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迪克,存有,创建人格

前情回顾:

在上一节中主要探讨了珍与罗在海滨舞池遭遇到了另一版陷落在自我膨胀与自我封闭中的珍与罗,这让我们的珍与罗在潜意识中看到:如果自己不做出必要改变,会在自我的短板中极化成一对多么令人厌恶的家伙。赛斯很高兴珍不认同那一版极化后的珍,这让鲁柏很明确地拿到了对珍小我载具的意识主导权,令内在自我意识可以有意识地克制角色我造作、嚣张、暴戾的角色品性。

这一邂逅同时明确地证实:内在意识我当下正在使用着的人物角色,在同一时间线与同一频率维度中可以存在不止一个。相同的角色我之间,每一个都在探索不同的实相可能,甚至可能在场景中彼此相遇,而不违反场景系统显像规则。

赛斯告诉我们,人格片段与片段的差异在于:人格片段在解体或增殖的过程中,每一个新生代都能保留全部上一代的能力与功能性,形成一个完全的具有独立意识的个体;而片段则在分裂后,每一个片段只保留一部分父代本体的能力与功能性,成为与母版父代不同的残缺次生代。

赛斯表示:地球上现有的所有意识存有其人格片段,最终都会毕业!

这是已经发生了的必然。但并不是所有人格片段可以同时完成毕业。在此期间,当人格片段在行星地球上历经转世交替时,存有总是会朝着自我规划好的蓝图目标移动。当在地球层面上自己演绎的角色即将达成这一目标时,近乎完型的意识体会准备转变成为存有的人格完型,之后将会展开连“我”(赛斯)也只是梦想的进化。

最后,赛斯给出了一个毕业标准流程:

“你们俩的当前人格都没有孩子的需要,你们几乎完成了地球上的转世,如此这样,以便一旦身体死亡,你们的身体将完全地、整体地返回。地球上的最后一生总是这样。肉体性质的任何部分都不会通过孩子继续存留于那个层面上。

你们认为不朽的概念,要通过你的著作而不是通过身体流传,只是因为,你们的存有已经在肉体方面知道了自己。因此,你们将不再绑定或接近那种方式。这并不是说你们没有尘世间现象的灵性爱慕,这会有,也一定会有。肉欲的性质和尘世习惯的欣赏,即使在其他层面也会维持下去。”

第10节迪克,存有,创建人格

1963年12月20日 晚上9点 周五 按指示

[我们像往常一样坐在通灵板旁边开始。]

(“晚上好,赛斯”。)

-晚上好。

(“你能告诉我们,在几年前停在得克萨斯州的路边野餐的那天晚上,珍为什么变得那么神经质?”)

[那是夏末或秋初,一个刮着很大风的夜晚。我们感觉到附近有铁路,但天如此黑暗,我们什么也看不见。树在我们头上沙沙作响,珍的紧张最终也感染到了我。我们吃了一顿简便的晚餐,然后开车走了。我们过了几个小时,才找到另一个地方停车。我们的狗(米沙)也和我们在一起。除非另有说明,答案通过通灵板传输。]

-正确的直觉,但不得其所。这地方让人联想起另一生的另一个地方,那时狼来了。一年的同一时间,黑暗,并且树木繁茂。那一次也有狗。

(“那有狼的地方是哪儿?我忘了”。)

-森林,丹麦。(停顿)珍大声呼喊,但附近没有人。铁路提醒了她一条河的记忆,很窄,就在附近。

(“那河叫什么名字?”)

-雅恩[Yahn.]。

(“珍那时是男还是女性?”)

-男。

(“她在哪一年被杀,你能告诉我们吗?”)

-不(停顿)1670,也许。

(赛斯自动回答)

-很多的直觉、预感,以及诸如此类的内在恐慌,都能够以相同的方式解释。虽然由于原先的灵性[psyche]创伤,而想起了先前的人格,但注意到它们始终是最好的。

[以上内容珍在通灵板拼写出答案以前在心里已经听见,她再次开始传述答案的其余部分。]

-不过在这种时候揭开旧伤疤都不需当前人格的理解和觉知。怀旧刺激着充满情绪的潜意识风暴,它们本身有时也引发新的不愉快。

在心理学治疗上,为解决患者经常突然无缘无故地陷入某一种自我难以控制的情绪状态,心理医生会设法寻找到激发患者进入这一情绪状态的“扳机点”。扳机点一般是某一特殊的又相对重复的标志性事物或者特定的单词、人物、气味、声音。

这些特别的触发点成为了心理的暗示标记物,触发点会把患者的认知记忆、时空状态瞬间强制带回到某一印象深刻的恐惧中。这些因由“惊吓”在瞬间写入记忆的代码,会跟随内在自我在累世中穿行,成为不可解释的直觉反应。治疗的方法是找到问题点,并反复地用大量的正面记忆反向对冲认知经验。

在这一节中,珍提到的往事,就是在特定的天气季节、地貌环境、氛围状态中,珍体内的鲁柏被自己往生的记忆侵袭,陷入到危机感中难以自拔。这犹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原理。

现在医疗专业中的临床心理学里,认为惊恐患者的主要病因可以追溯到比原有理论零到三岁心理创伤形成期更早的阶段。现在临床上定位为成胎后的第四个月。不过绝大多数临床医生都认识到这还远远不够。如果把所有患者的真实病例资料都拿出来公开讨论的话,那必定会导致现有医学和科学甚至宗教体系的塌方。故而为维护一种微妙的学术界默契,有些红线不得不被雪封,不可被碰触。

(“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关于我弟弟洛伦的事情吗?”

[这个答案通过通灵板来了。]

-很多次当女人。感性。

(“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关于我的弟弟理查德的事情吗?”

[通过通灵板开始。]

-上一世死去的时候是一个小孩子,是一个男孩,生活在英格兰,兄弟3个和两个姐妹,1871年死于白喉,(见第12节,那里我写的是1671年。珍说了两个日期?或者其中之一是我的错误,或两者都错?)9岁。(珍传述:)住在一条死胡同端头倒数第三家。死在了前面楼上的卧室里。他目前的母亲是上一世那个非常嫉妒的姐姐。医生来的最后一次收取了3个先令。

罗的父母生了三个儿子,分别是:罗伯特、洛伦、理查德。

小罗伯特·法比安·巴茨(1919)、洛伦·道格拉斯·巴茨(1920)、威廉·理查德·巴茨(1928)。

作为罗的妈妈,其人生计划本应该只生两个儿子:罗伯特和洛伦。但另一版罗伯特的妈妈为了当社交花、名媛,拒绝让老二洛伦出生。于是她与这一版罗的妈妈用阳寿做交易,把自己本应生的第二个儿子转移给了她,在这里形成了罗的三弟理查德。而这一版罗的妈妈增加了十多年的阳寿岁缘。

洛伦是罗此生剧本中标配的弟弟。他当过很多世的女人,现在使用男性角色来平衡自己的理性认知面。在上一世他也选择当男性,但因为没有太多的自信,规划浅尝即止,没有给自己安排太深入的剧情,九岁就退出了剧本。那一世在十五世纪中,当时家境很贫苦。那世里,他有两姐姐,自己是小弟,家里五个孩子。

新生儿让本就贫瘠的家庭雪上添霜,姐姐对这个弟弟的到来毫无欢喜——女孩不被父母重视,还要做大量的家务,每个人的食物配额因新生命的到来而进一步地缩减。妈妈更疼爱小弟弟,这激发了姐姐对这个小弟的嫉妒与愤恨。这样的愤恨从侧面加速了小弟弟的死亡。

那一世的姐姐死后,对自己当年的做法感到很愧疚,于是为了平衡姐弟双方的感受,这辈子姐姐做了妈妈,弟弟做了二儿子,用母爱来化解之前的恨。

不过并不是每一版妈妈都做好了如此的觉悟:另一版罗的妈妈,心性中内在的渴望不是做个好妈妈——她不喜欢被孩子与家庭束缚,拒绝生老二,连长子罗也疏于照料,导致罗在成年前就死了,无法与珍相遇。那个妈妈一心只想当社交名媛,用纸醉金迷弥补自己内心中做时尚女性的渴望。社会地位、物质生活、容貌身材、罗曼史,是她醉心的人生,渴望房子、车子、包包、社交,享受被世俗之人羡慕的生活与被小狼狗追捧的人生。

到了五十多岁她每日活在繁花似锦的空虚中,容颜与皮囊衰败,每每夜晚无法直面自己内心的黑洞。一生的欢笑背后掩藏了多少的辛酸泪,富贵名媛间塑料姐妹花的友谊与交往都毫无真挚可言。在抑郁中,她伴随着无声的哽咽落下了人生的幕布,在悲苦的内心扭曲中离世。这一辈子装幸福实在太辛苦了。

-在那期间,你并不在这个家庭,而是在休息。你现在的两个兄弟和你的生活交织在一起,是因为其他两次原因,一次是朋友,一次是表兄弟。

你现在的父亲,背地里羡慕洛伦表面上的社交能力,但并不知道洛伦是被迫大笑、大呼,这或多或少就像你们的父亲被他自己的人格所决定,被迫沉默、愠怒地坐在那里一样。

罗的父亲:罗伯特·法比安·巴特斯 1890.7.20 – 1971.2(80岁)

罗的母亲:埃斯特拉·莫法特 1892 – 1973.11.19(80–81 岁)

本版本的罗与其原生家庭中的父母兄弟,其实在往世中交集不多。妈妈与二弟演绎姐弟时自己在灵界休息。罗在这个家庭出生,是为了获得家庭中犹豫沉闷的家族业力,来塑造自己寡欢的童年,这样才能达成自己此生从自闭的内向人格桎梏获得解放的课业前提,让自己成为一个这样的角色。

罗的母亲与二弟在前世是姐弟,而罗与三弟是朋友,与二弟演过表兄弟。所以大家组团来演这一场戏。为了确保“罗”的出生概率能与珍配戏,罗被安排成家里的老大。

罗的父亲和罗一样是个忧郁内向的男人,他演绎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市井小男人,并爱好床上运动。不过这是他的角色设定,并非他意识本体的特质。其意识本体在另外两版法比安·巴特斯的平行对等体验中,分别扮演了世界著名摩托车竞技赛的骑手和世界实用物理的著名发明家。

在这一版的角色中,他委曲求全地给三个”儿子”配戏,在生活中很是羡慕性格开朗、张扬的老二“洛伦”。可是爸爸的角色我并不知道,这个开朗外向、嘻嘻哈哈、大呼小叫的儿子其实内心很苦闷——他装作坚强,演绎外向,可是内在的纠结与胆怯被自己隐藏了起来,没能疗愈。就像一个刚失恋的女孩,在和朋友们快乐地开庆祝单身的晚会,直到喝醉后痛苦出来、咒骂出来、吐出来,内心的郁结才能被真的释放出来。不然,只能持续地在人前装作坚强,而在夜晚独自哭泣。

(“迪克死去是在英国哪个城市或城镇?”)

(珍内心收到答案)德文郡。

这里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迪克,就是罗的二弟洛伦。迪克是他的灵体名。因为经过的角色太多,所以使用灵体名贯穿整个故事线,避免造成混淆。

(“迪克那时候的名字叫什么?”

(珍传述:)理查德·格雷森。父亲的名字是斯罗克莫顿。他们有法国亲戚。那个姐姐,就是你现在母亲的这个人,在那生是嫁给了一个表兄弟并移居法国。她生了许多孩子。她们那一代的许多女人在过去生命中如此厌烦苦差事,以至于她们不想要孩子或者不想在这一生中承担责任,可能在孩子出生的时候,潜意识中感觉到了受骗。她在另一个国家,而不是法国被洪水淹死。她的害怕和恐慌打倒了她。

在真实的临床经验中,许多女孩在很年轻的时候开始卵巢囊肿、子宫肌瘤、子宫内膜异位、输卵管堵塞等问题,造成不孕,是因为其内在自我对生育一事已经厌烦透了。

特别渴望生养众多的女性,多数内在匮乏这一人生体验,不过体验一次后也就够了。生很多与彻底不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对等人生体验:前者挑战自己承受生命压力的极限,后者挑战自己承受世俗压力的极限。

(“如果珍和我都下意识地接受了我们在约克海滨投射的形象[他们更年老],我们还会回到我们现在那个都知道的家吗?”

(珍传述:)当然。该形象代表多年消极趋势经历的大成。如果你那时接受了他们,你最终会作为一个精确的形象复制品,就像你转移进入那个形象一样而告终。如果那样,你仍具有的那些创造性和建设性的东西,真的就会在惊人的程度上软化形象的面孔。你的朋友还会认出你,但无论如何会引起令人注意的变化。这有很多的理由,似乎标志着你已经不一样。

这里话题突然转了一下:罗很关心如果在海滩的舞厅,那时他与珍做出了不同的选择,去认同与接近那一版负面极化的自己,后果是什么?于是赛斯展开了对这一如果的描述——那将会导致这一版的珍与罗步入心魔的陷阱,跟随那一认知与理念频率,逐渐地黑化,最终走上自我的阴暗面。随着自己的意识频率降维,自己的相貌、身材、脾气、状态都会随之改变,最终呈现出和那一版黑暗珍与罗相同的晦暗状态。

(“我们,或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有过类似的投射经历吗?”)

(珍传述:)当你是一个11岁的小男孩儿的时候,你有一天下午,坐在一个小公园的长椅里,吃着冰淇淋圆锥。我相信,那是在夏末或初秋。你以为你是独自一人。你参观过了父亲车间里的机器或什么东西。9月17日那一天,接近5点的样子,你没有上学。

另一个男孩出现了,站立在步行道的中间。你没有看见他的接近,他手里拿着抓子玩具,你理所当然地认为,他通过了一条绕过音乐台的行走道路走过来。你们正要看着对方说话。一只松鼠跑到附近的一棵树上。你转身观看,并且要将松鼠指给陌生人,但当你转身时他不见了。你环顾四周,无人。你怀疑了很短时间,然后就把事件遗忘了。事实上,在这同时,你的兄弟洛伦正在你父亲的车间向外看,他什么也没看见。

在此,赛斯给出了童年时十一岁的罗与另一个自己相遇的场景。这一事件的发生,证明在现实世界里近距离遇到其它自己的可能性并非孤证。只是多数这样的案例其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这样的系统显像错误很快会被后台修正。系统修正显像错误时,会引导你把注意力从bug上挪移开,然后删除掉套叠的角色显影。我们可以看出,相同角色经常会出没的地方与生存的空间是极其雷同的。

在这里我插入罗与珍的生平简介,让读者们通过对人物的侧写对罗和珍有更全面的认知。

罗的简介:

Robert F. Butts Jr. (罗伯特·巴特斯 或 罗伯·柏茨)
1919.6.20 – 2008.5.26 享年88 岁。
他是罗伯特·法比安·巴特斯和埃斯特拉·莫法特所生的三个儿子中的长子。
他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赛尔长大,毕业于布鲁克林的普拉特艺术学院。二战期间,罗在空军担任仪器专家,在太平洋岛屿修理飞机。战后,他在纽约市担任插画师,为医学教科书和漫画等提供插画,蝙蝠侠就是他的作品之一。
1953年,34岁的罗在纽约州萨拉托加斯普林斯的一个派对上遇到了他的第一任妻子珍。那时的珍有丈夫,但对方很让她失望,正在找寻婚外情。珍与罗一见如故,迅速投入爱河。

Jane Roberts 珍·罗伯茨的简介

珍于1929年5月8日出生在纽约的萨拉托加斯普林斯,是德尔玛与玛丽·布尔多·罗伯茨的独生女,她两岁的时候父母离婚(父亲从家中逃走)。
从很小的时候,珍就负责照顾她卧床不起的母亲。母亲患有严重的类风湿性关节炎,性格乖张,常年的风湿病痛让她全身变形,五次试图自杀,跟照顾自己的珍说要用煤气毒死珍与自己。
珍的童年、青少年时期生活得异常艰辛。拮据的经济加上精神病一样的妈妈,让她很早就患上了甲状腺机能低下症,导致视力极差。但她却很少带眼镜,她用一种我们未知的方法看这个世界。
1945年夏天,16岁的珍开始在一家杂货店工作。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到了秋季,她仍在放学后继续在杂货店打工,偶尔也在星期六上工。在上过几所公立学校后,珍于1947至1950年间就读于斯基德摩尔学院。
珍从五岁起就知道自己要成为一名作家,并说出那些书名。年轻时的珍会把她的诗带到附近的亚多艺术馆,敲门问:“是否有哪位诗人会朗读我的东西,因为我知道它真的很棒”——多年后她回忆道。最终,她被允许进门,并与路易斯·昂特迈耶 (Louis Untermeyer) 和阿德里安娜·里奇 (Adrienne Rich) 等名人交往。她因此获得了诗歌奖学金,在斯基德摩尔学院学习了三年。

祖父在她19岁的时候过世,对她打击很大。此时她开始从宗教转向科学,因为宗教里的内容过于胡编乱造。但很快又对当代科学感到深深地失望。她说:“这与事实相差得太远了吧。”

这时珍开始跟一个叫做沃特(Walt)的男子来往,并相约骑机车前往西岸拜访珍的父亲(沃特也是来自破碎的家庭)。1951年沃特和珍结婚。

在1953年,她在派对上遇到了商业艺术家罗伯特·巴特斯。

珍回忆说:“我看了他一眼,我知道就是他。”。珍经常谈到这次相遇。那年她24岁,已婚;而他是一名34岁的单身汉。

和罗秘密约会了三次后,珍与丈夫提出了离婚。1954年2月,与罗约会四次后的珍看着他说:“你都看到了,我离了。我要么单身一人,要么跟你同住,告诉我你要选择哪一个。”

1954年12月27日,珍与罗在罗伯特父母在宾夕法尼亚州赛尔的家中结婚。

1960年,这对夫妇租了一套在纽约州埃尔迈拉的公寓。罗在那里工作了多年,在 Artistic Greeting Cards 公司担任兼职插画师。撇开商业工作不谈,罗是一位在油画、水彩、蛋彩画和其他媒体方面颇有造诣的艺术家,在他的一生中创作了大量画作。

但在1963年9月的一个晚上,一切都变了:

珍坐在她的桌子旁写诗;罗正在他后面的画室里画画。“这是非常家庭式的、非常正常的、非常不迷幻的晚上,”她后来回忆道。然后“在正常的一分钟和下一分钟之间,大量激进的新想法以巨大的力量涌入我的脑海……就好像物理世界真的像纸巾一样薄,隐藏着无限维度的现实。我被巨大的撕裂声从纸巾中扔了出去。”

当她“醒来”时,珍发现自己在笔记本上潦草地写着标题:“物理宇宙由理念构建的代码生成。”

在此之前,珍对通灵现象从来没有任何兴趣,虽然她的小说经常涉及千里眼和轮回等主题。从理智上讲,她和罗都不相信超感官能力,也不相信任何人都曾死过不止一次。然而之后不久,珍开始回忆她的梦,不断有声音让她关注梦与记录梦。记录显示了两个无可争议的预知梦。第一个,据她所知,她曾经做过多次。

两个梦都离奇地应验了,这激起了他们的好奇心:如果梦能精准地预知未来,那未来就是早已确定了的虚假。珍和罗决定进一步调查。她设法与纽约的一家出版商签订了一份关于 ESP(超感知觉)的自己动手做书的出版合同。

“罗和我很高兴,但也有些震惊,”她后来写道。“我们……在那之前甚至从未见过通灵板。” 就在他们试验借来的“巫师”时(房间灯火通明,罗做笔记),他们开始从一个自称为赛斯的绝对独特的角色那里得到大量源源不绝的信息——“一个不再专注于物理现实的能量本质人格”。

到第二次或第三次占卜时,珍意识到她听到了她脑海中的话语,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自行移动。“我想要大声说出那些信息,而不是等待圆盘缓慢地拼写字母。”“我决心与之抗争,它居然想用我的身体……但我非常好奇……以某种疯狂的方式,成堆闻所未闻的名词与动词被自己说出……”

这是赛斯资料的开始。

之后,珍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年里持续转述赛斯资料。罗用他自制的速记法记录每一个字(他稍后会一丝不苟地打字整理)。

几年后,她在客厅里每周举办一次 ESP超感知能力课程。在此期间,赛斯经常过来与学生自由交谈。

赛斯鼓励学员要不断质疑自我和自我评估,以无可挑剔的正直和平衡为天赋,跳出自己的角色看待这个用意识构建出来的世界。“你创造你自己的现实,单独的和集体的体验”)。

1971年11月,珍的父亲过世,享寿66岁;母亲则于六个月后追随而去,亦享寿66岁。

[珍的父亲]:

Delmer Hubbell Roberts

德尔默·哈贝尔·罗伯茨

1905年~1971年 66岁

[珍的母亲]:

Marie Burdo Roberts

玛丽·布尔多·罗伯茨

1906年~1972年 66岁

1982年年初,珍因严重的甲状腺功能亢进症住院一个月,并同时患有诸多病症:眼球突出、双重视觉、听力几乎丧失、轻微贫血、褥疮——而且还在院内感染葡萄球菌。后来她的病情稍有好转,但还是于两年半之后的1984年9月5日过世,享年55岁。

珍写给自己在地球最后一世的送别诗:

死亡在后,我听到他踏上楼梯的声音。
出生在等待,在这死亡和出生的背后有一百万扇门将打开和关闭,
我的形象必须通过它们。
总有一个跟随,一个等待,没有人忘记。
因为末了要遮盖开始,磐石的影子就是磐石。
这一刻是永远的,为我们的梦想做好准备。
我生活了一百万年,不知坟墓何在。

珍死后,罗于68岁时再婚,其第二任妻子是32岁的劳拉。劳拉与罗一起度过了超过二十年的幸福婚姻生活。这期间他们主要是整理与出版赛斯资料和《早期课》的内容。

2008年5月,罗在纽约州埃尔迈拉的圣约瑟夫医院因癌症去世,享年88岁,圆满地结束了他在地球上的最后一次转生。

回到正题,看后续的内容。

(“赛斯,那情节对我有什么意义?”)

-你自己的人格片段。因为你嫉妒你弟弟在你父亲那里这么久。你希望有个朋友一起玩。不觉当中,你把人格片段,物质化为了玩伴。

(珍传述:)但是,你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在那个时候的能力,不会传递任何永久性的形象。心智能够完成的东西,真的没有潜意识上的限制。

你在这个层面上,必须受到一定范围的限制。人根本无法不加限制地、在尘世间使用他所有的能力。然而,人格会被这偶尔的形象制作,而震惊他自己,这形象制作就像你在公园遇到的那个那样。一般来说,这种人格形象制作的特殊功能,在达到成年时消失。而这种情况在童年的发生十分频繁。

通常情况下,当孩子为可怕的东西大叫时,他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形象产品或纤维投射,这些东西,通过生动的愿望、或者潜意识表现出来的恐惧而形成。形成这种实相或伪实相的力量,是为了有意暂停地球层面所有意图和目的。但是,存有并非如此约束。潜意识总是自然地与存有联接,并仅在这些情况下,试图模仿存有本身的能力。虽然这些能力通常是潜在的,但它确实具有这些能力。

毕竟,在各种人格的创造中,存有的确就在这么做。不管它们是什么,都是来自于存有本身的投射或片段;而且,不管存有做什么,的确都是有意识有目的地做这些事情,因为它当然就在意识之下,而没有意识也就没有了目的。

然而,存有所有的这些能力,显然不能归属于它的各种人格。整体的部分意识,听不见整体意识的重要性。片段人格不可能包含整体,但是它们确实包含整体的种子。

种子的能力是保持潜伏,而它们会多次结出果实。在每一次生命中的新意识,都会奋力整合整个当前人格,以便为了人格的利益而利用潜意识当中的必要部分,并保持湮没在,可能会威胁当前自我统治下的任何潜意识常识当中。

并非所有会在你眼前运动、看上去是人的人物角色都是活人。并非所有的人都有内在意识人格片段在运作着。不具备内在意识片段的角色就行走在我们中间,甚至与我们朝夕相处,成为家人、朋友、同事、邻居、玩伴。它们与你一样地真实,一样地有温度、情感、动作、记忆、未来。它们是某一角色的其它可能性,它们让这个世界变得丰满充盈。它们源自存有的一念,甚至你自己的一念。毕竟你也是存有的延伸。

它们不比你更真或更假,因为你也是用同样的方式被生成出来的显化。大家都是角色,谁也不比谁更虚幻。当你运用内在自我意识时,你就是活的。而它们无法运用也无法思考任何关于灵性的东西:它们可以参与哲学的讨论、人生的话题、宗教的弥撒,因为这些行为与对话在云端数据库中有相应的台词和动作模板。但它们无法探究与展开灵性的话题,那会让它们感到痛苦、质疑、崩溃,甚至开始暴躁、恐惧。因为它们内观时会发现自己之内一无所有。

成年人很容易被自己的眼睛欺骗,因为一切在认知上已经固化。小孩子,尤其是三岁前的小孩子,看见形象产品或纤维投射这些东西,会吓得大哭——他还不能理解自己眼前的这些会移动的代码人是什么。

恐惧或欲望让我们可以生成一些我们渴望或不渴望看见的“人物”,在宗教里成为神迹:耶稣基督、上帝、圣母、佛祖、菩萨、妈祖、二郎神、狐狸精等等显灵,或者夜叉、恶鬼、索命鬼等。如果心无善恶,显化出来的就是某种陪伴,成为自己的妻子、朋友、孩子、父母、同事。虽然这种创造性的显化在地球上是被后台禁止的,但偶尔地,因为灵魂被后台程序管控得不是那么强,意识跟意识端连接得比较紧密的人,用意念在后台修改程序、在我们的时间与世界中添加莫须有的人物并不困难。

现代心理学称,如果你看见了别人不能看见的角色人物(这种看见或短暂或持续),那你有病了,还没得治。短暂的叫做幻视,长期稳定的叫做“思觉失调症”。如果群体都看见了,那叫集体歇斯底里(英语:mass hysteria),或称集体发疯、群体性心因性疾病。所有看见的人要分别单独关押,每个人都要接受一对一治疗,直到患者确信自己什么都没看到、那只是幻觉。如果有患者坚称自己看到了,可以用电击双侧太阳穴、给与帮助失忆的药物,以免他危害社会秩序。

《美丽心灵》美国 2001年作品

[我们休息了也许十分钟。由于珍太累了,我们再次决定结束会话。当我们坐下,珍接收到了:]

-珍确实是很累的。对于这种类型的课,我们需要三夜的休息。我还可以对你弟弟的英国生活说更多,但我不相信能使珍足够清醒。她的参与已经疲惫不堪了。这种灵性动机使用了许多储备能量。

(“有没有可以使用的其他沟通方式,而不那么累吗?”

(通过通灵板:)没有

(珍传述:)她需要时间休养。

(“我们什么时间再次与你联系?”

(珍传述:)周一晚上9点。如果可能的话。我知道你们有度假计划。糟糕的是我不能陪你们过圣诞节。

[我们把指针挪到再见上。]

(“晚安,赛斯”。

(通灵板回答:)

-晚安,亲爱的朋友们。不要忘了你的梦,约瑟。

[这句话提到了1963年12月18日一个很生动的、五彩缤纷的梦。我们原本想在本节课期间提问赛斯这件事,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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