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叶绿素是精神酵素
前情回顾:
上一节中,赛斯小有骄傲地对自己在通灵表演秀上的移花接木大感自豪,同时浅显地解说了一下五维时空下浑然一体的理念。最后鼓励珍独立地完成一次对中世纪英国小渔村人物角色的遥视与探知。这里珍做到的可不是读取回忆,而是观看一整段跨度超过半个世纪的“舞台剧”——17岁年轻的姑娘死于火灾,11岁的小学徒娶妻生子,去伦敦看盛大庆典……
历史真的已经泯灭在时间的长河里、或随着一代人的记忆尘封在档案馆的展柜中了吗?或许我们所谓的历史和我们所谓的未来一样,都鲜活犹如当下。只是它们都在其它的帧中存在着,而我们却把自己格局在一个个片段里,面对着所谓时间的墙壁发呆,等着下一秒随着又一次滴答降临。
第13节叶绿素是精神酵素
1964 年 1 月 6 日晚上 9 点星期一 按指示
[为了开始今晚这节课,珍和我像往常一样坐在显灵板前,手指触摸指针板,但我们并没有提出任何开场问题。除非另有说明,所有的答案来自于通灵板。]
(赛斯自动回答)
-好的,朋友们晚上好。
(“赛斯,你能告诉我们,那天晚上我看见有一个人在走路的画面,那意味着什么吗?)
[这次我没有进一步描述这个场景,虽然珍已经读过我写的记录。当通灵板拼写出答案前,珍已在内部听到答案。]
-洛伦。该名男子是一位朝圣的僧侣。
(“我今世的弟弟洛伦在旅行!去哪儿?”)
-他正在前往圣地的途中。他的鞋子在他睡着时被偷了。你看到的建筑不是金字塔,而是很远的寺庙遗址。
(“那是在什么地方?”)
-你看到他的地方是在亚洲,虽然,他中年时也去过许多其他地方,(珍传述:)根据那时代的习俗,去忏悔他的罪。
(“我活在那个时候吗?我看到他路过吗?”)
-没有。 (珍传述:)你没有活在那一世。
形成遥视的基础并不依赖于自己是否在过往的某一世中亲身地参与了那一活动并形成了已经封存的记忆。遥视所见不是某种记忆的回顾,能否看见与自己是否参与没有必然联系,其运作更多地是锁定某一角色的内在意识主体其特有的灵魂频率。
(“你可以详细说明什么是精神酵素吗?你之前提到过几次。”)
-类似精神基因的东西。(珍传述:)按照精神基因是在身体基因之内这个说法,那么,在你们层面上,精神酵素也是在可进行检验的物质东西的背后。叶绿素就是这样的一种精神酵素,还有很多精神酵素我会另找时间说明给你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具有那种性质的任何颜色或品质都可被认为是一种精神酵素。举例来说,在精神和物质之间有某种交换,如果不是这样,颜色将不存在。现在,我首先用色彩作为例子,也许是因为,如何把它理解成为精神酵素,比把叶绿素理解成为同样的事情更容易被理解。叶绿素是绿色,但它不仅只是颜色而已。(停顿)这里存在一种互动,不过,这也确定了叶绿素的本质。(停顿)这是最难解释的术语之一。我希望能说得让你对它更清楚一些,但它涉及到一个更大的概念,而目前你对这概念还没有必要的背景知识。
叶绿素是存在于植物、藻类和蓝藻中的光合色素。
光合作用是把光波的频率通过叶绿素吸收并将叶绿素离子化,把光频转化为可被储存的化学能存放在三磷酸腺苷(ATP)中,并电离二氧化碳转化为氧,聚合水形成碳水化合物。叶绿素a和叶绿素b分别使用(430~480nm)波长的蓝紫光和(640~660nm)的红色光频率。叶绿素ab对绿光的吸收很少,所以绿光被反射了出来,因而树叶呈绿色。
在这里人们常有一个误区:花是红的,叶是绿的,这样的说法与认知其实是误解——树叶唯独不是绿色的,花唯独不是红色的,一个物体是什么颜色就会从光频中吸收走什么颜色,而自己所不是的颜色则被反射出来,落入我们的眼中。所以准确的描述应该说:那不是绿叶,那不是红花。
三磷酸腺苷(ATP)作为细胞内能量传递的“分子通货”,储存和传递化学能。ATP在核酸合成中也具有重要作用。它也是RNA序列中的鸟嘌呤二核苷酸,在DNA进行转录时可做为替补。
ATP循环
人体每天的能量需要水解100-150摩尔的ATP,即相当于50至75千克这么多。这意味着人一天将要分解掉相当于他体重的ATP。但人体中ATP的总量只有大约0.1摩尔(51克左右),所以每个ATP分子每天要被重复利用1000-1500次。ATP不能被储存,因为ATP在合成后必须于短时间内被消耗。
缺乏足够的光线不只会让我们的维生素D不足,还会使免疫力下降,更会严重地影响到我们的情绪,以及长期感受到疲倦。季节性情绪障碍是因为过少的日照时间而产生的精神疾病,始于秋季,并持续整个冬季,通常有疲劳、忧郁、难以专心或是食欲的增加等等。如果有上述的情况,去晒晒太阳。照射阳光,身体会分泌维生素D,其实我们也可以像植物一样进行类似光合作用的反应。
通常,我们都只知道叶绿素是存在于植物中的,但发现人类也有利用叶绿素的能力!当我们食用深绿色蔬菜后,其中的叶绿素是会被我们身体吸收,而当这些被吸收的叶绿素在身体被光照后,能在体内刺激生成CoQ10。Q10本身提供着强大的抗氧化能力,能够提供我们细胞线粒体能量,改善我们慢性疲劳的症状,还能够调整身体本身的发炎反应,让人感到能量充沛、身心愉悦,甚至无需饮食,很少生病。
高温与长期的烹饪会让食物中的叶绿素降解失效,大火断生或开水焯一下就吃可以最大程度上地把植物的叶绿素融合到我们的体内,然后我们也可以靠光形成维生的化学生物能,并保持身轻气爽的状态。
(“关于珍那天晚上叙述的英国莱文郡村,你能告诉我们什么吗?”
(珍传述:)我以为你是要问我有关她对第五维度的传述,那次传述进行的异常顺利,相当不失真。你知道,第五维度的广义资料或其他东西,绝对不会危及她当前的人格、或导致焦虑或恐慌。这就是为什么这种资讯,比她的自我可能发现的恼人的个人资料,能更加清晰地透过来的原因之一。
在某些情况下,这也和你们对生命的解读有关,其中所涉及的人格与你们自己的人格密切纠缠在一起。这并不是说你会得到错误的资讯。然而,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真实的资料会被扭曲。我对这些扭曲不负任何责任。
珍因为自己的观点与成见,为哪些资料可被表达、哪些被阻隔设立了多重滤网。这让赛斯经常很头痛。一旦某些问题涉及到珍意识中的关键字,就会被其黄标并拒绝上载,不让世人知道。
珍这样的行为导致资料的用词、资料的完整性、资料的真实性被小我扭曲。
-不久后,以你们目前的发展速度,扭曲本身将被控制在最低限度。现在,约瑟,我相信你将会看到,我正在引导你的方向。一个问题对你的日常生活的影响越是个人化,越是直接,扭曲就越大。你还能期待什么呢?
内在的鲁柏渴望自己与约瑟都能得到最大的灵性成长,但角色珍对此嗤之以鼻。她竭尽全力捍卫自己并对抗内在自我的觉醒与成长,并且为了能更有效地控制与压制自己的丈夫罗,也拒绝让罗通过自己了知到对其成长有利的资讯,通过扼制罗的灵性成长,保持自己在家中的主导强势地位。
从中可以看出,外在载具角色我与内在意识我在某些领域上是相互对立的。载具我渴望的幸福与内在意识我渴望的成长有时并不能兼容。至少在那个阶段,珍的载具角色我是这样想的:她害怕内在灵魂苏醒后过于强大,自己失去驾驭这个角色人生的能力;同时害怕自己的丈夫内在意识苏醒后,会反抗自己的威仪与撼动自己的家庭主导者的地位。
-这些案例中的资料显然是相当扭曲的。这也是我无法控制的,在这些情况下,你根本不明白我想说什么。你越是在一个痛点上用力,这个点就越痛。我的态度本身并不妨碍预测。但在这一点上,你的态度确实阻碍了我。我希望在以后的时间里也能讨论这个问题,因为这有明确的原因,与你个人没有关系或关系不大,但却代表了沿着这些路线的资料或多或少的自然扭曲。(停顿)
小我为了保障自身的主导地位,会刻意地去扭曲、篡改、阻拦、混淆高维信息中的内容,尤其当信息明显地涉及到角色自身利益时。这里包括情感利益与经济利益等多个方面。
角色我对于灵魂来说不过是一时的皮囊,灵魂想要尽可能多地展开体验,尤其是自我极限的体验。而灵魂对于角色我只不过是个短期的房客。多少灵魂进进出出地来演绎过这一角色,所有角色我只想让自己过得舒坦。此间两者的平衡如何取得,依靠内在灵魂的觉悟与智慧。如果内在灵魂与自我角色闹僵了,就会因纠结而抑郁;如果灵魂拗不过角色,就会找死想要脱离;如果灵魂被架空,角色就很难入世,空空然地不能入戏,也得不到此生课业的真谛体验。
-如果,你不能证明我的存在,那你也不能触摸到音乐。不是说我把自己和交响乐相提并论,远非如此。偶尔我也会发出酸楚的声音。
意识体本身是一种超越我们已知频率的存在形式,是用物质所构建的物质仪器无法分析和捕捉到的频率。毕竟我们能捕捉与观察到的物相与频谱宽度不到物质实相宇宙的5%,而即使有一天能观察到100%了,也不过是架构一中前台的所有布景与人物,还有硕大的后台和整个剧场、乃至剧场所在的大都市,都是我们未知的。
“眼见为实”的可捕捉、可测量、可取证的科学观念已经在1906年时随着古典物理一起被推翻了,但是一个世纪后多数只有高中学历的科学教拥护者们还在誓死顽抗着不确定性,成为“科学”的卫道士,张口闭口地说着“你这不科学”——好像自己真的懂科学一样。
一群科学家在开会。大家说:我学了四十年才搞懂,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因为一切可能性同时存在,都有道理。主观意愿的观察导致坍缩,而被记录下来的坍缩形成排它性的答案,一旦说1%是100%,那么我们就错了。可是我们只能观察出1%、推算出2%,这就是人类科学的极限瓶颈。科学是事后诸葛亮,是追着事实去解释。这是单向均速时间轴上因果论的延伸产物。只有人类真的摆脱以时间为基线的思考,我们的科学才能突破这一瓶颈。那时我们会发现,一切是从最终目的即结果倒推出来的,即果生因。
我想体验有个孩子在我老年的时候陪我说话——那这个孩子需要长大,需要有个男人与我共同抚养他,需要有个男人让我怀孕,需要结婚,需要和爱我的男人结婚,需要谈恋爱,需要找对象,需要让男人看得上我,需要漂亮有修养,需要健身、接受学习文化,需要长到可以上学的年龄。
我要实现财富自由——需要有税后收入过万,需要有可不用打理就能稳定产出利益的产业,需要当房东有房子可以出租,需要先拿到足够房产的产权,需要一个搞地产开发的老爸,需要进入他爱的女人的肚子。
目的是被先设立出来的,所以是意识决定与生成了实相,但生成的过程中是否都能按照你的规划展开,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因为有太多的可变参数在修正路径上的节点与后续方向,这里甚至包括你自己的角色我。
(“那么或许你可以多告诉我们一些关于第五维度的事。我们发现那非常有趣”。)
(珍传述:)正如我所说的,叶绿素是一种精神酵素,是你们层面上的动力之一。然而,它的变体存在于所有其他层面。可以说,它是一种精神上的火花,启动一切都进入运动状态。(停顿)
在上面我科普了叶绿素与ATP在人体内的相关性联动,接下来我们更加深入地来理解这个叶绿素是怎么在生化层面上影响着情绪与感知的,即赛斯所说的精神酵素。
在展开解释前,我要引入两个名词的概念解读——
酵素:是一种生化反应中的激发物,让特定环境内发生指定的生化活性反应,进而加速达成某一指定的目的。
多巴胺:是一种神经传导物质,是用来帮助细胞传送脉冲的化学物质。 这种脑内分泌物和人的情欲、感觉有关,它传递兴奋及开心的信息。
进入正题:
多巴胺是一种可以让人感到幸福愉悦的生化物质,保持其高浓度可让人持续地处于亢奋状态,甚至亢奋致死。 要解释这个问题,我们首先要知道多巴胺是干什么用的。
原来,多巴胺分泌出来后,会瞬间水解细胞内的葡萄糖,将其转化为ATP。ATP非常不稳定,就好像一个个点燃导线后飞腾而起的礼花弹,转瞬就在夜空中爆裂成绚丽的烟火,缤纷而靓丽。换句话说,这是一种必须立即使用的驱动能量。如果不转化为行动力从而消费这能量,就会以其它方式被使用。比如情绪,这情绪被心流带动时转化为幸福快乐,被抑制堵塞时成为内在的压强,带来躁动而引发脾气。
如果脾气不能被抒发出来,就会逆向攻击自己,形成能量气旋。这样的旋涡可以聚集电磁力,扭曲撕裂DNA,聚化有形物质。前者为癌,后者为瘤,都是阴寒凝聚之物、内在郁结所化生。
如果脾气过度张扬,随性妄为,亢奋的表达无法被压制,人就会失去控制自我意识的能力。就像洪水冲破了大坝,形成毁灭的力量。 所以ATP产生后,人们往往会采取行动。必须立即行动,以爆发性动作消耗ATP的瞬间能量。当我们觉得自己忍不住做某事的时候,比如当你感受到内在的热忱鼓舞着自己去做什么的时候,找各种客观的、逻辑的理由去压制自己,得到的不是冷静,而是身心的脱离。
-这与感觉也有很大关系,不管你信不信,它也是一种推动力。你必须尽量不要用旧的方式来分类,当你敞开心扉,你会看到叶绿素作为一种精神酵素或推动者与永不静止的情感之间的相似之处。固化的情感则是另一回事,它也许是其他世界的一个架构。 (停顿)说真的,珍,你真的该好好谢谢你的潜意识。该归功谁就归功谁。
[我建议休息一下。]
-也许以后我能够把精神酵素说得更清楚些,精神酵素在宇宙中有着基本的作用,至少就我目前所知是如此。所以,让我这么说吧,在你们自己的经验里,你们对蒸汽、水和冰都很熟悉。这些都是同一种东西的不同显现。因此,看起来似乎是物质的叶绿素,也可以是似乎是非物质的情绪或感觉的一部分,只是以不同的形态呈现;被引导或对应出不同的形态来反应不同的法则,就像冰不存在于仲夏一样。如果不把我比作一部交响乐的话,约瑟,你也必须承认,我这象征性的指挥棒做的真不错。
多巴胺-ATP的整个链条是这样的:外来刺激→多巴胺→葡萄糖→ATP,简化后是某种刺激导致单糖转化为生化能ATP并释放出来。如果该链条被在短期内重复激活三次,会形成记忆强化,即快乐或痛苦的经验习惯认知,续而引发成瘾性或畏惧感。如果这个良性刺激源于某按钮,小白鼠就会爱上这个按钮;如果这个刺激源自毛绒天鹅玩具,真天鹅就会爱上这毛绒玩具;当这个刺激是同性,人就会成为同性恋;当这个刺激是一个物体,人就会患上恋物癖;当这个刺激是一种行为,人就会得强迫症; 当这个东西源自手机应用,人就成了手机控;当这个刺激是吸烟、喝酒、暴饮暴食、上网等,就产生了各种成瘾症。
要对付成瘾性的多巴胺生化系统,心理治疗根本就不管用。因为多巴胺产生的同时,夹杂的极乐感可以冲淡任何痛苦,夹杂的极度痛苦感可以让理智失效。错恋是如此形成的,自然正常恋爱也是这么产生的。美国的情场浪子有一个招数能够搞定很多姑娘:利用多巴胺。比如一个小伙子酒吧遇到一个姑娘,可以礼貌性地给姑娘买杯饮料,他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在杯子里放一些多巴胺。三次之后,这个姑娘就会爱上这个男人。因为每次看到这个男人都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身体有触电的感觉,而女性是依赖感觉而非逻辑生存的,不会想到爱情不过是水杯里的药片和大脑里的化学礼花绽放。
精神酵素就是可以改变角色载具体内生化反应的特定物质,让角色我陷入亢奋、痴迷、沉醉、虚无、恍惚、沮丧、恐惧等指定的精神状态中,左右角色我后续的行为导向。这也正是角色我绑架内在意识我的主要手段。内在意识我贪恋更多的参与经历,而角色我贪恋更多地持续在幸福的多巴胺高潮中。
上半节结束
[9:45。休息后,在我坐下来记录期间,珍仍然站着。我坐下时,她说“哦,哦,我能感觉到他,他正在聚集自己”。10:00 继续。]
(珍传述:)你为什么感到固化的情感这句话怪异呢?你俩都已经明白,真的是固化的思想组成了你们的层面。等你们的科学家说完了他们所有的高级废话之后,他们也会发现,情况就是这样,但悲哀的是,没有人胆敢给出这样的理念。
固化的情感,指的是一个一经触发就必然按套路演绎完的情绪感受套路,比如哭丧、唱生日歌、闹脾气吵架等。你很难在一个特定的情况下突然跳脱出来,不去演绎与场景相符的感受与情绪,虽然有时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比如看着胡编乱造的电视剧哭成一个泪人。
固化的思想,是指故有的成见认知,比如地球是圆的、太阳系围着太阳转、太阳系或银河系是个披萨饼一样的盘子、100摄氏度是水的沸点、沸点后会成为蒸汽而非结冰、光在发生前不会抵达被照射点……这些看似常识的基础知识,没有一个是正确的,你会相信吗?不敢质疑已有的知识让人类的文明止步在不能自圆其说的科学里。
-当我告诉你“想像线”结构穿透一切的时候,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总是想像这些线是带电的,因为我自己确实是一条活生生(带电)的射线。
赛斯描述自己的意识体为带电的射线,一种可以穿透任何维度与时空体系的电磁频率存在模式,就好像5G网络信号一样,地铁里、电梯里、地下车库里,特种电磁波都可以到达。而这电磁波中是有内容的。试想:我们把一个可自演化的人工智能程序,用一段连续的电磁射线送入浩渺的宇宙,而它处于一种完整的并且自运行的状态中,在宇宙中它可以穿透一切,不会递减,遭遇宇宙射线还会自主吸收能量,并始终维持着自演化的程序运作;百万光年后,这段很原始的自适应与自演化人工智能程序电磁波,会发展到一个什么地步呢?
-玩笑归玩笑,我现在要你想像这些射线是由我刚才所说的凝固的情感组成的。你肯定知道,即使是感觉或情绪这些词,充其量也只是描述其他东西的符号,而这个其他东西,与你们的精神酵素极为接近。事实上,在精神围场[mental enclosure]内(停顿)发生着某种方式的反作用。精神围场会把它自身一分为二、分裂、分化、繁殖,并作用到自身的各个部分,由此形成了物质显化。物质是物质,但它是由精神产生的。围场内的精神酵素,是引发行为(action)*的元素-请仔细听好-并且也是行为本身。
(*译者注: 此处action译成”行为”,要理解成,它不是有计划,有目标的”行动”,更多的是那本能的,自发的,动的状态) 换句话说,精神酵素不仅在物质世界引起行为,并且成为行为本身。从这里开始,我会一直把物化称为行为,因为你们现在都知道没有什么是静止的。如果你能读完以上三、四段,你就会越来越清楚地看到精神和物质成为一体的地方。)
在角色体内的各种激素与应激素的参与下,人的行为可分为四大类:
首先是角色载具行为——饥饿觅食演化出了囤积与贪婪,性激素迫使角色我渴望性行为与繁衍后代,困倦感让消沉与痛苦消减行动力。这些不是我想,而是载具想。
其次是生物性的冲动——肠道内被甜品、水果、面食培养起了大量的嗜糖菌群,一旦肠道里缺糖了,它们就会让你觉得饿、萎靡,尽管血液中还有很多糖,但它们在控制着你的大脑;同样可以控制你行为的还有霉菌、细菌、病毒、真菌、寄生虫等,导致人会去吃墙皮、花盆土、喝牛的奶,有无法抑制的性冲动等多种非自我意识却异常渴望去做的诡异事情。这是生物群渴望扩散、增值的意识波主宰了你的载具。
再其次是小我外在逻辑——这是否“合理”?是否“科学”?是否有“利”可图?是否延年益寿?是否在人文层面、法理层面、宗教层面上会给自己带来名誉的损失或助益?
最后是内在自我的觉知——这样做或那样做的多种选择间,哪一条道路能让我的内在灵魂得到滋养、能量获得增益、认知变得丰满、心智升华、智慧扬升、意识频率进入更高频率、获取更广视界?
四个面向都有自己的情绪与感觉,它们都表现在你的觉知层,犹如闹哄哄的众议院。那你作为议会长,你到底听谁的、如何平衡各方面的利益诉求,让你这个复杂的套叠体可以为“我”所用?那这个我到底是哪个我?——载具我?生物群落我?逻辑小我?内在灵魂我?而你的内在灵魂我与排兵布阵的自我意识集体意识(高我)又是否能达成认知与理念的统一呢?
再次强调,是精神构建与显化出了物质,而非反之。在胎儿的受精卵受精之前,那个预定要从你产道中爬出来的家伙,已经存在了,甚至很可能比你还要老上几万年;而在它的物质身体再次化为尘埃时,它还是完整地存在于某处的。物质的原子、分子聚散只是一次显化的聚散,就好像电磁体通电后让铁粉出现形状,断电后铁粉变成一地沙粒。
-你们都知道什么是爱和恨,但正如我之前告诉你们的那样,试着用新的方式思考。例如,爱和恨都是行为。它们都是行为,它们都意味着在肉体中的行为,甚至就思想而言也是如此。在你们的层面上,行为(action)是最重要的词。再回头谈精神酵素,精神酵素就是固化的情感(feeling),但还是那句话,不是你通常认为的那种术语。我看,我最好是对感觉这词,为你提供一个更好的定义,否则我们会说不清楚。暂把定义摆一边,我先解说一个观点。我已经说过,我们的想象线似乎渗透到了我们的模型宇宙中,是有生命的,现在,稍安勿躁,我要说,它们就是精神酵素或固化情感,当然总是在运动中,但又足够持久,以形成一个或多或少一致的架构。
(停顿)尽管,我没有找到一个非常贴切的短语,但你几乎可以说,精神酵素成为了形成物质的触须。这个架构仅仅是为了方便,就像我前面提到的,你们的墙壁也是为了你们的方便一样。墙壁并不是真的在那里,但你最好表现得像它们是存在的,否则有可能撞断脖子。在我自己的层面,我也仍然必须尊重很多类似的架构,但由于我对这些架构的理解,使它们显得较透明 – 这是一句很蹩脚的话。
上面这段话非常难理解,所以我不去直接抠字面的意思,而是把内容换个方式表达出来:
如果你是一个人工智能家政服务机器人逻辑程序的设计师,而你的任务有两条:第一,要让这个机器人与人相处的时候,让人感觉它是人;第二,让它不会脱离被设定好的工作区域。
那么为了达成这两条要求,你需要编写两组程序:
一组是条件情绪反应程序。这一程式会让机器人在适当的时候做出适当的表情、说出适当的话语、形成适当的反应,包括愤怒、喜悦、悲伤、忧虑等等,让人觉得它和自己是有情感共鸣的。这些情绪与感触甚至话语都是文件包,套路般地存在着,与机器人真实的想法无关,是条件反射中的一种。甚至它表达与表现出来的爱、恨都是一种设定,而非其本体的思想体现。这就是载具角色的内部设定,与内在自我意识无关,即角色表达与演员内在真实心理活动无关。
其次,人类可以设置光栅虚拟墙,只要机器人扫描到这光栅,自己就知道那是格局的所在,自己无法逾越那对于人类其实可以无障碍通行的虚拟墙壁和虚拟天花板。犹如你在游戏中站在代码设定的地面上,无法穿过代码显化出来的墙,而程序员所使用的角色却可以不受这制约代码的限制。
你所有的可选项都在可选项集合中,但你未必有资格去觉知到那些高阶可选择的存在。你看不到其它可能性不代表没有其它的可能性,只是当下你的认知与智慧的灵性水平还没有到达激活与开启这一可选项可见的次第。
虽然你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意识代码生成的,但你必须生活在其中,篡改代码会导致连同你自身一起的显像崩溃,陷入虚无的死机状态。
-仅仅是智力上的真理并不能使你自由,尽管它肯定是一个必要的初步。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墙就会掉下来,因为在智力上你了解它们相当可疑的性质。感觉往往才是心智赖以创建的凝聚力,如果你想在你的特定时间从你的特定存在层面中找到自由,必须改变的是感觉本身。也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感觉的改变会让你看到差异变化。由于感觉是一种凝聚力,因此要完全改变它几乎没有任何好处,因为你现在的存在世界会崩溃。
以后我会设法讨论有关时间的问题。所有这类的讨论都必须具有简单而不复杂的性质。如果我用比喻和图象来说明,那是因为我必须要连结你所熟悉的世界。
这是在催眠表演上最经常使用的一个把戏。这里没有任何魔术或幻术的成分,普通的一个人甚至很瘦弱的女人,也可以在催眠的暗示后,笔直地平躺在两个椅子之间,很不科学地不垮塌跌落下来,甚至再多承受比自身体重还重的压力。
智力是理解与认知世界的能力,但智力的多少与是否掌握真理毫无必然的联系。你可以非常聪明,但并不比村口不认字的神婆知道更多的真相。其实维系是否能做到达成的不是智力而是感觉——我觉得我成,我就会不懈地努力,并信赖自己;我觉得我不成,也就不成了。就是一口气的事。
如果你想在你的特定时间从你的特定存在层面中找到自由,必须改变的是感觉本身。也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感觉的改变会让你看到差异变化。
信则有不信则无,看似很唯心的一句话,却是揭开终极真相的钥匙。
(“赛斯,我们记得多少个内在世界?”)
(珍传述:)你这问题有很多不足之处。我不确定你是指人格的潜意识记忆、人格的有意识记忆或是一个存有的记忆。存有当然代表并觉知它所有人格生命的每一世。
内在世界,是指(个人)片段或同一自我群体中的不同意识面上的人格片段们组队一起进入某一人生副本。这副本不对外开放,不与其它存有的人格片段形成真实的交互与涟漪。比如珍与罗这两个角色,每个角色都至少重复地被鲁柏与约瑟反复使用过N多次,之前与之后也还会被对此角色感兴趣的其它人格片段继续演绎使用下去。古往今来,乃至所有所谓的未来中,每一个已有角色或新增的角色,都可以独立被设定成“内在世界”的主角,而以其所在的社会和世界为背景,展开其一生或一生中某一段时光。
整个以某一角色为中心的“楚门世界”就是内在世界。内在世界有着可重复性、可塑造性、可重置性。比如:
我们熟悉的孙悟空与西游记的故事、金庸的故事等,被一遍遍地翻拍,每一个角色与剧情都大体相同,但演员在更替中。这就是剧本不换,换演员;
而话剧团里一个演员一天演绎好几个不同的角色、在不同的剧目中,这就是演员不换,换角色;
再者,为了一次公演,一个剧本反复地排练了半年,演员每天都是这场戏,都是同一个角色,这样重复又重复,直到彻底理解与掌握了这角色,甚至在掌握的基础上可以修改剧本,让剧情更合理,结局更丰满。这是小组配合反复经历同一个副本。珍与罗就是这样的代表;
最后,有点儿像单口相声:一个人在舞台上说得天花乱坠,一个人演绎出整部时代剧,引人入胜,惟妙惟肖——千军万马、张三李四、帝王将相、走卒贩夫,都是他的一张嘴。这就是单人副本。很多自杀后的灵魂或太过幼小稚嫩的小家伙都在这样的泡泡世界里,自己跟自己玩。不过其世界背景、人物互动等都如此真实,角色我根本无法发现自己的世界里只有自己。
-举例来说,在你们自己的层面上,你甚至对自己的梦境片段都没有有意识的记忆。正因为如此,你很难在有意识的基础上记住从一个星期到另一个星期的一个想法。在这个时候,你所知道的自我根本不可能保持有意识的主导地位。(停顿)
赛斯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别问那么多,你先把眼前的事搞好,你连一周前的自己都搞不清楚呢,还总想把累世的各种人物角色关系掰扯明白,知道得太多没好处。
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您人生这点事儿先掰扯明白了,把自己的任务课业、初心热忱捋顺溜了,再说其它的吧。本职角色还演不好呢,你操心导演、编剧的事干嘛!
-我认为,本节课应该结束了。我不愿意在星期一给你过多的资料,而我们的下一次课程是在星期三。你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资料,而这些资料是很难消化的。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你们对我非常包容,我也可以对自己说同样的话。晚安,但一定要把手触摸到通灵板上。
[珍和我坐在显灵板的旁边,双手放在指针上。我们把它挪到再见这个词上。]
(“晚安,赛斯”)。
(赛斯自动回答)
-是的,晚安。
[以上是拼写出来。10:30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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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资料被收录在这里,是因为下节课,第 14 课要用到这些资料。我 1 月 8日上午写了这个记录。它们出现在脑海是因为我当时正在画一张墨水画,画中有一棵藏了两个鸟巢的复杂的树。我开始这幅画时,参考了赛斯在早些时候关于第五维度的课程中勾勒出的一个图像。我相信这些想法如此轻易地出现在我身上,是因为我一直在有意识地努力以新的方式思考,而这些想法是由我在这幅特定的画上所引发的。]
记录:
绘画是固化的行为。在画画的过程中,我在固化我的的情绪或感受。失真会存在,但仍会记录下我的明显感官可以感知的东西。这是对事物的核心,即心智的核心的一种尝试。
一条曲线可能是一个复杂的思想,是一个歪曲或不完整的思想;一条直线可能是一个更简单、直接的行为或思想。由此推断,因此,无论是在我们这个层面的艺术中,还是在我们这个层面的生活中,以及在我们这个层面的栖息地中,都有更多的弯曲的线条,而不是直线。线条的交叉代表思想通过行为开花结果。强调一条线,将被认为是思想转化为更积极的行为。
我一年多前做的墨水素描,代表着人类被他的感官所制约,而通过线条向外的凝视,是想要看到更多的东西。每条线都是一个思想,一个记录或冻结的行为;代表或能够代表许多东西。但是一系列的线条,在它们背后有相同或相似的想法,会把自己组合成一个可识别的整体。以这种方式完成的”抽象”艺术将试图吸引,产生情感反应–换句话说,在我们的层面上的行为–在一个潜意识的层次。这将使这样产生的情感反应,能够通过我们的存在的所有层面,辐射出它的温暖。 “具象”艺术的感染力更为直接,并且可能会反方向(即由上到下)渗透到存在中。至于感染力是否真如此深刻,我也无法说。
在多维时空中生活着的我们,偶尔不经意间会瞥见自己内在连通着的高维实相,那复杂的架构、多维的套叠、绚丽的色彩、诡异多变的纹理、内心感官的震撼,无法用任何人类已有的表达形式做出还原。语言、文字、话语这些线性的信息太过单薄,绘画、雕塑只是二维瞬间的定格,少了灵动。任何被表达出来的所是都让那灵动的美失去了99%的光彩,但就是这被表达出来的1%还被学院派的教条摒弃在外。
艺术本身是连接内在自我的表达渠道。当音乐有了四六八级、歌唱有了评委打分、舞蹈的动作用直尺校对、文字必须合辙押韵,一切都有了规矩,却失去了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