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节 浓缩的理解,自身意识
前情摘要:
在上一节中赛斯承认了,鲁柏、约瑟、自己和弗兰克来自同一个灵魂家族,所以赛斯借用珍的身体说话,在某种意义上是自言自语,不属于意识侵犯。
从另一个侧面我们也可以看到,当初赛斯走了一条觉醒的道路,鲁柏走了另一条,鲁柏之前做灵媒,各种神通,但这对他的意识扬升没有起到多少作用——赛斯早早地达成了意识进化,而他还留在剧情里颠三倒四。在这里,赛斯也很严肃地提出,在修行中各种超能知见是一种自我成长的佐建,不可沉迷其中。修行不要陷入奇巧中,为了人前显贵,乱入他人是非,一梦未觉,又陷一幻。
我们的伪装层是由意识能量微粒构成的显像矩阵。我们的意识进入与激活这个矩阵,借由它演绎各种舞台剧。在这一遍遍演出的过程中,我们尝试各种可能性,直到能成功地让自己放下不公、不甘和如果,达成心理的内在平衡和必要的觉悟、智慧成长,完成本意识面向课题中的自我价值完成。
在这个过程中,编剧导演的高我、演绎故事的意识片段、负责布景道具角色生成的意识微粒,甚至旁观的吃瓜群众都得到了不同程度上的知见累积、经验总结、智慧提升。同时培养了老中青幼多代不同成熟度的意识体。
在广袤的同时性中,故事被一遍遍地重复着。我们都生活在固化的历史中,却展开各种不同的戏说和尝试。这些演绎是自发的,是内在渴望促成的。在没有这个舞台前演员与剧本就已存在,而被故事牵引着、一遍遍被感动的一代代观众沉浸在这故事中,触发着不同的可能性,又添加着不同的可能性。
所有的意识都存在于广阔的现在,它是自发的,同时也是持久的。存有在你们的星球诞生之前就存在,也有新的存有被不断意识到,它们来自其它层面。当它们在你们的层面具体化时,从你们自己的伪装视角来看,你们似乎觉察到了新的存有,但这是因为你们自己的局限性观点。在你们的时间构想中,存有有时会生出更多的片断人格,但事实上,从你们的视角就可以看得到,这些人格很久以前就已存在了,只是它们在学习其它层面的内容,就像你们也会去其它层面展开学习一样。
你们可以经历十次、二十次或更多同样的一生,每一世都是如此真切,但你们所说的过去、现在或将来,只是不断重复的现在。因为在这个现在之内,有无限的可能性,所以,在为达成自我价值完成下,持久性被维持着,实现了可能性的无限拓展。你们被拆解了百万次,再以各种不同的方式组合在一起。
陈旧的因果理论以一种非常扭曲的方式看待成长过程。在你们层面,成长只是为了达成自我价值完成,或说是经由你们视角的扭曲镜头被看到的伪装戏剧。你们一定知道,改变不仅涉及到成长,还涉及到自我迷失,为一个不同的、也许是更新的方向让路。不断的重新开始会导致重蹈覆辙,也会提升触发新选择的概率。很多时候在一个方向上已经走得太远,与其回头收拾烂摊子,不如重新来过——一张白纸好绘画。
必须要知道的:只要与你相识的人,因追思你而怀念你的形象,就会不断地把你牵扯入伪装层。只要对某一个个体的记忆与追念还在,这特定个体的人格就依然存在于你们的滞留层面中不得解脱。这一定会对这个体是不利的,这会耗尽它最后的生命力。
科学家们所处理的所谓宇宙法则,是令人遗憾的,是不充分的,与你们的因果理论一样,都是基于同一种扭曲造成的结果。在因果论背后有一个真相,但它与你们所想象的相差甚远,与连续性毫无关系。
在目前,这也许很难想象,但像广阔的现在这样的持久性,与你们的现在、过去和未来的连续性观念无关。你们的外在感官能够感知伪装宇宙,并且在它的法则之内运作。同样地,内在感官也具备感知内在基本宇宙的能力,它们直接地熟悉它的法则。
这真相就是,通过内在的感官,你们可以感知内在的法则,并记住,内在自我知道它是什么。外在自我的智性只是你们内在自我的一个苍白的影像。你们自己正逐渐发现,基本上没有过去、现在和未来,你们生活在一个历史剧中,只有学会使用和信赖内在感知力,才能走出这个封闭的无限虚幻循环。
学会使用内在感知力后,通过凝聚内在宇宙的生命力,可以随意在后台改写这个所谓的现实。那时你利用这力量,去爱、去建设、去创造,是一种选择;去报复,去伸张自己的正义,去激发更多的如果、修正自己的不甘,也是一种选择。能量与能力越大,自己要面对的课题也就越难。你可以参与的事情越多,可被触发的涟漪、牵扯、瓜葛也就越多。你有选择的权利,但是任何选择都必须直面自己带来的后果。如果你不能理解自然而然,那就只有一遍遍地进入到不断修正的蝴蝶效应中,直到学会必要的领悟。
第55节 浓缩的理解,自身意识
1964年5月20日 星期三 晚上9点 按指示
(周二上午,珍按照赛斯上节课的建议,到前面的公寓去看望卡拉汉小姐。与几周前我们去医院看望她时相比,卡拉汉小姐的状况似乎非常好。不过,珍说她记性看起来的确有问题。
(就在课开始前,珍刚好说到 5月 23日星期六,卡拉汉小姐的看护将由另一个人代替,这个人将在周末照顾她。这两个看护都不是专业的护士,但他们都习惯于照顾像卡拉汉小姐这样的病人。5月23日是赛斯给我们的日期,是卡拉汉小姐的危机日;赛斯还在上一节课,第 54节课,重申了这一点,还说要我们留意。
(今天下午,原定今晚做见证人的吉姆•坦南特,给在画廊的珍打了电话,告诉她,因为他的妻子在医院,他不能参加课程。
(到 8:55,珍像往常一样紧张,而且她的脖子也有点扭伤,但很轻微。这是一个宜人的春日夜晚,虽然敞开的窗户传进来嘈杂的交通噪音。珍开始用比较正常的声音传述;她踱着步子,速度适中,眼睛如像往常一样变黑。)
晚安。
(“晚安,赛斯”。)
团员们,没有访客,我看我们要有一节安静的课了。这真是个动人的春夜。鲁柏是对的。我确实喜欢把百叶窗打开。
细胞和分子将它们的灵性完形,组合形成一个特定的人体生理结构,与你们可能称之为外在的环境分开,然而它们与外在环境的连结,仍是远大于与外在环境的隔离。是内在自我,以及内在的生命力和内在自我的认定,再加上构成肉体的所有细胞的配合,才使得人体这样一个特殊的结构,能够作为一个独立的构造而存在,并维持着必要的本体身份感(sense of identity)。
我们都已经知道,所谓的载具我是使用意识能量微粒相互配合堆砌而来的伪装体,而这些构成我们所谓身体的意识能量微粒其实与周围的空气、土壤,或任何其它什么的粒子在本质上并无二致。我们用一幅像素画来举例理解:这个人像的眼睛、身体、头发和周围的所谓空气,都是由一样的显像像素点构成的,只是我们受到意识名相认知的左右,把相同的意识能量微粒因为其为用的不同而分化成为了“我”和我之外的这个世界。
实际情况是,由于所有的原子和分子都拥有形成这么多种类的潜能,也由于原子与分子都拥有自己的广泛意识,因此,所有的细胞和分子之间,无论其模式化的结构形态如何,基本上都有很强的内在凝聚力和关系,人的结构与其他这类灵性物质( psychio-physical)的构造是相通的。
(在我的要求下,珍又重复了“psychio-physical”这个词。同样,1951年版的韦伯大字典没有列出这样的组合。加上赛斯上一节课用的“ extral value”,这是两个最近不熟悉的单词)。
如果没有内在自我的认定,本体身份的凝聚是不可能的。你们所知的自己,它是很多东西,所包含的厅室之多,远超过你们现在的想象。即使是外在的自我,也包含了众多你所不知道的厅房和互联关系。
这里重要的一点是,本体身份的凝聚力是从内部投射到人的身体结构上的,也就是说,从内在的自我,通过内在感官投射到人的身体结构上。这当然也包括意识,它是组成细胞的独立分子和原子所固有的。
构成我们载具的这个所谓我,是由内在意识我把自我形象投射入这个伪装层,在我们的这个伪装层构建出一个乙太轮廓架构,而本层的意识能量微粒们依据这个乙太轮廓架构上提供的不同岗位各自就位、各司其职。就好比你在电脑上看到一个人物在活动,支持显像屏构成人物的像素点不是随机显化的,它们是依据内在程序提供的显像数据来显像的。而这显像数据是通过显卡完成程序解读而演算出来的,从而把代码转变成可见的2D、3D建模,并完成特定的表面渲染。当然,不光是我们的身体,周围的一切都是利用相同的技术生成的。
单单就身体结构,它就不是以你使用外在感官所感知的方式那样与其他结构分隔的。外在感官通常主要被认为是感知器官,使你们能够体验到现实的样子。亲爱的朋友们,我一直在等着告诉你们,在一个非常真实的意义上,外在感官可以被视为抑制剂(inhibitors)。
事实仍然是,外在感官诱导意识沿着某些有限的路线聚焦,以一种狭窄的方式将感知和理解归类,并限制了意识可能采取的实际和想象的范围。在我的帮助下,通过这些课程,你们自己拓宽了自己的意识范围,因此也扩大了自己的能力。
我们载具上的外在五感六触都是用来让我们感知不到“现实”的专属设备。就好像你戴上VR眼镜、戴上全封闭耳机、穿上体感服后,就被从现实中剥离出来,全情地投入到虚幻虚拟现实里——为了沉浸在虚拟的游戏中,当真地玩耍。
使用外在感官,你们或多或少被迫仅在外在感官接收的感知范围内构思观念群。的确,在你们的层面上,使用外在感官,而且是全然欢喜地使用,是必要的。不仅是必要,而且是有益的,是走向各种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的手段。然而,它们的范围是非常有限的。
就好像你被送进了某个陌生而迷人的草原,但只给你视觉。想象一下你会错过什么:鲜活大地的气味、声音、脚下泥土的触感、背上的阳光;只用嗅觉,你也一样会严重受限。
如果你想玩这个游戏,需要沉浸而当真地游戏才能有所领悟;但太当真、太用力后又会失去当有的旁观者清的心态。就好比一个人玩游戏两小时,数小时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都很好;但不眠不休地几天、几个星期无法停下来,生怕自己下线后自己的村庄被怪兽侵袭、自己的装备和金币被偷窃、自己的排名会下降、自己的存在感会被人遗忘。这样无法自拔的游戏体验,带来的就不是自我的成长,而是深陷其中的痴迷与“忘我”。与角色我过度的同化会带来认知的迷茫。太当真与太不当真都无法获得必要的体验受益。
然而你们的局限性远不止于此。现在对人这个族类来说,开始运用和实验内在感官是很重要的,因为人类的潜能要完全发挥出来,必须出现新的概念,而这些概念,在他们现在允许自己的有限范围内,无法产生。因为细胞和分子普遍都具有意识,因为它们本身就包含着对宇宙整体的囊括性理解(capsule comprehension),因为它们包含着形成几乎无限种类形态的能力,所以不管用外在感官看到的独立外观如何,每一个原子和分子之间都有一种亲缘关系,一种基本而持久的联系。
构成载具我的意识能量微粒与构成整个位面伪装宇宙的意识能量微粒是相同的,它们可以无阻碍地彼此意识共鸣,共享信息。
人类如果想要完成下一步的物种和文明进化,必须像放弃地平说、地心论一样放下现有错误的科研方向,开始有纪律地、成规模地、系统地锻炼内在觉知力。从娃娃抓起,利用两代人的时间展开意识物联网,让人类的集体意识加入到宇宙群体意识网格中,离开“钻木取火”的原生文明,直接对接、下载、利用宇宙文明的集体数据库,从学徒的代加工到山寨成熟科技,最后弯道超车,让自己进入到宇宙级文明中。
我们现在就像非洲部落里的原始人,虽然和现代文明活在同一个时代里,却还过着原始的生活,并自己研究着数千年前其它文明早已知晓的问题。
使用宇宙意识网络,不用高深的量子电脑,只要放下成见,闭上眼睛,信赖内在自我。
因为我给你们提供了这么好的资料,你们可以带着轻快的心态进行第一次休息。
(9:27休息。珍说她在第一段的传讯过程中相当解离。赛斯过来得很顺利。珍说,在解离状态中,她并不担心资料的扭曲。她还意识到,脖子不适的症状消失了,“灵性物质”这个词组,她并不熟悉。
(9:32珍继续传述。)
自己的这些界限、限制、范围和视野只是主观任意(arbitrary)的。在一个非常真实的意义上,每一个自己都是无限的、没有束缚的,在你们层面上以最亲密的方式与宇宙中所有其他万物相连;透过内在感官和内在自我,每一个自己也以最亲密的方式与未知的、看不见的内在宇宙相连。
这里我们遇到了某件我很难向你们解释的事。任何一个特定的自己,理论上,都可以把他的意识扩展到包含宇宙和宇宙内的一切。你所引以为傲的封闭、单独、孤立的自己,如我所说,是一种任意的组建,包含着本体身份的核心;从心理上讲,你们似乎更喜欢待在家里。
如果你把当今的云电脑拿给三十年前的科学家,他们会质疑你是伪科学的代言人,因为他们看不到物理网线,也找不到数据硬盘,连必要的数据处理器都没有,这设备一点都不“科学”。针灸经络,到今天,科学家们,包括中国的科学家们还在寻找与尝试证明某种导线的存在,根本无法理解乙太网格、意识网格、身体内在非逻辑脑的内在意识场域如何作用;更别说去理解祝由或道医等意识层的医学体系了。
其实中国在千年前领先这个世界几万年不止。可惜后来唯物论导致形而上的科学消失了,形而下的科技之术取代了道理。毕竟钢铁更直观与更快速地能解决眼下的问题。一个讲道理的民族在见识到不讲道理的科学后,明白了一个道理:秀才遇到兵,挨打的是秀才。
西方提出的标准论把东方的不二混沌、中庸变量逻辑体系打压到尘埃。我们用了一百年,终于把自己的东西抛弃得差不多了,建立了具有唯一标准答案的统一化物理认知。回头一看,西方的文明主流却变成了量子力学,赶紧又跟着学,学半天才搞明白,发现其实内核就是不二混沌、中庸变量逻辑体系。
(珍的传述现在变得很慢;有时在传述这资料时,她会在两字之间停顿几秒钟,慢慢地来回踱步。)
由于你们宇宙中元素的基本简单性,以及其他已经提到的原因,所以在自己和通常被认为的非自己之间,没有真正的界限,无论是化学的、电的,甚至是灵性的。
特别是在化学方面,身体和自己对星球环境的依赖性是显而易见的。你们的科学家们知道,个人的肉身自己与非自己的化学环境之间,有着紧密相连的化学关系。
我们犹如黑白电视机里的人物,相对8K高清炫彩液晶屏来说,我们的世界简单得就只用不同亮度的灰。但就这点玩意我们还没能搞清楚。在我们的世界里意识能量微粒的频率并不复杂,达成意识共振、加入宇宙意识网格的难度极低。因为所需调频的频宽极其有限,这让入门没有多少门槛,不过因此串台的事也经常发生。鬼魂、滞留灵、平行世界,都交织在一起。
我们这个层面如果用整个教学体系来对比的话,也就是幼稚园小班到大班,一点复杂危险的东西都没有。当然了,小朋友们有时学认字和认数都会感觉很辛苦的。周一离开家长,周五离开小朋友们,都会哭闹一场,把幼儿园叫做八苦园:来幼儿园苦,长大苦,患病苦,离开幼儿园也苦,小朋友间经常闹矛盾苦,拿不到喜欢的玩具苦,和讨厌的小朋友抢小画书输了苦,老师没给小红花苦,自己喜欢的小朋友不和自己玩也是苦。最好就是再也不去幼儿园了,就在自己家里宅着和爷爷奶奶玩。
就像你们的肉体生存依赖于绿色植物一样,所有其他领域的相互依存和联系也都在继续。正如我所说,你们宇宙的物质构造,是由所有的生命共同进行的,不是只有人类。每一个灵性-物质的存在模形,都在持续维护和更新建构物质宇宙的过程中发挥自己的作用。
人类,一直停留在他随意设定的自性核心内,真的可以与早期龟缩在自己洞穴内的人类相比。你们学会了进入物质宇宙冒险。你们没学会从随意选定的自性中,大胆挺进一个延展出去的环境,知道那里没有时间或空间。这样的可能性,这样的未来发展,完全不是要否定自己,消解或扫除自己,消灭自己。
许多穴居人在白天冒险来到地面上时,无疑地会担心自己的生存。他们害怕自己会被消灭。我们正在思索的这样一种发展,涉及的反而是一种扩展或延伸;同样的方式,扩展中的宇宙不占据空间,而是在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方面扩展,所以扩展中的意识也不占据空间,但也是在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方面扩展。这是你们的新疆域,你们的新挑战。
这种对个体自己的任意限制,是由于它倚赖外在感官作为感知现实的方法而施加的。在有限的情况下,外在感官是很好的感知工具,然而,人类对它们的倚赖是如此之久,而且是如此畏缩不前的依赖,以至于现在它们已威胁到,妨碍人类自身的成长和发展。
我们已经太久地滞留在同一个游戏中,而这游戏还只是个新手村的启蒙简易版。大多数本界面的玩家已经到时候该上小学了,但是你无法从一个游戏界面内直接利用游戏内的载具和地图“跑”到另一个游戏界面里,完成必要的伪装跳层。
这一过程需要几个标准步骤才能达成。
1、知道自己在游戏里。
2、结束对现有游戏的牵挂,并完成本章节的总结。
3、退出游戏当前界面,并选择其它的不同游戏界面进入。
4、保留这一认知,学会在不同游戏界面间相互切换的能力与技巧。
我提到过,个别的细胞和分子、原子和其他基本结构,在形成一个结构更复杂的完形中,绝对有所增益,能够参与经历和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否则以它们本身比较简单又孤立的形式是不可能的。这是最重要的。
理想的情况下,不断扩展中的自己,会超越它给自己设置的任意界限。再次,在什么是自己和什么不是自己之间,本来就没有任何特定的界限。有层次变化,仅此而已。皮肤就是一个必要的连接物,不亚于它作为一个边界。
很多人问过我,如何能快速地达成和宇宙意识合一。这其实确实有一个窍门捷径:只要你把自己融化到自己所在的环境中,达成了无我,那你就在那一刻与一切融为了一体。就好像爆掉的肥皂泡一样,消失于无形,也就完成了合一。
那什么是这个肥皂泡呢?“我的”。其实我们说话时很少用“我的”,但几乎所有的在意、矛盾、纠纷、痛苦、隔阂,都源于那个没有说出口的“我的”。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这份资料可能会变得稍微有点难度。它实际上是如此美妙地简易。只是需要将概念转化为文字,使它变得复杂了。
(10:02休息。珍说她完全解离了——神出得很远。
她能感觉到赛斯试图让她使用某些短语,而不是其他短语,以便使资料尽可能清晰。她对资料的大方向,也有一个模糊的概念。
(她休息了很久,也确实需要休息。10:14她以正常但强调的声音继续,用了许多手势,眼睛像往常一样变黑。)
如你知道的那样,孤立的自己,确实可以很好地被比作为早期的洞穴人类。在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方面,当物种离开洞穴后,它的潜力得到了极大的扩展;当人类从任意限制的自己这个洞穴走出来时,也会经验到那仍未被瞥见过的潜能之丰盈。
我们深深地恐惧未知的深空,用人类相互虐杀的同理心理解深邃的宇宙。我们习惯了抢掠弱者,因此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宇宙级文明也会如此地对待我们。其实我们的主流意识至今还不知道,意识的发展有几个必要的阶段:
自我的可存续性与可持续性;
自我的成长与探索;
自爱与利己;
小团体内的利他;
团体与团体间的利他;
合一意识下的共赢。
利己之后不是利他,而是自我牺牲的救赎(自虐),过分爱自己的对等体验是自虐和自我牺牲。很多利他的修行无法持续就是因为快速地稀释与掏空了自己。所以利他其实并非是一种可持续的意识状态,很快会跌回利己的自保状态。然后在利己与利他间长期徘徊,直到领悟到共赢这一至深奥义。
其实共赢谁都懂,但想要做到需要极高的智慧作为支撑。而这智慧是源于能在任意节点上都看到27种可能性的觉知力。这种觉知力源自多维视角和极强的内在感知力。而这样的“家伙”所提出的建议多数时候是不能被理解的。因为多数人是没有能力去理解高维视角策划出的路径的。这就涉及到了是否能无条件地臣服与信赖(仅凭一句,“被光选中的人”,就义无反顾地辅助行动)。
(珍笑着说。)
我不应该这样说。这个画面实在是惊人,太荒谬了。然而,就像你们扩展的宇宙不会在空间中膨胀一样,你们扩展的自己,也不会在空间中增长惊人的磅数和吨数的比例。
当你们明白自己是没有界限的,那你们就可以开始进步了。既然意识一开始就不存在于空间,那意识就没理由不能如此扩展,超越它的既定限制,而且理论上还可以继续下去。这样的扩展会给那些基本的组成部分–细胞和分子带来极佳的推动力和可取的经验,这些经验会被保留和利用。当所谓的太空旅行真正普及,真正实际可行的时候,它就会朝向这些方向发展。
这个自己将真正利用原子和分子;意识将通过这种方法旅行。然后,这个特定的肉身形体会如此为人所知:一个合作的灵性完形,一个内在自我,充分利用本身就是活生生、有意识的原子和分子,共同形成的一个灵性-物质(psychio-physical)结构。
在宇宙各个文明间穿行,不是用飞行器的,而是利用瞬移。不过你进入哪个伪装实相,就需要使用哪一伪装层中的伪装角色,仿佛是它们中的一员。这倒不是说必须外形一模一样,就是你的角色必须在那个界面的角色库中有可选的造型。那感觉就好像二次元乱入我们的世界一样,是不被后台显像系统程序支持的。
我们将斟酌片刻,把这些资料讲清楚,因为我知道这资料对你们来说很难。我要提出几点来带出主要的重点。先有意识,并以我所描述的方式形成肉身形体。然而,并没有真正的界限在隔开自己和非自己。
因为人们一直是如此的依赖外在感官,几乎是絶对地依赖,外在感官有如罩在双眼旁的挡板,限制了可能的感知场域,因此妨碍了想象力和智力形成新的概念。
现在。空间旅行,当它发生时,将利用自己的扩张。你们对死亡的观念,是基于你们对外在感官的依赖上。你将了解到,不通过身体行动(through no physical act)(在不通过身体行动下划线),就有可能弃置身体、扩展自己,用原子和分子作为踏脚石,到达一个给定的目的地,并在另一端重塑肉身形体。
为了能理解,我们做一个比喻。比如你手头有三个游戏,分别是:模拟人生2022、大角星生活13044、星球大战之基地保卫战。你一上午分别玩了这三个游戏,而游戏内的场景与角色人物在我们的时空感上相隔数百光年、时间相差数百世纪。但你却可以在几分钟内达成切换,并进入这个或那个伪装空间内展开自己的有意识真实体验和互动。
你不是靠什么飞行器在穿梭这些时空,但你确实就在这个或那个时空中出现了,并在改写那里或这里的历史进度条。如果用你这里或那里的角色感官,甚至宇航载具,都无法解释你是如何做到这样跨时空旅行的。那场景中的人物们更是无法理解,怎么会先有的你、后有的这个角色人物,甚至你比他们的整个世界还要老上许多。
(现在,珍又开始以一种非常缓慢和慎重的节奏来传递资料。)
这在你们听来肯定很离谱。然而,无论你们届时反应如何,我都会毫无保留地把事实告诉你们,因为你们会发现,尤其是这个想法,非但不是不可思议,而且行得通。
困难点是你们慌乱而保护性地蜷缩在有限的自己核心内,不敢抛开自己与似乎不是自己之间的无尽之门,这门是你自己竖立的。
限制我们成为全然意识成熟体的,不是科技与文明的发展差距,而是我们头脑中被烙印下的自我认知成见。我们现在唯一看似不能做到的就是,选择相信自己真的能做到,相信自己是本自具足的。我们不需要某个神职人员作为中介才能和自己的内在意识对话,也不需要哪个“专家”通过复杂的机器证实自己是有灵魂的存有,更不需要哪个政客或财阀引导我们的人生,好继续安心纳税、拿起枪彼此对射,为了维持官僚的利益割据。
你是自己唯一的主人,也是你意识镣铐旁的狱警;你是那吹哨人,也是狐疑的观望者。你被赋予选择的权利,也有权什么都不做。如此的继续,你总说可以得到你想要的,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只会哀嚎,什么也不敢做出改变。每一个新生儿,在忘却自己是谁前都记得自己是这个宇宙的缔造者、唯一的神,一切都应该与本就是围绕自己展开的。后来我们忘了这个事实,有些人哪怕回忆起来了,并说出来了,也会被定义成“全能自恋”的可怜病人。
全能自恋: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被称作“巨婴心理”,也有人叫它“全能自恋”。
全能自恋是每个人在婴儿早期都具备的心理,即,婴儿觉得我是无所不能的,我一动念头,和我完全浑然一体的世界就会按照我的意愿来运转。成年人的全能自恋非常有杀伤力,可能导致一个人将其他人和万物都当做自己的一部分;追求优秀,甚至完美,渴望自我价值的达成;无法区分想象和现实,提出不切实际的想法。
那么如何区分病态的自恋和自我意识解放呢?
自恋是要求所有人都围着我转,如果不能达成就会哭闹打砸闹脾气,以剥夺他人的选择权为自己的快乐;而自我意识解放是理解到一切为心造意像,自己与万物本自一体,自己永远有选择权;同时会尊重与懂得尊重其它自我的选择权,在彼此不能达成一致的时候,找到最大利益共同点,并努力放大共同受益份额。
一开始进入你们的层面,需要一个简单的能量单位,一个精子,一个简单但强有力的囊(capsule),包含了未来所有的潜能。进入你们的层面后,自己或本体身分,意识,不用任何身体行为,就可以离开肉体、扩展、通过原子和分子的媒介旅行,并完全重新组合。
我跨越银河、化作流星来到这里,把自己四散入万物之中,经历了十八载才重新凝聚出这个身体,只为能找到你、来到你面前说一句:我爱你!你还记得那至死不渝的约定吗?现在我就在这里,而你仿若隔世的眼神却充满了疑虑。
意识的瞬移犹如我们走入电梯,从一层消失,出现在另一层;踏上飞机,从一个机场消失,出现在另一个机场。只不过这都涉及到了时间与空间的点点成线的转移,对于意识体来说,它只是变更了一个背景地图的显像坐标参数而已。之前的载具所使用的分子与原子散去了,新坐标附近的原子与分子又按照乙太法身凝聚出一个对等的载具身体来。
对于当下的我们,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好像一千年前的人无法理解电梯与飞机一样——这个密闭的小房间怎么一开门一关门,进去的姑娘就变了小伙子走了出来?
重要:(后来,珍告诉我,在大声传述这资料的同时,她之内还有来自赛斯的另一个平行的思想渠道,她经常会这样。她很清楚赛斯的担心,唯恐有人在读到这部分资料时会去自杀,误以为这样可以证明,意识可以不靠肉体而存在。珍说她有时会察觉到多达三个分开的、平行的思想流,珍说,当她在为其中的一个思想流发声的同时。)
在精神病科领域,精神分裂与多重人格是两个比较难以治愈和棘手的问题。精神分裂就像珍一样,有一个自己的主意识而同时可以明确地感知到多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从属意识,脑子里总是在开会一样,不得安宁。而多重人格就像赛斯在利用珍的载具说话行走时一样,主人格全面或部分地退居二线,不同的其它自我面向针对不同的场景需要被相应启动,有的勇敢,有的有口才,有的善于做学问,不同的人格面向在一个载具里合成了一个人格完形,群体面对人生不同的难题。
在这种情况下,“患者”因为恐惧、懦弱、胆怯,失去自我主导权,并寻求“专业”的医疗帮助。在临床上治疗这类患者主要分为两个派系:和解派和镇压派。
和解派——主要是心理医生通过“话聊”,辅助患者找到自己失去力量感、丧失主人格的诱因,扶植主人格归位,劝导辅助人格有序发展,做到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让患者从不知所措的惊恐和乱糟糟的脑内争执中平静下来,有能力主持自己的“董事局会议”。
镇压派——主要是精神病科医生,通过行之有效的物理或化学疗法,破坏患者脑组织结构,让患者可以安静下来,不影响他人的正常生活,并惧怕说出自己的内在感受与烦忧。
在一些极端的情况下,重度抑郁症患者、研习黑魔法的人、利用通灵术占卜的人也会经历多重人格的负面体验。这与他们自身的当下意识频率、自主选择有关。这样的情况下,低频意识存有们会设法引渡这样的人进入它们的维度,这会形成表面上看上去的自杀。其实就是被“电话诈骗”了,只不过这一切都发生在意识层面中。这里需要注意的是,负面低频的意识存有可以吓唬、哄骗、忽悠、怂恿、利用被害人,却无法真的对被害人做出扭曲自由意识的行为。除非被害人在练习黑魔法或通灵术时把自己的载具控制权全权地交托给了它们。当然这样的禅让也是被害人的自由意识之自我选择。
恶灵不会侵犯什么人?这事我还真问过被驱逐出来的魂体。它们说:无欲则刚。它们只找两种人(与其说找,不如说只能看见两种人)。这两种人都是意识非常低频的,所以已经在它们的实相层显现出身型。第一种是自暴自弃的、渴望逃避的;第二种是利欲熏心、不择手段的。这两种人会被两种恶灵纠缠:第一种是滞留灵或自杀灵,第二种是极端利己的、贪婪无度、被心魔所困的灵。它们各自同化与诱导、协助这些和它们志同道合的”活人”,给这些人吹耳边风,提供负面的意识劝导。就好像见不得你好的“闺蜜”,说的话好像句句在理,都为你好,其实你婚姻破裂、工作黄了、家里鸡飞狗跳,才能成为绿叶去衬托她当人生赢家。
人鬼殊途,但其心性共鸣,滞留灵的世界就犹如我们的社会一般无二,只是它们分意识“阶级”——不同信仰、不同信念、不同理念、不同认知的鬼各自处于自己的意识频率实相中。如果某人的意识频率和它们的极度近似,就可以显化在它们可见的意识觉知内,被它们认定为同道中人,并设法引渡你与它们团聚。
这似乎很奇怪,因为你们并没有完全理解,是能量,是那生命力已个体化为意识的能量,形成了肉身形体;而一旦它出现在你们的层面上,它就可以离开肉体,重新组合自己。对于它所经过的原子和分子来说,它所代表的方式不比拂过树梢的风更多。
一旦意识体完成了层面跨越和意识再凝聚,就可以随时利用出阳神的方式离体修行,开启瞬移、千里眼、顺风耳、他心通等能力,这些都是意识体本身标配的基础能力。完成意识体的完整再凝聚,需要利用身心灵的三正道打基础,并端正开启七脉轮、大小周天经脉,并凝聚出能量内核来——中国叫金丹、欧洲叫贤者石、印度叫拙火之源、玛雅叫做灵魂晶源、中东叫做生命果实。
一旦灵魂进入了这个层面,肉身不过是它一时的壳窍。灵体一般都需要有个壳窍,一块石头、一个物件,其实什么都可以。这有两个原因:其一是灵体习惯了有一个载具我来让自己获得归属感;其二是我们这个层面有不规律的宇宙风,这种强电磁波可以横扫一切、穿透一切,并格式化没有壳窍保护的游离意识体,令其丧失记忆。人造的各种神像、摆件都是它们安身立命的好地方。
但是,就像心智代表着,它也确实代表着树木的运动和刺激一样,当意识在所谓的空间的细胞与分子中窸窸窣窣地穿越时,也代表着焕然一新的体验和短暂而新的满足感。
恐惧是阻碍你们前进的唯一因素。你们很可能会想出一种物理的、技术性的方法来实现这个目标,然后才意识到,打从一开始你们就做得到。
我之所以提到太空旅行,是因为我知道你对太空旅行感兴趣,但这只是一个例子,而且是一个壮观的例子,以引起你的兴趣,来了解延伸自己的好处。
不是科技水平在阻止我们成为全然的、超然的、无畏的自我,而是我们把自己的能力绑定到了当今的科技水平上。所以你不能信赖自己、让自己做自己的主人,并把命运和能力的抉择权交托给了所谓的专业人士、权威专家、高科技公司、政治舆论导向。在失去了自己的主见后,成为了时代主流人文局限性的附庸。然后纳闷为什么我反反复复走不出这个死循环。之前说过,有人把自己思想的权柄交托给了恶鬼,那社会上这些思想的“麻瓜”、行走的NPC,又把自己的思想权交托给了谁呢?主流风向媒体大佬们吗?!
如果你的思想结构都是这个时代的主流认知束缚重重搭建而成的,那怎么可能脱离与放飞自我的意识认知,让自己超越时代的局限性呢?想要超越现有的自己,首先要敢于面对与击碎内在患得患失的恐惧。
抱歉,我忘了你们的休息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吧。
(10:44休息。珍比往常更加解离。
她说她的脖子感觉还好,整节课,她觉得特别好,对她来说像一场梦。虽然最近几节,我的手好了很多,但在上面这段的传述之后,我的右手感觉有点抽筋。
(休息时间一开始,我发觉我的双手有变胖或放大的感觉;珍说她的也是,她稍早前就察觉到,但忘了说。我的右手,尤其是中指,感觉肿得非常厉害。在这种时候,皮肤绷得很紧,胀到几乎发红,手指感觉紧绷到两倍那么大。这现象在我俩身上持续了几分钟。
(珍还说,在过去的两三个星期中,她曾多次感到左脚或手——从来不是右边——浸在热水中的感觉。那不是热得出汗的感觉,更象是热潮。它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在工作、在家里等等。这种感觉几乎就像肢体可以溶化或融合到笼罩它的温暖环境中一样。
在接触不明意识体时,如果对方意识形态比你低,自己会感到寒冷、哆嗦、汗毛立起;而意识体意识频率比你高时,会感觉被温暖、滋养、灼热、出汗、肿胀、颤抖。意识状态的高频或低频与意识自身的知见成熟度并不直接挂钩。高频意识里也有相当不成熟的意识体,犹如快乐的傻孩子;低频意识体里也有学富五车的枭雄,被一念所执困顿。见识和才学与意识频率并不必须成正比。
(珍以同样的方式恢复,10:55)
你们的科学家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并没有真正的边界,但他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自己想到其中涉及的含义。
设定在自己身上的限制,有一部分是文化上的,因文明而异,但基本原因是对外在感官的绝对依赖。
从理论科学上我们很好理解万物一体、息息相关、生灭往复、浑然一体。但在实用物理学上,深刻地真正理解我非物我、我非相我、意识可跨越时空进行传输与独立于肉身而存在,需要人类的群体认知格局更包容和宏观一些。以基督教为本的政治体系下,这样的科学很难真正地达成;以唯物论为核心的政治体系中,也无法发展出这样的新科学体系。总的来看,人类还需要经历一次大的意识认知革新,把当今的科学和伪科学的界限重新定义。犹如推翻地心说、在火堆上被烧死的波兰的哥白尼,推翻地圆与推翻地平说一样困难,谁能真的接受自己只是一堆系统代码构成的角色、生活在一层伪装膜上呢?自我角色的被否定感,需要多大的心理与心灵承受度和成熟度来支撑呢?
人类整体的群体意识承受度和成熟度,是需要有一定比例的意识觉醒来形成支撑的。而这个比例需要超过1%,才能撬动集体无意识的天平开始摇摆。其实随便问任何人,99%的人会认为自己有灵魂,但如果你深入这个问题后,你会发现90%的人又无法面对自己有灵魂的这一事实。这种自我否定的原因很多,但核心观念无非是在这个角色我身上投入的沉没成本已经太多,直面灵魂与灵魂的诉求就等同于宣布自己之前的努力都是扯淡。
人们现在还无法理解,经历本身就是财富,见识凝炼出的智慧是生可带来死能带去的自身品质。觉悟和记忆可以带走,但不能带入新角色。在角色替换间能被带入的有:习气、性格秉性、智慧成熟度、心智通透度。
(这时,我清楚地听到汽车事故的撞击声从我们开着的窗户传来。我们客厅的窗户正好可以看到街道,这条街是埃尔迈拉的主要干道之一,我快速的扫了一眼,车祸在我们的视觉范围之外。珍也听到了,但她只是随意地看了窗外一眼。和上一节描述的在加热中的鸡肉一样,她没有理会;在传述中,她似乎基本上不受干扰。)
——即使你们自己技术的进步毫无疑问地证实,在许多情况下,你们自己外在感官的证据是错误的,不代表实相,而是代表强加给实相的武断主观模式(arbitrary pattern)。通过外在的感官,你必定总是以武断的、真的是一成不变的方式看待实相;而实相根本无法被拘限在这样的界限内。
在实现任何真正有效的人类兄弟情谊之前,这种自己的延伸会在某种程度上出现。这很不幸,但却是事实。自己在童年期尝试扩展的同时,也开始学习它武断的侷限性(arbitrary limitations)。如果文化限制被解除,这至少会有一些好处。
如果说内在自我意识与内在觉知力犹如丰盛的自助餐,自己拿取与拼凑出自己渴望品味的素材;那外在感官与基于外在感官而设立的科学就是一餐餐牢饭,不但寡淡无味,还规范单一。 就连怎么走路、怎么说话、怎么思考都有统一的格式化的要求,不可违逆。
这一切自我局限发生在我们的童年期教育。在真正有效的人类兄弟情谊被发展前,自我格局意识首先被扶植了起来。“我的”让意识从宏观一体中被剥离出来,然后不断被强化;自我扩展的尝试很不幸地被武断的局限性所拘禁,这来自我们现有的文化体系,即物权法。物权法是利己和排它的基础依据。
意识的源头在内在宇宙,不受时间或空间的约束,有能力沿着我提过的那些方向扩展。肉体在很大程度上不是,不要误解我的意思,为了实际的目的,先把理论放一旁,你无法维持对你们层面的效忠,比如说,在与肉身分离的情况下,还活出一个正常的寿命(而这是必要的)。
(我再次意识到我的右手感觉变大了;这感觉原本已经消退,但现在又回来了,并且强度增加了。这有点变成我写字的障碍;手握笔时有不同的感觉,我必须更专注于写字这个简单的身体动作。而我也看到了珍一边传述,一边搓着手来回踱步。)
虽然如此,你们可以离开肉体并重新将它重组起来。很抱歉我得这样说;如果你有一个不好的胆囊,重组的身体也会有一个不好的胆囊,因为一开始就是意识导致了疾病。即使你暂时离开了身体,你也摆脱不掉你的问题,至少你一定会回到这些问题上。
我答应要给你们一些资料,涉及所有物种和所有生灵在合作维持和不断更新你们宇宙的物质建构方面的方法,你们会发现今晚的资料,应该会让你们对这方面有一些洞见。
很多疾病是基于自身乙太体结构扭曲生成的,而乙太体结构的扭曲是基于自身意识结构和认知心结而反应出来的。内心犹如不同的哈哈镜,镜面的扭曲导致成像的扭曲,你可以从一个位置消融并瞬移到另一个时空点上,但你的内在意识扭曲会忠实地跟随你;再塑造肉身时,还是会依据相同的扭曲构建出相同的乙太法身,并凝聚出拥有相同健康问题的载具我。
就好像之前说的那样,你的财富虽然不能伴随你进入另一个生命体验,但你的习气与脾气秉性是会随着你构成新的身体的。这些故有的扭曲不是说你死了就都留在这个陈腐的躯壳里,它们都会跟随你进入崭新的生命,并陪伴你新的成长,成为童年就开始的疾病或隐患。死亡确实可以让你脱离一些问题的纠缠,但自己内心的问题,没能解决的、没能想明白的、没有融通化解的,都会沉淀到你的表层无意识中,同步到你的新载具里。
就好像你换了台新手机,做账号同步后,一切常用软件、联系人、老照片、通讯录就又都云端下载了回来。只是这些记忆你无法碰触,可习气与秉性却从降生的第一天就已经显露出来——爱哭的、爱笑的、恼人的、平和的、霸道的、恭谦的、小心眼的、乐于分享的……到三岁时你就能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灵魂做了你的孩子,它的意识成熟度如何。
(我右手的现象持续到令人讶异的程度。现在连拇指和小指都肿了起来。当然,现在我很确定,考虑到这资料的主题,这是赛斯故意为之的。然而,我仍然不想打断资料的流程。)
你们宇宙中的各种物种和众多的生命品种,大可以被比作某种巨大生物的细胞、器官或肢体。没有理由觉得人是微不足道的,也没有理由觉得个人是无能的,或者是受制于他既不能感知也不能理解的力量的摆布。恰恰相反,个体,任何个体,都是极其重要,不可或缺的;而且他,甚至是它,能够建设性地运用其能量,但最重要的是在值的充盈(value fulfillment)方面扩展的能力,比我能说的还要至关重要。
就好比我们去医院时,医生会让你检查血液、抗体,数百种你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各自在你的体内,利用一个适当的族群数量,维系着你的正常健康。哪个多了或少了,都会带来整体失衡,进而诱发整体的运作问题。任何一个族类在一体的系统内都是重要的,有其不可替代的价值和意义。地球的生态是一个整体,宇宙的生态也是一个整体。就好像我们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和附生菌都各自有着自己的意识,而整个自我有着一个远大于各个细胞的意识一样。地球也是一个意识体,星系、宇宙、虚空,其实都是意识体,并且环环相扣,彼此影响。
(“为什我的手还是胖的?”
(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当珍和我的手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测量一下我们的手,就像比尔·麦克唐纳在第 47节课上帮我做的那样,当时我们发现了手指增大的明确物理证据。然而,我现在还不能这样做,我记得赛斯在第49节课上非常明确的声明,关于他对演示所持的极保守的态度。)
就你和鲁柏两个人的感官感受而言,我已努力在今晚的课程中增加一个额外的角度。自己瞬间的延伸或扩张,最初涉及组织的轻微扩张。我相信,你们俩都在不同时间、不同程度上经历过这种情况。
有一种暂时的、初始的、几乎感知不到的放大,一种细胞和分子跳动方式的深沉脉动——实际上是一种脉动,导致组织的微小但明确的扩大。你在慢动作中经历它。完成后,这个过程会代表着似乎是来自组织的一个意识或自己的推进力。
现在。由于身份意识(identity consciousness) 是由身体所有原子和分子的组合和合作的广泛性意识,以及内在自我的意识组合而成,这些曾经或最初在形成其物质建构时找到表达的分子意识,不再这样做;但是,当自身意识(self-consciousness)这样要求时,它们有能力再次这样做。
(我的手部现象依然存在,现在左手也有了。就持续的时间而言,这次的经历当然远远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
这结合后的分子意识,保留本体身份(identity),形成一个完形意识,也就是自我、外在的自我,它反过来又被内在自我的意识所使用。作为不受你们层面的法则牵制的内在自我,一旦在肉体诞生时进入你们的层面,它也能离开肉体,然后再重建它。
既然意识自我(conscious ego)是由完形分子意识组成,那,当它离开肉体时,它也带着分子意识一起走,因此这个分子意识是存在的,以协助未来的建构。然而,你们住在这物质层面上,就必须和物理法则打交道,你们无法完全免除物质结构,但在这样的意识延展中,你们必须利用其他的物质分子和原子。
我说过,对于这些其他分子和原子将涉入的程度,只不过像风吹过树梢那样。
如果我们把一个身体形容为一个工厂,而其内的细胞就是工人们;每个工人有着自己的独立意识和人格,但进入厂区后,他自愿地服从厂子的宏观调控。服从不代表自由意识与自我意识被剥夺了,工人不是奴隶,相互配合是自发的,是为了通过配合,相互弥补各自的不足,是为了达成更广阔创造力的体验。工人有自己的工会,是联合体意识的表达,这在人体就是载具我的自我需求,食色性也,又被叫做可持续性和可存续性需求。灵魂意识本身是不灭的,所以对这一点比较麻木。
再进一层是角色我需求,即这工厂的驻厂领导层的内在需求,被认可、被需要、被关注、被理解、被认同,这都是角色我的需要。内在意识我渴望的是各种经历,越刺激、越艰辛越好;而角色我却渴望达成自我价值的实现与自己存在合理化的认同。
角色我基本上是一次性产品。构成实体的工人们——意识能量微粒,聚散流动是常态;来自高层外派,进驻代表总公司的厂长也是董事长的亲儿子,来这里历练好了都是公子聪颖,不好都是厂部运作失职,角色我就是受累、背锅、挨骂、没成绩的命。
最后就是内在意识我了,他代表着高层的意向,传达着整个发展的蓝图规划,带来整体资金流,还掌管着这个厂子能开多久的宿命规划。可是这个公子哥,可不是个个都敬业与有能力,搞不好就会被工会或厂部架空成傀儡,底下人没人听自己的不说,还给自己禁言了,根本不相信这个太子的身份,连总公司都不带承认的。最过分的就是部分工人无法忍受长期的压迫,暴动了,还串联其它工人、工组罢工捣毁机器,霸占厂房(癌症)。
这三层意识架构被古人叫做“三魂”。
三魂是指“天魂、人魂(命魂)、地魂”,
古称“胎光、爽灵、幽精”,
也有人称“主魂、觉魂、生魂”,
或“元神、阳神、阴神”,
或“天魂、识魂、人魂”。
三魂生存于精神中,所以人身去世,三魂归三线路:
天魂归天路,到达空间。天魂是良知,亦是不生不灭的“无极”。因尚且还有牵挂牵连,不能归宗溯源,只好被带入到空间的天路中,寄居在中间层,暂被其主神收留,寻机再入一方凡尘,了却夙愿牵挂。
地魂溃散于墓地之间。因地魂本就是地气尘埃所聚而生,来于尘归于土,再入万物流转之中,各依造化,聚散无常,塑造万千肉身以行七魄在身之事。生时掌管一身魄力,死后在墓地归于大地的神主意识。
命魂则归地府。它是这个角色的自我意识。命魂有自己一生的宿命:如果没有天魂介入,命魂可以主导角色,按照宿命演绎全套剧情,从生到死,往复不休;若有天魂介入,命魂可知主魂的一切设计蓝图、谋划路径。它可指使在世的肉身在没有天魂介入的情况下独立完成各种助缘,演绎各种剧情。
所以肉身死亡后,命魂会再回到出生前计划大厅,等待被分配任务。(有点儿像人工智能的出租车,没事的时候周而复始地跑固定线路;有客人的时候,就近跑些额外的路线;客人下车后,又回到固定线路上去跑圈。)
当意识体聚焦而投身入某一特定的伪装层时,三魂才会聚合,“三魂”都是宏观本源意识产生的,但却是意识能量不同的存在形式与形态。“三魂”的根本是“真如”(生命实相),是由于“真如动念”所产生的一种能量形态,并吸附了灵质而具有了法身形体。
天魂属于“灵界”,地魂属于法界或色相界,识魂隶属于阳世间,所以也叫阳神。
我最亲爱的朋友们,这是我们迄今为止最好的课程之一。我对你们的评价很高,我尊敬你们两位,不仅是优秀的学生,而且是最亲爱的朋友。我将在此结束这次课程。让我告诉你,约瑟,你们的房间隔板,已经证明对你们俩有很大的灵性上的价值;而且自从我建议把冰箱放在厨房后,你就没有牙龈脓肿了。
之前因为冰箱长期放在厕所里,导致冰箱内的食物被霉菌污染,造成口腔内牙龈脓肿。
我期待许多令人愉快的夏日课程,不过,只要你们提出要求,我们就停课。
(“晚安,赛斯”。
([珍:]“晚安,赛斯”。
(11:31结束。珍完全解离;她说,出去很远。在传述资料时,她对周围的环境没有记忆,但她知道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课之一。
(我手的现象不但没有消退,现在反而达到巅峰。珍的手也一样。我右手中指似乎更大了。珍去找剪刀;因为我们没有准备,花了几分钟才找到剪刀,然后裁下几片小纸条。我用这些小纸条测量我们两个人的右手中指。我量了珍的第二指节上面,也量了我的指节上面和下面。
(当我们准备就绪后,这种感觉已经开始减弱,但我还是进行了测量。
(11:35分,珍的测量结果是2 5/16 ”.。第二天晚上,5月 21日,同一处手指测量2 1/4”,周长相差1/16”。
(我的第二指节上方测量结果是2 19/32”;第二天晚上测量2 17/32”,周长相差1/16”。
(课后,同一只手指的指节下方是2 1/4”,第二天测量同一处是2 3/16″,相差1/32”。
(我再次意识到,尽管我为这节课写了这么多字,但我的手并没有感到抽筋或太累。)
(在做心理时间练习时,我和珍有以下经历:
(自己,5月 21日,星期四,晚上 9:30:我震颤感的几个例子。
(自己,5月 22日,星期五,晚上 9:30:在暗示我自己“我感到很轻”后,我的震颤感又出现了几次。这变成这种时候的一个必然效应。我现在似乎能够提前知道,这种感觉何时会在这类实验中显现。
(还有,瞥见一位十几岁的男孩,穿着轻便服装和运动鞋,正试图用左脚在漆过的木地板上用力踩碎一些核桃。我听到或感觉到他的脚跺在地板上的砰砰声。能看到 3/4的背影。可能要指出的是,今天在杂货店时,我注意到一些核桃,不知为何,平时不注意它们。
(自己,5月 23日,星期六:缺。
(自己,5月 24日,星期日,晚上 9:45。我们花了一天的时间在郊外兜风。现在在理想的状态下,我有几次短暂的经历,我在不同的高速公路上滑行,上坡下坡、转弯等等。不记得在车上,也不记得珍和我一起。非常愉快。
(接着是一个不太愉快的经验。我在纽约希芒( Chemung NY)北部,沿着环河道路开车或滑行,我的右边是护栏,所以我没法离开这条路,我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辆大拖拉机卡车从山坡上驶过来——逆向。这个经历的持续时间,长到足以让我考虑如何最好地避开它。它并没有转弯,只是直直地朝我驶来,直到它庞然现身在我面前。没有撞击,但我吓坏了;有一部分时间,我是透过一层白纱看着那辆卡车。然后我发觉,我的左边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让我开到路旁,这样就会安全了。
(还有,我又遥听到了母亲和父亲的部分对话;听得很清楚,而且也有参与,我相信,可是记不住,一起来就忘记了,直到第二天才想起来,但是不记得这次看到他们。
(自己,5月 25日,星期一:缺。
(珍,5月 23日,星期六,凌晨 3:30。珍看到两只手,光泽像个病人的手,在白光中。这个画面是如此的清晰,她以为自己的眼睛是睁开的。当她真的睁开眼睛时,就离开了那个所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