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节 赛斯的模样, 暗示:建构背后的意愿

前情摘要:

物质伪装层的所谓实相经历,一方面依据既定的生命蓝图在当发生时发生,另一方面按照你自己的殷切期许而随之展开。好的不灵坏的灵、怕什么来什么就是这个意思。自己的心理暗示,尤其是负面的,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就好像报名课外辅导班那样,在主课外还会添加很多额外的课业,有的甚至比主课都难。预期会影响感知的解读,预判带来扭曲的现实。

珍在这一周都持续地处于情绪化的状态里,搞得意识能场很不稳定。原来是她所工作的美术馆换了小领导,新来的人不太重视她。珍是秘书的工作,可是一直都把自己放在执行者的位置上,新领导对此并不了解。文秘小姐傻白甜的工作让珍感到自我价值受到了压制,而因为家里的经济状况,她又不能贸然离职或公开直接挑战新领导的作风。

这里就要说说珍的情商了。

我们都知道人有三商:智商、情商、灵商。珍的智商和灵商没的说,但情商是她此生主要修炼的功课:让自己柔软下来,富有必要的自我弹性。这弹性其实表现在自我成长的方方面面,贯穿三商。

智商是解决现实问题的能力,而解决现实问题时,死脑筋、一根筋、不会变通,不能寻求多种方法解决问题,就一定会在哪里卡顿住,无法达成目标。

情商是与人协作与多重自我合作的能力。情商不够的人,内在与自己较劲,外在与他人争执,结果搞得每天都鸡飞狗跳的,自己还一身病,气得不要不要的。玻璃心,一碰就碎,碎的玻璃碴子还伤人害己。每天就是在找“玻璃碴”过日子,家里外边都不能消停。

灵商是一个人的内在自我感知力和觉知力、灵感与洞察力等。灵商决定了一个人是否有能力从侧面与多层面去形成多视角,同时看到同一问题,进而形成交叉的全面认知。

灵商是自我内在意识的成熟度,情商是角色我的成熟度,智商是载具我的成熟度。

赛斯说珍遭遇美术馆这一科目是必然的人生功课,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迈阿密,她都会经历这样的经历。性格决定命运,有这样的性格缺点,走到哪儿都会触发相同的人生境遇。很多人想:我换个工作、换个城市、换个伴侣,自己的生活就会大有改观了,其实这并不能解决本质的问题。

话题回到预期带来体验。可怕的预期严重影响你们对实相的感知,以及你们实相的建构。一个负面的念头如果萦绕心头,那它一定会成为你人生体验的一部分。但一个好的期许却不会不约而至,需要行动力才能实现。这是为什么呢?

这就好像你在学校里,每天磨着老师:“你给我100分吧,你给我个三好学生奖状吧,把今年的全额奖学金给我吧。”就算你死磨硬泡其实也没用,你做不到那个被认可的成绩,就拿不到那些“奖励”。

但反过来,你求着老师“不要给我留作业“,或每天就关注着课外奥数比赛的视频和报道,有点儿风吹草动自己就跑到教研办门口东张西望,那老师们一看:这个学生行啊,这么渴望多学点东西。

“来来来,孩子,这些卷子你做做,再给你开小灶,多些课外作业与难题。暑假作业加倍好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事后还觉得自己预感真灵、那些预言真准,却不知道都是自己心心念念用能量滋养、生给盼来的特别显化。

在上一节结束时我们看到,又有灵体来骚扰珍了,连话都说不利落呢,就想着浑水摸鱼。它自称汤姆·罗伯茨,因脑梗死于1841年,时年52岁。其存有的名字叫尤瑞克(Uarek),是一个正在受训的未来教育者,并单向地认识赛斯。就好像我们说:你认识特朗普吗?他认识你吗?

第68节 赛斯的模样, 暗示:建构背后的意愿

1964年7月6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按指示

(时间可能会显示,就赛斯资料所展示的真实性而言,这次课程是迄今为止最重要的课程之一。我在这里所记录的内容,是以最大的努力争取的客观。珍、比尔-麦克唐纳和我都同意这些内容,我们三个人的观点也在此呈现。可以补充的是,珍和我对赛斯资料没有既定的意见。我们参与其中,与之合作,并记录我们所了解到的情况。我们不觉得在这个阶段需要任何其他意见或态度。我们让资料为自己说话。

(今天,我们付了购置桦木屋(Birch house)的首期款项,这在第65节课大篇幅地讨论过。 我们对此既高兴又兴奋。在课程开始前,珍说她感到疲惫和紧张;她说下午时,赛斯和她在一起,在她想着房子的事情时,一直在旁边”嗡嗡作响”,她如此描述。

(比尔·麦克唐纳于 8:30来到,作见证人。随着课程时间的临近,我们的猫咪一改往日,变得安静了。珍还是感到紧张。她准时开始传述,声音比平常更低沉、更有力。她踱步均匀,眼睛变黑如常。 )

晚安。

(“晚安,赛斯”。)

我们的客人晚安。

有许多事情我想说。对于物质的本质还有更多要讨论的,以及一些评论,至少是与房子有关的;还有鲁伯在画廊的立场,如果他决定让我传过来的话。

在我们之前的讨论中,还有一点必须加进来。那就是关于更清晰明确的定义,你们根据相当武断的命名,将物质称为活(living)的或死(dead)的。我们这里要再进一步。在我们上一节中,我提到,你们认为活的物质是动态的行动。

实际上,你们认为那些看起来,至少是部分自己指导(self-directive)的行动,是活的物质。看起来具有静态性质(static nature)的行动,你们把它称为惰性物质(inert matter)。不言而喻,所有的行动在某种程度上都是自己指导的行动,因此都应该被称为有生命的物质。

就我们的讨论来说,这非常重要。任何实物的形成,都离不开组成它的原子和分子的合作和内在的许可。形态不是硬塞给物质的。

原子和分子本身,通过自己囊括性的理解,在负责任何特定物质建构的个体指导下,非强迫式的,形成特定的物体。

没有那样的合作,就不可能有物质的建构。如果可以,我要再次用我们的玻璃杯来明确另一点。

(珍在课程开始前,准备了一杯冰咖啡。现在,她举起杯子给我和比尔看。同时,她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低沉和有力。)

我曾说过,如果五个人似乎都在观看这个玻璃杯,那么你们实际上就有五个单独的实质玻璃杯。当你和鲁伯和马克观看这个玻璃杯时,你们每个人看到的是不同的玻璃杯。

(记得赛斯给比尔存有的名字是马克。)

你们都看不到别人看见的玻璃杯。我们简单地谈过这个问题,我想说得更详细些。你们三个人各自创造自己的玻璃杯。你们每个人都以自己个人的视角创造自己的玻璃杯。所以,这里,你们有三个不同的杯子,但每只杯子都存在于不同的视角,存在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连续区中。

(现在珍的声音比一分钟前更加低沉有力。这变化已经比很多其他节课的变化来得大。她的声音不是轰雷般,仍然可以听得出是她自己的声音;但变化很大,我在想是否会有更戏剧性的变化。就声音现象而言,见证人的在场,通常会引起赛斯/珍那边的额外作用。在第 63节课,约翰·布拉德利最近一次的见证课上,也有一些声音的变化;但和这次相比,那个变化是比较轻微的。)

现在,马克,你看不到约瑟的玻璃杯,他也看不到你的玻璃杯。这可以用数学方法证明,科学家们已经在研究这个问题,虽然他们不明白背后的原理。

然而,有一个点,一个无穷小的点,在那个点上,马克的视角,你的视角,还有鲁伯的视角是重叠的。同样,从理论上讲,如果你们能感知到这一点,你们实际上可以各自看到另外两个实质的玻璃杯。

实质的物体根本不可能存在,除非它们存在于一个确定的视角和空间连续区中。不过每个个体都创造他自己的空间连续区。

这些连续区以积极的方式存在。它们不是幻觉。它们自发地同时存在,但没有人能够在另一个人的视角空间内行走。

我要把这一点与论及你们似乎在一个特定对象上看到的差异的资料联系起来。这种差异比你想象的要深。它不能被解释为,因为某种可能困扰他的心情,所以对某一特定对象的看法与另一个人不同。

他创造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客体,然后由他自己的外在感官来感知。既然今晚我们有这么一位优雅又受欢迎的客人,那么就让我们从对物质的略微讨论中来感知他,他将成为我们的小豚鼠(实验对象)。

我们以为我们一同生活在同一个实际的空间内,同时面对着同一个实际的杯子,但其实真相是:我们各自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内,看着被群体意识共享的同一个坐标上的“同一个杯子”,可是实际我们每个人都只看着同一个坐标上的自己面前的那个杯子,而你面前的那个杯子从构图到内部的架构粒子,甚至杯中形成水的粒子都是全然独立的。

比如这三个电子竞技的选手,各自看着自己的显像屏,但三个显像屏中的内容在此刻是相同的,都是一个玻璃杯。他们三人都默认自己看见了其它同伴眼中的那同一个玻璃杯,但三人确实看见的是三个外形极其类似、显示坐标相同的“不同玻璃杯”。在三个屏幕上负责显像的电子与成像像素单位也是全然不同的,显化出三个玻璃杯的这些显像晶体隶属于三个不同品牌,甚至显像原理不同的显示器。因为显示器的解析度与刷新率不同,三个杯子的构图粗糙度与刷新的可见频率也相当不同。

(参照本节课结尾的客厅平面图,可以迅速确定我们三个人的位置。赛斯做了上面的陈述,对可能发生的情况,没有给出任何暗示。珍以相当快的速度在房间里踱步,她的传述没有间断。她的声音也相当有力和低沉,比平时要低沉得多,但她说话时却没有明显的努力和惊讶。

(从我的写字台,在我们浴室入口的右边,我可以很容易地看到比尔,因为他坐在我们的肯尼迪摇椅上,从同一扇门的另一边,面对着浴室入口。珍继续她的传讯,我注意到比尔一直盯着敞开的浴室门口;但我并没有太关注这件事,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赛斯只是要把比尔/马克作为与他所讨论的话题有关的一个谈话点。)

约瑟,你感知马克坐在你们的椅子上。其实他是坐在他自己的椅子上,这是他在他自己的空间连续区和个人视角中建构的。

你和鲁柏感知着马克,但你们谁也没有看见马克的马克。当他坐在椅子上时,他不断地用他自己的灵性能量创造他自己的身体形象,用特定的原子和分子来建构他的身体。

那么到目前为止,我们在这里有一个马克,是由他自己建构的,在今晚结束之前,你们会对最终有多少马克大吃一惊。

你们觉得自己彼此在同一个空间内,因此彼此可以看见、可以说话、可以互动,甚至可以相互触摸到,那你们就是在同一个空间内了。但其实每一个内在自我都只在自己的空间里,并且从来没有真的离开过自己的空间。彼此所处的空间可以相当地遥远,甚至不在同一个维度频率面上,但这不影响把自己投射到这个伪装空间内,达成彼此可见,完成彼此互动。三个人都觉得场域内的一切是空间内共同的所见,但其实三个人都只是在自己的显像装置上看着相同的显像伪装而已。而这显像伪装有多少个观察者,就会生成多少个彼此不相干的显化备份。没有哪个谁是真的,也没有谁的是假的,都是同等的伪装显像而已。就连在观察这伪装空间内伪装物质的角色我,本身也是伪装的相。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马克,记住我的话:你比你知道的还要多。

顺便说一句,我希望大家特别关注这节课,因为这些资料将具有特殊的价值。

(9:26分休息。珍解离如常。

(一到休息时间,比尔就说,他在浴室门口看到了一个影像;在珍传述期间,就是这个影像引起了他的注意。比尔要了一张纸,马上开始为他所看到的画了一张速写。 他是一位艺术家兼教师。

(珍和我当然也往浴室门口看去,但什么也没看见。比尔在他的一生中见过很多影像和幽灵,赛斯在过去的课程中,也曾简单地讨论过其中的一些,以及它们的来源;所以当比尔说他有一个目击事件时,珍和我并不感到惊讶。

(对于一个在课程开始时感觉很差的人,珍现在说她感觉很好。赛斯”很快就把她敲昏了”。我们的猫,威利,休息时开始变得活跃起来,就像它最近几节课所做的那样。 它开始在公寓里到处出没,大声嘶叫;这是一个凉爽的夜晚,看不到任何飞虫。威利的表现相当吓人,四处张望。

(珍以同样有力且低沉的声音再次开始传述。比尔继续画他的草图,他说他不满意,要再画一张。9:32继续。 )

关于威廉的幽灵,我很快就会谈到。

首先,我希望大家注意到,鲁伯的声音低沉了一些;然后在大家的允许下,我将继续。

当马克创造他自己的形象时,你们似乎看到了他的形象,但你们并没有看到它。就在这个特定的时间,这个房间里有三个完全不同的马克,不过我是以很宽松的方式用”这个房间”这个词。

(珍先是指着比尔,因为他坐在肯尼迪的摇椅上,正在画他的幽灵草图;然后她指着我。与此同时,比尔一直盯着敞开的浴室门口,我则像先前一样,从我桌子的位置什么也看不到。)

有一个马克是马克所创造的,一个真实的物质建构。有另一个是没有看见的马克,这个马克是你创造的一个真实的物质建构。此时还有两个实质的马克,一个是鲁柏创造的马克,另一个是你们的猫威利创造的马克。

如果有另一个人进入这个房间,仍然会有另一个实质的马克。

在这个房间里,可以说,有四个实质的鲁柏,有四个实质的约瑟,还有四个实质的猫。确实有四个房间。

(从我公寓后面的工作室传来威利的叫声。他还在四处走动观察。)

说个题外话,你们的朋友马克,他在某方面是个极佳的见证人,因为他对来自其他层面,而出现在物质领域的显像和建构很敏感。

他在一个方面的注意力跨度很短。就他的灵性能量而言,他很有天赋。我的确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过,如果我可以这样说的话——

(这时,珍在比尔身边停了下来,拿起了比尔为所看到的赛斯幽灵而画的第一张铅笔画。

——我是一个比这里所画的要更欢快的家伙。你在你们称之为颧骨的那里少画了些阴影;如果你靠近一点看那个影像,我也许能让它变得更清晰。

(珍把草图递还给比尔,比尔继续盯着黑暗的浴室门口。 )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在课中用这种方法。我很高兴我被感知到,我一直在从我自己有利的位置观察你们。

门口的影像的确是我自己的影像,然而马克感知到的我必然有扭曲之处。他是通过内在感官来感知我,然后他试图把这个资料转换成外在感官可以感知的信息。

这种建构是我说过的通常不被感知的建构之一,因此就物理时间或空间的规则而言,它不存在。

(现在,珍站在比尔身后,从他的肩膀上方看他画着草图。)

这幅画,结合比尔∙麦唐纳为他在第68节看见的幽灵素描,放在珍的《灵界的讯息》,出版时间是1970年。比尔第一次画的图是较小的那张。

嘴上有一股自鸣得意——非常好——我确实相当满意。你会发现这个建构是由我自己创造的。只是为了显现在你们的层面上,任何建构,无论是否被你们感知到,都一定是由原子和分子组成。

动态和速度与一般的建构不同。在这个特定的例子中,我通过鲁伯说话,同时我也站在一个建构中看着他说话。日后,我也许能够,从我自己的建构中简短地说几句。 但这需要训练,我需要用到很多合作。

(珍从比尔手中接过第二张草图,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边看边说。当她朝我的方向挥了挥那张画时,我瞥见了那幅画。 )

这是赛斯自己动手给自己画的肖像画,也是唯一一次我们可以真切地得知,赛斯在本伪装层中的伪装轮廓肖像侧写。

我还打算简单地谈一谈鲁伯的汤姆-罗伯茨。

在你们看来,我在某方面确实不算好看,然而你们也能证明,我并不算太难看。我让你们休息一下。我想要谢谢马克。当我说马克会和我一起示范时,我的意思就是,马克会和我一起示范。

(9:56休息。珍解离如常。她对着比尔笑着,结束了对话。

(比尔·麦克唐纳说,黑暗的浴室门口变成了雾状的白色;然后他看到赛斯的幽灵的形状,在这一浅色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突出。他说,那形式主要是一个轮廓,没有太多细节;然而在第一段独白中,他清楚看到或瞥见那张脸。这种效果颇像反转的底片。比尔说,幽灵的脸离地面大约六英呎高。

(当我们正在讨论尺寸时,赛斯示范的第二部分发生了;同样的,赛斯没有给出任何暗示或警示。

(珍现在感觉非常好,完全从课前的低迷状态中恢复过来。她闹着玩地走着,走到浴室门口,走到比尔说的赛斯的幽灵出现的那个确切的位置。在这个时候,这个时刻,比尔说他看不到那个影像了。我就站在比尔坐的那张摇椅旁边,我们俩都在看着珍,她正笑盈盈地站在浴室门口。

(接着,比尔和我同时注意到,珍动态的容貌发生了变化。当她对我们说话时,她的下巴在长长的黑发的衬托下变得更加方正;她的鼻子变大了,她的嘴在说话的同时,变得更大、更宽,脖子也变粗了。整个容貌特征变得厚重且男性化。 比尔和我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睛或额头有任何变化。

(应我们的要求,珍继续站在原地;她说当她站在那个位置时,她感觉”刺刺的”。她并不害怕,尽管在我和比尔第一次告诉她我们看到的情况时,她很不安。我们确实看到了什么,这是毫无疑问的。这个效果,持续了或许一两分钟,房间里光线充足, [虽然不是灯火通明;在珍传讯时,她通常开着一盏60瓦的灯,但在休息时,我们会打开更多的灯;如果这让珍在说话时感到刺眼,她就会在踱步时自动把灯关掉],比尔和我有足够的机会确定我们看到的是什么。

(然后我要求珍往前移几寸。她照做了,效果减弱,然后消失了。对我来说,特征的变化似乎发生在珍的实际身体特征前面一英寸左右的层面上。这组新的特征可能是悬挂在某种透明的屏幕上;当我看着它们时,同时我也能看到或感觉到,在它们背后,或穿过它们,看到我知道的珍的真正面貌特征。比尔没有反驳我对这个效果的解读,不过我感觉他看到的效果并不只是那样。

(关于这个”悬挂在前的”外形,它让我们想起,这和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降神会看到的效果非常相似。请参见第 11节课。那一次,比尔,珍和我凝视着一面镜子,珍的头部大小和形状在镜中起了变化,最后,看起来好像悬挂在她其余部分的正前方。不过那天晚上的光线比今晚的微弱得多。这一次我可以很清楚看见那些变化与结果。

(比尔告诉珍和我,即使在休息的时候,那幽灵形式的”感觉”仍在门口徘徊,只是在比较弱的状态。他说,这个影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强一些,所以他就能看到细节。他画的赛斯,显示了一组轮廓分明的特征,明显的区别是头盖骨很大很高。他说他觉得这个头颅很巨大。

(我会把这两幅画复印下来,当作这份记录的插图。我个人的感觉是,画中赛斯巨大的头颅是一种象征——也许是一个与比尔的感觉有关的象征,即赛斯拥有比我们更伟大或不同的知识。

(比尔对他的第二张草图仍不满意,着手修改了几个小地方。威利现在已经安静下来。我写字的手没有感到任何疲惫。珍以同样有力和非常低沉的声音传述。事实上,她整节课都一直保持着这种声音的现象,没有任何明显的不适,而且之后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影响。10:08继续。)

约瑟,你没有什么充分的理由看不到我,鲁伯也没有任何理由看不到我。你们对什么会看到,什么不会看到,都是相当挑剔的。这一点我们稍后再详谈。

(珍又拿起比尔的第二张草图。 用相当快的速度在房间里踱步,一边研究,一边频频指着它说话。 )

下巴的形状和第二张草图的有点不太一样。 虽然下巴一样长,但没那么尖。不过,我对整体的呈现还是很满意的。反正基于各种原因,马克的能力是沿着这方面发展的。

这是一种天赋,但它还没有经过训练。经过训练,他在这里的能力可能会很惊人。不过,我还是要做这样的声明。这幅画…

(举起那张草图,珍朝我的方向挥了挥。 )

——代表着一种往外的转换,因为马克试图用他从内在感官知觉到的资料,向外建构出一个准确的复制品,因此它是对我的重建。它代表了我的这些能力在与物质层面紧密相连时的外观。这并不一定意味着在所有的层面上我都有相同的形象。

(珍向比尔打了个手势。她踱步的速度很快,低沉的声音轰隆而出。)

这是第一张代表我的画作,我很喜欢它。

如果你们想知道在这样的示范中,暗示可能扮演的角色,我不会感到惊讶。我提到了示范,但没有提到是什么样的示范。事前我没有提到幽灵。

然而,一般来说,如果没有你们乐意称之为的暗示(suggestion),任何实物都无法被建构,任何行动都无法发生。如果没有内在的同意和意愿,任何行动和任何物质客体都无法被感知。在每一个行动和每一个建构背后,确实存在着你们喜称的暗示。

暗示不外乎是一种内在的意愿和同意,它让特定的行动发生;而这种同意是触发器,它启动了潜意识机制,让你们把内在的资料建构成物质实相。

说我出现在门口是暗示的结果,跟说这个房间与房间内的所有东西是暗示的结果一样,没有更多的真实,也没有更多的虚假。

(比尔再次盯着浴室门口,在他的第二张赛斯幽灵画上添了几笔。 )

你们的情绪感受,如你们所知,是接近物质层面时的内在感官。这些是指令。你们以个人的视角形成存在于内在自己之内的资料,但你们是在个人的基础上,按照自己的期待、暗示和态度来做的。

这些往往会扭曲内在的资料,从而形成不可靠,甚至令人厌恶的建构。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们建构成型的伪装实相,是由自我预期、自我暗示和自我态度为基础形成的。它非常容易被扭曲。自我在自己的内在世界里,以自己的个人视角为中心,形成内在自我的投射前预案。内在资料由此形成外在投射,完成伪装层的显化。

我还建议在课程结束前,你们再问一次马克他看到了什么,以备记录,同时把我这幅绝佳的画像放在记录中。我还建议你们再次注意到鲁伯声音的变化;如果我听起来很严厉,那只是转换造成的结果。在有特定的个人努力配合的情况下,我可以在这方面表现得最好。

另外,简短的通知一下:你们对面的医生甚至现在还在抬着头看,并看到我,他有几次这么做。但这一次他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他感受到我在附近。

(我听到隔壁有关门声,因为那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我们客厅的窗户是打开的。夏天的时候,珍喜欢开着窗户,不管有没有上课,虽然我觉得交通噪音有时很扰人。

(我们住在二楼。莱文医生(Dr. Levine)是我们的朋友和医生,他的办公室离我们大概有40英尺远,就在他拥有的一栋房子的底层。他的套房的侧门正对着我们的窗户,我们经常看到山姆· 莱文(Sam Levine)进进出出。他常常在晚上工作,我们上课时,他的办公室时常灯火通明。

(山姆·莱文知道赛斯的事,但他从未参加过课程。我们邀请过他。他既没有表示相信,也没表示过不相信,他听过我们在第25节课上给珍做的部分录音。总有一天,珍和我打算对山姆施点压力,让他参加一次课程,不管他多忙。)如果你们能再忍一下,我想继续讲一点,不为了此刻该是你们的休息时间而停下来,因为鲁柏也很配合我,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在原定休息时间暂停。

供你们参考,比尔掌握着他的自然能力,并且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愿与我合作,没有任何形式的入侵。

我在这里就你们参与的显灵板实验提出一点意见。

(见第 67节结尾。)

资料没有清楚地传过来。因为试着传过来的人训练不够,无法完成他给自己设定的特定任务。

通讯是真实的。然而,由于该男子缺乏用这种方式传述资料的能力,它包含了扭曲。

至于你们的房子,你们知道,你们有我的祝福。这件事情会成的。我说过,你们遇到那栋房子不是巧合。你们到那里时,门是开着的,这也不是巧合。

你要知道,你和鲁柏都打开了门。

(珍指着我。 )

怎么打开的?

有很多事情需要解释。恰好在同一时刻,你们都强烈地希望那扇门能打开;而你们正在开发的能力,带来了灵性的聚力(mass force),即使在你们的物质世界,那也是有效的聚力,对着门,打开了它。

(这是个惊喜。珍和我终于有机会开车去看那栋房子,我们知道这栋房子已经好几个星期,却一直没有去查看。开往艾尔米拉郊外的一条非常陡峭的土路上,我们很幸运选择了正确的岔道,把车开进了那栋房子的前院。我们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它。

(我们发现前门锁住并上了闩,然后花了几分钟环顾这地方的前半部分,欣赏了一下这里的风景。然后我突然想绕到后面,去看看后门是否也锁着。珍也有同样的想法,不过当时我们也没多想。我们真的发现后阳台的门开着。它的外面没有锁,而是从里面上了门闩。

(那么,按照赛斯的说法,珍和我用我们聚合的灵性力道或力量,合力把门栓拉了起来。我记得发现那扇又厚又重的门时,它是微开着的。这一点在我们第二次来的时候就得到了满意的交代;试着从门廊内拉上门栓,珍和我发现,我们必须对门施加相当大的压力,才能使门栓与门框对准;而一旦关上,门就极其牢固。如果我和珍用灵性力量打开这扇门,可以肯定地说,所需的力量和施加的力量是相当大的。 )

当你要完成一件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时,比如让自己体内的肿瘤消失掉,那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你真切地如此去设想,并毫无质疑地相信,那在你的实相里它就消失了。因为你的实相里只有你,言出法随。但如果你进行了各种检查,拍摄了影像资料,在群体实相中取得了共识,并在多人见证下,想要完成这一壮举,就会非常地艰难——在群体中,任何一个人不相信你能做到,那群体实相就无法达成必要的显化统一。

在临床上有这样的一个规律:那些将信将疑的患者疗效会很摇摆,并且缓慢;而那些对治疗从骨子里就不信赖的患者,确实始终也无法痊愈;那些很质朴的人,会在医疗上展现出最大的奇迹,尤其当他们知道面前的是“名医”时,吃淀粉片都能痊愈顽疾。如果一个患者同时跑几个医生,轮番医治,基本上谁也不能真正地给这个人足够的帮助。

什么是实相?有时真的只是一念之差。你能力的上限是你自己定义出来的,而内心对自己的信任程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你意识力的强弱。因为你是自己世界的造物主,你说自己不成,那你就是做不到的。当然口头高喊着口号,心里却是嘲笑呵呵的,也做不到。

你们所有的朋友都感觉到,这栋房子对你们俩都好。我不是银行家。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不会有财务困难;鲁柏也不应为了房子和经济问题,而对自己在画廊的工作感到任何担忧。

(”我们用这股灵力开门的时候,珍和我当时在房子那里吗?”)

在实际的那栋房子那里?

(”是的,我们是在房子前面使用了这个能力吗?”

(我在想,也许我们是在去房子的路上开的门,或许是在开上土路的时候。)

你们在房子的前面。这里有一小段补充。趁着鲁伯没阻拦我,我就说吧。你们都积累了自己甚至都未曾瞥见过的灵性储备。尤其是你们的内在对外界态度的改变,反倒创造了一种不同的外在世界,而且是比你们先前认识的更有利的外在世界。

这是内在期待之结果的直接结果,并开始产生成果。你们生活节奏的变化,将不再让你们面临苦涩、愤怒或懊悔,因为你们正在创造一个更具建设性的物质与灵性环境。

自我的灵商成熟度,决定了自我的内在意识频率之等阶和强弱。意识频率的变更直接导致自己输出的自我伪装实相世界发生质的改变,进而形成与自身意识频率相匹配的外在世界。你自己预期自己遭遇什么就显化什么,担忧什么就经历什么。高频意识带自我进入高频意识的实相。没有一个所谓的地球或人类等着你去拯救,你只要把自己搞定,你的世界就随之变迁。

你们完全不用担心鲁柏在画廊的工作会影响你们的财务状况;他在世间的外在条件将得到改善;再次地,这是由于内在的期待。无论这种改善的发生是与画廊有关,还是发生在另一个工作领域,都没有区别,你们不用担心跟在意。

鲁柏不会长时间没有工作。我今晚表现得很好,想来你也注意到,鲁柏的声音既不干涩也不沙哑。

(真的。珍依然用她那低沉有力的轰隆嗓音,精力不减;她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

马克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的肺部在夏天会保持极佳的状态。不过,我还是认为,他必须独自生活,否则病情会继续下去。如果他不认真采取措施,向内在的自己保证他的意图,就会导致症状的复发。这决不是为了吓唬人,而是为了帮他避开这样的难关。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发生比第一次发作更严重的危险。如果他允许情况继续下去,会再次发病,但不会像第一次那么严重,然而那些是没必要的。

马克(比尔)这年25岁,之前被自己爱子心切的妈妈管理得差点失去自我,严重的压迫感让他换上了严重的肺病感到窒息。自从听从赛斯的建议,远离控制欲强烈的母亲后,一切都开始有所好转。

在1960年的美国,女权盛行,一大批彪悍的女性成为家庭内部强势的存在,珍的妈妈、罗的妈妈、比尔的妈妈,都代表着那一代女性的强势崛起。当然家家都过得鸡飞狗跳。

十九世纪10-20年代,英、法、美等国进入到机器工业大发展的阶段。以大机器为主体的工厂制度代替了工场手工业制度,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已经占了统治地位,工厂急需大批的廉价工人,资本把目标锁定在年轻女性身上,让她们从家庭里走出来,变卖自己的生产力,并且可以半价雇佣她们,来替代男性员工。在这样的社会需求下,女性解放、平权、参与社会竞争、性解放等被有计划地推出,让女性成为资本市场的新鲜廉价血液。而无产阶级斗争与生存也急需大量的年轻女性,为了尽可能地释放女性的生产力,少生孩子多种地的口号随处可见。

女性从家庭走向社会,结果就是家庭和社会两个负担都要扛。随着强势的女性崛起,婚姻成为快消品、孩子成为拖油瓶。家庭与事业形成竞争权衡时,自我价值的实现永远高于家庭的核心利益最大化。结果导致矫枉过正,带来全世界范围内的人口负增长,离婚率高于结婚率,强势的女性男性化,而虎妈的儿子娘炮化,虎妈的女儿过度自我膨化。

女性本身应该享有与男性同等的社会权利和人文地位,这绝对无可厚非;但文明是在母系氏族和父系氏族间摇摆的,女性自由和平权,在很大程度上没有真正地解放女性,而是让女性失去了女性的特质,开始扮演男性,与男性竞争,这失去了女性自由的本质意义。

(关于比尔最近发病的全部资料,请见第56节课。现在,珍又拿起比尔的第二张速写图;她直接对着他说话。)

我不喜欢这类的讯息,但你画了这个,我欠你一个我能提供的帮助。

稍后我们会用我这图象的外观,进一步讨论物质的创造。你们现在可以休息了。

(10:55休息。珍解离如常。一到休息时间,她就宣布,她的手感觉很胖。这种感觉开始迅速减弱。

(在赛斯的暗示下,我再次询问比尔关于他看到赛斯的影像的情况;比尔核实了我已经做的笔记,且将其列入的记录。他再次强调了影像中高高隆起头盖骨。

(比尔-麦克唐纳还说,在他看来,珍的声音,至少比平时的音域低了八度。在最后一次传述中,他说,他没有看到与门口的影像有关的任何其他东西,现在也没有看到。

(我写字的手现在有点累了,因为这节课又长又快。珍用同样低沉的声音继续传述,她在房间里踱步时用了很多手势。11:01继续。 )

你们会明白,用一个物质宇宙来思考是完全错误的。此时此刻,你们存在于四个不同的宇宙中。也就是说,在一个房间的表面空间里,你们要明白,有四个房间。

我很快就会结束这一节。

你们也许有以下的疑惑:如果现在有四个马克,那么另外三个马克在想什么呢?

在个人实相与群体实相中,只有自己世界中的自己是那个真实,其它的所有人都是NPC。同样的,自己的这个角色在其它人的世界里,也永远都只是一个NPC。他人在说什么、在做什么,从来都是你自己给定义解读出来的;与他真的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其实是没有什么确切真实关系的。

我觉得这杯子里的水是苦的、是咸的、是甜的,与这杯子里的水到底什么滋味可以毫无关系,与其它人觉得这杯水的味道也毫无关系;而这杯水本身什么味道,没人知道,因为它的属性是由每一个观察者自己定义出来的。

(“这是个好的问题”。)

我希望能更深入地谈谈这些各种空间-视角-图象的实相和存在。 我们有一节成果非常丰硕的课。 我要再次感谢马克画了我的图像,也请他把我的建议放在心上。

的确,在某些方面他是需要纪律,但在其他方面,他需要的是自由,他会从自由中发现他的纪律。

一个愉快的夏天就在他前面。 随着秋天的到来,找一间公寓的具体计划应该制定下来。 实际的搬家,或者说搬家的时间,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必须制定明确的计划。

今晚我本想再多谈一些有关物质的事情,但再多等一下也没有关系。 我祝你们都有个美好的夜晚,谢谢你们的合作和兴致。

(”晚安,赛斯”。

(11:13结束。珍解离如常。她说这是赛斯可以持续几个小时的时机之一,他感觉很好,难得的心情。另外,珍说赛斯在上次传讯时对她耍了个花招。他不让她走近我的写字台,她通常把烟放在那里,所以她没办法吸烟。

(我的手写得有些累,但状态还不错。珍、比尔和我讨论了一个实验,我们三个人可以在比尔旅行的时候尝试一下。他计划去科德角(Cape Cod);一旦他到那里,把预计的几周居留事宜安排好之后,就会给我们写信。他会在晚上给我们一个确定的时间,让我们三个人尝试用心灵感应联系对方,并记录下我们可能收到的任何印象。

(我们在讨论晚上的资料时,我偶然提到,例如就好像电视上的一个表演者,当被别人观看时,可能是由数百万观众创造出来的,就我们的距离的概念而言,他们中的许多人是相互独立的;然而,所有这样创造出来的影像都会重叠,足以被识别为一个表演者。

(珍坐在我的桌子上,我的对面。我刚一说完,她又突然开始传述,她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她站起身来,走到沙发前,以一种最阳刚的姿态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向前倾斜。我以前从未见过她这样的姿势。但她就这样坐着讲完接下来的资料。她的眼睛非常黑。)

这就是我在这节课稍早前,对有许多马克的暗喻。我本想向你们展示,这些马克是如何倍增的,物质世界以这种方式无限倍增,而且似乎没有尽头。

我只想在这里加几个简单的解释。鲁柏的容貌特征确实改变了。我会在另一节讨论这件事背后的原因。

示范确实合理有效。 我不会耽搁你们太久。关于鲁柏容貌特征的明确变化,我的确想把事情说明白;你们猜的没错,我确实在听你们的小讨论。你们打算在马克的旅程中做的那些测试,如果进行时用对方法而且状况良好,应该证明是最有利的。

(下面赛斯提到笔记顺序杂乱的事,是因为我把这节前面的一些笔记,抽出来念给珍和比尔听,把它们的顺序弄乱了;有一分钟左右,我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资料听起来很奇怪,很混乱。)

我真的不喜欢记录乱掉。我忍不住要把这件事说出来,而且我希望你把它们整理好。

我们会在你们的新家举行我承诺要办的派对,而且还会是个很棒的派对。我因为自己的原因延迟了,会补办的。你们尽量邀请马克,我们一定会很开心。我不是甚么老顽固,我很可能会让你们尝尝我的幽默感,让你们久久难忘。

我要赶紧向你们保证,我的幽默是没有恶意的。然而,它可以是犀利的;老地主啊,进入新家,确实是有些乐子的时机。

(珍咧嘴大笑,坐在沙发扶手上指着我。我把”老地主”这个词,看作是赛斯对我十六世纪在丹麦生活的另一种引用,当时我拥有很多土地。 )

我认为的乐趣可能不是你们的乐趣。也许某天晚上,当你从新窗户向外看时,你会看到另一番景象。你可能会看到丹麦。你可能会看到一出很可笑的戏重新上演,可能就在你家的前院看到某个谷仓——越过山头,那里现在已经没有土地了。

(关于上述含意的完整解释,见第46节课。谷仓事件,发生在丹麦特里夫镇,涉及珍、比尔、赛斯和我。

(在这里可以补充一点,这一节,赛斯更详细地提到了比尔对幽灵的感知,以及所涉及的机制。所以第 46节在这方面与这一节密切相关。)

这不是不可能。我期待着这样一个私人的乔迁之喜,我可能真的会带来一份自己的礼物。

(”比如什么?”)

你可能会看不见它,但你会知道我留下了这份礼物。

很少有几个晚上让我感到如此轻松,我们会有一个晚上,用来弥补,我为了让重要的资料通过你们的头脑,而不得不的严峻清醒。

现在要离开你们,让我很伤心,真的让我很伤心,我不确定我真的会走。

(比尔的旅程怎么样? 会很好么? )

通常在我可以留久一点的时候,我一般会在接近 11点 10分的时候离开,但鲁伯已经决定了时间,他—

(这时,珍以最滑稽的姿态离开了她在沙发上的位置,张开双手做了一个有力的扫地动作,就像用一把看不见的扫帚,同时弯腰靠近地板。 )

——他把我推开了。 他有一半的时间是顽固的呆头鹅,另一半时间是顽固的驴脑袋。 总之,他会这么做,这表明我也只好忍受了。

(”你们两个是老朋友了”。)

我们的确是。如果我们不是,他就不会让我开口了。

我的确在那间白色的大房间里,看到了我们聚会之夜的一些情况,我等着看你脸上的表情。我甚至可能在鲁柏所说的法式大门前迎接你们。这是个很棒的点子。

(珍起劲地指着比尔。 )

我甚至可能在度假时跟你打招呼。

总而言之,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在上课时这么愉快了。

我一直在留意你写字的手,我可怜的手指要断的约瑟,如果你真的累了,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辞吧。

(我得承认我的手很累,现在还抽筋了,但惯性作用,只要我继续写,就能继续下去。)

(”比尔的旅程如何?”)

比尔—马克。就我目前所知,马克会有个很棒的旅程。

有一份说明:我和鲁柏现在正有一段美妙的时刻,让他远离香烟。

马克,马克。马克当然会去海边。有一个男人,大约 50岁,马克结识他,或者说可能会结识他,有个毛渣头。

我看见一艘小船,上面有某种标志。我没看见任何女性。也可能是因为我现在的兴趣有点不一样,不过这有可能是误导。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一个派对。

(”我猜这个派对很棒”。)

录音机应该开着。 我会告诉你们什么时候开机。现在,出于对两位疲惫、被滥用、被迫害的绅士的同情,我要走了,我并不担心鲁柏,因为他和我今晚处得很好。再见啦。

(”再见,朋友”。

(11:59结束。珍解离如常。她说,她感觉好多了,比课程开始前还要好。珍说,赛斯真是精力旺盛;他这节上得真的很愉快;而她内在感受到的,他的享受的概念,对她来说反倒是愉快和 “滑稽”。

(即使有赛斯的帮助,我写字的手还是很累。我请比尔在他的旅行途中,画下赛斯可能为他展现的任何具体化。

(珍整节课都保持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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