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精神分裂,肯尼迪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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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 精神分裂,肯尼迪遇刺(上)
前情回顾:
在第14节内,赛斯分析了珍的姥爷,一个强大的意识体,在人间活得很别扭,相比起和凡俗之人寒暄客套,他更愿意与自然和儿童在一起享受时光。他把自己和人群分割开了。在此赛斯指出,入世对世人和修行者都有好处,但入世而不迷醉在世间就是个人要修的功夫了。
随后赛斯引入了内在感官与外在感官的话题,并指出我们的世界是如何从一念蓝图中通过内在世界投影显化出来的。
紧接着引入了一小段对时间的解读:不同维度中各自怎么看待时间,又怎么感受与利用时间。
探讨了男性与女性觉知的平衡的重要性,珍太爷们儿而迪克太敏感。
课后,珍精准地记录了自己的一次意识调频的过程(包括罗的记述)。虽然这还只是早期课,珍对这一技巧还很生疏,但可见其天赋在慢慢地展现。在这个过程中,描绘了无意识书写是怎样的一种状态。
第15节 精神分裂,肯尼迪遇刺
1964年1月13日 晚上9点 星期一 按指示
(“今晚这里有一场暴风雨”。)
-暴风雨到暴风雨。
[珍说这句俏皮话是指她。]
(“你那里有暴风雨吗?”)
-我这里没有你们那种暴风雨。不过我今晚不打算介绍我的层面所谓的天气。我在鲁伯自己开始的一个有趣的小实验的半路中进来了,你应该感谢我他能够全身而退。说真的,鲁伯我很讶异。在你的前世,你应该清楚得多。
在意识上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在无意识里,你明白的很。这种恍惚状态可能是危险的,特别是像你这样胡乱诱导的情况。如果我不是碰巧来看看,那你整个晚上,甚至可以说到早晨,都会很惨。
珍在14节的后半段,记录了一次自己尝试无指定的连接意识网格,并进行无意识书写,连接到一个很孩子气的意识体,写出来的字很小。赛斯说要不是他中途瞥了一眼珍这里的情况,珍很可能会被那个灵体折腾到早上。当时珍觉得自己对自己的状态是有控制力的,可以随时结束并退出这个尝试,但显然珍高估了自己。
你可以决定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开始,却很难掌控何时以何种方式结束。在没有大能上师的护佑下,自己冒然因为好奇而击穿频率隔离的行为,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当这个行为的执行者内心中负面情绪较多、灵性认知底蕴不足时。就好像学龄前的孩子,独自跑上大马路,而手上还拿着大笔的现金。我从来不建议因为好奇而去碰触灵界,尤其是自己的知见还相当薄弱的时候。
[这里珍不时地来回踱步,声音开始变得大声又低沉。尽管有相当多的变化,她的声音没有上一节课那么的低沉和响亮。]
-但你居然有胆暗示,我在其中扮演了一个角色。耍诈不是我的品质之一,至少不是那种诡计,所以这一点你不必担心。你所达到的解离状态,可以被最有效地利用。然而,你既没觉知又没做好准备就贸然进入,真遗憾。
珍的路数与状态是都对了,但珍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赛斯不喜欢珍以这样儿戏的态度去探访灵界的众生。
-你如此轻易地滑入这个架构的事实,应该提醒你,你曾有过的能力。然后,妳滥用了它们。但是,如果没有以前的经验,你不可能这么快就进入这样的状态,而且没有什么知识和准备。当我提到家庭作业时,我想的不是如此费劲,甚至在目前可能对妳造成危险的建议。
你达到的那个状态可以比作我的状态,只不过我是完全有意识的,并能够运用其中固有的能力。就像约瑟推测的那样,你很可能会按他建议的那样漂浮起来,他用了极佳的判断力克制了这样的建议。
珍在上一世是一个极其著名的通灵师,而赛斯作为他幕后的耳报神提供各种背景资料。那一世珍的出神与出体能力多少渗透入了这一生,虽然多数记忆都已经淡忘,但能力转化为一支下意识的技巧遗留了过来。就好像青年时你学会了自行车,很多年没有骑后,再一次碰触自行车时你会很快地重新找到那种技巧的感觉。
修行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一门功课,一个人的根器粗细(智慧)决定了他是顿悟还是渐悟。之前我遇到一个很年轻的小灵魂所扮演的男人,他潜心修行了一生,都快七十了,他抱怨自己一生的成就还没我一个二十出头的人高,太不公平了。我跟他说:不要用皮囊比岁数。在创立地球这个项目之前我就在了,你呢?
赛斯说珍当时的状态已经逼近五维空间的频率,但她的问题是她处于一种不能自控的状态下,并且意识涣散、毫无主张与目的,这样的傻白甜进入“社会”不交点儿学费都对不起社会人。如果珍当时任由自己那样下去,她的载具甚至会飘起来。
-如果你回想一下,你一部分的心智是有意识的,你能够正常交谈。你灵性[psyche]的另一部分是完全分离的,等待你的命令。它像一块湿抹布在恶风中挣扎。这一切都与我们之前讨论过的人格片段有关。以同样的方式,人格被分裂,一部分是主要自己的意识,分裂的另一部分则等待形成新的东西。在潜意识的基础上,你俩就是这样创造出了在约克海滨的影像,不同之处在于,人格分裂发生在潜意识阶层。
这一小段话,透露出来一个大秘密:人格片段是如何繁衍出片段体的。即灵魂用怎样的方式制造分身。
一部分的心智是有意识的,你能够正常交谈。你灵性[psyche]的另一部分是完全分离的,等待你的命令——心智可不是你角色的那个思想,这里的心智指的是灵魂内的自我意识。当时的情况是:鲁柏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而珍几乎陷入了纯粹的恍惚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就好像你在公共场合,为了蹭网,随便地连通了某公共WiFi,而此时你并不知道有多少黑客在等着傻白甜连入网络,然后洗劫她的账号内的资源与密码。
你想要的只是在朋友圈发个自拍,但代价是自己手机银行账户被清空了。整个过程自己毫无所知,甚至都不知道还能有这样的风险与这样的技术手段。黑客通过你手机接入的网关,逆向进入了你的手机,克隆了你的手机卡频率,进而复制出你的手机号,并在另一个手机上生成了这个手机号,随后发送指令让你无法登陆任何的界面,甚至无法认证自己就是自己。
手机号就好比你的人格,这人格可被复制、绑架或添加入一些木马程序,成为黑客的移动傀儡,借由你这个人格去攻击其它附近的设备。攻击方式就是给你点儿小神通,然后诱骗你周围的人跟你学这小神通,进而打开更多的人格意识屏蔽,而且都是自由意识的造作,自己的高我都只能看着,无法保护。就好像小孩把家里的积蓄一个暑假都花空了,给游戏充值,因为知道了爸妈的开机密码。很多玩灵异的好奇宝宝最后疯了就是这个原因——自己的人格被绑架了。
它像一块湿抹布在恶风中挣扎。人格被分裂,一部分是主要自己的意识,分裂的另一部分则等待形成新的东西——赛斯警告珍,这样的冒失的过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海滨那个极度负面极化的珍与罗就是他们之前玩出来的祸害。
-我或许应该这样说就清楚了,这分裂是整个潜意识的分裂。以鲁伯在1月10日的例子来说,分裂是发生在意识层次的。由于鲁伯一开始就没意识到什么造成解离,所以他无法找到他的失误的出路。
顺便说一句,所谓的精神分裂症,在很多情况下,都是按照这种思路进行的。至于能够写字,它是鲁伯的一个(停顿)无组织的、未成形的可能性人格,这人格只是借这机会展现它自己,并取代向来支配它的那只强有力的手。约瑟,你在这些课中的参与是极其重要的。没有你的参与,它们不可能开始,也不可能继续。由于我们过去的联盟,我们三个人被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然而,我需要你们两个人的参与才能完成任务。以后你会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鲁伯,你将在两周内停止抽烟。一来抽烟有害,相信我,我以后会说明原因。很少人明白这些原因。另一方面,我拒绝听起来像一匹嘶哑的马。这对我的士气没好处。今晚你的声音太敏感,太粗糙,我无法把它转换成我自己更悦耳的腔调。
每一个人格面向中都蕴含着多个不同的意识面向和过往累世的不同自我,并孕育着将来的或平行的自我可能性。在当下角色的这个“主”人格主动地放弃对自我角色载具的主权主张时,其它的自我意识面向会借机尝试展现自己,这导致一个角色载具中会出现两个或多个自我人格,它们有不同的名字、性格、身世、记忆、认知、观点,如果主人格在某些领域过于逃避自己应有的担当,而不自己做“作业”,让其它人格来帮着解题,那自己就得不到锻炼,并因过度依赖其它人格面向,导致那一人格面向苏醒并谋求对载具的使用权。
赛斯、鲁柏、约瑟,本就是一个人格分裂出来的不同意识面向,所以赛斯有能力在内部扼制这一倾向的恶化,压制其它人格,不让珍这个载具陷入意识混乱。
在这里赛斯第一次很郑重地警告珍不要吸烟,这里给出的理由是影响嗓音。但其实还有更深的因由,只是赛斯还不想上来就吓到她。
[在我提到的其他事情中,我曾打算问赛斯关于精神分裂症的问题,珍开始得到答案,而当她开始传述时,她的声音很正常。9:30回到课程。]
-一个很好的问题。精神分裂症是由一个人格片段引起的,这个人格片段可以说是从主要的行为人格中分离出来的,它的运作往往与主要人格直接对立,但无论如何都是作为一个次要人格在运作。
在你们约克海滩的经历中,如果你们不能通过你们特有的创造能力在自己之外形成这些形象,并赋予它们物质实相,你很可能会把自己变成了精神分裂的人格。甚至你们的心理学家也知道,精神分裂患者至少暂时有两种人格,一个主要的或主导的人格,和一个次要的人格。
[珍的声音现在变得更低沉和有力;在本节课就一直是这种现象。]
-许多人无法赋予片段以这样的物质实相,因此或多或少地将它们推开,保持距离。就像鲁伯那晚的伟大经历一样,人格分离的部分穿上了另一个身份,并与鲁伯自己的身份争夺主导权。许多所谓的附体案例都可以归结为这一点。
在你们层面,主导人格可以被比喻为主导存有。请你理解,我在这里用的是一个比喻。你们层面的人格实际上是根据其潜能而变化,扩展和成长,就像它在不同时间向世界呈现不同的形象,比如,原谅我用陈腔滥调,一张笑脸、一张苦脸,但基本上仍然是同一个人格,所以在另一个层面,存有的确在不同时候呈现不同的外观,用不同的声音说话。正如笑脸和苦脸也表达并扩展了人格,各种转世的人格也表达和扩展了存有的整体。没有经过童年、成年和老年的阶段,人格就不可能扩展到最充分的程度,没有形形色色的各种转世,存有也无法扩展。遵循这些原则,你弟弟迪克极有可能会再来地球造访,以弥补他在前世的早逝。
做梦时,鲁伯达到的这种解离状态,当然是常态,只是这里的能力是用来形成梦中的影像。这些梦影象对存有整体起作用,并作为各种人格沟通的手段。也就是,在许多情况下,是给前世人格与当前人格沟通之用。这是一种让现在的人格了解其过去的手段,也是一种提醒其目标的手段,且不至搅扰清醒时的自我。
自我主体人格是这个角色自我载具计划中原定的使用者。但如果这个“法定”使用者因为自我的懦弱退缩,导致自我的或他人的意识人格面向进驻到自己的载具里,并把自己排挤到边上时,就形成了多重人格。
多重人格下分为:
1、自我的人格分裂。这与精神分裂不同,就好比你的房子里的都是自己的血亲家人,但这可不是他们的家。就好像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妈妈,都搬来和自己一起住,而且他们还对你的人生指手画脚。不过这还算好的,至少自己一家人没有太多坏心眼。
2、如果你门户大开,自己又好客,结果要是请进来什么高僧大德来家住也算你福气了;可是凭借自己的道行与品性,一般进来住的都是流浪汉、酒鬼、破产的无家可归者、强盗。它们多么渴望有个家啊。住进来初期还跟你很客气,甚至帮助你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可是习气难改,它们各自都一身臭毛病,每天熏染着你,慢慢地用它们的理论同化着你,你认同了它们的经验、观点、行为作风,就同流合污了。不认同就会打起来,你还打不过它们。这是多重人格。
3、再有一种就是:意识体渴望完成自我表达,在生前接触了很多宗教中的理论,坚信要做多少多少好事、善行,才能有资格进天堂。结果死后不敢进入光洞,生怕接引灵找到自己去了天堂以外的什么地方,于是就留在人间做“好事”。不过因为它们自身的心智水平、智商水平、文化水平、对灵界的了解水平都相当地肤浅,它们的善恶观很直接,于是就成了扰乱世间剧本秩序的一股力量,给求财的、求爱的、求名利的、求子嗣的、求健康的带来回应,让人不再去内省、反思、自立、自强,习惯于走捷径,不断外求、外祈,堕入迷信。
这些灵体也是灵体,代表灵界说话,有很大的说服力。而它们的小神通、小知见、浅薄的认知,成为了多数人自我成长的天花板。它们为自我的达成肆意绑架、破坏、扰乱他人的人生功课与人生铺陈。这个是人格入侵。
之前这些还是善灵。那心中充满反社会人格的家伙,其作为就更让人头痛了,在这里先不展开说了。
总之提醒大家:别说叶绿素是精神酵母就每天吃斋,体寒的人这样吃也会生病。知见要通透平衡了再开始行动。别听风就是雨地乱搞,看珍搞了个通灵板就写书了,自己也夜里不睡觉去通灵。先把知见都学得差不多了,把自己的身心灵都引上三正道后,再做一些实操也来得及。别急,时间与生命是无尽的,但要是你爬上了墙头发现梯子搭错了方向,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我推荐在梦中学习,在醒后记录梦境并解梦,这是最安全和高效的一种学习方式。梦是多种信息汇总的缓冲地,并且梦是有保护机制的:梦中的你是一个投影人格片段,你可以轻易地划分梦与现实,不会丢了主人格的地位;同时梦中有自己高我的护持,不会出太大的纰漏,不会因为你动用了自由意识,去孤注一掷地走歪路。
人格障碍
人格定义为人的行为模式和处理事务的习惯,人格障碍则是表示这种行为模式和习惯对于人际关系和生活工作的影响而产生的障碍。
偏执型人格障碍 | 分裂型人格障碍 | 分裂样人格障碍 |
表演型人格障碍 | 自恋型人格障碍 | 依赖型人格障碍 |
抑郁型人格障碍 | 回避型人格障碍 | 边缘型人格障碍 |
反社会型人格障碍 | 强迫型人格障碍 | 被动攻击型人格障碍
很多人把人格障碍理解为人格分裂,尤其是表演型人格、边缘型人格、分裂样人格。不同点在于:这三种人格障碍心理疾病,患者很清楚主角就是自己,只是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在不同的意识面向上摇摆着;而人格分裂是明确地出现了多个不同的主角人格;精神分裂是指一个主角中出现了内外两套感官,而两套感官的同时运作让主体陷入困惑中,因为两套感官传递的信息、所见所闻是不同的。
[9:50休息。当珍又开始传述时,她的声音再次变得低沉些。10:02继续。]
-我想要求一个特别的恩惠,你能暂时关掉你的大灯,打开百叶窗和窗帘或其他什么东西,让我能看到外面的雪夜?当我和你们在一起时,我以一种我稍后将解释的方式与珍相连,因为我看到了她所看到的东西,以及其他种种。我当然能解离自己,但这样做和返回所涉及的努力却不太值得。就像穿上某种潜水装备,脱下它换上另一种,然后又重新穿上之前那套。装束并不总是身体的衣着,它们也可以作为一种载具,就像潜水装备那样。
[珍现在关掉了我们两盏灯中最亮的一盏,然后照赛斯要求的,打开了百叶窗,她一边说话一边站在窗前,看向我们一房之隔的、繁忙的十字路口。新雪覆盖了一切。]
-这景色真是令人赞叹。我很高兴你们住在这么好的角落里;就爱因斯坦而言,他见到的比他以为他看见的还要多,他也比他自认的自己还要多。当我们回到对时间的讨论时,我们将好好地讨论这个话题。
意识体进出载具的时候需要对准载具现有的频率做出调频的动作。就好像你想要跳上一辆奔驰的列车,你首先要跑得和火车一样快。但在这里,例子正好相反:我们是那个慢的频率节奏,高维意识体进入我们就好像要从奔驰的火车上跳下来,还要小心别把路边的东西撞坏。
很多时候我们的角色载具从睡眠中醒了,但自我意识还没有能穿戴上这个载具的皮囊,这导致意识的回归而躯体的不可操控性,民间叫做鬼压床,医学上是属于一种睡眠瘫痪症。那时你会发现自己处于一种多时空的套叠状态,多个平行时空中的自我与周边会套叠在一起,直到慢慢地你对准了这一实相的频率,并且完成了角色载具的再启动。
[我曾提到,在上次休息时,问过赛斯关于爱因斯坦的理论,我们也提到了我们的猫,威利。]
-你们的猫确实是一个片段,而且它有时确实能感觉到我。
(“那次在厨房是怎么回事?”)
[最近的一个星期五晚上,我们刚从杂货店买东西回家。珍给威利开了些新鲜的食物,威利在我们小小的厨房吃东西时,她开始把杂货放好。我提着一个空的垃圾筐,从我的工作室走到厨房。珍正跪在地上,把手伸进橱柜里,威利被困在她身后。当我走近时,它开始发狂地嘶嘶叫着、口吐唾液,转着小圆圈跑,没办法离开厨房。珍背对着它快速地站起,头撞在打开的柜门上。撞得很重,她头晕了几个小时。我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威利这样的行为,过了一会儿,他又像往常一样友好和平静,又开始进食。
几天后又发生了第二起类似事件。这一次我走进客厅。外面很黑,珍抱着威利。当我接近时,它惊恐地吐着唾沫,从她的胳膊上拱起身来,在她的两个胳膊上狠狠地抓了一把。一分钟后,它又像以前一样对我们两个人很友好。]
-它的感官极为敏锐,它的内在感官完美地调准了。即使现在它也能感觉到我的存在。然而,随着他对我越来越熟悉后,它的怪异行为会完全停止。我的存在,在你们俩之间交替出现,这让威利困惑。你看看它,现在看。
[就在赛斯透过珍说话时,威利发出一声响亮的喵叫声。它开始向她挑逗和跳跃,就像它想要得到关注时那样。然而现在它却异常地固执。当珍来回踱步时,它把自己缠在她的脚上,而她抚摸着它时,终于打断了传述。然后它跳上我对面珍的空椅子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在做笔记。它的眼睛又大又亮,不知何故比平时更黑了。然后我意识到,当珍在传述时,她的眼睛看起来也是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威利终于放松下来,在椅子上睡着了。]
猫是一种视觉与感知频谱很宽的动物,它对家宅中的陌生意识会自发地表达出警告,而对它熟悉的意识体感到亲近。猫无法分辨活人与死鬼,不过它讨厌死鬼散发出来的阴寒频率。某些很有人情的狗也能看到与感知到亡灵的存在。但不是所有的猫狗都有这个能力。如果它只是一个动物,那它就是一只动物而已。不是所有角色内都必须有意识体入住。
[赛斯现在提到了我前一天经历的那闪现的画面是一个片段。当时我正在画画,我好像再次看到我的弟弟洛伦,前世身为一位僧人,穿着他的旧红袍,伸开双臂,脸朝下趴在我以前见过他的那条尘土飞扬的红路上。这是一段非常短的景象,也是我在做其他事情时第一次有意识地跳进脑海。]
-你的灵视(vision)经历进展得很好,约瑟。你可以期待它扩展、成长和成熟,就像鲁伯的能力已经显示出惊人的进步。我很犹豫要不要这时进入珍的沃尔特·泽*的经历中。她有意识的自我设立了阻碍,任何情况下,她都必须是心甘情愿地允许资料通过来。我只想说,她摆脱了以前的一些责任,还清了一笔旧债。
沃尔特·泽(Walt)是珍的前夫。1929年出生的珍,祖父在她19岁的时候过世,对她打击很大。她开始寻找男人填补内心中的缺失。1948年开始与沃尔特·泽交往(他也是来自破碎的家庭)。并相约骑机车前往西岸拜访珍的父亲。
沃尔特和珍于1951年有情人终成眷属,步入婚姻的殿堂。但之后珍发现自己为了供爱人沃尔特读书而在收音机厂辛苦工作,而他根本没有到学校去。珍从幼年时期就已经开始表现出的强烈情绪化,随着自己对家庭与婚姻的质疑爆发了。两个从单亲家庭与苦难童年中走出来的孩子,因为惺惺相惜而走到一起,又因都没有见证过如何经营婚姻而彼此折磨。婚后的第二年,珍就渴望像妈妈一样摆脱婚姻,很快在舞会上遇到了罗,开始秘密约会。珍于1954年与沃尔特·泽离婚,婚姻存续了三年。
珍在1984年去世前没有与沃尔特再有交流。在珍去世之后一年左右,沃尔特给罗写信。虽然俩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但开始了一系列最有趣的通信。沃尔特为罗提供了关于珍和他自己的历史背景信息,罗才知道他当时坚持得有多辛苦。珍始终在找一个男人,她知道那不是他。沃尔特后来再婚了,娶了一个性格温暖来自温馨家庭的女孩,并生育了几个孩子。多年来,他一直在纽约州政府奥尔巴尼工作。他酷爱铁路建设,退休后和妻子经常乘火车旅行。婚姻一直温馨而美满。
沃尔特从罗那里得知了赛斯资料,并传达给家人学习。他对赛斯资料非常感兴趣,并提出了许多问题。而罗对当年婚内插足表示歉意,沃尔特觉得自己只是珍疗愈自己的临时处方,感谢罗挽救了珍,也挽救了自己。他知道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每个人都尽力了。“我们都来自残缺的家庭,谁也无法从谁那里学到如何经营婚姻。我们都没有从父母那里学到,也无法从对方那里学到。”
在1991年公布的一些私人课的资料里,赛斯告诉珍,她在第一段三年婚姻中,真正被伤害的始终都是沃尔特.。鲁柏作为男人时负了她,这次出生前说好要平衡这一内心的愧疚。他们离婚是因为他想要有自己的孩子,而珍是毕业季,必须没有子嗣才能毕业。
第十五节 精神分裂,肯尼迪遇刺(下)
(“赛斯,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关于肯尼迪总统的事吗?”)
-他是你们的总统,不是我的。你们都知道谁是刺客了。当然,这场毫无意义的屠杀并不是注定的。它始终是一个可能的世界的领域,悲剧的情节最终以与珍的《理念建构》中描述的相同方式达到高潮。杰克·肯尼迪本人对事件有预感,甚至在事件的过程中,他也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他的潜意识心智一直都知道死亡的真正本质,并有意识地轻率对待。
背景资料:
1963年11月22日星期五中午12:30,时任美国总统的肯尼迪在经过德克萨斯州达拉斯的迪利广场时被枪击刺杀。肯尼迪是美国史上第四位遇刺身亡的总统,也是第八位在任期内去世的总统。
负责总统遇刺案调查工作的沃伦委员会在经过了长达10个月的调查之后,于1964年9月发表了一份官方报告——《沃伦报告》。 此报告指出,刺杀肯尼迪的凶手是得克萨斯州教科书仓库大楼的雇员李·哈维·奥斯瓦尔德,他从该大楼的六楼窗口向乘坐敞篷车从楼下经过的总统开了三枪,第一枪落空,第二枪击中肯尼迪后颈下方再穿出打到他前方的得州州长约翰·康纳利,致命的第三枪从后脑击穿肯尼迪的头,脑浆四溢,肯尼迪迅速被送往附近的帕克兰医院,但被宣布抢救无效。
时代背景信息:
1917年5月29日,约翰·肯尼迪出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布鲁克莱恩比尔街83号的寓所。父亲老约瑟夫·P·肯尼迪和母亲罗斯·菲茨杰拉德·肯尼迪于1914年10月结婚,共育有子女九人,四男五女,肯尼迪是次子。
肯尼迪的父亲老约瑟夫是一位富裕的商人,亦为民主党爱尔兰籍天主教党员的典范。1940年卸任驻英国大使后,他开始将他的注意力放在他的大儿子小约瑟夫身上,希望他能进入政界并且可以被选为总统。小约瑟夫在二战中牺牲后,他将希望放在了他的第二个儿子约翰·肯尼迪身上,小名“杰克”。这位拥有财富、社会关系和野心的父亲在这个家族的政治野心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幕后指挥。
他改变了历史的轨迹,他的死又改变了历史的轨迹!
约翰·肯尼迪:美国第35任总统,是美国颇具影响力的肯尼迪政治家族成员,被视为美国自由派的代表。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担任美军军官,曾在南太平洋英勇救助落水海军船员,因而获颁紫心勋章。从政后1946年至1960年间先后推任众议员和参议员。
1960年当选美国总统,成为美国首位信奉罗马天主教的总统。任内的主要事件包括:试图废除联邦储备委员会、猪湾入侵、古巴导弹危机、树立柏林墙、开启太空竞赛、越南战争以及美国民权运动。
进入宇宙全力太空竞赛的政策,为日后引领NASA成功达成阿波罗登月计划奠定了基础,美国人也收获大量的高科技优势,这和肯尼迪在冷战期间太空计划的关键地位极有关连。
此外,肯尼迪遇刺身亡后,官方在随后的调查报告表明李·奥斯瓦尔德是刺杀肯尼迪的凶手,但奥斯瓦尔德亦随即被另一位刺客杰克·鲁比刺杀,使得案件真相扑朔迷离。肯尼迪遇刺案被视为对美国历史的发展产生重大决定性影响的事件之一,因为这一事件在其后数十年中一直影响了美国政治的发展方向。
解密文件:“赛伯计划”
汇报人:早上好,总统先生。首先,我想向您提供一些有关我的背景的信息。我在中央情报局工作了31年。我从1960年开始担任这个项目的管理员。我们有一个特殊的小组,我们称之为“MJ-6”,负责所有这些信息。总统先生,它被称为最高机密代码。此信息超出了“最高机密”范围……
自1947年以来,美国一直受到外星访客的访问。我们有证明。但是,我们也有一些证据表明,外星访客的各种种族已经访问了地球数万年。总统先生,我将这些访问称为ET。
1947年7月,新墨西哥州发生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件。在暴风雨中,两架ET航天器坠毁。一架坠毁在新墨西哥州科罗纳西南,一架坠毁在新墨西哥州达蒂尔附近。美军最终找到了这两个地点,并回收了所有碎片和一个活着的外星人。我将这个外星人称为“EBE 1”。我们之间展开了深入的科技合作。
-这好小子“杰克”将在 3 年内出生为印度的乞儿。如果他像之前的生命那般做得一样漂亮,将成就显赫。他的名字将是 Ambum,A – M – B – U – M,发音安姆[Ammum]。这一次他将从贫困中脱拔出来,这一经历将大大加强他的存有目标的力量。
像所有的精神病患一样,奥斯瓦德[Oswald]一直是一个人格片段。像我解释精神分裂患者的那样,人格的片段会从主要行为人格断裂,所以在某些情况下,存有的一部分在它应该转世之前就转世了,没有携带完整的精神基因蓝图,因此会造成麻烦和混乱。就好像噩梦中某个狂野影象,带着完整的物质能量出现在白天的世界一样。
这样的人明白自己的不足,然而反过来,因为他们的确有一个扭曲的但看似占主导地位的“我”,他们只会更加猖狂和困惑。没有基本的整合因素使他们稳定,也没有整合的潜意识记忆为他们提供真实的内在身份。这是他们在强烈的综合人格中出击的主要原因之一,也是他们为什么很容易被原始情感弹射到这种悲剧中的原因。
噩梦只代表鲜少在现实中发生的崩解的可能性。我提起这事,是因为我顺便提到了这个词。它们通常不是像大多数梦境那样,是来自过去人格对当前人格的信息,虽然它们可能是主要人格给它自己的信息,通知它直接存在于主要人格阶层下的恐惧或恐慌。在此之下,你会发现与个人转世有关的后续层次。再往下,你会发现涉及整体种族的资料,就像珍设想的那样,甚至有几层是关于人类存在之前的状态。
存有是这些层的总和,在任何时候都能有意识地指挥所有这些知识。然而,尽管我把它们说成是一个在另一个之下,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我这样说只是为了方便。它们在所有的地方,交织在一起,有路径从一个通向另一个,存有的声音的回声,响彻每个相互连接的走廊。
正如你们所看到的,今晚我决定加一点新的资料。然而,我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忽视对我曾经讨论过的任何资料的彻底描述。
请注意赛斯与珍的这对话发生在1964年1月13日,刺杀发生在1963年11月22日。
我们可以看出,在这个世界性历史大事件中蕴藏着不同的版本。扮演肯尼迪的意识体是知道自己当天会被刺杀致死这一可能性的,但不知道具体发生这一可能性的是不是自己所在的这一版本的平行实相。换句话说,因缘聚合,一个主线剧情上的不同分支都同时存在,而哪一条分支与哪个刺客真的动手了,因缘聚合,那个分支才表现出刺杀的显化,而这个显化中又分为刺杀致死与刺杀失败的可能性实相平行分支。
而转换视角看被司法认定为凶手的男子,他在出生前就已经要达成这一历史剧的演绎了,而是否是他开的枪造成的致命伤,都已经不再重要。就好像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因为偶然的刺杀事件开始的前一年,心理学家荣格已经在他的《红书》中记载了他在火车上小睡时,看见的战争之惨烈。而具体描述二战的预言则在公元六世纪与十六世纪的历史文献中可以精准地查到。
每每看到人们因为某些事件义愤填膺展开对某一角色的人身攻击与咒骂的时候,我就会想起,看话剧的小战士起身要拿枪射击话剧演员所扮演的反面角色黄世仁。
回归正题。
赛斯给出了资讯:演绎肯尼迪的意识体会在三年后的印度出生,扮演一个名叫“Ambum”的小乞丐。
这条信息中包含了两层意思:第一,所谓的“未来”已经发生,就陈列在同时性中;第二,总统与乞丐,这是对等的人格体验。峰顶与谷底的深度是对等的,你可以选择先经历哪个。如果都是中线、平平无奇,那对等反差的幅度也相对较小。
-人格的片段会从主要行为人格断裂,所以在某些情况下,存有的一部分在它应该转世之前就转世了,没有携带完整的精神基因蓝图,因此会造成麻烦和混乱。就好像噩梦中某个狂野影像,带着完整的物质能量出现在白天的世界一样。
怎么理解这一句话?这可是一个很关键的知识点!
首先看“主要行为人格”。比如,我们说一个孩子在出生时,父母期许其上重点初中、高中、入名校、留学拿学位、迎娶白富美、强强联合走上人生巅峰,然后当上总统。这是人生蓝图的主线剧情,积极向上,稳健踏实。这一蓝图在孩子没有出生前就被确定了下来。然后按部就班地在每一个时间点上被安排发生,成为思想的内在世界投影到外在世界的蓝图实相。
可是、但是、可但是,我们说过一切都是频率中的概率,所有的可能性都会被展开,并得到充分地探索,那有一种可能:这孩子很叛逆,虽然出身名门,保送名校,但就是喜欢不羁狂野的嬉皮风格。学业未成,吸毒、泡妞、偷窃,加入犯罪团伙,体验了遵规守矩的对等性体验展开的别样的分支。那个人格身份没能达成智慧的累积、知见的成熟,就已经步入社会,沾染上诸多习气。
举个例子:就好比一个在校舍里的乖孩子梦到自己在街头抢劫,被警察追赶,被同伙出卖。
“好孩子”惊醒了:“好在是个梦”;
而与此同时,睡在桥洞里的小恶霸也惊醒了:“好在辍学了,不用参加考试”。
对等的体验在不同的角色中被同一个主人格的人格片段同时演绎着。
这样的分支在各个节点上依据不同的可能性展开:好孩子一路顺遂,终于当上了总统。父亲在感叹自己培养得有多成功,然后收到消息:孩子遇刺身亡。一切犹如黄粱一梦。既然有遇刺身亡的,就有寿终正寝的,那在自己成就中辉煌退休的人格片段反观在流弹中殒命的自己,就觉得那不过是噩梦中某个狂野影象。
-这样的人明白自己的不足,然而反过来,因为他们的确有一个扭曲的但看似占主导地位的“我”,他们只会更加猖狂和困惑。
在角色载具小我中迷失了本性的自我,虽然一生中都明确地知道自己有这样或那样种种的不足与内心的扭曲,但却无法找到合适的方式展开对自己的反思与悔悟——他们太把自己当“人”了,除了“我”之外看不到任何与万物的共荣,更别说领悟到内在的自我意识群体了。独立的“我”,毫无顾忌地肆无忌惮地猖狂与张扬着自我,同时又深深地困惑一切存在的意义。
-没有基本的整合因素使他们稳定,也没有整合的潜意识记忆为他们提供真实的内在身份。这是他们在强烈的综合人格中出击的主要原因之一,也是他们为什么很容易被原始情感弹射到这种悲剧中的原因。噩梦只代表鲜少在现实中发生的崩解的可能性。
当人格犹如脱缰的野马、离队的孤雁,没有什么可以制衡其内心中的造作;无法通过梦境或机缘去窥见其它自我意识面向上的信息;甚至对自家高我的警训也充耳不闻,觉得只有宗教、科学才是道理,只有名利、奢华才是道路;天下人都对不起我,只有我才过得最悲催。内心的不甘、如果、愤恨激荡着自己,逃离、摆脱当下的一切,谁说什么都听不进去,陷入深深的自我痴迷;然后人格从主人格群体里崩裂、叛逃了出来,主动与全体其它自我断绝了联系,投身到利己主义的疯狂中。然后每天独自舔舐着伤口,怨恨这世间所有的人与天地间所有的灵。
这样的可能性,每一个角色都会遇到,成为负面极化的彰显。有些这样的负面极化,被自己亲身体验过一段时间;有些深陷其中痛苦着,但不知出路何在;有些只是表现为自己的一场“好真实”的噩梦,然后唏嘘一番;有的可能会实相化成为一个角色,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与你对视,犹如海滨舞池中的另一版珍与罗。
-它们通常不是像大多数梦境那样,是来自过去人格对当前人格的信息,虽然它们可能是主要人格给它自己的信息,通知它直接存在于主要人格阶层下的恐惧或恐慌。在此之下,你会发现与个人转世有关的后续层次。再往下,你会发现涉及整体种族的资料,就像珍设想的那样,甚至有几层是关于人类存在之前的状态。
这种主人格的不同极化人格,它们不是存在于前生或来世里,它们就存在于与你平行的其它版本与频率的地球实相中。在一般情况下我们是无法窥探到其它平行自我的存在的,因为那容易导致角色我对自我唯一性认知的瓦解。但在梦中,每一个我都把自我的信息上传给自己的主人格,在上传的过程中有时会发生信息的侧漏;而这信息的侧漏形成了梦,让自己可窥见其它可能性中自己当下的生活,而另一个自己可以但不必须与自己同岁。
我们所处的当下不具备对所有人格强制统一的约束力,没有一个跨维度的国际标准时间,每一个我都活在自己的时间线中。这差距可以相当地巨大。就好像地球上的几个不同文明高峰,在我们看来是依次展开的;但在高维眼中,那只不过是同时平摊在面前的不同游戏体验园区,分别承载着不同的意识面向的探索。灵体想要历经哪一个意识面向的探究,就进入哪一个园区内的哪一个时代。它们就像根目录中的下拉菜单一样,分成不同文明的园区、每个文明中的不同年代、每个时代中的不同意识面向、文化倾向的国家与地区。
-存有是这些层的总和,在任何时候都能有意识地指挥所有这些知识。然而,尽管我把它们说成是一个在另一个之下,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我这样说只是为了方便。它们在所有的地方,交织在一起,有路径从一个通向另一个,存有的声音的回声,响彻每个相互连接的走廊。
存有们存在于根目录外,地球选项只是根目录中的可选项之一,但每个存有当下的意识频率和能量当量决定了也制约了其当下可选择的范围。在存有之上还有一切万存。存有只不过是更大的角色而已。其下是主人格、人格片段、片段,与片段当前演绎的角色。一切万存低于一切万有。
一切万有、一切万存、一切所是
一切万有,All That Is。源头,本源,本源意识。本源分狭义本源和广义本源。
一切万存,everything that is。赛斯资料专有名词,用来表示比一切万有小、比一切所是大,但强调多维的概念。狭义本源中与广义本源中本源意识的意识体分身们。
一切所是, that which is。赛斯资料专有名词,用来表示比一切万有小、比一切万存也小的、但是,比自己大的,“非自己”的概念。狭义本源中与广义本源中本源意识的意识体分身们所正在、将要与扮演过的种种角色。
这些层级看似等阶森严,但其实都是为了让理解变得清晰而逻辑化了的产物。就好像你在北京逛菜市场,硕大的菜市场中,有高中生、大学生、博士、菜农、保安、小白领、大老板、区长、局长、市长夫人,大家都是人群中的一个人而已,过着吃喝拉撒睡的生活。身份与地位是一套体系,生活是另一套体系。两套体系无缝地交织在一起。
[10:45恢复传述。]
-在某程度上,你们自己多多少少觉知到其他层面,也多少能和这些层面沟通,就像你们与你们的猫沟通一样。想象力让你们能够进入这些层面,就像你们想像另一种动物的生活一样。
的确,在生理上人是动物,就像猫是动物一样。尽管如此,各种存在的种种差异相当于层面级别的差异,但又不至于大相迥异,所以形形色色的存在确实能够共存。你当然不能体验猫对时间的感知,但你对它们时间感的理解,远比它们能对你们的时间感的理解来得接近。
多数人在人生中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如果”,然后惨淡地笑笑,继续活在自己的当下。其实多数这样的遐想并非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任何一种可能性都真切地被所有自我探索着其究竟。只是我们被教化成如此地唯一与高高在上,因此失去了与其它自我的认同和共鸣。甚至把自己凌驾于整个自然之上,却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这个游戏中微不足道的过客而已。
[休息时我提到了赛斯宣称造访了其他层面。]
-在一个广义的层面内,生命当然明显地变化不一,并且发生着许多各种各样的演化。当我说,我访问过另一个层面,你可以想象以下的经历。
假设你不仅在某种程度上理解你的猫的时间概念,而且还能通过猫本身体验他的时间感。在这样做的时候,你不会以任何方式打扰、抑制或惹恼猫。他不会意识到你的存在,而且这也不可能被视为任何形式的入侵。
[在这里,珍盯着我,拍了拍桌子以示强调。]
-进一步想象一下,你真的体验到了这样一个毛茸茸的皮毛的感觉,并且从内部体验了所有其他猫科动物的设备。纯粹作为一个旁观者,这大体上代表了我到其他层面的比喻。因此,我无法到达比我自己层面高的层面,在那里,比我更敏锐的感官会立刻察觉到我。这种事情通常不会发生在你们的层面上。即使你的感官有限,你也会觉察到我的存在,尽管我的层面比你们的层面更发达。
我们可以通过观察其它人的生活获取到超越自己生活经验的见识,这让影视剧和文学故事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成为最受欢迎的消遣形式。但你会发现,我们所能观察的其它人生都是比我们状态低或雷同的人生经历,而那些因“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高端的、隐秘的内幕人生,虽然和我们就在同一片天地、同一个城市、同一条街上,你却对其知之甚少。你可以拿着自己的摄像头走进胡同里去拍摄一个老大爷一天的起居,但是你却无法因为是个网红就走进白宫观察总统怎么上厕所。
意识体可以向下兼容意识频率,但无法观察超越自己频率的事物,这就是意识频率的局限性。低频意识体目光短浅、见识浅薄就是因为这个。自身的意识频率决定了你能和什么“人”做朋友,因为同频相吸、彼此共鸣、相互理解。这才是吸引力法则的真正解读。学习吸引力法则,不是学会许愿,而是让你发现自己的目标与行动决定了你最终的所是。
-所以你看,规则以这样的方式在运作,那就是,我们或多或少被留在我们的地方。是有管控的。这一主题将再次出现,我还会更深入地讨论它。你也已经看到了,当我在它的环境中时,你们的猫能在某种程度上感觉到我,所以我们并没有逃脱很多。在许多层面上,我们是完全能够被看到的。在某些层面,我们是隐形的,而对我们而言,有些是隐形的。
意识频率等级压制始终存在,就好像你知道、也能拿到大一的教材,但你首先必须能在高三完成自己的学业,并达到毕业的基础分数。而你把高三的教材放在幼儿园小朋友的面前,哪怕每一个字与数字他们都已经认识,但就是不能理解那书里到底在说什么。虽然没有一个所谓的时间,但我们确实需要经历一个真切的成长过程。虽然我们自己的完型已经在那里,但长成它的这一过程却还在这个当下进行中。
实相是分层的,不同的频率构成不同的层。人类肉眼可见光的频率宽度,不能说是最差的,但确实没有多少可恭维的余地,因此我们把光分为可见光与不可见光。这里注意,“不可见光”,不是不可见,而是我们人类或说少部分被蒙了眼的人类对其不可见。那还是光,同样蕴含着与可见光同样多的信息与信号。你知道我们可见的部分占全部已知光谱的多少吗?你知道我们已知的光谱占全光谱的多少吗?
我们只能用我们可见的物质制作我们可见的仪器,来拓展观察一小部分我们不可见的光频射线。而就算一只刚出生几天的猫,都比我们最顶尖的科学家能看见的要多得多。所以开玩笑地说,猫不相信科学,不是因为它迷信,而是因为它看见了真相。
肉眼有三种感官神经凸,我们是看不见紫色的,紫色是我们在思想里后台生成、脑补入画面的,叫做后台场景渲染。就连我们认为进化链低端的鸟,看到的世界都比我们多数人丰富多彩。人本身是可以看到更广谱的光线的,至少在童年时,在囟门没有闭合骨化前。所以很多修行者在成年后需要经历很痛苦的颅骨逆向发育。
[我问珍:“赛斯打算谈谈他的形态吗?”]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感官随着物质化的层面而改变。如果你说的是我现在的形态,我可以有很多种形态。就是说,在限度之内,我可以改变自己的状态,但在这样做的时候,我实际上没有改变我的形态,而是选择成为其他东西的一部分。
我的初始形态是一个人的形态,如果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但它不是以与你相同的方式物化的,也就是作为你们的形式,我可以在任何时候选择将它非物化。
然而,从你们的角度来看,它根本不是物质的…… 所以在这里我想我们会遇到一个障碍。对所有的存有而言,物质的人类形态是极其重要的,存有长期保留着这个概念形状[idea shape]。还有,我对概念形状还有更多的要说,那有点像是物质的基因与蓝图,不过是在不同的显化层面。虽然我并不肯定,但我相信,这个人类的概念形状会在某个时刻消失,变成另一种更适合、更理想的形态。存有本身只是其他东西的一部分。
小赛斯在现阶段还保留着类人的形体轮廓、与我们不认为是物质而是物质质地的身体,我们多数情况下叫这一形态为灵体。灵体有形有质,但犹如一个空中飘荡的烟圈一样,可以随意变化形状或融入某人、某物、某一动植物中。灵体的形状、相貌、穿着都可以随意显化,就好像我们可以通过整形外科,改变容貌、性别、身高、体重,并且选择不同民族的传统服饰,让自己看上去很不像过往的自己。不过每个人内心中都习惯性地认同某一个自我形象更能代表自己,就好像你社交软件上的头像。那不过是一种选择,但这选择也反应出了你当下内心中对自己的评估与认知,表达出一种渴望。
不同星球上的角色在毕业后,都普遍更喜欢自己习惯了的形象,大家也见怪不怪。没有哪个形象更好或更坏,如果你实在看不惯,吐吐就习惯了。这里没有佛教说的什么身体有三十二相、八十种美好的特征。要是还二分心里计较这些皮相上的细节,那还是去考整形外科的医师证,要比成佛开悟来得快多了。
别说佛了,那个大菩萨要是还在痴迷计较这些,还是继续去做罗汉好了。缝个双眼皮,削割下巴,垫个鼻子,往嘴唇里打玻尿酸,让乳房里装硅胶……这和男人每天只想着在健身房里吃增肌蛋白、练出一身蛮力腱子肉没有多少差别。只有初阶幼稚园小班的灵体对“型”痴迷,对物理力量感兴趣。
当小赛斯完成了自己见习教师、传法者的工作实习后,他会进入更高的学府,经历更多的各种生命故事。在那里的故事里,他会接触与使用到不同的皮囊、相貌,那时他或许会把自己的法身形象塑造成那一个阶段的状态。
(“你能告诉我们关于珍做的梦吗,在梦中,她似乎在接受灵性现象的指示?”)
[珍以正常的嗓音传述:]
-有各种类型的梦与梦的片段。我以后还会详述,因为这些刚开始的课程,我只能提供一个大致的轮廓,内容将来再补充。这些解离状态经常发生在睡眠中,那是个绝佳时刻,因为自我已经安静了。在这种时刻,当前人格极有可能被其他人造访,比如像我这样的人,但这仅限于在存有本身的要求下。
请注意这里的关键词,仅“限于”在“存有”本身的要求下。发起梦的、塑造梦的、对你这个人格进行“造访”的家伙,可不是你那个胡思乱想的大脑,而是根据你这个人格所隶属的“存有”要求,来帮助你学习、领悟的高阶灵体。人格上面是主人格,主人格上面才是存有。
-我建议结束今晚的课程。我今晚一直在努力补充前面提到的一些资料。在我们上次艰巨的课程结束后,你真的需要一点放松。然而,当你阅读这些资料时,你会发现它与许多其他事项相关,并形成必要的联系,这在未来的讨论中是很重要的。
并不是说我今晚不觉得幽默,只是我认为你招架不住我真正令人震惊的嘲讽本性的全部力量。我说这些事情只是在观察你们的反应。至于同化我们的老朋友弗兰克·沃茨,别让我把你引入歧途太远。
[我正要问赛斯关于同化弗兰克·沃茨的事。]
-存有从来不支配或试图支配先前的人格。有时这些人格也会为了裨益自身,在存有完全同意之下,走不同的路。
就人格而言,不存在所谓的分裂。在某些情况下,一个成熟的片段也可以转化成为一个存有。没有任何规则将任何生物限制在一种形式或一种存在。
现在,亲爱的、有耐心的朋友们,向你们致上最美好的晚安。
[下午11:20结束。]
我发现赛斯喜欢在传输结尾的时候留下一个彩蛋。
我们看这最后一句:
存有从来不支配或试图支配先前的人格。
老大对成年的部门主管不指手画脚。
有时这些人格也会为了裨益自身,在存有完全同意之下,走不同的路。
成熟的部门主管,会为了增加本部门的业绩,在得到老大首肯的前提下,展开对不同意识面向上的探索拓展。比如腾讯从做即时聊天软件到转做游戏或拍电影。
就人格而言,不存在所谓的分裂。
我们都知道,存有分化成人格,每一个人格面向上有一个主人格,各个主人格又分离出人格片段与片段。这样一层层地说下来,你可以想象,这是一个复杂的庞大的体系,每一层都独立运作。但赛斯说它们其实是一个整体,没有所谓的分裂——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让我来解释给你听,其实这一认知理解差异源于不同的着眼点。
人类的手臂很有意思,骨骼数量是1、2、3、4、5 依次递进,每一块骨骼都可以独立工作,但又巧妙地配合着达成一个目标。每一块骨头都是独立的,又相互依存着。从骨骼为主体的观点看,它们是分层级主次的,但又都是平等的。若从微观中跳出来,它们是一体的,从未分离。它们是不同面向上的递进协作关系。
-在某些情况下,一个成熟的片段也可以转化成为一个存有。
最后一个大瓜。这句话深了。
片段是什么?那是最末梢的指节、不可再分化的部分、小我的存在。但是小我也不是注定了永远就只能当爪牙炮灰,只要小我够努力充实壮大自己,也是可以逆风翻盘、一路逆袭,最终成长为存有的。存有可是整个自我群体的老大啊!
-没有任何规则将任何生物限制在一种形式或一种存在。
赛斯这里说出了关键:没有哪种制度限制你这个小孙子不能日后成为本家族的掌门人。谁领导整个自我家族,不是看辈分或当前的阶级,而是看智慧、能量、本事等综合因素。你要是够资格能服众,那你的自我群体就愿意拿大顶走路,你个脚趾头也能高高在上,领导全体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