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树的意识

第十八节 树的意识(上)

前情回顾:

在上一节中赛斯告知珍与罗,并非每一个灵体都是全然成熟了的,不同阶段中的灵体给出的指导与建议、知见和解说是有见识次第差别的,在接引信息时需要注意,而不能全信或盲从。

之后赛斯开始讲解“解离”这一概念,在很委婉地数落了约瑟的故步自封后,展开了对其无法做到全然解离的剖析。罗一度想要转变话题到猫狗死亡的事情上,却被告知宠物的死与匮乏被爱、被关注有关。那时他俩都在忙于闹脾气。

最后赛斯告诉罗与珍,父母是自己选的,父母成就了你今生的功课,父母也是你今生的功课。遇到意识严重卡顿的父母,与他们争执只会让事情更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教会父母解离的技巧,让他们可以明确地区分开自己的角色我与内在我、子女的角色他与内在他。

我想说,我希望这资料对你就像我们五维虚拟设备一样地有趣——“our fifth dimensional imaginary apparatus”。

“解离”是什么?简单地说,就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自己,做自己的旁观者。

第18节 树的意识

1964年1月22日,星期三晚上9点,按指示行事

[开始时,我们静静地坐在通灵板前,手放在指针上。像往常一样,现在珍几乎立刻就开始从内部听到赛斯的声音。通过通灵板说了几个字后,她把它放在一边,开始传述。她的眼睛明显变暗,有时似乎没有亮点。这是我们迄今为止最长的课,结束后,我们都很累。珍抽了16支烟。她的声音大部分时间是正常的,有几次声音很大。]

(赛斯自动回答)

-晚上好,小宝宝们。

(“晚上好,赛斯。你觉得我昨晚的表现怎么样?”)

-如果你指的是催眠治疗,那确实非常好。你在第一次锻炼后的状况应该表明你是多么需要治疗。当我建议你解离的时候,我并不是说你应该四分五裂。

有时自我会把你紧紧地钳制住,而解离会打破这种局面。这就是你练习后发生的情况。你一直做得很好,为你自己,允许自己灵性自由。有意识的恐惧使自我收紧了它的控制,随之而来的一些影响就又开始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建议你现在就开始这些练习。恐惧的自我开始收紧这个事实,解释了你对练习的反应。自我可以像冰川一样堆积在潜意识的活力周围,而这些练习可以融化它。就连你脖子内的刺也能像小刺儿般地在冰冷的恐惧中逐一剃除。

仅仅两次练习,你就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昨晚你被释放得如此之快,以至于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顺便说一下,当我们谈到这个问题时,过去你常常认为,你是在以一种解离的方式处理一件事或一个人,你其实是表现出一种冰冷的意识抽离。

这是自我的一种不屈服的意识姿态,不要和轻盈的潜意识抽离混淆,潜意识实际上是温暖的、灵活的、扩张的。也就是说,在它之内可以容纳许多元素,承认它们,但不被不好的或负面的暗示或元素所影响。

今天赛斯对罗进行了足够的表扬。在上一节课后,罗认真地做了两次自我解离的锻炼,这让他开始慢慢地适应与学习有意识的控制这一技巧。赛斯说如果能有效地控制这一技巧的应用,罗身上的很多病痛因此可以慢慢地消融掉,就像冰盖从山上溶解掉一样。

自我内在的恐惧让人蜷缩、紧绷,处于易激的防御状态;内心持续地处于警惕,会不断地消耗生命能,而紧张导致体内有毒代谢物的累积;持续的紧张与恐惧带来自律神经的自我调节失常,血压、血糖、心率都会相继出现问题;身体的不适加重患者的忧虑、胡思乱想,各种百度,四处求医,各种吃药,但药效一过,症状又复发,患者觉得自己无药可救、病入膏肓,就要死了,更加地陷入恐惧的深渊。

解离不是让你躲入山里,或躲入自己的思想洞窟中,冷漠地不问世事,那是逃避,与灵性的觉悟毫无关系。解离是让你从角色我中出来,退回到演员的身份中来,和其它演员一起能讨论剧本、理解剧本,从这一幕幕的戏剧中为他人带来助缘,却不被戏剧的冲突与剧情中表现出的跌宕起伏带着迷失了自我。

比如某女演员在热播电视剧中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心机婊、小三上位,把含辛茹苦的正妻逼得走投无路。这女演员在机场遇到愤怒的观众朝她丢鸡蛋、咒骂她。旁边的人都觉得很好笑:这个观众太投入了,忘却了演员是演员、角色是角色。可是我们有几个人真的能在生活中时刻警醒自己:我是一个演员,对方也是;我们在自己编写的剧本里玩着剧本杀呢?

你确实在那个场景里,你也在和对方交换着注定要说出的台词,你们的衣着和形象确实符合你们的角色定位,但你就是那个角色了吗?

是的。不是的。

演绎好这个角色是你的本分,但知道自己是个演员也是你的本分。有多少人持续地生活在昨天的剧情里无法自拔,有多少人为明天的剧情而彻夜难眠。当导演喊“卡”,大家走出这个演播厅的时候,会有多少人还把扮演那个角色的演员继续当自己的妈,那个老艺术家当自己的儿子,把帮忙客串的朋友当成杀父仇人、恨得不再说话?

不当真什么也学不到,太当真什么也悟不到;不用心什么也觉不到,太动情入戏会走不出自己的角色。

-至于珍觉得“树”有一定的意识,当然事实就是如此。这里有着很多潜在的能量、生命力和能力,大部分被扣留或暂时中止。

树当然是以某种方式解离的。在某些方面,它的生命力和意识被维持在最低限度。它一方面处于瞌睡状态,另一方面它把可用的部分能量集中起来做为一棵树。与许多方面都高度分化的人类能力相比,这里涉及到的意识状态,在很多方面都是呆滞的。

万物都是由意识波投射出来的生命力变频显化构建的,只是这构建万物的波其频率各异。就好像高速路上不同时速的车,两辆都是时速200公里并排行驶的车彼此好像是静止的,而路边骑自行车的人感觉那过去的就是一阵风,骑车人听不见车里的音乐,而车里人没能听见骑车人哼唱的小曲。风的吟唱在我们听来只是萧瑟的呜鸣,而树的呻吟至多是枝杈间的窸窣;在大山眼里,我们文明的万年不过是流星逝过。在不同的意识频率下,各自有着自己觉知与反馈的周期。

就树而言,它对于我们的意识频率来说,是缓慢的。就算主动地与我们交流,其表达完一个意思,需要我们驻足几天在那里聆听;而我们在它面前朗诵完一首诗歌,也不过就好像是夏虫的一声嗡鸣。

-然而在其他一些方式上,树的体验是极其深刻的,它涉及到内在感官,而这些内在感官,正确的说,也是树木的属性。这里有一些东西我很难解释清楚。树的内在感官与大地本身的属性有很强的亲和力。它们感觉到自己的生长。它们倾听自己的成长,就像你倾听自己的心跳一样。它们用自己的成长体验这种合一,它们也体验疼痛。然而尽管疼痛是确定的,不愉快的,有时是痛苦的,但它不像你可能体验到的痛苦,那样具有情绪性质。

在某些方面,这甚至是更深层的东西。这个比喻也许并不完美,其实差远了,就是,这就像你的呼吸被突然切断一样。在某种程度上,这有点近似于一棵树的疼痛。

树和你一样也会做调整,树倾听着它从大地往上生长的声音,也倾听地下根系生长的低语。它根据可能存在的障碍,调整每个根的尾端。虽没有所谓人那样的心智,但它却对地上和地下的所有部分保持着这种内在意识,并不断地调整它们。

树会受伤,会流血,会尝试着修复自己的创口。树也有它的感觉,但没有情绪,也不记仇。它犹如这个世界的背景一样地存在着,没有我们之前它在,没有了我们之后它还在。我们就好像树枝上飞过来休息了一下又飞走的小鸟。树的疼痛有点儿像你肚子里胀气的感觉,有点儿痛,又不是那么显著;持续地存在着,你又对它没有任何办法。

树有着自己的计划,也在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计划。如果你观察一根正在快速生长的藤蔓,你会理解植物的小心思有多强大。别以为树林是一个多么平静的地方,那里同样也是一个惨烈的战场:每一株植物都是拼尽全力地努力活下来,为了争夺土地、阳光、雨露、空间而彼此竞争;为了不被虫子吃掉、攀附类植物缠死、山林大火烧死、雷电劈死,也是用尽了心机。

-树对环境的内在觉察也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它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中保持着接触的觉知和操纵自己的能力,可以说,一个是它往上生长几乎不会遇到阻力的世界,一个是由重得多的元素所组成,必须向下生长的世界。例如,人需要人工的方法才能在陆地或水中有效地操作,但所谓的无意识的树,却能在两个的确就像水和陆地一样不同的世界中应对得相当好,并使自己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我现在把一棵树说成是一个“他”,原因我会在以后的讨论中加以说明。

而就运动而言,树是向上和向下运动的。说它不能移动自己是很不公平的,因为它做到了惊人的程度,根和枝朝四面八方移动。所有植物生命的内在感官都很灵敏,很警觉,非常重要。就人类对它们的低评价而言,所有这些片段,其实都有相当高度的意识。

如果你还记得你所知道的恍惚状态,比如你在轻度恍惚状态中,能够保持对自己、环境和自己在所处之地的觉知。你只是行为有些不同,除非有人暗示你,否则,你不会在任何其他方向激励你自己。

植物生命的觉知就是沿着这样的方式进行。在深深的恍惚状态中,随后是遗忘,也就是说,主体虽然在深层恍惚时,完全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但之后却什么也记不得。植物生命的觉知,就像主体处在深度恍惚中的觉知。除了从你们层面接受一般的自然力量的暗示和刺激之外,植物生命不会在其他方向上自我激励。但就像处于出神状态的主体,我们的植物是意识到的。它的其他能力暂时未被使用,是潜伏的,但它们是存在的。

觉知沿着一定的路线集中。能量也以同样的方式聚焦。还是那句话,就像出神状态的主体,大部分的能力是处于暂停状态,但意识是存在的。你们的混种植物只是证明了这种对新暗示的敏感性,而你们的植物,如同易受影响的出神主体,会很乐意跟随。顺着这条思路,我还有更多的话要说,暂时绕个路,看该走哪一条。

植物是活在当下的禅修高手,在如如不动中全知全觉。它不忧愁未来,也不挂念过去,做好自己此刻当行的事就是它全然的觉悟。不过植物是有记性的,不但知道感恩,并且还会“记仇”。下面我会详细地说。

-我建议休息。我总是喜欢先磨你们一下。

[9:43休息,珍感觉赛斯还会继续,但有这么多的资料点,他无法决定要选哪一个。就在继续听写之前,她说:“我能感觉到,他在周围乱转”。9:50传述。)

-现在你可能已经猜到,万事万物都有意识。不管你看得见还是看不见,宇宙中的每一个片段都有自己的意识。痛苦和愉悦,所有意识中最强烈的面向,都被每个片段根据其自身的程度,强烈地体验。差异化当然是形形色色的,差异化程度的不同,形成意识的不同。

某些片段,比如众多植物生命和植物性生命是强有力地在使用内在感官。你们的岩石,约瑟,我会称之为植物性的。岩石远非是无生命的。其他类型的生命,包括你们的生命,都依赖于可识别的外在感官。当然,最理想的是一种善于充分使用内在和外在感官的意识。

万有有灵,一切由粒子堆砌起来的有相、无相、有形、无形之所是都依据相同的机理构成了有意识的片段;而每类各自有着各自的频率。频率不同,相互沟通起来非常困难,但不能说因为我无法和对方沟通,就抹杀掉对方是有意识有觉知的这个事实。

在我们的认知中,如果说承认植物是有意识与觉知力的,虽然有些勉强,但还能认可,毕竟也是细胞堆砌而成的;但要说石头也是一种意识体的躯壳,那我们真的接受起来很有难度。但它们是植物性的、有意识的,虽然它们的意识频率又要比树慢了不知多少倍。自古中国人相信通灵宝玉,说有器灵、家宅仙、山神,想想其实我们早就接受了矿石、砖头是有内在觉知力和自我意识的。

-你的树通过它的内在感官生活,经历许多感觉,对许多你不知道的刺激作出反应。大地的细微震颤,甚至是小蚂蚁在树干低处的爬动,都被树的意识识别和感知到。像湿度、放射性和地球上所有的电子值之类不可见的东西,都会被你们的树感觉到是相当真实的东西,并认识到它们与树自身是分开的。

树也知道人类。例如,透过一个男孩在树枝上的重量,透过一位成人经过时空气中的振动,这些振动以不同的距离撞击树干,甚至也能透过声音来感知。你一定还记得我先前说过的关于精神酵素的话,以及我说颜色有时可以被听到,音响可以被看到。

树的感官系统与我们的大为不同,它对波的波动可以很敏感。风是波,声音是波,电磁波是波,水流动带来波,光是波,路人的脚步是波,鸟翅膀扇动时也是波。场域内的一切波粒振动构成了它可见的世界。树自己不动,所以它不需要主动地侦查,但只要周边发生任何改变的增减,都在其觉知的范围内。就好像你夜里睡觉时,听到屋里有动静,你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闻声辨位,并做出分析判断。

-在列出所谓的自然法则时,我曾经说过,人类决定把在他看来是因果关系的定为是宇宙的自然法则。这些所谓的法则—其实不是定律—不仅因你在宇宙中的位置不同而不同,也因你在宇宙中的身份不同而不同。因此,你们的树知道人类,但不是你们所说的看见人类,但它认识人。就一棵树来说,法则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让一棵树写出它的宇宙法则,那么你就会知道它们是多么的不同。

在宇宙中是不承认因果律的,因为因果是太线性的固化公式,但在万有中只有概率和无尽的随机可能性。不同的参考系数带来无尽的可变性,相同的因无法得到相同的果,就好像你无法找出全然相同的两片树叶一般,虽然它们都是同一棵树在同一天里生长出来的。因果论是一维意识认知的产物,可以说是最低等的逻辑理论;比它再低的就是零维意识认知——虚无的空洞。世界因观察者的不同而不同,我们所知的世界、所见闻觉知的世界只是世界全貌的1%不到。

比如你现在伸出自己的双手,然后看着它:对于你来说,你与手之间只有空气。这还是知识告诉给你的,其实你是不知不见的。那在这段不到六十厘米见方的“空”中都有些什么呢?手机的电磁波、WIFI的信号波、各种光波、宇宙射线,漂浮的各种微生物、霉菌、尘螨,有各个维度中相互套叠的其它意识生命体,有各个平行空间中的其它你自己,还有那些我们连知道都不知道的暗物质、暗能量……是的,你连自己鼻尖前的六十厘米内都可以说一无所知、全然不见,更别说你有多了解这个世界了。

-树连人的形象都没有建立起来,这就是为什么难以解释的原因。我无意在这个时候深入探讨这个问题,你们也跟不上。然而,树建立了代表一个个体的综合感知。而同一棵树,会认出每天经过它的同一个人。除了已认知的外在感官、以及你们现在刚开始认知的内在感官之外,还有其他的内在甚至外在感官,你们还没有准备好去理解。

植物是会识别不同的人与动物的。当一个反复伤害过它的人或动物出现在它周围时,它会主动地条件反射般地释放出两种生化物质:一种叫驱离素,内含多种混合的有毒物质,让准备要伤害它的生物远离自己;另一种是信息素,它会告知所有附近的同类,“大家一起释放驱离素,提高本区域空间内的毒素含量浓度”。

这是外在手段,还有内在手段:首先感知到同伴释放的信息素的其它植物,会在体内快速地生成高浓度的有毒反胃刺激素,让准备要来吃它们的动物、伤害它们的人中毒而失去继续伤害它们的欲望;让食草动物反胃吃不下更多的东西。小植物反应是迅速的,远比树木要迅速许多,就好像捕蝇草、含羞草这类的植物,它们的觉知与意识反馈是在毫秒级别的,甚至比多数的人类要反应得更迅速。

另外,植物非常反感抽烟的人,有可能是因为这类人身上总有一种烟火气,让它们感觉很危险。植物是无法躲避危险的,所以它们会设法让给自己带来危险的家伙离自己远点儿。如果你房间里有比较多的植物,而你又在屋里抽烟,它们就会把你锁定为一个巨大的潜在危险,并且努力地持续地对你的活动区域释放毒素。如果植物还处于上风口,那你每天就会慢慢地在累积这些毒素。

当然植物也是会报恩的,对照顾它们的人——浇水的、捉虫的、治疗疾病的、施肥的人——都很有好感。但它们讨厌那些修剪它们的人,或许它们不能理解人类眼中的美。毕竟如果哪个男人喜欢瘸腿的姑娘,就二话不说打折我一条腿,看我每天蹦,说好美,我也会恨得牙根痒痒的。

不同种类的植物在某种程度上与各种不同的动物或昆虫很类似:有群体意识的,有独立意识的;有反应敏捷的,有反应迟缓的;有很长寿的,有朝夕即灭的;有餐风食露的,也有吃荤捕猎的。

-它们处理比你现在所知道的更细微的区别,在某种程度上有如你身体的本能,能感知他人的侵略性。就像你的身体感知温度的变化,树感知灵性的变化,不仅是来自于人的灵性变化、而且,不管你信不信,也来自于动物,在较小的程度上,它还感知植物和植物性物质的灵性电荷。树积聚这种综合感知,它感知的不是实物的物理尺寸,不管它是什么,而是它内部和关于这物体的重要灵性构建。

然而,树能够感知到尺寸大小,也许是因为它与生俱来的对高度的关注。鲁伯现在绕着走的桌子能感知到鲁伯,一如鲁伯能感知到桌子。以后我打算相当深入地谈谈其他片段如何相互感知,以及如何感知人类。树的能力潜伏在人类身上,正如,亲爱的约瑟,潜伏在树里的能力一样。

恐怕很多人很难相信,一粒米也具有十足的感知力和意识性,对于我们这些都是死物,就好像珍身边的桌子一样。但在赛斯眼中,只要是粒子构建出来的,哪怕空气、一枚光子都是有自我思想的。现代实验也证明了,粒子是可以通过判断自己是否被观察而决定显化坍缩给你看的结果。

一枚光子都能具有这样的思想,更别说一个桌子了。一个死物的桌子都有感知,那它还是树时会有多聪明呢?如果一棵树都有这样的觉知力,那根冠相连的整座森林会是何等的智慧呢?人类当下的傲慢来自于深切的无知,你家里花盆中的一株观赏性植物或许都比你更了解生命的真谛与自然的真理。

-人的自我使他以自己的目光来解释一切。以这种方式他损失很多。自我绝对是一种演化升级,但它可以在许多方面与树皮相类比。树皮有弹性,极富生命力,而且随着底部的生长而成长。它是树与外界的联系,是树的诠释器,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树的伙伴。

请注意,这里的这个“自我”,不是指你的本体意识我,而是载具我。载具我就好像是树皮一样包裹着树,并成为功能性的存在。载具我具有时代与气候和地域的演变性,更适应不同地理与气候环境的需求,在这一点上进化论是成立的;但这不是进化而是演化,因为这并没有比之前更好或更糟。

载具我的外在感官是有限的,从载具我处得到的信息是拥有强烈局限性的。当你选择相信载具我所感知到的一切就已经是一切了的时候,你就基本上可以算是个残障人士了——眼不能见,耳不能闻,心不能感,触不能觉。可怜的是我们当今作为人类思想担当的领导层、科学层、宗教层,都是由这些重度残障人士在担任的。就好像一群高度近视在悬崖峭壁上带着蒙着眼睛的孩子们玩捉迷藏一般。

-人的自我也应如此。但人的自我却成了一个壳,它不是诠释外界条件,而是对外界条件做出过于激烈的反应,这让自我变得僵硬,成为一种禁锢的形式,开始扼杀重要的资讯,并瞒着内在自己持续扩大的信息。自我的目的是保护。自我也是让内在自己存在于物质层面的装备。换言之,它是一种伪装。

载具我在社会面上形成角色我,这是内在自我的外在可见身份,是让来自不同意识频率中的意识体们可以有一个交流互动的平台。就好像元宇宙中的虚拟社区一样,为全世界各地无法实际相见的人们搭建了一个相互可见的世界。这让被自我意识频率禁锢在自我认知中的意识体们有机会接触到自我意识频率层外的不同思潮与观点。当然,在这种接触中,不仅提供了进阶的可能性,也带来了负面极化的风险。就好像你给孩子买了台电脑,他可以用来上网课,也能用来浏览各种其它类的信息。

这时我们的网管为了保护孩子们,设立了严格的审查制度,这让我们的孩子远离各种资讯,包括网管自己无法理解的资讯。网管的意识认知高度决定了全境内孩子们的意识高度,网管的思想导向决定了全境人们可获得的资讯导向。世界远比你能知道的丰富与邪恶,信息屏蔽确实是保护了自我,但同时也形成了内在自我认知能力的天花板。

就好像鸦片战争时,侵略者的战舰都到了天津外海,我们的官员还在相信,洋人的膝盖不能弯曲,只要拿长棍戳倒他们,就无法再站起来的鬼话。清朝长期的闭关锁国、故步自封,保护了自我文化的纯粹性,也制约了国民乃至统治者的见识。愚民政策让封建王朝得以苟延残喘,也最终葬送了封建君主的最后权威。

-它是内在自己的实体化,但它不是要扼杀内在自己。比如说我们的树皮对暴风雨产生了恐惧,在一种善意但扭曲的保护精神下,开始变硬以抵御风雨,那么这棵树就会死亡。阳光和其他之类的将永远无法穿透。树液无法向上移动,因为树干会彻底硬化,始终是试图保护,但偏执的善意却杀死了树。

为了抵挡外来可能的侵害,而把自我搞得强硬与固执,会极大地限制内在自我的发展,甚至会扼杀内在自我的生命力。内在自我是不死的,可是载具是会报废的。当一个人把自我与载具我相互认同时,就会渴望角色我的永生,结果灵魂被永久地禁锢在这一个偏执的角色中无法脱离。如果你可以真正地做到解离,那这一身皮囊不过是行走的衣服,在出现重大问题时,很爽快地脱了再换一件就好,不会在痛苦中让自己成为医学维生系统下的傀儡人,更不会千方百计地阻拦自己的亲人从致命的苦难中解离出去。

很多人把家人物化成“我的”,极力地挽留,很多“受够了”的灵魂因此最终满怀怨恨、经历极度的痛苦才能离去。活人把这个解读成孝与爱,而灵魂在那里咒骂着这些蠢蛋的无知。要知道没有一次死亡或意外不是被灵魂首肯与自己安排的。

问题是:当载具我、角色我与内在灵魂的意向不同时,我们应该更加尊重哪一个?

-这就是自我在你的层面上对纯物理资料反应过于激烈时所做的事情。结果它僵化了,我的善意的朋友,你就有了你面对世界的冷漠疏离。我不想在这里岔开话题。

今晚我有一些要点。不过,为了避免鲁伯认为他可以逍遥法外,让我提醒他,树皮是很有必要的,是不能舍弃的–不过,我以后再谈这个,还有鲁伯的事情。

珍与罗在人生中走了两个极端:一个极度地渴望尽快地摆脱这个角色我,一个则把这个角色我武装成铠甲勇士,然后躲入山洞中。

在灵修的人群里这两种偏激的行为经常可以被看到——要不就躲山里去了,要不就狂热地渴望此生成佛,不再转世。要很平和中正地对待自己所正在扮演的角色和这一身皮囊,不要非黑即白地对待自己的角色我与载具我。过于强化自我角色或过于虚无自我角色,都会带来自我体系内部的持续自我矛盾与相互掣肘,搞得身体长期处于扭曲的状态里,呈现出自体免疫系统攻击自身器官组织的症状,形成过敏类疾病。

所谓过敏就是过度地敏感,这类疾病包括:桥本性甲状腺炎症、哮喘、过敏性呼吸道疾病、过敏性皮肤改变、湿疹、类风湿类关节炎。而过于自我保护的人会有牛皮癣、硬皮病、荨麻疹、肩颈僵直、强直性脊柱炎、膝盖无法弯曲等问题。当然疾病的成因是多样的,我们不能说只有这一类的诱因导致这些疾病的产生,但在临床上可以看到很明显的相关性。


第十八节 树的意识(中)

-休息一下,关于树皮[bark]我还有更多的话要说,它们咆哮[bark]得太大声。

[10:26休息。珍说她今天晚上怯场了,为什么她不知道。她还是不知道资料从哪里来,尤其是她在意识上并不知道自己从一个字到下一个字会说什么。今晚她的眼睛一直很黑。]

现代医学认为虹膜中含有色素,其颜色因人种而有所不同。人们通常所说的“眼睛的颜色”实际上就是虹膜的颜色。不同人种的虹膜是有差别的,黄种人含色素较多,呈棕褐色,远看如黑色;而白种人色素少,呈浅灰色或淡蓝色。在虹膜的表层有凹凸不平的皱褶,据科学家研究,这些皱褶像指纹一样每个人都不相同,而且不会改变。

现代医学认为,眼睛的颜色是基因决定的,而且终生不会改变。但实际上在多重人格的患者中,有一些患者在切换自我人格的时候也会带来眼睛颜色与底层纹路的明显改变,这让基因决定相貌的科学论述被实证调整。多重人格的患者,在切换人格后,视力也会发生明显的变化,甚至高度近视立刻就不再需要眼镜的帮助,这让医学无法解释眼部的器质性病变到底是器质性的,还是精神心理障碍导致的。

[她说她感觉到赛斯今晚对她隐瞒了一些资料,是关于内在感官。她今晚的声音几乎是她自己的。她在10:35恢复传述。]

-解离的概念可以比喻为树皮和树的内部之间的微小距离。在这里,我们没有僵硬的树皮,就像你也不该有一个僵硬的自我一样。我们反而有一个灵活的树皮,随着自然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保护内在的树或内在的自己,有弹性,在有节奏的运动中张开或关闭。可以这么说,树皮在树的外面,而内在的树和树皮之间有一个小小的空间。这个小空间就是我们的解离。

内在的树继续生长,因为树皮是有弹性的。人让自我面对外部世界,就像树皮一样,这是它的目的。然而内在的自己,就像内在的树一样,必须有扩张的空间。树皮为好天气留出了余地(珍在此敲击桌子)。虽然恶劣的天气让树皮很反感。但树皮还是会做出任何必要的调整,而且很灵活。原谅我这是一个老套的比喻,我几乎不想说,但它随风而弯。没有风就不会弯曲。它也不会固化,停止树液流向树梢,因为担心这棵笨树不知道要干什么,脑袋会不会撞到天空。

自我也不应该反应如此激烈,以至于在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的天气里,还回忆并对过去的风暴做出反应。你可以理解这个比喻,约瑟。你知道,这样的树皮对树来说是死亡。你还必须明白的是,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你自己。

鲁伯必须学会的是,在下雪的时候,表现得有如在夏日一般,是同样荒谬可笑的。树有足够的判断力,不会在风雪中开花。然而,你这边的危险更大。

当你过分关注物质问题,甚至是攸关生死的物质事物时,你就会把自己拉下水。更可笑的是,你把自己的根拔了起来。一棵树绝不会拔起自己的根。我现在说的拔起你的根,并不是指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我说的是类似于切断你源于根部的任何营养。

舒服的衣服要合身但不贴身,给自己可以伸展与呼吸的空间。过于厚重坚硬的衣服不但给人刻板的感觉,还让自己的行为看上去显得变形与古怪。内在自我需要和角色我保留一定的距离感,察觉到角色我是否进入了一种非理性的状态;而角色我需要保留足够的弹性与柔软度,随时配合内在自我做出姿态的调整。

很多人非左即右地保一舍一:之前在角色我上执迷不悟,之后在内在我上一意孤行。这样匮乏内外配合的状态都让自己无法真正地在这世间有所收益、有所领悟。不入戏的演员无法刻画人物,出不了戏的演员无法拥有生活。

很多人尤其女性是很容易情绪化的,这情绪或来源于天气、激素周期、某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小事刺激、没睡好等种种,自我感到了情绪上的憋闷与烦躁,想要发脾气,这时会为自己的情绪找寻某一个借口成为出口。如果实在找不到矛盾点,就翻旧账吵架;当然如果能有新鲜的话题,就从新话题做桥接再翻旧账吵架,并四处放射引申。最后痛痛快快地把自己气个半死,等着对方来道歉。

这样吵架后,感觉日子都没法过了,摔门而去离家出走,或不依不饶闹着离婚,搞到最后为什么吵架、吵的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觉得自己一片真心错付,越想越委屈,等着那个比自己还委屈的人来找自己道歉、哄自己。如果来哄自己,那要不依不饶地继续骂对方,显示自己不是那么好哄的,需要对方做出更多的退让;如果对方不来哄了,就更加伤心,逼着对方来求自己,用离婚和狠话挤兑对方,直到把对方逼得赌咒发誓要去民政局离婚,这时自己还要加上一句:不去就不是男人!

树不会在晴空万里时回忆并对过去的风暴做出反应,也不会为一较高低而争执,自断根脉。内在意识不会让事态为了情绪而发展到不可收拾,但角色我则只在意自我的感受,而根本不在意自我灵魂的诉求。

-我们再来谈谈实用性的问题,冒着重复的危险,请允许我说,在过去,鲁伯的看似不切实际,比你的理性实际更加实用。这仅仅是因为,你不相信你的自我意识能够提供足够的保护。你把它逼得焦头烂额,使它过度补偿,试图保护你,结果把你掐得半死。

在婚姻生活里珍更加异想天开,天马行空地跟随自己的热忱和梦想去实践与闯荡;而罗则比较保守稳健,循规守矩,一步一个脚印地规划周全。可是到头来事实证明罗的这种自我保留把自己扼制得半死不活,把自己逼得焦头烂额,也没能保护好自己;而珍的随意洒脱却让她的人生如鱼得水,逍遥自在,灵动随意。这就是系统性学院派和民间逍遥派间的区别。

-你想坐摇椅吗?[我一定又在扭动摇椅,赛斯指的是我去年在我后背不舒服时买的一个肯尼迪摇椅,非常舒服。]

(“不,我没事”。)

-比如说,对于灵性现象的体验,似乎只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有启发性的,但纯粹是不切实际,意外发生的事情。如果你像去年一样被自我束缚,你既不会有时间也不会有精力,甚至也不会有这样的倾向。因为这会显得不实际。

-尽管如此,就那个心爱的财神而言,它可能会被证明是极其实际的。如果是这样,我相信你会发现是这样,那是因为你没有阻止它。你将来很可能会发现,你的收入中有不少是以这种方式获得的。但这绝对不会是主要的好处。

你的工作正在进步,而且会持续进步。在艺术界,个性与所谓的进步有很大的关系,对你来说,这也许不合理,或者说根本就是不合理。然而人们却能非常强烈地感知到你对他们的态度。

优秀的艺术总会胜出,因为它表达得清楚。但在许多艺术家的一生中,它必须与个人的振动竞争,如果你原谅这个词,艺术家自己的振动。

当罗不能从传统的严谨的科学与逻辑中为非确定性腾出一些觉知和思考的空间时,他是不会愿意拿出时间和精力去亲身见证与经历内在灵性成长的过程的。虽然如此,罗过往却喜欢拜财神和许愿,并且感受到其有效性。赛斯再次指出:不是财神在保佑你或给你赐福,而是你自己在意识面上给了自己一个借口,去让自己相信自己可以更加富有与被好运气眷顾。罗容许了一些实相从自己的心愿中渗透过来,同时又阻止了其它更美好的实相显像,就因为自己不相信这幅逻辑的可能性。

作为绘画艺术家的罗,自身最大的价值在于与众不同的表达力与其表达出来的不同凡响的内容,这些内容必须是来自内心深处的东西,才能触动别人的内心,令其拥有价值。

你可以是一个非常好的画家,你的画与毕加索或梵高的难分真假,但你却没有自己的风格与内容,只是学院派制造出来的规范化打印机,那你的作品就不比一个打印机更富有价值。

在未来的四十年中,最有价值的人将会是拥有内在独立性的人,因为我们在知识储备量、逻辑判断力、记忆力、知识更新速度、耐劳性上都无法与人工智能的机器人竞争就业岗位。但内在灵魂的独创性、触动人心的表达力是机器人无法达到的,这就是下一代的财富密码之所在——谁的孩子在今天被鼓励着培养出成熟的灵觉能力和表达能力,将会是未来社会的新贵,就像比尔盖茨、马斯克、扎克伯格一样引领一个时代。不在于你在学校里学会了多少,而在于你能拿出多少学校中学不到的东西:灵感与行动力。

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内在意识投射的结果,而一个可以无障碍连通内在意识、行走在时间线上的人,就可以拥有超前的感知力。很多时候,只要你的感知力为你提供比别人早哪怕一分钟的信息,那你一生都是妥妥的赢家。

-你已经敞开了。这并不意味着你在人际关系中变得不诚实,只是说你变得够大,可以接纳人们的善与恶,并把它作为事物的一部分来观察。如果你不反对,我就继续说下去,如果你建议,也可以休息一下。

[珍点头表示同意。她在听写期间不喜欢转换声音。]

当你一开始就想实事求是时,你很少会成功,因为你会把自认为不切实际的事物拒于门外。但你的看法并非唯一适用的看法。内在自己,现在或今后我会把这些不同为你讲清楚,许多源泉滋养着内在的自己。切断一个是危险的。切断许多会是灾难,并且也阻止了任何形式的实用性,因为你一半能力将不会被用到。

视角带来判断,但一个人可以利用解离让自己站在剧本层看待世界上发生的故事,用编剧的心态去理解各个人物角色的不易,自我的认知与觉知会因此表现得很与众不同。人们在你眼前时,其思想对于你来说是透明的,而你愿意不说破其中的猫腻、陪着他们演出一幕幕闹剧,并不是因为你在不诚实地对待他们,而是你在多维视角中已经了知到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一切都在其当发生时发生,以其最好的方式呈现,你全然地接纳这自然的所是。

当然在故事中的每一个角色还是会因剧情的需要各有得失,因此也各自在角色中形成了认知的峰谷、爱恨的合离、生灭的进退。舞台上的爱情、演员手中流转的道具与金币、用“死亡”的方式下台休息的演员,在觉者的眼中看来不过是过家家的儿戏,但你却不可因此冷漠——脱离感的显化会让所有角色都感受到你的异样,并远离你,那你自己的剧情就无法顺利展开。就好像一个剧组中所有的人都演得很到位,而你却在一旁冷笑着说:都是假的,你们看不出来吗?真没品。你、你手中的金币就是道具!你,对,就是你,你的老婆下集就要跟人跑了,你今天还结婚!醒醒吧,不看剧本的吗?

当你一开始就想实事求是时,你很少会成功,因为你会把自认为不切实际的事物拒于门外。切记,觉悟是醒悟,不是开悟,只是第一层见山不是山的境界次第;而假戏真唱才是能耐,随时进出才是本事。你要在这一出出的世间悲喜剧里学到你所需的知见,这才是我们所有人来此的初心与目的。多维世界的体验犹如源泉滋养着内在的自己,切断一个是危险的,切断许多会是灾难!你阻止了自己成长的可能性,因为你将会失去多一半的自我能力。

-自信的内在自己,允许自我在物质世界中的操控,但不允许它变得过度激烈地保护。你的作品在很多方面都包含了内在自己的力量。你的特定自我的功能,是向你所知道的世界展示这个作品。我很犹豫,我是认真的,要不要给一个试图如此实际的人,提供实际的建议。但是,我亲爱的约瑟,在一个你不能使用你的能力的位置上工作,扼杀你的能力是不切实际的。你不会因为你不能使用的能力而得到报酬,因为我知道你必须从经济方面考量。自我的工作就是帮助你,用你真正的能力换取你每日的面包。

一份让你无法使用这些能力的工作,充其量是一种妥协,最坏的情况就是一种灵魂受折磨的经历。目前你们俩的身体状态都维持得很好。如果你们担心社会地位,恐怕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我要说的是。事情会变得更好,因为你允许自己扩展。恐惧总是会紧缩。

灵魂看着角色我在这个舞台上演绎着它的故事,但不能太过放纵它,乃至于失去控制。角色我要为我所用,而不是绑架了内在的自我,在它的肆意妄为中买单。不同的灵魂有着不同的内在优势面,有效的人生中跟随着自己的热忱去张扬自己擅长的与渴望展现的才华,才能被这个世界喝彩与鼓励(财富)。

如果你把自己的特点打磨掉,沦为了他人财富流水线上的传手,从小就想着“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拿着种种的文凭去把自己卖个好身价,那你的人生从童年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要步入资本奴才的行列,成为世俗生活的傀儡,按部就班地完成老旧俗套的剧情,十几年如一日地老去,然后死去。一份让你无法使用自我激情的工作,充其量是一种妥协,而最坏的情况时甚至折磨得灵魂陷入抑郁而选择自杀。

(“好了,现在休息一会吧,赛斯”。)

-你可以休息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休息后我将继续谈一会儿。我已经很努力了,约瑟,因为解离会解答不止一个你特有的问题,而且是实际的问题。你可能认为不切实际的联想,往往是非常实际的。我总是觉得,当我沿着这些思路说话的时候,好像我必须一遍又一遍地说,我并不想缩短你的工作时间,只是觉得你的精力比你意识到的要多,而且,你一定会看到,你和你的房东之间的联谊,往往是很实际的。休息吧。

[11:13。珍现在累了,还抽了太多的烟。休息时我们讨论了几年前在佛罗里达州的经历。我们和珍的父亲在西礁岛马拉松镇度过了几个月。开车回宾夕法尼亚州时,我们经过迈阿密。珍想留在那里,我也喜欢这个主意,但由于我只有30美元,我不敢用这么少的钱冒险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于是我们向北驶去宾夕法尼亚州我父母的家。珍11:20继续传述。]

-我不想提这件事,但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如果你住在迈阿密,你那疯狂的鲁伯会给你指出一栋公寓房,在城市的一个不错的区,离海比较远,我想是在邓禄普街这样的地方,你会在那里找到一栋公寓。

她会说服房东只收一星期的房租,而不是预付两个月的房租当押金。三个街区外有一家超市,她会在那里找到工作,持续七个月。在这段时间结束时,你会在一家广告公司找到工作。你会过得很好。你不会在广告公司呆上十八个月以上。然而珍会在一家艺术画廊工作-这段经历是在她前面但不是注定的,但总之是在她前面的经历。你后来也去了同一家画廊。

机会在等着。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让你感觉很糟糕,只是想再次告诉你,你应该相信自己的冲动,因为就你的例子来说,你的自我已经过度建立了防御。

如果你还记得,你当时的冲动和珍的冲动是一样的,但你担心现实面。你的父母去年本来会去看你,会想在迈阿密东北的一个小镇定居,你父亲会对自己生意的机会感到惊讶。事情已经变了。自由意志持续运作。我现在不打算给你明确的所谓切实可行的建议,但你可以从中学习,路将会清楚。

本书中,在这里赛斯提出了第一个珍与罗成为夫妻后的平行现实版本。

在那个版本中,罗的内在心灵是更加成熟的,已经学会了如何追随热忱去生活而非逻辑。因此他们有能力触发一个更加理想的剧情模式:会用很少的钱在迈阿密找到一个不错的公寓,获得良好的工作和很适合二人后续发展的机会。而罗的父母也会因此跟随改变他们的后续剧情,来到迈阿密东北的一个小镇定居,并获得生意上的成功。如果罗走了那一条平行线,就不会始终为家庭内的经济拮据而焦虑,并且接手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只为了养家糊口。

罗因为对金钱匮乏的恐惧,放弃了未知而选择了安稳。不敢走出舒适圈的罗,进而启动了后续对经济匮乏的持续体验。你所忧虑的就会成为你后续需要体验的课业。你对生活越计划,生活就对你越刻薄。

我们一生中可能会错过很多看似疯狂的念头。如果有一天你回想自己的一生,那些“如果”里,有的隐藏着致命的陷阱,有的确实是通往天堂的秘径。让自己尽早地学会与内在自我沟通,你就能嗅到哪些“如果”是小我的造作,哪些则是灵魂的启迪。

每一个平行版本都是那么地真实,在之后的诸多文件中我们知道,珍至少有七到八个不同的平行人生都在展开着,而这一版是一个分水岭;而且至少有两版没能跟罗成为夫妻。接下来我们看其它平行世界中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鲁伯的强烈感觉是正确的,他强烈地感觉到你应该离开塞尔(罗父母家)。

当时一趟佛罗里达之旅应该不错,虽然长期和鲁伯的父亲见面不是个好主意。

如果你们离开鲁伯的父亲去迈阿密,你们会过得很好。如果你,约瑟,提出一个替代方案,跟鲁伯的父亲一起走,鲁伯会接受,你也会过得很好。

鲁伯感知到了与你父母日益增长的火爆,感知到了你自我的冷峻成长,于是冲动地必须做点什么。如果你根本没有离开,情况无论如何都会糟糕得多,你的父母可能会遭到另一次苦难,这次是致命的。鲁伯实际上当然不知道这些情况,但他还是知道的。

假如你待在鲁伯的父亲那儿更久一点,情况会很悲惨。鲁伯的布瑞尔先生和鲁伯的父亲,会在马拉松镇的一家酒吧里见面,布瑞尔先生会在见面时将鲁伯的父亲打成重伤。

鲁伯正是感觉到了这一点,才导致了情绪的爆发。布瑞尔先生会来拖车告诉—我现在就说珍—她不必支付收银台上少的$17.50美元。珍的父亲会让布瑞尔先生去酒吧喝酒。争吵会是由珍的父亲挑起的。咪姬,我想这是她的名字,她会和布瑞尔先生调情。你会在拖车里画画。珍会和她父亲一起去,因为我想这间酒吧离这里很近。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珍从一开始就对布瑞尔先生有敌意,并充满了恐慌。让她爆发的不是对教学工作落空了的失望,而是一连串的事件,比如布瑞尔先生的求爱和她潜意识里对父亲本性的了解。

由于她无法在逻辑上把这些事情解释清楚,她自己也不理解,这就引发了已经痊愈的、由心理引起的甲状腺功能失调出现新的状况。她大惊小怪地发飙,让自己能从中脱身,多亏了你们两个人,她成功了。

珍在工作中变得越来越紧张,终于在收银时出了错,使她损失了13.00美元。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很明显地她开始讨厌这份工作了。我当时正在为一个亲戚的生意做样品,如果成功的话,有机会获得相当可观的金钱回报,我们的协议是让珍在这期间做一份临时工作。

珍最后变得无法在上班前吃早餐了。她会抽筋,然后她的甲状腺开始出现问题。我从未见过她的雇主,但渐渐明白,他暗示着求爱。我让珍留在家里,自己去店里为她辞掉了工作,碰巧当时经理不在。

珍需要医生帮助她控制甲状腺。我在马拉松找了份画招牌的工作,做了几天。然后我们离开马拉松去了宾夕法尼亚州,就在飓风肆虐这个小镇的前几天。

如果你当时留在迈阿密,你就会领先一步,但借着离开,你仍然领先了一步。每当鲁伯,或者珍,对你起这样的争执反抗,都是有充分理由的。因为鲁伯此生试着学习温柔,也因为他是一个强烈依附于你的女人,他对你的尊重是无边的,在多数情况下,他都会让步,认同你那他认为是高超的判断力。尽管如此,现在的珍还是会装出强烈的情绪伪装,是直觉把她推入了这个极端。

如果你从佛罗里达回来后留在萨伊尔,你也会有困难。你不能让这些东西抑制你的心灵,但你母亲无法理解,一个男人怎么会没有她视为正常的社会责任感。

情况会更糟。鲁伯过于疲惫,如果我可以这样说,也是黯然神伤。他会设法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基于怜悯和违背自己的直觉,他会设法搬去与你父母同住。你俩都会试图支持他们,但却造成了灾难性的灵性影响。我还想说一点点。我向你们保证,今晚这漫长的一节,你们都不会感到效果不佳。请休息一下。

[11:47分,珍的声音变得很平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平静。我们吃了点东西,然后珍又恢复了传述,11:55。]

别的不说,首先你离开塞尔就远远地走在前面了。如果你留在那里,持续最久的悲剧就会发生。同样的那种可能性不会再存在。你们一起避免了。珍的确推动了埃尔迈拉的迁居,本能地感觉留在塞尔是一个错误。

如果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刚从佛罗里达州来到这里时,她说服房东太太租给你一套公寓,不用押金。这是另一次可以逃离的机会,避免与你就在附近的父母周旋,但你没抓住机会。

这时候鲁伯-珍已经很迷茫了,他本来要接受在艾尔米拉电台的工作,这又会是一个错误。事实上,约瑟,我这么说不是为了让你好受些,而是因为这是事实,你真的救了她的命。

她本来会坐私人飞机去明尼阿波利斯的。那架飞机会坠毁,她也不会活下来。所以如果你认为错失了机会,也要想想避免的悲剧,因为若不是因为你,她就会为了离开塞尔而接受这份工作。今天晚上我想把这些关键点都提出来,让你们看到,虽然你并不总是采取最好的方案,但你还是有意识地避免了最坏的选择。

下面我会按照时间发生的先后,梳理一下八个平行时空中珍与罗都遭遇过些什么。

1,更早前的平行版本中,珍不想触发与罗父母同住的种种不快,想要一开始就去远离罗爸妈的地方住。可是当时罗是内在意识还没有苏醒、还没断奶的妈宝,不能认可远离自己父母的建议,于是婚后与父母同住,触发后续剧情。

在同住期间,家庭内部矛盾开始升级。

2,珍意识到继续下去会进入一个失败过的版本——把罗的父母气死。为了避免触发这一曾经经历过的失败而果断带着罗去马拉松镇看自己的爸爸,并小住了几个月,错开了时间悲剧节点。

3,在马拉松小镇上,珍在酒吧打工,罗画一些招牌画度日,之后面临三个人生岔道——

岔道一:他们持续留在小镇上,之后珍遭遇酒吧老板求欢,拒绝;珍的父亲去找酒吧老板麻烦,结果自己被揍到不能自理。

岔道二:珍知道继续留下会触发分支一,决定提早离开,避开这个时间节点。

岔道三:赛斯说,如果罗与珍的爸爸联手创业,果断离开那小镇,之后会很幸福。

4,离开小镇后的珍与罗面临两个人生岔道——

就近留在离马拉松镇只有20公里的迈阿密。那里,命运已经为她俩准备好了极好的后续发展,也能极大地缓和与罗父母的关系,是最优解,也是另一版赛斯书在另一个世界中出版的主要地方——迈阿密的邓禄普街——Dunlop Street Lofts, 214 N Dunlop St。

罗因为还没能做到意识解离,又不肯听从已经做到意识解离的珍的建议而错过了上面的机会,兜里揣着30美金踏入了之后窘迫的人生,和前几次一样错过了这一机遇。而珍为了锻炼温柔和顺从的女性特质,看破不说破,跟随罗,陪伴他,慢慢成长。

5,回到家里的罗与珍再次面临二选项:留在家里宅着;或是出外闯荡自己的人生。

珍明确地记得上次是选择留在了家里,结果因为罗的妈妈过于强势,把她俩的灵性觉醒之路都封闭了,最后全家人谁都没能过安生。于是选择尽快带罗离开他父母。

6,罗与珍离开他父母家,“远远”地找了另一个城市居住,开启自己的人生。

7,在离开父母家后,罗开始慢慢地内在意识觉醒,开始可以意识到某些非理性的东西,其中包括他曾经最为伤痛的一次记忆——珍在空难中丧生。

8,在珍拿到很难得的电台工作邀请时,罗下意识地觉得不能走那条人生线路,而无理由地要求珍拒绝这天大的好事。从这一刻罗开始理性地、逻辑地步入觉醒者的行列,虽然那一刻他还不能自知。

这是八个不同版本平行人生的示意图。

请思考:如果你能在自己的人生中重复八次,那你身边的那些所谓的父母、兄弟、路人、朋友、同事是真人还是什么呢?你所经历的这八次相同的又不同的世界有多少概率是真实的呢?真实的世界与人们会陪你一遍遍地重复各种你不同的人生吗?

这八次不同的人生经历仅仅是一年内的人生支干体系,而在其它的资料里,我们看到更多的各种平行可能性,甚至有些可能性中珍与罗都没能有机会出生,或出生后没能活到成年。

下图是马拉松镇与迈阿密的地理关系。


第十八节 树的意识(下)

-转个话题,我建议你与你小弟保持更密切的私人通信,我相当强烈地建议你这样做。

我也建议你要比过去更常去拜访他(三弟),事实上,不要超过两个月才去看他,共度一个周末。他不像你和洛伦(二弟),他没有一个强烈发展的自我核心来保护他。他有点像一只没有壳的蜗牛,可以从你以更实际的方式表现出来的情感中受益。

罗的父母生了三个儿子,分别是“罗伯特、洛伦、理查德” 。

小罗伯特·法比安·巴茨生于1919年、洛伦·道格拉斯·巴茨是1920年、威廉·理查德·巴茨是1928年。

之前我们说过理查德:在另一个平行世界中没能出生成为洛伦,是被调配到这一个版本中充数的,成为了家里的老三,使用“理查德”这个名字。虽然倍受父母关爱,但内心里还是很委屈的。

-他的确很像你,但没有你的艺术天赋,也没有你们过度发展的保护机制。他对房屋规划的喜爱将会增长,会弥补他一直羡慕的你的艺术天赋。

就连洛伦(二弟)消磨于火车模型,也是一种对大哥令人羡慕的,近乎神奇的能力的补偿。如果你能理解这一点,你自然会明白他想取代你来自母亲的关爱的本能欲望。这一点他一直都比不过你,而且有迹可循。如果他有时显得像个女人,挑剔和爱记仇,这就是原因,还有其他的—无论如何不是你的错,但却是事实。

二弟当了太多世的女人,至此才第一次正经当一次男人,还不怎么会做男人(三次做男人,第一次9岁死于白喉,平行补偿活到88岁,却是一个修道的僧侣,未近女色。)现在虽然用这男性的载具,但骨子里还是女人,挑剔和爱记仇。而罗的妈妈最看不起不是男人的男人,因为自己的丈夫就是个“窝囊废”;不过如果丈夫敢像男人一样凶自己,哪怕一点,妈妈就会狠狠地收拾他。对自己的孩子们也一样:一面骂着他们不够爷们儿,一边极力地维护着自己在家中的女性霸权。这导致二弟表面上大大咧咧很张扬地表演着,而内在心理非常地痛苦扭曲。

-迪克由于年轻得多,看不出有什么该竞争的理由。他认同你,爱你。他的妻子对他有很大的帮助,到目前为止,他的智能还没有充分发展,原因很多,但他有归咎于他妻子的倾向。除了在你身上留下强烈迹象的母亲之外,你一直是你家中占主导地位的灵性成员,对所有人都有强大的影响力。

迪克是三弟理查德的小名。小弟比罗小九岁,他不像二弟那样渴望与大哥争宠,内在心智还很稚嫩,属于小白灵魂,幼稚园的水平,就像个没了壳的蜗牛。

三弟的妻子是他家的顶梁柱。老话说“母强子必弱,悍母养虎女”——如果做女人太过强悍,是自己男性面平衡功课的失败。就好像珍一样,要反复地磨练温柔与顺从才能毕业。这与男尊女卑没有丝毫关系,只是阴阳的能量属性。阴中不柔无以养,阳中不刚无以立。一个强悍的母亲可以轻松地让自己家族里三代的孩子全都过得生不如死,无论男女。

-你父亲对你把实相魔术般地投射成画作的能力有些恼恨,因为他在物质发明领域徒劳无功,一无所获。他也从不相信自己的直觉,程度上比你还严重,尽管他的直觉非常强烈。你母亲与此大有关系,他自己的母亲也是。

在后续的文字中我们知道,罗的爸爸在其它平行可能性中没有娶这个虎妻,结果成为世界著名的发明家或竞技摩托车的著名赛手。他的妻子一边每天骂着他无能,一边极力地压制他的灵性,让其无法与内在自我接触,无法获得灵感,无法突破角色我的束缚,在这一版中抱恨终生,一事无成。

可是有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虎妈养出的窝囊废儿子一般都还是会选择彪悍的女人做妻子,因为自己太弱,需要继续依赖女人来支撑自己的家;而这样的妻子与自己的妈妈又相互不能兼容,婆媳战争成了家常便饭;而这样的男人根本无力摆平两个强势女人之间的家庭霸主地位的明争暗斗。这样的战火往往会延续到对第三代的掌控权上。

在这里,欧洲个人主义让这样的家庭可以用隔离的方式——用空间上的距离换取彼此的舒适空间;但在亚洲文化圈里,尤其是国家收割了养老金却把养老问题推给子女后,愚忠傻孝文化被包装成鸡汤,喂养起一批批的毒母鸡,导致小两口的家里事变成了两个家族的角力——三个女人在一个家里争夺话语权,男人成了摆设,只负责各种道歉,最后多数只能以离婚收场。亚洲文化的娘炮化就是因此而兴起——坤不居柔位,乾坤倒置。

-这个例子,继承性极为强大。你父亲代表了一个最悲惨的例子,冲动被冻结成闲置、实际从来没有实用过,却把他塑型成无法动弹,他的力量如此被恐惧包裹着,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在物质环境中操纵。

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进入个人背景。我保证会回到更多的哲学问题上,但我确实想让你知道,你已设法避免的危险和悲剧,因为我也告诉了你,你已错过的那些机会。

你会看到,你们终究还是站到了顶端。现在,我亲爱的朋友,我向你们致以美好的晚安。我只能说,希望没给你们带来痛苦,因为我的本意刚好相反。只要你们允许,我随时会和你们在一起。顺便一提,你打呼噜的猫很喜欢它的家。你的心胸宽阔,大到至少可以让世界的一部分进入。我为冗长的课程道歉,但我知道你将受益匪浅。

晚安。

[珍和我在通灵板上说晚安。]

(赛斯自动回答)

-再见,是的,再见。

[12:40结束。]

第二次马尔巴·布朗森课

1964年 1月25日 晚上9:30 星期六

[这次我们把窗户完全用窗帘遮住了,就像马尔巴在她的第一次课程中,要求我们做的那样。珍和我都穿着黑衣服;我们的小桌子盖着暗红色的布,我们用这块布是因为忘了去找黑色的布。

在联系马尔巴之前,我们静静地坐了一段时间,只点着一根昏暗的红色圣诞蜡烛,用窗帘遮挡着。我们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我的心情不是特别好,但我不想轻易放弃,所以我们关了灯,坐在黑暗中。

渐渐地,我们的眼睛适应了非常暗的光线。珍盯着她的手看了很长时间。她说有时候在昏暗中看不到它们,而我却能轻松地看到。珍低着头检查她的手,整晚都很注意它们,这次课一直持续到午夜。

我开始问珍问题,什么问题都问。只在几个问题之后,马尔巴透了过来。珍整个晚上都用她自己的声音说话,尽管词语的选择、节奏、措辞和语调似乎都不属于她。她说话时经常笑,这和她平时的笑声大不相同。马尔巴的声音整体上并不像珍那样有力,比较急躁。令人有一种感觉,它的智力水平相当平庸,不太能努力集中精神,而且兴趣集中在过去和现在都是相当普通人的思想,很肤浅。]

一个人说话的语速可以很好地表现出其内在意识的成熟度。语速很快的人,来不及过脑子,当然脑子就成为了摆设;并且性情急躁,喜欢眉毛胡子一把抓,却什么都干不好。

[以下是马尔巴给我们提供的事实,我们都记得。我在课程结束后立即写下了笔记,然后珍和我一起看一遍,试图补充我们任何一个人之前忘记的东西。这里包括的所有内容,肯定是一个人或另一个人记得的;没有任何添加的东西。如果我们的记忆模糊不清,或者对任何事情有疑问,就会被省略掉。]

V. 2021 . 9 121

马尔巴的娘家姓氏是Skilcock(施考克);她拼了出来。

她和姑姑一起长大,并有一个哥哥。她18岁就结婚了,在南达科他州迪凯特一个成衣厂或纺织厂做事。定义模糊不清。她无法描述她的工作。

我们对迪凯特这个地方感到很困惑。这是我根据马尔巴说法的翻译,我现在相信这是一个错误。马尔巴的发音有点像是嘚-呃-儿,重音在第一个音节。

马尔巴在那里认识了她的丈夫布朗森。他是工厂或车间的领班。她的丈夫两年前在英格兰马尔堡去世[1962年]。他本人不是英国人,但有英国亲戚,当时他正在拜访他们。他有一位英格兰人祖母。

在工厂工作期间,她的丈夫在迪凯特[decatur]郊外还拥有一个农场。这对夫妻结婚之后就搬到了农场。对于耕作这块贫瘠的土地,丈夫也是一个蹩脚的农民。马尔巴用一个非常贬损的方式,几次提到了这一点。

他们结婚28年,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现居住在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附近。马尔巴不知道她的女儿住在哪里,虽然不是在南达科他州。儿子有两个孩子,男孩,长得很像她儿子,她的儿子长得像他父亲。

马尔巴只在工厂工作了几个月。虽然她显然不是很聪明,但她意识到了这一点,并认为教育很重要。她于1946年死在农舍的厨房里。她当时正站在水槽边洗碗,向外望着沉闷的平地景观。一辆皮卡车停在那里。她感到胸口一阵剧痛,死于心脏病。她倒在厨房的地板上,摔碎了一个盘子。

然后她跑过一片田野,寻求帮助。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田野里,她回到家里,看到自己躺在地上。丈夫和儿子在某地的农田里干活。女儿不见了-已经“逃家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一个死后从载具中脱离出来的灵魂有清醒的自我意识,可以瞬移与行走,有正常的视力、逻辑思维能力,并秉持着生前的理念与认知,没有遥视的能力。

丈夫在马尔巴死后7个月再婚。玛尔巴,经常重覆这个事实;她对此耿耿于怀,因为这件事,显示出她的丈夫根本就没有想念她。她丈夫死后,第二任妻子去了加州,与继子和他的家人一起生活。玛尔巴对此也很不高兴。

作为一个没有什么“见识”的地缚灵,马尔巴不能接受自己已经退下舞台的事实,也不愿进入光中回中间层休息,持续数月甚至数年在自己的家人身边转悠,并对自己的丈夫保持着物权的私有概念,“我的”。

可见死亡并不能让灵魂醒悟与解离出自己的内在自我意识,灵魂可能继续沉浸在角色我的另一个层面中、在另一个频率实相里,不肯从舞台上离开。死亡不能让执迷不悟的人从自己的当“真”里解离出来。如果你生前不能做到解离,并拥有足够的灵性知见储备,那就算做鬼也只能是一个糊涂鬼。仅此而已。

马尔巴说,她在她所在之处仍是一个女人;她可以看见自己,比如说她不是透明的。不过,但她可以去物质化。她有时会看到其他人,包括珍的老朋友,特雷纳神父,他还是个胖子。

离开我们层面后的灵体,从滞留层进入到中间层。但进入中间层后,并非所有灵体都能与本家的主人格意识融合。多数很不成熟的意识人格片段,继续保留了自我对上一世的认知,其中包括对自己性别的认知、名字的认知、形象的认知、年龄的认知、爱恨情仇的认知。

中间层并非是一个大一统的空间,它也分为众多的意识频率层面。我们把中间层理解成舞台的后台、备场区与化妆间、休息区更为贴切,多数本家的高我会在那里给小我说戏,安排后续的角色与故事,拣选不同的演员,演绎相同的或不同的剧目。

马尔巴对于不同信念的神职人员死后的困境,感觉非常逗乐。在他们死后的这里,至少在她的层面上,一点儿也不像他们在地球上活着时说过的那样。他们有的非常愤怒,有的则是疑惑和伤感,试图解释这一切。

被各种宗教信仰、人文传说忽悠了一辈子、奉献了一辈子的人,死后远比一个无知的人更加迷茫和痛苦:无知的人最多就是迷糊,而有各种宗教信仰的人几乎就是崩溃——

一部分的人有着强烈的宗教信仰,死后会去由相同信仰构建的那个假天堂亚空间去体验一把,然后才能明白一切唯心造;生前就开始质疑信仰的真实性、但找不到真理的教徒或神父、阿訇、僧人、道友,死后爹不疼娘不爱的,发觉自己一辈子的修行都是扯淡,那种被传销组织骗光家财的感觉比吃了老鼠屎还恶心,要很久才能从不甘中缓过神来,理解经历宗教也是一种人生体验,有其意义和价值。

我们都知道,赛斯小到神父、大到教皇,在没有耶稣前就已经开始玩了。他才不信什么救世主与唯一真神的鬼故事,但却去参与这样的经历,丰富自己对宗教怎么荼毒人心的认知。想要做一个合格的传法者,就要了解人家种种的偏激其所成与所是;理解人们在什么时候、为什么归一到这些迷信中,又为什么不能自拔;各个宗教的卖点是什么,漏洞又在哪里;是怎么忽悠人的,其背后的动机何在。

马尔巴的姑姑家就在城里。马尔巴的父母没有结婚,姑姑把马尔巴和弟弟带大。母亲很早就离开了他们,几年后父亲也离开了。马尔巴对自己是私生子感到羞愧,她告诉我们,有一个好名字非常重要。她对自己的父母没有太高的评价。

名字的学问不是迷信,名字不止是一个代号,同时是一生中被重复最多次的心理暗示,这暗示你还必须认同它就是你。名字和姓氏无关,名是名,姓是姓,中国人姓名连称,老外则多数只叫名字。

名字的暗示效果是双向的,看到一个人的名字时,可以看到三层信息:父母的文化水平(这决定了一个人的家承背景);个人的性格特征;今后的大体走向。

很多中国人在近现代,文化水平很低,建国初期都是:国、军、建、静、安。

文革后都是伪洋名叠音词,八十年代都是琼瑶港台剧的名字,之后又出现大批的假道士批发名字,看着很雅致,结果半个学校多个年级都是重名。

我问马尔巴,如果她的丈夫就在她的层面的话,是否能够联系他。她回答说她不在乎,因为她死后他很快就再婚了。

在中间层中,一般还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意识频率类似、认知水平相当、功课雷同的多在一起进行交流,在同一个存有中的各个主人格分支里的片段们相互喜欢在一起,就好像你在人群中更喜欢和自己熟悉的表亲们、同学们在一块。

在中间层,文化圈子也是分门别派的:亚洲体系的和欧美体系的混两个不同的圈子。是的,鬼也有人文认同感。

马尔巴说,在她的层面上,她应该学习一些东西,被教导,但她不知道如何学习。别人来教她。她称赛斯是哲学家。“他比我聪明”。她喜欢在哪里比在地球上好得多。有时她一个人,见不到别人。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比如,她会发现自己在做一件事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

她不能很好地描述她是怎么和我们沟通的。”但我在这里,不是吗?” 她喜欢我们,因为我们不取笑她。她可以去地球上不同的地方,但她不能说出另一个地方的名字,也不能说出其他人的名字。她没有在加利福尼亚的儿子身边闲逛。

马尔巴还是一个很稚嫩的“吐司”,稀里糊涂的,犹如我们开始时的那个弗兰克大爷。她在、也应该在灵界学习在地球上实践,但她确实还没能养成良好的学习能力与习惯。如果你通灵到这样的灵体,并依据她的教诲去生活的话,那只能嘿嘿了。而这样的灵体在我们四周是最密集的。

在她的层面上没有时间感,但又语无伦次,无法向我们解释她的意思。她也没有明暗感。她很来劲地说我问了很多问题。

丈夫在农场里种了苜蓿和小麦,还试过种烟草和玉米。她又说,作为一个农人,他并不成功。她在镇上没有朋友,比如说他们去购物时,没有人可以拜访。她只认识商店里的店员,仅此而已。

玛尔巴无法解释她在与我们的拜访之间做了什么。她 “学到了东西”。她同意我们的说法,她现在知道的比在地球上的时候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如果有一天,她会进入另一个层面。她经常说,今晚我和珍不在最佳状态,她也不在最佳状态。

她说现在她会经常做一些她不喜欢做的事情,但当我试图了解更多时,她却无法解释。不过她也说一切都轻松了。她说,迪凯特的人口约为12000人。

对这一问题,我们的道路地图集,在北或南达科他州,没有一个叫迪凯特镇的名字,也没有任何一个12,000人的小镇或城市。珍认为,既然迪凯特[Decatur]听起来类似于达科他[Dakota],我可能把这两个名字弄混了。我们下次见到马尔巴时,会试着澄清这个谜团。

各个层面上的国家、地区、街道、人物看似都雷同,但会有差异。即使是相同层面中不同的平行线里,内容也是不同的——在这里这房子的主人姓王,有三个孩子;在那里同一所房子的主人就姓李,是个独身的女人。所有演员从角色中退场后,都回到同一个中间层。虽然都演绎了同一个角色,但其一生又各自不同。

在通灵时,或灵体看我们的未来时,想要精准地判别出哪一个实相属于哪一层是很困难的,因为角色可以走概率最大的那一条人生轨迹,但每个路口上都有权进入其它的平行分支里展开后续。所以信息核对验证预言几乎是很徒劳的工作。

通灵是为了证实科学的局限性和宗教的虚伪;通灵是为了自我意识的觉醒与觉悟,最后达成开悟;通灵是为了聆听高维的真知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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