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节 私人课 赛斯谈鲁柏与他画廊上司的关系

前情摘要:

在上一节中,珍的老邻居派珀夫妇来访,作为见证人观摩珍替赛斯传导。

赛斯告诉珍要更多地信赖自我内在直觉。如果沉迷在角色的逻辑脑中,应对各种复杂的无常时,就会觉得焦虑与筋疲力竭,因为意外总是比能想到的极限要多。

我们以为连续性的稳固实相,其实是由一连串看似雷同却毫无关系的显化瞬间串联起来的,景象被串联感知的顺序依据自身内在自我意识的认知结构而展现。

珍的邻居、男医生的灵体名是诺曼,它是个稚嫩的小灵魂,只经历过两世男性和一世女身。在前生他意外地导致一名男人脊椎骨折,很自责,所以此生决定做脊椎科的医师,来平衡自己的无力感与罪疚感。他曾经探索过炼金术,所以对非自然神秘学有着开放的心态,可以接纳更高意识形态的知识体系。做女人时很短暂,33岁就死于难产。

医生的太太灵体名是艾达,只做过两次男人,一次是小船的水手,一次是狂热的宗教受害者,抱憾而亡在十字军东征的路上。他的遗憾是没能照顾好家人。为人性格开朗,但心智上还很不成熟。

夫妻俩的孩子是全家最成熟的灵体,灵体名叫沃尔顿,四世为人,一次童年夭折,当过男人也做过女人。在公元前2000年就是古巴比伦王国的文书官,之后还发展出很高的音乐艺术天赋,成为十六世纪管风琴的作曲家。

可见我们生活中的年龄与辈分和心识的成熟度毫无关系。你的小孩只是借由你来到这个世界,而他很有可能远比你要睿智聪颖。

说到物质的实相,赛斯告知静止的画面中蕴含着无限的可扩展性,而看似连续流淌着的生活其实却是无数片刻的瞬间串联起来的。

珍需要注意她的甲状腺问题,她的坏脾气和内在焦虑会让她的甲状腺不能平稳地发挥作用。


第74节 私人课 赛斯谈鲁柏与他画廊上司的关系

1964年7月27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定期课

(又是一个非常炎热和潮湿的夜晚。当快要上课时,珍说她又热又累,感觉不到紧张或其他任何事情。我们今晚应该没有见证人。

(珍开始轻声传述,对我的速记能力来讲,速度适中。她以均匀的速度在房间里踱步;她的眼睛像往常一样变黑。整节课都保持这种状态。)

晚安。

(“晚安,赛斯”。)

看得出我们将会有一节安静的课。

很有可能,我们在这栋房子里的课将接近尾声,但这栋房子对以后的住户而言,会比你们当初住进来之前更健全。

珍与罗多年来在这公寓里的客居生活,极大地完善与改变了房间内的布局与气场氛围。房子不是一个死物,家宅是有自我氛围的,这体现在色彩、布局、凌乱程度、舒适程度、损毁程度、气氛状态、一些很隐秘的小符号性心理暗示等诸多细节。

式无定式,法无定法,阴阳互换,五行生克,人自身所具有的阴阳五行特质本就不同,符合与适合你的就滋养你,而相同的环境可能就压抑克制另一个人。

在古代,一家人要先看自身的阴阳五行属性:阳刚暴烈的、温厚舒缓的、寒凉文静的、顺达好动的、内敛高远的……不同心性习气的人,就算捏咕到一起过日子,一辈子也都是闹矛盾——从颜色的喜好到饮食的辛寒,从动静的好恶到环境的布局,处处都是争执;一个赏心悦目,另一个就难受无比。

这不是妥协忍让的事,不适合的就是不舒服。之后长期在不舒服的环境与饮食结构中生活,肯定会发生抗争,展现自己的诉求,这是无法调和的矛盾。从开始处朋友的时候,其实就注定了这个不欢而散或克死一方的结局。

现代人把无知当自由,把高深的顺和当迷信,呜呼哀哉,殊不知五行阴阳,随机匹配适合的只能占五成,那注定离婚的要有一半。搞出这许多单亲家庭,苦了孩子,只因为在开始没有看两人的生辰、性格、所求所是。

别天真地想要在婚后改变一个人,有些事能忍、能改,有些则不能。比如物质的属性,火延上行,水沉渊底,木性顺达,土性滋养,金刚质硬,与其一生征战,不如早辨曲直。

我很高兴看到鲁柏又开始在做背部运动。从这些运动中得到的平静和放松是非常棒的。同时也达到了一定的专注训练。

很多同修说盘坐一会儿腿脚就麻痛难当,这是因为下盘的气血淤塞。

在做静功前,要先做动功;在静功的间隙,也要穿插动功。动静结合才能让自身气机与血脉都保持畅通。动功动的是身,守的是意,内观的是气机的流动。单纯的动功,练成武夫实无所得;单纯的静功,心识能量升华还没精纯,肉身载具就朽坏了。

今天这节在某些方面会很轻松。我想指出的是,背部运动,因为宁静和专注力的训炼,对你们两个都是很棒的练习,特别是对鲁柏来说。他在甲状腺方面的老毛病已经解决。剩下的只是习惯问题,虽然它曾经与生理失调密切相关。

导致身体自体平衡运作失衡的原因有很多种。虽说病来如山倒,但导致疾病形成是有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的。现代医学或古老医术可以让身体恢复动态平衡,但如果患者不能纠正自身的“致病”习惯,疾病的复发只是时间问题。这致病习惯,可能是饮食习惯、生活起居习惯、性情言行习惯、思想认知习惯等。

他目前正在学习,而且学得很好,控制这种时常出现的状况;这状况逐渐减少,只是在压力大的时候偶尔出现。每天做那些特定的背部运动,加上精神上的纪律,将进一步改善他的状况,直到他发现他不仅可以随意放松,甚至在他没有时间有意放松的时候也可以做到,也就是说,放松将成为内置的条件反射,取代曾经是的恐慌。

注意自己体内的紧绷感、防御感、铠甲感、扭曲感、压迫感,这些都是内在乙太体因种种因由形成了拘挛。气血在这样的局部会很难流转,长期的气血供养不足导致肌体发生病变,额外的电磁旋涡形成毒素聚集,最终无形的卡顿形成有形的肿瘤。

我们说当一个人活拧巴了的时候,他的身体很难保持健康。医生可以帮助患者一时缓解症状,却无法靠药物打开心结、改变习气。很多病人疾病反复多年难以治愈就是因为这一认知误区——觉得治病要靠医生,自己钱花到位了病就能好。其实所有医生都知道,医生只是极个别的情况下能治愈患者,多数时候只是在安慰与延缓症状。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当可能需要他去奋战的时候,他就自动变成一个软弱无能的人。心理时间的运用,在某种程度上,也发挥了这种功能。如果他已经着手——而他并没有——计划一个程序,使他能够在写作和他感兴趣的其他领域充分发挥他的能力,同时又能约束自己,使他的能力不至于分散,如果他已经着手计划走向成熟,并对他有时过快、不相称的反应设定明确的控制,他不可能找到一条比他现在所走的更好的路。

用纪律和控制来运用充分的直觉,以及包含冥想与暂时放松和放慢身体过程的日常作息,[意味着]他将因此而活得更久,他的工作将更深入,更有意义。

如果你想能在健康的状态下长寿,并且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获得精纯深奥的灵性洞见,让自己的灵魂在此生结束时有显著的成长,那你需要有一个属灵的计划,并在自身的生活中逐步地去通过实践达成它,在控制情绪与狂热偏激的欲望上做出必要的约束。没有比这更好的人生规划,让自己完全地凭借直觉与运用直觉来生活和选择。

有时间的时候多做冥想,来梳理自己的身心灵;放松地活着,不较劲,不紧绷,不计谋得失;跟随上苍的智慧与引领,让自己成为宏意识的触须,而不是一个叛逆期的孩子,倔强地主张着自己的一知半解,用与全世界抗争来凸显自我的存在感。

我特别提到这一点是因为他上周在画廊的惊慌反应。你可以自己决定是否把这个资料放进记录中。他害怕权威。对权威的恐惧,是他令人钦佩的心智与心灵(spirit)得以独立的原因之一。

在修习灵性的时候,很多二元性的认知取舍会形成进阶的卡顿。我们习惯有一种确定的状态和明确的目标。含混的、似是而非的理念让我们经常无所适从,但真正的秘径就隐藏在这样的摇摆平衡中。比如说珍对权威的畏惧,既成为她成长的卡顿,又是她得以成长的助力。

听话让鲁柏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因为内在的臣服与顺从让他紧跟属灵的引领;

而听话让珍多走了许多弯路,因为她太在意世俗权威的评价和当前普世认知的认同。

那么听话与在意“高位”的意见是助益还是阻碍呢?

就像多数时候的其它问题一样,没有一个标准答案。每一件事都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不同的人在不同的事上各不相同,法无定法,名无恒名。认死理是修行上的大忌,要学会变通,要学会衡量平衡。这个度,不是谁来为你制定的,而是你自己要学会的。学会如何在摇摆中保持平衡,而不是跟随指令去刻板地达成。

这也是在过去造成他许多问题的原因,现在的程度要小得多。作为孩子,他的母亲代表着权威,是可怕的、威胁的、有时是残酷的、任性妄为的。孩子一字一句地听进了母亲的话,即虽然腿脚不好,但她在晚上能走路,能打开煤气之类的,等等。

这孩子在恐惧中几乎被吓呆了,因此有了甲状腺的病症,也因此产生那个孩子快速而恐慌的反应,那是处于绝望的防卫机制。这个新主管是一个权威人物,事实上,他也坚持要从这样的角度来看待他。

我们的鲁柏立刻就像一只豪猪那样,感觉自己被困住了,浑身是刺,双眼喷火,态度比豪猪的毛刺还刺人。事实上,鲁柏认为这个人是个浑蛋,这有助于鲁柏证明自己对权威的条件反射是合理的;记住我给你的关于鲁伯和画廊的其他资料。

在每个月的某些时期,他的荷尔蒙也确实比较活跃,因为他这一世是个女人。他还相当冷淡地拒绝了那个男人够天真地邀你去他家做客的邀约。那天晚上你确实很忙,但这并不是鲁伯拒绝的原因。

他必然会对那上司摆出一副既冷漠又优越的模样。他可能在很多方面都高人一等,但肯定不是在所有方面,他的不屑反应,自然会影响到那可怜的新主管。关于他,我将有话要说。尽管如此,你是对的,约瑟,当然,鲁柏的态度至少也要负一部分的责任。

珍的童年是充满苦难的,她的妈妈早年离异,性格古怪,教条并且刻薄。但是她妈妈继承了其姥爷的通灵基因,这基因是鲁柏完成此生任务所需要的——他需要一个特种载具。人类里其实隐藏着不同的物种,看似都一样的人,很多家族中拥有全然不同的血脉。这些血脉让其家庭成员可以天生具备极强的心灵感知力、灵视与灵听能力,其骨骼与脉络、结构与常人有明显的差异。

珍的妈妈在珍童年时多次想要自杀,也确实成功地导致过那一版的珍根本就没能长大成人。珍的妈妈经常告诉珍,如果珍对她的胡搅蛮缠不予顺从,她要在夜间打开煤气结束珍与自己的生命。多年的情感绑架与生死勒索让珍极其抵触与惧怕。

这类控制欲很强的疯子,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身居“高位”却一意孤行,用扭曲与践踏他人的人格来补足自我内在价值感的空洞。当然这样的弥补是无效的。内在自我价值的亏损是持续的,他们会持续地挤压身边他人的生存空间,践踏他人的尊严,摧毁他人的自我价值感,来让自己稍许好受些。

鲁柏作为女身的珍,自身不光极其反感这样的家伙,而且还有着自己的情绪周期——女性在一个月内是会呈现出激素化情绪变迁的,开始排卵时人会变得开朗主动,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渴望与异性亲近交往;而在经期将至或经期内,会感到莫名的沮丧、挫败感,讨厌男人,也不喜欢其她处于排卵期的女人,这是激素与信息素在人体内蜥蜴脑诱发的无意识行为。如果不加以自我克制,就是很夸张地被反应成外在的言行态度。

这样敌对的言行态度,会让没有明显激素波动的男性感到困惑与压抑。当女性释放出抗拒信号时,男性的理性层并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怎么了,可男性的身体会明显地抵触与这样的女性亲近。结果就是两人莫名地闹得很僵,相互下不来台。

这件事确实可以补救,因为鲁柏现在对这种事已经变得聪明了。他所学到的练习和所有其他措施将使他保持良好的状态。对画廊问题的耿耿于怀和怨气,是恐慌炸弹被引爆的一个提示。但这一次,他已经把它扔出了窗外。

在早些年,面对这样的情况,鲁柏是在盲目的恐慌中从大陆的一端跑到另一端。所以我们可以说,他已经进步了。

(珍笑出声。)

同样,你的帮助是非常有益的。放松,尤其是偶尔的整日外出,就是说,偶尔的整日外出,是非常好的,这也许会造成某些不便,但值得。

对鲁柏来说,不全心全意地、完全地投入到他所从事的任何事中是极其困难的;因此,难怪他时不时地在工作中失去了足够的超然性。然后他又觉得自己被吞噬了。

做事情时不当真就做不好,也不能投入地体验与完美融合。可是当事过境迁,自己还是沉浸在各种回想的往复里,不断地谋划着预期;头脑里一遍遍地反刍着糟心事,放不下、想不开、理不清,那就会让自己陷入到情绪卡顿里,让自我负面情绪逐渐升级强化成一场灾难。

休息一下吧。

(9:35休息。珍解离如常。最近这几节课都在热浪中度过,她在传述的过程中,完全不受炎热和潮湿影响,而我却不得不用纸板垫在写字的手下方,以免浸湿纸张。9:43,珍以同样安静的方式继续传述,有时还很开心。)

在画廊里,鲁柏现在把和他上司之间的每件事情,都当作一种暗示尊卑的对待关系。

他甚至怕连他的一个笑容都会被对方当作一种拍马屁的行为,因为拍马屁这件事,当然就意味着拍马屁的人有一种自卑感。为了确保他不会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他采用了讽刺的方式,在某些情况下,还会采用直接无礼的方式,这势必会使对方不太高兴。

他,你们那位主管,毫不退让地坚持自己的立场。他对细节的坚持,被鲁伯认为是对他的冒犯。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个拘泥细节的人。他并没有因为一个拼错的字,就指着鲁柏的鼻子大骂,也没有像鲁柏以为的那样,暗指鲁柏是个拼写能力差的笨蛋。

私下里,你们的主管看不出有什么理由,一个受过教育的人不能正确地拼写,而他已经放低身段,不给人这种印象。鲁柏拒绝去学怎么拼那个字,纯粹出于任性。如果权威说,这个字要用一种方式拼写,鲁柏绝对会挑衅地用另一种方式拼写它。

同时,他选择文字作为他艺术的基础。在这里,他对权威进行了反击。他通过一贯拼写错误的字词,向广大的权威世界传达了原创的、优秀的,犀利的,有说服力的想法。

我并不是在建议他,向那身着花衣的男主管抛出花束或玫瑰,但他至少可以收起他的敌意。未来你们可能会发现,这个人可以是最令人愉快的。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只好躲在对细节的强迫性关注背后。

他专注于那些细节,好让它们能保护他。它们保护他免于内在的冲动。它们是他围篱上的尖柱。它们掩盖了他所担心的、以部分接受的方式让步的内在放纵。他喜欢被追捧、被赞美;所以,不出所料,巨人杀手鲁柏就当面给他难堪。

鲁柏表现出来的排斥,让他既害怕又困惑,如果一直用这种态度对待他,他很可能会心怀报复。鲁柏通常至少是公平的。这个人有相当明显的缺点,这是事实,但它们不是致命的缺点,而且表现出一点点的善意也不会贬低鲁柏。

珍过于敏感又倔强地渴望通过坚持自我来捍卫自我的独立性,她深恐被权柄压制成为无法反抗的被迫害者。这里她首先把自己已经设定为一个可怜的被权力迫害的人,所以才会尝试在细节上反抗,表达自己的独立意识。这个冲突反映出了珍童年时留下的心理阴影,而这个可怜的主管成为了这一心理阴影的受害者。

为什么说这个新任主管是可怜的人呢?因为他同样是匮乏内在自我价值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管理型人才的必要能力。

在管理上特别注重细节,并且事必躬亲、挤占下属工作发挥空间的领导,其实都是自己有实干能力却没有领导力的人,是一个好的先锋,但不适合做统帅。但我们的企业文化喜欢提拔干得好的员工,把他们从他们适合的实干岗位上提拔到他们不适合的领导岗位上,导致他们继续用第一线的思维去领导团队,不但把自己累得够呛,团队效率与合作氛围也极差。

在很多时候,沟通的双方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似两个人在说话,但谁也没有真的理解对方在说什么、在坚持什么,或听到了什么;每个人都只理解自己“能”理解的那一部分,并因此做出相应的反馈。我们都觉得自己说出了自己想说的,但其实在表达的过程中已经不经意地扭曲了原意。

主管:你这个画名,拼写错了,改过来吧。

珍: 哪儿错了,没错啊,我觉得就应该这样拼写啊。

主管:我写给你看,你看应该这样才对。

珍: 你说对就对、错就错啊,你就是找我茬儿呢。

主管:就事论事,错就是错了。

珍: 你干嘛吼我啊,你什么态度啊,当主管了不起啊?

主管:下次注意就好,我新来这里,不想出纰漏被指责。

珍: 我都干了许多年了,没人说过我的不是。

主管:周末如果你有空,来我家吃烧烤,叫上你的丈夫,我们彼此了解一下。

珍: 对不起,真没空,我也不差这一顿饭。

在这样的交谈中,主管想要凸显自己的专业素养与认真负责的精神,在新单位被领导、同事、下属接纳与认可;而珍觉得自己熬走了老主管,不提拔自己成为新主管就算了,还不被新主管敬重——

“毕竟自己是老员工了,上来就挑战自己,几个意思嘛。如果上来就放任他这样凶,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别打一巴掌揉三揉的,老娘不吃这一套。到了这里,是龙你盘着,是虎也卧着,大家你好我好就完了,那么较真干嘛啊,就显你了。”

了解两个人的心理活动,远比单纯看两人都说了些什么重要。

他,鲁柏,却认为会是这样。他可以是非常倔强的,但我相信这节课将对事情有很大的帮助。我现在说的是目前的情况。鲁柏对他自己在画廊的职权很在意。他不想扛起对画廊的全部责任,但又想明确地承担某些特定的责任。

当他有一段时间没卖出任何小说或书的时候,那么他就会在外界、在其他领域寻找其他的自我满足,其实他并不愿意在那些方面有所付出。他对写作之外的任何职业都不那么感兴趣。如果超感知觉(ESP)的书一下子就被抢购一空,那画廊里的一切都不会让他感到心烦。

当他的自我因一次退稿的事件而感到受伤时,他就会向外寻求补偿。能量的狂潮,极具建设性和侵略性,突然在他工作的地方被释放出来,哀鸿遍野。

他开始争夺地位和权力,而这些,在通常情况下是他毫不在意的。这让那些和他一起工作的人感到不解。这并不是说他不曾发过牢骚,或他不值得更多的薪资,但他想要更多钱的理由是想证明他的身价,而不是实际的原因。

如果他不能在任何时候都把自己看作是一个成功的、赚钱的作家,那么他在其他方面也会觉得自己是个傻瓜,并突然为画廊里的情况感到愤怒,但在他卖出自己的作品时,即使情况不是最好,画廊的事也几乎不会打扰到他。

每个人内在的自我价值感、自我价值的完成、自我价值的完整性,都是对自己非常重要的。如果一个人感到这三点中的任意一点,在经受卡顿甚至丧失,都会努力地通过自我奋斗来弥补内在的亏缺。这样的努力包含真正的努力或无能为力时的变态抗争。为了让自己的心不责备自我的无力感,会把自我挫败的责任推卸给他人,用指责的攻击性行为把自己伪装成被害者,来解释自己的无所作为。

另一种相当常见的扭曲就是暴食与囤积性购物。感觉自己内在卡顿,长期没有成长,在浪费时间混日子,于是设法让自己有所“收益”,告诉自己我在为自己做什么。这样的人就会用各种容易达成的目标,去替代与麻醉自我灵魂对内在成长的渴望。

我忘了你们的休息时间了,休息吧。

(10:11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解离,她还是一样,在传述期间,没有被炎热困扰,她说,即使是赛斯在谈论她的时候,也可以说,是当她在斥责自己的时候,她也没有为了自己,或为了辩护而中断他的传递。

(10:20,珍以相同的方式恢复。)

这节课当然应该有助于大致理清状况,当然也有助于鲁柏区分真正的嫌怨与投射出的不满。鲁柏至少可以友善一点。这也应该有助于平息他在家里老是对画廊的事咆哮谩骂;但当他的情绪真的满溢出来,或已经泛滥成言语时,这也是有益的,比他让这些情绪积聚成一场可怕的风暴要好得多。

不过,这件事应该会开始慢慢消退了。邀请这个人到你家喝酒不会有什么坏处,尽管我承认,对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来说,这个建议都相当于一种叛逆。对你来说,约瑟,让他到你家里来并没有什么坏处,而且在这里,你可以自己观察他。一个单纯善意的邀请可能是有必要的——在鲁柏的阻挡下,要把这个传递过来还真难。

(珍以一种最激烈的口吻说完了上述句子一边说一边冲着我摇手指,她用一种顽皮而有力的方式说出了这些话。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纯粹靠我的牛脾气。这个姿态很能被接受。在你这一方,一个平淡友好的表现,不会以任何方式让你敞开。我甚至没能把我完整的意思表达在那句话上。

(珍又摇了摇手。)

这甚至可能有助于鲁伯看见那位主管卸下自己觉得当一个上司该有的架势时的样子。我并不是想用私人的事情来占用整节课。不过能把这资料传过来也是一件好事。

我还有很多想说的,但是我在这一个晚上给鲁柏的刺激已经够多了。如果我们再继续谈这方面的事情,他会因阻挡我而变得紧绷。

(珍在课程结束后告诉我,当她说出这些话时,她突然意识到她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确实在紧绷着,她知道。 )

我们将在下一节马力全开地继续讨论物质及其本质。我确实想说一点。背部运动和它带来的平静,将加速鲁伯得以摆脱对香烟的依赖。

在良好的季节里,你们的房子所处的自然环境,将对你俩大有助益。当你们学会放松与心灵修养时,你们会发现,有更多的能量可供你们用于你们的工作 、用于上课,以及用于享受一般的生活。

我一直在帮你们把房子准备妥当。不要忘了我的建议:你要把地下室通通风。

(“你是怎么筹备房子的啊? ”

(赛斯之前也提过这件事,这一次我已经准备好等他再说到“筹备”这回事。但我的煞费苦心只换来珍的一个微笑。)

以我自己的方式。

(“哦”。)

我现在不谈这个,因为它涉及我们还没讨论过的事项。如果你有任何其他问题,你可以提出来。

一个小小的说明。我之前提到,度假对鲁柏将大有助益,你们应该去某个地方旅行。我建议靠近或去一个有大片水域的地方,最好是海边。

到你们的溪谷那里走动一下对鲁柏的帮助会不可思议,这样的短程旅行是极好的精神振奋剂,对你的工作也有好处。今晚大部分的资料都不惊人,但它是必要的,把它放在心上,你们会有所收获。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们俩,而且你们不知道,通过听从我有时听起来很平淡的建议,你们已经避开了多少可能的不幸情况。我试着给你们合理的建议,而不强迫你们照我的话去做,而这往往是很难的。在这个地方,你将利用这种可能性,为你带来好处;正如在某些地方,你没能做到这一点。

我现在要向你们道声晚安。不论以什么方式,我常在你们左右,我对你们俩的感情很深。我强力地建议你们两个都要做背部运动,尤其是鲁柏。

很多人在自我职位上有着装腔作势的一种角色人格,而在非工作中又有全然不同的自我状态。立体地全面地理解他人,有助于我们更容易地理解一些我们一时无法理解的事情,避免不必要的解读扭曲。

赛斯希望珍与罗都多做些动功。背部问题是多数伏案工作者的通病——长时间一个姿势,匮乏运动、承受压力都会让背部肌肉僵化疼痛 。

赛斯建议珍在感到内在压力时,去远足,去水边,换换气,换换心境心情。

水是一种很神奇的物质,拥有极高的电磁场净化能力。当然水要是清澈的、新鲜的活水。水雾、火焰都可以净化局域场域内紊乱的气场。

在林间唱歌,在沙滩上奔跑,用自然的频率矫正自身的压抑,不让内在的自我烦忧形成伤人的打击力、破坏他人的心情。很多人很没有脑子,大好的时光去争执小事,不择时机地去吵架、争是非,好像看似赢得了一时一事上的便宜,却不知自己却输掉了、损失掉了很多无价的东西。

(“晚安,赛斯”。

(10:45结束。珍像往常一样解离。我写字的手没有感到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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