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第五维度,有连结的人

第十二节 第五维度,有连结的人(上)

前情回顾:

在上一节中,珍、罗、比尔尝试无锁定对象的开放式通灵实验。可是有赛斯这个把家虎在,没谁敢来掺和。赛斯在实验中,用珍的左手依次展示了多种人体变形能力,证明物质实相不过是一种可由后台随时随意篡改的幻觉。然后又在镜子中,当着三个人的面,修改反射原理,证明了镜子显像与光线反射其实没有多少关系,镜面其实也是一种显像道具。

别小看这三个看似随意的实验,其精准地击破了三个物理认知,即:

物体外形的可塑性(手的长短、大小、扭曲程度);

物体外形可形成非逻辑的显化(一只手十根手指,还正反面地存在);

物理规则的不可靠与可扭曲性(镜子里的人物、动作、表情、形态、样貌可与本体截然不同)。

这三个看似玩笑、戏法一般的简单实验,其实佐证了“但凡有相皆虚妄”的事实。

下面这一节超长,请做好准备。但在这一节中,你将知道一部分宇宙的终极真相。

第12节第五维度,有连结的人

1964年1月2日 晚上9:00星期四

(“你在那里吗,赛斯?”)

-是。

(“你有消息告诉我们吗?”)

-晚上好。你今晚要求我做什么奇迹?你喜欢我的焰火吗?你们不仅拖拉,还带来了一位朋友来,想看表演。

(“嗯,我还没有计划好那种会面。我想在开始尝试那种现象之前,多学点”。)

-我并不介意,因为我做得太漂亮了。(暂停。)只是现在谁不情愿了,约瑟?

(“赛斯,当我们三个人昨晚坐在镜子前的时候,你改变了珍在镜子里的形状,然后你说那是我们在那里看到的另一个存有,尽管很模糊。”。)

-哦,是的。我很讶异。那个存有从来不是一个地球人,完全不同的层面。对你们而言,根本没有参考点。

(“一个来自不同层面的存有,怎么可能像这样闯入我们的层面?”)

(珍传述:)就闯入而言,在那边完全不是问题。在这个问题上,不存在所谓的入侵。令人惊讶的是,你们能够看到所谓的入侵。昨晚在很多方面都很有启发,虽然对于一对伙伴来说,你们两个有时谈不上是帮手。我比较喜欢你们不那么轻易地相信。你的朋友夹在可爱的轻信和自觉意识[self-conscious]之间,嗤笑地拒绝接受许多事情。昨晚可不是7月4日国庆烟火,却是你们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很多古老的民间传说都说镜子可以起到一种跨维度门户的作用。赛斯说在上一节里的镜子戏法中,三个人看到了另一个维度层面里的非地球生物。请注意赛斯在这里用到“我很惊讶”,这证明赛斯只是利用普通的镜子打开了一条跨维度的通道,但那通道中会呈现出什么来,他也不知道。

下面我们回忆一下,珍那晚看到了什么?

[即便如此黑暗,我们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们的反射,随着珍不断说话,她的形象,的确开始在镜子中慢慢地变化,她的头开始低垂到比尔和我之间,同时,颅骨的形状发生了变化,头发变短,适宜更加紧密的围绕。肩部形象在镜中弯腰驼背,并且变窄。然后,歪着头,看着下方,而这时珍正凝视着前方的镜子。]

[珍后来说,这让她大吃一惊,确实吓着她了,从来没有如此过。她知道她在看着镜子里面。我一开始看了看,她就在我的身边,然后看向镜子里面。我看见她在镜子里低下了头;我还看到一个影子弥漫镜中。在同一时间,我在阴影中看到有一个像动物的头,面目悬挂在身体前方的感觉,它已经以某种方式从肩膀脱离了本身。头部变得更小。我以为我发现了就像悬挂在空间淡淡的光晕,看似就在镜子的反射和我们三个人之间。]

-“这是星光体,”赛斯说。“我不能够让你清楚地看到形象的特征。我的控制不够平稳。这对你们将是面目全非、非常令人恐怖的。该形象属于另一个存有…”

[毫无疑问,我们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坐着的,低于珍自己几英寸的形象,而那个神秘的头会下沉,然后悬挂在身体前面。我最强烈的印象是头部比例的改变,并且感知或感觉到一个,表现出嘴脸像生物,面对着我们。]

[珍这个答案的中途,把通灵板放在一边,站起身来开始传述。而在此之前,她就已经开始在通灵板写出之前,大声回答。]

(“这怎么可能,存有从这种不同的层面,闯入像我们这样的层面?”)

(珍传述:)这里就闯入而言没有什么问题。对于这件事情,作为入侵来讲,没有这样的事。令人惊奇的是,你们能看到这所谓的闯入。

-昨晚,虽然你俩这对儿合作伙伴有时没有助手,但在许多方面都非常有指导意义。如果一个人比另外一个不那么情愿的话,我更喜欢这是骗人的故事。你的朋友介于迷人的轻信和自觉意识[self-conscious]之间,嘲讽地拒绝接受许多事情。昨晚可不是美国独立日7月4烟花节,但这种经历是你们的第一次。

-你忘了,你有意识地没有在约克海滩召唤片段,而昨晚的物质化是有意识地要求的。这肯定暗示了一些有意识的控制,约瑟,这应该让你对我们的课更有信心,而不是更没信心。我并不担心你的批判意识会在这次或其他课程上减弱。它理当如此。但是,如果接下来还要做其他示范,至少要和我配合,因为你们肯定能做到。

-如果我不把我的外太空生物实体化,我相信这会被嘲笑和讥讽-如果我把这个形象实体化,你们真的会大开眼界。沟通的管道全都是开放的,而这个存有只是瞬间溜过,或部分溜过。即使是从未清晰瞥见的特征形状,也是在这个层面上通过必要的空间扭曲。就像一根扔进水里的棍子,对观看的人来说是扭曲的,所以这个被扔进你们层面的形象,对你们来说是扭曲的。但是,这些扭曲是给予它任何特征的原因。如果没有它们,也就是扭曲,你们将什么也看不到。

在这段描述中,赛斯说了一明一暗两条信息:

首先,赛斯借用光在不同密度中传导的扭曲原理,解释了为什么可以通过镜子,让不同密度(频率)间的影像相互可见。借由不同密度中的视觉错位,赛斯打开了一扇时空维度的门户,但打开这一维度的虫洞后,其显化的过程还需要两个必备的条件,这就是暗信息中包含着的教学,信则有不信则无。

1. 观察者必须愿意与肯于在内心中接纳认知频率与观察频率的改变。换句话说就是自我意识聚焦点的改变。自我意识聚焦点不改变是看不见的,哪怕那东西就在你的眼前。

2. 赛斯没有帮助那个跨维度的异界生物在本维度频率中完成物理实体化的工作。如果让其建模完成渲染并赋予维持显化的能量,那它就可以在我们的世界里被众人看见,并引起轩然大波。而这并非是不可能,至少罗与珍显化出了另一版自己。而罗在11岁就显化出了陪自己玩的另一个自己。这些可不是幻视,而是真实存在了。

看看上节中这段描述:

说的这对夫妻,直接坐在音乐台前面两排桌子旁;我记得,一个最奇特的地方,是这对儿老人没有笑容,不跳舞,偶尔与我们目光相遇,似乎不关心他们面前的饮品。我还记得,结束时,珍向我指出一个事实,他们都面带微笑。这是我们跳了一段舞之后。在舞蹈的中间,我们曾如此接近了那张桌子,我们可能碰过他们。诚然,我们的脚跟踢到了他们的脸。珍10:40继续传述。

请注意细节:“偶尔与我们目光相遇,似乎不关心他们面前的饮品”。这意味着不光是珍与罗可以看见她们,酒保也可以看见她们,在拥挤的小舞池里,所有人都能看见她们,因为如果位置对其它人来说是空着的,那会直接坐过去。而她们从酒保那里拿了饮品,就证明她们有活动能力、交流能力,甚至还能支付费用。所以那一对珍与罗根本就不是虚影幻像般的存在。

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或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甚至压根儿就不在任何一个世界存在的,只要存有想,那就能凭空建模、渲染,然后实体化地丢入我们的生活中。然后,我们的科学家只好各种事后诸葛亮般地开启合理化的解释工作。

{现在赛斯暂停,珍说这是该消息的结尾。我们试图等待,不问问题,然后珍开始收到另一条消息,这是她决定的。}

-你弟弟死在了黄色的卧室里。这地方距离海面不远,或至少是一个相当大的水域。楼下是你弟弟的父亲拥有的一家商店,这个父亲的这一生不是你的父亲。这家商店门前有一个用勺子的形象做的大牌子,并没有刻字。斯罗克莫顿不会写字。虽然我可能在以后的日子告诉你,但我现在不知道这勺子是什么意义,或者说,这是象征什么商店。

这房子又高、又窄,顶层楼有三个窗户,底层有两个窗户一个门。这些窗户很少打开,他们因为白喉,关闭了所有的窗户和门。也许这男孩活着时,即便是无把握的援助,也没有从医生那里得到。医生的意愿不错,但技术太差。你的这一生很了解他的本事。你一定已经猜到了斯特医生,这个人以前在各种场合也与你的存有有连接,但从来不是亲戚。我相信,他的职业在道德和技能上进步了,我当然希望如此。

你弟弟出生在4月22日,我相信是1671年(我在前面写道1871。),并于9岁去世,我不相信那个教堂还屹立在那里,或还能找到什么记录。他的大姐是你当前的母亲。她在一个小盒子里,有一张照片那样的东西,但在她淹死的时候丢失了。缺乏记录不应该成为这些事实的有效性被嘲笑的理由,因为今天很多人找不到自己的出生证明。

关于洛伦,我很难告诉你太多的事情。珍设置了障碍。我担心,他不是她最喜欢的亲戚。我很清楚地觉知到,洛伦和珍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过,我已经成功地透过你的不情愿、偏见和障碍,把这些清晰地说明白了。你们俩的用意非常好,并且你自己存有的一部分,有助于我连接你们现在的人格。

其上这一段一直在讨论罗的二弟洛伦,扮演洛伦的人格片段是迪克。在现实中,鲁柏的角色小我珍是一个很计较的女人,拥有强烈的自我认知与个人好恶,这导致她经常阻碍赛斯把完整的资料有效地传输过来。在这里赛斯介绍了一个新的人物:斯特医生,明确地指出,这个扮演“斯特医生”的灵体与扮演罗的约瑟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这是一个热心肠但医术堪忧的医生。

白喉(diphtheria)是由白喉杆菌所引起的一种急性呼吸道传染病,以发热、气憋、声音嘶哑、犬吠样咳嗽、咽、扁桃体及其周围组织出现白色伪膜为特征。 严重者全身中毒症状明显,可并发心肌炎和周围神经麻痹。

现在每年仍有将近一百万的病例产生。目前的案例大多发生在非洲与印度。死亡人数年三千名左右。在白喉流行的区域,主要感染者为孩童。因为广泛的疫苗施打,让发达国家中的白喉案例变得非常稀少。被感染后死亡率大约在5%到10%之间。这种疾病早在西元五世纪就由希波克拉底所记载过,而白喉杆菌是在1882年由爱德恩·克雷伯发现。在中国有效的治疗白喉的专业指导性医书是《时疫白喉捷要》刊于清1864年,是我国第一部治疗白喉的专著。

-洛伦曾经也是罗马天主教会神父。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在威尔士还是法国。寺院的砖是灰色的。他抄写旧手稿,像一个老女人那样爱挑剔,但他具有一种对他很管用的,自然、有条不紊的那一部分性格。

他所扮演的神父与那个9岁就死于白喉的男孩,两个角色同时在欧洲,然而,这个由洛伦扮演的神父活到了81岁,在僧院里死于肥胖。总而言之他非常能干,但我得说,他不是那种不易受到美丽女子调戏的人。现在,作为一名教师,他用到了过去所具有的相同才干,而他相当得意的说话方式,弥补了过去曾遭受拘谨的沉默。我在13世纪的英格兰见过他,他作为一个牧师死于33岁。他三世为男性。他所拥有的人格是不全面的。出于这个原因,虽然这可能看起来很奇怪,单一的性别模式,对于转世的人格不是最好的可能。

人格过多的男性生命,会变成为令人生厌的女性方式,通常会缺乏内在的,与女性有关的理解和同情。以相同的理解方式,人格一贯的女性会转向严酷,而没有通常与男性关联的内在力量。大多数存有出于这个原因,活在男性和女性两者中。

洛伦很少选择男性的角色——现在是一次,之前做了两次神父。13世纪活了33年,17世纪同时展开了两个角色,古板的抄经人活了81岁,而去客串的小男孩只活了9岁(一看就是去搭戏的)。赛斯说:在演绎男女上要尽可能平衡地选取角色,总是用女性角色会让性格变得刻薄并匮乏对男性的理解;而过度使用男性角色会让自己变成了无情趣的钢铁直男,不能理解女性的小心思。

[9:45休息,珍提供上述消息时不断地来回踱步,她说话的速度,快到我刚刚可以用最高速度书写的程度;最后我不得不再次书写痉挛,同时珍的声音渐渐沙哑。她感到更多的资料过来了,继续传述。9:50。]

-洛伦三世当男人。就像我所解释的原因,三世人格的当前,整体印象仍然是女性。和你们的肉质故事无关的性别,只是所谓的男性和女性的某种特质,是一种灵性现象。然而,这特质是真实的,渗透于其他层面以及你自己。它们是对立的互补,和合为一。整体存有既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当我说,像我说过的约瑟和鲁伯,绝对是男性名字,我只是意味着在整体本质上,存有更归诸于,或者说,比女性更确定地具有男性特征、或所谓的雄性特性。

地球上那种似乎的男性主导地位,仅仅是因为男性人格经常的攻击性,而使自己激烈地、快速地被知晓。然而其基础正是强烈的女性,因为没有施予的才能,攻击性就会是一个固定的、握紧的、不能运动、不能延伸到其他生命的拳头,它必须是这样。攻击性是生命的推进和对立于习惯的行为,但没有女性特质的默许,生命就不会开始。

进一步地对性别做出了解释:灵体本身是没有性别的,但有性别的趋向。比如我们说这个男孩很娘、那个姑娘就是个汉子。载具性别仅仅是生理性别,与自我性别认知无关,但是之所以灵体选择了与自己不对等的载具性别,就是因为它想要通过不同性别的体验,来平衡弥补自身单一性别的经验亏蚀。

男性扩张、刚猛,侵入性地用力量获取所需,担当、逻辑、直线性的逻辑思维,成就了男性,也制约了男性的认知广度。

女性内敛,柔巧,包容性地用计谋获取所需,忍让、感性、扩散性的网状思维,成就了女性,也格局了女性的觉知深度。

现在社会对男性同志、女性蕾丝、甚至变性都很包容理解,这也塑造了大批男女性别以外的第三性别人口,成为另一种人生体验的可能性。

上集结束


第十二节 第五维度,有连结的人(中)

-我想说说第五维度,虽然这极为困难。你明白,我只能使用你们有些熟悉的概念。

有时我可能会引入一个全新的概念,但如果是这样,这将是珍直觉的闪现。就第五维度而言,我已经说过它是空间。我将不得不尝试建立一个结构的形象来帮助你理解,但随后我必须撕掉这个结构,因为它本就不存在。

那么,请想象一个有点像珍的《理念建构》的电线网络,但又有所不同,一个由无休止的互锁电线构成的迷宫,看过去似乎没有开始或结束。你们的层面,可以被比喻为四个非常细小的电线之间的一个小位置,而我的层面,可以被比喻为另一边的邻近电线中的小位置。然而,我们不仅在同一根电线的不同侧面,而且根据你的观点,我们同时在上面或下面,如果你认为这些电线形成了立方体(这只是对你说的,约瑟,以你对图像的热爱)那么这些立方体,也可以在不干扰任何一个立方体的居民的情况下,一个接一个;而且这些立方体也在立方体中,它们本身也在立方体中,我现在说的只是你和我的层面所占空间的小颗粒。

现在再想一想,你们的层面被它的小线组所束缚,而我的层面在另一边。正如我所说的,这些也有无边的一致性[solidarity]和深度,但在通常情况下,一方是透明的,另一方也是透明的。你无法看透,但这两个层面在不断地相互移动。

现有人类对维度的认知是基于数学模型线性逻辑有序推演的产物,是从底层观察者的角度对物质实相的客观描述与理解,是在被动的、有序的、线性的、单向的时间轴上运动时产生的经验认知和理性总结。其理论的有效性、完整性、可靠性、广义性都匮乏支撑。就好像农场主每周五习惯性地喝鸡汤,于是鸡们总结出了一套规律,但这科学是基于可变的但在流面中短期持续未变的规律。

在我们的科学中,描述五维需要使用时空嵌入图来表述时间与空间中各种可能性的相对关系。因为在现阶段人类认知维度的理论逻辑阶梯还把时间作为一个参数坐标,形成一个独立的线性维,所以错误也就发生在这里。因为时间本身是不存在的,也是非线性的,故而任何基于时间而产生的科学都是伪科学,只能表述现阶段中处于短期稳定时间态里的均速直线事实,而非真理。

观察点的转移会改变对事实的认知,由基层内在观察者,抬升到高维缔造者或共同缔造者外在视角时,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变成了非线性的断续组合投影。而断续间没有连续的时间线作为一个基准维度。时间变得可以重叠、套叠、扭曲、快放、倒退、拼接。

所以在这里,赛斯分多层从不同面向开始讲解五维空间是什么。请注意是空间而非时空,因为没有时间什么事。这里请注意,维度对于不同观察者在不同的立场中是不同的,虽然都是同一个单词,但含义是不尽相同的。

珍对多维实相的理解是不同选择的套叠,在无尽的可能性中,角色自我需要做出抉择并找到正确的道路与出口。赛斯说这样的认知是不全面的,是低维角色观察高维时所形成的理解。而从高维视角看来,事实全然不同。那高维怎么看待五维空间呢?

-我希望你能看到我在这里做了什么。我已经启动了运动的概念,因为真正的通透不是看穿的能力,而是移动的能力。这就是我所说的第五维。

现在,移除掉电线和立方体的结构。事物的行为,就像电线和立方体在那里一样,但这些只是为了使我们的能力,和任何存有的能力,能够理解事物而必须的构造,甚至对我所在的层面来说也是如此。我们构建的形像,与我们在某一特定时间正好拥有的感官相一致。可以说,在操作使用上,我比你们拥有更多的感官,因为我不仅意识到我自己的层面,而且意识到你们和其他平行层面,尽管我自己没有存在于其中一些平行层面中。

“真正的透彻不是看透的能力,而是移动穿透的能力”。

这里赛斯强调了知道与做到的差距,即知行合一——很多人觉得自己看过成堆的书,开口就能背咏成段的经典,动不动就能引用非常适宜的合头语,禅机盎然,好像很高深的样子。结果做起事来却差强人意、一屁过江来的城府。指点评断批判世间种种,对求法缘的人与自己的弟子多种挑剔,把自己总是放在道德制高点上,处于灵性的傲慢中。这样的人就匮乏穿透的能力。因此匮乏处于不同位置和视角理解与共情的觉悟。

在高维中是没有格局的,是融通一体的,是不分彼此的。所有我们划分维度的理性逻辑,说出这是什么的时候,已经表达了这不是什么的概念,就把可能性坍缩成了一个确定性。一旦确定,就从五维的同时性的所有可能性的集合中跌落了下来。但灵界为了能让我们可以用线性的逻辑脑了解这一锅混沌的糊涂,只好给出一个“名”,结果就呈现出: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 ”。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在上边两个自然段中,我们得知,人类已知的维度体系是狭隘局限的,而灵修者口中的维度体系虽然更接近真实,但也因观察视角的局限性而与事实不尽相符。灵界讲法者给出的维度答案也是为了将就我们的理解能力而进行了扭曲加工的。那维度的真实准确定义到底是什么?第五维空间到底怎么理解才贴切呢?赛斯说出了一点秘密:使用多视角的同时感知能力是五维空间的基础。这时回头看,不管是科学的还是灵学的,在描述多维时空时,都有一个“观察者”在成为描述者;而这个走迷宫的、看透一切的,都是0维的一个点,即主视角始终都是从一个点投射出来的。

我们只是构建了这些假想的线段,以便在上面行走。就像你们的房间建设了这些墙壁一样的真实,没有这些墙壁,在冬天就会被冻僵,然而,既没有墙壁,也没有房间。因此,我们以同样的方式,构建了这些线段,虽然没有线段,但在宇宙中对于我们是真实的。就像你和房间的墙是一个整体一样,所有的所有,是一。再一次,透明也是同样的概念。墙对于我是真正透明的,虽然我还没有确定要为了一次示范性的舞会进行表演,亲爱的约瑟和鲁伯。

不过,对于我,墙壁是透明的。同样,我们构建第五维度那个点的丝线也是如此,但为了所有的、实际的目的,我们必须表现得,那些线好像就在那里。确实还有一些,即便从我的、可以比你们更多理解的角度,但不可以瞥见的层面。我意识到,在我可以观察这些层面之前,是我自己,而不是其他层面必须发生变化。再次的,如果你要想象我们的电线迷宫,请想象它们填满了一切,既在你的层面也在我的层面,你我所在的两个层面就像一棵巨大的网状结构的大树上的两个小鸟巢。

多维空间并非是并列的、排序的,甚至理解它为套叠的都很牵强,因为整个空间都是由意识聚化勾勒出来的。其间用点线面构建轮廓,再为其渲染上效果,让其真实生动。在灵的眼中,这线与面都是定义空间造型的参考物,并没有实际的意义。灵可飞天、遁地、穿墙、透视、瞬移。因为制约我们的各种物理规则,只针对我们的载具角色起作用。当你离开角色的束缚后,在后台中一切参数都是可调整的。主体频率的不同导致在特定频率实相中的特定规制之力无法形成制约。比如液态的分子频率与气态的不同,鸟可以在气态的云中飞,在液态的水中不能;鱼能在液态的水里游,却无法在气态的云里或固态的冰中移动。赛斯说它自己是穿行在不同频率场中的怪鱼,因为它已经能把自己的主体做到完美的调频。

在这里我们回到本段的第一句话,你就能理解赛斯说的是什么了:真正的透彻不是看透的能力、而是移动穿透的能力。这就是我通过第五维度要说的意思。赛斯可以到达宇宙中任意的星系、任意的时间点,与不同频率维度中的各种角色形成沟通,甚至占用它们的身体,改变显像成相,就是因为它已经可以随意地、精准地、熟练地做到意识调频、随意修改自己的状态参数。

在我们看来赛斯已经是近乎神的存在了——它无所不在、无所不知、飞天遁地、没有实体,但小赛斯归根结底还是其存有的一个人格片段、一个角色。虽然它所饰演的这个角色远比我们这些角色要神通广大,但是它还是在系统中被自我意识演绎出来的一个无相之相、一个无色身在无色界的有情众生。所以我们台前的布景与幕后的道具是相互嵌顿套叠着的,这些三界中的有情众生、各种角色形式被赛斯命名为“一切万存”。

很多人在刚接触灵性时,总觉得自己要冲破三维的壁垒,进入更高的维度,其实我们一直都在多维套叠的空间里——你既是在三维,也同时是在四、五、六、七维中。你要提高的是自我对维度的认知与感受力,而非从这里到那里去。同样的道理,很多人说自己要成为佛、成为高维存有、成为意识体,其实你始终都是佛、是高维存有、是意识体,只不过你是其一个意识触角,在演绎和体验着受到局限的生死与各种狗血的故事。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达成这一体验的初心,而为自我集体意识带回这一体验的觉知和经验。

这体验不是躺平而顺流地经历一切就算完了,也不是在各种坎坷中要死要活地奋力挣扎着誓死造作。

[我建议休息。]

-我想我应该感觉自己很幸运,因为你没有要求我,要在你的客厅里示范一下长出一棵大树来。你必须原谅,即便你要求这样的表演,亲爱的朋友,我也不会真的不高兴。哈!如果你一开始没有成功,试,再试。这样,你就太天真了,我就太开心了。你对这一切包括了什么东西,还没有一点概念,我个人也感觉昨晚上的课很过瘾。如果我允许你的朋友真的会以一个装模作样、但很霸气的方式侵入进来。他就像一个乞求一块冰蛋糕的孩子一样,我必须承认,我很想把他的头推进冰箱里。

我喜欢他,但毕竟是我只在精神的方式上坚持,这就是问题所在,你看。他没有自觉地尝试操控课程的意图,但他的内心却真正想要那么多,我没有很好的理解他。在你寻求帮助之前,你至少应该寻求相识。

我忘了。要休息。

在这一段中赛斯调侃了珍与她的那个朋友比尔,因为珍那过度认真让赛斯觉得很有趣,而比尔在此次展示中提供了良好的配合,没有成见与预设的干扰,只是他太渴望获得更多的经验,导致赛斯当时没能很好地理解他的内在诉求。赛斯可以调阅珍的记忆,如果珍事前与这些旁门左道的抵触和自我灵性知见储备程度的可怜,会让她不容易抱有开放的态度和展开合作的精神,这样就会导致场域内会有意识杂波,影响场域内意识波的纯粹与稳定。

[10:27。休息之后,我们在通灵板前坐下,但珍几乎立即就把通灵板放在一边,起身继续传述。10:47。]

-我建议你们以后在定期课使用通灵板。最好是不太经常地与我见面,而是按照一个一周三次或四次的固定时间表,不要连续。我们大家都需要一定时间的休养,你们两个更是,但,这也包括我,我会说,这是课外活动。这是我的第一课堂。

我层面上的所有人,都曾经进行这样的课程,但老师和学生之间的灵性连结是必要的,这意味着我们必须等待,直到你们层面的人格,充分发展到需要这课程的开始。更清楚的解释就是,这课程只教导那些在灵性上与我们有连结的人,虽然这个理由极其重要,并且,我不想减少它的确切含义。不过你们所说的情绪或感觉,却是我们之间的连接物,并且,无论是在任何层面和任何情况下,正是这些连接物,最清楚地代表了生命的力量。

犹如赛斯一样,所有从地球角色扮演的课程中离开的意识体,并不是结束了自己的课业;每一个渴望结业并达成最终质变的意识体,必须达成自我意识人格片段的最终全然整合,即所有自我的分支片段都要能完成全然的觉悟,即所谓的地狱空。作为实习教书的较成熟自我,会进入历史各个阶段中去辅助那些即将成熟的其它自我快速地通过各自的卡顿,当然前提是那个自我有开放的认知状态,不迷失在科学、宗教、人文迷信中;有相当的灵性知识的必要储备,至少知道意识体在说什么;有愿意跟随内在热忱的渴望。您要是接着忙乎房子、车子、票子、孩子,那您还真没工夫能静下来,了然真实。并不是说你必须清贫地到处乞讨度日,但陷入贪婪的得失间会令自己内在的意识频率焦点对准亏蚀的内在空洞。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见,赛斯说他也是需要休息的,这里可以看到高维意识体与我们连接同样也要花费时间和精力,而且有些事急不得。因为角色我的知见成熟需要世事的打磨、品悟、沉淀、积累。一切都有它自己的时刻表,你只能在你准备好了的时候去碰触那些高维的高深资料;时候不到,即使看见了、拿到了,也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与价值。就像我多次说过的:你能看到与听闻到这些资料不是偶然,这证明你是极少数已经近乎成熟的果实。

在你聆听这些灵性知见的同时,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开始尝试着去做说法的工作,哪怕开始只说很浅显的一些启蒙的道理,给有缘人。因为你们每一个人都必将会成为实习说法者,你说法的能力、内在的思路、自我认知的条理性,决定了你之后在实习说法时能多么有效地帮助你的其它自我。别搞得像第1、2、3课里的糊涂鬼弗兰克那样,条理不清、乱七八糟,一个很不成熟的人格。

如果用一棵大树做比喻,它必然地在每个方向上都展开自己的枝丫,这让它得以平衡而不至于倾倒,但一棵树上朝阳的枝干定然要比朝阴的一面更健硕些,才能让整体拥有更良好的发展。

-你们和我的世界中的所有材料,都来自于它的编织。如果再考虑一下那些丝线的话,那么,你就能够把它们作为编制在一起的情绪而看到它们,并且伴随着牢固的结合力、固化着智慧的力量。伴随着感觉,虽然它就是根本性的,你就会有一个不一致的、非常不确定的框架。原因就是那些训练和不支持这些框架的形式。

以后,我会进一步介绍第五维度。比如说,你可以考虑这些丝线既可移动,又不停地颤抖,并且有生命,这样它们不仅携带着宇宙的材料,并且它本身又是这个材料的投射,你看,这是多么难以解释。当我让你想象这奇怪的结构时,然后再坚持让你把它拆开的时候,因为这实际上不比去看、去摸那成千上万嗡嗡叫的蜜蜂更容易的时候,我可就不能责怪你变得越来越厌烦了。

当我们睁开眼睛时,你看到感受到这个世界,并认为这个世界是如此地真实,因为你可以碰触它、与它互动。可是你看到的是被折射入你眼底的具有特定频率的光子,你感触到的是由特定频率聚化在一起的分子与原子,而这些分子与原子其实都是能量频率的一种抖动方式,被我们叫做弦的能量震荡环。

比如你在粘稠的液体中释放出一连串的气泡,这气泡内可以说什么都没有,但却形成了可见的形状与轮廓。这些轮廓构成了可见的与可感的物相,这些物相反射与折射了光子的轨迹,让你看到它们的存在,而其中放大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你看到的世界是光子投射给你的,而光子不过是电磁波的抖动;你感触到的也不过是电磁波的抖动。就是这些或密集或疏离的电磁频率构成了你与你觉受到的一切。不管是银河、地球、建筑、人物、花草、昆虫、尘埃,都是用同样的显像原理聚化出来的物相。

-我建议,如果方便的话,每周两次课,晚上9点。每周一次也比没有好。我自己设想9点更好。周一和周三的晚上,应当有利于工作。

你们自己可以实验任何你们想要的东西,也许会获得很多,这当然没有错,也没什么损失。如果你们喜欢就叫它家庭作业。也许,我甚至会给你一颗金星,然而,假如我熟悉你的话,你将会坚持让老师给予学生众所周知的苹果,而不是相反。

这里的金星或苹果都是优等生的标志物,好比国内小学幼儿园中的小红旗、小红花。

-无论你们在任何情况下、想尝试任何实验,我都祝你们是最佳幸运者。当然,你们可以以这种方式把自己的能力培养到一定的程度。那么,如果你们方便,我将在周一晚上9点与你们见面。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确实在考虑你们的方便。某些事情,我还没有向你们解释,你的朋友马克的存有比你们年轻,活泼的像个小马驹。

赛斯叫比尔存有的名字马克。在这里我们可以知道,在没有绝对时间感的灵界,是存在时间这样一个概念的,只因时间对于每一个维度与界面来说,就犹如大小不同、形状各异、转向不同的齿轮一样,其工作的周期频率是不同的,而且没有一个可统一的标准把所有位面维度的时间做一个标准,所以也就没有了时间。时间本质上是速度,即观察事物发展过程的观察速度,就好像一个2小时的视频,你可以慢放6小时看完它,也可以快放5分钟看完它,或者跳着看只知道几个节点上的画面而脑补出其它——历经同样的一段经历不需要相同的时长。

回到主题,赛斯说马克是个年轻的具有活力的灵体,好奇、多动、勇敢、不成熟,可见灵体是有成熟度与年龄差的,有新生的。

-通灵板只是一种礼节形式,实际上,用这种熟悉的方式在更新接触方面极其重要,在一定程度上我也有些拘谨。通灵板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并且,是说你好、晚上好或熟悉认识的好方法。我仍然认为,一个小小的仪式会有强化头脑中资讯的倾向,用它的优点进行开始,同样,良好的菜肴要用精美的餐具。

顺便说一句,我认识珍的老朋友,喜欢食物的特雷纳神父,或者说,很熟悉。那么,晚安。在这节课结束时,我认为最亲切的只能是在通灵板上接触一下手,你很幸运,因为我并没有要求你一定要西装革履地进行。

在这里赛斯强调了通灵板的仪式化作用。很多仪式在我们看来就是装神弄鬼的表演,但其实它们具有确切的实用价值。在这里我要引入一个名词:“魔法人格”——是的,你在日常生活中有一个稳定的自我人格,但当你要切换入某一特定的角色时,你需要启动你的魔法人格。这魔法人格不必须和灵与巫有关,这是一种高度专注的状态,让你激活某一特定的技能领域。比如医生穿上白大褂时、法官带上假发套时、你穿上晚礼服和高跟鞋时、巫师戴上面具时,这都是一种魔法人格的引入。魔法人格的形成与不断强化,可以让人格在切换时更加快捷平顺,进入状态更加稳定高效。

最简单的实用方法举例:考试。

如果你在每次背题前,都固定地看一眼手表,并拿起同一只笔,在手上转一圈,然后说:我开始了。之后进入专心的背书学习状态;学习后伸个懒腰,然后说:啊,结束了。

这些简单的动作与流程一旦固化成习惯,你在考试开始后,看一眼表,转一下笔,说一句:开始了,你就会立刻进入学习状态:之前背过的东西,立刻全然地浮现在脑海中。考试后,伸个懒腰说:结束了,你就退出了这一状态,恢复成自己的人格。

这就是咒语、仪式的真实作用。仪轨就是用来形成人格切换的固定心理暗示开关。仪轨不用太过复杂,咒语也不用有具体的意思,都是扳机点的构成要素而已。

[我们在通灵板上说晚安。11:15结束。]

中集结束


第十二节 第五维度,有连结的人(下)

莎拉鞋匠,1964年1月4日

星期六,晚上 约7:30

[赛斯没有以任何方式参与本节课,也没有请求他出现在现场,晚上他也没有出现。这或多或少是一次,在他建议之下的,他让我们尝试一下不同东西的,实验经历。

这时,外面已经漆黑,我们拉上百叶窗,点上了一盏红色圣诞灯。我们坐在客厅暗顶胡桃木桌子的旁边。其上铺开一块三角型黑布。我们也穿着深色衣服。在那块布上,放着珍依稀可见的结婚戒指。我们相对而坐,双手平放在布的上方。有时接触,使戒指总是在我们的手之间可见。我们静静地坐着,虽然我们感觉到培养出来了情感,但什么也没发生。过了一会儿,我们拿走戒指,换上一个黄铜的,西班牙 – 美国军事徽章,这是珍的外公从他的弟弟那里拿来的,这是奖牌的一部分;珍在这天之前已经把它擦亮,并取走了彩带。

我们把灯关闭,坐在黑暗中。我闭着眼睛静静地坐着,我获得了一种视线或图像,我将会在该课程结束后描述。我相信这是约瑟系列的一部分,并且,将会为此询问赛斯。这个图像包括了一个走在路上的男人。

珍现在说,每当她坐在桌子旁边,她的手似乎就消失了;也就是,虽然她并不担心它们不存在,但她再也看不见它们了。她观察到了同样的金属徽章的现象。她还说,她今晚仍然能够“做点什么”,虽然在一个小时的期间之内,为了取得结果有某种交流或者说话,但只有沉默。我们休息了一下。]

这里涉及到一个凝神的小技巧:在安静的昏暗的房间里,可以限制自己视觉与听觉的信号导入数量,这样不容易分心。

使用一个暗淡的光源,让光在一个反光物上形成一个不刺眼的光斑,继而凝视这一光斑,让自己的意识可以宁静下来,并形成聚焦。光是一些形成与构建的基础材料,也是连通万物的媒介。之前盯着戒指、徽章、蜡烛火的外焰、香火的火头、匕首的反光,都是利用这一原理,让自己进入恍惚的聆听状态。有伺有待,无念无愿,这里的无愿是不要激发小我的瞎想,但要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想干什么是你把意识调频聚焦的导向。

就好像你有一台用旋钮调频的老式收音机,首先你要想对准哪个频率上的频道,然后让自己保持在那一频率的频道中。如果你是一个“帕金森”而手指持续地放在旋钮上抖,那你会发现什么都听不见,只是电磁的噪声而已。这比喻了心神不宁的人、质疑的人,意识波无法保持在某一焦点上。

(珍自言自语:)

我看见的这个人名叫莎拉·惠灵顿,她在一个鞋匠店内,也就是他们做鞋的地方。

这是1748年的英国,他们做皮鞋。在鞋匠店后面的房间,悬挂着一张巨大的牛皮,另一个房间里也挂有大量的干牛皮。放牛皮的地方非常冷,这里不通风,没有窗户。

前面的房间有窗户,并有长凳和石头地面。

这是一个有壁炉的石头房子,这里的九月潮湿多雾,现在是下午四点左右,莎拉·惠灵顿有丝一样的金色长发,她不漂亮,骨瘦如柴,今年17岁。

她的父亲和母亲不在这里,莎拉也不住在这里,她只是来到这里。她住在3个门之远的地方。她活了多久?她17岁死在鞋匠店里,死于烧伤。皮匠在火焰和尖叫中,从后边房子出来进入前室,她就在那里。皮匠把她推出来放在街上,在石头和泥土中滚动,但她死了。

莎拉住在街下3个街门的一个黑暗房间里。她有两个弟弟,一个在很远的什么地方当水手。另一个年轻一点。莎拉的父亲为鞋匠做点什么事情,所以他为小弟弟做了双鞋,而她就是来店里拿这双鞋。

我不知道莎拉的父亲为鞋匠做了什么,这是他换取鞋子的一门什么手艺。与渔网有关的什么事情。这个村子正好位于海边,这是在这附近的村庄唯一的鞋匠店,并进行很多以货易货的共同交易。莎拉的父亲用海草做渔网,干的海草,这听起来很疯狂,不是吗?他们把它像绳子一样编织在一起,然后做网。

渔民用的是普通木船,不是独木舟。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鱼,但好的时候它们是一堆一堆的。是黑色的鱼,有的只有几英寸长,有的很长,也许平均一英尺长(约30cm,译者)。是的,他们整年打鱼,没有季节。冬天水也是温暖的。这就是为什么这里总是云里雾里。他们不太种田,因为土地贫瘠、很多石头,且丘陵起伏,所以他们依赖于渔业。

村庄的名字叫莱文舍,只有不到300人。这里岩石很多,是在英格兰东北海岸,那里的人们也从更远北方的另一个村子获取食物。出于某种原因,那里的土地很好。它们种什么?是的,我看到西红柿。但说到此我想了起来,那时的他们不吃西红柿。但是,是的,在一个更小的村庄里的人吃,而且有小麦和大麦。他们有很好的奶牛。

皮匠是一个老头,他需要在教堂做些杂事。这是一个小教堂,不是天主教,这是英格兰的教堂,鞋匠来敲钟。鞋匠的妻子叫安娜,53岁,她戴着眼镜,有灰白色的头发,粗壮并污秽。

在店里还有一个男孩,他不是他们的儿子,只是一个学徒鞋匠,他睡在厨房里。他的名字叫阿尔伯特,阿尔伯特·朗,我想他11岁,鞋匠和他的妻子没有孩子。她的眼镜有毛病,这很奇怪,因为大多数人没有,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得到的眼镜,在另一个城市,但它们不是非常好。他们不得不用手工研磨玻璃之类的东西。他们就像架在鼻子上的放大镜。

皮匠虽然不富裕,但处境不错。他死的时候53岁,男孩阿尔伯特还太年轻而不能接替他的位置,所以村里几年来一直没有修鞋匠。那个男孩有段时间是渔夫。当另一个鞋匠来到时,阿尔伯特在店里帮他忙。

阿尔伯特确实不错,他结婚了,他妻子的名字也叫莎拉。她是莎拉·惠灵顿的表亲。村里有一群一群的表亲。他们大多数人都是亲亲相联,也没有地方可去。

罐子里的鱼是鲭鱼。

阿尔伯特和莎拉生了4个孩子,两个在婴儿时死亡。活着的叫比利和珍妮。

我可以或多或少地看到主要街道。我看到了房子和几个商店,一条铺满鹅卵石的窄窄的街道通往高处,这是一条用石头堆砌、通往海上的土路。但它从未被水淹没,村子保持干燥。这里没有沙滩,不会的,如果我看见不会不知道。这里没有。我不认识这里。这只是一个小的进口,伴随着石头的小山和不多的草坪。这不是一个海港,大船无法靠近。这地方勉强足够小船出去打鱼。

这里距离伦敦有多远呢?那么这是陆路两日,取决于驿站,骑马两天。他们每天走20英里(约32公里。译者)他们不喜欢走夜路,这太危险了,有很多强盗。所以他们总是住在中途的一家客栈。它被称为塞奇威克。他们在第一天傍晚必须到达那里。

在客栈有一个巨大的壁炉。他们的餐具都使用陶器。有麦芽酒,饮食大量肉类,我想,有排骨,羊排。还有一些叫熏肝香肠的东西。有面包,大麦面包和汤,鱼汤和贻贝。他们不用盐,有豆子,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对于马有稳定的进出,驿站通常有4匹,有时6匹。但有时只用2匹。这是家庭旅游,依靠驿站。男人们想骑马,这是比较安全的方式,有时会4名男子一同出游。

他们总是携带手枪。手枪是又黑又长的那种,比现在的手枪长很多。顶部有一个用火药的小玩意儿。他们在里边装火药,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珍笑了]他们制造子弹,并把火药放进去。直到把它们放进枪里之前,火药和子弹一直保持分离,虽然已经准备好了一两个子弹。

在他们使用它们之后,如果能找到的话,他们总是会把子弹保存起来。金属是很难得到的东西。这些枪非常沉重,他们并非总是开枪,这些子弹非常新。它们不能持久,他们停止了制造。出于某种原因,我不明白,子弹可能会爆炸。这个人不想把子弹和火药放在一起。火药有时候呈铁锈色,有时发白。那可是大子弹,原因是那枪如此大。

人们不经常去伦敦,有些人从来就没有去过。先前的那个17岁去世的莎拉,从来就没有去过。阿尔伯特的莎拉去过。那时伦敦的国王是爱德华。阿尔伯特和莎拉做得很好,并能去得起。当爱德华加冕的时候,他们去了伦敦。他们没有看到加冕,他们只是普通的人,但他们希望在那里。每个人都非常兴奋。

他们去那里是坐马车,她41,他46,他们有2个或3个孩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能够告诉你的是,几个人肯定已经死了。喜欢狩猎的阿尔伯特·拉尔夫,因为他习惯用枪,并且了解它们。但他也做不了太多,因为地面有太多的石头,鹿和一种特殊的,没有大尾巴的兔子,某种灰色的野兔,而且有灰松鼠。

这个村已经有350年了。我以前告诉过你它的名字,莱文舍。我认为在此之前,有个不同的名字。所有的入侵,都沿海岸而来。有古代挪威人,我想有高卢人。他们有风帆,大的帆船。高卢人看着面色黝黑的法国人,他们中的很多都是小男人。每个人都知道古挪威人长得什么样。我告诉过你,他们很早以前就住在这里。

我不知道阿尔伯特的妻子,为什么在伦敦喜欢去面包店。那里的面包比他们村里做的更奇特。我会弄清楚为什么我想要拜访阿尔伯特·拉尔夫。面包店总是闻起来很香。莎拉非常喜欢。

莎拉,前边的那个,如果她没有被烧死,无论如何也会死于17岁。很有意思的是,她还有肺结核。一片肺叶已经坏死了。这是因为住的地方不好。总之没有许多窗户。土地凹凸不平,住宅只能建在石头铺成的,总是潮湿的地方。他们养了狗和猫。

小莎拉的衣服脏了。这是羊毛做的。因为没有染色,而是自然的棕色。如果不是上面有油脂,它不会如此烧毁,油脂会招致火灾。

侵略者的后代也居住在村子里。还有拉维恩家族和德诺和博洛姆,他们睡在干草上。这很潮湿而不健康,整天潮气熏天,干草永不干燥。周围有很多孩子。家家户户都有一头母牛。人们幸福吗?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他们和其他人一样高兴。他们不喜欢自己的孩子死亡,但他们只是认为这就是生活。他们喝很多麦芽酒。没有学校,无法读书。好吧,那个教堂的司事,他认得几个字,但并不多,其他人都不认得字。他们认为这没有必要。他们也没有书,所以识字又怎么样呢?

少数人可以写字。他们可以写自己的名字,但他们无法读取别人的名字。有时候,一个家庭会有一个儿子出外学习写字。然后他会教他的父母写自己的名字,但不是经常。

他们没有水喝。海水有盐,这就是他们为什么在海洋中清洗。他们不认为喝水有益健康。在他们的村庄后边就是山地、丘陵地区,但那边有一条小溪,他们就在那里饮马打水。但他们不在那里喝水,他们喝麦芽酒。他们除了水之外做汤,但从来不喝水。他们很幸运了。他们有从高处流下来的一股水。否则他们会不得不为了水向下挖很深。

但他们做汤的时候会把水煮过,以这种方式保持水的清洁。这杀了很多病菌。鱼永无止尽。所以,实际上他们比更多有水的其他地区,健康了很多。其他的地方更多的疾病是因为水被污染了。当他们炖汤的时候,从动物获得自然液体。

[大约在10:30结束。]

这是一段漫长的中世纪英国贫苦小渔村中生活片段的描述。除了增进一些我们对中世纪生活的了解外,唯一有点价值的就是莎拉十七岁上的死亡其实是一个定数,而死亡的形式看似意外,却远比在无法治愈的肺结核上经历几个月的咳血、最后在高烧里死去要愉快得多了。或许当宿命的齿轮最终敲响结束的闹钟时,没有意外可言。灵魂通常会选择让离去的过程更迅速而有尊严,只是家人总是竭尽全力地渴望滞留躯体在痛苦中苟延残喘,为灵魂带来无法磨灭的痛苦记忆,并美其名曰不舍、孝顺与爱的挽留。最后家徒四壁、人财两空、悲愤交加,成为医闹去伤害医生。久久不能逝去的灵魂恨这些家属给自己的折磨,家属恨医护索要天价而不能带来奇迹。医护从第一分钟就已经尽力,但谁也不能直接对家属直说:让他去换一副新载具吧,何苦呢。

我没有见过谁每年去祭拜自己报废了的汽车,但对皮囊的依恋却可以持续一生几代,好像那早已腐朽的枯骨里有着些什么。却不知自己站在上面,看着下边躺着的骨头;而它飘在上面,看着下边站着的你。你的家人在你的心念中,而非某一个特定的土包里;你的家人在你的心念间,而非那个角色的皮囊里。你爱的是那一皮相、还是它这一存有呢?或者是这一层关系?你在挽留什么?祭奠什么?思念什么?

或许更多的是自己心中的一些曾经的记忆?那些温暖的记忆不是在你的心里吗?或许是陪伴?很多人在逝者走后会说: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这样的悼词与哭诉制造了许多重情重义的滞留灵,让他们无法安然离开,环顾在活人周围,看你怎么活。结果搞得家宅不宁,子孙多病,屋子里总是有股阴森森的寒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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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简短叙述,是我1964年1月4日,星期六,课程期间的经历。我产生这个经历的时候,和珍一起静静地坐在客厅里胡桃木桌子旁边的黑暗中。这个时间是在珍开始叙述英格兰莱文舍之前。

在我们的第13节课上,1964年1月6日,赛斯证实了这个视觉资讯,并对它做出了解释。

景像:

我看见的是在沿着平坦的、尘土飞扬的、略带红色的路上,一个走路人的脚。我想他是光着脚。虽然我怀疑是某种旧草鞋。他没有随行的人,显然有一套褐色的长袍拍打着他的小腿。这双腿很细。我没有看见这个人的头或肩膀,甚至他的腰。土地非常平坦,红色和棕色。在左侧,一望无际的地平线上,除了这双脚什么也没有。

在某一个时刻,我想我看到了远方地平线上的右边,有一组金字塔,有着明快绚丽的冷色,蓝色或绿色。我看不到这些结构的基座,并且也不太肯定,那甚至是金字塔。这些资讯的整体看法非常有戏剧性,很低层,非常接近地面。我似乎能够看到这双脚底,这双没有穿鞋,棕色皱纹的脚底,每走一步,抬起来一次。我记得它们覆盖着一层尘土。这是有力的步伐。


第十二课的补充材料:细雨看五维空间

在解读第12节的时候,涉及到了五维空间的概念,我抱着对此的疑惑进入了梦乡。

梦境的记录:

一个多层的大商场内,长长的自动滚梯在运作着。

我看见一大群小朋友在上滚梯,乱哄哄地很没有纪律:有的随滚梯上行,有的在比着往上跑,有的在比着往下跑,有的上上下下地来回跑,有的孩子先跑到顶又从中间滑到底下,续而第二次跑上相同的滚梯,乐此不疲。

一个老师看着所有的孩子。她的焦点扫过那些最为活跃的孩子,每个孩子都在按照自己的速度与方向运动着,而滚梯有着自己运动的速度与方向。

我有些为那个幼儿老师着急,怕那些孩子会出什么事。但那个老师只是在旁边照看着,好像这就是一个游乐场一般。

这时一个画外音开始跟我说话。他说:

“这里没有时间,所以叫做空间。你们所谓的时空观念,从根本上制约了你们文明的进一步发展。因为你们对时间的刻板认知,导致你们无法理解时间之外的真理。你们认为光速不变,光年是恒定的。但这一切都是基于时间而生成的科学,所以你们的文明被困顿住了。

从本质上是没有时间的。时间只是观察者的关注点在一个轴上运动时,其观察的速度之快慢。

你看这些小家伙们,它们每一个都在那滚梯上,滚梯有着自己的上行速度与方向,但孩子们每一个都有自己的速度与方向。在相同的时长内,他们位移的距离是不等的,甚至有些反而倒退了许多。每一个孩子都代表着一个频率位面,而滚梯代表了灵界的基础位面,这导致所有的位面上的时间走完这滚梯的上下一个周期所消耗的时长是不等的。

这犹如复杂的齿轮组,每个齿轮转一周的时长是不一样的,但都转了一周。每一个实相维度中的一次滴答,其耗时在其它维度中都是不等长的。而没有一个实相、包括某一层的灵界位面,可以成为万千其它面向上的标准。就算是同一个位面与维度中,随着局域的电磁场压强,时间也是流速不均的。你们说百里不同音,而在现实里,就算你们小小的太阳系内,时间都可划分为不同的流速区。你们的文明在这短短的几千年里,没有遭遇过时间的潮汐与快慢或顺逆的变更,因而幼稚地认为时间是均速单向的一种不变量。其实它是不能用作任何科学计算的。所以,时间是不在维度体系内的。

我知道你们现在的认知里以为空间的三维加上时间等于四维,时间内蕴含的不同变化成为五维,这是一种短暂的理解方式,但那确实是错误的。因为从0维上你们就已经理解错了。维度是空间的一种方便说,但你们把它数学几何化了,这一描述点线面的方式确实帮助你们更方便地描述自己所在的空间,但因为空间是意识生存的而非物质,所以用物质的衡量与计算方法去思维宇宙和多维空间,你们就找不到自洽的公式了。

首先,一切都是既定存在了的,又是在不断变更中的。我知道我下面要说的许多东西都是自相矛盾的,就好像薛定谔的猫既死又活一般。对于你们,时间是从过去到未来一秒秒地逐一发生的;但对于我们看来,在你出生前你已经老死了,这一连串的当下帧都同时就在那里并排展开着,没有哪个更前或更后。但请你注意,不是说因果就不存在了,一切都有成住坏空的必然联系,只是先有的果、后有的因,之后我再跟你解释。同时我也想你不要因此就认定宿命论的怪谈,那简直就是学龄前儿童的童话书。”

我很好奇:“既然一切都已经摆在那里,我还没有出生就已经老死,那一切不是注定了的是什么呢?你少骗我了,预知梦或预言可以精准地让几天或几年后的事件验证,难道不是有人因为看到了这影片的后续而在影片开头给出了剧透吗?”

那声音说:“如果是那样简单就好了,你所说的这样的直线只能叫做一维的空间,就好像笔直的棍子戳在那里。犹如你们的图书、音乐、电影等艺术作品一样,是重复的既定的必然经历。可惜世界、多维世界远比你想象的、相信的、或能想象的更加复杂。”

我觉得今天能捞到干货,赶紧谦逊地开始请教:“愿闻其详。”

意识体开始它的教学:

“首先,我们本身是存于一个混沌的、相互套叠的、多变的、电磁空间力场内。就好像你们空气或大海内的气流、洋流与乱流,看着都是一样的,但它们分不同的层高、流速与流向。在不同的能量密度中,你们已知的一切物理规则都是不同的,这也包括时间的流速与流向。在某些乱流中,这样的不同甚至可以发生在刀锋那样细小的领域内,这样的刀锋甚至可以轻易地撕碎一个星球。不过你们所在的区域是那样的安全,你们毕竟都是被保护得很好的小宝宝。

回到刚才的话题。一个你所扮演的角色如果其一生中从来没有使用过或启用过它内在的觉知(这经常发生,因为内在意识过于稚嫩或根本就没有哪个内在意识渴望在这一刻扮演这一角色),那它就会按照既定的、故有的角色人生线路完成它的一生。那确实是一种被无限重复的过程,它们的存在让其他经历者在那一个年代中感到世界的丰满与真实。

而像你这样的家伙,一旦你觉知到角色我的这个皮囊载具不是我后,你们的内在探寻会引发多人生的思考。一旦你提出哲学三问,那你就不再属于一维的固化线路,而进入了多种可能性的抉择中。这些不同的人生抉择,导致同一角色可以展开不同的人生轨迹。不同的人生轨迹,形成了复杂的故事线蛛网,这样的蛛网就是二维的世界。每一次选择(哪怕什么都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因为你选择的‘不选择’)都是一次可能性上的平行分裂。那些即使你没有进入与激活的选择,它们也都真实地存在着。有其它的意识体在扮演着你这一角色,使用着看似相同的皮囊,走入那些被你选择或被你放弃的分支中,完成它们的渴望。 当然,你的人生并非只能经历一次,在你离开自己的载具身份后,就是你们所说的死亡发生后,你有权利在不甘与如果的驱动下,再一次进入你的这一角色,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或从任意一个清晨开始,重新谱写与经历你所谓的历史,选择相同的必然或不同的如果。这就是意识中的二维世界。

但很快你就会发现,不管你怎么选择与寻找,你都是在近乎类似的格局中兜兜转转,结果是大同小异的。你会理解到:问题不在于你的选择,也不在于你的所在,而是你的解读方式。同样的信息、同样的故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解读与理解,正是这解读与理解带来了不同的后续心理判读与感受。当你意识到怎么解读与理解事物的能力其重要性远大于对事件左右分支的选择时,你就能够开始从这蛛网的迷宫中进入更加复杂的立体结构里了,那就是不同认知构成的意识频率层级。

在这里我不愿意用高低、上下、前后这样的二元对立的认知去描述意识频率的成熟度,但确实有些意识体远比其它意识要更加多愁善感与暴虐敏感,这让它们具有更明显的攻击性、不安全感、焦虑与愁苦,这导致它们更多地渴望力量而非智慧,它们更加偏重于用武力强迫事情按照它们的想法发生,而非依靠智慧解决自己的问题。

它们有共同的特征:匮乏安全感,需要肌肉、钱财、权利、名誉、被持续的关注这些外在富有力量的东西,来让自己感到安全一些。但这样的安全犹如潮汐下的沙塔,是那样地脆弱与容易失去平衡。它们的一生都活得很辛苦,因为怕失去有的,而又醉心于追逐那些没有的。它们把自己当成一个独立于宇宙外的个体,渴望把整个宇宙都塞入自己的体内。

我们叫这样的家伙为低频意识存有。与它们相对的是高频意识存有,它们的内在在不断地生化出爱与光,它们毫不吝惜地去温暖与照耀这个世界、观照与建设这个世界,因为它们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中的一部分,让所有的流过自己,不会因给予而缺失,不会渴望囤积而造成自我的内在失去流动的管道。最成熟的意识存有连这管壁都已经消融,宇宙就是它,它就是宇宙。你看着整个的空间,和这空间外与空间内的各个频率空间,都是一个具有智慧的意识体之躯体。它是虚空意识,它的“心脏”就是万有之源。万有是它的心智器官,而它是万有的皮囊。

这皮囊无内无外,无形无相,无质无色,它包含着所有的维度。当你的意识在认知上发生变化时,你的意识频率就跟着在变,不同的意识频率导致你进出于不同的频率实相的位面上。高频位面里都是那些高频意识的群体,用光与爱来经营那一频率实相;而低频意识位面中都是低频的意识群体,在相互用力量压制与抢掠他人的所得。你的意识频率决定你会自动地被系统引导入哪一个实相平行世界中。每天你睡醒后未必还在你之前的那个世界里,虽然它们看上去都那么地相似。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吸引力法则。吸引力法则不是光靠想就能实现的,而是你之所是决定你之所在,你之所在决定你之所遇。光有欲望没有行动是不能达成频率的变迁的。不同高低的频率实相层构成了三维的多层平行世界立体矩阵。

如果把一维认知为单一的频率的持续重复,那二维就是这曲目中有了些许的音符演奏改变,三维就是连曲子的音高都在改变——犹豫的低音或高昂喜悦的高音。

四维是什么呢?是的,你猜的没错,那就是把不同风格的同一首歌按照创作者的意愿混编剪辑成一首。虽然每一个曲风的曲子都同时完整地存在着,但你把它们中的段落按照你的渴望混搭在一起,构成了你的独特创作,拥有了你的风格,成为一种全新的尝试。同样的段落,每个人都能随意地置换其间的频率和同一频率不同的时长持续度。这万千种可能的变化,让创作者拥有近乎无限的可创作空间。同一个角色可以活出亿万种不一样的人生经历。

这个游戏真的很让人着迷,尤其当你结束后,总会多少有些遗憾,这些许的美中不足、不尽人意,就会让你渴望再一次地尝试,找出完美的结果。又哪里有完美可言呢。

相比四维,五维就有些沉闷了:你看到的那些在滚梯上玩耍的小朋友们都是四维内的意识存有,上上下下乐此不疲,而五维的你就是那个幼儿园老师,要看着这些活泼的宝贝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并能从游戏中锻炼了自己的技巧与认知。

在五维中,这些四维的各种可能性都是同时发生与展现在你面前的,而你要做就是辅导那些有可能成长为助教的孩子尽快长大,来帮着你看护剩下的活宝们长大。这些孩子都长大是一种必然,这毫无疑问;但谁也不知道需要多久和要经历哪些变数,这就是其中最有趣的地方。只有它们都长大了,你才能与它们合为同频的一体,进而达成完型进入六维空间。

六维空间中是所有各个面向里五维的集合。所有的可能性都在那里被回送归纳、总结凝练。当然这只是你童年的结束,后边的话题今天展开就太漫长了。

记住,是意识生成了这个世界,而非反之。维度即可能性的集合。你能认知与掌握并有效运作的可能性越多,你的意识维度越高。可能性中存在单一的可能性与同时多种可能性,单一可能性中存在必然的秩序性与混沌的次序性。就好像冰、水、汽是必然的秩序,而数字的组合方式就是混沌的次序。在同时性中存在着不同可能性的概率比例的不均等性,当轨迹形成习气,后续突然发生非线性变轨的可能性预期就很渺小。

比如投篮,你的身高、距离、习惯的姿势、发力的程度、抛物线的初始角度,这些参数在你出手前就已经在蓄力阶段,成为可计算的变量中的坍缩固定数值了,所以你们的术数师可以通过你出生的那一刻就判断出你会得到怎样的结果。这就是一维认知;

如果你带球过人,直逼篮板下方,你的左右躲闪、前后挪移,这就是二维认知;

如果这段距离不是三米,而是五十年,那你是否会在其间长个子、增加力气,或萎缩了身高、病痛了身体、让变量复杂化了,这就是三维认知;

如果你有队友助攻,有他人防守阻拦,协作与竞争让变量更大了,就是四维的认知;

宏观所有场比赛,综合所有可能性的经验,你的教练针对你的弱点提出训练计划,让你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你的缺点快速地得到弥补,这就是五维的认知。

当然,未必每个球员都会选择听教练的,自由意识被角色我运用得淋漓尽致,结果就按照自己固有的风格与习气在同样的地方摔跟头。

维度认知与维度空间不同。维度空间是承载不同可能性发生的专属频率场域,是套叠与含括的关系。很多人说我们的地球要进入更高维的时空中,这一说法本身就是很无知的,因为我们本身就同时处于高维与低维之中。

这就好比一个北京幼儿园中的小孩子,信誓旦旦地说‘有一天我长大了,我要到中国去,中国有大火箭,我要坐着火箭去到太阳系,然后在那里找到外星人,让他们带着我去银河系’一样。 孩子,你只要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不动,你就在银河系里的太阳系中,你脚下的土地就是中国。

其实没有一个所谓的被严格区分着的维度空间,像俄罗斯套娃般地存在着。维度空间的说法是一种为了让你们更容易区分与理解的方便说法,因为你们习惯了把各种东西都贴上标签,放在不同的抽屉里,这被你们叫做逻辑。可惜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按照逻辑生成与运作的。但我们认知这个世界的过程确实需要一个教学的阶梯型大纲,这个大纲由简到难就构成了维度的认知阶梯,有了一二三四五的划分。这些划分仅仅对于你们是有意义的,它对我们或对整个一体毫无价值,因为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划分带来对立,对立有了是非,说‘是’的同时就有了‘不是’的墙被一堵堵地树立了起来,格局了视野与感知的能力。

好的,我们再把时间这个话题展开一点,我看出你还有很多的迷惑。

当你们看穿时间的幻相时,你们的文明就进入了一个新的纪元。

就像我说的,时间是观察者观察事物的速度。你可以一眼洞穿生死,也可以历经百年去经历它。这一眼的瞬间和百年的时光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摄入了一段觉受的记忆,就好像你现在回忆随便任何你已有的记忆一样。你会发现记忆内的事情,没有强制的因果关系,也不必须依次地按照发生的次序去回忆。记忆可以断续,可以随时插入与撤离,可以任意改编;不管多少次的重复回想,都一样地鲜活。记忆里存在的世界、人物、事件都无比地真实、鲜活。

记忆其实就是你们能接触到的五维空间与五维认知。你能告诉我,你回想的那一刻、那件事情发生在哪一个空间吗?那些记忆中的人物们乃至你自己,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呢?它们与你同样地真也同样地假,不是吗?这就是我们看待你们世界与时间的感觉。从某种程度上说,你们就是我们的记忆。你们在未来构成了我们,而我们在未来改变着你们。那么谁是谁的未来、谁是谁的因果呢?既然一切前后都在改变着,那哪里来的宿命呢?可是你就是注定要形成那个当初最不成熟的我啊。没有你今天的努力,就没有我现在的成就;没有我现在的成就,怎么能在今日你的梦里帮助今日的你呢?只有你达成了更大的成就,我才能有更高的成长。你看,这就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了。你现在明白了吗?为什么我说没有时间、而我们又都活在时间的滴答中?

啊,需要快点儿了。过一会儿你的爱人会醒来上厕所,而他找不到拖鞋时开灯会把你吵醒。还有十几分钟,我们继续。

之前我说过,观察者的观察诱发时间的流动,而观察可分为从单一点展开观察与在多点同时展开观察。

单一点的观察又可细分为:固定视角观察、移动视角观察。

多点观察可分为:多固定视角同时观察、多固定视角轮替观察、多移动视角同时观察。

单一视角的观察带来时间的概念;而多视角轮替观察时会发现时间变成了一个测不准的变量;多视角移动同时观察时,时间就因为不可规范性,失去了对比和统一的意义,尤其是时间表达出非均速单向线性展开的时候。在我们看来,这些键盘上的手每一只都是同样地真实,每一层上的每一个键盘都拥有实际的作用。

你们当今对世界的认知是基于物的粒子、原子、分子、点线面等递进的阶梯关系,展开了你们的科学。这阶梯把你们送到了今天的科技高度,或许还能更高,但是这是一条注定从开始就已经错了的方向,走得越远,离真实的距离就越远。我真实地告诉你们:意识是第一基点,而非粒子。毕竟是意识构建了世界,而非反之。

还有最后几分钟,我把我知道的各种维度划分方法都告诉你,好来扩充你对维度这一词汇的认知。对于每一个位面上的意识主体,维度的划分、应用和理解都是不一样的。没有对错,都是为用的一个阶梯。

对于观察者来说,

你一睁眼看到的一切,即零维

你开始移动观察的焦点,即一维。而移动的过程即时间——左右、上下、远近,一维有了所见的先后,就形成了所见的差,即时间。

一维是你不动而事物动。当你开始移动、跳跃,并同时观察,是二维。因为你所见的从线到了面,比如大地、天空在你面前展开。观点的移动构成所见帧的切换。从一个当下,随关注点的挪移带动了时间的变迁与展开。选择出现了。

移动过程中除了选择同一平面上不同的路径,还多了飞天遁地的选择,是三维。立体的选择出现。

移动过程中选择不同平面上不同的路径,是四维。开始可变频进入不同的实相体系中,比如阴间阳间、架构一架构二、这个星球或那个星球、这个时代或那个时代。频率的选择出现了。

不再线性地去观察,而是利用多个不同的视角,同时去观察;利用不同维度与位面上的信息,交叉地拼凑出近乎完整的实相多维立体轮廓来,用各种所见拼接成印象的汇总,构建出对整体的宏观印象,这是五维。多视角依次展开非线性的观察。

同时设立多个视角,同时从不同视角展开观察,每一个视角间不分主次,构成网状视野交叉,六维。多视角同时性应用。(我的概念开始模糊,一体性逐渐强化)

以上是被造物的维度划分

造物与观察者之间的区别在于:造物者是始也是终,它的一念无明启动了观察。为了无漏地观见所有可能性,分化万千,最后万千合一,又融合为一,成为这个造物。造物把所想的意思用意识投射显化出来,形成不同观察者都可见的实相。就好像办公室一群人对着墙面上的投影画面展开公司会议,而墙上其实只是不同频率的光子在那里反射着,实无一物。造物的存在就是为了所有观察者可以对同一“标的物”产生共识。

创作者维度

频率维度的划分法

持续地发一个独立的音,频率的持续单一的状态——零维。

频率等值但变得断续——一维。

断续间还有频率的变化——二维。

变化的断续的频率构成了画面,在一个帧中构成了有景深感的画面——三维。

随着我的移动,不同的三维画面被不断地缔造出来,形成一个连续的走廊——四维。

走廊的各种分支可能性,形成五维。各种分支可能性同时存在着。

表达不再连续,而是跳跃,形成许多不连贯的点,但这些不连贯的点线却构成更宏观的架构——六维。

多个这样的创作者同时在同一个空间作画——七维。

多组创作者同时在不同频率空间作画——八维。

创作者生成观察者,在不同空间体会创作者的表达——九维。

因观察者不同的观察方式形成不同的解读,在彼此讨论不同解读时,形成了二次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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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梦中所见的细节。维度的认知在不同意识层面上是不一致的、不统一的。造物与被造物、万有、存有、人格片段、片段、角色我,各自有各自的维度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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