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困惑只是瞬间

前情回顾

随着赛斯的正式进入,珍所传导的资料开始系统、可信、自洽、宏观。

赛斯引入了“存有”这一名词概念,即之前被描述为心智的、那个没有间隔、可宏观地看待一切的意识体。它存在于没有间隔的空间中,即不分维度的混沌本源空间里。

并且说出:这个“存有”会把自己的一部分心智与能量分别投入到一个或多个不同的意识面向中,同时形成不同人格片段。这些人格片段分别又去演绎不同时代中的不同角色。每演绎一个角色,就形成一个独立的片段。这些片段有时并不会因为角色在前台的谢幕而立刻觉悟自己的退场,很多意识片段会展开一条属于自己的时间走廊,走廊中有无数的门,每一扇门后都是一个自己曾经、正在、将要演绎的角色。

其实在宏观存有的眼中,这些角色是同时存在的。因为心智没有间隔,所有的时间都是同时展开在他的面前,就好像平摊开的画布。但是整个自我群体却很诡异地遵循着螺旋攀升的阶梯式协助关系,最成熟的完型再回首帮助后进,逐层辅导、依次类推,形成助力阶梯。只有最愚钝的那个自己成才了,最成熟的那个才有可能达成无漏智慧,形成真正的完型。如果实在有烂泥扶不上墙的自我,群体会把它割裂出去,断尾求生。

这或许就是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本意。因为地狱中乃至这个世界里其实压根儿就没有别人,都是自己的不同分身。你爱的是自己,害的也是自己,置之不理的还是自己。

这从上一节的末尾可以看到,珍与罗其实是一个心智化生出来的双生火焰,赛斯是饰演珍的鲁柏的一个更成熟的意识分支,其它枝蔓因种种原因滞后了许多,而弗兰克是赛斯极其不成熟的一个片段体分支。

珍的父母本也是双生火焰,但因为珍的妈妈性格太过刚烈、强悍,导致与心智意识层无法共荣,最终断裂,被扫地出门,结果是自己内在意识的能量与心智水平大幅下跌。珍的爸爸因为灵魂的羁绊,深爱着她的妈妈,但无法与她共处。珍的奶奶过于强势,为母不慈,让自己的孩子熏染上了暴戾的习气,构成了家族业力,孩子没能学会沟通与理解。这一遗毒持续传承到珍,好在珍没要孩子,斩断了这一毒藤枝蔓。

心智与存有是不同的。心智是存有的内在意识,存有是心智的外在轮廓。心智可以无限复制而不损其根本的完整性,存有则只在两世间是完整的。它分裂成片段后,是四分五裂的。

心智就好像是你本人,人格就是你投资的股票、基金、期货、房地产,片段就是这些具体项目中拿着你钱去办事的实际操作人员,他们不时地把一线第一手的资讯传递回来。你负责拿大主意,指出大方向,实操还是需要依赖他们。

不同领域中有赔有赚,总是不断赔钱的家伙,你只能辞退它、断开连接;而受益颇丰的领域与人才,你会从其它面向上调集资源人手、重点培养,并希望他能带出一支队伍来,教教那些赔钱货怎么经营,别冒进,别畏缩。

第7节困惑只是瞬间

1963年12月13日 晚上9点 周五

(“晚上好,赛斯。当我们被介绍给别人时,意识上我们以前从没有见过,为什么会感觉似曾相识?”)

-有时,你在以前的其他生命中认识他们。

(“这是否也适用于地方?”)

-你可能去过那里。如果没有实际记忆的话,你保留了熟悉的感知。

(“可以通过催眠得到这种感知吗?”)

-是的,但有意识心智应该知道无意识在干什么。毕竟意识是目标。

(“好吧,目前,我们或多或少是受潜意识的支配,这是不是真的?”)

-这是事实。这说的是:整体受到了它的部分的支配。人们恰好没有学会有效地利用他自己的部分。所有的总和应该是出色的意识。珍的个体意识是十分重要的。它从不损失,但会增加。它每次扩展都会包括得更多。

开篇就是一个大雷,真不浪费时间!我们本质上是受潜意识支配着的。德国脑电图科学家已经通过脑波电位差实验证明,在我们开始搜集素材思考要怎么决定前,决定已形成,并以电磁波的形式被送入脑子;我们大脑的工作就是用脑海中已有的资料去粉饰并合理化这一决定;如果实在无法找到合理的借口,那就用脾气去强行执行,然后用任性去自圆其说。

不过真实的人生远比这要复杂,最终决策的是小我的意识片段,但给出提案的包括内在自我意识、逻辑脑意识、载具意识、体内体外生物群落意识、交互场域意识等。意识有强弱之分,就好像众议院里的席位,你一生中在扶植哪一个意识面向,那个意识面向的声音就会强于其它的意识面向,最终不管不顾地始终按照那一种理念发展,进入偏执的状态。

当人可以沉静下来,并进入恍惚状态,屏蔽掉载具意识、生物群落意识、小我意识、场域意识等干扰后,才能真正地聆听到比较纯粹的深层自我意识的声音。

不过这深层自我意识又分为众多的层次,就好像糊涂蛋弗兰克和赛斯、甚至大赛斯,都是深层自我意识传来的声音,但不同内在自我意识的成熟度是不一样的。它们虽然同时存在,但给出的建议、说出的道理、理解事物的通透度,相差就不是十万八千里了。你要有能力去品你的信息源,其质量与次第的不同会带来引领上质的差异。小学老师无法有效地教会你最前沿的量子物理学,因为他也不懂,只能胡咧咧。没坏心,但往沟里带你时你还不知道;知道了也晚了,多糟心。

意识片段在反复投胎时其实也有鸡贼心眼儿的,在选择下一生的角色时会考虑实际操作的难度——文化跨度、语言方式、风俗习惯、人文理念、人际关系等都会被考量进去。所以一般再投胎时会选择自己相对熟悉的环境、语种、科技水平、人文理念作为首选,然后看看自己的老熟人们都怎么规划的,大家凑一堆儿一起过马路。出生早晚十来年不是事儿,长大后再往一块凑。

我们可以看到约瑟、鲁柏、弗兰克、赛斯,它们始终围绕北欧、地中海那里打转。找朋友、娶媳妇、做生意,也都是在这两个文化圈里,反反复复地来来回回。一岁多就会说话,去哪里都似曾相识,见到人第一面就相互亲近,也就不奇怪了。

(“对于鲁伯这个名字,你能不能告诉我们更多的信息?”)

-这是她很久以前曾经的名字,就如同你曾经名字是约瑟。这两个名字都代表着你们存有的高点,是精神基因的形象,是你们灵[Spirit]所遵循的蓝图。约瑟和鲁伯,代表着你们在地球上的人格的全貌,你们必须朝着这个方向成长。但在另一种意义上,由于蓝图的存在,你们已经是约瑟和鲁伯。现在,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个总体规划。个体试图通过每一次生命来遵循这个总体规划。模式不会被强加于他,但却是存有自己本身的轮廓。

([珍问:]“那么,我现在为什么要成长为鲁伯?”)

-你们在心灵[Spiritual]上,作为约瑟和鲁伯而存在,但在地球层面上,你们必须是彻底的约瑟和鲁伯。

(“这种蓝图干涉自由意志吗?”)

-怎么可能呢?是你自己绘制了蓝图,并且,你各种转世的自己都不会有意识地觉知到这个蓝图,它们有自由意志。你把蓝图交给了这些自由意志,这就是挑战所在。

所愿、所谋、所期、所是形成了“存有”的一个心念显化的过程。对于我们这些片段,这很漫长,百千世的轮回、亿万年的经历。但对于心智来说,这不过是其对不同意识面向探索过程中的一次回眸所形成的显化过程(多少有点延迟)。

为觉知一念无明、窥见真理而形成心愿显化,需先勾勒出轮廓,制定可行的规划,采取必要的行动,进而观察其结果,并依据结果对蓝图做出修正,在实践中观察修正的效果,品味涟漪的影响,找出自我认知中理论与实际的差距,再校对蓝图中的偏差,做出进一步的修正与实操,不断完善,直到了了分明地达成对这样领域的无漏认知。这就是实践出真知。

“我知道”与“我能做到”存在差距,“我觉得我都懂”与“我能做到”存在差距,“我理解了”与“我能准确无误地全然表达出来”存在差距,“我觉得我所是的”与“我所是的”存在差距。这些差距不是靠想就能弥合的,需要在世上“炼”,唯手熟尔。

这就是赛斯跟珍在前两节中强调的:你要去打磨,磨砺自己,需要反复地训练。不是说我知道了、我懂了就可以了;你要真的去做,在反复的做中,让其内化成为你新的习气,置换掉老的习气;进而在梦中、在弥留中都会如是地行,那时你才是那个全新的你。反复地练习,直到“你所知”形成“你所是”。

这就是修行的过程。修是指修正。修正什么呢?你的行为。不断地反复地修正自己与所有自己的行为的这一过程是修行的过程。

修行不是在山里发呆避世。冷静一下是好的,但不在世间炼您怎么知道自己如其所是了呢?知行合一了呢?更别说了知自己的斤两、明白所差几何。

禅坐是修行的门径,让自己静下来,观心知意、释放出内在自我来。但呆坐恍惚不是目的,只是初期的手段。念经、苦行、咏咒,是一次次地强化自己的目标。比如六字大明咒,本意是礼赞智慧。您每天说一万次礼赞智慧,就能有智慧了吗?那是自己的座右铭好吧。经文是用来给你讲理、剖析心智架构的,不是用来背咏千万次的。把这些东西用实操去一遍遍地练习、形成习气才是根本。

不是说您会用梵文背八股文就有功德了。你把经文说给别人听,却说不出其中道理,也是白搭的事。就好像一个瞎子学会了英语单词“彩虹”,然后告诉另一个瞎子一样。两人照样不知其意、只知其名,还是个外语。每天念叨英语“风雨后是彩虹”一万遍,就能生活幸福、智慧大涨了吗?连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以讹传讹的修行,那实在是无用功。

角色与内在自我意识和自我合集、心智、存有,哪个是“我”?

可以做一个比喻:存有是你的大脑,人格是四肢,片段是手指,角色是手套。

但这手套有的是钢板一块,不管你怎么用力,它就是它,按照角色的故有轨迹与习气度过一生,不给自由意识一点发挥的余地,我们叫这样的人为NPC。这样的人无法理解与接纳任何灵性的东西,甚至排斥,并跟你急;

有些是厚棉手套,有一定的活动能力,但表达与感触既不真切也不到位,总觉得差点什么,可又说不出来问题在哪儿;

有的像丝绒手套,很顺滑,很贴切,很具体,但不够灵敏,很多精微的感觉无法获得,也无法表达;

很少的像触屏手套,可以精准地对外界形成影响力,而内在自己也感觉很舒服,用着用着都忘了还带着一层手套呢。

角色我与内在自我哪个更重要?立场不同,观点各异——看你“家”到底谁在当家:

觉得八苦的,每天想要显化富贵、名利、幸福的,不用问,小我当家做主。它抵触高我的生命规划蓝图,更看不上内在自我渴望磨砺自我的意愿。能躲就躲,能懒就懒。躲不过懒不掉,就闹脾气骂街,要求使用“手套”的自由意识,凭什么听脑子的呀!躺平耍混蛋,然后做白日梦,想用吸引力法则去天上掉馅饼,让自己犹如老鼠掉入米缸里,“幸福”地度过一生。

最后要说说:“存有”不是要发展出一个完型,而是要在方方面面达成通透。所以鲁柏、赛斯、约瑟,每一个都在往不同的方向上发展着,没有统一的标准答案;但过程是大同小异的,基础操作是一样的。

(“鲁伯是男性还是女性存有?”)

-男,现在学习温顺。然而你必须认识到,整体存有,既不是你们术语的男性,也不是女性。

意识体有自己的性别认同倾向。这里说的性别不是生理器官的性别,而是思维模式上的差异:更感性敏锐一些,还是更理性逻辑一些;为人处事更刚猛一些,还是更柔润一些。意识体进出不同性别的载具,导致有些男人感觉与认知自己是女性,而有些女性感觉与认知自己是男性,这导致性别错位与同性恋的发生。

那么为什么灵魂要用不同于自我认知的性别进行角色体验呢?

这里就涉及到了平衡性法则中的对等体验。一个意识体其达成完型的首要条件就是内在自我意识面向上的完美动态平衡,即感性与理性的平衡、逻辑与直觉的平衡、情绪与感触的平衡。珍就是太情绪化,而罗就是太无动于衷了。在性别的轮回中,用女性的身体来柔化暴戾,用男性的身体去培养阳刚,这是灵魂矫正自己能量倾向的手段。

不过从1900年后,随着女性社会人文地位的改变,亚种男性逐步娘化,动荡的社会让女性必须走上社会养家糊口,与男性争夺生存资源,导致罗的妈妈、珍本人、珍的妈妈、珍的奶奶,都表达出过度的暴戾、强悍与攻击性;这让家庭中的男性、尤其是男性孩子失去成长为男人的可能性,导致妈宝、躺平、压抑后的暴虐、自我厌弃等一系列心理问题。混乱的能量与角色无效的修正,带来婚恋角色的错位,在这里就不做进一步的评说了。

存有是不男不女的。片段进入角色后,男不男女不女地表达出中性状态也是好的,但倒装就是问题了。因为你没能达成自我修正性别偏重的初心,只是在一味地强化某一性别面向。当然,走出自己的舒适区是困难的,认可与接纳自己的内在倒装也同样是困难的。

(“你为了联络到我们,是认定了我们要对通灵板感兴趣,还是我们自己在通灵板上进行了试验?”)

-你们寻求着接触。我是很自然的一个。(我没有),直到后来我可以透过来,期待着你们。在某种程度上,一直在尝试接触。

(“这是因为珍,比尔·麦克唐纳和我自己,在几个月前的晚上,在恍惚状态看到约瑟和墙壁的原因吗?”)

-是。你当时太不舒服了而没有继续下去。

这里罗的小我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但被赛斯机智地躲闪了过去。

罗问:你为了联络到我们,是认定了我们要对通灵板感兴趣,还是我们自己在通灵板上进行了试验?”什么意思呢?

其实他问的是:我们这些角色我,是不是被你们这些后台大佬套路了?——我们的一言一行、起心动念,其实都在你们的监控下,看似自由意识,实际上是水到渠成的结果?

而赛斯的回答是:我一直等着这天呢。但具体能否在你们这一个平行实相中达成,我也没有把握。反正不是这个你们,就是那个你们,本质上对我没差。反正这些事情是注定要达成的,在宏观无间隔的空间内,这些其实都是过去而已。

就好像预言你会抛掷硬币,并得到正面的结果。然后反复安排你接触抛掷硬币会得到启示的信息出现在你的生活中,成为背景广告,密集洗脑催眠(今年过节不送礼……)之后你就“自由意识”了抛硬币这个动作。但出现正面的概率只有50%,所以鼓励你多尝试几次,这样这个古老的预言就如实地实现在了你的实相中。

我预言你在酒吧会遇到一个穿蓝色衬衫的男人,并与他坠入爱河,可惜三年后离异了。这样的预言一旦被你聆听,那你就会因为渴望爱情而更多地去酒吧,在酒吧里更多地关注穿蓝色衬衫的男人。你觉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于是降低了标准嫁给了他,并且觉得,只要自己认真经营婚姻就不会在三年后离婚,这是选择性信赖。

可是到了三年头上,你会开始不自主搜集支持你不离婚的证据,这一关注形成恐慌。恐惧让你的能量浇筑在这一意识面向中,你开始变得多疑、焦虑、暴躁,结果被你解读出来的蛛丝马迹越来越多,丈夫也越来越烦你的神经质状态。你觉得他不爱你了、他外边有人了、他是个感情的骗子、他还没有勇气承认,于是争吵升级,气话中说出离婚。

这时压制的自我心理暗示的意念最终地爆发,丈夫也受够了你这一年里的无理取闹,顺嘴就说:离就离,谁怕谁啊!你跟一句:谁不离谁不是男人!

然后等着他来哄你。结果就是劳燕分飞,预言验证。

那是预言真的不可逆?还是你的自由意识?或是宿命的规划呢?

你能听到这句预言是宿命的规划、魔考的开始。但预言是可逆的,而你铺陈出这一遭遇是宿命的规划蓝图。不过离异不是初心。你出生前觉得自己不会如此大脾气,也不觉得这件事能如此地不可收拾,更没想到与你配戏的这个所谓丈夫,因为她妈妈在家就从小骂他爸爸“不是个男人”,让他对这个关键词极度敏感。

她爱他,他也爱她,但是两方一生都没能原谅对方。

[昨晚,完成了一天工作之后的我,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我再次看到了第六次课中的鲁伯走在路上的场景。

鲁伯意味着一个穿着长袍、在一个丘陵的国家、沿着一条路、一个走路的高大男子。他似乎是独自一人。天空很蓝,白云飘飘。这是一个非常美丽多彩的一天。我看到粗糙的树木和大块圆石。鲁伯张开双臂走着。鲜花,雏菊,非常鲜艳,青草碧绿。

波光粼粼的蓝色水面上,一个帆船的短暂风光。不记得有人物;帆代表着美丽富饶的棕色,像是编织材料或皮革;船的设计,既简单又原始,晶莹的波光粼粼的水面映照着蓝蓝的天空。那只携带你成为约瑟的,就像曾经一样的工具船,会携带你离开。然后,这个约瑟会在其他层面,奔走于他的工作。]

这里再一次重申了“鲁柏即约瑟”。约瑟与鲁柏是一个意识体的不同分身在不同面向上的演绎。

(“那么心智(mind)对照大脑是什么?”)

-大脑是机制,而心智是灵[Spirit]。

现代科学与医学普遍认为脑是思想与人格的根源,脑死亡成为判断患者是否还活着的标准,取代了过去的脉搏、心跳、呼吸等死亡标准。但在临床被认定为脑死亡的患者或者在意外事故或大面积脑出血导致脑融的患者中,物理上没有大脑,而人却说话、记忆、生活、情感、认知都正常运作的案例不是个案。

大脑或心脏确实是载具正常运转的标准配置,但我们的心思与意识却不在这些物理脏器内。被深度麻醉的手术患者,脑电图是一条直线,而其清醒后却可以清晰说出手术的全过程、医生的站位、参与手术的人员、开刀的过程、医生在手术期间的谈话与走位,甚至可以说出天花板上无影灯顶上被事先隐藏放置的物品与纸条里的内容。

在现代医学中,家属判断是否放弃对一个植物人的治疗,主要应遵循患者的意愿。这时患者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内在意识早就从角色中撤离了,留下一个躯壳。是家属不放手;

另一种情况是患者被困在体内,无法重启与驱动载具,做出必要的响应。

这时要为患者做脑电图,然后和患者交流,询问他的意图和态度。脑电图上可以捕捉到脑波的电磁信号,只要问患者是与否的问题,患者如果意识还在体内,就会通过脑波作答。这与通灵板的工作原理是一样的。

结果有三种:

第一种,无人作答,那这里躺着的就是一个被机器维持着的肉身形象;

第二种,患者作答,并渴望维持现状,告诉家人自己预计在哪一年醒来;

第三种情况,患者会请求家属帮助自己解脱,自己好重新去投胎,不在这里耗着受罪。

(“在未来某个时候,你会帮助我们重建我们转世的家谱吗?”)

-是的,参与其中了。

(“赛斯,为什么我的左耳不时有喧杂声音?”)

-通道塞满了恐惧的事情[fears]。

(“什么恐惧的事情[fears]?”)

-恐惧的事情[fears],一旦呈现出来就会找到所有理由。恐惧[fear]本身才是真正问题,而不是恐惧的事情[fears]。

耳鸣是现在很普遍的一个问题,这一症状几乎不分年龄段。

耳鸣分为三种:高音耳鸣,如蝉鸣;低音耳鸣,如潮汐;白噪音耳鸣。

高音耳鸣可细分为两种情况:第一种是肾阴虚的病态耳鸣;第二种是内耳听觉绒毛粘连、生物电短路,持续形成听神经内高频电流。前者可以吃中成药调理,后者可针灸调理。

低音耳鸣分为:肝阳上亢导致的耳鸣——患者脾气臭,中药调理;持续高血压导致颅内血管狭窄、血液冲刷的声音被当成耳鸣——降血脂,减少饮食量,少吃盐、糖、面。

白噪音耳鸣:本身属于敏感体质,可以听到理论人耳听力范围外的电磁波,比如WiFi信号、插电板上的电流、待机中的电器、附近的高压电线、附近的手机信号塔。解决办法:尝试让自己的听力频段调频,避开这一波段。

最快能毁掉自己听力的方法就是戴蓝牙耳机或大功率耳机——强烈的持续的电磁信号,能有效地让内耳绒毛的电磁传导感受能力下降,让耳道内的毛细血管畸形。当然这都是概率性事件,不是一种必然。

在这里赛斯提到了“恐惧”。我们经常容易为恐惧本身找一个自己能接受的理由,这样我们就能安慰自己——我只要化解了这一恐惧源就没事了。

其实恐惧是角色小我的一种过激保护状态。

存有不会恐惧,因为要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结局是什么它都门儿清。

内在自我也不会恐惧,因为没有什么能真正地伤害到灵体,生死不过是换件衣服那样的平常小事,生死之外的那些得失更只是呵呵而已。

恐惧是很标准的小我、角色我的情感体验,基于自我的得失心,怕在财富、名誉、健康、寿命、爱情、事业上的各种有可能的损失,于是每每要紧紧地抓住已有的,再图谋没有的。有的越多,恐惧越大,因为看护不过来了。

恐惧会让自己晚上处于警觉的状态,睡不着,无法进入深层睡眠;白天持续地肌肉僵直、身体僵硬,持续地肾上腺素分泌过度、甲状腺素分泌过度、胃肠痉挛、心率快。这就会导致血压高而形成耳鸣。

治疗方法:乐善好施,随缘喜乐。当然多数这样的患者,都是:“臣妾做不到啊。”

(“珍是否有鼻窦炎?”)

-是。过去试图关闭外边的世界,她的眼睛和你的耳朵一样。还有,早期拒绝世界的花粉病症状。

过敏性反应有三种根源:

自身处于浓烈的敌对气场氛围中。

自身有强烈的评判心,或对他人或对自己,是非分明且攻击力强,好胜要强。

在自己的内在记忆深处,对某一事物留下过负面的强烈印象,死于此物。

过敏就是过激的自我防护,对别人稀松平常的事,对于你已经需要上纲上线了。

(“好吧,我们明白,但我们现在可以为这事做点什么吗?”)

-你们正在做这些事情。疾病,是灵[Spirit]在忠实进行物质化过程中部分失败的结果。是当灵[Spirit]疲劳时失去物质性[matter]*控制的结果。

*译者注:物质性,matter。这个词之所以翻译成“物质性”,是因为要区别于physical的物理、或物质的含义。物理或物质,physical,指的是可触摸可测量的东西,比如石头或者物质粒子。而这里的物质性,指的是形成物质粒子之前所具有的物质性。

在这里,赛斯提出:产生疾病的根源是内在自我意识太过虚弱,无力维系载具的正常运作。

导致内在自我意识过度虚弱的原因往往是:能量不能及时补充;能量使用消耗太大,说白了就是收入少、花费多;然后是自我的认知扭曲导致形成短路、卡顿等问题。

消耗能量的方式有:高强度的日常生活,拿命换钱,连续且经常性的熬夜;持续处于亢奋的亚健康状态,过度饱食与饮酒,过度的体育锻炼;使用高能耗的心灵感应功能,持续处于恐惧、焦虑、彷徨、祈盼这样的状态里。

补充能量的方式有:冥想、站桩、服用本草中的上品。

长期的情志紊乱会导致自主神经失调,扭曲导致的电磁短路会导致肿瘤,甚至癌症。

经常大把吃药的人就生活在恐惧中,总觉得外力外物能救自己,而不去自醒吾心。

这在珍与珍的妈妈那里都表现得很明显:身体经常处于扭曲的状态,骨骼关节持续疼痛。天气变化时尤其加重。老话说:这样的人啊,有点儿风吹草动的就受不了,对一切都太过敏感了。

(“赛斯,欧洲人将要发表珍的诗歌书吗?”)

-是。

(“什么时候?”)

-1964年合同。

(“欧洲人会接受她的小说,《敌人和可爱的人》吗?)

-他们现在未定。

(“他们为什么会犹豫不决?”)

-有几个原因。大多是优柔寡断的习惯,大多和这本书本身无关。

(“好吧,什么时候珍会得到小说的信息?”)

-从现在到一月份。

(“这个答案将是yes或no?”)

-No。

(“珍下一次要送给哪个出版商”)

-菲尔[Fell]。

(“你的意思是弗雷德里克·菲尔[Frederick Fell]吗?”)

-是。我还会骗你吗?

(“多长时间会得到书的信息?”)

-她必须先送去。

(“那么,菲尔什么时候最后会接受呢?”)

-1964年。

(“哪个月?”)

-三月或五月。

(“将给多少钱?”)

-不错的版税。

(“你能不能再给我们更多一些信息?请问这本书能挣点钱吗?”)

-是。

(“评论意见是什么?”)

-来自著名评论家的几个不错的评论。

(“珍的书《倾听海豚》会付给多少钱?”

-(1千,不对)2,000。

(“2,000中预付多少?”)

-1,000。

(“什么时间会收到呢?”)

-春天。

(“为什么在春天?”)

-延误。

(“我现在的艺术作品可以出售吗?”)

-可以。

(“给谁?”)

-第一个地方。

[珍说她很累]。

(“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

-应该。珍是正确的。

[11:20-11:30继续。]

(“赛斯,我的封面画,该寄给哪个出版社?”)

-埃斯出版社*。

*译者注:ACE BOOKs,科幻小说杂志,成立于1952年,美国,纽约。

(赛斯自动回答)

-也寄给福西特。

(“埃斯[Ace]出版社给封面付多少钱?”)

-300。

(“是吗?这听起来太多了”。)

-是。

(“我简直不能相信”。)

-是。

(赛斯自动回答)

-追求完美是好的,忠实也一样。

(“那么,我为科幻小说做的封面也能卖出去吗?”)

-再次是。

(“谁愿意看到呢?”)

-你试一下班塔姆。市场不错,很多课题。

(“赛斯,你能告诉我们一首诗有几行?”)

-我不是诗人,但我知道,我表示一下,哒德哒德哒。

(“为什么我向斯帕齐亚尼[Spaziani]提供了六种画法?”)

-你很喜欢他。

(“意外死亡情况下,在灵[Spirit]上发生了什么?”)

-死亡就是死亡。

(“但是,事故死亡的人并不希望死亡,病重、老人,或两者兼而有之,可能会或多或少有所准备”。)

-困惑,但只是瞬间。这震惊并不比出生更糟。

([珍问:]“罗和我会有一个很好的圣诞节吗?”)

-是啊!你傻了吗。

([珍:]“你太居高临下了”。)

-不,我很喜欢你们。

(“你想什么时候我们能够再次与你联系?”)

-星期天晚上9点。

(“晚安,赛斯”。)

-圣诞快乐,珍。

[本次课期间,很多问题在通灵板拼写出来之前,珍就收到了答案。但她坚持让指针写出每个字母,就像一种检查手段一样。]

在最后的一段中,看似都是些对我们无用的信息,其实蕴含着巨大的秘密。

一切都遵循着它固有的时间表在发生着,当发生时就发生,不早不晚。你要做的就是把你要做的都做好,其它的交给时间与命运。

一切都已经发生过、正在发生着、即将发生。秋天结果,夏天开花,这是注定的必然。急啊——上大棚,打化肥,喷化学试剂……改变一切,再怎么改您也要先播种不是?要有一个必然的周期不是?

很多人学了个灵性的皮毛,抱着吸引力法则就凭空画饼——看着花盆问:怎么不长出美金来?您也盼点儿贴谱的事啊。至少您要播种和把属于您的功夫做到位啊。您也要有必要的四项基础条件啊——实力、目标、才能、爱好。

所以,“尽人力,听天命。力不尽则憾,命不听则枉”的意思是:凡事要尽力去做,成不成功看天意。不尽力去做,自己遗憾;天意不在,你则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要告诉你的就是:努力追求过程,淡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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