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片段,人格片段,约克海滨

第九节 片段,人格片段,约克海滨(上)

前情回顾:

刚硬的角色阻碍内在自我的表达与显化。柔软而不软弱,坚韧而不倔强,通透而不空洞,灵动又有所坚持,这种种微妙的内在自我平衡,犹如优雅地在钢丝上行走,摇摆而不失稳健,凌空高举又脚踏实地,舞动着犹如艺术体操般的美,举重若轻间踏入空谷与苍穹的交界。

学习一门陌生的语言需要多久,因人而异,语言环境与反复使用练习是关键。心灵的语言同样需要你去聆听与学舌,很多人学了一辈子却一脑子浆糊说不出来,张不开口。表达是自我梳理的过程,让知识归类,让知见流淌,让自己看到自己尚且亏缺的环节与卡顿的认知隐藏在何处。

人生是由片段构成的,每一个当下都有多种可能的片段。在资料库中,它们因内在频率的不同而形成分隔,而你依据自己当下的意识频率去激活某一个成为你所经历与记忆了的“唯一”真实。但那些你未曾经历的同样地真实、同样在发生,有时会因为一时的恍惚,导致显像串台,无意间看到其它的自我,犹如鬼魅。

同一个频率中的同一个实相里,不只你一个人拥有自己的灵魂,很可能与你搭戏的好几个其它角色都是你自己演绎的。而这种可能性比你想得要大很多。善待他人,尤其是和你演对手戏的冤家,对等体验中另一面也是自己的几率超出半数。

耶稣说:爱你的仇敌吧,那是通往天堂的密钥。谅解那些亏欠了你的人,犹如父神豁免了你的罪。

在进入今天的话题前,我们首先要把之前的要点名词顺一遍,这样后续的名词才不会乱。

从大往小排列,首先是“一切万有”:

“一切万有”是无形无质的纯意识,它的意识分化出无数的“心智”,借由意识让能量弦化成微粒,形成“存有”。“存有”没有具体形状,如雾似烟,无形无像。驱动“存有”的是它内在的“心智”。“心智”依据自身心意,对不同意识面向展开对等的探索体验:上下、左右、前后、内外、得失、生死、离合、悲欢。

不同的意识面向被叫做“人格”。一般一个完整看似独立的角色中拥有一个意识面向,即一种认知与行为模式、一个心智面。但如果一个载具中同时承载了多个不同的意识面向,表现出不同的认知、习气、行为模式,就叫做多人格。一个载具内出现超过一个人格时被叫做人格分裂。

这多出来的人格有可能是主人格的一条分支,那就是自我人格分裂;也有可能是其它失去载具的人格长期或短期地进驻入你的载具中,比如珍处于通灵状态时。其它客体人格通常是无法进驻你的临时专属载具的(“临时”——因为角色载具是公共资源,你只是借用这一角色体验这个人物的一生。)。但如果你宣称对自我载具放弃管理权或请求灵体进驻到自己的载具中,好让自己表现出超人的能力,那就不能说客体人格没有尊重你的自由意识了。很多时候好借不好还,比如出马仙。

“人格”是一个意识面向上的探索主体。比如我要探索人或动物或精灵或非实体有情之灵,不同的频率角色、不同的生命体验、不同的社会结构、不同的生存架构,这时人格需要被细分入人格片段,即不同的角色走向。比如约瑟与鲁柏,就是两个在同一人格(人类)上的对等发展:约瑟分化出赛斯,赛斯又分化出弗兰克。这是一系列人格上的分化,而每一个人格又都演绎过不同的角色,每一个被演绎过的角色形成片段。

每一个看似独立实则一体的片段、人格片段、人格、存有,其内在贯通着“心灵”。心灵与心智不同,心灵是内在的那个灵;心智是灵的智。灵有其品性,叫做灵性;有其觉,叫灵觉;有其感,叫灵感。灵的智反映在其对万物认知的通透、全面程度上。慧在这里是其理解事物的准确与敏锐程度。智慧是成熟的“灵”唯一真正想要的。

片段在各种场合、年代、星球、文明、维度中使用的各种角色,都是角色我。罗、珍,都是角色我。它们之前演绎过的大画家、香料商、罗马军官、姐弟等都是角色。角色不光是在前台架构一中,后台的灵体们同样也都是角色,只不过是更大的角色而已,甚至到了存有也还是角色,它们统统都是一切万有划分出来的层层“角色”。不光光有形有相的是角色,无形无相的意识雾也是角色,都是意识的一种法身相而已。

第9节片段,人格片段,约克海滨

1963年12月18日 晚上9点 星期三 按指示

[我们在通灵板旁边静静地坐着。我们俩都很累,而且没有什么心情。我们这几天的工作都很辛苦,,几乎决定不举行课程了。但指针开始了移动。]

(赛斯自动回答)

-是的,晚上好。

[我甚至感觉不想问问题。]

(赛斯自动回答)

-希望这不是因为我这伙伴的关系。

(“赛斯,树木和植物是片段吗?”)

-从某种意义上,所有的东西都可被称为片段,但种类不同。人格片段与其他的不同之处,在于它们可以从它们自身形成其他片段。

人格片段可以简单地理解为一条蚯蚓,你把它切成两段,之后就出现了两条功能完备、心智独立、各自运作、相互无需共生的独立单位。

-从某种意义上,所有的东西都可被称为片段,但有不同的种类。人格片段与其他片段的不同处在于,人格片段可以使其他片段从他们自身形成。比方说,树不能,而人格片段会形成具有亲本片段全部特性的其他片段,比如说,感情生活等等。至于其他,所有的片段都是(停顿)甩出或投射。这很难解释,我也说不好。在物质的意义上,这个通灵板是木材或树的投射,但在这种情况下,通灵板拥有的属性小于其亲本属性。树能生长,通灵板则不能。而另一方面,人格片段的属性从来不比其亲本属性少。这就是差别。人格片段拥有其亲本片段与生俱来的所有属性,然而它可能并不知道如何利用它们。而即使你把通灵板插在地上,它也无法学习成长。

把一株植物掰断,然后残枝插到土里,浇点水——

它发出根来,形成一株新植物,这就是“人格片段“;

它无法生根,只能嫁接在其它同类植物上生存或枯死,那就是“片段”。

人格片段拥有全套的器官与功能性,不因分裂而减少;

片段在分化后各自拿到不同的能力与功能,变得不再完整。

母亲生了孩子,母子俩是人格片段关系;

三条腿、两只手的连体孩子,手术分离后彼此就是片段关系。

(珍继续:)在某种意义上说,任何一世的当前个体都可被称之为它整体存有的一个片段,并具有原始存有的所有属性,尽管它们是休眠的、或是未被利用的。在这个意义上,人格片段可以按它所是进行学习、发展,而不是寻求新的能力。不存在新的能力。正如我所说的,你朋友看到的影象是他自己的人格片段。它也俱备你朋友的所有才能,而是否是休眠的我并不知道。这种类型的人格片段和你朋友的片段起源不同,你的朋友本身是他自己存有的一个片段。我们称这为分裂的人格片段,或人格形象的片段。它通常不能在你们物质层面的所有层次上运作。

珍的朋友与珍隶属于两个不同的存有家族,而珍与罗加上赛斯、弗兰克是同一个存有家族中的。每个小我都是自我家族中的一员,每一个成员都拥有相同的能力与潜力。家族成员间从本我到高我再到小我,在能力上有差距,在潜能上没有差距。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有。能不能用?会不会用?单说。

犹如一款旗舰手机,里边的功能强大,可以完成各种可能性的任务。同型号的所有产品其内在能力与可能性都是相同的,但这款手机落入不同年龄段与性别的人手中,被激活与使用的能力是不同的。很多人手机都用坏了,甚至几年后过时了,都不会知道手机里多数功能的存在,更别说去使用了。

另一种情况是你可以精通使用你的手机,但是你拿着它穿越回了明末清初,没有基站,没有信号,你只能拿着照相。过两天想要展示你的魔法,发现没电了,还没地方充电。有这样的能力与你能使用这样的能力是不一样的。

你有这种可能、也能用这一可能,并且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可是就是不会用、也找不到谁能教你怎么用,这也是一种可能性。当今我们就处于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载具已经是进阶版了,我们的时空维度也支持意识版本号迭代了,但是你找不到老师,还在跟着千年前的版本号转悠,拿着十个世纪前的使用说明书,可不就落伍了嘛。

-很少,但有时,一个个体可能会在他自己并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自己的一个人格片段形象完全地送入另一个存在的层次。这个形象的人格片段,甚至可能在这另一个层次上获得宝贵的经验,然后再返回到个体。有时,这个个体甚至没有能力吸收这些知识,甚至没有能力认出这个他自己返回的人格形象。你朋友看到的人格形象,就像后一种人格形象,但它与你的朋友是如此的脱节,如此心不在焉地被送上了旅程,它的信息可能会直接传递给你朋友所代表的存有。

一个人可以在恍惚状态下达成时空穿越,到达过去与未来或者其它的平行实相中。在那里你会获得这里没有的经历、经验、启迪。比如你到了十天后,记住了下期彩票的号码;你到了一年后,记住了某支股票的涨跌;去到了十年后,看了一个爆款的理念,然后回神到今天。你去买了彩票,买了股票,开始创业,提前做爆款,搞营销。结果彩票没中,股票没涨,生意失败。你不明白为什么?

原来,你一旦离开自己的实相频率,你进出的就是另一个频率的实相。在那里这些都发生了,并且都是真实的;但另一个平行中的真实与你所在频率的真实是两码事。虽然街道、人物、世界都看似一模一样。

你也可以穿越回过去,去帮助自己,去警告别人今后会发生什么,去预言未来;但同样的道理,你只说出了一种概率中的可能性,你进入的平行实相与你所在的实相不是一条线,虽然那里也有你与你记忆中的一切。

不管你是去往将来还是回到过去,你能做的只是帮助别人和其它自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去作孽,然后自己再去体验那伤害带来的对等体验反作用力的平衡效果。不管你做什么,最终都是自作自受,并且是双倍。这就是平衡法则下的对等体验。

-提高有意识个体的专注力是一种趋势。如此一来,可以确保这些分裂的人格片段或形象在监察之下,而不至于让目前的自我分心。潜意识负责执行这项任务 — 但执行得不太好,因为潜意识的功能本来就不以聚焦清晰的注意力为目的。

地球人类进入新的意识层次纪元,这是一个必然,因为在历史中已经发生过,并正在发生着和即将发生。不过并不是每一个版本的地球都会进入高维意识频段。对等体验同样还在发生着,所有的可能性都会被全然地探索。所以就像是高考毕业班一样,所有人都拥有平等的机会,但进入清华北大的只有那么几个。

这里决定你跟随哪一版地球实相、进入哪一种平行可能的不是谁给你评断的分数,而是你自己拥有怎样的意识频率。意识频率的高低,是由对灵性真理的认知多少、通透程度、运用与掌握的深浅、对情、利、名、权、内在牵挂的多寡来判定的。考试发生在梦里,给出一个又一个模拟场景,你会依据自身的真实习气做出自己认为合适的行为。每天睡醒,你以为自己还在自己的卧室里,身边的人还是那些,自己还是自己——是,又或已经不是了。

-意识将在你们的星球上扩展,就像它在那些超越你们层面的层面中扩展一样。意识的范围在未来将如此扩大,以至于所有的人格片段、分裂的人格形象,甚至在后续转世的个人片段,都将毫不费力的被清晰聚焦。地球上的演化是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当然,是以其贯有的驴步的缓慢速度。

因为灵界没有时间,所以人物角色与世界剧情可以无数次地重置。换句话说,它们有一套办法,确保每一个高三的学子都能考上清华北大,而这法子说起来很笨,但却很有效,那就是让不达标的人,无尽地重复同一角色。就好像珍一样,确实是鲁柏的最后一世,但可没说是最后一次。天知道鲁柏演了多少遍的珍。赛斯说出来的就不少于七次。

这里有个小秘密:如果珍经历了七次,那珍同时代的其它所有人,难道也都陪着她演绎七次吗?如果你三次才能毕业,全世界也陪着你演三次吗?如果你本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种可能性很大,那你真觉得身边的一切都还那么真实吗?细思极恐吧。别太当真,别想太多,补考能过就成。毕竟你能看到这本书,就已经是佼佼者了。

-在此期间,当在地球这个星球上的转世完成后,存有无论如何都会朝着这个目标前进。在任何情况下,当这个目标在地球层面达成时,那些已经跨越这个目标的个体,将以我梦想企及的方式进行演化。现在,让你的手休息。

(“赛斯,我已经全部记录下来了吗?”)

-我都说完了。我相信你得到了全部。休息一下。

下面说说那些已经毕业、即将毕业、可能毕业的人格片段离开自己的角色后,会去哪里继续展开深造。当然,我们假设每一个学子都可望拿到高分并且顺利毕业。

当你在地球这个学府即将完成指定的课“业”时,你会进入最后的一个实习阶段,这个阶段被称为“见习讲师”,即第九灵魂社团。实习老师的任务就是练习释法、传道、解惑、醒人、觉性、利他。佛教说这是菩萨道。当然菩萨也分菩萨与小菩萨,在于自觉与觉他的能力大小、对真理的理解程度、内心宏愿的大小。小赛斯此刻就在这个阶段中,渴望达成自己内心中的巅峰。

那什么时候意味着“见习讲师”的课业顺利完成了呢?

当你自己累世中分化出去的所有意识面向、所有人格片段、所有人格都在你的帮助下达成了毕业标准,那你就能毕业了。这个工作最初是最难的,因为一比千万。之后,随着自己渡化成见习教师的人格片段越来越多,见习教师的队伍在慢慢地壮大,而学生却越来越少,从开始的一个老师要带千万学子还没人买账,到最后千万教师接引一个学生,达成完美无缺。万千自我重新同频,合成一个意识存有,进阶到下一个意识高度中,完成本阶段地球的自我集体意识的课业,达成地球园区意识面向上的无漏认知。

阿南问佛:地狱何在?天堂在何?

佛说:脚下是地狱,抬头是天堂。人人只看眼前,行利己之事,即是地狱;个个把眼光放远,做利他之举,就是天堂。

传到后世,就有了地府与天国之说。

上半节结束


第九节 片段,人格片段,约克海滨(下)

[我们进行了一次短暂休息。这期间,我说,我想问赛斯一个问题,珍或我,还是我们俩曾经不知不觉地见过我们的朋友比尔·麦克唐纳见过的那类片段么?再一次,珍来回踱步,开始传述,我记下了消息:]

(“这次约克海滨跳舞,是在一个旧的海滨酒店的一个一楼的房间。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摆放着一排排桌椅。天花板非常低,灯光昏暗。这个房间不大,舞池相当小;5对夫妇不得不被迫肘挨肘的站着。演奏台在舞池的一端,喇叭声震耳欲聋。我们去的那两次非常拥挤,烟雾腾腾。

说的这对夫妻,直接坐在音乐台前面两排桌子旁;我记得,一个最奇特的地方,是这对儿夫妻没有笑容,不跳舞,偶尔与我们目光相遇,似乎不关心他们面前的饮品。我还记得,结束时,珍向我指出一个事实,他们都面带微笑。这是我们跳了一段舞之后。在舞蹈的中间,我们曾如此接近了那张桌子,我们可能碰过他们。诚然,我们的脚跟踢到了他们的脸。“)

-单独地坐在约克海滨舞池地板对面桌子旁边的男人和女人,他们是某种乏味自己的片段,是你们自己消极和好斗情绪抛出的物质化片段。珍的比你的更加强大,因为那个女人比男人更胖。因为当时的情况和你的疾病,因为你那时矛盾情绪的特有生命力,她几乎认出了他们。

[珍和我当然清楚地记得赛斯上述独角戏里提到的那对儿情侣。我记得,当时珍第一眼看到他们,并把他们指给我看。我记得她好像好奇地被他们迷住了,他们和我们俩身体上远不是一点儿相似。这女士的脸特别提醒我想到珍,虽然她确实很胖。该名男子有我一样的身材,有我一样的头形,只是头发更白。他们简直是面无表情的奇异夫妇。我还记得珍说过,她想与他们交谈。但我不想,我们也没有接近他们。]

在之前一直谈论的是珍的朋友比尔在恍惚间看见了另一个平行自我,而对方也看到了他;而在这个例子里则给出了另一种可能性,即在同一时空体系下,同时存在着多个自我的延伸人格片段。为什么说是延伸的人格片段呢?我们往下看。

赛斯告知珍与罗,他俩在约克海滨舞池里曾经遇到过自己的其它人格片段,不过那一对的“珍与罗”是这一版珍与罗的负面极化角色单位:那版珍更好斗,而那版罗更消沉。她们不是另一个平行地球上的同一角色,而是本频率实相中的物质化片段,是进化失败的珍与罗。当然也没有失败可言,只是卡顿得更深沉了些。那个珍要比这个珍胖更多,显示出更加自我膨胀没有节制的张扬状态;而罗更加消瘦萎靡,被强势、霸道爱做主的女人压制得失去自信,没有地位,内向,厌弃自己的角色乃至生命。

两版珍与罗在相遇时处于两个对立面上,气场、气质、身型、着装都不同,但就是这样,那一版珍与罗也差点认出舞池对面这一版的珍与罗就是自己。而没有认出来的原因是:这一版本的珍当时持续处于纠结、拧巴、彷徨的状态中,导致很消瘦;而罗要更自信、包容、开朗一些,所以气质与体型更壮硕。

-这些片段存在的时间较长,有稳定性,没有退化,因为你们不断给它们充气,同时,这些片段中拥有你们的智慧,因此,它们部分地辨认出了你和珍。

那么为什么那一版的珍和罗会搞得那么糟呢?因为这一版的珍在持续地闹脾气。她的负面性发展的状态,在共振与滋养另一个自我的恶性膨胀。那一版珍与罗在所有的方面与这一版没有本质的区别,只是未开蒙的一次失败尝试。他们差点认出这一版的自己就在自己的身边。(命运线是一样的,所以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但对相同命运的不同态度,让我们的这个珍成为了灵性作家,而那个成为了暴戾的泼妇。)

你朋友的形象片段没有把他认出来,是因为他并没有高度的协调一致。他的情感不具有创造性的破坏性。而你和珍都具有,即使是在破坏性上,也是有创造性的。

珍的朋友比尔没能认出平行地球实相中的另一个自己,因为当时显像聚焦的频率还很模糊,犹如隔着磨砂玻璃照镜子,那个人影是谁很难分辨;其次那个比尔不具备创造性。这里的创造性是指再创造的能力,比如画家、雕塑家、文学作者,都需要对生活与角色的细节轮廓做出精准快速的捕捉,并能再次精准快速地还原出来。这样的创造性让珍与罗更容易认出与自己其实一样的其它自己。犹如走过哈哈镜前,对面的影像有严重地变形,但你可以知道那就是另一个自己。

我们的珍极具创造力,可以散射性思维联想,并把想出来的东西搬运成自己可见的实相,这个过程让珍成为高产的优秀作家,同时也因此为了莫须有的事,不断地跟罗闹脾气,(说:你肩膀上的长头发是哪个狐狸精的?哪有那么巧的事!你就是不爱我了,你个负心的!我怎么对不起你了?你又对我凶!去年,还有前年,你是不是看对面的小寡妇来着?还不承认……)创造性也可以用在具有破坏性的方面,让自己陷入持续焦虑、抑郁、晦暗思想的旋涡,不断反刍加工与再加工任何的蛛丝马迹。

-请不要发表评论,因为珍今晚在我这里遇到的麻烦已经够多了。鲁伯,你做得很好。谈到你提到的问题,因为你相当有意识地控制了你的攻击性;而且你目前的创造能量在你的潜意识领域,在这个阶段,它们常常被用来创造不快乐的人格形象的情景,例如在约克海滨那样的人格形象。你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依靠珍的直觉,珍的直觉在她所有的转世中都很强。然而,往往她也只能看出某些事情很奇怪,而不能在那些事件中,准确地指出问题所在。我建议休息一下,并把你的脑袋向窗户外边伸一会儿。如果我对珍的读取是正确的话,那么厨房的窗户是最方便的。

[我们按照建议进行休息。我想起来,今天还从缅因州约克海滨的酒店:远洋大厦的业主那里收到了圣诞卡。]

虽然鲁柏在累世间都拥有极其强烈的第六感直觉,并且直觉的天赋被运用得很好,但珍可以感受到的内容并不具体,只是不安、躁动、恐惧、强烈的想往等这些明显的情绪波动;而这情绪背后意味着将要体验怎样的后续故事情节,珍尚且还不能看到与想到。这导致珍在这种被预知激荡起的情绪中,会把莫名躁动的根源、问题的矛头指向身边的人。珍创造性的思维能力,能让自己在脑海中创建出无数可供吵架的莫须有题材来,让自身的攻击性借此有了用武之地。

这一版珍之所以能触发早期课的启动,是因为她已经做出了比失败版更多的自我改变,自身的侵犯性被自我有意识地控制着,所以这一版珍没有再次成为舞池对面的那一版珍。

(珍继续传述:)

珍的存有极其强大。她的直觉是她的整体存有通过当前个人的瞥见。一般说来,这些直觉来得很强烈。然而,她并没有在整体存有层面上比你运作得更多,所以你不要依赖她的直觉,来找出你所有可能犯的错误。

(“意思就是我们俩的过错”)珍说。

在扮演着珍的鲁柏,之后形成了大赛斯。所以赛斯说:珍的存有是非常强大的。

之前说过,存有内的所有独立人格片段都同时拥有整个存有已经获取到的所有能力。这意味着,自己的高我通过所有片段获取到的所有能力,同时会在所有的片段中共享,不管是之前或之后形成的片段体。让片段局限在自我故有能力上的,不是没有这样或那样的能力可能性,而是自己在想到自己有可能有这能力时就已经在脑海里同时暗暗地做出了否定的回答,然后哪怕再怎么硬着头皮去尝试,都因为自己觉得不可能,而让实相坍缩为不可能。

珍的直觉力来自大赛斯,她可以一眼洞穿古今未来,但是因为这一版的珍自身还存在着太多的扭曲与干扰,导致其感知的灵敏程度受限,解析信息的方式错误,解读信息的扭曲严重。理解被错误摘录、错误解读的信息后,做出错误的判断与响应行动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所以即使珍有很强的预见性,鉴于当前的能力水平,赛斯并不建议罗信赖珍对未来的描述与判断。

(“赛斯,我为什么在约克海滨把珍拉起来和我一起跳扭摆舞?”)

-当时,原因之一是那两个分裂的人格片段,在当时具有继续挣扎的能力。那个形象形成于你们终极的破坏力。虽然你们不能有意识地把他们辨识出来,而你们在无意识中对他们理解的非常好。你们不知不觉看到了你们破坏性倾向的形象,而这些形象本身激起了你对他们的斗争。

说白了,就是自己被自己能糟糕到一个什么程度吓了一大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全身都不自在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抖,想要摆脱这种莫名的拧巴感。就好像狗身上沾满了水,渴望甩干净自己。

-回想起来,可以说这种影响有治疗作用,但是如果你们下意识地接受了这个形象,那会标志着你们两个个人和创造性严重退化的开始。再次的,那形象标志着你们破坏性能量的决定性高点。这形象是你们自己,这个事实说明,即使你们的破坏性在外部世界进行了物质化,也正在向内进行转化。

那一对珍与罗确实是很失败的实验品,要是你们对他们的状态没有反感,那只能证明你们与他们处于近似的意识频率认同中,那你俩也会朝着可悲的趋向发展下去。你认同什么、疏离什么,决定了你未来的方向。那一版的珍与罗达成了破坏性的极致,不过已经到了极限的他们,开始物极必反地触底反弹。

-再次,即使你们的人格被调整到一个毁灭性的趋势,他们也具有创造性和建设性。因此你们一定要比平时更多地觉知到这个问题。真正的事实是,形象是如此可靠、真实并具备物理属性,显示了你们的好斗性有多强。

这里请注意一个关键词:“被调整”。之前说过,所有可能性都同时被展开,并且做出全然的探索。不同的极化面对于存有来说,都是穷举计算中的一种可能性,都要有一个片段去历经与尝试。哪怕明知道那一种可能性中蕴含着99.99%的失败概率,但这是唯一可以通往无漏智慧的途径。所以“被调整”到去扮演“恶”的、注定很失败痛苦地度过一生的片段,其存在也同样拥有非凡的实际意义;而且它对全局的贡献远比那些注定经历成功的角色个体片段来得要巨大,并且更富担当。

-你们的舞步代表着远离这些形象意义的开始,在这种情况下,强烈地运动是最好的方法。因为这样,你的人格会暂时地从自己平时的身体和灵性环境中断开,并因为普通的身体义务并非必要,这就更加容易地使你把这种能量释放到你看到的形象的形成之中。然而,你形成这些形象,也几乎耗尽了储备能量。而跳舞的能量来自于灵性储备,是意识为紧急情况而进行的储备。

当你步入某些场所或与某些人接触时或接触后,感觉异常地疲惫、不舒服、情绪低落、无端地难受,这时你是被低频的、黏着的、晦暗的频率能量沾染上了。冲热水澡,在自己身边点蜡烛、泡海盐浴、大吼几声、快速地摇摆身体,都可以帮助你在电磁方面增强与净化自己外层的能量屏障,进而摆脱这些意识体的持续纠缠。

-珍几乎在不知不觉中正要把她的脚跟踢在你们创造的形象的脸上。虽然形象片段具有的能量是潜在的,但它具有父本的一切能量,你们很幸运这形象本身并没有起来反抗并进行抵抗。

可能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你和珍在其中把你们大部分人格转换到你自己创建的这个片段中,这样的事情远非平常,但有可能。在这里,珍的直觉是正确的。形象确实代表了可能的变化。你可能实际上已经把自己传送给了这些形象,并从他们穿过房间的眼神中查看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你现在占主导地位的人格,将会不再占据主导地位。

这一版珍体内的鲁柏,极其反感那一版珍的意识频率,下意识想去踩她的脸,好在没有跟低频的珍与罗产生直接的肢体或语言冲突,那会让事情变得很糟糕,毕竟对方强悍霸道得多,性格与体型上都是如此。

在这种情况下,珍经历了一个岔路口:

如果当时珍很欣赏那一版珍,并且因为相似性相互攀谈,引为闺蜜,之后的日子里,形影不离相互指点对方的生活,那这一版的珍也就没有可能展开早期课,并且成为了负面极化队伍中的一种可能性的角色存在。

当这一版的珍厌弃并抵触那一版的珍时,这一明确的态度让我们的珍拿到了全体各个版本珍中最具主导性的地位,而负面极化版的可能性被从主导性中渐渐放弃了。也就是说,在那一刻因为珍看到如果自己不收敛脾气,继续作下去的话,自己会变得有多么让人厌弃与可憎。她被自己的那一种可能性吓到了,并决定做出真正的自我改变。

(“赛斯,谁第一个离开了歌舞厅,珍和我,还是那投射的片段?”)

-投射片段消失了。他们站了起来,走过地板,消失在门旁接待室的人群中。除非你给他们能量,否则他们没有能量离开他们出生的地方。但是请记住,他们确实存在;并且一旦存在,就可能会比原来使用较少的能量而重新出现。就像约瑟代表着你存有的充分潜力一样,那个人的形象可能,虽然我不希望是,虽然不是很可能代表着你的整体存有,而是代表着你现在有缺陷的人格形象。

-该形象仅连接你现在的人格自我,并且可以比喻为一个纤维状的投射或生长,你的当前人格可能会湮没进入其中。我这么说是故意地表现出危险,因为这样的事件将是一种倒退,不仅是对你当前人格,并因为你会比现在更加远离,而间接地是对你存有的倒退。同样的道理,你的胜利代表了一个增强了你当前自我健康点数的必要条件。

这对在这个版本珍与罗面前,以真实的实体状态出现的另一版珍与罗,是本版珍与罗的一个可能性分支。它们的存在因为其可能性,它们的消失因为和本版的珍与罗在此次考验中显化出了意识不同频的排异现象。之后两个实相各自坍缩入了与自己意识频率相符的实相面中。

如果哪天我们的珍与罗认同或欣赏它们的犹豫,并且因为彼此的惺惺相惜而展开攀谈,并且成为经常联系的朋友,那在认知与意识彼此共鸣共振的作用下,依然决定做出自我改变的珍与罗,会受到持续的负面思潮的侵蚀而最后失去意识觉醒的可能。进而在进一步扭曲中,让自我的角色载具发生强烈的健康问题,在心灰意冷、全身病痛、心灵扭曲中度过余生。

晦暗的、负面的、充满恐惧的认知与思想,是一种病态的状态。而这病传染!那些彷徨的、迷茫的、忧郁的、恐惧的,处于临界状态的人,再沾染上这样的“朋友”,会被他们强烈的负面心态与气场感染。

他们就像极寒的冰,贪婪地吞噬自己附近所有的热能,但内心空洞的巨大,任由谁用外力都无法弥合其黑暗无光的心。他们喜欢诉说自己的悲苦,也非常清楚自己的状态是问题,但他们不能认知到问题的核心在自己;哪怕认知到了,也没有勇气做出丝毫的实质性的自我改变——“臣妾做不到啊”。

诉苦是他们剥夺他人能量、吸食他人爱心的手段,每每都会在吸食后感到一丝的舒爽。但因为自己绝对不做出实际的改变,只依赖他人的协助与怜悯,所以慢慢地变成了能量吸血鬼。

不要埋怨或指责恩将仇报的人,因为当你认为自己有恩时,你的善良就失去了其本真的意义。因为爱与帮助其它自我本就是本分,你照顾自己是对自己有恩吗?你很用心地照顾好了自己的身体其它部分,结果身体中某一部分还是形成了病态折磨你,你会去记恨与说教那一部分身体吗?会去指责它恩将仇报吗?

扭曲在某些地方是一种现阶段的必然,其存在与发生是概率中的一部分。如果你因此而感到沮丧、愤慨、懊恼,那就是自己的功课没做足,而不是为你呈现出这一可能性的对方需要做出改变。

能量吸血鬼还有另一种:它们因为学习黑魔法与应用黑魔法,需要大量的能量支持这些负面极化的存有和地缚灵为其显化异能。因为修习黑魔法的人意识频率低、自我格局小、认知局限大、与自然和全我主动隔离、利己与自我中心,导致它们自身的能量池小、能量频率低,还无法从宇宙中成长充能。而它们驱使与渴望使用的“能力”都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为了满足这一显化需求,它们会抢掠、窃取、诱骗他人的能量——前两者成为了能量吸血鬼,后者成为了“帮”人办事的,骗取他人的灵魂契约,让被害者成为它们终生的能量奶牛。

一般情况下这样的被害者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他们都同样地渴望通过“外力”走捷径,快速地改变与赢得自己的欲望所想,而这些欲望主要围绕着繁殖、贪婪、情欲、名利等角色小我关注的主题,并且都是动用了自我的自由意识,所以在其被侵害的过程中,高我与守护灵还有自己的指导灵都不能出手拯救。

对抗能量吸血鬼与黑魔法的方式:

,无限能量法——让自己时刻都处于与天地一体的融通状态,让对方犹如蚍蜉撼树。

二,清理阻断法——振奋自己的阳气,用水火形成电磁屏蔽场域,借机恢复自身稳定的状态。不要与这样的人产生密切的涟漪,不要反复反刍不愉快的经历。

三,认知转变法——通过自我灵性知识的储备,提高自身对真理了解的通透度,在遇到低频的人或灵时可以敏锐地觉知到其存在,并尽快疏离它们。理解它们还处于自己的负面角色中,不去怨恨、鄙夷、争斗,而是秉持着慈悲的心态,默默地祝福它们,不去干扰它们的体验过程。尊重与认可每一种可能性的存在都有其必然的道理。

(“我正在画的蛋彩画,画了一个老妇人,这有什么个人意义?”)

(珍传述:)这个老妇人是母亲。这幅画代表你那次人格期间学到的知识综合。母亲的知识游荡在精神基因之中,而肉的记忆仍然会出现在你的身体基因之中。这些知识永远不会被抹去。一个女人和一个婴儿的另一幅画,也代表你作为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母亲。

你们俩的当前人格都没有孩子的需要,你们几乎完成了地球上的转世,如此这样,以便一旦身体死亡,你们的身体将完全的、整体的返回。地球上的最后一生总是这样。肉体性质的任何部分都不会通过孩子继续存留于那个层面上。

你们认为不朽的概念,要通过你的著作而不是通过身体流传,只是因为,你们的存有已经在肉体方面知道了自己。因此,你们将不再绑定或接近那种方式。这并不是说你们没有尘世间现象的灵性爱慕,这会有,也一定会有。肉欲的性质和尘世习惯的欣赏,即使在其他层面也会维持下去。

当一个意识体在地球层面上发展到最高意识形态时,会从角色载具内携带的三个基础性生物程序的影响中摆脱出来。

如果以下这三点都达成了,那就可以肯定这是你的最后一世了。

1. 不再贪婪地囤积物质,对金钱、品牌、名声等都很淡薄,自己的内在已经强大与丰满,不需要其它的外在标签来标注自己的成功。可视化“名贵”标签越多的人,其内在越渺小、虚弱、可怜、卑微。

2. 身材比例匀称,一个近乎完美的内心,有适度的觉悟,不会贪食,也不会过度地节食。在饮食上不挑剔也不讲究,任何食物都可以,阳光雨露也能滋养自己。没有任何的挑剔或规则,全然的豁达,同时知理有度。

3. 不再渴望繁衍,对生孩子传宗接代毫无兴趣,对世俗中养儿防老、遗产交替、养育乐趣这些东西都已经免疫。渴望有爱人,因为双生火焰在最后要达成融合。但如果对方对生育还有强烈的渴望与诉求,那就不是你的最后一世双生火焰。

不想生育的分两种:

A. 是灵修的成熟度到达了了然的程度;

B. 是自己贪婪游戏人间,非常在意自己的体型,对照顾小生命很厌烦。

不能生育的分两种:

A.人生铺陈中就没有子嗣,功课就是体验没有子嗣,是过度生育后的代偿对等体验;

B.是身体、卵巢、子宫反映出自我意识认知上的扭曲——对自己的配偶不满意,又因为种种原因必须滞留在相互伤害的婚姻生活中,没有勇气摆脱现状,但不想再让另一个生命进入这一泥沼。

一个意识体从青涩到完全成熟,经历过所有可能的地球科目,并且都拿到了通透的高分,最后一关就是犹如赛斯一样做见习辅导灵。见习辅导灵不必须是灵体,因为如果想要把知见流传给整个人类,就必须把真理、智慧、知见凝练成他人可见的传承,让准备好的人看见他应当看见的内容,获得直接的、无误的、不曾扭曲的、与时俱进的心灵启迪。

(“赛斯,你可以再说一说精神酵素的课题吗?我需要你来验证珍在第八次课的回答”。)

(珍传述:)这是一些精神上产生的,对于维持这个世界绝对必要的物质。叶绿素是其中之一。我本来打算今晚就进入这个话题,然而,我们参与进了其他事务,并且当你确定无疑是把精神当作物质表现的时候,把我对它的理解解释给你也有一定难度。

记得要再提醒我一次。我会告诉珍,记住她自己的理念建设,因为部分答案肯定是在那里存在的。这一切都取决于你正在从哪一侧看待问题。

约瑟,你又不能用左、右两只手写字,这简直糟透了。对于一节课我认为这就足够了。这比我们双方的契约交易多多了。我通过珍传输的非常好。

关于精神酵素的话题在第13节会专门展开,在这里就不深入讨论了。

(“你认为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再次与你联系?”)

-周五,晚上9点。大家晚安!还有威利。

[这个答案通过通灵板展示。威利是我们的猫。我当然也使用了速写。

下面是珍版本的,赛斯在第9节课,如此广泛涉及的约克海滨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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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事件是这样的:去冬今春和入夏以来,罗病得很厉害。我们计划去缅因州度假。罗倾向于取消,我坚持,我们去了。在约克海滨的节点,我立刻注意到一对夫妇坐在我们位置的对面。他们使我如此分心,以至于我们在那里的时候我几乎不停的看了他们3小时或以上的样子。

该男子,除了他是一个老的版本,和罗相似到惊人的程度;侧面轮廓几乎相同,头发白了,同样的眉毛和心烦不安的相同的表现。那女人让我想起了自己,她虽然年纪大了,更粗壮,也让人联想到我令人不快的母亲。

这对夫妻似乎与房间脱离,在观察,就像我们也脱离并在观察一样。我有很强烈地想和他们说话的冲动,但没有去。毕竟,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把我的情感连同他们与我们离奇的相似,告诉了罗,并说到他们几乎可以是多年后的我们,虽然我当然希望不会。

罗甚至是在坚持邀请我跳舞,这让我感到惊讶,虽然舞曲是一种扭摆舞,我们也不会跳。我也不情愿地同意了。我们发现我们自己在地板的另一边,被拥挤到那对夫妇的桌子旁,跳的非常接近。女人笑了笑。我不记得他们的离开。只是很久以后抬头看时,他们都不见了。我的视觉不佳,但在约克海滨逗留期间他们面孔的形象,经常出现在我脑海,我们回来后几个月也仍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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