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节 远离药物,宗教扭曲

前情摘要:

在五维空间中的意识能量体们,它们的存在形式、轮廓架构、质地构造与我们习惯在影视作品中看到的滞留灵或神仙、外星人等是极其不同的。高维投送信息给人格片段、尤其是自家高我或近乎成熟的意识自我在辅助后进时,它们用的是内在的潜意识管道,不会真的在你眼前显化或在外在感官耳边念叨。

我们所处的层面是一个巨大的历史剧,但这个历史剧拥有复杂多元的树状平行分支结构框架。就好像一片茂密的原始丛林,每一棵大树、每一个枝干、每一个枝丫、每一片树叶都同时存在、同等真实。而我们当下活在的这一片树叶,有着它自己的故有实相历程。那些我们尚未经历的故有实相被我们认知为未来。

但未来并非是线性的、单一的必然。每一个觉醒后的人,都可以依据自己的意识频率在不同的意识频率层面上做出自主的后续切换。你的认知决定了你经历怎样的实相,你的见识决定了你怎么解读与理解自己遭遇的实相。

人生到底是宿命还是自由意识?你有自由通过觉醒而觉悟到自己有自主选择权,但自性的觉悟不是谁能赋予你的权柄、坚持不是谁能逼迫你达成的努力。我慢、我疑、我痴、我爱,被称作四大。这都是角色我抵抗与囚禁内在我的武器。

在修行的路上,最大的助益是自己的家人,最大的阻碍也是自己的家人。是相辅相成还是相互制约,都是自己在出生前安排下的试炼。没有谁能帮你拿主意,最后的抉择只能你自己决定。任何这样觉醒的迹象都涉及到伪装模式,实际上这代表一次抉择的机会。

什么是现实?我怎么知道我是活在一个伪装的矩阵模式中?在发生前事件已然有了结果,风还没刮起前,大树将要倒下就已然是事实了。在肯尼迪还没出生前,杀他的“凶手”就已经接下了这一角色的扮演。角色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会发生什么,但内在我清楚整个剧本的来龙去脉。

第34节 远离药物,宗教扭曲

1964年 3月11日 晚上9点 星期三 按指示

[晚上7:30。珍像往常一样,为准备今晚的课而稍作休息。闲来无事,她想着我们对面的邻居,李奥纳德·姚迪斯,可否作见证人。李奥纳德是一位学校老师,他知道我们对超感官知觉有兴趣,但并不知道有这些课。然后,珍收到赛斯以下的消息:]

-他曾三世为女人。

[珍认为自己收到的信息更多,但她当时在梦境中,醒来后什么也想不起来。8:30时,她不知道赛斯会在课上谈些什么,但她越来越觉察到一种感觉,即赛斯希望她请李奥纳德作见证人。我们认为那时要向他解释这么多,太晚了,但到了8点35分,这种感觉太强烈了,于是珍去敲了李奥纳德的门。

事情的发展是,之前说晚上会在家的李奥纳德,刚听到朋友说,要出去喝啤酒,他终究是没空来了。珍马上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她随顺了自己的冲动。

到了8:50,她又紧张起来。她和我都累了。当她说,想到要讲两三个小时,还要踱步,真有点吓人,我也要承认,我对那段时间写作的体力劳动,也觉得有点可怕。

但晚上9点多的时候,珍还是一样开始说话,声音比平时更有力、更低沉。]


-下午好

(”啊?”)

[赛斯的问候让我们俩都很惊讶,我打断了他,珍也停止了一下踱步。]

-晚安,早安,一体的快乐翻滚。今天上午、下午和晚上,我来看了看你们,可以这么说,但这是在鲁伯的允许下。这就是我奇怪的问候的原因。

这也是一个例子,本来鲁伯会屏蔽我的,但这次他没有。我的一声下午好,一时把他弄糊涂了,因为他很清楚时间。他差点就把我屏蔽了,把话改成了比较正常的晚安。但你们都看到了,我有我的理由,鲁伯也给了我机会。

如果阻挡真的发生了,那在鲁伯那方面,几乎是有意识的,虽然他很快就会忘了。在某些情况下,这样的阻挡是发生在更深的层次上,完全不是有意识的,少许的失真就发生在这个层次上。

很多时候,一个心灵足够开放的人,莫名地会升起某个古怪的“不切实际”的念头,那念头那么地强烈与清晰,可又是那么地荒谬不着边际。于是当我们全然感知到那个念头后,会自嘲地苦笑一下自己的多疑与多事,然后就把那个念头放下了,忘却了。直到有一天,突然听闻到了某个消息,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世界远比自己能想象的还要无厘头得多。

-你是对的,约瑟。关于正在出版的书和涉及绘画销售的非常乐观的言论,就是这样发生的。

[再一次,只要我一想到这议题,珍立即就处理了它。乐观的言论,是在最早的前两三次课程中,通过通灵板传来,都没有实现,按照赛斯最近对扭曲的说法,珍和我认为,对资料的扭曲是这失败的原因。]

-当然,我那时是知道的。然而,当这类的错误发生时,就算我敲着鲁伯的关节也无济于事。首先,这样的错误并不多,这类的错误也不真正有什么害处。它们是强而有力的正面暗示,因此,有时也能起到良好的作用。在某些例子里,仅仅透过暗示,就可以把这种情况带到现实中来。

-我一直在努力避免这类事件的发生。自从那次之后,鲁伯的能力提高了,或者说学会了更有能力地处理这些问题。他边做边学,这样他就能辨别出这种扭曲的实际感觉,进而避免,就像今天晚上,他能感觉到他自己试图挡掉我问候的开头部分。

任何白痴都能辨别白天和晚上。我来看你时,我熟悉这种变化,而鲁伯,他并没有意识到,哪个词会跟在另一个词之后,也不知道这句问候背后的用意。我很感谢,鲁伯,你误打误撞地证明了,我分辨得出白天和晚上。

(“赛斯,我和珍之间是否有任何心灵感应?”)。

-你会发展。你的问题指的是这些课吗?

(”是”)。

-在课程期间,是有一些心灵感应的交流,不过这一点现在还不可能证明。

(“我就是觉得有时有心电感应,非常肯定。”)。

-心灵感应在意识之下持续地发生着,如果没有心灵感应的协助,没有内在感官的协助,语言本身将毫无意义。隐藏的线索是使语言变得可理解的符号。我之前说过,内在感官体验着存在于伪装模式之下的实相,当然,伪装模式自身也是这实相的一部分。

“这是什么意思?”

“小意思。”

“小意思是什么意思?”

“就是意思意思。”

“你这意思是?”

“您真有意思,不过一点儿意思。”

“你的意思是…… ”

“您懂我的意思。”

“走吧,下次注意。”

单从文字的符号学上,语言是单调乏味的。沟通中传递意思的不仅仅是语言的发音,还有彼此间的心领神会。上边这段没头没脑、没有人物介绍的话,你可以理解与脑补出丰富的内容。我们的交流就不是依赖这文字本身。

-在不同层次和不同的层面上,需要不一样的外在感官来诠释不同的伪装模式。这些外在感官的发展就是为了因应这些特定的伪装模式,人格在不同的环境中会遇到这些特定的伪装模式。而不管人格目前所处的特定环境如何,内在-感官总是在运作着。内在感官为整体人格提供了平衡,并使整体人格能够与它的生命力源头保持连系。

当来自内在感官的资讯被忽略时,人格就会与伪装模式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以至于他们只能汲取非常有限的生命力,而这些生命力仅能提供他们基本的能量和力量。

像你们这样如此以文化为导向的层面,伪装模式变得极为复杂和禁锢,总是会发生这种情况。

在不同的地球层面中,各种类人文明在同时尝试着各种不同文明方向上的拓展。我们当下扮演着的这个人类,其文明的发展方向是机械文明,即物相文明,之后的必然结局是自我肉身载具机械化、机械拟人智能化。这种被叫做科学的进步,让这个文明中的人们离内在自我越来越远,越来越高傲,无法与宇宙意识沟通和融合,也无法吸纳宇宙中的生命力,让自己的意识觉知得以淬炼升华。

那为什么灵界明知道这个发展方向是死胡同,还要让源源不断的灵魂来此历练呢?原因其实很简单:如果只有精神文明的文明社会形态,很多未经世事的灵魂就会持续地好奇——如果有物质文明,如果展开全然的利己,如果不相互协作,如果不发展心灵意识结构,那会是怎样呢?

灵界保留了一整套完整的物理文明发展演变史料,以史为鉴,让灵魂小白们就好像参观历史博物馆一样,沉浸式地用上几个“瞬间”,在这样的文明里完整地体验几次历经。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小白们明白,有一种滋味叫苦,有一种生命形式叫做艰辛,有一种觉受叫恐惧,有一种境遇叫绝望……这样的教育让小白不会持续地思考:“何不食肉糜”。

-这个事实,在很大程度上要为你们对死亡的震惊负责,以及更强大的出生的冲击负责,当新的人格苏醒在这如监狱般被钳制的僵化的伪装模式中。其他层次有不同形态的问题,有时是严重的问题。在你的层面上存在的基本目的之一,是让人格能够强力地聚焦,并将基本的生命力形成有创意的模式。有时这功课学得太好了。然而,对于人格来说,要学会很好地组织生命力,以使其形成模式,是极其困难的,因此,有些麻烦是可以预期的。

我们每一个人在出生前都信心满满地为自己编写着高学分、高难度的各种人生反转。心想:“这算什么呀,幼稚园的游戏而已。你们这些家伙也太菜了吧,这都过不去!”然后签署了全情投入的《遗忘协议》,投身入自己选定的角色中,展开自己亲自参与编写的人生剧本。结果,根本就沉醉在这大染缸里,连自己亲妈是谁都不记得了,更别说凝聚生命力达成初心、拓展自我觉受力和特长了。

每天就是“什么赚钱干什么,什么能赚钱就学什么”。

如果有人问:“你赚钱为什么啊?”

“这还用问,位子、房子、车子、票子、女子、儿子。”

“你的一生就是为这个来的吗?”

“当然不是了,我是为了下辈子去天堂而来的!”

“天堂里有什么?”

“永恒的位子、房子、车子、票子、女子、儿子。还没人跟我竞争。”

陷入自己习气认知模式里的人,想要觉醒是极其困难的,因此有麻烦是可预期的。

-这是一个巨大且至关重要的一步,若缺了这一步,人格就会受到,可以说,构成他的那个能量所摆布。他必须学会组织和指挥它,而你们的层面是许多他在这方面获得实践和纪律的地方之一。否则,你将会有一个乱七八糟的安排,而就他自己的化学和电子元件而言,人格也没有能力维持任何纪律。

意识体是依托能量而存在的,犹如这个外在我是我们灵魂的肉身载具一般,能量法身是自我意识的载具。

但意识体有两个很大的麻烦:

第一,能量法身自身是有自我稳定性需求的,驾驭它其实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好像你要维持一朵漂浮的云不涣散掉一样。而自我意识的多样性导致内部并非只有与仅有一个声音,自我意识的冲突会导致自身能量的彼此对立和冲突。

不要奇怪,人身上这样的事情也在发生——一旦人活拧巴了,你的自体抗体就会开始攻击你自身的器官,甚至把自己杀死。

第二,意识体的生命历程过于漫长,一旦陷入这样的自我纠结就很难自行康复,甚至会把扭曲传递与传染给其它意识体,导致意识形态的紊乱。

所以,年轻的小白们会被系统有组织地送到体验区来,在这个历史剧里完成必要的锻炼。不能活明白、死通透了,别想进入后续的流程。那什么叫活明白、死通透呢?

活明白就是不较劲,不跟自己较劲,不跟别人较劲,不跟天地较劲。用融通、融合、融汇的心态,活敞亮了。能够顺应自然,尊重自然,响应自然,自然而然地活着。这样能量才能安然地与宇宙共鸣同频,而不是各种杂染造作。活顺溜了,才能死得安生。

死得通透需要三点:

1、没有恐惧,了无遗憾。

2、没有牵挂,也不被纠缠。

3、学会跟从自己的热忱,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与专长,并且能专注在其发展上。

你看,活明白、死通透,多简单啊,你出生前就觉得没什么嘛,毛毛雨啦!

结果千百年过去了,还在这蹲班呢不是?来的时候信誓旦旦,不到成年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每每我听闻到社会上夸奖某“邻居”家的孩子,在狼爸虎妈的淫威下取得了怎样的成就,就不禁叹气——又一个灵魂此生成为了精神文明的掘墓人、资本皮鞭下的奴隶。

-我建议休息一下。说到电子,不要把所有的都充电了。你没有那么强的磁力。

[9:31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的声音在课开始时相当有力,但到了快休息时,声音逐渐减弱。她说,在她发声之前,便听到赛斯道午安了,就立刻慌张起来,因为她不确定是怎么回事。这也差不多是我的感觉。9:36恢复。]

-当我用电子和化学这两个字眼时,我是为了简化,因为电子和化学是一体的两面,仅仅是其他东西的表现形式,就像热与冷或火与冰,都是其他东西的表现一样。我能够以电子的形式存在,也能够以化学的形式存在,这句话没有矛盾和扭曲。在你们的层面上,许多这种显现的效果,也都只是体现方式而已。

(“你能给我们一个你在化学状态的例子吗?”)

-一个例子?

(”当你处于实际的化学状态时”)。

-当我喜欢时,当它是必要时。这其中涉及的内容太多,我现在无法向你解释太多。

[我试图再次地把赛斯引到这话题上。]

(“在这个层面上,你是否以化学状态存在过?”)

-很少。相互之间的连结太多。这得等以后的课再说。在你们的层面上,精神酵素会引起许多化学反应。在其他一些层面上,精神酵素是不必要的,因为处在意识层次上的人格,可以进行这样的转化;这里,我们又遇到了一个明显的矛盾,因为虽然这些转化,在某些层面上,是有意识地发生,但相关的人格不必意识到这些转化,也是事实。但如果他们愿意,他们也可以意识到。

当你紧张的时候,你的心跳会加快,血压升高,肌肉紧绷,瞳孔缩小,这些都不是你的自主意识在指挥的,但又确实是你的意识在指挥着。这些无需指挥就能达成的连锁身体反应,也是可以通过自我有意识的指挥达成的,虽然它们确实无需指挥就能按照真实的情况做出准确的反应。一个好的演员可以极其精准地在短时间内表达出各种必要的状态与表情,这些可以乱真的表演,却无需任何外界的对等刺激。

我们都知道水银只比黄金多出一个质子,只要把一枚质子从水银中剥夺出来,它就变成了黄金,而相反,在黄金里添加一个质子它就成为了水银,这就是点金术。这是化学还是物理呢?如果物质是由有意识的意识微粒构成的,而这些意识微粒与我们自身又是本质相同的,那我们是否可以在意识微粒的级别上相互沟通、协商合作呢?理论上绝对可行,只是欠缺一种有效的方法。

当γ射线射到某种元素的原子核时,这个原子核很可能会丢失一个质子,变为元素序号中的下一个元素。恰好,汞的元素序号是80,金的元素序号是79,所以在γ射线的照射下,汞就会转变为金。

-在你们的层面上,这样的转化,是在你们所熟悉的自我未觉察的情况下进行的,因此,其他的机制变得必要。在某些层面上,内在感官是唯一的感官,因为内在感官以最大的能力运作着,所有其他必要条件都消失了。

认识到你们这特定的伪装模式是实相的一部分,是一回事,认识到有一个独立于你们伪装模式的实相,是另一回事。我的目的之一,是让你不仅能认识到,而且能体验到这种独立的实相,再次强调,正确地运用心理时间,会是一种无价的助援。

这丝毫不能免除你使用外在感官到最大极限。如果你回想一下,约瑟,你的外在感官在对你通风报信你内在感官一直在努力传递的讯息。我指的就是树倒下来的那件事,当外在感官会让你回到内在的资讯时,往往有这样一个完整的循环。

导演与演员早晨读剧本,和拍摄组准备布景、道具。演员中午完成表演与录制,下班后傍晚陪家人去电影院看电影,电影里演的就是她上午拍摄的镜头。家人们觉得自己在电影院里刚刚现场经历了影片中的一切,而演员觉得好像这些镜头似曾相识。

意识能量体(自我的集合体),依据自我内在匮乏与渴望,观见无明之惑,渴望了然,于是给自己编排了一系列包含这一意识面向上的经历,来让自己体验和感悟到其间蕴含着的智慧真谛。

它寻找到蕴含着这种经历的史料,把自己投放入那一剧情中去历经那历练,在最贴近启迪的故事里,忘我地扮演其中的一名角色。

当然历史并没有重演,但纪录片可以无数次地被播放,甚至戏说与重写。在这些改编里形成了无数种平行的可能,这些改编又形成了无数种可能的史记,留给其它人来品悟和实践。

这个编剧的过程发生在意识中,犹如一梦,其构思形成了内在的世界,其历经被显化为外在伪装。经历那外在伪装的伪装第一视角我,被认知为我,而这个我觉得自己听闻看见的是通过自己的伪装五官。

就好像你在梦里,感知到梦的世界,你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梦里那个所谓的我用眼耳鼻身感受到的一样。可是理智的你明确地知道:梦境为幻,梦我为虚,那个我的五官也都是摆设。生成梦的是意识,感知梦、经历梦的还是意识,在这个自导自演的故事里,自己却被自己感动、被自己玩弄、被自己气醒、急醒。

那谁在编造梦境?谁又在体验梦境呢?一个是内在意识我,一个是外在意识我。

梦中的自己利用一层面纱来演绎情景剧给自己看。编剧、导演、提词的是自己,演绎、经历、观看的还是自己。

[珍现在的声音可说是正常的。在我们的课程期间,我们不再拉上窗帘。每次转到客厅时,珍都会停下脚步,从我们其中的一扇窗户向外望去,望着一栋房子之外,华特街和胡桃街相当繁忙的十字路口。现在,当她传述时,她停在窗前,向外看着。]

-通过全力运用内在感官的直接经验,可以比喻为以下的例子。想象着看着窗外的景象,如同鲁伯现在允许我这样看一样。从鲁伯的视角来看,他接收的是带有听觉效果的视觉图像。一股微寒的气流从窗户渗进来。他没有闻到外面的任何气味。通过使用完整的内在感官,这经验对你来说将是惊人的更丰富、多样、直接和更具即刻的启发性。

我来解释一下内在感官的应用与心理时间的关系。

人利用外在感官采集外界伪装层的信息时,所能觉知到的信息数量是极其有限的。依据你所处的地点不同,基本上外在伪装层每秒为我们同时投送的信息量是8000到2万个,而没有经过特种训练的人,每秒可以采集的信息不超过200个,而可处理的信息不到20个,可形成意识反馈的信息2到3个。

一个习惯使用心理时间达成解离的修行者,其外在感官与内在感官可以同时运作,并且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毫秒级时间单位做信息处理与相应的应对。这让其可以生活在一个慢动作的世界里,一切在他眼里犹如龟速,所有的普通对话他都有足够的时间深思熟虑后从容对答,看书可以一目十行,打斗可以快如闪电,思考可以缜密无漏,观察可以细致入微。因为内在感官的观感能力是不受层面物理时间束缚的。

-最后这一点格外重要,我很快就会回到这点上。通过内在感官,用一个非常简单的比喻,你不仅会像现在这样看到街道,或听到飘进你耳边的一些声音。你实际上会直接经验,在一定范围内的事物的本质。这种经验将是即时的,用个比喻,这经验所包括的讯息,将比你从外在感官接收到的一般讯息还要多。也就是说,你不仅能感受到空气,虽然你并不在室外,不仅能闻到气味,这通常透过关着的窗户往外看时,无法闻到的,而且你会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树木和树干以及藏匿的鸟儿和昆虫们的统一本质。你会直接体验到车内住户的人格–甚至汽车分子成分的活力,并“看到”(加引号)在这个特定焦点范围内,一切事物的未来和过去的经验。而这范围本身则是会大得多。

一个人通过不懈的练习是可以学会并熟练掌握自我人格角色解离的。在解离达成后,内在感官就可以无障碍、无扭曲地被使用;继而通过内在感官的聚焦,你可以重新开启属于你灵魂本身具有的一些自身能力,比如顺风耳、千里眼、预知未来、通天晓地、知古博今。

其实我们多数的孩子在上幼儿园前都多少拥有这些能力,只是他们表达不出来。而在很多其它心灵文明为主的层面,他们不针对幼儿展开知识教育,而是不断强化孩子的心灵能力,这样每个孩子在12岁时都可以全然地连接入宇宙意识,成为行走的神,而非被刻意地养育成速成肉食鸡。


-至于我说的学习。这整个经历会非常生动,会在你的人格模式中留下深刻的影响和清晰的印象,让你永远不会忘记。

在你们的层面上,一些栩栩如生,但通常是不幸的经验,会进一步成为这样的例子,在很多时候,严重的惊吓或心理上的攻击是如此地鲜明,以至于拥有这种经历的人格,永远无法忘记它。

我所说的内在体验不会令人害怕,但是如果你没做好准备的话,它将会是极端吓人的。事实上,你体验这些其它生灵活物时,会好像你是它们的一部分。你会直接了解它们。没有人必须教你众生一体,或人类的兄弟情谊。这学习将会是瞬间而且是完整的。

一旦内在观感因解离的达成而被开启,哪怕只持续了一秒,那这一秒也是绝对令你震撼与难忘的。你会在一瞬间看到整个伪装世界的本真模样。那些流动着的代码,那些行走着的NPC,那些内在流淌着的信息流……你就好像被丢入了一张由不同细微感触钩织出的蛛网,在“嗡”的一声过后,你大叫一声“啊”,然后“吽”然又被弹了出来,就完成了顿悟,留下一生难忘的感动。

就好像盛夏时分的午后,你在隔音极好的室内吹着空调录制歌曲。休息时分你打开门想要透气,闹市中的嘈杂被盛夏的热浪裹挟着汽车尾气的味道、人们的汗味、花草的味道、天空飞机驶过的声音、汽车喇叭的声音、孩子的哭啼、狗的吠叫、路边摊贩高音喇叭的吆喝……就在一开门的瞬间,倾泻入你的五官。就好像把你丢入了游泳池,信息往你的每一个毛孔、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里灌了进来;然后你赶紧关上了门,回家消化一下。

开启内在感官后,你可以意识锁定一枚路边的石子,感受它如何觉知一辆汽车从边上驶过;你可以跟随一只飞鸟,用它的眼睛看着这个都市的人们怎么生活;你可以化身到一个打篮球的小伙子体内,感觉他肌肉的舒张和心跳的速度;或跟随一个穿高跟鞋的女孩,觉知她此刻的心思与鞋跟敲打地面的哒哒……

一片树叶在风中的舞动,一片浮云在风中的漂移,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和你意识相通。你甚至可以用意识凝视一个苹果,感知到它从花到果,最后腐烂被虫蚁消融的过程;看到一栋大楼从破土挖地基、建设、封顶、入住到今天的使用,然后混凝土的老化、崩裂、坍塌,之后被打扫干净;一个小孩跑到你跟前来捡皮球,你看到他还是受精卵,然后是胚胎,出生,学步,今天,成年,结婚,生子,离异,再婚,生子,哭泣,退休,病榻,安息。

(“在这个层面上,我们能在多大程度上做到这一点?”)

-你们应该能达到相当接近的程度,对你们来说,这将代表着一个令人震惊的改善程度。在你们的层面上,你不可能经验到我提到的这种内在能力的程度。然而,即使是些许的进步,也代表着整个世界的获益。

古往今来,人们在不同时期,都曾尝试过使用某些药物,但这些只是对可能的情况,提供了一个涣散的、奇妙的一瞥;在你们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这些药物既不实用,也没什么大的好处,其原因我将在你们休息后再谈。

[10:16休息,珍解离。她的声音只比平时稍微低沉一点,表达方式非常慎重。当她在10:27恢复传述时,两者都没有变化。]

-关于这些药物,我想说几点。我说过,你们的目的之一是学会组织能量单位,并在这些方面集中自己的能量。也就是说,你就是你所使用的能量。自身意识不是要抹去,而是要带着走。可以说,是与内在自己并肩而行。这些药物的使用,将人格扫得无法立足。通常,人格确实得到了内在实相的有益一瞥,但更多的时候,自我只是踉跄跌进,由潜意识突然释放出的混乱幻影现实的可怕图象中,而且没有任何指引。这种经验往往是生动且记忆深刻,但如此无组织,无纪律,以至于没有内在秩序,也没瞥见其他组织,就连普通但必要的伪装基础,也突然被摒除了。

现在很多人为了能在零基础或很浅薄的认知上就窥见世间的本质,开始滥用各种致幻剂,让头脑的逻辑意识被停摆或紊乱,借此突出内在的潜意识和激荡起无意中的记忆碎片。这些未经处理的意识碎片混杂上被扭曲了的外在感官信号,经由胡乱放电的头脑,混合成光怪陆离的抽象艺术作品,呈现给觉知。而在药物的作用下,意识无法做到清明地去品悟这些资讯,而只是含混又迷离地经历这一过程。这过程确实是很奇幻的一种非现实体验,是对扭曲的伪装的再次扭曲。

值得注意的是,现在多数化合的致幻剂其效果并非是一次性的,它会很大程度上永久地改变使用者的脑神经回路结构,让角色的自我逻辑意识陷入持久的无法治愈的混乱当中,严重降低人生体验的稳定性。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这句话的意思是:当修行者渴望体验至深智慧与觉知时,让自己宁静下来去反观内照自己的潜意识,通过它进入到意识层。当一切相的伪装尽皆消融后,舞动着这些龙狮绣球的演员和他们的用意就凸显了出来——那龙争虎斗的凶险背后原来是春节的喜庆和热闹,那犹如战场的硝烟和噼啪作响的爆炸不过是鞭炮和锣鼓的喧嚣。

在表层伪装中我们所见的是相,在药物作用下看见的是幻,而真正的修行者去观的是道行之理。

看相、观形、知意、明理、晓道之运化,进而解其所蕴之寓意、精淬成自己的智慧,这是从伪装层到心识的七层境界阶梯,分别应对了:载具我、角色我、内在意识我(人格片段)、自我意识(人格)、高我(主人格)、本我(存有)、自我意识群体。

这七层中,你可以经常性地利用解离。在哪一种状态中去看待这个“世界”,那你的灵魂就已经进化到那个相应层面上了。小赛斯在人格层;64年的珍在载具层,即将进入角色层;大赛斯是主人格层。所以赛斯资料的普遍深度在明理。

“理”是水纹或木纹,引伸为道行后留下的痕迹。借理可入道,道是每一个层面上的规则之力,即幕后的逻辑程序。每一个层面上的道是不同的,故无恒道。

-如果有什么,那就是内在实相比你们的伪装世界更有秩序,需要的纪律也只会更多而非更少。这种药物实验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伪装模式被彻底打破,无序的人格漂浮在空中,可能会滑入一种迷失方向状态,无法回到自己的层次,而无知和缺乏纪律,也让你无法进入另一个层次。在这种情况下,后果将完全是灾难性的。

在我的门诊上,几乎每周都会遇到因为使用致幻剂而烧掉了脑子,让其陷入持续恍惚中的青少年。他们因为好奇与无知,在朋友的劝说下,或自己逞强,使用了“化合药物”。其频繁程度与剂量的失控,让其意识无法再对载具形成有效的融入。就好像遥控小汽车玩家的信号接收装置开焊短路了一般,信号断断续续,还无法修复。

在自我内在认知水平、理论基础、脉轮水平达成必要的中正和成熟前,冒然地突入到过深的解离状态中,就会激荡起自我内在所有的恐惧和负面记忆。就好像打翻后在地上快速滚动着的落雪水晶球。内在无序纷飞的思想碎片让脑计算能力始终处于超频状态,无法冷却下来,直到熔断烧毁。

下面引用来自在《灵魂永生》第10章 中赛斯说到的话:

一般说来,如果你对物质实相相当的满意,在研究这些内在环境上就处于较好的处境。
如果你在生活中处处看到邪恶,它甚至超过了善良,那么你还没准备好去踏入更广阔的领域探险。
如果你心情沮丧,你就不该开始这些探索,因为在此时,不论你是醒是睡,你自己的心灵状态都容易感受使人不快的经验。
如果你认知善与恶的观念是激烈对立的、无法转环的,那么你还没有具备在其它次元中,从事任何有意识的操纵所必需的了解。换言之,在精神上、心理上、心灵上你应尽可能地有弹性,对新的概念、创造开放,而不过分依赖某一理法与是非或教义中的对错。
你本是相当能干与富有同情心的。同时在你当下的物质实相里,有能力应对好外在的压力,足以妥当地处理好你现在的生活。你确实需要付出全力,因为这过程必需积极主动地去探索,而非消极的退缩。 懦弱的撤退是无法化解与避免你必将面对的功课的。
当你开始有意识地探索这些死后的情况时,你的经验与对灵魂的认知程度会得以扩展。此时我想多少更透彻地描写一下这些情况。在实质生活中你其实是看到你所想看到的东西,由可用的实相范围你感知某些资讯,实相并非按照你对实相的预期来展现,但你决定自己如何诠释见闻到的资讯,从而拼凑出用来构建你自己世界认知的要素。你精心选择自己关注那些资料,而更多的却被刻意忽视。那些被你意识焦点偏重关注并转译后的资料成为你感知世界的全部素材,构成了你的世界。
如果你相信人性本恶,你就不会体验到善良。你对它完全关闭。你只关注他们所表现出来最坏的一面。当你认为别人不喜欢你时,你会心电感应式地使这事必然发生,而你也将把你的不喜欢投射到他们身上形成循环。
换言之,你的经验跟随着你的期望走。在死后与梦中经验以及任何“出体”的遭遇中,这个原则也适用。如果你执迷于恶的概念,那你就会碰上恶的情况。如果你相信魔鬼,那你就会生成它然后让自己遭遇。如我先前提过的,当意识不是针对着肉体时,它有更强大的自由度与创造性。重点是,思想和情绪无需经过时间流就可建构出“实相”即时显现。因此如果你惧怕遇上一个恶魔或灾害,你恐惧的程度会转化成它显化的力度,你用来担忧的能量成为支付其显化的动力。你遭遇自己创造出的“心念形相”,却不知它乃是你自己的创造物。
因此,如果你发现自己正以这种方式专注于恐惧体验肉体生活的邪恶时,那么你还没准备好去做维度的探索。当然,也有可能在某种情况下碰上属于别人的心念化相,但若你本来就不相信“恶魔”的恶,你会认出这现象的本质而不受其害,它无论如何都无法对你形成任何形式上的冲击与损害。
如果那恶魔是你自己的心念赋予形相化生而出,那么事实上,借着问自己它代表着什么、自己在把什么问题聚化成这个心魔,在琢磨它的过程里你可以从中学到些东西。你在弥留或死后也可能幻觉到同类的东西,把它用为一个象征,而经历某种天人之战。当然,如果你有更多的了解,那是不必要形成这经历的。
你将到你自己尚未了解的层面上,去解决自己未解的概念、难题或两难之局。

引述完

我在此奉劝那些好奇宝宝与急于求成、渴望实证的人们:这些数百万字的教学书籍,并不是我们闲着无聊笔耕出来赚钱的工具。它们是让你可以在入门前达成三正道的法宝。如果你的地基做得很草率就急于去建造高楼、与别的同修比进度、求神通,那么这个大厦之倾覆只是时间问题。

你已经在这世间往复了成千上万年了,不用急于这一两年的时光。请让自己的知见做到中正的清明再踏足异界,这样不会被困于两界之间而不知所措,犹如多数滞留灵一般,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耗光自己所剩不多的生命力。

先让自己活明白了,再说其它的,毕竟这是你当下的主要课业。主科挂科,副科再出众也无法毕业,功不抵过的。

(”发生过这种事吗?”)。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虽然是在你们所谓的原始社会中。这样的人格,比在你们这种社会更受庇护。这可能会导致虽暂时,但极端吓人的存在于层面与层面之间,而这在全有这部分,将需要极为谨慎的处理。每个层面都要有自己的定位,而这样的人格将没有任何定位。如果哪天出现这种场合,我建议你们都不要尝试这种药物。尤其是鲁伯,但这也适用于你,约瑟,这句话,绝对没有扭曲。

请注意赛斯使用的是“所谓的”原始社会,这是因为原始社会其实并不原始,在很大程度上他们远比我们更贴近真相与心灵文明;其次我们认知的历史是线性的,但对于灵界来说,史前文明、原始社会、青铜文明、蒸汽时代、电子科技、宇宙级文明,都是同时存在的不同可选人生体验之副本,有文明的阶梯性设置,但没有内在必然的因果关联性制约。

在文明的游戏里,宗教是一个必然被研讨和探索的扭曲,真理被一次次地通过管道带入我们的层面,而随着宗教人士的利益划分,一次次地被扭曲成各种不同的版本流传,得其髓者十不足一。但宗教是一个需要在某一文明时期保留的意识探索面向,它有效地让意识体们经历与体会到,信念与信仰的扭曲可以带来多少的麻烦和冲突,有效地消弭掉一种开放性的“如果”带来的天真遐想。

当人类以部族为单位相互凝聚时,三个核心就建立了:武力、宗教、自然科学。任何文明初期都离不开这三点。但之后当文明走出童年时,它需要在这三点中做出必要的蜕变,宗教蜕变成灵性感性智慧,自然科学蜕变成逻辑理性认知,武力蜕变成相互协作的共赢。

在宗教盛行的年代里,宗教人士尝试用各种方法来提高修为和获取捷径。丹药成为了延长载具使用时长和辅助意识剥离的助力,但因为其出发点是宗教,所以他们无法避免地形成了意识扭曲。进而这些教徒在解离开本层伪装后,无法真实地抵达根目录,多数教众把自己的意识聚焦在了宗教宣扬的天国与地狱之亚空间体系里,并因为内在的“渴望”,滞留其间。

这样的亚空间不是灵界设立的,而是宗教信仰衍生出来的群体意识泡泡,也属于一层伪装。就好比我们现在在积极筹建的元宇宙一样,是造作的产物,与本真的灵界无关。

(“嗯,我想我们并没有想到要用它。”)

-某些类型的人格持续使用这种药物,有可能,当然,不是不可避免,在一段时间后,会导致完全丧失操纵伪装模式的能力。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内在感官会不那么流畅。”)

[这时发生了一件令人讶异的事。我一说出这个想法,珍就停下脚步,盯着我看。她的眼睛很黑。]

-一样流畅?

(“是的,和外在的感官一样流畅。”)。

-我不记得有这么说过。

[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哪里出了问题。这是我们所有课程中,第一次出现这样的问题。珍站在窗边,继续盯着我看。]

(“你前段时间在一节课中说过,我刚好记得,因为我在重新打那节课的内容。还是说,我把那字记错了?”)。

-流畅这个词让我感到困扰,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我不确定你在那特定的上下文中,对流畅一词的含义。

(“噢,我现在不记得整个上下文,但我想你是在把内在感官和外在感官做比较。大概是前面第十五或十六节课。”)。

-我根本不觉得我有把这个词用在那段话里。

“当自我变得过度关切实际的事物时,它会过度调整自己来迁就那些负面的回应。外在感官没那么快或那么流畅。创造的能量聚积起厚密的痛苦伪实相。在一定时间内,根据你的状态,它们会自动创造出属于自我的恐惧模式。”——引自第十七节。

“你没有别的办法。但这一刻,你从内在的感觉中拔出这种生命力,你用双手抓住这种燃料。你拥有了它。你把它转化为一种有些不同的,更令人回味的新的伪装模式,尽管如此,它比通常的模式更流畅,更有流动性,它给了基本燃料或生命力本身更大的自由和流动性。你在接近跨层面的嬗变。”——引自第十九节。

这是赛斯之前两次使用过的“流畅”一词。可见是罗的记忆出现了偏差或理解性错误。

记忆偏差是一种经常出现在现实生活里的情况,其形成的原因有两种:

第一,我们会记住自己的理解,而非事物的实相。因为我们只摘取了实相中的万分之一二,形成记忆。记忆和真实从来都是两码事。而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记忆里,所以说你的世界里只有你,因为你的世界就是由你的记忆构建而成的。

第二,多重自我的记忆交替。就好像珍与罗并非唯一,在每个层面上都同时有一对珍与罗存在着,有的形成了夫妻,有的没有;有的活着,完成了二十五年的资料传输,有的早早地就过世了;而小赛斯也不止一个,小赛斯其实也是一个群体。在这种情况下,罗在记忆里很有可能与其它的罗交错了约瑟的信息,记忆了其它小赛斯的课程也是可能的。

[珍的传述停顿了一下。我很想多说几句,但没有说,因为我发现很难一边做笔记,一边写下问题,一边提问。我怕自己会跟不上资料的进度。我并不满意,但也没再多说。]

-我本来想说,在运用内在感官时,纪律甚至比你认为的还要重要。的确,有时专注于内在实相,需要暂时减少外在的聚焦,这有时会给人一种放任自流的感觉,但内在的专注需要纪律和意图。让内在和外在感官同时运作是很可能的。这只是需要练习。

人体同时有两套神经系统,负责内脏运作的和负责肌体肌肉运动的。当你处于运动状态时,能量70%到80%会进入肌肉反应的神经系统,而内脏处于近乎停滞的状态;而当你饱食后,内脏全功率开动,肌肉会进入休眠状态,人就想躺着去。

神经内还存在亢奋神经与抑制神经,调节着两套内外系统的运作比例。如果这一调节的机制因为我们认为的造作坏掉了,就会出现自主神经失调症:心脏乱跳、没事出汗、血压不稳、肌肉颤抖、胃肠痉挛或拉肚子、头晕眼花等问题。

我们的内在观感与外在感官两套觉知体系很像这两套神经系统。一般在初学者来说,能有效地运作好一套就已经很不简单了,两套同时运作或快速交替会导致自身觉知的混乱,进而头脑出现逻辑性混乱。

不过并不是这两套系统不能同时运作,但前提是你内在的意识力和心智同时处理海量信息的能力已经经过了锻炼,得到了足够的升级进化;并且自己的知见水平可以同时应对多重套叠着的实相与信息流。如果你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可以看看王大喜的某些近年视频。一个成熟的意识体可以同时处理数个不同维度的信息流,但这对普通人来说会带来混乱,甚至逻辑崩溃。

-我建议大家休息一下,在这休息期间,我建议大家查一下相关的段落。


[10:45休息。珍解离如常。后来的发展是,在与赛斯的交谈中,珍以为我用了流动fluid这个词,而不是流畅fluent,但对我来说,在这个例子中,这两个词的含义是一样的。

我希望能在休息的时候找到这句话,于是我拿出了第二卷的打字笔记,经过简单的搜索,幸运地找到了这句话。见第17节课的第107页(注:英文版)。珍坐在把那段话念了一遍。她在10:50恢复传述。]

-我们发现有人犯了一个错误,我亲爱的约瑟…

(”可能是我的”)。

-而这次我们没有失真,我相信只是笔记中的一个小错误。我当然没有说我刚才通过鲁伯的眼睛看到了。错误就在一个词上,不是流畅(fluent)而是”内在”(inner)。外在感官不如内在的流畅。由于某种原因,这个字不是弄错了,就是移位了,我不知道。外在感官处理刻板的伪装模式,不可能像内在的感官那样流畅。

这可能导致对资料本身的误解。外在感官被训练成用比较狭义的术语来诠释资料,所以并不流畅。我希望已厘清了这一点,其他类似的事情,一旦你留意到,就应立刻让我知道。

(“类似的问题,目前我只意识到这一个。”)。

-错误可能出在鲁伯那一方,虽然我相信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会知道,并立即纠正它。

(“我会检查我的原稿。很有可能是我弄错了。”)。

-你可能把字记错了,但无论如何,你的表现肯定是出色的。我确实很高兴,能抓到这个错误。

“外在感官被训练成用比较狭义的术语来诠释资料,所以并不流畅。”

不立文字一直是早期原始教义的宗旨,因为很多特定情境下的意会和只言片语,在变成文字后会被严重扭曲、断章取义,带来信众的困扰。不过自二十世纪以来,新灵界教学派已经做出了必要的改革,用中正的管道传递大量的信息来平衡宗教文献带来的扭曲。

(“不过,那句话在不同的时候一直困扰着我。”

[这是真的。回想起我第一次记录的这段话,随着赛斯给我们提供的更多关于内在感官更广泛能力的资料后,我越来越怀疑那段话的准确性。后来,我检查了我最初的手写笔记,发现我确实是这样记下了这句话,然后又这样打出来的。所以,虽然我们没确定出错的具体原因,但至少已更正了错误。]

-今天晚上我们已经讲了一些必要的资料,这些资料将成为以后进一步课程的基础。特别是要读一读我们想象的内在感官体验的实例,以及所涉及的学习含义。

(“你今天上午和下午来看我们,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鲁伯在潜意识阶层邀请了我。可能的话,我建议你们俩位在课前喝杯酒,虽然这不是绝对必要的。脊椎按摩疗法在多方面都会对你们有帮助,它也帮助了你们俩放松。

微醺的状态可以帮助解离的透彻程度,但这里的饮用量和使用的酒品类是很有讲究的。

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后,人也可以短暂地进入到忘我的微醺状态。

-你有什么问题吗,约瑟?

(“嗯,你曾说过,我们是你第一堂课的班级。你目前还指导其他人吗?”)。

-没有,纯粹出于个人原因,我有我自己授课的方式,我喜欢一次(一个时间)只处理一个实例。我只是想简单说明原因,因为”一个时间”(at a time)一词有点误导人。

(“为什么你告诉我们的,对大多数人来说,不是常识呢?”)。

-有多少人?很少人会花这么多的伪装时间来讨论它。这种工作需要有一套特殊的能力和兴趣,才能获得哪怕是部分的成功,或甚至是被相关的人格所接受;而对于很多人格来说,既要维持纪律和平衡,又要有必须的自由,这会是很难的。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在控制下的实验,你们双方允许自己在某些情况下,有某些控制的自由,而在其他情况下则不允许。这不是容易的技巧。你是这个意思吗?

内在意识的纪律——这个“纪律”一词,翻译得有些牵强,但很传神。在自我意识反观内照时,你需要有制心一处的专注力,才能突破屏蔽进入到潜意识的意识流中。但过于严肃的束缚,又会让你陷入到顽空中,无法利用敏锐的觉知力感受到意识树叶在微风中的“摇曳”。这是一个非常精巧的平衡——过于放纵,就会天马行空地乘着心猿意马,流浪在思潮里一无所获;过于专注,就会陷入一个针眼的黑洞里,毫无洞见。

这让我想起了舞蹈的艺术:新手僵硬得犹如机器人,每个动作都很到位,却就是匮乏美的灵动;而瞎比划的临时演员,虽然动作很夸张,却无美感可言,就好像撒酒疯的醉汉在舞台上踉跄。

(“有可能。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像这样的知识体系,不能在几个世纪里慢慢积累起来呢。”)。

-它有。但它已被纳入各种教义和宗教中,这些教义和宗教绕着这些知识发展起来,直到它几乎无法被认出来。只言片语散落各处,零碎、失真且误导人。它赤裸裸地出现,而每个人都想给它披上外衣,结果通常不是变的胡说八道就是牢不可破的教条。

当似是而非的不二被律宗搞成了非黑即白的二元性对立后,一切都变了味道。当宗教把真理把持在手中转化成教条后,人们根本无从理解它本真要表达的意思。宗教和政权是两种最恐惧人民有思想的既得利益体系——思想带来质疑,质疑带来不确定性,不确定性带来变革,变革让利益从既得利益者手中流逝。

[这里珍停下来。她双手放在臀部,用一种无疑是幽默的方式盯着我。]

-你特殊的意识和潜意识的观点足够流畅,所以不会妨碍基本的资料,也不会用教条主义的岩石覆盖它,以至于不可能找到它。

(”你在指导我们时,你们层面上有没有其他人在看?”)。

-他们正在关注这些发展。需要的是一个不信奉任何特定宗教的人。其实更简单的来说,需要的是,不对任何路线狂热的人格,这路线包括对科学的狂热,他们会像宗教狂热分子排斥其他资讯一样,强硬地排斥轮回转世的资料。

同时这些人格必须是有纪律且有直觉性的。具备这些条件的人格并不容易找到;再加上他们必须很平衡和聪明,至少对我的目的来说是这样。我并不想只是填满一个容器。这不是我的意图。我想在我所在的层面与你们所在的层面之间,有一个互动交流的作法。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灵界对灵魂达成成熟并进入毕业班的标准有哪些:

1、不信奉任何特定宗教。

2、不对任何路线狂热,包括:政治、科学、人文、宗教。

3、能够接纳、不排斥灵魂的事实和灵魂往复的事实。

4、有纪律(自控力)且有直觉性(开放性)的。

5、心智成熟度必须已经达成平衡而且心智聪明(根器利)。

(“所有的宗教都是扭曲的吗?”)

-这是一个美丽的问题。你花了多长时间才向我提出这个问题?

(“我在不同的时候想过这个问题。”)

所有的宗教都是扭曲的。就这一点而言,你们很多的科学也都是扭曲的。两者都,顶多只能说,达到了近似真相的程度。宗教一直是许多偏见和残酷的肇因,但广岛的炸弹并不是天主教圣徒特蕾莎洒下玫瑰花造成的。科学和宗教的扭曲确实是灾难性的。我会在另一个场合讨论这话题。

-科学很容易成为另一种宗教,如果它还没变成宗教的话。任何狂热主义都是真正残暴、偏颇和局限的,会让关注的焦点收缩到令人担忧,这是爆炸性和危险的。关于这一点,我以后还会说更多。

科学的本质是自我否定。一个合格的具有科学观的人是一个绝对开放的人,因为他已经知道,所有现有的科学都只是现阶段的权宜之计、认知历程上的未完成时。只要是科学的,从本质上说就是错误的。因为没有错误的叫做真理,而非科学。如果一个人跟你说“你这个很不科学”或说“这是伪科学”,请不要生气,他的潜台词是在说你比他更接近真理一些。

如果宗教不涉及到利益、权利、教团、等级阶梯、政治和经济因素,那可能还能扭曲得少一些,但很可惜,只有很少数的家族内传承的东西因为长期的实践还保留了本真的质地,其它的都在不断的利益权衡下被权宜之计扭曲得面目全非了。

宗教的本质如果是让你外求、外祈,那它就与真理背道而驰。你和自己的高我说话,永远用不到一个外人来做职业翻译——而且这个翻译还价格不菲。

(”在你的层面上,还有什么人在看着这些进程?”)

-只有那些像我这样的人。

(“他们有没有试过这样授课?”)

-以他们自己的方式。

(“他们是怎么做的?”)。

-程度不一。我只说我要说的。

(”我明白了”)。

-你想怂恿我,让我觉得很有趣。现在是课的结尾,但我不想抓着你的尾巴。我一如既往地舍不得离开。

赛斯代表着上世纪二十年代初开始的灵界教育改革试点派。之前的教学大纲是以万年为周期的,忘我的实习与总结回顾分开进行。教育改革派提出了新的教学理念,即让自我生活在临在的觉知心中,时刻了了分明地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起心动念,时刻做出必要的自我行为校正。

这个改革至今只有五十年、两代人,因为进入试点重点班的条件非常苛刻(上面提到了那五条),所以全球有资格觉受到这一福音的人数寥寥无几;加上初版教材太晦涩,提高了门槛,很难推广。所以我在这里做这个补充性工作,希望本套资料可以有效地惠及华人受众。

(“你离开我们后要做什么?”)

-你又来了。在某方面来说,我一直在我要去的地方。然而,试得好。

(“珍今天给美国心理研究协会寄了一封信”)

-我知道。正如我所说的那样,这是一个持续经验的开始。我很高兴你正在与其他人联系,但不要变得不耐烦或气馁。

(“我们试着为今晚的课找个见证人。”)

-你们隔壁的邻居或许可行。就任何见证人而言,鲁伯的个人感觉很重要,虽然今晚我确实向他建议了一位见证人,但证人的选择权仍在他手里。约瑟,这里你的选择当然也很重要,但一个与鲁伯对立的人,可能会干扰到他,这就是为什么我把选择权留给他。

在鲁伯短暂的午睡期间,我试图与他接触,作为一个实验,也是一个短课。

现在晚安,我的脚丫子,你逗得我好乐。我总是特别期待着我们周一的课。

(“好吧,你不用像我们一样,得等这么久。”)。

-没错。

(”晚安,赛斯。”

[我以上所述是基于一时的直觉,虽然赛斯认同,但他没有详细说明,因此课于11:35结束。珍在每次独白中,都处于同样的出离状态。她说她不觉知周遭的环境,但她知道。她说这并不可怕,因为她知道,只要愿意,自己随时可以从这种状态中抽离出来。]

自我的价值

《骇客4》——我觉得我在选择,其实只是它们想让我觉得我有的选择与有在选择。而自由的最低标准就是我可以不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最高境界是自我意识的自由与自我价值的实现。

很多人认为一个人的收入取决于他创造的价值,但实际上一个人的价值只取决于他被替代的难度。在资本的视角里,维护你的投入与你不可替代性的价值成正比,与你创造的价值没有直接关系。如果有人能在此刻替代你而维护费用更低廉,那你立刻就会失去自身价值,被从资本的体系中遗弃出来。这就是为什么人工智能机器人一定会让我们多数人的孩子失去生存的空间。

在市场机制下充分的博弈后,成本与价格决定了一个企业是否有竞争力。资本家与企业主想要活下去只能压缩成本、提高利润,这与良知无关。失业大潮下,廉价统一技能的劳动力没有钱养孩子是不被市场竞争关心的。苦力矿工、农民与流水线工人、写字楼小白领都是可被时代遗弃的螺丝钉,廉价又统一。

雇佣一个保姆每个月要三千,买一个多功能家政机器人只要九千,你会怎么选择呢?虽然你很清楚,保姆有三个孩子需要吃饭,但你也有孩子需要上大学和结婚啊!价格反映的从来不是价值而是供需关系,和可被替代性。在未来的三十年中,人类会遭遇前所未有的变革,而那些现在还按部就班把孩子培养成标准化人才的家长,即使你的孩子今天的成绩再优秀,也比不过一个刚上线五分钟的机器人博智、高效、稳定、低廉。

工业文明后社会化大分工带来生产力的空前发展,但资本让教育变得去个性化、去觉知力、去开拓性。标准答案规范了思想,不断的考试让人无从质疑答案的真实性;教育机构从来只告诉你怎么才能被雇佣,却不会告诉你如何创业与发挥自我创意性。每个人的独特性被严重降低,变得与砖头螺丝无异——每个都是可用之“才”,而且可以随时替换、更新成新的批号,甚至不锈钢的家伙。

因为经济机器想要高效运转,就离不开大量价格低廉、质量可靠、耐疲劳的“齿轮”传动。但无脑的通用性存在一个最大的阻碍,那就是自我意识——“自我”会降低可控性与稳定性,进而成为残次品甚至危险品。想要提高“同一”性就必须最大程度上地泯灭自我这个意识觉知。一个被物化的人格,应该是让干嘛干嘛,让休息休息,井然有序、统筹划一的。

该读书的时候读书,该结婚的时候结婚,该生产新“齿轮”的时候生孩子,生几个全看库存现阶段需要——至于二十年后因为与机器人竞争而没有饭吃,与现在的订单无关。

如果你不按照这个标准化流程走,其它“人”就会用各种小话挤兑你,嘲讽你,给你莫大的压力,好像自己就是个罪人异类。每天每天就在给你制造标准,该吃什么、怎么吃;该卖什么、怎么卖;该想什么、怎么想;该说什么、怎么说……都是社会需要你做什么而不是你想做什么,个性、自我、不合群,在主流的评价体系里是变异的,是有病的,是不被支持的。

每个人都被鼓励和大多数人一样,并最终渴望与其它人近似,并不断地自我修正,生怕有所差异。从出生的命名,到衣服、奶粉的品牌,从择校的专业,到择偶的标准,美的定义与合适的尺度,都被规范好了。很多人一生都没有对这些所谓的真理产生过丝毫的质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要拿出一生的时光,来换取一个房产证明,去和一个物质女生一堆孩子,然后整天听她数落自己比不上隔壁的老王;而且还要日复一日去面对自己讨厌至极的工作,和老板同事勾心斗角。

这些所谓必要的生活真的是你当年的理想吗?但理想早已尘封在这些“必要”的铜墙铁壁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必要”的应对只会越来越多,直到把你最后的生气从早已油腻的躯体里榨干。

伴侣、孩子、父母、工作,不断地挤压着你,让你无暇拾取红药丸。生活就像一个不断加厚的牢笼,每个人都被禁锢其中,串成一串,而理想却在外边。

经常有崩溃了的人跟我说,他多么地渴望从这噩梦中脱离开,可是做不到啊!可这样下去只有活活累死。

我问他们:如果你今天就已经累死了,你觉得这个世界、你的伴侣和孩子,会怎么样呢?毕竟猝死的人每天并不在少数。

他们往往会想上很久,然后悠悠地说:世界不会有任何差异,公司三天内就能有个新人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边,伴侣一年后枕边就会有个新人耳鬓厮磨,孩子会管那人叫爸爸妈妈,努力讨好。自己的父母会非常难过,因为几十年的投资就这样化作乌有,很不甘心,谁来照顾他们的晚年。

当你说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时,其实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没有谁能真的阻拦你觉醒、摆脱这伪装,选择权一直都在你的手里,而借口总是比动力多了那么一些。这借口被叫做“责任”。其实每一个灵魂都只也仅生活在自己的实相里,你的实相里除了你别无他人。每个人都在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一个人说“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就好像一个人拿着滚烫的水杯,说“我不想拿着它”一样——你如果真的不想拿,早就放手了。之所以坚持,因为你还在“当真”。

真正将一个人牢牢禁锢在自我中的,根本不是他人所谓的“压迫”,而是自己内心的“不舍”。一个人最重要的转变,恰恰是放下那些自以为“至关重要”的责任与东西,力抗千钧,但求一发。

只有把散落各处的时间和能量全部都收拢回来,才有可能真正出发,制心一处将这千钧之力集于毫针之尖。不质疑、不彷徨、真的能相信自我,才能找回自我,才有可能洞穿这钢铁做的牢笼。

哪怕只能刺穿一个小孔,哪怕这个小孔只能维持一秒,监牢里的你也能在这一秒和真正的自己相连——孔的那头是你安身立命有所成就的唯一关键,有真正属于你的未来和真正无垠的世界。

035 已知的实相II

前情摘要:

使用致幻剂形成的内在感官经历是一种对扭曲的扭曲,本身因意识的涣散而失去了自我觉察与探究的真实意义。心灵感应是意识体间相互交流的主要途径,它比用语言传递彼此的思想更少发生扭曲,而文字在传递知见时受到更多的限制与扭曲,因为字里行间中被曲解的可能性因匮乏即时的矫正而加深。

在不同的层面中,外在感官因外在伪装的不同而不同。特定的伪装模式让每个层面上的经历与道理都不尽相同,而内在感官负责平衡不同层面上的自我感知之差异。像我们这样的文化,其导向的层面,伪装模式变得极为复杂和禁锢,因此新的人格必须要在这如监狱般被钳制的僵化伪装模式中苏醒是极其困难的。

意识在角色中要活明白、死通透了才能有所“成就”。

一个近乎成熟的灵魂,是消弭了内在恐惧,并找到了三正道的意识体。

灵界对灵魂达成成熟并进入毕业重点班的标准有哪些:

1、不信奉任何特定宗教。

2、不对任何路线狂热,包括:政治、科学、人文、宗教。

3、能够接纳、不排斥灵魂的事实和灵魂往复的事实。

4、有纪律(自控力)且有直觉性(开放性)的。

5、心智成熟度必须已经达成平衡而心智聪明(根器利)。

最后这一点格外重要,通过使用完整的内在感官,这经验对你来说将是惊人地丰富、多样、直接和更具即刻的启发性。一个经历过内在感官与潜意识形成连接的人,因亲眼看到了世界的真相,就会知道所有的宗教都是扭曲的。就这一点而言,你们很多的科学也都是扭曲的。请记住世界永远都是多元多维构成的,多样性和不可确定性在无限的概率中绽放着。当一个人告诉你唯一的标准答案时,请你觉察到他的无知与狂热——排它性的思想是驻守灵魂牢笼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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