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节 人格像是存有的一场梦

第二十八节 人格像是存有的一场梦(上)

前情摘要:

赛斯明确地告知珍不需要再依靠道具来确定与显化信息。

赛斯之所以能透过珍说话,是因为两人身上存在特殊的能力(本是同根生),以及他们之间的相互共鸣作用,还有对心灵开放的心态让赛斯可以利用。鲁伯的智力必须是高质量的。他的意识和无意识的心智一开始就必须熟悉某些观念(前世是灵媒),才能使这些资料的复杂性得以体现。

那些被宗教信仰束缚的人也在探究内在信息,但因头脑中的名词成见太深,得到的内在信息被自我认知的成见扭曲成伪装。鲁伯的心智中没有宗教迷信,因此扭曲的程度要小得多,危害性要小得多,很少被染色,而且更容易发现和清除。

罗的问题始终在于自我设限。这是因为约瑟在安排自己的人生中,把自我抑制、自我克制的属性数值设定得太高了,前一生放纵时导致的懊悔让他矫枉过度。而此生扮演自己父亲的阿鲁克贪心地想要在一生中把累世积累的问题一口气都解决了,导致人生的课业异常地沉重;两个演弟弟的还都对自己的角色非常没有信心。房漏偏逢连阴雨,自己的妈妈把一个母老虎加小女人演绎得淋漓尽致,搞出一家四个男人都是窝囊废。

罗始终不敢也不能直面自己的问题,导致其灵性成长缓慢,什么事都习惯性地依赖珍去解决;而鲁柏演绎的珍此生功课是女性的柔顺和臣服。如果约瑟演绎的罗不能担当起男人的角色,把珍逼成女汉子,两人就都无法达成毕业的必要条件。

最后,赛斯告知罗:私人的私密空间、工作的神圣空间最好要做到视觉分离,让不同空间有各自的专属属性。空间的混杂使用会让心智内的感受相当地混乱,对身心灵的发展都没有好处。

赛斯对珍与罗胡乱尝试连接各种灵体感到不满。珍在情绪不稳定时很容易被负面意识体造访,赛斯在多节课中都很委婉地提醒过他俩别做好奇宝宝,但又不好深说。

赛斯是很珍惜鲁柏的,不想他被负面的资讯侵扰,而且珍这个载具本身就很羸弱,赛斯使用的时候都很小心在意,但自己省着用的生命力灵能,却被她俩自己用在了好奇心上。这让赛斯很头痛。

“我不希望鲁伯的灵性能量为了这些需求而被消耗掉。我们的工作需要你们所有的灵性能量,你们今后要学会好好利用这些能量,也要学会从基本生命力中汲取能量。”基本生命力是宇宙能源,冥想、站桩、打坐,都是摄取、凝聚生命力的方法。

第28节 人格像是存有的一场梦

1964 年 2 月 24 日 晚上 9 点 星期一 按指示

[这是我们连续不用通灵板的第二次课程,所以,我干脆把它放在膝盖上,作为一个方便的手写板使用。珍对我们不再需要使用它而说她很高兴。我们认为这些课本身会更加开放,它很可能会。8:50左右,她又有些紧张了,尽管她说比平常的程度要轻。

珍整个课程期间都从容不迫、语调正常;同时,节奏相当从容,比前几次课慢得多。她的眼睛漆黑如常。只有一次,注意到了手的变化,特此说明。

这里需要注解一下的是,我们收到了精神病学家的一封信,这是在我们2月19日,周三的最后一节课,第27节课的两天之后,2月21日。]

[晚上9点,珍站起身来开始踱步,并传述。]

-又爱又气的晚安。气恼,是因为你们优秀的精神病学家,几乎暗地里破坏了你朋友菲利普在场的那堂课中,我设法为鲁伯提供的信心。

我试图为他建立起信心,却被某个陌生人撕毁了下来。其实他的意图是最好的,现在我必须,并且责无旁贷地探讨精神和情绪稳定的问题,以及这里可能涉及的对这种稳定的任何危险。

解脱,即解除烦恼的束缚、脱离生死轮回中的“痛苦”。众生心中因为充满贪、嗔、痴、慢、疑、恶见这六种根本烦恼,故而不能看清真相,求不得真理。若能以布施心对治泛滥,以觉知心对治嗔恨,以觉悟心对治愚痴,以谦卑心对治憍慢,以正信心对治疑惑,以智慧心对治邪见,彻底消弭六种根本烦恼对自己的阻碍,让摇摆的信念稳固下来,不再因烦恼而作业流转,即可解除烦恼束缚,摆脱畏惧生死的痛苦,回复纯净无染、纯乐无苦、纯真无妄的正觉境界,不再受伪装的引诱,不怕人世间的冲击,不畏自然的灾害,身心皆得自由,谓之心灵的解脱。

在初学者中,最常见的就是疑心——对自己的信念、觉知、知见的质疑,对上师的质疑,对理论体系的质疑。这不是什么错,因为前半生都被五花八门的各种忽悠诓骗怕了,绝对不会再盲从一种新知见,货比三家、反复品味是应该与应当有的自我保护能力。珍与罗尝试与其它灵体沟通、和各种学者求证,就是出于这样的原因。当然作为老师的赛斯既理解也无奈,上次为了罗的“我”倦怠而生气,现在又因为珍好不容易上了轨道、又被世俗的学者一杆子打翻在地而懊恼。

-就鲁伯而言,并不存在这种危险。首先,我是一个极其敏感但有纪律的人,虽然有些暴躁,但很理智,是个绅士。请恕我用这个词。来自于我的通讯,从来没有以任何方式向精神或情绪不稳定的方向发展。我可以大胆地说,我比你或鲁伯,或你的好医生更稳定。

导师的意识中正程度、认知领域的覆盖幅度、视角所及的深广通透与多维多视角的能力、智慧心智水平的现有天花板,决定了学生可达成的次第水平。

-我也没轻忽我的责任,我觉得在很大程度上要对你负责,对你与我的交流所产生的任何结果负责。如果我有给你们俩任何的个人建议,那也应该会使你们的精神和情绪更加平衡,应该会更加强你们与外界的关系。

我确实依赖于鲁伯的意愿解离。毫无疑问,在课程中,有时他没觉知周遭的环境。然而,这对他的约束力并不比自动暗示大。这是一种他同意的现象,他可以随时,在一瞬间,将他的意识注意力拉回到物质环境。

自动暗示和自动书写是类似的工作机制,管道全然地把载具的前台控制权交托出来,而人格主动或被动地退到幕后,主动的叫做地马或占童,而被动的叫做附体或夺舍。很多时空穿越都是利用这样的技术,在选定的时间节点上,寻找愿意配合的载具,而意识借由五维跳转到指定的年代与载具中,或共享或接管那一载具一段时间。这样交替使用同一载具与身份时,表现出多重人格的症状来。

赛斯没有剥夺鲁柏的控场权,只是让鲁柏当一个读屏的演讲者,或假唱的歌手。鲁柏随时可以插入自我意识或拣选朗读的内容。这也导致很多赛斯资料鲁柏不认可时不能被传输。

就像是新闻发言人在讲话时看着眼前的提词板念一样,念得投入时会进入到忘我的境界。珍在自我的内在世界中,可以通过内在观感,看到一个或多个这样的提词板;而珍的提词板要先进很多,点开后都是决定录哪一个提词板里的内容。

读屏让珍虽然口述了全部的内容,但快速的信息传递让她来不及自我消化信息内的所有内容,赛斯就借助这个机会,把一些珍不肯说的内容掺杂入大段的文字中,让她反应不过来就说出了口。

-没有危险,我再重复一遍。没有任何危险,解离不会像是被一些黑色的,模糊的,毛茸茸的怪物抓住,然后把他带到歇斯底里,精神分裂,或者精神错乱的国度…..

自我意识解离与人格我对载具的禅让是不一样的,自我解离有点像是在高速路上开启自动驾驶,而人格禅让更像是醉酒后请个代驾把自己拉回家。

-我一直建议与整个世界接触,我也建议你们俩用自己的能力去迎接外界的挑战。撤退到脱离状态,作为躲避世界的藏身处,当然会有可怕的后果。某些人格可能,并且已经在这里沦为牺牲品,但对于你,对于鲁伯,情况并非如此。

闭关、入山、进庙、清修,这类的行为可以让内心得以沉淀与修正,借机反思与觉悟、聆听和见习理论依据,但这样的行为无法让你真实地提升自我知见的短板。知行合一、知道与做到是两码事。罗的二弟在修道院中做过八十年的抄经人苦行僧,实无所获。神父也在中阴层里满腹狐疑地等待投胎。

利用解离的技巧让自己从第三人称视角清明地看待自我角色的造作,是一个很好的方式。时刻明了自己的起心动念是角色层的、载具层的,还是意识觉知层的,这很重要。但利用解离的技术,让自己从舞台剧中彻底地脱离了出来,对世间的磨砺不再上心努力,那就走入了顽空无我的极端中,沦为了空性的牺牲品,而没有证得色空转环的真意正解。

演什么像什么,但分分钟都能从角色中跳出来和自己讨论剧本,才是一个好演员。不能说我学了灵性,都是假的,然后就躲在演员休息车里耍大牌,不给我换成白富美的角色就不演了。

-作为额外的预防措施,我已经把推动你们俩走向健康的外部平衡经验作为一个重点,我也警示过你,约瑟,不要太过屈服于孤独性。我必须澄清这些疑虑,因为从鲁伯第一次读到这个精神病学家的信,就开始担心了。

心理学家兼超心理学批判家詹姆斯·阿勒卡克(Alcock)认为:“赛斯资料这所有的一切仅能被当作不值一哂的东西。这出骗局显然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才干,但我们又无从分辨那到底是骗局还是潜意识的产物——总之,鉴于这些情况,实无必要考量超自然力量介入的可能性。”

詹姆斯是加拿大的教育家。自1973年以来,他一直是约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他是一位著名的超心理学评论家,还是怀疑论调查委员会执行委员会的成员。他是《怀疑者》杂志编辑委员会的成员,并且经常为该杂志撰稿。他还是《人文主义视角》杂志的专栏作家。

-有一两次他在找寻迹象,这真不是个健康的反应。首先,鲁伯的自我极为强大。鲁伯的直觉是放松原本顽固又跋扈的有意识自我的门户。然而直觉的品质是不轻狂的,人格也是整合的。对此不必害怕。

这里赛斯特意针对珍口述赛斯资料的行为是否源自潜意识的精神人格分裂做出澄清:珍这个角色的人格设定是顽固又跋扈的,但在鲁柏演绎珍时利用鲁柏的直觉很大程度上放松了珍的自我意识门户。

角色意识与演员意识有时是不对等的,一个文静的演员也可以演绎一个乖张的角色。就好像我们海选一个演员来演张飞,这个角色的特质与形象、出身与时代背景、家庭背景是固化参数,而演员本身并不必须是一个粗鲁的莽汉,可演绎这个角色时他需要尽量还原出张飞的角色特征来。这使得演员塑造角色时,或被角色绑架,或依据自己的理解,塑造出一个既符合角色特征又有自己鲜明特色的张飞。

我们每个人都是历史剧中的一个角色,这些角色在不同的平行层面上都同时存在着。有些角色内有演员,有些则成为剧情的填充背景,只按照剧情设定走完自己的一生。即使是同一个角色在不同的平行层中,也未必都是同一个意识体在扮演。每个意识体都依据自己的内在意识状态演绎出同一个角色的不同人生。这些相同角色的不同人生有时会在彼此的梦中成为信息的侧漏,被朦胧地看到。

-另外,鲁伯在我们的沟通之前,已经经历并使用过解离,虽然程度较轻;就是在他工作时,他知道如何处理。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担心。另一方面,我也不希望鲁伯跟我对抗。

在初学者中有些人很有根基,只要稍加努力就能唤醒自己累世中修行的根基;但因为此生尘染上了各种科学的、宗教的、人文的认知恐惧,导致在最初通过潜意识觉知到内在实相、听闻或看到非伪装层的东西、见证到其它平行位面或非本时刻的实相时,会产生自我质疑。这样的质疑分为内在自我质疑与外在信息质疑,外在信息质疑又分为对信息源的质疑和对信息真实性的质疑。

这里最没有必要的就是自我质疑,而最应当注意的就是信息源的出处。因为信息源的发送者自身的认知通透程度导致初始资料的扭曲程度,而管道的二次扭曲也是不可避免的。

信息源的信息质量最低的是滞留灵——自己活得糊涂死得晕乎,说出来的很多“术”还是可用的,说的各种道理就要小心了——那些道理要是真好,哥们儿也不会滞留下来。

质量好一些的是催眠资料,不过因为演员的层次不同,而有需要做各种心理治疗的人,其内在自我也都是很矛盾纠结的,意识层次参差不齐。

再高一个台阶的是中阴里的后台演员,它们在修正中和准备上场前可以提供一些资讯,但其小我的见识局限在人格片段的认知高度。见识有限是不可回避的短板。

自家高我或自己已成熟的其它人格面向,帮助自己是最到位、最细腻的,不过它们的认知与觉知天花板只到主人格层。可以透出部分存有或万有的知识,但其程度有限。

更高的存有层或万有层的信息很少被直接透露下来,就好像大赛斯不会太过干预到这些实操中。高层们对幼稚园内的点对点教学并不感兴趣,但是如果是编写教材时它们倒乐于给出帮助,或许因为地基打歪了,后边修正起来太费劲。

-我们的关系应该能让你们俩更充分地处理好与外界的关系。我绝不会建议你们试图逃避它。你的内在感官的发展不会遮蔽外在世界。它能让你更清楚地看到它的本质,因此你将能更充分地操纵伪装的模式

-我渴望进一步探讨一些资料,但我想消解你们的疑虑。当鲁伯在课程中没有意识到周遭环境时,他仍然在一定程度上意识到周遭的环境,并且可以回到现实环境中。因为当你打开一扇门,这并不意味着你不能关上它,或打开另一扇门,也不意味着你不能同时打开两扇门,这是我的看法。

有效而安全的解离不是意识剥夺,角色我虽然是进入了心流状态,但并非是全然地陷入到了无觉知的弥留昏沉。这就像你在电影院里全神贯注地看一部很吸引你的电影时,你会进入到忘我的状态里;但你随时可以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出来,吃口爆米花或和身边的人交头接耳。

哪怕是在最深沉的催眠状态或被恶灵附体时,角色的主人格都是有所觉知的。深度昏迷时和植物人也有自己的意识,只不过这内在意识与头脑不共享资讯,所以不产生可复述的明确记忆。就好像多数没有被训练过的人,睡醒后对梦的记忆就消失了,因为那属内在我,而非角色我。训练记忆梦境就是训练角色我共享与使用内在记忆的最好方式。

经常锻炼记忆梦境的人,可以习惯使用心智时间,进而在外在时间的伪装中看到时空断续的破绽。

-的确,有意识的心智必须要放松到某种程度,而且必须到一种明显的解离状态。现在,不管你信不信,情况不一定总是这样。你可以同时打开两扇门。你可以同时听两个频道。但在你学会在两个方向上集中注意力之前,这已经简化到了一个可怜的程度,在此期间,你只需把第一个频道的音量调低,同时把你的注意力吸引到第二个频道。这个过程你们称之为解离。

在学习解离时有两个阶段,初期时你需要宁心静气、全神贯注地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把自己的外在感官进入待机休眠状态,利用内在感官去觉知内在与外在世界。就好像戴上了笨重的一代VR眼镜,自己全然地投入到另一层视听体验中。这个阶段是非此即彼的。

当修习者慢慢地熟练与掌握了运用内在感官的技巧后,那全遮蔽式的二选一就不太合适了,你可以换成轻便的智能眼镜,而让自己的内在意识犹如自动跟随的无人机一样,时刻为你提供旁观者视角。这旁观者视角和你的角色视角哪个成为主视角可以随意切换。这样的旁观者视角可以设立不止一个。

这种被解离出来的自我观察视角与觉知,让你可以不受载具外在感官的限制,随意进出时间长河;随意闪现与观察宇宙内的任意一点,并看到全频率影像;可以借由任何一双眼睛看世界,看到它看到的景象。

-你,约瑟,还有鲁伯,基本上是很平衡健全的,理智而且直观,你们完全没有危险。

我本来想建议,如果我可以大胆地提出另一种创新,但你们已经采用或重回到了它。那就是七点半起床,把你的绘画时间安排好,这将会是一个好策略。我不想占用你所有的工作时间,你必须有时间画画。我认为在一次课程结束后,睡到早上八点没有坏处,但均衡的日程表是很重要的,你可以看到,我希望把你与你自己以及你的工作联系起来,而不是把你所有的精力都转向我这里。

(“你对于精神病学家所说的有什么看法,关于这一切只是珍的潜意识在说话?”)。

-我们以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我毫不怀疑我们会无休止地谈论下去;如果我成功地让你相信我作为一个人格的真实性,那我就做得非常出色。应该很明显,我以前也说过,我的通讯是通过鲁伯的潜意识来的。但正如鱼在水中游过,鱼不是水,而我也不是鲁伯的潜意识。

(“你觉得我们把这份资料的副本送到杜克大学实验室的想法如何?”)。

-我觉得杜克大学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可以把这份资料寄给他们。

再说一下鲁伯的潜意识。你看,有菲利普在的那节课中,我给你的心灵感应的些微但仍非常显著的证据有两个目的,或者说一个大目的。

(参见第26节课,和约翰-布拉德利的声明)。

约翰-布拉德利的声明副本。

1964年2月18日-第26节课程。

我,以下签字人,特此证明,我出席了上述编号的课程。与我一起出席的还有赛斯透过他说话和赛斯对他说话的当事人。

在这次课程上,赛斯谈到了我的前世,并把我现在的生活模式归结为我前世的教训。可以立即证明的事实是,在这次课程中,珍[鲁伯]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她在某些话语上有明显的波士顿口音。

在课程开始之前,我曾在谈话中,向罗[约瑟]提出了一个问题,涉及他的持续存在相对于进化的观点。赛斯回答了我的问题,当他给出他的一般答案时,其他相关的问题也会悄悄进入我的脑海,而这些问题会立即得到赛斯的回答。这种情况经常发生,以至于在课程结束时,当我想到一个问题,我会立即有信心,它随后就会得到回答。

——(约翰·布拉德利)

-我想告诉你,心灵感应确实存在,我想告诉鲁伯,所涉及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潜意识。我想建立他的信心。我绝对是一个独立于鲁伯潜意识之外的人格。现在,鲁伯把我组装起来,或者说让我把自己组装起来,以一种你能识别的方式;但不管这种组装方式如何,我都是以一种独立的方式存在,这和我过去所说的是一致的。

短暂休息后,我会立即进入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显然深深地困扰者你们俩。然后在今后的25年内,放下你们的疑虑,我想谈一谈我已经暗示过的其他一些问题,我已花了大约三节课试着去解决它们。休息一下吧,猫咪们。


第二十八节 人格像是存有的一场梦(下)

[9:37休息。我们在短短的37分钟内就收集了大量的资料,尽管珍说话的速度比平时还慢了些。我们怀疑赛斯是否用了时间变形。

珍在这段独白中没有解离。她现在告诉我,在本节课一开始,她刻意”拖延”任何解离,因为精神病学医生的信让她心情不好。她还说,她的手感觉又胖了,经检查,她的手指与平时相比,确实有些肿胀。两个食指看起来尤其肿大。这些现象在整个课程里并没有消失。由于她的声音没有改变,所以课程的剩下的时间就不再提了。9:42恢复传述。]

-我不能就这样出现在你们中间,也不能以我自己的形式被人认识。我已经向你解释了伪装的模式,也已经解释了宇宙的生命力或之类的东西在不同层面间的变化。那你为什么觉得奇怪,在你这里,我必须在某种程度上改变本质,并找到一个切入点,而这个切入点恰好是鲁伯的潜意识?它有足够的伪装模式,让我能够进行接触,但又不至于把我扭曲得面目全非。我已经描述过所谓的飞碟进入你们层面的效应,我进入你们层面的效应也是一样的。

我不是鲁伯的潜意识,虽然我透过它说话。它是一种氛围,我透过这种氛围来到你这儿,就像空气是鸟儿得以飞过的氛围,但鸟儿是不同于空气的东西。当我进入你们层面时,必须对自己进行一定的重新组合,这种重新组合一部分由我自己完成,一部分由你、约瑟和鲁伯的潜意识共同完成。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们通过WIFI信号看电影,但电影里的人物与故事并不在WiFi信号中;我们透过显像屏看到电影,但屏幕里并没有人。内在就好像我们的显像屏,而潜意识就好比WIFI信号。它们都是显化与连接的媒介,而非内容本身。

(“当然,赛斯。”)。

-请坦率地说,因为我不喜欢这种事情悬在我们头上。在过去的几节课中,我一直在致力于澄清这些事情。

-这是新的资料,我说过,在梦中,你可以经历许多天,而没有用掉相应的物理时间。换句话说,好像在一眨眼间你就走了很远。

浓缩时间是存有感受到的时间,或者存有所经历的时间,而它的任何一个指定的人格都”活在”(你最好用引号)一个物质具体化的层面上。再深入一点说,许多人都说人生是一场梦。从很强的一个方面来说,是符合事实,但就主要问题而言,却又离得很远。

个人的生命,或者说目前这个体的人生,可以合理地比作为一个存有的梦。虽然个人在他既有的年岁中受苦与享乐,但这些岁月对存有来说只是一闪而过。存有关注这些岁月,就像你关注你的梦一样。如同你赋予你的梦内在的目的和组织,如同你从你的梦中获得洞察和满足感,虽然它们仅涉及你人生的一部分,同样,存有在某种程度上,指导和赋予他的人格在他们存在期间的目的和组织。存有也从他现有的人格中获得洞察和满足感,虽然没有一个人格占据存有自己的全部注意力。

就像你的梦,源自于你,由你升起,获得似乎的独立,并以你为终点一样,一个存有的人格也从存有自身升起,获得不同程度的独立,并回到存有,同时又从未瞬间离开过存有。

当你的意识焦点扫过这四张海报时,你用了几秒把这四个不同时空世界里的漫长故事觉知了一遍呢?这就是存有在同时性中看待我们这些角色一生的感觉,只是一瞥,一切了然。但拍摄这些故事、谱写这些故事、展现这些故事的时间是否和这一瞥对等呢?这些故事被一遍遍地放映着,形成无尽的平行展示。故事里的每一个角色都那么地真实,都历经了生死。但这一切对于存有来说,和一个梦没有什么不同——不更真,也不更假。

如果你想带着自己的孩子去影视城玩一个周末,在此期间,孩子想扮演这样或那样的角色,你会乐呵呵地看着孩子,很当真地说:我是蜘蛛侠,我是小红帽。

人一生百年,拿出两天带着孩子玩,不算什么。灵一生经历数大劫波,拿出几万年来培养个把小我,就好像我们拿出一个下午陪孩子写作业的感觉差不多。对于我们来说的漫长,对于灵来说什么也不是。时间在不同密度与频率中是不对等的。

-这些层面代表了人格在其中运作的不同层次。我建议稍作休息。

[10:02休息。在这段诵读中,珍几乎是完全出神了。10:08恢复传述]。

-通过阅读,你熟悉了所谓的次要人格。曾有过一些一个人拥有三种人格的案例。这个概念接近于存有与人格的关系。他们有不同程度的独立性,各自在不同层面上运作,以达到整体实现和发展的目的。

在同一个载具内,可以同时承载多个不同的角色。这些角色源自同一个或不同的存有之不同的意识面向,这些在不同意识面向上诞生的人格与其人格片段,被载具的临时主人“邀请”坐上了自己的载具。有可能是因司机自身的胆怯,禅让给了自我的其它意识面向来临时或长期掌舵;也有可能是地缚灵因为自身没有可参与现实生活的实体,极度渴望拥有载具,于是犹如悍匪或小偷一样去抢夺意识薄弱者的载具,或接管自杀未遂者的载具。

这些进入载具的客体成为载具的次要人格,通过交替掌管着一个相同的身份,却表现出不同的人格状态来。身体不再是一党独裁,而是多党交替。存有释放出不同的人格面向,其用意在于达到整体实现意识成长和自我意识发展的目的。只要有助于这一目标的大方向,都是其默许的一种有趣的尝试。

在高维存有的认知里没有所谓的恶灵,那些偏执于自我狂热与自我执念的、受困于心魔执着的、极度渴望利己而不择手段的人格面向,只是对等体验中的一个平衡筹码,用来展现对等极化面的认知体验,犹如苦与甜、辛辣与甘淡、平安与苦难、爱与恨。这些看似二元对立的面向,在高维眼里不过是螺旋阶梯中的明暗变迁。

在蜜罐里泡大的孩子不知道甜是什么滋味,于是苦就成了其成长的阶梯。在随心所欲、言出法随中的生活里,只会问出“何不食肉糜”这样的金句。同理心源于感同身受,没受过怎么犹如亲临,不理解如何能谅解与同情;没有了同情,会开启不仁不义的模式。仁者同心所感,义者左右不偏。一个仁义都没有的意识,连下德都守不住,更别说道德了。

人间从来就不是一个享受的地方,就好比你买票进入游乐场,你不是来这里寻求安宁的,而是体验疯狂与颠簸的。在游乐场中间放着佛乐劝人冥想会显得很古怪,但有太多人进了游乐场后就流连忘返,成为了变驴的匹诺曹,又需要在当醒来时被唤醒。

-当你同时作为一个家庭的成员、一个社区的成员、一个国家的成员,以及作为一个艺术家或一个作家而存在时,你也是在较小的程度上,在不同的角色中沿着这些路线运作。当你试图使用你的能力时,存有也试图使用他的能力,他组织他的各种人格,并在某种程度上指导他们的活动,同时仍然允许这些人格有你们所称的自由意志。

自我意识不是一个独立的、单一的、片面的存在,它本身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复合体。虽然你可以对那复杂的分工与协作毫无察觉,就好像你只负责活着,而你的心肺、胃肠、手眼都在独立地运作,又在协同地共生。它们每一个器官都拥有独立的自由意识,也听从你的调配,并且无条件地相互配合。如果某一个器官因其独立性而过度运用自我意识,那就会对整体构成致命的威胁。个体的停摆不能升华整体,个体的无脑忙碌也不能升华整体。执迷于生活或从生活中彻底地摆脱出来都不是正确的觉悟方式。

学会协作、共赢,让能量彼此流转,接纳生灭的周期,融入自然的规律,理解与有效地运用协同的能力,让生命得以实现最大的自我价值。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人格片段,我们没有必要去寻求自我的全面发展,因为那是全体自我所需达成的合集。

作为一个单一的人格片段,努力地把自己的一生、自己要面对的课业活明白了,不给大家添乱、添堵,就是最大的贡献了。有能力有精力时,不是各种造作,而是去帮助其它自我完成同样的觉知,那整个集体就会全面地呈现出快速发展的积极趋势。

-人格存在着无限的多样性和机会,这种多样性是存有赋予它的,对它意味着个性。你自己的梦是片段,甚至在更大的意义上来说,你是你存有的片段。在你所有的梦中,在它们的多样性之下,有一个未被认识的统一和组织。而你的梦,虽然是你的一部分,但实际上是分开存在的。也就是说,你赋予了它们一定的独立性。这是很难解释清楚的,对你来说,也许很难整个吞下去。希望你不要被噎住。

我们所是的这个角色是存有的一个梦,而我们自己又在做着这样或那样的梦。梦反映出了自己当下最在意或最需要觉知的自我课题与矛盾焦点。这类的问题不光是片段个体的麻烦,同样也是全体自我继续发展的阻碍。这些问题或许源于你现在所是的这个角色,也可能是其它自我角色卡顿的涟漪通过潜意识的管道,在情绪上涟漪到了你,进而引发莫名的情绪化表现。而一个没能做到临在与解离的人,在这样莫名的情绪浪涛中很容易激发自我的负面行为与思想,进而在自己的生活中掀起浪花,显化成自我的功课。

一个修行中的觉知者,不给自己人为地因为造作而添堵,也不会给其它自我添乱,在其它自我的负面意识涟漪侵袭过来后,还能帮助化解并转化成温暖的爱的能量波反馈回去。最糟糕的毒鸡汤莫过于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教诲,这样负面的激荡逐步升级到双方都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这里就涉及到一个更高的意识境界——无条件的爱。

不住相布施,即无论他人如何对我,我都始终稳定地、一如既往地、同等程度地去对待不同的人。这种知恩不图报、视恶不如仇的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不能认同、不能理解的。“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是一种很世人的基础理念,其中有一种对等的人文原则,只是建立观点的觉知,并不知道得失的两边其实都是自己。如果知道了,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恩怨与得失之计较。

[上文中,”意味着个性”和”更大的意义”这两句话,在珍说出这两句话之前,我的脑海中就已经清晰地浮现出来。两次都完全吻合。不知道为什么,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很多时候,当珍在传述的时候,我也有类似于珍将要说出的想法。我对这个情况可能过于敏感,纯粹就只是因为在第26节课中,约翰-布拉德利的心灵感应的经验。]

-然而,正如我说过的,你与你的梦的关系,和存有与他的人格之间的关系有很大的相似性。我没有说清楚的是,你的梦是一个层面的一部分,它存在于层面上,就像你存在于你的层面上一样。

那个梦境世界有它自己的实相,有它自己的时间,这与你们的时间概念不同,也有它自己的内在组织。由于存有在启动了它的人格之后,只是部分地关注它的人格,而你对这个你启动的梦境世界是漠不关心的。但它存在。

在不同程度上,梦世界充满了有意识的半人格。我称他们为半人格,只是为了指出他们不像你那样的已经进展,如同你不像你的存有那样的发达进展。然而,那个梦世界的经历是连续性的。它不知道有任何中断,比如说,你在睡眠中。它并不知道你是睡是醒。它只是在你入睡时,栩栩如生地存在着,而当你醒时,它睡着但并未消逝。

这一点非常重要。我再次建议休息一下,因为这个资料是新的,有个半小时的休息,似乎可以有更好的接收效果。

梦中的自我在很大程度上犹如浮萍,表现出本性,梦里的角色我会被动地跟随梦境的变迁而疲于应对,很少有绝对的主观意识去控梦或发挥自由意识做出主动的选择、展开自己想要的下一步剧情。除非你经常记梦,并且已经能在梦中察觉到自己在梦里,开始有意识地控制清明梦。

就好比现在你就在存有的梦中,角色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梦。在这个梦里,我们是时不时地有能力可以升起自由意识、去觉察到这是幻梦,并进而左右自己的觉悟的。我们借由存有的心识在这梦中有一定的主观能动性。而在角色的梦里这种主观能动性就要差很多了,所以角色梦中的自己被叫做半人格。

在存有的这个梦中,不是每个角色都能有自由意识的,也有活得很混混沌沌的,一生只会跟着角色的故事主线被迫应对,根本也是个半人格状态。就像赛斯说,珍的妈妈一生都没有应用过自由意识。换句话说,她在自己所经历的每一个人生路口都无意识地跟随了既定的人生路线。算命能说出人生种种就是这个原因,而开悟的人我命由我不由天也是这个原因。

[10:30休息。珍说,在这次传达中,她”出离的很远”,虽然她仍意识到她正在说出一些新的、令人震惊的资料……。她说,当传述接近尾声时,赛斯开始慢慢地退去,同时她也慢慢地恢复了对周遭环境的觉察。并没有什么突发或令人错愕之处。10:35继续。]

-存有本身不需要不断地检查它的人格,因为在每一个人格中都有一个内在的自觉意识部分,它知道自己的起源。这个部分,我暂且称之为超越潜意识的自觉意识。呼吸者和做梦者并不像看起来那般被自动控制着。我以前提到过,你的某个部分清楚地知道肺部呼吸了多少氧气,以及在地板上踱步需要多少能量,那就是我所说的这个部分的你。是这个部分的你以及自觉意识那部分的你在接收所有的内在资讯。

你想活动一下吗?

赛斯为了避免触及到宗教名词引发非议,刻意地避开使用灵魂这个单词。在这里我们看到一个新的名词来表达在角色我与载具我内的那个人格片段——“超越潜意识的自觉意识”,它是存有在每个人格中细分出来的内在自觉意识部分。

就好像你的手机里,当安装了某些软件后,它会定期地跟踪你的位置,窃听你的对话,把你的联络人和照片上传给它的母公司,扫描你的浏览记录,推送给你指定的信息或广告,影响你的所见所知,进而影响你的所觉、所想、所向。

比如在大选时,激进党派和温和党派势均力敌,可就在大选的前一个月,激进党突然开始全国投放无为自然的宣传广告,然后温和党就败选了,国家走上了激进的路线。因为温和派的基础支持者因无为而治的理念没有去投票。看似全国无差别投放的信息,其实受众人群是精准定位的。存有就是用这种方式潜移默化地在影响着角色我的人生。

(“不想。”)

[我一直试着在我的椅子上坐得舒服点。]

-转译内在资讯的那部分,通过潜意识把资料筛选下来,这对于在伪装层面上运作的当前人格是一个障碍,也是一个门槛。我曾多次提过,生命力在接近和形成各种层面时如何转变。我说过,潜意识的最上层包含个人记忆。在这层之下是种族记忆等等。事情根本不是我说的那样分层。但还是要继续这必要的类比,在种族记忆的另一侧(或者说在你之下),你不再存在于你的层面之内,而是以你另一个自觉意识那个部分,去看向另一个层面。这个部分接收内在资讯,与存有接触,在某种程度上比你与梦境接触的程度还要大,它实际上指挥着所有你认为是自动控制,或是无意识控制的重要功能。

我们把转译内在资讯比喻成翻译英文原版的赛斯资料,这翻译的过程通过文化流通进入汉语文化圈。在翻译的过程里,不光是汉化它的用词,还要解读出符合汉语现代语境的良好比喻,让我们领悟到它的真实意,这对于译者和解读者都是一个挑战。因为文化差异和意识层次的差异让我们对同一个词汇或观点有着不同的理解和认知。翻译与解读者的个人文化修养和灵修次第决定了译本与解读的深度和贴切程度。汉语文化的语境就犹如种族记忆。

在这个语境中还包含了另一个语言层,那就是灵性的“佛、道、易”语境,这套表达系统与普通汉语语境使用类似的名词,却拥有不同的意思——当两个修行者对答禅语时,你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就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珍与赛斯进行意识交流时,修行者自我内在意识探索时,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形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领悟与觉受。这样的感触让片段感受到那不可见之存有的真实性。只有你感受过存有的真实与强悍,你才会真诚地臣服、跟随、信赖、仰仗。

我们与存有的接触,在某种程度上比你与梦的接触程度还要大,它实际上指挥着所有你认为是自动控制的生理与心理活动,就连无意识控制的重要功能也都在它的掌控下。

-当发生心灵感应这样的能力时,这种心灵感应的功能是由你的这个另一个自觉意识的部分持续地进行的,但通常情况下,你是在你所熟悉的意识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根据这些资讯采取行动的。今晚我至少要谈一下这个资料,因为虽然现在对你来说可能听起来很复杂,但它确实是基本的。而在我们进一步深入之前,你必须掌握这些知识。

-还有一个相应的,但次要的自身意识,它将你们现在的人格与梦境世界相连接,它觉知自己的起源,并且从你这里向它传递着资讯。再次地,你对你的梦境创作的觉察,比起你的存有对你的觉察是不遑多让的,追根结底,你是通过你这个,面向另一个层面的自觉意识部分,来觉察和连接你的存有。

(珍笑了)。-当然,这里有一个明显的矛盾,但它只是表面的。对你来说,这当然是矛盾的,你的困境是:如果你有另一个自身意识的自己,那么(带着笑)。你为什么不知道呢?(笑)

-假装你是一个有两张脸的奇怪生物。一张脸看向一个世界,另一张脸看向另一个世界。再想象一下,这可怜的生物,每张脸都配有一个大脑,而每个大脑都会根据所看到的世界来诠释实相。然而两个世界是不同的,而且,这生物还是连体的双胞胎。

-同时想象一下,这些生物其实是一个生物,但却配备有明确的部分,来处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因此,在这个真的很荒唐的比喻中,潜意识将存在于两个大脑之间,以使这生物以一个单一的统一体来运作。同时,这也是最难解释的部分,没有一张脸能看到另一个世界。他们觉察不到彼此。然而,每一方都会有充分的自觉意识。

这段比喻很贴切,但需要极其复杂的空间想象能力来理解。我们还是用我们现在比较熟悉的例子来搞清楚赛斯在说什么。

角色我犹如自动驾驶的车辆,它有全套的外在感官系统,包括雷达摄像头、震动传感器等和数据中心处理器。而坐在车里的司机犹如内在感官系统,司机通过肉眼和耳朵看到与听到的和车辆的声纳雷达摄像机捕捉到的信号是同一个信号,却形成全然不同的解读认知。车子感知到的世界与司机是全然不同的。

现在我们还需要去辅助控制方向盘和刹车,未来很可能是靠语音或瞳孔位置来控制车辆,再未来或许用脑电波就可以控制车辆了。

车辆有自主的路径规划、行为准则、视听体系、反馈逻辑,而我们或许只是全程监督、跟随,或许动用自由意志改变规划好的线路,选择添加或铲除某些路径节点、行进路线。

车辆与车辆间相互智能互动,彼此沟通使用计算机语言,而司机与司机间的沟通则使用人类的动作或语言。对于车辆来说,它想明白另一辆车上的司机在想什么说什么,需要通过自己的司机来完成这一沟通。

载具我与载具我之间通过外在感官沟通,但无法沟通真实的思想,只是相互理解被表达出来的意思;而角色我想要展开对他人的读心,需要借由自己的潜意识作为桥梁,连接到对方的潜意识中展开意识体的彼此沟通,再经由意识把信息转移给角色的头脑。

-我建议再稍作休息。还有很多要研究的东西。

[11:02休息。再次的,珍说在上述传述过程中,她解离的状况相当好。11:06恢复传述]。

-我想开始谈这个资料,我们也会继续谈下去。我不喜欢在一次课程中给你太多难以理解的资料。我宁可让你学习你有的东西。现在,我们来聊一聊你那搞笑的家具更动、再更动、又更动的事。

-书架应该保持原样,亲爱的鲁伯。够了,你已经从它们得到了最大的好处。你应该感觉好多了,卧室的布置很好,如果我亲爱的约瑟不责怪鲁伯的潜意识的话,我还想再提一个建议,但这并不涉及鲁伯那边的复杂安排:简单地说,如果可能的话,在你卧室的布置中,为我们如此敏感有时又很固执的鲁伯,加上一把舒适的椅子或一套小桌椅,很简单,作为小小私人空间内多少是固定不动的设置,当他想要时就可以用。

除此之外都很好。鲁伯应该很满意。我建议把书架作个固定不变的安排。这些都是合理的建议,毕竟是为了让你们的日常生活更舒适,进而释放您们的能量。鲁伯现在可以平静下来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骚动和折腾。建议在卧室里放一把看书或放松用的椅子,或者放一张小书桌,只是为了让我们游荡的鲁伯,能有另一个房间,另一个他觉得可以去的地方。这只是一个安全阀,我不会轻易地提出任何建议,但从鲁伯激烈的反应来看,我势必是要把我大部分的建议留给自己了。

事实上,我收回我关于在厨房用餐的建议,免得他为此拆掉一面墙。尽管如此,你们都会对自己的住所,大致来讲,感觉好一些,毕竟这才是最重要的。

卧室应该是一个不更动的设置,就像约瑟有一间工作室一样。

在你们消化了今晚的资料之后,我们将进入其他事项。你们都会因尝试运用内在感官而受益,正如我之前提过的,跟外在世界的联系和接触也很重要。

尤其是你,约瑟,更需要这样的接触,因为你没有意识到它的内在价值。我想早点结束这次课程。不过,顺着这话题,我还想指出一点,那就是你现在的父亲,通过不愿意面对外部世界的挑战,阻碍了自己的内在发展,并使之迟滞不前。

操纵伪装模式,其实是打开了内在的能力。你现在知道,我从来没有建议从你必要的艺术工作中抽出时间。我当然很高兴我们又按计划上课了。我不是故意要挑剔,鲁伯在课前确实从我这收到一个颇令人尴尬的闪讯。我要脸红地承认这个事实,有一次我真的叫你悠悠球[Yo-yo无能之辈,译者]。

(“你什么时候这么叫我的,赛斯?”)。

-我叫你悠悠的时候,你是我的父亲,我今晚不谈任何转世的资料。

[珍提到在今晚晚餐时间收到这个闪讯。]

(“赛斯,我们的猫咪威利知道你和我们在一起吗,现在?它似乎不再注意这些课程了。)”

[当她传出赛斯的回答时,珍走到沙发旁,抱起打盹的威利。它只是在她怀里打个哈欠,伸个懒腰。]

-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对你的猫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虽然有时他能很清楚地感觉到我。星期三会有我们的定期课。我亲爱的朋友们,你们两个,我希望你们的疑虑已经被平息了,至少是有一阵子了。否则每节课我都将花上一半的时间来安抚你们。我觉得鲁伯确实感觉好多了。今晚是他第一次没有对我表示热烈的欢迎。我跟你们之间的确有些问题。

晚安,嘟嘟糖。

(”晚安,赛斯”)。

-在很多安静的课程中,你们应该是充满了成就感。我希望我们的事情已经摆平了。记住,你们俩没有一个人会透过训练你们的内在感官而受到伤害。恐惧会拖住你们在这方面的努力。我还建议你们继续在周六晚上出去走走,虽然鲁伯不是一个热情的女主人,但我建议你邀一些朋友来。还有你,约瑟,散散步,或者至少多出去走走。

现在,这次是说真的。晚安,亲爱的朋友们。我期待着周三的到来。

(”我们也是。晚安,赛斯。”)

[11:35结束。在这段独白的开始时,珍相当解离,但她说,随着独白的接近尾声,状态就越来越轻。]

———————

[下面的资料之所以放在这里,是因为在接下来的第29节课上会有广泛的讨论。

这里提到的卡拉汉小姐是弗洛伦斯-卡拉汉小姐,她是一位退休的未婚教师,今年74岁。过去15年里一直住在我们前面公寓的二楼。我们也住在二楼。我们两家的门大概相隔十五英尺。卡拉汉小姐的公寓面向西水街,在南边,我们的公寓面向西边。

我们在这里已经住了4年,当然已经和卡拉汉小姐成为了朋友,她是一个温和的人、很害羞,但是据她的亲戚讲,也相当独立。在她外出旅游时,珍好几次帮她收邮件,在圣诞节的时候,我们还交换小礼物。

卡拉汉小姐在第一节课就被弗兰克·沃茨提到过;弗兰克·沃茨说,她是我们三个共同的熟人。珍在第一节课后不久问过卡拉汉小姐是不是记得弗兰克·沃茨这个人,卡拉汉小姐说没有印象;但另一方面,她也没有肯定地说她不认识或不曾认识弗兰克-沃茨。由于有时候,她的记忆有问题,而且患有高血压,因此,对卡拉汉小姐不太记得弗兰克-沃兹,珍和我并没有太多的看法,不管是支持还是反对。我们没有追问此事。

还记得1964年2月17日,由于卡拉汉小姐生病,最后进了医院,我们没有按期举行第26节定期课。

1963年7月29日,珍做了一个非常生动的梦,梦中有卡拉汉小姐的身影。在梦中,珍看到卡拉汉小姐在医院里,卡拉汉小姐很瘦,穿着黑衣服。她一直在哭,并试图告诉珍一些事情,大意是说,她,卡拉汉小姐就要走了。她很不开心,很伤心。卡拉汉小姐所住的这家医院,事情也得到了确认。

第二天,珍去探望卡拉汉小姐,想借用她的电话,因为我们的电视机坏了,需要修理。珍已经有一个月没见到卡拉汉小姐了。当时卡拉汉小姐显然是非常心烦,并告诉珍,她刚刚从她的医生那里得知,她的两只眼睛需要做手术去除白内障,珍感到非常惊讶。但卡拉汉小姐还得等几个星期或几个月,等白内障发展到一定程度,才能做手术。卡拉汉小姐于是问珍,在她住院期间,是否可以帮她收信,等等。

珍向卡拉汉小姐说到了她的梦,但是她没有告诉卡拉汉小姐她看到了她在哭、或穿着黑色衣服。珍在记下这个梦的笔记中写道,她希望黑色不是象征着卡拉汉小姐的死亡,当得知卡拉汉小姐必须去医院,只是为了多少算是一个平常的手术,而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珍松了一口气。

今晚,1964年2月26日,我们去医院看望卡拉汉小姐,失望地发现,自上周入院以来,她的病情明显恶化了。事实上,她似乎并不认识我们,也不认识同在那里的亲戚。她在本周早些时候,自己下床,摔了一跤,右太阳穴和左手肘因此缠上了绷带。今晚见到她的时候,她被绑在床上,防止她再这样伤到自己。当她醒来时,她说明天要回家。

我们没有办法帮助卡拉汉小姐,所以我们在晚上8点左右离开医院,准备今晚的课。然而,当我们和卡拉汉小姐在一起的时候,珍从赛斯那里收到了一个令她相当不安的闪讯。大意是说,珍在1963年7月做的梦是正确的,但珍太过急切地想把它看作是一个不太严重的寓意。梦境的真正含义是,卡拉汉小姐并不是去做眼睛的手术,而是在潜意识里决定死去;而且她是在珍做梦的那个时刻,做出了这个决定。

在打出上述资料的期间,我有几次轻微的,那特殊的感觉,赛斯称之为声音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一种密集的刺痛或刺激,同时从双脚开始,并延伸到我的腿。我等着它的蔓延,但它相当迅速地消散了。虽然现在,和上次一样,残余的感觉还在。]

没有一个出生或死亡是所谓的意外。对于灵魂来说,它决定何时介入到哪个时代哪个家庭中,也自主地决定何时离开。不过就好像我们约会完要与情侣分别时那样,留恋让离别的时刻经常逾期。很多时候鬼比人还怕死,人都知道终有一死,而鬼却不知道之后要干嘛。很多人死后很蒙:搞什么啊,怎么还没完了呢!

卡拉汉小姐是弗兰克孩子的小学教师,在家长会上弗兰克见过她一面,然后就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了。而卡拉汉小姐在死之前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暗恋与默默守护了自己很多年的老鬼。

卡拉汉小姐是日后的一个长期话题,她几次想走,但又坚持了好几年。死后还滞留在自己的房子里一段时间,形成了更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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