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节 存有的建构, 鲁柏曾经的赛斯
前情摘要:
运用你们各自的内在感官,有时可能会感知某一特定情境的不同面向;而各自的感知,将使你们对某一具体事件或任何具体事件,取得比你们任何一个人分别所能达到的更多的了解。当然,这需要时间和训练。
相当平和的状态让你们可以轻松地进入心理时间,经验它对你们非常有帮助,让你们能够摆脱日常的压力,从而自由地进入更广阔的视野。来自内在感官的感知并不停留在潜意识,而是能被头脑智力所取用,这有极大的好处,让你可以清明地活在广袤的当下。
尝试进入心理时间。在一开始给自己适当的暗示是有帮助的,可以利用特定的动作、仪轨、道具、服装、口诀、想象帮助自己进入自我的心理时间,并在结束时有效而完全地退出。进入心理时间时会感觉到一股明确的、相当令人惊讶的轻盈感,一种上升的感觉在身体里流动。犹如旋风带起羽毛,飞向光洞。那光不是我们已知的任何自然光,它可以穿透你的眼皮,犹如浩日。
那光带来能量的激荡,从头到脚席卷身体。如果你身上有任何乙太的卡顿、陈旧的宿疾,你会感受到痛、麻、痒、冷、涨、热、出汗、流涕、流泪、放屁、打嗝、蚁行、电流,看到匪夷所思的景象,听到耳鸣,身体摇摆、震颤、舞蹈、骚动。这感觉非常强烈而且弥漫全身,几乎伴随着一种狂喜的感觉。
如果你是寡信的、质疑的、头脑中还存有畏惧的、怕死的,就会在这一过程中被淘汰出局;如果你是理性的、逻辑的、在意的,也会因为开启头脑进行分析、记忆,渴望分享这经历而退出意识流,回到头脑逻辑中;如果你搔痒、拍打疼痛、在意麻木,担心这个载具我出问题(还是把载具我当真),也会被淘汰出局。
心理时间、三摩地只属于那些纯粹的人,真的在知见上、理念上、心理上准备好了的人。
第54节 存有的建构, 鲁柏曾经的赛斯
1964年5月18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按指示
(今天下午,我们来自宾夕法尼亚州威廉波特的朋友约翰-布拉德利(John Bradley)突然来访,他已经多次担任证人,问是否可以见证今晚的课;而且他也带来一些如何拷贝这份资料的讯息。珍和我当然非常赞成这样做。
(约翰在晚上 8:00到达。这时珍已经有点紧张了,尤其是在上周很短的课程之后。她僵硬的脖子已经好了很多,但她已经失去了与稳定资料流的精神联系,想着当她恢复传述时,她会怎么做。
(读到 1963年 12月 6日的第三节,约翰注意到,弗兰克·沃茨、珍和我都曾在公元前4世纪的美索不达米亚共同生活过,我在那一世是女人,法兰克·沃茨和我是姊妹,珍是我们的弟弟,名叫赛斯。在这些最早的课程中,我和珍是从弗兰克-沃茨那里得到信息的。赛斯直到第四节才宣布他的存在。现在,约翰想知道,第三节课提到的赛斯,是否就是现在给我们提供资料的那个赛斯。
(尽管紧张,珍还是准时开始了传述,她的声音相当沙哑,比平时的声音有力些;她的步履节奏均匀,她的眼睛和平常一样黑。她说话时语气很强调,手势也很多。)
晚安。
(“晚安,赛斯”。
([约翰: ]“嗨,赛斯,你好吗? ”)
晚安,菲利普。
在我们上周的短课之后,我很高兴看到鲁柏又健康起来。
今天是5月18日,我建议你们留意 5月 23日这个日期,我给的这个日期和卡拉汉小姐有关,而且你们要小心处理任何可能发生的状况。
(赛斯一谈到卡拉汉小姐,我就感觉一阵寒意。然后我熟悉的震颤感,赛斯称为声音的感觉,又扫遍全身。我强烈感觉到它。而且它的效应持续了好几分钟。)
就摆脱蓝色沙发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举措。卡拉汉小姐会来这里寻找它,结果会出现危急情况。她不会打扰你的邻居。
请注意这里,这是一个已发生的平行可能性版本的矫正版。一个沙发的去向也能涉及并引发一个抉择,而任何人生的抉择无论大小都会带动矩阵中生成平行对等实相。在另一个版本中,因为蓝沙发没有送出,卡拉汉小姐来要这个沙发时诱发了心梗,差点儿死在珍家里。
在这一版里,为了避免这一悲剧的再次展开,无意识中的记忆诱导罗做出不同的第一直觉选择,把沙发送给另一个邻居。而卡拉汉小姐抹不开面子去烦扰陌生的邻居,就因此没有触发心梗在珍家的可能性剧情。
如果你可透过各种已被纰漏出的多重可重复剧情,看到人生的各种被修正痕迹,那你就会知道,这个被珍非常在意的邻居卡拉汉小姐,已经不止一次生生死死在珍与罗“一生”的剧情彩排里。而在珍与罗真正达成这最后一生的最后一世前,卡拉汉小姐还不知道要重复陪伴她俩死多少次呢。当然,如果罗当年听珍的建议,滞留在迈阿密,那将会激发最后一世的剧情。不来到这个小镇居住,就不会触发卡拉汉小姐的剧情。
每一版“失败”的珍与罗,小赛斯都会全力帮助,因为没有这些失败的尝试,也就无法避开所有的坑、找到隐秘的完美隐藏结局、拿到彩蛋毕业。这就是分母的价值所在。
你们没问我,所以我也没告诉你们。不过,你所读到的那特定资料并没有失真。你的鲁伯的确是赛斯。你的鲁伯用我的声音说话,因为这就是他的声音。
我常跟你们说,这些课不涉及任何侵入(invasion)。我答应要给你们更多的资料,关于存有的灵性建构,以及它与它的片段的关系。我不能一开始就用这么多的话语来告诉你们,鲁柏就是我自己,因为你们会立即下结论说,我是鲁柏的潜意识心,而事实并非如此。
当你们理解了存有的建构,你们就会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在他的这一世中,鲁柏现在不是我自己;然而他是我曾经是的那个赛斯的一个延伸和具体化。
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变的,人格和存有更是如此。你们仍然是用具体事物的方式思考。你不能如你想的那样,把一个存有或人格停在时间里。我今天是赛斯。我保持着我的持续性,但尽管如此,我在变化着,分支像电流爆发般地形成。
就像想法会改变,存有也会改变,同时仍然保持个体性与持久性。但你不能设置想象中的障碍,阻止或冻结我的本体身份,也不能阻止或冻结你自己的本体身份。
自然用着很简单而高效的蜕变方式,达成自己的价值完成。它把触凸同时深入所有的可能性中,在其间展开无差异的终极探索。在这样看似无脑的穷举式运算下,逻辑毫无作用,但却有效地避免了因认知不足带来的意识卡顿。
这也带来,完整的生态链一旦达成,其完形和最初的一代原始起源自我,是同时存在着的。就好像人可以看见蓝藻在海水里,有朝一日人没有了,蓝藻们又打开另一种可能性,另一个文明被展开。
你想过海豚是类狼变的吗?可这就是事实。你没想到是陆地动物先于海洋动物吧!
很多个世纪之前,鲁柏就是我自己,是赛斯,但他开启了一套特有的,个人的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并在那方面成长、演化与扩展。他现在是一个真实的完形,一个赛斯可能成长为的人格之一。我则代表了另一个。我是另一个。
我向你们提到,无尽的人格,就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来说,存在于你们的每一个物质原子、分子和更小的粒子之中。所以,每一个存有,在其自身之内,也包含了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方面的几乎无限的可能性。
如果有人告诉你河马与座头鲸是表兄弟,出于同源,相互彼此成就,你会相信吗?赛斯出于鲁柏,但鲁柏选择了自己渴望探索的可能性,而赛斯选择了另一条分支。他俩互为分子分母,但赛斯先抵达了阶段性高点。当然鲁柏还与约瑟互为表里双生。当然这里还有我们的弗兰克老兄。
由于身体的原子和分子结合形成细胞,而这些细胞又形成身体器官,它们在这样做的过程中,并没有失去其个体性,由于原子和分子本身,也因为这个完形而获得和分享了更高的感知,所以一个存有的基本组成部分或片段,也不断地形成新的各种人格;然后这些人格,反过来又形成了自己的存有。
我明白这有点难理解,但你们重读最后这两节,就会完全理解这些资料。鲁柏现在是我曾经所是的那个赛斯的结果,因为从那之后,我就已经改变了。鲁柏既代表而且也是,那个曾经是我自己的赛斯,通过专注和使用一套特殊的属性与能力而形成的人格。简而言之,也许就是,我们分裂了,这种分裂始终是必要的,以便各种可能性都能被付诸行动。
鲁伯从那时起就改变了,我也变了。但我们紧密连结在一起,没有侵入这回事,因为以一种方式来说,我们的灵性领域是一样的。存有的建构我以后再讲。我自己的情绪感受,你们知道,是向外走的,也就是经常远离鲁伯,因为基本上,我们总是想把我们想成是一体的,而实际上,我们只是同根同源而已。
这一段非常重要又非常复杂,因为其内容涉及到了三套同时运作、彼此成就、又彼此独立的意识运作体系。三套体系分别是:意识能量微粒体系、人格成长与分化体系、宏观意识体系。
我们大体讲解一下这三套体系是如何交织运作的。
首先,本源宏意识作为母体,为达成自我价值完成和不断对无漏认知的渴望,进行着持续的意识能量微粒的分化和成熟意识能量的再回收。这一代谢过程,有效地维持着混沌中的熵平衡,并产生源源不断的能量。这种行为犹如跨国商业寡头,在多领域设立分公司,在多国建立分支机构,分公司又设立子公司,子公司间形成密集的产业链,相互协助拓展市场与业务份额。能量可以理解成我们的货币。
集团总部每年定向培养大批的技工与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来填充各个部门的岗位拓展和职位交替。这些新生力量由老师傅引领,逐渐进入状态,之后再带新人。在每年数百万毕业生中总会有个把很伶俐的,日后成为部门骨干,领导自己的团队;甚至设立一个新的子公司,让他开创出一片新天地。这样的存在就是人格成长与分化体系。
公司运作除了正式职工,还需要大批的临时工、合同工、学徒工、暑期工,这些从社会上吸纳上来的临时人员,担任着绝大多数的实操工作,他们也因此累积了必要的工作经验和职场阅历,并拿到了相应的报酬,在养活自己的同时得到了成长。这就是意识能量微粒体系。
当然这个庞大的集团公司,不管在哪个领域、地区运作,它所收获的资金、经验、资源、市场份额,都最后汇总到中央,成为后续再分配、再投入的源泉。如此周而复始。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27休息。珍说她并没有完全解离,但还是相当解离的。休息期间,我们尽可能地给约翰补上一些先前的资料。当珍再次开始传述时,她的态度变得更加慎重。9:34继续。)
在你们的星球形成之前,所有的存有都已存在,而片段又形成新的存有,这两者之间确实没有矛盾,虽然可能看起来如此。我告诉过你们,你们对因与果的概念是错误又过时的,我也说过,因果理论只有在你们的时间和连续性理论下才符合逻辑。如果你们所认为的时间是不存在的,而它的确不存在,那么因果论就不成立。
好比有一锅粥要盛到小碗里。A说要吃甜的,B说不吃甜的,C说要吃咸的,结果粥分到三个碗里。在粥进入碗里前,粥已经都做好了,不是因为有了碗而有了粥,而是有了粥需要搞出个碗来装。 这时B看见孩子跑来,于是把自己的粥分了一半给孩子,孩子又在自己的粥里加了些皮蛋和瘦肉。
都是同一锅的粥,却衍生出不同的味道,哪种更被接受,哪种能发扬光大,哪种后续又做出怎样的改良、那改良是否被大众接纳,或许白粥才是王道,或许八宝粥更有营养,它们一旦产生,就存在于可能性中不再消失;而可能性在不断地拓展着,最初的与尚未展现的,同时存在于可能性的概率中,被不同需求的受众所体验。
一生只吃甜粥的孩子,很渴望尝试辣粥或咸粥的滋味,那可能并不可口,但不尝试永远不会知道甜粥是甜的。不去尝试,“如果”就持续萦绕心头;尝试了苦难,又挥之不去。第一次尝到了甜头,就会激发欲望;第一次吃了亏,“不甘”就成为幕后推手。
各种粥其实早已存在,只是小白们必须在自己渴望探索的领域尝试过已有的品类,才能知道各自味道的不同,以便探索缺失的领域和可能性。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活在历史剧中,一遍遍地激活与利用这些历史剧中的角色人物关系,各种戏说与改写着这舞台剧。我们在确定性中寻找着不确定性,在已知里品味着自己的未知。每一个意识其存在,就是要去推动与达成价值完成。而这个前提是,你必须要能全面真切地理解已有的领域成就。
我告诉过你们,所有的意识都存在于广阔的现在,它是自发的,同时也是持久的。那么,说存有在你们的星球诞生之前就存在,并不矛盾,尽管在你们的时间里,似乎有新的存有被意识到。
当它们在你们的层面具体化时,从你们自己的伪装视角来看,你们似乎觉察到了新的存有,但这是因为你们自己的局限性观点。在你们的时间构想中,存有有时间生出更多的片断人格,但事实上,从你们的视角就可以看得到,这些人格很久以前就已改变了。
有个老的比喻,恐怕相当老套,但还是很好。走过一片森林,你发现有很多树。时间真的可以被想成是那整座森林。然而你看见你前面的一棵树,就称它为未来。你认为树不在那里,因为你还没有走到树面前。你身后的树,你称之为过去。你可以说是走在一条狭窄的路上,但有很多条路。森林是作为一个整体存在的。这么说吧,你们可以向前走,也可以向后走,虽然你们现在才学着怎么走。
带着这个比喻,我们再往前推进一大步。现在,我们将把整个森林,如果你能想象到的话,称之为广阔的现在。树木被比作意识,所有的意识都同时存在;而这片广阔现在的森林,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样,占用空间。
在此我们借用树林的比喻,不过我们就站在原地,用意识笼罩住整个森林,看日升月落,云如潮涌,雾气聚散,光影如梭,冬雪夏虫,春芽秋叶,如此往复交替;树苗破土、成材、冲天、老朽、倒下、腐化,如此生生不息。钟表的指针犹如螺旋桨般旋转,日月寒暑犹如呼吸一样来去。
什么是时间?一切都在重复,生命中的一年不过是一次自然的呼吸。从新芽到朽木不过是自然的一次交替。树如此,叶如此,整个森林如此。你来观察前如此,百年后还是如此。
我们的一生不过就是嫩绿叶芽到飞霜红叶间的转瞬。
花开叶落年年新,日暮月升岁岁过,春风桃李花开夜,秋雨梧桐梦故人。
百天银锁今还在,已是耄耋盘髻妻,明眸金钗昨日带,今日弄孙在堂前。
我们把花开叶落看做一生一世一个往复。在混沌乾坤中,冬雪下的落叶还在腐化,早春的新芽已经含苞待放。在我们看来,文明犹如树芽破土,到参天古木,再到倒地的朽木污泥;在自然看来,不过是林中每日的兴衰交替,没什么好特别在意或谨慎珍惜的。万物犹如刍狗,不过是一时的聚散。
在它之内,没有你们所说的过去、现在或将来,只有现在。因为在这个现在之内,有无限的可能性,所以,在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下,持久性被维持着,实现了字面上的无限的价值(endless values)。因此,森林是不断扩展的。记住你们的宇宙扩展理论,但不是从空间或时间的角度来看,而是从能力和值的充盈来看,这些能力和值可以在不同的层面和不同的伪装中被建构,你们现在的存在层面就是一个。
森林是一个立体的生态系统,高空的鸟、树冠的猴子、树枝上的松鼠、树干里的毛虫、树皮上的菌类、菌类间穿行的蚂蚁、地面的昆虫走兽、地下根系间的蚯蚓、在睡眠中进化的蝉蛹……一层层的生态彼此独立又相互交集,各自有着自己的生灭来去。每半年来落脚一天的候鸟不是什么稀客,几年才爬上树干鸣叫的金蝉也不是新物种的到来。在自然的轮序中我们还太年轻,百年的风雨、万年的文明不过是内在宇宙闲暇时利用碎片时间的一场消遣。
而在这些存在的每一个层面中,都有一个反映广阔的现在的基本法则,而我正在为你们提供这资料。因此,真的没有必要,去想那一群在你们星球诞生之前就已存在的特定存有。我说过,所有会住在你们层面上的存有,它们确实存在,并且实际上也参与了你们星球的创造,并会住在你们的星球上。
我也说过,新的存有正在形成,但在广阔的现在架构里,这一切都是自发的。矛盾似乎只有在你们的条件下才显得矛盾。在我的说法中,没有矛盾。为了实际的目的,你们可以说,以你们的说法,事实上,存有只是有时间去发展进一步的人格。但我要你们了解,这只有在你们自己的时间架构内才是真的。
然而,关于持久的自发性还有很多要谈论的。我也说过,你自己的当下存在是同时发生的。你只是以慢动作在感知它。
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把整个宏观意识体系比喻成这样的油水玩具,它从一端不断地分离出细小的自身意识能量微粒,然后这些微粒经历其生命的轨迹,成长为饱满的意识能量完形,之后又融入回宏观意识本体中。如此地周期往复。而那些古老的故事被一代代的新生代经历,完成它们所需的“九年”义务教育。
并非有了学校,才编纂的教材、生育的学生;正好相反,是孩子需要上学,带着教材来到新兴的一个个学堂。我们缔造了地球,而地球也绝非一个星球或行星,它只是亿万平行伪装空间中的一个背景空间而已,不然就无法做到被无数次按需要重置。
就犹如阿凡达星球上发生的故事一样,可被观察、触碰、记忆、感知的不必须真实地存在;只要信息可以被我们记忆,对我们的头脑来说那就是真实发生过的。这就是层层伪装层可同时运作的机理。就好像你看电影时,你自主地同意忽视一切显而易见的提示,好让自己能全情地投入到剧情中。而进入解离状态后,就好比你一边看电影一边看滚动的弹幕,自己不时也发送一个互动弹幕。这与老式的沉浸式观影体验完全不同。
我建议你们休息( break)一下,如果这还没有让你们崩溃(broken),那就没有什么能让你们崩溃了。
你们其实像你们看到的那样,被拆解了百万次,再以各种不同的方式组合在一起;但你仍然保留着内在的自我,换句话说,你自己的本体身份(identity)。但这个本体身份必须改变。这里仍然没有矛盾。没有任何事物可以一成不变,不管你信不信,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我们在不同的人生里,不断切换着自己的角色载具——人、神、鬼,哪怕外星人或变种人。角色的形象只是不同伪装层的通用伪装,各自的故事经历才是意识我真正在意的体验。载具我一生中要更换多次,童年到暮年;角色我成长中也会不断更替;就连内在我也是不断分化,又融合,再分化,再汇总。仿佛只有无常的变化是永恒的不变,法无定法,无有定法,无名相法,法无名相,一切都是时刻无常转环的。
(9:58休息。珍解离如常。10:08她又以同样精力十足的方式继续传述。)
存有在某些方面确实可以比作一棵树,它能结出许多种子,种子本身就是个体,具有成为完整存有的所有潜力。
正如我所说,很多都是这样。也就是说,很多片段人格确实都成为了存有。不过,我们这里说的是灵性的树,那些没有发展成存有的种子或人格,之所以没有发展成,是因为它们没有选择这么做。
我将更进一步,彻底地震撼你,我要说,你们普通的种子不发育,并不是因为缺乏必要的环境成分而失败,而只是因为在某个特定的任意点上,由于各种原因,它们没有选择如此发育。
这适用于任何花木的种子或人。我告诉过你们,意识存在于万物之中,是万物背后的力量。存有本身不断变化,存有确实可以选择解体。
一家海外的中国工厂,雇佣有数百名外籍员工,中国厂长想要提拔几名本地人做区间长,来方便管理当地人。可是问了一圈下来,却没有几个人愿意接受晋升的。他很纳闷了:提升职位还加薪水,这在国内都要打破头的、走后门送礼的,怎么这些老外好事找到自己头上反而不乐意呢?太奇怪了吧。
老外也有自己的说法:工作嘛是必要的,毕竟为了生活;但够生活的就够了嘛,何必担更多的责任呢?这么说来,想旷工就歇两天,不想好好干就混日子;当了组长多操心,还要学东西,还要与几十号和自己一样只想混日子的工人较劲,好完成指标,太累了!这完全不是生活嘛!脑子坏掉了才会去当主管。难道人生就是为了多拿几百块钱吗?中国人太古怪了,自己不在家和妻子孩子过日子,来到海外就为了赚这辈子都用不到的钱,那么有钱了还在赚钱。太可怜了,一点儿不懂生活。
不是每个人都会被成功学或自我价值完成的鸡汤而激励、为了子孙万代而拼搏。每个人定义幸福与自我价值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平凡甚至平庸在多选项里同样也是一个正确且正常的自我意识趋向。
因为你们陈旧的因果理论,你们以一种非常扭曲的方式看待成长过程。在你们层面,成长只是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的反映,或者说是其中的一个反映,经由你们视角的扭曲镜头被看到。
你们一定知道,改变,不仅涉及到成长,还涉及到自我迷失( disorientation),来为一个不同的、也许是更新的方向让路。你们从成长的角度看待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因此从灵性的毁灭和死亡的角度来看消融( disintegration)。也就是说,你们把一个结束看作是任何开始的结果。
这确实是遗憾,因为只有形式的改变,它是一种形式淡入到另一种形式中。没有一个确切的死亡点,套用你们的用语。你不能为一个个体的死亡定下一个特定的时间,就像你不能为任何个体的出生设定一个时间一样。
变化总是循序渐进的,即使就你们自己的视角,也是如此。变化之所以是渐进的,是因为变化是自发的。如果变化不是自发的,不是持续一再发生,那你们就可以说“现在,这就是出生或死亡的那一刻” 。
我们理解的出生与死亡、成就与失败,仿佛是某一瞬的质变。就好象镜子摔在地上粉碎的那一刻,前后有了截然不同的物相状态,并且多数这样的变化是不可逆的。可实际上在灵界非线性时间上看来,就好像是冰块↔水渍↔蒸汽↔冰霜↔冰块的过程,是渐进的、是往复可逆的、是同时存在的一个过程。
即使是在你们自己的层面上,从肉身的尸体本身来看,肉体的形象也不会突然终止。事实上,在你们自己国家的某些地方,你们有一个古老的迷信,一个人不是真的死去,除非认识他的人全都死了。而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因为每一个与某个个体相识的人,都会自己创造这个体的形象,如同这个体也会创造他们的形象一样。只要对某一个个体的记忆还在,这特定个体的人格就依然存在你们的层面上。而这不一定对这个体有利。
死亡不能把我们真的从这个世界与这个层面上带离,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集体的实相中,如果这个实相中有人以你的形象、名号还在祭拜你、念叨你、怀念你,那你就只能被迫地停留在滞留层,等待这样的行为结束。这涉及到一个很公共的重大秘密,那就是惦念镣铐。这对于一般人来说很难理解,我们做个比喻。
想要从滞留层撤回到浅表中间层,需要两个条件:
第一自己想要回家,不惧怕再次步入“未知”而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第二就是自己能走,而不被家属纠缠、惦念,以逝者的名义行各种纠纷,是非他人、责难他人;或家属每每念叨“没你我怎么活,我想你啊,你在哪儿啊”——这些对音容笑貌的追忆会直接影响到已逝者的自身意识情绪状态。就好像春节过后父母要回城打工,孩子一路追着大巴,哭喊着:“爸爸妈妈别走,别留下我一个!”然后三天两头地给爸妈打电话说:“我想你们了,你们在哪儿啊?”
其实亡灵被这样的爱纠缠后也很无奈、很感动。它们要不成为滞留灵,成天在你家里飘着闹鬼;要不就是设法让你出意外、染重病,早早地到阴间团聚,了却你思念之苦。
所以对于意识扬升大师来说,不留下子嗣或明确地与家人断绝关系,成为可以脱离的先决条件。这就是为什么修行人不婚嫁、出家离俗的原因。其实性对心灵扬升没有多少负面影响,只是您别开枝散叶地流芳百世、子孙绵延——要知道只要你还有血脉传承,有人祭拜念叨,您就不能达成最后的圆满成就。其实本世纪有很多人是应该到了毕业季的,特意给自己安排了不孕的体质,结果搞半天还是人工授精去了。
这就像网络游戏公司搞的网络游戏一样,结果有个法律:只要游戏里还有玩家,商家就不能停止服务器,不能下架游戏。
和平常一样,我还有很多话要说。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并记住我还要多谈谈存有的建构,树的比喻很好,因为所有我们想象中的种子都不会发展成树。这也不一定意味着有缺陷;只是所涉及的意识由于某种原因,没有选择以某种特定的形式完全具体化,或是没有选择朝着某些方面发展任何特定的能力。这或许也代表一个必要的休息点。
现在你们也可以取得你们的休息点。
(10:27休息。珍解离如常。10:33继续,)
在我说话的同时,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同时你也觉知我所说的一切。否则,对你们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
必须要有一定的个人领悟能力,以及个人自律与自由的结合。为了让这种资料能够传送过来,你们必定已经触及了内在自由的要素,以及一定的能力,已体现你自己在你通常关注的伪装模式背后的存在。
你们读过所谓的灵媒的乱语(gibberish)——我讨厌灵媒这个词,给出的解释是,所谓的灵(spirit)无法过来。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的所谓的乱语,当它是正当的时候,只是代表,没有新的理解或知识可以藉由一个存有,从另一个层面,以说话的方式,如此完整地传递过来。
接收这类知识的个体已经有能力理解它,他们自己内在的自我帮助了他们进行这种理解。我一直反对深度出神,原因就在这里,因为我更愿意以你们能够有意识地利用这些知识,同时觉得自己在知识的传递中也参与了一份的方式与你们合作。
在进入出神状态后,我们可以利用自身心识的潜意识通道,逆向连接到总服务器上,并与自家“长辈”或游戏策划进行深入的交流。在这种交流中存在着三种不同层次的可能性。
第一种是带有自我意识观觉力的交流。这种交流犹如即时外语实时口译,把另一个维度的思想言辞转译到我们的世界中。这转译很考验个人的知识储备、文学素养、认知修为,因为翻译的过程中直译是最方便的,也是失真最大的。直译失真时会让内容失去了其间蕴含的韵味和不被语言表达出来的玄机。
第二种是半失神状态。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舌头与身体交给幕后操控,进入无意识书写或自言自语中。这样的好处是转译内容还原度高,但要求双方配合比较默契,没有因为心智抵抗带来的遗漏。缺点是如果给出信息的意识体没有太多地球生活经验的话,那给出的资料会很晦涩。词句的运用、道理的深浅,存在犹如电脑翻译一般的问题——都是人话,却很难理解。
第三种是完全失神状态。这种情况下,开放度最高,解离完成后自我毫无印象与记忆,没有参与感,只提供了自己的载具我供幕后使用,这样得到的信息最全面真切。在传输一些复杂的图形、道理、严谨的数据时这是好方法。但缺点也很明显,就是传输过来的信息,传输者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们现在要探讨我们宇宙的基本法则之一,以及广阔的现在,这似乎不需要什么解释:那就是创造。
在你们的层面上,我说过,每一个原子和分子都包含任何物质建构的潜力。正如我所说的,每个原子和分子都包含一种广泛性的意识,在其中,同时也包含着一种有限但明确的自觉。
每个原子和分子的这种自觉,决定了特定的原子或分子会形成什么样的细胞或组合。那么,细胞作为一种完形,就包含了各个意识成分,然后形成了一个比内部任何单个成分的意识都要大的意识,在范围和能力上也有不同。
换句话说,几乎在任何情况下,整体都比它部分的总和要多。然而,单个原子和分子的内在意识并没有改变;但它们每一个都结合在一起,形成了这超出的( extral)——
(“等一下。你怎么拼写? ”)
Ex-tr-al value超值,也就是说,一个比其各部分的总和还大的值。
每一个意识能量微粒构成的原子或分子,从宏意识中“分离”出来后,都各自秉承了不同的初始特性:刚健的、柔韧的、才思敏捷的、能量饱满的、开朗活跃的、稳重沉静的,等等,不一而同。它们反映出宏意识不同意识面向上的特点。
不同的意识微粒有着自身的优势和短板,在彼此潜在的凝聚力作用下,相互聚合,彼此补充,构成这样或那样的个体完形,用来激活参与复杂可能性体验的资格。团队的能力大于个体,群体的力量大于团队。
意识在进化的过程中,遵循着这样的一个规律:个体会首先发觉自我的局限性,并进而开始渴望力量。力量包括物理的力量和知识的力量。在知识的力量逐渐取代物理的力量后,意识进入第二阶段:原始科学。
随着渴望突破现有知识的局限性,探索的触角伸向四方,大冒险被展开:走出熟悉的环境,游历四方,见闻广阔,成为自我发展的第三个阶段。
诗歌、音乐、绘画被发展起来,艺术的表达形式让我们可以把远方的形象与声音还原给家乡的人们分享。信息的传递从简单的文字发展成多元的多媒体信息——意识进入第四阶段。
很快,人们发现了蕴藏在多维多元多地中的共性。随着对道理的总结、归纳、梳理,道的规律被挖掘了出来。天道的存在与其形成的幕后推手让文明敬畏与向往。宗教与术术开始发展,崇拜和利用内在无名之力被展开。崇拜衍生出求助,求助需要有个对象——神明诞生,各自有了身份和故事;利用形成了巫法之术,借由内在渴望驱动显化之力。人们自觉个体的渺小,于是冠以各种神名,来抬升自性自信。这是第五阶段。
随着个体发展的局限性日益显化,宗教凝聚出较大城邦。家族式部落相互融合,城邦出现,协作被细化。武力的征服与自我捍卫奴役身体,对外在神明的敬畏与顺从奴役内心。群体分为核心权利者与外围作用者,统治阶级诞生。领导力、指挥力、驱动力的学问开始发展,复杂结构开始运作——第六阶段形成。
教育开始变得重要:依靠复杂的理念,秩序得以存续;有序的运作和发展,让复杂的系统不会在内部崩坏。为维持高效运作,群体内的基层个体被培育成各自专精又相互依存的部件,有序地传承着现有的知识体系,并研发寻找着新的更有效的知识体系。这是第七阶段。
大的邦国形成并稳定后,一个邦国犹如一个个体,重新步入第一阶段开始寻求力量。直到所有的邦国都发展到第七阶段,形成一个真正的一体同盟,真正的第七阶段才算完成。
随着新的更宏大的一体达成后,更深远、更复杂的探索被开启:内在自我意识觉醒。当利己的排它性竞争被觉悟为幼稚,利他的协作精神成为理所当然,万众一心的意识合一展开。形式上的大一统进化成心灵上的大一统。第八阶段达成。
意识完成合一与凝聚后,新的迸发成为需求,扩散再一次成为迫切的需要。多样性被渴望,绽放再一次被展现,四散的意识开始寻求各自的张扬。第九阶段开始。
每一个四散的意识微粒,重新寻找自己的方向与目标,拓展自己的不足和缺失,合作的需要产生。这聚散离合间,就是宏意识周而复始的代谢。利己就是宏观的利他,利他就是精致的利己,共赢就是平衡的艺术。爱自己、爱众生和博爱。
这个过程其实是周而复始同时重复发生着的。各个阶段同时存在于同一个时空中,不同成熟度的意识都存在着。就好像八缸的发动机,持续输出着整体前进的动力。扩散和融合、扩张与凝聚,同时发生在一体内,彼此相互激荡,相互转化。
这就是微粒与宏观两套系统的完美变迁与相互转化。犹如一个大喷泉,天空中飞扬着的是激射而出、投射向四方的水雾。每一滴水雾都各自独立。在抛洒飞溅的过程中,水雾相互融汇成水点,最终落回水池;又一次地被泵发到高处,激射向天空。
细胞结合成为其他模式,最终形成你们的身体器官。当整个身体被建构出来后,个体的人格意识同样又比其组成部分的总和要多。它比它的原子们组合的意识还要多。这就是你们的创造;这种不断发生的创造,正是我说过的,内在宇宙的法则之一。我们现在知道,每个原子和分子背后的意识赋予原子和分子以物质建构。也就是说,意识是先有的。
永远是先有意识,它代表着个体化的、极具威力的能量点,构成了基本的或内在的宇宙。它们在你们层面具体化,形成它们的建构区块( blocks of construction)。这个意识的大部分,无法在物质层面完全具体化,导致整体大于其部分的总和之创造,只不过是内在的特征,换句话说,没有意识能在物质层面完全具体化。
我们已知,伪装层是由众多不同意识频率的平行伪装膜犹如一本厚厚的书一样叠加构成的伪装矩阵。而存有的意识犹如彩虹一般,本身就是多维多频多元的。就像我们无法很二元地把一个人定义为好人、坏人、自私的人或无私的人。每个人在不同情境下展现出不同的自我面向,确实是有偏重和习气的惯性,但没有谁是纯粹唯一的什么。意识也如此,它同时踏足入不同的意识频率实相中,同时进入不同的伪装层,同时拥有不同的成熟度,在不同的意识领域中。在这方面它可能很成熟,堪称上师;而另一个方面幼稚得犹如孩子,还很青涩。而不同面向的它都是它。而不同的自我各自进入各自的伪装层去获取自己所需的知见经验,并实时把收获汇总给自我群体意识的共同意识内核。
当存有的一部分意识投身入某一基层时,其所进入的基层会发生相应的响应,用那一层中的意识能量微粒凝聚出供它显化使用的载具我。按照它需要体验的剧情,显化出指定的年代背景、人物造型、冲突故事。大到城市小到微尘,没有什么是意识能量微粒不能营造出来的伪装幻相。
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伪装层的幻相,并非幻相,实为幻相。这是一个非常难以理解相互矛盾的概念。现在人还很难理解;当我们的科技进展到纳米机器人群时,这一概念就很好理解了。不过我们可以尝试想象一下:
如果我们现在已经有了纳米智能机器人群,亿万纳米机器人微粒可以随意构建出任何想象。每个纳米机器人都被赋予不同原子的特性,比如两个氢元素机器人和一个氧元素机器人就能构建出一个水和合体,以此类推。这些纳米机器人可以在你可感观察范围内构建出拟真的万物。这些伪装具有和真实的互动性。当然你自己的角色身体也是这些纳米机器人构建出来的。在没有意识介入时,它们依据自己的环形剧本周而复始展现舞台效果;有意识进入后,就按照所需剧情生成背景时代人物,配合演出。
在演出中可以只有一个角色是“真实”的,也可以有一群角色是被激活的。这根据进入的意识体数量实时变更。意识体不必须时刻都在自己的角色里——当意识体的意识焦点挪移开时,角色会进入托管状态,按照角色我的剧情继续展开;当角色我也下线时,载具我会接管这个皮囊,利用微粒群体意识驱动这角色。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最后一点是重点,要记住,因为我从你们那里,以及你们的内在自我,得到的帮助比你们意识到的还要多。
(10:56休息。珍解离如常。由于半小时后课程就结束了,她把一盘鸡肉放在炉子上,用小火加热,之前已经煮好了。
(出于对珍传递过来的“extral”这个词的好奇,我查了 1951年韦伯词典未删节版( Webster’s Unabridged)。前缀extral没有列出,extralvalue也没有列出;但有 “extralimitary”,意思是在极限或边界之外,有可能“extralvalue”和“extralimitary”这两个词的大意是一样的。珍推测,可能因为她高中读过拉丁文,所以赛斯可能利用她自己的潜意识知识打造了一个新词。
之前我们说了在意识传输的过程中可分为三种传输方式,珍是利用第二种,赛斯需要利用珍头脑中现有的“信息库存”来拼搭自己想要表达的信息。因此我们可以发现,灵媒的知识结构、文化素养、见闻觉知越强,可表达出来的信息深度和精准度越高。
(珍继续传述。11:05)
关于鲁伯超感知觉的书,我给他提个小建议。我希望现在他已经意识到,超感官知觉充其量只是一个蹩脚的词。内在感觉的洞察力即内在感知力( Inner sense perception)会是一个更精准的描述。尽管如此,他还是远远超过其他人,因为他摒弃了其他研究者的资料,转而仰赖自己的资料。
要我说,没有其他研究者有你们这样优秀的老师,而你们自己的心理时间实验,肯定能提供给你们绰绰有余的资料,以后还会给你们不容否认的证据。
还有一个小建议是给菲利普的,谢谢他的考虑,并提到他公司内部的领导层已经开始出现变化。在这方面,现在或将来,一个R G可能对他很重要,
(应该记得,菲利普是赛斯给约翰·布拉德利存有的名字。约翰并没有向我们提及,他觉得他的公司,塞尔Searle Drug即将发生变化,但在课程结束后,他指出,情况很可能是这样。约翰说,塞尔目前正面临着激烈的竞争,市场对买方有利,为应对这个问题,需要新的方法,或许也需要新的人事。
(珍在课后说,当她说出R G的首字母时,她脑海中看到了字母I和L,就好像它们写在那里,等着让她念出来一样。她说,她直到后来在传递其他资料时才意识到这一点,所以直到约翰离开后才提及。果不其然,约翰说,RG这两个字母此时对他来说,没有甚么重要意义。)
在下一节,我将给你们提供更多的关于宇宙内在法则的资料,并再次向你们展示,你们的科学家们所处理的所谓宇宙法则,是如何遗憾地不充分,与你们的因果理论一样,都是同一种扭曲造成的结果。
在你们因果理论的背后有一个真相,但它与你们所想象的相差甚远,与连续性毫无关系。在目前,这也许很难想象,但像广阔的现在这样的持久性,与你们的现在、过去和未来的连续性观念无关。
至于你对心理时间的实验,约瑟,我们很快就会用一整节课的时间来讨论它们。我一直在等着看你将成就的多样性,因为我将以你的实验和经验为基础,进一步讨论你还不太熟识的内在感官资料。
我也提过,你们的外在感官能够感知伪装宇宙,并且在它的法则之内运作,同样的,内在感官也具备感知内在基本宇宙的能力,它们直接地熟悉它的法则。
那么,通过内在的感官,你们可以感知内在的法则,并记住,内在自我知道它是什么。外在自我的智性只是你们内在自我的一个苍白的影像。我们以后会讨论这一点。
经由你们自己对心理时间的实验,你们自己正逐渐发现,基本上没有过去、现在和未来,你们也会在我给你们其他资料之前,先直接经验到那些资料。
我们当今的科学是建立在(T)时间为核心的公式上,其实早在18世纪多数科学家就知道时间是一个幻相,任何基于它推导出来的基础理论都是扭曲的代名词。可是至今我们的科学还没能走出时间的魔咒。直到人类可以真正全然地理解,我们生活在思想之环内,过着周而复始的剧情,才能懂得为什么时间是幻相。
(从 10:56的休息开始,鸡肉就一直在炉子上热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需要翻面,因为它滋滋作响的声音很大。开始冒烟了,约翰离开椅子去把鸡翻个面。珍在这传述期间,在厨房门口来回走了很多次,却始终表现着毫不在意。)
顺便说一句,我建议鲁柏在这几天去看一下卡拉汉小姐。另外,重读一下你们自己心理时间的实验记录。此外,我还要建议鲁柏别太投入他喜欢称为狂喜的经验,因为我们不想要他走得太远,太快。
我没有意识到,这种特殊的经历会这么早发生。它其实代表一种聚焦完整的内在能量的惊人能力。换句话说,就是从内在宇宙中,指挥和集中人格内固有的全部能量,因此,必须谨慎和有纪律地使用它。絶不应该让它用在属于外在自我情绪的目的上。
这是相当不愉快的,但这样的能量在不知不觉中被使用,比如说,当鲁伯对某个人不高兴的时候,可能会导致那人出现不利的情况,这并不是什么巫术的小把戏。任何能量几乎都可以被用在任何目的上。
这里确实没有什么这样的危险。然而,在没有尝试过其他实验之前,我强烈建议鲁伯不要经常尝试这种做法。将来会有方法达成一些绝佳的示范。我想提的就是这件事。
现在,我要结束这一节了。享受你们的鸡肉。我自己向来不喜欢吃鸡肉。鸡是一种禽鸟。再次感谢菲利普的考量,祝你们全都有个美好的夜晚。
黑魔法、怨灵都是存在的,那不是什么迷信的都市传说。所谓的诅咒与意识戕害自古就有,但意识觉醒后,身心灵没能做到三正道的人,内在恐惧、不甘、如果,会化生出欲望、手段与报复。灵力的聚集形成意识力,而意识力具有创造的力量,可用来建设,也可用来毁灭。犹如核能一般,无形无相,但威力十足。
就像一个很大的捕蝇草,甜美的蜜汁让心念不至纯的人陷入险境。力量越多,责任越多,一个起心动念就能造成无数涟漪和擦不完的屁股。修习灵性,一定要先把自己的理念认知建设好,不然一旦神通出现后,你就被这些超人之处自困其间,诱发无数有待平衡的失衡。
南怀瑾先生随从师父川北禅宗大德袁焕仙先生学禅悟道期间,曾一度开悟产生“神通”。孰料当他把此事详情告知袁师时,却被师父用法力打消掉了。
袁焕仙先生的做法,在我等凡夫看来着实令人费解,然而佛门巨匠虚云老和尚悉知后却对他的做法赞不绝口,这是为何?
1943年,104岁高龄的虚云老和尚受邀到重庆主持“护国息灾法会”,袁焕仙受四川佛教界僧众之托,代表成都佛教会邀请虚云老和尚莅蓉城弘法,南怀瑾随从师父袁焕仙前往并侍奉左右。
法会结束后,虚老邀请袁焕仙夜谈,南怀瑾在旁侍奉。虚老说:“法会已经结束了,你我正好闲来无事,就随便聊聊吧,不必再拘守律仪。”
袁师说:“好,然而您西来到此,尽管您(佛法)很高明,可惜辅佐您(作法)的人却不怎么样。五十天的法会就这样白白过去了,这就像在水里画纹、空中写字一样,可惜了啊!”
虚老说:“现在有一群着了魔障的学佛弟子,酷爱嗜好神通,并且把悟得神通当作判别道行高下的标准,成都学佛的朋友中有患这种毛病的吗?”
袁师说:“有很多,还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说完后,他用手指着南怀瑾对虚老说:“这位学子在灵岩寺举行的禅七中,也曾有过一次小小的开悟,一度产生了神通,隔着墙壁能看到外面的所有物事。他告诉我,我狠狠地申斥了他,几日之后便平息了。”
袁师话音还未落,虚老说:“好,好!幸亏老居士眼明手快,一下子给他打消掉,不然就太危险了。为什么呢?在大法尚未洞彻之前,多取证一分神通,就会多障蔽本觉上的一分光明,面对这种素丝歧路时,通达的人也会迷惑,因此仰山说:神通是圣末边事,但愿求得本知而非微末之道。观见五蕴皆空得无上无漏智慧是修行的本意,而把时间都用在观觉三界种种幻相,累世各种故事,搞预言,救度个把人的一时一世烦忧,毫无助益。”
据南怀瑾的孩子回忆,事情是这样的:就在这次禅七的第六天,一位道士来到灵岩山,在袁太老师室中与之掩门闭户,围炉夜话,潘子玉、王子赛两位先生及袁太老师的其他弟子围炉边。父亲(南怀瑾)虽与众人远隔重楼,却能清晰地看见先生室中一切情景,仿佛窗户、墙壁都是透明一般。父亲十分惊讶,事后恭请袁太老师到祖殿谈起此事。袁太老师听后大骂道:“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竟然会做这样的见解?”
从此南先生一生修求正理正法,不敢贪念显摆神通。
南先生后来回忆起在灵岩寺学禅悟道那段经历时曾说:“记得我在灵岩山下来后,师友皆说我明白了此事,我自己也觉得对了。果然在此后,什么都容易懂了。这一点是根本智、无师智。凡是什么新旧学问、疑难杂症,不懂的,到了心中只要一念回光,什么都众流归元,就都懂了。如石头投到大海中,连个波纹都不见,提起即用,放下便休。”
这才是真的正法大神通,无漏智。
([约翰:]“晚安,赛斯”。
(11:30结束。珍解离如常。直到课程结束,我才意识到我的手完全没有抽筋;我相信这是第一次。
(约翰·布拉德利带走第一册前 15节的赛斯资料,第一次拷贝;他的两个朋友是专业的打字员,表示愿意试着复制这些资料,约翰认为这 147页的资料量,将足以测试他们的兴趣和持久力。他将在两周后与我们见面。)
(在做心理时间练习时,我有以下的经验。
(5月 19日,星期二,晚上 9:00-9:50:我躺下时已经非常累了。珍会在9:30叫我。很久都没有结果。然后,我躺在床上时,左边有一个听不出来是什么,声音挺大的叫喊声,把我惊醒了,我猛地把头扭向那个方向。我没有看到任何与声音有关的东西。
(然后,在我闭上眼睛,仰躺在床上时,我往上看,看到我自己就站在我的正上方,双脚似乎就踩在自己的胸膛上。当我这么看着时,熟悉的震颤感相当强烈地席卷了我。
(接着,我似乎低头看着一道点着灯的狭窄走廊,我坐在桌前,走道在我的背后。我的第二个自己回答了我问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现在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办到的?”或类似的话。震颤感又再度出现。
当自我解离达到足够充分的时候,我们的内在自我意识可以借此进入到多层平行时空的交汇点。如果你的其它平行自我也都在修行,并也都能达成解离了,那每一个自我都会为公共自我意识区域带来属于它那一实相层的画面。这样,多层不同频率的实相就会发生交织。房间里会出现多个不同的相同自我,而且可以相互观摩,彼此启迪。
(然后,我在一个房间里,坐在一张直背椅上,看着我自己躺在床上。两个自己穿着相同的衣服。灯是开着的。震颤感又来了。这三个经历都非常短暂。有一次我还经历了现已熟悉的手“胖”或变大的感觉。
(5月 20日,星期三,晚上 8:20:在第 55节上课之前,并没有多少时间。我有很多震颤感的例子。第一次很强烈出现在,我暗示自己感觉很轻盈的时候;然后它就袭向我,同一时间,我的手臂感觉特别轻,几乎没有重量。
(那之后,每听到一种声音,如知更鸟的叫声、汽车经过的声音、房子里其他地方的声音等,这种感觉就会以较小的程度的回来,我几乎可以预测我什么时候会经历这种感觉,彷彿已经接近成为常规了。
(我告诉自己要去拜访埃德和艾拉∙罗宾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个梦,但我似乎在他们家游走。小女儿罗莉从客厅跑到厨房的画面一闪而过;大女儿阿琳娜的画面也一闪而过。在房子里漫游,楼上楼下。
(同样是在 5月 19日,星期二,下午 5:03,在为第 54节课打字的时候,我经历了双手变胖、放大的感觉。伴随着震颤感,声音的感觉,我几乎渐渐把这两种感觉视为理所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