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 家庭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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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 家庭的氛围(上)
前情摘要:
赛斯针对约瑟发了脾气: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怨其退缩,诉其倦怠。
有点儿像谈恋爱的男孩生气女朋友对自己的存在总是遮遮掩掩的:“几个意思嘛!”
通过赛斯的介绍,我们现在开始逐步地理解到,万物有灵的原始信仰、多神论的宗教理念和一神论的大一统合一思潮间并不存在本质冲突。
三种对本质的本真认知都拥有着绝对的道理,只是着眼点分别放在了“大象”的不同部位上。
从不同的层面上,每一个观点都拥有绝对的道理和纯然的真实。只是在千年的宗教认知里,人们始终没能摆脱线性的、单一的一维意识体系,故而无法理解多元多维的立体架构;进而,排它的唯一正确答案,造就了相互争论甚至彼此屠杀的偏执。
当人类把自己从万物中剥离出来,高傲地藐视众生又否定内在自我时,蒙昧的双眼在伪装的虚假中四处寻觅着智慧的知见,贪婪与恐惧结伴缔造了这文明的基因,把内心的灵动用宗教和科学这两扇大门关入了昏暗的地下室里,终生哀嚎。
我们每个人在自己的一生中都可以隐约地听见牢笼中自己的心智在呐喊,然后踱步到那铁门前与自己的内心对话:
“你说你是智慧的源泉、奇迹的缔造,你变个戏法给我看看啊?你让我中彩票啊?你让天气骤变或美人倒贴啊?什么让我安静下来,让我聆听自我的内心诉求,你太可笑了。科学家说了,大脑不过是个器官而已;神父说了,要得到唯一的真神垂怜需要每周交钱给教会;大和尚说了,只要念咒语十万遍我死后就能上天国。你,一个我的阶下囚,别和我谈智慧与真理——数学公式里、因果逻辑中,这两样都没有立足之地。”
第27节 家庭的氛围
1964 年 2 月 19 日,星期三晚上 9 点,按指示
[8:45,珍很紧张,但不像平时那么紧张。第26节课以约翰-布拉德利为证人的课程对她有很大的好处;尤其是心灵感应的效果增加了她的信心。珍认为这是一个征象,表明她确实在使用某些她可能拥有的能力,而不是在进行潜意识的诈骗。]
当灵修者在修行的初期,开始逐步释放自己的内在意识的信息通道时,最常困扰的就在这个念头、想法、知见是自己杜撰出来的臆想,还是内在的灵觉。因为这里有一个非常难划分的点,那就是内在信息通过潜意识传递给头脑后,需要解码;而解码的过程需要用到你头脑中已有的知见内容、形象素材。这导致很多人因受限于自身头脑里的素材库而造成信息扭曲或转译遗漏。这就像你用不精通的外语说话一样,你要用你脑子里有的词汇来表达一个对于外国人完全陌生的概念,而且这个概念还相当复杂。
比如:吃完栗子面的小窝头配豆汁,手拿山楂冰糖葫芦看京剧,演的是《孙悟空大战蜘蛛精》。
翻译过来就是:你在看中国歌剧咏叹调,唱的是猴子大战蜘蛛侠,手拿神奇的红果子——它很酸,需要加上融化后冷却的糖来吃,中午吃的是发酵后的豆腐渣与乔木树果实磨面后做的小碉堡。
博闻广记,知识渊博,东西文化融合,多种人文与宗教认知深刻,可以让这样的扭曲尽可能地减少。
角色我头脑中的想法,一般都涉及到个人的利益与情感,有明显的因果关联和是非纷争,主要表现为利己的思潮;
灵魂我的心智信息多锚定在内在热忱、内在渴望、品味觉知、总结反思;
高我的指点给出的多是哲学性的理论或形而上的智慧;
滞留灵或中阴灵给出的信息多有评判心和各种人文信仰、信念的掺杂。滞留灵多说因果,中间层的则抱怨、委屈,说“如果”。
从这些面向上大体你可以分析出自己感知到的思路来自哪一个层面。
[珍还说,在过去的两天里,她两次收到第三人称的”闪讯”,大意是说,如果明年冬天我们还在这里,我们暂时放在客厅的床,应该移到公寓后面我的空工作室。这些信息的大意是:”如果他[珍]把所有的生活都放在一个房间里,鲁伯的灵性能量可能会很危险。”
珍说,这些闪讯让她想起了她在第24节课中,关于概念或模式是一个整体单元的陈述。关于这种接收资讯的方法,她相信赛斯会给我们更多的信息。]
《24节原文引述》: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你是在呼救。和大多数人类一样,你对内在世界的恐惧非常强烈,尽管你通过艺术对它有一定的了解,但除了惊慌失措之外,没有任何能迫使你去试试那个看不见的门钮。
然而这次却有对恐慌的记忆,但也仅此而已。其实你是出于欲望,加上我们这些课的刺激,还有出于好奇心,你打开了那扇门,但你还是被吓得要死。
你所经历的事情很难解释,除非我们彻底地讨论了内在感官,不过我现在先给你一个粗浅的解释。你所经历的是一种纯粹形式的资讯的涌入,或者我应该说是冲击,就像万花筒里的风一样冲过内在感官,因为你不知道如何控制或解开这些资讯。为此,你尝试了一个相当滑稽的壮举。你试着切换,用外在的感官接收内在资讯,然后将这些资讯向内投射。
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表现。你在尝试不可能的事,以后等你能更理解这些解释时,我再更彻底地探讨这一点。这是接收端的缺陷,造成了你的恐惧。我接下来说的这句话,以后某个时候会更清楚。你感觉到了声音。这是忠于内在感官的感觉。但因为你不是用耳朵听到声音,你就慌了,形成了口不能言的形象。这是你能力不足的一个投射,不应该被认为是存在于内在世界的任何无助的状况,恐怕你是这样解释这个形象的。
然而,你对门或漏斗的感觉是相当合理的,如果你因为资讯的涌入而感到被攻击,似乎是向你撞来,那只是因为你缺乏控制音量的能力,可以这么说;虽然在这种情况下,这样一个假想的门钮可以更好的控制。
你自动关闭了自己,因为这个经历吓到了你,但整个事件是有益的,因为它给了你一些纯粹的内在感官资讯的亲身体验。很不幸,它如此不受控制,但这恐怕是一开始就可以预料到的。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可能的话,请试着放松,资讯会自己慢下来。
(“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再次鼓励这样的资讯流吗?”)。
在这个阶段,你会尽你所能地去鼓励它,无需我告诉你,你自己,因为你自己起动了这个事件的开端。你自己与生俱来的内在知识会帮助你,此时任何智性方面的理解都无济于事,以后可能会有帮助。
[8:50,珍感觉到了来自赛斯的明确的悸动,这让她定了心,因为她不必猜测自己今晚该怎么做了。我把通灵板摆好,准备上课。但8:55,珍竟然开始传述了。于是我们又一次没有用通灵板来开场。珍开始相当快速地踱步。]
-晚安,亲爱的。
今晚我有很多事情想告诉你们,我想让你们知道,你们已经取得了某些进展。首先是,你们不必用通灵板了,你们不再需要它了。一开始它是很重要的,但在这之后,它只会干扰鲁伯。
它碍事,他一直在等待最有利的时机来免除它,为我传述,所以他实际上变得很焦虑。不过,对你们两个来说,在开始的时候是必要的,不要放手,也就是说,不要还回去。对我来说,它也有情感价值。
[珍和我对赛斯胡乱地建议保留通灵板颇感好笑。但我们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这些课开始于一个借来的通灵板。它属我们的房东詹姆斯-斯帕齐亚尼(James Spaziani)。]
-我有很多话想说。当你的训练更进一步,更上一层楼的时候,我们也许可以走某些捷径。要我把这些资料用文字串起来,让你记录下来,对我来说是很困难的。你知道,在理论上,任何一个晚上的课,都有可能让你直接体验到资料的概念本质。
就像所有的内在资讯一样,这样的体验会比我们现在的程序生动得多。然而,它将涉及到如果不是全部,也会是大部分的内在感官,作为一个整体的认知场域在运作。你记下了吗?作为一个整体的认知场域在运作。
(“记下了”。)
-当然你现在还不能做到这样的成就,但我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做到。据我所知,还没有在这样的规模上尝试过,不过那只是因为还没达到所有的先决条件。
-除了不再使用实体的通灵板之外,你们的另一项进步—这个进步与鲁伯在两次课程之间收到的所谓闪讯有关—他已经达到了一种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他可以更容易地从我这里接收到内在资讯。但除此之外,他现在还能稍稍地与我联系。也就是说,过去是我和你们联系,现在你们有了和我联系的能力,这对你们来说是一个进步。
(“这是适用于我们两个人,还是只适用于珍?”)。
-这种能力在你身上也在增长,约瑟,在你身上,我希望它会涉及到你乐意称之为灵视的资讯。不过,我们仍然是要涉及到转译。你,约瑟,将交流的资料转译成视觉形式。
让这种资料直接进入你的意识状态,还要等上好一阵子—也就是说,不需要用视觉投射,因为这样几乎总是存在一定程度的扭曲。
初学者为了能有效、明确地区分小我思潮和灵性启迪,在初期会使用各种辅助工具来显化和强化、放大与确定幕后信息。其实一切都不过是伪装层的一种显化手段。同样的一个显化结果,不同的人能够解读出全然不同的信息来,这就是因为相永远是多维多面的信息集合体,哪怕再具体的相都可以从不同的面向上去理解,并讲解出不同的深度来。
意是被解读者赋予的,每个人其实只是借着相来说出内心的声音。但是相是有自我局限性的,所以借由相的显化来传递更复杂的信息时,扭曲不但没有被减少,反而是被故有套路的模块增加了。
一个内在意识近乎成熟了的灵修者,是不再着相的——她可以穿着很普通,不动用任何灵异道具、烧符、起香、爻卦,便很自然地开口直接说出问题的核心。比如这图中,两种方式都可以沟通天地,但层次与水准高下立判。
-说一下这份资料。鲁伯的心智非常优秀,极佳地满足了我们此时的需要。这里有一种对等的协议,一种付出和回报的关系,和你朋友的入侵想法不同。
(“哪个朋友?”)。
-菲利普。我们的交流之所以成功,原因之一是你们俩身上存在的特殊能力,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还有你们俩让我对它们的利用。鲁伯的智力必须是高质量的。他的意识和无意识的心智一开始就必须熟悉某些观念,才能使这些资料的复杂性得以体现。比如一开始,接受资料的人总是会对资料进行扭曲,至少在最上层的潜意识层面上是这样。所以,个人偏见最少的人,就是优秀的人选。比如说,如果鲁伯的偏见恰好与我所知道的真实情况不相矛盾,那就更好了,阻力就会小得多。
开始时必然会有扭曲,但这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折衷取舍而产生的。如果我们的交流涉及到,或者说任何这样的交流是以侵入的方式进行,就不会有失真,因为被入侵的个体就会被抹去。而这是不可能的。
你累了,我们就休息一下,或者你可以在房间里走动,约瑟。你舒服吗?
(“是的。”)。
-那些坚信组织宗教的人,习惯于用内心世界来思考。出于这个原因,他们中有许多人,也接收过其他像我这样的人给出的内在资讯。他们具备倾听的意愿,一方面,他们还具有暂停伪装逻辑思维的有利能力。然而,其中也有我不喜欢遇到的缺点。像这样的资料,是经过多层潜意识概念的筛选,随后被染上颜色。坚信你们有组织的宗教的人,会以一种非常不利的方式给资料上色,不幸的是,这些往往会被添加到现有的迷信中。鲁伯的心智,不管你信不信,和我自己的心智很像;不过,如果你原谅我的话,是以非常有限的方式,因此,扭曲的程度要小得多,危害性要小得多,而且更容易发现和清除。
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传递高维信息、并有效地极少扭曲地传递高维信息,需要三个基础条件:
1.自我内在的清明状态。开放的心态,觉知力的成熟,没有或很少固化的人文或宗教成见。不执着于用科学去解释如其所是的真相与真理。
2.通灵体质。这是某种特定的家族遗传,从骨胳结构到乙太结构,和常人有明显的不同,虽然也披着人皮,但从本质上就不是一个物种。
3.觉受意识共振的内在身体环境与外在居住环境。内在头脑、身体、乙太体极度扭曲的人很难;认知、理念、信仰极度偏执的人很难;家庭环境复杂,小孩哭,大人吵,周围都是噪音与强磁场的很难。
什么是信息的扭曲?
自我成见与宗教或科学的故有观念是如何让信息失真的呢?
如果我们把高维信息比喻成不同形状的积木,把它们从外界放入到内在自我,需要与其形状近似的孔洞;如果你想把所有的积木都从一个孔洞里放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对积木做出“必要”的修改,然后用锤子——大力出奇迹。
虽然传递进去的资料已经严重变形,甚至面目全非,但那些资讯确实其中一部分是来自高维的。这样的过程被叫做扭曲。
如果传递者把自我意识全然放入后台,让高维来全然地完成这一过程,就好像家长替孩子玩这个积木游戏,不是不可能,但多数时候毫无意义,虽然其结果是显少扭曲。在这里,赛斯并不想让珍全然地进入无意识书写与无意识说话。因为赛斯的目的不全然是传递这资料,而是培养鲁柏和约瑟可以尽快达成毕业所需的意识水准。
这里鲁柏和约瑟就好像是串联的电池组,和赛斯又是同一质地的音叉,所以可以形成能量层上的频率共鸣。其实我们每个人自己最好的老师就是自己的高我,因为他永远会最耐心地、无条件地帮助你,就好像你但凡有这样的可能,会深切地渴望去帮助童年的自己一样。
菲利普是昨天成为见证人的那个药品批发商的灵体名。
-“你可以叫我赛斯,约翰,不过万一你感兴趣的话,你存有的名字是菲利普。因为,菲利普,你是这么一个合适的见证人,我必须承认,我在过去也认识你,我当你是老朋友,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再次相识。”
[9:27休息。珍说赛斯今晚表现很强劲,显然相当满意。珍可以觉知周遭环境,但还是觉得自己要”起飞”了。她一直在快速踱步,但她的声音比平时有力一点。我们讨论了赛斯确认珍关于概念-本质的感觉。休息结束时,我问珍,等她接收这些概念的能力更发达时,是否有可能写出概念的内容。9:32继续。]
-鲁伯绝不会坐下来以那种方式传达资料。我说过,人远远大于部分的总和,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不仅仅是你们两个人,你们共同为这些沟通的发生提供了所需的力量。但我现在不想再深入探讨这部分。程序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保持不变。在你们做好准备之前,改变不会发生,而这资料本身会让你们做好准备。
在进行高维意识信息传输时,作为管道的传输者需要把自己的载具乙太频率提升到一个自己能够承受的最大限度,并保持在这样的状态内,那是亢奋的颤抖。这时高维意识把自己的意识频率降低到这一频段上,与管道形成意识共鸣。
管道想要维持这样的状态需要消耗大量的生命能与体力,一般一个训练有素的灵媒从幼年起利用12到20年的时间,改造自己的载具,让乙太通道拓宽,可以承受更高频的电流不会短路;同时设立内在能量反应堆——金丹,让自己可以有足够的峰值能源进行与维持这样的状态尽量久些;最后要让自己保持清静无为、心无杂染的状态,保证意识频率的稳定、乙太体没有扭曲的旋涡。
如果一个人没有这些前期的漫长的训练,就需要多个意识频率近似的人结成法阵,来通过和维持一个管道的有效运作。比如一的法则的传输过程,比如珍的转述过程。更理想的办法是大法会,用众志成城的心愿来共同支付这样的能量消耗。当然前提是这几百人能跟讲法者心意相通、理念相随。
-我现在不能再深入探讨这件事,因为我还没有给你们讲过其中的原理。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们将拥有的是一个完形,你们的个人特性完全不会减少,而是一种融合,这将带来更大的能力。
你那天晚上的感觉,约瑟,是这种发展的初始阶段,就像鲁伯的概念-本质一样。你将会经历内在资讯的全面爆发,可以这么说,而且如此生动,它将成为自己的证据。我指的是聪明人也能被说服的证据。
我们不会总是受制于语言的需要。鲁伯的《理念构建》一书,为我展示了他和我可以合作的事实。你们都不是空洞的渠道,可以被我的通讯随意填补。
[我不得不请珍重复上面一段话的最后几个字。在我这么说之后,一件令人吃惊的事发生了。珍开始用一种非常洪亮和充满活力的声音说话。她仿佛突然得到了额外的能量。这种强烈但不是特别低沉的声音一直持续着,但在说了一两百个字之后,音量确实有些降低。她的眼睛很黑。]
-我在你们层面运作时,我必须使用手头的资料,不管有什么相反的想法,这都涉及到所有参与者的折衷让步。我知道你正等着听到更多关于你自己的特殊功能,但请记住,我们仍然受制于语言的使用,鲁伯一次只能说这么多。
早期课时,角色珍的载具我还处于很基础的配置上,一次有效的信息传输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就需要休息充能,舒缓自我状态。就好像百米冲刺时,你极限的透支体力能持续地跑多久呢?
约瑟、鲁柏、赛斯,看似不同的意识存有,其实都是同一个意识体中不同成熟度的意识触须,它们犹如你的双手与双脚在协同合作——约瑟与鲁柏就是共同奔跑着的双脚,而小赛斯就好比拿着接力棒的手。而一个个的珍与罗,成为这接力赛的一棒棒选手,从开始的第一棒,到最后冲过终点的最后一棒,都是内在意识频率不同却外在皮相身份相同的珍与罗在接力。
第二十七节 家庭的氛围(中)
-其他不像我这么完美主义的人,更多的扭曲也能欣然接受。我则不然。鲁伯的《理念构建》相当让人惊叹。内在感官为他提供了很多内容,但尽管如此,其中的概念还是代表了意识心智的成就。我被这一点吸引,意识到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你,约瑟,是必要的,但我们必须有这种特殊的直觉智力,也能熟练地处理文字,然后我们才能真正开始;鲁伯花了很长时间才达到这种状态,因为他的意识问题,以及家庭关系和对这些问题的关注,阻碍了他的发展。
[说到这里,珍笑了。]
-现在,有这么多我想建立的联系,却又有这么多我想发表的个人言论,以至于我迫不及待地等着我们仍然遥遥无期的文字解放。
首先是个人:你,约瑟,有一种不合理的自卑感,不仅涉及到你和你父母的关系,还涉及到你和外界的交往,甚至,出于未知的原因,你和你自己的才华打交道时。你是格外有天赋的,你在潜意识里肯定是知道这一点,也应该有意识地引以为傲。相信那份能力。你永远不会破产—我相信是这个用语—再一次,至少不会到严重的程度。
仅仅是和我在一起的这段经历,就会产生经济上的好处,但不是因为你当然希望如此,而是因为你正在扩展,以及其他一些相关原因。至于父母方面,面对它,你是有相当多的麻烦,原因我以后有机会再谈;但不涉及任何形式的罪责。
在过去,你与父母之间没有任何问题,我亲爱的悠悠球,曾有一世,你是我很棒的父亲,如果我可以这样说,我也曾经是你很棒的父亲。
[这里,珍打断她的传述而对我说:”我的手感觉肥得不得了。”她尽可能快地说出来,没有变声。后来她证实了我的猜想,在独白中能做到这一点是非常困难的。然而,赛斯与我之间这份关系的透露,在珍的身上产生了如此惊人而快速的现象,以至于刚一发生,她就想让我知道。之后有段时间,她来回踱步,并继续揉搓和检查她的手。她的声音仍然有力。]
-作为儿子,你是有帮助的,体贴善良。你和你今世父母之间的麻烦,与你的人格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它们涉及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是他们自己过去没有解决的问题。
我将更深入地探讨这个问题。不用说这些问题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而是跟你今世父母看待外部世界的特殊扭曲方式有关。这对他们来说,基本上是不适当又有害,当你不是根据你自己比较健康的想法,而是以他们不健康的态度来评价自己时,你就在不经意间,对自己做了严厉的批判。
如果你发现自己不符合有病的标准,那么无论如何,务必要认为你自己是健康的,不要因为无法看到或达不到,应该说是降低到那个有病的标准而喊叫。
在上面一段内我们可以看到两种不同形式的对等体验方式,首先约瑟与赛斯相互演绎对方的父亲与儿子,来促进彼此的成长,可见亲子关系不是一次性的表演——你今日如何对待自己的父母或子女,日后也会体验相同的感受。这不是因果报应,而是对等体验——让自我的感受与施加成为相互平衡的经历。而得失双方其实都是自己。
第二种对等体验来自于非自我的人生课题。珍与罗的父母各自有着很严重的自我扭曲,罗的父母对健康的忧虑和对各种医学预防性检查的信赖到达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对蛛丝马迹的一过性临时小症状过于在意。
这在焦虑症的临床患者中非常常见,一点点一过性的小症状就会不停地跑医生,做全套的检查,各种上网搜索最坏的可能,然后把自己吓个半死。不过从长期的预后来说,医生们都知道这样的人,他们的“直觉”迟早会转变成真相,终于满足了这一类患者多年的期许。然后心满意足地大病特病,久病不愈,家财散尽,活活吓死。
预防医学的发展,在近三十年的时间里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健康人群的寿命、患者的寿命大幅提高,患者死亡比率明显降低。医学正常标准全面被调低20%,有效地让更多人必须长期依赖药品。
比如癌症,我们都知道癌症的发病是因为细胞内基因因长期炎症或毒素累积导致畸形变异,这样的变异概率从出生后就开始,每天在数百亿个体内细胞中随机发生着。就好像你每天买彩票,一买就买上亿张,累积买一百年,天天如此,问你中奖的概率是多少呢?
在临床上我们知道35%的女性和42%的男性体内都有癌细胞,只不过当我们不知道时它们就已经被免疫细胞杀死了,或自己雕零了,因为患者相对乐观开朗的状态与其悲催的频率不相符。
癌症分为四期:原发癌、转移癌、多发癌、多发癌转移。说白了就是有个小家伙,然后长大了,四处去打工,还有了孩子,孩子又长大了,四处去打工。
那么预防医学是如何做到提高健康人群的寿命、延长患者寿命、降低死亡率的呢?
比如有100个人,男50人,女50人,按照比例,21个男人和17个女人是癌细胞的携带者。
这38人中,一期的有20人,二期的有10人,三期的有6人,四期的2人。
在没有大筛查前,一期和二期的患者自己不知道,80%的人就自愈了;20%发展成有症状的三期。此时健康的人群是62加24人。癌症患者是8人,其中重症2人,患者比例占人口数的8%,死亡率是25%。5年生存率10%。
当预防检查普及后,乳腺的前列腺的,我们可以把38个癌症患者都找出来,这时癌症临床发病率就大大提高了,人们开始恐慌——每10人4人有癌。但是健康人群里因为没有潜伏的癌症患者了,健康人群的生命长度增加了;癌症患者的数量增加了,但自愈的30个人被放在了有效治疗的队列中,疗效增加了。人们更愿意检查与治疗。因为有了这30个可自愈的患者,整个38人的存活概率基数变大了,存活时长增加了,数据立刻就好看太多了。
一个简单的统计学小把戏,让医学和科学都高大伟岸了起来,而那80%本可自愈的患者也在倾家荡产时感恩戴德地涕泪横流,享受了好几年的化疗。而内在的惶恐不断滋养着再次复发的可能。
在我学习医学的时候,血糖的正常值是125,血压是125/75。年龄超过五十岁,每十年因血管硬化,指标加10。而现在,血糖从120→110→100→98,一路人为地被降低正常值,让患者早早地开始常年地吃药。而没人告诉患者125/75是18岁的正常,那与60岁的正常一点儿毛线关系没有,非让老年人把血压降低到一个无法维持脑供血的程度,然后诱发脑缺血性心慌,开始出售后续心脏病的药,然后是肝病的药,血液稀释药。
我们在很科学地延长着人类的平均寿命,推迟着退休时间,要求更多的新生儿参加创造财富,然后让老人把累积了一生的财富转化成药片。病人不能死,死人不会花钱;病人也不能被治愈,健康人也不会花钱。前半生用时间换金钱,后半生用金钱换时间。
-你今世父母看待外部世界的方式特殊又扭曲,对他们来说是不适当又有害的。当你不是根据你自己比较健康的想法,而是以他们不健康的态度来评价自己时,你就在不经意间对自己做了严厉的批判……那么无论如何,务必要认为你自己是健康的,不要因为无法看到或达不到——应该说是降低到那个有病的标准而喊叫。
我的经验与认知都来自欧美我的工作环境和赛斯对那个年代的观察总结。
-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太明显了,我几乎不愿意提到它,但这是因为我往往忘记了,人类在你们层面上的存在,实际上涉及到什么。这只是一对父母而已。当你自己身为父母时,你做得非常好,作为儿子也是如此。你看,当你真正意识到你所有自己的总和时,这些问题就会完全消失,但在此期间,请相信我的话。
我真的建议休息一下,就这事今晚我想再多谈一点。然后我想简单地提一下鲁伯对于我对床的观念的想法,然后至少提一下浓缩时间的概念,并简单地涵盖一些新的东西,就是,自我背后的那个有自身意识的自己。
当我们把自己当作某“人”的孩子或父母时,那你就真的活得很没有觉知,因为你只是潜入了这样的几个皮囊角色中,借由那子宫成型而已。一个人的一生其所要经历的与所是的都源自其出生前规划的蓝图,而父母对其的影响力已经被计算在这蓝图之中了。
同样的道理,我们的孩子,我们自己觉得有这样或那样的影响,来规划与图谋着他们的未来和一生,结果全然无视他自己的人生规划与高我蓝图,越俎代庖地在那里画蛇添足般地妄自作为。守护与滋养幼崽是你决定享受做父母乐趣的代价,而不应在你享受了作为父母的乐趣后,还要不断地指手画脚,让孩子活成自己的替身,最后还要孩子用尽全力反哺自己。
爱是无条件的,试问有几个父母的爱不是交易,天天算计着盈亏?多少人听过,“我白养你了,你个赔钱的玩意;你太给我丢脸了;这些年的干饭都白吃了,还不如喂狗呢,至少懂得围着我摇尾巴。”
一个了然生命完整架构的人,对自己、对父母、对孩子的态度是全然不同的,他会知道每个人都拥有自己完整的意识体系和自我意识家族,有生命的蓝图和精细的内在规划。福兮祸兮都是其人生的功课,生死的来去也自有潜在的衡量。平等地相处,别拿出一个长辈的姿态去面对几万岁的老灵魂,也别在那里抖机灵指点江山,好像自己比人家的高我还聪明一般。真的,在很多时候,不添乱就是帮忙。
[10:05休息。”我觉得自己像个满帆的人,”珍说。在这段独白中,她没有太多的意识。她的手现在感觉一切正常,声音也降到了几乎正常的音量。珍昨天还向我提到了,她收到的一个关于自我背后的自身意识的闪讯;这是在鲁伯的灵性爆炸的资料之外。我们还谈论了赛斯关于财务问题的言论。在10:09恢复传述。]
-关于破产的那番话是没有扭曲的,但这取决于你是否能彻底地吸收这些资料,特别是个人资料;也就是说,主要是在情感上和潜意识上以及智力上。很抱歉,我没有意识到其中一些问题让你不堪重负,否则我会更早谈到它。
[现在珍的声音很低,她的步伐很慢。]
-你那天晚上的反应,约瑟,与两件事有关;一件是对自己与外界打交道的能力的无端自卑感,让你的身体无法动弹,背部痉挛;还有一件是,在你的情况下,你聪明地操作着一种表面的、合理化的、虚假的保护措施,让你认为外界的状况是如此愚蠢,以至于你拒绝做任何事情来缓解它们,觉得这种情况是如此荒谬,以至于你做什么都无法改变它。这是一种合理化的做法,以掩盖潜在的、完全错误的自卑感。
你本可以缩短鲁伯发现自己所处的不舒服的环境,你本可以减少鲁伯试图攀爬的愚蠢之墙。
如果你能够在物质世界中采取行动,你可以将你的愤怒导向属它的地方,用来对付愚蠢,因为你平静的外表,你本可以帮忙攻克这些愚蠢,比鲁伯的方式更快,更有效。他需要你的力量,当你让他去充当所谓的力量之塔时,你在某种程度上让他负担过重了。
罗在邻居遭遇意外的那天晚上,自我内在去帮忙的渴望与角色我退缩的思想发生了冲突,这冲突引发了自我矛盾而纠结的心态。于是他需要在心理上为自己寻找一个良好的不去行动的借口,于是身体上由载具我演绎出了后背肌肉痉挛的戏剧。
为什么罗不去帮忙呢?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无力的,不能带来正面的自我体验。这样负面的预期源自小时候耳濡目染,学到了父亲的无力感——遭遇问题时退缩的处理方式,让他减少被妻子责骂的机会,不做不错成为行为准则。很多强势的女人会在丈夫每一个动作后发表自己的评论并支招,觉得这就是爱与关注和支持。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让男人没有机会去树立自信,并让自己的孩子长大后也一事无成。
故事:
一个全身披甲的骑士在原野上纵驰,突然他听到女人急促的呼救声。他催马疾驶,来到一个城堡边。他发现一个女人被一条龙困住。骑士英勇地抽出他的利剑,杀死了那条龙。
城门打开了,全城人都热烈欢迎他,公主也热情款待他。他被英雄般地安置在城中。他和公主相爱了。
一个月后,骑士离城出发了。在他回来的路上,他又听到了呼救声。又一条龙在袭击城堡。骑士纵马抽出剑,准备与龙搏斗。
公主从城塔里跑出来,“别用剑!用这绳套,它更好用!”
公主将绳套扔给他,并打手势告诉他怎么用。骑士犹豫了一下,照公主示意的那样,把绳套套在龙的脖子上,然后使劲地拉。龙被杀死了。全城人为他欢呼。
不知怎么的,骑士却觉得自己没什么了不起,不值得全城人的崇拜和信任。在庆祝晚宴上,骑士有点儿郁郁寡欢。过后,他忘了擦亮他的盔甲。
又一个月后,骑士又出发了。当他佩戴着他的剑离开时,公主提醒他小心,并告诉他带上绳套。
在回来的路上,他又看到一条龙在袭击城堡。这一次,当他带着剑冲上前来时,他犹豫了一下,他想也许他该用绳套。在他犹豫的时候,龙喷出火来,火伤了他的右臂。困惑中,他抬头看见他的公主在城堡的窗口朝他挥舞。
“用毒药!”公主喊道,“绳套不好用!”
公主扔给他毒药,他将它们喷进龙的口里。龙被杀死了。全城人又一次欢呼。但骑士却感到羞耻。
又一个月后,骑士再次出发。当他带着他的剑离开时,公主提醒他小心,让他带上绳套和毒药。他对公主的建议有点不痛快,但还是带上了。
在他这一次的旅途中,他又听到一个女人的呼救声。当他冲向呼救声时,他的忧郁消失了,他的自信恢复了。但当他抽剑准备与龙拼搏时,他又一次犹豫了,他想:我该用剑、绳套,还是毒药?公主会说什么?
在这当口,他记起遇到公主之前的自己,那时他只有一把剑。于是他重新获得了信心,他扔掉绳套和毒药,用他的剑杀死了那条龙。全城人再一次欢呼。
但是,身着闪亮盔甲的骑士再也没有回到他的公主身边。
——《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
一个女人想毁掉自己的男人和儿子其实非常简单:先责骂他,然后出个主意,他要不听你的就跟他闹脾气。当自己控制了家庭内部的话语权后,要严防聪明的女人装弱智把自己的男人与儿子抢跑——每天要严防死守,把家打造成监狱,把儿子从他媳妇那里情感上剥离开,让儿子和老公都围着自己转。这俩窝囊废当然不会活得很开心,不过一生庸庸碌碌的也没什么资格去开心,毕竟与别人的丈夫和儿子比,真的什么都不是,一提起来就来气。
鲁柏演绎的珍用了十多次的重复来学习做女人的柔顺谦卑、温婉包容,哪怕明知道罗做出了错误的决策,也默默地跟随陪伴他成长。这样的行为今日的女性多半都无法理解,为什么灵界要设立这样的规则来完成毕业考试?让男人成为一个男人、让女人成为一个女人,真的有意义吗?
好像高我与整个灵界的认知标准,都与我们现在的女权人文主义截然相反。今天我们的世界男人娘炮化,女人个个是一家之主。不服就干,再不服就闹,闹僵了就离。
在事物的发展规律中,钟摆效应是周期性存在的。在女性被父权时代压抑后,直到近代女性全球地位的大逆转,太过不及间的地位摇摆,是很正常的;不过参与灵修的人要知道自我克制,在大时代回落到平衡前,自我要提前找到家庭内部的阴阳平衡。既然你选择了此生用女人的身子,那就做好自己女性的角色,让自己的男人有个男人的样子和男人的性别体验。
-另一方面,他可以利用这个经验,不会有多大的损失。不过,这种不合理的自卑感应该在很大程度上被征服,现在你已经意识到,你所感受到的父母对你的不认可,并不是基于你自己不够好。
有一部分,无论他们感到怎样的不认可,它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而且大部分是基于嫉妒,然而,反过来说,你给了他们力量,甚至帮着证明他们的合理性,因为在这一切的背后,他们确实意识到,尽管他们自己有缺点,但你还是设法取得了一些成就。
来自父母的贬低与指责大多数情况下是父母自身对自我人生失败的自责之转嫁。在相互永无止境的攀比下,孩子的人生与个体的幸福成为可被牺牲的代价,而被虎妈们标榜成“为了你未来的幸福而付出的一点点必要的压抑”。肯尼迪的父亲一心渴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在财富不及的权利宝座上给自己带来荣耀,结果把儿子送入了政治角力的旋涡。太多的妈妈渴望用自己的“督促”锻造出下一个傲人的神话,结果最终在其它妈妈参加他们孩子的婚礼时,自己却在陵园扫墓。
其实作为子女,要理解与谅解自己父母的内在匮乏,并用自己的方式,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中做出成绩来,我们不能指望老一代人理解当今的社会趋势与科技动态,但为了抗争去结束生命真的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脱离高压的办法有很多,死不是一种有效的方式。很多自杀未遂的孩子告诉我,他自杀不为了自己,只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教会父母:如果不尊重生命的独特性,那就会失去它。
有一种父母有很可怕的口头禅:“你怎么不死去啊!我真后悔当年把你生下来!没有你我今天早就有所成就了!”这样反复的心理暗示,告诉孩子他的存在是多余的、不被认可的。
多子女家庭里,父母把孩子们横向地公开地做出对比,赏罚分明,觉得这是一种很好的激励机制——把爱作为筹码,把物质奖励当成勋章,引发孩子间的彼此竞争。想着这样孩子就会自发努力,却不知道这让这几个孩子一生都养成相互攀比、互不相助的习惯,不但活得很累,还很孤单。小时候比成绩,大些比伴侣,然后比成就、比孩子、比孙子,比不过时就给自己孩子巨大的压力,优胜了就给出更大的压力,好保持自己的领先和面子。
-尽管他们被套上了失败的枷锁,在潜意识里也明白自己的失败,但在意识上,他们都无法担负承认任何失败。在其他世,他们快乐多了,那种幸福支撑着他们到现在。在这一世,他们正在解决或试图解决各种问题,这些问题已经笼罩了他们很长时间。在这个层面上,他们各自都仍有一世在前面等着。也就是说,至少还有一次转世。具体数目我不清楚。但接下来的人生应该是比较幸福的人生。
人生转世剧的安排有两大类:批发和零售。
一般为了体验的效果和减少高我的工作量,会安排一整套组合拳,由3到6次连续的转生来达成某一领域的平衡认知体验。这些安排是对等的,一生苦些一生就轻松些,一生贫穷些一生就富足些,一生课业压力大些一生就比较混日子些。当然作为执行者你可以利用自由意识选。好像是暑假作业,功课呢就这些,先做后做你自己决定:好日子、轻松的童年,那后半生就紧巴卑微些;一生都富贵如总统,下次做个低种姓的叫花子来平衡觉受也成;如果你一直都选择平庸的小康,那就都在基础线上,没有太大的起伏跌宕。
很多人求神灵想要走捷径,其实就是拆东墙补西墙地把自己的好日子集中用光光。
(他们已经有过多少世了?)
-他们各自有过六世,只是因为他们特别固执。尽管我无法在一个晚上就深入你所有生命的交织情况,但你必须要能正确看待你和他们的关系。
你已经为他们做了很多,你还能为他们做更多到多少程度,与你对他们的了解能力成正比,你越能理解他们对你的判断是基于他们自己现在的错误观念,你就越能帮上他们。
之前赛斯说最短两世就能毕业,男女活到成年,有过父母的完整经验,并且活明白、展开了自己生命的热忱就能毕业了。可是活明白真的好难啊,很多人是越活越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来干什么、为了哪般。
如果你真的爱你的家人,用不着给他们买什么补品或给富足的金钱,用你的爱的耐心,让自己的爸妈在死前哪怕少许的多明白一点生命的用意,就算是你真的尽孝了,比死后哭坟烧纸要有用的太多。很多时候一句能说到心坎里的点拨要比一生的奔波都有价值。豁然开朗,一念成佛。
不要相互争执世俗的道理或得失的利弊。只要一个人明白这个肉身我并非全部,这人生不过是交响乐的篇章;只要能做到哪怕最浅显的解离,都能不再偏执于认知的所困。
-如果你在情感上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么你往往会使自己无法行动,就像那天晚上,把你的邻居视为你母亲一样。你的自卑感是没有任何基础或真正的理由;约瑟,你必须超越这一点,因为它使你丧失能力。
当你屈服于它的时候,你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变得动弹不得,因此也无法真正的脱离。那你就无法帮助他们,这对你来说,似乎又进一步证明了自己的不足。这个循环是恶性的。我再重复一遍:在过去的每一世,在你与父母的关系上,亲子关系与童年,你都把问题处理地很好。现在的这个麻烦,是你父母的无能和错误观念,以及你自己在丹麦那一世后,所产生的过度自觉的结果。
当你在情感上和潜意识里能认识到这一点时,你将可以自由地帮助他们,而不会伤害到自己。你也将在任何情况下,就像那天晚上的情形,能够积极行动。
鲁伯是强烈直觉性的人,但这辈子,基本上是依赖于你的逻辑性和力量,而你在这两方面都不错。我希望这份资料能让你自由地使用这些能力。
一个被父母一小扭曲了的孩子,长大后想要真正地走出自己的心理阴影,就要在自己的心理层面上彻底地战胜,然后放下对父母权威感的屈从,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成为他们的父母——用自己的言行榜样给他们看要如何做一个父母,要怎么教养自己的孩子,把父母当成自己的孩子,去教诲他们。
生理年龄与心理年龄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尽孝,尽孝的方式就是让他们看到自己身上的不足与缺失。不是用指责的方式,也不是高压或惩罚的方式,那些都是他们当年对你的手段,也是你深恶痛绝的模样;你要用你渴望他们怎么教诲你的方式去教诲他们,而是否有效果不用在意,那是他们的自由意识、人生选择,你要给予必要的尊重。哪怕是执拗与受苦,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哪怕是全然地不理解你,你也要无条件地全然地去爱他们。
你要演绎出一个你渴望的父母,让他们有机会去看到、体验到这样的一个榜样。在这个过程中你会发现自己身上有多少你自己深恶痛绝的毛病,那是源于他们当年的影子。升起你的觉知力,观察自己教导他们的过程,你或许就能理解与谅解了他们当时的心情与态度、手段与无奈。
第二十七节 家庭的氛围(下)
-你最好休息一下。
[10:35休息。珍在传讯过程中有几分解离。她的声音变得相当低沉,步伐非常缓慢。她显然累了,她说她认为是因为赛斯给了我们很多个人资料。10:37恢复传述。]
-我看得出来,我为今晚准备的资料无论如何也说不完了,但把这些概念传达给约瑟更重要;这样做恐怕会让鲁伯疲惫不堪,我将在以后解释。
约瑟,你曾帮助你父母的那些方法,远比我现在能告诉你的要多,给他们的安慰,也远比他们能自觉承认的要多。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甚至反感这种安慰,但这不是你的错。你曾一度挽救了你父亲的神智,这是其他人做不到的。
我现在正与你父亲的存有接触,他告诉我,潜意识里,连他的当前人格,也就是你父亲,都珍视这个事实,并深爱着你。他自己,也就是你父亲的存有,并没有因为现在人格的问题而感到痛苦,因为他正在解决许多必要的纠结。
在我们渴望用爱与灵性知见去帮助我们的长辈时,他们自身的自尊和习气固化出的抵触让这过程变得艰难。最好不要去说教他们,因为在他们心里你永远都是“孩子”;把获取资料的渠道或资料本身传递给他们,然后激发起他们习惯的攀比心。好奇是最好的老师,而自强带来学习的动力。
一个人正在以及将要遭遇的苦难,有些是其人生中无法回避的既定规划。就连赛斯在处理这样的问题时也需要很谨慎——先征询到对方主灵的同意,再插手这些所谓的因果。就好像你看着几个孩子在操场上跑圈儿,累得不行,你二话不说开车去拉上他们快速地到了终点,然后看到长跑教练气急败坏地骂你破坏了人家的秋季接力赛训练。
对于高我,生命中没有偶然。我们可以给出自己的建议,但不能强迫别人、剥夺他人的自由意识。每个人只能理解比自己当下已知高一点点的新知见,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循序攀爬思想的阶梯。知见、名词、理念、认知,都是有层次的,最好的切入口就是当下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父亲的存有叫什么名字?)
-你父亲的存有叫“阿鲁克,A-r-r-u-h-k”。我不能探讨他当前人格存在的所有问题。这些都是他必须面对的明确挑战,整体而言,存有由于他自己的原因,正在一举面对其中的大部分问题。
但你不要觉得受到了任何拒绝,要知道你父亲现在的个性是选择同时面对许多障碍。而今生他的失败更加明显,只是因为这些失败代表着残余的旧问题;而你父亲一次面对这么多问题的能力,可以说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原以为你有能力相对安然无恙地逃过一劫。你这一世的其他兄弟,没有一个人能承担得起做长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很多时候当我们经历了一系列的人生旅途后,会累积下这样或那样的一连串问题;而这些问题内部又存在着千丝万缕的相关性需要解决与面对。
扮演罗父亲的阿鲁克决定利用这一生集中地处理掉这些乱麻般的纠缠,但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而三个儿子在出生前都明确地知道自己要面对怎样的一个家庭和父母:
老大罗被公认为最成熟的灵,或许能在这个家里活下来,帮助弟弟们完成成长;
老二第一次做一个“男人”,装作很开朗,其实很胆怯,请了前世的小朋友来演绎自己的妻子,好让心里有点底儿;
老三就是个插班生,因为平行版的妈妈拒绝生他,被系统调配到这一层面出生。
约瑟在投胎成“罗”前,觉得自己能不被扮演父亲的阿鲁克所影响,但他低估了自己妈妈的负面影响力与强悍的程度。
-现在,鲁伯的确和你一样,拥有强大的灵性能量。但你无端的自卑感,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你的发展,不过我相信现在这种情况正在减轻。我相信它正在减弱。无论如何,鲁伯的灵性能量有时会变得散漫。出于我稍后会考虑的原因,他不应该感到压抑(郁结于心)。
卧室、工作室、起居室和餐厅都并在一间使用,是个坏主意。如果是绝对必要,那是另一回事。但我建议改变,虽然我一直对这样的个人资料不敢妄加评论。鲁伯对于隐私,有一种基本的虽然掩饰得很好的需求,就像你一样,约瑟,不过你的需求不是掩饰的。这就是我所说的,为了不受外界干扰的对隐私的需求。
居所与工作场所、卧室与会客厅,最好有明确的空间隔离。
我们之前讨论过魔法人格的问题。魔法人格就是借助服装、道具,让自己进入到某一专注的人格面中,专注于某一领域的内在意识信息桥接,让自我人格借助道具快速切换入指定的状态里。带来的好处是,既可以充分地发展某一人格面向,又不会因入戏太深,和生活中的自己严重混淆。
在家具的空间领域中,也存在着这样的功能区划分。现在很多人的房子搞得很敞亮,厨房、客厅,甚至卧室一体化,作为单身公寓还OK,但过日子时就会出现问题。因为卧室必须让自己感到安全、隐秘,在下意识里是“自己”的独享私密空间,没有“外人”的身影和气息搅杂。
在《已知的实相I》中,我们详细地介绍过神圣空间这一概念。作为心灵连接的居室,最好是一个专属的房间或角落,这样稳定地使用同一个空间,形成习惯后就会犹如魔法人格的作用一样,一旦步入这一空间,就会自动切换成某一指定的人格属性。
特定的装饰品、布局、符号、色彩、氛围,都可以引发某一领域的感触被强化。
我们都知道相是虚妄,尽量不着相;但下意识里,我们对不同环境的内在期许确实是不同的。这种心理预期会导致潜意识在连接无意识的过程中,发生下意识的信息拣选,形成了有预设导向性的沟通。
-他憋抑的感觉可能会导致相当放纵的灵性爆发,而这可能是危险的,虽然未必会如此。这在鲁伯的早年生活中是有依据的,我后面会讲到。
你知道的,季节对鲁伯来说很重要。如果可能的话,深冬期间加上对房间状况的压抑情绪反应,这种情形要尽量避免。他,鲁伯,拥有比他所知道的更多的灵性力量,不凌乱的感觉很重要。他有一种可能并不明显的内在秩序感,并且对他认为神圣或私密的功能有强烈的感觉。
演绎着珍的鲁柏是一个相当成熟的灵体,其意识频率的广谱性,让他可以轻松地和赛斯达成合作,并且也与其它灵体形成有效的沟通——这里也包括各种滞留灵,甚至是偏执于某一认知领域的极度利己的灵体。
每一种灵体都有着自身的意识频率,而环境的状态也是一种频率。
晦暗阴霾的天空,数日不见太阳,雕零的生命在寒风中颤抖,杂乱的房间内满是尘土和垃圾,不时蟑螂的跑动吓得老鼠乱窜,年久失修的窗棂在风中吱呀,干枯的手上布满老年斑,在玩闹着蜡烛和头骨……
赛斯不想有谁往珍的认知与记忆里放入她不需要传递出来的东西,混淆现有的清澈,搅乱人们的认知。不可否认负面认知的灵体与经验的存在,但可以尽力地避免触发与它们的接触,尤其是自己的知见没有全然成熟到足够捍卫自己之前。
-我建议休息一下。
[11:00休息。珍说,她感觉赛斯”挤进”了很多重要的资料,用了一种她不明白的方式,而这样做,耗费了她很多精力。她觉得自己很累,然而只要赛斯再次开始,她就没事了。在这段独白中,她没有意识到周遭环境。珍在11:02恢复传述。]
-鲁伯在很大程度上是灵活有弹性的,但这背后是有他需要的先决条件。他在佛罗里达州的许多别扭,都与一个简单的需求有关,对他来说是基本的需求,关系到空间、秩序和隐私。他不会像你一样把这些说出来,但如果你忽略了,还是很悲哀的,因为他的反应,最好的情况只是情绪爆发,最糟的就是灵性的爆炸。
修灵的人或说灵修的人,福祸并存。就好像小孩子学会了上网,可以在网络里学到很多知识,足不出户就能从小学到大学毕业;也可能会遭遇到网络骗子、变态色情、各种耸人听闻的未来预测,好推广负面的集体实相意识预期。
各种好像合理的毒鸡汤被地缚灵们所秉持(要不也沦落不到当地缚灵)。它们会极力地推广自己偏执的认知。不过地缚灵的意识频率都很低,很扭曲,很晦暗。当一个修习灵觉的人进入负面情绪化的状态时,自身意识频率的扭曲、低沉、感受的晦暗,会让自己暴露在地缚灵的觉知范围内。
如果这时灵修者发脾气闹情绪,把扭曲的压抑释放出来了,回到自己的临在与觉知力中,那能很快地修复自己的意识频率;但如果持续地把压抑憋在心里,不断地反刍、强化,那负面意识体们就会蜂拥而至,把自己的各种负面思潮倾泻给灵修者。这些思想一旦进入到头脑中,就好像一把老鼠屎撒入美味的菜汤,吃了也不是,倒了也不是。
女人在灵修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因为直觉力强、扩散性思维,这些都比男人要容易进入广谱的意识多维状态。但是内心的情绪化、小心眼儿、爱计较、念旧账,又导致女性在灵修的过程中进步快退步也快,状态很不稳定。
解决的方法一般有两种,分为内外两面:外面不当真,做到解离,就可百毒不侵;
内部不在意,即无我,自然无尘可附着于心,用不着明镜天天擦三遍。无我、无相,是大智慧,但这可不是顽空,而是让自己成为一个纯然的观察者,把自己活成一个临在于世间的高我、一个合格的、成熟的演员,把角色、戏剧、自我明确地划分开。
-在这些基本需求受到危害之前,他都运作得非常好。后面我会告诉你原因,但不管他如何浮夸虚饰,貌似若无其事,他都需要某些活动的区隔空间,以及隔绝外界的隐私。他与外界打交道的方式很有建设性,但前提是在他和外界之间设置一道区隔,使外界事物无法渗入。在你们的主要活动房间的入口处,设置一些虚掩的错觉会有帮助。鲁伯是极为低调内敛的,虽然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展现。也许对你来说很奇怪,约瑟,我不确定。
你是这么有意识地觉察到自己对隐私的需要,而你又是如此有意识地低调,以至于鲁伯在这些方面,强烈但大多无意识的需求,有时没得到满足,因为他不像你那么有意识地觉察到这些需要。
在表面上明显的不同之下,你们俩其实非常相像,但鲁伯在这些方面,没被认出的需求是很重要的。你可能要想些切实可行的解决办法。我犹豫着要不要建议。如果你中意把后面的房间作为冬天的卧室,也许你可以买一条二手地毯,用个塑料窗帘,或许还可以把门打开。这些是仅供参考的建议,绝不是必须遵循的命令。
如果可能的话,在入口处有个虚掩的错觉是可取的。鲁伯具有并保持着他的灵性能量,但并不知道这能量不喜欢向外流露。你更自觉地意识到自己的类似需求。
很遗憾,我们不能涵盖更多的资料,但这份个人资料很重要。你想休息还是结束课程?
在我国的风水术中,室内最忌讳的就是在室内形成风的无障碍对流。在西方现代装修风格中,简约、通透、良好的换气效果,让很多公寓都设计成这个格局,而国内也在跟风。其实古人用屏风、影壁墙、曲径、回廊、套间的设计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这些道理现在人都已经不懂了。视界隔绝与气流导引是一个很大的学问,涉及到心理学、流体工程学、声光控制学等多个领域的综合知识。
摒弃各种封建的玄学说法,我们看看其道理是什么。
户门是内外进出的结点,户门内是私人的专属安全空间。一个外人进入户门后,第一眼可以无阻碍看见的地方都属非隐私空间,即第一时间可被攻击伤害的区域,在猛兽或敌人进入自己的洞穴后,直接暴露在被第一波攻击的锁定范围内。
户内居民没有时间躲避或反应就已经被看到了,对于女性这是很不舒服的——自己衣装不整,头发凌乱,丑态很容易被户外直接看见,或被歹徒袭击——女人需要始终在自己的家里活得很小心。
而室内直接对流的穿堂风,其空气的流速较高,温度较低,导致室内出现一个无形的低温高速电磁暗流带。过去我们无法理解各种风水的讲究,加上很多鱼目混珠的谣传与从业人员的忽悠,导致人们背离了古代智慧。现在随着热成像仪、电磁辐射仪等设备的普及,室内污染从简单的化学污染也开始升级到了光、电、磁、风、温、声这六大类无形人体损伤上。
[珍用很低的声音讲完了上述资料,几乎停止了踱步。]
(“好吧,我想我们还是结束吧。珍很累了。”)。
-鲁伯被委以重任到了某种程度。他让我能够在没有任何歪曲的情况下呈现资料,这很难的。
(”感激不尽”)。
-我所说的他的需求其实是恐惧,所以我才花了这么多时间来讨论。他虽说是脾气好,但也是不可预测的,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石块会飞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再加上他现在身为一个女人的强烈家庭情感;这一点,我亲爱的约瑟,解释了你所参与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挪移家具的次数。
你能想到的任何能满足其中一些需求的安排都是值得的。如果能依鲁伯的想法,当走廊的门打开时,该有个东西把你们俩遮挡一下。他甚至不喜欢在别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进食。角落的工作空间,任何角落的工作空间,都会让他高兴,因为它提供了一个聚集灵性能量的地方,也是对他看待事物方式的保护。你们不能在厨房里用餐实在是太可惜了,但我相信在现有的安排下,有办法可以解决。
[我们的厨房非常小;似乎是小到除了冰箱、炉子、水槽等之外,再也放不进桌椅了。]
-你们的工作室不能被打扰,也就是说你们应该有自己的工作空间。这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只要有可能,鲁伯会受益于这样的安排。然而,如果主房间不要用在那么多的功能上,他就会过得很好。
鲁伯的外公说,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我衷心地同意。我亲爱的朋友们,我和你们在一起的次数比你们知道的还要多。你们俩都有许多进步,今晚的资料会对你们俩有许多帮助。我不喜欢离开你们,但知道你们一定很累。对鲁伯说一小句话:他会戒烟的,他知道这一点。我并没强迫这一点。
现在,最忠诚的朋友们,祝你们晚安。我将永远尽我所能地帮助你们,就我所知,你们的这一辈子,我都会为你们服务。亲爱的约瑟,如果你打了我几次,那我也回敬你几拳了。我让鲁伯成为了一个可爱的妻子,所以,就这样了,我的宝贝们。
(”晚安,赛斯”)
[11:27.珍倒在沙发上。她说她从来没有这么累过。然而,却又很愉快,像打了一个很深的瞌睡。我们正在讨论课程,特别是最后一部分,珍再次听到了赛斯。11:33继续传述。]
-因为你们的讨论,我再多说一句。我所说的危险的灵性爆炸是非常真实的可能性,甚至涉及到鲁伯本身身体的化学变化,我确实建议你做一些改变,要么回到你平常的工作室,约瑟,要么把门廊变成临时卧室。鲁伯是不可预测的,所以我无法预知这样的爆炸会以什么样式出现,但它绝对会很危险,很强烈。
有一件你已经忘了的事,你在圣诞节的时候很不舒服,约瑟,而鲁伯在深冬的时候,如果空间情况让他不舒适,你也会变得不舒服,所以你们的心灵不适期就会有些重迭。所以应该尽量让你们两个人都感到舒适。你,约瑟,想想去年冬天的情况,你已度过了一个状态极佳的冬天。
而现在我的鸽子们,晚安,除了一句话。门前的路障是不必要的。
[我笑了,因为我一直在开这件事的玩笑。然而这并不是玩笑,出于某种原因,每年圣诞节我都会变得很不自在。珍和我已经意识到这一点好几年了,常常想知道为什么。等节日过去后,我就很明显地感觉到轻松了。]
[11:36,我们还在聊天,珍又收到了赛斯的信息。她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用低沉的睡梦中的声音说]:
-然而,我不希望鲁伯的灵性能量为了争取这些需求而被消耗掉。我们的工作需要你们所有的灵性能量,你们今后要学会好好利用这些能量,也要学会从基本生命力中汲取能量。
[11:40结束]。
[在下一节课,第28节,赛斯讨论了一位著名的精神病学家对我1964年1月31日星期五的信的答复。]
附录:推荐阅读
吉布森博士三十年来一直在研究情感不成熟的父母对成人孩子的影响。
《不被父母控制的人生》是她撰写的一部实用指南,提供了真实的案例、有效的练习以及积极的提示和建议,帮助你学会:
*减少自我怀疑和对他人评价的恐惧
*重新与自己的情绪建立联结
*增强情感自主性和自我意识
*与父母之间设立健康的边界
*摆脱父母的情感控制
*确保自己的情感和需求被尊重
*识别其他情感不成熟的人
*保护自己不被别人的情绪控制
*在人际关系中建立适当的边界感
帮助你找到自己的自由,走出原生家庭的影响,拥有一个生命的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