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节 出体旅行,死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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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出体旅行,死亡感觉(上)
前情摘要:
在上一节中,我们一起认识了一名来自美索不达米亚文明的老灵魂“洛克”,它现在正在演绎一名叫做“吉姆”的电视修理工。赛斯说它曾多次演绎女性角色,不是祭司就是修女,所以为人慈悲又自律。这样的性格让它生活在世俗中时不会犯大错,也拿不到带学分的课题,所以属于瞎耽误工夫的纯混。
它本次与马克一样要经历女人这一课题。马克第一生得罪了自己的胖老婆,现在搞成了妈,25岁的自己还被妈宝着天天虐。第二世当了仨孩子的妈锻炼耐心和付出。第三世演锵锵三人行,给赛斯当水手,结果与鲁柏、约瑟争同一个女人,还大打出手落了个乌眼青。现在想想三人都是备胎舔狗的命。
这个洛克要和约瑟一样,打破自我内在律法,主动踊跃地去与异性接触,这样它才能突破自己僵化陈腐的状态,放飞自我内心。这样的人生功课是其持续自我压抑后形成的对等体验。真理是不包含扭曲的,人格需是开放性的。不可过度的骄傲,也不可过度的自限,忘我的张狂与故步自封的谨慎都会阻碍灵魂的生长。
第48节 出体旅行,死亡感觉
1964年4月27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按指示
(下午 4:45,当珍在厨房准备晚餐,而我正在和她聊天时,我经历了那现在我已很熟悉的右手增大的感觉。它集中在我的手掌,以及食指和中指之间。我立刻想到,这可能是一种内在感官,告诉我赛斯就在附近。
(几分钟后,我想到了再去测量一下手指的周长,就像在第 47节课之前与比尔·麦克唐纳做的一样。到了 4:50分,感觉已经消退了一点,但我对中指的测量结果是2 1/2”吋。一个小时后,中指的周长缩小了一点,为2 15/32”。我觉得如果在一开始就进行测量的话,可能会有更大的差距。
(6:30,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我注意到了许多我熟悉的刺痛或刺激的感觉;它最后集中在我耳朵的后方。
(8:30,我和珍尝试了心理时间。珍没有注意到任何情况;我获得了上面详细介绍的结果。
(到了 8:50,珍像往常一样紧张。威利睡在沙发上。我准备了小纸条,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检查珍手指的围度。珍在 9点开始传述,声音低沈、柔和,眼睛像往常一样漆黑,步伐缓慢。)
晚安。
(“晚安,赛斯”。)
在我们那天晚上的即兴课程之后,我不知道你们今晚会不会等我,因为还要多打那么多的字。
(“我的打字全部完成了”。)
恭喜。我本来打算让你们今晚休息的;不管怎样,我们会有一堂短课。当然,除非你们想放一个晚上的假,这也是你们应得的。
(“不用,我们没事”。)
今晚令人非常愉快,在一个晚上有两个见证人之后,似乎今晚是一节很亲密又安静的课。
你今天晚上的经验代表一种出体旅行,我向你表示祝贺。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于这类的旅行,你将能保持更持久。我们才刚刚起步。
在这类的情况中,当持久性可以维持住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尝试跟任何你遇到的人说话,就像在这个例子里,你看到窗边的女孩一样;还可以让他们写信到你们家的地址来。
当利用内在意识进行出体旅行时,出体的意识可以对物理的世界作出物理改变,也可以对其它人耳语。当然对于不明所以的人来说这种体验就是闹鬼,并不好玩。不过这是一个很好地验证——自己确实不是在自我的幻觉中游历梦境。有个美国的出体者经常去女儿的大学宿舍查岗,搞得女儿很紧张。一个日本的出体者则返回数百年前的寺庙中,在柱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用来验证自己行为对历史是否真的能带来改变。
(这种简单的权宜之计,我当然没有想到。但赛斯一提,它们似乎就再明显不过了。我已经踏上一个出体旅行这个事实,令我非常惊讶;我完全没有想到我的经历是这样的。)
(“为什么我没看到女孩的脸?”)
这将需要时间,在你能够保持这样的经验足够长的时间后,就会进行这种接触,但如果可能的话,请提供自己的姓名和地址,也请你遇到的人给你写信。这当然有助于真实性。
人脸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伪装物。脸存在着很大的角色可塑性,角色在历史剧中是相对固定的,但脸是会随着内在演员的不同而不同的。多数NPC是不需要生成脸的,就好像你在梦里,走过喧嚣的街道时,你知道满街都是“人”,可是他们都没有脸。这没有脸倒不是真的没有脸,只是不生成有可识别特征的具体的脸。很有点儿像动漫中的路人们,具有轮廓,但不具备特征。
你看到女孩的后脑袋,因为女孩背对着你站着。如果你当时能和她说话,她很可能会转过身来。你看到女孩的时候,你的身体是否有组合成形,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很多复杂的因素。你自己的本质一定要先到,这是当然的。有很多不同方式来开展这类出体旅行。
这里很隐晦地提到了以意识焦点为轴心的实体瞬移,是如何不借助任何高科技仪器而达成的。一边自我角色消融神隐,另一边则聚化显形。
在有些例子中,身体保持在原来的位置上,而人格本质( personality-essence)则穿越伪装的空间和时间。也就是说,人格本质意识到空间和时间只是伪装,因此可以自由地做出相应的行为。
我们都知道,照片靠P图就可以轻易地保留人物而快速地置换一个又一个的背景。其实瞬移的道理与此非常地近似:被人格焦点关注着的焦点人物没有发生真实的解离与再聚合,而所处伪装背景的所谓实相,却变换了后台坐标显像的地址。如果你认为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话,这将是很难理解的。
这很像是谷歌街景的功能,你输入一个地址,然后把代表自己的小人丢入街景里,你瞬间就已经在那里了,还能来回走动与实时观察。只是我们今天的技术还不能实时更新这些景象。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的我们其实也是生活在历史资料中,和看几年前的谷歌地图是一个道理。
在这个人格本质出体旅行的例子里,任何接触都是心灵感应,一个可能的观察者,仅用外在感官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这样的事件,难道不会吓着观察者或接收者吗?”)
在刚才提到的情况,不会。另一种方法就有些复杂了,涉及到能量的扩散,部分可见的次伪装身体出现在一个新的地点,而原本的身体还在其原来的位置。
在这种情况下,床上的身体清晰可见,而另一个相同的身体,会出现在人格本质旅行到的新地点。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可能的观察者,会看到似乎是一个普通的身体存在( physical being)。
然后可以进行对话。这里的物质化程度有等级变化,因为,次伪装身体,根据旅行者的能力,可以在各方面看起来完全正常,或者不那么正常。
瞬移发生时,会有几种不同的可能性发生。
我们称出发地的载具我为“人格本质”,而显像地的此生幻影为“次伪装身体”,而目睹这一过程的目击证人为“观察者”。那么瞬移发生时,会有三种可能性发生:
1、本地留下全然的皮囊,而显像地只出现一个肉眼不可见的“次伪装身体”。
2、本地留下60%的皮囊,而显像地出现40%的“次伪装身体”。
3、本地留下一个肉眼不可见的皮囊,显像地出现全然的“次伪装身体”。
角色瞬移双地同时显像的核心技术,不是在生成一个平行自我,而是有点儿像制作中国古代名家宣纸画伪真迹的方法。我们都知道,好的宣纸是草木纤维的复合纸,为增加其韧度。画家或书法家的艺术作品,墨迹可力透纸背。造伪的行家就用这一特点动脑筋,用特殊的技法把多层复合宣纸层层解离开,每一层都包含真迹的韵味和构图线条,然后重新装裱。这样一幅真迹就变成了三幅。每一幅虽然都稀薄了一些,但还是原汁原味,并非仿造品。
人眼识别物体有一个最小分辨率,所以系统利用这一漏洞,抽离角色,生成两个。但抽离使用间隔技术,这样虽然解析率是降低了,但人眼无法识别出高质量复刻体与本体的差别,而其两个都拥有对话、行动、物理参与的特效。
你今晚做得很好。
(“你能告诉我们,关于我看见的那个女孩的情况吗?”)
女孩只是一个秘书,站在窗边,正要去另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的地点我搞对了吗?”)
是的。
每次练习运用心理时间,你都会增加自己的能力,虽然效果不一定立竿见影。这里涉及到条件问题,就像其他任何事情一样,但这代表了你迄今为止的最高点之一,我确信你会进步。你在这方面表现出了很好的能力,也有做实验的内在意愿,这将使你处于非常有利的地位。
心理时间是赛斯提出的一个专属名词。对于我们来说,更熟悉的一个与它对应的名词是“三摩地”。Samādhi,又译“三昧”、“三摩提”,那不是一个什么地方,而是一种心理状态,意指专注于所缘境,而进入心不散乱的状态。这不是守顽空,而是一种临在、观觉的专注状态,心神不被头脑的意马所累,让自己安住在大白象上。
(“是否有可能挑选我要去的地方?”)。
可以选择自己要去的地方。你现在是否能实现这种有明确目标的拜访,我不知道。不过,你当然可以试试。你的进展超过我的想象,所以这种目标明确的拜访,有可能在你目前的能力范畴之内。每一次有这种情况的时候,可能的话,尽量建立某种联系,但如果不能马上实现,也不要灰心。
你的能力,还有鲁柏的能力,当然一定各有不同,这很正常,有可能你在这方面天赋极高。
每个人修习灵性的时候,各自都有自己的特长。这些特长往往是不同的,很少有全才的出现。无意识书写,一是遥视天眼通、二是天耳通、三是他心通、四是宿命通、五是神足通瞬移。五通可以努力尝试,但不要强求,也不要在这上面花费太多的功夫。这些能力确实可以人前显贵,但也是修行的迟坠。用不好就会让自己迷入机巧之事,被名利困住,被别有用心之人纠缠上,造出种种涟漪烦恼。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上半节完,精彩继续。
第48节 出体旅行,死亡感觉(下)
(9:27休息。珍相当解离。以上资料让我们怀疑,我看到的女孩和狗的心象是否也是一种出体。我们在心里记下了,如果赛斯自己没提出这个话题,就去问他。
(珍 9:31以平静的声音继续传述。)
在这样的实验中,当你试图进行有目的的访问时,当然要选择你熟悉而且关系融洽的人,这样,如果你完全具体化,他们才认得出你这位朋友,并遵循你能够给他们的任何指示。即使你完全无法给他们任何指示,如果你物质化了,他们当然会认出你,并写信给你。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要点。
还记得第11课对着镜子做第一次通灵见证吗?赛斯直接从异维度传输瞬移过来一个吓人的生物,好在没有让它实体化,不然美国就有热闹了。很多修真小说都写御剑飞行或骑着扫把飞,这是给普通人的一种心理安慰——修行者也是需要遵循物理规律的,是可防御的。其实得道者都是瞬移的。
有典籍记载,在中东1187年的哈丁战役中,天主教防御的耶路撒冷曾经使用过一名高级女祭司,企图对伊斯兰军司令阿尤布苏丹萨拉丁进行暗杀。为验证那女祭司的能力,做了两次测试:第一次考验让她瞬移到重兵把守的密室里,带回一串葡萄;第二次考验要她去到一个她都不知道在哪儿的地牢中,并带回一名死囚的心脏。她一个闪现拿回了心脏,心脏还在跳。而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地牢守卫才气喘吁吁地跑来报信:囚犯死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医官发现,死囚的心脏凭空消失了!
她被委派在大战前夜去刺杀对方统帅,可惜她的行动失败了。原因也很简单:世界性历史大剧情不容更改。
将来,要记住仍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你旅行过的地点捡一件物品,并把它带回来作为证明。这一点极为困难,但也絶非不可能。
这一技术现在被大国广泛应用在绝密情报获取,虽然各国都极力否认超自然科学的广泛攻防应用,但这样成建制的正规国家级别的机构是存在的。一边否认辟谣,一边广泛应用。
这些事情之所以不常做,是因为人格本质发现自己无法放弃伪装时空的信念。你必须深深地相信,这样的壮举不尽可能,而且你能做到;然后你还必须训练自己,完善自己的能力。
信则有在多数时候看上去是很唯心论的一种说法,我来说说我在临床上看到的情况给大家一个借鉴。 我们都知道人体外有一层蚕茧样的能量场场域笼罩呵护着自己现有的频率场状态。当患者与医生互动时可以发现:患者要是信赖医生,会表现出上半身前倾,努力打开自己的气场,接纳医生中正平衡的意识频率,就好像清泉流入泥潭;而如果患者不信赖医生,他会上半身保持距离感,双手交叉在胸前,气场完全闭合。这样的患者预后一般都很糟,治疗收效甚微。
一个人嘴上说什么、脑子里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到底是否真的全然接纳、毫无质疑。内心与头脑两种不同信念的碰撞会相互抵消彼此的做功,因为心口不一,而让“试试”变成白搭。
我们的科学解决了多数大概率可重复的事情,可是小概率事件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性,而是促使其发生的要素很苛刻,并超出我们现有的认知水平和普通的观察能力。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多数人还不知道怎么能有效地达成。
失败的原因可能在于其中任何一方面。在这种壮举能够被很好的执行,以获得科学的证明,并明确到足以被接受之前,一种你可能称之为逻辑的暂停是必要的。你必须在情绪和灵性上有一个飞跃,然后你就可以向后看,看到你的连接桥梁。
任何超自然的超越行为,其前提都是必须让自己那充满“科学”质疑论的脑子先闭嘴一会儿,然后通过实践,用事实去啪啪打脸。如果你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尝试,那结果必然是失败。就好像走钢丝的时候,你要是觉得我走这玩意必定会掉下去,我就不是这块料,但我愿意试试——你一定会掉下去。
然后,你就可以把这些指给别人看。这一点极为重要。总要有先驱者。会有一些层次和变化,你会发现极为有趣。如果在这样的旅行中,你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么就寻找标志或地标。起初,这独特的经历常常会让你忘记。然而,对一个你从未去过的外邦城市的准确描述,当然是非常宝贵的。
如果你听到人们说话,记得要听他们在讨论什么,用什么语言。现在,我说的是可能性,而不是立即的可能性。不过,看似穿越时间以及空间的旅行,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我说”似乎 “是因为这种旅行真的和运输本身没有什么关系。
一个发展灵性的文明对于多数物理科学是没有丝毫兴趣的。一个可以保持心灵感应的文明会去发明电话吗?一个有内在感知、可以记忆全城道路的人会依赖GPS吗?一个可以瞬移的物种会想着发明汽车吗?在我们鼓吹自己现今的时候,其实我们在逆向进化。我们越来越不相信自己而过度依赖外力,甚至到最后把自己的骨骼、心脏都换成机器的,恨不得把脑子都装上集成电路片。人工智能机器人、生化改良版人体、半生化机器人体,我们当代科学追求的东西到底都是些什么?
心灵被唯物论彻底印封出科学的殿堂,而掌握人类大方向的决策层对灵性、灵魂知道多少?这就像濒临坠毁的宇宙飞船,每个人各自去寻找自己的救生舱,自己度化自己,让自己的意识频率、认知水平,带着自己进入其它的实相地球。
我们的任务不是拯救某一个位面上的某一版地球文明,这些不同层次的文明同时存在着。你要做的只是决定自己要生活在哪一个文明导向与水平中、搭乘哪一条流向的滚梯、去往哪一个自己渴望经历的未来。所有的各种未来都是真实的,都发生过,都在发生着,都即将再次被真切地体验。
由于空间和时间都是伪装,那么说穿越它们基本上是无意义的。这里涉及的是能量的转换,在你们层面上是人格本质的延伸,它允许感知的延伸。我以后会把这说得更清楚。
运输只是表面的。基本上,就你们层面而言,身体确实会出现在一个新的位置,但它并不是像一个交通工具那样在两个点之间移动。而是有一个能量转换,从一个位置同时到另一个位置。
你们所知道的时间,这元素在这里根本被忽略了。对你来说,运用内在感官,从埃尔迈拉到纽约的旅程不需要时间。你只是在一个不同的维度上操作。
我们常规理解,一束光的着光点从A改变到B,要走过A到B间的A1、A2、A3、A4这些两点间的连线渐变完成;可对于灵界来说,这个游戏并不是这样玩的。它们可以在后台程序里把光斑原本的显化坐标A直接改成B,然后下一秒光斑就在B上出现了,不需要任何物质传输或渐进式移动。
心理时间,我常说,非常接近我的存在所处的气候,你们也存在于其中,但却是无意识的。对心理时间的体验,以及对它的不断熟悉,将比语言更能告诉你所有存在的基本实相。
再一次,我们要强调,学会进入与利用心理时间。我们的本体其实都在第五维空间里,只是我们的意识聚焦被自己投放入了这个故事体系里,并沉迷在这个系统的框架里。
在《骇客帝国》一里,身中数枪的主角死而复活,是因为他在那一刻觉悟到,矩阵中的那个角色我、载具我,都是数字投影生成的;如果我不把它当成我,不当真,就没有什么能透过它来伤害到这个坐在飞船里的我。换句话说,游戏里的伤害是无法伤到我本体的,如果我不允许的话。如果我本体是不死的,那个角色我和光影我也就是不死的,所以他原地满血复活了,还能手撕鬼子,成为觉醒后的救世主。进入心理时间后,不但能躲子弹,甚至可以改写物理法则,从被程序左右的人物变成了编程员。可以飞天遁地、高速打斗,看见一切代码背后的秘密。
死亡,一开始,感觉像心理时间。在完全自由进入之前,有一段时期你还保留着伪装时间的概念,在熟悉状况之前,还有一小段空白。
心理时间的运用会让死亡的经历不那么可怕。到时候,你们已经学会认识到什么是广阔的现在,而有意识的自我也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感知而那么困惑和迷茫。
就在经历死亡之前,无时间性或广阔的现在开始被感知。正是因为自我与它的过去绑在一起,所以它看到过去似乎历历在目。它有能力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以这么说,但是当受惊的自我仍在控制中时,它选择只看到可能理解的那部分,在死亡之前,它通常选择躲在过去。
没有意外,对于灵体来说它生活在同时性中,没有所谓的未知的无常或意外可言,没有一个死亡的发生没有经由灵魂首肯。但请注意这与角色我或载具我无关。除非自杀,头脑是有参与,其它的时候角色我永远不想退场。
在死亡前灵魂已经决定撤离或拿到了剧本,下一集里没有自己这个角色的戏码。灵魂对所谓要发生的事在电视剧开拍前就已经心知肚明。通俗地说,你还没出生就知道自己会怎么死去与何时死去。当然这只是理想状态下的预设,而宿命不是一条抛物线,而是一个矩阵的多元合集,里边充满了各种B计划。
当角色不能完成自己的人生蓝图时,会提前退场,这样不但节省生命能,还能尽快重新来过。一个角色是可以演无数遍的,就好像一个镜头可以拍摄N多遍,导演才满意。角色始终都是这一个,可被拍摄出来的平行故事情节废片是整片的百倍长度。
人死后,如果平日里没有灵性修为的人会很迷茫,尤其是宗教和科学教的信徒——说好的天堂地狱呢?说好的一了百了呢?肉身我躺在那里,我却飘在这里。他们哭嚎得真可笑,我就在这里啊!你们能不能安静会儿,让我说句话?你们的脑子跟蛤蟆坑似的,我的“心声”都被遮蔽了。
鬼魂会好奇他挂念的地方与亲朋,结果瞬移就发生了。它能看到、听到、感觉到我们的一切,可以穿墙过户、飞行、行走,甚至可以坐车、坐飞机等。只要它认为自己能做到的就能做到。有些鬼魂会如此开心地玩一段时间。然后发现,对于它来说,钟表时间和日历时间都没有什么约束力,一天昼夜的改变渐趋模糊,它可以瞬移到另一个时区达成日,不过如此轻而易举。
当然更多的鬼魂没有这样活泼:它们会惊愕于死亡,可以重新步入舞台,担心各种后世,直到许久后才能明白这个地球离开谁都照样转。七七只是一个相对靠谱的说法,鬼魂一般看着自己的丧事做完也就踏实了,这仪式让死者与生者都有一个明确的记忆认知,以免记忆混淆。
这时接引灵会来引导亡灵回到中间层休整。滞留灵可以凭借自由意识就是不走,原因很多样,比如怕死——是的,鬼比人怕死;比如怕被惩罚,亏心事太多;比如想要在人间修功德,好回去后分配更好的待遇;比如对谁都不信赖,不管接引灵变成什么模样就是不肯跟着走,四处逃窜。当然,还有在家看房子、守着媳妇不让再嫁的;守着白骨、等着基督复活自己演僵尸片的;守着金元宝、老瓷器就是不放手的。
这些家伙活在过去里,不肯走出来,无法进入心理时间,也就无法想起出生前规划或感知到高我的召唤,迷了自己的心窍。很多家属觉得请个唱诗班或道士、和尚念念经文就能把人劝走了,其实挺瞎掰的。活着的时候给你一星期或49天,去反复听佛经或中阴经或太上道君说解冤拔罪妙经,就能懂了那至深妙义法、放下一切、随光而行? 更别说死人了。你守在灵堂听七天七夜,要是能开悟了,也就算你根器犀利了。这样根器的也沦落不到滞留灵的地步,活着的时候也早就不被世俗忽悠了。
它是有能力看到所谓的未来可能发生的事,可是受惊的自我只选择活在可理解的那部分过去的记忆里。有一段时期它还保留着伪装时间的概念,在熟悉状况之前,还有一小段认知空白。就好像刚睡醒的人,一时认不出自己的卧室,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年、自己是谁、人生进展到了哪步,需要回神一会儿,让自己找到北。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00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通常要到第二次休息时,她才会达到完全的解离。
(但是,当她再次开始传述时,一件不同以往的事发生了。她一直坐在我们最喜欢的肯尼迪摇椅上休息。她没有再站起来踱步,而是坐着就开始传述。双眼闭着,而且一直是这样。她轻轻地前后摇晃着,用正常的声音说话。由于这与她一贯的做法不一样,所以我仔细观察着她。我想,要是她看起来陷入一种更深层的出神状态,那么中断课程可能是明智的。但我始终没有感觉到有这情况发生。10:03继续。)
我说过,这将是一节短课。在你学会,而且你也正在学习,补充你的灵性能量之前,像你今晚这样的经历,会让你有一定的倦意。这不是必须的,但在开始的时候,恐怕这也是很自然的。
你在使用你以前没有用过的能力,这需要一些适应。从我的立场来看,我们多出来的那节课,可能并不是一个太好的主意,虽然出于各种原因,我确实想上这么一堂课。然而,我无意让你疲于奔命,当我因为任何原因召集了一次未安排的课程时,那么我将通过缩短下一节课的时间,或者根据临时课程的时间长度,取消下节课来进行补偿。
在我们使用超能力或与高维进行意识连接时,我们需要进入一种超频状态。对于生活在我们这个层面与意识频率中的人,其自身频率是被所在场域即本层的能量频率同频的,所以超频不能维持太久。
而超频需要消耗大量的生命力,一个修行人有三种可能应对这种消耗:
第一种可能即用自身乙太体内储备的能量来支付超频的能耗,一般状态良好时能支持10分钟左右就很不错了;
第二种可能性就是在体内凝聚一枚能量球,又叫金丹,是化合了天炁、地气而成的核聚变能量块。它可以提供额外的能源供应,并有额外的储能空间。金丹的大小决定了其功用的能力强度,有点儿像太阳能的充电宝;
第三种是大小周天全开,七轮三脉中正,可与内在宇宙同频。这就像插着外接电源的电脑,能源充沛,动力强劲。
(珍笑了。她还在前后摇晃,闭着眼睛,她的手交叉放在腰部。)
在此说明一下,是关于鲁柏的。他的状态很好。事实是,他有稿件出来时,总是让他不耐烦,尤其是每年的这个时候,会影响他的化学平衡。他正在学习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这一点,对此,你应该心存感激。我提到这一点,只是为了减少他在这个问题上的担忧。
我对你的进步感到非常高兴,约瑟,我希望它能继续下去。也许有一天你会从佛罗里达州的海滩带回一把沙子。也许还不够做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海滩,但在你的客厅桌子中间放上一把沙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只是花几分钟在和鲁柏尝试一些新的东西,而且看起来效果不错。
(“我在想是怎样”。
(珍还在安详地摇晃着。)
我期待周三有一节出色和完整的课。我决不想让额外的笔记增加你的负担,尤其是你还有自己的经验需要记录。
(”今天晚上我的手肿了,是不是说明我感觉到了你?”)。
你们晚餐后不久,我来过一会儿,鉴于之前多了一节不定期课,我不确定今晚要不要上课。我们还有很多资料要讲。不过,今晚我确实想谈谈你自己的经验,并提出我的意见和鼓励。
附带一提,尽管吃你们的维生素吧,我建议你们每天固定服用。你们两个在这些课里使用了很多能量。你们正在学习利用你们自己之外的其他能量。不过这也需要时间,维他命会有帮助。
定期服用安全剂量的叶酸可以帮助三酸甘油酯分解成能量。
血脂高分为四大类:总胆固醇(TC)、低密度脂蛋白(LDL)、高密度脂蛋白(HDL)、和甘油三酯(TG)。这里问题要分开看。
总胆固醇是由后边这三项加起来的一个综合总数,它高不一定是坏事。为什么?我给你分析。
首先高密度脂蛋白(HDL)是被称为好脂肪的脂肪颗粒。它有点儿像小电瓶车,一枚高密度脂蛋白可以承载一枚糖和四枚低密度脂蛋白,所以当你看报告时,如果HDL的数值乘4大于LDL的数值,那什么事都没有。
如果LDL的数值大于HDL的四倍,那不是你吃肉太多了,而是你摄入的反式脂肪酸太多了。反式脂肪酸是人体自身不能代谢的,身体里的酶没有见过这种看着像脂肪、吃着口感像脂肪的东西。没办法处理它,只能堆在血管里。
甘油三酯(TG)高和吃肉吃油也没多少关系,是糖摄入超标导致的。糖分为果糖、淀粉、糖。糖是单糖,面食是双糖,果糖是多糖。同样10克的果糖比10克的糖,要释放出更多的糖。
而单独吃水果、面食、油脂都不会造成很大的危害。但如果用油炸面配水果,还不吃肉,那您就是在找死的节奏了——单位时间内大量的糖被同时释放,而且长时间释放。胰脏无法得到休息,血糖持续过高,身体没有办法,只能把高糖转变为高脂。这就是高血脂症的诱因。
调息练炁时全身暖洋洋的,出微汗,就是最好的降血脂方法。
(珍又笑了。她还在晃。)
我必须承认,我确实感到有些内疚,在你们休息的晚上强制地上了一节课。不过是有收获的,今晚我会让你们早点结束。
你们在这些课和你们自己的实验所用的能量,不需要是你们自己的能量。你们已经在利用其他的能量库,但这也是你们正在接受训练的一种能力。会有一种几乎是再生的情况发生,在某种程度上,这情况正在发生。
(珍的眼睛现在睁开了。她似乎完全清醒了。她还是坐着,结束了课程。)
我建议我们结束这一节课。总的来说,这节课和计划外的课,让我们稍微超前一点。
(“晚安,赛斯”。10:23结束。珍说她在摇椅上时,解离程度大于以往任何时候,但这仍然不是很深的出神状态。她也没有担心。她当时的想法一直是,她不确定在这种出神状态,赛斯会做到什么程度。
(下面的资料将在第 49节课上被简要论述到。
(今天晚上,星期二,1964年 4月 28日,在尝试心理时间时,10:03至 10:25之间,我有两次短暂而有趣的经历。
(第一次,在静静地躺了一段时间,接近必要的状态后[接近睡,但还没有睡着,并没有意识到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我看到了我自己,我是在一个夏天的公共游泳池,但我并没有看到其他人。我从右侧看到我自己,迈着有力的步子有目的地走着,右臂上搭着一条摺叠整齐的白毛巾。显然我穿的是泳衣,但被毛巾遮住了,看不到它的颜色。我确实看到了我裸露的躯干和小腿。
(除了我的形体之外,我还看到了贴瓷砖的游泳池中,那典型的蓝绿色不透明的水,和有些闪闪发光的管子,显然是围栏或梯子。在我头顶上方,我感觉到一座凉亭屋顶向外伸展的弧形,弧度优美。我漫步在我认为是绿白相间的亮瓷砖上。
(地面上有一长串低低的台阶,每个台阶大概有两三英吋高。我跨步走下阶梯时,我的右脚跟从台阶的边缘滑落,一脚踏在下一个台阶上。这感觉如此逼真,以至于我整个身体跳了起来,在床上,而且醒着。正当我的脚一滑、身体一震的时候,我是我自己;也就是说,我不再看着我自己了。醒来后,我想到塞尔的游泳池,但就我所知,这两个背景并不相同。
(第二个经历是在上述事件后不久。这一次,我就是我自己。我穿着五颜六色的夏季运动服,戴着帽子。同样是一个明媚的夏日。我的右手拎着一叠报纸或一张地图;我没有看我拿的是什么。我靠在一个现代不锈钢网状栅栏的尾端或柱子上,它比我高出许多,事实上有几英尺高。在我前面是一个大型停车场,停满了车。我没有看到其他人。
(在我的左后方,栅栏的另一边,是某种又暗又长的建筑。栅栏也相当长。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在埃尔迈拉克鲁特的二手车行,但这不是它。
(当我站在明媚的阳光下斜靠着柱子时,我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这是一个高亢、凄惨、女性的声音:“罗-伯特 ……”效果相当惊人,非常清晰、明确,这是我第一次的听觉经验。
(我的名字几乎是凄厉的哀号,从我身后不远处的右边传来。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猛地转过头来,想看看是谁在叫我—然后就醒了。
(那不是珍的声音,虽然音域相似。可是它的音调更高,而且有点正式。我不认识任何叫我罗伯特的人,无论男女,(尤其是以这种方式),这声音也没有让我想起任何我可能认识的人,
(雪莉·怀特,1964年夏天,在沃纳和沃特街的拐角。她从沃纳街桥上左转的一辆汽车内叫我,当时珍与我站在我们公寓的草坪上。当我听到雪莉叫我时,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然而,因为背景不同,所以我不确定是不是就是它,并怀疑其中的关联。我没有问过赛斯。1964年12月,虽不能确定,但仍把它记录下来保存着。这是我至今所知的唯一一次,有人叫我罗伯特。叫的方式很像我心理时间的经验。
(注意,在第一个经验中,我看到了类似的地点[后来,在纽约的沃特金斯格伦],但并没有积极参与,也就是说,我没有游泳。第二次,地点不同,但我听到了叫喊的声音。难道这是扭曲导致的吗?)
在灵视展开的过程中,我们会有机会瞥见所谓的未来。被看到的未来都是真实发生了的,但未必是自己所处的或将来所处的那个层面的未来。这源于两种错位:一种是我们看到了其它平行自我所在的未来;还有一种我们确实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可是在激活与经历那一场景前我们切换了自己的意识频率,导致你驶入了另一个平行时空故事线内。这包括自己因为预见了某一未来而刻意地采取了回避的动作,导致自己掉入另一种可能性的实相中。
比如罗不让珍去电台工作,赛斯不让罗与珍去租用女同事的房子,珍带着罗离开老家避免把爸妈气死,这些都是利用对未来的预知而选择不同的平行世界去规避灾祸。规避了的灾祸不是没有发生,只是你没有必要每次重复时都去经历一遍相同的死胡同。那样的行为毫无意义。人生中这样的规避不用某半仙神算,有些事你就是不想做,有些人就是不想见,有些天就是懒得出门,不要找逻辑说服自己牛不喝水强按头,请放过自己,跟随内在感知与信赖内在感知。
不过如果您持续几个月什么都不想做,那不是内在感知在示警,而是您要治疗抑郁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