开篇:赛斯给人类的一段话

在开篇中我将引用名为“赛斯”的意识体在一九七五年发送给人类的一话语,其内容记录在已发行的《灵性的本质》一书中。

摘要如下(蓝字摘自“赛斯资料”):

一、

灵魂进入你称之为生命的状况,又走了出去,在其间你经历了一生。

在出生与死亡之间,你质疑自己存在的本质,思索你的人生经验,通过研究过去的正规历史,希望在那儿找到有关的秘密。

你的知识看起来好像是渐渐增长的,就如你的自我意识看似是从出生后才开始发展的一样。在死亡来临时,在通过那一质变的节点时,你恐惧意识将消亡,自我的觉知会彻底涣散。

你对儿时的宗教,可能怀着一种几乎是充满希望的怀恋,记得他们保证过会因信仰而得永生。然而大部分的读者,渴望得到更私密的和直接的保证,并寻求某种来自圣灵的承诺,以确保自己的“个人人格片段”不至于在死亡时被粗鲁地销毁。

每个人都直觉地知道自己的经验有其重要性,而且有某种意义联系着个人与更大的创造模式。每个人都会偶尔感知到有一个私密的目的在运作着,但许多人却因为没能有意识地知道或清楚地觉察那内在的目标,而充满了困扰。

当你是个小孩时,你知道你成长的必然性。因为相信未来将更具有能力,使你能维持肉体的生存,也就是说,你毫无疑问地视自己是在一个学习与成长的过程里。

在个人的生活里以及世界的舞台上,变革一直在发生着。一般而言,你并不记得你的诞生。无疑地,你似乎也不记得世界的诞生。可是,在你诞生前,你已有一个历史——就像在你看来,世界在你出生以前已有一个历史。

世界有其渐进的历史,你也一样。你的灵魂并非从一个胚胎受精时才开始觉知。灵魂开始有意识时,这世间还无一物。本地球乃至本物理世界终结之时,灵魂也不会因此消亡,只是按自己的需要切换到下一个值得关注的实相中去。就好像你家门口迭代的餐厅,装修、开业、红火、倒闭,食客们聚散往复。

有偈诗言:有物先天地,无形本寂寞,能为万象主,不逐四时凋。*

各类科学仍然彼此相瞒。物理学假装一个世纪存在于一个世纪之后,*同时物理学家领悟到的是:时间对感知者而言是相对的,但客观上所有的事件是同时发生的。

考古学家愉快地继续为“过去的”文明遗物勘定时间,而从不问他们自己那过去有何意义——或是说:“相对于我的感知点这是‘过去’。”

为了社会上多数人可以继续梦想着自己的执着,顶尖科学家们把发现的时空真相包装成让你看不懂的精致,而你的小我也很配合地不去深思。所谓时间的流逝只是我们自己和自己玩的一个游戏。我们按照自己的节奏,在时空的当下玩着跳房子的把戏,把自己选择的一个个当下按照自己的意图串联起来,形成记忆。

时间犹如铁道上匀速行驶的火车,承载着自己的时空旅客去往某处,这样的铁道并排着同时有很多条,每对铁轨上都运行着不同方向与快慢的火车,那些车厢彼此间擦身而过。谁的时间是标准呢?前进或倒退以谁当标杆?参照物与对比物相对均速并行时,时间在彼此间甚至仿佛凝滞了;当横跨时间的乱流时,因果和秩序都成为值得怀念的童年玩具。混沌才是大一统宇宙中的真相。

天文学家谈到使地球显得渺小的外层空间及银河系。在你们所认识的世界里,也有疾病及关于战争的谣言,地球毁灭的日期被一再更新。然而尽管如此,对这世界而言,不为人知的男男女女,内心固执地感觉到一种鼓舞,坚信着“我是重要的,我此生有个目的,尽管我不了解其目的何在。但这看似如此不重要和散漫的生命,在我未认知的某方面中,却是最关紧要的存在”。

小我们相互蒙骗,鼓吹着逻辑科学,设立距离,玩着远近、前后、早晚等游戏。在这些二分心中,我们的世界被从大一统中对立了出来,切分成相互独立的颗粒,然后彼此争夺着本可以共享的利益。

人们喜欢三件事:展望未来,制造恐慌,充当英雄。不难看出,三者都出自小我的得失心,与灵魂功课压根没有半毛钱关系。

就好像被幼儿拆散的钟表,再拼凑起来后,却多了一桌子无处安放的零件,总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就是找不到把一切再联系起来的契机。那些零件本来都很重要,现在却躺在桌上成了无用的摆设,被胡乱地堆到表里。

二、

虽然受困于一个似乎是挫败的生活,被家庭问题所缠、为病魔所侵、以及在所有实际的项目中似乎都是失败的,然而每个人内在都有某一部分,会奋起反抗所有的灾难、所有的挫折,并且不时会瞥见那不可否定的恒久光辉。我就是在对每个人那知晓真相的部分在说话。

你所饰演的角色或许不是大男主,你要演绎的人生充满坎坷的启迪,但灵魂知道它来历经这一切的意义与目的。这些灵性的话题与沉醉红尘、贪恋虚荣、患得患失的小我解说,虽然毫无意义,但每个人内在的灵魂都在渴望着这一契机的来临,好能撬动人生的杠杆,摆脱束缚身心的泥沼。

我从你们不熟悉的意识层面说话。从与你们灵魂同在的知觉层说话。我透过一个叫做珍·罗伯兹的人来传递信息写这本书。珍是她此生的角色名。

她与你们一样要利用肉身感受喜悦与劳苦。

她面对着的这一生,似乎是自其出生时开始,直到死亡离去的那一刻。

她如同你们一样对自己的灵魂与宿命中的使命提出过质疑和问题。

不过,她是如此热切地追问问题,以致撞破了你们大多数人对自己树立起来的障碍,因而开始了一个伟大的旅程。那是她为自己也为你们而从事的。

每个醒觉内在自我的人,都会经历寻道、闻道、问道的过程。而多数人停留在闻道与证悟的阶段上,极少开启自我觉知与思考,终生滞留在固化的经文与法咒中无脑奉行,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地修行。匮乏孜孜不倦地探求,无法叩开隐秘的真知门户。宗教是一个很好的启蒙老师,它告诉你在肉眼不可及的地方还有其它的实相,但它所说的远非全部,更不真切。毕竟依靠大众普及教材是培养不出博士后的,探索全然通透的无漏智慧永远要靠自己的摸索,而不是拾人牙慧的固步自封。修行有两层,修“正”的过程和修行的方式。前者是持续的端正认知,后者是知行合一。

言行合一、知行合一、心口如一,怎么知道自己可以了呢? 当梦中的行为,醒后都能让自己欣赏时,你内在的成就算是达成了。

因为你们的每一个经验,不论是多微渺或看似无足轻重,都变成了你们族类的知识。你们从何处来?往何处去?你们是什么?灵性的本质又是什么?

我只能给出很小的一部分真相,你们必须接续去补全它。我从你们自己已忘怀却又未忘怀的那些层面向你们说话。我的话会唤醒你出生之前以及儿时来自灵魂的记忆。我不说枯燥的论文,告知你的也不是假设性的结构,而是会自你存在的深处,唤起你已遗忘的经验,并且从无垠的时空里,助你把那玄妙的本体逐一融合起来。

每个能有机会看到这文字的人,都是觉醒者。每个觉醒者都明确地知道,这个世界与我们所看到的或知道的甚至书上写的有本质的不同,但很少有人真的可以有机缘通过灵的视角去了知无垠时空中的奥义,本系列文章将会给大家带来这样的一个机会。

三、

地球有个结构。以那种说法,灵性也是一样。你住在你们星球表面的某个特定地区,而你在任一既定的时间只能看见某一处地方——然而你把海洋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即使在你不能感觉到它的浪花或看见它的潮水之时。

哪怕你住在沙漠里,你也靠着信念承认广袤的田野和倾盆大雨的确是有的。你的某些信心确实是以知识为基础的。有人去过你没去过的地方,而电视提供给你影像的证据。可是,即使如此,你的感官只带给你身边环境的图像,除非它们受到相当不寻常的、某种特定形式的培植。

我们都知道,自己一时无法看见或无法抵达的地方,有其风景与自然的流转,这并不以我们是否认同它存在而改变。你从哪里来,又会回归到哪里,你遗忘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遗忘了。你一时无法忆起家乡的景色,并不意味着家乡是童年的幻梦。生活中不时会有乡亲带来乡音的问候,总是有体质特殊的人可以连通故乡的音讯。

你认为地球有个历史是理所当然的。以那种说法,你自己的灵性也有个历史。你教会你自己向外看入物理的实相,但在外边你找不到内在的证据,只有它运作的效果。你打开电视看到一场戏,但你拆开电视却找不到刚刚演戏的人。你们的科学不承认它找不到的东西。灵性的内在活动力及经验,不但神秘地包裹在你的外在动作里,也让你能了解所呈现的影像。因此通常你对自己灵性的活动习以为常。

科学家们可以接受一系列不曾经历过的历史故事为真实,但却不认可自己暂时屏蔽了的累世过往。就好像当你和一群清末的顶尖科学家谈论如何用5G手机打电玩时,他们只会可怜地看着一个疯子在胡说八道着神仙的故事。

录影视频资料中画面上的你,当被观看时它生动了起来,观看结束后又到哪里去了呢?它怎么能在这一刻存在,而在下一刻消失,当条件正确时却又能一次次重现?

如果你了解其中的机制和道理,就会知道那节目显然并没到任何地方去。它始终就存在在那里,而当有适当的条件就会被触发而显现供你投身其中。同样的,不管你是否在演一出地球上的“节目”,你的本体始终都是活着的。不论你是在这时空之内或之外,你都存在,你不因你的出生而诞生,同样也不会因死亡而消失。

这是很难理解的关键知识点,你所谓的人生并不因你的到来或离去而开始和结束,你只是投身其间来经历它所呈现的故事环境,并且形成了第一视角的记忆,你选择性地激活了故事线上的某些可能性,并把它们串联成属于你的人生经历。

那些被放弃的可能,不管你是否亲身历经,它们就在那里,同时发生着。所有的一切不以你是否参与而有本质的改变。每个平行的当下中都有一个所谓的你在其间,就像电影胶带上每一帧里都有同一个人。你无法一次激活并经历所有可能性分支,甚至你无法把你所在线程上的每一帧都经历,因为一般人感知频率要远慢于当下空间帧的替换速率。灵魂扬升的过程中,自身频率的加速,让意识有能力感知到更多被忽视的当下信息。能提取出的信息越多,对当下认知的扭曲越少,而万物越显得鲜活生动。

正如地球是由许多环境所组成,灵性也是如此。正如有不同的洲、岛、山、海与半岛,同样的,灵性也有种种不同的形状。如果你住在一个国家,常把世界上其他地区的当地人视为外国人,同时他们自然也如此看你。以那种说法,灵性包含了实相的许多其他层面。从你的观点,这些也许显得陌生,然而它们却是你的灵性的一部分,就如你的国家是地球的一部分一样。

不同的国家遵从不同类的宪法;即使在不同州县,也可能有形形色色的当地法律为当地人所遵行。举例来说,如果你在开车,你可能懊恼地发现,一个小城的当地速限比另一个城的要慢好多。同样的,灵性的不同部分依它们自己当地的“法律”及它们不同类的“政府”而存在。它们各自拥有自己的地理特征。

想象一盆满是泡沫的肥皂水,泡沫的大小形状各异,在生生灭灭间起伏着,每个泡泡都把自己看作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把其它的泡泡视为别人。每个泡泡在自己的泡中成为主宰,各自执行着自己认为理所当然的规矩和法则。

我们所在的实相界是依附于灵界之下的,依靠一个虚拟显化体系来成像。在一系列被创造出来的平行亚空间里,众多可能性被同时探索与展开着。在灵界中依据不同意识主体的主观喜好与意识智慧次第,形成不同的“道”与“理”,各成一界,彼此独立,导致同一灵界中细分出众多的亚空间,而其间的自然法则也各自依据创建者的意愿而被个性化定义,这有效地形成了对无常混沌最大程度的探索。

所以你的道与理只适用于你当下所在的空间、维度、频率场中。没有一个普世的、大一统的物理学真理可以指导与规范所有的维度空间。所以永远不要尝试着在别人的世界中,用自己的道理去衡量对错。参见知识点:“本地泡”。

四、

如果你在环游世界,必须常常调整时间。当你穿越过灵界,你也将发现你的时间自动被扭曲变形。如果你在这样的旅游中,能带着自己的原始时间速率,与手表上的时钟速率做出对比,那么你对将发生的事会相当惊讶。

当你朝着某个灵性世界的边界前进时,手表指针会倒着跑,事情在逆向发展着。当你进入灵界的其他维度时,你的表又会走得更快些或慢些。现在,如果时间突然向后倒走,你会注意到。如果它跑得够快或更慢,你也会注意到其中的差别。

但如果时间非常慢地倒退,而按照当时状况,你可能没觉察到那差别。就好像没电的石英钟,从现在的这一刻到下一秒里,秒针反复努力的在一格上脉动了几次。你可能会察觉到某一片刻似曾相识,好像它以前曾发生过一样。因为那一帧的当下被你多次重复穿越。

在禅定中,有时你只是与某灵界尊者探讨了一个问题,睁眼已经过了七个昼夜;也有时你回溯了某个长达八十年的人生经历,只用了几分钟时间。 经常在时空的缝隙处游走,会在感觉上失去时间的归属感。

每个维度中的时间各自有各自的速率与朝向,就好像并排铁轨上不同速度与方向的火车,携带着自己车厢中的时间旅客,按其自身特有速度移动着。假若当你能在不同的火车间跳跃的时候,哪个时间才是标准呢?

即使是小小的太阳系内,各个星球上的时间也不同速。在宇宙中某些区域里,时间流被力场挤压成丝带状,让看似虚无的前方隐藏着刀片一样锋利的时间裂缝。当力场在多星体的作用下,无规律地扭曲、延展、变化时,整个空间内随时随处都是危险的,即使站着不动也会被看不见的时间带切割成碎块。从这个角度上看,在地球上生活真的犹如天堂一般。

显然你们很少人对自己载具的能力予以充分的利用。但还不仅如此,人类自身拥有调整的可能性,使它能在极其不同的情况下,在物理环境中生存与延续。隐藏于肉体中生物性结构之内的潜能,容许人类继续发展,而且不论什么理由所可能引发的任何星球上的变化,都已经被考虑进去了。不过,以你们的经验来说,灵性的能力若在地球上调适,它还有许多其他的实相系统“要对付”。那么,每个灵魂在它内都包含着,在任何情况下都有可能实现的潜能、开启其能力和潜藏的力量。

我们所使用的载具机型在设计当初就为各种有可能的天灾人祸做出了预备量,它功能强大,可以适应所有可能的变化。你的载具本自具足,无需硬件扬升,但是你自己的内在核心程序版本,能否支撑开启这些本自具足的隐藏功能,就看你对这载具的认知程度和了解应用程度了。默认情况下,所有载具都是在飞行模式中运作着。开启功能需要你知道有这个功能、知道怎么开启、并有足够的能量支撑、自身载具的乙太网格没有严重的电磁扭曲或堵塞、乙太线路能承受高能电压。

五、

你的意识有能力正向或反向地前后记录与体验时间;或横向、纵向地经过“替代的现在”,即进出其它平行世界;或它能在一个无时间的环境里,维持它自己的完整性。灵魂是时间丛的创造者。理论上说,你的日子里那飞逝而过的一刻能被无限延长。但这不会是一个静态的拉长,而是生动地深入于那一刻里。从那个当下,所有你能想到的时间:过去与所谓的未来,以及所有平行的可能性都显现了出来供你选择。

未来是尚未被记忆展开的过去,其它平行实相中包含了你放弃经历的所有已经展开的可能性。这些可能性会被其它的你逐一探索,亦或其它灵魂选择使用你这个身份去经历那些与你雷同或迥异的实相片段串接方式。

如果你是在寻找说明灵性的简单定义,我帮不上忙。不过,如果你想要体验你自己存在的辉煌创造力,那么我会用一些方法激起你最大的冒险心与最大胆的信心。而且,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将绘出你灵性的图画,引导你去经验它,直到所能及的最远大的范围。

*灵界并非禁地,你从那里来又必归回那里去,你随时可以旅行到那儿或经过那儿。它并非一个已完成或近乎完成的主观宇宙,在那儿等着你探测。它是在不断形成与扩张着的存在,你的本体自我意识核心之光目前就存在于其中。你创造它,而它也创造着你。

早先我曾提及,如果你试着带你的表或其他的计时器,进入实相的其他层面,会发生一些怪异情状。现在,当你试图通过观察其它类型的存在方式来诠释你的自我时,同样的会惊讶于其扭曲的程度或变形的可能性。当你企图了解你的灵性,而以时间的观念来定义它,那么转世的观念似乎有道理。

你想:“当然,我的灵性活过许多次肉身的生命,一次跟着一次。如果我现在的经验为我的童年所主宰,那么,我目前的一生必然是更早一生的一个结果。”因而你试着以时间来定义你的灵性,而在如此做时,你限制了你对它的了解,甚至对它的体验。

六、

让我们试试另一个比喻:你是名画家,正面对着你的画布。你在整张画布上整体地勾勒出轮廓,之后逐一全面的一层层地渲染出细节。在整张画完成前,画笔在画布的每一处上下起落,依据你的感觉修改或添加着色彩与轮廓,让整体上感受到平衡与匀称。如果单独只看画布上的某一个角落,它或许拥有过多的色彩,繁杂的线条,而另一处却空无一物。不过,在我们比喻中的神秘帆布上,从来没有一笔是真被抹掉的,而是留在那儿。

更进一步的改变会在它这一层面的所有关系上逐一展开,最终达成平衡。可是,这些神奇的笔触,并不是在一个平面上的简单描画,却是活生生的,在它们内带着画家所有的意图,这意图透过每一次涂鸦得以显相。涂鸦过的地方可能再次添加一次颜色,没有勾画过的地方可能留白或在之后用来平衡整体的感受 。空无也是一种平衡的手段。

画布是一个灵魂,在达成完型前,画布上的每一平方寸都代表着其某一生的经历。画家就是意识本体,它渴望形成一个完美的完型灵魂,但脑海中朦胧的意向轮廓与实际展现出来的成品间却差距着时间与动作。而想象与现实总是相差良多,一个生疏的画家在达成自己的作品前,更是需要反复地临摹与修改。

如果在这个画布上打上格子,每一格代表一生,你会看到累世的经历是同时空白展开的,描绘的过程并不是像打印机一般水平逐格依次地一次完成。在手绘的过程中,每次落笔的位置、线条的粗细,在其看似随机的偶然中又有平衡性的系统性的规律可言。

在我们的比喻里,灵性同时是那些画,也是那画家,因为画家发现画里所有的成分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更有甚者,当我们的画家环目四顾时,发现他真的是被他也正在制作的其他画所包围。当更进一步地观察,他发现有一张更伟大的杰作,在其中他以一个画家的姿态出现,而正在创作他正开始认出来的同样这些画。

我们的人生被自己灵魂所塑造,灵魂被内在的意识体所塑造,意识体被它的核心意识所塑造,核心意识被宏观意识所塑造,宏观意识被集体意识实相所塑造,集体意识实相被你我这样一个个独立的个体所共同塑造着。

老百姓听当官的,当官的听市长的,市长听省长的,省长听总统的,总统是老百姓自己选出来的,“至少理论上是”。每一个百姓的人生微观上都是不同的,但一个国家中每个人的命运宏观上却是相同的,并且彼此影响。哪怕某个人早已过世,他的影响还在;哪怕他压根不生活在这片国土上,其影响也在。这些影响未必是即时的,但早晚你会感受到一体性的力量波及到你的实际生活中。

我们的画家于是领悟到,所有他画了的人们也正在画他们自己的画,并且他们以甚至连画家也不能感知的方式,在他们自己的实相内活动。

在灵光乍现的洞见里,他想到他也在被画——有另一个在他背后的画家,从他那儿他自己的创造力涌出,而他也开始看出画框之外。

现在,如果你被搞迷糊了,没关系——因为那表示我们已经突破了因袭的观念。在这个比喻之后,任何我说的话相较起来之下会仿佛很简单似的,因为到现在为止,至少看来情形必然像是,你很少有希望发现你自己更大的维度了。

某种程度上是你缔造了你孩子的性格与对世界的认知,这些因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影响着他一生的命运。而你何尝不是如此被你的父母与他们的父母所缔造出来的呢,这就是家族业力。习性的传递与认知的束缚,成为画家笔下的画家和勾勒出画家的画家。在小我、灵魂、高我、本我、超我的系列中,是百姓们在左右着国家的发展,还是总统决定了国家的命运呢?是一个昏庸的掌权者还是一个慵懒涣散的民族风气更让一个国家民不聊生呢?

今天欧美各国懒散傲慢的百姓,让疫情无法控制;而疲于政治游戏的政客,用自傲和无知梳理着舆论的导向。谁更误国?

当你因思考而困惑时,表明你已经不再是舆论导向下的傀儡木偶。

与其试图给灵性下定义,我宁愿试着激起你的想象力,使你能跳越人家告诉你的你是什么,而得到某种直接的体验。且说,我来自实相画面的另一部分,灵性的另一个维度。在其中可以观察你们的存在,正如你可以看一张图片那样。

我在你们的感知范围之外。你们多数人无法看见我所能见的实相层面,看不到我所在视角中的世界。我写我的书,但因我主要的焦点是在一个“比你们自己的要大些”的实相里,在你们的参考点内,我无法以我自己的样子完满地出现。

同样的,我的每一个读者与灵性实相的各个层面都有着关联。广义来说,所有这些是同时发生的。鲁柏(珍)贡献并形成我的经验的某部分,就像我也对他有贡献一样。 你们的本我并非是已达成完型的某物。你最细微的行动、思想和梦想,都增加了你灵性的实相,不论当你把它想成一个怎样的样子,灵性对你显得总是足够的伟大与庄严。

(以上蓝字摘选自“赛斯资料”,作为后续章节的一个开篇引子。)

我们生活在相互层层套叠的维度中,因必要的局限性而很片面地观想着可见的井口星空。每个时代的说法者们带着他们与生俱来的使命,把拼图中的一部分真相展现给全人类。但是只有极少数真的准备好了的老灵魂,有资格被热忱牵引、跟随高我的暗示,找到这些“拼图”,并洞悉恒古封存的奥义。

我们试图通过不懈的无私的努力,帮助每一个渴望了知真相的觉醒灵魂,串联起知见的珍珠,让散碎的光斑融合成连通智慧的桥梁。我们尝试给每个读者带来更多不同的视角,了知多彩的缤纷。每个人自身灵魂的次第与认知,决定了它自己所缔造的家园实相如何。我所知见的未必是你的,但宇宙的空间框架、其间运作的基础法则,有很多雷同的地方可以彼此借鉴。

文章中哪怕只有一章一句可以利益到你的心灵、启迪你的思想,我就深感欣慰了。 

下面我们进入正文:中阴概述。

*为便于更准确地理解和贴合原意,本篇中有两处对赛斯译文的改动。

*注:此偈出自宋代释咸杰法师,特此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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