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八节:“坡居”再谈苏马利,搬家,以及意识的家族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二月十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七分
(今天下午我们在看了一天的房子之后,转入了西艾尔默拉的郊区,再好好的看了看坡居。
(赛斯花了周一的大半节课来讨论我们在塞尔市与佛斯特路所看的房子,他有些资料相当的个人,但因为可适用于一般人,所以我们保持了原样。可是,当赛斯在今晚把坡屋加入他的名单之后,他给有关珍和我的相关资料是如此的私密,以至于我们决定省略其一部分。但我已把其余的以适当的次序重组过,而它已足够显示出像房子这样“客观的”东西能多密切的与信念及情感相连。)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谈关于第一个房子的问题。
每个人一生中总是会搬几次家的。而在寻找下一个落脚点时,面对着众多的可能性,不免会有所迷茫:我的选择是否理性?而这新的居所是否还存有非理性面的隐患或加成呢? 海内外各种流派在择宅安居上都有很多不同的讲究,这些源于各种地质经验、人文经验、区域性气候经验、生态环境经验、季候性流行病经验等的总结。
这些经验或许老人家们无法提升到理论科学的高度上,系统地成为一门科学。但是其中的知识与智慧确实是存在的。只不过后人在传承与运用这些知识的时候,会拓展出很多附加产业链来赚钱。就好像加油站多一半的收入源于香烟、啤酒、快餐和厕所。古老的智慧被扭曲,添加了太多“网红”带货的兜售行为,令一门玄学逐渐演变成了迷信。
(“好的。”)
因为那房子是在一个山坡上,它有某些好处。下瞰这城给了你俩都很喜欢的那种视野——就如在此(在这公寓里)你们由二楼向下看一样。
不过,在那儿的自然因素也是很重要的,而且会让你们非常的心旷神恰,空气本身比较干净而清爽。
纽约州的埃尔迈拉是珍居住的城市。这是它的海拔平面图:左边有一个钩子一样的山坡,那山坡朝阳并可遥看全城。背后是大片的山林,还不受水患的威胁。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镇子,希芒河贯穿城市中心。常住人口不到三万,顶峰时期不过五万,但是这地方人杰地灵——(下图从左到右)布赖恩·威廉姆斯、哈尔·罗奇、厄尼·戴维斯、马克·吐温、艾琳·柯林斯、约翰·琼斯、汤米·希尔费格。
下图是早年间城市还未发展起来时的样子,这是珍青年时看到的城市景象。
1972年的大洪水给珍带来深刻的印象,洪水淹没了她家的一楼。或许这也是她内在渴望再搬家一定要居住在高地的原因。
下图是珍躯壳回归的地方,1984年去世后葬于纽约州弗纳斯维尔的韦恩县公墓。
4月1日,Jimmy Carter 总统与(从左到右)Harold Denton、州长 Dick Thornburgh 和 TMI-2 运营主管 James Floyd 一起参观了 TMI-2 控制室。
总统委员会关于三哩岛事故的报告:《变革的必要性:TMI(三哩岛)的遗产》。
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俩看起来都是非正式的,但是你们的非正式却存在于其自己相当正式的结构之内。至今,那几处的房子都有某种的正式性,而相形之下,你们就是非正式的了。坐落于山坡上的房子其位置之正式性提供了它自己的一个结构,你明白吗?同样的房子在低地上就不成了,重要的是整个的画面。你们并不了解你们自己的秩序与自发性、正式性与非正式性的混合。
房子本身有一种特质,一种生命,而会被可能的买主接收到。某些房子令你和鲁柏起反感,可是,它们却会吸引别的人。所以,在那些房主里吸引你们的特质就正是那些会令别人不感兴趣的地方,而使它们卖不出去。
不要以为房屋只不过是木石堆积起来的自我巢穴,其实“家”本身是一个独立的意识单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确实是活的,在古老的文化里叫做“宅基神”或“基主”。正如我们的身体是意识能量微粒的堆积,房子也是如此。房子本身就是一个独立的意识能量场域,有着自己的意识频率、性格偏好与独立意志。
在很多时候,不是我们在选择房子,而是房子在选择自己的主人。如果你不被自己的房子喜欢,它有各种的法子让你离开它。那这宅基神怎么来的呢?它是常年居住期间的上一任房主的行为模式、意识频率熏陶出来的。从庭院的布局、植物的种类、整洁完好程度、房屋的颜色,到房屋被保养的用心程度、内部管线、墙壁的维护、房间内门窗带来的明暗、因光照、气流凝聚或驱散污染的能力(声、光、电、磁),都带来局域性场域内个人的意识感受不同,引发不同的行为与命运,进而熏染了这片空间的意识主频率格局。小到一个鸽子笼般的公寓,大到摩天大厦或小区规划,都有各自不同程度上的场域意识变化。同一片小区里的同一个楼门内,不同的楼层、不同的朝向都会不同。
有的人喜阴,有的则必须沐浴大量的阳光;有的人怕风,有的则不能忍受窒息的感觉;有些人必须生活在干燥的环境里,而有的人则喜欢湿润的空气……就连房屋的造型与颜色,都会形成特定的心理暗示,这些不被普通人理解的意识频率每每地渗透入生活中,最后在某一个关键的时刻挽救或扼杀了一个改变一生的念头。
不稳定的、阴暗的、窒息的空间,会让人感到颓废、沮丧、暴躁。而潮湿的、窝风的、昏暗的房间里,致病性昆虫与霉菌让居住者抵抗力低下,经常染病,还无法被治愈。在地下水道上、高压输电线旁、手机信号发射塔下、坟墓或化工厂边、交通主干道或飞机起飞降落的低空路径下,长期频繁的电磁强烈侵害会让自主神经紊乱,无法有效地控制身体的自我平衡。
房间内的各种物件也存在着潜意识的心理作用:尖锐的角、猛虎下山图、兵器,都会让自我保护意识长期不自觉地紧绷着。压抑的颜色或过于张扬的颜色也会形成心理暗示。最常见也最明显的心理暗示是各种符咒。符咒想要灵验有三种方法:
一、被高僧赋能,与事主取得心理共鸣。结果你花了重金后觉得它有用,那就有用了。这是自我意识许可某件事情发生,其实跟高僧毫无关系。只是你钱没花到位,你自己不信。
二、请鬼。把某个地缚灵困在这符咒上,然后来你家,开始先给你点儿甜枣,之后用你一家人的生命来养鬼。法师缺钱了,就远程遥控搞点事情。你每天都看见这个符咒,家里不安生了,自然就会去送钱买平安。你花的越多,大师就越经常地惦念着你再来光顾。解铃还需系铃人,他放的灾自然消得也最痛快。拿到钱后,当天晚上就不再诅咒你一家人了。过些日子缺钱了再说。
三、自己请的好运。这一类的东西,功效好坏全看你对它有多恭敬。如果每天上香祝祷,早晚各自我暗示一番,那效果一般都很不错。如果放在那里自己落灰,买了就忘了,也就不过是个摆设了。
宅基神不是某个主人的意识显化,而是全家氛围滋养出来的东西。它拥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与喜恶,一般稳定地居住在一个房子里,超过四年它就被滋养出来了。被哪种家庭氛围、意识频率滋养出来的宅基神就拥有哪样的特性。就好像小孩子一样,耳濡目染地形成了自我的性格。比如经常争吵打架的家庭,就会养出怒目金刚。之后它会暗中怂恿家庭内部成员为小事情争执,这样它在一旁吸吮这一能量频率。
相反,要是家庭内部很和睦,相互关爱,它也会习得这一特色,在家人遇到疾病或危难的时候,暗中相助,输送平静、安详、喜悦的能量意识波,让疾病不药而愈,让福气连绵,连小偷到门口都莫名地被打扰而走开。养坏了的宅基神,可以被改变,但是那种三五十年的老灵体自我意识很强烈:好的自然跟个菩萨似的,你走进那空间,感觉很安详、宁静、被滋养;但恶念场域的灵甚至会嗜血好杀,折腾人、恶作剧就是其爱好——也能改,但是需要很多的功课要做。这样的房子需要空置很长的一段时间,让这意识体慢慢地枯竭消散掉。然后拿到房子后,里外加庭院和家具都要大装修。
(这里推荐YouTube的 Dear Helen频道:《神圣空间》,该书的第四章里介绍了用火元素来净化居住空间的做法。)
今天的内容有些怪力乱神,但其本质就是意识能量波的共振、谐振与绕梁三日的余音。如果你把一个场域空间想象成一个大音叉,而你塑造了它的频率,并不断去敲击它;当你结束了所谓的一过性冲动后,那音叉可没有马上停止颤抖。但音叉停止颤抖后,房间里、山谷中的回音还是在超出你听力的范围外回响着。仿佛有无数人在你耳边、昼夜不停地重复着那些你之前说出的语句——不管那是祝福还是诅咒,是欢笑还是嚎哭。在潜意识中你一遍遍地聆听着这些回声,不自主地又形成同样的心理预期与情绪反射。
中国人最爱闹别扭的地方有两个:在餐厅训斥孩子,在卧室和爱人吵架。这两处本应该是能量补充的地方,却成为了记忆中的战场。生物都有一个习性——在安全的地方吃东西与睡觉,结果发现吃不下、睡不着。总是醒,睡得很轻、很警觉;吃得很快,胃老是不舒服。这都是警觉带来的副作用。家不意味着安全和休息,而成为了战场与苦难的集散地。然后奇怪:为什么老公和孩子不爱回家,下班在外边晃荡很久。
搬家对你们是非常重要的,你俩因为你们的工作,也因为你们的天性,的确需要私密性,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们应该试图去找一个方圆数里内都没有令你们分心之事的地方。这的确是指你们接受一个合理程度的私密性,而不走上极端。
很多人一说修行,第一直觉就是往山里住、往洞里钻。其实修行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其中每个阶段上都有其不一样的特殊性需求。修行的人最主要的是智慧的提升,而智慧提升的关键是知见的丰满、证悟。你要先有立论,然后去实践,在结果上做出调整与总结,然后再磨练,直到达成与预期近似;之后总结所有的精微之处,找出共性,就是隐秘在万事万物中的道与理,这就是悟的过程。悟需要一段宁静的时间,之后你悟出来的是否贴谱呢?还是需要再在世上去证。王阳明的心学“知行合一”,事上炼。
如果我们脱离开生活,纯粹唯心地活着,那您干吗来投胎呢?没出生之前你已经是你渴望的终极状态了呢!很多人用尽一生去打听、钻营灵界的信息与景色,可是你就是刚从那里来的呀,过些日子回去了自然就又都知道了,何苦一辈子搞这些呢?就好像一个人花尽所有资产,去买了一瓶忘情水喝了;第二天,他开始每天拼命地打工,渴望雇佣一名私家侦探,帮自己找到失忆的三年里自己都和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的资料。或者你花好几万飞到另一片土地、另一个国家要度假两周,进了酒店后却不出门,每天在房间里上网搜索自己家乡的纪录片与网络新闻中的只言片语。
在一个小区里有一些联盟及了解——让其它人感受得到的信息。佛斯特路上的房子的前门甚至没被用到。坡居位置很高,任何由街道走上台阶的人明白他是有所为才来的。你的日常环境对你的工作是很要紧的,而对鲁柏也是。你对你的艺术有某种要求,因而,在你的环境里你也要求同样的东西。在你们现在住的地方你一度曾拥有它,尽管你有很多的批评,现在,那都已经失去了,而你也不同了。
在你生命的这个时刻也该是你采取行动的时候了,我要告诉你就你心目中(艾尔默拉)的房子而言,你选择哪一个真的没什么差别,两者皆非完美。你会发现在任何一个理想化的完美环境里你会相当的不自在。你需要一些妥协。两个地方都可以被改造来适合你特定的需要,而每个都反映出你个性中的强烈因子。
许多人渴望在万事俱备、万无一失的状态下进入某一领域,因此总是一次次地错过了时机。每一种可能性中都蕴含着利弊,当有益的一面超过了黄金分割点的百分比后,就应该行动。完美主义本身就是一种偏执,它的内核是恐惧,而非其它。人是拥有创造力的,我们在营造自己的世界、在改变它。很多人把自己的失败归罪于时代潮汐、合作伙伴、恶意竞争、人心不古。其实说到底,就是自己太嫩,准备不足、磨练不够。如果你可以无限次地穿越重来,你觉得在相同的外在环境状态下,你是否可能成为最大的赢家呢?答案一定是的。所以交学费没有什么可懊恼的,人家教了你东西,而那些知识是你匮乏的、想不到的、没人告诉你的。
所以如果靠花时间与金钱就能让你变得聪明与成熟、更加有智慧,你愿意吗?而且这时间与金钱还都是虚幻变化出来的,你实际上会毫无损失,只是参加了、经历了、长进了,你愿意吗?这就是你来此的原因、你的初心所在。人生就是一笔只赚不赔、空手套白狼的生意,而你永远都是那个最大的赢家,保证的。做这样的买卖您还叫苦喊累、哭鼻子、要妈妈、回家家,是不是您也太没品了呢?
一失一得、一得一失间就看你看重哪个:有人看见了两次得,有人苦闷在两次失里。平衡性是第一大法则:获得生命的时候,你失去了记忆;获得智慧的时候,你感触了八苦。在这事上练的闭卷考试中,你品悟,你证悟,你觉悟。而当你放下小我的偏执、理性的判断、科学的教条、宗教的束缚后,你会看见、你会容许自己看见、你才能看见:事实的真相犹如美艳的花在绽放着,而高我就在身旁时刻守护。
人生的每一条道路、每一个选择都会带来利弊的权衡,你必须安然地接纳抉择带来的得失,才能最大限度地去有效利用自己当下的所得,这样才能真正地把所得转化为觉悟的智慧。不然懊悔就会蒙蔽觉知,不甘的心中满是苦涩,“如果”的思绪就像苍蝇围着你转,没实际伤害力,却确保闹心。永远没有完美的选择,只要问心无愧,对得起自我内在的良知,无怨无悔洒脱地前进就足够了。
(十点十五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我在试着给你们我所能给的最好信息。坡居有它自己那种内在的光,那是赛尔屋所不具有的,而我不建议塞尔屋,不管它的价钱如何,它有一种固有的黑暗,那是不管多少照明也驱散不了的。你俩——尤其是你,约瑟——也从不会满意于与人公用一个车道。因为其位置,坡居增加了佛斯特路房子内部所有的一种开阔性,但不管怎么样,你都有一种开放的感觉。
对于多数普通唯物主义者来说,所谓的科学就仅限于高中物理教导的1900年前的各种知识。而对于地表、磁场、风场、光场、水势、山势、地势、动植物与昆虫学、色彩与轮廓心理学、工业化学、交通噪声的空间分布特征、地下水与高压线的贯穿,毫无觉知意识。更别说居室的内在布局中的空气动力学、光衍射学、电磁辐射学、结构力学,等等。
最小的例子:
你的厕所在上风口,不开窗,厕所味儿;开开窗,全家味儿。
你的厨房在窝风的房间深处,炒一次菜全家闻一下午,屋子里所有家具上都是油烟的附着。
你精心选择了一处朝阳的房子,结果开发商一到六层还附送封闭式大阳台,心想赚大了。结果一年只有夏天中午有两个小时的太阳,因为你买的是第二期,第三期的高楼把阳光挡得死死的。就算夏天中午阳光也不能照射入房间,因为封闭式大阳台的纵深把阳光的辐射都贪污了。
很多人买房子需要花掉老本还借一屁股的债,要是买到的房子在全小区的下水道总渠边上,还没有自然风可以吹散那味道,一年四季见不到阳光,那你连后悔都没有可能了,因为没人愿意接手这样的住房。售楼小姐、房屋中介会跟你聊投资、聊交通便利、聊升值空间,说附近的学校、说十年未来规划,给你看镁光聚光灯下的楼花小样,就是没人告诉你:开盘后那里没有阳光,那里空气是不流通的,那个户型压根儿是不适合居住的。
(十点二十八分到十点三十二分。)
现在:我一度给过你们一个推荐,而你们并没有真的采用(注一)。我可以预见可能性,但你们造成你们自己的实相,而我不为你们负责。把那个视为当然,并且了解你的特性,我还有更多要说的,你也许听了会不高兴。
佛斯特屋代表了许多东西,而虽然它不在一个山坡上,它却代表了你们对秘密与私密的感受。那些窗子打不开,房子很黑,却很大,而有它自己的高贵。坡屋有一些私密性,它并没有秘密性,而虽然你有一个很好的视野,你却不能躲在里面。它是太现代了。
佛斯特街的房子有某一种颓废感,你懂吗?
(“我懂。”)
坡屋则否,它代表了你们至今未曾接受的一种挑战。不过,就以它的现状面言,它仍拥有的确与你们的天性相合的特质。
宿命往往被认为是在线性历史剧中的唯一故事脚本,但这样的理解显然是片面的。在你的记忆里,你只走过了一条历史线程,因此也就只能期许与理解一条可能性的未来。但是你的历史并非唯一的真实,就犹如你的未来也充满了变量中的可能性。任何一个时刻你都有可能觉悟乃至觉醒,从而开启自我内在的信念转变,并扫荡梳理自己不同历史时期上遗留下来的问题。当你内心中的卡点被突破后,那些形成自身习气的惯例也就失去了记忆的依托,你被从业力中解放了出来,进而可以有效地谱写全然不同的自我实相之新篇章。
不管是命术或者神通,能看到的、能预测的都只是你意识频率惯性线程中后续的必然。但是当惯性被击破后,一切都成为可能,这才是真正的自由。不是说我不再轮回了就是自由,而是我来自己做主我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干、干到什么程度与何时止歇。就好像你拥有了游戏的核心代码,你从一个玩家(被游戏公司玩)进化成了黑客,你篡改了游戏的代码,自己定义自己的所是、自己定义这个世界的所是、自己定义所有规则的所是。
你可以选择当万众瞩目的神、做放荡不羁的魔,或者只是无人知晓的布衣癫僧,游戏人间。
很多人问:什么是平行世界?我改变了意识频率后是不是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或其它人就从我的世界中消散了呢?
平行世界是不同意识频率的频段相互套叠形成的立体多维空间体系。
怎么理解呢?你在自己的家里宅了一个星期,闭黑关(黑关是一种与世隔绝的修行冥想模式)。那你就是在你的世界中。一周后当你走出家门与周边的世界交集的时候,你就进入了局域性世界,和不同的NPC形成互动。当然对于他们来说,你也是个NPC。当你的意识改变后,你进入不同的意识领域中,你的交际圈、出入的场所、互动的方式都会随之改变。那些和你不同频了的人物就会淡出你的生活,从此不再相见。
好比你住在一条街上哪怕十年了,这街上有五十户人家,每户四个人,这二百人你见过几个呢?理论数据和现实相差是很大的,程序完全没有必要生成那么多人物角色来供你消遣。七十亿地球人,对你来说知道就好了,你一生能密切打交道、需要细腻刻画的角色不过千人。不同的人物角色每个都只生活在自己的空间与世界里,而相互的互动让不同的空间短时间地交叠又分离,给你的印象是你处于一个硕大的、无比完整的空间内。
好吧,我知道这太难理解了。我尝试举例说明:
想象一个开放式的电子游戏——游戏内的地图有50乘50公里的面积,游戏内设定了一千名人物角色,玩家上线后可以任选一个角色扮演,但一个服务器里角色人物不能重样,最多可以支撑一千个玩家同时在这个地图里活动。如果哪个角色没有玩家操控,就会按照剧情演绎自己被设定好的脚本,说适合自己身份的对话,给出最理性的拟人互动。你无法知道什么时候哪个是NPC角色,哪个是玩家。
玩家进入地图后,只能看到自己荧屏显示的这一片范围,但是你却坚信你在一个2500平方公里大小的陆地上。你甚至可以开飞机来渺视整片大陆。这就是你世界真实的一切:当你移动时,你的世界被生成;当不同玩家会合时,场景被重叠,多人同时存在于同一片地图上。每一个玩家都只面对自己的屏幕。每个人带来自己走过的记忆。你始终坚信,你荧幕背后就是一片2500平方公里的大陆,但实际上你永远只面对着一块显像屏而已。世界就是这样被感知着的、这样被谱写着的。
从珍的视角,她的世界、她的地球、她的坡屋都是真实与独一的。但对于赛斯来说,这个珍,不是他的珍,赛斯是另一个版本中的珍成长起来的。这个还是很别扭,因为自我成见很多并没有彻底地放开。珍的各个不同版本远多于你能想象到的,她们各自都生活在自己的实相世界里,并且有些知道自己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不同服务器中可以有相同的角色,展开不同的自由故事。
所以平行世界不是一个简单的物理空间性概念,也不是意识频率场相互套叠的概念。它远较我们现有认识能理解的极限要高深。它是多个不同系统的复杂组合形式。是空间套叠、频率套叠、意识套叠、角色套叠、时间套叠的多维立体几何。
每一个独立实相,在光影的组合间,或独立,或重合,或多重套叠,如此交织成一个完成的画面。这画面被意识赋予了意思与意义,被认知成一体。但它们确实在实相层是各自独立的。不过让一切显化得以彰显的光,却又源自同一源头。
请等我们一会儿……
坡屋代表未来以及其当代的特性。我建议——只是建议——你们选择它,因为对你们而言,它是最大胆的冒险,并且因为那山丘会带给你们不只一种视野。
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你住在一个很明显的属于另一个时代的房子里时,你到某个程度避过了生活的当代性。鲁柏可能发现他自己装修这个地方比另一个地方要正式些,但整个空气的开阔性是你不躲在里面的那种。
你所常在的空间,比如工作的场所与居住的房屋,它们本身都具有持续的信息性,而这些信息会在不经意间对个人形成强烈的心理暗示。这些暗示包括:通透与压抑、舒缓与紧张、滋养与剥夺、躁动与安静、安全与危险、无常与稳定。如果一个你必须长期与之共生的环境空间,持续地带给你细微的负面心理暗示,那你就会产生内在分裂的纠结感:一方面渴望逃离,另一方面必须安住其间。这样持续的撕裂感让人莫名地发生心理疾病,最终形成实质的躯体疾病,而这类疾病是无法被医药所根治的。
(“你。正在谈坡居。”)
我的确是。如果有些房间很小,你可以扩大它。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五分,“我感到悲伤,”珍一脱离出神状态就说。“我爱得怪怪的——像是我的某部分想要潜伏在佛斯特路的房子里。在晚上独个儿在院子里徘徊……”
(“我认为赛斯给的忠告很好。”我说。
(“我感到震惊,”她反驳道。“有一会儿我蛮喜欢那个地方,但赛斯真他妈的太聪明了.”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复。”
(“我知道。我在课前说,如果我们得到房子的资料,我真的要好的答复,而我会尽可能的不加干涉……”常常有人想知道,我们跟从赛斯的忠告或资料到什么程度,而我假设一个好的答案是,如果它适合我们有意识的目的,我们可能决定顺着它去做。有时候我们并不同意赛斯告诉我们的事,纵使当我们知道那是好的忠告。(不过,珍和我都不在乎承认,有时候我们在决定忽略赛斯所说的时,曾做了错误的选择;在回顾时我们可以看到他给了非常有用的资料。)
在灵修达到小成的地步后,内在意识与高维意识可以形成有效的稳定连通,高维会给出中肯的指点。就好像你会穿越回自己的童年,全心全意地帮助童年的自己一样。但在这个时候,人生最大的抉择成为了魔考,那就是小我逻辑的自由意识与高维多元性的指导意见,两者多数时候主张与建议都是相反的,因为立场与角度不同。
就好比最小的事情,你告诉一个六岁的孩子不要吃糖,但是他还不能明白什么胰岛素、蛀牙、添加剂等复杂的概念,并且确实,吃这一块糖从任何角度开启理性思考,都是无害的。作为日后的你,你知道就是这一块块的累积,让你在三十岁时患了胰岛素抵抗症。可是你无法强迫幼年的自己必须听话照搬,因为他有自己的自由意识。你可给他提供多种替代性建议,但六岁的你自己会跟随与臣服于成熟的智慧吗? 答案是未必,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道理我都懂,就是想作着过。
臣服与跟随有的时候是智慧,有的时候是无知。当傀儡人有的时候是无为,有的时候是无奈。臣服也是一种主动的选择,是自由意识的一部分。自我也是一种选择,是拓展未知的勇气。没有定论,也没有好坏,都是当下现阶段意识水平的体现。
(在十一点二分继续。)
现在:山丘的环境对你的绘画而言就与佛斯特街的房子里现成的工作室一样的重要。那空气本身就令人有灵感,所以纵使你的工作区没有那么好,你在那儿还是会画得更多。(那房子)阳光普照的特性,不管现在鲁桕怎么想,在创作及身体上都会对他有帮助——但那坡屋代表了一个面对世界的决定,同时仍维持着某些必要而颇为合理的条件。它提供了私密性却又不失其开放性。那山坡并不是你们的,却在你们眼下,而它与你们的创造生活有强烈的发人深省之关联。在生活模式及心灵态度上会有一个明确的改变,而那是不会发生在佛斯特街的房子里的。
这也意味着需要较大的适应,但它是会有好处的。在此地整个的差别是围绕着两个地方的自然之品质。其一邀请你去漫步,而另一个则要你留在屋里。两个房子都有苏马利的特性,但却是以不同的组合。你俩都需要太阳。
人的一生中会经历各种不同的心理时期,依据当时的心情形成那一刻的意识频率。在不同的意识频率中,个人的喜好会有所不同。对线条轮廓的追求、色彩、款式风格的想往,所传递的信息都是不同的。内心阴暗的人,世界也是灰蒙蒙的,色彩下意识中选择暗色系、散碎的花纹、简洁的线条;而内心喜悦的人,喜好亮色系、欢快的乐曲、明亮的空间、夸张的表达力。
同样的,这些不同意识频率的“元素”也会反过来对人的心理形成影响力,甚至慢慢地去改变一个人的意识频率与内在心理预期。人塑造了自己的空间,空间又反过来塑造着其中的人。
(然后在十一点二十一分,以下是逐字记录的:)
现在一个小注:我并不想谈家族之变奏,但苏•华京斯接收到格拉玛大意识家族的一个变奏(格伦那符)——颇为合法,并且在那时就她而言,她做得很好。人们喜欢分别。那么,有你们可以称为次家族的组合,那是非常具创造性的组合。所有的区别只不过是为了意识的组织之目的。家族们相混合而彼此相关,所以你的确可以再分割它们,但为我的目的,实在没必要再细分下去。
正如物质的种族彼此混合:心灵的种族也是一样。以你们的说法,每过一段时候,一个新的家族就会由这种次团体里形成出来。所以,这些家族是应被了解为一般的范畴,而对准地球的意识多少会自然的落入其中。
在四大主流宗教中,每一个旗帜下都又分裂出各种不同支派。这些支派的见解有所雷同,也有所不同,各自坚守着自己的正确。一个人应该可以接纳基督的爱与自我奉献,也可以奉行菩提道的思想原则,同时对自然万物充满感恩与敬畏心,让安拉的祝福在自己的心灵里流淌。宗教的教义或许相互冲突,礼法也各成体系,但世间法无有一法可全然覆盖万有之混沌,都是入门的好阶梯,都有自己在全然中的一席之地。若坐井观天、画地为牢就不太明智了。
你可以在当下不去认同那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与道理,但请了解“存在必有其道理”,不明白只是还没有这个智慧去参悟其间奥义。存在未必合理,这里合理的认定是每个主观自我自己的理,是某一个时代中一时的理。“理”是没有固化标准的,就如同“道”是没有一个大一统公式能一言以概之的。
现在物理的顶尖理论是熵的增减,可是这一理论是基于最小单位的整体移动性形成的思考。如果连思考对象最小单位都是闪烁生灭中无序的存在、所有显像单位都是意识能量波形成的波粒、存在套叠的多维不确定性,那熵的理论基础压根儿就无法成立。甚至人类到现在认知的一切物理定律都是自己和自己的游戏。
比如一个养鸡场,每周末男主人会来抓走最肥美的一只母鸡。这样已经持续三十年了。鸡群里的科学家说:第七个日出后,最贪吃的鸡会死去。这就是被无数实验验证了的科学。结果男主人退休了,他儿子每周随机来抓鸡吃,而且很佛系——只抓顺手的,要是抓不到这周就不吃鸡了。后来儿媳也不时来抓鸡解馋,只是她只找最瘦弱的那只,别的她怕。鸡舍内的科学一片混乱。
科学(英语:science,词源为拉丁文“scientia”,意为“知识”)是一种系统性的知识体系,它积累和组织并可检验有关于宇宙的解释和预测。科学强调预测结果的具体性和可证伪性,这有别于空泛的哲学。科学也不等同于寻求绝对无误的真理,而是在现有基础上,摸索式地不断接近真理。故科学的发展史就是一部人类对宇宙的认识偏差的纠正史。
在以意识观察者为主导形成的世界中,观察者个体的意识恒定性决定了其实相显化的稳定性。而群体意识的改变就能改变集体实相的显化过程与结果。这不是唯心论与唯物论这种上个世纪的理论争辩——那个时代连意识力这样纯物理的电磁波都叫做“唯心”,而把这个意识构建出来的世界叫做“唯物”。当然唯识也有其自身的框架,并不能涵盖所有的真知。
在读《未知的实相》的这个部分时,每个人应能感觉与一个家族的一种认同,但他也可能在内心找到另一个家族的强烈特性,在那个情形,那个人就和,比如说,一个就具体的说法是部分爱尔兰人及部分法国人处于同样的地位。
现在,做一个半意大利半中国的人是相当不寻常的,虽然那也是可能的:所以,有些心灵家族比较容易与某些其它的合在一起,而有些彼此非常容易起共鸣的家族却发现相当难混合。举例来说,“天然的尘世父母”(柏莱汀)和苏马利是很接近的,但要混合却有很大的困难,因为其一视家庭本身为艺术,而另一个则将家庭附属于一种不同的艺术之下。通常,他们甚至没认出彼此有许多同样的特点。
随着每个灵魂自我内在意识成长,在九个家族中,你会经历其间的多数,并因此留下一些意识层面上的痕迹。保守固化的与开拓展望的,看似对立,那只是意识形态上发展的阶梯;利己肌肉型的与利他群体性的,看似佛魔之争,不过是认知上的次第差异;苏马利与柏莱汀,都已经是博爱并近乎完型,但前者不再热衷于生育,而后者沉醉于子宫的孕育。
中国人是群体的,是宗主大家长体系化管理的典范,而意大利人则更浪漫、懒散、独立,与渴望去体制化。一个意大利人可能更认同中国的模式,发展得高效又务实;同样,一个中国人也可能很欣赏意大利人的自由奔放、无拘无束地展现自我才华。你的出身多少会给你带来文化的烙印,但那不能限制强迫你成为它的专属奴隶。
意识可以进阶,也可以退行,没有一个必须的轨迹让自由意识按部就班地去发展。多元性带来足够的意识冲突,而碰撞中产生意料外的火花,而因此激发出突变的可能。有理性想不到的,但没有自然做不到的。所以哪怕是最高的智慧体,它也怕被自我成见所束缚,所以从来不干预随机性的自由意识。怎么都成,什么都好。万一搞出来个出乎意料,那就是意识的突破。成败不论,灵感与创造性是第一生产力。不然我们现在还在洞窟里等着雨季打雷好生火做饭呢!
激发与扩大意识的灵动范围,就是自我解放的解脱之道。
(十一点四十一分,那就是今晚谈到意识家族所说的话。珍继续为赛斯讲了几段有关房子的资料,那在此处删除了,接着有这个对话:)
那就是此节的结束,除非你有问题。
(“没有,我想你到此已回答了所有的问题。”)
我想也是。
(“而且也讲得很好。”)
(笑了一下:)我想我做得相当不错。
(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
(注一:再一次见七三七节有关一九六四年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