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四节:这本书与可能的书,赛斯的实相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四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三分
(我再念给珍听,我在周一的课里休息时写下来想问赛斯的问题。如我猜想他可能会做的,赛斯以处理第二个问题来开始今晚的课。不过,他今晚的资料并非全部都是回答那些问题的;其余大部分涵盖了其它与《未知的实相》无关的事则被删掉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在一方面来说,我相当难告诉你们,我把我的时间(幽默的强调)花在什么事情上,当我涉及于《未知的实相》的制作——而因而,至少到某程度,倾向于你们的时间取向时(注一)。
以一种说法,你们经验到的、实际的实相是由在你们看来仿佛是完全的、或相对的完全之事件所组成;然而,从我的次元来看,很显然,你们认知的事件只不过是更大事件的一部分而已。那么,我天然的在一个更大的、次元化了的事件之领域里移动。
以你们的说法,我不只看到比你们看到的更大块时间,而且我还能到相当程度看到事件与时间之可能的实现。
现在:一个艺术家以不同的方式在做同样的事,当他想象,好比说,一幅画、一本书或一个雕刻会采取的可能版本时。(停顿。)不过,那艺术家通常并不了解,那些可能的艺术作品的确真的存在;他只感知到那最后的、实际上被选择的作品。简单的说,我们有些人能够把我们自己身份的本质维持不变,同时追随在其中我们也扮演一个角色之可能实相的模式。
在你们的实相里,我们刚已结束的《未知的实相》是那个稿件之唯一版本。当然,它其实是你们认知的唯一版本。当我们在这儿(在你们的实相里)作这样一件工作时,我们也在作其它可能的书,而那些与你们官方的这本书同样的真实。以现在太难解释的方式,你们的可能性是由一些主题、意图与目的连在一起的。举例来说,这些有的以次要的兴趣出现在你自己的生活里。其它的可能很清楚的被你认作是主要关心的事,而仍然有其它的是如此的潜藏,以至于你无法觉知到它们。所以,我们事实上在许多可能的未知的实相里也在写一本可能的《未知的实相》。不只是另一种版本,却是变奏(注三)。
在我们这个版本的地球上,这一版的珍写出了属于她的《未知的实相》。这一著作对于这一版小我的珍来说,确实是她“唯一”的亲生。
就像之前提及过的,赛斯并非一个“个体”,他是一个很大的意识群体,是赛斯们。而作为珍的鲁柏也不是一个“个体”,不同的鲁柏“同时”演绎着不同的珍。但不同的鲁柏与不同的赛斯,却确实又是本自一体。不同或相同的赛斯在辅导着不同的鲁柏完成不同珍的一生,有些珍写出了不同版本的《未知的实相》,有些则没能写出。《未知的实相》在我们这个版本的地球上是两卷,但我见过的至少有六卷不同的版本。它们以不同的组合方式被在不同的地球上分享着。我也不是第一次撰写这一解读。
这里涉及到非常烧脑而困难的认知,因为它触及到了我们思想的底线——当世界的唯一“真实”性即唯物性被多重性实相的真实性重创时,很少有人愿意接受“自己不过是万千克隆副本中的一个分母而已”这一事实。自己被如何地高估就会同等地沮丧。意义与价值感被严重削弱的同时,你还能一如既往地全力以赴吗?
当然,在一个实相里,这本书是在佛斯特路的房子里完成的。在另一个实相里,它是在塞尔市完成的。
现在,那就是就你们的实相而言——那是说,在我与你们的关系里——我在做的事。以简单的说法,这是当鲁柏在写一本他自己的书时,他所做的事之一个多次元的版本。
可以说,我在鲁柏(心灵的)图书馆之建造里也出了力,而我希望他能在那儿,在他觉得有自信,并且心安,却又是一个中立地带的环境里与我碰面。(微笑:)你可以说,他并不特别想要我的幽灵侵犯进一个实质的客厅里,然而,他想在一个不受干扰之地与我见面(大声得多,身向前倾)。
现在,那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安排。他是那个必须首要的处理我们关系的实际面,并且把我的实相转译进你们世界的人。
我们确实生活在一个自我意识营造出来的空间中,跟随着某一被选定星球的历史剧而生活着。与此同时,我们的内在自我意识如果进入2.0以上的版本后,可以开启多核处理模式,由此同时生成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可视场景。当然你的载具也要能支持进阶后的算力需求。
一个角色人物是否能体验与感知到新纪元的福音,需要在四个面向做好必要的准备工作:
一、知道与认同大幕后的多维实相体系,理解与渴望展开更广阔领域与面向上的探索和经历。
二、在小我角色的载具层面上,70后的载具本身都已经是新纪元的改良版了。但是内核驱动程序的升级从90年后才陆续被开启其选项。90后的载具拥有所有新纪元所需的软硬件指标,但都是默认的飞行模式。
在多年的使用过程中,多数人因自己的情志淤堵、作息混乱、饮食纷杂、药剂乱入,造成了较为严重的自体乙太场和经脉电磁流、意识流的损伤。这种内在能量流转的卡顿、脉轮的闭塞、经脉中能量的太过或不足等失衡状态,导致在连接宇宙能量波时会形成内在短路,火花四溅、滋滋冒烟,意识数据流一大就开始发热、卡顿甚至熔断。
所以清理、端正、疏通、扩容、整合、连接自我内在乙太脉管、经络布局,重新分配、规划、运用自体能量流转路径,重启九层脉轮的相互协作,扩容内在蓄电池并连通天地间的无线场域充电模式,这些成为修行中的初期起步重点。
三、小我外在自我意识与内在自我意识的协作与整合。这里涉及小我的自由意识与对高我生命蓝图的无条件臣服、对热忱的跟随和愿望与行动的统一。如果一个组织内有两个团体不断相互扯皮、形成牵制,那很多事就只能长期搁置、毫无进展。
内在自我意识的渴望、灵魂的初心、高我精心安排的生命蓝图,与小我角色的家族业力、守旧父母的期许制衡、婚恋配偶的意识频率高低差别、五子的资本驱动(房子、票子、车子、孩子、妻子)是否形成抵触呢?是,又不是!
人生本就是来体验这一角色历程的。四大皆空的人生,您下来干嘛呢?
就好像是一个演员到农村去采风,您要是不下田去干活、跟老乡一起蹲在土岗上吃面、在羊肠道上开拖拉机、跟村里的小伙说荤段子,那你压根儿就没能了解与理解那一方水土中蕴含着的质朴与躁动。但要是你也跟着村里的二狗去踹寡妇门、偷瘸大叔的瓜、在大集上用臭鸡蛋坑骗外乡人,你就忘却了自己曾经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演员。活在世间,莫离良知。
四、运用之妙在于手熟尔。前三点:知中正、行纯良,最后一点最难也是关键:建立同时性的人生体验。至今为止,人类要不就是外求、外探、外寻、外祈,要不就是闭关、自守、内敛、内寻。一层眼皮,两重世界。但是在新的纪元中,要求新人类要能睁着眼看着世界,同时又不丢了内在的宇宙。进入双核或多核运算时代,觉悟与生活将有机地融为一体,生活即道场。就像珍坐在自己的客厅里,看着另一空间内的图书馆一样。双层或多层实相、一条或多条时间线被同时经历与展开、同时经历与觉察,让多维意识的运作方式真正地展现出来。
所谓的地球维度扬升、新时代,不是说物理场域空间的多重性发生什么改变,而是意识觉知的方式与方法发生本质的改变。这一改变从认知开始,在实践中增强,最终让我们的下两代“人”可以在宽松不“扭曲”的家庭文化中成长为新一代的地球居民。百年大计,在历史中仅仅是一瞬,而在人类里是四代人的蜕变。珍那一代先驱们用一生留下了众多现在脍炙人口的新文明经典,还有很多二代的师傅们活跃在当今全球的各地,三代的星际种子、靛蓝儿童、水晶灵魂已进入载具,并茁壮成长着。
现阶段十五到三十岁的女性是地球是否成功达成扬升的关键所在。因为一个母亲的认知决定一个家庭的文化导向,一个老祖母的智慧决定了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切断家族业力负面影响最便捷有效的形式就是妈妈们能完成自我内在灵魂觉醒。
(在九点五十六分停顿良久。)我十分赞同这事,因为广义来说,我并不特别适合你们的客厅。我的实相比任何幽灵的要远较明显多了。鲁柏做得很好,因为他如此聪明的探索,而把他的实相保持得井然有序(注三)。
(在十点一分停顿良久。)其它人的确曾感受到我——好比说苏•华京斯——但在那儿的关系是非常不同的,并且对鲁柏而言,他有清楚界定的区域是很重要的,而我也尊重这点。
附带的说,任何这种显现也都会增加许多迷信的废话。在另一方面,关于我的实相,鲁柏还有很多可学的呢。除非他了解事件的向内规则(注四),否则他是不可能在这儿与我碰面的——所以图书馆在那方面对我俩都有用。
(在十点五分停顿。现在赛斯开始进入涉及了珍比较个人性的一些区域;同时,他给了我在上一节休息时写下的第三个,然后第一个问题的答复。我想,我要把他谈两个问题的一部分放在这里,同时删掉完全无关的部分。我认为关于珍的信息对她的工作与她的一般生活都是十分中肯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
对于多数常人来说,灵体的显化频率与我们物质实相上的显化刷新率是不同的,因此即使我们与灵体都在同一个空间内,彼此也是不可见的。除非你经过特别的意识训练,让自己感知频率的刷新率从当下的每秒24帧提高三到五倍。就像是一个高速旋转着的电风扇叶,它就在你的面前,你却无法看到它。
相反地,试想你的频率就是那高速的电扇,你是否能看到比你频率慢许多的物质呢?有人会想,石头不动,我在高速的列车上是能看到它的,高速是可以看见低速的。其实并不尽然,用延迟摄影技术你就会发现,感知速率差会带来影像的消失。
所以低频的鬼魂或高频的圣灵就算此刻在我们的身边,我们也是看不到它们的。不过高频意识可以通过练习形成主动降频,让自己看见或感知到低频实相。但主体为低频的意识体是无法迅速地形成认知突破而进入高频实相的。
还有一种隐身就是超感知隐身。人类的载具被设定了外在可感知的频段,超过这个频段就无法感知与理解它,哪怕就在面前。现在影视剧利用蓝幕或绿幕可达成同样的效果。
为了能保持各个平行频段影像和故事的独立性,高频意识体们并不随意扰乱低频维度的故事进程,避免过度地激发起不必要的宗教迷信或外求、外祈、外寻的风潮。
很多人怕灵修后看见鬼,其实这真不用太过担心。因为我们所谓的鬼都是些滞留灵;再有,其它的灵体,就是高灵、守护灵、探亲的灵体、指导灵、接引灵、精灵——前者属于低频实相,后者属于高频实相。什么人容易看见鬼呢?
小孩子——天眼未被尘世所迷前,他通透的心灵可以带来广谱的内在视觉,并且分不出哪些是外在视觉,哪些是内在视觉。
心灰意冷的人——内在被恐惧、颓废、无助等信念掏空了意志力,自身频率与鬼魂相差无几,也能同类相见。
开悟者——凭借着高频意识,可广谱无瑕疵、无成见地观天地万物。当然开悟不是一道门槛,而是一个长长的门廊,开悟者与开悟者之间的境界可以相差甚远。所以同是开悟者,也有所能见的差异,形成天壤般见识上的差别。
修行者和高阶意识约会的几种可能性:
1、意识空间内的对接。双方约定一个低维意识可以进入的最高意识领域,彼此按照自己的喜好显化出一个形态,然后形成信息的交流与意识的互动。不过这样的互动因为发生在内在意识中,肉身大脑一般不会形成稳固的记忆,除非已经达成了内外自我意识的完美融合。
2、梦中相见。梦是意识流的中转站,高维意识可以潜入你营造的梦里,或你被邀请进入高维意识营造的梦中。但是因为我们脑中素材的缘故,这一过程哪怕被记忆,也会在转译的过程中形成变形,人物与场景对话内容都会被脑海中已有的素材所转译,不然就无法形成可记忆的梦。你记得你们形成了对话,并且你很清楚那对你很重要,但是就是无法想起来。
3、借由可见的其它途径显化给你。它会把念头直接植入到你的脑海里,就好像突发的灵感或洞见、第六感一般;也可能借由电视、广播、路边广告作为媒介,“让”你随意一瞥看到那些信息。如果你把高我逼急了,它甚至会直接显化成某个人,就那样地走进你的生活里,把该说的话都倒给你听。
不过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滚刀肉,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知而不觉。它有万般良苦用心,我有规矩成见。改变不是不能,等下辈子吧!
4、极少见:直接显化到你面前,用极其震撼的效果与当事人互动。不过只有当事人或灵媒能看见,其它人只看见一个疯子对着空气在说话。当今社会看到这样的神人,先别急着崇拜,最好先搞清那人是否带着隐形耳麦在打电话呢。
我在这儿并不想详谈鲁柏的事,但我的确有一些资料。显然他是在一个学习的探险中间,试着以他平常的意识作比大多数的人多得多的事,并且试着不仰仗旧的信念结构去解决他的问题并且面对他的挑战……他已办到了,纵使他是在相当陌生的领域工作,而在那儿仿佛没有什么必然的事物。
《个人实相的本质》是在那而让其它人去跟随的。不过,其它人并没有参与其制作。他们有许多人会尽可能的试试那些概念,并且学到及得到很多——同时(有力得多的)一直安全的继续握紧通俗信念的旗帜。但鲁柏并没容许自己这种安逸,他应该记住……许多人有远较大的困难,在健康、个人关系、财务及职业方面,而没有任何令人满意的成就去平衡他们的不幸。
(在十点二十三分停顿良久,双眼闭着。)时不时的我作了些建议,而时不时的你们觉得合适时就采用它们……就鲁柏的挑战而言,他做得极好,因为他清除掉了真的围绕着大多数人生活的残渣……以一种方式而言,他的进步是依赖着他的学习状态,所以他曾借由拉进来其它的“束”(注五)来伸展正常意识的能力。然而,因为他是那个卷入其中的人,他必须试试每一束:而在同时他仍然必须对付他的旧意识及其习性。
这资料是无穷尽的,我为你们的利益而组织它。如果你想把它分成两卷也没有问题,你会找到好几个可以这样做的地方,而我会回答任何你有的问题。
以一种方式,当你在准备我们这本书时,鲁柏的书(《心灵的政治》)会由另一个观点继续我们的资料。愿老天保佑你的手指——
(“它们没问题。”)
——并祝晚安。
(“谢谢,赛斯,也祝你晚安。”
(十一点一分,那么,《未知的实相》卷二就到此结束。现在,我想短短的为读者讲一下有关ESP班的事,请见注六。)
至此,本书的第二卷到了它结束的时候。上下两卷中,我们经历了散瞳和再次聚焦的过程。我们一起撕开了眼前的大幕,让较为深远的多重实相、多重身份、多重自我同时显现了出来。一个更加开放的认知、一个渴望融通的探索被启迪而发动。人生中不光光是眼前的苟且、世俗的往复,还有更多更大的意义在孕育着。我知道了“我”这个小角色不过是钟摆上的齿轮,但每一个齿轮都拥有着它本身无可替代的价值,并整体影响着全局。演绎了珍的鲁柏已经离开了我们这个世界线,但是它的其它身份还在继续着其冒险。
人的一生可以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去追求任何东西,哪怕不被别人认可与接受。没有对错,都是经历,都有价值和意义。唯独请不要陷入纠结,那会摧毁你的内在热忱。世界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如果因此陷入不甘,那也太幼稚了。每个人都知道业力,它本身是一个中性的东西,就是你的功课,是欲观其微的“如果”在催生着它。轮回本身没有什么不好,生命也不是“八苦”的集会,你来了,就去享受它的过程,演好自己的角色,并收割走属于你的蜂蜜。如果你觉得“冤”,那一定是因为你犹如狗熊掰棒子般地走过了自己的生命——经历一样不少,却没能及时反思,萃取出智慧的精华。如果你每年、每十年,都比过往要更成熟了、更聪明了,那你就不会倦怠与无聊。
最后,再一次提醒你:你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孤单。虽然你的家人都是你意化的产物,但你的转世角色、对等人格、重复性的多次元自我,都在你的身边与你形成觉受上的互补。或许你会有所遗憾,不过别太在意,一切可能性都将被充分地探索。你的所有如果都已经实现、正在实现或即将达成。而你的最终完型并非遥不可及,它已经在那里了,就是它在安排着一切,包括你今天看到的这本书的这最后一行话。记住,同时性意味着,你尚未启程已经到达。达成完美的成功就是你无可躲避的宿命。
(注一:见第七二四节最后一段摘自第十四节的资料,并见第五一四节。
(注二:那么,按照这些段赛斯资料,当然就有其它的珍和罗忙碌的在一簇相关的可能实相里过他们的日子——而所有那些珍与罗对赛斯而言都与我们一样的真实。我以前也想过那个,我开玩笑的对珍说,它多少是个折磨人的想法,因为它意味着从赛斯的观点我们可能只是众多的我们中之一而已。
(这儿发生了各种有趣的问题。也许赛斯喜欢我们自己的那些众多版本中之一些比他喜欢我们更多(但是,却没问他我对不对)。甚至可能他偏爱的珍住在一个可能的实相,而他偏爱的罗却在另一个。赛斯如何能分辨所有的我们?在我们之间有何年龄的差别?在哪个实相我们制作出《未知的实相》之“最后”版本呢?或最差的?还有——所有那些其它的珍和罗对他们的赛斯作何感想呢?等等……
(注三:我们认为,赛斯在此谈到“实相之束”,因为今天珍曾经阅读过她《心灵的政治》的第二十及第二十五章,谈意识的阶段及意识束等。
(注四:附录十八包含了涉及珍—鲁柏—赛斯(以及罗—约瑟)之复杂关系的许多资料。珍把《意识的探险》的第十五章完全用来讨论事件的内在规则及“非官方的”感知。
(注五:见第七二五节的开头,以及那节本身谈意识束的资料。
(注六:这个最后的注是在珍完成《未知的实相》一年多之后补充的。如我在第七四〇节一开始时写的,珍在一九七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暂停了ESP班,以给我们时间不只去准备搬到坡居的事,并且也让我们有时间安顿下来。如可预期的,那课的缺口很快开始有了一个涟漪效应:我们越迟迟不能决定我们是否有时间恢复上课,珍的学生越开始分散了。较年轻的人,尤其是那些一开始就非本区居民的人,开始散开到全国、甚至到外国,去继续寻找更多他们许多人称为“真理”之不可定义的精髓或特质。不过,他们随身带着赛斯的观念,而珍和我相当感兴趣的想,他们不只在寻找真理,也还在会见自己的对等人物。真的,为什么不呢?按照赛斯的观点,这种与他们全我的其它部分之接触将会是无法避免的。
(我们也将对等人物的概念应用在我们身上。赛斯在第七三一节里说出在班上同学之间的几个对等人物——(计算珍和我之间的心灵关系)来说,涉及了一共九个对等人物——而我在附录二十五里写了那些关联。
(由于我们自己的怠忽,当ESP班渐渐的消褪成记忆,珍和我与一些我们在班上的当地对等人物保持联系,而越来越少见到某些其它的了。每个选择仿佛都是在所有有关的人之间的一个相互的、未明言的协议,而我们记在心里,每个个人都有完全的自由去选择要不要与我们保持联系——正如我们在我们与他们的关系中一样。
(那么,关于我自己除了珍之外的三个班上的对等人物,诺玛•普来尔与杰克•皮尔斯很快就开始走上了他们自己的路,那几乎很少与我们自己的相交,虽然我们住得并没那么远。而彼得•史密斯与我仍常相见。在珍那边,她的一个对等人物,日尔达,旅行到远方去了,虽然仍维持着薄弱、稀少的通信。珍只见过亚伦•柯屈两次,却觉得与他是同盟。苏•华京斯与我俩都保持亲近,虽然她现在住在艾尔默拉北边一小时多车程的一个小区里。而自从课停了以后,珍只见过她第四个对等人物“从宾州来的年轻人……”一次。
(我们越久没上课,珍和我就越看出来其解散是多么平行于《未知的实相》之结束,我们终于了解,两件事都是不可避免的,两件事的“时效”都已过了;对这两者的结束我们真的感到遗憾,虽然同时我们衷心的同意,在这个物质——或“伪装”——实相里的生活本质就是一种无止境的改变与更新。纵使我们也许再也见不到我们已知的许多对等人物,我们也了解我们全都是不可分解的相连的。而我们有几个人在身体上是分开的(或彼此见不着)这事实也没多重要了,因为如赛斯最近在一节私人课中告诉我们的:
(“当然,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不可见性’这个字只有在你们这种世界里才有意义。并没有真正心理上的不可见性这种事……物质世界是依赖着从电子到分子,到山岳,到海洋每样东西的关系,而在实相的设计里,这些全部以精致无比的秩序、自发性、以及超过任何你们熟悉的一种逻辑交织在一起。
(“对等人物的概念只是暗示那个相互关系——一个当然包括所有族类及生命形式之相互关系——之一个小小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