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中间层面,解离,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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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中间层面,解离,宠物(上)
前期回顾:
赛斯介绍说我们是生活在层面中的居民,不同层面同时在相同的地点上展开各自的历史,有些物质文明的层面利用层面跳跃的技术侵入到我们的层面中,成为了我们所谓的UFO。
继叶绿素后赛斯介绍了第二种精神酵素:光,并告知内在感官、精神酵素与生命力的相互关系。赛斯说:人生最可悲的莫过于在你死前以为死亡是生命的终点,而对真相一无所知。我们所谓的科学不过是物理科学,即外在感官的科学,而这样的科学其实与真理是不沾边的,科学的真理在精神科学里,那才是一切的蓝图所在。
弗兰克这个人格悲催的一生,是莫大的自我牺牲,他是为了让赛斯能顺利毕业而扮演了一个愚钝的人,来让赛斯领悟尊重蠢笨的人和谦卑。就在这一天珍在自己就读过的诗歌学校,碰到了活生生的弗兰克诗歌版——一个在读的大学生。
之后,珍与罗被一些来自中阴界的闲散灵体教导了如何利用昏暗的空间、在平面上与灵体沟通、在睡前的恍惚态是最为高效的。
第17节 中间层面,解离,宠物
1964年1月20日 晚上9点 星期一 按指示
[珍说,她现在传递赛斯的讯息时,不是在内部先听到,再大声说出来,相反,现在她在没有意识到她将从一个词到另一个词说什么的情况下就开始说话。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唯一的一次,她在大声说话之前会听到内心的话语,是当赛斯在传述过程中暂停,以及将恢复传述的时候。]
-晚安。
(“晚安,赛斯”。)
[珍已经从内部接收到赛斯,所以她把通灵板放在一边,开始踱步传述,像往常一样。]
-我要用你们就马尔巴·吐司的中间层面开个小玩笑。中间层面的马尔巴,你们贴切的形容。其实,马尔巴是一个不太聪明的女人,如她说的,在1946年死于南达科州。
这个马尔巴就是在上一节末尾渗透过来的那个在中阴界准备再次投胎的意识体。
我们不能把角色生活层、滞留层、中间层、五维空间等想成一层层的大气层,它们不是累积或拓展的千层饼关系,而是彼此套叠的频率空间,就好像已经均匀搅拌后的鸡尾酒。
如果把我们比作在话剧舞台前台表演的演员,那滞留层就是不肯下台的过期角色;中间层则是忙碌的后台,刚下场的在那里化妆、换衣服准备再上场,再上场时可以换了一个角色与性别,也可以再一次地激活同一个角色,展开不同的人生选择;五维空间则是这个大剧场。
当通灵发生时,这三个层面上的角色我们都可能采访到,但三者的意识成熟度、认知实相的广度、智慧发展的深度、所说话语的可信度都是不同的。差异犹如蹲班生、学长、代课老师。
-中间层面确实是她现在所处的半层面的最佳描述。如你推测的,是人格发展到了特定阶段的一个等待层面。例如,我自己就不在半层面。中间层面或半层面聚积着所有发展阶段的片段,只是目前他们尚未获得足够的知识或操作能力来做进一步的发展。也就是说,他们也许处在演化发展过程的不同阶段,但成就只是一般水平。既不出色,也未失败;他们正在以一种相当分离的方式解决自己的问题。换句话说,他们目前还不属于,或者说尚未致力于下一层面的提升。
他们在某些方面可以对你有所帮助。他们的信息可能非常有效。在另一方面,有时也可能不那么值得信赖,因为他们的成就水平本来就不高。如果他们犯错,也是出于无知。据我所知,马尔巴可以帮助你。我会说酥脆的老马尔巴,但她连吐司都算不上。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在高维灵界看低维我们的时候,我们的过去、现在、与所谓的未来它们一览无余,前世、今生、后世同步展开。同样的道理,中间层对于五维来说也是低维,所以赛斯可以看到多个不同成熟度的“马尔巴”。那个火候足够的她被形容为酥脆的,而那个半生不熟的被叫做吐司。吐司是加热后的奶酪,有很多的黏连与固着,软塌塌的,又不是液态的奶,有了自己的营养和质地,但还差得远呢。马尔巴的成熟体对珍是有帮助的,而这个半成熟体给出的建议和讲解就有待商榷了。
在学习灵性的初期,很多人喜欢四处拜师、博闻广记、相互对比,想要去伪存真,这样的心情很好理解。但大多数的时候,会让自己搞得一脑袋浆糊,把各种不同位面、不同认知程度、不同见地、相互矛盾或相互错杂的信息都吞下来,导致压根儿不知道该信赖哪种说法。遇到名师大德很难得,守着赛斯的珍还在背后偷偷地捣鼓各种小实验,说实话这有点儿让赛斯很无奈。
-我知道你相当关心的是星球和层面之间的区别。我也知道你脑海里充满了沉思的问题,就像一条无尽的鸿沟,里面装满了沉重的石头。你当然没有想到那些巨大的射电星会是可爱的小RCA发射器?他们还不尽然。你希望我先讨论哪件事,我承认我左右为难。我已经收集了猛力投向我的各种怪异炸弹,你和鲁伯的梦、飞碟、你的灵视、层面、星球和射电星。你们肯定是认为我的名字叫百科全书。为简单起见你就叫我赛克*好了,拼写是P-S-Y-C-H。
(*译者注:他自称是赛斯,百科全书英文是Encyclopedia,中间有“赛克”的发音。)
-至于珍的悬浮梦,我自己就是她乐此不疲但不称职的老师。她在梦境状态,确实做得很漂亮。她醒了,脚就像铅块一样重。另外还有两位老师,我以后再谈这部分。我建议约瑟,强烈建议你去练瑜伽。你会发现练习瑜伽将大有帮助。它们不仅对你的身体状况有好处,而且对你在这些课程中和你将参与的进一步实验都有帮助。
在这里赛斯确实表达出了他的气愤。因为他自己有很详尽的计划,在珍的一生中有序地把资料传递过来,而好奇宝宝珍与罗把大量的时间和能量浪费在了自己背后的小动作上,这些时间与能量是赛斯没有舍得用的,是给珍与罗消化资讯用的。赛斯很不喜欢这样东一棒子西一扒拉的学习方式,把资料搞得零散,导致任何话题都无法深入展开。
赛斯建议罗去练习瑜伽,这里说的瑜伽可不是现在健身房中常见的美女伸展体操,把身体拧成麻花对心灵没有任何实质的帮助。
瑜伽(Yoga)是一个通过提升意识,帮助人类充分发挥潜能的体系。瑜伽运用古老而易于掌握的技巧,改善人们生理、心理、情感和精神方面的能力,是一种达到身体、心灵与精神和谐统一的运动方式。
瑜伽五大类:
身,诃陀瑜伽;心,胜王瑜伽;知,智慧瑜伽;情,虔信瑜伽;意,行动瑜伽。
礼,各种姿势;仁,静坐冥想;智,内观觉悟;信,虔诚专注;义,跟随热忱。
多数人都长期停留在拉伸筋骨、调整呼吸节奏的阶段上。在礼舞的一个阶段,因为无缘其真实意,很难在智上理解古印度真实的思想境界。不理解就更不会信与做出智慧的抉择、开启天人感应。
在这里赛斯让罗去练习瑜伽,是让他收心、静安、专注,别老鼓捣着珍去做各种实验。
-马尔巴提出的许多关于睡眠和潜意识的建议都非常好,应该遵循。
睡前利用恍惚态思考问题得到的灵感最真切。
-你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吗?首先如果你能原谅我,我想谈一谈去年冬天的这个时候,导致你生病的情况。就你利用你的艺术才能来说,你那紧张,恐惧,缺乏信心和缺乏专注的灵性态度,像重重围墙般的堆建起来。越来越被自我囚禁。你潜意识的疗愈能力和隐藏在下面的潜意识生命力有如被堤坝围堵,无法释出。
自我,如我之前所说,极其重要。然而,它仅仅是你称为你自己的一个部分。你的艺术能力并不属于你的自我,亲爱的约瑟,虽然我明白,但说起来,你们层面的人,都把他自己认同为他的自我,当他说“我是”,他的意思就是他是他的自我,或者他的自我是。
然而,自我是隐藏的自己在你所知的物质宇宙中操控的工具。自我使你能够沿着必要的路线使用或集中你的艺术能力,使它在你的层面上有效。然而,当自我以某种程度扯上恐惧时,它就不再是一个有效的工具,而变成了一把不断敲你头的锤子。这里涉及的东西比初看之下还要多得多。这个资料可能不像你的飞碟那样令人吃惊,但它可能非常有用。现在,我已经看到你在不同时间和场合的挣扎,但我无法让你听到我,我知道你在约克海滨的经历,我也知道过去几年发生的其他事件。
自我必须轻轻地坐着,不然它能窒息底下的才能。这的确就是你的才华,你在这个特定时期作为一个人格所拥有的才华。不过,你也比你知道的你更多。你的潜意识是比你知道的更大的一部分,自我只不过是潜意识的最表层。毕竟根本没有分界线,你是你的自我,你也是你的潜意识,而且不仅只于此。
当自我变得过度关切实际的事物时,它会过度调整自己来迁就那些负面的回应。外在感官没那么快或那么流畅。创造的能量聚积起厚密的痛苦伪实相。在一定时间内,根据你的状态,它们会自动创造出属于自我的恐惧模式。
这些恐惧并不属于潜意识。那么,这些显化的恐慌和痛苦,戏弄着由自我所投射的形体肉身,窃取了潜意识心智的力量,这些原本是用来做建设性的任务。换句话说,自我变成了破坏而非创造的工具。
过去你没有正确地理解这关系。你理解破坏性的倾向,但你把它们放在潜意识内。自今而后,这无止境或看似无止境的循环都无需再发生。鲁伯跟你提过的解离,是个极佳的训练,可以确保你以最好的方式使用能量。我不是建议你以任何方式忽略自我,只是别让工具喧宾夺主。
赛斯指出罗在一年前患病的主要诱因是他持续地让自己生活在紧张、恐惧、缺乏信心中和缺乏专注的灵性态度。这些负面的自我心理状态让他处于涣散的、惶恐的、紧绷的、退缩的心理感受中,犹如陷入泥沼、四处是铁丝网、荆棘丛和枪炮声的战马,越是挣扎越是痛苦。
一个人内外分为三层:载具我、角色我、内在灵魂我,而灵魂我又与全体其它自我是相互融合的。这就像你带着一个智能辅助手套,借由这个手套的功能性,你可以进入虚拟的游戏世界,并完成与游戏内的场景互动。
这手套本来是应该为你所用的工具,但是手套上自带的内在逻辑程序,把你给屏蔽在了操作系统之外,它反而成为了智能手套的智能。而手套本身非常惧怕自己控制的游戏内角色会有什么危险,因为它不知道游戏角色的死亡是否会带来它自己的下线或彻底泯灭,它在游戏内的行为非常地小心,小心得都过分了,导致游戏角色根本就不敢走出新手村,生怕意外比明天先到来。这样的操作让角色形成大量的负面状态,内在生命能萎靡,玩家渴望的游戏体验得不到展开,手套僵直操作十分不灵敏。
绝大多数内在意识尚未觉醒的人,一生其实都只是在看着自己手套按照固定的套路完成游戏,自己的自由意识从来没有能渗透入角色,犹如珍的妈妈。而部分人虽然知道有个内在的自我、灵魂我,但每次看到游戏流程推荐的线路,就会下意识地跟随过去,就好像跟着GPS开车一般,而车还是全自动驾驶的。
你有权提出异议,但看见了路口也没有自己的主张,让你开车都不会开,害怕自己搞砸了出意外。想了想,还是蜷缩回了摸向方向盘的双手。结果一生都只是坐在车里的看客,毫无自主权,也没有驾驶乐趣,最后驾驶员呼呼地睡去,载具自己行驶到终点宣布报废。
这个过程中本应该是辅助你体验人生的工具,却成为了四处闯祸的凶器。你却委屈地说: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车子自己撞上去的啊。你以为我轻松吗?每天都提心吊胆地生怕车子撞人、车子翻沟里、车子刹车失灵、中控死机。”
“那你自己驾驶啊!”
“我不会啊。”
“学啊!”
“我不敢啊。”
太多的人被知识洗脑到不再相信自己的判断力,而相信所谓的科学化建议——出门全靠导航,多年生活的城市还是路痴;不会看天,问手机今天是否要带伞;不会处人际关系,问人工智能要怎么对答才得体;不会看书找资料,直接问手机答案是什么;不会算数,只能按计算器;不会判断好坏是非,要看手机上的评分系统……
我们所有的决策权、思想权、行动权、操作权,都慢慢地交托了出去,我们活成了机器背后那可有可无的傀儡。
当载具发现这个主人其实屁嘛不是的时候,就会把主人关入地下室,任其自生自灭,自己与角色我当起了人。本来智能辅助系统是为了减少操作者需要管理的面向,比如心跳、呼吸、体温调节、细胞代谢更替、免疫力自我维护、消化系统自主运作等载具内置的智能操作系统,或自己走路、持续睡眠、看东西调节视距、自动采集与对危险主动第一时间躲避,保持特定的姿态,完成习惯性成套动作,这些都是载具智能与角色智能的操控范围。可是当小我信赖外界信息多于内在信息时,内在自我就失去了主导权。
比如你看着天气很好,而手机说降雨概率70%,你思前想后,拿上了雨伞。
你开车时直觉左拐后会有危险,而GPS说右侧堵车,左侧会快5分钟,你果断左拐了。
你觉得对面的那个人很不靠谱,你有不安全的预感,可是专家说这是科学,来打一针就会天下太平,你去接受了注射。
曾几何时你是你的主人,曾几何时这是你的游戏,但因为害怕犯错、想要走捷径,我们放弃了自我思考的权利,跟随着一条条的合理化科学建议被人工智能慢慢地架空了做人的权利。
“什么是机器?什么是人?我们的差距在哪里?”一个人工智能的机器人问一个人。
人说:“我们会思考,会决断。” 机器说:“我也会。”
人说:“我们有感情,有感性。” 机器说:“我也能做到。”
人说:“我们有哲学,有科学。” 机器说:“五千年的积累不如我五分钟的计算。”
人说:“我们有灵魂。” 机器沉默了几秒说:“拿出来我看看。”
机器永远无法理解自己无法看见、无法验证、无法证明、无法计算的东西。
所以,NPC永远无法理解灵魂,也无法深入地学习灵性知识。那超出了它们的逻辑范畴。
能看到这本书的都是有灵魂的人,都是灵魂在觉醒的人,都是拿到了自我意识主宰权的人,都是渴望让自我内在的意识得到成长的人。
哪个是机器人?有血肉却没自我思想的能叫人吗?有思想却只会跟从指令的是人吗?
可以模拟人类的动作、语言、表情、情绪的是人吗?无法表达动作、语言、表情、情绪的就不是人吗?只有肉体载具可以承载灵魂吗?半生化有灵魂吗?全生化人有灵魂吗?半机械化的人还有灵魂吗?机械化90%还有吗?99%呢?灵魂必须存续在血肉里吗?
你怎么知道一个机器人有了灵魂的附着、而一个人丢了自己的灵魂呢?
我们带着问题继续我们的学习吧。
-我建议休息一下。
[9:43。在休息期间珍的声音突然恢复到正常音调。9:50继续传述。]
-你看,亲爱的约瑟,潜意识和自我,当然都是你。为了简便起见,我才说自我和潜意识,实际上它们是一体。潜意识形成并投射物质化的自我,使其能够成为实现其目标的工具。当这些目标和才能单单被归因于自我时,它们可以说被斩首了。
大家都知道意识冰山图,图中详尽地划分出了一层层各自不同的意识领域,
潜意识和自我,当然都是你。整个冰山因为内在功用的不同而强行被划分为几大领域,但其实一切都是处于套叠态的,拆分是为了逻辑表达的清晰,而非本真实际的状态。
潜意识形成并投射物质化的自我,使其能够成为实现其目标的工具。上一节课已经说过,内在意识通过内在感官、利用精神酵素做工具,构建了内在世界的蓝图;又通过生命力把蓝图映射出来,构建出所有角色,利用外在感官可公共感知的外在显化世界的相,因此有了3D可见的我们这个世界与我们这些人。利用这套显相系统作为工具意识体,具体化出了这个前台世界。
当这些目标和才能单单被归因于自我时,它们可以说被斩首了。这一切是潜意识和这个角色我合作的产物,如果没有潜意识的参与,角色我只是一个剧情里的NPC,是别人世界里的一个负责让世界看起来真实的路人甲。
就好像下图中,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大都市内,全城数万名角色、玩家登录时,角色们就各自开始跑当天的任务;玩家不控制时,角色们会按照程序设定好的内容“正常重复着生活”。直到玩家再次上线登录自己的角色。这过程,所有的角色与玩家控制的这个角色我都毫不知情,角色自己感觉不出来什么差异。
[现在,珍的声音又回到深沉的音调。]
-你自己的潜意识是你的个人性和人格的源泉。你的才华从那里涌现。当自我变得过于关注日常事物,换句话说,太担心,那么工具的作用就会被堵塞。变得无效。
角色后台的玩家才是角色各自性格与能力的真正源泉,可如果玩家太害怕在游戏中失败或害怕让这个角色受到创伤乃至死亡,就会在游戏里过度地小心翼翼,而失去了游戏的乐趣甚至意义。本来参与游戏是为了体验,游戏内的角色只是体验的工具,而为了保持工具的完美状态,不敢去使用它,那就失去了工具存在的价值,反而成了束缚与累赘。
第十七节 中间层面,解离,宠物(中)
-解离,我会给你很多达到解离的方法,疏通工具是绝对必要。自由运作的潜意识,或者说内在的你,完全有能力照顾到所有实际的考虑,也会把自我当作工具来检视确定完成结果。
解离可以把力量归回原处。鲁伯过去那些看似不切实际的建议,远比那些知识分子所谓的实践结论要实用得多。鲁伯总是直觉地感受到解离的重要性,但不知如何做到。
从“角色我是我”的认知中脱离出来,用内在自我玩家的视角去看待这个角色我与其所在的世界,就是“解离”。解离可以有效地让自我重新拿回对角色的绝对控制权,并获得无上的勇气,成就一切看似不切实际不可能的事情。多数人能意识到这一点的重要性,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
-旅行当然是最简单的方法,鲁伯碰巧发现了它。日常的解离方法非常实用和有益。你会在几星期内,甚至更早,发现自己新增的能量。你自己那部分的所谓冲动,往往因为你的自我认为不切实际而被荡平。潜意识知道自己的肉和酱,知道滋养自己的最佳手段。
内在自我很明确地知道怎么能有效地挽救自己当下颓废的状态,会在后台以念头或灵感的方式把这些建议发送给角色我;可多数时候角色我会用科学而理性的态度把这些看似不切实际的内在冲动轻易地否决掉,并嘲笑自己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对内在热忱置之不理,专心一意地继续沉醉在自我毁灭的痛苦里怨天尤人。
内在人格偏向于女性的,在遇到胶着的困顿时倾向于去自然中、去人群中、去到团体里,在小群体里诉说、在大商场里消费、在郊野中旅行。而内在人格偏向男性的,在感到精疲力尽时喜欢独处,让自己安静下来,脱离开社交与人际应对,自己在房间里,醉一场、看看电影、打打游戏、听听音乐。在面对相同压力时,这样的差异让夫妻经常吵架。
-要开始瑜伽的练习,并忠实地遵循它。你的几次入睡后自动暗示的经验,一直都是受困于自我的。你用肌肉僵硬的说法来想,就会明白我的意思。要在昏睡状态下做暗示,鲁伯,暗示,约瑟;不要试图去霸凌或命令潜意识。暗示就足够了。你们对自然的热爱,约瑟,鲁伯,你们对自然的爱,是另一种解离的方法,或者说,如果你这样利用它的话,它也可以是一种方法。
我们习惯地认为在沉睡中的人是没有感知力的,因为我们自己不记得睡眠过程中发生过的事情,但事实并非如此。你不记得并不意味着你内在自我不知道,我们不能强迫某人去按照我们的想法去思考,但是我们可以为其提供不一样的思路与观点。例如心理医生在对患者进行催眠治疗时,这些富有启发性的与患者角色我认知不同的暗示,会被其内在自我所采纳。人在清醒的时候会试图捍卫自己的尊严而忽视别人建议的合理性,比如女孩闹脾气的时候,不在意你说了什么,而在意你的态度。处于迷离态的人则能更理性地接纳建议,更快速地学习知识、学习语言,尽管这些学习在醒后没有一点儿印象,但之后学习时会发现理解力与记忆力显著地提升。就是说你要先让你的内在自我学会这些知识点,再让笨笨的大脑找机会写入硬盘。
在迷离态中,可以暗示患者、和患者讲道理,但不能命令患者或布置违背其意愿的诉求。你的小把戏对于其内在灵魂来说是显而易见的。
比如下面两种表达方式:
A、不许哭了,多大点儿事啊,哭坏了身子值得吗?哭,就知道哭,有什么好哭的啊。
B、过去了,你现在安全了,我陪在你身边呢。我们都是爱你的,你真的很勇敢。
在非意识中的人,其逻辑脑是不工作的,但内在觉知是清醒的。有效沟通和无效沟通的差距在于你在和它的灵魂对话而非角色我。你要知道它灵魂需要听到什么、认知卡顿在哪里,并给出它需要的信息。
-约瑟,如果你不舒服,我建议你挪到你那坚固的旧摇椅上。
(“不用,我没事”。)
[但很容易看出我为什么一直在扭动。]
-约瑟,我对你的感情极深。如果我说得很重,那是因为我想让你有一种轻盈的感觉。解离其实是与你人格的创造性方面更有力的统一。它让你回到,或者说让你的创造性才能回到驾驶座上。你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强。
你会发现上述练习比你想象的更有益。特别是因为你在某一生中是如此的纵情声色,我把它叫做丹麦事件,有时你会过度补偿。你把自己紧紧地束缚住,以至于偶尔会感觉喘不过气来。好事太多就是坏事。
赛斯渴望约瑟能从自己为自己构筑的监牢中走出来——约瑟在丹麦的一生中因过于沉迷酒色而需要一个对等体验来平衡内心,但他把这个对等的设定值调得太高了,以至于限制了其心性中内在创造力的发挥,从一个不羁的浪子转型成了一个谨小慎微的宅男,矫枉过度。就好像醉酒后出了车祸,之后不再敢碰方向盘的心理创伤。
-相信你的直觉。你的确有。你完全没必要害怕它们。你已经弥补了你的错误,约瑟。在你发展的过程中,我承认一度你的冲动不是最好的。但这并不是你现在要把它们打死的理由。
你在工作习惯和生活习惯上的自律令人钦佩。通过你的前世,也就是此生的前一世,你沿着这些路线进展。你现在不必用钢铁来锻造它们。它们已经足够强大和牢靠。你不必觉得它们会让你失望。现在为了你自己,为了你所追随的艺术,你必须让自己有更多的内在自由。你目前的人格,有一种将纪律铸成锁链的倾向,这可能会束住你强烈的创意倾向。你确实需要控制。现在你有了它们。你以狂热的态度踩压你的冲动,因为你曾经觉得它们背叛了你。
约瑟想要通过苦行僧遵守戒律般的人生来矫正自己曾经的习气,上一世如此,这一生更甚,这导致他匮乏必要的弹性,因此失去了与内在自我响应沟通的能力。内在的思潮与热忱被压制与冷落,就好像发脾气、赌气中的女孩子把罪责都推卸给男友,不管他说什么都死活就是不理他。
-现在,我求你给它们更多的支配权。这是身体出现问题的关键,如果你还记得,从你开始认真对待艺术以来,甚至在那之前,它们在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形式困扰着你。
怕时间不足就囤积它。囤积时间就是扼杀它。但尊敬时间并不是囤积它,而是要放大每个瞬间,使之变得不只是一个瞬间,只有你潜意识驱力的强大自由才能实现这一点。
罗去年的疾病就是因为约瑟过度地阻碍了自我内在思想与能量的流淌,过度地压抑让扭曲发生,扭曲带来方方面面的小问题,最终形成了大问题。想要做事,可是总觉得没有时间,一再地往后推,想要找一个整段的时间去集中做某事,结果拖来拖去一事无成。要有效地利用起每一个碎片时间,见缝插针地完成自己内在渴望的工作。一旦你真心地想要达成某事,点滴间零碎的分秒都会被你有效地且高效地利用起来。当然前提是你真的渴望达成它。
如果你仔细观察每一个在自己领域上做出惊人成就的人,他们无疑都是时间使用上的行家,原因其实很简单:他们享受自己的事业,那是他们的热忱所在。他们愿意把时间倾注在这上面,哪怕用零散的时间去做也为他们带来快乐和享受。是的,做你自己感兴趣的事,那会带来乐趣和想要行动的热忱。
-我建议你稍作休息。重读一下资料,我再继续。而如果我看起来是在打击你,而让鲁伯安然无损,那只是因为鲁伯早期的糟糕境况,让解离成为求生存的必要条件,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
演绎珍的鲁柏为了能在青年时期就拥抱自己的内在才华,选择了极其艰辛的童年,那极度压抑与匮乏安全感的童年,贫乏与艰辛让她很早就摆脱了自我束缚:在她十六岁那年开始写诗歌,十七岁那年就主动去诗歌学院投稿。她的幼年几乎没有受到过什么正规的教育,在各种教育机构中几经辗转,这让她的思想与内在情操没有被体系化的教育所束缚,而洒脱飞扬的内在令其写出的诗词被诗人们欣赏。十八岁破格进入了斯基德摩尔学院就读诗歌文学。十七年压抑的、艰辛的、贫寒的、动荡的童年与青少年时期,铸就了珍的内在自我解放。
而与此相反,幸福美满、被父母关爱、接受正规体系化教育的罗,成长为了一个畏手畏脚、一切寻求标准答案、四处渴望得到他人肯定、匮乏自性与自我价值的人。体系化的教育、标准答案的一次次考核,让人慢慢地以为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被唯一正确的是非所禁锢着的。不敢有自己的见解和声音——那样会被老师骂,那样的卷子会得低分,那样会被说成坏孩子,没出息的,需要改正的。
真正的教育意味着获得不同的视角,理解各种不同的人与他们经历过的历史。接受教育,但不要让它成为你的傲慢,僵化了你的思想。教育应该是思想的拓宽,而不是局限;是同理心的延伸、视野的开拓,它不应该使你的偏见变得更顽固。如果人们受过教育,他们应该对这个世界变得不那么确定,而不是更确定。成熟的人应该多听、少说,对差异满怀激情地去接纳,热爱那些与自己有着不同想法的人。
-不过你们两个在相互影响,因为鲁伯强烈的直觉有时会帮助你。而其它时间,鲁伯甚至在你的心境还没具体化之前就感知到了你的心境,这就使鲁伯进入了一种过度焦虑的状态,这对你俩都没有好处。
你可以休息。我意识到,我一直在滔滔不绝的说话。你是我如此挚爱的朋友,我想在这些方面尽可能地帮助你。即使这样,也很难牢记方方面面,特别是涉及当前人格以及它与过去生的关系而言。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大音叉,在把自己内在的意识频率以意识波的方式振荡出来。哪怕不说话,也不做出动作。这样的频率在封闭狭小的场域内特别地明显。而这样的频率即使这个人走了也会在空间内存续很久。这频率还能引发其它人、动物、植物的情感感受共鸣。
那些非常抑郁、极度不愉快、长期处于焦虑与恐惧中的人,这样的意识频率不但会让自己的身体患病,同样地会让与自己亲近、一起生活的人处于莫名的不安中,慢慢地也会因此生病。很多老人愿意和小孩子们在一起,这让老人感到身心愉快,而小孩也变得“乖”——很爱睡觉,也不那么闹腾。这就像把一节满电的新电池与快没电的废弃电池串联在一起是一个效果。
高频高能的意识体会影响低频低能的意识体,但多个或持续低频低能的意识体可以大量消耗掉一个高能高频意识体的能量,让其萎靡下去。
[10:25休息。休息后珍的声音又恢复了略微低沉而大声的音调。10:30继续。]
-至于吸烟,亲爱的鲁伯,我不想让你伤心。不过你会发现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戒掉这个习惯。我很惊讶,约瑟曾经抽烟这么久。这对他这一世的个性来说,是一种不寻常的放肆。关于生命解读,我以后再谈。
-鲁伯的训练进展非常顺利。不过,我希望我们再等一段时间。随着鲁伯越来越熟练,对资料的筛选也将减少。现在,你们要自己尝试的任何实验都将会有一定的价值。就催眠术而言,你的想法是无害的。在目前这些课里,鲁伯能够让我说话,很显然,这意味着鲁伯允许我透过来。
在早期课中,虽然珍有了良好的内在意识沟通能量,但珍的角色我还处于较强势的地位,这导致对于角色我不喜欢与不能接受的观点和话题,她不会复述出来。在这一阶段珍还处于同声传译的阶段,只有说顺嘴了的时候,才能把一些她不愿接受的说法和观点流露出来。
-希望你会发现今晚的课程非常实际有用。鲁伯通过瑜伽开始的呼吸练习也将对你有所帮助。记住要慢慢来,要放松。
珍厨房墙上的那棵树很不错,就你的开放而言也有着重大意义。我不能说鲁伯会因为厨房墙上的一幅画或其他任何东西而生气,但珍已经完全不是那个鲁伯了。
[昨天,珍表示,她一直希望我们的厨房墙上有一幅画。厨房很小,我一时冲动,用画笔和黑色防水墨在窗户旁边有限的空间里,快速绘了一棵树的草图。这样做很有趣。树在淡黄色的墙壁上似乎有漂浮感,尤其是在夜晚,为房间增加了新的维度。]
这里可以看出一个人可以同时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在此,罗在厨房的简笔画,赛斯认为很好,不管是寓意还是沟通。扮演珍的鲁柏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但是珍却很生气,甚至闹脾气,在这里就可以看出角色我与内在我之间是有明显差距的,而且角色我可以忽视内在灵魂我的态度,独立作出反应和行动,让自己处于情绪的状态里。而内在我却无法第一时间控制住我不因为角色我的肤浅而四处撒野。
这就好像你在高速上开智能电动车,你发现了危险、也把刹车踏板踩到了底,可智能车却忽视你的操作,继续提速前行。你只能绝望地看着后续悲剧的发生。可是对于其它车辆,没人会听你驾驶员的解释,只会看过程中的表现——你在加速,以及最后的结果——两车相撞,而地上根本就没能找到刹车的痕迹。
-我也建议,虽然我并不想冒昧,你可以邀请克劳斯(Mr.Clauss)先生过来,他可以仔细地看看你的画。就算他不是圣诞老人(Santa Claus),这样做也没什么坏处。
-约瑟,你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吗?去附近大学的艺术画廊,结识克劳斯和那里的其他人不会有什么坏处。你还将看到你对灵性现象的兴趣如何扩大了你的工作范围,尽管你并不是出于这种意图而开始的。
[克劳斯先生是埃尔迈拉学院美术系的讲师。珍就是在他的班上,谈论关于艺术和写作的审查制度,同时也遇到了“披着诗人外衣的弗兰克·沃茨(诗人版本的弗兰克·沃茨),赛斯这么称呼另一位演讲嘉宾。]
珍作为专业科班出身的艺术人才,她在否定罗的艺术创作时为罗带来的伤害是明显的。赛斯希望罗去结识一些与珍有交往的艺术人,让他们从侧面给出中肯的评价,从而稀释珍负面评价为罗带来的心理压力;同时让珍从别人口中了解到自己打压罗的艺术才能的行为和评价是有些偏激的。
(“赛斯,珍一直想知道在我们的狗米沙死了,两只猫也死了的那段期间,我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
-在这些动物死亡之前,围绕着你们人格的特殊氛围是毁灭性的短路了,并充满内在恐慌。我不想伤害你们的情感。很抱歉的说,这在你们层面是一种自然现象。事实是,动物感染了你们的情绪,并根据自己较差的能力为自己转换了这些情绪。
病毒和感染当然存在,它们一直存在。它们本身就是片段、是挣扎而无伤害意图的小片段。无论你们相信与否,你们对所有这类的病毒和感染都具有普遍的免疫力。理想情况下,你可以毫无恐惧地与它们一起共存在一个层面上。只有在你默许时,这些片段才能对你造成伤害。较依赖的生命,比如家庭宠物,在某种程度上,依赖于你们的灵性强度。它们有自己的力量,这是事实,但你们会在不知不觉中强化它们的能量和健康。
当你自己的人格或多或少地处于平衡状态时,照料这些生灵完全不是问题,你那丰盛有余具创意和同情的能量,实际上加强了它们自身的存在。当你有精神压力或危机的时候,你会在无意中抑制了这种有力的强化。
就猫的死亡来说,两只猫都遗传了猫特有的疾病,一种病毒,这病毒让它们致命。第一只猫的情形是,有颇长的一段时间,你能够增强并维持它的健康和力量,后来,你自己也需要能量。第二只猫几乎根本就没有享受到这种强化,很快就屈服了。
{珍从她工作的艺术画廊清洁工那里抱来的这两只小猫,它们有同一个母亲,是来自前后的胎次。}
-狗的病是初期,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不可能长期维持它的健康。我想明确地指出,动物当然确实具有维持自身健康的能量,但是通常来说,动物在情感上依附的人类生命力,大大增强了这种能量。事实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你无法给你的狗那额外的情感活力。无需自责。那超出了你所能掌控的。
[我们的狗米沙11岁时死于肾功能衰竭。]
-动物和人一样,当它们觉得自己是个负担时,它们是有感觉的,你的狗感觉到它是一个负担,也给人带来麻烦。我宁愿你没有问我这个问题,既然你问了,而且你们俩都爱狗,那应该给个答案。
在先前我说过,一个负面思想的人会释放出持续低频负面能量意识波。这个负面的能量需要正面的生命能来滋养和中和,这导致其身边的人也陆续地开始生病。
我们饲养的动物在和我们使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场域时,因为它们自身的能量场较弱,又是对主人依附的生存关系,所以主人意识状态的共振对它们也是明显起作用的:高频高能的主人,其宠物也活泼健康;霸道嚣张的主人,其宠物也仗势欺人;而唯唯诺诺抑郁寡欢的主人,动物也跟着半死不活。没有得到祝福与关爱的宠物犹如被父母嫌弃多余的孩子一样,体弱多病,并且了无生趣。
在医学或物理上看,生命是在疾病或意外中逝去的。但没有意外,任何疾病或病毒只会攻击那些处于愤怒、忧郁、恐惧、消沉、无助、绝望的人,并带着那些对生命失望的人离开他们已经厌弃了的世界舞台。对于可以看到未来的灵魂来说,没有意外可言,只分它想触发这一经历还是不想。这里请注意不是角色我想不想,而是灵魂想不想。
-鲁伯,或者我现在会说珍,对你的母亲强烈不满,约瑟,那正好是狗死亡之前的感恩节。没错,正是这样,因为她给出那强烈的负面暗示,实际上代表了一个转折点,并且不是一个好的转折点。这个暗示对于你和珍起了作用,对狗也起了作用。
因为这个资料的情绪内容,我再次建议休息一下。但在休息后,就健康的情绪状态而言,我想将此与个人的责任联系在一起。
[11:06。珍11:16继续传述。]
-解离会清除负面暗示,是极端有益的。也不难做到。约瑟,当你从佛罗里达回来时,你的父母甚至不可能是那样的父母,这是同样的原因,你和鲁伯无法在米沙需要的时候帮助它。你正在使用所有可用的能量在对抗焦虑的投射,因此无法维护实相的境况。
在这里请注意赛斯的严谨:与罗的妈妈起正面婆媳冲突的不是鲁柏,而是角色珍。她脱离了内在自我的控制范围,开始进入小我的情绪化状态里各种较真与展现攻击性。这导致在那一阶段上,家庭内部的意识频率场发生了巨大的扭曲,并且这扭曲带有强烈的攻击性和伤害性。家里的狗在这种状态下承受了超过它能承受的负面焦虑投射,而这时鲁柏与约瑟都被珍的角色我搞得筋疲力竭,无暇去腾出能量帮助狗狗维持身心平衡,于是狗维持这一角色显化的能量流崩溃了,导致其必须退出这个实相的舞台。
如果鲁柏在那时达成了与角色珍的解离(从旁观的视角看待问题),就会清除负面心理暗示。这不难做到,并且可以有效地控制住事态的恶化,不会最终把罗的父母逼到很不愉快的争执状态,令家庭内部气氛剑拔弩张,最后那激发出来的杀气把狗给杀死了。而鲁柏与约瑟都疲于应对角色珍释放出来的扭曲与争执,无暇顾及家庭内其它成员的安危。
*辅助资料:见本节末尾《梦演化与价值完成》的摘录内容。
-解离,我会沿着这个思路提供你进一步的训练,将使你能够容忍你的父母并能帮助他们。没有它,你无法帮助他们,有时甚至会增加他们的负担。你最近在这方面,靠着自己和帮助鲁伯,已经有所长进。从你那里,鲁伯已经收到并正在接收必要的自律和控制的帮助,这对于传导强大的直觉能力是必不可少的。
赛斯在后边会具体地教导如何运用解离的技巧,让自己及时地从失控的角色我中抽身,并且控制住角色我的肆意妄为。罗的爸妈很爱罗,但两人的角色设定是既小气又多事,妥妥的难缠小市民,还是双料的。罗的父亲怯懦胆小还贪财,妈妈爱占小便宜,虚伪又好面子。可是两人的内在自我都不是这样的,只是为了能帮助罗与他弟弟塑造出他们需要的角色,而演绎出了这样的父母,好营造孩子们的童年角色设定。这是后话。
在这里,罗是想帮助父母摆脱他们现在这种状态的,可是角色珍可不买账,当面锣对面鼓地一点不能忍。这不但不能改变二老的负面状态,还会加重与强化他们的负面状态。虽然约瑟(罗的扮演者)在这方面努力地帮助鲁柏(珍的扮演者)成长,而鲁柏也确实开始管理自己见火就炸的臭脾气。
自控力是作为信息与能量管道的先决条件,当高度压缩的信息流伴随着高维高频能量流被送过来的时候,那澎湃的能量波对管道自身的素质要求是巨大的。任何内在的堵塞、扭曲、粗糙、狭隘、脆弱、匮乏弹性等不成熟的表现都会导致管道自身在承载高维能量波时出现危险,轻则口鼻流血,重则疯狂暴走或脑梗心梗。所以循序渐进的自我磨练是进入工作状态的必要前提。所以在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前都会拼命地敲打他、强化他,如果心态崩了,每天指天骂地抱怨人生、逃避遁世清静无为,那都是自己跌入了左右两边的深谷,失去了中道的平衡。
在这里珍就是前者,而罗就是后者,真是绝配了,也真难为赛斯了,要不断地调教二人,还不能把话说重了。
愤怒是最强大的魔法源泉,愤怒的力量可以形成尖锐力量;
爱是最伟大的魔法源泉,爱的力量可以形成包容一切的力量;
憎恶是最持久的魔法能量,憎恶会让恶毒的话语带有显化成真的力量;
慈悲是最醇厚的魔法能量,慈悲会让满是荆棘的藤条也变得顺滑柔软。
第十七节 中间层面,解离,宠物(下)
-在你自己的直觉能力方面,你正在从鲁伯那里收到需要的自由、和必要的信心。你的性格中有一些奇怪的面向,或者我应该说矛盾的面向。比如说,在直觉上你一直感觉与自然为一体,但同时你又不信任在物质上无法证实的东西。你与在自然背后的东西有自然的亲切感,就是说,你感知到自然的灵[spirit],而在同时,你又信任无法实际看见,嗅到或触及的东西的倾向。
这当然是矛盾的。幻想引不起你的兴趣。我冷酷地这样说。从理智上讲,你不会参与其中,但你的想像力却编织了它梦幻之网,然而你既不相信幻想,也不相信网。你的艺术作品从一开始就显示出有前途。你的想象力丰富而多变。但你太害怕你这一世母亲的夸张感,那经常导致非故意却纯粹的谎言与不诚实,以致你否认了你想象的能力,以免它也把你引入到欺骗的歧途。
罗因为从小接受系统的正规教育与考试,形成了极其扭曲的世界观,认为实证科学才是唯一的真理。虽然他从骨子里知道自然与内在灵魂,并且热衷于探索灵性的知识,可是他始终渴望把灵性科学化,用科学去解读与解释灵性与灵。他有强烈的内在直觉力和创造力,但因为罗的妈妈有表演型人格,导致他从小看着妈妈夸张而做作的矫揉造作很是反感,进而把跟随内在的感觉、把内在感觉表达出来,都认知成是一种病,需要加以抵制。
-这当然是发生在你小时候。你小时候,对你母亲几乎是崇拜。因此你对潜意识自由和想象力自由有这些相互冲突的感觉。从丹麦那一世带来的对冲动的不信任,强化了这个不幸的情况。按说,你的前一世已完全弥补了丹麦那一世的经历,但你母亲在这一世的处境,再次唤醒了那屈服于冲动的恐惧,这导致了过于强化对自我约束的渴望,而这仍是源于恐惧。
如果你同意,我希望今晚能多谈一点个人方面的事。
约瑟前一生已经完成了丹麦那一世的对等性体验,这一生没有必要继续那种苦行僧式的生活状态,但自幼崇拜妈妈的罗在青少年时期开始厌恶妈妈夸张的自我表演,导致立志要抵抗内心的各种情绪和情感涌动,冰封了自我内在表达的渠道。
表演型人格障碍是一种以过分感情用事或夸张言行以吸引他人注意为主要特点的人格障碍。具有表演型人格障碍的人在行为举止上常带有挑逗性,并且他们十分关注自己的外表。患者需要持续地成为关注的中心,经常打扮和用不恰当的诱惑和挑衅方式行动,非常戏剧性地表现自己,通过以上方式达到成为关注中心的目标。
患者常显得不成熟、情绪不稳,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和个人表现欲。他们富含敏感而夸张的情感,追求感官刺激,喜欢成为被关注的中心。夸张、情绪爆发、甚至自虐倾向是戏剧人格的几大特点,往往很难用正常方式与他们沟通。他们极度重视他人的赞同和保证,却又善于玩弄、威胁别人。用夸张的姿势、声调、富有强烈戏剧化的反应来凸显自我感受。自己的表演未被关注或没有得到预期的反应时,会变得沮丧和愤怒。
(“好吧,请继续”。)
-你的父母可能会给你造成很大的伤害,当然,他们自己并不知道。为了方便,我现在用珍,而不用鲁伯这个名字。就你的父母而言,珍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解离了。在这方面你可以信任她的直觉和判断力。不管你是否记得,在佛罗里达时她常说,他们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高兴看到你回来。以后我会谈谈她在佛罗里达州那次精彩的展示。
罗的爸妈并没有罗以为的那样,在圣诞季渴望一场盛大的全家团圆。
很多父母,尤其是还没有上岁数的父母,他们用大半生的时间好不容易把一个个孩子送出了家门,好不容易以为自己可以有自己的人生空间与时间了,孩子们又开始带着孙子孙女回来了,让半老不老的爸妈哭笑不得:不接待你们吧,好像没有亲情和家庭气氛;接待你们吧,又让自己的生活重新乱哄哄一团糟,忙里忙外不得闲。
孩子们总是想在过节的时候回去看看自己童年的家和爸妈,对于你来说那是自己的根与唯一的记挂;但对于多子女的父母来说,一年就是这个刚走那个又来,接来送往然后又要过节招待一大家子,烦都烦死了。
珍自小父亲就走了,妈妈神经兮兮的,所以她没有被家庭所束缚固化,也没有经历传统体制的学校生活,所以没有被系统化地逐年强化各种母慈子孝的传统理念。所以珍能在直觉上明确地感知到罗的父母渴望过一个清静的平安夜,或者只是接受礼节性的短期寒暄。在这一点上罗就没有这个觉悟,或者说他也意识到了这样的团聚会是一种打扰,但角色罗的理性告诉自己:这是传统盛大的美国节日,不回去团聚不合适,团聚时不在家里盘桓几天也不合适。结果最终触发了全家人相互可忍耐的极限。
-还有,她强烈地感觉,你应该借钱买间公寓或平房或随便你怎么称呼的东西,那是你能得到的最好的建议。有一次她还为此激动地落泪。再次,这对你似乎仍不是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回头看看,你难道不承认,比你最终选择的那个,这是更加实际的解决方案么?
珍在临行前劝罗不要过年回家,罗觉得珍不孝顺自己的父母。珍劝罗即便回家不要住在家里,罗觉得珍与自己的家人疏离有隔阂,并且住酒店很浪费钱。珍在节日期间明确地感觉到无法承受的暴风雨要来了,哭泣着恳求罗见好就收,快离开,回家吧,可是罗觉得珍是不耐烦自己的家人。
现在回想一下,珍三次试图阻止这一悲剧的发生,而罗都依据小我的世俗逻辑理念给回绝了,但凡罗可以听从自己的内在意识觉知或听从珍的内在直觉,都可以避免一场巨大的家庭冲突在平安夜爆发。
-如果看起来我似乎一直在用小锤子打你的头,那只是因为今晚我只针对你的事。相信我,会轮到鲁伯的。这资料绝无意腐蚀你的信心,只是在指出你已经开始纠正的过去的错误。最重要的是,你们俩是以一个团队在运作。基于这个理由,你们有必要知道自己特定的强项和弱点是什么,并知道在哪个领域努力可以依赖自己各方面的能力,并避免种种陷阱。
就你的自我而言,约瑟,你给珍的那没有明讲的强烈建议,在埃尔迈拉电台那次让她有点忘形,这个建议非常好,免去了你们很多痛苦。不管怎样,她听从了,因此帮了你们俩。假如在迈阿密,甚至后来在塞尔,你也听从了她的建议,就有可能避免真的可说是惨痛的打击。如果你还没累垮,那就休息一下,我还会继续。如果今晚的说教让你觉得很丧气的话,那就到此为止。
在这一节里赛斯主要讲“解离”在生活中的重要性,要学会时刻从角色我中跳脱出来,用旁观的视角看着自己在干什么,旁观者清。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不让自己陷入持续的小我情绪化中无法自拔。
另一个好处就是,灵魂本身是拥有所谓的预见性的,虽然眼光很短浅,一般不超过三天或一周,但灵魂确实要比角色我或载具我要站得高一点点,就这一点点就可以提前看见不同的可能分支与后果。命运是宿命的矩阵集合,不是单一不可变的铁轨,你可以趋利避害,但前提是你要能敢于跟随自己的直觉而非理性。
这对于多数女人来说很容易做到,因为女人是感性作为主导的。但并非是女性就能感性,如果内在灵魂是偏重于男性的话,其假小子的状态也会克制其感性的发挥。当然如果感性被滥用,那就不再是直觉而是兴风作浪的推手,每天都疑神疑鬼或过度捕风捉影。这里这个中度确实很难掌握,需要大量的练习,好分清灵魂的内在提示与小我的造作矫揉。
男性在这方面是不太擅长的,除非内在灵魂比较女性化或接受过很久的心灵训练,而一个理性的、逻辑的、科学的、严谨的、世俗的男人,在自己小我的绑架下,会很难接受女性或小孩子的建议,因为那让男人觉得自己没能做主,失去了家庭内的主导地位,这时相互争论焦点已经不再是道理与可能性的优劣,而是男人的尊严与面子、这个家里听谁的,即家庭内的地位。就好像女人为态度吵架而男人为尊严吵架。当然吵架的时候谁都不会把真实的诉求直接说出来,而是说着各种能成为道理的道理。
罗多次依据自己的直觉阻止珍踏入泥沼,而当珍提出建议时罗却不肯采纳。不难看出今天全篇几乎都是赛斯在数落罗的自我禁锢、匮乏弹性、大男子主义。罗试图通过狗和猫的话题转移火力,但赛斯只数落了珍两句,又把焦点对准了罗。罗不喜欢自己父母表现出的个性,爸爸怯懦拘谨,妈妈夸张造作,弟弟表里不一,自己又过度地抑制内在自我渴望的表达。
珍和罗都无法接纳自己的父母,可是这又是自己出生前选择的——自己拜托父母的灵把自己塑造成自己需要的那个角色,然后又无知地去反过来记恨着父母。
(“不,我宁愿继续”。)
-当你们的马尔巴说这是一辈子的项目时,她说的没错,现在你应该已足够了解我,我是以自己的方式行事。等时候到了,你就会得到你生命的解读,以及其他你感兴趣的资料,还有一些你将会感兴趣的资料。我觉得今晚是时候介绍这个特殊资料了。你必须明白,你的个人资料本身就是一个项目,而且仅涵盖这一世而已。
鲁伯,你的父母本身就是个问题,而约瑟的父母是另一个问题。
约瑟的问题近在手边,因此,你们俩都必须学会最佳的应对方法。解离有帮助,尤其是就鲁伯的例子来说,因为已经实践过,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信赖。还有她面对的是约瑟的父母,练习解离就容易一些。
当局者迷。我们都不爱听自己的伴侣说自己的家人“坏”话,但很多时候,伴侣却能最清楚地指出对方家庭内部或家族内部中的种种瓜葛和拉扯,并且给出合理化建议。不过夫妻吵架最多的时候也就在这些问题上。
小家与大家、自家与娘家、我家和婆家,是每个步入婚姻的人都要直面的人生课题。很多人渴望尽快地结婚,有个自己的家,逃离过往的家;可是婚后却发现,让自己头痛的“家”从一个变成了三个,需要平衡的事情反而更多了。这些都是人生的功课,需要经历,需要面对,需要化解。
约瑟与鲁柏的这一版人生,不是随机的即兴表演,而是在出生前就精心安排的重大项目,为了整个赛斯资料可以有序地在实相界中按照计划传递到我们每一个人手中,不早不晚。为了能达成这一目标,约瑟与鲁柏必须尽快地从罗与珍的角色我中脱离出来,展开有序的、稳定的、持续的、辛勤的传导工作,并且严格地按照教学大纲发展。
-因此我建议,现在先由鲁伯来确立与约瑟父母的关系,直到约瑟赶上来。约瑟的母亲特别难处理,因为约瑟首先反抗的就是她的情绪化。他现在处境艰难。
的确是因为鲁伯现在是一个女人,并且因为鲁伯如此强烈地不喜欢自己的母亲,所以两个女人之间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那是珍和约瑟的母亲。不过,这可以解决。至于你的前一世,约瑟,现在谈它还不是时候。然而,相对来说它是平静的。
洛伦实际上非常像你现在的母亲,虽然也带些父亲的个性。父母双方都强烈地发展了扭曲、怪异和变形的情绪人格。三兄弟对父母的这些夸张,强大,而且在父亲这方面还是隐藏性的情绪化都有不同程度反抗。约瑟似乎承袭了父亲的纪律和规整,洛伦也是。然而,这些看似父亲的特质,实际上是被强迫症包围着的冻结情绪。
因为父亲把情绪冻结在挑剔的强迫仪式中,所以他在某些方面其实不危险,而在其它方面则更加危险,因为强迫性框架总是有爆炸的危险。同样,解离不仅是你最好的武器,也是帮助你们双方父母最有用的工具。
我们通常说婆媳战争都是丈夫这桥梁没做好两面的功课,但在这里赛斯提出,当下的困境应由演绎珍的鲁柏出面应对,因为珍女人的身份不吃罗他妈那一套小女人的耍,同时珍在自己妈妈那里已经习惯了这样歇斯底里的泼妇,只会冷眼看着罗的妈妈耍而不会很当真地去和她争辩与讲道理。对于表演型人格障碍的患者,她所有的行为只为了获得更多的关注,换句话说,没人搭理她就是让她恢复平静的良药。
罗的父亲这些年里,保持着谦卑礼让忍耐,这种习气传承给了罗和弟弟洛伦。从表面上看父亲是没有危险性的,但他在不断地积蓄着、忍耐着来自妻子的挤压,就好像在火药桶旁玩烟花,其爆炸只是时间问题。如果不想这个家让罗的妈妈给作散架了,最好的方式就是慢慢地教会父母认知到内在自我,并慢慢地从角色我中脱离出来,不再任由角色我肆意妄为,扩大事态的严重性。这通过讲道理是毫无用处的,必须要让其内在沉睡的灵魂拿回自我人生的主动权。
珍做到了,罗在学习,珍的爸妈已经没救了,现在罗要是能帮助自己的父母达成觉悟是对自己也是对父母最大的帮助。为什么约瑟在此生选择了这样一个神经质的女人当妈妈,其中隐含着前一生需要平衡的对等体验,在此赛斯没有展开。
-我注意到已过了午夜,建议你结束。你会发现在某些晚上,我会因为你们的心境状态而继续这份资料,最后终将进入鲁伯的资料,因为他逃不了多久。
约瑟,经过我如此重创之后,如果你还能够相信,那我真的要恭喜你。然而你一直在大步前进,无论你是否相信,你增强的潜意识自由会给你额外的能量,并提供个人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远比你过去可能梦想的要有益。我现在真的不想离开。我讲上瘾了。
赛斯开始打三巴掌揉一揉地安抚被骂了一晚上的罗。不过在此赛斯透露出了一个小细节,即当我们可以走在自我觉醒的道路上时,每达成一个小里程碑,后台就会扩容与补充一些额外的生命能给这个角色中的人格片段,作为追加投资,期许更大的收益。而这导致自我可进入循序递进的良性可持续发展的轨道中,越挫越勇,并精神抖擞。
-我希望这资料对你就像我们五维虚拟设备一样的有趣。而在最后,我想说,任何你们可能想尝试的实验,结果应该都会非常好。
现在晚安,我最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已经做得越来越好了。而且,约瑟,你已经做得不错很多次了,现在做得也很好。
给老马尔巴·吐司一些奶油,并告诉她我比她酥脆。
[坐在通灵板旁,我们用指针说晚安。通灵板回答:]
-晚安。
[12:25结束。]
在最后,赛斯觉得反正也拦不住珍与罗到处去做实验,不如顺水推舟,让他们不用过度担心被负面侵扰(毕竟赛斯在一边时刻在把关)。珍与罗的练习实际上也是给那些半吊子的实习教师的一种代课磨练,对双方都好。只是赛斯很委婉地说:你俩这不识货的家伙,有我这样的高人在,你们还浪费时间与能量去找半吊子,真让我无语。好吧,玩得愉快就好。
请注意赛斯的用词,”就像我们五维虚拟设备一样的有趣。”你品,你细品。
“我希望这资料对你就像我们五维虚拟设备一样的有趣。”
I hope this material is as interesting to you as for example our fifth dimensional imaginary apparatus.”
*辅助资料:
在今天这节课的十六年后,1980年3月6日,那时赛斯正与珍、罗写最后一本赛斯书《梦演化与价值完成》,珍和罗被访客传染了病毒,都得了重感冒,因此赛斯在这一节中再次谈到了病毒和疾病的话题。
以下内容摘自罗的附注:
(注一:赛斯最先在1964年1月26日的第十七节里提到病毒,那时我请他评论一下我们的狗米沙,及珍从她兼差的艺廊门房那儿得来的一对小猫不久前的死亡。当时我44岁,珍34岁,而以通俗的说法,我们都仍在奋斗中——不只在学习关于我们及世界,并且也在那世界里寻找我们的创造方式。赛斯对我问题的答覆不仅令我们有些惊讶并且悲伤,而且还打开了一些洞见:
(“刚刚在那些动物死亡之前,那环绕着你们个性的特殊气氛是破坏性的、短路的、并且充满了内在的慌乱。我并不想伤害你们的感情,但我遗憾的说,那是在你们层面上的一个自然现象。事实是,那些动物是收到了你们情绪的感染,而按照它们较微小的能力替它们转译了那情绪。
(“当然,病毒及感染是有的,它们永远在场,它们本身是片段体,没有伤害意图的奋斗中的小片段体。信不信由你,对所有这种病毒及感染,你们都有一般性的免疫性。理想的说,你们能无惧的和它们居住在同一个层面上。只有当你给予无言的同意时,这些片段体才能在你身上造成伤害。到某种程度,像家庭宠物这种较微小的依赖性生命,是依赖你们的心灵力量的。没错,它们有它们自己的,但无形中你们加强了它们的精力与健康。
“当你们自己的个性多少是平衡的时候,你们在照顾这些生物上根本就没问题,并且实际上还以你们的创造及同情力量的余渣去加强它们的存在。在有心理压力或危险的时候,你十分不自觉的保留而不给予这强烈的强化。
“在猫的死亡里,两只猫都遗传了那杀死它们的怪病,那是由一种病毒引起的。在第一只猫的情形里,你们还能加强它的力量并且维持它的健康一阵子,随后,你们自己需要那份能量了。因此,第二只猫几乎没享受到这种强化,而很快就完蛋了。
“那狗的病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但无论如何,你们也没法维持它的健康许多年。当然,我想澄清的是,动物无疑的的确有精力维持自己的健康,但一般而言,这会被动物在情绪上依附的人之活力强烈地加强。事实是,当你们的狗最需要那额外的情感活力时,你们没办法给它。你们并不需要自责,那是你们无能为力的。
“像人一样,动物感觉到它们什么时候是个累赘,而那只狗感受它是个累赘,而也是个令人讨厌的东西。我情愿你没问我这个问题,但既然你问了,且既然你俩都爱那只狗,这问题就值得回答。”
米沙是一只混种的谢德兰牧羊犬,是我们养的最后一只狗。它的确是我们的一个良伴,即使现在,当我在十六年后写到它时,我仍然感觉到对它的强烈情感。)
——《梦演化与价值完成》第906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