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 出生的冲击比死亡更震撼

第二十九节 出生的冲击比死亡更震撼(上)

前情摘要:

颠倒执着梦想,人生犹如梦一场。在做梦的我们其实只是存有的一梦,而对于存有来说,这百年的离合不过是回眸间的一瞬。

存有与人格的关系:人格有不同程度的独立性,各自在不同层面上运作,以达到整体实现和发展的目的。人格存在着无限的多样性和机会,这种多样性是存有赋予它的个性。这独立性带来的混沌的随机让梦更有意思。

存有限定了主题,选择了剧情,挑选了角色和剧本,组织了参演团队,然后又设定了一定程度上随机发挥的余地,形成了可控的但不可预期的现场效果。这种未知带来强大的吸引力和反复的可玩性,让遗憾和喜悦都成为卖点,吸引玩家持续在线。

角色间的心灵感应其实与角色或载具没有任何关系,那是玩家层相互间的彼此交流,而呈现出一个角色与另一角色间的心心相通。

在上节里赛斯有些不爽,珍与罗向精神病学家求证自己的通灵体验,得到很权威、很专家、很唯物、很科学的答复:你有病,得治,药不能停。这对于渴望被认可的珍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负面心理暗示和打击。

另一方面,1964年的珍其灵力还很薄弱,而传递高维信息时需要消耗掉大量的内在灵力,赛斯在使用这有限的资源时非常地小心,很在意对珍的载具不形成超负荷的创伤。但珍与罗却在没事的时候,自己捣鼓各种其它的通灵小实验,这导致赛斯节省下来的灵力没有得到很好的恢复,各种旁门左道的小道信息还会让珍的认知理念受到不良的干扰。

就好像一个国画大师在挥毫勾勒一副精美的工笔划,而几个小朋友不时跑过来在画卷上随意涂鸦着自己的想法。

最后珍与罗讨论了邻居卡拉汉小姐最近的身体状况,她的内在自我已经想退出这个角色,但角色我却努力坚强地活着。这个卡拉汉小姐在日后的课程里作为彩蛋般的人物不时出现,为我们完整地展现出了老人家载具我已经腐朽、而角色我努力地活着、内在我各种想撤的真实侧写。几年后她真的解脱后却成为了滞留灵,珍与罗怎么在赛斯的帮助下给她超度……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29节 出生的冲击比死亡更震撼

1964 年 2 月 26 日 晚上 9 点 星期三 按指示

[珍和我到医院探望了卡拉汉小姐,8:30回到家。我们用课前的空档讨论了珍从赛斯那里收到的关于她梦见卡拉汉小姐的闪讯,然后静静地坐了几分钟。]

珍向卡拉汉小姐说到了她的梦,但是她没有告诉卡拉汉小姐她看到了她在哭、或穿着黑色衣服。珍在记下这个梦的笔记中写道:她希望黑色不是象征着卡拉汉小姐的死亡。珍从赛斯那里收到了一个令她相当不安的闪讯。

大意是说,珍在1963年7月做的梦是正确的,但珍太过急切地想把它看作是一个不太严重的寓意。

梦境的真正含义是:卡拉汉小姐并不是去做眼睛的手术,而是在潜意识里决定死去;而且她是在珍做梦的那个时刻,做出了这个决定。

[再次,我们没有用通灵板。到了8:50,珍感到了她一贯的紧张。课程实际上在8:55开始,珍站起来,开始踱步和传述。她的声音比平时有力一些。]

-既然你们这么乖乖地等着我,我就开始吧。

-鲁伯是正确的。他今晚确实收到了他宁愿认为是来自于我的闪讯。他的梦是一种心灵感应的混合物,这个合理的心灵感应信息,被构成梦境的其他元素所着色,而这是潜意识的幻想。也就是说,他编织了一个合理化的与心灵感应沟通有关的梦。

梦境资料在基本要素上是正确的。你的朋友卡拉汉小姐说她要走了,她并不是真的想走。梦中的画面部分是潜意识的猜测,带有一点千里眼的意味。凡是这样的内在通讯,基本上都是一样的,都是被内在感官接收到的,不管是以心灵感应的方式,还是以千里眼的方式接收信息。比如说见到一个地方,而不是听到什么话,这是由信息的接收者决定的。

实际的通讯既非文字也非画面。由内在感官而来的资讯,鲜少以其真正的形式被有意识心智体验到。你得到的是一个仓促扭曲的频道,一个相当不恰当,通常还有点灾难性的尝试,试图用外在感官来拾取这些资料。

在鲁伯做梦的那个当下,你们的朋友卡拉汉小姐已经,或者说正在,决定离开这个层面。鲁伯直接收到了这个信息。卡拉汉小姐的不情愿离去,当然代表着她当前人格对这变化的抗拒,她自己更深层的那部分,认为这改变是必要且适当的。

正是因为卡拉汉小姐发现她的双眼需要手术,才导致了这个更深层次的决定。卡拉汉小姐自己是意识到,对这预期手术自然带来的沮丧。当她把手术的事情告诉鲁伯时,鲁伯立刻下了定论,认为这就是那场梦的含意,只不过梦的资料不完整。

我想,在今晚之前,潜意识里,鲁伯是知道这个梦的真实含意的。梦中,部分潜意识的幻象是有效的,代表着实际通讯的稀释版本。比如,卡拉汉小姐的黑衣服。她自从得知手术的必要后,一直在为自己的离世做准备。然而在意识上,她当然对自己内在的决定一无所知,这一点始终是绝对必要的。

每一个出生或死亡都没有意外可言,只是角色我与载具我并不知道。因这两个层面看似一次性的使用方式,让其努力地延续自己存在的时长,而内在意识我对持续地使用一个严重损坏了的老旧载具没有太多的兴趣。

就好比,你随时有权利以旧换新、零成本领取一台新车,但这事只有司机知道,车辆与车载电脑是不知道的。角色我(车载电脑)一直在很努力地修缮着自己的老爷车(载具),哪怕严重损毁了也不舍得放弃,内件全坏了洗洗接着用,甚至把几辆车拼装起来凑合着开。灵魂渴望历经各种不同的经历,而角色我却渴望用一个身份永生下去。

(”赛斯,为什么卡拉汉小姐在12月初告诉我们,她不知道,或至少不记得弗兰克-沃兹?”)

[珍在我们1963年12月2日的第一节后不久,就向卡拉汉小姐打听了弗兰克-沃茨。]

-她并不记得弗兰克·沃茨,尽管他有一定程度的夸张。她教过他的孩子,有好几年,他们确实经常见面。他非常钦佩她,因为他的孩子们都觉得她是一位优秀的老师。尤其是其中一个孩子。弗兰克-沃茨把她视为朋友,比她更重视她对他的孩子们的影响;但除此之外,她现在的人格一直在悄悄地脱离这个层面,所以她根本不记得。

人还“活”着,但内在意识觉知已经撤离或部分撤离的情况很多。这种情况下,角色进入被托管的自动驾驶状态,表现为:嗜睡,一会儿一个瞌睡;记忆力衰退;糊涂;逻辑思维能力差;时空关系混杂;不记事也不记人;情绪化表现,好像变了一个人,变了脾气秉性一般。

撤离只是一个形容词,那不是我们二元认知的那种“在或不在”那么绝对。更像是追光灯下的主角与旋转灯塔上的光柱不时扫过海面上的船只,意识焦点的临在是持续聚焦在角色身上还是不时地匆匆滑过。

-当然,有意识的心智觉知不到如此重要又关键的内在决策。否则在最不愉快的情况下,在整体自己能够做出必要的准备之前,它就会崩溃瓦解了。我想在这里指出,你的朋友卡拉汉小姐采取了一个比较容易的出路,而在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条艰难的路。不过,从长远来看,她的方式比那些喜欢所谓快速死亡的人所选择的方式要好。

心智、角色、载具,相互依存,相互制约,这让某些不太成熟的心智不会因为一些自己不愿面对的坎坷就提早撤离。撤离的方式我们可以看到有两种不同的选择:快速的死亡与渐进式的衰竭。两种不同的方式带来不同的心理体验,适合不同类型的心智。

-她的当前人格一直在逐渐和缓地脱离。她对这个层面的关注越来越少,并将逐渐地开始关注另一个层面。因此,她不会经历太大的冲击。离开任何一个层面后,都会有一段适应期,但是你们的层面涉及的困难最大,因为伪装模式异常僵化。

经常有人说我们的地球是灵魂的大学,因为功课最难;也有人说地球犹如一个监狱,因为来的多是被欲望和执着纠缠的灵魂;更多的说法是这里是幼稚园,因为这里能见到的灵魂小白最多。

每一种说法其实都没错,这里是一个综合实验室,地球并非是一个层面上的实相,地球只是一个矩阵体系的代号,各个不同的层面都套迭在此,同时展开各自领域上的意识面向。而我们当下的这个层面因为科学与宗教的扭曲已经近乎顶峰,成为了认知最僵化、扭曲最严重、意识滤镜、红尘雾霾最重的一个时代。活着不知道为什么,死了不知道去哪里,不光活丢了灵魂,连自我都早已失去。

这让心智从角色中解离出来变得异常艰难,因为过度地认同载具我为我。重视载具的永生、滋补、长寿、丧葬文化,活着的时候比房子,死后比坟墓,比骨灰盒,比哭丧的排场。

(“你曾经说过,出生的冲击比死亡更震撼。”)

(“意外死亡情况下,对于灵[Spirit]会发生什么?”)

-死亡就是死亡。

(“但是,意外死亡的人并没预期死亡,比如重病或老人那样或多或少的有所准备”。)

-是的,会迷惑,但只是瞬间。这震惊并不比出生更糟。

出生的冲击当然更严重,因为人格并没有完全集中在作为一个人格上,而在出生时,它必须立即做出性质最强的关键性调整。在你们的层面上,死亡就是结束,没有涉及即时重要的全新调整,因为有一段休息的时间,也有一段补课的时间,可以这么说。

你不需要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挣扎求生的同时,学习新的事物。死后没有立即性的竞争,而在你们层面上的出生,则涉及到一个紧迫的、痛苦的尝试,以掌握自己的方向,还要学习新的行为模式,真的根本没有你们所感知的时间,来容许自己犯任何错误。不管你信不信,在陌生的伪装层面上,生存在这样紧迫的情况下,结束总是比开始更容易。

这就好像你去朋友家做客,而朋友正在打电玩。这时他妈妈叫他去帮忙,他顺手把游戏手柄交给了你,然后说:“努力,别死掉啊!”然后就跑出房间去帮厨房里的妈妈。

这个游戏对你来说是全然陌生的,而画面已经展开。你知道任何一个失误这个角色都会game over,那份手忙脚乱和不知所措是可想而知的。

十分钟后你的朋友回到房间,看见你正在悠闲地吃薯片喝啤酒,他问:“我的角色呢?”你耸耸肩:“死了。三次复活的机会,我都用了,可是它没能闯过第一关。非常抱歉,我尽力了。”

维持在伪装层内的生存与拿到良好的成绩需要大量的重复中累积的经验,而死亡是我们最熟悉的经验之一。活着很有压力,但死后却很惬意。不过这不包含自杀者。

被游戏淘汰出来的玩家,会死得很仓促,于是有很多的不甘与如果;而一个玩累了的玩家会安然主动下线休息,脱离伪装层是它的主动心愿,而非被其它玩家淘汰出局。

-我建议稍作休息。

[9:28休息。我们再次感到,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我们就已经收集了大量的资料。珍说,除了在踱步时,停顿在我们客厅的窗户向外看的时间之外,一直相当解离。这扇窗户俯瞰着只有一屋之隔*的繁忙十字路口。那是一个非常寒冷的夜晚,珍被汽车排气的烟雾悬在空中形成的图案所吸引。9:32恢复,珍继续传述。]

-从你们的观点来看,这样的解体当然是不愉快的,但当人格失去了在你们层面上关注时,它会在另一个层面上把自己凝聚起来,这种逐渐聚集在一起的情况,比猝然彻底离去的惊讶要有利得多。卡拉汉小姐至关重要的意识核心正出现在另一个层面上,请允许我打一个比方,她在那里以一个疑惑但不惊慌的年轻女孩的样貌出现。

在我们的层面上,某一个人如果退出了这个舞台,对台上的人来说那是一种失去。但对所谓的逝者本人来说,那是重生的解脱。它从那破败、腐朽、病痛的束缚中被释放了出来,重新凝化成一个崭新、靓丽、健康的自我在另一个层面上显化。自然衰竭的老年人这一过程是渐进完成的,死亡并非是在载具我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才发生,那只是整个过程的结束。

(“弗兰克-沃茨知道卡拉汉小姐发生了什么吗?”)。

-弗兰克-沃茨尚不知情,但很快就会知道。他的能力还没有发展到足够的程度,即使是在这里,所以要到她几乎完全具体化之后,他才能觉察到这一点。

我曾提过,对不起我这么说,情绪是内在感官的尾巴。比如说,弗兰克-沃茨可以觉察到他前一个孩子的死亡逐渐逼近,但此时则没意识到卡拉汉小姐死亡的接近。

他一直在休息。有一阵子,他的能量是以一种强烈的、几乎是强迫性的个人方式转向你们的层面,要是卡拉汉小姐生病了,那他会知道的。

弗兰克、赛斯、鲁柏、约瑟,本是一个意识体上的不同人格面向。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意识体在同时可以拥有不同成熟度的自我意识面向,而这些自我意识面向可以通过相互的协助来共同提高认知修为和智慧水平,但无法越俎代庖——一个会了,其它的就无条件地自动共享了其觉知与经验水平。这样很浪费时间与迟缓全体自我的进化进程,但也为全体自我的意识稳定性带来了莫大的好处:不会因为某一自我面向上的偏执与狂热,病毒般地席卷了整个自我意识体系。

弗兰克现在在休息补充自己的能量,这好像我们玩了一整天的电玩,晚上需要睡觉一样。弗兰克死后花费了太多的精力在滞留层守护着他暗恋的卡拉汉小姐,自己的妻子与儿女都没这样上心,也算是个情种了。

作为滞留灵是很消耗生命力的。因为滞留灵既无法吃东西也无法修行、吸收生命力。滞留灵获得生命力的唯一办法就是靠活人把生命力分享给他们。所以滞留灵分为装神派与弄鬼派:前者帮助活人,换取活人的生命力,即用阳寿换名利;后者靠吓唬人,榨取活人的生命力。

弗兰克要等到睡醒了才能看见自己心仪的小姐姐已经下线,在休息区内修整。

(“那么卡拉汉小姐在这个层面死亡之前,就会在另一个层面几乎完全具体化么?”)。

-哦,是的。她这特定类型的退出方式,就是如此。在突然死亡的情况下,具体化对人格来说是相当震惊的;而具体化是同时进行的,并在某些情况下会导致混乱。

整体自己会慢慢地重获对自己转世的知识,得知自己与自己存有的关系。我曾说过,一个人格可以成为另一个存有。没有规定不可以。这是一个内在力量和能力的问题,也是一个意愿的问题。许多人格在接受了关于其存有的认识后,宁愿保持是存有的一部分,尽管它们始终是整个存有内的独立个体,就像你身体的细胞是你整体自己的一部分。

他们迎接存有就像儿子迎接父亲一样。这里不涉及胁迫,这一点很重要。

突发的死亡让灵魂没有机会慢慢地在另一个层面上从容不迫地凝聚自己的形象。灵魂在很短的时间内失去了自己寄居的载具。因为习惯了对载具我为我的认知,灵魂会惊讶地发现:地上的皮囊我和这个飘着的我居然同时存在,而那个皮囊我居然不是我;如果我不是我,那我又是谁呢?

一生中被唯物论、科学教、宗教灌输的各种认知翻涌不停:唯物论被第一时间遗弃;科学教里的说辞随后变成了自我嘲笑的伪科学;可是宗教里的东西居然也是胡扯,这让灵魂极其困惑,搜肠刮肚也想不明白自己现在要怎么办。而周围的人好像都看不见自己,也听不见自己。

就好像人们在脑子一堆逻辑时是无法通灵的,鬼魂在脑子里逻辑未能放下前也无法回忆起自己的来龙去脉。鬼魂虽然没有了物理的头脑,但一切觉知、记忆、认知还都在。这些执拗会持续多久,就决定了他滞留多久。直到把自己的这些世俗的知见都放下了,才能有机会看到与听到接引灵的话语与引领。

灵魂作为人格片段,可以永远地作为群体自我内的一个排头兵,也可以逐步地进阶当排长、连长,甚至将军。在自我群体中没有论资排辈的刻板规矩,谁能量强大、谁认知通透、谁知见丰满、谁智慧调达,谁就是群体内的老大。

我命由我不由天,意思是你能活得清明、死得通透,每一刻都了了分明地在自我解离状态里,每一个人生路口都能自主地选择自我完善的路径,这就是开悟者。

佛陀:具足自觉、觉他、觉行圆满,如实知见一切法之性相;

菩萨:自觉、觉他; 罗汉:自觉; 尊者:自省。

佛教的阶层次第与灵学中的不同,佛教里的名词更多的是意识体的状态名词。犹如博导、见习教师、夜大学生、自学高考生。这与灵体们的亲缘从属关系是两码事,与灵体们的意识社团关系也不相干。但信奉不同宗教的灵体会自立一界,自己抱团玩。

我们道家的理论与欧洲炼金术的理论是如出一辙的,都是人格片段逆袭成为主人格的修行路数,凝聚金丹,抚养元婴,阳神出体。

-你肉体的细胞附带地也有自己的觉知,对你来说可能显得微不足道,但它们会做出独立的决定,而你在非常重要的程度上依赖于它。你们的术语”本能”是一个非常遗憾的用语,一开始就创造出了这个词,因为你们坚持认为,除了人之外,任何有机物都没有意识,所谓的本能行为,对你们而言仿佛相当的自动,因为它们与你们所知的逻辑思维不同。比如说,蜜蜂或蚂蚁,就其与其它蜜蜂或蚂蚁而言,它们的行为趋于一致,看起来是可预测、几乎是预设的,所以人类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某些条件反射在特定物种中是绝对的,–在任何情况下,这种物种的成员总是会以那特定的方式做出反应,因为他也无能为力。

情况是这样,但也非真的如此。你的方式,选择的余地很小,但选择并非不可能。其实是有选择的,但伪装的操作并没有按照你的方式发展。这并不意味着这种物种没有意识,也不意味着没有自身意识。有,只是程度有限。

你自己身体内的细胞在一定程度上也有自身意识和个性,所以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尺度上,它们也在做决定。它们的决定影响着你,虽然它们只是模糊地意识到你作为一个整体存在。它们的决定间接影响着你对伪装的操控,当然也直接影响着你的整个存在状态。细胞在这个时候得到最充分的发展。

(“当癌细胞启动时,会发生什么?”)。

-细胞是独立的,因为它们是个体。它们也依赖你潜意识的驱动组织,并遵循它的指示,甚至对癌细胞的繁殖也是如此,这对它们来说,当然就是正常的生长。

你作为一个肉身的存在,也依赖于很多你不理解的力量,所以说细胞是独立的个体,却依赖于更强大的组织,这并不矛盾。细胞没有受到任何的胁迫,因为每个细胞都是因为先天的能力和力量而成为它所是的细胞。就人格而言,也不存在任何胁迫,它是全有的一部分。有发展的规律,这是唯一真正的规律,它支配着这些事宜。或者说,这类事务其实就是自己管理着自己。当能力增长时,就会有进一步增长的途径开放出来。

意识体是有等阶的。成熟度不同的意识体,可选择使用的载具与角色是不同的,能进入参与体验的层面也是不同的。哪怕在我们的一生中,随着自我意识频率的调整,你也是在不同的频率实相中做着切换,只是这些切换是渐进发生的,就犹如你的认知是逐步改变的。确实存在吸引力法则,但那不是起心发愿就犹如念咒通灵般地作用,而是你当下是怎么的意识觉知与意识频率,你就被自动地归属到那一频率的实相中。而不同意识频率的实相内,相同或近似意识频率的意识体都在其中,相互形成互动。

这就是为什么你的智慧与认知、情绪与作为,让你在不同的时期里与不同的人群为伍,而一些认知与意识频率不同的老朋友甚至伴侣都会从自己的实相中逐步淡化出去,相行渐远。

意识的成熟度是依据自身对多维实相认知的通透度而定的。越近乎无漏智慧,自身的意识层次越高。高阶意识体除了自觉,更乐于觉他,而起步的修行者多在自省的阶段。佛陀在觉他的过程中更注重传法。而实习传法是菩萨进阶佛陀的必要功课。觉他就是在做这个课业。

我们的身体内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寄生菌与虫,都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但又合作成为一个宏观整体意识群落。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身体就像整个宇宙意识的浓缩体,犹如一个微缩版的地球生态圈。你作为主体意识仿佛决定着一切,其实不过是内外各个生物群的堆砌合集。你决定着它们的生死,它们也决定着你的生死。彼此彼此。

-我建议休息一下。

第二十九节 出生的冲击比死亡更震撼(下)

[10:03休息。直到这节课快结束时,珍说话的声音比平时稍微有力,踱步节奏适中。传述时她的眼睛和平时一样的黑。她说,今晚她很累,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然而资料却传来了。10:12恢复传述。]

-层面如此之多,不可能一一列举,困难来自于你需要用文字来分类。而就这特定的例子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你是指地球上的层面吗?”)。

-你们的地球上有无尽的层面,或不如说,无穷尽的层面与你们的地球同时出现着。你们坚固的地球,对于那些似乎占用了相同空间的其他层面的居民来说,却不是固体的。占用相同空间的概念首先就是错误的,但我看不出来我们怎样才能避开这样的用语,而又能让你们理解。

上半节中提到:亡灵从一个层面消融,在另一个层面凝聚。那另一个层面指的是哪里呢?

从我已知的流程来看,有几种不同的可能性,但流程基本是一样的。只是在流程中每个环节里滞留的时长每个人格片段都不尽相同,对此没有统一的硬性规范。

前文中我们已知死亡分为猝死和渐进式衰竭。

临床死亡发生前,渐进式衰竭的人已经开始慢慢地“搬家”了。就好像伴侣有了婚外恋,越来越少回家,回家后心不在焉,答非所问,精神恍惚,心性大变。这样的人,因为准备充足,在临床死亡发生后,不会经历太多的痛苦挣扎、太久的犹豫依恋,很快会投入新的生活与家庭中。而前任的纠缠、子女的错愕,虽然也形成挂怀的涟漪,但这牵挂相对比较少。

这是自我意识主动放弃载具的情况。还有一种是被载具淘汰出局的,这类人自我意识还渴望继续演绎这个角色,但载具已经被自己糟蹋得没法用了,载具的崩溃让意识没有了表演的依托,它们会较长时间滞留在舞台上,总觉得意犹未尽。

最后这一类里,角色在出生前就已经设立了其退场时间与剧情模式,如果你没能在演绎到这一幕前,在早先的人生路口做出其它的抉择,那当进入这一章节后也就只能根据既定剧情完成演出。载具会配合角色表现出衰竭,而意识这时才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察觉,心中种种不甘与如果升起,渴望再来一次,走出不一样的篇章。

猝死里包括种种的所谓意外、突发的疾病、横祸、战火、恐袭、自杀等。

首先,可以说没有意外,因为在五维中意识可以在出生前就看到各种的可能性分支,但自己是否诚心去演绎出那一个意外,成为给他人的助缘剧情或自我对等体验觉受,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是,在出生前觉得自己能挑战这一难度,但进入生活中又不堪重负,决定转学。最后一种那干脆就是逃学了。

猝死分为14岁前的夭折和14岁后的撤离。夭折里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剧情需要,第二种是小白灵魂的浅尝即止。

死亡的大体原因也就这些。那么死亡后的大体流程是什么呢?

死亡发生后,意识焦点从载具我转移到角色我,角色我作为识魂从载具我中剥离出来,形成第三视角,看着自己一生中认为是我的那个载具躯壳。角色我保留了所有头脑中的记忆、情感、认知、觉悟、思想、逻辑、信念。这时的角色我处于与我们实相平行的空间内,但显像频率超出我们外在感官可探知的范围。

角色我或叫识魂,就是我们所谓的鬼魂或滞留灵。它犹如半梦半醒间的你,还不能回忆起现实,又从梦境中脱离了出来。这时整个一生的梦在快速地回放中,它努力地记住这梦中的内容,品味其间的滋味,回顾那些心痛与欣喜的瞬间。在这一层中有些已经死习惯了的老灵魂,很快就能度过;而有些执迷于梦境的角色我,会渴望再睡一会儿,回到梦中。回来的成为濒死体验者或滞留灵。滞留的时间一般看它的生命力还残存多少,持续滞留的意识最后只会魂飞魄散。所以被家属总是念叨祭拜的滞留灵很记恨家属的纠缠,而又有滞留灵很记恨家属不来看自己。想走的走不了,想留的留不下,都是功课——活人的功课,死人的功课。

度过滞留层后是亚空间层。亚空间里包含天堂、地狱、洞府、天国这类信仰国度与其它地球或星球上的种种平行世界。如果你在投胎前签署的是多次轮转套票,那你不用回中阴再安排后续剧情,会自动进入下一个流程中。我见过这边人还没死呢,那边已经出生的;那边要牙牙学语了,这边赶紧死过去的。结果这边的家属极力挽留,患者只好留下载具我陪家属玩,自己去经营新生命了。

通过亚空间的、确定不再使用同一身份重新来过的识魂角色我会被剥离出来。其它的灵魂进入这个角色,成为原先的那个你哇哇落地,去尝试经历你之前的人生。就好像翻滚过山车进站后,一批人下来,一批人上去,还是那条轨道,还是那个车身,又出发了。当然有些玩家一次不过瘾,可以不下车再去翻滚几次,也是允许的。

回到中阴层(中间层)的人格片段都已经精疲力竭了,这时还要面对人生质疑和意识筛选:活得糊里糊涂、死得稀里马虎的,修整充能后回去复读;认知极其偏激、一身尘染严重的,会进入疗养地好好冷静冷静,与自我群体隔离,然后设计对等体验令其展开反思。比如激情杀人的,等待体验被杀;坑骗他人、极度利己的,对等体验被骗到死。这些可不是因果报应,而是对等体验。这里没有审判或对错的评说,你所行的帮助或剥夺、抚爱或霸凌,其施予者和承受者其实都是你自己。

你最厌恶的是你自己,你最感激的还是你自己。而你自己决定自己成为那令人厌弃的还是感激的存在。

不管是滞留层、亚空间、中间层、疗养区,都没有一个硬性的标准化流程在那里呆多久。因为脱离了我们的时间伪装后,根本没有一个时间体系来规范各个不同的位面与层面。每个层面间时间也没有一个真实可靠的换算标准。所以什么七七、什么鬼月,都是宗教后续各种方便说而已。当然滞留灵们因为还活在人间,看着大家怎么做就顺便配合一下也是有的。不过让鬼看着日历过日子,您真的是想多了。

-除了其他事项外,你们特定的伪装模式被赋予为固体,而这固体的概念给出了相对于它的另类概念,亦即不是固体或未被填充的东西,你们称之为空间。你们的外在感官本身就是你们要处理的伪装,它配备有感知伪装的能力。在其他一些层面上,伪装模式是如此不同,以至于超出了你目前的理解范围。

(“你能给我们举个粗浅的例子吗?”)。

-这些你们会说与你同时存在于你们地球同一空间的其他层面,当然是你无法感知的。平行的存在不断发生。持续的有组织的物化现实正在发生,有自己的文化、历史、理论、伪装模式和扭曲,有他们自己的众生,以你们的方式作为个体存在。

(“你能造访这些层面吗?”)。

-我去过好几个地方。这很难用语言表达。我所说的这些层面与你们的层面有一些基本的相似性,但是伪装模式并不相同。也就是说,相似处在组织结构,各种历史的连续,强势参与的自我机制,复杂的伪装代码系统;但是,却没有你们族类所卷入其中的内在和外在的双重疏离感。

有几个这种已建立文化的存在或层面,与你们的地球共存于相同的空间;但当我说共存于相同的空间,我是用你们的说法,而且还简化到惊人的程度。

我们所谓的地球与实相,不过是伪装代码系统运化生成的立体感知觉受。我们说的固体其实都是建模渲染后的色空。我们沉迷在其间,既不了解外在的伪装和扭曲,也不了解内在的真实与直白。我们在自己引以为傲的科学中和真实渐行渐远。于是用荒诞扭曲的宗教来填充真实与理念间的距离。

有无数个版本的地球,有些是我们这一版的平行版,有些则截然不同,连生物群落和类人的角色形象都是不同的——有海猿为主的地球,有狮人为主的地球,有鸟人为主的地球,有蜥蜴人为主的地球,有小灰人为主的地球,有机械文明为主的地球……数不胜数。

这些分支同时存在,分别探索着所有可能性中的所有意识面向,分别极化向心灵力的精神文明和机械力的物质文明。

很多人高喊促成地球扬升,拯救人类文明,其实地球与人类都不是一个单一的单位,你所在的意识位面和频率层级,是与其它实相共存同在的,各种可能性都并存着。地球或人类有着各种未来,而且这些未来都已发生,并陈列在那里等待着你历经。你进入哪一条实相的轨迹完全是你自己的抉择与意识频率的归属,和时代、人类、地球、大人文环境都没有全然的关系。你的世界里唯一真实的只有你自己,其它人都是配角与过客,就连时代与舞台布景也是依据你的内在渴望形成的衬托。

有人说:我渴望的幸福没有,我没有渴望灾祸却发生了啊!灾祸来自内在的恐惧,而幸福源于法喜的觉知。当你在灾祸中可以学到智慧,那灾祸也是成长的阶梯;当你在幸福里看到无常,幸福也是灾祸的门客。幸福与灾祸是你自己依据小我的得失心定义出来的。当你的觉知力从角色我中解离出来与心智同行时,一切都是对自我成熟的助缘,仅此而已。

(“有任何这类的层面知道我们,或我们的层面吗?”)。

-上面提到的都不知道你们的层面。除了已建立文化的存在之外,还有其他的类别,这些将伪装模式保持在最低限度,并且不像已建立文化的存在和你们自己的层面那样相似。这些其他的类别只在某些时候要表达和处理尚未解决的内在冲突时,才会落实伪装模式。我还不打算这么深究,至少可以说,它可能令人困惑。

(”我们跟得上。”)

-就各类层面而言,并没有高低、较好较差、先进或落后之分,但层面本身被归类为某些有组织的发展模式,而我还不能向你解释的是,这些分组中似乎有某种层次之分。

恐怕我已过早地把你们带入这么深的问题中。没有简单的答案。复杂性、成长和生机勃勃的动力始终存在;而这些也都会不断找到新的形式、新的转移和新的创造。你们自己的动物和所有你知道的各类物种,都属一个总括性的群组,人类目前正处于领先地位。

在灵体眼中,演绎一个宇航员还是和猛犸殊死搏斗的野人,没有什么实际的差别;一个美国总统或者印度乞丐也都是经历;上一世可以是教皇,下一生可以当妓女;可以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市井懦夫,同时也可以是全球物理发明的天才。

都是角色,都是经历,我们的宗教给不同的角色贴上了赏善罚恶的因果标签;但对于演员来说,成功地用不同的性格塑造出不同的角色,是其渴望的游戏。

不同的文明、不同的亚人种类、不同的时代背景、不同的角色经历成为本游戏经久不衰的卖点。地球只是这个游戏中的一个选项副本而已。有些高度发展了意识觉知的文明,其伪装与谬误较少,它们不经历隔阴之迷,也知道台前幕后的来龙去脉;而有些游戏需要沉浸式的体验才有意思,所以选择了在角色扮演期间全情地投入、忘我地演绎。在我们这个层面上,所有的物种都来自一个素材库,人类目前是被系统默认的领先者。鉴于宏观来看,只能用“目前”这个词安慰一下人类。

(”我们的层面会消失吗?”)。

-你是说瞬间吗?

(“那么它会不会在作为一个层面完成它的事儿之后就结束了呢?你曾经说过,层面来来去去,至少其中的一些是这样”。)

-哦,会的,这样的状况不胜枚举,也可能发生在你们层面。它绝对不会影响到其他层面。正如你所理解的那样,你们层面上的生命力,以及在你们群组内的所有其他层面上或层面内的生命力,都会在一定程度上以自觉意识的方式展示出来。

在许多其他层面上,生命力以你和我现在无法理解的方式表达自己。人格-存有的概念只涉及到一个主要类型的流程,但这并不是全部,或者说这并不是全部存在的内容。极有可能的是,很多人格-存在的群组,在一些难以想象的过去,已经参与到其他完全不同的层面群组内。

当你打开投胎选择页面时,每一个图标都可以带你进入一个不同的时空层面中。每一个层面都有自己的故事历史与完整的逻辑体系,你选择不同的角色展开自己的冒险,沉迷其中几个小时或者几年。或许你在同时玩着几个游戏,同时拥有不同的角色形象;或者你在一个游戏里同时拥有几个名字和角色形象。它们的同时存在一点儿都不冲突,都是你自我意识焦点的化身,都是你人格面向中的某一个片段,是萌妹还是屠夫,是外星怪物还是饼干人,伪装的显化在它的伪装层中富有自己的表达。

游戏为了留住玩家,不时地推陈出新刷新版本、添加内容。新版本的上线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一个伪装层面会被另一个替代。新上线的版本可能更好,也可能更糟,这也是一种多样性的摸索。不同的人格喜欢不同类型的游戏,有激烈的,有休闲的,有竞争的,有修仙的,都是一种群体意向,带来宏观自我的全面发展与无漏认知。

(“那天晚上,珍、比尔-麦克唐纳和我在你的帮助下,举行了我们的业余’降神会’,你说取代珍在镜子里的影像是来自另一个层面”)。

-那个影像是来自另一个层面的另一个人格类型片段。我用”层面”这个词来形容任何你们不熟悉的其他存在领域。我想我们必须停止这种做法。从现在开始,我将用[层面plane]这个词来代表与你们自己的[层次level]有关的存在。也就是说,你们的卡拉汉小姐,我会说她在另外一个层面上,因为这涉及到以某种方式延续一个你能理解的人格概念。

那些显而易见的色彩分层,其实是光子的不同频率波段。彩虹被人类分为七个层面,因为我们的眼睛只有三种颜色受体,只能分辨出六种颜色的明暗变化。紫色我们是看不见的,是我们自行脑补出来的,它不来自视觉,而是后台的思想。

我们可以说彩虹是分层的,这是事实;但光子的频率并不是700,600,580……这样标准衰减的,在标准数值间还有699,698,697……600。颜色与颜色之间真实是没有具体疆界的,从紫到红是一个递进的渐进式过程。

我们生活的这意识频率层面也一样,它不是一层跳跃到下一层,而是极其细密、相互套迭在一起的。你虽然在众多的层面上因为意识频率的变更而进出,但你不会觉悟突兀的巨变。十年或二十年的跨度上,你回首往事,故人会感觉到自己、家人、朋友、世界都变了。其实不是他们变了,只是你进入了不同的意识频率位面而已。那些你觉得已经失去的过去,还闹哄哄地就在它们的帧里,等待着下批的历经者经历它们。所谓的历史与未来、所有的各种版本都已经就在那里,你进入又走出,形成记忆,成为经历。

-稍后我将试着告诉你界限在哪里,虽然(珍笑了)。真的是没有边界,种种这样的层面形成一个关系的领域,在这个领域内,在某种程度上,因果关系如你所知的那样在运作。除了这些,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没必要再深究下去。我将谈到存有、人格、转世、多样的片段群组、你们所熟悉或能理解的层面,并且最终尝试处理你们的问题,即使没有明讲也暗示了,即存有从何而来。

这本身就是一项相当大的工程。其他无数存在的象限-Q-u-a-n-d-r-a-n-t-s,这短时间内还与你们无关。不用说,我是想让你们知道,还有比这更多的东西,复杂程度真的令人震惊,一种我想你们会称之为”完形”的方式运作的智能,建构难以置信的成熟、觉知和悟性的生命模块。这些都是近乎终极究竟的东西。

象限角,又称象限(英文:Quadrant) ,意思是一圆之四分之一等份,是直角坐标系(笛卡尔坐标系)中,主要应用于三角学和复数的阿尔冈图中的座标系。

X轴和Y轴,或者实数轴和虚数轴,数值均为正数的象限为“第一象限”。

一圈之内共有四个象限,或360°,这仅限于二维的平面几何。

如果进入立体的空间,象限的表达多半就要用复数形式了。

象限本身是一个极化管理系统,利用不同属性的相对极化,构建出彼此对立又相互转环的一个阶梯式环形体验体系。在西方,由横竖坐标数学二维体系可以认知到四个彼此依存又相互对立的象限领域;而在东方,这一体系被细分为八卦,进而演化出64爻,加上天盘、地盘、时盘、人盘、神盘、遁甲后,九宫成为一个体系,揭露了整个后台程序的编写逻辑。

我们管这套背后运作的系统逻辑驱动程序叫做“道”。明白了道的生克转环,就可以近乎明白终极究竟的隐藏法则,建构难以置信的成熟觉知和悟性的生命模块——一种被称之为”完形”的智能存有,我们叫做“觉悟者”、“悟道者”,是德和智修行圆满者,是德道者。

我们现在经常说的《道德经》,其实是《德道经》。著书分上下篇,据帛书本为上篇《德》、下篇《道》。后世把五千多字的文章篡改了七百多处,还刻意颠倒了它的章节顺序。把“非恒道也”,改成了“非常道”,把无穷的变化改成了二元对立。

-我建议休息一下。资料是这样的,它确实很难。我不想让鲁伯对此过度紧张。

[10:55休息。现在珍的声音已经很累了。在刚才的两段独白中,她相当解离。她能感觉到赛斯在努力把资料传过来,又不让她负担过重,也能感觉到他试图让她使用正确的词语。她说,就好像,赛斯在努力伸展她的大脑,以便让资料透过来。

当然,这些资料的性质,使珍和我在休息时,对我们作为一个物种,乃至物种本身,可能是相当无常的这一事实,做了一些臆测。作为我们个人对这些事情的兴趣,我们谈到了我们所有的艺术作品,无论是绘画、音乐、文学等,也许都有内在的无常性。11:04恢复传述。]

-这种资料不应该让你觉得自己不重要或微不足道。这个架构是这样编织的,以至于每个粒子都相互依存。一分力量能增益全部。一个弱点也会削弱整体。个别的能量能创新整体。个别的努力能增长万事万物潜力,而这就对每一个意识,寄寓了重大的责任。

-我甚至建议对上述句子读两遍,因为它是一个关键又至关重要的基石。就存在的每一个方面而言,奋起迎接挑战就是存在的基础。它是所有能力的开发者,冒着陈腔滥调的风险来形容,哪怕是最微小的意识粒子,也有责任将自己的能力,以及所有的能力发挥到极致。那一切之所是的力量和连贯一致,都端赖这些被实行到什么程度。

今晚我给你们提供了这么多的新资料,所以我很快就会结束这一节。你们会看到,我们得到的资料和以前一样多,还都是真材实料,但花的时间却比较少。

(”我注意到了。”)

[最近的几节课,珍和我都强烈地察觉到,赛斯显然对时间做了些手脚。奇特的是,当课在进行时,我们都没察觉到有任何变化。只有在休息时,才会注意到我们在大约半小时左右得到的资料有多少。在没有进行实际的物理测试比较下,我们似乎比平常用最快的速度所积累的资料还要多不少。然而在一节课中,珍虽然说话很稳,但还是经常停顿,我也不再为了跟上她的速度而被逼着以最快的速度记录。这时候,珍已经相当累了,她的声音低沉,步伐也慢了许多。]

-我稍微提到的,那庞大智能的惊人完形构件也是非常重要的。

我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做得很好。约瑟,这个周末把榫钉拿给你的鲁伯。你会发现你们现在的生活安排更充实。改变是值得的,如果没有这些变化,你会开始想些更邪乎的变动,或许一时方便,但目前只会制造混乱。

任何创新,比如自己装订个架子之类的,也会有帮助。任何陈年牢骚,抱歉我用了这样一个不高尚的词,应该尽可能地在你们的生活区解决。日常的小乐趣对你们很重要。此时,寻找其他居住区对你们并无益处,你们在这里所做的任何变动或改善,都会在许多方面得到回报。

你们甚至可以列一个合理的清单,我是说合理的喔,鲁伯,列出你喜欢的事项,比如搭些架子,粉刷房间等等,然后自己落实完成。不管现在有什么事情,如果每天都让你感到不爽,那就改变它,这样,你会对你内心的平静感到惊讶。我本以为你们会灵机一动,自己想出关于玄关的点子,用来保持你们灵性能量的东西,是玄关给你的感觉,而不是玄关本身,同样的,是另一个房间的桌椅带给鲁伯的感觉,而不是桌椅本身。

(“赛斯,我们收到了杜克大学寄来的ESP卡。”)

-我强烈建议你们开始使用这些卡,还有(珍笑了)–当你有时间的时候,你可以继续你自己的尝试,在这些课程之外使用内在感官。(珍又笑了)。所有这一切,再配上平衡的社交生活。

(“哦,那简单”。)

-这只是一个建议,要在约瑟的指导下,有待约瑟的判断;还是那句话,只是一个建议,还是要由约瑟斟酌决定。我不知道这是否可行,可能性只在于你在这里设定的木钉或任何替代东西。

[暂停,珍站在那里,胳膊伸向我的桌子的左侧。我很快就看出来,这里若有一个隔板,就可以把她的工作区和我们公寓的门口隔开。]

-我还强烈建议鲁伯恢复记梦的习惯,把笔记本放在床边。现在,我的两朵盛开的牡丹,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

(”晚安,赛斯。”)

[11:28结束。珍说,尽管她很累,但在这次传述中她还是解离了。]

补充资料

考试:细雨2021年12月18日梦境记录

这一周在书写《早期课》28、29两节的解读,内容涉及到生死,遂起心动愿,而得此梦——

梦境中

开始是周日的下午。自己心里清楚这是一个毕业季,周一要去参加毕业考试。有些惶恐,因为考试的地方自己很陌生。于是决定吃过晚饭去考场先走一圈,看看往返的路线、考场校园内的路径、考场的情况。

去考场有直达的公交,周日傍晚乘客不多。

到了那个校园后,看到那是很多层的大写字楼。门口有告示:毕业班请坐电梯到37楼。

电梯的按钮最多60层。抵达37楼。出了电梯门,是一个狭长的走廊。我沿着走廊前行,左右有很多房间,但都关着门,门上写着不同的学科。走廊是环形的,我一路向前,却最后回到了电梯口。

心里大体有数后回家。

梦中场景切换,已经是白天。我意识里知道这是周一早晨。

我已经在考场校园的门口,轻车熟路地来到考场所在的第37楼。电梯里人很多,都是去往各层的,37层下来的人也不少。

当我走出电梯门后,懵了!——

楼道里不像昨天看到的那样,透亮的大通道里堆满了各种杂物,全然被这些杂物搞成了一个迷宫。考生们要设法从杂物堆的缝隙间挤过去或从上边攀爬过去,每个人都要自己找路前行。有些同学带着行李直接被卡住,自己走吧又舍不得行李,急得坐在原地哭,央求别人帮自己抬行李或拿行李,结果帮忙的人也被卡在那里。

顺利通过障碍物的都是些比较瘦溜的女孩子。怕把衣服搞脏的女性也过不来,她们让身边的男生帮忙,男子让她把衣服脱了拿手里,女生羞涩不干,结果都卡顿在那里。

大家前进得很困难。好在我有昨天的印象,心里大致上知道离自己考试的教室还有多远,加上身体灵活,也没有行李,过障碍的时候也不在意姿态或走光。

终于到了我考试的教室门口,门上贴着师范的牌子。我走进教室,有几个同学已经先到了,大家互相打招呼,但彼此并不认识,都来自不同的师范学校。

老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个厚本子,随机地发给我们几个。

打开给我的那个本子,发现是日记本,字迹很潦草,有日记,还有心得。

我纳闷:“考试题目呢?”

监考老师说:“在日记本的后边。”

我往后翻,发现日记是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三毕业。日记不是每天都写,看来是某人对自己生活中难忘的事情随手记录的。之后就是我的考试卷子了,卷子也是一页一页的,前面都是选择题,中间是论述题,最后是填空题。

我有些疑惑,问老师:“这不是我的日记本啊,我要在别人的日记本后边写我的考卷吗?”

老师说:“每个人都在做别人的日记本。你先仔细看前边的日记,然后做后边的考题,有相关性。做好了检查一遍,没问题就可以交卷走人。”

这时一个男生看完自己的考试日记,突然崩溃了,说太难了,他放弃考试。然后就要走,老师一再挽留,他还是退出了考试。

老师都哭了,说:“最后一门考试了,37层都上来了,现在退出,太不值了。这样走了不还要从头复读吗?宁愿答错也不能交空卷啊!”

我们开始答题。可是前边的日记很厚,来回翻找相关内容特麻烦,还浪费时间;我一气之下,把那日记全给撕了下来,按照先后顺序一页页地在地上摊开一大片,要找什么内容扫一眼就能看到。答题的速度明显加快,头脑也清晰。别的同学看到后也有样学样。

选择题考点都是正念知见,倒也不难。

阐述题问的是教学理念,没有标准答案,就看考生如何透过日记洞悉写日记的这个人:他的心理问题有哪些、矛盾点在哪里、如何化解令其可以快速走出自己的迷思、坚定地展开积极的人生。

最后是填空题,这比前边的选择多选题要难很多。

这时我看到填空的空白处隐约浮现出了标准答案,但一看,都是甲骨文!我懵了,仔细辨识这些文字的信息,在脑海里搜索自己记忆里的甲骨文。我不确定自己的解读与对甲骨文的识别是否正确,疑惑间思绪翻涌,结果逻辑思维启动后,那些答案就消失了。

我这后悔,心想:我真笨,先都描下来慢慢想啊!这些不是自己头脑里的引领和辅助,这会儿都消失了,上哪儿去找啊!

懊悔也没用,只好凭着印象答,但好像反而扭曲得更多,都完全不是那个意思了。

这时监考老师正好巡视过来了,看了看考卷,说:“这些题你要靠第一直觉答,一想就错,越想越晕。”

我赶紧把那些照猫画虎的答案都擦了,然后直接读题,脑子里觉得怎么写得顺,就怎么填写。管它呢,我觉得顺溜就好。

同学们开始陆续交卷,我又检查了一遍,也交了卷子。

我问老师:“我把那日记本撕了要不要赔个新的?”

老师说:“如果不能摊开那些,你们是来不及在规定时间内答完考卷的。本来这里的考点就是是否能把这些摊开了看。来回翻找的考生都被淘汰了。”

我走出了考场,大楼外的阳光十分地明媚。考完了,也懒得想结果,随缘吧!回家。

细雨梦解:

自己明确地知道是处于毕业的前夕,明显是一种状态转变成另一种状态的关键点上。

梦中教学楼有60层,考场在37楼,从数字上看这是一个黄金分割点,从量变到质变的节点。

我应该是自己事先在出生前就预览过人生的大体流程,可是在进入人世后却发现世事繁杂多舛。

很多毕业生还没能进入自己的考点,就被“过道”里的障碍物拦阻在外:放不下自己有的,放不下身段的,因性别而扭捏的,因贪婪而臃肿不能自律的,因“帮助”那些执迷不悟的人去搬运“行李”而自身也卡顿住的……这些人连考场都进不了就被淘汰了。

我感觉带很大行李箱出门的人,其内在匮乏是明显的;而身型肥硕的人把太多的匮乏都内化到体内了;太注意形象与衣裙的人,自信是明显不够的,自我价值的认知过于依赖外在的评估。

进入考场后,有一个同学心态崩了,弃考而逃。这是内在成熟度还没有真的达成面对毕业的拣选。

考试开始我们拿到的都是别人的日记本,暗示了最后的考试你拿到的是“闭卷”的一个陌生角色之童年和青年期。

真正的选择题依托这个展开——18岁后的人生是你依据自我选择而一路展开的;

到了中年则都是论述题——论述题没有对错,各种观点看的是中正程度和见识的深度、思维的广度;

最后是填空题,这是真正的考点。因为已经规范了起因、结果,而你能否在这样苛刻的条件下完成自己的应对是关键。 这时逃避“空着”肯定拿不到分数,但写出来的答案是否“正确”,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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