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二节:世界的终结与可能性,亚特兰提斯,人类的新时代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四月十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九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只因为你不习惯追随你自己的思想过程,所以可能实相的整个概念才会显得如此的奇怪或玄秘。

任何时候当它们不符合对“自己”的本质,或对一般的实相之目前信念时,你就把它们关掉。不过,可能性最深的意义就在于其心理上的意义。

外在自我意识存在着明显的时代性人文与科学气息。它有自己鲜明的立场、观点和自我成见。这带来它可以接受的、愿意面对的与不能认可的、不想直视的自我认知分野。通过前面章节的学习,我们都知道自我内在意识是不遵循单向时间线的,它可以同时面对不同时代中的自我角色,并整合全体自我的云端信息。当然这里也包含着那些我们所谓未来时代里其它自我角色所经历过的人生故事。

从这一面向上你就可以发现,其实你对自己所谓的将来、乃至人类或地球的未来有着清晰的认知与理解,因为你的其它自我正在那里历经着那些“后续”章节。要知道,这些所谓的连续剧并不是按照时间顺序逐一拍摄的,而是同时在拍摄着。

但是我们的外在自我意识对于可能性中的未来与那未来中的自我,是秉持着否定或逃避的思考态度的。因为一旦承认了它们的“合法”性与真实性,你会感觉自我的自由意识被宿命剥夺了去。

就好像你清晰地预见到十年后,你和一个现在认识、但没感觉的异性成为了夫妻。那问题来了:你现在的爱人可是还和你很恩爱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婚姻的解体是选择还是宿命?导致婚姻解体的事件是宿命还是偶然?谁要为此负责呢?如果我就是和宿命对着干,打死不离婚,那这个真实的预见又怎么成为了实相呢?

一系列这样的问题,让我们多数人无法深入地对预知与洞见敞开意识的大门,而刻意地把已知屏蔽在自己的感受范围之外。因为多数时候“瞎”也是一种维持脆弱平衡的无奈选择。

(停顿。)你已变得如此的被一种单层次的想法所催眠,以至于任何别的东西看来都好像不实际了。你集中注意力在你做的那些决定上,而不顾所涉及的过程,你明白吗?这已经被带到一个极端:常常你是如此地与那些内在运作失去联系,以至于你自己的决定随之显得是来自别的什么地方。你也许确信事件发生到你身上,而且是超过你所能控制的,只因为你是如此地与你自己失去联系,以至于你永远没抓到你自己作决定的一刻。

“瞎”用更文雅的词说叫做盲目。爱情中智商为零,而婚后却一再反思是自己瞎了眼。仿佛当年那一系列人生路口上的抉择中,自己再来一遍、采取不同的抉择就会开启截然不同的人生一样。其实就算当年真的选了其它的可能性之路径、展开不同的人生道路,结果并不会和今天有多大的差距。原因很简单:把日子过成今天这个样子的,是自己这些年来的言行作为,其实跟外因真没有多少关系。当然对外的指责总会让自己内在平衡好受些,毕竟当一名被害者远比面对自己是肇事者要容易得多。

说到这里,就要再提起三个重要的认知理念:第一,没有偶然,一切都是你自我内在规划与同意了的,并自己一手安排的;第二,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所有的角色都是你自己意识构建出来的;第三,你所在的实相是与你的自我意识频率适时匹配的,你的思想在哪个层次上,就会生活在那个意识频率的平行时空版本中,实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都是自己当下思想主旋律适配产生的结果。而天堂、地狱、人间不是三个不同的地方,它们套叠在一起,就在生命中同时存在着,存在于你自己的感受里。而你的感受源自你解读世界的方式。

那么,你觉得好像你是命运的卒子,而可能行动的概念看起来像是最全然的废话。每个事件看起来都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这心态被过度强调的话,那么,甚至会像是你在造成你自己的实相里完全没有参一手的样子,而你会永远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害者。

未知的实相是你的心灵、灵性与心理的实相,而你物质的经验由之跃出(注一)。

你对你自己的内在环境变得越有反应,则到那个程度,你就越变得知道那内在普及一切的存在。这并不意味着你变得全然的自我中心,对其余的世界视而不见:这并不意味着你必须花好几个小时静坐冥想,或以如此大的力气研究你自己的思想过程,以至于你忽略了其它的活动。这只不过表示你是尽可能清晰的觉察你自己的生活——与你的思想过程保持接触,觉察它们,却没有过分的关切或过度的分析。

它们是你内在环境的一部分,就像树是你外在环境的一部分一样。以同样的方式,自己有不同的族类,世界也有不同的族类。

不过,当你只与你思想的一个特定层面认同时,其它的——当你感觉到它们的时候——则显得很陌生。你开始觉得受到威胁,决心要保持住你对自性的老概念。植物长了许多叶子,一片叶子并不会威胁到其它叶子的存在,而那棵植物并不会嫉妒它自己的叶子。所以,并不需要保护你自己的个人性,因为它可能送出其它的分支到可能的实相里。这只不过是“自己”生长向不同的方向,播散它的种子而已。

想象一场香港皇家赛马比赛:闸门开启,马群冲出,逐渐在赛道上拉开距离。

“头马”在交替着。如果你下注了,你的焦点就会关注在那匹马上——随着它的前后而悲喜着;如果你没有下注,你的焦点始终在领先者上——对于你,马就是马而已,谁当了头马你看谁。而马上的骑手在自己的马上,随马的名次决定着自己的作为。

小我就是骑手,灵魂就是赌徒,高我就是看客。马交替间,高我总是赢家。

没有一个固定的“肉身我”在不同的平行世界中穿越着。只是自我的内在意识之关注,在不同的外在自我角色世界里挪移着意识的焦点——“我”在看谁,谁就是我。

而你所能关注的、所愿关注的,并不以你的自我意识为转移动力。意识跳换平行世界是需要达成很具体的硬性指标的。很多学了吸引力法则的人,每天起心发愿地去空想,结果一事无成,就因为你没能达成跳跃平行时空线的最基础要求。 

这要求包括:

德配其位,天赐正气。就是你内在的意识智慧水平与觉悟次第达成了进入那一意识频率维度的最低要求。

再有就是内在平衡的稳定性之可持续性。对于一个情绪化的、左右摇摆的人,一念成佛、一念是魔——心情好的时候菩萨一般,遇到些许魔考就火冒三丈。那你无缘高频意识世界。魔考分为两种:一种是生活中的魔考——让你遭遇很多、很大的挫折,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看看你的态度与心性是否摇摆;其次是梦中的魔考——给你铺设一个梦境,看你在没有外在自我意识、逻辑意识参与的情况下如何应对那些事情。魔考不及格的无法换线进入其它高频实相世界,但是可以免费保送到更低频的意识世界中让你参加感悟,参与复活挑战赛。

最后就是知行合一了。道理我都懂,遇事就想”作”的人不在少数——劝人的时候像个得道的高僧,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乱麻。动不动就想跑,离开自己当下的烂摊子,仿佛躲到山洞里,生活就能简单一些。虽然我高中不能毕业,但小学的卷子还是会刷的啊!隐于野,隐于市,隐于朝。人要在世、事上炼。不进入这闭卷考试,总是自我感觉良好;没实操过,看着都很容易。

每一个平行意识频率维度中的这一个被你叫做“我”的角色,其一生确实是被其习气与业力所绑架着的。它就好像六十四卦中每一卦内的六爻之生化转合,是有其必然规律的。当你的意识频率与之达成匹配时,那一必然的规律也就束缚住了你人生故事里的框架。但是意识可以利用变爻进行合理的跳线,进入其它的卦象中,形成跨越式体验。

不过这样的变爻也分为两类:一类是剧本里已经设定好的相关体验,一类是你内在自我意识通过品味人生达成了必要的自我认知突破,并且有效地通过知行合一把这一认知有效地稳定住了,慢慢地形成了自己的新习气。当进入魔考后,下意识地就能有效运用这一新习气去应对恍惚状态间的各种试炼难题,那你的主动跳线就被系统认可并可以达成了。这就是自我自由意识与宿命蓝图规划的平衡。

(在九点五十二分停顿,双眼闭着。)约瑟与鲁柏搬进了一个“新家”(注二),在如此做时,他们旅行过可能性,正如我每一个读者在相似的情况下也会的一样。(停顿良久。)他们与搬进新的“坡居”之自己认同。以一种说法,他们现在与当《未知的实相》开始时(十四个多月前)的他们已是不同的人了。不过,我许多的读者现在也与他们开始读这书时的自己是不同的人了。

如果你想要享受自我实相的变革,需要几个必经的步骤。它们分别是:

了知变革的可能性与确认自己确实真切地渴望发生这样的变革;

为自己的变革设立目的地,并依此规划可行的路径,并细分这一路径上的里程碑。

计划不等于变化,变化的显化需要投入与变量等量的意愿力和能量值,能量包含消耗的时间与投入的作为,这是心动与行动的高度结合。那有行动、有意愿就能达成了吗?未必。因为达成任何变革都需要三个基础条件:心动、行动,还有智慧。

智慧不是通过渴望就能拥有的必要条件,它是在认知里反复打磨精炼出来的。智慧是历经生命的终极用意所在。很多人质疑人生没有意义,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智慧能看到在人生的平凡琐碎中是可以精炼出智慧的。这个过程就好像淘金沙、酿美酒。你知道那可贵的宝贝就在那里,但是不经历时间沉淀与辛勤的劳作它无法被显现出来。而就算你付出了这些努力,不得法的操作也会让你承担巨大的智商税作为代价。

让我们回到在你们时间里差不多两个月前,那时鲁柏与约瑟正在找房子。如在《未知的实相》里先前提过的,他们已经看到了一间房子的内部。就彼而言。这个稿子就正在鲁柏和约瑟与可能性最近的探险开始的那一点开始的。不过,两个月以前他们被他们称作的“佛斯特路房子”所吸引。他们常常开车经过它,并且走了进去。鲁柏想象他的ESP班在此上课。在想象里鲁柏与约瑟两者看见他们自己住在那儿,而有某些心灵的能量被投射进那房子里了。

在一个可能的实相里,一个鲁柏和一个约瑟现在住在那儿。不过,在你们认知为官方的世界里,他们搬进了坡居。到某个程度,他们两人都觉察到最后决定所涉及的内在过程。我并不是指他们只不过熟悉所涉及的外在思考过程,比如说:“坡居造得比较好”,或“它有一个比较好的视野”,我说的是考量的较深机制(停顿),在其中,在内在与外在实相之间作出了关联。(停顿。)很显然的,当你由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时,你在空间上作了一个改变——但你也改变了时间,而你们把某一种心理的推动力发动了起来,向外影响到你们所知的每个人。(停顿良久。)当一栋房子空了时,所有街坊的人送出他们的讯息。到某个程度,任何一个有人住的地区形成其自己的“存在体”(entity),这适用于最小的街坊以及最大的国家。这种讯息常常在梦境里为人所接触到。空房子是渴望被填满的心灵的空处。当你搬家时,你搬进你自性的其它部分里。

在那些会导致人生重大分歧的各种“路口”,平衡性体验的幕后力量会让不同的选择同样真实地被展开,这形成了六维世界中的平行世界。就好像一个枝干上并不是只有朝阳的一面拥有树叶,枝杈与叶片均衡地分布着,同样地开花结果。虽然那些暗处的果实未必丰满甘甜,但它们却也躲过了飞鸟与虫害,让物种得到延续的最大可能。没有所谓的失败,每一种尝试都有其内在的风险,也奉献出自己的特有体验。

或许你遗憾着初恋的青涩,也对当前的婚姻有所懊悔——如果当年择业时有不同的选择,或许那一夜拿出更多的勇气,人生就会不同吧!所有你内在的如果,其实都会被与在被展开着。而那个我也在思考着类似的问题:如果我不早早地结婚,下一次遇到的爱情必定会更加成熟;如果我接受了他的道歉,今天我们会生活在那里;如果多投几份简历,或许薪金会比现在要好;如果那一夜没有放纵,一切都会不同吧……

为了回答这些两难的如果,为了平衡内在的不甘,我们分化出对等人格去平衡选择的两难,又一次次地利用同一个角色在同一个时代中行走过这样或那样的人生。最后你会发现,原来从来就没有完美的答案。隐秘的剧情里蕴藏着的也是人生苦难。就好像数学、化学、中外史地、物理、政治常识、生物、外国语八科的考核,原来进阶需要的是总成绩过线。每一个选择内都蕴含着高我精心设计好的习题,都不是很难,因为它知道整死你毫无意义;也不是很容易,因为它知道,鬼混毕业对你毫无用处。

每一层境界、每一处生活、每一场故事、每一个地方,都自成体系,都包含着这样或那样的主题科目。你选择了这个星球、这个时代、这个民族、这个国家、这个城市与社区,运用这样的性别、这样的角色、这样的身体与命运,是因为有着自己的计划与这个计划内渴望达成的必然。 

当然你半途可以依据自由意识去修改自己的经历,去改变居住的国家环境,变更亲密伴侣,甚至自己的语言、容貌、性别。不过所有的改变都在系统蓝图的算计内,你觉得是随机的,但是你的一生在出生前你就浏览过了。这有些嘲讽,但就是事实。只不过多数人并不知道,在近千个复杂的树状分支中,自己到底会走出怎样的路径。

当最终在中阴做人生平衡时,你很难说,这些不同路径上的“我”哪个是我,哪个不是我。这些路径上的不同尝试,任何人都无法定义哪一个是失败的或成功的,因为挫败中蕴含着大量的智慧素材,而最后的平衡是对这些素材的一次完美应用。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一分,今晚赛斯资料的大意令我想到他要结束《未知的实相》了,但既然珍显然没那么感觉,我也没说什么。在十点二十九分继续。)

事实上,你们一直在搬进“自己”的新区域。人类现在正进入这样的一个阶段,一个在其中他会更获得他应享的权利之阶段。那么,人类将进入他自己的新房子——但实质上的改变将是内在改变的结果,并且是主要的可能性路线之改变。

如果说每一个细胞的一生都是一种可能性的经历,那细胞们组成的人体就因细胞的内在集体意识形成了自我渴望的合集。如果说每个人的一生都是自我意识的经历,那人类发展方向的宏观趋势就是每一个人自我意识之渴望的合集。

就好像一个人的一生经历在其出生前就已经可以预览,人类的整体命运、所谓的未来也早已在系统内成型。随着世界时间线的有序推移,不同可能性的分支被逐一滤过,在我们这个版本的地球人类实相中,跨世代的意识内在巨变等待着拉开它的序幕。这在多种可能性的不同路径上已经超越了黄金分割线的必然比例,其展现与显化成为必然,而发生的时间点还在不同可能性中摇摆着。决定性的起爆点已经埋下,只等着时代的巨轮压响这怦然一击。 

内在的改变因隔阴之迷的面纱飘落而正式开启——当人生四个阶段被全然通透地展现给世人,一切未知的疑惑被认知清晰,混沌的迷茫从人类万年的思想困顿中散去。父母们不再用爱的名义逼迫自己的孩子跳入红尘的陷阱。彩虹般灿烂的灵魂借由新生儿进驻地球的实相,它们的智慧与记忆不会再被传统文化或当代科学理念所谋杀。更多的父母自身已经做到了必要的觉悟,她们不再是资本与体制的奴隶,而是捍卫灵觉信息的卫士。新的声音会逐渐地响亮,被传递,被认知。传统的宗教在颤抖,希律王会下令扼杀新生儿的“声音”,以免王位受到危险;军阀试图扑灭有组织的篝火,但星星之火在全球蔓延。人们不再渴望名牌大学,也对给资本当苦力毫无兴趣,甚至商业寡头忽悠物欲的广告也不再奏效。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人生的价值与意义所在。

分水岭前,每个人都要做出自己的选择。自由意识将被无条件地尊重:一些人会秉持古老的正确,甚至拖带着他们的孩子滞留在陈旧的校舍里蹲班;另一些人则会高举起生命的旗帜,发起对高地的冲锋,让自己的后代可以生活在自由的丰盈之爱里。道路即将显化,但上面布满荆棘,那门是窄的,那路是陡的,那些断崖处只有心比羽毛还轻的人能够逾越过去。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未来半个世纪用这两句诗词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很多人会是不同的感受: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当天明后,枝上花正艳,一地落叶残。都是自由意识。还是那句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想成为新新人类,但也要配得起这新版本的地球实相才成。很多时候光想是没用的,要做到,要能让一些东西融入到你的骨子里去。不光得其髓,还要形成新的习气,经得起双重魔考的筛选。

基督教神学以某种方式来看世界的结束,看到一个庄严伟大的上帝之降临,来赏善罚恶(注三)。那种信念系统不容许其它的可能性。有些人看见世界之结束,以一个不得了的灾难的样子来到,而想象人终于毁了他的星球。其它人则看见一段和平与进步的时期——而每个可能性都会在“某处”发生。不过,我许多的读者或其后代会卷入于自性的一个新次元,在其中,至少到某个程度,意识被充分的探索了,并且灵魂的潜能也被发现了。

人类的能力会被视为它们本是的样子,而一个伟大的新发展时期会发生,在其中,所有关于自性与实相的观念真的会被视为“未开化的迷信”,而人类将真的会搬进一种新的自性里。

可能性的理论会被视为是实际的、可行的、心理上的事实,给了个人余地及自由,他不会再觉得受外在事件的摆布——却会了悟到他反而是其创始者。

现在,你把你自性的伟大水果挤成了细小而不自在的软绵绵果肉,而不觉察其汁液的甜蜜,或其季节的多彩多姿。你看着你自己的外面,就像一只桃子只觉察到它自己的皮。可是,在我预见的实相里,人们会熟悉他们自己远较伟大的面貌,而把它们付诸实现。当他们作决定时,他们会完全知道他们在作这个决定。

如果他们生病了,他们会知道这是因为他们选择了那状况,以便强调发展的某些区域,或去减弱其他的区域。他们会有意识的觉察到他们的选择。身体了不起的力量与弹性会被了解得多得多:不是因为医学做了非常惊人的发现——虽然它会——却是因为身与心的联盟会被看得更清楚。

在我所说的那个可能性里,人类会开始遭遇实现人类身心广大的、末被触及的(有力的)潜能时,天生固有的了不起挑战。(停顿良久。)在那个可能的实相里,那是你们每个人都多少属于的,每个人会认识他天生行动与决定的力量,而感觉到与物质世界的一种个人的归属感,那是因应个人的愿望及信念而跃出的。

(十点五十九分。)

在真实的现实中,多维平行时空的立体套叠交叉始终存在着,这让各种可能性之结局都有其被展现并显化成事实的舞台。每一个人依据自己内在灵魂这万年的累积,将会在这次高考中交出自己的答卷。然后依据各科的综合分数之总分得到自己相应的体验。每个人都填写了自己的志向,这志向源于自己的认知成见。如果你是二维信念的信徒,那你的认知是封闭而具体的。

结果当然是当其它人顺利毕业进入五维或六维时空进修时,你会被自我的自由意识劝返回原始的地球中重新来过。哪些信仰或人文理念是二维的呢?我们都知道一维是单一线性的思维方式,适合幼稚园里灵魂小白白们的简单二元性认知——对错、善恶、好坏、天堂地狱、天使恶魔、罪与罚等这些理念;外求外祈,每天盼着上天堂,一说死吧就想要长寿;信念里一半是恐惧,另一半是贪婪,它们无法理解怎么都成什么都好的逍遥与平衡;规矩、礼教、是否、得失是其思想的主体构成;角色小我是其认知的唯一主体,当然从小我引伸出的灵魂我也是俄罗斯套娃中的一层自我标签。

这类人不认为磨砺是成长的阶梯,反而视人生为苦难的囚笼。他们无法在品味中获得法喜的充盈、智慧的精进,只想着怎么避世与逃脱。在遭遇困顿时不会挖掘内在的力量奋起改变现状,只会把膝盖放在尘土里,让心智匍匐在脚下,外求外寻地拾人牙慧,乞讨度日。

就好像当遇到各种自然灾害后,我国人会拉起横幅——自力更生再创辉煌,一方有难八方来援;而欧美的城镇也会拉开横幅——上帝啊,我在这里,救救我,我等着呢!

一个月后当我们的人民已经恢复生产,正常地过日子了,那里的“守”灾群众还在等着被募捐援助,然后骂社会伪善。

在未来的实相中九种不同的未来都会展开,没有哪个更真或更假,每个人都会依据自我准备好的信念、跟随着自己的渴望去体验一种结局。那结局或许是你非常不愿经历的,但却被你多年里持续地关注着,用你的意识能量滋养着,你用自己的一生为自己投票。就好像没有一个死亡是意外、没有一个死亡没征得事主的同意一样。当然没谁会问小我的意见,是你的内在意识做着整体的规划。而这些蓝图规划会多少流露在你的日常中,成为你所习惯关注的焦点。

不信你打开自己的各种软件,看看大数据依据你的浏览习惯在给你主要推送些什么?是爱与奉献、心灵与扬升?灾难与末日预言?还是政经要闻?或各种绯闻八卦、恶趣味小视频?大数据有时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你的意识主要频率在哪里形成聚焦,那你就是那个层次上的“人”,一点儿不冤。

请等我们一会儿……

(珍在出神状态点了一支烟。)你们对亚特兰提斯的概念部分是由未来的记忆所组成的,它们是朝向理想的文明之心灵上的渴望——在心灵内的模式,就像每个胎儿在其内有它自己朝之生长的最理想的完成。

亚特兰提斯是一个你们想要居住的大陆,出现在你们的文学、你们的梦及你们的幻想里(注四),作为发展的一个推动力。它是真实并且有效的。以你们的说法,它“尚”不是具体事实,但在某些方面,它比任何的具体事实更真实,因为它是个心灵的蓝图。

可是,它也带着你们恐惧的戳记,因为故事说亚特兰提斯已被毁了。你们把它放在你们的过去,虽然它是存在于你们的未来。不单只是那毁灭,并且整个的模式是透过你们信念的架构而被看到的。不过,除此之外,许多文明曾以多少同样的方式来了又去了,那么,以你们的说法,亚特兰提斯的“迷思”是多少建立在具体的事实上。

于是,人类搬进了他自己的新房子。亚待兰提斯是个未来可能性的故事,向后投射进一个显然的过去里。

请等我们一会儿……

如你们所知的地球是为意识而设的某种焦点。在你们的层面,你们以为它被区隔成陆地与水的区域——大洲与大洋、岛屿与半岛、城市与森林——因为那就是所有你感知到的。你们的意识是对准给了你们那种印象的感知频率。一只猫、一只昆虫或一株植物的世界每个都非常不同,却同样的有效。

尽我可能简单的解释,你们的星球也“分隔”成时间与可能性的区域。那么,在同时有这么多的文明存在,而有某些渗漏。以你们的说法,某些文明是真实而可被感知的,而有些则否。

(大声的:)此节结束。这是个结束并且开始下一节的好地方。

亚特兰蒂斯文明史是当今最广被认知的一个都市传说。

它拥有着高度的精神文明,是理性与感性的平衡,有效地运用着水晶能源,并友善地与各种星际文明展开不同程度上的合作。但是这个充满核心的利他主义、崇尚无为的文明最终被战火、地质变迁、流星雨等天灾人祸彻底摧毁,隐入到浩渺的海洋中无从查询。

亚特兰蒂斯的说法源于古希腊的先贤,后世对其内容不断地给予加强与丰满。依据赛斯的观点,它的实相本身是存在于某一个地球较晚期的版本上,而非在我们的这一文明版本的时间线之前。它因为我们的持续信念而聚化与显出成型,作为一种可能性上的分支被演绎了出来。

鉴于在灵界内观测现象界内的时间是同时性的,对于它们来说,我们所谓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同时在发生着,而每一个时代又同时存在着多个并存的平行可能性之不同版本。在这种情况下,灵魂可以并不按时间展开的顺序选择自己想要经历与扮演的角色。这导致通灵者或前世追溯时获取到的灵界信息,其时间描述存在着倒置阐述的可能。

比如一个宋代的灵媒,在帮助一个宋代濒死体验者回顾前生时,那个人很可能上一世的记忆资料源自我们2020年的新冠。他会描述出:大洪水、致命的病毒、全球的封闭、不同颜色的人类在相互抗争、高耸入云的高塔、在磨盘上飞驰的轿子……这些信息的纰漏会被从各地来的不同灵媒印证。那宋元明清的人会怎么理解这些资讯呢?那文明被某些转世者依稀记得,他们对“萨斯”一词记忆深刻,结果这一文明被认为是上古文明,唤做“萨斯”。

我相信一定有亚特兰蒂斯、有海猿人亚种的存在、有水晶文明和星际共荣。一切可能性都会被不同的地球所展开,而灵魂们经历这些不同的真实故事后,相互在不同时代里、不同实相经历里交换着零星的各种记忆。都是真实的,甚至可以相互印证的;又都是虚假的,因为多数都不属于这一版本的故事线。

在亚特兰蒂斯的故事中,展现了我们这个版本地球文明对高度文明的一种内在渴望与自我矛盾的心灵思考。

一、我们渴望社会是由高度的神性精神文明所统治与主导的,物理文明作为一种辅助手段被发展着;

二、我们渴望世界是由无污染的可持续能源系统所驱动的,而这些能源是被有崇高思想境界的大祭司们所掌管,而非商业寡头;

三、我们渴望每个人都能自由地发展自我的灵性觉悟,而被有组织的灵性团体所引领,政府机构不再被政客寡头所霸占着;

四、我们渴望我们的城市是环境优美、布局合理、交通便捷的,而不是今天这样堵塞、污染、混乱的状态。

但是我们也担心这样理想的国度与文明无法持久。因为经验告诉我们,太过美好的思想好像都不能长久。于是外星人的混居与背叛、流星雨的天灾、大海啸与地壳变革的灾祸,让现实变得与我们一样地残酷,充分体现出好人没好报的世界观认知。

最后当人们把自己的理想编排死了,又隐约觉得不甘心。于是灵魂后裔的转世剧、海底都市的人鱼传说成为了续传的承载体。一些通灵者,会为自己安排一个亚特兰蒂斯大祭司灵魂重生的剧码,好像这样的出身高贵又复古,充满了神秘的气息。这和某些肤浅的宗教一样,对多重平行宇宙、地球多线程副本系统、意识与载具的合作关系、自我的各种同时性存在,一无所知。

禅定中洞见到的异维度或阴间的零星认知、鬼魂滞留灵们的只言片语、濒死者的惊鸿一瞥,构成了全部当今杜撰迷信故事所需的素材。在这样的各种拼凑间,其信息深度与通透度,没能刺穿阴间的“故事线”。

阳间是前面的大舞台,阴间是后台和化妆室。其实都是在剧场里。之后还有中阴界、灵界,乃至虚空法界等。

(“好的。”)

我祝你们晚安。

(“谢谢你,赛斯——”)

(大声并且好玩的:)对你们个人的情形我有许多可说的,但我想先回到书上。

(“哦,很好,谢谢你,晚安。”)

(在十一点十分结束。珍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有时我觉得做这件事——上这些课等等——是个非常大的压力,但我决心尽我所能的去探索这个实相,并且弄出所有我能弄出来的。然而,有时候我觉得这易如反掌。每个人都有他伤脑筋的事,因此,我也不该例外。我真的认为我比许多人的问题要少多了。”

(我念给珍听赛斯谈亚特兰提斯的几段资料。我俩都认为它相当的合理,虽然它带来了我马上就会谈的一些问题。我必须承认,当赛斯谈到像亚持兰提斯这种有点异教味道的流行观念时,我们都会有点畏缩,因为我们总认为那种信念虽然达成了林林总总十分合法的创造性与心灵性的目的,但却很可能是比较像迷思,而非具体的事实。“具体”这个字在这儿很重要。从这些话很容易看出,我们对赛斯在这节里提出的对亚特兰提斯的概念要觉得舒服得多。珍现在说:“他在这点还有更多可说的呢!”但她没有再回到出神状态。

(我所提到的问题是关于赛斯在《灵界的讯息》里有一次,并且在《灵魂永生》里有九次谈起过亚特兰提斯是在我们历史性的过去。当然,他今晚也这么做了,当他在十点五十九分说我们“对亚特兰提斯的概念部分是由未来的记忆所组成的”——由此给过去的具体显现留下了空间。不过,赛斯对同时性时间的理论中,有未来的可能性向后投射成一个明显的过去之说法,这留下了很大的余地去诠释事件或问题,而使得过去的亚特兰提斯及未来的亚特兰提斯之间的矛盾成了一个简单到不用解释的问题。在任何既定“时间”,按照赛斯先前给予的不论什么信息,珍可以一样轻易的引用赛斯的说法,把亚特兰提斯放在我们历史的过去,或在一个可能的过去、现在或未来——或,就彼而言,同时在所有四个“地方”。这些观点的任何一个或全部,只不过是由我们“现在的力量之点”重新安排时间之其它次元而已。

如果你粉过《星球大战》系列的电影,并且看过它的第一部电影,(暴露年龄),你会知道,《正传三部曲》(4、5、6集)拍摄多年后,它的《前传三部曲》(1、2、3集)才开始拍摄,而《后传三部曲》(7、8、9集)是近些年补齐上去的,之间还穿插了《外传》的两部电影。这些看似连续的星际时间故事,却以另一种时间的次序发生在我们的实相体系中,前后经历了三十多年。现在的人在观看《星球大战》时,他们看到的是同时性的实相体验:一到十一都整齐地同时摆在面前。故事有先后,但观影顺序的体验全看观察者自己的喜好。

注五很重要,一定要完全地给出介绍。在这一节的后面,因为文字与表达并不拗口,就不累述了。

(转世的问题也参了进来。赛斯只有一次曾将他自己与亚特兰提斯连在一起,但他是非常明确的这样做;由《灵魂永生》第二十二章的第五八八节:“我曾……生在亚特兰提斯。”那时珍和我也感到那些同样不舒服的刺痛,但在那时我们选择不去往下探索。

(可是,在今晚的课后,我们确定我们想知道为何在赛斯眼中,亚特兰提斯曾由它在我们“历史性的过去”之长久但却不自在的住所,向前搬到一个未来的可能实相里。我们决定请他解释——但奇怪的是,在我们终于有了谈这题目的一节时,已是一个多月后的事了。到那时候,赛斯已经完成《未知的实相》三个礼拜了。现在我请读者参考注五,看看由那第七四七节所引的话。)

(注一:这是个插入赛斯在一九七一年二月十六日给ESP班的课之节录的好地方,那是在开始本书的三年前了。虽然它导致了好几个问题,但他的资料仍综合了在可能实相的整个观念之后或之内的某些重要的意义。

(“现在,我马上就要道晚安了,但记住——你们称这个为你们的宇宙及你们的实相,而它也的确是的,因为你们形成了它。在你们内也有正在被尝试的其它了不起的实验之知识,正如其它可能的系统是觉察到你们涉及的实验的。我只是以你们的说法来说,那意味着到某个程度我在闪避问题——但其它的文明曾走过你们的路,有些已失败了,但‘有些地球”的居民曾非常的成功。

(“如你们所想的未来并不是固定的,你可以追随任何你所选择的路,但——在你了解,作为个人你们每个人都形成你们个人的生活,并且在对实相的集体创造里都参了一手之前——在你前面还有很多可学的呢,这是一个你在物质实相里应该完全了解的教训。

(“你们本来就是要评断物质实相的,你们本来就是要了解,它是你们思想、情感与意象的一个具体化,了解内我形成那个世界。以你们的说法,在你们学到你们的思想及主观感受的伟大力量之前,你们是不会被容许进入其它次元的。所以甚至当你认为你在破坏时,你什么都没破坏:而当你认为你在杀戮时,你什么都没杀。当你想象你能毁灭一个实相时,你只能攻击你所知的那个实相,但实相本身会继续存在。

(“因为你无法跟随一个念头,你奇怪它到那儿去了?它是否从你心里某个隐形的悬崖上掉下去了?但因为你不能再在意识里持住那念头并不表示它不再存在,或它没有它自己的一个实相,因为它的确是有的。但如果一个世界逃过了你——如果你无法追随它,而认为它已被毁了——那么,那同样的事适用于那世界就如适用于那念头一样。那世界继续活着。

(“现在,我所说的应该会在你们心里激发问题……”

(大多数的这些话和我在附录十二里谈到世界的痛苦与灾难背后的理由之资料相符。那么,在那附录的开始见由《灵魂永生》第二十章第五八〇节,以及由《个人实相的本质》的第八章第六三四节节录出的引言。

(注二:我们“新”坡居的屋龄已经二十一了。然而,对珍和我而言,它仿佛是新的——而我们注意到对赛斯也是如此。称它为新的,对我们而言是一个相当方便的方式来把它与我们上个月迁出的老得多的公寓区分开。不过,实际上我们用“新”这个字来表明我们现在的身心状态。以那种说法,如果我们刚刚迁入的房子比我们留在后面的那个实际上还要老的话,我想我们还是会称它为新的。

(注三:按照某些基督教派系的说法,所有这些会在最后审判时,在预期的基督二次降临时发生。在圣经里,见马太福音第二十四章及丹尼尔第七章的第十三节等等。

(注四:见附录十四。

(注五:我发现很难由第七四七节之中抽取我想要的资料来谈亚特兰提靳,因为它与密切相关的谈早期人类及动物王国、宇宙扩张理论、考古学、珍的其他作品、“一切万有”等等如此的交织在一起。

(珍和我认为,赛斯对亚特兰提斯之最近的传述,对迷思与幻想相对于“具体事实”的这整个问题仍然只是一个部分的解释,不论所涉及的时间因素为何。我们在“未来”的工作里想尽可能的探索这点。

(从一九七五年五月十四日的第七四七节:

(“亚特兰提斯。首先,理所当然,你们对于地球的年龄之概念是错误的,在比你们假设的时间之前很久就有具有智力的人类了;而因为你们假设一个由一只类猿生物到人的单线式进展,因此你们忽略任何相反的证据。有复杂文明的高度发展之人类与你可以称之为动物王国的东西——那是说,多少有些组织的原始动物部落,拥有它们自己那种的‘原始文化’——同时存在。

(“那些动物王国之中有些会利用工具。它们的感官是极端敏锐的,而它们的‘文化’是在处理某种知识的传递,那使得非常复杂的词汇没必要。

(“那些族类并没有争夺地球的统御权,却只是与它们地界之外更成熟的团体分享同样的一般环境。有许多非常科技化的人类文化,但以你们的说法,并没扩散到全球。亚特兰提斯的传说事实上是建立在这种文明上的,不过,并没有一个特定的文明是其基础。除此之外,可以说,那个被柏拉图捡到的传说(见附录十四)是对未来可能性之预见,一个心智的内在文明的一个形象,实际上向外投射到未来里去了,在那儿它可以被用为一个蓝图——失去的壮丽,就如以其它的说法,伊甸园变成了失去的乐园。

(“鲁柏在他的小说《超灵七号的教育》里暗示,有些关于过去的考古学发现并不是在你们的现在被发现的,因为它们尚未存在。现在,这种观念很难以我这种散文及以你们的语言来解释。但以某种说法,亚特兰提斯的遗迹还未被发现,因为它们还未被由未来放进你们的过去。

(“现在,未来是一种可能性。不过,以你们的说法,有些文明的遗迹被用为那个亚特兰提斯传说的实质基础,那些文明是四散的。所以,所谓的遗迹并没有如预期的在任何一个地方发现。有些在爱琴海底,有些在大西洋一个分支的底下,而有些在北极底下,因为世界曾有一个不同的形状。

(“以广义得多的说法(较大声且幽默的),冒着重复我自己的危险,时间是同时性的,所以,那些文明与你们自己的一起存在。你们计算地球年龄的方法是非常误导的。

(“以你们的说法,‘在任何既定时间”从你们的现在你‘植入’形象、故事、传说。那仿佛是来自过去,但实际上是来自未来像鬼影似的形象,让你照你的选择去跟随或弃之不顾。

(“就彼而言,亚特兰提斯与伊甸园是一样的。

(“当你认为,就时间而言,也许你们族类是来自另一个行星系统时,那么,当然你仍在与老观念打交道。以你们通常的思考方式,地球根本不存在(强调的)——如果你把它认作是在一个物质性宇宙里占据某个位置的一大块物质的话,它就是不存在的。要质问宇宙到底是来自一个大爆炸(再次强调,幽默的)或是不断的扩张真的是无意义的(虽然以那种说法,我曾说它继续的扩张就如一个概念或一个梦一样)。我并不是说宇宙不存在——只不过它不以它仿佛为你们所见的样子存在。

(“单独一句(带着微笑。几乎笑出声来):事情的真相是远较壮丽的多。

(“‘一切万有’边走边创造他的实相。每个世界都有它自己的推动力,然而,所有的终究是相连的。一个神圣创造力之真实次元对不论其重要性为何的任何一个意识而言,都会是不可忍受的,因此,那个光华是无限地次元化了(全都非常热切的)。随着一次宇宙呼吸的每个‘片刻’,世界向外盘旋而出:使得世界的分隔成为必要:并且个人与群体的理解永远以这样一种速度生长,以至于‘一切万有’在每个微秒里增殖他自己,造出你们并不认知的过去与未来两者,以及其它的时间尺度。每个在其自己都是一个实相,带着它自己的潜能,而一个个人意识,不论多渺小,都不会失落。

(“在那架构里,我又如何解释一个亚特兰提斯?它同时存在于你们的过去与未来,你们有些人会选择一个可能的世界,而它是来自放在你们未来的过去里之一个模型——以你们的说法,部分建立于事实上,但其最大的有效性是在于其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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