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珍的父母,金字塔

前情回顾:

在上一节中赛斯透露出一对新的名词概念:存有与片段。存有通常在一个时间只有一个。片段并不像存有那样,片段在一个时间里可在地球的每一个层面上同时存在。

动物是一种人格,而昆虫是一种片段。

我们的感知只能察觉到与自己同频的实相,而不同的地球文明、宇宙文明各自有自己的意识频率。这些实相同时存在,但彼此不可感知,哪怕是彼此的物体与身体相互套叠时都相互感觉不到。

最后赛斯告知了罗成功的四大要素,并告知珍一切都已成就、都在成就、即将成就、必将成就,珍与罗的任务是去经历这一过程。

第6节珍的父母,金字塔

1963年12月11日 晚上9点 星期三

(“你有消息告诉我们吗?”)

-问吧。

(“你有家姓吗?”)

-没有。

人类的姓名体系,表明了自己基因传承的根源与自己在这一序列中的地位。意识体灵体,本身是没有名字的,只是在过往的经历中使用过这样或那样的角色代号,“我不知其名,強曰为『道』,名可名非常名”的一种状态。

我们常人在沟通中爱使用名字来准确地在人群中交流,但意识体间的沟通都是通过意识波达成的,点对点,点对面,不会发生信息投送错误。所以名字就很没有必要了,更没有必要去表明自己所属的基因传承源于谁。

(“我们跟你说话时,我们是在恍惚状态或催眠状态吗?”)

-有时。

(“我们能在我们选择的时间通话吗?”)

-尝试。

与意识体沟通时分为三种情况:我方主动发起对话;灵体主动发起对话;双方处于对话中。

我方主动发起对话——就需要我们让自己进入对话状态。这时如果你脑子里乱七八糟、心猿意马的,那你无法进入高频意识震荡波的状态,自然也就无法形成对话。我们需要把注意力凝聚到一点上来提升自己的意识频率,好调频让自己进入意识界的通讯频段。

灵体主动发起对话——它们给你发送一个或一组信息,这些信息可能是一个词、一个画面、一个曲调、一段话、一本书、一个小视频文件,这信息会排序在你的意识后台中,当你的头脑相对安静的时候,或睡眠时、快醒来时,被接收并解压缩释放出来,成为你的一个念头。敏感的人会抓住这个念头,而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就含混地错过了。

最后一种情况是双方都在同一个时间段里,专注于沟通,这时就会出现秒回信息的状态。但不同的人解读信息的能力不同,因问题的复杂程度、答案的容量大小不同。短语很容易,大的文件下载、解压需要一个过程。训练有素的人,下载解压得快;初学者只能蹦单词或看见单帧的画面,甚至在下载的过程中,因分心丢失部分数据。

早期的珍只能在第三种情况中偶尔进入恍惚状态,聆听到短句。当然后期熟练了,甚至可以几个小时地保持在那种状态里。

(“催眠可以把一个人向前发送到他的下一个转世,或完全进入他地球周期结束后的生命里吗?”)

-是的,必须非常谨慎地使用。

(“为什么要这么谨慎?”)

-对于调整并且完好地返回,无能为力。

(“你的意思只是精神[mentally]上吗?”)

-心灵上。[Spiritually]

在这个对话中,我们可以得知,我们每一个人极度渴望获得的最终意识完型,其实在你出发前就已经完成了。短了说,你还没有出生就已经老死,你还没有修行就已经是终极完型了。这是因为时间是非线性的,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第一世与最后一世其实都在同一时刻里,形成既是又是的状态。

那就会有朋友问了:既然一切没开始前就已经结束了,那我还在这里瞎忙活什么呢?既然我是否修行、是否努力,结果都是一样的,我躺平就好了啊。

确实,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构成最终完型的大赛斯,是小赛斯的终极体;小赛斯辅导了珍,完成了她的早期成长;身为珍的鲁柏,形成了后来的小赛斯;在鲁柏成长的初期,大赛斯就来帮忙规划与辅助一切了。这样的环太诡异了吧?但它就是这样在同时性中运作的。

举个例子帮助你理解:

比如现在你40岁,灵修已经15年了。你对宇宙的真理、心灵的架构、台前幕后的轮廓都有了很好的理解,但有时还没有能力做得很好。这时有一个意识体经常会无条件地帮助你,协助你成长,并请你同样地去帮助15岁时的你,好让他能在25岁时走上灵修的道路,其实你在15岁时确实梦中经常会有一个中年大叔来开导你。

你学业压力大时、初恋失败时、考研落榜时、择业受挫时、父母离异时,他一次次地帮你走过了心理的脆弱期,因此你很信赖他。他在你25岁时建议你来读《已知的实相》系列,结果你找到了“大道”与方向。在你30岁的那年,你有机会利用催眠跨越时空去影响其它人生中的你自己,在他们最绝望的时候,送去温暖关心和智慧的话语。你这样做了,因此他们被你所鼓励,度过了危机。

因此你的童年发生了改变,打小消极悲观内向的你,变得开朗活泼有爱;你甚至经常小大人一般地说出引人深思的话,父母开启反思而相互谅解,在你成年前没有发生离婚。你也对爱情、家庭有了不一样的经验,你的初恋就很幸福。

你每天都是在微笑,人很温暖,每个接触过你的人都被你感召到,实习期就被领导重视,带薪读研,拿下高学历。因灵性的觉悟很高,在和高知、企业老板们聊天时,也能用真知灼见打动他们,成为忘年交,结果被商业巨头、社会名流奉为贵宾。

你又一次来到40岁,而那个80岁的你告诉你: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投胎当地球人,留下点儿什么给后辈们吧。

我所成就的在成就着我,我所是的未来却改变着我的过去,过去因未来而改变,新的改变又铸就了新的未来。在这种如环的往复中螺旋前进,犹如珍;或也可能一路亏蚀,螺旋下降,犹如珍的妈妈。

我们有可能也能够通过手段,直接看到大结局。可是剧透后的电视剧,好像看起来就少了一种戏剧的张力,让被精心安排好的剧情索然无味。当你不用心去经历时,经历里的滋味就会被错过,你耽误了功夫还一无所获。多少年轻人,一眼看到死,每天就是混日子,没有心气,没有热忱,没有动力。一说比谁好像都明白,其实一点儿都不懂。

知道未来是一种助力,也是一种负担;忘却过去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辜负。利弊间就看自己的心智成熟度了:明知道会蒙受痛苦遭受失败,你还有勇气去参与吗?明知道会收获鲜花与喝彩,你还想要继续努力吗?化脓的伤疤你敢于碰触吗?一次次的挫败你能直面吗?没有好坏,都是为用。挫折即成长,你能理解吗?

-必须非常谨慎地使用。

(“为什么要这么谨慎?”)

-对于调整并且完好地返回,无能为力。

(“你的意思只是精神上吗?”)

-心灵上。

什么是精神?什么是心灵?差距在哪里?

精是米青,物质的精华,物质的能量;神是内在的觉受状态。精神是角色我表现出来的神志状态。

心灵,心不是心脏,不是一个器官,而是藏神的地方。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志。这心中的神,灵不灵光、灵不灵动、灵不灵活、灵不灵巧,表示了一个人的层次状态。

比如一个村口的二傻子,可以每天都很精神、嬉笑怒骂地活力十足,但就是没有灵气,憨傻呆痴,流着口水能傻笑一下午。这样的生命有精神管屁用啊。

赛斯说,人们可以尝试使用手段,窥见未来甚至终极的奥秘。但因为那处于灵界,你只能用内在意识去探访它,而那里的频率至高,虽然有很多人尝试着调频去一窥究竟,但是想能再安稳地全身而退回到肉身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即便回来了,人也废了疯了,头脑中的线性思维无法运作;而匮乏线性思维的人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疯子。

(“当你在地球上生活时,有没有尝试过类似的事情?”)

-没有,从来没有想到。

(“你想一下,如果你试了,你会觉知这样的事情是可能的吗?”)

-我作为赛斯是可能的。其他人格不可能。

(“你知道很多尝试过的人吗?”)

-尝试过,是的。

在第五维的赛斯可以有能力安全地拜访更高维实相,而这对于我们来说就存在着风险。就算有人冒大不韪进入了,并神迹般地安全撤回来了,他能描绘给人们的事实也不会有人相信:“刚受孕的胎儿已经在此刻老死了”,“还没出门的你已经回来了。”这样的信息让人觉得不是我傻就是你疯。

(“我父亲为什么这么胆小?”)

-他的上一生是一个非常好斗的女人。引起了不幸福。

(“什么时候?”)

-18世纪。

(“在哪个国家?”)

-法国。

(“在哪个城市或城镇?”)

-首都。一直非常聪明,往往情绪用事,就像现在。

罗的这一版本父亲是一个循规蹈矩甚至有些懦弱的人,唯一的爱好就是顾家和生孩子,搞出来他们哥仨。其实本应该是哥俩的,但是因为罗的妈妈在另一个版本中嫁给了一名名医,自己想当名媛,结果应该生两个,自己只肯生一个,生了还懒得养,导致罗在那一版中连十八岁都没能熬过去就撤了。结果那个没能出生的弟弟转移到了这一版妈妈这里来出生,父亲也换成了一个顾家、愿意生养照顾小孩的男人来当。

这个父亲窝囊、胆小、怯懦、很不男人,让孩子们看不起,其原因有二:

第一,他的人生功课是对等体验,用来平衡自己上次做女人时的嚣张好斗、情绪化。

第二,约瑟给自己设定的角色属性是内向封闭、不谙世事。这是因为约瑟也要完成自己第一世欠下的觉受失衡。那么怎么来塑造这样的角色性格呢?需要其父亲对其形成必要的童年影响力。所以选了这样的一个灵体来扮演自己的父亲。俩人搭戏互为铺衬。

(“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关于珍的父亲的事情吗?”)

片段存有,不稳定的当前人格。在自我和潜意识之间有断裂,生命力逃失。他是他母亲上一个存有的一部分。

(“珍的父母为什么结婚?”)

两个片段的吸引。她是货真价实的好斗,他把好斗看作是长处。她追随着她的父亲、而太匆忙地投生。以前认识他。她震惊于自己成了他的女儿。想成为同时代人。

珍的妈妈凶悍、臭脾气,性格不稳定,好强爱面子,犹如罗的爸爸上一世很失败的女性生命体验。这是角色特征。珍的妈妈是一个高阶灵体崩坏分离出来的一部分,她的灵体与珍的父亲、那个珍出生后两年就撇下家和妻子逃之夭夭的男人是双生火焰般地存在。可惜的是两人因为内在意识的断链,都处于虚弱与不稳定的心智状态,内在意识无法通过潜意识对外在角色形成自由意识的操控,小我犹如高速路上失控的智能汽车,自己按照设定好的程序与线路一路狂奔。

两个灵体因为是双生火焰而彼此吸引,因对等体验又彼此伤害。珍的妈妈在之前的一生里是个恋父的女儿,她渴望得到父亲这个男人,但身份与人伦阻碍了她的渴望;这次匆忙地尾随着他投入到实相中来,渴望做成夫妻。两个意识片段分别饰演了父:戴勒梅尔·胡贝尔·罗伯兹(Delmer Hubbell Roberts)和母:玛莉·伯多(Marie Burdo)。

珍的父亲自己设计了两个平行的对等体验:一个是热爱文学、自信果断的阳光大男孩;另一个是非常物质、母亲严苛、匮乏安全感的猥琐大叔。两次虽然都与珍的妈妈相遇,但阳光男成功地避开了她的纠缠;在这个平行版中他则与珍的妈妈、一个非常物质的、爱唠叨的小女人一拍即合。珍的妈妈本不能生育,为了能让珍出生,赛斯在系统中做出了很多后台设置的修改。珍出生后的第二年,父母都无法再忍耐对方,婚姻破裂,这是后话了。

珍需要她妈妈家族里的通灵基因、跋扈乖张的性格、父亲聪明的头脑、文学的造诣、空间想象力、敏感的直觉。他俩必须要离婚,来成全珍需要的童年环境——单亲家庭的艰辛、教会学校的经历,在童年来塑造人物的命运课业铺陈。

当然,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不然赛斯资料就无法按时完成指定的传输,并在既定的时间、在既定的出版社出版,影响后世。

(“为什么我的父亲娶我的妈妈?”)

-生命力。也需要她的大胆。他表面冷漠,她深层冷漠。一起承受氛围。相互弥补。

(“在这种情况下精神分析或心理帮助有作用吗?”)

-是。年龄对那种调整多少有些不利。

罗的妈妈是一个张扬又好面子、贪图蝇头小利、爱财又没本事、咋咋呼呼还幸灾乐祸的小女人。

父亲是一个蔫不出溜、有点儿小聪明、眼高手低、胆小怯懦的猥琐中年油腻男。

罗对自己的父母既爱又无奈。随着对灵性接触的不断深入,渴望让父母走出自己的困顿,擦亮眼睛和心灵的窗户,看到与觉知到哪怕少许的真理,下半辈子或下辈子能活得有点人样,不说能有多成功,至少别糊里巴涂地作着过日子。有的时候你可以去力挽狂澜拯救全世界,却无法让自己身边的人多一份觉悟。

(“赛斯,现在,12月11日,珍的父亲在哪里?”)

-佛罗里达。

(“佛罗里达州的确切地点?”)

-奥兰治海滨公园。

(“他在那里多长时间了?”)

-很短的时间。

(“有几条狗伴随他?”)

-3。

(“有其他人跟他在一起吗?”)

-女人。他基本上是好人,但隐藏的好斗是一种危险。它们属于他的母亲。她浑然不觉地把它们放在他身上。

(“好斗的危险是什么?”)

-对自己和他人。片段的自我不够强大。好的在深层。

(“你能告诉我们与他在一起的那女人的名字吗?”)

-不。

这一版(此平行地球故事版本)中的珍,其父母在她幼年就离婚了。父母双方都是臭脾气,总是吵架。珍的妈妈深爱着这个男人,但管不住自己的脾气与嘴巴,事事时时要压制着这个男人必须听自己的。而这个她深爱的男人,从小就被自己臭脾气、嚣张跋扈、好斗的妈妈所压制,家庭里充满了争吵。

他厌恶这样的女人,又因恋母,爱这种类型的女人,又无法与这种女人长期相处。可是自己讨厌谁就更像谁,在不自觉中传承了自己母亲的霸气、强硬、管制、规矩、是非等习气,让自己也无法友善平和地与人相处,婚姻与感情始终无法经营得妥帖。而这样的习气成为家族业力传承给了珍。

其实珍的父亲本身是一个高灵,他本是可以释放出内在的光芒,用智慧和温柔改变一些事情的,但是他没能完成自己的课业,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没能战胜与走出自己妈妈带给自己的童年心理阴影。

一个性格强悍的妈妈,可以送一个家族从此步入地狱,而这一切都掩盖在爱的旗号下。自己比谁都还要感到委屈与艰辛:不幸的婚姻、不幸的一生、不幸的子女、多病的身体、扭曲的关节、僵硬耿直的脊梁。心在痛、身在痛、烦躁易怒、无眠的夜里咒骂身边所有的人,让自己如此不幸。

(“为什么人类平均只活75年?”)

-这足够长了。存有在转世期间是分裂的。在生命和生命之间是整体自己。

存有即全然的自我意识体,在其一部分化身进入角色成为片段时,它本身是不完整的;而当所有在阳间与阴间的角色我都回归到自我意识本体中时,存有才会感受到自己是全然圆满的。

这感觉就好像你用100块钱去投资基金、股票和期货,理论上这些理财都会带来收益,大家也都知道你不理财、财不离你的道理。可套牢后是触底反弹还是血本无归,让多少人夜夜难眠。

存有其实就是这种心态——不投资就坐吃山空没有收益;投资吧,往往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干着急看着他们不听话赔光老本。走的时候信誓旦旦要干一番事业,回来的时候灰头土脸、一穷二白,还欠了债。

所以对于存有来说,很多时候及时撤资止损远比看着自己的片段在那里“作”着挥霍自己的生命能要来得划算。

“赶紧死回来吧!别在那儿丢人现眼了。”

叫回来,一问:“还记得去干嘛的吗?你的初心宏愿是什么?”

“报告高我!迎娶白富美,公司上市,存款过亿,房子几套,小三若干,儿子上哈佛,出门开小跑,穿最贵的,吃最好的。”

“哼,你小子死得一点儿不冤。”

(“人类是否有可能–?”)

[我问了这么多关于漂浮的问题,通灵板才开始回答]

-漂浮是可能的。珍梦到的是有效的。她的直觉不错。

[去年八月在缅因州度假,珍在一个非常生动的梦中,接受到漂浮的指导。]

(“珍漂浮过吗?”)

-帮助过别人。当时的小把戏,部分恍惚状态。

(“她帮助了谁?”)

-一个男人。

飞翔、漂浮、瞬移、坠落、腾飞,这样的梦多数人都做过。如果逻辑意识强烈的,会给这些行为增加伪装,比如坐高速电梯、开飞机等。在我们当前的这个实相中,飞行、漂移、瞬移好像是匪夷所思很不科学的,但其实我们每个人每天晚上都在做这件事,每次生命开始前或结束后也都是如此移动,其实我们对飞行或漂移的经验远比行走或跑步要多得多。鲁柏在夜里载具角色睡觉时,充当死神的工作,成为亡灵的接引者。不过白天的珍对此一无所知。

(“赛斯,将来是否有可能我们不使用通灵板与你通讯?”)

-进入口是不可思议的。可以。有时要提问。两种都尝试。不要免除使用通灵板,但也开始尝试其他方法。

(珍在通灵板拼写出来之前,收到了这个答案的前几个字,我没有让她看到我写下的这个问题。)

-开始训练。

很多灵媒不相信自己的内在觉知力,更相信外在物品显化出来的信息。原因有两个:

其一是,我们被科学培养得讲究证据、可见的证据,而不相信自己的感受。经常在医院里,患者难受得要命,可是检查报告是正常的;然后诊断患者是装病骗病假的。过几个小时后,患者死了。可是检查报告是正常的啊!

其二是,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脑子的念头与思绪哪些来自小我、哪些来自高我或内在自我。解决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因为不同的自我渴求与关注点是不同的。

小我被情绪所支配,被恐惧所束缚,被利益所驱动,得失总是最终决定的标准。注重结果,思量的侧重点是风险:赚了怕又赔进去,但还想赚得更多;赔了想要翻本,但又怕再次失败。每天就是不停地算计,得不常喜失更愁。

高我被热忱所驱动,被爱所支配,勇于去实现自我,渴望拓展知见经历。成败不重要,更注重过程。眼中总是喜悦,在失败与失去中也能看到其中蕴含的启迪,成为自己成长的助益。没有错也没有苦,都是累积智慧的经历而已。

逻辑与直觉,哪个更可信呢?

世间其实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你知道的永远比应该知道的要少,所以做出理性判断的参数总是不全面的。我们不是生活在逻辑中,而是在概率中。

(“为什么我们会有残疾人?”)

-片段体拒绝帮助个体成为有组织的有机体。

片段体(负责演绎本角色的一部分存有):他的人生蓝图是体验不便、被照料、局限性、社会的冷漠与爱、艰辛的生活,于是它阻止载具完全表达,并不容许载具自行修复——先天畸形或事故后长期无法康复。

事故也是被设计出来的:什么时候发生、怎么发生、造成怎样的影响、影响的时长和强度,没有偶然。

不管哪一种类型的偶然,记住,在通透的非线性时间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避免的,也没有什么是可以避免的,只分想要与不想要。当然这想要或不想要的不是角色我,而是内在我。

(“鲁伯是我的名字吗?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我闭着眼睛,描述着我面前看到的一个画面:

鲁伯意味着一个穿着长袍、在一个丘陵的国家、沿着一条路、一个走路的高大男子。他提醒着,我是约瑟。他似乎是独自一人。天空很蓝,白云飘飘。这是一个非常美丽多彩的一天。我看到粗糙的树木和大块圆石。鲁伯张开双臂走着。鲜花,雏菊,非常鲜艳,青草碧绿。]

-非常好。你多说一些,我会纠正。这就是我前面提到的灵[Spirit]扩张的一个面向。

[思考了一下之后,我告诉珍我有个概念,鲁伯曾经是约瑟。]

(赛斯自动回答)

-相同存有的部分,或者说是对等物?

(“我认为是相同存有的部分”。)

-正确。

(“赛斯,这是怎么安排的呢?”)

-好极了。合作的高级阶段。接近转世周期的末端。

最后的这一段,给出了一个重点:鲁柏与约瑟,本身是双生火焰,一个完整存有分裂下来的两个对等性体验人格片段。

两个片段,在累世中相互羁绊:或夫妻,或兄妹,或父子,或仇敌,或朋友,一个是火焰一个则海水,一个激昂一个沉闷,一个嚣张一个怯懦。在最后的一世两人相伴书画,共同撰写给全人类的叮咛。

(金字塔是怎么建成?珍从内部接收到下面的答案:)

-岩石跟随着意愿。石头遵照了意志的手。

我们知道水会聆听,火有言辞,风有耳朵,石头有情,但我们因为不再信赖内在的自我,连同着也把自己的族类从整个自然意识中剥离了出来。

本来大家商量着过日子,我们却更喜欢用直截了当的方法,用力量去让事情发生,然后就陷入了比拼力量的文明中。而心智的力量、爱的力量、交流的力量,这些不可被数学公式写在纸上量化出标准答案的形而上学,成为了不科学的糟粕;而形而下的东西与学问反而被尊崇为真理。舍本而求末,去巧而赏拙,自视清高地在意识营造的梦中大谈“科学”。

(“根据珍的说法,是感知创建了物质世界,这正确吗?”)

-正确。物质世界就是理念建设,大千世界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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