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光是精神酵素,飞碟,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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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光是精神酵素,飞碟,层面(上)
前情回顾:
在第15节内,赛斯上来先警训了珍,不要自己瞎搞。练习是必要的,但不能乱来。在练功开始前,要发心祈愿让自己的高我帮助与引领自己当行之路,我必跟随。而非敞开心胸跟个站街女一样,来的都是爷。自己胡搞很容易精神分裂或引鬼上身,如果身心还没能做到三正道,自身的频率很不稳定,惶恐、晦暗的认知,都会招惹麻烦。
之后赛斯说了他附体到珍身上时是什么感受,以及猫可以看见人眼无法看到的灵体。
珍的第一段婚姻是前生遗留下的瓜葛,珍的婚内出轨拯救了她前夫的后半生,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一代大神肯尼迪生前死后备受争议,自己却在来生去做了印度贫民窟中低种姓的小乞丐。天道好轮回,内在平衡的运作方式远比我们宗教中诉说的因果报应要简单:你求荣华富贵,那就要用贫寒苦贱来平衡体验的偏激。
高峰低谷、左右上下、潮起潮落都是对等的平衡经历,在灵体眼中没有地球上这些福报恶业等人文道德理念的束缚。就像那被指控为凶手的与被枪杀的,双方角色的内在演员都在事发前有充分的觉悟,就像赛斯说的,没有一个死亡是意外。
在最后赛斯透露出一个大秘密:不存在所谓的分裂。在某些情况下,一个成熟的“片段”也可以转化成为一个“存有”。
第16节 光是精神酵素,飞碟,层面
1964年1月15日 晚上9点 星期三 按指示
[今天早上,我在早餐时宣布,光也是一种精神酵素,这让珍感到惊讶,也让我自己感到有些惊讶。我们像往常一样坐在通灵板前开始了本节课,没有问问题。我们一旦进行,答案就通过通灵板传达过来。]
(赛斯自动回答)
-是的,晚安。
(“你今天晚上好吗,赛斯?”)
-很好。
(“有什么特别要谈的吗?”)
-没有。光是一种精神酵素。
(“那就归功于我的潜意识吧,因为我没有坐下来把它弄清楚。)
-是的,你的潜意识。
(“赛斯,为什么当珍现在传递你的讯息时,她的眼睛显得更黑,更亮?我们的猫在上一节课时,眼睛看起来也是这样”。)
-专注。但自我是放松的。尽管猫没有强大的自我,但它一次只专注于一件事。因此,当我传讯息给珍时,珍很专注,虽然专注的不是她的自我。你们潜意识的专注,在许多方面都与有意识的集中不同。在这种状态下,注意力是向内而非向外集中,行使的是内在感官而非外在感官。这只猫正在以他的方式做着和珍一样的事,而在你所想的特定情况下,他的内在感官,也就是猫的内在感官,都集中在我的方向。
意识的专注与精神的集中是不同的。
最简单的比喻:当你看到街口有一个帅哥时,你想看清他眉眼的轮廓、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这时你集中注意力聚焦在他身上,提高了自己的视觉与听觉甚至感觉的觉察能力,其它人与物的运动不能让你分心,甚至无法引起你的注意,其它的声音也弱化了,只有他的言辞落入你的耳朵,这种花痴的状态是精神的集中。
你一路神不守舍地走回家,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阳光大男孩的样子。他刚才在说什么?你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内心一遍遍地祈祷明天还能相遇。这内在的思想此刻是专注于一个内在焦点上的。你开始盘算怎么能再遇到他,想着想着脸都红了,眼睛也痴了,木木然地呆坐在那里,世间的一切仿佛都与自己无关了。这就是意识的专注。
当然这是最肤浅的一种比喻。内在持续的心流状态与外在高度处于关注状态是不同的。珍就在传导中处于内在的心流专注上,而罗就是精神高度集中,捕捉着珍说出的话语。
-至于光是精神酵素,这是事实。我很高兴你自己想到这个。当然还有其他的精神酵素。我不知道今晚是否会谈到这一点。
主要的精神酵素在物质层面上创造了感觉,以便它们可以被物质存在所识别和欣赏。精神酵素在整个宇宙中基本上是相同的,但它们在某个特定层面上的物化,是由该层面本身固有的属性决定的。在这个层面上被叫做光的性质,在另一个层面上也可以作为声音出现,而且即使在这个层面上,光也可以变成声音,声音也可以变成光。
重要的是,始终存在着交互作用。即使是精神酵素本身,就其背后的原理而言,也是可以互换的,尽管为了实际的目的,它们在一个层面的物化中保持着独立和不同的品质。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有可能把声音体验为颜色,或在声音中看到颜色。就算这不是特有的经验,但如果精神酵素在原则上不能互换,那么这种经验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例如,光永远不会被听到,声音永远不会被看到。颜色通常也听不到,声音通常也看不到。
这是第二次提到精神酵素,上一次说的是叶绿素。某一种方式形成了刺激,而在这刺激的作用下,受到刺激的主体产生出可明显觉受到的情绪变化,这样能形成刺激并引发响应的刺激源就是精神酵素。
叶绿素进入体内,能激发能量的礼花,这是一种刺激;不同强度与颜色的光也能让人莫名地形成各种心理感受;同样地,不同频率与节奏的声音也可以让人感受到愉悦、压抑、恐惧、悲伤、亢奋、沮丧。光与声,都是频段上的频率,只不过一个是光子的抖动频率,一个是原子的振荡频率。
其实一切都是频率。构成我们身体的每一颗粒子,都在意识的主频率下工作,而你的意识频率决定了你自己的感受。有句话说,“我激动得都抖起来了”,这不是玩笑话,而是一种真实的身体状态描述。当然这和帕金森的抖是不一样的。当自我意识进入高维高频状态时,内在的颤抖是无法抑制的,犹如不停地寒颤一样。
频率存在场域共鸣的特性,最明显的就是温度。温度也是一种频率,是空气中微粒抖动的频率形成了温度。而导致空气中微粒抖动频率增加与降低的因素有很多,最主要的就是阳光。光在我们的认知中代表着安全、温暖、有生机,因为我们本身是趋光性的、趋暖的生物形式。没有光的地方总是让人感到不安。
最明显的是抑郁症患者。天阴沉的时候他们会明显感受到更深沉的压迫感。但过于强烈的光线也让人不安,因为我们无法在高温中生存。过于高频的光,例如激光会洞穿我们的身体,强烈的持续的阳光也会让我们因为中暑而感到不适。所以光也是有频率区间的,犹如声音的音量与节奏,过高或过快都让人感到难以接受。
但有些在岩洞或深海的生物,终其一生没有见过一丝的光,眼睛都退化消失了。对于它们来说,水中的一个气息的味道、一个波动的激荡,都意味着附近有食物出现了,或有捕食者在靠近中。这些会让其内在陡然间形成亢奋,或伺机而动,或逃之夭夭。
-在实践中,这些心理酵素当然必须,而且也确实给出一个可预测的、或多或少可靠的结果。它们必须这样做的原因是可以理解的。要记住的是,这种互换性可以发生,因此是一般精神酵素的能力或属性。
在你们的层面上,精神酵素的作用似乎或多或少是不灵活的,或多或少是静态的,不可逆的,和永久的。当然,情况并非如此。这是对你碰巧居住的特定层面难以获得任何观点而造成的观点。
比如一个餐厅,经营者会把就餐区的温度放低,这样客人就会点肉类的食物;把薯条做得咸一点儿,饮料就卖得快;把墙壁的颜色做得鲜艳,顾客的就餐速度就会提高;放古典音乐,客人会点葡萄酒;而放爵士乐,啤酒的销量就会上升。
人们觉得自己是自己的主人,我的人生我做主,其实一切都是潜意识在做主,而潜意识非常容易被其所在场域内的场频所诱拐。中国古代风水学中有一个分支就是专门研究各个地区的频率场与其形成的规律、发生的周期造成的影响。
[现在珍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深沉和宏亮。]
-在你们物质宇宙,精神酵素似乎大多数时候都产生相同的效果,所以你们的科学家多年来一直轻率地将这些标记为自然规律,也就是,明显的因果律。现在,如果你能原谅我的双关语,在你们的物质宇宙中,某种原因通常会产生某种效果,你可能有理由说,这些明显的结果是在你们的物质宇宙中运行的规律。但是,拜托了,别把这规则套用到你们的物质宇宙之外,留在你们宇宙自家的后院就好了。
我想说的是,的确有明显的因果规律,但相同的原因并不总是给出相同的结果。沿着这些思路,我想说的还有很多。如果你愿意再想一想我们的电线和迷宫,我说过,如果你不介意我这简短的提示,这些想象的电线是由固化的生命力所组成。即使它们就像蜂窝的内部一样形成了边界,也似乎把宇宙分隔成了迷宫,但它们是宇宙中有生命的东西。
在这细微线段内的层面,也就是说,这些层面是由我们假想线的连接,和交互连接形成的层面,进到了每个不同层面的界域内,并采用了那个层面本有的形式。因此,这些线,打个小比方,就好像变色龙那类的动物,不断地通过采取每个相邻森林领土的外在表象,来伪装自己的真实面貌。变得或厚、或薄,或彻底改变颜色。
那么,任何特定层面的居民也都像变色龙一样,像动物一样。这些固化的生命线,看起来并不像边界或分界线。它们看起来完全就像那特定层面上其他物质化的类型。
居民们只看到伪装。然后他们接受这种特殊的伪装作为自然界的明确规则,从未意识到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就在他们所有的外在感官之外,这个熟悉、驯服的动物—自然规则,就彻底地改变了外观。事实上,这种转变是如此彻底,以至于在某些情况下几乎无法辨认。
然而,藉由看见伪装底下的任何一个情况,你能看见伪装底下所有的情况。因此,这些线是什么,它们似乎把我们的层面分割开来,在一个层面和另一个层面的表现如此不同,它们是凝固的生命力,其伪装作用由精神酵素决定。
现在你会明白,为什么我之前说,声音可以被看到,颜色可以被听到。沿着这个思路,还有许多不同的例子。如果你能原谅我,约瑟,冒着变得无聊的风险,我确实是指风险,我想简单重复一下:精神酵素允许固化的生命力改变其形式。如果我在讨论前,一开始就说这句话,你会噎着,吞不下去。
你说光是一种精神酵素,这个说法,向我透露了你已经准备好了这次讨论。无须多说,固化的生命力和精神酵素在许多方面互相依赖。因此,在我们小方程式的酵素这部分,允许生命力根据不同的精神和物质情况成功地进行运作,形成每个特定层面的基础。 (停顿)
我们的科学是基于证据而产生的,而证据是对概率的一种统计。在相同的环境因素下,所有变量都是恒定的不变参数时,我们所谓的科学还可以有其用途;但任何轻微的参数改变,我们今天辛苦建立起来的整套看似高大上的科学体系就会因此坍塌。
我们的科学对灵体们来说,甚至对我们自己的灵魂来说,都是莫大的笑话。因为这一切都只在这一个短暂的环境内暂时有用。比如时间的速率、空气的密度、宇宙射线的强度、地磁的引力、月亮、火星、木星、太阳的距离、空气中成分的百分比,随便哪个做出一点点调整,我们的一切都将无法运作如常。
电脑在射线密度高一点的地方就会因为电子轰击,不断出现代码错误、短路融毁、计算结果异常。我们所有的物理与化学都建立在稳定与恒定的参数结果上,就连数学也不例外。比如数字1,当单位无形、无相、无稳定的频率、大小、质量时,如何计数呢?而整个灵界就是这样的意识波构建出来的,而我们的世界不过是内在世界的意识投影,如果数字1不能成立,数学还有基础吗?
我们被放置在这个稳定的幼儿园中,被精心呵护着成长;可我们太信赖脆弱的无常,把因果的假象当成了必然的规则,不知道没有必然,一切都是概率,也没有标准答案,一切都在生灭中转环,由意识去显化。人类是时候长大一点了,看看童话外的真理,哪怕只一小部分的人先长大些也是好的。
就好像“我睁眼,因为之前我闭眼了”,这是一个因果的循环,好像是0/1间的简单。但你知道有多少人,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或始终没能闭上眼睛吗?是的,比你知道的地球人口还多得多。你知道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是天经地义,但你知道太阳在上一个文明周期是从西方升起东方降落的吗?那时的南北极也是另一个方向。
你所知道与信奉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驻波,而起伏生灭转变的变更才是自然。而每一个人要选择是跟随永恒的自然、还是交错中的瞬间。或许,或许这不是一道选择题,而是可以双选的——一方面深入灵性的觉知,一方面通晓当代的科技。就好像长线投资与短期炒作是可以同时进行的,而不必要取一舍一。很多人都掉入了唯一的坑里,却不知不二的道理。
[9:45。我在休息中说,我想问一下赛斯关于飞碟的事情。珍9:51继续。]
-顺便说一句,我的确能读取你们的意识和无意识心智,但只有在你们允许的情况下。在意识上,你们都没有意识到你们自己给予的微妙许可或拒绝许可。而就暗示而言,既然你俩都一直在读这方面的书,会有那么一个点,在那儿,就触及不到那些最容易接受暗示的人。
意识频率高的意识体或人,是可以利用同频共振的原理,在自己频率波段覆盖的范围内随意同频频段上的意识频率的。思想、信念、记忆、觉知、感触,都是意识频率。就好比电磁信号脉冲波一般,高手可以远程跟你共享屏幕,调阅你硬盘内的信息,修改这些信息,共享你的麦克风、摄像头、甚至蓝牙,无线连接入你家庭内部所有的电子产品里。而多数人对此却毫无知觉,也不曾感知。当然,我们是可以杜绝与拒绝这样的访问、浏览、篡改、监听、偷窥的,但你连这种可能性都不知时,你连你给予了对方入侵许可都不知时,你怎么拒绝呢?
你知道现在有多少种程序和第三方在你的后台,被你允许地每天扫描你的记事本、照片库、联络人,跟踪你的行踪、窃听你的对话、精准投送广告,并区分不同客户群给出相同服务或相同商品的不同报价吗?而这些你确实有权随时屏蔽,也确实都是某事某时一时兴起,利用自由意识点击接受所有条款,这导致司法无法保护你。那些灵魂的奴役者、能量的窃取者,都是钓鱼的高手,他们喜欢那些渴望捷径的人、那些外求外祈四处拜拜的人。然后,一枚香饵内藏着鱼钩。你可以许愿,不要太贪心啊。
我不想说灵界或意识界是险恶的、坏的、恐怖的,这与这毫无关系。每一种可能性都在被尝试,每一个意识面向都拥有同样的平等地位。对于宏观,个体的得失不过是左右手的博弈,没有什么原则问题或善恶道德可言。你选择了承受的经历,下次就能聪明点儿,钱财、经历、爱情乃至生命,都不过是游戏道具。这次不小心“Game Over”,再来一次就是,一次不成就千万次,反正时间什么都不是,总有一版或许在大概率中能活明白。
-很不幸的事实是,占主导地位的当前自我,在你们的层面,通过洗脑之类的,可以降级到一个惊人的程度。然而,虽然这种情况很糟糕,却也没你想象的那么悲惨。当你们认为人类人格只是此时的一样东西,在死亡时被摧毁,那么,无论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个崩解,似乎真的是件悲惨的事。这才是悲剧。
占主导地位的当前自我,可不是主人格,而是角色我。在我们的这个层面中被宗教、科学、人文、政治洗脑后忘却了初心、迷失了方向。层面是赛斯喜欢的一个词汇,它不会说地球,因为地球是一个大的项目,内涵众多的不同频率层面,每个频率层面上都有一套全然独立的但又彼此关联的实相系统。不同的实相频率中承载着不同意识频率的当前自我。每一个自我都同样地“真实”。人格意识的焦点关注在自我内在意识频率相匹配的那个角色我身上,就形成了当前自我。
在这个过程中会发生三种情况:
1. 人格意识,我们所谓的灵魂,在角色的这过山车上只是充当了一个乘客,跟随故有的特定线路,观赏了刺激而起伏的特有经历。过程中对线路、过程、进程,都没有话语权。就这样,下车后还五味杂陈地:吓死本宝宝了。
2. 人格有一定的能力参与到人生中,有点儿像开游乐场的碰碰车,你可以选择左右前后,但圈子里的人不是NPC就是自家的兄弟或朋友,看似狂野,选择尽在手中,但家长很放心:车子是保护好的,场地是有限的,剧本是多结局的套路。自主能动性带来趣味性,适合大一些的孩子。
3. 人格的片段在相对地成熟后,拥有了相当的承受力与自主意识,这时把角色我看做是一个皮囊衣服、身份符号,对于那些束缚性强、过程重复的游戏不再感兴趣。渴望参与开放性更强、自主策略性更强、对抗性的游戏,比如拔河,躲猫猫——小群体的合作与对抗在展开。
在这些游戏当中,有些小朋友会因为一己之利与其它小朋友产生非游戏内容内的冲突,因为它忘记了这是个角色扮演类游戏,而太投入、太当真了,把对方演绎出来的角色和台词认知为其本体的状态。比如: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希特勒下地狱了吗?为什么为了金币出卖老师的犹大还是圣人?
虽然很多意识体在人生的角色中活丢了自己,活得很拧巴,这都没有太大的关系。调整与疗养一段时间,利用对等体验还是可以修正的。对于灵体最悲催的事,从灵体的角度上看,莫过于被科学教洗脑而彻底忘却与摒弃了自我内在人格的认同,只很物质地认知这个皮囊为我,即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等。
这样的人幼稚地认为死亡是终结,是解脱,是回避问题的方式,那它们在死后站在自己躯壳面前时,会陷入极度的惶恐,不知道要怎么办。它们恐惧死亡后的死亡,恐惧光的吸引、接引灵的安慰,成为四处躲藏逃窜的地缚灵,直到自我的能量耗尽、魂飞魄散、香消玉殒。它们听不见也拒绝高我的声音,固着地认同眼见为实的证据,主动地断绝与抛弃自我群体的意识连接,与主体人格意识利用自有意识划清界限。导致意识频率降解。
——“当你们认为人类人格只是此时的一样东西,在死亡时被摧毁,那么无论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个认知的扭曲,那真的是件悲惨的事。这才是真实的悲剧。”
然而,当你以存有的角度以及存有的各式人格在地球时间的显化来思考时,你就会觉悟到,那个基本的自己、也就是存有,不可能在任何一个特定的地球生命中被摧毁。我知道,你熟悉再生的观念。如果你把各个转世人格—这是一个令人很不舒服的比喻—想像成存有的各个肢体和其他器官,那么你就会明白为什么如果一个片段被分解,它能以你身体细胞能再生的同样方式再生。
我们体内的意识体是非物质的,它不可能被我们用任何物质的形式摧毁、消灭。
这个意识体是自我群体完整肢体的一部分,就好像八爪鱼的一根触臂,它在一体状态时是无法被真正损坏的,但一旦自我从自我意识群体中主动断离了出来,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怎么理解呢?
比如我们现在手上有两台手机:
一台手机其中的所有数据甚至核心软件都在云端上,手机只是一个显示与操作平台。这时你对手机的各种操作是无法真正地删除或损坏云端里保存的核心程序的。
但另一台手机所有的资讯与主控程序都是下载下来的,并且断开了与云端的备份,这时误操作或物理损伤可以让手机系统因遭到重大损伤而失去运作能力,甚至是不可修复的。
八爪鱼的触臂受到致命伤时,或被什么持续地纠缠住时,自己会主动地放弃那一条臂膀,之后再生出一条一模一样的。而断裂下来的臂膀不会马上死去,只是慢慢地消散自己内在的储备能。
这样的断裂也可以是臂膀自己发起的,因为不相信还有一个全体自我,或不认同也不想遵循主意识人格或存有的指令,渴望尝试脱离自我群体后的“如果”,用这样的方式与自己内心中的“不甘”抗衡——“凭什么我在这里受苦、你们在灵界指挥?老子不干了!”小我动用自由意识一意孤行,就像珍的妈妈一样。
片段是没有再生能力的。存有与人格可以无限再生出损失的片段,而片段的烟消云散只是时间问题,除非自己及时醒悟重新融入存有,并且自己的意识频率可被存有再次接纳。
-其实,这比喻并不像我最先想的那么糟,经常,某个特定人格就像整体存有的一只右臂,而另一个特定人格就像踏在地上的双脚。然而,回到我想说的原点,有一个点,越过这个点,将触及不到那最易受暗示的人格,无论是何种情况。人格的显化可能会遵循暗示的指示。这已够糟糕了,但这只意味着,人格被迫在物质世界中改变其行为模式。因为行为改变得如此厉害,那人格仿佛破裂了。再次地,这里有你们误用的因果关系。基本人格,也就是主要人格,并没改变,而且也不会改变,除非透过人格自身。
可能发生的情况是,那一度曾想争取成为主导人格的小片段人格,取而代之。在糟糕的情况下,这些片段可能走到前台,这实际上救了基本人格自身,免掉了必然的崩裂。这就像基本人格丢给脏狗一根又一根的骨头,其实是在拯救真正的佳肴。
存有犹如人体,而主人格就好比四肢,人格犹如小臂和小腿,人格片段是手指,片段是每个指节。指节是实际去参与存有活动的执行者,但也最容易受伤。好在存有的自愈性很强,一般的物理性伤害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如果手指接触了某些“有毒”的思想理念,开始膨胀自大,慢慢地把毒扩散到手掌、小臂,危及全身,这时主人格会让片段及时地死回来,从角色中脱离出来。
可是有时这毒鸡汤已经透骨入髓,这片段会到自我群体中,却不能认同全体自我,并把偏激的频率带入整个体系。自我群体会先隔离这样的病毒插件,并让其反思反省;不过有些片段已经被科学和宗教彻底洗脑,内在认知固着地无法撼动。这样会造成一个人格中出现相互对立的两种力量、两种意识频率,不同频的人格会因此碎裂崩解,好摆脱这一坏掉的片段——宁断一指,不伤十指。
这样还是好的,就怕这个陷入偏激状态的片段还是一个很强大的内在,强大到有能力争夺主导人格,就是控制一个完整的臂膀。好比希特勒要只是一个酒吧里肆意妄谈的激进者,其最大的危害也就是砸一个啤酒屋、被警察关禁闭;可是他却领导了一个国家,把整个地球都拖入了战争。
人格是很容易被带偏的,一旦偏激的程度超过了临界值,那就进入了狂热的偏执状态。在那一状态中,不能、不愿、不想接纳不同的声音,并誓死捍卫自己已有的理念。失去了融通、接纳、多元、多维能力的片段,与“世”隔绝,生活在自己的“梦”中。糟糕的是,这样的极端极化状态是可以通过共振传染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一个没能恢复到基准意识频率的人格片段是无法返回自我群体的,需要不断地走小轮回,一遍遍地平衡自我的认知与意识频率基准线。
因为如果片段带着强烈的“不甘”和“如果”融入回自我意识群体,就会把这种不稳定的情绪与思潮感染整个群体,进而造成很大的麻烦。所以存有涉及了一个保险机制:一旦某一个主人格下的某一人格片段陷入内在的纠结甚至偏执的状态,就把其内心的负面渴望直接拿到前台来,让其首先显化为经历。当片段真切地、全然地体验过了自己思想中的如果,内在的不甘被释放出来了,也就踏实了。
举例说明:
二战前的德国,人们生活得很辛苦,因为一战赔款让他们的生活一直艰苦,人心有不甘,大量人口失业没有工作,而女人还在不停地生孩子。在这一背景下,内在的不甘在累积,所有人都在思考“如果”。
这时,希特勒代表的极端主义思潮在民间酝酿着,国家面临被保守与激进的派系分裂的危局。于是希特勒被推到前台,把压抑在民怨中的“如果”加以实现,让大家看看:一个推行民粹的国家、一个靠战争去抢掠的国家,是否可以抵达第三帝国的强盛与辉煌。
实践出真知。躁动的内心犹如思春的姑娘,留来留去就成了冤家。与其留在家里吵架抬杠,不如放出去到社会上经历历练。我们都是“不甘”的孩子、“如果”的产物。
第十六节 光是精神酵素,飞碟,层面(中)
-今晚我真的很犹豫谈你的飞碟话题。它本身并不复杂,复杂的是怎么说。我真的想提一小点你可能会关心或高兴的事。你俩此刻正在经历,过去也曾经历过,扭曲的时间元素,或你在有关催眠的书中读到的,所谓的按透视法缩短的时间。如果你注意一下时钟的时间,你会看到我在15 分钟内已经为你提供了多少资料。我确实喜欢时不时地为你保留一些像这样的小惊喜。
[赛斯10:12发表了这个令人惊讶的声明,从我们上次9:51休息结束只有21分钟。现在,在第二天打出这份资料时,我必须说,我当时看的时间可能并不准确;它就在我后面的架子上,我只是很快的回头瞥了一眼。这个说法使我非常惊讶,我不完全确定我看到的时间是正确的。
但是,我真的在这段时间记下了三页密密麻麻的资料。除了珍的常规节奏外,还包括了珍传述过程中的停顿。因此,发生了某种时间的缩短,对于我们来说似乎是蛮合理的。请注意,我还在第一次休息结束时作了记录,说时间过得飞快,并评论了我们所积累的资料的数量。]
时间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恒定的、可以信赖的恒定背景参考常量。但对于稍微有点深入认知的人,都知道时间是一个可变量,而且可变的幅度之大超过你能想象的范围。多数高维意识体与灵性的修持者都可以在时间上玩出各种花样,让单位时间被拉长或缩短,在秒与秒中插入一百年或把百年浓缩在一秒内。你只能看见眼前手电筒照亮的寸光,那是因为你的位置不够高、你的亮度不够大。你无法看见的不代表没有,你所看见的也不意味着真实。
-关于你们偶然看见的飞碟,奇怪的不是它们的出现,而是你们能看见它们。随着科学在各个层面上的发展,各个层面的居民也学会了偶尔在层面之间旅行,并随身携带他们本位面的那些显化。
位于不同频率位面上的实相,比如数千万个不同频率版本上的地球,或其它舞台(星球),每个上都可以有正在演出的剧目;但因为各种的扮相不同、剧目不同,虽然都在一个平台上演出,但是大家却彼此不可见。就好像你打开某一直播平台,所有数万名主播都在自己的频道里,说学逗唱。他们虽然都同时呈现在你的眼前,可是他们彼此却不可见,各自在各自的频段上展开属于自己的真实。有时两个主播同屏,各自带着自己的”扮相”,相互都为对方的怪异而震撼。
-这说起来很复杂。正如我说的,它们带着它们自己特定的伪装。你们认出那不是你们自己的。直角式的起飞涉及到你们另一个自然规律,那不是真的自然规律,只是从你所在之处看起来似乎是。如果我在本节的后段没谈到这部分,我日后会再讲。有机会你不妨休息一下。
我们渴望通过我们已有的自然科学知识去解读与还原另一种频率实相中的“道”与“理”,但是他们的道理不是我们的道理,我们的自然规律与其它频率维度中的大相径庭,不可同日而语、将心比心。
-内在感官实际上是通道,经由这些内在感官,任何特定层面的整体构成才都得到了欣赏和实际的维护。正是通过内在感官,精神酵素才能作用于生命力,如我所说的,生命力是宇宙自身的结构。
换句话说,内在感官是途径,精神酵素是工具,生命力则是形成宇宙作为一个整体的实际材料,也是形成宇宙内的明显分类、分类之间的明显边界,以及各种分类中形形色色物质的实际材料。再说一次,在每一个分类之内的不同的物质,只是由内在感官在物质本身上形成的伪装。
我还没有完全进入我们第五维度的讨论,但我正在完善我们想象中的结构宇宙,以这样一种方式,一旦时机成熟,第五维度的资料将几乎毫不费力地契入其中。今晚你们已经得到大量的资料。我提出了缩短时间的想法,以便为你们节省实际的时间,你们可能希望将这些时间用于其他事项。我将尽可能地配合它,并仍然取得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说,它可能会以我没有意识到的方式使你疲劳,尽管我对此表示怀疑。但如果让你疲劳了,我当然会放弃它。
开始敲黑板说重点:
内在感官,是途径,是通道;
精神酵素,是工具;
生命力,则是形成宇宙做为一个整体的实际材料。
正是通过内在感官,精神酵素才能作用于生命力。
内在感官在物质本身上形成的伪装、在每一个分类之内形成的不同的物质,也是形成宇宙内的明显分类、分类之间的明显频率边界;并且,各种分类中形形色色物质的实际材料构成了频段不同的层面。各个层面的居民学会了偶尔在层面之间旅行。在旅行中偶尔被其它频段上的居民看到,甚至形成交流。
解读:
内在感官是把意识体的思想在内在世界中构造出来的途径。
比如我说:一只长颈鹿在游泳池内与斑马争夺爬上岸的踏板。
这一不可能出现的场景,依据我描述的顺序,此时正在你的内在世界里滑稽地上演着。而你通过“思想实验”,仿佛真的看到了一个蓝色的游泳池在一个大别墅的后院,一只长颈鹿在奋力地往岸边冲,可是斑马在旁边不停地捣乱。
你看到了景象,听见了水花激荡的声音,水的蓝色、草坪的绿、斑马的黑白纹路、长颈鹿的黄色黑色斑块,都出现在你的思想的内在空间里。
这时它俩还在挣扎、争执,搞得水花乱溅,即使你不去专注地想,那场面还是会延续,甚至被你感知到后续滑稽的情况。
你可以构建出这一场景,用的是内在感官;你可以觉知到你没有想到的后续场景,也是使用了你的内在感官。内在感官先负责输出思想,显化为内在世界的蓝图,然后那蓝图被赋予了“生命”,开始自行发展,而你又在观察那不被你操控的后续情况。这输出与输入的途径都是内在感官。
意识在内在空间里肆意挥洒自己的创作力时,让这创作力得以激情澎湃的是精神酵素。精神酵素是动力、是生化力,是激荡情绪的转化剂,它让频率转变成物质,物质转变成频率。当频率转化为物质时,内在感官传达出意识的蓝图,而依据这蓝图,内在世界的心理映像被投射到外在世界,形成外在感官可见的映像,就好像你现在看见的这个图片一样。
你看到的是什么?长颈鹿和斑马在别墅后的游泳池里争着上岸吗?
是的,这是这个外在显化要表达的内在世界意思。
不是的,你看见的只是一个二维的像素点阵在反光频率的作用下形成的相。你赋予了这相含义与意境。没有你,它们只是像素频率的点阵,即抖动中的能量微粒。这抖动着的能量微粒叫做“弦”,而支撑这抖动持续的就是所谓的“生命力”或“生命能”。一旦这能耗尽,这一显化就犹如夜空中的焰火消失,成为所谓的过去。就如电视荧屏上的画面,整部戏其实都是那些点阵显像点构成的,你始终只是对着一面玻璃,哪儿都没去,可是你却觉得自己跟着感官走过了千山万水,经历了人生百态。
所有外在感官能觉受的都是电磁波的频率,就连你自己低头看你自己、去触摸你自己也是电磁波的反馈信号,告诉你你看到了你自己、摸到了你自己。就犹如你带着VR眼镜、使用力反馈手套时的你,同样也可以看到、摸到、碰触到、感受到、听到世界上的一切,可是你却从来没有离开过那方寸间。
当你知道五感都是电磁信号频率波的反馈,你看见的、碰触到的、闻到的、尝到的都是可被内在意识频率利用意识蓝图、通过内在感官、使用精神酵素,激活的显像微粒,让像素矩阵点表达出生命力来。
是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能量频率的不同抖动速率在矩阵中构成了可被所谓外在感官认同的所谓外在世界。我们能轻易地理解,电子游戏中的一切都是0/1的虚假:我们有了想法,想法构成蓝图,蓝图被编写为程序,程序生成景象,景象映入眼帘,一切就这样开始了。一切演绎到底,不过是0/1、没电/有电的一次能量极化而已。震撼人心、辉煌无比的外在世界,不过是内在思想的显化共享。
我们的显化共享是跨地区的,让全世界人看到你脑袋里的东西;而意识界的显化共享则是跨维度的。不同维度意识频率间,大家需要一个可以相互沟通的公共区域,让不同意识频率的意识体都可以不受意识频率的障隔,一起进入相互互动。出于这一初心,外在世界被构造了显化了出来;然后不断地完善,不断地复杂化,形成了一场无尽的盛宴。
(“我感觉还好,赛斯”。)
[我问珍,她感觉如何?她点头表示同意。]
-当你重读这资料时,你会发现它比你刚开始想的内容还多。
我非常确定一件事实,那就是其他层面的生命已经出现在你们的层面,有时是有目的、有时完全是偶然。正如在某些情况下,人类这个存在[beings]曾意外地误入了你们现在和过去之间的明显帷幕,所以,也有存在[beings]误闯过一个层面和另一个层面之间的明显分界。
通常,当它们这么做时,你们层面的人看不见它们,有如少数掉进过去或表面上过去的人,也不为过去的人所见。
这种经历涉及突发的灵性觉知,它直接来自存有,就是,所有的边界仅是为了实际的目的。不过,确实有很多种类的科学。有许多科学只与移动打交道。如果人类像探索技术学科一样彻底地深入某些精神学科,那它实际的运输系统将大不相同,那到目前为止,会比现在的更加实用。我提出这一点,是因为我想把它说清楚[plain]—这,是一个双关语,亲爱的约瑟当我在另一层面[plane]谈论科学时,我可能不会谈论你知道的那种单调平凡[plain]的老科学。
现在回到正题。当各层面的科学进展了,探访就变得比较不是偶然而更加是计划中的事。但是,由于每个层面的居民都受到该层面的物化或物化模式的束缚,因此他们会把这种特定的物化模式或伪装的生命力模式一起带来。某些种类的科学如果没有它就无法运作。当层面上的居民学会了精神科学的模式后,他们将在很大程度上摆脱更有规律的伪装模式。一般来说,这适用于比我的层面还高的层面,尽管我的层面在这类的科学方面比你们的更超前。
科学可被分为早期的原始物理经典科学与后现代意识科学,两者的分水岭在于前者用外在感官理解世界,后者用内在感官理解世界。当然内在感官是可以剥离掉外在世界的伪装的。当大多数人类的孩子,从小不再需要接受科学与宗教的洗脑,而是自小训练强化内在感官,让其不在六岁时彻底退化掉,那人们就能在成年后展开意识科学的深入研究,进而揭开隔阴之迷与维度的面纱,打开次元的壁垒,了知平行的时空,进而让人类从人工智能与机器人统治的可能性中步入另一个同样真实的未来。
我们当今的移动方式是在一个二维的面上,逐点地经历时间,走出一条一维的线;但是当人类文明进入意识科学的领域后,我们的移动方式是:从A平面的起始点,变频到B平面的跳跃点,再返回到A平面的终点。这一跃层折射的行为就可以省去点到点间的线性移动。
其过程不是你想的那样:从A0走一条线到B1,再走一条线到A1;而是把显化参数的显化频率从A0坐标调整到B1坐标,经由B2坐标,再返回A1坐标。这样借由平行时空进行一次蛙跳,达成瞬移。
-飞碟的现形,来自于目前在科学技术上比地球更先进得多的层面。然而,这仍不是一个精神科学的层面。所以,伪装用具或多或少可见,令你们惊讶。现在,生命力从一种明显的形式转到另一种形式的倾向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你们看到的飞碟,既不是在你们层面所见到的样子,也不是它所来自的层面的原来面貌。发生的情况是这样的,一旦你们喜称的飞碟朝目的地出发,构成飞碟结构的原子和分子—它们本身也是生命力形成的—或多或少与自己领地加诸其上的模式一致。现在,当它进入你们的层面,变形发生了。飞行物的实际结构卡在形式的两难之境。它卡在完全转变成地球特定的伪装模式和保留其原有模式之间。地球的观看者以他对宇宙知之甚少的情况下,试图把他看到的与他认为理应知道或可能想象的东西,联结在一起。他所看到的是介于马和狗之间的东西,但又两者都不像。飞行物尽可能地保留了它原有的结构,并做了必要的改变。这对飞行物的形状、大小和颜色相互矛盾的报告占了很大的比例。少数几次的直角发射,是它维持住了在其特定栖息地的普通功能。我认为有相当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任何飞碟着陆,不是通常字义上的那种实际着陆。这些飞碟根本不可能在你们的层面停留任何片刻。施加在飞行器上的大气压力是巨大的。它真的是夹在两个世界之间。要成为这样或那样的形式,这在任何层面都是一场巨大的挣扎。符合特定层面的规则是一种实际的必要,此时,飞碟飞行器根本承受不了任何不确定时间的停留。
他们做的只是快速地瞥一眼你们的层面,记住,在你们的星球上看到的碟形或雪茄形是一个混合形式,和它们在本营的结构几乎没有关系。日后,也许我会更深入地了解该层面的居民,实际上我自己对它们并不熟悉。有太多事情你们不明白,而我想向你们解释。还有一些事情你们不明白,而我也无法向你们解释,仅仅是因为它们现在对你们的常规思维模式而言太陌生。
我们所谓的飞碟是来自一个比我们现有科技高出许多的另一个位面层次上的地球,它们在物理科学的路上走得比我们远,可惜没能找到精神科学的门户,不然就用不到物理载具来传输实体的自己到处旅行了。这样的旅行方式终归是原始落后的。
它们掌握了空间跳跃技术,但对于它们来说,拜访我们这里不是目的,而是路过。当然在路过的过程中,有许多赛斯也不知道的事情在1964年后发生了,这些事件在1964年时还没被在实相中展开。
它们所使用的载具,本来的面貌与我们所见的是大不相同的,因为我们只能用我们头脑中有的形象去显化我们没有见过的信息,所以这一显化显然是遭到了扭曲的。就好像你接收到一串你的字符库里没有代码的字符串,对方发送的与你所见的会形成全然不同的样貌,然后各自理解成各自的解读。
abcdefgh–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
比如上面的这个字符串,在另一套字体里就被显示成后边的样子。它的扭曲没有改变意思,但改变了形状和质地,而后者努力地想从这一堆乱码中找到还原其真实意的钥匙。同样地,它们看我们时也是一堆乱码。
就好像我们的飞行器登上了我们频率中的火星,其报告说那里环境恶劣毫无生机,而人家火星上的文明正在欣欣向荣高速发展;同样地,火星文明拜访它们维度中的地球时得到的报告也是一片寂寥:遍地火山,地质结构极其不稳定,不适合任何生物存活。
实相不等于实相,实相可以与实相毫不相关。每一层物理科学都只生活在自己的真实里,所以物理科学是没有前途的,因为它与真理压根儿不沾边。
(“举个例子说明一下你的意思如何?”)
[珍的声音变得大声;但仍然听得出是她的声音。]
-沿着这些思路有一个例子。一个层面,不一定是一个星球,我在使用你们的说法,我会尽量想一个更好的说法。一个层面可能是一个星球,但一个层面也可能存在于没有星球的地方。一个星球上也可能有几个层面。层面也可能涉及表面时间的各个方面。现在谈这件事太难了。不过,稍后我会继续。
层面是指我们生活的“实相”,这样的实相不必须依托在某一个固化的舞台上,你可能一出生就在某太空战舰上,而到老死那战舰还在飞行中,你的一生都在那虚无的平台中真实地度过。就算你是生在某一个星球上,那星球也可以同时有无以计数的平行版本在同时展开,每个版本又有不同的时间段在同时存在着,形成一个可能性的矩阵。
比如地球,可以有人鱼地球、蜥蜴人地球、人类地球、鸟人地球,每个地球都同样地真实。
但就人类地球来说,可以有精神文明高度发展的地球、物质文明高度发展的地球、混杂文明高度发展的地球。
但就物质文明的地球来说,可以有高度发展的物质文明、中度发展的、与较为原始的。
但就我们这个较为原始的物理文明来说,其不同的时代又同时存在于时间线上。每一个过去的所谓历史,和未来的所谓未来,都与这个我们正在关注的所谓当下,同时存在,没有哪个更真或更假。
-在这些层面的特定居民不知情的情况下,层面与层面可以、并且也的确相互交错。我想摆脱一个层面是一个地方的概念。在某些情况下可能是,但并非总是如此,层面可能就是时间。层面,不管你信不信,可能只是似乎独自存在的一丝生命力。层面显然是从宇宙的其余部分为了一段时间、为了一个原因而分离出来的东西。层面可能不复存在。层面也可能凭空冒出。层面是为了存有随着不同层次作为实现的模式而形成的。层面是有利于发展独特、特定能力和成就的一种气候。层面是因素的隔离,其中每个因素都被给予它能发挥作用的最大可能的空间。
我知道这段话非常地绕,我用我们比较熟悉的东西来解释。
比如国家:我们把一个层面理解成一个国家,而国与国之间是相连的,但又相互封闭的,只有少数人能在各国间自由穿行,而多数人甚至一生都不知道还有其它国家的存在。不同的国家实行着全然不同的司法与人文,因此一处是罪大恶极,另一处却是理所当然,比如一夫多妻。不同的国家各自展开自己社会制度与人文理念的探索,各自觉得自己所行的“道”是唯一正确的真理。
当半个地球都在用飞机的时候,我们清末的人看见汽车还感到不可思议呢。这就是层面间的差异。层面可以消失,也可以被按照需要塑造出来,因为有一种意识形态消亡了或需要凝聚,就好像犹太民族的以色列这个国家。
对于存有来说,所有的层面都是同时存在的;但对于经历者来说,可能一生都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小山城。请理解到,所有的可能性都在被同时彻底地探索着,而每一个参与者依据自身的兴趣自愿参与其中,这兴趣表现在你愿意信仰什么和跟随什么。你把自我的关注点累积在哪里,你就去往哪里、存在于哪一个实相层面中。你没能进入的未必虚无;已经离开的也不会消亡;而你所在的也不一定真实。
-星球已被用作为层面,并可被再次地用作其他层面。层面不是宇宙中的一个位置。
存有或存有的各种人格,一次造访一个层面,然后再造访另一个是很实际的。这并不意味着某个层面必须先造访,才能再造访另一个。有特定顺序只是对存有整体更有用。
用另一种说法,你也可以说,一个存有可同时造访所有的层面,因为你有可能在同一时间造访一个特定的州,一个特定的县,一个特定的市。你也可能会几乎同时拜访悲伤和喜悦,并经历两种情绪的强烈状态,因为它们之间几乎立即形成对比。
事实上,用情绪状态来比喻层面,比用一个地理状态来比喻要有效得多。尤其是情绪状态不占用空间。
星球,或者具体说地球,不过是一个展开故事的舞台名,其是否真实地存在,或者你所见的日月星辰是否真实地存在,并不重要;甚至你自己是否真实地存在,也不重要。(有千万个版本的地球和与之相匹配的星空和太阳系)
重要的是可以借由这个平台演绎与感受你渴望的经历。这样的经历演绎,不必须有一个固化的歌单依次地演唱,你可以依据自己的能力,在摊开的歌单上选择适合当下自己的歌曲去演绎它。这样的演绎不必须一次一个地轮替,而是依据自己的能力,甚至可以多开,形成不同的人格面向,同时展开对等的人生体验。一个富有,另一个就贫苦;一个欢乐,另一个就悲伤;一个大有所获,另一个就损失惨重。平衡在不同的自己中展开,而这些不同的自己又同时存在。
它们都生活在叫做“地球”的地方,都抬头看向“同一个”太阳。拥有相同的母亲(父亲不一定,没影响)、不同或相同的妻子和孩子、不同或相同的人生经历,可是不同的人生品悟与感受。当有一天,你真的有能力看到不同平行世界中的几百个自己时,你会觉得很好笑,这笑中有一种深切的悲哀,因为你在那一瞬间崩溃了,自我、角色我的认知崩溃了,唯一性崩溃了——
你认为无比重要的父母、爱人、孩子,他们到底都是谁?都是些什么东西?如果有数千对自己的父母,哪个是自己的父母?有数千个不同的男人睡在我身边,哪个是我的丈夫?数万个不同的孩子围着你叫妈妈,谁是我的孩子?哪个是真的?如果我都不过是亿万副本里的一个可能性分支,那我是谁?
……疯了。
彻底的迷茫可以瞬间击溃一个人所有的理智与逻辑思维,所以意识界非常仁慈地把幕布层层拉起,用隔阴之迷让你只沉浸在此生的围栏里,并千方百计地设法不让这舞台剧穿帮露馅。
面对现实与真理,或者继续回到生活中装睡忘掉这一切,是你的选择。每一种可能性都同样有价值并被尊重。
第十六节 光是精神酵素,飞碟,层面(下)
(“赛斯,当你在第二节课以弗兰克·沃茨身份与我们说话,你说你来自于悲伤状态。”)
[珍以大声又坚定的声音传述回答。]
-弗兰克·沃茨确实来自于悲伤状态。他是一个弥补人格,也就是说,我必须透过弗兰克·沃茨,弥补过去的错误。这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主意。那些似乎从忧伤承受到忧伤的人,通常都是这种类型。我不应该轻视弗兰克·沃茨,因为几乎就是他救赎了我。这个层面对弗兰克·沃茨而言,是个悲伤的层面。当然,我将弥补他,或设法那样做。他毫无幽默感。
这平淡无奇的一小段话里存在着要给出的重大线索。首先我们都知道,弗兰克在生前是没有任何灵修体验的,更不是一个活得很明白的人,死后还缠着年轻的女老师珍的邻居很长一段时间。那么他怎么就成为了必不可少的赛斯平衡面呢?他用他的平凡与悲伤却救赎了赛斯的人格!一个可以说平凡到失败的人生,对于这样一个伟大的灵性导师、传法者,居然如此地重要,甚至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赛斯都觉得亏欠了他,需要弥补他——弗兰克,承担了怎样的角色与人生呢?
一个活得很不开心、毫无灵性可言的悲催角色、有些迂腐、毫无幽默感的家伙,居然也可以是高灵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这是不是很颠覆你对高僧大德才是高灵的认知呢?回想一下我们已经在本书中接触过的人物:珍的姥爷是一个高灵,可是他演绎了一个不通世礼的怪老头;肯尼迪是美国总统,可是下辈子要去印度当低种姓的小乞丐;弗兰克这悲伤的糊涂鬼还有些好色,却是赛斯必要的对等体验面。
为什么体验挫败的、悲伤的一生对赛斯那么重要?为什么作为如此高觉悟的赛斯会容忍自己的这一意识面向、这一人格片段过得如此没有觉悟和颓废悲伤?为什么赛斯说自己这最后的一世其功课就是学习谦卑、尊重无知与愚蠢的人?
是的,弗兰克演绎了糊涂的、平凡的、悲催的一生,这让赛斯在毕业前深刻地领会到意识困顿者内心的痛苦。没有得过病的医生体会不到病患的心情,也就当不好一个医者。不要小看你身边那些不参与灵修的麻瓜们,你不比他们高贵,他们也不比灵修者低贱,万不可升起灵性的傲慢,自尊自贵,鄙夷凡夫众生。
-我看见鲁伯瞄了时钟一眼。你可以休息或结束课程,自己决定。我想说的是,你有足够的资料让你忙。
[11:28休息。现在,我们都累了,尤其是珍。我们决定用一个问题来结束课程。]
[在这回答中,珍用低沉而平静的声音说话。11:30。]
(“赛斯,你怎么看珍今天下午在埃尔迈拉学院与学生的谈话?”)
-我没听她说话。我知道她的表现不像在自家客厅为我做的那么漂亮,我确定她是用自己的声音说话。不过,据我理解,她碰到了一个诗人版本的弗兰克·沃茨,这对谁都是一个震惊的体验。她一直很喜欢教学,而这项能力,是她各种人格中都保有的特质之一。
之前在第2、3节课中,我们曾经说到弗兰克给出了多个相互冲突的死亡时间节点与自我经历,每一个相互矛盾的版本却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这对于很多单一线性思维的人来说是很费解的。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珍在埃尔迈拉学院遇到了活着的弗兰克,而这版的弗兰克是个诗人。
埃尔迈拉学院(Elmira College)成立于1855年,是一所位于美国东部纽约州郊区的埃尔迈拉(Elmira)大城镇的私立混合地方性文理学院,该学院提供本科、硕士及副学士学位。珍于1947至1950年间就读于斯基德摩尔学院。之后经常会去那里指点学子们关于诗歌方面的学问。 这是1964年的1月,其它版本的弗兰克在北欧、美国等地都已经病死或老死了,而这个刚在上大学。
-我真的可以继续几个小时,但这不是个好主意。定期的课程应该高于一切。如果在一个晚上展开更长的课程,你就不会有时间去连结相关资料,或从所从事的努力中完全恢复过来。那么最终我们恐怕每周只有一堂课了,而我更喜欢一周两次。所以,基于这个完美无瑕的逻辑,再次,因为我与生俱来的体恤,考量你们的方便,
我在此向你们祝愿一个美好的夜晚。
但一如既往,我不喜欢离别。当我说完了我应该说的,我就只想说说我想说的。我认为你们的进展非常顺利,我很高兴。鲁伯正在学习某种自律和克制的态度,这将对他现在的人格大有益处。你,约瑟,正在以一种方式开放,并用另一个方式获得更多的自制力和信心。
在这里赛斯强调自制力与信心对个人内在成长的重要性,同时表达了必须传输的内容和想要传输的内容之间的差距,因为一些话题属于家人间的闲聊,而一些则必须在实相里成为流于后世的教材,并在指定的时间里赶上它当出现的节奏。
-老星辰祝你们晚安。
[在通灵板旁,手放在指针上,我们对赛斯指着再见。]
(赛斯自动回答)
-再见,是的。
[11:45结束。]
[下面这些笔记是珍在1964年1月17日,打字出来的。来自于1964年1月16日事件之后罗立即写下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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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巴-一辈子的项目(这个标题是译者所加)
[昨晚,周四,我们决定尝试一些实验。色卡实验没有结果。8:45我收到了这样的话:“无风吹过草原,但我就在那里”。那时我们坐在半黑暗中,坐在穿衣镜前的一张白色小桌前。我试图让自己进入轻度恍惚状态。罗问了一些问题,我开始回答,用我自己的声音,然而,我的声音比平时更摇摆不定。我们不知道可能会得到什么效果,而且由于光线不好,罗在实验过程中没有做笔记。他在实验结束后立即写下了整个过程。
终于有个自称马尔巴·布朗森的人,通过我说话,用的是我自己的声音。她说,她在南达科州,死于1946年,享年46岁,目前她停留于“中间层面”*。她说她知道赛斯,不过赛斯在更高层面上,他会向我们解释中间层面这个术语。她还说,赛斯可能会叫她“马尔巴·吐司”。
马尔巴说,准备降神会需要时间,之前至少需要15分钟的放松时间;桌面铺一张及地的黑布会有帮助,窗户上半部也要盖住,好遮住那白色的百叶窗。她说,我的老朋友,特雷纳神父在她的层面,他们两个很可能会再次转世。她是一个女性人格,但没按她的性别运作。
据她的说法,在我们上次与比尔的降神会上,灵质形成了我的手的各种变化和物质化。她说,课程应该有规律地进行。黑暗或非常暗的红光会对初学者产生最好的结果。罗问她我能否在全亮的光下进行。马尔巴说,光不会打扰她,但可能会打扰我。她说,罗和我一起的工作方式,我们需要双方才能成功,我们的管道在课之前就打开了。颜色实验失败是因为我们没准备好。衣橱实验失败是因为我不相信它会奏效。]
[在读了灵媒及其橱柜的介绍资料后,我把自己安置在一个黑暗的壁橱里,罗在外面检查是否有任何灵质或光晕。]
现在我们已知有三个死亡后的位面同时存在着:滞留层、中间层、第五维空间。
Ø 滞留层是滞留灵们所在的频率层面;
Ø 中间层是亚洲文化说的中阴层,那是再一次准备投胎的人们休息与设计人生的层面。一般人格(高我)都在这一层面上工作,安排自己的人格片段,犹如航母上的战斗机进进出出;
Ø 更高的第五维空间里是小赛斯所在的领域。主人格意识面向、再往上还有大赛斯、“存有”的空间、和一切存有的空间。之后会对中阴展开讨论。
马尔巴·布朗森是在46岁上死于1946 年,它之前扮演了一名女性,但是它很失败,因为太不女人了。所以要做出调整,再次挑战自己。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特雷纳神父,可见神父一辈子的信仰根本不能带他上“天堂”,必须回来重新学习。
练习通灵时,光线对灵体没有影响,对我们有影响。昏暗中的暗红色光可以有所帮助,这就是影院效果。如果你的房间里太亮,你会看不清或看不见投影仪映射出的画面。微弱的流明可以成像,但需要高对比度的环境。
[马尔巴说临睡前的状态有利于接收灵视,也应该用来对潜意识给出身体健康的暗示,暗示它对你的工作有帮助,并暗示日常生活中的实际问题会被处理。担忧是坏的-它强化了负面态度,有腐蚀性。]
在睡前做半小时的冥想是很好的习惯。
临睡前对第二天可能发生的事各种焦虑,很多人会认为是一种思维缜密的表现,让自己有能力应对可能的突发状态,然后在第二天果然遇到了这一糟糕的突发状态,而自己前一天想到了,化险为夷并沾沾自喜。于是渐渐地养成了这样一种习惯——总是把最糟糕的事情都事先想一遍,结果一生中多半的时间都生活在四处救火中。其实他不知道,是他在脑海中的预演让自我的能量浇注与勾引出了第二天的这一体验分支,而有效地回避了平安喜乐的一天。
再一次重申:所有的可能性都在被同时彻底地探索着,而每一个参与者依据自身的兴趣,自愿参与其中。这兴趣表现在你愿意信仰什么和跟随什么。你把自我的关注点累积在哪里,你就去往哪里、存在于哪一个实相层面中。
[疲倦的意识有时会产生好效果;堵塞的意识也会如此。中间状态通常是过于关注实际问题。比尔·麦克唐纳在降神会应该不错,虽然他有点像水银一样多变;有时他可能做的不好,其他时间很好。詹姆斯·斯帕齐亚尼(我们的房东)可能会做的不错。]
一开始,不必过于仔细地检验资讯;也就是说,首先要先物质化,否则没东西检验。暗示是个好工具。镜子对我是个协助,在平的层面上看到投影。罗问到关于先前草原的引句,马尔巴说,她是想和我们接触。她在前世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有空。有时,在她的层面上的其他人不会打开通道,除非他们觉得与寻求接触的人合得来。]
参与通灵小组的人员,其认知与意识频率要相对统一,因为每个人都是一个电磁场,意识频率差异太大的人会对场域内的频率形成明显的干扰。当你渴望与灵体沟通时,对于灵体来说你打开了一个维度间的管道。一个平面——空旷一色的墙壁、昏暗中的镜子、天花板,都是显影与投影的好地方。自己脑子木木的,恍惚的状态可以让小我的逻辑与思想不过于聒噪,内在感官与内在意识更容易集中注意力。
在刚开始练习通灵的时候,不要去考虑可信性与准确性,信息传递与翻译的扭曲是一种初始早期的必然。
[她一直没有在查看我们。她不能说出南达科他州的小镇的名字,因为我拦住了她,已经担心如果我在地图上查一下,可能找不到。她曾住在木架屋,沙砾的院子,老房子。她建议我做我如今正在练习的背部运动,因为可以教会集中注意力。我当时没说,但后来告诉了罗。
中间层面这个词是她能想到的最接近的翻译,在她的层面,他们不使用词语。我们的团体最好维持小规模,要练习。还不能期望太多。罗被告知,同比尔与我一起再试一节课,像去年那样,罗那时清晰地看到房子和其他资料。现在不会耗掉他大量的能量;那时,他病着。为罗的灵视随时备妥纸笔,要扩展能力。]
使用灵性能力是要消耗大量的自身能量的,因为这种APP(应用)超级耗能,载具很快就会没电。
Ø 不建议在载具与内在软件升级前过度地展开这样的尝试;
Ø 不建议在自我认知浅薄、内在恐惧尤其是对生死的恐惧、对亡灵的恐惧消弭前展开这样的尝试;
Ø 不建议太较真、太理性的人展开这样的尝试;
Ø 不建议在身体不适很虚弱的时候展开这样的尝试。
和高频意识体与低频意识体的连接本身都存在极大的风险,对自我认知的冲击、对载具承受力的冲击、对当下心智与逻辑认知的冲击,都是巨大的。
[马尔巴说,与她的连接可以通过提问来更新。她说,赛斯是一个优秀的教师、哲学家,而她不是。不要气馁,记住成功之前那些可怜的占卜课。我们早在九年前,在我们结婚之前就已经开始为这事做准备了。婚姻加强了我们的能力。自我就像猫的嘶叫般,企图维持有意识的控制,一旦它发现,只要它选择,它就可以回到它自己,就会放松了。喝杯酒有帮助,一个昏暗的房间,再加上降神会前的准备。]
当我们试图进入灵觉的内在感官状态时,小我角色我都会搜肠刮肚地想出各种理由来阻拦你,甚至控制身体搞出各种不适的症状吓唬你,让你放弃摒弃小我当家的念头,让你不敢去碰触实相的真谛。一点儿酒精或一些轻度的致幻剂,可以让逻辑脑安静下来,而内在我对这些东西是没有感觉的。
[如果我们想核对我们打算做的笔记,马尔巴稍后会复查这些资料。马尔巴说,她就是我说的那个在英国莱文郡早逝的女孩,但她14岁就死了,而不是我说的17岁。自我会曲解资料,就像这次一样。她还说,如果我们遇到适合降神会的人,我们会知道。
当我们第一次尝试降神会的时候,罗和我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孤单。是朋友们帮助我们取得了好成绩,所以我们不会气馁。但我们不能一直指望这样的帮助,否则我们就不会发展自己的能力。我物化的手指是灵质,是在朋友的帮助下完成的。
说到核对资料,她说:”你不会为了看花会不会再开而把它从茎上扯下来,”。她说我应该戒烟。
如果我们不用廉价伎俩,会有更好的成绩;即使用伎俩也必须要自我约束;如果你真诚,你更要自律。与赛斯的合作对我们来说是一辈子的事。我们会把这些资料发表出来,并告知其他人。身为灵媒,我或许能够联系已故的朋友和亲戚。我将不得不透过试验和错误来尝试我们的能力,因为能力因人而异。约克海滩的经历是推动我们作更有意识的实验的触发器。
说到担心,她说,我们现在在这方面好多了。当它扩展时,孤独是好的。当心智有意识地紧缩时,就像关了一个开关;当你放松,开关就打开了。罗问,我是否可以用星光体在室外旅行,她说是可能的。我们应该根据自己的兴趣做实验:比尔用他的星光体旅游经验,罗用他的灵视,我用我的悬浮梦。马尔巴说,就灵媒来说,灵质出现时,没有感知。
我感觉马尔巴有时发音有问题。我经常用轻微渐弱的声音说话。
课程大约从9:15持续到晚上10:30。罗在结束后写了他的笔记,然后我再检查一下,补充他可能忘记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