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相信直觉,伪装,能量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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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 相信直觉,伪装,能量转换(上)
前情回顾:
在上一节中赛斯介绍了,万物都是由带有智能与觉知的粒子构筑的,所以不管是草木石水、有形无相,都具有自我的内在感知与外在觉受,并且有自己的思想与觉悟。只不过片段们在不同质地与生灭周期的存在中,显化出的意识频率是不同的。这快慢的差距让彼此频率差距巨大的双方感受不到交流的存在。
植物中我们可以粗略地分为千年的树与一年或多年生的花草,它们犹如龟兔一般的存在,生灭周期快的反应也快,比如捕蝇草与含羞草的闭合与张开、向日葵的回眸、藤蔓的攀援,都是很灵动的。植物有感觉、有记忆、有反应、有好恶、有意识、有生命。它们不比动物或昆虫更木讷,也不比人的灵觉更低等。
之后赛斯用很大的篇幅揭露了角色珍与罗所经历过的和有待经历的种种平行实相。从那详尽的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到,虽然鲁柏与约瑟这是最后一世,就好像是高三的毕业班学生,但这是否是最后一个自己在高三中的学年可不一定。赛斯在这里至少说出了他俩四次失败的平行实相和错过的三个转变时机。
我相信不光是珍与罗这两个角色可以反复重置角色的人生路径,绝大多数的角色都具备这样的基础功能:“如果”。那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如果半数以上的人,可以把自己的人生各种反复尝试、找到最优解;那我们的这个世界,我们身边的家人、朋友,难道都跟随你我一遍遍地在重置反复中吗?全世界都只围着你转吗?如果是,那这个世界也太假了吧;如果不是,那这个世界就是被虚拟合成的。
最后珍与罗俩好奇宝宝,还是去尝试聆听其它灵体的音讯,省得赛斯搞一言堂。虽然赛斯对这种做法感到很无语,但也没有制止,反而给出了祝福——质疑是一个好学生在思考的表现。
珍连接到的是一个很不成熟的、在中间层学习但很不爱学习的农家女,智商、情商、灵觉力都属于小白的阶段。而在她身边,一辈子服侍宗教的神父也在那同一个档次里徘徊。
在写完第18节后的夜里,我记录下自己的梦中信息:
梦中的果树:多重平行时空里的不同人生路线与自我解离
如何做到解离?最简单的方法:说话的时候、思想的时候不使用“我”作为开头。
所有的可能性,有如挂满枝头的果实。而你决定先去品尝哪一个与经历哪一个。没有哪一个比另一个更真或更假。
你的关注、渴望或恐惧带来行动,而导致哪一枚果子先落入你的手中。你选择摘取哪一枚果实,而果实则依据成熟度决定是否落入你的手中。
不同的果实同时落下时,没有哪个会落空。承接它们的都是你——不同的“你”同时出现在那个季节里,依据自身的意识频率承接不同频率的果实。直到那树枝空空,我们便一起收工回家。
树上的果实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你先拿到苦的,后摘取的就甜;先拿了咸的,枝头剩下的就是酸辣。平衡在宏观上体现,随机在过程中体验。
你拿到的果子是苦是甜,看你如何浇水施肥。恐惧与贪婪在焦虑中培养出来的果实自然干涩难咽;心里苦的人,嘴巴都是苦的,甜的也苦;心是温暖甘甜的人,苦的也成了良药,滋养心田。
每人面对的都是那一树的五味杂陈。有的人看见的、品味的是人生八苦,有的人却能品出人生百态。前者甘中带苦,泪流满面;后者苦中回甘,欣喜从容。
同样的功课,不同的领悟。牢心者心苦,觉悟者心甘。心苦者在如果不甘中重生,解脱离我者在觉受里成长。
无我不是没有了我,而是不再把自己桎梏在某一个“我”中,失去全然的觉知。
第19节 相信直觉,伪装,能量转换
1964年1月27日,星期一晚上9点,按指示行事
[珍说,她现在在课程中靠着信仰或信任说话,这是她平时做不到的。另外,在传递赛斯的信息时,她的手似乎“更胖”。她第一次注意到这一现象是在两节课前,但由于某些原因从未对我提起过。有时在课程中,她的手会感觉更重、像浸在水里的木头,手指更胖,手掌更厚,所以当她握拳时,她的手有一种与平时不同的感觉。
(珍的手指细长,靠近手掌的手指之间有容易观察到的空隙。中途检查她的手时,我们发现这些空隙有些闭合,食指也比平时粗。在课程开始时,珍摘下了她的戒指,因为前两次课中它们紧得令人不舒服。在休息的时候,她不经意间又戴上了一枚戒指,她很难把它取下来,通常情况下,它很容易被取下来。
珍在本节课,除了休息时间一直没有吸烟,嘶哑声减小了,没有显示出令人注意的语音效果。课开始时,像往常一样坐在通灵板旁,手指放在通灵板的指针上。赛斯在通灵板上拼写出他的问候,并且,珍立刻从内部开始收到信息。就这样,她传述了整个课程。]
在传统命相中,十指漏风是穷苦命,漏财多病;现代医学看是身体虚弱多病,手指脂肪层消失;在中医看是身体内亏,气血不足。这些都符合珍的状态。而当赛斯在她身上时,珍的身体变得饱胀起来,可见构成赛斯法身轮廓的炁是充盈丰满的。这一实际的器质性变化,自然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但就是那样很不科学地真实发生着。
(赛斯自动回答)
-晚上好。
(“晚上好,赛斯”。)
-如果不会令你们不安的话,我想继续说更多的个人资料。任何时候你变得不舒服,你只需要说一句话。我不是医生,但我肯定会给你一剂药。
我真的不是在说,无论如何都应该是鲁伯处理你们的个人事务。这样的建议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在说,当鲁伯对某一特定情况有强烈的感觉时,你应该对这件事情给予充分考虑,因为你通常可以相信他的直觉,虽然不一定,但通常是这样。
在家庭内部,一般都是男性在做主(至少感觉上),而珍为了能历练自己的温柔,在多数的时候主动退让出话语权。在这里赛斯提出,让罗更多地听从珍的建议。原因很简单,不涉及性别问题,谁站得高些谁负责指路。人生不是靠道理支撑的,因为生命在无常中是不讲道理的。
-我确实建议,目前,关于你父母的事情,你要信任鲁伯的直觉,同时你要抓紧时间学习解离。没有必要方方面面都遵从鲁伯。我只是想让你审视一下自己的想法,什么是实际的,因为你的想法往往只在短期内是实际的,并且在多数情况下,并不是鲁伯所有的看似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是基于非常实用的灵性知识。
一辆跑车起步绝对比飞机快,但是远距离移动时,你却宁愿选择高铁,因为高铁到站了,飞机还在机场等天气好转呢。短期利益、理论最优和实际效果有明显的差距。一个当代最顶级的理论科学家和一个从十年后穿越回来的普通人,你会更相信哪个对未来的预见呢?如果这游戏你是第一次玩,而我已经玩过七八遍了,你是跟从自己的理论科学还是跟随我风骚地走位呢?
-比如说,如果你在第一次受到非常强烈的诱惑时就离开了前一份工作,而鲁伯又敦促你这样做的话,你就不会生那样的病。虽然会有一段经济紧张的时期,但现在已经过去了,那主要是经济困难的时期。也就是说,你会发现自己有能力处理这个问题,当你想抵挡不可避免的情况时,你不会耗费那么多精力。
紧接着下来,你让你的灵性活力降到了一个非常低的、危险的低潮,你现在才刚刚从中走出来。自从你病重以来,我一直先和你打交道,我想给你一些启示,以防止将来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一定要记住,我们上一次课所讨论的悲剧的可能性,只是代表了一种可能的例子,这种可能性经常发生在每个人和每个家庭身上。
由于鲁伯已经对我有些恼火,因为我不想伤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让我再说一遍,你们避过许多悲剧,如果你们没有总是采取最简单或最好的方法,你们也没有采取最坏的方法,你们从来没有通过恶意来行事。现在,我希望鲁伯不要再像个愤青一样叽叽喳喳,让我继续说下去。
当你跟随生命的热忱而忘我地享受心流时,你把自我内在的世间通过双手显化给外在世界,成为全人类共享的资源;而当你为了五斗米折腰、三两碎银屈膝时,你得到的无法再买回你因此而失去的。我们背负着梦想而生,又背负着遗憾而死。在这个生死的过程中,或许十年或许百年,请你问问自己:我当下所行与我心所向是否趋同?我之所得在我离开这壳窍时,是否与我相随?别找借口这是为了爱人、孩子、父母,乃至国家、人类,你不出生,一切如是;你明天死去,一切照旧。
你来到这里只有一个目的:达成自己的初心所愿;而灵魂只有一个愿望:融通无漏的无上正等正觉智慧觉知。工作是为了能活下来,给自己时间与能力去探究自己的目标。很多人干着干着就成为了工作的奴隶,被各种企业文化所俘虏,成了为老板猎取利益的鹰犬,而自己慢慢地失去了自我。
很多人“懂事”后一生的目标就是出人头地,如果能当上美国总统,犹如肯尼迪那般,才是人生巅峰。倒不是万般皆下品唯有灵修高,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在达成解离后你会知道,小我的渴望与内在灵魂的期许有时是相互矛盾的。当这样的撕扯真实地发生在人生的抉择中时,你是跟随角色我还是跟随灵魂的初心就成为了自己人生的分水岭。
-因为鲁伯这一世的背景,在某种程度上特别诡异,当然也很不愉快,所以就感知心灵风暴的来临而言,他的效率变得非常漂亮,而且非常善于感知情绪,学习自我保护装置的效率也很惊人。的确,鲁伯也会被自己的保护能力所困。在他的情况下,这相当于固执地拒绝看到他不想看到的东西。然而这种机制实际上很少会以这种方式失控。这仅仅代表了一种可能发生的可能性。
扮演珍的鲁柏在这一生中很多超感官能力都已经发展得相对成熟,过往失败的经历成为避免再次失败的直觉,让她可以敏锐地感觉到未知的风险在逼近。虽然珍的小我还存在着认知上的固化,而这固化有时会影响她觉知力的准确性,或觉知到了,自己却不肯相信,不过从整体看来这无伤大雅。拥有先见之明与未卜先知的直觉,恍惚间经历似曾相识的画面、人物、对话、走位、光影,甚至背景音效,或许不是什么特异功能,只是相同的人生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重复。
-我打算在闲暇的时候去研究鲁伯的奇特之处,我也会这样做的。不过,眼下我还是要先关注你一会儿,约瑟。
事实上,鲁伯的直觉是相当高明的。的确,你的特殊才能可以使鲁伯的许多想法具有多样性和合理性。例如在许多情况下,你可以接受鲁伯的基本直觉冲动,然后自己再做些改变。比如你可以在更早的时候离开你的职位,然后做出相应的计划。当你俩都直觉地被吸引到同一个计划步骤时,那么,在大多数情况下,做出这个举动是明智的。因为你是如此-wobbly 这个词是摇摆不定吗?在你的练习之后,我建议你短暂的休息。
[9:25休息。我在8:30做了瑜伽练习,感觉非常放松,有点头晕。我的字写得非常流畅。珍在课间休息时抽了一支烟,并收到了词语“-对于灵媒而言-”,她告诉赛斯,等她抽完烟。她承认,她已经因为在过去的两节课中,因为赛斯对我说过的话,而对他有些生气;我不知道这一点。珍9:30继续传述。]
珍对自己男人的呵护真是让人惊叹,这还是赛斯一个劲地在夸奖鲁柏的情况下。
-就灵媒而言,就这一点而言,这个词相当可笑。从我的角度来看,好像是说,有些人要呼吸,而有些人则不。然而,每个人都是灵媒,在不知情中,但又明明知道。你们的科学家很清楚,或者说应该很清楚,就是,你们不太知道自己是怎么做了这些事。
你们所谓的灵媒,不过是更了解自己在做什么的人。你正在一步步地学习如何获得你一直喜欢的、一直在某种程度上使用的能力,这些能力帮助塑造了你生活的外部环境,并赋予你人格许多意义。你会学到很多。你可以用很实际的方式使用这些能力,你在某种程度上已开始这样做了。我已经给你们提供了足够多的个人资料,但我会在我认为合适的时候,对这些资料进行补充。
精神酵素与灵异现象自然有很大的关系,因为它们与任何层面和任何种类的能量转化有关。我还将继续第五维资料,在时间的讨论中增加很多内容,并探讨和你们不相同的、在其他层面上的生存环境。这都需要时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所以没有任何困难。
精神酵素是转化器,我已经说过,它们极其重要。我讲了内在和外在的感官,以使我们的讨论更容易。然而你们现在一定知道,内在和外在之间并没有实际的区别。表面上的外在感官仅涉及特定层面的特殊伪装。内在感官关注的是伪装之下的生命力。这些内在感官,如果我可以再用一个比喻的话,就像隐藏的地下火车,把重要的燃料从一个国家运到另一个国家。
在不同的国家,这些燃料可能被用于不同的目的。这些假想国家的居民可能会改变燃料的外观,但燃料都是来自同一个源头,供应各个不同的国家,而火车本身则深入每个国家内部,找不到任何障碍可以把它挡在外面。
在这里赛斯又一次提到了内在与外在感官的作用和生命力。我们从字里行间看到,精神酵素有效地起到了帮助不同频率的频率波相互波粒二象的转化,这样内在世界可以透出来,借助生命力形成外在世界,给外在感官去感受;而外在感官则负责去把这些在特定层面的特殊伪装接纳成真实。生命力就像是维持与提供电影院不同大厅正常运转的电能,它依据胶片(内在世界)投影成光波,在一个个不同的层面上形成立体生动的粒子映像,构建出可被外在感官信以为真的外在世界。
如果你觉得这说法还是很绕,我们就简化它,比如你穿戴着全套的VR虚拟现实体验装备。你被包裹在感应套装、眼镜、耳机、触感手套、模拟味道中。你通过这些设备去感知、碰触、观察、聆听那个被程序生成的世界,这些外在感官把信息传递给内在感官时,需要把电脑程序生成的电磁信号转化成光声信号传递给外在感官,再投入你的视网膜和耳膜,转化成神经的生物电脉冲信号,这就需要精神酵素的参与。维持着外在VR体验套装与持续生成稳定的虚拟世界需要大量的能量,那就消耗着生命力。每个角色都自带一定配额的生命力,生命力耗尽也就只能退出游戏,离开自己的角色。
当然这里拥有内在感官的并非是我们这一质地的实体,但请注意,内在也是一种实体,只不过与我们的频率和质地密度不同。我们是角色,它们也是,都是更高意识的触须。
-我也会更深入地探讨这个问题。我只是对这些资料今后的发展方向作一个简单的概述。如果你能忽略内在和外在感官之间的明显区别,你会更快地习惯这两种感官。即使它们并无不同,我也必须以不同的方式来谈论它们,因为它们在你的层面上显得如此。这当然是由典型的伪装扭曲效应造成的,几乎每个层面上都会出现一定程度的伪装扭曲效应。
[珍后来说,伪装扭曲效果,将是一句非常重要的话。]
-例如树皮与树的其他部分并没有真正的分开,但我却必须把它说成是如此分开的,因为这是你所看到的明显效果之一,我不能忽视你所坚持的、作为你的感官证据的东西。你感官的证据通常是伪装。让这事沉淀下来。
第十九节 相信直觉,伪装,能量转换(中)
不管是外在世界,还是看上去负责观察外在世界的外在感官,其实都是一种“相”。并不是说外在世界是投影而成的,而看似在观察外在世界的外在感官却是真实的。不过对于多数初学者来说,在描述上为了不产生致命的混淆,才在表述上强行把这两套系统划分开。
就像这图中的角色,一个在用眼睛四处看,一个在用耳朵仔细听,看似都在用外在感官搜集外在世界的信息,但实际上这世界、这眼鼻口耳,都是生命力像素点阵的堆砌。而真正营造出它们的是内在蓝图(程序),而感受它们的是内在感官(玩家)。玩家不佩戴VR设备,确实无法体验与感受三维世界中的相,但你不能说那角色的五感是那角色的五官带来的。
当然在外在世界里,当你失去了你的五感后,后台程序里会相匹配地封闭掉那一信号的传导,不过那只是信号封闭而已。实验证明多数盲人如果足够地信任内在感官,就可以不用辅助走过堆满杂物的走廊,不用眼睛也可以读取纸条上的信息。在现在这叫做代偿性感知(盲视力)——天生全盲的人,可以画画,精准地画出“眼”前的景物。当然前提是他认为他可以做到。
2010年,一系列实验震撼科学界。一位名叫T.N.的受试者走过一条约十八米长的走廊,那走廊上散布着盒子、橱柜、椅子,但他完全没碰到任何东西。很容易,对吧?问题是T.N.是法定盲,即神经学家所谓「失明」的人。
原来,大脑中的视觉资讯处理很复杂,涉及多个大脑区域的多个步骤。虽然多数失明是眼睛受伤或缺陷造成的(即视觉资讯不会进入大脑),但有些失明就像T.N.一样,是大脑某处的损伤造成的。所以,大脑的其他区域仍会处理来自眼睛的残留资讯,让盲人依然可以对刺激产生反应(例如绕过障碍物),尽管他从未意识到大脑处理了那些视觉资讯。
这是全盲的人画出的他“眼”中的世界光影,你相信吗?《第九交响曲》是完全失聪的贝多芬写下的他内在聆听到的音符——宏大的构思、深刻的思想内涵、极富戏剧张力的音乐语言,以及人声合唱与管弦乐队的交相辉映,缔造了有交响曲以来的一座巅峰,而贝多芬正是矗立在这座巅峰上的音乐巨人,一个完全失聪的人!
你外在的丰富程度并不取决于你外在感官的运作能力,而是你内在世界与感官的丰满成熟程度。有多少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是睁眼瞎和充耳不闻的路人甲,对外没感受,对内没感触,三点一线赚钞票,混吃等死度一生。生得糊里糊涂,死得晕晕乎乎,根本无法理解除了眼前的苟且之外的任何事情,抵触、恐惧、质疑甚至愤怒地对待内在自我。
-内在感官处理实际存在的东西。内在感官是我们燃料的载体,也就是说,它们可以比作我们想象中的火车的各种车厢。这需要做一些事情才能觉知这种燃料,因为它是如此瞬间地被外在感官转化为伪装的东西。这个过程是潜意识的。你很难捕捉到自己的行为,但通过训练,你将能够捕捉到自己正在做的行为。
几乎但不完全是,我们的内在感官所携带的无形燃料,可以比作你呼吸的空气,在平静的日子里,它是如此的难以察觉。
尽管你满手都是空气,但你看不到这一把空气。你知道它的作用,你不断地呼吸它,但在意识上你并没有意识到你在做什么。你不知道空气的味道,除非你真的认真地想了想。它是你肉身形体的燃料,这个概念就非常接近内在感官的这种燃料,它不是一种伪装的效果,而是非固化的生命力,或者说,是构成我们想象宇宙的小丝线。换句话说,这些小丝线就像运载燃料的一个个小火车车厢一样,不断地移动着,而丝线自身也是由这些燃料所组成。
好了,我知道这段话基本大家都听不懂,我来解释,因为你必须拥有五维世界的认知才能描述出这样的话语与理解这中的含义。
对于我们来说,时间是一个单向的、均速的、连续的、单一显像过程。我们只能看到当下这一帧里的画面。但当你进入真四维空间后(这里可不是三维加时间的理念,而是时间之同时性集合),那你眼前的景色就是多个连贯位移的你构成的一列火车,每一个既定瞬间中的你都是一节车厢。每一个你都是真实的你,他们同时存在着;但每一个你都不是真实的你,只是你的角色,被内在的你的意识焦点逐一扫过形成了动画效应。于是这个单一的你动了起来,而翻看动画的速度就是我们所谓的时间。是的,时间压根儿不存在,时间就是翻阅与感知的速度。所以时间不是一个可以用来计数的维度。
而五维则是所有四维列车的火车站。单一片段构成了我们可以感知的当下,一连串的当下累积成了连贯的线,借由足够的虚拟景深(三维)就是我们理念上所谓的四维。其实在高维看,四维的列车只是一根丝线的“一维”。因为景深是由内在感官模拟投影出来的所谓外在世界,即“伪三维”。线性经历构成了我们可能性的人生中的一条宿命轨道,但这轨道不止一条,各种可能性的交叉构成了一个面。在这个面中,所有的可能性同时存在,同时可见,同样真实,这就是小赛斯所在的五维空间。
所以在他的眼里,我们的这一版珍与罗与其它数百版珍与罗都同时存在,而这些珍与罗就是各种可能性人生轨迹上的列车车厢,我们可爱的鲁柏与约瑟之意识焦点扫过这些车厢,并在不同的道岔上踏入不同的珍与罗的载具,而那些未被关注的或放弃关注的珍与罗(角色)都同时继续存在着,与这个被关注的同样地真实。
当然这还仅仅是一个意识频率维度层面,意识成熟度的不同导致意识的频率波不同;不同的意识频率波构成了垂直平行的矩阵,把刚才小赛斯所在的那个平面立体成了一个立方体的矩阵,这就是我们所谓的第六维度;而每个不同意识频率中的五维平面里都有一个不同的小赛斯,在指导着相同的珍与罗走过全然不同的人生。在大赛斯眼中,这三维的矩阵被我们称作第六维空间。
小总结:时间不是一个维度参数,只是线性地翻阅当下帧的速度;而对于高维来说,这些帧是平摊在面前的线与面,所以无需翻阅,故而没有时间。三维加时间的四维是伪四维认知。我们所谓的三维只是我们描述外在世界景深与境高的一种方便说,而整个外境都是内在蓝图的投影,所以对于高维来说它们并不存在,我们的一帧与帧内的一切只是一个内在压缩显像点的拓展。就好像整个3D电影的画面不过是来自一个锥光点。
在我们的眼里,世界犹如一张8K高清的画面,而在灵体眼中我们的“世界”是光丝构成的投影。我知道这有点儿难理解,我把我所见的描述出来,大家感受一下:
我们都知道,光线是光波的轨迹,而光波可以被观察并坍缩成光粒子,即单个光子。我们把光子想象成一枚飞行中的子弹,而光线就是机关枪射出的一连串子弹,这些线性的子弹连成一条一维的线。这就是光线。
好,我们继续。
如果这些子弹在飞行的轨迹中需要穿透不同密度的空间(不同密度是不同频率形成的不同场域效应),那么在密度高的区域子弹飞行得慢,慢到你肉眼可见;如果这时观察者的移动速度与这光子子弹移动的速度相当,那就好像这枚光子凝固在那里不动了,成为了固体。
如果你的思想能跟上,我们继续深入,这已经进入博士领域的高能物理范畴了。
我们现在假想这枚光子子弹自身是旋转与颤抖着的,保持这旋转与颤抖得需要能量。这能量就来自生命力,不转了不抖了生命力为零。它转和抖的速度与正负波差、颤抖的频率特性构成了粒子的特性,形成了不同的粒子。颤抖的频率在外在感官的解读中就是不同的声音与颜色。而这旋转着抖动着的光子子弹,同时受周围频率场域的影响,在随时改变着自己的飞行轨迹,在场域内的轨迹呈现巨大的锯齿状线条。这锯齿轨迹越多,频率周期越密集,光子子弹被场域频率赋予的能量就越大,这就构成了温度的差别。
光子子弹形成的光线,如果在某一频率场域内与观察者观察的速度同频,那就是固体。这样被固化的光子越多,固体的体积越大,这就构成了外在的实相世界。如果观察者的频率始终保持不变,他眼中的世界也不会变;如果观察者是广谱变频的,那它的世界也是广谱变化的,并且相互交错重叠的。
就好像在同一块幕布上,不同的投影机同时投射出不同的电影,电影的光频是不同的,观众们都坐在一起,但每个人带着不同滤镜的眼镜,都盯着同一块幕布看,却各自看到不同的电影。
-再用空气来简单的比喻我们内在感官的燃料,它被各个国家或层面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转换,因此被伪装起来,纯净状态下的空气不容易被观察到。渗透到一切的空气,几乎可以不被人注意到,因为它采取了它所构成的形式。
当然,你知道这将把我们引向何方。如果你能原谅我,我亲爱的约瑟,你充满了空气。我不是说你说大话[hot air] 。你看起来确实像个男人。有人的形态,身体的形态是你看到的伪装。当你照镜子时,你看不到组成你的空气。你还由大量的水组成,但从镜子里,你看不到湿漉漉的像海绵状的东西,至少我希望不会。你看到的是伪装,或者说,是物质形态。
除了空气,我还加上了水来做说明,它们是由相同的元素组成。这些元素是构建我们伪装的积木。空气和水即便在你们层面上也有多种形态。元素不断地改变位置,将内在的生命力或燃料从一种伪装模式转换到另一种伪装模式。那为什么在其他层面上和不同的伪装序列下,这种情况会如此难以理解呢?
我们角色载具并不是它所见的那般实体,而是由显像微粒按照乙太建模堆砌起来的相。这相是一层可供渲染的底膜,膜内则是支撑这膜的填充。当我们用现代仪器去断层扫描或用解剖去观察内部时,所谓的内部被层层地即时坍缩出来给你看,就好像它们始终就在那里一样。其实大多数的时候,载具角色是不必须耗费算力维持体内的那些相的。
所以珍的脸、手可以随意地改变大小、形状、长短;所以多重人格的患者在切换人格后,体内四期的癌症可以瞬间全部消失或再现;所以人可以通过改变自己的内在认知,或不注意时彻底从全瘫的状态恢复到健全状态,而不需经历过渡。这样的案例在医学上数不胜数,但无法公开,因为会撼动科学、医学、宗教与人文的基石。
其实不光角色们只是一层皮膜,世界上多数的相都是一层相的膜,犹如充气娃娃或充气游乐场般的存在。
-你们的科学家,在假设宇宙是由可以在你们层面上找到的相同元素组成的,这一点是正确的。然而,他们所知道的元素,当然也是特定的伪装模式,可能在别的地方以全然不同的形式显现出来。
我们前一节课非常长。今晚我不会把你们留那么久。不过我建议你们先玩一会儿自己的伪装模式,我再继续。而鲁伯,如果你能在伪装模式里找到任何个人的东西,那我就不玩了。
同样,你们的元素,那些你们知道的和你们将发现的,以及你们将创造的元素,都是你们不会用外在感官发现的基本东西或生命力的伪装。你们的科学家会发现,他们的工具已经不够用了。因为人类有如此的好奇心,所以你们层面上的科学家,最终会被迫使用自己的内在感官。否则,他们将只能与伪装打交道,发现他们自己走在一条死胡同里。不是因为他们的眼睛闭着,而是因为他们没有正确使用那双眼睛。在你们使用内在感官作为感知工具之前,你不会更接近第五维度的知识。
如果以上的那些内容你还可理解,那我们就更深一步地去展开下面的探讨。我还是借用最直白的道理讲究最深奥的知识。
现在你可在VR游戏中玩“乐高”积木玩具,在眼前呈现出三维的空间,里边有乐高的积木块,你可以把这些积木按照内在蓝图一层层地搭建出各种复杂的结构物。这大家都能理解。
现在你知道每一个小积木块本身都是独立的三维块,在堆砌或拆解的过程中,它们是相互层叠咬合的,形成里外的上下的相互支撑的合理结构。这看上去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很逻辑也理性。
那么你是否想过,当搭建完成后,在你面前的这个完整的建模里,那些作为一层层基础的内在结构物是否还在那里?你或许会说:“肯定啊,我亲手搭建进去的,我拆开后它们也会再次显露出来。”
是的,确实在你的印象里它们都在这个壳窍中,而且在拆解的时候它们会再次地被暴露出来给你看,可是你面前的这个电脑生成的完整城堡内,真的有东西吗?
我们的世界就是这样运作的。当我们的科学家去拆解物质时,一层层地都给你展示出来。我们都知道化学物质基础表对吧?一个原子核外面挂着几个电子就是什么物质。比如水银只比黄金多一个电子,把水银原子核中的一个质子剥离,它就自然地脱失掉一个电子,然后就是黄金了。这就是点金术。我们已知的与未知的物质都是这些显像粒子堆积的把戏。
几个乐高积木块堆在一起,就是氢、氧、碳;然后越来越复杂;不同的乐高块再相互重叠就成为化合物、蛋白链、基因等。构成世界的显像微粒基础都是一样的,只是排序的方式不同。
如果追着排序走,那其变化形式可以是正无穷,而受限于构成观察工具的物质频率限制,低频物质工具无法观测高频物质实相,也无法观察更低频物质实相。这导致95%的世界在我们面前,而我们是睁眼瞎。
之前我说过,文明分为物质世界文明和精神世界文明,物质世界文明的天花板就是物质的频段,因为物质文明是建立在外在感官实相的基础上的,是实验实践科学。你脑子里没有的就不可能被显化出来,而你看不见的脑子里就没有,然后就成了瓶颈。
或许有人这时想跟我抬杠:物质文明发展得很好啊!我们发明出的都是没见过的啊!你说的一点没错,可是搞出这些东西的人都是先在内在意识世界里用内在感官看见了,然后在外在世界里琢磨怎么能山寨模仿出来。也就是通过“灵”感感受到了,然后尝试带入到现实来。
如果我们的教育从小培养每一个孩子去使用自己的内在感官,而非去背诵标准答案,那他们都是可以连通宇宙意识的人才,把全宇宙网络意识中的数百亿年的文明成就拿过来用,让人类实现跨越性的文明发展,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眺望。可惜我们今天还在闭门造车,就好像山村里的老族长,不知道世界发展成了什么样子,逼着娃们在那里尝试着研究圆的周长和直径的关系,浑然不知外界几千年前就有了答案。
第十九节 相信直觉,伪装,能量转换(下)
-正如我说过的,宇宙的基本规则,在不同的层面有着不同表现。伪装在这个发展阶段是必要的,错综复杂,五花八门,超出了外在感官的理解范围,而外在感官本身就是伪装的感知器,特殊的适应于特定环境下的观察。你不能用伪装去看穿伪装。宇宙中是有基本规则的。内在感官一贯地、并善于使用这些规则。
你无法用VR设备看见游戏背后的代码,因为它们被设计出来时就不具备显示代码的能力;你无法用游戏内的道具看见现实,因为它们只在游戏内起作用。任何实证科学使用的任何机器都无法打破外在世界与内在世界的壁垒,就好像在游戏里的子弹无法伤害到玩家真实的身体一样。
-只有内在感官才会给你提供任何关于生命本身基本性质的证据。既然很多时候,宇宙的生命力或物质对你来说似乎就像空气一样无害,那么就去寻找你看不到的东西。探索那些看似空无的地方,因为它们是充满东西的。在事件与事件之间寻找(通过现象看本质)。你用外在感官可以清楚看见的东西都是伪装。我不是建议你凡事都信,没有这样的意思。我是说,看似空无的往往没有伪装,因此,如果对此进行探索,就会找到证据。我希望我没有把你带的太远太快。
小鱼问大鱼:哪里能找到水?我们认为的真空,却充满了不同频率的粒子。太空一点都不空,就好像一个海洋,星球们漂在这海洋中随着洋流前进。如果你想看到真相,把目光聚焦在被观察物与自己之间的空中,很多伪装会因此开始变形。如果你想知道真理,当你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时,你就接近真理了,因为没有任何是确定的,但凡有相皆是虚妄。当一个人跟你说“这一点儿都不科学”时,你就知道这个人的知识水平不超过1906年。因为在那之后,说“这很科学”就是在骂人无知没文化,不懂不确定性与波函数。
这就好像是一个新手玩家,第一次进入元宇宙,一切都是陌生的、新鲜的,感觉自己很无知,渴望尽快了解其中的运行规律、原则、道理、互动方式;十年后,已经是个资深玩家了,各种门道都玩得很熟;三十年后出了书,教其它新手玩家怎么玩、技巧规律是哪些;五十年后他发现,自己认知的一切随着游戏版本的迭代慢慢地都变了——原来一切游戏内的规则与经验都是后台程序员们设定的,他们明天早上一高兴,放出一串新代码,这个世界内的一切法则就会都不一样,而谁也不知道哪天程序员会升级内容。
一切经验都是基于事后诸葛亮般的实证总结,而可重复性的前提是后台物理规则程序没有被调整过参数。我们所有的当下科学都是基于参数不变的前提下,而变化的无常却是宇宙中永恒的真理。把整个人类文明都赌在必输的不变上是很愚蠢的行为,随便任意参数的改变都会让文明归零。而这样的参数多如牛毛,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变化周期。
这就好像在大江边上盖别墅,在活火山口里建都市,稳定与毁灭永远相伴。
-效果似乎是证据,因此,当你探讨看似空无一物的空间时,你将会收到会是证据的效果。具体来说,如果一根树枝晃动,你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什么东西移动了树枝。就通过它的效应而知道是风。没有人见过风,但由于它的作用是如此显而易见,说风不存在是愚蠢的。因此,你会碰到宇宙的基本东西,感受到它的影响,虽然你的外在感官不一定能感知到它。
风动、帆动、心动!把心掏出来,让我来安抚它。意不在身外,意不在身内。
-诚然,你的伪装本身就是一种效果。如果你看看今生可观察到的物质世界,如果你考虑到伪装扭曲,确实可以了解到一些宇宙的基本规则。这里要说的太多了,有时我不得不承认,你有太多要学的东西,我很吃惊。
你自己的创作经验应该对这个讨论很有帮助。当你画一幅画时,我亲爱的自负的约瑟,你所面对的是一种能量的转换和伪装模式的转换。在这样的创作行为中,有一个时刻,一个短暂但至关重要的时刻,你是在处理我所说的潜在的生命力。因为你现实的身体情况,你被迫将这种创造性的能量转化为另一种伪装模式。你没有别的办法。但这一刻,你从内在的感觉中拔出这种生命力,你用双手抓住这种燃料。你拥有了它。你把它转化为一种有些不同的,更令人回味的新的伪装模式,尽管如此,它比通常的模式更流畅,更有流动性,它给了基本燃料或生命力本身更大的自由和流动性。你在接近跨层面的嬗变。
By Hannes Scheucher German: Porträt von Jane Roberts 2010
罗不是写实派画家,他的画不是照相机,而是内在自我觉受的映射。他把自己感受到的内容在脑海里聚化成像,然后再把这像一笔笔地描绘出来,形成所有人都可见的实相之一部分。
就好像当我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这本书已经在我的脑海中完成了,可是这并不是所有不同意识频率均可见的,那只是属于我的意识实相,我仍需要时间令其能显化入本层的群体意识实相中,让它成为群体实相可交流的一部分。
想要达成显化实相,涉及到实相显化的三要素:1. 用来支撑显化完成的能量;2. 构架显化要素所需的时间;3. 维系持续显化的耐久性。
对于个人来说,就是:
1. 为达成心愿显化而采取的行动;2. 效果好坏源自持续投入的精力多少与耗时长短;3. 最后是否能坚持到底,决定了完成度——是否可从量变形成质变。
正如你看到的,我初心所愿、热忱所在,聚焦生命力在这所想往的愿景上。经由持续投入精力与时间,在不懈的坚持下用毅力熔铸出我渴望展现与体验的实相:把这几百万字一笔笔地呈现出来;把那些复杂的概念用通俗的比喻、现代的语言表达出来;找到富有启发性的图片元素、拼制成复合的信息……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生命力投入。而通过这个过程,我本人与我的读者们则可以有机会逼近“跨层面的嬗变”。我们一层层地把世界的伪装撕开,漏出深层的光,让你看到皮囊下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信念。
-某种程度的变形必然发生,就像你们的飞碟的形式发生变形一样。换句话说,画作实现了某种摆脱伪装的自由,虽然无法逃脱伪装,它实际上是以任何彻底伪装的物体都无法做到的方式在层面之间盘旋。也就是说,完全存在于你们层面中的东西,无法像一幅画或者,这是对鲁伯说的,一首诗那样引人遐思。
就好像抽象派的艺术作品,那些犹如流云般的痕迹,每一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思想看见不同的线条与明暗,然后看出各自不同的东西来,进而触发不同的感受。当物无定相、相无定论,就逼近了真相,因为扭曲对它作用最小。
-音乐,或者说音乐作品也能达到这种状态。雕塑则不然,原因我以后再说。然而就雕塑这件事上,这里的伪装更像是个囚牢。我建议大家休息(break)一下。你可以一次飞进多少片就飞进多少片 (break 有休息或打碎之意,赛斯喜欢玩双关语) 。
音乐有其主旋律的频率,但每个人在聆听的过程中对其感受各有不同。就好像一部好的小说,总是写得很粗线条,留下足够的空间让不同的读者去读出自己渴望的内容,而不把结尾写“死”。雕塑则相对弹性很小——中国的奇石文化,我想赛斯没有见过,那会让他有所改观的。中国人对似是而非的掌握可以甩老外几条街。
例如:
1、穿衣服:冬天能穿多少穿多少,夏天能穿多少穿多少。
2、剩女产生的原因有两个:一是谁都看不上,二是谁都看不上。
3、女孩给男朋友打电话:如果你到了我还没到你就等着吧,如果我到了你还没到你就等着吧。
4、单身的原因:原来是喜欢一个人,现在是喜欢一个人。
-你们的科学家们可以数得过来他们的元素。然而,只要他们仍在错误的轨道上,他们就会发现越来越多的元素,直到发疯为止。因为将要发生的是,他们总是在创造着真实东西的伪装。随着他们用创造的仪器,处理越来越小的特定粒子时,他们真的会看到越来越小的粒子,似乎没有尽头。
当他们的仪器深入宇宙时,他们会“看到”我建议你把“看到”这个词打上引号,他们会“看到”越来越远,但他们会自动下意识地把他们明显看到的东西转变成他们熟悉的伪装模式。
不是我们看到了,而是我们渴望看到的意愿在创造着、不断创造着我们渴望找到的东西。就好像一个人持续地活在恐惧与忧虑中,那他的经历就真的会比别人更坎坷。一个不断查老公的女人被绿只是早晚的事——你所渴望的就会展现给你看,而你恐惧的必定会送给你来体验。那强烈的渴望与执着,吸引着你在每一个分叉路口选择更靠近自己的期望,最强烈的期望莫过于恐惧了。这就是老话说的“好的不灵坏的灵”。很多人总是在杞人忧天般地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躲避风险,但是你的功课是躲不过的,不是你的功课却可以通过这样的专注力给申请过来。
所以智慧通达的智者劝普通人活在当下。如果你没有能力去收拾旧山河,也没有能力去渴望美好的未来,那至少什么都别想也比胡思乱想强。当然美好的期许与对良善的笃定又比那顽空的无思要好,但是确实很多人做不到。和这样的人说这个道理时,他们多数的反应是:“你说的都有道理,道理我都懂,可是…但是… 我做不到啊”。哎,这寡信的人啊。如果你做不到赞美生命,至少先做到无所谓吧。如果连无所谓也做不到,那就臣服地接纳、坦然地面对。真的没有什么比忧虑更糟的事情,傻子都比悲观的人要更接近智者。
-他们会是,他们就是自己工具的俘虏。更多的星系似乎会被发现,更多神秘的射电星会被看到,直到科学家们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极度不对劲。所要设计的、旨在测量科学家所熟悉的振动的仪器,将被设计或者被重新设计出来。最后,所有看似不可能的种种现象,将伴随着这些仪器而被发现。这些仪器将被设计成可以捕捉某些伪装物,由于它们是经过专业思考的,所以会发挥它们的功能。
我不想涉及太多。然而通过某些手段,这些仪器本身会将资料从你无法理解的术语转化为你可以理解的术语。科学家们总是这么做。然而这里涉及到的东西是对资料的稀释,是扭曲走样的简单化,当你做完之后,原始资讯已难以识别。你在转译中破坏了它的意义。
仪器本身就在做这种转换,把比如说时间或者光年的概念转换为声波、无线电波等等。在这个过程中,你已失去了太多的东西。你得到的是如此扭曲,以至于你们完全不知那原始面貌。我将更深入地探讨这个问题,因为在技术层面上还有很多要说。但是,当你用一种现象来解读另一种现象时,你总是会忽略掉那可能触及你的一丝照见。
这不再是发明新仪器的问题。这是一个利用你所拥有的无形工具的问题。这些工具可以被认识,甚至可以通过它们的效果来检验。这资料本身就是证据。它就像晃动的树枝,通过它的效应,你知道有风存在;通过我滔滔不绝的独白大风,你知道有我这样一位啰嗦的人。
赛斯资料传输在1964年。2008年9月10日,一座位于瑞士日内瓦近郊欧洲核子研究组织的对撞型粒子加速器开始试运转,作为国际高能物理学研究之用。我们的科学家发现把微粒拆散后,更小的微粒被“发现”。这样的细分居然可以这样一直玩下去,让他们有生之年都不会失业。
我们一直都知道我们的世界是由简单的颗粒堆砌起来的,却始终无法接受那颗粒是无的代名词,是能量频率波的延迟驻留。因为如果承认基础是空无,那我又是什么呢?我眼前的世界又是什么呢?
这就好像是我们电子游戏中的科学家们,其终其一生所能达到的天花板就是游戏内设置好的内容,无法超越,因为他们不可能用游戏内的道具研究出游戏外的内在世界真理。
-科学家们认识到,地球上的大气层是一种扭曲,或者对他们的仪器有扭曲作用。他们不明白的是,他们的仪器本身也必然是扭曲的。这一点再怎么强调也不过分。任何物质性的仪器都会有内置的失真效应。比其他任何工具都重要的,并且已赋予给你们的,也就是人类,一切突破和进步的工具就是大脑。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包括大脑的心智,它是内在和外在感官的交会处。
我们的科学家们坚信自己的理论是没有错的,但是为什么理论和现实总是有差距呢?如果理论是对的,那现实就是错的;可不能说现实是错的;可也不能说理论是错的……那哪里出错了呢?最后让地球的地磁与大气层来背锅。是的,我们不走出大气层,我们就无法达到真实的世界。结果,哈哈,理论没错,现实没错,大家可以继续愉快地沉浸在科学中了。
随着近代宇航器的诞生,实验被搬离了地球,结果还是令人悲观的一样:科学家们想了十年,然后说这是宇宙射线的锅。我们没错,现实没错,现在各国都在十多公里深的地下挖洞,避开宇宙射线。下一个挑战科学的锅谁来背呢?
我们可怜的科学家一生都在玩科学家的这个游戏,就像上图中一样。不管你的研究室置放在哪里、里边的设备有多超前,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要你的理论没错——也确实没错,那就是现实错了。现实怎么可能出错呢?除非现实不是现实……那就不能往下想了,因为那已经不是科学,不是科学家应该想的了。
其实不管你是探索科学,还是探索神学、宗教,都是这个游戏中的一个体验角色。就好像一群小朋友玩过家家,各自选一个角色去扮演一样,玩得开心就好,没谁真的指望你通过这些玩具搞出些什么来。因为对于高维来说,我们在游戏里探索的这些东西不过是逗你玩的后台意念显化而已,也仅此而已。不然珍与罗也不能在同一年里活出八个不同的版本来。
-爱因斯坦用了他心智最不可思议的面向。心智的某些部分几乎完全没有扭曲。心智遍布于整个肉身形体。心智建立了在你们的物质层面上生存所必需的物质伪装。心智从内在感官接收资料并形成必要的伪装。心智无意识地或非自我意识地根据伪装效果处理基本法则,这对在你们物质层面上生存至关重要。心智是必须使用的工具。
不管是爱因斯坦、达芬奇、特斯拉,还是其它谁,但凡引领这时代转型的人物,无一例外地都是在自己的“头脑”中先莫名地出现了灵感;而灵感逐渐聚化,完成了头脑实验;之后再尝试着把这些惊为天人的知见转换成可见,告诉人们。
就好像罗的窝囊废父亲,如果当年没有娶这个虎妻,会触发另一条人生支线,成为全世界最著名的发明家,并发明出最先进的发动机。那问题来了:这全世界最先进的发动机,是他这个角色发明出来的吗?确实是。再问一次:是他这个角色发明出来的吗?好像又不是——一切在他出生前就已经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了。
昨天我和爱人讨论宿命论,结果发现,普通人和高维对宿命的认知上有极大的偏差。人们问命,想要改命,其潜意识中认为命是一条不可变革的抛物线,需要外力在某个节点上进行干预,然后改变后续的轨迹,于是这个形成干预的外力、与外力干预的时机和强度便有了价值,因此神棍、宗教们纷纷粉墨登场,大发横财。
但生命的轨迹是一个矩阵中的立体网格,它的抛物线确实是定好的,因为你就是负责探索这一意识面向的片段;但在这犹如3D树状分支体系中,你下一步怎么走,不是靠谁把你推挪到哪个轨道上,而是你自己的每一个小抉择带来的微调。方向盘始终在你的手里,可是你的判断力却需要依据你的觉知力,你的觉知力依赖你的经验与见识。我们每个人一次次地历经生命,不就是在累积自己的经验和见识吗?
能够改变你人生的不是一个名字、一个符咒、一次不一样的抉择,而是你自己内在的意识频率。所有的东西确实都在影响与左右着你的经历,但最最主要的主基调还是你自己的内在认知成熟度。而达成这程度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去用数万年积累经历,另一种是学习被灵界特意传递下来的灵性知识。
知识分为两种:形而上与形而下。外在世界的知识都是形而下的,内在世界的知识都是形而上的。西方的“形”就是我们说的“相”,西方的大圣贤们很早就警告欧洲的人,所有的真相都藏在形而上中,我们的世界不过是山洞壁上被火光从背后映照出来的投影。而我们一辈子都在盯着这些影子看。
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我们都是自己的唯一;但对于高维来说,我们每个不过是其万千分之一。每一个分支都有可能成为最后获得突破的那个,也有可能成为验证失败的分母,成为衬托。不管是分子还是分母,都同样地重要,拥有同样的价值——知道怎样不行与知道怎样能行,拥有同样的价值。人生是可能性之概率在被观察后的坍缩。
-头脑专门处理伪装模式,将生命力转化为物质环境的伪装模式。心智处理的是所有层面上固有的基本原则。头脑本身就是伪装模式的一部分,可以用物理仪器进行解释和探查。心智无法被物理仪器探知。甚至不能被物理仪器发现。心智是连接物。宇宙的秘密将在这里被发现,而心智本身就是发现的工具。
头脑是你们层面的。你可以说,头脑是伪装的心智。想象力属于心智。它可以被头脑利用,也被头脑用于生存的目的,有时也可以被物理仪器探知。也就是物理仪器可以让想象力偶尔动起来。但想象力是心智的属性,而不是头脑的属性,任何物理工具都不能强迫想象力去构思一个原始的概念或想法。
物理工具可以用来强制想象力沿着主人的个人记忆方向走,但不能强迫它沿着概念思维的路线移动,因为想象力实际上是肉身个体和非物质存有之间的连接性纤维。精神酵素在你们层面上有一种化学作用或反应。也就是说,精神酵素可以通过它们在你们层面上的化学效应来观察。但这种效应本身是一种扭曲。在其他层面上,扭曲效应可能根本不是化学作用。我说的是你们的层面而不是你们的星球,因为地球是包含许多层面的星球之一。
在这里赛斯提出了两个概念:头脑与心智。
头脑是让我们可以观察与参与到这个伪装中的工具,没有它,我们无法进入这个层面中来;但它只是将“生命力”转化为可感知的物质环境的伪装模式,就连这个脑子也是被伪装出来的,是伪装的一部分。利用伪装中的外在感官或道具,你可以查看到这个脑子,仿佛它真的存在并在运作着。并且我们把自己的心智说成就在这个伪装的脑子里,用脑想。可是思考是心智的工作,而心智不在脑子里,也不在心里,更不在这个所谓的角色中。头脑只是这个游戏内的一个道具而已。
可是实证科学找不到心智,就像找不到乙太体与经络一样,就把由心智投影出来的脑作为了心智的载具。就好像你带上无线VR头盔后,这头盔里确实有各种线路,但内在并没有内置的程序;你通过它所见的、所参与的整个游戏与游戏内的所有场景和人物,都来自WiFi信号;而发生WiFi信号的盒子里也没有这些东西,它们都在云端的服务器里。
在游戏里你的角色有个头,头里也有个脑组织,但你无法通过研究那个脑组织找到玩家头上戴着的VR成像眼镜,更无法发现给这头盔发送信号的路由器与在传输着的信号。
还是那句话,你在游戏中无法研究与认知到游戏设置外的实相。但你可以通过蛛丝马迹感知到这些背后的存在。
感知的方法就是通过想象力。想象力实际上是肉身个体和非物质存有之间的连接性纤维。精神酵素在你们层面上有一种化学作用或反应。也就是说,精神酵素可以通过它们在你们层面上的化学效应来观察。比如你给一个男人吃一粒伟哥,之后他就渴望性。当女人被含有激素的物质刺激时,湿润的唇会渴望被撩拨。我们的角色或身体不过是各种反应的剧场,人的自主性是很低的。每天只要睁开眼睛就是各种的欲望,而这些欲望多数来自载具我、角色我,而觉醒后的人则来自内在我。其实没有多少差别。
这种效应本身是一种扭曲。在其他层面上,扭曲效应可能根本无需生物化学去起作用。请注意,这里只涉及到我们的这一层面,而不是我们的星球,因为地球是包含许多不同层面的副本的星球之一,每一个副本内都设置了全然不同的内在游戏规则。
-精神酵素将生命力转化为特定的伪装模式。我说过,精神酵素在你们的星球上有一个化学反应。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肉体的化学失衡也会表现为感官资料的相应扭曲。也就是说,当化学平衡被打乱时,物质世界会出现变化。
对于这种情况下的当事人来说,其实伪装已经改变。潜意识是心智的一种属性,在很大程度上是独立于伪装的。当然,你必须明白,这些术语只是为了方便。在很多情况下,它们之间是没有划分的,我常常是为了方便而这么说。
在中医中说,五味的过犹不及会导致五脏的偏颇,进而影响人的行为与情绪。心五味属苦,五志为喜;肝五味属酸,五志为怒;脾五味属甘,五志为思;肺五味属辛,五志为悲;肾五味属咸,五志为恐。所以中药用五味之偏矫正身体之偏、情志感受之偏。这是现代西方医学和科学所不能理解与认同的。因为在实验室里的玻璃瓶中、显微镜下无法显示情绪的标准化指标,更无法反应出真实的人体连锁反应。
其实就算在同一个层面的地球版本中,东西方文化就在同时地探索着两种全然不同文明形式,只是在近半个世纪,西方如获至宝般地拿起了我们千年的传承,而东方把自己的瑰宝视为弃履,要求精神数据化、数据标准化、心神唯物化。身心灵不可讲灵,情志神不能说神,把一个形而上的科学生生地降格到形而下的实验室中开始说有效成分。呜呼哀哉。给阴阳平和之人之寒凉或大热的药,然后说那东西有毒不能用,结果大热之人无凉药,寒湿之体无热燥之方。数千年的传承毁在了一群心中无灵感可感、意中无神可用的人的手里。
-比如说,潜意识的一部分与伪装打交道,但更深层的部分则与宇宙的基本生命力直接接触。当你或鲁伯想知道这些资料是否来自潜意识时,你往往理所当然地认为潜意识是个人的,专门处理你自我的个人过去的事务。你们有时愿意承认,也许一种种族记忆的因素会进入其中。种族记忆当然是伪装资料的聚合体。潜意识也包含着未被扭曲的心智资料,它未被伪装,在层面之间运作,知道没有边界。
我不喜欢用这么多的术语;因为头脑是可观察到的,我很想用它来涵盖所有与心智有关的一般能力。这样会让你更容易理解。然而我将抗拒这种诱惑。心智包括头脑。来自所谓潜意识的资料是来自心智的那一部分,它知道没有边界,也没有时间或空间,在更深的意义上,它也知道物种或层面之间也没有任何形式的界线。一个简单的事实是,你正把这部分心智当作工具使用。运用头脑也是在运用心智,但是心智具有头脑不知道的能力。
这当然并不意味着头脑是没用的,远非如此。头脑在你们层面是极为重要的,供你参考,许多动物虽然大脑可能很小,但它们的心智却高度发达。
我将在稍后的时间探讨这种发展。然而,心智决定了哪些精神酵素将被利用,以及利用到什么程度,也决定了身体生存所必需的伪装的强度、类型和有效性。
今晚我就留下这些给你们,我亲爱的朋友们。
每一个角色背后的心智成熟度是不一样的,其能使用头脑的程度也是不一样的,因此对不同物质的感受度与依赖程度各自不同,在意的程度也就不同。我们的科学家觉得一个生命聪明的程度和身脑比是正相关的。可是五十年前的电脑占用一整间屋子中70%的空间,而算力不比你现在手中的手机强。提供算力的体积真的与算力有关吗?而思想真的是从大脑中产生的吗?
第一代的VR眼镜和现代的便携眼镜与之后的隐形眼镜没法比,但后者效果却更强大。我们太看重前台可见的设备,而不知后台的才是关键。当然没有前台的这设备,我们无法接入到这个实相层中展开游戏。
我们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发展这个角色的头脑,这堆东西早晚要跟随躯壳腐朽成渣。我们是来打磨内在自我心智的。如果你一生中忘却了这个目标,那这一辈子最多也就是别人世界中的背景道具人。想要活出自己的心智,首先要能做到解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