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人际关系,固化,生命力
Table of Contents
第十四节 人际关系,固化,生命力(上)
前情摘要:
赛斯提出一个新名词概念:精神酵素,并举例说叶绿素就是其中的一个代表,当人体摄入叶绿素后会激发能量、行动力、情绪等连锁生化反应。
续而埋怨了鲁柏的载具珍,因为自己的角色小我的好恶,阻碍、拦截、扭曲完整赛斯资料的准确传导,在转译的过程中设置审核机制,让高维信息无法完整进入这个世界被浏览。
随后说了固化的思想认知让我们的科学家在自己的高级废话里打转,却找不到宇宙真相的门缝。悲哀的是,没人敢走出这个理念的困局。要知道,在意识界的精神围场中,精神一生二,二而生三,三生万物,物质是精神的产物,而非反之。
是情感、情绪的激荡,让意识有了显化并推演始末的渴望。所以能让光频变成物质,又让物质逆向释放出能量之花火的精神酵素成为了形成物质的触须。不过这只是一种方便认知的说法,那里来的什么物质啊,一切都只发生在思想构建出的围城牧场中。但牧场中的角色必须要遵循牧场中的“道”。
在这道里,你的智力并不能给你带来多少受益,尽管智力让你看上去很聪明,它只是让你可以更好地玩这个游戏的一项设置。最重要的是感觉、与信赖自己的感觉,在合理与直觉、逻辑与心灵、成功学与内在热忱的抉择中,请不要怀疑你高我的智商,虽然你也有一定程度上的智力。别问为什么,你能想到的不过百年,也仅此而已。在某种程度上,感觉的改变会让你看到差异变化。由于感觉是一种凝聚力,因此要完全改变它几乎没有任何好处,因为你现在的世界会崩溃。
最后引出了一个新概念:内在世界。这就犹如经营“剧本杀”的小店里备选的剧本。珍问:店里有多少个剧本我已经玩过了?赛斯说:先搞好此生吧。
(注:剧本杀是一种玩家扮演剧本中的角色,来解决剧本中的谜题,从而达成游戏目的的角色扮演游戏;有线上与线下,单人/多人两种游玩渠道。)
第14节人际关系,固化,生命力
1964 年 1 月 8 日 晚上 9 点 星期三 按指示
[像往常一样,我们坐在通灵板旁边,拉下客厅百叶窗,开着一盏柔和的灯,遮挡了一点直视的光线。在指定的时间,珍和我把手指触向显灵板,但没有问任何问题。指针开始移动。]
(赛斯自动回答)
-好的,朋友们。
(“晚上好,赛斯。那么你想继续上次的内容吗?”)
-如你所愿。
(“你要为我们定义感觉吗?”)
-是的,我说过。
(“你想现在说还是等会儿?”)
[现在,在通灵板拼写出答案之前,珍已经听到了内心的答案,但我们继续用通灵板。 ]
-后面的课程将会说到这个。毫无疑问,情绪和感觉是一样的,所以,任何定义都将包括这两者。
情绪是被感觉、感受到的能量波动。两者相辅相成。
(“珍一直很想知道一些有关她外公的事情。你能帮我们这个忙吗?”)
-一个非常强大存有的一部分。然而,由于无法综合前世的收获,他在前世非常不善于表达。
珍这个角色的姥爷是一个内在很强大的意识体,但是因为其没能打开自己的喉轮,无法梳理自己的人生收获,导致虽然人生的所见、所觉、所知、所感都非常强烈而丰富,却无法转化与升华为可被表达出来的智慧。
鲁柏之所以选择这个女人做自己的妈妈,因为这个女人的血脉基因中有跨维度沟通的载具代码。通灵这件事是有血脉传承的,这一类人与多数地球人在经络、骨骼与乙太结构上是不同的。但是承其冠必受其重,这样的人生也要比常人的角色艰辛痛苦数倍不止。一般必须要成熟到快毕业前的灵魂,才有资格去选择这样的角色来历练自己。
(“为什么珍在小时候对他如此依恋?”)
(珍传述:)除了正常的原因之外,他有偏于灵性的倾向,在珍小的时候,在她自己更接近某个前世的时候,她感觉到他深刻而个人的内在觉知。由于他的不擅表达也作用到了他内心的想法,这令他困惑和烦恼。他有强烈的感觉,却无法解释。孤独的本性使他几乎成为神秘主义者,但他无法把他自己身为约瑟·波多的人格,与整体社会,甚至他的家庭其他成员相连接。遗憾的是,这里有一个障碍。他强烈地感觉到自己与宇宙作为一个整体的连接,以及与他所理解的自然之间的连接。但是对他来说,大自然并不包括他的人类同胞。困扰他的孤独感 – 因为它确实困扰着他 -对任何人格来说都是危险的,除非是先与人类认同之后。
[现在,珍在传述时,像往常一样来回踱步。]
一个天生禀赋“异常”的人,如果在人生中没有遇到一个良师益友点破那层窗户纸,自家的血脉传承的知见体系又被某一代人湮灭在自己的无知中没能传递下来,后代纵有天赋,也会因当代科学、宗教、人文传说所迷惑,内在感受到强大的撕裂感、深深的迷茫与困惑,自己所见的宇宙实相和人们嘴里说的各种“知识”、“道理”大相径庭。然后各种专家、学者、神父、医生、麻瓜家人都站出来说“是你有病”,这个人就“疯”了,内在的真实与外在的幻境、自我的感受与人们的错位,让其剧烈地挣扎惶恐,被迫吃药,让脑子坏掉,成为一个看上去相对“正常”的呆傻者。
在这里珍的姥爷约瑟·波多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里,他看着身边形形色色的NPC,感到惶恐;他不能认同自己的角色与处境,但又找不到觉醒的突破口。
这时一般有三种解决的办法:
其一,全然地臣服,演好自己所是的角色。(装傻)
其二,全然地脱离,离开家庭、社会、宗教等世俗环境,隐于自然中。
其三,全然地接纳,认知到实相与真理,把自己的知见、觉受充分地表达出来,著书立说,惠及乡里、恩缘,给世间留下一笔难得的宝贵财富,为自己灵性成熟的最后阶段助力,成为见习说法者。进而成为说法者、见习指导灵、指导灵、高我。
在修持的初期阶段,会有三个拦路虎,分别是“我非我”、“色空”、“有无”。这就好像是峡谷上的钢丝,走过去时,左右都是深谷,非想非非想的中正是你的平衡点。一念所执就会困顿多年,把自己孤立在灵性的高傲中不能入世。
珍的姥爷就是这样的经历:他知道这是一场幻梦,不认同自己的舞台身份,不认同周围所谓的这些“人”,可是又必须完成自己的角色塑造,这让他很纠结很抑郁。
珍外公的相关资料:Joseph Burdo
1929年5月珍出生于纽约奥尔巴尼的一家医院,成长于附近的萨拉托加温泉市。父母在她两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年轻的玛莉带着独生女投靠父母,栖身于父母租借多年的房屋里。这间位于萨拉托加贫民窟的房子还住着另一个家庭。
1932年,玛莉患上早期类风湿性关节炎,但仍尽力工作。与珍有着共同神秘经验的祖父“约瑟夫·伯多”无力再照顾两人,因此他们一家人必须依赖公共资源度日。
1936年,珍的祖母死于车祸。1937年,祖父搬离住处。
到那时,玛莉已经部分丧失能力,福利部开始为母女俩提供偶尔且往往不可靠的家政服务。当玛莉成为卧床不起的病人时,8岁的珍在每天照顾她。这包括做饭、打扫卫生、给她拿便盆,以及半夜起来给炉子加油。而玛莉会告诉珍,她要在半夜打开煤气把珍与自己杀了。母亲持续的心理虐待和肢体虐待,导致珍对被遗弃深感恐惧。这种情况增加了珍的不安全感,形成了珍的主要人格特征,这是珍在出生前为自己设立的人设目标。
1940年的大部分时间和 1941 年的一半时间里,珍在纽约州特洛伊一家严格管理的天主教孤儿院里,而她的母亲则在另一个城市住院治疗关节炎。牧师们定期来到这所房子,并为这个没有父亲的家庭提供支持。珍最初与宗教文化信仰的联系非常牢固,以弥补缺乏一个充满爱心和养育的家庭。有一段时间,她在天主教宗教信仰体系与自己所见的实相之间徘徊。
1949年,Joseph Burdo离开人世。他始终不能认同这个荒诞的人间闹剧,也不能认同自己在此其间扮演的角色。享年 68 岁。当时珍20岁。
-就是说,在他与一切万有[All That Is]合一的感觉中,他排斥了其他人类的存在,而在你们的层面上,人格有必要与他们发生关系。只有在这种关系之后,那种性质的孤立才有好处。然而,珍可以感知到外公与人类以外的自然界的认同感,因为身为一个小孩,珍还没有发展出强烈的自我人格,所以她没有像其他家庭成员那样有受到排斥的感觉。当他说到风,她就感觉像风一样,因为任何孩子都会不自觉地与这些自然元素认同。
他对自己对她的吸引力做出了回应,并且能够向她的方向扩展,因为她不是一个成年人。在某种程度上他像孩子一样,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孩子气毫无用处。如果他活到珍长大成熟,他们之间的感觉很可能会消散。他无法与另一个成年人交往,在他的眼中当珍进入成人世界后,他将无法保持对她的强烈依恋。
他从来没有原谅自己的孩子长大,也从不原谅妻子倾向于世俗的方式。然而,至少直到最后他都将自己的身体与自然有着很好的连结。他认为自己像树木一样会衰老,但反常的是,他觉得别人衰老是为了惹恼他。
这是人格上的一个不幸的缺陷。灵性的本质在某些面向中以一个古怪、扭曲的方式成长,而在其他的面向则又顽固地萎缩着。然而,从很小的时候起,珍就沉浸在她外公与自然完整合一的感觉,这与她后来的发展息息相关。她现在,在某些情况下也表现出她外公对人的封闭态度。有时,你和珍也相互加强了彼此的这些面向。
当然,在人际关系中你们必须有所自律,但你们必须有人际关系,我想你们已经开始学会了。你们都朝着这个方向扩展,这很好。
当然,这种有纪律的人际关系,将会为你俩带来用任何其他方式都不能带来的丰裕。你不必把成群的人带进家里,另一方面,所有阶段的关系都是必要的,你们和朋友之间的宽容互动会以你和珍无法单独做的方式扩展你们的灵[Spirit]。我之所以要讨论这个问题,是因为它在不同时期都与你们两个人有关,我想说的是,你们的工作不会因为在这些其他方向上耗费精力而受到影响。
在灵觉苏醒后的人眼中,这个世界是由意识构建的电磁代码生成的;自己身边的“人”,都是过家家中的“偶”;自己的父母、妻子、孩子、子孙都是演员或其它玩家,有的角色甚至明摆着就是角色,里边连个玩家都没有。所以这样的人更愿意与天地自然沟通,而对人情世故、迎来送往、阿谀奉承、礼节迎合毫无兴趣。这样的人看似离群冷漠,其实对人生的套路、剧本都了如指掌,犹如乏味地播放着看了N多遍的连续剧一般。
这样的人,一方面有极高的灵性造诣,另一方面却因为不能入戏和经常笑场,不是一个好的演员,让自己无法领悟到戏剧给自己的必要启迪。对周围角色的冷漠让自己处于孤独的冷漠状态里,并因此匮乏心流的流淌。自己的见解、话语、理念无法被他人理解,让自己感到孤独。在“能婴儿乎”的状态里度过一生,是一种维持灵魂纯粹的至高境界,但这也让周围的俗人觉得自己不通世故、格格不入。
这类人都喜欢小孩子,也被孩子们喜欢,因为真情、真诚、真心还能彼此流淌。当孩子们慢慢长大,在五浊恶世中沾染了一身的习气后,他们会感到很失望、挫败、沮丧、无力、自责和疏离感。
当阿姨问你:你怎么不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呢?
你回答说:那都是假的,真太没劲了。我想看《大英百科全书》、《中国哲学史》,我想去操场上看鸟飞、花的绽放、云的舞蹈。
阿姨说:可是你要在这剧情里担任你的角色啊。你得有妻子、生孩子,你的孙女等待出生呢。
感觉就好像你四岁的小孙女让你陪着看动画片,她笑得前仰后合,你却快睡着了。这是她这周第N次看这动画了,而这动画你陪你的儿子看过、女儿看过、大孙子看过、二孙子看过、大孙女看过,现在是这小孙女。小孙女与她的小伙伴们都很不能理解:这个姥爷为什么会对如此有意思的剧情毫无反应,甚至是相当冷淡?人老了真的很无趣啊。
-我现在说的是有纪律的关系。当你们避开他们或试图避开他们时,你们都是出于恐惧。你们的个性、工作习惯和目标都已设定好,足够安全,不会受到这样的威胁。你,约瑟,也有很多东西可以提供给其他个人,通过给予你们自己也会成长。保持你正常的工作习惯。当我如此了解你的习惯时,我就不会这样做了。当你是俗人的时候,你是我所知最纵于声色的人。而今你矫枉过正,对生命的目标报以同等的韧劲执着。
鲁柏所扮演的珍,在其前生某世过于沉迷声色犬马的红尘诱惑,乃至于在此生极力地渴望自己能避开这些世俗的瓜葛。而赛斯说:你的角色设定、人生安排、命运布局都已经是定数了,不用担心自己会陷入红尘琐事的泥沼中。你应该保持适度的人际交往,把自己的觉悟、知见分享给有缘人,这对你自己是一种锻炼,对他人也是一种助益。
在地球学业的毕业季,最后的课程就是“师范生”——先做学生,由老师带你;再做见习老师,由学生带你。一个好的医生都是用一个个病案培育起来的,所以尊重你的学生和尊重你的老师同样重要。
-如同舌头上沾了苦味时,甜味会变得更甜,你在工作时间的孤立,与给予朋友的时段相比,也变得更加珍贵和更具建设性。你还忘了,由于你们的性格,你们所有的经历都被转化为工作,工作成为了游戏,游戏变成了工作。
今早,你对有关艺术所做的简短笔记,非常好,我赞赏你。你已经开始在新的和更广泛的概念中思考。就像你的画作是画板或画纸上的固化情感,在物质宇宙中是显而易见的,因此容易受到该宇宙规律的影响,同样的,在你们层面上,宇宙自身也是物理具体化的情感,只不过比一张图或一幅画有更多维度。但是,除了线条,颜色,形式和内容之外,绘画中还有一个比人们通常认识到的更多的维度,就是你说得相当贴切的情感的固化。还有你谈到的行为。首先,你有画出线条、形式和内容等等的行为,这些行为都被捕捉并被固化,然后当观察者看一幅画时,这时,情感再次成为行为从画中移出,进入观察者的感受中。
至于你的直线和曲线,我知道,你了解其实没有所谓的直线和曲线,它们都只是符号。否则的话,你的论述是非常出色的。在绘画中,行为是被固化的,或者我应该说是被固定的,但是即使是在一幅画中,行为也从未真正被固化或固定,而是持续不断地流动。
就水墨素描而言,不要忘记,在你们人类正受困于自己的感官而试图在物质宇宙中超越这些感官的期间,你们人类根本无法感知任何东西;然而,正是通过这些非常尘世的感官,人类才有机会瞥见那超越的境界,或者确实意识到是有个超越的层面可以被瞥见。
在你们层面,感官对美的感知,是后续内在感知的触发点。这两者是如此紧密相连。例如,只能经由感官来欣赏的音乐,随后导致个人发生超越感官的灵性行为。这里要说的太多了。这里有一个短语 – 内在感官 – 我以后会解释,你会发现它非常有趣。我的意思是感官内的感官。我也可以用背后的感官,但我认为这会导致混乱。
差异带来感觉。很多人问:都说本自具足,那我们干嘛来这里受苦造作?
其实这中间藏着不可满的智慧。落差带来两极的流转,激荡间能量得以迸发。蜜罐里的孩子不知甜为何味,不见艰辛的人会问出“何不食肉糜”的困惑。一切都是频率,都是能量的激荡,都是上下左右的摇摆与起伏。苦乐、悲喜、聚散、善恶、爱恨、生死,只有在不是中才能品味是,这就是反差带来的教学。
绘画是二维的表达形式,但画中的零维点阵与一维线条却可以传递出情绪、无声的语言、触动内心的声音。画面是什么?只是明暗色差间的光频反射。从物理上、化学上、科学上,这些光子的光频矩阵本身毫无意义,但它们又在传递着作者的意思。是解读为其带来了意义?还是这光本身就富含信息?
或许都不是!
“相”本身不具备任何意义——一只蚂蚁看到的《沉思者》不过是一块大石头;
光频的矩阵本身也不具备任何意思——一只老鼠跑过电影屏幕时不会被幕布上的凄美爱情所感动。
是解读赋予了所见意义。那问题是:谁在解读?
好像这个问题很傻,那肯定是“我”在解读啊。可是什么又是”我”呢?
物理脑神经元内的生物电脉冲吗?植物人脑内的电脉冲或老鼠脑内的电脉冲,与之有什么物理参数上的差别吗?既然完成解读的不是脑、又是什么呢?“内在感官”那个能被感动的、有感情的,不是这堆肉,是一些更精妙的“东西”。
再回头来品味一下这句话,你是否理解赛斯在说什么了呢?
“你们人类根本无法感知任何东西;然而,正是通过这些非常尘世的感官,人类才有机会瞥见那超越的境界,或者确实意识到是有个超越的层面可以被瞥见。”
内在感官——是感官内的感官。
[休息后,珍迅速地再次开始传述。10:05。]
-你们层面的一切事物都是某种独立存在于你们层面之外的东西的物质化。因此,在你们的感官之内,还有一些向内感知的感官。你们平常的感官感知外部世界,或者如珍想说的,创造外部的世界。在能辨识的感官之内有内在感官,这些内在感官也感知并创造着一个内在世界,它们感知内在世界的一部分。我很难向你们解释。然而,正如你们平常的感官,根据你们所居住的层面而受到限制–在你们的情况下,亲爱的朋友们,在你们的层面上更是有限,相应的内在感官也是有限的。这几乎就像你能看到、感觉到、触摸到和感知到这么多外在的东西,你也感觉到、触摸到、看到和感知到这么多内在的东西,尽管在各个方向存在更多的东西,但你必然不知道。一旦你存在于某个特定的层面,你必然要与之校准,同时挡掉许多其他的感知。 (停顿)
这是一种灵性的专注,是意识在某些方面的集中。随着你的能力与你们层面环境的关系之增长,你就有能力环顾四周,运用内在感官,并扩大你的活动范围。这是很自然的。在一个特定层面上的存活,取决于你对该层面的专注程度。再者,通过专注而多少满足了存活所需后,你便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我告诉过你,我会讨论时间因素,如果我的意图很强,那么鲁伯在这时反倒变得越来越弱。而这句话中,就涉及有某些时间因素。这个资料本身,没让你俩中的任何一人疲劳。所涉及的时间,或你们对所涉及时间的观念,却有。在你们层面上,没有任何行为是真正的同步发生,因此时间立刻加入了。约瑟,你自己说过– 瞧,你什么都瞒不了我 – 您刚才说 –真抱歉,鲁伯需要休息片刻。就一下下,鲁伯,应该就够了。
这一段字不多,但内容超级丰富,分别讨论了若干用意识构建出我们的世界和时间的秘密。
首先看我们的世界是如何被构建出来的。
你们层面的一切事物都是某种独立存在于你们层面之外的东西的物质化——简单地说,就是我们世界中的一切都是由独立且不可见的蓝图显化出来的。
你们的感官之内,还有一些向内感知的感官——在物理的感官内还有另一套感官系统。
平常的感官感知外部世界,或说创造出外部的世界——感官感知与创造着外部的世界。这句好理解、不好想象,因为创造是主观性行为,感知是被动性行为。这个矛盾的说法,是因为这一句中暗藏了主角的切换:负责感知的是角色我,负责创造的是内在我,内在我创造出让角色我去感知的东西。
在能辨识的感官之内有内在感官,这些内在感官也感知并创造着一个内在世界,它们感知内在世界的一部分——进入下一个层次:肉体的感官下隐藏着灵体的感官,灵体感官在外创造出让肉体感官感觉的东西,而在内也感知并创造着一个内在的世界。但只能感知内在世界的一部分。如果内在世界都是内在感官创造的,那不可能只感知到一部分。换句话说,内在世界是由不同内在感官共同创造的产物,每个独立的内在感官只能感受到其中的一部分。
根据你们所居住的层面而受到限制–在你们的情况下,亲爱的朋友们,在你们的层面上更是有限,相应的内在感官也是有限的——就像肉身感官对我们的世界感受力是有限的,灵体感官对灵界的感受力也是有限的。
好吧,我知道多数人还是有没有听懂,我来举例说明:
比如,你是一名游戏设计师,你在一个游戏公司里负责设计一款大型多人互动游戏。
你需要先在自己的意识层面上构思游戏的框架、剧情、场地、细节,当这些大体轮廓都已经逐步地在你的脑海里成型了,你在自己的思想中可以看到那天地、那些人物、这些角色怎么互动、如何游戏等等。
这游戏的卖点是什么?怎么吸引玩家加入?又能留住玩家玩下去?……当然一个人的想法必定是有限的,你组建了一个团队,大家各自精通不同的领域,你们一起丰满这一创意。这个过程就是内在感官向内显化生成与观察内在世界。
你闭着眼睛,似乎可以看到这游戏内的内容在栩栩如生逼真地运作着:听到游戏内的枪声、汽车声、鸟叫声,触摸到冰冷的铁、炙热的火。这些观感不是你的耳朵、眼睛、触觉神经带来的,但是这些感受那么真实,就在脑海里。
一切都在思想中生成后,你们去找投资。在这个过程中,你要把自己脑子里所见都描述给另一个人,让他也看见你设想的蓝图。可是他看见的整个你要创造的世界,是通过眼耳鼻舌身意吗?不是。是内在感官间信息的传递。可是只要有传递就有扭曲,你和他在说同一件事,却各自看到了不同的两个很类似的内在世界,还彼此不能相互印证。这就是内在世界观察的局限性。
然后投资人很看好你的项目,项目启动了,你和自己的团队一起写代码——
你们先在混沌的虚无中打开了光(屏幕亮了)。
然后二分了天与地,设立地平面和天际线。第一天结束了。
有了天地,地面上设立海,天空中生成星空,陆地上引入植被的代码。第二天结束了。
在天上设定了流云、海与陆地上设定的植物、地貌,第三天结束了。
水里、陆上添加了动物,设定了控制数量的生克循环代码:植被多了,草食动物多;草食动物多了,肉食动物多;肉食动物控制草食动物数量,草食动物控制植被的数量。第四天结束了。
周五了,引入代码试运行一天,植物、动物、天气、都运作了起来,发现了许多代码错误、程序逻辑错误,并逐一修改了。第五天结束了。大家明天加班啊。
人物角色被生成、角色关系被设定、人物造型上线……周六临下班试运行,完美!一切犹如所愿。
周日创作组休息。周一小范围招募测试,人数限制在2万人。一个月后公测,玩家上限10万。半年后上市,玩家上限70亿。
这时内在世界创作与生成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外在世界,一个每个个体都能感受到的外在世界。这个外在世界每个人打开都是同一个画面,统一的参数设定。玩家们登录后,大家发现你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与我觉知到的完全相同,于是大家公认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因为大家看到的都一样,群体共识就是真实。
这时,有个人拿来了游戏公司早期设计游戏时的蓝图,说:你们看,我们的世界是依据这个蓝图被编写出来的。大家都笑他是个疯子。
意识构建出内在世界,内在世界被内在感官生成并被部分感知,外在感官无法感知到内在世界。内在世界作为蓝图,由外在感官创造出了外在世界;而外在世界被外在感官部分感知,被内在感官全然感知。
感知与创造内在世界,你需要内在感官的高度专注;而感知外在世界时,需要外在感官的全然专注。你必须去用心聆听音乐,你才能知道它在表达什么;同样地,你也必须安静地聆听自己的心,才知道自己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这是一种灵性的专注,是意识在某些方面的集中——不管是外观还是内视,你都需要专注地去感受。
随着你的能力与你们层面环境的关系之增长,你就有能力环顾四周,运用内在感官,并扩大你的活动范围——当你熟练地掌握了走路、骑车、开车这些技巧后,你可以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前行,而不会因此撞在树上或掉到沟里。
在一个特定层面上的存活,取决于你对该层面的专注程度——你走在丛林中、在高速上开车、在枪林弹雨中奔跑,这时你的专注度决定了你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
再者,通过专注而多少满足了存活所需后,你便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如果你有能力用你的直觉力控制好你的角色,那你就可以拿着手机、走着路、和妻子聊电话,而眼睛看着街对面的大长腿美女,心里想着怎么能和朋友晚上看足球、喝啤酒、回家还不被骂。
上集结束
第十四节 人际关系,固化,生命力(中)
[珍在10:27继续传述。]
-约瑟,你之前说过,您有种感觉,我可以返回到我先前的自己,就好像我可以将一本书的后页翻到前面一样,当然,事实就是如此。
在某种程度上,尽管程度要小得多,你们在自己的层面上也能做到,但是只能在一个维度的弱小部分。就是说,你或许可以直觉地感知或记起一个先前的时刻,或像在照片中看到、一段录音里听到,而抓住过去的某个时刻。你们能藉由电影重温过去的时光,捕捉瞬间的视觉和听觉资料,甚至捕捉其序列的明显动态。透过你们奇妙的电视,比如说看一段历史事件,您们能参阅很多已经过去的时刻。
但是这个回顾本身涉及时间。观看这样一个历史时刻所花费的时间,在当下也占用了相同的时间量。因此,对过去回顾一分钟也会耗掉你当前一分钟。结果你还吃亏了。您放弃了当下的宝贵时刻,却没换来过去的完整时光。
例如,看着照片中的一群人,即使你自己也身在其中,你也无法体验当初拍照时你正经历的感觉,纵使你眼前能见到照片中站着的那些人,但你和他们都无法看到或体验到他们的情绪。这里还有更多要说的。我必须慢慢道来。
当我回顾自己或回顾我在以前的课程上所说的话时,我不会花费相同的时间来这样做。就是说,如果我给你们提供的资料需要花掉你扪两个小时的时间,那么我不需花同样长的时间来回想同一资料的全部内容。
约瑟,我没打算让你今晚这么辛苦。如果你手动得像鲁伯的嘴一样快,那么你一定累坏了。你想休息一下,还是想结束课程?我总是为你的方便着想,至少在我不挂心你的教育问题的时候。
时间是可以倒置、挪移、插入、回溯、快进、预览跳跃的。对于一个老实的读者,一个故事是从第一页开始的:人物角色出生了,然后一页页地朗读500页后,角色完成了它的一生,全剧终,你合上了书。当然你也可以上来先看大结局,然后选择一些有趣的章节看。你可以做到,也有这个权利。只是这样的结果让你会质疑故事框架里的因果关系。
你一页页地读完一本书,会花费三十个小时。再读一遍会快点儿,也差不多三十个小时。但是你只是在脑子里把书中的情节完整地回想一遍,只需要二十分钟。差距的这二十九个小时,是因为外在感官运作的速度与内在感官运作的速度大不相同。这产生了时间差。比如你用外在感官从纽约到达北京,需要经历二十二个小时,而用内在感官只需要一秒。你闭上眼睛,就站在月球上了;而你想用外在感官达成这一相同的感受,需要至少三天。
[珍在 10:40 重新开始来回踱步传述。]
-虽然我在你们的层面上没有受到时间的影响,但我在我的层面上却受到类似时间的影响。没有障碍,时间就没有意义。换一种说法,如果没有抵制其他行动的需要,时间就没有意义。
基本上,这番描述是精华,至少我自认为如此。可悲的是,你很可能无法理解它。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当我面对你的无知时,我又忍不住了。我是好意,你不知道对着一个,必须花时间去尝试和理解,我对时间的解释的人,解释时间,这其中所涉及的困难有多大。
对时间的研究也会让你对第五维度有很多了解。由固化的生命力所组成的假想线,即使他们被固化也是流动的,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固化只是错觉。
此处珍敲了敲桌子以示强调。
我也说过生机活力的感觉,我比较喜欢生机活力这词,这活力是跃动的,它本身就是宇宙活物的一部分。现在,这些假想线似乎是从一个层面穿越到另一个层面,它们实际上形成了每一个层面的边界,并且变得受制于该层面的特定规则。所以,在你们层面,它们变得受制于时间。它们在其他层面,如果不是受制于时间法则,那也是受制于其他法则。
[停顿一下。看着珍,太熟知她原本的女性声音,我不得不想了再想,意识到这另一个新的声音是以如此大的音量从她身上发出的,而且一点也不费力。事实上,我不知道,我是惊讶于珍显得完全不受其干扰,还是惊讶于确实有一个深沉和男性化的音调这一事实。]
-表面上固化的生命力的运动给人以时间的错觉。在这种情况下,所涉及的反作用是生命力核心本身的反作用,就像我们谈到的封闭的精神围场一样,在自身内部繁殖和建立运动。
行动和反作用是时间的触发。对你们来说,这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但在其他一些层面上,运动是同步的,时间是未知的。对我来说,时间可以被操纵,可以随意使用和检查。对我来说,你们的时间是一个载体,是我可以进入你们意识的几个载体之一。因此,时间对我来说,仍然是某种实相。否则,我将无法以任何方式利用它。
为了表示我的好意,我将结束本节课。
再见。
在这里,赛斯展开了它对时间的一些解释。虽然很简短与浅薄,但透露出来两个重要的信息:
首先,赛斯所在的五维空间内也存在着一种类似于时间的过程,但那与我们所感受与认知的时间却不太相同。
其次,对于赛斯来说,我们的时间对它是没有约束力的。但不管在哪里,时间都像是一种背景参数在自行运作着。触发时间运作的机理是感官对内在世界或外在世界的观点挪移,怎么理解呢?
这四个独立的空间帧是同时存在于你面前的,“同时”意味着没有时间差。没有时间差就没有时间的流动,静止的时间就不是时间,或可以说没有时间。
当你想要了解固化的帧里蕴藏了什么样的信息内容时,你需要把自己的意识聚焦投放入这一帧中。当你好奇地把这些帧连贯起来,并逐格把你的焦点扫过这些画面时,你意识关注的焦点之转移,形成感官“观”察的过程。不管这是内在感官还是外在感官,时间在你面前流转了起来。
就像这棵经历了一个行星周期的树一样,它的一年只是你的一瞥。但当你把目光聚焦在画面的细节中时,那红似火的秋叶,那血脉般张开的枝干,那嫩得能滴出水的新芽,那葱郁茂盛的树冠……四季的天空色中,同一个太阳轮舞过不动的天空,春风、夏雨、秋霜、冬雪,就在你的内在世界里滴答着,飘扬着,温暖着,凛冽着。
静止中,心念的行动带来所观中时间的流动。你不看时,它就在那里。不觉即无,觉即有,觉其踪影的过程让时间流动。
上边是单体对时间的作用与反作用。当意识进化到五维后,单体展开了共存的多重自我觉知视角,每一个自我同时在不同的维度位面上形成自己的视角与视野,所有的感官信息又同时汇总到“我”复数形式的“我们”集体意识网格中,形成自我集体意识的多维实相认知。
这时的时间就变得诡异了:每一个自我都在经历某一种时间的流速、流向,跟随着不同的时间脉络,没有哪一个我可以成为共有时间的标准。所有的时间都同时真切,又相同地虚幻。
举例理解:
三列火车A、B、C,各自有自己运行的方向和速度。请试想在三列火车上各有一个拿着摄像头的人,三个画面同时在观察者面前的监视屏中展现。这时观察者看到的是三个不同时速的画面在面前三个平行的屏幕中:从列车A的窗口可以轻易看见列车B的全貌,从车头到车尾、每一节车厢内、每一个包间内在同时发生着什么你都可以看见。你可以选择盯着列车B其中的一个窗口展开持续的观察。
相反地,此时列车B也可以通过自己的窗口,同时看到列车A与C的全貌。而在列车内的人,却看不到自己所在列车的全貌,除非花时间一节节地从车头走到车尾。可是你走到车尾时,车头在发生什么你是不知道的。这就是在自我的时间流中,只能看到自己所处的片段,而无法感知到全貌,但始终可以看到对等面的全貌或片段。
不同的频率形成不同的实相轨道可见性。在一个频率中可见离自己最近的高低、左右、前后六个频段上的实相。即你在列车B上可以看见列车A、C、地铁、飞机,去往自己所在列车的车头或车尾。(所谓每一世的人生,在经历者看来,是从列车中一个包厢步入下一个包厢,如此递进地依次地呈现的。但实际上在发车时,这些所有的包厢都已经存在于这列车上了,只是经历者在观察它们前,这些包厢没能依次进入经历者的认知记忆范围。)而在同一频率轨道上的时间基础流速是一样的,但不同频率轨道上的时间流速不同、方向各异。比如飞机要快很多,地铁要慢很多,列车A是反向行驶的,列车C始终与你同速,在你看来它始终都是静止的。
这时对于单一个体,时间是一个混乱的可变量;而对于群体,时间或者用自己的标准衡量,或者用被观察者的标准衡量,但没有一个统一的宏观共有标准。因为一旦停止观察,时间就会静止下来,然后失去意义。
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说“发生”其实是一种理念上的误导,因为在你观察前它就在那里,你观察后还在那里,是你的观察让其在你的认知里活了起来,成为了你的记忆。而记忆的展开根据你观的顺序,你观的顺序形成了事物发展的时间顺序。
在你出生前你已经老死,你一生中的所有经历就在那里,不管你是否去经历它们。
你选择了去经历这样的一生,因为其间蕴含了你觉得对你有启发性的经历。所以在更高的维度中,看待生命的过程是果决定了因——在你还没有开始历经并触发种种前,其后果就已经在那里等待你觉知到它们了。
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生”,只是被觉知到;根本就没有“因果”,因为它们本就同时陈列在那里。但值得注意的是,命运不是一只抛射出去的长矛,只能在单一的既定轨迹上飞行而落入既定的靶标中。这是宿命论,也是算命的根本,即起始数据决定后续轨迹。宿命对于角色是精准的,而有内在意识主宰的并且达成了意识觉醒的角色,其内在意识会触发自由意识的选择机制,在人生中各个抉择点上会进行频率轨道的转变与换乘。这样,一个本来坐北京地铁出门的人,最终会从纽约机场中走出来。这就是在自由意识下的命运转变。
[晚上11:05分。珍现在的声音完全正常了。当我们把显灵板放在一边时,她说“他今晚感觉很深情,我几乎哽咽了,他真的很多情善感。如果我们回到通灵板上,他会立即回来,如果我们能经受的住,他会说上几个小时。他并不想结束”。
珍还说,赛斯对新的声音很满意,她现在知道他有时在想什么,即使他没有把它作为信息的一部分传达给她或通过她传达。
我们讨论了是否要继续。珍现在感觉好多了,当然我们有兴趣试着以这种方式继续,因为这是新的尝试。仿佛这就是信号,珍又开始传述。我们没有触碰通灵板。]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之前说过的魔法人格是如何带入与走出的。当你使用某一标志性道具时,你就会暗示自己与对方:我要进入某一状态。而当你脱离或放下某一标志性道具时,你就离开了那一种身份。很多外行人把科学的目光关注在那个道具上,然后做出理性逻辑的批判,却不知道道具本身只是自我催眠的一种符号性手段,与其质地、形状、功能性没有必然的联系。当然,为了加强这一心理暗示的作用,道具多数会增加相关的信息符号。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代表性道具。这些代表性道具可以是原力的激光剑,可以是冲锋枪,可以是桃木剑,可以是黑驴蹄子……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为其赋予功能性定义。
就好比在《骇客帝国》里,我们看见精彩的枪战场面;那么在代码的世界里,它们必须用代码生成冲锋枪吗?肯定不是的。完全可以赋予鸡毛掸子相同的属性,毕竟都是“相”而已。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拿着枪来回对阵呢?因为要满足自身的信念与兼顾观众的认知理念。
-再说了,你还欠我一节课呢,因为你们错过了一次。
从某种意义上说,与你们相会,我的能量消耗很少,这是事实。但另一方面,沟通解释的这份努力,确实涉及非常真实的努力。因此,你们并不是唯一在这方面感到疲累的人。就像我说过的,感觉就是行动,而在我与你们的交流中,感觉起到了强而有力的作用。
跑一个马拉松累、还是把一个愚笨的家伙教导成名校毕业的博士后累?这两种累是不一样的。
-“感觉”在许多世界中起作用。它是连接物,它强烈地连接着我们三个。如果我的话听起来很沉重,那只是因为这些必要的解释不能以一种好玩的方式传递给你们。你们会不当一回事。我亲爱的约瑟,有时我会在课后之余偷看你。这个怪癖是我乐在其中的美丽天真和顽皮的柔身术。
-我现在非常清楚地看到了你们俩,我必须说,我对所看到的非常满意。我会尽量回答一些问题,但让我们保持片刻轻松愉快的气氛。这可能是你第一次在这些课程中涉及到你所谓的情绪的体验。
-之前我们太关注其他事情,少了情感方面的交流,如果说在这个过渡阶段鲁伯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沉闷的话,我自己可是处在一种非常好玩,可以说是活泼的情绪。好了,尽情地问吧,看我们能做些什么。
[我在这里,笑了。]
(“很抱歉,赛斯,我们写在这里的所有问题都是相当严肃的。你让我们措手不及”。)
-问题是,你看,你视我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知识源泉,但我也能被看作是一个有自己个性的人,也是一位朋友。
(“在你的层面上有友谊吗,像我们这里一样?”)
-我所在之处当然有友谊。对我所在之处的所有人来说,你们的层面之所以是如此吸引人为它尽力的领域,当然是我们仍然有情感方面的联系,尽管很笨拙,我们仍然试图与朋友联系。就像你自己给一个陌生国家的朋友写信一样,你不会忘记他们,同样,我们也不会忘记。
友谊、朋友、彼此的记忆、心灵的涟漪,这些情感上的瓜葛在赛斯所在的维度位面上还继续存在着,这意味着个人情感的远近亲疏等心理认知圈子对于小赛斯还有着相当的影响力。虽然它们已经是比较成熟的意识体存在了,并且可以很理性地看待生命中的各种“故事”与“角色”。但心与心的距离,还是与共同记忆的多寡成正相关的。当然这共同记忆也分为温暖的和悲痛的,这就是情感与感情在左右着内在感受与内在觉知。
(“在你们层面有游戏和放松的感觉吗?”)
-我们有比你们更强烈的游戏感和放松感,而且更令人愉快。我们可以像孩子一样玩耍,然而有全然的意识欣赏–“我是(I am)”的原则 – 这是孩子在他的幻象游戏中所缺乏的。
对于我们来说,欢乐是个体性的。你可以把自己代入任何一个角色,然后去游戏。而意识体可以把自己同时代入到所有的孩子中,甚至是小狗、花草、太阳中,同时展开自己与自己的互动游戏。而所有的快乐又从各个角度上汇总到一处,形成立体的多维欢乐。
(“你也经历过像愤怒这样的情绪吗?”)
-我得承认,你把我完全弄糊涂了。我们经验游戏,为什么这就意味着我们也经验愤怒?用你们的说法,我们经验过情绪,因此有能力发怒。然而,然而我们是如此有纪律,以至于愤怒很少出现。
对于我们来说,任何的认知都是二分对等的必然,就好像欢喜与愤怒好像必须是一对孪生的兄弟,看见了一个,另一个就在其附近。所以约瑟问出了愤怒的情绪在灵界是如何处理的。而赛斯的回答显示了愤怒在灵体中也是存在的,但很少出现。
愤怒是两种不同状态的组合:愤与怒。
愤:情绪上的心理层面的不平衡,可以发生在自身或因共情而产生,但根源都是感受到了“不公平”。那个公平的这个认知,本身是一种自我的理念认知标准,是没有普世价值标杆的。所以公平这个概念因人而异。
怒:奴心者怒。心有所恨责。怒是奴字的延伸字,奴是被使唤的女人,做事时不甘心或不愿承受,而心里想要反抗推翻现有状态。其相反的是称心如意,宽仁待人,字”恕”,有宽恕一词。
所以我们可以知道,愤怒是对自己觉得不公平的事渴望奋起反抗的一种内在情绪。而对于五维空间中的赛斯或更高维度的意识体们,一切不过是一场大戏而已,起承转合尽收眼底,来龙去脉一清二楚。这时,一时的委屈、不公、压制、付出,在宇宙第一法则平衡对等中,都是频率波的正弦波与负弦波的对冲过程,犹如海潮的涨落一般自然。故而为一时、一事、哪怕一世的“不甘”去冲动地和谁谁“闹”,实在是一种很低等的可笑行为。别太当真了。
中集结束
第十四节 人际关系,固化,生命力(下)
-我不是什么老顽固。那个老弗兰克·沃茨,不时地透过来,只是因为他是最新款独立的具体化,并习惯于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我还没有完全同化他,但是相信我,我有此打算。
人格片段的分裂过程中有点像爷爷、爸爸、儿子、孙子这样的序列,每一个都出自同一个基因序列,本属一体,最终也都会归于一处。但某一人格片段一旦被分裂出来后,就具备了自我意识,这自我意识基于原有的自我群体认知素材的一部分,又混合上自己一生或几世的相关经验。当然这些相关经验让片段对世界的认知是不全面的,相比全体自我的集体自我意识来说,这一差距带来了个体上理念、能力、认知、行为、预期判断力上的差距。个性化让不同面向上的尝试与实验进展得很纯粹,但也带来意识频率的差距,让最终的再次融合需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调频过程。
-约瑟,我很高兴你喜欢我的幽默。你想说什么?
(“我本来想说,那天晚上在我们的降神会上,你说弗兰克·沃茨是个笨蛋,让我像充了电般地兴奋。 )
-我想我还没学会谦虚。话说回来,在我认识弗兰克·沃茨之前你就认识我了,我的虚荣心让人吃惊。你自己也很虚荣,当你是女人的时候,你的虚荣爱美,足以令你的今世妻子感到羞愧。
[珍,来回踱步,以低沉有力的声音说话,摸着我们客厅中央茶几上的秋海棠。]
-我非常喜欢珍的植物。绿色的东西是你们存在的试金石。你应注意到,我没有用星球 planet 这个词,而是用层面 plane,因为你们自己并不独占整把水壶。
我们总是把自己当成地球上唯一的高等文明人,但这是一个相当局限又狭隘的认知。我们只是在自己频段上唱歌跳舞的主播,觉得自己占据了整个荧幕很是自豪;却不知,仅这一个平台上就有数千万的主播,各个都觉得自己独一无二。你知道自己的历史,却很少有机会了解其他层面上同样真实的历史、当下与未来。地球只是一个我们共同的舞台,或者说只是一个游戏名而已。
-我想珍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不悦耳。我没有天使般的声音,但我的声音也不像一个无性的太监,这整晚我也只能让她发出这样的声音了。顺便说一下,鲁伯,你曾经是一个好兄弟。你人格的所谓男性方面一直很强势,这里,我的意思是强大。如果没有身为女人所学到的忠诚,你的性格就有严重缺陷。好了,我说过不谈什么严肃的话题。
男性是扩展、闯荡、征服、坚韧、创造、外向的、阳性意识面;
女性是内敛、包容、守护、柔韧、培育、内向的、阴性意识面。
一个意识体,如果在某一意识领域中过于精进、持续,会导致自我心智的失衡,进而由于自我经验、见识的偏激而进入认知的一隅;并不断地自我强化这一偏激的状态,从而无缘无漏智慧,无法与其它自我意识频率达成共鸣与融合。
在角色中,这类意识体表现出与自己性别不相符的特质:女性刚猛暴烈,好决断,用压制性的力量“解决”问题;而男性优柔寡断,过于注重仪表,耍小脾气,撒娇,用小心机去“解决”问题。这样的角色多数在自己的一生中长时间都不认同自己的角色性别,觉得自己的性别就是一种累赘,甚至主动全部或部分改变自己的性别。
(“那里的天气如何,赛斯?”)
-没有什么天气,不管你认为有或没有。这涉及到远不止一个好玩的话题,我至少要花一个月的时间来回答。
天气是一种气候变换过程中,水蒸气、对流气团等形成的可见的物理变换。但在灵界中,相是意识生成的一种装饰品,就好像你的屏保程序一般,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多数灵体不费心浪费自己的意识力去搞这些华而不实的显化。
-鲁伯,如果你想吸烟,就点上一支。她手里拿着火柴走来走去已经十分钟了。鲁伯,你吸太多烟可别怪我。
[珍点了根烟,抿了口酒。]
-如果我能够跟你一起喝一杯、享受一下,我会的。如果你想让鲁伯与我交谈片刻而不用记录,那就请便。鲁伯想谈多久就多久,我肯定可以谈得更久。
如果某天晚上,你妻子的容貌特征发生了不易察觉的变化,我建议你在课程结束前不要提及。鲁伯是个可爱的女人,她会被这个转变吓到。
我们这些角色的皮相,只是这个角色当下意识频率的显化。老人说人挂相,这人凶,那人和善,这个人阴险,那个人富贵。眉眼的高低,皱纹的深浅与走向的所在,都是一个人长期下意识表情的痕迹。不同意识体进入同一个载具后,面貌、身型、语音、说话与用词的方式、瞳孔的颜色、肢体动作的习惯、走路的姿势,都会发生变化。当灵体离开后,角色又会恢复到默认设定的面相。
-珍的男性特质表现如此出色的原因之一 ,是因为她已经当了很多次男人。
她保留了较优质的男性特征。请不要再让我背诵诗歌了。这从来就不是我的角色。约瑟,鲁伯和你一样,一向有艺术天赋。而你,你的艺术天赋有时隐藏在肉体的情欲层之下。你在丹麦时极其好色,而我也好不了多少。你弟弟迪克极易冲动,非常需要友善的支持和认可。
(“哦。我们以为他现在蛮快乐的”。)
-我并没说他不快乐,只是容易冲动,需要友善的支持。他上辈子是作为一个男孩死去的,这次的成年经历对他来说是新的。对于上一次活到成年的人来说,这一世过渡到成年期就比较容易。
[我们在通灵板上说晚安。12:10 结束。]
在这一段里,又一次地讨论到罗的二弟迪克,他加上这次只有三次当男人的经验,还是一个很年轻的灵魂。上次他在童年就死于白喉,没有太多演绎男人的经验,而在那个男孩的平行面上,他演绎了一个修道士,死于肥胖。修道院的生活让他也没有多少入世的男性经验,因此他女性的敏感、易于冲动、匮乏安全感在这一生很明显,需要他人对他更多的友善和支持。相比之下,身为女性珍的鲁柏却拥有太过强悍的男性面,甚至在丹麦的那一生与赛斯都很重视活在“裆”下。(从一个侧面我们可以看到,性与灵性的修为并不抵触。)
=============
[以下是珍对1964年1月10日晚发生的事件的叙述,当时她在自己体内诱发了一种恍惚状态,或者说是一种相当强烈的解离状态。我有在赛斯课上自己做的笔记,还有她在这种状态下用笔做的三页笔记。这些叙述均将附在本节之后。全部资料都放在此处,因为赛斯将在第 15 节课用到这些资料。]
(珍的记述):
我昨天晚上有一个非常奇怪和不舒服的经历。更糟的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这种奇怪的状况,我在其中呆了大约三个小时。毫无疑问,那是某种梦游状态,我认为是一种自我诱导的恍惚。让我担心的是,据我所知,我并没有试图让自己进入恍惚状态。
但为了我的书,我试着用一个装满水的圆形玻璃花瓶来观察水晶。我什么也没看到,只是看到了可以预期的通常的反射。当罗在九点左右在他的工作室结束工作时,我告诉他这个我认为不成功的实验。我说实验令人着迷,是因为反射的自然效果,而就我所知,在那时我仍是我自己。
我们开始在客厅里聊天。我说我在画廊碰到事情变得棘手时,能够把自己置于恍惚状态,并说,这省了我很多气力。我说话时的声音似乎变得沙哑;我笑着说,希望赛斯不会随时都想要使用我的声音。
我记得差不多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感到奇怪,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把这种感觉归结为想象。我几乎立刻感到游离,昏昏欲睡,坐在摇椅上没有摇晃。我的眼皮感到非常沉重,头垂到一边。我几乎无法保持清醒,但同时我的感官极度敏锐,我能听到房子里的每一个声音。罗问怎么了。我回答说,我觉得很奇怪,不像我自己。
这是一段极其精致的内在意识与外在角色开始频率剥离的描述。多数修行人在禅修中,渴望进入的“三摩地”状态,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
(我的身体很轻,似乎没重量。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肌肉的重量或压力。特别是我的肩膀受到影响;我感觉胳膊和手就像水或空气。罗让我站起来。他开始感到担心。我几乎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不得不把我扶到沙发上。我感到没有足够挪动的力气。
我觉得我好像进入了某种非常深的恍惚状态,我正在抵抗这种状态。然而,我认为我应该是在做实验,我很想顺着它走。恐惧战胜了我。虽然我阻止自己进入更深的状态,但我没能从我所处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在从角色我切换到内在意识我的过程中,如果你精细地品味,会发现:要通过三层肥皂泡壁一样的膜,每过一层膜都会有一种张力与阻力的交替感被体验。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你的小我逻辑意识被自我的思绪触发,就会从膜中掉落一层;如果能稳住心神,还可以再潜入进去;一慌张,就彻底掉回角色我了。在进入最深的一层膜前,角色我会开始惶恐,怕丧失对载具的控制权,怕内在自我的觉醒。这是载具内被设定的一个程序,防止没有准备好面对实相的人,不经意间看到意识代码世界背后的真实。
(罗为我煮了咖啡。我不相信我能举起杯子。当我终于可以拿起杯子时,我的动作非常缓慢,就像电影中的慢动作。似乎不可能在物质世界中施加任何压力。罗让我喝了两杯咖啡;我站着把头伸向窗外寒冷的夜空。似乎没有什么帮助。我现在被彻底吓坏了,但我认为如果我真的想,我可以立刻摆脱它;而且我知道怎么做。)
当自我切换意识频率的时候,意识频率会带动角色载具逐渐与现有角色所在的物质频率脱离,就像是高频抖动中的残影,慢慢地脱离出这一物理频率实相。这样的频率改变被叫做虹化。而没有进行过长期修行练习的人,在这样的高频下,肉身载具无法承受频压,会导致内在乙太线路的熔断,进而出现问题,甚至死亡。一些高僧坐化就使用这一手段。
当然不需要一下子就进入极端的高频状态。在学习自我意识调频的过程中,会经历33种频率的变频。每个人自身频率高低不同,起点不同。频段的调整是可上可下的。
低频中,是我们所谓的利己的滞留灵们,进而是被偏执的心魔所困的意识体、处于忧郁纠结中的意识体、处于愤恨不甘中的意识体、处于绝望无助懊悔中的意识体、处于心灰意冷自我封闭的意识体、处于自我鞭挞自我折磨中的意识体、处于终极逃避而自杀的意识体。
而高频中,是处于喜乐满足中的意识体、处于自我肯定自我欣赏中的意识体、处于爱与被爱的意识体、处于温馨饱满乐于给予的意识体、处于慈悲关爱中的意识体,处于智慧成熟无所不知的意识体、处于平静无为淡然自然的意识体、处于合一状态完型中的意识体。
在肉身高频的过程中,靠近电器会让电器短路烧毁;靠近LED灯泡,灯泡会自己没电亮起。身体有好闻的味道散发出来,这不是一种味道,而是一种电磁频率,会扭曲身边的光线,让影子移动。
(罗认为集中精力写下我的感觉会有帮助。相反,我的努力只显示了我处于一种多么疯狂的状态。我的笔迹不是我自己的。笔上没有施加压力。写的字歪歪扭扭,非常小,而且越来越小。文风和我自己的完全不一样,非常幼稚。思想或信息或只言片语跃入脑中,我用这怪异的字体记下了它们。)
无意识书写在那个年代还很盛行,现在无意识打字远比那个时代高效而准确。只是始终要让自己处于心流的恍惚中,不要让你的小我逻辑脑去破坏这一过程,不要管语法与拼写错误,就让那些在头脑里流淌的话语倾泻到你的键盘上。
就像之前说过的,你所能连接的灵体,不必然都是睿智、正面与高知的,这与你自己内在的意识频率有很大的关联。如果你发现自己写下来的东西,充满末日的惶恐、危言耸听的恫吓、偏激犀利的抨击、诅骂悲愤的语句,自己感到好斗、是非分明的争辩或虚无的空虚、晦暗的思想,甚至想要与世界隔离开,那你当下连接的无疑是负面意识单位。情感会不自主地哭泣、指责、抱怨、质疑、谩骂、攻击、逃离,感受它们都针对自己,感受到处是不完美的人,感受绝望,想要蜷缩入某一个角落。这是自我意识频率被拉低并被低频意识体共振着的表现。
(因为我的感官似乎很敏锐,罗让我阅读公告栏上的一封信,火柴盒上的小字,以及一本书上的几行字,这些都比我平常能看到的距离更远。我全读出来了。
我的状况:失重感,无法在物质世界运作,然而由于我的动作太奇怪,这给了罗我四肢沉重的印象;对我来说它们轻如空气。我感到极度的放松。然而,在这期间,我的感官却异常灵敏,并多少还能和罗正常地交谈。我的身体似乎没有物质阻力。当罗握着我的手时,我的手非常湿润和松软。)
这是一种全然放松的状态,近乎于濒死体验。这是灵体离开身体前的最后一步。如果你有过一次出体体验,那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大型的秀场。你可以看到无数的丝线,犹如纤毛般的光丝,它们中流淌着数据信息,构成了这个矩阵空间的物相。
(这种状况大约从九点持续到晚上十二点。我慢慢地从这状况出来。我的右臂和手是最后被释放的,当我最后上床睡觉时,我仍然感到很奇怪。)
[有几句引述来自珍在恍惚状态下试图写下的三页内容。大部分的字迹都很小,不像她平常的写法。她有两次下定决心要把字写大;当她这样做时,她写得非常大,而且很用力,字母以奇怪的角度倾斜,有一种僵硬的感觉。她还两次试图用打字机。第一次,大约是在晚上 10 点 45 分,她无法施加足够的压力来使用按键;第二次是在午夜时分,比较成功,但压力仍然不均匀,没有标点符号和大写字母。]
现在的手机触屏和键盘远比老式机械打字机要好用很多,因为轻微的压力就可以完成输入,而且输入的速度甚至可以比正常说话还快。只是错别字多、标点运用得很古怪。
(珍的摘录:)
我开始感到古怪时,正坐在桌子旁边。我不知道怎么了。然后我坐到另一张椅子上,感觉更怪了。我的手感觉很轻、肩膀也是。就好像它们根本不在那儿。
但我确实感觉很奇怪,毫无疑问。罗说我只是摆动着手指。
杰瑞根本不应该去那里,我跟你说过的,玛丽。忘了这件事吧,没必要生气。电车没载他,天气也很糟。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别责怪自己,亲爱的。
1913 年 5 月 8日下午。纽约市第六街和-街的拐角处
约瑟,要记住,杰瑞 66 岁了
这是考验的味道。你喜欢吗。没事的,傻瓜。讨厌的厚脸皮。
杰瑞独自前往,不管他为什么去–不需要理由。你其实并不在乎。总之。极强的快板*,这音符早就过期了。这样告诉玛丽。她会想知道的,这很重要,汉娜。
*译者注:极强的快板,Fortissimo Allegro,音乐术语。
[我可以在珍的记述中补充一个事实。通过试验,我们发现她在这种恍惚或游离状态下可以迅速做出决定性的动作,但需要极大努力。比如说,在厨房里,我让她从料理台上拿起一个空杯子。珍发现她能做到这一点的唯一方法就是尽可能地集中精力在她想做的事上,然后使出最大的体力。结果,她拿着杯子的手会突然飞升到头,然后又突然把杯子重重地掷回台上。]
这是鬼魂们经常摔东西的原因。滞留灵们想要控制物理的力量是需要非常漫长的锻炼的,对于它们来说也是一种对自我意识的变频。摔、扫,这样大力出奇迹的方式,更容易集中能量在一点上,对物质产生物理位移的影响。不过这对于鬼魂来说也是一种特殊能力,多数是做不到的。
(全书共七册 第一册 完)
特别鸣谢:
本书的编辑校对排版工作非常荣幸地得到了Nikki、灵素、Kiwi、Gary等众多朋友的大力支持,在此深表感谢。许多无私奉献的志愿者们的爱心接力,把这些知见传递到每位读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