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节 我的方法,自由意志

前情摘要:

春季对于肝火旺、暴脾气的人来说是个很麻烦的季节,基本上三个月能把一年的人都得罪光。管不住自己的脾气,请按压太冲穴。

内在感知可分为九种。对于人格片段来说,想要逆袭是依次走过一个阶梯顺序的。

首先你要能感知到内在的振动,之后感受到万物的频率。不过不同存有的意识频率是不同的,与不同存有或其它维度的意识体交流时需要用到心理时间来调频,让彼此交流信息的速率可以近似。

在你和万物交流后,你会发现物理时间是一个假象,所谓的过去与未来就在当下。就好像货架上同时陈列着的商品,你拿起哪个只是一种选择,而你选择什么却是你习气与认知带来的必然。你的信念决定你步入哪一条洪流,并被它裹挟前行。

如果有时你觉得自己似乎生活在梦的世界中,在很多方面的确是如此。外在自我被屏蔽在实相的直接经验之外,因为它无法承受这种经验的冲击。内在自我通过潜意识的嘴,把功课一匙一匙地喂给外在的自我。当外在自我和内在自我越来越贴近时,潜意识最终会消失,因为它不再需要充当一个必要的缓冲区。其前提是你已经确定自己能承受与接纳相当残酷的实相与非常剧烈的直接的心理冲击。

你不知道,即使你有了一些训练,这样一个完整的经历,对于外在自我会有多大的震撼,所以我们将一次只取一个内在感知的经验,像打点滴一样地透漏给你稀释版的直接内在经验。只有当信心达到一定程度时,外在自我才有余力去熟悉这些内在的运作。

外在的自我必须将大部分的能量集中在外在伪装世界的生存和操控上。内在自己已经创建了这个世界,而世界的继续存在,则取决于内在自己持续不断地觉。

第36节 我的方法,自由意志

1964年 3月18日 晚上9点 星期三 按指示

[今晚,比尔·麦克唐纳,作为我们第一个正式的见证者,要参与一整节课。珍和我发现,我们都有很高的兴致,期待着这件事。晚上8:00。珍躺下休息了一会,并给了自己一个正面的暗示。比尔在8:30就该到了。8:45分,比尔还没来,我们开始感到不安。我们不希望他迟到,我们还想向比尔解释一些事情,其中包括,请他自己做笔记。

“这句话要画上记号(mark the mark),马克(Mark)到了。”8:50分,这句话进到了珍的脑海里。她说她几乎懒得告诉我这件事,她不确定这句话是否来自赛斯。如果这是赛斯在课前发来的讯息,那她的内在,没有像平常那样,听得很清楚。她自己的想法是,这表示比尔在课开始后的某个时刻到达。

晚上9点,比尔还没到。我很不高兴。珍也没有开始这一节。但她说:”我感到一种幽默感十足的等候,那感觉不是我的。”她说这个想法悬在她头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慢慢地来回踱步。到了9:05,她开始传述。整个过程中,她的声音比平时有力一些,步伐相当缓慢,眼睛如往常一样黑。]

-晚安。我等你的朋友已经够久了。整整五分钟。你不能说我不愿意做出让步,但是我必须承认,五分钟是我的极限。我当然对鲁伯的信感到高兴。正如我先前提到的,要把预测传达给你们,我是非常谨慎的,因此在这一点上,我并没有尝试。我不想为可能出现的任何歪曲而受到指责,不过鲁伯以后会有能力将这类资料传过来而不致失真。

预言未来这种事,高维意识体们都很慎重,甚至不会去做!因为未来是一个量子函数的概率集合,而每个人都有可能进入全然不同的所谓未来的实相中,这导致多数时候预言都是相对不准确的,对于多数人来说。

一个预言者不可能说出从A到Z的所有可能性与概率比。预言者因自身意识频率的不同,连通的意识频率和意识体也不同。提供预见的意识体或预言者本身,其意识频率的高下决定了它能预见的未来之景象,并且依据自身信念去诠释这一景象的含义。

而所有听闻预言的人,接受到的是一个既定的信息坍缩,而听闻者自身的意识频率未必与预言者相同,所以也未必步入同一实相坍缩中。再次地请大家注意,未来虽然是已经发生的事实,但它是一个由无数可能性构成的矩阵,你进入哪一种可能性全都取决于你的意识频率,而非别人的。

鲁柏可以预言自己的未来,因为这是他对他的未来之预言,但那预言仅仅是他的实相之惯性所成,可以与我们雷同,但也并不必须一样。

预言的跟随者即预言的体验者。记得在2012时,有些狂热的预言信徒变卖了所有,辞退了工作,把财产都捐赠给宗教,企图借此购买“天堂”门票。然后那一夜全家都在静候大清洗的降临。

2013年我接触到这样一个崩溃了的中年人,他没有工作,没有住房,没有财产,全家挤在父母家居住着。

我问患者:你去年的信念是什么?

他说:彻底的毁灭,地球被清空,一无所有。

我问他:去年你渴望什么?

他说:和全家人在灾难后相互守望,彼此不因灾难分离,一起生活在新天地里。

最后我问他:你现在的生活是否全然应验了你的信念与渴望呢?

[赛斯提到的这封信,是珍今天收到的来自出版商的信,是关于她写的超感知知觉的书。珍原以为没希望了,但似乎出版商仍然感兴趣。]

如我先前提到的,自由意志,当然,确实在运作,但你们必须记住,虽然它的确可以运作,但你们层面上的人格,在选择上,是极其有限的。他们只能在自己熟悉的选项中做选择。他们只能选择在自己的伪装模式架构内运作。

因此,自由选择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广泛的经验。真正意义上的可能性,当然不是无穷无尽的。也就是说,虽然理论上,任何人格都可以选择四处游走,但由于他们自身的特殊构成,这对大多数人格来说,其实没有实际的意义。

人生的考卷内有三种题:选择题、填空题和论述题。填空题考的是认知,论述题考的是中正,而选择题考的是理解。

选择题最容易也最难,容易因为答案就在那里明摆着,而难因为每个答案都看似可选。

可选答案莽夫只看见别无选择,愚者看心情胡选。

一般人可看到三个:干、等、逃;

聪明人能选择怎么干、怎么逃、怎么等,可见九种可能性;

而开悟者可以看见27种可能性。

但就算是开悟者,也无法选择非本层面上可达成的可能性作为选项。

每一次选择都会引领你进入矩阵中的一条分支,有些选择甚至会带来致命的后果,导致必须从头来过。或许没有一个标准答案,但在这个游戏里你需要遵从这里的规则。

自由意识让你在人生中感觉有的可选并真切地做出各种选择,但人生蓝图的规划与最终及格的标准却限定了矩阵的最大可变参数。

许多类似或多少显而易见的这类机会,对许多人格来说,同样是不切实际的。这些机会在理论上存在,但对于特定的人格来说,在所有的实际的目的中并不存在。在一定的限度内,是有自由意志。然而这些限制本身,是存有自身为任何特定的现世人格所设定的,或者如果你喜欢这么说,所选择的;在存有的层次上,自由选择或自由意志要广泛得多,而且也确实有更多意义。因为存有本身所设定的其他限制,所以在你们的层面上,各种替代的选择范围很窄。换句话说,全我,用它自己的标记下标记(mark)

一个角色其所是,源自于他本身的个性、童年的经验、受教育的程度、所处的人文环境、父母与家人如何榜样人生、母亲孕育时的情绪状态和基础心理疾病。这些看似自己无法选择的塑形,成就了成年后你的样子。而这些塑造了你的外在塑形手段却恰恰是你自己在出生前亲手谱写的剧本,用来达成自己人生功课的初始状态,好在这样的基础参数下展开自己的逆袭。当然逆袭并非一次就成功了,是另一码事。我们的珍和罗能把书写到这里,也经历了不下十次重复的人生;而就算是这一版人生,也远非是最后毕业成功的那一版。

举个例子:在欧洲有多处的天体海滩,在那里男女很“自然”地沐浴着阳光。多数中国女性可以接纳这一景象,但却无法按照当地的习俗融入那种自由之中,虽然显然地,这种选择属于自由意识。当我们的女同胞穿着比基尼在指指点点时,她们背后一群黑袍子也在好奇地看着比基尼少女们的轻浮。

一个天体信仰者,她可以在指定的区域内放飞自我,但当她来到我国或去往中东旅游时就不能再展现自己的自由意识。每一个区域中都有自己的规则之力,每一个人都有权利使用与捍卫自己内心的自由,但你在哪个区域就要遵守那一区域的底线。

-马克(Mark)到了。这是个小例子,鲁伯没有阻拦我。让你的朋友进来,请他坐下。

[珍中断了传述。当时是9:20。她突然改变方向,让我分心了。我坐在那里盯着她看时,她说]:

-如果你们之间要讨论的话,那就休息一下,我肯定会听得津津有味。

[珍现在向门走去。我此刻恢复了机智,意识到马克这个名字,指的是比尔存有的名字,是赛斯在我们的降神会上告诉我们的,我走到门前,打开门。没有人在那里。我也没有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现在我已经一头雾水了;而珍,显然还不想自己说话,看着我,耸了耸肩。我们听到了汽车的声音,我想起来,有人进了楼下的公寓;也许这就是我们搞错的原因。我有一股异样的沮丧感,仿佛我们不知何故失去了控制。我回到桌前。时间是9:21。珍恢复了踱步和传述。]

-如果你准备好了,鲁伯也允许我这样做的话,我来解释一下情况。这是令人遗憾的,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检验的方法,今后应该用这个方法,来检查任何资料中的任何形式的扭曲。

首先,这种失真几乎总是发生在课程的开始或接近结尾,原则上,资料本身的扭曲不会发生在课程的中间。

记录的错误,在这里就不适用了。然而,我亲爱的歪曲调皮的鲁伯,在这里不仅把话塞到我的嘴里,当然是无意识地,然后还甜甜地说,这些资料都没扭曲。

原因相当简单,事实上也很好理解;这里的关键是,鲁伯在这些事情上,不能以任何方式有意识地谨慎行事。这对我来说也很不寻常,是否要让他受些纪律,我甚至都犹豫不决,因为他通常都很在意潜意识的扭曲,我不想把这种暗示印在他的脑海里。

尽管如此,事实仍然是,他犯错了,这类的错误虽然在现阶段,有时是不可避免的,但却是最令人遗憾的,容易给整个资料带来污点。我提到了一个检测的方法,我马上就要谈它,也会谈谈,对我来说,造成明显失真的相当明显的原因。然而,我有时也强调,由于我们的资料和通讯方法,这种扭曲几乎必然时不时地会发生。我们只能希望它们逐渐消失,但我们不能强迫它们消失。也就是说,你不能。在这方面,我也毫无办法,除非让鲁伯进入很深的出神状态。这就是原因了。

-由于人格的原因,如果鲁伯在我的怂恿下,让他在课程期间进入深深的出神状态,我恐怕你们俩都不会高兴。而你,约瑟,甚至会比鲁伯更降低热忱。所以,我们目前必须维持现状,尽己之力,尽量做好。

通常,扭曲会几乎完全停止。但是,当我们是以这种方式处理文字模式时,很不幸地,虽然是少一点,但总会有一些失真。而在资料的主体部分,如我所解释的,失真的情况很少。那些重要的资料没有被扭曲。当然,目前你无法证明它的主要论点。

不过你必须记住,这整个经历对鲁伯来说都是新的,必要的感知与交流的纯净度需要发展。至于造成明显扭曲的原因。简单得可笑。事实上,你一定已经知道它是什么了。

鲁伯看到了一辆车,同时也正等着你的朋友,想象了我的言论,于是闪电般地下了结论,同时带有讨喜之意,想在一个可以被检验的例子中,证明我应该是对的。亲爱的鲁伯,有时候你就像一个傻头傻脑的木头,我会在我自己的好时机里,给出我自己的证明,而不需要这样迎合但徒劳的帮忙。

这样的帮助真的是无济于事。

至于我提到的检验。如果将来有任何疑问,首先要查看的,是资料中有疑问的那部分。如果这有疑问的部分是出现在一节课的开始或最后的地方,那就不要慌张。亲爱的约瑟,你脸上的那种惊慌失措,我真的从来没有在别处见过。

我们很幸运,我们真的很幸运,我们的失真是如此的少,又如此的明显。至少那些明显的扭曲很容易被发现。而且从主要和长远的角度来看,这对整体资料来说是非常好的。

先别焦急,鲁伯。对于核对,先等几分钟,约瑟,然后再问有疑惑的问题,或者把陈述改写成问题。好好等上五分钟,但不要超过十五分钟。

-你不应该,我要重复这一点,你不应该一想到会有扭曲就慌张,因为期望不发生扭曲是不现实的,而且会让你一头撞上最终的幻灭之墙。我们面对的不是僵化的问题。鲁伯会进步的。我不想树立起一种对扭曲的夸张的恐惧,因为这很可能使他变得很生硬,因为害怕自己加入了扭曲而阻挡了完全可靠的资料。

无论出现何种扭曲,这整个资料的有效性,都将清楚地显示出来,随着我们的继续下去,资料本身将为它的陈述,提供越来越多的证明。在很久以后,这种类型的沟通会演变成更清晰、更生动的东西;然而文字仍会扮演某些角色,将来还会加入其他的元素,这些元素实际上会成为资料的佐证。也就是说,这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

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在今天或明天。我不想因为害怕失真而削弱鲁伯或你自己的信心,因为信心是我们交流的基础。让一些扭曲的资料透过来,比没有任何资料进来要好得多。

我知道,这些扭曲,对你的困扰比对我的困扰更大。然而,说实话,我预计会出现的扭曲,比实际发生的还要多,我的伙伴们都很惊讶,尤其是鲁伯并不是处在很深的出神状态中。很不幸,你的朋友没有按时到达。正是「预期」这个额外的元素,使鲁伯在课程开始时,没有进入像平时那般极佳的出神状态。

如果访客准时到达,鲁伯就能处理好状况。正是因为这额外的意识和潜意识中的「预期」元素,让他惹上麻烦。

现在我的两只受伤的鸽子,休息片刻,把自己包扎好。你们还飞得起来。我希望这几句话对你们的信心有所帮助。但撇开幽默不谈,你们在刚开始的时候,不能指望一路上不会遇到一些困难,尤其是在这个最难沟通的领域。请记住我的话。

在成为高维信息管道的时候,传递信息全然不出现扭曲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一般错误容易发生在刚开始或快结束的时候,因为在稳定地进入到状态后,意识连接是稳定的,头脑里的小心思很难插嘴进去。过于担心资料的扭曲会让自身变得保守而很难被圣灵的灵动而感动,因为一旦用头脑去品味和审视信息,头脑就有机会往这美酒里掺水。在传递高维信息时,不要管语法、用词、标点、同音字等这些错误,只要把意思准确地传递出来就好。

扭曲往往发生在自我有预设的观点、观念、见解、预期时,在没有进入传输态或没有完全脱离传输态时,这些自我的思想很容易被混杂入资料中。所以一般做思想传输需要一些整段的时间来完成,并且身边没有纷杂的环境干扰出神的效果。

上半节完 精彩继续


[10点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在上述独白快结束时,离开出神状态。我们都对比尔没有现身感到失望。我试图说些笑话来摆脱不快,但珍没有参与。她在10:05恢复传述。]

-我很确定,约瑟,这一次鲁伯并不欣赏你在休息时的幽默言论。他非常天真地,喔,且兴高采烈地抓住机会,想在记录中表明我是多么正确,而他有多么的错,但这就是事实。

-顺便说一下,别责怪你的朋友没来。你没办法要他过来,他在他的存有设定的限制范围内,很努力的尝试了。现在,如果所有的焰火都已散尽,请允许我回到我被如此喧闹地打断的话题上。

-我们刚刚正在讨论自由意志,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鲁伯的小扭曲实在是这方面的一个美妙的例子。

快速回顾一下。自由意志在你们的层面上,存在的规模有限,但它确实存在,而恰恰这个限制本身,就是各种存有,在另一个层面上,经由自由意志所选择的结果。

很真确的是,内在自我通过内在感知可以觉知到,外在自我利用自由意志所将做出的任何选择。这并不意味着决定是以任何方式预先决定的。它只表示,内在自我不受这些自由意志选择的维度所束缚。

一群小朋友一起玩捉迷藏的游戏,大家事先约定好躲藏的范围,被抓到后自动出局;和要数多少个数才能开始寻找,并且不可偷看。

当大家开始游戏后,这些约定就开启了效力——你被一道看不见的墙封闭在一个“开放”的区域内,可以但不能逾越它;找人的不能提前行动或偷窥,虽然这本身是可能的;被找到的人需要自愿地认为自己“死”了然后出局,不能再一次地去躲藏。这些与自由意识相抵触的纪律约定形成了这个游戏的可玩性,并被遵守着,让这游戏得以进行。找人的人,在蒙眼数数的时候,是渴望偷窥的;躲藏的人也想要跑出圈外为自己带来不被找到的便利。但这样的念头被自己制止了,因为作弊的代价就是大家都不再会和你搭伴玩耍。

自由意识与规则之力就是这样被内在自我制定和遵守的,你不是灵界“司法”制度的受害者,因为你就是这游戏规则的缔造者。就好像你的梦是你自己缔造出来的,可是你在你的梦里却多数时候不是一个“自由”的“暴君”,虽然这完全可以做到,并不会受到任何谴责。

[珍和我在晚餐时讨论了这个问题。她的解释听起来比我的好,而且与赛斯的上述介绍非常吻合。我们一直希望他能在课程上讨论这个问题。]

-你们所知道的钟表时间是伪装的,就内在自我而言,钟表时间并不存在。这一点你们当然不该感到奇怪,因为你们知道,即使是你们现在的人格,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过利用心理时间来逃避钟表时间。我曾说过,没有障碍就没有时间。内在自我意识到较少的障碍,因此受时间束缚的程度,就不像外在自我受到的那么大。

星期二对内在的自我来说并不存在。你的外在自我,现在正经历着1964年的伪装时间年。对于内在自我而言,这根本不存在,因此内在自我毫不费力地意识到,你可能在,例如1970年,自由地做出的任何选择或决定。它不会影响你的选择。它与你将来可能做出的任何选择,完全无关。它之所以觉知这未来的选择,仅仅是因为,伪装的未来,对它来说,不存在。

内在自我犹如吃瓜群众,对于它来说,上下五千年不过是陈列在视频列表中的可选项,点开哪个,哪个就鲜活了起来,并被自己经历和记忆成经验。看累了,按下暂停,去趟厕所,吃点烤串,然后再回来继续。

多数人习惯按照剧情的顺序打开“所谓的历史”,但这不是一种必须。而历史也可以被一次次地“戏说”——那不是一个严谨的事情,只要不太出圈就行,毕竟看似环环相扣的历史其实都是段落剧,不断被改写着。

-这会随着你的学习而变得清楚。

理论上动物是有自由选择的,这会是个很好的例子,来说明我所说的局限性。动物有足够的自由,可以从纽约前往,比如说,加利福尼亚。它的身体构造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这种身体的旅程,但是,有一点[point],如果你能原谅这个双关语,这是毫无意义的[pointless]。即使是一只猎犬[pointer]也会有困难。狗的四肢可以很容易地随着计划内、或计划外的休息进行旅行,但打从一开始,动物就根本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或目的地的存在。

通常,它也不可能特意去做这样的旅行。动物们,很多时候利用自己的内在感知,进行过这样的旅行,但仅凭它们有意识的器官是做不到的。同样,这种选择的可能性也存在于人类的人格中,但就所有意图和目的而言,它们可以说并不存在,因为人格太受限,无法利用它们。

动物可以全球地去旅行,但它们想不出这样的理由,离开自己赖以生存的土地。燕子南飞春归,你可知道它们的南可不是广州或云南,而是非洲的好望角,然后再回到河北山东一带。虽然它绝对有能力去伦敦或纽约观光,但是动物没有网红打卡的习惯爱好。它们只在需要它的舞台上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许多限制是由他们自己的存有,出于业的理由,而设定在人格上的。我想说明白的是,自由意志确实存在,但它是通过存有方面,使用更广泛的自由意志来限制的。此外,内在自我知道所谓的未来决策,不是因为它把这样的决定强加给外在自我,而只是因为,这样的未来,对内在自我来说是不存在的,因此他能感知到外在自我所不能感知到的。

如果把载具我比喻成手套,角色我比喻成手指,指挥手指活动的则是人格片段,即内在意识我。之上是人格我(手掌)、主人格(手臂)、存有(身体)。这看似一层层的“我”构成了一个复杂的我们,却本自一体从未分离。

手指有自主运动的能力,手臂也有,比如你碰到尖锐的或滚烫的东西时,那瞬间的躲避可不是头脑的抉择。但是多数时候,手指必须依据“我们”的集体意识来行动,哪怕是去送死与遭罪。

比如你现在悬挂在悬崖上,紧紧地抓住一根钢丝,松手就坠崖而亡,坚持中钢丝都勒入了手指的皮肉。你知道救援正在展开,但这个手指肯定是保不住了,这手套也一定是毁了,这时手指与手套为了自保与安逸地度过自己的余生,会决定放手吗?这可是自由意识啊!自保有错吗?

全体自我的结局与我一个手指或手套有什么关系呢?对于手指来说,保住了“你们”,结果是我被毁了;没保住你们,我也活不成,有差吗?干嘛我要在这里坚持呢?

练习攀岩的人,把自己的十指锻炼得粗糙而有力,坚如钢勾。在锻炼的时候无数次地攀爬和受伤,这对手指自身或手套有什么好处呢?手指表示很不理解,这样的磨难对自己毫无意义,这些在练习中死掉的表皮更渴望每天只泡在护肤水里享受SPA。这些无端的课业被主意识派遣下来,成为我们这些实操片段的人生主题,一次次地磨练摔打。那到底对于手指来说,这是宿命还是自由意识呢?手指有自己的自由意识吗?

答案是肯定的,手指有自己的自由意识。这导致锻炼的初期,一次次把全身从崖壁上摔下来,因为痛啊,因为没力气了,因为怕了,因为不想坚持了。那为什么手指又一次次地攀缘上凸岩去承受自己不可承受之重呢?因为自我知道,自己渴望达成的远比一个手指能理解的极限要远大得多。

-比如说,虽然有人从第一页开始阅读这些资料,但这并不意味着第四百页尚未存在。你的外在自我被迫进入可称为连续的行动中,但内在自我却没有这样的束缚。

-这应该能让这一点更加清楚了。我在前面提到,因与果以各种方式运作,看似因果的事情,往往只是你以相续的方式看待行动,而产生的必须处置的结果。

因为你此时被迫以一种个别的、连续的方式来感知行动,你多少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一件事引起另一件事,或者说,本该随着事件之后才发生的行动,不可能发生在事件之前。当然事实并非如此,这只是一个例子,说明当你只依赖外在感知时,才会有扭曲。

在很多时候,我们看似无法承受的苦难,在宏观的角度上看只是一瞬间的必经。比如练习芭蕾的女孩,为了能站在两根脚趾上旋舞,那脚趾需承受多年的折磨。小脚趾很心痛那俩兄弟,也很不理解,为什么它俩必须一遍遍地经历这痛苦。更高的目标对于基层来说,多数时候都是无法理解的,但又必须去无条件地达成。

以一指之力,稳安身立命之本,故不敢懈怠,亦不敢轻言放弃,屈奴之躯成万千功业。故言臣服之妙用,在于乐其所是,而非忍其不能忍。言忍者多有不甘,不甘者无所恒成。

-我建议休息一下,因为我感觉你们已经过了休息点。

[10:34休息。珍解离如常,10:41恢复传述。]

-在回到我整晚一直在给你们的资料之前,我真的还有一些其他意见。

比如鲁伯肩膀的疼痛,就是紧张的迹象,虽然意识上他不以为意,但潜意识里,他知道你们的朋友不会按时到达,这多少让他感到不安。

疼痛是他潜意识里的恼怒在肉体和神经上的建构。我想再做个说明,我想我可能提过这一点。我知道鲁伯曾一度意识到这一点。我当然不反对鲁伯读这份资料。但是,我强烈建议他今后不要在课程当晚读资料。这只会让他担心和紧张。

拍拍我自己的背,我或许会详细说明一下。资料的复杂性让他大为震惊。他研究它,担心着要维持他有时认为的优良表现,却最终破坏了我的资料。

这也加重了他肩膀的疼痛。鲁伯,我需要你帮忙的,完全是在另一个层次上。我不想让你过度涉入这份资料,这就是为什么让约瑟负责记录的原因。

我的意思不是说鲁伯不该读这份资料,但他不该在课即将开始前去读它。这会吓了他。我确实用了很多他潜意识的知识。我确实从他自己的内在自我汲取了知识。他就是这样地帮了我很多忙,但是,鲁伯,请不要插手。今晚,你对我的部分的草率宣布,你干预了,尽管是无辜的。

颈椎僵直往往意味着一个人匮乏灵活性,不愿低头,也看不到其它解决的办法或方向。肩膀僵痛,表示觉得自身压力,需要挑担子,扛住自以为的压力,不敢松懈,也不会转换或转化压力。这里主要指肩颈部分,不是肩膀头。

高维传递信息时无法无中生有,就好像你的电脑内必须要有字库,才能显示原文,不然只是一堆接收来的乱码。一个管道的自身素养与知识面的储备决定了他传递信息的准确性和词汇的丰富性。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课程开始前,珍阅读故有的资料,形成了某些印象,导致自身头脑中形成了某些预期;这些预期反而会影响内在灵感的稳定程度,在似有还无的潜意识资讯传递过程中,角色头脑中的自我期许会形成不必要的噪音,掺杂到高维的真实信息中。

-你的智力很好,但我们的课,需要的不仅仅是你的智力。当你在课即将开始前读这些资料,你会成为理智地参与,这可能会妨碍到课程本身。我不干涉你的智性写作生涯,你尽管自由地使用你所学到的东西,所以请把你有时管闲事的聪明用在课程之外。再说一次,你的智力很棒,但亲爱的,和我的无法相比。

角色的头脑无论内在自我发展到多么成熟的地步,都无法突破本层面的文化与逻辑束缚,我们习惯了线性的、一维的、惯力的思维,递进地、有序地串联已知。但这样的行为会让未知无法在思想中呈现出来。

高维传递的信息很可能是:“我妈和爸歌唱我家,我爱笑。”

而你因为脑海里有“是”作为前提,就解读成:“我是爸爸妈妈的好宝宝”

-你的直觉,不管你信不信,几乎可以和我的相提并论。当你在我的层面上时,你可能会让地球的天空雷声大作。如果你选别的时间,你可以理智地追求这份资料;但请不要,在即将上课之前,请在课程中让你的直觉自由挥洒。

你利用你的才能,约瑟也一样,但在现阶段,若同时使用外在自我本位的理智判断,就无法有效地运用这些才能。我只是说,不要试图在课程期间同时使用两种能力。而这是很有道理的。

在凭借灵性进行意识书写、绘画、诉说时,不要去考虑其文字、构图表达的合理性或其潜在的逻辑意思,只要诚实地把浮现出来的东西搬运出来就好。你自己是否能理解或现在是否能明白其寓意并不重要,有些资料是给未来的你的,有些资料只是通过你给到能理解它的人手中。

不要在传递文字时去纠结标点、错别字、断句的方式、语法与韵律的美观。任何起心动念都会为资料本身带来不必要的扭曲。

潇潇夏兮,何时归;潇潇然兮,无时有。

-就内在感知而言,你们两个都有特别强力发展出来的潜在能力。否则,将不可能有这些课程。的确,目前你们的能力在方向上有所不同,但在行动上是互补,因此结果也是相辅相成的。

鲁伯利用解离来释放他的能力,以便更有效地使用这些能力。与你们的证人发生的心灵感应就是一个例子。然而这个开口让我进入,这也是事实。约瑟,你会发现,你内在感知的经验往往发生在霎时间解离的那个片刻。

我本来打算今晚要讲到我们的第三内在感知,结果却讲了其他的资料。我们在内在感知上,还有非常多的内容要讲。不仅它们要被命名,而且你们还要分别地对它们进行练习。再说一次,这很难,因为对我来说,它们是以一种更协调、更有组织的模式运作的。

我现在建议照例休息一下。

珍的能力是持续地稳定地解离状态,而罗的能力是灵光乍现的灵感,两者巧妙地成为互补,犹如马拉松选手与爆发型短跑选手的搭配。

[11:05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的肩痛已稍微缓解,但她现在对脚上出现了疼痛并不太讶异。休息时,她跳来跳去,直到脚痛也缓解了。休息时讨论到扭曲,我们想起有一两次,赛斯提到利用深度出神状态。我们俩都不太喜欢这个想法。11:12分,珍恢复传述。]

-在深度的出神状态中,总是少了某种保护。在我的层面上,许多人确实用这种方式教学,或试图用这种方式教学。我个人的怪癖之一就是,我并不赞同这种教育手段。

处于深度出神状态的人格所得到的好处,远不如我的方法来得持久。的确,在出神状态下,潜意识是可以学习。然而,潜意识的知识最终必须转移到人格-意识中。

用我的方法以外的其他方法,这种转移会发生的较迟,通常是在你们层面上的人格死亡后的中间层面上。

我更喜欢我们现在用的方法,因为转化发生得更直接和迅速,涉入的人格也可积极地做出贡献。

在这里赛斯与王阳明的观点很近似,那就是有觉知地在世上练。一个修行人可以拥有很好的解离状态,成为管道,进而说法;但当他自己回神后,可能对自己所述的高深道理却知之甚少,亦不能言行合一,形成上台是高僧大德,下台却德行欠佳的尴尬。老的心灵教学方式是以一生为一课,总结和反省发生在中阴的回顾中;新时代的教学是每日三省吾身,这样在弥留之际也可以做个清明醒觉的。

(“你层面上的其他人对你的方法有什么看法?”)。

-其他人都在留神观察。有一些友善的分歧;我们都是你们所说的教育者,有时我担心,我们会过于关注方法。我个人更偏爱活跃,又相当警觉的学生,而不是一个深度出神的主体,被动而填鸭式地接收和传递知识。灵活的给出和接收让我特别来劲。鲁伯是在出神状态,但所有的连结仍保持开放。

在意识界,对如何能有效地、平顺地、高质量地启蒙小白一直存在着多种尝试。就好像渐悟与顿悟之争、勤拂拭与无一物之说。开蒙去执之法门万千不止,因材施教而不拘于流派学说。本无一说可盖尽天地之理,随缘取用,随性缘法,莫执一辞,自困一隅。

-深度出神时,意识的外在状态是完全关闭的。知识被强行灌入想象的食道中,我对这种方法不太热衷。我们所做的,以你们的话来说,可能比较慢,但是效果比较持久,而且整体自己知晓由此接收到的任何知识。

有法家以律为宗,行而成习而渐进成性;

有儒家以礼为轨,不偏左右而窥其意;

有佛家以虚为实,无所依,故无生攀援之心;

有道家以平衡为不为,观其妙。

个中机巧皆有大智慧,任意一门精进至金顶殊途同归。虽有教无类,但莫自困宗教之虚华仪轨之上,知其然而不得知其所以然,与着相无异。

-也有其他的方法,但重要性较低,也比较不可靠。总有一天我们要进行一些测试,为了在我的伙伴中有面子,我希望你们能过关。我的方法确实极有可能出现一些失真,也需要学生的积极配合,但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挑战,而不是坏处。我想,因为今晚的小小不幸,我可能会成为笑柄。

(“嗯,在这个层面上,进入这么深的出神状态的人并不多,是吗?”)。

-比你认为的要多得多。问题是,人格没有什么保护,如果我的层面上的教育者不严加防范,就会有片段进入。除了某些特殊的目的,我不赞成这样做。

另外,我也不认同,让人格习惯于完全丢掉他的伪装模式是有益的。辨识出伪装模式只是伪装,是有必要的,但在你们层面上,它仍然必须被操控,而操控的效率也是极其必要的。

来自于伪装模式的暂时且表面的自由感,往往会使主体或学生在日常生活中,产生一种虚假的自由感,这造成本该维持住的自我约束的欠缺。我们的方法不涉及这样的危险领域。

很多不同的宗教或民间信仰体系、人文仙家系统,都以破幻和解脱为契机,然后贩卖自己的亚空间实相。各种法门引发的自我解离其实很常见,但解离后利用修行者迷离之际催眠灌输各种说辞,营造出种种幻相;在这样的团体里相互启发、相互肯定、相互鼓励,导致其幻境成为小群体实相,而从此无缘内在自家主人格(高我)的引领教诲,陷入外求、外祈、外寻的偶像崇拜中不能自拔。

实与你们说,“我”不在那金石木铁的相中,也不要去拜那些偶像;“我”不在殿堂庙宇之内,再辉宏的圣殿也装不下我的一只脚;不要攀比着去庙堂,只为让邻人看到你的虔诚。“我”实就在你的心里。请在你的卧室里默然真诚地与我祷告,我必聆听。

我不要你的金银与羔羊,那些造物皆出自我,何必用我之物敬我;我只要你的心,让这心中有我、有爱、有温度便好。请善待自己并善待他人,宽恕他人的同时你也就不再被厄运制约。行圣人之道者是圣人,行佛事者就是佛。你之所行即你之所是,若所行成习,便化骨入髓,累世相随。

-除非你还有问题,否则我将结束这节课。

(”我想知道这些进入深层出神状态的人都是谁。我们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人吗?)

-据我所知,没有。

(“他们不会在睡眠中进入这样的状态吧?”)。

-我指的不是这类事情。我以后再谈这个问题。我比较喜欢先给你们更多其他内在感官的资料,因为它会使其余部分更加清晰。

在我们结束之前,我想提及第三种内在感知对概念模式经验的重要性。第三种内在感知,涉及你们所说的对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感知,是让内在自我和存有们能够经历直接的概念模式的感知,并因此使它们摆脱连续的因果限制。

为什么你开车的时候信赖GPS呢?因为它有全局的已知和卫星的引导,知道哪里堵车、哪里有超速摄像头、哪里在修路。这为你节省了大量摸索赌运气的时间和精力。其实信赖高我也是这个道理——它知道全局的蓝图,也知道坎坷的设定。有的时候就是需要坚持与等待,有的时候最好早早地就改变道路的方向,哪怕还没有堵车与车祸的端倪。我们很多时候比信赖自己的灵感更信赖GPS,可是GPS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飞来横祸、无妄之灾。

-我建议休息一下或结束课程,随你意。

[11:36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赛斯整晚都在试着把上面那段话传过来。珍现在显然是累了,所以我告诉赛斯,下周一照常上课。珍在11:37恢复。]

-你不知道在我这一方,我多么想尽可能多地把资料塞给你们,这也是我热情的同事们经常陷入的诱惑。特别是当他们让自己的学生无力抵抗时,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无论如何要挺住(bear up),你们这两只发牢骚的熊(bear)。我祝你们俩,甚至鲁伯,有一个美好的、快乐的、不受干扰的夜晚。

很多教师都恨铁不成钢,很多学生都渴望开学即毕业。可是知见的积累、领悟、实践、验证、修正,都需要过程的反复打磨。这一过程无法一蹴而就,也无法投机取巧。冒进的代价往往是惨痛的,因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能力越大为祸越深,为祸而不自知。悔不当初,一念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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