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〇节:有限及无限的自己,赛斯更大的实相,以及圣诞树灯串的比喻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二月二十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五分
(在昨晚的ESP班上珍告诉她所有忠实的学生——他们有些自从珍在一九六七年的夏天开班以后就跟着她了——直到我们搬到坡居并且安顿下来之后,课才会继续,不论那要花多长的时间。
(刚刚在课之前,珍开始渐渐挤进一种与她的“赛斯出神状态”不同的意识改变状态,她双眼闭着,安静的坐了一会儿。她感觉“心理上有一个形状像电视屏幕的东西”在她右边。到现在,我开始写下所有我能写的。“而现在,它越来越近了。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或它与这课有没有任何关系。”她停了一下,然后以过去式继续说:“它来得离我很近了。我穿过了它,走下一条长的甬道。在里面有线圈似的东西,它们对我做了一些事——治疗的事——然后让我落回到我的椅子里。
珍在偶然的机会里,其外在意识因为意识的侧漏而瞥见了内在意识中的维修模式。一般这样的事情是不被意识所感知与记忆的,这样的系统维护往往发生在深夜沉睡无梦时。珍的内在感官看见了中阴界内的一种真实的意识维护器材,这器材在灵界叫做“环”。
(“我感觉到赛斯是以迷你的样子在这个甬道或隧道里,而他看来像你画中的他,只不过是全身的罢了。”
(回到现在式:“哦——他向前来,然后又撤退了,来去得真的很快。但以某种方式,在这件事里的赛斯是在幕后。现在,这个迷你赛斯转了个身,走开了,走出了甬道而进入了这个像个雕像似的,了不起的大赛斯里。
“环”是被高我级别的存有在后台中操控着的,而每一个意识的分身,被送入这些环中,开启它们的各种梦想,这包括白天的与夜间的。每一个意识分身都是一个克隆体,它没有性别、姓名,但确实是一个独立的意识个体,负责参与这个经历,达成对等平衡性的认知与必要的开拓性探索。当然,有些认知扭曲过于严重,有些探索带来过于沉重的心灵负担,这些极端的不稳定因素,将被意识克隆体承载,只把经验、知见上传反馈给母体。这些“外出意识”起到了防火墙的作用——把蜂蜜带回巢穴,而农药或疾病自己承担,必要的时候被母系统隔离,直到内在平衡性达成。就好像有杀毒软件的电脑,会拒绝某些带病毒的优盘直接读取,优盘被杀毒或被格式化。
其实不管是否带毒,多数优盘都会在被再次使用前被格式化。这样比较安全。
(“然后,在这个赛斯的双眼里,有两个小赛斯向外看。这两个形象都像你的画像。现在,他们爬出了眼睛;以他们的身体,他们在大赛斯的头上做成了一个花环:他们背靠背,像一对书夹坐在上面。”停顿,眼睛闭着。“哇!一整群这种小赛斯爬到那巨头的顶上——却是在完美的姿势里。他们像雕像般的各具风格,但却全是真的。而赛斯将加以解释。”珍突然的说,显然十分的惊奇,“这些小形象在大赛斯的头上面对所有的方向,我知道这不正确,不是一个好的比喻,但他们是像一个塔尖上的笕嘴(译注:哥德式建筑上常用,自屋顶滴落雨水的怪物)。
我们生活在欲色界中——如果用佛教的语境说。因为还没有其它什么词汇更贴切。而灵体们生活在色界里,我们的灵魂在中阴界中。中阴界也是色界内的一部分,是介于色界与欲色界之间的过渡连通部分。高我与本我处于灵界里的色界。色界是还有形有象的意识体们。一般我们内在意识能感知到形象的就是这三层:自我灵魂、自我高我、自我本我。超我已经是纯粹的意识能量雾了,它在无色界中,但也在三界内。不过在三界内的一切这些,都是意识的投影,它们的本体都在意识海里。三界都是意识投影营造出来的一个幻境空间多层套叠体系。
在赛斯的语境中,用到的相关词汇是:
角色、外在意识、内在意识、意识束、更大角色、全面意识、意识完形。
这分别是我们的:
角色我、心灵我、意识我、灵魂我、高我、本我、超我。
三魂是指:天魂、地魂、人魂
古称:胎光、爽灵、幽精
也有人称之为:主魂、觉魂、生魂
元神、阳神、阴神
天魂、识魂、人魂
意识我 心灵我 角色我
意识我本身是灵魂意识的焦点在这个角色上的停留。当人死后,这个焦点会围绕在心灵我(识魂)上,从载具中脱离出来,成为鬼魂,经历阴间的种种。阴间的经历与阳间的经历对于灵魂来说同等地重要,甚至更重要些。而角色我将守着这个角色而存在。这里要注意的是:角色我是一个复数,它不是单一的存在。怎么理解呢?
比如说珍这个角色,由鲁柏这个意识体来关注。在这个阶段上这个珍的三魂是彼此合作的关系。但是珍这个角色有十余个甚至更多个不同的人生版本,每一个都同时存在着。为了方便,我们为它们起名“珍1”到“珍20”。那么每一个不同的珍,都有一个不同的人魂,但同时拥有同一个识魂,不同的珍有些是鲁柏一个灵演绎的,有些则压根儿与鲁柏没有关系。鲁柏在演绎珍前,珍这个角色就存在了;鲁柏演绎时,其它的灵也可以演;鲁柏卸妆毕业后,还会不时地有其它的灵用珍这个角色来体验这一生的经历。
(“现在他们都很远了,我从未见过巨大的赛斯之全身。头与双臂最清楚。那整个东西与我的距离是不可丈量的。
“赛斯”作为珍的更高阶段,就犹如我们的高我般存在着。不过赛斯不是这个版本的珍进化上去的,这个版本的珍并不完美(还有很多卡顿与不配合)。高维看我们时,我们好像是一系列运动的残影,长长地犹如行驶中的列车。其实我们看高我也是一大群,而非独一——这里有一个观察层面差带来的广角效果:同位面上自我感知是当下帧的唯一,跨位面后,看到的是同时性的存在。
(在另一次停顿后:“好了,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上课了。但直到赛斯开口后,我才知道他会不会解释这个现象。”)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赛斯晚安。”)
口授(安静的):鲁柏以一个特定的方式看见那些形象,以便他能了解有关心灵的本质之某些资讯。
从来未被鲁柏清楚的瞥见的我自己的巨大形象,代表了我自己更大的实相。以一种特定的方式,那个身份无法被充分的表达在任何一个形式的界线里,你们的也一样。鲁柏看到许多我的迷你版本。在他的内在视觉里,这些显得像是一模一样的,只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认出他们为我的一部分,但他们实际上每个都是彼此相当不同的。
对于我们自身的本我意识在色界所显化出来的色身意识体来说,它是绝对中性的一种存在——它没有姓名、性别、形象、性格这些聚化的坍缩性所“是”,它是全然的,是各个面向的综合总和。其实每一个灵魂、高我都是如此,只不过没有如此地全然与通透。很多人在问灵媒的时候,很可笑地追问:我灵魂的名字叫什么?我长什么样子啊?我前世是谁啊?
这时灵媒有三大类:
第一类,从头编到尾,把钱骗到手,跟讲评书一样,还分段落,一个客人可以宰好几年。套路无非就是名人、贵族、各种穿越剧的搬移。
第二类,是懒得和无知的顾客纠缠,随便说点儿啥,反正你也无法印证,开心就好。
第三类,看你一眼,告诉你时空的同时性。你想是谁,你就可以是谁,现在就是;你想长什么样子,现在就有一个你长什么样子,意识显化;你有过无数的名字,哪个都是你,哪个都不是你。
这样的答案,客户自然是很不满意的;而这样的大神级灵媒也很傲气,压根儿懒得给小白白从零基础科普,而且它们的建议都是很笼统含混的“官话”——说出来的都是些道理,很少帮助人解决“实际”问题。
高灵是有“形象”的,它们有一个基础能力就是“镜面脸”——你内心想看到什么,就看到什么。没错,它们的形象是依据你的认知想出来的:你心无杂染,它们就是一团光雾;你有宗教信仰,它们就是上帝、基督、安拉、菩萨、佛祖、恶魔、小鬼。它们是你当下心境的心镜、显化中的哈哈镜,成为你功课的一部分,形成某种遭遇,成为故事中的一环,提供经验与觉知的品悟。
高灵可以化身无数,每一个针对某一专属课题。但数据云端共享,每个个体独立运作,但又是群体意识中的一员。
每一个都涉足于他自己实相的范畴里,每一个都为了他自己的目的追求自己的方向。这些“赛斯们”之一诞生在你们的时间与空间里。那个赛斯然后播种他自己,可以这么说,在你们认知的时空环境里,世世代代的出现,送出“他自己”的分枝,探索俗世的经验,而尽他所能的发展那些最可以在一个生物范畴之内开花结果的他自己更大身份的那些潜能。
那一个赛斯被赋予了他自己内在的蓝图。那个蓝图给了他关于他潜能的一个概念,以及那些潜能如何能以俗世的说法得到最佳的实现(注一)。
灵魂是高我意识即“更大角色”的意识束所分化下来的意识片段。高我也是一个“角色”。它是被超我的梦想映射入灵界的色身意识体。灵界也不是什么实相,不比我们的世界更真或更假,犹如硬币的两面。个体灵魂是高我的意识片段,所以每个灵魂秉承了全体意识中的某一部分意识偏重。这样局限性的认知能力,让灵魂可以有效地形成必要的角色特性,来达成既定的生命蓝图。
内在的蓝图是针对某一意识面向或可能性的专题探索。比如你预先规划你的孩子这个夏天要参加夏令营——他学习很好,就是四肢不勤、眼睛越发地视力减退、体弱多病,所以你让他去锻炼体能的夏令营。这就是内在蓝图,目的是整体发展的平衡性。为达成平衡,高我总是会让小我去挑战自己最明显的短板之所在,所以没有一次人生会是轻松的。
但是,当小我进入封闭的校园后,自由意识被小我的肉身发挥得淋漓尽致——人在校园里,心在五湖四海,上课时只想着“苦”啊、怎么逃学啊,逃不了就思想开小差,躲在教室角落里去发呆。也有那好学的,数学课上写化学作业,语文课上背英语单词,物理课上写语文作文。天天很努力,期末却都不及格。再有就是根器很钝的,上课很努力在听,同桌各种在玩,下课后人家十分钟做作业全对,自己就是楞没掰扯明白。生气也没用,就不是这块料。
不过好在灵界没有时间观念,蹲班与补考是无限次的,这个角色您自由意识体验了别的,下次再重来,十次不成百次、千次,总有一次会达成高我蓝图预期的。就好像天上有一块云彩,你在地面上放一个高脚杯,你指望把云里的水装满这高脚杯。人想做到这点,或许需要在雨中快速精准地移动高脚杯,接住每一滴降水;如果云想装满这高脚杯,它的策略很简单——虽然不能控制雨滴都集中落在那高脚杯里,但是它可以持续性地大面积降雨,高脚杯不满,它雨水不停就是了。
我们就是这万千雨滴中的一个,目标就是那个高脚杯。但从云离开的那一刻,一切都在混沌的变数中,而高脚杯的事早就被忘光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
如我以前说过(许多次的),“自己”是没有局限的,所以它能由它自己分裂开来而没有变少。这个赛斯在一个——或更多世纪里可能“出生”两或三次,然后,以你们的说法,在五或十世纪里都不再出现。不过,每个赛斯会是完全独立的,而每个出现意味着一个新人格的创造——而非只是一个旧人格的新版本。
在普通认知中,个体的分化或多或少地会带来对母体的损耗,但是意识在复刻意识片段时对宏观整体意识是没有消耗的。就好像你在网站中下载某一个视频或文章,那一个“文件”确实完整地被转移到了你的机器里,但网站中的资料库并没有因这一操作而引发完整性的改变。
那些被下载到其它载具中的“片段”可以因各种原因与需要被修改、拆分、重组、添加,形成一个全新的可能性之变形。这样的“变形”依据不同人物的操作,呈现出无止境的再创作可能性。它们可能超越原版或体验失败的扭曲。这些都不妨碍原版的稳定性,并且各种变形也被收录到云端,形成平行实相的可能性选择,之后成为多种可供参考选择的可能性母版,被再创作、再拓展。每一个都与原版同时存在,想要平等的地位,展现出已被探索的可能性之全貌。
在非理性的混沌中,意识渴望激发出逻辑之外的突变,因为想象力受限于已知,而可能性来自于未知。而意识渴望获取的就是未知的智慧。故而自由意识、隔阴之迷、个体独立性、多重分身平衡性多路径同时探索,是穷举运算方式中最聪明的设计思路。
每个都会天生的觉察它自己的潜能及“背景”,但每个会对准那所谓背景的特定一点。在这儿我所说的适用于每个读者的更大身份。
在高我的位面上,为了尽量确保每一次探索都在随机中最大化地凸显出其小我被指定的探索方向,高我在赋能灵魂时,使用了三个策略:
一、意识片段的“专一”化。 虽然高我是全面的,但灵魂是片面的,你的性格决定了你的觉知能力与反馈方式。你的智商、情商、能量的饱满度、童年的家庭背景、时代背景、可能接触到的后天教化与点拨你的贵人、被点拨的时机,都被蓝图设定好了。你确实有自由意识,但火车在铁道上,而道岔被中控中心远端控制着。除非你可以达成觉醒后的觉悟,为自己的列车插上翅膀,不再被宿命的轨迹所绑架。但是到最后你会发现,连这个也是被幕后设计好的,目的是达成内在平衡。
二、配角“专属”化。当意识片段进入自己的专属角色后,其故事线中与其互动并提供助缘的其它角色,多数是这个脚本中自带的。这些角色包括自己的父母、祖父母、爱人、情人、孩子、孙子、同事、朋友、贵人等。它们在应有的特定时候,提供固化的几种不同可能性之剧情推进。到底哪一剧情被激活,依据你当时的意识频率状态;而当剧情被激活后,你当时的智慧水平决定了你会如何应对;而你的智慧水平是依据你出生时被赋予的意识片段内的参数和出生后有可能接触到的、被事先规划好的事件内所蕴含的见识之反思总和;而反思能力源于你自身被限定好的出生属性。所以一个人的智慧水平是意识碎片内蕴含的意识之多寡和面向、加上能遇到哪些被安排好的事件、加上对这些事件反思的自我觉知能力所形成的。而这三个方面都已经在出生前被更大身份设定好了。
三、助缘的设定。前面提到了你的人生中其它配角是被程式化好的,除非必要的例外;而你自己有时也会承担某些友情客串,或自我其它角色的对等性体验平衡。这时如果你的自由意识引导你脱离出“主角”的剧情需要,或自我感受平衡性需要,那就会被无形之力矫正你的人生轨迹;如果一再出轨,那你这个配角,就会被用“意外”事件彻底撤换下来,好确保主角达成他必要的人生体验——那些对其重要的、特定的、身心磨砺与挫折。
请等我们一会儿……
因为你们通常是如此担心的维护你所认为的你的身份,我们才用像转世的自己或对等人物的说法。不过,如果你真正了解你的个人性之本质,你会清楚的看到,如果我说你独特的是你自己,你的个人性有一个永不会被攻击的、不可毁灭的有效性,而当我又说你在同时是与其它的身份相连,每个都如你自己的一样神圣的不可侵犯的话,这里面是没有矛盾的。
从小我认知升起的修行者,在初期很难把自我中心的认知溶解到一体性里。在进修的过程中,把“我”这个标签从角色载具我上拿下,又一路粘粘到意识我、灵魂我、转世我、对等我的身上。其实每个都是我,哪个都不是我。这些彼此递进的、分割的权宜“说法”,只是为了迎合读者的认知习惯。但是当你深入地了知了实相的运作本质后,这些浅显的犹如幼儿园读物一般的说法,逐渐会开始变得不那么贴切。
其实每一个角色身份、每一个意识分身、每一个更大身份,都有着完整的自我之独立性。它们既是宏观一体中的分子,也各自成一体。就好像我们手中的手机,每一部都是全然独立的,每一部又与全世界中其它的电子设备紧密相连。手机可以被损坏,但是云端数据会再次下载到新手机中。云端可以被攻击,但是去中心化的数据库,到处都是自我备份。你无法说哪个是我,哪个不是我。手上的手机内有我的专属信息、使用痕迹,那就是我。但分分钟这些就可以移动到另一部新手机上,或同步共享到其它平行设备上,结果各个都是我,各个都不是我。
(九点五十三分。)
你们习于以外在组织性的模式来思考,你也许在一个时候住在一个城市,一个州及一个国家里,但你不会认为你在这些范畴之一里的在场与其他两者中的任何一个矛盾。所以,你住在心灵的组合当中,而每个都有它自己的特性。你可能认自己为意大利人,虽然你住在美国,或美国人虽然你住在非洲,或中国人虽然你住在法国,而你颇能维持住你的个人感。
我们的自我意识是一个庞杂的树状体系,它网状地在各个不同维度体系内以多次元的方式、在多面向上展开,层层叠叠间彼此交织覆盖。作为一片叶子的小我意识在自己的黄粱之梦中展开一次次生命的研讨——当梦中自己仰望繁星时,它思考着我在何方?梦中的我不是我,它梦到了我,但这叶片我也不是我,虽然是叶片在做着这个自己的梦。每一片叶片都有自己的梦,枝丫与树干也各自有着自己的心事,但它们所有的这些思考、梦想、觉知、感悟,都是这棵树的思想洪流。而这可看似独立的树,它的根在地下与整片森林融为一体,它们是匍匐茎生出的,本自一体,但每一株又独立存活。
所以,心灵的家族或意识的家族可以被想作是心灵内在国家的国人,共享也许与你的表面生活所居的实质国家没多少关系的传承、目的与意图。在每个国家里,人们出生在一年的任何一个月里。所有那些在挪威的人并不一定生在一月或八月。同样的,任何既定心灵家族之成员散布于全球,遵照内在的模式,而那是不一定与目前了解的其它问题有关的。
某些家族特别喜欢在某些月分里出生,但并没有明确的规则可以适用。的确有一种内在的秩序统一所有这些问题:但那内在的秩序并非定律的结果,却是自发性的创造之结果,流入成它自己的那种模式。你看到在任何既定时候的模式,而试着由它们造出定律。
我在试着伸展你们的想象力,并且试着帮助你们丢开僵硬的观念,它们真的使你对你们自己实相的幅度视而不见。再说一次——你们在生物上是配备好去比目前多得多的感知那个实相(注二)。
在之前的章节里,我们谈论了意识家族犹如我们的校园社团般的存在。拥有相同认知、爱好、理念的人们会合在一起成立、秉承、延续着各种跨年级与班级的校园社团——体育部、学生会、爱心社、登山团、诗歌组、助教办,等等。这些社团组织每年新生报到时都会邀请新生加入,但是你会发现一个规律:开学是九月份,一开学体育部的新会员就来报到了;学生会吸纳新成员则要谨慎得多;而几乎到了七月快放暑假的时候才有新生决定加入助教办或爱心社。显然不同性格、爱好、认知的学生,自身对社团的严谨度是不同的。比起健身狂魔们的热情澎湃,诗歌组的人要婉约很多,而比诗歌组要严谨务实的助教办在吸纳新人时显得过于谨慎。
这是一个规律,当然总是有例外在发生。但不同意识状态的灵魂对于四季的感受是有所不同的。这形成了黄道十二宫的星象说,虽然很粗糙,但有一定的大概率意义。中国的命数与西方的星盘可以很精准地具化到小时,但哪怕同一个小时、同一个地方出生的多胞胎,一生的命运甚至性格也有着巨大的差异。所以道中无定论,是为混沌。
对于灵魂来说,它可能已经进化到了苏马利的阶段,但是此次就是来演绎一个混蛋、助缘一个小白白感受艰辛的沧桑怎么就不成呢?“犹如小灵魂想要感受爱,而老灵魂帮助演绎恶的那个故事”(见海伦朗读的:小灵魂与太阳——YouTube Dear Helen频道)。
很多同学对自己选择的社团很忠诚,把大量的时间专一化了自己的发展方向,而因此忽略了自我其它更大可能性的拓展。一个善于长跑的选手,他也可以很有爱心,并有着惊人的诗歌天赋;一个登山爱好者并不妨碍他同时也是一个智者,乐于分享自己的哲学见地。专一是很好的,它能有效地提高对单一面向上的精进效率,但意识更渴望认知达成最终的完形。你可以从任意一门悟道,不过需要有开阔的胸怀去同时接纳所有可能的合理性。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一分钟的停顿。)
你并非一个迷你自己,附属于某个超级存在,永不能完全的分享其实相。(停顿良久。)以那种说法,你就是那个超级自己——只由一只眼睛看出来,或只用一只手指头。
这大半都非常难以用言语表达。(停顿良久。)你并不附属于什么巨大的意识。可是,当你以这种说法来想的时候,我必须讲到转世的自己及对等人物,因为你害怕如果你爬出了你所认为的你的身份时,你就会失去它。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一分,我认为赛斯的传述,尤其是自从九点五十三分之后,都非常的精彩,简明扼要。
(珍相当热切的传述在最后十分钟明显的慢了下来。“天啊,”她说,“快到最后时,我在得到赛斯或我都无法说出来的东西。在我的思想模式里他找不到任何东西来表达他想说的。我模糊的感觉到它,但对我的心理经验而言,它是相当陌生的。”至少在这一刻我无法回想起她以前在课里曾以那种方式说出这种概念。
(然后,“等等——我又开始得到关于它的一些东西。”珍突然说,“他在我的思想系统里找到了一些他可以用的东西……”她低着头坐着,“我现在正在得到一大堆东西,我觉得不好意思说出来,”她笑出来,“但我有这个感觉,如果我揉我两眼之间的这里——你知道那第三眼的玩意儿——我可以得到多得多的信息……”(注三)。
(珍并没揉她的眉心——而没有离开她的椅子,她在几分钟之内又回到出神状态了,她的眼睛闭着。她的传达是如此低沉,以至于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在用她的赛斯声音。在十点十五分继续。)
现在,我们来看看我们是否可以以一种新方式来表达关于“自己”的一些观念。在他自己的《心灵的政治》里,鲁柏曾从他的(心灵)图书馆里拿出关于官方及非官方数字的一些资料(注四)。
(停顿,手捂着闭着的眼睛。)在一个既定数列的每个官方数字之间,鲁柏看到真的是无限的空间,无限小的变成了无限。
现在(眼睛睁开):以同样的方式,最无限小的自己是无限的,而扩展到它自己极限的最有限的自己是无限的。你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无限的自己之一部分。那个无限的自己在你们的实相里以一个有限自己的系列的样子出现。
可是,在那被感知的实相之下,每一个有限自己扩展到它自己的限度,它自己也是无限的。现在,这是给那些书的一个好想法(觉得好玩的);但有不同种类的无限,有并不碰头的不同种类的心理性无限——那是说,它们分散到它们自己无限的方向上去了。
(现在,有一会儿珍以一种转圆圈的方式揉她的眉心。)
只要你相信作为个人你属于任何系列的话,在你自己看来你就是有限的。
你们以线性时间的想法来想,而要在想象你更深的实相时,你最多只能考虑在时间内的转生。这是一个焦点的问题。你通常与你自己的外在,并且与世界的外在认同。举例来说,你通常并不会与你身体的内在,与其器官认同,更别说其细胞或原子了——但在那个方向存在着某一种的无限性(热切的)。
如果你愿意与你自己的心理实相认同,跟随思想与感受向内的结构,你会发现一个向内的心理无限性。这些“无限性”当然会伸向一个无限的过去及未来两者。但真正的无限性伸展到远超过过去或未来,而进入所有的可能性——并非只是在时间中笔直的向前或向后。
(十点二十九分。)
在你认知的每个片刻里都有一种无限性,就如数字上来说,在你认知的任何质数(3、97、863等等)(注五)的背后或里面也有一个“无限性”。
你自己有无限个版本,但没有一个否定了其它的,而每个都与其它的相连,并且互相帮助支持。还有其它你们没去跟随的,十分合法的数字系统。以那种说法,鲁柏曾学到,或勿宁说,鲁柏正在学去取代一个数列——由一个(神经性系列)将信息带到另一个,可以这么说。
不过,这些全都不离正常的生活,不论他们想不想在《未知的实相》里谈到这点,鲁柏与约瑟两人都已学会把资料连贯起来,因此,涉及在由一个房子搬到另一个房子的简单行动里之暗示就变得明显起来。他们并非数学家,他们也不会以统计学分析那结果。但,我告诉你们,在你们日常生这里所做的行动的确有无尽的效应——而我并不是随便用这个字的。
现在,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六分。
(关于赛斯所说,有关珍和我“由一个房子搬到另一个的简单行动”:这也包含了所有其它牵涉到的人们。在前五节里我插入了刚刚足够的“房子关联”,以指出在这个范围里对我们而言有什么事情具体显现了。关于这种相互关系我们的清单至今包含了不止四十条,而且继续在增加。不过,这些有许多是由几个相关事件、人物等等组成的,因而,如果我们选择去那样做的话,可以合理的再进一步细分下去(注六)。
(当然,珍和我并不把组成我们房子冒险的那些因素一律归诸“巧合”;同时,我们并不计划在统计学上对它们做些什么。有这么多的变量在场,以至于对每一个涉及的个人需要个别的分析——而在每个因素里设定“界限”,好比说,要被考虑的项目之数目。那么,时间的界限又如何呢?的确,就我自己而言,整个房子事情的起源是在我幼年的时候,超过半个世纪以前了。但珍因为比较年轻,会指明相当不同的时间限制……
(一个问题:每个个人的分析做好之后,可不可能把它们全都组合成一个综合的母群体?我想,这样一个方案将是艰巨的,而本身就要用掉至少一本书。
我们都知道人生中没有所谓的巧合,一切的展开都有其内在相当复杂的必然机制,在某一特定蓝图的编导下,让各种纷杂的齿轮朝其必然的结果展开必要的铺陈。
因果论是单向时间递进性的思维,而生命却是以目标为导向有序展开的。在你出生前,甚至上次死亡前,这一生的规划蓝图就已经成型;在你父母还未出生前,你的计划就已经被展开。用夸张的说法,你的祖父母为了你能达成必要的童年经历,就已经开始铺陈各种必备的条件。
为了这样精密的计划可以有序地顺利展开,数术被运用到了极致。你父母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们和你的频率生克关系:你要在你的时刻诞生,不管你妈妈是否同意,如果这一个版本的妈妈通过自由意识回绝了这个演绎,系统还会生成更多种可能性,来达成这一实相的显化。同样的道理:你的爱人、你的孩子,甚至你本次的死亡,都是大概率事件中被规划好的。当然你有权利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活出你自己,系统也有能力让你再一次从头开始、再一次从头开始,直到某一个“巧合”你恰巧达成了系统的预期。
克制自由意识的方法,系统很笨拙,但很有效,那就是无尽的单曲循环。系统从来不担心你过于稚嫩,而你其实也不用急于一次就完成突破。你的完美胜出是一种被确保的“意外”。只不过谁也不知道,要用多少个分母去衬托出这一辉煌时刻。
常用外伤红药水又名汞溴红,俗称“二百二”——试验了220次,才研制成功。还有我们熟知的第一个抗梅毒药物砷凡纳明,又叫606,也是欧立希所制备的,经历过605次失败,成功样品的编号是606号。
(在我们各自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在十一点六分继续:)
想象一串不同颜色的圣诞树灯,全都在一棵树上发光,在这一串灯里,要是一个灯不亮了,其它的仍持续发光。你们对那个安排是很熟悉的。
不过,在我们想象的这个类组里,有许多这种灯串,而当在一串上的一个灯灭了时,“它”几乎自动的出现在另一串上。现在,一般而言,在任何灯串上的灯全都同时亮着,除了那些偶尔灭了的之外。
假装你是非常细小,并且小而缓慢的在树上移动,因而,你在一个时候只看见一个灯。那么,看起来好像是一个灯存在于另一个前面,而每一个对你的焦点面言都是如此的灿烂,以至于它遮掉了在它之前及之后的灯。不过,你对你以为“看到”的灯也许有一个朦胧的记忆,所以你想:“啊哈:我看见的灯泡是我的人生,但我确定很久以前我曾有一个不同的人生——而也许另一个人生还在我前面。”但除非你向后退到离那棵树很远,否则你不会了悟到那整串的灯是同时存在的,你也不会了解当一个灯光在一串里熄灭了之后,它会出现在树上别处的另一串里。
如果你还更小,那么,任何既定灯泡本身也许看起来根本并没发出一个稳定的光,却是一系列的波,而你也许把你的人生与任何既定的波认同,因此,在一个波与下一个波之间,你可以感知到很大的距离(注七)。
(然后在十一点二十分停顿。)体验那种系列会导致全然不同类的感知方式,在其中,无限性(停顿)存在于(停顿)它自己的一个尺度之内(那系列会有它自己那种的无限性)。
一棵树可以被绕以灯串,而每一个灯都有它自己特定的波之系列。把那棵树装饰起来的人们可能经验一个圣诞夜,同时,其它的意识对准了其它的系列,可以经验到无尽的世代(注八)——而它们的感知就与那些竖起那棵树的赏灯人之感知同样的合法。
这并不一定是最好的比喻,但我想要指出这点,那就是说,种种不同尺度的觉性包含了它们自己的无限性,不论它们可能显得是多么的有限。
所谓的灵魂与在空间与时间里的大小或久暂并无关联,除了在那些范畴里它们与之结合以体验的之外。
如果你把自我意识附着在一只小蚂蚁的身上,借由它攀爬那圣诞夜市中心广场上耸立着的巨大圣诞树。你被眼前无比硕大的彩灯所炫目,你感觉爬过这一光团会耗尽你一夜的时间。你不知道自己已经爬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各色的光,它们形状各异,有的绚丽,有的昏暗,有的烫脚,有的寒凉。你看不到树顶,只记得自己想要登顶的初心,地面已经太过遥远,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的攀登。
每年这十几米的巨树被耸立起来,每年都被彩灯们妆点得不同。小蚂蚁就好像忠实的朝圣者一般,每年都渴望站在这光的尽头,遥望全市的繁星、万家的灯火。它想着,爬着,它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灯球在前路等着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所行的路径是在绕路还是直通,有几次它甚至怀疑自己始终是在围绕着一个平台兜圈圈。
我们的人生就犹如这蚂蚁,这一生就是这眼前的一盏大灯泡。自己早已记不得走过了多少这样的灯泡,经历过了多少各色的故事;也无法通过眼前的光,看到前路上还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前后左右上下内外,都是这巨大的光球,如果远远地看去,就好像一棵还在快速生长着的圣诞树,不断变高、变粗着。不断有新的灯被点缀上去,就好像这树开出新的花朵。
若一个灯泡就是一生,整棵树上的所有灯泡,都同时在明暗间相互交替闪烁着。暗淡的不代表消失了,明亮的也不意味永恒,所有的灯之明暗是随机的、没规律,进而形成了无尽可能性的梦幻组合。所有那些经历过的、正在经历的、尚未被记忆的或未被小我外在意识感知到的其它人生之光,都同时存在着,就好像这些彩灯一样。不同的意识主体,会布置出全然不同风格的圣诞树;同一个意识主体,每年也会设法布置出不同的圣诞树。这样的变化可能性几乎是无尽的艺术创作。
请等我们一会儿……
那就是口授的结束。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若你想要的话。
(“我们就休息好了,再看看会怎么样。”)
(十一点二十九分,我们坐等着。五分钟之后,珍说:“好吧,我想就这样啰。”此节就这样结束了。)
(注一:在本书的卷二里,赛斯讨论他“实相的蓝图”好几次,见第六九六节。
(注二:见卷一的第六八五节及第六八六节。
(注三:在所有这些课里,珍以前只有一次提到过玄秘传说里的第三眼——在一九七二年九月六日的第六二一节里——而她在那时也有一点困窘。见附录十九里第六二一节开头的节录,以及其后的注。在那注里我臆测道“她可能拥有的什么直觉性知识导致她在那个时候谈到第三只眼”。我们又再一次发生了同样的问题,而并不想去调查它们,就与那时一样。
(注四:我们认为赛斯在这段的资料以及珍在《心灵的政治》里的一些资料,很可能是出于这个月早先我们读到的谈数学的“新”形式——它包含了一些事实上已有许多世纪那么老的一些概念,不过,所涉及的是非常有趣的关于时间、量子论、在数字里的无限数及最小数、模范理论(model theory)的“非标准”方法及其它的数学工具。
(至少就她对这些观念的了解,珍——及赛斯——从它们以个人性、创造性的方式“出发”。在《心灵的政治》的第十九章里,珍由她的图书馆里转录了一部分:“如果你想象l到10的一列官方数字,那么,在你看见的1里就会藏着无数个非官方的1,而在官方的1与2之间有一个无限数目的空间。在纸上1的位置代表了我们的感官资料世界,同时,在官方的背后的看不到的1们代表官方的1之隐藏的价值及无限的可能性。”
(还有:“我们把数字用在讨论时间上是很重要的,但就如在数字之间有未被认识的空间,在时刻之间或之内也有未被认识的(心理上看不见的)空间,而我们身体的某些事件对我们而言,是“太小了”而无法跟随,因为我们集中焦点在我们主要的系列里。这些身体事件实际上是“无限小但却无限的”,跟随着它们自己的模式,而与我们的模式相混。”
(当然,赛斯的这个传述与第七四〇节以及第七三五节都有密切的关系。
(注五:以数学的说法,一个质数是一个整数(举例来说,它不是一个分数),除了它自己与1之外,它不可以被另一个其它的整数整除。
(注六:这个房子的关联是那种关联的一个好例子,那不只由好几个相关的因素所组成,却还延伸过一段更长的时间。因为那些合起来的因素,我在一九七五年的十月,在赛斯结束《未知的实相》卷二的口授六个月之后加上了这个注,在其中所有的人名都改过了。
(当珍和我决定买坡居时,我们发现在靠西边隔壁的那家马上也要卖了。
(在我们搬进坡居后不久,我们新认识的东边邻居法兰克告诉我们他认识露易丝•阿金:她是参加珍一九六七年九月ESP班的第一批学生之一。想想艾尔默拉是一个有将近五万人的城市,又被拥有差不多人数的较小的小区环绕着,因此我们想,这是个有趣的小事。我把法兰克的资料加在我们房子关联的清单上。
(法兰克也从事房地产买卖,虽然他与强森夫妇、黛比或我们透过它买坡居的房地产公司并没有职业上的关联。在我们西边的房子今年初夏也空了下来,在秋天法兰克被给以卖那房子的工作,而很快的卖给了一对米勒夫妇,他们由一个很远的州搬到艾尔默拉来。其次,珍和我由米勒太太那儿得知,她也认识露易丝•阿金。
(除了米勒夫妇几年前曾住在离坡居很近的街坊里(在那时他们认识了露易丝),他们搬出了这州,然后回来买了我们隔壁的房子之外,不利于这种“巧合”的因素实在是大得不可想象。不过,这房子的关联仍然是独特的,因为在坡居里珍和我发现,我们在东西两面被夹在认识她早期学生的人当中,这学生随之对他们提起了珍。有趣的是,法兰克把米勒夫妇带回到他们偏爱的街坊,虽然在像艾尔默拉这样大小的城里,在“受欢迎的”社区,包括“我们的社区”,在任何时候都有一些房子要卖。
(珍和我显然并不认为,法兰克与米勒太太认识露易丝是米勒夫妇搬到我们隔壁的理由,虽然那是在无数其它的因素——金钱、时机等等——之中的一个可被考虑的因素。首先,珍和我为什么会搬到一个可能发展出这种“房子关联”的街坊中?为什么法兰克被指定来卖我们隔壁的房子?为什么米勒夫妇正在那个特定的时候碰到他?而又为什么在艾尔默拉所有的房地产掮客之中,却是他成功的卖给了米勒夫妇那栋房子?
(这种关联与问题,不论它们的力量以及在它们背后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动机为何,都是一个很有趣的研究课题。再次的,我们不由得想起赛斯在第七三七节十一点二十五分的资料,“搬家的人是彼此成联盟的。”
(做这个注的结论,我应该补充说,我们的邻居,法兰克,还涉及了其它与珍和我有关的房子关联——它们中有些就与刚才描写过的一样的有意思。
(注七:赛斯在这一段及上一段里的概念与他在卷一的几节里的概念一致。见第六八一到第六八四节。然后在卷三里,见附录十丛里的第七七五节的第十五个注。
(注八:在回顾时,我们可以看到,神秘主义者的珍是如何的总试着透过她的艺术穿透实相的本质:我曾借着在《未知的实相》两卷里适当的时候展示她早期的诗作,来说明那个学习过程。在卷一第六八一节的注四里提到过珍对“了解”之自导性追求的那些阶段之一,那包含了她的诗“不只是人”的三行,那是她在一九五四年她二十五岁时写的,那是我们结婚的那年。赛斯资料的开始还在九年之后,那时,我俩都不知通灵术是什么,然而,如珍最近说的:“它一直就在诗里面,只不过我不了解而已。”现在我想提供那整首诗。
不只是人
不只是人
曾在薄暗中行过这些海岸。
不只是我们的神祇曾升起美好的祭坛。
大地充满了
非我们所唱的歌,
在周遭有我们没分享的世界。
在钟的每声滴答之间,
在隐于我们宇宙之外的宇宙里,
长长的世纪消逝,
而我们时间之永恒犹短于一息
或风卷的一叶之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