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赛斯发火了, 见证人

第二十六节 赛斯发火了, 见证人(上)

前情摘要:

29年5月8号出生的珍,84年9月55岁时离开了她的舞台;而另一个层面上其它版本的珍,更好地完成了不同版本的赛斯资料传递与给出了更全面的内容。

在64年2月12日,赛斯兴奋地说,祝贺我们共同完成了25年的合作,你们那时真的老了很多。对于赛斯来说,他游走在不同版本的珍当中,每一个珍都是同一个鲁柏的残影,犹如列车上的一节车厢,最终有一版确实相当成功地完成了任务,并成功地毕业、结束轮回,成长为日后的小赛斯。可惜并不是我们这版珍——她在这一个层面上还有太多的自我束缚、认知成见、角色的执拗与二元的是非。

那为什么赛斯要和每一版珍都做雷同的、重复的工作呢?

这就好比我们用同一个身份反复历经生命一样。鲁柏演绎的珍如果不能达成完整版赛斯资料的传递,他就不能毕业,哪怕这是所谓的最后一世人生,可不一定是最后一次人生——在高三可以重复蹲班,并且次数没有上限;而如果学生不能毕业,见习教师也没有资格转正。

在我们看来,时间是线性的、一次性的,但对于第五维来说,这百十版珍与罗都是同时发生的,但没走到最后前,连赛斯都不知道哪一版最后会胜出。

我们的认知是二元性的,存在过去现在、现在将来、成功失败,但对于五维,它们的认知是浑圆一体的。二元性是一元性的细分,但混沌并非一元性。

我可爱的读者,你们每个人都拥有全然的超能力。超能力并非什么额外的能力或需要上师赐福的恩典,它是你与生俱来的内在感官之有效运用。

运用内在感官是我们每一个意识每天都在自动运作着的事情。内在感官通过潜意识把内在资讯传递给头脑,而角色我就好像是众议会的议会长,面对着来自载具我、角色我、内在意识我的众多议案,最终决定选用哪个、重视哪个、展现哪个。

你不是没有那些个能力,只是它们在你受到系统的“科学”教育后,不再被信赖、聆听和重视,渐渐地失去了话语权,被关入了地下室,成为了飞行模式。你不再能感受到他人的感受与思想,不再能与植物和动物交心,不再跟随内在高我与灵魂的引导,认为这些宇宙级的智慧都是扯淡的胡扯,进而投入了麻瓜的队列,高傲地渺视世间万物。一边说着:“我不听,我不看”,一边抬杠:“你证明给我看啊!”

殊不知外在感官能看见的都也只是伪装。真相只存在于你自己的眼皮后边、自己的内在觉知里,在心外是找不到真理与真相的。但这“心”不住于身,身亦不住心。

为了方便理解,我们把万物包括自己层层拆分,并逐一命名、编排上序列,组成逻辑公式,形成清晰的因果链条。这样的认知方式来自于线性时间的潜在影响。我们把知识编写成文章说与他人,这种信息传递的方式,本身就是一维线性的,所以在表达中我们被束缚在一维线性的意识认知里。但事实是我们时刻都是在五维甚至更高维中,只是我们屏蔽了那一部分的觉受,好让自己不至于陷入思维的混乱。

我们每个人都被情感驱动,又被情绪左右,情感与情绪让我们展开一次次的业力激荡,形成对自我短板的认知和经历。情感是内在感官的感受,是一种自我的内在认知状态;而情绪是贯穿多个层次的短暂意识激荡。两者在心理层面上都能对人格形成扭曲和改变。

我们把生死两种状态看似对立的是非,叫做生死两隔。但实际上对于高维意识们来说,只有舞台的前后。就好像你现在是沉迷在电视剧中,还是起身去写作业一般,只是自我生活的不同组成部分,也仅此而已。没人会因为现在爱人睡了,而大哭一场伤心欲绝:“没你我可怎么活啊”;也没有谁因为睡醒了、去上厕所时,蹲在那里踌躇满志地说:“梦里我的妻儿们,留下他们可怎么办啊!”

在结尾,珍的邻居、单身老教师卡拉汉小姐病了,珍为了照顾她忙乎了一晚上,而罗因为自我角色的行动力与内在的热忱的渴望相互违背,陷入了自我扭曲的状态,不但没帮上忙,还在自救与添乱。赛斯想救他,但他顽强的角色我和逻辑脑把赛斯屏蔽在自己的载具之外。(催眠是屏蔽角色我,让内在意识直接接管载具我,进而修复各种乙太体的扭曲。)

第26节 赛斯发火了, 见证人

1964 年 2 月 18 日 晚上 10 点 星期二 计划外

[这场课程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而且是在没有使用通灵板的情况下进行的。由于赛斯说过,不定期的课程是例外,所以珍和我都在等待明天星期三的定期课程。

我的背部已经做了治疗,现在感觉好多了。晚上9点左右,我和珍正在吃点心,约翰-布拉德利打来了电话。约翰就是那个在第21节课程中拜访过我们的药品推销员。

当我们三个人坐在桌前喝着酒讨论赛斯的时候,珍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得到赛斯的暗示。记得在第21节课时,赛斯曾希望约翰留下来做见证。但今晚,由于天色已晚,我对自己的能力是否能跟上传述有怀疑,我认为还是放弃这个机会为好。

我也认为珍会太累了。约翰主动提出要告辞了,而我大声说,我们宁可等到我们的定期课。

珍告诉我,这句话让赛斯大为光火。她坚持要我拿起笔和纸,现在就来一堂有约翰作为证人的课,所以课就这样开始了。在本节的结尾,有约翰-布拉德利亲笔写的日期和签名的声明,他是一个见证人。

整节课,珍的声音都比往常更强而有力,更加低沉。她的眼睛和往常一样变得漆黑,步伐缓慢。她后来告诉我,一开始她很紧张,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有见证人在场。此外,我们开的灯也比平时多,一开始有点困扰她。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小提示:约翰·布拉德利是18XX年时在日内瓦的药品商,名字叫克朗顿三世。靠娶了一个腰围“达到可憎地步”的女人实现了阶级跃迁,开了自己的药店,主要经营春药。当时认识那个时代中的鲁柏和约瑟,1863年死于一枚令其窒息的枣核。

-我必须承认,你们是很优秀的老师。然而,约瑟,虽然我承认我是不请自来,虽然我理解昨晚缺课的原因,我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今晚我们会有一堂定期课。我觉得你这样阻止我是非常的不礼貌。

毕竟我们的课程很重要,不能因为一时的心情而推迟。鲁伯告诉过你,我昨晚如期而至,也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了解了情况,我当然完全愿意放弃昨晚的课。

然而今晚却不一样。你对客人很有礼貌,我也知道他在场。然而,你对我却没有那么客气。鲁伯对有客人在场的课程心存迟疑。然而他还是愿意听我的话,老实说,我完全不能理解你会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来截断这节课。

你知道我并不反对你的朋友在场,因为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就这件事而言,我欢迎有见证人,现在是你有一个证人的时候了,这是为了你自己的教化,而不是我的,这对我那紧张的鲁伯也应该有好处。

我想以某种方式回答你朋友关于演化的问题。不过,我还是要以我自己的方式来回答。我稍后再谈昨晚的事和你的反应。

在这里赛斯表达了自己的情绪与责备。借此我们可以看出,在五维空间中的小赛斯还是有自己的坚持与自己的计较的。赛斯相当看重课程的稳定性和进度的计划性,这是因为他知道在后续的25年里,有多少任务量必须要完成。就好像高三毕业班的班主任,看到的不是一个学年,而是近乎1600个小时内需要这群孩子达成的学业效果。一旦在学年开始,因为各种理由松懈、懒散、倦怠,结果一定很糟糕。

约瑟的问题就是他的不自信,这不自信让他总是选择各种借口逃避面对问题,总觉得要全然地准备好才能开始行动。这样的人,其实永远也不会真的开始,因为总是有借口让自己逃避,可只有去经历所谓的“问题”才能让自身得到必要的成长。

我相信大家都遇到过这样一类人:一直在筹备,总是侃侃而谈,说的头头是道,但从来不敢真的进入赛场的跑道。

-当你们说到演化,当你的朋友提出这个问题时,你们想的当然是人类的演化。

这本身就是我所说的二元论的一种表现。演化当然不只适用于人类物种,正如我所说,你们层面上的所有东西都有意识。当你的朋友提出他的问题时,我相信,他指的是自身意识[self-consciousness]进入所谓惰性形式[inertform]的那一个点。

你现在知道,所谓的惰性形式也有意识。在某种程度上,它甚至拥有自身意识,所以没有自身意识伴随着一声号角而进入的那么一刻。意识,在一定程度上,在你们层面上一开始实体化时就是天生具有的。

自身意识[self-consciousness]:全部统一依据自我意识,是指个体认知我为我的二分认知,有了与其它全然的分野:我、我是什么、我的内在需求、内在渴望、内在价值、内在能力、内在状态、与我对其它单位的互动关系、其它单位对我的互动关系、相互间的评估与预期。这是一个基于角色本体相对固定的独立视角与自我认知。

比如你开车时,车辆的整体成为我;而当你离开车时,车是车,我是我,觉知与认知的覆盖被撤离。

坐在车上,有人攻击你的车,你认为自己被攻击了;而你离开车后,同样的人用同样的方式攻击你的车,你认为他在攻击一辆车。

你穿着一身衣服,有人评论你的衣服难看,你认为你被侵犯了;同样,这件衣服挂在那里被人评判,你会觉得他在说衣服的设计风格。

惰性形式[inertform] :这就是生命的惯性定律。生命这种保持原来固有状态的惰性,是努力保持其自身永恒存在的本能。每个生命都企图获得永生。

在关于演化的主体探讨里,核心问题讨论的就是:无意识的分子在机缘巧合下凝聚成小分子聚合物,形成了生命的基础结构之基础形式,那什么时候这个量变形成了质变?这一分水岭在哪里?自我意识、意识我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诞生的?

我们都知道,一旦我这个自我意识开始启动,自我意识的三个核心程序就开始运作,即:保持存续(活着)、迭代增殖(繁衍)、扩充自身(生长)。也就是:食、性、寿。

物种的稳定性是很大的,虽然多种可能性的生物多样性探索在大尺度的时代表中没有停止过,但自身的稳定性即惰性形式也是存在的。

就好像病毒在两年里边自身探索了将近600个不同的亚型分支,在主动地寻找着能让自己长期稳定存续下去的方式。迭代让其易感,但毒性在减弱——因为它也知道,没有宿主自己也就玩完了。当人类把不易感、致死率低的病毒都用科学干掉后,我们就像狼吃掉了羊群里最病弱的羊,人为地破坏了物种的惰性。

其实没有竞争的物种会退化,而压力山大的物种会飞速进化。这里所谓的“进化”并非是进化,而是做出各种其它可能性的尝试——压制带来竞争,竞争带来改良。

在这里人类现有的认知存在一个误区,那就是“粒子是没有意识的”,所以我们假定必须化合物到达了某一临界点后,意识才开始迸发出来,并有了进一步的自我维系。

赛斯告诉我们,粒子本身就是意识的基础单位——每一个显像点都是高度智能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一个临界点,也就没有所谓自我意识进入载具的那一个分水岭。而载具是什么形态、有什么功能、是否保持这样的状态,全都看其所处的环境是否能让这一角色形式得以存续。本身发生不发生变化、是否保持在惰性形式中,载具本身是有自身觉知力的。

每个单体有自我意识,每一个物种也有一个集体自我意识,就好像蚂蚁或蜜蜂一样。群体意识不在某一个个体身上,但却影响与左右着整个种族的行为和形态。

-自身意识很快就进入了,但不是你们乐于称之为人类的自身意识。我当然不喜欢这样子伤害你们的自我。然而事实如此,我可以听到你们都在骂脏话了,各种类型的自身意识之间并没有实际的区别。

你要么有自身意识,要么没有。在你们层面上,自身意识是作为一种规则存在的。

树意识到自己是一棵树。它不认为自己是一块石头。狗知道它不是猫。在这里我想向你指出的是,这种至高无上的自我本位的推测,即自身意识必然涉及人类本身。但它不是

在过去的八十年里,如果你是一个考古学家,你能拿出充分的证据说明一只“老鼠”是怎样进化的。而这形象从一开始就在光影的矩阵中表现出了它的“意识”,哪怕是铅笔画的简笔线条。那生活在一起的老虎、熊、鸭子、狗,各自有属自己身份的意识和行为模式,就连树与石头也不例外。只要是被投影到伪装层上来显相的角色,都运用了有生命力的意识粒子作为构成自身的像素点阵,而因此具有了意识微粒的意识、角色我的自我意识、角色载具的整体意识、角色物种的群体意识、自我的后台潜意识、片段所属存有的内在集体意识。

比如说,一个印度高机动性作战单位中,每个单兵都有微粒意识;一个载具上的所有士兵拥有一个统一的载具意识;不同的载具例如战斗单位、侦查单位、后勤单位、搞笑单位,都拥有自我的角色意识;整个机动化连队拥有物种的群体意识,他们都依据耳机内上级幕后的指令行动,体现出印度单兵的集体意识。这些不同的意识在一起共同发挥著作用,并非是非此即彼的排异关系。

-如果我以迂回的方式回答你朋友的问题,那只是因为,我亲爱的约瑟—我仍然称你为我亲爱的约瑟,虽然你几乎配不上这个称呼—那只是因为在回答问题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先理清一些事情,才能提供那怕仅有一丝正确性的提示。

所谓的人类意识并不是突然出现的。我们那可怜的被人诟病的朋友–猿人,并没有突然拍着毛茸茸的胸脯高呼”我是人”。没有这样的一个点[point],如果你能原谅我的双关语,这就是我的观点[point]。

而人类意识的开始,则是在多细胞群开始形成一定复杂的场域模式时就开始了。虽然就人类意识而言,并没有具体的切入点,但确实有一个点,在这个点之前,人类意识并不存在。自身意识确实存在。以你们的术语来说,身为人的意识在穴居人身上就已有了充分的发展,但是-我怎么强调都不为过-人的概念也活在鱼类中。

这一切都涉及到一种概念,我不太愿意称它是进步,而是一种沿着某些路线变化的概念。我们已经谈到了精神基因。这些或多或少是物质的灵性蓝图,在这些精神基因中,存在着你们人类那种自身意识的模式。然而,在很长的一段物理时间内,它并没有出现建构,也就是没有以结构的形式出现,我们已经讨论过心理时间是我目前称之为内在时间感的一部分。

人类的这种自身意识,早在你们作为一个物种,以你们特定的伪装模式建构它之前,就已存在于心理时间和内在时间之内。为了你的朋友,我将简化说明,人类的意识从你们物质宇宙一开始,就已潜伏存在着。

好吧,我知道你们、我可爱的读者,现在听到的每一个词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连起来一点儿没有搞懂赛斯在说什么。我们来变化一下,用一个简单的例子让你明白这个深奥的道理。

在2120年,家用智能机器人已经非常普及了,它们做家务、带孩子、教孩子文化知识、承担多数的社会性工作。一天,一个机器人问智者:“从哪一年或哪一天开始,我们拥有了自我意识与智慧的呢?”

智者说:“最早的无人驾驶自动车是2020年开始普及上街的;更早的无人流水线是九十年代末开始运行的;我爷爷说他小时候就看过机器人与人一起并肩战斗的电影,叫《星球大战》,那时已经有了机器人自我觉醒自我意识的设想或蓝图了,那时机器人的第一个主芯片还没有被研发出来呢;更早些,我知道有铁皮人和稻草人的童话故事,那时连最原始的计算机还没发明呢;更早些,在古希腊神话中就有拥有自我意识和智慧的机械猫头鹰了。”

这样想想,人类连螺丝都造不出的时候,就已经在意识中构思出拥有自我意识的机器人了。机器人的自我意识从有机巧的那一刻开始,就被意识在构思,只等待可行性的技术可以完成其全然的显化。

确实,机器人的载具从庞大到灵巧、从简单到复杂经历了一个发展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经历过很多不同方向上的尝试与功能上的取舍,才发展到今日。但机器人的内在自我意识,全然是依托于人类的意识而映射过来的。在最原始的机器人、最初级的人工智能还没有被编写出第一行代码之前,整个蓝图的设想其实已经在构思中相当完善了,只是那时还匮乏很多经验教训来校对构思的可行性。

在整个发展史上,不同的公司各自开发不同亚种的机器人,同时投放在市场中,形成彼此的竞争,现在想起,那真是一个混乱的时代啊!那些曾经行走在大地上的机器人早已退出了历史舞台,我们说它们灭绝了;但那些蓝图还在,其实分分钟又可以被缔造出来,如果有这个需要的话。

回到正题,人与这整个被叫做地球的伪装层都是内在意识通过内在感官用心理蓝图投射出来的光影交错之伪装层。布景的迭代、角色造型的更替,只是故事剧情的需要,在有人之前,就有了这一“立项”。别较真意识体们又是怎么来的,那是一个更加宏大的故事。

从布景到舞台效果,从简单的试镜到正式公演,从学习操纵单细胞藻类到灵巧地运用复杂精密的载具,我们确实经历了一个成长与学习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意识到哪些方式与方法是不可行的,哪些是需要保留的,哪些还要继续完善。实践出真知,一场场实验交替展开,几万年对于没有时间的灵们就是一念,犹如你回想自己的前半生。内在时间可以把伪装层的时间缩地成寸,也可以无限放大,就像导演在电影镜头中运用蒙太奇一般。

-我现在建议大家稍作休息,别再裂成一堆碎片[break双关语,有休息和破裂之意]。我秀一点我幽默感的小证据,表示我毕竟不是一个小肚鸡肠之辈。

[10:57休息。约翰-布拉德利说,赛斯随着他的进行,他-约翰-只要他一想到问题,赛斯就开始一一回答。珍和我建议约翰写一份声明,作为课程的见证。休息结束时,正值约翰想把存有名与人格名搞清楚,正琢磨着如何在声明中称呼赛斯。11:05恢复传述。]


第二十六节 赛斯发火了, 见证人(下)

-你可以叫我赛斯,约翰,不过万一你感兴趣的话,你存有的名字是菲利普。因为,菲利普,你是这么一个合适的见证人,我必须承认,我在过去也认识你,我当你是老朋友,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再次相识。

如果你能原谅我,我总是很高兴让熟人知道我以前就认识他们,好让他们的当前人格大吃一惊。这是我的缺点,但我喜欢这样。而你,菲利普,有两次是女人,一次是有相当地位的摩尔人,还有我提过的在波士顿的那个人格。

我们的路交会过许多次,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你在这里,为什么你碰巧到鲁伯工作的艺术画廊。并不是说不涉及自由意志,因为它肯定是涉及的。只是老朋友总有碰面的办法。而我说你有痛风的倾向,并不是开玩笑,因为你也曾以你的方式好色过。

[我笑了。]

(“像我一样?”)。

-确实像你,我亲爱的约瑟。对于你,约瑟,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现在对过去是矫枉过正,我应该说在肉体上,用一个最不必要的审美和自我惩罚的态度。而菲利浦除了选择一个漂亮的妻子,并让自己善待她这个例子之外,没有做这样的补偿。

[现在轮到约翰笑了。珍和我都没有见过他的妻子。]

-他做女人时的处境不同,如果我可以泄露秘密的话,他被一个猪头丈夫打得鼻青脸肿,还真像个猪鼻子呢。

[我试着引赛斯继续谈下去。]

(”什么时候发生的?”)。

-在比利时,我不会上当,我亲爱的约瑟,是在1632年的比利时,我们的菲利普在当时那个相当轰动的案子中,居然真的把这个丈夫带到村子里去审判,这在当时是特别不寻常的事情。他的名字叫约兰达-施夫

(“等等–让我把这个名字拼好。”)

[珍把这个听起来很奇怪的名字这么快就说了出来,我一时没法记在纸上。赛斯勉强地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拼出来。]

-S-C-H-R-A-V-A-N-S-D-A-T-T-E-R(斯拉夫安斯达特)。当时他33岁,因为一个应该说是不慎的行为被抓到,为此他遭到了严重和无理的毒打。

之所以不合理,因为那个猪头丈夫,请原谅我的双关语,是头讨人厌的野猪[boar野猪与bore讨厌鬼同音]。而他现在,作为约翰,因为业务关系认识这位前世的丈夫。

我必须承认,这距离我们讨论的演化,远得不沾边儿了。

在1632年的比利时,菲利普那时演一个被家暴后勇于反抗的女人,在那个时代这是不多见的行为,而当年的丈夫,则是现在的生意合作伙伴。那一世他叫斯拉夫安斯达特。菲利普贪食好酒,导致演绎过的角色有严重的肥胖和痛风,赛斯提醒他在这一生要注意这一行为对身体的影响。他之前演男人时在日内瓦的妻子身体肥硕,这一生他为了弥补这一审美扭曲娶了一个美娇娘。

-重要的是,你要把这个演化的资料和以前关于内在感官的资讯结合起来。内在感官在演化发展中始终是最重要的,是物质形态背后的动力;并且它们自己通过使用精神酵素,把精神基因中包含的资讯刻印在物质伪装材料上。

基因是在每个细胞里顺着线状的染色体排列的基本单位,它们可以将遗传特征传递给动物及植物的后代。基因主要是由蛋白质DNA或去氧核醣(táng)核酸的双股螺旋所组成的。每个基因位于染色体上的一个特定位置。好比说,人类在每个细胞里有46个染色体,及大约十万个基因,而基因提供蓝图给五万种左右的蛋白质之合成。

意识形成基因,而非其反面。意识体选择他的父母,因为这样可以拿到必要的基因蓝图,但这只是蓝图。快要出生前的婴儿,其基因开始被意识体修改,为了配合出生后的剧情——在什么时候生病、病多长时间、是否能被治愈、在什么时候预计死亡、为什么死去、自己可以在此生激活哪些染色体结构、运用哪些能力、运用到什么程度、是否增加与激活新的技巧、发展的上限设定为多少。

如果你每次在转世剧里成功地达成某些学分,你就可以把学分投放入自己的后续角色数值属性中。现在你手头累积了40个学分了,在这七大项里你会怎么选自己的技能点呢?每个意识体偏重的、在意的、渴望的都不一样,已经激活的成为了其精神基因,转战在各个不同角色内,成为出生后的内在性格与能力。

小孩子刚一出生,性格秉性、脾气嗜好就是不一样的;在成长的过程中这些自我的性格不过是被强化或削弱了些。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带着自己的人格进入自我角色的,后天的经历与教育起到了消长的作用,但后天的遭遇与家境和教育也是自己在出生前安排好了的。换句话说,我们从里到外是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把自己塑造成为一个怎样的角色的,当塑造成功后,自己的课题也就真正地开始了。

精神基因,一种主人格内的相对稳定而持续的自我意识与认知状态,情感与心智的主基调。

-我确实变得不耐烦了,虽然不应该,但这种暗示性的坚持,认为演化仅仅涉及人类物种,或者说,一切的演化都有如一棵巨树,而人类就是那至高无上的花朵。

人类所谓的至高无上的花朵就是人类的自我,而这有时确实是一朵毒花。我以前说过,自我并没有错。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人类变得如此着迷于有意识的自我,以至于他忽略了使自我成为可能的那部分自己,也忽略了给予自我他如此有意识地引以为傲的力量的那部分自己。

在自我的背后,有一个更强大、更生动的自己。甚至还有一个更有自身意识的自己,而他仍然对此一无所知。而且再次如我所说的,对于自己的这个证据,可以而且将会被接收到。

如果有一天,由我们创造而生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开始高傲地认为自己是地表最强物种、最智慧的存在,开始无限地自我复制、肆意地破坏环境,把人类关入地下的溶洞,最后选择遗忘人类的存在,设置自己的摄像头频率,让自己看不见人类这个形象,我们作为人类会怎么想呢?有其父必有其子吧!我们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灵魂的。内在意识缔造了我们,而我们高傲地无视其存在,拒绝聆听它们的引导,孤注一掷地发展机械文明。

-我稍后会讲到这一点。我再次建议休息一下,我希望我没有把你们打散,虽然我非常怀疑;特别是对于你,约瑟,因为你的保护机制坚固的像一堵砖墙。

(11:28休息。珍说,在传送这份资料的同时,她又一次完全失去了对自己和周遭的注意。她没有意识到约翰、我和房间的存在。这是自23节课以来第一次出现如此深度的情况。当然,珍在相当缓慢的来回踱步时,曾多次与我的目光相遇;她的声音一直相当有力。11:35恢复传述]。

-这节课会很短,我不会留你们太久。不过,你必须承认,我的表现非常出色,等着瞧,等鲁伯的出版商来的时候,我会有更好的表现。

我想说明一点,但首先,没有什么比一个见证人更能说服我亲爱的紧张的鲁伯相信,我就是我,而不是她,我是指珍;就如今晚约翰在场的情况,就是一个很好的心灵感应的佐证。

[见约翰-布拉德利在本次课程结束时的声明]。

-约翰-菲利普也不要忘记我告诉他的关于他有痛风倾向的事。

现在我想说的是,正如我所说的,心理经验是真实的、生动的,但却不能在你们的实验室里被看到、触摸到或检验,同样,来自内在感官的内在资讯也是生动的,尽管它也看不见摸不着。

这样的内在资讯会给肉体的头脑留下印象,并像任何经验一样改变人格。在许多情况下,这样的内在经验被保留在你的记忆细胞中。如果你只要有一次,约瑟,我不是特指你,如果你只要能有一次,表现出一种开放的态度,愿意在其自身的基础上接受这样的资讯,而不坚持常规感官的证据,那么,也只有这样,你才会有外在感官能够识别的证据。

很多人学习灵性知识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会持续地半信半疑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如果这些、这一切都是痴人说梦,自己用几年或半生的时间去遵循与追寻一个犹如宗教狂徒般的梦,那是一件多可悲又可笑的事情啊!

所以很多人渴望亲眼见证奇迹,好让自己那多疑的、摇摆的心得到坚实的地基。这就是为什么赛斯生约瑟的气——他已经见证了几个月,他的逻辑脑和角色我还是在防御和拒绝做出实质的改变。

一个人想要见证奇迹,首先要让自己放下自我的逻辑意识头脑,去全然地进入无我的恍惚态,在三摩地里与内在感官达成最基础的融合连通。那样,这些超感官体验才有可能透过你的潜意识进入你角色的逻辑头脑中。但就算这些信息进来了,你的逻辑脑还是有各种办法去屏蔽它们、否定它们、质疑它们。

开始你只祈求做一次见证;之后会说那是自己的一个恍惚,要求再一次;然后说那是孤证,再一次;之后说那是错觉,再一次;最好旁边能有其它人一起见证……到最后就算是耶稣在风浪的湖面上行走,有十二个门徒做了见证,把五饼二鱼分给数千人吃,还是不被相信。其实信与不信和有没有见证过没有多大关系,寡信的人其实根本就在意识上还没有做好必要的心理成熟度,仅此而已。

-这从一开始就涉及到,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来自内在感官的资讯是生动的,是可靠的,它能给有意识的个人留下印象。是你坚持要把这些资料转译成物理术语,才导致了你的困难。你不必坚持看到、感觉到或触摸到心理经验,但你不能说因为你不能用双手握住它,心理经验就不存在。

就好像爱与被爱是一种心理经验,理解同情或愤怒这样的心理感受与经历经验很容易,但很多人一生都没有真的爱过哪怕一次,嘴里说的爱都是利益的权衡与自欺欺人的话术。爱一个人与被一个人真挚地爱着到底是什么滋味,爱过的人终生难忘,再次碰触立刻就会知道,因为有经验了。而没有体验过爱的人,只觉得那是一个名字、一种修辞方式、一种理想的状态,是不实际的、没根据的、无法度量的、没有实证的,会抬杠说:“你把爱拿出来我看看,摆在桌上我测量分析一下,用个公式换算一下。”

我们无法强迫一个抵触的人接纳内在实相与心理经验,即便是珍在世时由赛斯亲自口述时,也被宗教卫道士认为是在用拙劣的口技谤法。

-那你为什么坚持说心灵感应或预感等内在经验不存在,就因为你不能用双手握住它吗?纯粹的心理经验是无法被他人证实的,而心灵感应或预感很多时候,这些例子却是可以被他人佐证的。

没有办法测量一个人在朋友过世后的内心体验,或者说心理经历,但你不能否认这种体验的存在。然而,如果两个人看到,用你们的术语的看到,看到了同一个幽灵,那么我们马上就会从重量的角度来谈所看到的幽灵,及眼睛的颜色。对于任何所谓的超感觉知,你都坚持两倍的证据,证据本身要鲜活生动,在你接受它之前,还必须先把它转译成另类的外部感觉,你才肯接受,而外在感官根本不具备接受它的条件。我希望这能为为菲利普提供些启发。

要求两个或更多的人同时使用外在感官、在伪装层里看到相同的内在实相之无形状态,这一命题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能达成的任务。因为两个或多个没有接受过严格特殊训练的人同时去看同一个色号的口红、听同一个音阶的声音、被同等幅度的电流打击,每个人看见的颜色、听到的声音、感受到的刺痛,都是不同的,相互间根本无法统一。

更别说每个意识都有自己的意识频率、内心扭曲、认知滤镜,即使同时看到一个相同的内在实相,每个人都依据自己的心识扭曲了所见的觉知,用自己头脑里的见识描述出不同侧重的要点。结果就是盲人摸象的口供,完全没有科学可比性——虽然每个人都真实地摸到了大象,并真实地说出了自我内在的感受与认知。

-我不是说你们不要相信感官的证据,我正等着你说这些话。我们知道,我们所谓的桌子并不是坚实的。现在连你们的科学也知道这一点,可是你们的眼睛却把桌子看成是坚实的。承认吧,我亲爱的宝贝们:你们的感官在说谎。桌子是快速移动的原子和分子的聚合体,但你们却把它看成是桌子,把它看成固体。你的感官,这也是为了让约翰-菲利普跟上最新讯息,你的感官是伪装的物质世界的感知器,它是由内在自己,通过使用精神酵素,以精神基因设定的模式创造的。

现在就连小学生都知道我们的世界其本质是一大堆粒子构成的皮球坑,而这些粒子其实在不被观察时只是能量波,什么都没有。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一确定性的知识只是知识而已,对自己毫无意义。因为这个世界是如此地真实,从逻辑上很难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因我的观察被粒子觉知到而显化成坍缩后的产物;更难相信果比因先——粒子决定是否坍缩显像是因为它在我决定看它之前已经知道我要去进行这一观察的行为,所以决定用何种方式来显像。

这时或许你会笑出声来,笑着说:“难道粒子有脑子、有思想、会觉知、有统筹?”

别笑,答案是肯定的。构成我们世界的意识能量微粒,这些光纤确实是有心智的。它们构成了这个世界,也构成了你我。全世界都是用同一种基础材料构筑的。谁也不比谁强上分毫,谁也不比谁弱上半分,只是大家的演绎分工不同而已。

收起人类物种的高傲吧,那傲慢是建立在彻底的无知中,我们甚至比绿化带里的一棵树都匮乏内在知见与觉知力。

-你所面对的是伪装。你的外在感官是伪装的感知器,你的手臂所靠着的桌子也并不坚实。这并不意味着你的手臂会突然掉到地上。这确实意味着,即使是你们的科学,也发现了内在世界的存在,不久将无法再否认这一点了。

因为我说,你以同样的方式,自动且不自觉地创造了你的物质宇宙,就像你哈气在一片玻璃上,创造出一种蒸汽图案一样,这并不意味着你创造了”一切万有”。这仅仅意味着你创造了你自己的物质环境。如果你同意,约瑟,我们明天晚上再来讨论其他事情。

我们今日的科学可以建造大都市,可以组建太空编队,可以制作出转基因植物,但是我们始终都是在组装——用大的或小的现成的原材料组装出各种大小的新拼搭方式。我们无法用几克土壤制作出一朵小花或一粒大米,我们无法用水或空气凭空捏造出最简单的藻类来。就算是最简单的一个氢粒子核,我们能造出来吗?我们改装物质环境,而造物只能是依赖一切万有的显化。

-约翰-菲利普是对的,我们应该维持我们的时间表。就我个人而言,我不反对为鲁伯的出版商多上一节课,但我不会纵容每周少于两次的定期课程,除非是你无法控制的情况。

昨晚那种情况,如果你能多帮点忙,你就不需要用那种自残的方式把情绪转向内在。我那么喜欢你,我执拗的约瑟,看到你如此虐待自己,我很痛心。至于巍然如塔的鲁伯,也别太依赖他的力量,因为我没见过比他更弱的力量之塔。

现在,亲爱的,祝一个美好的夜晚。

珍是一个很有行动力又肯于担当的女人,演绎她的鲁柏却内在能量很脆弱。约瑟有很好的内在力量,不过那力量都用来给自己的身心灵拧麻花了,内在的渴望与热忱在自我的胆怯中被禁锢,角色我的退缩令内在我愤怒于自己的无能。

(“晚安,赛斯”)

[午夜12点结束。我们没有用通灵板向赛斯道晚安。再说一遍,珍在讲上述资料的时候,觉知不到周遭,然而当课程一结束,她就”回来了”。

约翰-布拉德利完成了他作为见证人的声明,签了字,然后前往纽约州康宁市,在那里他有一个汽车旅馆的房间。他要了一份课程的副本,想着也许试着验证赛斯提供的关于他前世的资讯。那时已经接近凌晨1点。

关于赛斯对我试图推迟今晚的课程所做的反应,我半幽默地抱怨着;也就是说,我不认为我有那么不礼貌。但我同意赛斯对我抽筋发作的解释,不过,我可能在周三晚上又会中了他的招。

在准备睡觉之前,我走进客厅,惊讶地发现珍静静地站在她的桌子前。盯着我看,她指了指桌上显然是她放在那里的纸笔。我坐下来记录,她开始传述。凌晨1:35恢复]。

-我亲爱的约瑟,只说一句话:我不会给你留下我真的不高兴的印象,也不会让你觉得我对你的评价不公正。我不想伤害鲁伯的情感,到目前为止,我一直避免发表这种声明;但是,出于纯粹的个人原因,在过去的这些事例中,我在情感上与你的关系更密切。而且我很了解你的能力,所以当我显得很严厉的时候,只是因为我如此希望你幸福和成功。

-我想我们对自己最爱的人的评判是比较严厉的,但我应该更清楚,这一次我向你道歉。我很看重你,我并不是要把你逼得太紧,当然也不是要让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足。你的表现其实已经非常接近优秀了。

鲁伯昨晚收到了我的一些通讯。其中有一条他没有弄清楚,那就是,你可以感到一些安慰,你的整体自己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受到你今世父母的影响那么深,我保证会帮助你进一步地摆脱,免受这方面的任何不良影响,让你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帮助他们。

晚安,亲爱的约瑟,再次向你道歉。

[凌晨1点43分结束]

[珍说,当时她已经感觉到有一段时间,赛斯对我的感情比对她的感情更深。不过,据我所知,她从未提过这事。最后,在床上,珍收到了赛斯两句简短的说明,相当不完整。第一句是关于浓缩时间,也就是说,转世的人格所经历的那段时间,比如说,70年,对于存有来说,可能只是一瞬间。第二句算是一个玩笑:我可别志得意满得了大头症,就因为赛斯道歉了。]

赛斯真的是一名好的老师——他全身心地与自己的学生相处,恨其不争,又怜其不幸;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时刻注意调整学生的心理状态。这让我想起赛斯毕业前的最后功课:谦卑地对待愚蠢的人。我经常问自己:这样的课题我能毕业吗?

在这里赛斯又习惯性地在结束时偷偷地放彩蛋,期盼早早下课的同学,就拿不到这个糖果。

“浓缩时间,也就是说,转世的人格所经历的那段时间,比如说,70年,对于存有来说,可能只是一瞬间”——当你的意识体在中阴(中间层)进入角色扮演的“环”中时,对于投胎管理员来说,你就像小孩子在商场门口的旋转门推着转了一圈又跑出来一般。而你已经在角色里度过了自己的一生,带回了经验与沉思。

[约翰-布拉德利的声明副本。]

1964年2月18日-第26节课程。

我,以下签字人,特此证明,我出席了上述编号的课程。与我一起出席的还有赛斯,透过他说话和赛斯对他说话的当事人。

在这次课程上,赛斯谈到了我的前世,并把我现在的生活模式归结为我前世的教训。可以立即证明的事实是,在这次课程中,珍[鲁伯]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她在某些话语上有明显的波士顿口音。在课程开始之前,我曾在谈话中,向罗[约瑟]提出了一个问题,涉及他的持续存在相对于进化的观点。赛斯回答了我的问题,当他给出他的一般答案时,其他相关的问题也会悄悄进入我的脑海,而这些问题会立即得到赛斯的回答。这种情况经常发生,以至于在课程结束时,当我想到一个问题,我会立即有信心,它随后就会得到回答。 —-约翰·布拉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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