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 第二内在感官, 心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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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 第二内在感官, 心理时间(上)
前情摘要:
自我的价值要有一个发自内心的自我评价,这对自我实力、能力、智慧、德行的评估需要是稳定而中正的——过高的自我认知会带来德不配位的隐患,而引发大麻烦;但过于自谦又让自己过于卑微,无法显现才华。
外人给予的评价是自我价值的矫正,但绝对不是唯一真理。过于依赖外在评估的人会失去自我,而毫不在意外界评估的人又恐失去中正。
在自动书写与即兴演讲中,赛斯更喜欢后者。因为语气、表情、顿挫的把握带着线性文字无法表达的艺术气息,而互动的过程让内容生动,更具感染性。
说到艺术,赛斯认为那些充满遐想空间、富有模糊界限的表达方式,可以让不同的欣赏者按照自己当下的状态解读出与自我认知匹配的感受来,这样模糊的表达反而更具艺术的张力,让意识有了恣意游荡的空间。
今天是第23节。23是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数字,我相信能看到这里的读者都是只差临门一脚的毕业季考生。那么在这一节里,或许你能找到自己的志愿所在。
第 23 节 第二内在感官, 心理时间
1964 年 2 月 5 日,星期三晚上 9 点,按指示
[8:45,珍课前像往常一样有点紧张。昨晚她并不紧张,因昨晚的课是计划外。我们一直在猜测,我们的前一世,在波士顿度过的生活,因为赛斯在上一节课中暗示了这一点。我们静静地坐在通灵板前,开始了课程,但是珍刚用指针指向问候,就开始接收到赛斯的信息。她把通灵板放在一边,开始用正常的声音传述,像往常一样踱步。]
-晚安,小鸡们。
(”晚安,赛斯”)。
-你们从来都不是道地的波士顿人。我希望昨晚的小课没有让你们吃不消。
(”不会,很好。”)
-然而,这肯定没有让你感到意外,因为我觉得你几乎期望我来造访。鲁伯关于ESP卡片的建议是个好主意。它们是初级的,至少可以这么说。不过它们是很好的工具,你们能从中受益,试着用在别人身上也能受益。
ESP卡片是一种类似扑克牌的卡片,训练者利用直觉说出扣着的卡片内所标注的符号颜色,借此锻炼自己的直觉力。一般用于启蒙课程。
现在多用黑红花片四色扑克,先在黑桃与红桃两张A中反复训练,直到准确率高于80%,然后加入方片与梅花两张A;在准确率超过80%后,加入4张K;依次递增,直到全副扑克都可以凭借直觉准确说出花色与数值,算是第一步小成。一般有小成的被训练者就可以达成财富自由了,之后可安心修习灵性。
-斯罗克莫顿商店对面的面包店是由一个叫拉根男子经营着。R-a-g-a-n。他有妻子,五个孩子,其中有三个孩子早夭。他是斯罗克莫顿的远房表亲,爱尔兰后裔。
商店就在斯罗克莫顿的正对面,同样的,一家人住在店的楼上和后面。两家店之间有一条鹅卵石街道。其中一个小女儿,安娜,是迪克的玩伴。
另外一个孩子,是个弟弟,是你现在的堂弟之一;而另一个孩子是迪克这一世妻子的双胞胎姊妹。顺便说一下,在双胞胎的例子里有变体,我有时间会讲到。这家人比斯罗克莫顿家更富裕。房子里多了两个小房间。
女孩安娜嫁给了迪克的另一个弟弟,他后来也变得很富裕。户长也是你熟悉的人,是你这一世母亲的侄女的丈夫。在英国的那一世,与你这一世的家庭和家人关系有很大的关联。是人格设置的新挑战。
拉根面包房的主人是斯罗克莫顿商店主人的远房表亲,两家比邻,只隔着一条卵石路,两家的孩子经常一起玩耍。罗此生的二弟迪克在那一世里九岁死于白喉,死前与面包房主的女儿安娜彼此青梅竹马。
斯罗克莫顿有过八个孩子,只活下了一儿一女,而拉根有过五个孩子,三个早夭,也只有一儿一女。安娜在成年后嫁给了迪克活下来的那个小小弟,幸福地生活到老。
在此生中,罗的二弟迪克,他的妻子就是上辈子的玩伴安娜。而她当年的弟弟则在演罗的堂兄弟,也就是爸爸家族里的同姓兄弟。还有一个在上次早夭的来此扮演了迪克妻子的双胞胎妹妹。罗的表妹夫是由当年演绎了户长的灵魂来此饰演的。
整个剧组都平移拉过来,只是这里罗属插队的“外人”。
-在那一世,在很大程度上,旧的挑战已经面对,旧的债务也已经偿还。因为昨天晚上计划外的课,所以今晚我不会让课太长。但你们现在可能已经猜到了,就你们层面上的持续存在而言,性别和种族的变换是稀松平常的事。
有个规则,通常每个存有的诞生,要至少经历三个角色,即母亲、父亲以及孩子。我之所以说三个角色而不是两个,是因为一个完整的童年,例如至少一次,通常是必要的,以便人格能够经历人类成长的知识。
当然,两世的生活就足以让你拥有三个角色,但在某些情况下,人格并没有把作用发挥到成年期,因此并没有经历过母亲或父亲的角色。另外,由于某种原因,一个人格可能没有后代。除了这三种必要的角色之外,还有另一种品质,在维度上也有不同,也是人格所必需的,这涉及到完全充分地发挥潜能。
缺乏最后这一个要素,会导致人格在你们层面上出生的次数多于所需,如果仅仅只是发挥角色的必要能力。这种对能力的最充分使用的要求,与社会意义上的机会无关,当然,特定的社会框架,会与某些能力的特定发展有很大关系。
当人格永远离开你们层面时,他已经尽最大可能地发展了他的潜能。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离开你们层面的人格都在同一水平上。由于他们的潜能具有个别的多样性,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格将能量作为一个单元来运用,或者将能量转化为单元模式的能力。
做到这一点的能力并不是以任何方式、形式或方法预先设定的,但又似乎是天生的、不可预测的;而是任何特定片段的基本特征之一。
这一点我才刚起了个头,但这件事极其重要。
每一个离开你们层面的人,都已经在你们层面上尽可能地发展了。但就像在你的生活中,某些环境能激励一些人实现他们的才能,而对另一些人,则似乎妨碍了他们独特才能的发展,所以有些人格在你们层面上扩展了他们的能力;而另一些人格,在你们层面上做得相当差,但在其他层面上却扩展得令人吃惊。
这种利用能量形成单元模式的才能,不仅在你们层面上,在所有其他层面上,也都是初级的。它涉及到使用内在感官来汲取宇宙的基本生命力,并实际上将这种底层生命力越来越多地拉向自己。为了避免让人联想到那些大腹便便的灵魂,贪婪地从那些野心不大的人嘴里抢夺宇宙的东西,让我赶紧告诉你,情况并非如此。
首先,这种生命力是自我生成并且是无限的,我们将在适当的时候探讨其起源、原因等等。不过,正如你的呼吸不会剥夺他人的呼吸,你也不会仅仅因为自己使用宇宙的生命力,而剥夺了他人的宇宙生命力。
我相信,我们在以前的一次课程上,已经用空气做了比喻,把它比作宇宙的生命力。由于空气以各种形式从肺部排出,并被使用和重复使用,而不会损失任何力量、强度或数量,我们所说的生命力也是以不同的方式被使用。它作为一种东西多次进入,也作为不同的东西多次出现;它的形状和内容也在变化,它展示许多面貌,却从未消失。就像空气似乎看不见一样,这种生命力也似乎看不见,然而就像空气一样,这种生命力赋予你所看到的每一个物体以形状,所以它形成了每一种伪装。没有它,所有的伪装都会消失。因此,善用这种生命力的能力,就像使用空气呼吸一样,是生命的必要条件。
我建议你稍作休息。
敲黑板了,注意听了!
想要摆脱在本位面上的反复轮回,赛斯说最基础的必要条件就是:做一次男人及父亲,做一次女人并成为母亲,做一次小孩子经历成长到成人。大家或许奇怪:都做父母了,肯定成年了啊!是的,但很多极其幼稚的灵魂小白,浅尝即止地经历人生,不到成年就已经退出了角色,并且这样的反复多次,没有进展。
听到这里大家会想到:开局的时候老糊涂弗兰克说自己轮回了三次,珍与罗也轮回了三次;后来赛斯说出珍与罗各自或一同轮回的次数不下七八次,就光是最后一世的此生,鲁柏和约瑟就彩排了不止十次平行的经历。赛斯说三次足矣,可为什么多数老灵魂就是不能毕业呢?
赛斯给出了终极答案:您幼稚园想毕业啊,要做出最初级的毕业功课来;您做不到、做不出,轮回多少次男男女女也无济于事。
那这个毕业考试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只是最初级的考试,我们却苦苦挣扎过不去呢?
我们先来看看原文:
初级的利用能量形成单元模式的才能!这是什么鬼?
就像使用空气呼吸一样善用生命力的能力,是生命的必要条件。使用内在感官来汲取宇宙的基本生命力,并实际上将这种底层生命力越来越多地拉向自己。
每一个能离开你们层面的人,都已经在你们层面上尽可能地发展了。但就像在你的生活中,某些环境能激励一些人实现他们的才能,而对另一些人则似乎妨碍了他们独特才能的发展,所以有些人格在你们层面上扩展了他们的能力;而另一些人格,在你们层面上做得相当差,但在其它层面上却扩展得令人吃惊。
做到这一点的能力并不是以任何方式、形式或方法预先设定的,但又似乎是天生的、不可预测的;是任何特定片段的基本特征之一。这件事极其重要。当人格永远离开你们层面时,他必须已经尽最大可能地发展了他的潜能并完全充分地发挥这一潜能。
怎么理解这段至关重要的话呢?
首先我们知道,“生命力”就是支撑着整个层面伪装得以持续的那股力量。如果用我们比较通俗的语境就是乙太,或中国人口中的炁。
首先你要学会聚炁、用气,改造自己的乙太体;进而拓展自己的角色载具,从觉醒,到觉悟,最后到开悟,成为一名了悟者。这时你的知见根底就达成了。
有了良好的知见根底,再经历世事的磨练敲打,让自己在五浊恶世中不褪本色、不迷初心,通透静笃,这样你的大慧根可成,走过了渐悟,有了顿悟觉知的资质。
自古炼炁之人不止万千,但能毕业的没有几个;集炁、炼炁、凝结金丹、一阳出世、阳神乃成的人也不少,可他们也不能毕业,为什么呢?
这里有三个互为瓶颈的制约:
炁的精纯度和能量指数的大小,即你的灵体能量当量。
再者就是你内在的认知与心智水平、智慧次第。集炁容易守炁难,很多人有点儿炁就都用在神通上了,显摆自己,化作了财富名望,享受了当上师高人的快感。无法沉稳内敛的人可以懂很多,也可以有真功夫,但还是无法毕业。
最后也是最难的,就是让自己内在的特长有所绽放。我多次告知过大家,存有把自己分化成万千,经由不同的主人格、人格、人格片段,进入一个个的角色中,目的只有一个:同时探索所有可能性,并推演到极致。
所以不是说你活到成年、生个娃就能交差毕业了。你还必须要达成“自己”的宏愿初心。这个初心您找不到,就无法展开;达不成,就无法毕业。就算你是孙猴子也要接着在五指山下趴着。那怎么才能找到自己的初心,并尽快圆满地完成它呢?
首先,您要从角色我中觉醒过来,了知到内在意识与内在真理。从科学教、宗教、人文、政治、商贸这些领域中挣脱出来,找到真实的自我,并在意识上连接上自己的高我。
然后,高我开始引导你对自己的载具进行改造,让它摆脱掉早年间的各种负面意识牵挂,又叫还债。内心愧疚的、愤恨的、各种“不甘”与“如果”都不再在意了,无债一身轻,就可以独善其身了。
这时高我会引领你找到自己的热忱所在,这并不统一,不是说吃斋念佛、普度众生、行善积德、爱护弱小、一体认知这就是热忱了。热忱是你内在最为渴望达成的一项对于灵魂有着重大意义的事情。
比如赛斯毕业考的是学会对愚蠢的人保持谦卑,鲁柏毕业考的是摆脱基督教,并在有生之年没有扭曲地完成赛斯资料的传递与出版,约瑟考的是克服自己过度压抑内敛的性格,无阻碍地敞开心扉,表达内在觉知。
珍和罗都不是每天打坐十多个小时练气功修金丹的主儿,但是赛斯反复强调要罗练炁,因为他无法长时间保持宁心内观,让自己沉浸在心流体验中,他太过逻辑又太多质疑。
当你找到你渴望为之奉献一生精力的事情,感觉那事情无比滋养自己的内在灵魂,你在做这事时感到无比充实、被整个宇宙祝福与鼓励,每天都能因此沉浸在无尽的法喜和感动中时,那你就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热忱、生命的火花、生命力的源泉。当你成就了此事时,你也同时成就了你自己。
这里有一个容易混杂的误区:很多人有很大的内在坑洞,心里总是空空的没底儿,于是四处去非常努力地寻找各种东西来填坑——爱情、友情、事业、名望、金钱、孩子、购物、食物、名牌、豪宅……在这个过程中也是忙得不亦乐乎;但当你真的拥有了这些后,一觉醒来,还是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内在空空荡荡。
这样的忙碌也能过一生,但当面临中阴两道灵魂考题时却支支吾吾哑口无言。这两道必答题,我在《失忆的归途》中有详细的介绍。
一些小补充:
在之前的课程里,赛斯提到过珍不能生育的问题,是因为最后一世时需要了无牵挂、斩断涟漪,昨天写到图上面的文字就睡了,临睡前得到纠正——
我有一个理解性的错误需要修正:赛斯的最后一世不是弗兰克,而是珍与罗的共同体。鲁柏的最后一世珍要学习的是做女人的柔软和温顺,而赛斯要通过珍做到这些从而达成自己实习教师的转正。
最后一世是要留下自己的答辩论文的,赛斯资料就是其主人格地球学府的最后答辩论文。
要做到自身与生命力的全然整合,激发凝聚万有合一、融通天地,是有确切的九步标准的,又叫九重天。
分别是:
1. 海底轮充盈带来的被支持的自信力;
2. 脐轮充盈带来的底气与充实感;
3. 太阳轮充盈带来的内在行动力之渴望;
4. 心轮充盈带来的爱的共鸣与同理心慈悲;
5. 喉轮充盈带来的卓越表达能力与条理性;
6. 眉间轮充盈带来的洞见古今未来的能力;
7. 顶轮充盈带来的与天地万物无限意识无线连接的能力,达成内在良知认知的通透;
8. 顶上轮激活后形成解离视角,从第三人生位看待角色我与世界的伪装层。
9. 这时三花汇顶,生七彩莲花,金光罩身,头顶有大明亮辉光轮转;自我意识心不在身,身不住心,意识状态游离在太虚中,处于潜意识层,与本家高我主人格时时同在,开始广说善法,随缘点化,了却夙愿,平衡遗憾,度人度己。
-现在,沿着这些思路我想再说一点。我相信没有人通常因为看不到空气而否认空气的存在。没有人因为不了解自己肺部的呼吸方式而否认空气的存在,他们知道自己在呼吸,他们知道没有呼吸,必死无疑。否认空气的存在,似乎很可笑。否认这种生命力也是同样的荒谬,因为,它通常也是看不见、你也不了解自己是如何使用了它。
个体的某些部分,能觉知到呼吸的最微小部分,个体的某些部分,能立即知道进入肺部的最微小的氧气粒子和成分。而会思维的心智,我最好还是说,会思维的头脑,并不知道。你那顶尖重要的“我”也不知道。
实际上,我亲爱的朋友,那顶尖重要的“我”是知道的。因为你并不了解这顶尖重要的“我”,才是你的困难点。在你们这个时代,很流行把人,或者说人的”我”,看成是大脑的产物,和一丁点孤立的潜意识,还有为了好的衡量而额外扔进来的一些零碎东西。
这里的“生命力”是一个很西方的名词,但它就是我们东方语境中的“炁”。有人说炁是能量,这样说表达了炁的作用,但并不准确。炁是构建与驱动整个世界的基础。
炁分为很多种,虽然发音上都叫qì,但它们的作用和功能甚至本质都是截然不同的。
气、汽、气、炁、(气),我们分别简短地介绍一下。
气是物理的稀薄的物质态,属伪装层的空间填充物,起到支撑结构的作用。
汽是液态的升华态,处于液态与气态中间的大微粒雾化状态。
这两种都是伪装层的不同物质频率与密度。
气是生命力在不同伪装的“相”中相互转化的过程,如:土→草→羊→狼→人→土。就像粘土的泥塑,在艺术家的手里不断地变换着自己的形象。
炁是乙太框架,是内在世界投影给外在世界时投射出来的轮廓。就好像水幕电影中电影的光源光锥在水幕上激活一个个显像点。
(气)是本维度层面的内在频率,这频率决定了本层面的物理特性与道的显化规律,是背景支撑。就好像是水幕电影中的水幕与激发水幕的水泵,水泵的功率决定了水幕的流速和可成“相”的清晰度。
修行者要先提高自己的载具频率、乙太频率,最后才能与高维形成意识对接。而提高自我意识频率的前提就是清除内在意识卡顿,融合自身繁乱的能量,然后制心一处,提升自我的内在核心自我管理能力。
说直白些,想要玩高端游戏,你要有好的机器、好的驱动程序、好的操作能力,三者缺一不可。这三者分别是:改造载具我、角色我、意识我。
改造载具我:需要你能活得敞亮,少些计较,多些慈悲。人不活拧巴了,身体一般都不会有问题的。
改造角色我:需要你能达成内在自我认知的解离,拿回人生的主导权,让角色我进入臣服的状态里,主动配合意识我的后期工作,完成自我内在初心与热忱所在。
改造意识我:是最艰难的一个工作——要从累世的习气中剥离出来,要完成自己背负的业力功课,要认识与找到“真正”的我们,又不能再一次陷入某一个自我片段中,要达成自我主题课业的毕业水准,还要能通过这幼儿园的毕业答辩、做出令自己满意的人生总结。
-因此,在这样不自然的划分下,人似乎不了解自己。他说:”我呼吸,但谁呼吸,因为在意识上我不能告诉自己呼吸或不呼吸?” 他说:”我做梦,但谁做梦呢?我不能告诉自己做梦或不做梦。” 他把自己切成两半,然后又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不是完整的。即使当我自己生活在你们的层面上时,我也感知到了这个基本的矛盾。人类向来只承认那些他能看到、闻到、摸到或听到的东西,这样做他只能欣赏到一半的自己。当我说一半的自己时,我夸大了。他只意识到三分之一的自己,因为三分之二的自己存在于他不愿承认的那个领域。
就好像一个人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声音传进来。他低头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此推断自己没有身体,也没有声音,尽管他在进入那个房间之前,就知道自己既有身体又有声音。但他说:”不论何时,我只相信我所能看到的东西,虽然我确信我曾经看到过更多的东西,但现在我什么也看不到,所以我没有身体,因为我看不到。”
用他认为没有的手,我们想象中的人就会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轮廓。但这对他的困境有帮助吗?没有。他大叫这是巫术。如果有人说:“哦,我感觉到了身体”,他会说,“你是一个灵媒”。或者,如果你比较喜欢,也可以说是一个疯子。事实是,证据,就在你自己之内。
我建议休息一下。
在前边我们说过三层自我。
多数人认知的“我”就是载具我,而且一生都是它的奴隶,衣食住行与欲望都围绕在怎么伺候好这个临时的皮囊。
更进一步的人有了思想,会动脑子,有了哲学思维的能力,认知到我思故我在,开始思考哲学人生三问:我是谁,从何来,去何处。
科学、宗教、哲学、人文在这里诞生与萌发。宗教是体系化的、高端的上层建筑,而人文是零散的、民间的、缺乏体系的百姓传承。哲学是科学的延伸,它依托于严谨的逻辑思维,超出逻辑的东西不被科学所接纳,而逻辑必须依存于证据上,即伪装层现有的伪装里。用伪去求证真理,导致文明进入发展的瓶颈。
最终,意识我被挖掘出来。认知到这层自我的人会经历无数的纠结与质疑,包括外在质疑和自我质疑。你看到这个世界的本真,因此开始和虚伪的世界格格不入;你无法接纳自己多年来相信过的一切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游戏,这些与自己朝夕共处的人物不是演员就是NPC,自己居然也不是自己……
这些巨大的冲击会让很多人仓皇逃回“现实”,因为这太疯狂了。家人也都不能理解你,那些NPC在嘲笑你的与众不同,而你看着这些由代码构成的角色在那里对你议论纷纷,感到无比地可笑。它们怜悯着你一个疯子,而你怜悯着它们一群傻子。
第二十三节 第二内在感官, 心理时间(中)
[10:00休息。10:04再次开始时,珍又恢复了她的快节奏。]
-如果人不知道谁在他内部呼吸,如果人不知道谁在他内部做梦,那不是因为有一个人在物质世界中活动,而有一个完全独立的人在做梦和呼吸。而是因为他把自己呼吸和做梦的部分埋没了。如果这些功能似乎很自动,好像是与自己完全分离的人执行的,这是因为他自己做了分离。所有的层面都不是这种情况。甚至你可能认为,比你自己层面低的层面,也不是这样,而在你自己的层面上,你认为低于你们的某些生物,也不是这样。
与万有、与万物、与自我意识和自我群体意识全然隔绝,自傲地标榜着文明与科技,用伪装的实相作为自我认知的至高点,用杜撰出来的神去凌驾于自己的高我,把自己置于生态链之外,鄙夷地看着苍生,说自己是星球的主宰与食物链的顶端。这样的认知状态,这样的思想逻辑,放眼全宇宙恐怕也是独一无二的愚昧了。
愚昧带来高傲,傲慢带来肆意妄为,无知地嘲笑与鄙夷着一切、征服着一切、改造着一切,包括自己的灵魂。
-无论如何,这既不是必然也不是宇宙规律。远非如此。出于某种原因,人类作为你们层面上的一个物种,已经变得比其他大多数种类的意识更依附它的伪装模式。而除了一些重要的例外,所有类型的意识确实都有它们特有的伪装模式,它们或多或少都会遵守这些模式。
我们让自己的孩子从三岁起就稳定地逐步脱离他与生俱来的内在良知,逐步地用我们认为对他最好的方式灌输浸染我们的文明给他。直到他与我们一样成为这伪装的奴隶,我们说这个孩子成才了。
在很多时候人类需要的人才与灵魂需要的人生是背道而驰的。当我们的孩子在标准化考卷中写出自己内在的想法时,他会被体制排异,被视为异类,让家长担忧——没有被体制认可的好成绩,以后他怎么找工作呢?
这就是奴性的遗传,从来不知道灵魂自由的人是可以创建实相,可以用与众不同的思路和观点带来匪夷所思的创新,进而展开人类认知的变革。这样的进步具有跨时代的意义和非凡的价值,这样的孩子都是创造就业的领头羊,而非寻找岗位的被雇佣者。这就是龙鼠、云尘之别。
父母的见识与认知塑造了自己和自己孩子的前半生。一生都致力于被他人赏识的人,自身能力的天花板与格局都很小。
-在你们这里,比什么都重要的是,只要不是伪装模式,就简单地拒绝承认它的存在。伪装模式在任何层面上都是必不可少的,当然,也有一些例外,因为每一种类型都代表了其所在层面的实际形态和在其内的各种特征。尽管如此,接受这个事实、了解并承认伪装背后的内在生命力是可能的,实际上是非常有效而且简单的。
我在前面提到过,意识常常会变成潜意识,反之亦然。这当然不应该感到意外。你在日常生活中对它很熟悉。这并不是什么孤立的事件,一生只发生一次,然而作为常规,人类完全忽略了这一点。在睡眠中,意识实际上变成了潜意识,而潜意识,以最真实的方式变成了意识。每个人都本能地知道这个简单的事实,然而每个人都固执地拒绝承认。
你做梦的那部分,与你以其他方式运作的那部分一样,都是”我”。你做梦的那部分就是你呼吸的那部分。而这部分对你作为一个整体单位来说,就你的物质层面的生存而言,肯定是合理的,实际上比你打桥牌或拼字游戏的那部分更加必要。假设把呼吸这样攸关生死的大事,交给一个附属的、像个几乎完全分离的穷亲戚那种较小的人格,那就显得荒唐可笑了。
由于呼吸是以一种对意识心来说,似乎是以自动的方式在进行,所以,把宇宙的生命力转化为模式单位的这一重要功能,似乎也是自动进行的。但是,这种转化对于你乐于承认的自己的那部分来说,并不那么明显,因此,这种转化似乎是由一个,比你那未被承认的,呼吸的自己那部分,更遥远、更陌生的人执行的。
如果你眼前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你很可能根本不会承认自己在呼吸,然而你眼前却有伪装世界的物质外观的证据,你接受它,并编造出牵强的幻想来解释它的存在,而不是面对事实。
伪装的世界就是我们常说的“凡所有相皆属虚妄”。在梦中我们也经历“相”与各种人物,也从来没有质疑过它们的真实,但醒来后却自嘲那情景剧的虚假,就像当我们死后嘲笑自己的一生如此地痴迷一般。
在梦里,只有你看见的地方是有相的,其它都无需耗费算力去生成,但你默认你在一个全然的世界里,从一地到一地;默认那些和你互动与你所见的路人都是活生生的,虽然它们连同你自己都是被自己潜意识在后台生成,然后演给意识看的。
我们可以很理性地看待与现实同样真实的梦,却无法很理性地理解和梦同样真实的现实。而两者只不过是潜意识与意识在相同伪装中来回交替而已。
知道自己生活在伪装的虚假中,会让人崩溃甚至想逃离;但能巧善地利用这些舞台道具达成自己来此的初心才是最终的目的。你的初心就是让自己灵魂内那独特的花火随热忱绽放,并收获其凝结的硕果。逃离与顽空都无法让你得到这硕果顺利毕业。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事实就是,你们自己形成了这些伪装模式,我重复这句简单的陈述。你们用自己呼吸的那部分,形成了伪装世界的外观。你们不承认那呼吸者,真的是你们自己的一部分,也不承认伪装的物质世界的创造者,是你们自己的一部分。
因为你们知道自己以某种方式在呼吸,而并没有有意识地觉知到,所涉及的实际机制,所以不顾自己的倾向,你们被迫承认,确实是自己在进行呼吸。当你穿过房间时,你不能不承认,是你让自己穿过房间,然而在意识上,你并不知道你有意地命令肌肉移动,或刺激一块肌肉或另一块肌肉;然而即使就在那里,就算你承认这些事情,你也不相信它们。在你安静没设防的时候,你还是会说,谁在呼吸,谁在做梦,甚至谁在动?心甘情愿地承认这个简单的事实,会是多么容易啊,承认,你并没有有意识地觉知你自己至关重要的部分,你也没有觉知,你不只是你所知道的你。
察觉到载具我,与载具我是如何被角色我所控制着,理解角色我与内在意识我的彼此互动关系,是一系列复杂问题得以了知的关键。我们的理所当然里有太多我们没有深究的议题,这就是灯下黑吧
我们致力于把人送到火星上去生活,却不了解自己皮囊下的真相;
我们渴望知道百万光年外的天体,却对自己生活的星球知之甚少;
我们能把蜘蛛的基因放入番茄里,却无法看清自己内在的本质;
我们对所有非我的东西感兴趣,却忽视了自己,还把自己交托给别人或所谓的神,好像这本就与自己无关一样;
我们四处奔波,四处寻觅,走遍这个世界,却没有时间安静下来,去面对自己的心。
-但是,既然人这么难意识到,是自己活动自己的肌肉,呼吸自己的呼吸,那么我想,如果他不能认识到,是整体自己形成了物质外观的伪装世界,如同他哈气在玻璃片上形成图案一样,应该也不那么让人吃惊了。
是你渴望体验的内在意识生成了你的世界,而不是你在这个世界里诞生。你缔造了它,而非它缔造了你。当然这个你不是狭义上的这个载具你,而是广义上的内在自我意识。就好像赛斯比喻的,你在玻璃上哈气,然后作画,这些行为是内在我自动完成的,外在我只是回头时看到了那画,惊叹它就在那里。
用比较现代的比喻:你用电脑看电影——WiFi电磁波带来数据信号,就好像潜意识把信息导入给内在自我,电脑(载具)开始生成画面,然后投送给外在感官,演给大脑看。你的电脑屏幕里没有一个演员,也没有高楼大厦,但你确实在那里看到了这一切。
如果你打开电脑的前置摄像头,你还能在那屏幕中看到另一个你自己,并对着她化妆。你不会惊讶地发现屏幕里的你也在用相同的动作化妆。半小时后屏幕里出现了一个很不一样的你自己,你认知这个化妆后的自己就是自己,虽然已经很不一样。
屏幕里的一切就是外在世界中的伪装,都是内在世界的投射,但我们的外在感官无法看到内在世界,只能认外在世界为真。而外在世界实无一物,都是你一念生成的伪装幻想,是利用生命力的光影交错而3D构建出的一个可供群体意识群体交流的场域。
-我再次建议短暂的休息。
[10:32休息。休息期间,珍似乎同时意识到了几件事。她说她觉得自己从课程一开始就处于某种恍惚状态。她对说出上述独白没有记忆,她说她好像 “消失了”。我告诉她,她当然一直和我在一起,踱步的速度很快,有时让人分心。她说传过来的资料,完全没有失真。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纯粹的载体,她没有任何意识上的想法,她几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她有拿起酒杯的模糊记忆。其实我曾看她一边传述一边抽了几支烟,来回踱步,停下来看看窗外的风景等等。她并不觉得累,声音也没有任何变化。
珍现在又意识到自己的手很 “胖”。她说,手指间好像多了以前没有的肉。我们检查了一下手。手指是湿的,而且我觉得手指似乎更粗了。她戴不上戒指。珍在 10:42 继续传述。]
-鲁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内在感官已经发展到了一个近乎惊人的程度,他在追求着其他的目标时,在不自觉中,自然而然地做到了这一点。过去,他是那么局限于有意识的自我,以至于在小说中,他很难写出任何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自传的作品。
诗歌一直是运用内在感官这个配置的结果,就这(诗歌的)单一形式而言,直到最近,他才有能力给出充足的模式。他在《理念建构的物质世界》这本书上的努力,代表了他的一个突破。我相信,他从一开始就意识到,有意识的批判性思维与最初的构思关系不大。
这本书是他把从内在感官接收的资料,形成一种明确模式的第一次尝试。他开始认识整体自己。整体自己之所以那么不被意识到、不被接触到,唯一的原因是你自己顽固地拒绝承认它。我再怎么强烈地强调这一点也不为过。伪装模式的世界是由心智所形成,我现在这么说,因为它真真切切地是内在世界的一部分。能量通过内在感官被心智所接收,并利用精神酵素转化为伪装模式。
如果人类一旦承认,存在着使之成为可能的整体自己,就没有理由不意识到这种转化。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呼吸的过程似乎是自动的,然而你的某个部分却能意识到,使肺部充气的空气中最细微的部分。
你,或者你乐于自称为你的那部分你,拒绝承认 “我 “是你自己的一部分,它意识到你呼吸的每一次呼吸,你的每一个动作,以及你所做的每一个梦。换句话说,呼吸和做梦不是自动的,也不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运作的。人类只是拒绝承认那个呼吸者和做梦者。
在这里赛斯褒奖与肯定了珍自我意识的觉醒程度已经从角色我向内在意识我过渡。珍很早就可以摆脱载具我的认同,但却始终受限于角色我的理性逻辑,这导致她在自我表达的过程中,在自己的作品里,还努力地维持着逻辑与理性的边界,导致内在的真实无法全然地毫无扭曲地显露出来。
就好像早期抽象派作品被学院派和宫廷派质疑其艺术价值一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哪怕现在,“像”到可以让普通人对号入座的艺术才能被民众接受,被规则认同。我们习惯了标准答案和数据化的管理,就好像当今的西方医学,把人看成机器,把生命理解成数据,患者病得要死,但数据正常就是装病,送精神科。
[现在,珍的传述已经真正上了发条。虽然她说话的语速并不快,但她强调的词语更多,使用的手势更多,踱步的节奏也更快。不过我感觉她的状态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深沉恍惚了。她的手也还在困扰着她,她在课程开始时摘下了一枚戒指,但结婚戒指一直戴在手上;现在她想把那枚结婚戒指也摘下来,但没成功。]
-在许多情况下,他拒绝承认移动者。当他说“我要读” 然后就能读,比起他说“我要看”然后就能看,他更确信自己能够读。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曾有意识地学过阅读,但他不记得曾有意识地学过去看。他对有意识当中没有记忆的东西会害怕,而对害怕的东西,他干脆抵赖它的存在。
“你说人有灵魂就有灵魂了?你给我指出来一个让我看看啊!你让它显个神通给我瞧瞧啊!你让它推我个跟头,我就信。”
实证科学让我们的思想被束缚在外在感官可见、可感的现象中,而失去了对内在自我的察觉。就好像你拿着现在的最新款手机回到清末,给当时最伟大的科学家说它的功能,也会被笑话。因为你没法给它充电,也没有移动网络信号——有这个能力、有这个可能性,但你无法让“认知差”过于巨大的人接纳你知道的理所当然,你也无法在自我知见成熟前,真正地信赖与跟随自己的内在指引。
-事实是,虽然没有人教,他也可以观看。而确实教会他看的那部分自己,仍然指导着他的举动,仍然继续活动着他眼睛的肌肉,当他睡去,这个意识仍然还是清醒着、仍然无需感谢、无需认可地呼吸着,仍然进行着,从内在实相把能量转化成为外在伪装的任务。
我们现在知道,自己的世界是由自己的意识投影出来的,如果我不起心动念,或死了,那这个世界就消失了吗?
不是这样的。你处于一个自我实相与公共实相无缝切换的场域中,你进入公共副本中属自己频率的层面时,这实相是全体参与者意识构建出来的。是的,它是幻像,但却是集体共识的产物。比如你我都看一眼硬币,我们都共识它是圆的。今后我们在交谈硬币或回想硬币的时候,它始终被认知为圆的,哪怕在我们一起观察它之前它是方的,之后是三角的,都没有关系——在你刷新共识前它在集体意识里始终是圆的。认知中的集体实相与实相可以无关。
再进一步。
比如,一个十多年没有回国的老华侨和两年因疫情没有回国的留学生,两人聊起家乡的事情、街道名或各种吃食,俩人都相谈甚欢,但老华侨脑海中的这些地名与吃食和留学生心中的记忆认知可以全然二致,但名词相同。俩人此刻谈论的内容与当下本地的实相也早已截然不同,这并不冲突。
所谓的实相只存在于你自己的意识中,与别人无关,与此刻的实相也无关。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记忆实相中,哪怕你睡着了,梦中与梦外的你还在持续地为自己营造着这一所谓的实相。
什么是现实?
广义地讲,“现实”包括所有可以观察到或能理解的事物。所以既包括存在,也包括虚无。狭义的“现实”在哲学上有不同的概念层次,包括现象、事实、真实及公理等。
什么是真实?
真相的实际内容,突破虚幻、真实的觉受。它是理性的感悟与体验,也是直接的反映与超越,更是对真如境界的体觉。
如果你真正地知道,真实的现实绝非指的是你眼前外在感官所觉知的伪装后,你就生活在真实的现实中了。经常听人对修行者说:“孩子,你能现实点吗?”那至少我们知道这个提问者连现实是什么都是无知的,更不用说活在真实的世界里,面对那个真实的自我。
-他被自己人为分割的自己所困。他寻找神明等任何东西,来完美地解释本就属他的自然功能。这漂亮地免除了他自己眼中的一切责任,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在这里只讲了,你愿意相信的话,在你们层面的运作中,那个特定生存中的人格,我还有很多话要说。
当我们把自我认同为这个载具我,或好一些,理解为角色我时,自己限制性的思想是很严重的。因为从物理的、科学的人体认知来看,相信自己与神是一般无二的这很难。而人格的角色的自我,从小就是在社会的、集体的、家庭的、自我的贬低与打压下成长起来的。在这庞大的、“客观”的体系里,它们需要的是一个个乖巧的、肯干的、听话的、无知的、没有自己思想、没有自我价值的奴才,而非平等的、自信的、有觉悟的、超然的智者。
当你把自我评估的权柄给予这个病态的社会后,你的一反常态就被认定为病态的,进而导致你自己也开始质疑内在的自我;以至于不敢去解除自己的飞行模式,只把自己当成社会的砖头、资本的工具人来使用,并在预计报废期前被资本遗弃。
第二十三节 第二内在感官, 心理时间(下)
-你们一定要记住,这恐怕是个旁枝末节:但我必须把这些资料用文字传达给你们,而这些文字必然要按顺序串起来,从头到尾,而现在对我来说,却没这必要了,我将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正如我开始说的,我一直在讲你们的层面和层面上的人格。现在我将进一步探讨这个内容,探讨其中所涉及的存有。
一般来说,你的确并不知悉你的整体存有,整体存有通常也不居住在你们的范围内。但是,你可没有理由一定要无视当前人格的整体自己,整体自己是你存有的一部分,在你的层面上,可借着我说过的呼吸的、做梦的自己瞥见它。
还有一件事。你没有有意识地觉知到你所做的每一次呼吸,这在某些方面是一种方便。但是,如果忽略那个执行呼吸、也觉知呼吸所涉及的机制的内在自己,那是纯粹的愚蠢。你在这里几乎以为,某个未知的小小自己在执行这些必要的功能,而事实并非如此。我曾说过,心智是内在世界的一部分,你可以接触到你自己的心智,但你却忽略了,这种接触将不可避免地把你引向关于物质世界的真相。向内努力,你可以更清楚地理解外在。
调息,数息,呼吸。息是呼与吸中间的间隔,就是呼吸的周期频率。这是一种看似自动的身体维生的能力,我们可以通过意识来调整它的节奏。急促的呼吸在道家叫做武火,指大的火焰;而慢的呼吸叫做文火,是小的火焰。文武火的控制是拿回生命权柄的基础功,就是有意识地控制载具我的频率状态。调频是让内在意识我进出各个意识频率的先决条件,也是让载具我、角色我安静下来、进入心流状态的前提。
别觉得呼吸是理所当然的事,很多人在夜间睡眠的时候是没有持续流畅的呼吸能力的。这叫做成人睡眠呼吸中止症,多发生在欲望强烈、没有自制力、过度把自我重心放在载具我而因此失去了自我的人身上。这类人失去了对自我的掌控权,内在自我长期处于被角色我抑制的状态。
-因为我说,你们其实是自己创造了自己物质宇宙的典型伪装模式,利用宇宙内在的生命力,就像你们在玻璃板上哈气形成图案一样,我的意思不一定是说你们是宇宙的创造者。我只是说,你们是你们所知道的物质世界的创造者。这里,我亲爱的朋友们,蕴藏着一个浩瀚的故事。
我们把我们眼前的星空理解成宇宙,认知自己是地球的居民,而地球是太阳系的一份子,进而是银河系等等。但这样的认知显然是很小儿科的,或者说是外在感官想要我们如此感知的。就好像你在梦里也能抬头数星星,在游戏里也有太阳月亮,甚至可以开着飞船去登月与进行宇宙深空的探索。
我们认知的宇宙是物理物质世界里的宇宙,就好像我们脚下的地球。这个所谓的地球只不过是亿万个类似地球平行版本中的一个,那些地球也各自有着自己的太阳与月亮和无尽的星空。物理世界是我们感官伪造出来的,但宇宙是有一个真实模板的。我们不在那个实相里,但我们克隆还原了那一景色。
我们知道这张图里的这个姑娘是个角色,她自己并不自知;我们知道她头顶的星空是像素,但她不知道;我们知道她脚下的地球只是个概念,她也不知道。
赛斯看我们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
-我也不知道所有的答案。然而,事实是,即使是人类,在他的糊涂中,也会发现,他自己创造了他自己的物质宇宙,而肉身形体的机制有更多的功能和种类,是他所不知道的。在睡眠状态下,这些功能也不是静止的。它们以一种比他清醒时更直接的形式继续着。当他做梦时,他以一种更真实、更少扭曲的方式进行创造,与他醒时的创造相比,他的物质世界更多的是他做梦的自己的产物。
我们都知道梦是梦,因为我们有“醒时”这个参照物。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做过套迭梦——你可以在自己的梦里醒来,但还在另一层的梦中,在梦里回忆着之前的那个梦,唏嘘感叹。现在我们的世界开始缔造下一层虚拟现实“元宇宙”,却不自知自己就是在这样的虚拟现实中。或许有一天,元宇宙中的你我又开始在那里展开更下一层的虚拟现实的探索,如此层层套迭。
在那个长宽高的电子模板的世界里,几个角色人物相互感叹:
“你说比我们更高一维的世界是什么样呢?它们的时间肯定与我们不同。”
“听说它们能预知未来,我们的未来它们很早就知道,还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版本更新发布)。”
“你说它们那里也有太阳、月亮和漫天星海吗?它们管我们的星球叫做138服务器,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想的,难道还有137或139吗?”
“如果能,我真想打破这次元壁,进入更高维的世界,看看那世界到底是在哪里?听说科学家用望远镜找遍了星海也没能找到呢!”
-这并不是要打击智力,但智力还没有被用于原本发展它的目的上。我建议稍作休息,请允许我说,我对今晚的课程,以及鲁伯的表现异常满意,因为据我所知,这些资料是在没有任何失真的情况下传给你们的。这的确是我们迄今为止最好的一节。
[11:18休息。在这段独白期间,珍并没有离题太远,她说,但仍然是“出神了”,手的现象持续,但是程度较轻,但是她还是无法把婚戒拿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声音一直很正常。但当她恢复传述时,她的声音突然改变了音调,提高了几个音符。这不是假声,但也接近假声,是第一次使用这种声音。她一直维持到课程结束,还有她的快节奏。11:27恢复传述]。
-时间是你们最明显的伪装之一,对时间的研究,会以相当直接的方式,把你从伪装的肉体自己,引向被你忽略的内在自己。即使是现在,你们的心理学家也在讲物理时间和心理时间的区别,你们通过物理时间来设定时钟。
所谓的心理时间是属内在的自己,也就是说,属心智。然而它是一个连接体,是内在感官中的一部分,为了方便起见,我们将其称为第二内在感官。
外在的物理时间是一种完全的伪装,在你的层面上基本上是不必要的;但由于你拒绝承认内在的自己是你整体人格的一部分,所以你使它显得很有必要,因此你在你的层面上未能充分利用心理时间。我说过,心理时间是一种自然的途径,是内在感官的一部分,它的本意是作为从内在到外在世界,再回到内在的便捷通道。你并没有这样使用它。
这也是为什么呼吸似乎是自动的,为什么梦境似乎困惑了你的物理伪装时间概念的原因之一。在你现在的能力范围内,你完全可以理解,时间,对你做梦的自己来说,很像时间对你醒着的内在自己。但你必须首先断掉时间和钟表的物理概念。
这个概念是最容易探索的概念之一,因为正如我说过,钟表时间是你们最人造的伪装之一。梦中的时间概念可能看起来与你在清醒状态下的时间概念大相径庭,当你的眼睛盯着一个时钟,关心的是如何在,比如说 12:15 之前,到达某个目的地。这与你清醒状态下独自坐在房间,想着自己的想法,没有特别需要去哪里的这种时间,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在这里内在时间被称为第二内在感官而提出,并指出它是往返内在世界的便捷通道。
我知道这一般很难理解,这样来描述一下。
如果有禅修经验、进出过三摩地的人都知道,当步入到内在自我,通过了那层膜一般的意识屏障后,就好像有一种引力在那里运作着。你进入不同的时空之相内,时间的流速是不同的——有时那里的一会儿,你出定已经三天五日;有时那里的一生,这边出定只是半小时不到。内在时间就好像是视频的倍速播放。当然我们这里也是可以被倍速播放的。
我们的单位时间好似很均等并且稳定,单向地不可逆地在流逝着,但实际上你可以跟随正常播放速度看完自己的一生,也可以快进或慢放走完一些流程。虽然过程中一帧不丢、一秒不差,但确实那是不等速的。
在你进入自己的心流状态时,你可以成为一位高产的作家,一小时输出万余字,也可以在闭眼睁眼间,就打发掉几个小时,让身体完成修复与自检。
如果你有醉酒的经验会晓得,微醺时的时间是加速的,而酩酊大醉后的时间是减速的。你在快乐高频时时间是加速的,你在痛苦低频时时间是减速的。在下一节中我们会具体地专门讨论这一主题。
-我确信,你现在可以看到,这种在醒时经常经历的独自的内在心理时间,和在梦中经历的时间感之间的相似性。这是要向你说明,醒时的自己和睡着的自己之间的另一个相似点。换句话说,它的意思是作为另一个证明,证明它们确实是一个自己,而它们之间的任何划分都是人为的。
心理医学家利用脑电图记录志愿者在睡眠内的“快速动眼期(rapid-eye-movement,简称REM)与梦的关联。
快速动眼期中,在慢波睡眠里,两只眼球可以分别朝不同的方向转动,眼球运动与梦中所见到的视觉景象有关。
在脑电图的监控下,我们发现,梦被记录发生的时长与梦境的时长不成比例:很漫长的一段梦可以只发生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而被从梦中唤醒的受试者就算快速地简单叙述一遍也需要用掉十分钟左右;再有就是梦前身体会出现假死状态,而梦中肢体会随梦境的内容运动,包括眼睛关注的方向。1962年的实验中证实,前脑被完全摘除的猫也可能出现REM睡眠。猫的脑被切掉并不影响其做梦,虽然醒时它没有任何思维反应与记忆觉知。
-伪装模式一旦被创造出来,智力在操纵伪装模式上就极其重要。你已经创造了你的世界,你的智力应该帮助你处理你所创造的东西。它还有其他重要的功能,我将在以后列举。然而,我再怎么经常说也不为过。就是,你远远不只是你有意识的心智,你不承认的自己,恰好是你自己的一部分,它不仅保证了你自己在已经创造的物质宇宙中的生存,而且也是你与内在实相连接的那部分的自己。归根究底,这就是唯一的基本现实;它持续地使你能够创造这些伪装模式,它也包含了你最迫切需要的知识、直觉和记忆,如果你们想了解自己,如果人类的种族想进化到极致。只有通过使用这个内在的人,通过认识这个内在的人的功能,这个种族才能发挥它的潜力。外在的感官不会帮助人实现推动他的内在目的。同理心是我们已经简单讨论过的第一内在感官的外在物化,非常浅显。
感同身受、心心相映的同理心是第一内在感官,扭曲时间、跨维度进出的心理时间是第二内在感官。自我灵魂的进化与人类文明的进化,都不能仰仗所谓的科学,因为它是建立在伪装假像上的。我们的出路不能基于水中月镜中花,而是需要觉醒内在自我。
从物理文明转型步入精神文明,从蒸汽时代走入电子时代,下一步我们是要进入心灵时代还是人工智能、造梦时代,每个人用自己的行动在投票。
-人除非学会使用这种内在感官,否则他很可能失去他所获得的一切。我将在以后的日子里沿着这话题做更多地阐述。我想我要结束课程了。我不想让你们太晚睡,虽然和往常一样,我可以继续讲几个小时。我非常高兴我们能以这种方式走到一起。在我们之间的这种会谈发生之前,你们的某种发展是绝对必要的。使用你们内在感官的能力到某种程度是必要的。我不能完全解释,但我在某种程度上,依赖于你的某些能力,我到时候也会讲到这一点。如果你喜欢休息一下再继续,我完全可以接受。不过,我还是让你们俩做主吧。
[珍的感觉和上次休息时差不多。现在课程结束了,她发觉到她几乎没有意识到整个过程中发生了什么。然而,她并没有像平常那样累。但我们不想再继续。]
在这里,巨大的机遇、全新的文明转折点已经出现。人类,我们这一版的人类,地球,我们这一层面上的地球,进入了自己的高考期。如果你在语文考卷上写满代数公式,那不能证明你的数学有多优秀,只会让你进入复读生的队列去喊冤。人类现有的知识救不了你和你的种族,要不参与并完成自我的内在觉醒,要不跟随着这一版的实相沉沦入那至暗的深渊,失去所有的一切。
那无上荣光的地球和被格式化了文明的地球同时存在。你可以选择自己与自己的孩子们跟随哪一条巨轮去往哪一个港口。一切都已发生,正在发生,将要发生,而选择权就在每个人自己手里。
(“好吧,赛斯,今晚的课程很棒,我们决定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
[我们在通灵板上说晚安。]
(赛斯自动回答)
-好极了。晚安,是的。
[珍说”好极了”指的是课程。在11:51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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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赛斯在接下来的第24节课程中会讨论这个问题,所以我把它放在这里,以避免在课程资料中插入这么长的问题。]
[在1964年2月8日星期六的晚上,我有三种不同的、非常奇怪的感觉。
我们有客人。我刚喝完第一小杯酒,一股感觉从脚到头席卷了我。就像一种放大的刺痛,或者说是刺激,弥漫全身,从腿部涌到腹腔和胸腔,我感觉自己好像会被抬起来,然后被卷走。第一次的感觉没有后面两次那么强烈,当它第一次席卷我时,我怀疑是不是酒的作用,但其实我喝的很少。
我静静地等着,一会儿那种感觉就消失了。我平衡地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和我们的客人说话。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既与谈话的主题有关,也与我内心感知或感觉到的某种信息或交流有关;我相信每次我经历这种感觉时,我都是在谈论其他人,亲戚、孩子,也许是父母。
接下来的两种感觉是在晚上稍晚的时候出现的。第二种或许是在晚上 11 点半之后,我们正坐在桌边吃东西。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我放下三明治,摘下眼镜,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感觉的浪潮非常强烈地冲刷着我。
虽然周围每个人都在很大声地说话,但我却有一种声音来自内在的怪异感觉,以无声的韵律张着嘴或哭泣。我还感觉到,或感知到,又或许是瞥见,有一个巨大的滑道或溜槽或某种通道之类的,从我的上方,或者至少是从我的身外伸进我的体内。这第二次我确实感到忐忑不安;我想到了某种症状的发作,虽然没有任何疼痛。我胸口的感觉非常强烈。现在回想起来,我相信,这次我勉强瞥见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可能是一种试图与我沟通的尝试,来自于我不知道的地方,也可能是一种预兆的警告。我相信我想到了我年迈的父母,但不确定。
第三次,在凌晨12:30以后,我站在厨房门口和珍聊天时,我有了这种感觉。这次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即使是这样,我也没有足够的急智去利用它,或许透过大声地问问题。我太投入,太被这种感觉席卷,无法立刻做到那么客观。
但现在,第二天的记忆依然挥之不去。那是什么呢?也许赛斯会知道。
在写下这个陈述的同时,我想起了一年前,我也经历过同样的感觉,那一次形式比较温和。那是我在艺术卡片公司工作时发生的,时间是中午。我一个人在美术室,在办公桌前吃午饭,当这种感觉从头到脚席卷而来的时候。没有预警,也没疼痛,但它的震惊让我趴在桌上。我当然瞬间被吓到了,以为是什么毛病发作了,但它很快就过去了,没再发生。当时我正好是独自一个人。
我记得我站起来踱了几步。很快我就忘了这件事,直到现在。我记得在最近的一次课程中,赛斯说我曾呼救过。那时我还没离开我在艺术卡片公司的全职工作,但快要离职了,而且那时我一直觉得不舒服。另外,当我在上周六有这样的经历时,我感觉不在最佳状态。在我的记忆中,我并没告诉珍一年前发生的经历。我现在想知道,我又求救了吗?这是在尝试回答吗?]
罗在经历自身载具体内的乙太体状态改造和调整。这种“症状”,有时是自发的,不受控的。症状可以很多样,很多修行者、尤其是自修的居士,会在这一环节被吓到,并因此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