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节 物质客体是连续的行动,限制引起抗争

前情摘要:

在上一节中珍在闹脾气,其起伏汹涌的情绪能量波让赛斯对情感电荷有些头痛。提出罗应该带着珍去散散心。

回到对物质宇宙的讨论中,赛斯告知:个人形成自己伪装宇宙的实相,这是以自身为中心无尽散发出去的伪装相,自己创造它的环境,所以这个环境是自己的一个延伸。在创造环境的对象与被创造的物相环境之间,被创造的二分心是人为的认知,没有我和我的造物之分,因为连这个角色我使用的载具我也都是意识的伪装造物,实无一物。

为什么人类没有大大利用其它的能力?因为在这一层我们的主要功课就是练习能量聚焦与达成训练能量操纵的手段。在学会能量聚焦与操纵后,你必须学会运用并了解其它的能力。

没有层面保持不变,没有任何事物保持不变,无常是混沌中的常态。自我完形发展的需要和属性也是会改变的。意的念头先改变,关注与理解、解读与期许随之改变,观念想法的改变建构出的宇宙就不再一样,基于原宇宙格局的科学也就行不通了。意识焦点的改变带来视角与视野的改变,被感知的东西自然也就不同了,因此被创造的东西也会不同。物理法则犹如秋风中飞舞的落叶,没有必然的轨迹,反转和飞旋是其常态。

如你有生之年去拓展你的内在感官,新的感官被发展出来以感知新的创造。意念开始是由能量构成的,而随后实体化自己又虚化自身,如此往复。不存在绝对事物。在任何层面上、任何处境下,意念永远源自于意识体。无论如何,一意起,就被意识能量个体赋予能量,化生出实相,因此获得它们自己的一种生命力。想到就去放手的实施尝试,直到通透地理解,可行或不可行都会带来认知的领悟、智慧的精进,丰满完形的无漏认知。

透过心灵感应的沟通,意识体的一念被潜意识接收到。但不一定直接被一个内在片段的心智接收。也就是说,不一定要有直接的沟通。存有做出的规划不必须征得片段的同意与首肯。自由意识在群体自我意识集合中的每一阶都是有范围的。

人格在形成人格片段时有一连串强烈的连续目的,即人生蓝图。角色的物质建构被投射到物质之上或之内,呼应内在的心理目的。这就是你的出生时代、家境背景、身体状态、聪慧程度、三灾九难。

在本伪装层面上,有一些支配物质建构的法则(科学),但这些法则与内在底层宇宙逻辑被人格片段投射意念、化为物质时的能力相关;与接收、传送、转化能量的能力相关;以及与实际建构伪装载具的能力有关。比如让你给自己画张肖像画,再画出个世界供自己生活,你画成啥样,你就长啥样,你的世界也就如你画的一模一样。你觉得自己把能量显化成物质的水平怎么样呢?你又会给自己勾勒出一幅怎样的世界呢?

第一要素当然是个人运用能量帮助自己完成存续和展开,最终达成自我价值完成,获取自我意识完形;然后有效利用能量的能力逐步精纯,内在自我和外在自我之间达成协调与沟通,是最关键的一个强大的要素。一定要记住,个人在他的累世轮回之中,创造他自己的环境与境遇,而非人生的遭遇塑造了你 。

比如,形成肾结石或胆结石的因素很多,其中一点就是内在自我压抑导致的郁闷。情志内伤,情欲不遂,气郁化火,疏泄失职,排泄受阻,气滞成物。所以,健康的肉体是内在平衡有力的证据。在所有的疾病案例中,如果要疗愈,内在因素必须被揭露;不但是智性上的揭露,还有直觉上的理解。医生可以通过药物化解你的症状,但本质如果没有做出主动的改变,认知没能理解自身的问题,疾病就会犹如往来的公交一般,去了又来。每一个物质建构都是由原子和分子组成,每个原子和分子都含有浓缩理解与整体意识。

你们的能量聚焦在物质的建构与操纵上,但它不是全部都这样被利用的。出于心理上或心灵上的原因,意念和能量以某一种方式被建构出来。那些对物质上的建构不实用的意念,就被传送到其他层面或层次,建构出梦或其它平行可能,构成可能性的矩阵。每一种可能性都同样的真实。

心灵的、心理的、心智的、头脑的,这些看似近义词的名词,其实针对着不同的意识面向。

心灵贯穿多维多层的平行实相,彼此相互影响;而心理的是此生本世的认知问题与烦恼。如果本生无法消化解决,需要重复面对;多次累世无法化解,最终成为心灵的问题;

心智的成熟度与头脑的成熟度是两码事:前者是非线性、非逻辑的思维能力,即灵觉灵感。直觉的瞬间得到必要的答案;而头脑的是线性的逻辑推理,受限于此生的认知累积与理解能力。

比如开车时你感觉前边的路口最好减速,这是心智的直觉;而你看到一个皮球滚了过来,然后你分析它是否会被轮胎压到,压到后车辆失控的概率是多少,失控后惯力的方向有哪些,最终是否会撞到什么人,在这电光火石的片刻,你没有能力看到追着球跑过来的孩子,因为他在你的盲区内。这就是心智与头脑的区别。

最后我们说说个体实相与群体实相。

已知本伪装世界是由个人意识化生出来的,这与角色头脑的渴望无关。很多小我学了吸引力法则或赛斯资料,每天用头脑冥想画饼充饥,就是歪解了成像原理。

个人实相的世界确实是依据自身的课业命题生化出来的,而且可以无尽重复经历。这就说明你世界中的所有人甚至包括你自己都是NPC,而唯一真实的只有你自己的内在意识与内在意识的能量聚焦。这能量聚焦就形成了意识能量微粒,这些微粒构建出你可感、可见、可互动的伪装实相景观。

那既然整个世界都是我一念生化出来的,世界上与我互动的其它自我和那些其它意识体角色又是如何与我处于同一个世界当中的呢?我们又是如何形成真实互动的呢?

如果我们把每个意识体想做一张完整的彩色玻璃糖纸,各自平行独立,但却可以相互叠加,那在形成投影时,就会出现一个共同的投影世界,虽然每个人都是全然独立的,只生活在自己的意识世界实相中,但却可以看到彼此交互形成的合成世界景象。

一个比喻,盲人摸象2.0版:

一个大的体育馆内,五个盲人被领入场地,来到球场中间,分别摸五只大象。然后这五个人开始相互攀谈,相互补充细节。结果答案是:五个盲人认为自己是在大型体育馆内,脚下是草地,这是足球场,自己在中心的位置上,自己刚才真实碰触到的是一只大象。大象的细节,每个人都说了出来:粗壮的腿,长鼻子,大耳朵,象牙,尾巴,大肚子,粗糙的皮肤,就连那一声象鸣的叫声大家也都一起听到了。大家很肯定彼此都摸到了同一只大象。

我们确实都看到了同样的景物,甚至一起拿起同一件东西,彼此相互甚至可以通过肉搏有真实的身体接触,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我怎么可能只是生活在自己的实相世界中呢?带着这些问题,我们展开后续的学习。

第67节 物质客体是连续的行动,限制引起抗争

1964年7月1日 星期三 晚上9点 按指示

(到了 8:59分,珍感觉有点紧张,但不像早期上课时那样。她对本节课的主题完全没有想法。我们的猫威利在课程开始前变得非常兴奋,就像它最近做的那样,为了预防干扰,珍把它放在另一个房间。

(珍于 9:01分用平静的声音,以一个很适合我书写的速度开始传述;她踱步缓慢,眼睛变黑如常。)

晚安。

(“晚安,赛斯”。)

我看得出来,你们有个动荡不安的一周。

(“是的”。)

不过你们都学会了如何处理恼人的情况,而且更有能力了。鲁柏挡下了我谈画廊的资料。现阶段在这种情况下,个人的阻挡会比较强,而这是非常自然的事。

因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你们已进展到足以理解,这样的情况,应该不会有太大困难就能过去。如果可能的话,我当然会说得更多,但除了敲敲鲁柏的脑袋,或让他陷入深深的出神状态,否则我能说的真的不多。

(这里又一次,赛斯在上面那段话后,就立即回答了我脑海中的问题。)

珍设立了关键词滤过机制,犹如我们的网络文明用语一样,把很多信息阻拦在公屏对话框互动的可见之外。

我仍然关注着我们关于物质的讨论,而且还会关注一阵子。

当然,我们会在很大程度上把这些资料与我们的内在感官联系起来,光是内在感官的资料,就有很多还没给你们。关于物质的资料,是理解其他内在感官资料的必要前提,在我讨论你们自己的经验时,会给出其中的一些信息。

以你们看事情的方式,对于不是物质的建构的讨论,就不属于对物质的研究,但这两者是有关联的,我想让你们明白,物质只是代表那些,透过外在感官可以感知的建构。

所谓的外在是内在的投射,所谓的内在是自我意识的投影,所谓的自我意识是存有的一念化生,所谓的存有是万有的一根意识触须。

还有其他一些建构,也是相当有效的,外在感官对它们几乎没有印象,但是内在自己对它们却相当熟悉;这些所谓非物质的建构,间接地对物质建构的世界施加了强烈的影响。

同样,物质建构和非物质建构之间的唯一主要区别是,非物质建构不被外在感官所感知。这些非物质建构,除了其他的之外,还包括梦建构,以及物质世界所依赖的某些无形的、必要的建构。

其中有一些可以说是介于物质和非物质建构之间。有一些触摸不到,不像桌子那般可以触摸得到,但在物质世界中是可以间接感知的。

三维立体投影出的伪装实相物质建构是依据成像装置内在的非物质建构能量数码流构建出来的。内在程序数码流是外在感官不可见的,但它却远比外在伪装实相要真实,数码流中蕴含着被选择而显化出来的实相与同样真实未被选择的其它平行实相。

视角就属于这一类,以及其他空间的指示。这些在物质宇宙中被利用,但它们并不像石头或椅子那样实际存在于其中。它们代表的是行动可以发生的媒介。物质客体其实是行动,行动是连续的,准确地说,没有具体的开始或结束。

是你们改变了行动的表面形态,并给这形态起了个名字。是你们武断地把一个行动的一部分,认作是任何特定的物质客体。有许多行动你们不认识,是因为你们感知不到它们。

所有的行动都以某种方式继续着。只是外在感官无法感知不属于自己领域的行动。 当你们用外在感官感知到一个行动时,如果它是,或者如果它看起来是静态的,你们就称它为物质。

如果一个行动似乎能够动(motion),你们就说这个行动是活的。当你们的外在感官不再感知到活动,你们就说它是死的。但是在所有的情况下,行动都会继续。

比如说,电视台通过电视塔发送出电视节目的电磁能量信号波,这波从电视塔发送出来后,就会持续地扩散开来。如果不考虑电磁能被干扰与衰减的可能,那远在数万光年外的地外文明会在数万年后接收到这一影视信号波。如果它们有能力对这数万种不同电视台发送出来的能量信息波的其中一种做出解码的话,它们就能看到我们历史画面中的一段实相画面;如果它们有3D成像技术的话,甚至能还原出几万年前地球人的样貌与声音,甚至地形地貌。

值得注意的是,它们解码并关注这一个信号频段时,与此同时其它数万个信号被错过了,而那些能量信息同样地真实。这些能量信息信号是持续不断的,犹如没有尽头的光线列车,而解读点只是这光中的一个成像切片。就好像你拿起一片玻璃,放在电影院投射机与大荧幕中间,截取出画面一样。聚焦的观察让你可以窥见一种实相的呈现,同时错过了其它同样真实的平行实相。要想看见所有平行可能,你需要反复地进出同一个时间点上,一次次地进入相同的历史时刻。这样你才能看见所有可能性的展现。

我们所谓的生死,只是在我们伪装时间内,被观察物是否动给你看。我们觉得石头是死物,因为在我们短暂的生命过程中看不到它聚拢成山、碎裂成石、分化成沙、融入土地再成长为山的过程。在几亿年的时间跨度里你才能知道,地球本身是一个活物。

我建议你们第一次的休息。

(9:26休息。珍解离如常。在休息时,我们讨论了画廊的情况。主管迪· 马斯特斯(Dee Masters)离职后,新的主管在试用期;因此情况很不稳定,珍不太喜欢她的一些新职责,正在认真考虑离职。这个情况也影响到我们对买房的考量。

(啜饮了一些酒后,珍以同样的方式在9:32恢复。最近这两个多月里,她已经改掉了在课间喝一两杯酒的习惯。)

在我偏离主题之前,我正在建立的主要重点是,物质是被内在感官利用的行动,并被外在感官感知。

看起来是你们创造了行动。 为了所有的意图和目的,你们创造了行动,但实际上你们真的是在利用行动,只是把它建构成外在感官可以感知的形式而已。

与其说我们利用自我的内在意识时刻创造着自己的实相世界,用来形成可见的体验,不如说,我们选择现有的各种平行版本,摘选利用已有的成像帧,构建出不同的体验组合实相串联。

五十年前,人类能理解到时间是虚伪的假象,我们生活在以帧为切片的宿命串联中;现在,科学的进步让科学家明白,宿命不是一个固化的通道,这样的帧在同一时刻也存在着众多的平行,这些平行可能性构成了时空矩阵,我们串联起不同的帧,构成了我们的历史剧。可惜这样的认识还是充满了时代局限,因为认知的本体还基于单一线性思维,而真实是整个历史矩阵都同时存在,来回位移构成人生记忆的不是帧,而是体验者自身。

有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学习块宇宙与碎块宇宙理论。

图:一维块宇宙模型。证实了我们都是生活在既定的历史剧中,而所谓的时间就是意识串联经过观看,感知到一帧到另一帧的移动速度。

对于多数人来说,人生就好比九连环,看似直截了当,但怎么解也解不开,无法在环环相扣的制约与牵挂里脱身;

爱因斯坦理解生命犹如弹珠锁,一帧帧地都就在那里,但找到适合的波形却是一个学问;

现代科学理解生命是一连串的密码锁,每一帧都存在多种可能性的组合,只有找对所有组合才能开锁;

开悟者看人生犹如键盘密码锁的密码,用不着去找密码,用特斯拉线圈产生的电磁形成一次强力电脉冲,锁自己就开了。

在高频能场面前,指纹、密码、物理机扩都形同虚设。但前提是你要搞懂怎么能做出一个特斯拉线圈。

特斯拉线圈的原理是使用变压器使普通电压升压,然后经由两极线圈,从放电终端放电的设备。

请鲁柏允许我在这里有个小注。约瑟,在过去的几天里,你对鲁伯的帮助非常大,尽管我知道这是你的一个延伸。

请鲁柏容忍我一下:如果你(约瑟)能让自己客观地讨论它们,他(鲁柏)将从你对画廊相当客观的想法中受益。

这种情况不会有基本或长期的混乱。为此,你们已经学到了太多的东西。我之前说过,画廊的经验是必要的。这个必要条件已经稳妥了。

(还记得,在好多堂课之前,赛斯说过,画廊的经历是珍必定要有的经验,当时赛斯还说,如果我们像几年前考虑的那样,在佛罗里达州的迈阿密定居,珍就会在那里的一间画廊工作。随着这个信息,他也给了一些街道地点,但我们没有试着去查看。)

当然,画廊不一定是答案。一些类似的机构也可以起到作用。鲁柏在画廊的确有较大程度的独立自主,直到最近,这一点比任何事情都更能造成困难。

更大的要求,容我表达个人意见,在他现在受到的个人监督之外,有时对细节的不必要的关注,他也认为是一种妨碍或进一步的限制。

这一点是未被扭曲的。

(珍的传述渐渐变慢,现在停了下来,我不知道这是否就是她所允许传过来的全部内容。)

是限制引起抗争。他比较习惯行动的自主,以及在使用自己的判断力上有更大的空间。冲突的产生,是因为他试着在带着希望,与违反自己的希望,这相抵触的情况下,维持一种平衡,关于在未来有更多的独立自主,以及在教儿童班时使用创造能力。

我相当惊讶,这么多的资料能通过来,但它至少应该帮你们厘清这基本冲突的原因。

鲁柏发现或认为这类没有责任的职位,低人一等,而且有点儿贬低人。他一直极力反对,在原则上—

(此处珍笑了起来。 )

—一想到要把一个人的话当作金科玉律,他就不舒服。哪怕只是听写一封简单的信,忠实复制另一个人的话语和想法。

(现在,只有在这一句,珍的声音变得低沉,轰然响起。 )

这让他陷入了情绪的混乱。

这件事,再加上新主管隐含的优越感,让问题更加严重。当他多多少少是一个人自己独立作业、负责既定职务的执行时,工作的成效最好,就像他在做业务时那样。虽然基于各种理由,我并不是在建议他返回做业务。

如果他能照着他拟定的计划,在画廊以这样的方式运作,事情应该会很顺利。

我知道差不多是你休息的时间了。但是,你要是觉得还可以再帮我涂鸦个几分钟,我很想趁鲁柏还让我过来的时候,多说几句话,因为我不确定休息过后,他会不会阻拦我。

(“好的”。

(我的手感觉有些累,但只有一点点。)

过去,尽管有一些自然的不利条件,他还是留在了画廊,因为他在那里享受到了独立,因为前面提到的承诺,也因为他对围绕着他的绘画有着天生的兴趣。但是允许有相当的独立自主是主要的一点。

当个秘书,我们亲爱的鲁伯根本不会成功。至少不是现在要求的那种秘书。由于鲁柏自己的创造能力,要把别人的话一字不漏地记下来,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低等的职位。

这里有一个例外,要是鲁柏确信某人具有卓越的创造能力或知识,他就会逐字逐句的记录下来。

我在尽力帮忙理清基本情况,至少让你知道背后的原因,或许你可以帮助鲁伯做出相应的决定。佛罗里达州的事件吓坏了他,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也知道,所以,除非迫不得已,否则他不会离职。

这是稍早时被鲁伯挡下的,是与你有关的一个小注,约瑟。这个恐惧也击中了你,这与你在做出改变之前,对你的工作现状的表面接受很有关系,这涉及的是一个有利的改变。

你最好在你的手指断掉之前休息一下。

到这里我们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珍在这几天持续地闹情绪。原来,珍本身的特质里有极其强烈的画家艺术家的特长,在早前我们说过,他在演绎罗儿子的那一生的十六世纪,他是欧洲油画界一种画法的开山鼻祖,这种画法持续至今。而他渴望沉浸在绘画艺术中,这让他在人生规划里设定了必然在美术馆工作,向民众展示这些艺术,并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去把艺术的理念传递给儿童们。

可是她在美术馆的职位太低,新任的主管只把她当作无脑的文秘使用,这样的忽视让珍感到气愤,她不觉得自己只是台行走的复述机或打字机,她渴望展现自我价值。如果这个领导真有才干,她倒不在乎给她打下手,可是珍从骨子里觉得这个主管实在没有什么思想底蕴可让她臣服。

再次地,我们看到宿命的蓝图是持续发挥作用的。不管珍怎么选择人生轨迹,她都会进入美术馆工作,并遇到类似相同的人生课题。就好像你可以选择学校,但在哪里,数理化都是必修课一样。

(10:05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赛斯耍了她,在上次休息时喝了酒,并因此而放松,她发觉是赛斯想让她这样的。

(我的手有点累了。珍以同样的方式在10:10分恢复传述。)

你同意的话,我要趁鲁柏还肯配合我时,赶紧多说点,我们对物质的讨论,就再延后一会儿。

鲁柏不是像你们俩想的那样,把其他的难题投射到画廊的情况中,他只是对独立自主受到限制作出反应。

如果小细节是创作概念的一部分,他或许就会看重它们,即使是别人的创意概念,因为在他的诗作中,他就极度看重细节,他把细节转化为有创意的概念。

新主管确实有一种挑剔的、近乎女人似的、为细节而细节的热爱,在近距离相处的时候,鲁柏觉得和这样的一种心智难以调和。还有一点很糟糕:鲁柏坚持的条件是,为画廊秘书保留某种独立自主、非个人性和留有余地的空间,但某某先生的秘书这个词,却没有为这条件留下余地。

缺乏灵(spirit)的形式,向来被鲁柏冷落。我自己倒是两者兼备。

(珍为赛斯敲了一下桌子。)

因为鲁伯确实享有一定的独立自主,在这种独立自主中,他的功能发挥得很好,现在他感到被剥夺了,而且很生气。我很难再多说了,但所说的这些,应该会有很大的帮助。另外,由于在年幼的时候,和他母亲在空间上一直很紧密,所以近距离,甚至相当近的监督,让鲁伯感到烦扰。

恐慌的反应会在不知道原因的情况下被引发。这导致了自我的困惑,因为人格努力地以它认为合理的方式行事,不能理解其反抗的激愤。

就基本的问题而言,这和金钱其实没什么关系。鲁柏的潜意识里想要更多的钱来补偿他独立自主的缺失,或者说独立自主的被剥夺。更多的收入,一般而言当然会有帮助,但如果基本情况没有改变,并不会开始弥补基本情况的不足。

就阻挡资料来说,要明白这几乎是一种自动的反应,是经过多年积累的。如果换作是你,约瑟,你会把我挡掉更多。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如果一个团队的领导,开始抠细节,事事亲为,那就证明这个人没有领导力的才干,只适合当先锋而无将帅之才。最好的团队是让每一个队友都有空间去完成自己的价值,得到必要的成长。

成就感远比薪金有粘合力,因为自己价值完成与自我价值体现是内在宇宙底层逻辑中相当重要的一条。抓结果放过程,明确目标,创造条件,规范纪律,平衡内部协作关系,这是统御的核心。

很多企业把有实战能力的人放在统帅的位置上,结果部门就垮了——个人能力和团队统筹协作能力是属于两个不同范畴的个人成长方向。管理学是一个专门的特质与特长,包括规划、执行、修正、查核四个领域。既不能架空下属,也不能被下属架空。

(10:26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精神高昂、幽默地完成了这次传述,尤其是在最后几段。我写字的手感觉不到累。

(因为画廊的情况让她很沮丧,珍这时大声说出,希望赛斯能帮助她了解未来的情况会如何;我们一直小心避免认真要求这种事,但这次我们真心觉得,我们能用上所有能得到的帮助。即便如此,我们在休息期间也没有向赛斯提出正式的要求。在10:31前,珍恢复传述。)

我看不出在你们前面有什么严重的难题。无论知识如何,人生没有不存在问题的,但如果把这些问题当作挑战,路就会容易一些。

再说一次,约瑟,你们的亲密生活处于平稳状态,这对你们两个人最近都有帮助,就鲁柏而言,你的理解是他最大的回报。这一点我再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我不相信你们中的任何一人,已经进展到足以相信我的论点,亦即放心去买你们的房子。我可以告诉你们那是安全的,但我最好在各方面都不要逼你们,你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步调行事。

对房子的考虑确实进入了鲁伯的状况中,然而,却是不利的,因为你们俩对财务的担心,所以为此暂时搁置行动是好的,虽然不一定要这样。

鲁柏对你说的话,确实很不幸,因为它引起了你自己的恐惧。独立自主对你们两人都极为重要。你们只是以不同的方式表现出来。

(”什么话? “

我认为我知道,但想确定一下,结果证明我是对的。 )

我相信那番话是关于,在寻找另一个工作的时候,先得过且过地待在画廊一段时间,这样买房子才不会吃力。

我再说一遍:总的来说,尽管有这个画廊的情况,但我认为眼前没有重大的困难,也没有看到财务上的困难。

在另一个时机,我将谈及期待(expectations)的好处和危险,因为这些是潜意识感受的结果,它不仅向外投射,而且也被他人感知。

我们所有的资料都应该具有很大的实用价值。 请记住,潜意识处于内在感官的外端,而内在感官创造物质建构。一旦你们学会如何处理和沟通你们的潜意识,你们就能创造更富有建设性的建构——

(此处珍笑了。 )

——因为你们会明白,害怕的期待,严重影响你们对实相的感知,以及你们对实相的建构。

(在我看来,这是赛斯资料中最重要的信息之一。 )

我打算早点结束这一节。 我认为这是最有成果的一节。不过,内容大部分都是关于个人情况,无论如何今晚我都没有时间再谈其他有关物质的资料了。

(珍笑出声。)

很多人喜欢算命,看一些预言类的东西,这样未雨绸缪,趋吉避凶。其实看那些末日灾祸类的信息、战争类的信息、重大灾祸类的信息,都是一种自我催眠的行为。在这些信息的浸染下,自我的人生预期会很保守与负面,进而把自己拖拽入一个比较低的意识频率中,体验那些自己预期的可能性。

再一次地,我们重申:未来是多种可能平行构成的,最好的与极糟的同时存在。你利用你的意识焦点,灌注自己的能量去显化出自己的选择。你认同什么、你传播什么、你被哪些信息烙印了记忆,那你就进入那一实相中。这是你自由意识带来的选择。

哪怕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哪怕明知自己的本次生命只还有半年,此刻与往后的每一个当下,你都可以自主选择持续生活在恐惧的绝望中还是欣喜的愉悦里。惶恐的咒骂、无助的眼泪带不来任何改变;而意识频率的变更、自我高能的态度却有可能让所谓的奇迹展现——就算不展现,你还能多损失什么呢?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不是吗?

不管是中国还是美国,近四十年来,随着早期诊断技术的提升,癌症确诊的人数在增加,但患者在医疗后平均死亡率并没有改变。虽然很多新药、贵药每年都在推出,但治疗与非治疗的对比组保持着数据结果的雷同,甚至治疗组数据上还要糟一点。药厂在各种粉饰科学,但大数据揭露出来的结论却并不支持这些说法。

在医院里,作为心理医生经常会疏导四期绝症的患者。有些患者早早地就放弃了治疗,几年后再偶然碰到时,发现他是那个病房里唯一活下来的患者。患者说:反正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复查不复查的有什么意义吗?就这样吧,随它去了。

当年说他活不过半年的医生自己都心梗走了,他还活的好好的,没地儿讲理去。而且这还不是个案。好在这样的患者都不在医疗统计的序列里,不会对科学带来巨大的实证冲击。

多数患者是被自己吓死的,再有就是被毒死的,极少是被病死的,这是癌症科的共识。因为癌症本身是个慢性病,十几年的病程很正常。但治疗中能活过五年的并不多。前列腺癌是最长寿的癌症,很多九十多岁的男性死后尸检都能查出多年的前列腺癌,只是患者并不知道。这个比例占80%,他们生前没有检查,所以也没有治疗,当然也不是死于癌症。

现在普及五十岁就检查前列腺癌,然后把这类患者加入到成功治疗与五年存活的大数据中,来粉饰其它癌症的医疗数据。同样拿来粉饰数据的还有乳腺癌和甲状腺癌。这些都是容易早期发现、早期彻底切除的癌症。

癌症前三叫做怄气癌。怒伤肝,悲伤肺。胰脏癌与胆管癌的诱因是暴食。食管癌原先很少见,因为幽门螺旋杆菌可以释放一种抗癌变的化学物质,哪里有癌它就聚集过去。随着近二十年对它的肆意滥杀,食管癌、胃癌大幅提升。

从癌症筛检普及化开始,大量极早期癌症患者被列入患者名单,导致癌症的临床生存率、康复率大幅度指标性的改善。统计学在医学上被科学地广泛使用,让大数据按照需要显示出其图表,表达出部分事实。

积极治疗,根除原发病变,改变心性与生活习惯,让自己内在的乙太流能不再滋养出同样的问题,保持开放的开朗的心态,让自己人生中的每一天都绽放出本应有的色彩,这样就足够了。生命不止一次,用不着那么较劲地去活受罪。

路上看着一个人追着公交跑,问道:

何故? 错过了!

等下一辆吧。 我急啊!

你追得上吗? 追不上也要追啊!

何故? 至少我努力过了啊!

此刻下一辆已经进站了,而他前边的追不上,后边的也错过了。

这个世界,你来来回回很多次了,多到比你能想到的还多。我不反对那些确实行之有效的治疗,但每个患者都应该明白,自己的实相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如果你不能做出自己心性与习气的改变,想要依靠医生或药品变更掉由你意识生成的实相和内在就是非常不明智的。需要信赖医生的治疗,你的信赖是一种容许自我发生改变的信号。请更多地依赖自己。物质实相,尤其是你自身的物质实相,只有你自己能做主。当然如果内在生命蓝图已经规划好了当有的结局,那就坦然地接纳,回去换个身份、换身皮囊,用不了几天就又生龙活虎地回来继续演绎人生故事了。

我很聪明地把鲁柏的自我哄进一个,从自我的立场看来很有安全感的错觉里,然后它就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阻拦我。鲁柏绝对会受益,你也会受益,如果读完这份资料后,你把你关于这情况的想法告诉他。我已经让你们俩对基本状况有所了解,这样你们就能随手掌握,做出你们自己的决定。

祝你们两位有个美好的夜晚,鲁柏现在知道了,当情况需要时,我可以多么狡猾。

(“晚安,赛斯”。

(10:51结束。珍解离如常。我写字的手感觉有点累。)

(下面的资料安插在这里,是因为下一节课,第68节课,赛斯会讨论到。

(1964年7月3日,星期五,晚上10:05,珍和我又做了一次显灵板的实验。我们坐在显灵板前开始,没有问问题。接收时的拼写错误也包括在内。在我们进行的过程中,我逐字逐句地做了记录。 “是”和”否”两个字是印在显灵板上,每当指针移到这两个字时,这里都会用括号注明。

(是)c probert tm(是)羅伯茨,珍,你是(是)你是靈媒。

([我问:]“你是谁?”) 我是汤姆·罗伯茨(Tom Roberts)。

(“汤姆·罗伯茨是谁?”)亲戚。

(“什么样的亲戚?”)P(是。)

(“再试一次。你是什么样的亲戚?”)叔叔。

([珍:]“我父亲没有任何兄弟”。)祖叔公。

(“你死了吗?我指的是像我们这层面上说的那种死亡。”)当然。

(“你在哪一年死的?”)1841年。

(“你在哪里死的?”)在晚上。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任何一个地点吗?”)奥斯陆(Oslo)。

(“奥斯陆,挪威的吗?”)是。

(“你能不能为我们提供一个奥斯陆的街道名称?”)不能。

(“为什么不能呢?”)名称和斯诺普斯(Snopes)有关(是)

(在显灵板拼出上述答案之前,珍已经在心里收到了大部分答案。她也以类似的方式接收到一些其他的回答;在整个课程期间,她预先知道了许多答案。然而她并没有听到赛斯,或任何其他的声音;就像托马斯·沃格勒(Thomas Voghler)那次的通灵会经验一样,答案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汤姆·罗伯茨,你可以告诉我们斯诺普斯的事吗?”)J(否)。

(“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组织会之类的(是。[停顿])。我不记得名字了。

(“你到过美国吗?”)是。

(“什么时候?”)1839年。

(“哪里?”)尚普兰(Champlaine)。

(“什么是尚普兰?”)北边有水的地区。

(“你是哪一年出生的?”)1789年。

(“你死的时候多大了?”)够老了,比现在好,中风。52岁。很好的一生,美好的妻子。

(“你妻子叫什么名字?”)最亲爱的。

(“最亲爱的谁?”

(在汤姆·罗伯茨开始拼出名字时,珍和我都提前知道会是什么。)

塞玛(Them)(否)塞尔玛(Thelma)。

(“你在哪里出生,汤姆·罗伯茨?”)英吉利岛。

(“你能否告诉我们在英吉利岛的哪里?”)威尔士。

(“威尔士的哪里?你能告诉我们城镇的名字吗?”)坦达夫镇(Tenderhoof) (是)。

(“汤姆·罗伯茨,为什么你今晚这么容易就与我们连上了?”)我像星光一样明亮。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聪明。

(“你以前和我们在一起过吗?”)没有。

(“那你为什么此刻和我们在一起?”)德尔默(Delmer)和你们在一起。

(珍的父亲,德尔默·罗伯茨( Delmer Roberts),几周前来看过我们。他是个居无定所的人;珍难得见到他,就算他从佛罗里达来看我们,也不过是待个几天就走了。

(“那你一直和德尔默在一起吗?”)有时。

(“你和德尔默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那是我关心的事。

(“你知道,或者你认识,托马斯•沃格勒吗?”(是。)他是朋友。

(“在哪一个国家做朋友?”)我们都是灵媒,一群家人和朋友。

(“你现在是在哪个层面?”(是)不同的(diffnt)。

(“你会回到我们层面么?”)什么时候?

(“你会再转世到我们层面吗?”)如果有办法,我不会。

(“你现在在那里做什么?”)说来话长。

(“好吧,你至少能告诉我们一点什么吧?”)一个重组。

(“在哪方面?”)天赋(Talants)(是)。

(“这是珍的拼法。”)

那又怎样?

(“你认识赛斯吗,汤姆·罗伯茨?”)赛斯是最好的。挚友(Croneys)

(到现在为止,珍和我高度怀疑这些消息的来源;我们怀疑来自潜意识。不用说,使用指针,我们都非常小心,不去有意识地移动指针。

(“那天晚上赛斯说,他不认识托马斯•沃格勒”。

(见第66节课。)

他不认识我。我没说他认识。

(“嗯,如果你们是挚友,应该相互认识”

(我是一时兴起脱口而出。我的意思当然是说,如果托马斯•沃格勒和汤姆•罗伯茨是朋友,如果赛斯现在认识汤姆•罗伯茨,那么赛斯也会认识托马斯•沃格勒,或者至少知道他这号人物。)很多原因。

(“什么原因?”)(再见,再见,再见。)

(指针在显灵板上3次移到上面的字。我们俩都感到惊讶。我开玩笑问珍,她对显灵板做了什么。(再见)v out g。

(显灵板似乎失灵了,所以我记下了结束时间 11:15。珍和我觉得意犹未尽,所以我们试了几个办法想让显灵板再次作用。首先,我独自坐在显灵板前,看我是不是能弄到什么。在过去,我从来没成功过,指针甚至没有在字母上移动。

(这一次,指针真的开始动了,很慢。在珍记下它停顿的每个字母时,它的速度逐步加快。这一连串的字母没有显示出任何意义。可以补充的是,一整页的字母串,竟然没有一个碰巧拼凑出来的单词——甚至连很短的词,如去(to)、到(at)、但(but)、在(on)、是 (is)都没有。几乎就像指针或我自己,故意选择了根本认不出的东西。

(接着珍独自试了显灵板:上周她就自己引出了托马斯·沃格勒。今晚,显灵板对她完全不起作用。就在我们试着一起做最后一次尝试时,显灵板几乎立刻开始回应。 11:48继续)

罗伯茨你把我关掉了。为什么?

(“你认识赛斯吗,汤姆·罗伯茨?”)我说过我认识。

(“你们是什么关系?”)朋友。

(“赛斯在哪一年死去?”)你问的哪一次?

(“你和赛斯在地球上是朋友的那次”。)我们现在是朋友。不是在地球上。

(“你是像赛斯那样的存有吗?”)是。

(“你存有的名字是什么?”)尤瑞克(Uarek)。

(“这样写是对的吗?”)是。

(“你也像赛斯一样,是一个教育者吗?”)培训中。

(“赛斯是你的老师,还是其中之一?”)是。

(“赛斯知道你正在与我们联系吗?”)是。

(“尤瑞克,当赛斯和我们在一起时,你也与他在一起吗?”)没有。

(“你是否曾和其他像我们这样的人联系过? ”)没有。

(“那么这是你的第一次吗?”)是。

(“你觉得这个经验怎样?”)我不确定。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赛斯对你和我们的这一次经验有什么想法吗?”)不。

(“你能问他吗?”)是。

(“好,那就问他吧”。)等一下。(停顿)他不太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呢?”)他要我再多学习。

(“你和我们的接触,有得到他的允许吗?”)(否)。

(“这样的事有必要吗?”)否和(是)。

(“那是什么意思?”)复杂。

(“汤姆·罗伯茨,我们以后还可以联系你吗?”)是。

(“晚安,汤姆·罗伯茨”。)再见。

(12:20结束。我们结束了通讯,因为我们现在都累了。似乎我们可以无限期地继续下去。)

(当我在做心理时间练习时,有以下经验:

(7月 2日,星期四,晚上 8:15:就在我刚躺下来之前,我的小腿有轻微的刺激感,但是在我达到所需要的状态和第二状态后,却一无所获。这一次我从头部开始往下诱导,似乎效果更快。

(后来,我听到一个无法辨认的声音,在我右眼视线的下方说:”乔治,艾伦很担心——”之类的话。这句话没有说完;至少我没有听到全部。

(后来,我站在一个门口里面,看着我自己走出那个门口。我用右手放掉纱门,让它在身后关上。我拿着一个 9 x 12寸的牛皮信封袋。戴着运动帽,穿着T恤和卡其色短裤。[我有一条]。走出那道门,我说:”好了,鲍勃,我会见你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但是……”声音又变弱了。我试着问自己,但没有得到答案。

(在这次的实验里,我的双腿有时会感觉到膝盖弯曲,有点上翘,尽管在理性上我很清楚它们仍然平放在床上。另外,我的前臂和双手也有相当明显的高高升起的感觉,虽然我的手实际上是和我的背一样平放的。这是一种同时在两种高度上的奇特感觉,可是一旦习惯这种感觉后,就觉得非常愉快。

(实验过程中还有一些零散的片段,我醒来后就忘记了。

(7月3日,星期五,晚上11:00:因为7月4日国庆放假。我以非常放松的方式躺在床上,在没有诱导出想要的状态的情况下,我又经历到了双手和手臂上升的感觉。我刻意做了个实验,移动一下右手,这样我就能意识到,感觉到了下面的毯子。 [我不费力就进入了所需的状态。]这个接触,消除了右手的上升感觉;但左手却还保留了这种感觉,于是我躺了几分钟,探索再次同时处于两个不同高度的怪异感。

(晚上9:00:这也许可以称之为路易斯安那州的插曲。我有些不确定,只能等赛斯的解释了。遗憾的是,在离开所需的状态后,我没有留住全部的内容。我至少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回忆起我现在写下的东西。

(开始时,我放松着,没有太过努力地追求所需要的状态。我没有轻盈的感觉。

(然后,我在一辆停着的车正上方,那是一辆灰色圆顶的老式轿车。俯视着这辆车,我看到一个很年轻的男子,穿着白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上;他急匆匆地绕着车子转了一圈,往车内瞧。我看不清这辆车是停在高速公路上,车道上,还是别的地方。

(”嘿”,我说,”下面是怎么回事? ”

(那人抬头看着我。他似乎看到了我,并且对于我在的位置并没感到惊讶。他指着车;我看不到车窗内的情况。

(”里面有一个人”,他说,”他不太对劲。我没办法把他弄出来。门是锁着的… ”

(和我说话的人有一头浓密的棕发,肌肉瘦削的身材,一张宽厚担心的嘴,方正的下巴。每次他跟我说话时,我都看到他一个人,就像在一个大的乳白色屏幕上。屏幕只到他腰部以上,大于这个人原来的比例。每次他说话时,他似乎从右下角倾斜到屏幕上,而且在说话时还保持着一定的倾斜度。我的视角也降低了,但没有低到他的高度。

(”你能看见我吗? “我问。

(”是的,当然,我可以看到你……”

(”你叫什么名字? ”

(”我的名字是乔治·马歇尔(George Marshall)”。

(”这是什么镇?你住在哪里?”

(乔治·马歇尔给了一个明确又清晰的答案,但令我懊恼的是,我现在想不起那个镇的名字。我听得一清二楚,并且还记住了一段时间,但在开始记下这个经历时,我忘记了镇的名字。

(乔治·马歇尔确实说出了州名,路易斯安那州,出于某种原因,我很轻易就记住了。 我一点都不怀疑我对这个州名的记忆,不过,不知何故,那个我想不起来的城镇名字,我知道它位于路易斯安那州的西北角。

(事情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好像我很难再聚焦在那个情况上。我变得很难开口说话,我记得我非常努力,几乎是拼命地想把我想说的话说完。

(”听着,我的名字…… 是…… 罗伯特…… 巴茨…… 我希望你联系……”

(我不知道我是否说完那句话;我感觉乔治·马歇尔答应与我联络。 [记得赛斯曾指示珍和我,要我们在心理时间当中,试着要求与我们接触的人做这件事。 ]

(为了唤起我的记忆,我查看了一份街道地图。路易斯安那州东北角有两个小镇的名字对我来说似乎有点熟悉:哥伦比亚和卡梅隆。然而后来和珍出去兜风时,我突然想到,我要的镇名是谢里登。在那个实验当时,我就记得,那时我想到乔治·马歇尔给我的这个镇名很合理,它和怀俄明州的一个镇[或市]同名。

(再次查了一次地图,我没有在我希望的地方,洛杉矶,找到谢里登。但接着我就看见了阿肯色州的谢里登;这是一个小城镇,穿过路易斯安那州北部边境进入阿肯色州大约50英里左右,与路易斯安那州的中北部成一条南北直线。但我觉得很确定,乔治·马歇尔说的州名是路易斯安那州,不是阿肯色州。

(7月4日,星期六,晚上 10:30:成果不多。有一次,我好像是平躺着,向上直视着一连串的美国国旗,拉下了一大卷。他们都是上下颠倒的。

(7月5日,星期天:零星的模糊印象。沒有震顫感。

(7月6日,星期一,晚上8:15 :没有结果。

(7月7日,星期二:错过。

(珍:7月 3日,星期五,下午:我看到月光照在暗黑的水面上,岸边有一位模糊的女子身影。远方有一艘帆船。

(珍:7月 4日,星期六,下午:我抬头看着一棵高大的树,感觉自己好像要悬浮到树上。我的脚被猛力一扯,把我从状态中抽了出来。然后,我听到罗伯的母亲大约说了这么几句话:”你要带我回去,不管你知不知道……”然后我听到不知道是谁的声音说:”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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