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降神会,星光体

前情摘要:

珍与罗在海滨遇到了其它版本的自己,那是极度负面极化后的自己。赛斯说单是一念之差,珍与罗就有可能成为那一版实相的复刻版。之后赛斯告诉罗,罗11岁时也曾在父亲工厂外的长凳上遇到另一版的自己,之后因为松鼠转移了注意力,两人失之交臂。

赛斯指出,所有的形象,包括我们认为的所谓的这个自己,都是“存有”一念所化生出来的;而我们作为意识人格片段,承袭了存有意识化生万物的能力。虽然这样的能力在进入地球体验园区后被系统禁止了,但因为系统的不稳定性,加之一部分人内在意识的不稳定,或对系统的不认同,还是会偶尔开启显化生成的能力,凭空造就出人物或物品。这样被角色意念造就出来的显像,很快会被系统发现并清除。小孩子在不习惯与适应本系统前,经常会看到与营造出这样的实体。营造这样的实体,需要运用强烈的欲望或恐惧做为激发显化的能源。

之后赛斯又透露了罗家三兄弟与父母的关系瓜葛。二弟是妈妈的弟弟,三弟是罗的表弟,三弟本应该是另一版罗的二弟,但那个妈妈因为十六世纪生孩子太多,实在不想生了,就把名额让给了这一版罗的妈妈。罗的爸爸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灵魂,但在这里演绎了一个贪图物质的窝囊废,内向而怯懦。自己的二弟看上去开朗活泼、咋咋呼呼,但内心的脆弱无人知晓。

珍在高速上惊恐发作难以自制,是因为十五世纪在相同的季节、天气、状态、地貌下,遇到过狼群。那强烈的惊恐烙印入灵魂,当这些因素再次凑齐时,那记忆的预警就被唤醒。

第11节降神会,星光体

1964 年 1 月 1 日 晚上 8:30 星期三 计划外

[原定于1963年12月23日星期一举行的第11节课,由于各种原因没有举行。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假期将至;除了有朋友外,我们还做了一些旅行。因此,打破了原定的计划,我们需要一些努力才能恢复。但我们一直无法恢复,直到1月1日这次计划外的课,那时我们还在想是否能否恢复。

这节课是在没有计划的情况下开始的,参与者有珍、比尔·麦克唐纳和我自己。这是第一次没有使用通灵板的课。当它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想到我们最终会向赛斯寻求帮助,然而在一个小时内,我发现自己就是这样做的。我很不情愿这样做,因为我觉得最好继续使用通灵板,并积累一份书面记录,作为以后进行其他类型实验的基础。

然而,一旦我们三个开始谈论“降神会”(我不想用这个词来描述我们的会面和实验),在进入那种情绪状态后,我们发现我们在尝试一些平时我们可能不会考虑做的事情。

当然,我们得到的结果令人惊讶,而且是出乎意料的。以下页面是我自己对所发生的事情的叙述,是在不同时期根据记忆写的。我将努力保持事件的时间顺序。含有珍、比尔或我自己的引文的部分,将根据我的记忆尽力呈现,如果它们不准确,我相信它们的韵味就是这样的。就像我确信不会对没有发生的事情无中生有一样。

本记述的以下几页将被称为 A B C D E 等,以便在这一页之后插入记录。然而,与此同时,通灵板课的连续性不会被大量来自通灵板以外的资料所打断。]

在上面的文字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到两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本次意识连接通话形成的时间,并非发生在指定的时间节点上,这证明珍与赛斯的意识连接能力在加强中。之后我们都知道,赛斯几乎变得全程在监控这一版本珍的一生,哪怕她睡觉的时候发生的一切赛斯都了如指掌,并且可以随时介入并给出精准的问答内容。从必须定时连接,到非定时连接,到全程在线,珍的成长是迅猛的;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赛斯在主动地为此持续地保持着关注。这就好像是从相亲到处对象,再到热恋的过程。从偶尔约会,到秒回信息,关系是双方努力经营的结果。

第二点我们可以看出,在这个阶段,珍对于自己的自信还没能培养起来,她还不信赖自己张嘴就来的口述信息,更愿意去信赖大家都可以看到的实证工具-通灵板。这是因为这些信息到底是谁说的,对于珍与她的朋友们来说还存疑。区分小我的意图与高我的信息,始终都是初学者的第一道门槛。而让他人相信你说的话有可信性就更难了。

ESP,extrasensory perception,超感觉知。

[如前所述,我是被珍和比尔拉进这个事件的,最后很不情愿地去了。

我们开始的时候是坐在客厅的一张小桌子旁。我们在桌子上罩了一层深色的布。我们的厨房与客厅相通,所以我们关闭了两个房间的百叶窗,并拉上了窗帘。由于不知道如何进行通灵,我们点上了一根红色的圣诞小蜡烛。我们的房间也是白墙,所以一旦我们的眼睛适应了,我们还是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让珍把她的结婚戒指放在桌子上。我们三个人围着戒指手拉手。静静地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盯着戒指,我很快意识到,只要有一两个想像力的点拨,不知情的观察者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困难看到他想要的东西。

一个小小的光点在戒指的边缘生成。但通过移动我的手臂,我发现我可以让这束光忽明忽暗;原来,这只是烛光的红色反射。于是我把蜡烛放在窗帘后面,在那里光就会被扩散。

我现在让珍把戒指放在她左手朝上的掌心上。坐在我的左边,她右手握着我的左手,我和右边的比尔手拉手。当我们盯着戒指时,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开始随意地大声问问题,寻找一个存在或一个迹象,但我没有把它们指向赛斯。我想看看这些问题是否有助于让珍与另一个存有或片段建立联系。由于我们似乎毫无进展,珍开始大声回答我。看来我们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这时,珍突然用坚定而清晰的声音宣布:“看那只手”。这是一个命令,我知道,赛斯与我们在一起了。珍立即感到左手变冷。除了偶尔,我没再问问题。赛斯-珍从那时起就不停地说话。珍,比尔和我弯着向前,对着那只左手。这时戒指已经从里面滑出来了。

赛斯津津有味地描述了随后发生的每一个现象–因此,正如他所说,对所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任何怀疑。他首先告诉我们要注意珍的拇指。它的尖端开始发亮。这似乎是肉体内部充满了冰冷的白光;没有辐射效果,只是肉体本身的颜色变化。由于这只手一开始就在阴影中,所以不会错失这种变化。

光芒沿着大拇指的长度蔓延到其底部的肉丘上,紧挨着手掌。看着这个肉丘赛斯有点得意地重复着:“观察肉丘。观察颜色的变化,看手掌的阴影消失吗?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难,从我的层面伸向你们的层面,为你们表演这些小把戏。如果你想要一个示范,这就是了,尽管它很愚蠢…”“现在看手腕,看到它是如何变厚和变白了吗?”珍的手腕确实变粗了。她坐在那儿,左手手腕放在桌面上,穿着一件黑色毛衣,袖子推到前臂的一半。冷色白光在变厚的手腕上蔓延开来,沿着前臂一直到毛衣上。赛斯既得意又嘲讽。“你们没想到我能做到,是吗,我的小可爱们?但是,你们不知道,你们这要求,对我有多困难….”

珍的手开始改变它正常的比例。慢慢地,随着赛斯的独白在我们耳边的响起,那只手变成了一个像爪子一样的形状。有一种像动物前爪的阴森感觉。珍的手指,通常是细长而优雅,现已经缩成了短小的附属物,至少看起来如此。光芒笼罩着手掌,消除了本来在那儿的阴影,所以看起来,手指并不只是折叠在一起。

珍的手慢慢恢复了正常形状。她仍然坐在那里,手掌朝上。现在赛斯在扩展他自己。手指开始明显拉长,变白。然后,第二组的手指也开始在珍自己的手指上面上升。现在,对珍来说,把她自己的手指弯曲到这个位置是很容易的。但在这里,我们三人看到了第二组的五根手指升起,又长又白。此外,这组手指顶部有指甲。指甲明显可见。如果它们是珍自己的手指,指甲应该是在下面,而且看不见。

“对于第一次尝试,我就做得如此漂亮”,赛斯说。“你们认为怎样?看着不错吧…”。我们用了几分钟,研究了眼前的效果。对我来说,这多出来的手指,弯曲的如此怪异,看起来像蜡制的,几乎是湿的,就好像刚刚模压成型。珍似乎并不感到害怕。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话平稳。然后,多余的手指逐渐收回,消失了。

“现在,这只手又变了,”赛斯说。“它变成了一只短短粗胖的手,医生的短胖手指的手…一位外科医生的手,又短又胖”。他重复了好几遍。“弗兰克·沃茨有一只这样的手,”赛斯说。“就像那样。弗兰克·沃茨是个胖子”,他明显的十分得意,尽管弗兰克·沃茨是赛斯自己存有的人格片段。

赛斯连续用珍的左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三次肢体变形,甚至在一只手上显化出十根手指。看似这只是物理形态上的变化,科学教的卫道士可以解释为群体幻觉、筋腱抽筋、雷诺氏症、过敏浮肿等科学的客观解读。但呈现出这一系列快速改变,并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就不是个体幻觉那么简单的事了。

我们的肢体甚至我们的世界,其显像与成像的原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可以通过在后台篡改显化轮廓造型的数据,就能让所谓现实中的血肉之躯在短时间内呈现出各种不同的状态与轮廓?

在1964年时,或许这样的手段可以让珍和罗被惊掉下巴;在今天,一个几岁的小孩,只会说:“切,这不就是角色人物建模、捏脸换造型吗?我也能成。”

如果三头六臂、高矮胖瘦、美丑容颜都是后台的代码,可以根据自我意愿做出调整,那是否意味着,所谓的现实并非那么真实呢?

[现在,赛斯很突兀地告诉我们,比尔存有的名字叫马克,并且,赛斯,比尔,珍和我,在前几生中就彼此认识。]

-“而你,”他对比尔说,“已经有两次是男人,一次是女人。你应该非常小心高处。它们对你来说是危险的。以前在地球上有一次,你爬上一棵树以逃避动物”。这里赛斯笑道:“你摆脱了动物的追捕,但那晚你在树上睡着了。你掉了下来,脑袋着地,摔死了。那时46岁。你去年夏天在床边看到的幽灵,是你过去的人格片段,警告你,你在高处有不平衡问题。你应该小心”。在他看到幽灵那时间,比尔是中学教师,有一份粉刷房屋的暑期工。他经常在高高的梯子上工作。

过往的死亡经验会深刻地烙印在意识灵魂的深处,避免自己再一次触犯同等的过失,反复地在同一个坎坷中跌倒重来。这样的记忆好的方面是避免过度地重复已知的过失;副作用就是在近似雷同的状态下,会触犯没道理的惊恐发作,反而让自己陷入危险。比如现在扮演比尔的马克,他之前从树上跌落死亡的经历,让其没有理由地患有恐高症。当客观条件雷同时,就会不能自控地触发这一扳机点,导致其心慌、眩晕、腿软,甚至休克,然后又一次跌落受伤或死亡。这如同珍在高速路上发生的惊恐发作是同样的道理。这与个人的认知或经验无关,与当下的危险系数无关,与理性逻辑无关。

[现在,当珍仍然坐在那里,左手腕压在桌子上,她的手又部分变白,从桌子上升起几英寸,据我估计可能是三英寸。珍在我的左边,握着我的手,比尔在我的右边,比尔把他闲着的右手放在珍的手下,看它是否真的在上升,而不是一种错觉,或是珍的胳膊肘下探,所以手抬起来?我不知道。赛斯笑了一下,明确地告诉我们,当我们更熟练时,他会具体化一只完全独立的手。他解释说,他利用我们三个人的灵性能量来做这件事。]

[“非常小心地伸出手来,触摸那只手。我想让你小心地触摸它,这样你就会看到它是什么样子。”我的指尖触到了珍的手掌。这只手,梅花状、像爪子,我感觉很凉,湿漉漉的,一种我完全不熟悉的粗糙感。]

[赛斯然后让冰冷的内光充斥着珍的手腕和手掌,达到一个更显著的程度。在手掌和手腕的连接处,肉呈鸡蛋状隆起;光从珍的手臂爬到她的毛衣,并顺着她的手指流下,直到所有的影子都消失。然后,为了结束这一部分的演示,赛斯让珍把她的手并排放在一起,以便我们能清楚地看到两者之间的区别。这很容易看出来。渐渐地,珍的左手恢复正常;然后我们在赛斯的指示下休息片刻。]

[据我估计,上述过程花了一个多小时。通常情况下,形状和颜色的变化发生得相当缓慢。当然,我们的兴趣在整个过程中都很强烈。我们完全按照赛斯的吩咐去做;例如,当珍的手在变形时,我常常想伸手去抓它,但我没有碰它,直到赛斯说可以。在整个过程中,珍-赛斯不断地说话。这些对话,虽然明确无误地是赛斯的,但却增加了一种几乎可怕的机智和尖锐的讽刺。赛斯经常说,我们想要他演示的想法很幼稚;然而当我问他是否希望我们今后不要提出这样的要求时,他说他理解这种愿望,这很自然,如果他有兴致,他会照办。]

[我们在休息时没有开灯。现在赛斯相当不客气地命令我们把我们的小桌子移过去几英尺,使它面对着我们浴室的门口。回头想想,珍、比尔、我,好笑地记得,我们温顺地遵循着赛斯的每一个命令。我们三个人肩并肩地坐着,盯着浴缸,浴缸很大,铺着白色瓷砖。我们希望能在敞开的门口看到某种物质化的东西,因为我们在休息时讨论过这个问题。]

-“这不是午餐会,”赛斯通过珍对我呵斥道,因为我正在吃一块糖。

-“这也不是马戏团的课。对于你的愿望来说,你的浴室太亮了。对于你所要求,白色是一个非常不好的颜色”。

当我问他是否需要完全的黑暗才能达到最佳状态时,他回答说:”我们从黑暗中创造光”。

一般人如果没有使用过流明度比较低的家庭投影电视,对光与显影的理解不会那么到位。如果你想清晰地通过光子的频率在现实中聚像出某一可见的形象时,自然光与反射光最好都足够地暗淡,那样显像效果才会达到最佳的解晰度。

[然后,赛斯命令我们关上浴室的门。朝向客厅的门装有穿衣镜。]

“现在,”赛斯说,“看着镜子”。

[红蜡烛灯仍然亮着,但隐藏在窗帘后面。由于镜子又高又窄,我们不得不挤在小桌子的三边,才能看到镜中的我们。但是,我们可以看出谁是谁。珍坐在中间。她现在说话时嘴唇离我的耳朵很近;我能听到和感觉到她的每一次呼吸,她的每一次吞咽;她的声音大幅度下降,我感觉到她确实是在为别人说话。]

-“现在,你们三个人在镜子中看到了反射,就像你们应该看到的那样…现在,看仔细了,因为我要改变珍在镜子里的样貌,我会用另一个形象取代她。注意头的形状。现在,注意看,因为这非常困难”。

[即便如此昏暗,我们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们镜中的影像,随着珍继续说话,她在镜子里的形象确实开始慢慢改变。她的头开始低垂到比尔和我之间,同时,头骨的形状也发生了变化,头发变短了,紧贴着头颅。镜子里的形象的肩膀蜷缩起来,变得更窄。然后头部倾斜并向下看,而珍则直直地盯着镜子里的人。]

[珍后来说,这让她大吃一惊,确实吓着她了,从来没有如此过。她知道她在看着镜子。我先看了看她,她就在我旁边,然后看向镜子。我看见她在镜子里低下了头;我还看到一个阴影弥漫在镜中。同时,我有一种感觉,那张脸,现在在阴影中莫名其妙地像动物一样,挂在身体前面,它似乎与肩膀脱离了。头越来越小。我似乎看到了它身上微弱的光芒,因为它悬挂在空间中,似乎是在镜子的反射和我们三个人之间。]

-“这是星光体,”赛斯说。“我无法让你清楚地看到形象的特征。我的控制还不够稳定。它对你们来说是无法识别的,而且相当吓人。该形象属于另一个存有…

通过镜子的折射反射来扭曲一个人在镜子里的形象很容易做到。但是镜子前是三个人,只扭曲其中的一个,并且改变了她的形体、姿势、面孔的成像效果,就超过了光学变形的逻辑认知。如果镜子是显像工具而非反射工具,那我们已知的物理知识就都是基于观察得到了推论,与真理毫不沾边了。

这就像在电脑游戏里、游戏场景里也有镜子,也遵循镜像还原原理在形成对等倒影,可是那显化出来的真的是倒影吗?那镜子里可显化出来的影像真的必须遵循物理倒影的规律吗?规律是常态,那非常态呢?

[毫无疑问,我们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比珍本人坐的位置低几英寸的形象,神秘的头部会向下倾斜,然后悬挂在身体的前方。我印象最深的是头部比例的变化,以及感觉到或感受到一个类似鼻子的生物与我们对峙的异样存在。

此后不久,会面结束。再也没有出现任何现象。

珍相当疲惫。这时已经过了晚上10点。比尔·麦克唐纳,的演示印象更深刻。对比尔来说,虽然他认为他感觉到镜子中珍的头部形状发生了变化,但几乎没有其他可以看到的东西。例如,他没有感觉到一个光环,也没有收到任何外来面孔的印象。]

[珍和我同意这个说法,没有再说什么。我们觉得有些事情确实发生了。例如,我们不知道是否有一个成员催眠了其他两个人,所以影响了他们。如果是这样,这将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我们没有尝试再举行一次降神会,一方面是因为时间有限,另一方面是害怕失败(我们想象的),还有,是因为我们想在再次尝试之前,从赛斯那儿多了解一点这类的事情。 ]

我们通常不能接受、也不肯接受,甚至不能面对——去想想这个世界并非真实,而是显像代码所构建出来的,自己的所见其实都是可随时被篡改的数据。

你可以试试,在光线很好的情况下,对着镜子一米左右,然后凝视自己的脸。把焦点放在你与镜子中点的一个虚拟点上,只是余光保持能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然后就会看见那个让你不敢相信的真实。

另一种可能:你在自己爱人或孩子熟睡时,从离他比较近的半米左右的距离,垂直地凝视他的脸。光线最好昏暗些。你可以看到,他之前用过的其它面孔逐一显现,甚至眼睛、鬃毛、獠牙什么的也会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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