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节 灵摆 内在宇宙法则11 罗的波士顿经历
前情摘要:
在上一节课中我们得知了:
◊ 人生蓝图中都包含了哪些功课;
◊ 如何能毕业;
◊ 达成毕业标准后两种不同的毕业后去向。
赛斯首先承认了约瑟、鲁柏、赛斯是一个意识体的不同意识面向,而赛斯源自鲁柏,但鲁柏选择了另一条发展道路,约瑟的志向是毕业后成为一个存有(另起炉灶)。赛斯说这需要一个极高的毕业成绩,需要极其努力,达成内在成就和自我平衡。
首先,人生功课是围绕十八门内在自我素养展开的,它们分别是:
无漏认知、智慧(透彻快速的理解力)、洞察力、觉知力、预见力、
记忆力、分析力、表达力、爱与被爱的能力、情绪稳定度、自我间的平衡能力、
共情能力、行动力、自信力、包容力、延展力、抗压力、再生力。
当这些功课自己修持得差不多后,还要满足三个基本条件:
◊ 经历过完整的童年;
◊ 做过一次父亲与母亲;
◊ 了无牵挂,没有后代羁绊。
达成了毕业条件,也毕业了,可以做什么呢?
1、返回到文明早期,著书立说,发表自己的毕业论文,导引文明的发展走向;然后从本层面中撤离出去,成为存有,并进入其它意识面向中发展自己的无漏认知。
2、留在本层面中,成为散仙般的人物,用不同身份进出于不同时代,随缘点化众生,逍遥在人世间。
那么修习这十八门课业有什么窍门吗?
开放的心态,勇于尝试,跟随内在热忱行动起来;
要有步骤、有纪律地展开灵修,太过和不及都会事与愿违。过于狂放或保守、避世或沉迷、偏爱或无感,都很耽误事。
最后,如果你选择进化成存有级意识体,你还必须要达成两件事:
1、有被公众认可、流芳百世的毕业作品;
2、回收自己散落在本层面上的所有自我意识分身,帮助所有的其它自我顺利毕业。
这需要自身学会灵性的教学能力。自己都懂、什么都明白没用,你还要能把自己的其它分身都教导毕业,才能以自我一体的方式真正地毕业。而懂道理容易,能清晰逻辑、富有说服力地再说出来就是功夫了。
所以在意识毕业前,都会经历意识的第九阶段——见习教师,来回头度自己的其它意识面向,可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其实度的都是自己。
闻道、证道、懂道、用道、弘道、道我不二。
第59节 灵摆 内在宇宙法则11 罗的波士顿经历
1964年6月3日 星期三 晚上9点 按指示
(6月2日,星期二,我错过心理时间练习。6月3日,星期三,晚上8:00 :没有结果。6月3日,星期三,上午11:15,珍短暂瞥见了一个男人的脸。
(到晚上8:45, 珍还像往常一样紧张。没有见证人出席课程。珍开始用相当平静的声音口述,整节大部分时间保持如此。步履节奏像往常一样,眼睛黑暗如常。)
细心的读者可能已经注意到了,罗与珍在赛斯亲自的调教下,虽然已经是近乎熟透的果实了,但在过去半年内的基础灵觉训练中,能力还是发挥得很不稳定。这与载具的内在调试有关,不是你懂了些道理、有了一年半载的努力就能快速达成的。
很多初学者跟随好奇与热忱,很努力地尝试了一年半载,然后什么也感觉不到,就放弃了,觉得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这就很可惜。确实,有些人根器要钝些,底子要薄些,自身过往扭曲比较大,让自己进入状态、找到门径的过程远比那些修行了几辈子的人要慢许多。可是每个人其实都是需要经历这起步的跑道滑行、获得足够的升力才能飞起来的。你看到那些快速获得大成就的伙伴,它们只不过要比你早修行了几辈子而已。
晚安。
(“晚安,赛斯”。)
你们已经看到,自我是一个构建模块。它永远不会少于一个单元,而且可能变得更多。
可能从它发展出来的片段不会让它变少。我提过大量的智性能量( intelligent energy)单位或构建模块、灵性领悟的金字塔( pyramids of psychic comprehensions),此时对这些我还不能告诉你们太多;不过你们现在也许能够开始感知,那样的领悟是如何形成的。
也许你们能够开始意识到,那类智性能量结构的值的丰盈。你们很清楚,你们所知道的时间,除了在你们自己的层面的领域内,没有任何意义。我过去曾经暗示过,我被某种东西所触动,这种东西可能与你们认为的时间有那么一点关联,或者说是替代了时间。它与时间间隔无关,也与开始或结束无关。
当然,和它有关的不是肉体的成长,而是灵性的丰盈,那就是你们知道的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 我们将称这个为品质-深度( quality-depth加连字符),可是它和空间无关。这是一种在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方面,带着扩展的保证而存在的质量。
所以质量-深度是一种与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有关的视角。我也许可以给个类比。品质-深度是一种展望(perspective),是唯一的展望,在这种展望的视角下,一个理念可以扩展。它可以说取代了你们的时间与空间,虽然这说法有点简化了。
它是灵性动态发生的视角。比如在催眠中,恍惚的状态被认为是轻的或深的。 这在某种程度上与这里涉及的深度相吻合。不幸的是,当你们想到深度时,就会立刻想到一个向内和向外的移动。
这里我们很可能会碰到一些困难,但我会试着解释我的意思,以后也会理清所有疑问。正如自己有内在和外在的自我一样,内在最终也会成为外在。举例来说,理论上,如果遵循,可以说,深度的恍惚导向更深的内在,最终会把你带到另一个外在。 例如,外在自我会遇到内在自我,反之亦然。
这是真正的移动,或灵性动态的例子。现在,这个品质,可以说代替了你们的空间和时间,这个质量-深度(Quality-depth),代表了这种灵性移动(psychic traveling)或灵性动态(psychic motion),或任何灵性行动(psychic action)发生的前景展望(perspective); 它的深度可以不从向下行动的角度来理解,但如果你们把深度出神 ,比方说,想成肯定有动静,但身体可能一动也不动,也许你们就能理解了。
但是在一个出神的深度里,就像在品质-深度中,动态有它的方向,但不能用上下、南北、东西的方向来想。这个动态是通过质量,或值的维度(value dimension)的行动。我一直想谈谈这个题目。它大可以被称为你们心理时间的内在延伸,这样你们就会看到它的重要性。
心理时间确实涉及到你们最初的冒险。它就像个外在边缘。这质量-深度是我们唯一真实的展望视角。同样的,不涉及任何间隔。我发现很难为我的意思找到传神的词语。
通过上图我们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多重套叠的复杂系统,我们尝试从架构层面梳理解析它的脉络。
我们已知自我意识架构体系,存有是老大,设置多个主人格面向,分别针对不同的意识领域进行探索(主人格面向所扮演的角色不必须是人)。主人格面向又分化出多个人格面向。人格面向专注于某一特定意识领域的达成——十八门功课您主修一门。这要自家兄弟们汇总起来十八门功课全过,主人格面向上就算完成了指定意识面向上的课业达标。
但是如果某一人格想要逆袭成为一个独立的存有,那它需要自己独立完成全部十八门功课,并且回收自己过往中遗留下的所有意识分身、人格片段,才能达成硬性指标。
这是单以地球在线这个游戏看,当然还有很多不同星球与宇宙的副本。
人格的人格片段,可以同时存在于不同的历史时期,并依据自身领悟力和课题难度,反复历经相同的历史故事与年代。当然,在经历相同的历史故事与年代背景时,你可以选择始终使用同一角色,不断探索不同人生分支可能;也可以选择不同角色,从不同侧面验证与理解自己质疑不解的问题,形成对等体验、交叉认知。
这种角色乱入的潜入机制,让上下五千年内同时充斥着各种自己,甚至在街头你会遇到另一个自己——它可能与你一样,或很不一样。较为成熟的自己会回头来帮助卡顿中的自己,而意识利己自私的自己在荼害另一个自己时却乐此不疲。这些相同与不同时期中的自我,在一节节时代列车的车厢中进进出出,上上下下,不断找寻着符合自己需求的素材人生,潜入不同的角色,经历那蕴含启迪的历经。
以上是从意识界不同层级与深度看到的实相。而在我们这个层面上,反观这复杂的多元系统,用线性认知去理解时就会很困惑。这困惑源自“当真”——把时代背景剧当真,把世人当真,把自己当真。它们是如此地真实,自己是如此地真实,每一天每一分钟都是如此地真实,你却说时间是假的、世界是伪装;就连我也同时拥有无数个平行版本,我心爱的爱人、孩子、父母,林林总总能站满一个广场。过去、未来都同时展开着,都同时被各种我与非我演绎着,变更着。我不再是我,那我是谁?谁是我?哪个是我?!
在“都是,都不是;全都是,全都不是”这样的不二认知下,无我的概念会把自我搅和得七荤八素;而明明无我又如此真切地有一个我的意识,在这里完成着自我价值的完成。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27休息。 再次,珍完全解离了。她说,她知道,她传述的速度很慢,但她并没有在摸索什么。 她觉得赛斯在搜索她的词汇,以便能尽可能地表达他自己的意思。 她认为赛斯正在处理一个不适合用语言表达的概念,而这概念也不是要用语言来表达的。珍觉得传述过来的东西已经很接近了,但还是有很多不足之处。
(她以同样慎重和安静的方式恢复传述,9:31。 )
因此,品质-深度就是所有发生的灵性行动、所有理念及宇宙扩张的一种展望。 这个扩展发生在无限的维度里,也许可以说成一个苹果围绕其核心发展;而这也许不是一个好的比喻。
你们知道,你们的几何学概念,圆、三角形和正方形,是如此基于你自己的层面,以至于包含圆概念的苹果模拟也将是不充分的,因为没有足够的维度被暗示。庞大的理解力金字塔经历了如此宏伟的质量-深度,据我所知,它们代表了最高或最完美的灵性存有形式。
然而,就理解力的全面领悟而言,它们并不完整。因为就质量-深度而言,它们并不全面、完整或完美,因为就我所知,这种完美是不可能的。提升的不满意度会驱使他们形成不断更新的存在模式,新的品质-深度的展望,以在其中行动和探索。
就好像在跑步机上跑步,不管你跑得有多快,也是在原地踏步。我们所谓的完形,并非完形,只是一个面向上的达成。就好像小学毕业、中学毕业、大学毕业一般是一个阶段性的句号,但你知道得越多,就会发现自己知道得越少。当你发现可能性永远比你能展望的极限要宽广时,一种内在的豪迈会被激发出来,像个水手一样冲向无垠的深空。
很多人在形容我们这个层面时说,这是艰辛的学校,是灵魂的高等学府。这说法确实不错,不过在我看来,撑死了也就算是重点小学的预科幼稚园,而且还是这幼稚园的附属幼稚园——因为我们这个实相层面,连正版的赛斯资料都看不到(25年卷的),不过已经很接近了。
我不想涉入太多,免得你们真的尖叫着要我解释。尽管如此,有一次你问我,我所在之处的天气,我把你搪塞过去了。我承认,这多少有点是文字游戏。 不过,我已经说到了心理实相的值的气候。
现在,如果你想知道,品质-深度就是在心理实相之值的气候内运作,并给广阔的现在带来真正惊人的维度,广阔的现在也是在心理实相之值的气候内。
如果你想,你可以把品质-深度的原理想成像一阵吹过广阔的现在的风,它的确就像风,因它的效应而为人所知;如果你一定要从视觉上想象它,那么它可能有个漏斗的外形。所有这些概念都是最难转化为言辞模式的。
对于内在意识自我来说,一切可能性都是同时在立体多维的各平行实相矩阵中展开的。没有哪个更真或更假。
当意识焦点把关注投射入某一具体人物与事件时,自我意识跟随那角色经历事件,并成为记忆。这一过程坍缩发生了两次:第一次是在众多自我角色中聚焦其中的一个;第二次是在众多可能性中激活其中一种成为本次的抉择。
这意识波的荡漾,犹如水纹或光波透过摇摆着的衍射口,在底板上留下大概率函数集中一次不确定的确定性曝光底版图案,就像是万千套叠动作中的一张清晰的瞬间底片。
比如上图这个投篮的动作过程。
对于我们来说,始终是一个运动员和一个篮球的运动;但在高维眼里,它是一连串残影的贯穿,那个篮球也同时表现出了所有抛物线可能性的合集。在出手的瞬间,手腕与手指的一切可能发生的概率性事件都真实地发生了,而导致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也都同时发生了。它既成功了,也失败了,还有卡在篮筐上的情况发生。
这一连串自我当中,哪个是我,哪个又不是呢?接到球完成了扣杀,没接到球自己却摔倒了,接到了球但球被打飞了……各种情况下的那个我都同时存在于同一个场景内,而自己的对手也同时呈现出多种可能性的合集——可以接到球的,没接到球的,接到了球但接飞了的……不同可能性间的所有实相都发生了,只是你的经历坍缩入了哪一个显像,你就记忆哪一个为真。
我们把自己认知为唯一,这种主角意识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但如果你真的身处高维意识中,你会发现自己只是自我蚁群中的一员,这多少会让某些人感到自我价值的贬损。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不过,我得说,虽然不得不用言辞来做象征,但我们还是做得非常好。
(9:51休息。 珍解离如常。在最后的几分钟里,我越来越意识到,那已熟悉的,珍和我称作 “胖手”的感觉。通常最有感觉的是我的右手,但这次左手的手指感觉最强烈。我这次没打算测量,现在我已经确定,这种放大感出现的时候有明确的物理差异。请参见第 54节,珍的手在这一节没受到影响,但在上一节有双手放大的感觉。
(上星期,珍醒来时,下巴的左下方肿得很厉害。医生认为不是牙齿的问题,用了抗生素来治疗她。现在下巴的肿已经消退,珍感觉没事了,不过她打算去找牙医照个 X光,看看是否有坏牙。她吃东西没有问题。现在休息的时候,她用灵摆向自己的潜意识问了几个关于下巴肿胀的原因;她得到的答案表明,原因是心理性的,和唾液腺也有关系。当她在传导这一小节课时,她感受到赛斯那庞大又饶有趣味的宽容。
(10:03,她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对我来说,处理别人的疾病和健康的麻烦,比处理鲁柏的要容易得多。他问我一个问题,然后就砰地把自我的闸门关上,拒绝听答案。为了避免可能的扭曲,我尽量不提这方面的事,除非它们很严重。
在与观众的互动中,很多人会提出很好的问题,但是他们自己心里却在提问时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如果在渠道中获取的答案与自己大体一致,就欣然接受,并沾沾自喜;如果不一致,就充耳不闻,加以忽视。其实我们多数人只能听懂自己已经懂了的道理,而对那些与自己知见相差甚远的说辞会全然无感,觉得不可理喻。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要参与各种经历——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感同身受。而不同经历、不同可能性的尝试与对等尝试,需要反复多次才能达成。这就是累世被展开的意义和价值。经历累世的往生不是一种惩罚,而是有机会更全面多元地利用不同视角去理解同一事物的本真。
每当提到日期时,顺便说一句,不管给出的理由是什么,也不管那个日子是对谁很重要,我建议你们都要小心和留意。这是很好的一般做法。有几次,因为鲁伯心情很不好,担心自己可能怀孕了,我设法安慰他,说他没怀孕。但是毕竟你们不应该依赖我,而是应该发展你们自己的洞察力,从自己的错误和经验中获益。这就是为什么我不给你们华而不实的预测。
鲁柏可以自由地使用灵摆。这涉及到与我无关的事,但它是可以触及潜意识的一个相当可靠的方法。我只能说,通常答案是可靠的。
对于赛斯来说,鲁柏在本实相层的坍缩,只是众多平行实相中的一个。在某些人生事件的分水岭上,珍作为一个角色在哪天发生什么事是注定的,只是结果并非注定(虽然有一个大概率的高发结果)。就好像你投硬币,正面或反面是随机的。在你抛投出去后的瞬间,各种可变参数在快速地坍缩——抛投的角度、力度、地面的弹力、风速都是确定,那就能计算出正反面的概率比,这计算甚至可以非常精确。不过再精确的计算也有可能硬币就是立在地上不倒。这也是概率中的一种。
至于个人的经历到底坍缩入哪一概率中,高维确实可以给出一个答案,但并不100%准确。最准确的是自己作为当事人亲自坍缩自己的实相,通过灵摆或其它手段,你看见的不是预言,而是你的内在心意的显化放大。这内在抉择不是小我做出的头脑选择,所以在角色我看来,这是一个预言;而对于内在意识我来说,那是自我抉择的延时展现。
在这里还要说明的一点就是,1929年5月8日珍的妈妈“玛莉”生了珍,1932年,患上早期类风湿性关节炎。当时西方医学普遍认为这个疾病与雌性激素紊乱有关,并且遗传。因此珍的妈妈一直都说是因为孕育“珍”害得她发病,而生不如死。
所以珍在童年就对受孕在心理上极其抵触,其实这是因为她的这个角色我是鲁柏的最后一生,如果有孩子就无法做到毫无牵挂与不被牵挂,也就不能毕业,所以在人生铺陈中设定了这样的剧情,警醒自己不要走普通女性的人生路——孕、生、奶、养、孕、生、奶、养。
我们今晚要处理的数据是极其重要的,然而却只是以大纲的形式给出。为了鲁柏好,顺便说一下,首先他发现在写作上遇到了困难,然后他的身体才出问题,而不是反过来。
他不用担心身体有严重疾病,你也一样,约瑟;做个边注,通常严重的身体疾病,或惯常的健康不良,往往可以被认为是一个征兆,显示当事人在你们的层面上处于他的轮回周期的漩涡,即中心。到了轮回结束的时候,通常遇到的都是一些轻度的残障(minor disabilities),因为生命力已基本释放出来 ,通常最具破坏性的问题也已经解决了。
(此时,我手的肿胀感已经消退。 )
鲁柏这一世可能会有的任何重大疾病,都会发生在他年轻的时候,15岁的时候,她那时有一次严重的灵性危机的威胁。你,约瑟,在33岁的时候也可能会有严重的疾病,并且被避免了。但是,在所有的情况下,即使身体的微恙也会耗损能量。你们知道,能量可以是有求必得,但你们得先知道得够多才懂得求。
从此以后,你们都不会失去身体器官,除非你们以不健康的方式大幅度改变自己的性格。 毫无疑问,鲁柏应该戒烟。不过我知道他会的,我并不担心。
从这一段中我们可以看出三层重要的信息,它们分别是:
1、身体上的重大疾病都是计划好的,在哪年展开、多长时间、是否致命、能否痊愈。
2、身体上的重大疾病与人生蓝图体验直接挂钩,在最后“高考”冲刺时不会再安排体验这些高度冲突化的剧情,更多地是让演员把精力与时间用在自己的角色塑造和知见升华上。
3、身体上的重大疾病,是一种必然的人生体验,有着它不可替代的教学寓意。感受残缺,感受在生死线上的挣扎,感受无助的绝望,都是一种需经历的对等体验,让自己可以在日后有能力感同身受他人的困境。爱与被爱、照料与被照料、被遗弃与被呵护、家属与患者……在漫长病痛的折磨下,一系列心理变化,是这类人生的主线故事。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很多人在生命中遭遇自身或家人的重大变故时,在苦难中会咒骂上苍的不公。其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申请、自己规划、自己首肯的,其间没有一个演员不是自愿参与的。而且剧本是大家商量着敲定的。这里包括何时发病、何时出意外、病情的严重程度、绵延的时长、最后是否能被治愈、被谁治愈。而变数是:患者与家属是否选择治疗,有多少耐心,面对无止境的未知采取什么态度,愿意为此投入多少,何时选择放弃,如何面对家徒四壁、债台高筑、不治身亡的结果。
爱是坚持还是放手?如何面对必然的死亡?还在机器里喘气的尸体是否叫活着?打骂杀害医生是否能让自己的内心释怀对人生的绝望?在自己或家人生不如死时,什么才叫人道?不生孩子会离婚,生孩子100%遗传他乙肝,生还是不生(我接触的临床,有些人为了能婚恋,始终隐瞒自己患病的事实,导致遗传)?自己是癌症患者,基因已经变异,是否把带病基因传递给孩子,因为我想做妈妈,想给爱人留个念想再死……
大智者不是不会生病,而是他们都在累世中经历过了这些两难的抉择,也学会了自己的功课,此生已无需补考。
(这时珍举起双手,表示现在的手很胖。 )
既然我们谈到这个话题,我建议鲁柏每天用盐水漱口 4次,至少持续一个星期。这会很有帮助。此外,他还应该继续他正在做的事,在晚餐后,至少写一个小时的诗。
用盐水漱口可以改变口腔内的菌群分布比例,对于牙龈炎、慢性咽炎、长期抽烟的人有所帮助。写诗属于非理性、非逻辑的艺术类内在自我抒发,在构思诗歌与运用词汇的抉择中犹如一种冥想的过程。
潜意识里,在这方面的发展,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诗的创作少了,会引起身心症状。当他觉得被不公平地利用时,他不敢气势汹汹地说出来,就像他因为害怕报复而不敢跟他母亲顶嘴一样。
艺术具有内在自我的表现力。诗歌、绘画、歌唱、乐曲、写作、雕塑、舞蹈,都可以主动地宣泄出自我内在的情感,作为一种情感的表达而宣泄内在压力。不让压力变成卡顿,继而扭曲了自己的乙太结构,导致身体结构性失衡,产生疾病。日本人与中国人原来唱卡拉OK,现在改成了广场舞或街道群体暴走,这都是一种宣泄的方式。
别和他人置气,别和自己怄气,气坏了身子也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得气郁的病。
生活中常常见到一些人,气性大,特别爱生气,一有不顺心就怒了,俗称暴跳如雷;另外还有一些人特别爱自己跟自己生气,对外界不闻不问,自己在那儿闭门折磨自己,直到把自己折磨够了,才罢休。
什么人爱生气呢?认知观二元对立,并且是非观鲜明的人。非黑即白,什么事都讲规矩,而且是以自己的标准为标准,衡量天下的一切。不符合自己标准,就生气了。要不压制别人按照自己的标准来,要不压制自己按照别人的标准做,但一肚子委屈一肚子气。
这一分析你就可以看出来了:爱生气,尤其是不断闹小脾气的人,都是灵魂等级很低、没有同理心、自以为是、二元认知显著、非黑即白的年轻灵魂。能量满满而躁动不安,认知肤浅而城府浅薄,视角单一,理念狭隘。简单地说就是没阅历、没见识、没能力还心高气傲的人。
现在,出于同样的原因,他没给编辑们发送正常的询问信,把他感到的侵略性转向了自己,结果在几次情况下吃了苦头,这是就编辑这件事而言,因为有的编辑只有在被催促的情况下才会动。
深深的不满感,会在挪动家具的早期症状中表现出来;不是随意的、意料中的正常尺度,而是极度庞大的规模。然而,这种攻击性却要针对活物,来代替愤怒的信,鲁伯终于停止了搬动家具,却也真正地把自己搞的团团乱转。
我告诉你们这些事,是为了让你们知道,如果你们安静的公寓被突然打乱是这类攻击性的标志,那么它突发的余波,往往就是颈部僵硬和牙龈肿痛的征象。我认为,从长远来看,鲁柏把他的攻击性导向适当的人,会容易得多,至少在那里会得到理解。编辑和其他人一样,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松懈了。
如果我能处理好鲁柏,那我还有一些话要说,但要等你得到必要的休息之后再说。
鲁柏演绎的珍,在她的书稿投送给编辑部后久久没有得到回复,这让她很着急,这种内在躁动像火苗一样滋扰着她的清明——自己想要做点什么,可又没有什么真的太能去做,这样的压抑感,让她牙龈肿痛(心火旺,上火),看什么都不顺眼。于是用变更家居陈设的方式,宣泄自己想要有所改变的渴望。但是这样的宣泄无法真的去除她内在的焦虑。
作为赛斯,它是知道未来三十年里,哪本书什么时候写成,哪本书被谁在什么时候发行,一切都有其最好的安排,在它眼里一切已然发生。可是珍不知道啊,只能一遍遍地去催促,觉得自己的努力可以改变某些事的进程展开的速度。
如果你注意观察,在家里有人闹脾气的时候,家里的电器非常容易短路,莫名其妙地坏掉东西。上一节我们说过,人的负面情绪会引发坏天气、战争、天灾,而家里坏脾气同样也会导致自己生活的实相内出现小的灾变。
天道茫茫,万事悠悠,众生芸芸皆有定数,人能吃哪碗饭仿佛都已注定。识自性,知天命,茫茫千古,上下几千年,兴衰千万事,国运交替,分久必合,天理循环,成毁各皆有定数。世间万事万物,在冥冥中,天意从来高难问,天道幽渺不寻常。
一个人不可坐等其成,也不可妄自造作。尽人事,听天命。躺平空想显化不出奇迹,但拼尽全力也未必就会成功。其实你在尽力而为的过程中已经完成了你的历经,而结果是否坍缩成你想要的样子,其实与你只有三分关系——可谓人三分、运三分、命三分,还有一分靠贵人。
(10:31休息。珍解离如常。我的手有点累,她的声音也显得有些疲乏。恢复10:36。)
品质-深度,你们可能猜到了,可以加入到我们的内在宇宙的法则或原则中。随着你们对心理时间实验的继续进行,你们会与之有更多的关联。
顺便提一下,我亲爱的约瑟,我无意中听到你发表了一番讽刺的评论,关于我说你们有需要,就会有更多能量的那番话。一切不以为然的影射,就如现在这个例子,其实是你的态度,阻碍你获得能量。但在这种情况下,你这种态度也多多少少是很自然的。
(”我一直在想这件事”。
(我记得我是在几天前说的。 )
它比你知道的更重要。和很多其他人一样,在潜意识里,你相信一旦能量被消耗了,它就没了,你也相信,你只有一定数量的能量可以用,之后你就会一无所有( become bankrupt)。这不仅是个错误的信念,而且是个危险和限制性的信念。
它使你在更新能量之前使用最后一点可用的能量。正确的说法是,你有真正的、实际上取之不尽的能量库存可供汲取。所谓的神经能(nervous energy)就是在任何特定点上,存在于身体有机体内的能源量(amount of energy)。
能量,本质上,会自行替换而且愈用愈兴旺,对能量的错误概念,造成灵性上拒绝把完全可用的能量转换为物质型式,仅仅是因为潜意识的信念,认为这种转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你们两个都应该朝这个方向进步。至少在一般情况下,鲁柏在某些方面比你更熟练,但在危机时刻,他就又故态复萌,用有限的能量全力往前冲;他常常为了自己的目的,很自动地转化了可用的、丰沛的灵性能量,过后又忘了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过于有意识的企图不会有帮助,但这份资料应该会有帮助。身体有机体确实需要睡眠,但只有身体的有机体与其大脑需要睡眠。心智一直保持警觉。然而当你们更熟练时,在自动运用心理时间的辅助下,你们就能够更有效地运作,并被能量所支撑着而不会感到吃力。
人体的能量体系是非常复杂的。今天我们已知的主流是以卡路里为单位的生物能,但是生物能并不匮乏的时候,人也会觉得无精打采疲惫不堪,这涉及到了中国人说的“气”。
气其实分为炁、氣、气,分别对应不同的能源供给渠道。
一般的人靠食物提供的氣活着,几顿饭不吃就没有了生气、没了力气;
修行人靠气活着,这气是身体上每一个微粒自身的能量,又叫地气,是从海底轮蒸腾上来的,是魄力的一部分,又叫气魄;
而进行灵修的人可以吸纳本真宇宙里的真炁,这炁从头顶浇灌下来,源源不断,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练习气功的人,把天炁与地气交合成金丹,其实就是一个体内的微型核可控聚变体。一般一枚成熟的金丹,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生命所需的全部生命能,不会衰竭或不够用;并支持内在自我展开很多高耗能的大型神通法术。比如瞬移、呼风唤雨、长时间稳定的遥视、灵魂出窍游历平行世界等。
睡眠不是充能,而是载具内在自我修复的过程。构成我们身体的分子粒子和内在意识体,没有谁需要睡眠。但是载具脑需要睡眠才能完成全身器官的维护工作,这主要集中在夜里一点到三点间。一般人就算睡十小时,真正深度睡眠时间加起来也不到四十分钟。一个人一天如果能打坐冥想一小时,其产生的休息效果都胜过睡眠十小时。当然前提是你这一小时的打坐真的是进入了当有的状态。
这将会是这些课对日常生活的一个非常落实的贡献之一。我不会把你们留到 11点半。但是应该非常认真地看待这些关于能量的陈述,因为你们都能够从中受益。它们不是歪曲的。鲁柏在我们课程中的表现,当然就充分证明了我说的,关于自动获取和使用补充的能量的说法。
(赛斯这里的观点当然是很有道理的,珍和我经常讨论她在课程中惊人的体能表现。如果一个人有意识地下定决心,每周两次,不间断地步行两个小时,他可能多少会有一些体会。但珍在这么做的同时,还在忙着转译赛斯的讯息,并把它们大声说出来。所以,更准确的表现应该是,一个人走两个小时的路,一边走一边不停地说话;这期间也许穿插着三次短暂的休息。)
简短地提一下,在加州时你那只脚的事故,约瑟。
那根钉子与前世的马蹄铁有关。当时一匹没有打上马蹄铁的马,踩到了夹在马厩地上木板之间的钉子,钉子的尖端朝上,马的脚因受伤而变得柔弱。
你那一世的父亲在设法控制那匹马,但马的前蹄却踩到了钉子。你的父亲把火烫的马蹄铁套在那只马蹄上,你尖叫了起来,想着马的痛苦。那时你才三岁。你在加州踩到钉子时,那记忆从潜意识的第三层深处,通过震惊,跳到了最上层或第一层潜意识。
这就是你的身体出现严重问题的原因。如果不是当时在马厩的你还是小孩,无法了解你父亲怎么会或为什么会对马施加如此的痛苦,把火烫的马蹄铁猛地放在马受伤的脚上,事情也不会变得如此严重。你在恐惧中认同了这只动物,因此当你踩到钉子时,瞬间,那感同感带来了身体上的状况。
给你注射的马血清基质,因此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这造成了你剧烈的生理反应。触动到瘫痪的原因是你先前恐惧的结果——你父亲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你吗?
(在提供上述资料期间,作为赛斯的珍问我累不累,我说不累,虽然我的手有点抽筋。上面提到的事件,发生在加州圣塔莫尼卡,我相信时间是 1956年 9月,珍和我去那里看她的父亲,他正在建盖一些公寓房。我踩到的钉子,相当深地穿透了我的鞋底,但不是很痛;但因为钉子生锈了,我们认为最好打一针破伤风针。我们进屋去洗脚,没想到我竟然晕倒了。
(在医生的诊所里为我注射之前,医生给我做了一个皮肤敏感度测试,结果证明是阴性。但三天后,当我在洛杉矶市中心开车时,我突然发生了严重的胃痉攣。我几乎回不了家,因为我对马血清类疫苗有很强的过敏反应,休养了一个多月才恢复。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不能走路。我现在必须在皮夹里带着一张警示卡,并被告知再打一针这类的药剂可能会致命。
(赛斯在这里提到的催眠发生在几个月前,在这个课程中给出的信息,与我在被催眠时提供的任何其他信息都不矛盾。珍有这个事件的录音带,并写入了她的超感官知觉的书中。我们经常想知道我在催眠过程中所提供的资料的有效性;我们本想进一步探究,但一直没时间。)
那时候,有陡峭的台阶通向你的房子。你长大后娶的妻子,我相信,名字叫内尔(译注: 与钉子nail发音相似。 ),BR-OW-NE-LL。如果你试着去画马,你会发现你对马,或与马的偏好。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只是多数时候那些莫名升起的情绪与问题,并不与我们今生的遭遇相呼应,这让我们觉得人生无常。其实只是我们可观察的对比参数过于狭窄而已。
在这里对我们也是一种提醒:不要把问题按下去,今生的在意与困顿最好设法在今生解决了,省得为其它自己的人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死亡是不会让你现有的问题清零的,所以自杀的人什么也逃避不了,回过神来还是那堆同样的麻烦,需要一遍遍地去应对,更烦。
(”在那一世,我叫甚么名字?”)
你的名字叫威廉斯,如你在催眠中所表示的。你在波士顿遇到鲁伯,在这个国家,在离开他之后(after an absence from him)。你家里确实有五个孩子,也就是两个兄弟和三个姐妹,其中一个姊妹在你小的时候就死了。
(”珍问我那一世住在哪里,我说马里兰 Maryland是什么意思? ”
(在催眠过程中,我一直无法更具体地说出自己的居住地。 )
鲁柏挡着我。马里兰不在这个国家。你来到这里,来到波士顿。马里兰是一个城市。不是你们国家的那一个州,你出生在那里。在波士顿很可能会找到一些记录。你母亲的名字叫约瑟芬,所以你的名字叫约瑟,即便在那一世,就叫约瑟。
在那一世,你身材消瘦,有一定程度的自律,最后却有了四个孩子和一个病残的妻子,这个妻子就是鲁柏这一世的母亲。过去鲁柏把这个数据挡掉了。你们相处得并不好,所以在这一世,你们从一开始就彼此看不顺眼。
沃尔特·泽( Walter Zeh)是你妻子的姐妹。我决定告诉你这件事。沃尔特·泽有结核病,而且身为一个女人时,非常丰满,就像你那时的妻子一样。在这一世,当沃尔特·泽遇见鲁柏的母亲时,他们也是马上就看不顺眼对方,因为他们以前为了同一个男人而争吵,而你就是那个男人。你想得到那个姐姐(注:指沃尔特·泽)但没有成功。换句话说,你要了鲁柏现在的母亲。
如果你累了,我就结束课程。你得自己判断。
罗的丈母娘、珍她妈是罗的前世妻子,但因为那一世的约瑟同时和她姐妹俩纠缠不清,搞得今生大家见面后也不亲近,莫名的反感。借此我们的拼图又多了一块,为什么珍的妈妈进入这出转世剧,因为她也是这个话剧团中多年的老演员了。至此我们可以看到,罗家的父母兄弟、罗与珍、珍家的妈妈爸爸,还有他俩的朋友们其实都有多生累世间的各种瓜葛。
很多人觉得自己今生做的事情,不管是损人利己,还是巧夺豪夺、欺诈哄骗,只要不被司法制裁,就天知地知和当事人吃哑巴亏;却不知道平衡法则始终在运作着,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别说自己莫名其妙地倒霉,想想自己暗自窃喜的时候。吃亏是福,但行善事,莫问前程。
(我问珍要不要结束这一节,但她只是耸耸肩,我看得出来,她有点累了。声音也越来越沙哑,但因为我们希望能得到更多的信息来验证催眠实验,以便用于珍的书中,所以我决定继续。
(”好吧,我们再继续几分钟”。)
这里我们看到了模式的重演。鲁柏还好,虽然他一有办法就会试图挡住我。当然他以前就认识他这一世的母亲,但只是熟人而已。这次是熟悉的感觉吸引了他,仅此而已。
你对你妻子的幻想破灭了。你和她的姐妹有过短暂的婚外情,也就是鲁柏这一世的母亲,但她在那时就已经像只秃鹫,把你吓跑了,她一直没原谅你和她分手。
我没办法传过来更多的数据,因为我担心鲁柏会开始扭曲资料。
(在珍和我看来,似乎已经出现了扭曲,因为赛斯指出,我想要的是我没有得到的那个姐妹,然而又说我娶了她,我会在以后的课中问赛斯这件事。在传述中,我并没有发现这个错误;只是像往常一样忙着记录,我不止一次的发现,书写时很容易记不清我在抄写的字句内容,赛斯以前说过,扭曲最有可能出现在课程开头或者结尾;而这一次是在接近尾声时出现的。
(”那么,你能告诉我们,我那一世的职业是什么吗?”)
你的职业是圣公会的牧师。
愿你们俩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在一个本来很舒适、但后来衰败的街区,有一座砖砌的教堂。街对面有一栋旧宅子改成的杂货店。后来,附近开了一间服装店,从三层楼的窗前可以看到水。
你是在一个特殊的机缘下被任命为牧师的,没有受过正统的教育。当你移民到波士顿的时候,你用的是德雷克Drake这个姓。我不知道名字。移民时你还年轻,船迟了 3天才到。航行中爆发了天花。一位船长庇护你。你没有按规定签到,被发现了;可是因为你让船长想到了他的侄子,姓氏是菲利普,所以他保护了你。船上还有一个女孩。
她就是这一世的迪·马斯特斯,你的鲁柏在波斯顿认识她,一个政客的富太太。你去过你朋友的药房两次。
(珍的声音现在已经非常嘶哑和疲惫,但她还是继续。我认为赛斯所说的朋友的药房,是指我们这一世的朋友约翰-布拉德利所经营的药房,他多次见证我们的课程。根据赛斯所说,约翰的上一世就在波士顿经营一个药店。请参见第 21节课 [第一册 ]。赛斯说约翰那一世死于 1863年,这有助于确定我和珍在我们的前一世生活的时间。)
我不知道鲁柏还会配合我多长时间。有一个私生子,是你和鲁柏这一世的母亲风流韵事的结果。那个教堂有三座钟。你各方面都很自律,除了在性这方面。你有将近300名教友,一副非常沙哑的嗓音。你63岁时去世,葬在教堂的院子里。
可知这是1860年前后的一生,约瑟那一世就叫约瑟。他是年轻的移民,来到波士顿后,一个没受过什么教育的年轻小伙子却成为了坐拥三百多人教友和尖顶教堂的牧师。确切地说是一个风流牧师,游走在姐妹花间,还有过四个孩子。那世和姐姐成为情敌的珍的妈妈这一生还和自己当年的姐妹相互心存芥蒂,当然也不怎么瞧得上自己昔日的丈夫、现在的女婿。
迪·马斯特斯举行的鸡尾酒会,她是珍兼职的艺术画廊主管。
(此处珍笑出了声。)
鲁柏今晚已经用上他的储备能量,试图挡住我。不过已经有不少好资料传过来,所以我得说晚安了,这一次是为了鲁柏的缘故,因为他挡沃尔特·泽或Z-i-a-k-a的资料挡得最用力。
在这个阶段,珍与罗还没能在意识上接通宇宙无限能量源,所以他们只能用自身有限的生命力和很小的有限的丹田备用储备能量。
(“晚安,赛斯”。
(11:30结束。珍解离了。她现在非常累,她的声音很虚弱,她只想睡觉。我们两个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任何手部现象。)
(在做心理时间练习时,我有以下经验:
(6月4日,星期四,晚上8:30 :没有结果。
(6月5日,星期五,晚上9:30 :我这一次没有刻意诱导轻度出神状态。看到一个穿短裙的小女孩,在路边的水沟里踢着泥土;使得尘土四处飞扬。还听到一些流行音乐。我几次被一个叫喊声从理想的状态中吵醒,听不出来是什么。还有其他几次模糊的瞥见和声音。
(6月6日,星期六:缺。
(6月7日,星期日,凌晨 3:30:从睡眠中醒来。当我处于理想的状态时,我非常生动而且持续一段时间,看见一位年约 40岁左右的英俊男子的头部和肩部,面对着我,但没有看我。他的脸先是看向我的右边,然后头慢慢地转向我的左边。这个画面很生动;他黑色的头发上有蓝色和白色的亮光;我也记得他的脸侧面有亮光,以及皮肤的纹路。他穿着一件蓝色或黑色的西装外套,白色衬衫、深色领带。表情生动活跃;他可能在和别人说话。我相信我还听到一些声音。
(6月8日,星期一,下午 4:30:瞥见珍和我穿着泳衣,在一处与戴通纳( Daytona)海滩相似的长长沙滩上。朝我走过来。右边是水,左边是斜坡,我们刚要走上斜坡。 珍拿着一条大浴巾或沙滩毯挥来挥去。这里持续了一会儿。看到两个人的身影在一段距离之外。全身。
(珍:6月6日,星期六,上午:我想要买一双丝袜,但是不知道我想去的那家店,沃那街商场( Walnut St. Market)是否有卖。然后,我在脑海中非常清晰地看到店里有一个丝袜的货架。当罗和我去那家店时,丝袜就像我看到的那样在那个货架上。
(珍:6月7日,星期日,上午11:15:我正读了几页某本通灵杂志,日期是1962年的某个时候。我可以非常清楚地读出这些资料,但起身就忘了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