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节 我不是幽灵

前情摘要:

灵魂是饥渴的,它渴望通过人生的旅途丰盈自己。但很多人陷入了自我的困顿中,内在渴望壮大自己,外在却卡顿在某一状态中无法或不愿自拔。灵魂对扩展的渴望被扭曲成了爱的匮乏、食物或烟酒的吞咽、财物与异性的囤积与侵占。这种对自我内在空洞的不断填充可永无止境,可伴有持续的焦虑、惶恐、欲望的情绪,成为被恶梦追赶着奔跑的人,疲惫不堪又无法休息,甚至不敢回头看清这恐惧真实的面貌。

对等性人生体验,不是因果报应或业力惩罚,它更像是一个有所延迟的镜子——镜子里外都是你,只不过对换了彼此的位置。你给出馈赠与笑脸,就收获礼物和欢乐;你侵占与掠夺,就丧失与减损;你恶语臭脸,就看到厌恶嫌弃;你不择手段,就损失殆尽。给出的越多反而越富有,巧取豪夺的丰盈只是水月镜花。

平衡从来没有遗漏过谁,只看它万丈高楼起,又看到万劫深渊落。巨大的波峰波谷、大起大落是一种体验;平平稳稳也是一种生活。灵魂成熟后自然就安稳下来了,不管说话、做事都有了余地,懂得了敬畏与善良。

莫因善小而不为,莫因恶小而为之。我知道本无善恶亦无得失,但人人心里有杆秤,监督你的不是人间的律法,而是自我的良知。这善恶不是由谁来评说的,而是镜面中的另一个自己是否愿意为此承受。

第33节 我不是幽灵

1964年3月9日 晚上9点 星期一 按指示

[我想请问赛斯,在下面的事件中,我是否不知不觉地使用了我的内在感官。]

今天下午2点,一棵大树的树枝掉了下来,落在客厅窗外,我那时正在为这几节课打字。那是1964年3月6日,埃尔迈拉的天气很暖和,风很大,比平时大得多。街上到处都是吹落下来的残枝碎叶,中午送珍上班后开车回家,我感觉到有几根小树枝打到车顶上。回到家准备打字时,发现风很大,而且很吵,我想最好关上窗户。断掉树枝的那棵树就在我右手边大概30英呎远的地方,其实它长在邻居的地产上。是一棵榆树,几年前就死了,有个非常美丽和对称的树形。我曾多次画过它,最精心的那一幅,去年冬天我本打算把它纳入一幅蛋彩画中。我没完成这项工作。

下午开始工作前,我端详了一会儿我最喜欢的那棵树,发现风的力量已经开始从一些中间的树干上剥下大片树皮。其中有一根拱型的树干,越过我们的草坪,伸向我们二楼的客厅,以及我们楼下公寓的凸出窗台。我记得我当时在想,如果这枝树干倒下,它的长度足以击中房子。

我开始工作,背对着树坐着,所以我没有看到实际的坠落。我听到也感觉到轰然巨响。砰的一声,整栋房子都在摇晃。我听到了电线松动发出火花的声音。一转身,我就看到这枝树干真的折断了。幸运的是,它已在中间断裂开,树梢几乎打到我们的房子。现在,院子里到处都是直径几英吋、长约二十五英呎的断树枝。我们的电视电缆线也被扯松了。

我在想:当我看着树时,我的内在感官是否在告诉我树枝会掉下来—是我不经意忽略的信息?还是只是巧合?

[晚上8:30,珍对赛斯要讨论的内容”丝毫不知”,她没说,但看着她,我看见她变得紧张起来,她经常这样。她说,有时在大概两个星期的时间里,她对赛斯要谈什么会有个概念;然后会开始一段较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没有事先的想法。今晚8:55,她仍然不知道自己会讲什么。8:59,她有”一丝概念”了。如往常一样,珍在没有显灵板的情况下,以相当有力的声音开始了这一节。她立即开始来回踱步。她的眼睛变黑了。]


-晚上好,我的小淘气们。

(”晚上好,赛斯”)。

-风知道树。树感觉到风。树知道自己不是风,只是感觉到风。同样,鲁伯感觉到我,却不是我。我也许是一阵大风,但我不是她的大风。

万物源自一体,但各有当下的角色,不同的立场带来彼此的知觉。风是空气中的粒子在电磁频率不同压强下做出的导向性移动过程,即粒子流。而粒子是生命力在空间中的舞动,彰显与投射出了意识的某种倾向。故而不是风有感觉,而是形成了风的粒子流是有意识的。当然形成了树与我们这些观察者的粒子固化体也各自有自己的单位意识。不同的意识单位在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彼此相互是有觉知的。不是风有意识,而是气态的粒子有意识和觉知。

-这自然又是对鲁伯不断质问的回答。有时候,如果没有你的信任,约瑟,我想透过鲁伯来沟通肯定会很困难。然而,毫无疑问,他已经告诉你了,他承受着相当大的压力。自我昂起它的头,在这个例子里,是一个相当有吸引力的头,自我提出了它的抗议。

-鲁伯这方面害怕过度投入,其实没有任何这类危险的根据存在。风就是风,不管它吹过什么树枝,而我就是我,不管我是呈现在潜意识或透过潜意识显现。这应该不需要再重复了。但显然,我必须不断重复这一点。

请注意这是发生在64年3月9日的信息,虽然已经是第33课了,但珍与罗接触赛斯其实是从12月8日才开始的,至此不到百日。她俩对这个借由珍说话的灵体还很谨慎小心,生怕它哪天巧妙地架空了珍而夺舍了她的肉身。所以赛斯在这里跟珍解释她的忧虑是没有必要的,“我只不过是透过你的潜意识在舞动着你的舌头,而你始终还是自己载具的主人。”

-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美国灵异研究学会能给你们的助益,我相信会比杜克大学的人还大。之前在这些课程中提到杜克的时候,我并没有通过鲁伯的潜意识意识到这个学会。从长远来看,鲁伯的出版社没有在这个时候接受她的书,对你们俩反而比较好。顺便说一句,鲁伯在平时和职业生活中处理问题时,就依靠自己的内在资源,学会了一些内在的自信。

我曾说过,在这些课程中,没有任何形式的入侵。鲁伯只是容许自己承认我的存在。显然,无论他是否承认我,我都存在。我也不是,这一点要严格备案,因为我知道你们都明白这一点,我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幽灵。

这个词本身不仅是过时和迷信,而且绝对不利于进一步了解灵性现象,如它经常被称呼的那样。

[珍说话的声音还是比平时有力,也还是有一点低沉,但她的踱步也相当慢。而且,她的传述方式也相当缓慢和慎重。]

-说我是能量,这并非谎言。它其实比很多听起来更真实、更复杂的名称还要真实。我是一个以能量本质为形式的人格。这绝不意味着我是一个幽灵,也不意味着我是科幻小说中某种怪异的长腿老爹。我是什么,是很难解释的,因为不仅受限于你们自己的知识,也受限于我们目前的沟通方式。

(“我在想,也许你就像一种情绪状态。”)。

-我甚至难以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你一部分说在题上,一部分跑在题外。情感的面向当然是人格的精髓。然而它也有一个非常简单的结构,但对你来说会显得复杂到极点。这是因为你现在的思维习惯是用文字模式而不是能量转移复合体。

怎么理解一个由能量构成的生命体呢?

我来举个例子,很贴近,但并不准确。比如有一天我们发明了一种设备,你的所有记忆和思想都可以被其提取出来,而提取的代价就是你本身的头脑里只会留下一片空白,当然还可以再写入回去。这个技术让人们可以定期地更换更健康的载具,达成自我的永生。

在这个科技成熟后,远距离无线传输自我意识数据成为了可能,于是人们无需在星球间来回飞行十几年,只需用宇宙射线把自己的意识发送出去;而目标星球上的一个脑空白的身体接受后,我就可以用另一具身体在另一个环境与星球上生活与工作了。而自己空置下来的载具同样可以借给其它来地球的访客使用。

好吧,如果你跟上了这个思路,请设想你的自我意识从地球发送了出来,要到人马座的某个星球上去,用时是地球年的四年时间,完成跨越4000光年的距离。

这时你的孩子问你太太:“妈妈,爸爸呢?”

妈妈说:“出差了。”

孩子问:“他现在在哪里?”

妈妈说:“空间里。他现在只是一段有自我意识的能量波。”

其实这样的技术我们已经基本实现了。比如你用5G手机下载一个小视频,它已经从离你几公里外的基站发射了出来,而进入你手机前有不到1秒的置空期,在这段时间里,这段视频,既不在基站里,也不在手机中。它作为一个完整的信息单位在空间中。如果这个距离足够地远,这个信息拥有自我反应的能力,那它就在这个过程中成为了我们所谓的鬼魂。

-不过,我确实有一个结构,我可以改变或互换这个结构的组成部分,以便在截然不同的条件下出现或运作。在这些课程中,我以不同于其他情况下的方式使用我的基本能量成分。换句话说,我改变了我的组件的排列,把我的力量集中到一个特定的方向。

如果你想进入一个很小的空间,我想,你会四肢着地,拱起肩膀,头部率先爬进这个想象的洞里。

这将涉及到对肌肉的操纵,会导致身形的暂时改变,身体因应空间而做的一点表面上但真实的调整,以及随之而来的焦点或方向的改变,再到身体向前压低挤入洞中。在一个相当不同的层面上,就我而言,这就是我在试图进入你们小小入口时所涉及到的。不过对我来说,这些必要的操作相当于一种转变,在这方面我有极大的自由。就好像你实际上可以把你的身体变得比你想进入的洞口更小,以一种更值得赞赏的方式。

可以说,我有无穷无尽的能量可供汲取,而你们也是。主要的差别是,我更有能力汲取这些能量,我之所以更有能力,是因为我已经用上了我更多的知识。

能量意识体本身是一段电磁脉冲波,有着自身的频率与能量,这能量虽然也会遵循定律随做工而耗减,但在进阶到高维意识体前,高维意识体都要学会:如何减少无谓的能量消耗(造作、情绪化、执拗);如何摄取与补充自身的能量(吸纳、同频、积累);如何利用宇宙能(冥想吐纳、凝练金丹)。

意识体进入不同频率层面,需要让自己的意识频率趋同于那个层面的意识主频段。

不同的意识体拥有的意识频率不同。贪婪的、利己的滞留灵(鬼)或偏执的、情绪化的扭曲严重的意识体(魔),它们自身的意识频率远比我们多数心地平衡的人要低,所以它们的频率层面也要低一些。很多人怕自己开了天眼后,每天与鬼魂为伴。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前提条件是:你本身就跟它们是一丘之貉,学习灵性只为了名利和成就,进而过于在意得失,修习黑魔法和通鬼术。

通鬼和通灵是两码事,一个是往高维走,一个是往低维走。看其喜好就能知道:一个是白色、亮色的衣着,人看上去就很丰满,不是胖,而是端庄,使用的道具让你觉受到有生命力;而反之衣服黑暗,人消瘦高挑,用鲜血做祭品,道具不是匕首就是枯骨或烂肉。

其实没有什么善恶,都是不同意识领域的平衡性探索。渴望力量的去谋求力量,渴望财富的去谋求财富,渴望权利的谋求权利,渴望性的去迷恋肉体,渴望智慧的去研讨心灵,都是一种体验。

没活明白的当人,没死明白的当鬼,没想明白的做魔,没学明白的上下求索。全都通透明白了,回头看,都是过程。一路坎坷,不过是左右脚前行中的踉跄。

别觉得佛魔、善恶是对立的两股势力,它们本自一体,相互形成两个极化的意识面向,让这个游戏更加有张力,不那么枯燥;同时相互映衬,让反差得以体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认知才深刻全面。

-你们的科学家知道,所有的物质都由相同的元素组成。他们不知道如何有意识地把一条河流变成森林。如我所解释过的,这种操纵,是在被认可的有意识自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

你看见了什么?树木、溪流、岩石、植被、昆虫、动物、飞鸟……是的,这些物相,你下意识地在脑子里进行分类:木、水、土、金,或元素周期表。可是它们归根结底只是粒子团与不同数量的电子之搭配组合。就好像这画面放大到最后,不过是全然一样的像素之明暗光斑。

当今我们的知识体系里,被我们“认可”的有意识自我,是极其有限的,其涉及到的生命形式不到全体生命形式的1%,而且仅限于我们这个层面中。就好像在一张A4纸上爬行的蚂蚁,爬到了纸的背面就觉得自己取得了伟大的科技进步。

-通过我所描述的方法,我可以改变我的形态。你见过水变成蒸汽的样子。这是个很简单的比喻。我以能量的形式存在,我以电性方式存在,有时也以化学方式存在。

我已经说过,我可以改变我的组成部分的排列。如果我可以被认为是一种幽灵,那么所有的能量也一定都是幽灵。

你们对灵的概念,我相信,是某种无形的东西,而我可以是有形的。我当然有结构。在这一点上是真的,在一般的情况下——对你们来说是一般的——你不能”看到”我的结构。这并不意味着我没有结构。

我们每个人家里都有WiFi信号,这些比邻的信号相互还不形成冲突,因为各自有各自的频率。在你的眼前,各种这样无形但有形的电磁能量频率在不断地往来着,但你却对它们毫无感知。它们穿透你与你的房子,甚至穿透这个星球与星空,但我们只能分拣出极少与我们层面物质频率可共鸣的能量频率,高于与低于这一频段的都超过了我们物质形成的机械的可感知范围。我们无法使用我们无法感触到的物质去组建检测的器材,进而检测那一频段的电磁能量脉冲波,虽然它们与我们同样地真实。

当然对于多数其它层面的居民来说,我们也是不可见的传说,也是它们眼中的幽灵。

-在某些时候,你也许能体验到我的结构。你知道,内在感官提供直接的经验。外在感官则提供转译过的二手经验的伪装扭曲。

没有宗教与人文认知扭曲与伪装的意识体,极其类似上图中的样子,不过更加立体、璀璨、流彩,多数颜色的艳丽清澈程度是世间没有的。幼稚灵魂颜色为白灰色,信念杂染较重的会慢慢地变成黑灰色,甚至泥沼污泥般的黑色,不透光,犹如黑雾。只有很高维的意识体颜色比较稳定纯粹。一般意识体的颜色犹如流动的彩色,好像是地面上的油渍。越高维的意识体,其内在神圣几何的图案越复杂,但绝不凌乱。越成熟、越接近完型的意识体,其自身体积越大,内容越多。

意识体可以依据你的信仰让你看见你想看见的形象,但是这种因自身宗教信仰看到各自神君的人,其自限性很大。意识体、尤其是高维意识体是不希望加深这种宗教性的见证的,因为会加深信念的扭曲。但滞留灵假扮的神佛、基督、菩萨,更愿意被人们这样信奉,还愿意假借各种故事人物的名号来满足自己被认可被需要的心理需求。

-我建议大家休息一下,亲爱的布丁脑袋瓜。我会把你们全搅和起来。


[9:41休息。这部分课程比平时长,珍说赛斯不想停下来。珍轻度解离。她说,自从收到那位精神科医生的信后,她一直纠结在所涉入的问题,但上述资料让她感觉好一点。

在这传述过程中,她的声音仍然维持着有力、缓慢和慎重的特征。当她再次开始传述时,她的踱步有些加快,声音则保持不变。9:48恢复]。

-你或你们的科学家们,根本还不知道有许多基本的规律在管辖像我这种结构之类的事情,虽然已经有一些规律被更有独创性的思想家瞥见了。

(”在这个国家吗?”)

-在国外。你们国家有少数人,在非常薄弱的理论基础上,开始意识到,当他们在思考将物质成分分解为基本的能量形式所涉及到的可能性时,这种理论正在被考量,我相信是与未来的太空计划一并考虑的。这个概念可以帮助你理解,我说我有结构,但可以改变结构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好理解这一点,可以参考想象球形闪电在居室内或街道上游荡着,最终它会与某物融合,然后化为电流穿透附近的东西,在不同的东西间流过。研究明白球状闪电,能量意识体的基础理论原理就能入门。

-我透过直接操纵让这种分子模式重新排列。这在你们层面是不可能的。即使在遥远的未来,这样的重新组合也会涉及到昂贵的、复杂的、几乎不可能的成就,因为你们将试图由外而内地解决问题。解决之道在于从内部对结构进行操纵,或者由整体自己进行非常直接的操纵。

我们用电子微雕技术组合分子与原子,剥夺或添加电子的数量,这被叫做化学。其实化学是很不恰当的一种叫法——那在高维意识看来只是幼稚园中玩乐高玩具的小朋友,拆分与堆砌现有的基础素材;而高维意识们做的是按照自我的意图制造与定型乐高玩具的基础小颗粒,然后给出蓝图让流水线去组装演化。凝聚微粒用的胶水就是生命力,而微粒本身就是意识能量波弦。

(“你知道现在谁在研究这些问题吗?”)。

-我不知道特定的人员,但当我们的大公夫人降低戒备时,我会在这些事情上有所改进。我很依赖你的鲁伯-珍,这不在于我自己的看法,而是我向你传达这些讯息的能力。整个问题就出在这里,但我们正在取得进展,纵使当鲁伯读了一本书而让他担心这些课程,让个人暂时受到了一些挫折,我们也仍在进步中。那么我们三个人,都会为了相同的成果,付出加倍的努力。

(“至少是得到了结果。”)。

-我们已经走到了今天,我相信我们已经摆脱了失败的危险。信心必须慢慢建立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我以我的方式处理事情。信心极其重要,而你的信心,约瑟,是我们整个关系中一个重要的,我可以说是不可或缺的加分。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接受,我不相信,虽然我不能确定,鲁伯会配合,起码不是以这么积极的方式。

夫妻作为一个拥有亲密关系的共同体,长时间的近距离处于同一个场域空间内。如果夫妻间认知与意识频率相差巨大,那就会产生摩擦与争执,最终只有两个结果:彼此各自进入自己的实相,从此踏入不同的领域;或两者的频率相互平均、相互制约,妥协带来严重的成长束缚。

我们都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这话听起来好像很唯心主义,但其实它很唯物。

就像一个城里孩子告诉山里娃:“如果你想看见在深圳打工的妈妈,首先要相信我,你手上的这个黑砖头是能看见妈妈的;你要在这九个点上画出解锁线条解锁它,然后关闭飞行模式,并对着手机大声说,‘小爱同学呼叫我妈妈’。”

山里娃将信将疑,正要尝试,她奶奶跑过来:“娃啊,别叫这些东西骗了去,对着砖头念咒,在玻璃板上画符,说能与看不见的人说话,这些骗术三十年前就有老道骗过我了。那都是迷信啊!动脑子想想,这小黑砖头里能装下你妈吗?你们这些伪科学的骗子,就知道骗我们这些乡下人!”

于是拿着拐杖追打教孩子用手机的城里孩子。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能力与自己的高我取得直接的联系,但怎么开启自身载具的宇宙级万维网通讯能力是需要一些步骤与技巧的。而这一切的前提首先是要相信与信赖、理解与坚持。

(”你觉得我在逼她吗?”)。

-我不认为你在逼他,我也不认为我在逼他,然而众所周知,在任何这样的情况下,一种肯定和信心的感觉是不可或缺的。这里不好掌握的是,加强的期待和内在的信心总是能以最少的努力带来最佳的结果。鲁伯被自己的能力所吸引,却又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这是基于鲁伯的个人感觉,他现在身为女人,不希望显得飘忽不定或歇斯底里。

加速自己成功地开启宇宙意识万维网,强烈的期待(热忱)和内在的信心(坚持)是必不可少的。就好像骑自行车或开车一样,真的并不难,但也不是上来就能做到的。如果你从两个轮子的自行车上摔下来几次或油离配合不当让发动机熄火了几次,就气馁了,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或这铁疙瘩是否真的会动,那你只能一辈子腿着。

女人在灵性上天生有着比男性敏锐的优势,因为男性被自己的逻辑理性和知识束缚在头脑里较深。但女性的感性天赋也是一把双刃剑——它可以大幅度抛弃逻辑而跟随直觉,也可因自我质疑陷入情绪化中触礁,衍生出种种幻像。因为不稳定,所以容易做到解离;也因为不稳定,所以容易漂移摇摆。

-他知道自己在潜意识层面上发展得非常好,其实也担心这些能力会让他沉迷其中。然而直觉的品质已经使他成为诗人,并且一直代表着他人格中强大而非软弱的部分。它们其实是很平衡的,因为它们不可能胡乱地把他扫向任何一个方向,而是可以让他稳步地进入各种层次的直接经验。

正在演绎着珍的鲁柏,其自身已经是相当成熟而稳健的意识体了。但它所使用的角色我珍却还不能全然地与内在我认同和合作,她多疑、情绪化、胆怯、小心翼翼;而珍的载具我也存在着诸多问题。想要成为一个良好的通透的高维意识管道,需要身心灵三位一体的高度整合——角色我能选择臣服,内在我需要跟随热忱,而载具我克服各种贪婪与造作的冲动(贪吃、囤积、繁殖)。

(“所以你才会说,珍再等一等才出书是个好主意吗?”)。

-不是。然而,你对自己的能力并不那么害怕。我现在说的是心灵能力,原因又是个人性的,因为你已经以某种不同的方式,意识到它们的存在。在别人眼中,你是可靠、负责任、有纪律的。鲁伯,则有不同的显现,和不同的个人背景,尤其是涉及到他母亲的部分,他一直害怕表现出他认为是情绪化的特征,因为情绪是如此地占据他人格的一部分,这里一直存在着对他人格中强势部分的不信任。

这是过去青春期很自然地缺乏纪律的结果。你很小就学到纪律,因此不必害怕你相当容易自律的能力,原因我在前面已经给你解释过了。这给了你更多内在的信心,而信心本身在这些课中是非常重要的元素。

情绪是一个相当难的课题,你既不能压制它,也不能放纵它,又需要依赖它,还不能娇惯它,要让它做工,还不能让它主宰了你。

压制会带来委屈与不甘,成为后续的课业,所以“忍”绝对不是聪明的办法。

木讷也不是个事,失去觉受与反馈的能力是弱化了自我内在反应的敏感度,这不是一种进步,而是退化。

怒而不言,愤而不起,悲而不泣,喜而不笑,都会因为能量的反噬而生病,可是过于放纵地任由自己去肆意地哭笑打骂,恐怕也不能正常地与人相处。

情绪需要被体验,需要有表达,也需要被管理,要让自己可以观察与觉知到自己在情绪的状态中,并可以自控这个度。适度地表达情绪可以让他人知道你的底线与欢喜,而过度地张扬自己的情绪,就会让他人敬而远之。

(“一旦课开始,珍就显得有足够信心了。”)。

-课一开始,他就有了信心。对于这个小忙,我感谢他。不过我的确明白问题所在。你可以问我你想问的。

(“嗯,我只是想知道,当其他人开始阅读这些资料时,珍的信心是否会增加。”)

-我相信会的。信心应该会随着每次的课程而增加。不过,我无法控制影响你们的外部环境。鲁伯自然可以学习,也正在学习控制自己对这类情况的反应,正好他在本周用了一些安静的时段在心理时间上,也有了相当的进步。

利用一些安静的时段学习控制自己,学习进入与使用心理时间(冥想)是很重要的基础功课。冥想的过程,让角色我与载具我从喧嚣的躁动中、从心猿意马的杂乱中平静下来,这时你才有可能窥见内在自我,才有可能聆听到来自意识深处的觉知和建议。当头脑中的逻辑意识与陈杂的得失翻涌的时候,潜意识递送出来的珍贵信息会被淹没在信息大潮中一闪而过,不被觉察重视。

-我在之前的一次课中提过,鲁伯有助于我的重新组合,而这里,你的肯定,约瑟,是极大的援助。

(“在实际的重新组合上吗?”)。

-是的,如果你认识什么人的话,偶尔找一个见证人,也有可能帮助鲁伯增强信心。

(“是的,我们是这样做的。你为何说把这些资料送到美国心灵研究学会,比送到杜克大学好? “)。

-一开始,你可能会得到比较多具同情的聆听。那里特别是有一个人,可能会有所帮助。我不知道你对名字会不会失真。我相信这个姓是以G开头的,但不是原来的加德纳Gardner。

(”也许有关系?”)。

-它以G开头。我正以我自己的方式给你提供资讯,与你可能想要的方式相比,有些保守,除非绝对必要,否则不冒任何更多失真的风险。但我们会有进展,通常,我宁愿鲁伯不知道我的许多意图,就像他在与你的约翰-菲利普的心灵感应期间不知情一样,因为我不想让他事先有防卫。

在灵性修习的前期,自我怀疑、角色我的桎梏、传统宗教文化的迷障、家人与朋友的嘲笑、医生或学者的讥讽,都会让心中隐约闪动的灵光被遮蔽而熄灭。你可以听闻或见证过无数个“神迹”与相关书籍,但在各种“解释”面前,它们都可以从UFO变成气象气球或一时的眼花。科学虽然与真相已经相距甚远,但它把伪科学从神坛上拉下来的能力还很强劲。我慢是从质疑的摇摆中滋生的,而质疑是因为自己始终无法亲身实证到那些内在感官的感动。可是激活与有效地运用内在感官却需要逻辑脑的宁静、十足的信心和修为的累积。

这就好像初学钓鱼的人,如果你坐在池塘边,每分钟都拉起鱼竿看看上鱼了没,半天也一无所获。可是在那里空等,就开始自我质疑:鱼食是不是用对了?鱼漂是不是坏了?鱼饵是不是脱钩了?这池塘里有鱼吗?……要是这时再有路人嘲笑你两句、家人质疑你几声,最后也就只能夹着鱼竿、拎着鱼桶去水产市场买鱼去了。

(“不,我们对整件事情都很满意。”)

[这一整节课,珍的声音一直比平常有力,现在要开始加码了,也就是说,比起增加的音量,它开始变得更加低沉。我觉得这种趋势会继续下去。除了第十四节之外,她声音的变化已超过了任何一节课。她没有任何担心或惊讶的迹象。]

-如果鲁伯进入非常深的出神状态,那么这样的防备就没必要了。然而,我更中意这样的授受方式,那表示在很多情况下,我们必须慢慢进行,但我们对结果会更有把握。

如果在将来的任何时候,鲁伯甚至有必要进入更深的出神,届时我会让你知道,完全不用担心。但原则上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随时鲁伯都可以用自己的意志,给出允许或不允许。这一点你们应该可以放心。

在这方面,你还有其他问题吗,约瑟?

(“我在想,那么在鲁伯的允许下,你就控制了出神状态。”)。

-总是要经过鲁伯的同意,就这一点来说,也是间接地经过你的同意,因为如果鲁伯感觉到你反对这样的情况,他是不会同意的。在这里,我们之间存在着一种完形*和微妙的平衡。

*译注:gestalt完形:一个有组织的整体,被认为比其各部分的总和还要多。

赛斯、鲁柏与约瑟,本是同一个存有上的不同意识分支,它们将彼此相互沟通,属于内部局域网同一账号间的信息交互。就算是这样,个人的手机是否共享家庭账号云端上的信息流或云照片,也是需经过个人授权同意的。

确实有恶灵侵入与绑架载具的事情。这就像黑客盗号,清空我们的电脑或银行账户一样,前提是你因为贪图小利或游荡浏览边缘网站寻找非法信息,下载了与它们的连接,让自己暴露在它们的视线内,并且为了一时的捷径,使用了它们给出的“协助”,承诺给予回报。在你的自由意识授权下,拱手让出了自己的载具使用权或给出了思想连接。还有一种就是轻生自杀未遂的人、吸毒的人、求鬼上身的人。这三类人是主动地抛弃了对自己主账号角色的控制权,结果被渴望可以实体化的灵体侵占。

按照三正道修行的人是不会遭遇这些麻烦的,因为本身中正高频的意识状态,就与心魔恶鬼不在一个意识层面上,相互没有交集;再者就是自身犹如皓日当空,邪祟妖魔避之唯恐不及,哪个会主动来招惹你呢?

(“只是你是如何使人进入恍惚状态的?”)

[这时珍的声音又低沉有力起来。]

-我并没有以你所说的那样促成恍惚状态。鲁伯打开了另一条通道,我的本质通过它可以更容易地进入。这里有个问题,就是我也进入了你们有意识的心智。这当然涉及到鲁伯的向内看,但这并不是通常所说的自我催眠,只是集中在一个客观的内在刺激上,就像你们集中在外部伪装刺激上一样。

很多人不知道什么叫恍惚状态,这不是醉酒后的迟钝,而是一种沉醉于某事时的高度专注。就好像你在影院里看一部情节绝对抓人的高质量影片,两小时内你全然跟随、全然投入、融入故事的情节中。只不过这电影不是在外边,而是发生在你的内在感官觉知里,让你持续地处于心流的状态中。当然你要容许自己进入与持续地处于这一状态里,跟随镜头的切换、角色的对白,“真实”地活在那信息流内。

(“所以现在珍的声音才会这么低沉吗?”)

[珍现在的声音非常低沉有力,充满活力。一边听一边写,我闪过一种感觉,那完全是属于别人的声音。我想说,这很显然是的。]

-这是我的一个小技巧,让他摇摆不定的内心更加有信心,这仍是经过他内在的允许的。

在其它意识存有使用我们自己的载具时,可以毫无痕迹,也可以整个带来脸型、声音、眼睛颜色的改变,最明显无法掩饰的改变往往来自无意识的肢体语言(习惯性小动作)、说话用词的方式与口头禅的使用。不同意识体都多少拥有自己年代的语言习气。就好像台湾人、香港人、上海人、北京人、东北人一起交谈,语言与用词特征还是比较明显的。但这种差异当事人自己是不觉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在这个声音效果发生之前,必须要经过珍的允许。”)。

-任何这样的迹象都涉及伪装模式,实际上并不代表直接经验。例如,这不是我的声音。这是我的声音的代表或近似我的声音,供你们参考。此外,照你们的说法,我是没声音的。然而,这是一个有效的代表,如果我必须这样说我自己的话,这是一个双关语,这个声音很像我会用的声音,不过弗兰克有一个不同的声音。

(“当然,你指的是弗兰克-沃茨。”)。

灵体本身并没有声带,也没有鼻腔共鸣产生的个性化混声效果。灵体说话时,有点儿像我们用的电子读书设定,可以选择男声、女声、童声、老生,就好比它们如果显化形象给你看时,也是幻化出你想看到的形象。这些相、声,都是内在伪装的一部分,和我们的外在伪装可谓异曲同工。

在我们这个层面上,不管是外在的或内在的声相光影,都是外在投影与内在投影的造化之物,与真实没有多大必然的真实关联。它们只是让你感知到你愿意接受的相,好消弭掉抵触的情绪。

很多人说,自己看到了过世的亲人、信仰中的神佛,那都是灵体扫描你的记忆库后,按照你印象中的轮廓与你认可的状态演给你看的。因为使用了你的记忆资讯,所以这些亲人的行为与语言,甚至只有你俩知道的秘密,它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只要是你脑子里有的,它都可以透射出来给你看。


-我是指弗兰克-沃茨。我现在建议休息一下。

[10:46休息。休息时,珍一坐下来,她的声音就恢复了正常。她说,在这次传述过程中,她相当解离。在过程中的某处,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比较低沉,但没被它困扰。她知道是她的声音造成这现象,但同时又觉得,新的嗓音不知何故是独立于她的。]

[休息的时候,我们还讨论了我想问赛斯关于树枝断落的事件,以及困扰我几天的牙齿问题。珍恢复传述的那一刻,她的声音恢复到几近最大声量和低沉。她的眼睛一如往常地变黑。现在她踱步的速度已经加快。10:57恢复传述]

-关于你们的树。你知道这棵树会倒下。你在中午收到了内在资讯,但你没理会它。在这个事件,你的外在感官起到了重新刺激内在资讯的作用。风声等等,让你瞥见了先前没进到你意识中的那些资料。

[记得树枝是在1964年3月6日下午2点断落的。]

(“珍也收到了这个信息吗?”)。

-鲁伯收到信息,但也置之不理。鲁伯也收到了关于肯尼迪遇刺的信息,他扭曲了这些信息。如果你们都练习正确地使用心理时间,你们就会大大地援助这样的内在资讯。

(“肯尼迪的资料是如何被扭曲的?”)。

-资料是收到了,转换成了一首诗,在最后两三行中失真了,技术的先决条件涉及添加一个词,而这附与了扭曲的意思。而且首先这资料就是以一种淡化的形式进入他的意识。

(”珍是否歪曲了她通过你收到的肯尼迪资料?”)。

-肯尼迪的资料在这些课程中没有失真,奥斯瓦尔德资料的某些部分有不重要的小小失真,因为鲁伯倾向于将奥斯瓦尔德的母亲和他自己现在的母亲进行比较。失真程度很轻微。

-你应该继续你自己运用心理时间的实验,约瑟,因为在这些课中,我们也依赖于你的能力。

(“在肯尼迪的诗里,扭曲的词是什么?我能肯定珍会想知道的。”)。

-“死于自己的手。”手这个字是内在资料的扭曲。然而,象征性的事实并未受损。

[这首诗的副本将放在本节课的结尾。珍仍然用那大声低沉的声音说话。]

我们的未来已经发生,只是我们还未进入经历它。就好像在你坐入电影院座椅的那一刻,后续两小时的内容早已注定,只是你还没有历经它。未来在某种程度上是定数,在某种程度上过程又是变数。这不变与可变构成的矩阵带来游戏的乐趣。

树在几个小时后会倒下,但不会伤到谁,是定数。肯尼迪在他要被刺杀的那天被刺杀,是变数。变数在于演绎肯尼迪的角色是否决定那天去直面这个所谓必死的意外,让这一可能性在这一层面中展开。就好像数百万灵魂来体验屠戮与被屠戮的宿命,而负责扮演刽子手的“犹大”(希特勒),即使坐在炸弹上,炸弹到时间也不爆炸;爆炸了也伤不到他。人们不禁会问:为什么上苍要护佑刽子手?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也不过是这时代剧中的一个演员。

在所谓的未来被展开前,我们往往会预知到将要发生的重大事件,但多数时候会自嘲一下自己又神经质地想多了,就那样放过了。就好比,罗无厘头地阻止珍去广播电台上班,那样好的机会、体面的工作,一般人一定会和丈夫吵架,一定要抓住这个机遇,而罗确实也说不出自己心慌的感觉源自何处,而事实也会在就职后证明几个月都平安无事,是罗想多了。直到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的珍因为坠机身亡而重新玩到这一关,然后做出非常不理性的选择,放弃“大好”的前程,只因为罗觉得这让其不安。

所以可见,宿命是定数,也是可改变的,歧途就在那里,但你是否每次都掉同一个坑里,就看你是否能学会聆听、重视与跟随内心的指引了。

-你的牙痛是由于通往牙齿的神经受到刺激引起的。我相信是在突发动作中被夹住了,应该会自行恢复。

(“是什么动作?我很好奇。”)

-这动作是睡觉中的一个哈欠。

并不是我们身体上所有的不适都与心灵层面上的卡顿或扭曲有关。外在载具分为物理层、化学层、微生物层、乙太层、心理层、心灵层、电磁层,任何一个层面上的问题都可以导致载具的状态异常。别学了食疗,所有的病痛就都是饮食问题;学了针灸,一切就都是经络调理;学了灵性,什么都归咎给意识卡顿;学了西医,药片解决不了的就手术刀。

患者持续多年上班就头晕,很可能是工装的领口小,压迫到颈动脉;一回家就犯皮肤病,可能与卧室里的三合板凝胶有关;持续高血压可能只是口重吃盐太多;无法自控的食欲可能只是寄生虫导致的饥饿。

就好像罗的牙痛,去牙医那里花了好几百也找不到原因,其实只是睡眠中的一个哈欠导致下颌关键附近的肌肉痉挛,压迫了三叉神经下行分支。

三叉神经痛与牙痛的确不易分辨,但仍可尝试由以下几个面向帮助判断:

疼痛范围:一般的牙痛通常不会无缘无故就痛起来,往往是渐进式地出现痛感;而三叉神经痛可能会在单侧突然出现,且异常剧痛,让人难以忍受;且疼痛的范围可能会扩及眼睛周遭。

止痛药效:服用止痛药有助于缓解牙痛,但对于三叉神经痛则无缓解之效。

在临床上38%的牙痛其实是三叉神经炎或三叉神经被压迫导致的。很多患者为此花钱拔牙,牙没了好几颗,疼痛一点儿不见少。如果是突发的牙痛,止痛药无效,那就别去找牙医,而是找神经科或中医,一般中医治疗这样的问题需要一到三天,西医治疗也不过十天就能大好。

疼痛一般医学上分十级,比如生小孩就是十级疼痛。但三叉神经痛是特例,它是十一级疼痛。

-顺便说一句,回到我们先前叉开的话题,任何的具体化,充其量也就是涉及到和鲁伯低沉的声音有关的那种东西。也就是说,它们只是体现而不是真的存在,用你们的说法。它们无法在你们层面上长时间持续存在。它们是试图重现一种伪装模式或近似于这种模式。因此,它们对你们的层面产生相当大的效应,但它们总是重新组合,而绝不会实际重新出现,如同曾经在你们层面上存在过的那种确切的伪装模式。

这肯定是可以预料到的。你自己的身体,如你所知,时刻都不相同。这种分子成分的变化在你们的层面上不断重现,而外在的形式却维持着它一贯的模样。我有可能改变形态。不再需要保持同样的形式,完全不可能在你的层面上物化成准确的模式。只能是一种近似。

(“灵质*(ectoplasm)的显化有什么意义?我经常在想。”)。

*译注:Ectoplasm(来自希腊语ektos,意思是“外部”,而等离子,意思是“形成或塑造的东西”)是招魂术中使用的一个术语,表示被物理媒介质“显化”的物质或精神能量。

-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它们代表着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它们代表着能量从一种模式到另一种模式的大概组合事件。黑暗也不是这些发生的先决条件。

(“它可以通过灵媒的意志进行吗?”)。

-理论上可以。通常在实践中不行。今天晚上我们做得很好,我很高兴。你们两应该会进步。

灵质是一种把烟雾状电离态鬼魂实体为物质后形成的特种物质,它的样子有点儿像烤糊了的膨化食品,有很特异的味道。那味道让人不太舒服,因为那是电离雾的实体化。其轮廓与状态都很不稳定,无法持续保留在物态很久,之后又消失成等离子。其形成的通道可以从七窍中流出,之后又缩退回去。这不属于黑魔法的范畴,但只有极少数很特定的灵体能做出这种物化操作来,让亡灵以近似实体的状态重现并和众人交流。

等离子体(Plasma)是一种由自由电子和带电离子为主要成分的物质形态,广泛存在于宇宙中,常被视为是物质的第四态,被称为等离子态(固体、液体、气体是前三种物态),或者“超气态”,也称“电浆体”。 等离子体具有很高的电导率,与电磁场存在极强的耦合作用。我们最熟悉的等离子体是“火”。所以火是同灵交流的重要媒介之一。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给我们的关于飞碟的资料是怎么来的?有任何失真吗?”)

[珍拍着桌子以示强调。]

-飞碟的资料以飞扬的色彩*成功通过,它也有助于理解能量从一个层面向另一个层面转移和物化所涉及的问题。

译注:(美式英语中的”with flying colors”)是英语中的一个流行成语,用来形容某人完成任务的程度。因此,”飞扬的色彩”的字面意思是指某人完成了一项任务,尽管在成语上暗示着该任务的特别成功。

(“那时你还说,你对那个层面上的居民了解不多。你现在知道的更多了吗?”)。

-是的。然而,在今晚这节课上讨论这个问题已太晚。我认为我已经回答了你们大部分的问题。

(”是的,你回答了。”)

[此时,珍的声音少了些共鸣和音量。]

-今晚课程刚开始时的资料很重要。我建议你们在可能的情况下,重读一下关于内在感官、第五维度和你们宝贵的飞碟资料。这里有一种关联,就是能量从任何一个层面转移到另一个层面,以及,比如说,从内在感觉转移到一幅画上,这应该很有帮助。这一次我给你提问的机会,约瑟,你可要好好把握住。

关于飞碟的问题,我问了我自己的渠道,得到的回答是:看看你们由真人和动画人物混演的电影,你就明白了。两个伪装层被有效地套叠在一起,相互借由对方来表达出一个新的故事线。至于是否激活与进入这个故事线,那是你自己选择的。你的渴望引领你进入任何不可能中。所有的可能性都同时存在,没有哪个更真或更假。你们是一个层面的角色,它们也是,乱入形成了第三个可供演绎的可能性。相比遇见另一个平行的自己,你们更容易接纳一个卡通的鸭子或外星人出现在你们的街道上。虽然这三者和你这个所谓的“本尊”一样,都是伪装的产物。

(”哦,我有很多问题。你曾说过要告诉我们,你们层面上的天气情况。这是个简短的问题吧?”)。

-不是,你认为的天气,和我的层面是否有天气,没有什么关系。我这里没有雨或雪,然而如果我愿意,我可以体验到雨或雪。

(”在你的层面上还是在我们的层面上?”)。

-如果我真想要的话,我可以在我自己的层面上体验雨或雪。

(“想象吗?”)

-不,我只要简单地操控分子模式,就能创造雨或雪。但我无法用雨或雪覆盖我的层面。

得知自己生活在“摄影棚”里的罗,很好奇摄影棚外是否也有类似的气象景观。这时的罗还不知道,他能理解的摄影棚外,只是一个更大的实景摄影棚。

-我建议我们结束课程。我的咸花生们做得很好。

(“珍的声音现象,需要你那部分更多的能量吗?”)

-在我这部分里很少。

(”那你只是为了好玩吗?”)。

-不,为了你和鲁伯的利益。

(“还有珍的信心。”)。

-正是。

(”珍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颇有几分。

(“不知道明天她会感觉怎样?”)

-关于什么?

(”这些课。”)

-更好。

(“那么周三的课会更好了”。)

-你们的隔屏是一个很好的伪装模式。如果你想知道鲁伯周末扔家具的事,那是各种事情的结果—一种内在的,未被认出的认识,她的出版商会暂时搁置这本书,以及对这些课程突发的怀疑,再加上对你父母的担忧。

(“我很确定她认出与我父母有关的部分。对了,卡拉汉小姐现在怎样了?”)。

-这是按你的观点。

(“我们只是想知道,她从这个层面撤离的过程,是否如她所愿,持续地顺利进行”)

-正如她所愿的持续着。我不会给你预测,关于她肉体生命的长度。

(“哦不,我们不想,也不会这样要求。”)。

-我可能暗示4月15日。

[在课程结束后,珍说,除了这个答案,她还从赛斯那里收到了一个想法,但她没说出来,那就是,即使卡拉汉小姐在4月15日之前没过世,这个日子对她来说,仍然会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是一个转变的时刻,但究竟是变好还是变坏,珍并不知道。]

卡拉汉小姐实际上一直坚持到了68年3月的第一周才离世,告别仪式是周末在珍家楼下举行的。这发生在本节课的四年后。

[珍的声音此时已经柔和了不少。很明显,她很累了。她的步伐也慢了下来。]

(”赛斯,弗兰克-沃茨在第一节课给我们的资料,有多少是失真的?”)。

-有些是失真的。我们的资料更值得信赖。这绝不怪弗兰克-沃兹。有些与他有关,有些与你们自身能力的发展有关。

(“这就是我们想知道的。”)

-如果时间合适,我会试着澄清任何扭曲,虽然我不认为这是必要的。不过你可能会认为。如果可能,继续你的步行。

(“我最近在上面滑倒了。不过我又开始锻炼了。”)。

-很好。

(“珍也是”)。

-与外界的接触也是有益的。

(”我正努力完成一些画,好拿去卖。”)。

-与外部世界一定的隔离,是绝对必要的,但不要减少接触。而是把它们视为挑战,甚至是乐趣。

修行中别把自己长时间地关在山里、洞里,与世俗的接触是必要的。如果独处可以悟道的话,那灵魂压根儿就没有必要来投胎为人。品悟、领悟、证悟,是个循环,要在世上炼。不然,闭门造车只会让自己偏执在己见中无法自拔。如果一个家国、教义、理念,害怕自己的民众接触其它的比对,那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连他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说辞太过牵强。正知永远是开放性的,因为它有足够的自信清者自清。内外的平衡是自我发展的关键。能走得出去,也能静得下来。

(”是的,我想我不再那么害怕它们了”)。

-你有比你知道的更多的能力和实力。在你维持个人必须的某些孤立时,一定要避免过于向内发展。

(“我最近对这事也想了很多。”)。

-你的人格也会在这样的接触中得到成长。我犹豫着要不要指出这一点,或者说,鲁伯在犹豫着要不要让我指出这一点,你今世的父亲如果允许这样的接触,那他人格的发展,会少了一半的阻碍。当然这部分,你不用担心是遗传,倒是要担心,你很小的时候就从他那里学到的样板。

总之,这是精彩的一节。我试了三节课,想把你父亲的例子表达出来,鲁伯终于让我说了。

(“我最近有这样的想法,我相信。”)。

-情绪感染可以是有益的或危险的。我最好还是放你们走吧。

(“恐怕珍已经累了”。)

[珍的声音很平静,步伐很慢,眼皮沉重。]

-我还不知道同时有两个见证人的情况。但是偶尔有一个见证人就会有所助益了,你的菲利普由于各种原因是非常出色的。

(”我们可以找到一些见证人”)。

-我不知道我们那位常出现幻觉的朋友的情况。你得试试他。

[这里赛斯指的是比尔·麦克唐纳。比尔是一位二十多岁的教师,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这些课的朋友之一。他阅读了很多资料,并参加了我们尝试的降神会。他经常表示希望见证一次赛斯课。在过去的课程中,赛斯说出了比尔存有的名字,马克,并回答了我们替比尔问的几个问题。当然,我们最近也一直在想,比尔作为一个见证人,会是不二人选。]

(”你认为比尔可能会以某种方式干扰到珍的能力吗?”)。

-我不这么认为。我会想一想这方面的事。我确实认为,尽管是一个稍微不同的方式,你会发现这非常有趣。我希望以后谈一谈这部分。

现在晚安,我猫手猫脚的小屁孩。

(”晚安,赛斯。”)

[11:50结束。珍当然很累。传述过程中,她一直相当解离。她说低沉的声音毫不费力,只要随顺着它走,但当她想起的时候,声音就会变得沙哑。我注意到这情况发生了好几次,但不太严重。

珍还从赛斯那里收到了一个思想概念,关于他的思维方式。它很简短,但大意是,如果他和一屋子的人在一起,他不会逐个面对,而是”体验”他们全体,用他的内在感官去欣赏所有的人格以及他们对他的情感反应。

关于赛斯提供的关于我牙齿的信息,珍说她很努力地不去阻断或干扰它。她害怕在这种情况下犯个人错误。

以下是赛斯在第三十三节课上提到的肯尼迪的诗。]

[注:珍写这首诗的时间是11月20日星期三。总统是11月22日星期五被暗杀。凶手也是受害者,珍说,自杀的说法,不适用在暗杀总统的凶手鲁比,除非他反过来死于自己之手。

“最细微的思想裂片,也能穿透骨头”,珍认为,可以形象地解释为一颗子弹。她说,在意识上,她对总统两天后的死亡,毫无端倪,但现在她很狐疑,是否无意识地,这的知晓在诗里透露了出来。]

1963年11月20日,星期三

如果事实支配了你

如果事实支配了你,当心。事实并非全部都在。微小的念头也能穿透骨头。

戴着屠夫面孔的人。对着镜子务必看两遍。

有一天将会发现自己的容貌已变成了受害者的面具。

而他永远扯不下它或者移它一分半吋。

他赖以为生的一切事实一次也救不了他,

从他忽略的那个事实,这愧疚任何布都无法洗净。

它将通过毛孔潜入直到他自寻死路,死于自己之手。

牺牲被勇敢地面对,

犹大与殉难者同样演绎了自己的宿命。

反派与英雄都是时代剧里的角色,

但奥斯卡只会颁发给十字架上的救赎。

只有“上帝”知道,

它才是这咏叹调的编导与谱曲。

而观众被一次次成功地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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