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七节:进一步讨论意识的家族,找房子与可能性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二月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六分
(我们跳过了上周两次的常规课,以使珍可以休息,并且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找房子。但在二月十一日星期二,珍上了ESP班的课。
(这些笔记与第七三二节尾的笔记相呼应。珍在那节里开出了赛斯意识家族的名单,但在那节的最后她却在想,当她在几年前开始了苏马利的突破时,苏•华京斯曾通灵地调准到第二个意识家族的名字——赛斯没在第七三二节给的一个。珍认为那个家族名字与赛斯后来说的格拉玛大很相似。苏•华京斯现在住得离我们很远,自从第七二九节后就没再见过她了。
(不过,苏的确参加了上周二晚上的ESP课。在课间她递给我一张纸条,大致是这样写:“在我参加的一九七一或一九七二年早期谈苏马利的一节里,我收到了一个意识家族的名字,而赛斯说它是袼伦那符(Grunaargh)(注一),它不在上个月的名单里。”
(班上大约有四十多个人。当赛斯传过来时,苏只有时间问一个问题:格伦那符是否与赛斯在第七三二节里命名的任何意识家族有关?赛斯回答:“的确如此,它是与已经给的一个有关。”
赛斯给出了九大家族的名称与运作范围,但是这并不是全部架构,只是宏观架构中最突出的那一部分。就好像哪怕是同一个政党内,也还是会继续细分出很多不同子理念的分支一样。每个分支都给自己的社团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而有些灵自己横跨多个社团,成为混合体的存在,这样的人物也有自己的同盟。就好像你同时可以隶属于不同的QQ群一样——有些你成为活跃的骨干,有些只是潜水但不时观照在发生着哪些变化。名字基本上没什么重要,所以,苏马利或其它名字本身也没什么重要。那些名号是为了界分出独立而独特的意识群体。就好像一个练马拉松的与练钢琴的孩子找理科码农聊天,会出现很尴尬的场面。
(课后,我答应了苏,我不只要在我们的档案里找格伦那符,而且由赛斯的帮助,珍和我终究会对那个家族得到更多的资讯,而将之放在本书的注里。)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安静的)。
下一个家族(柏莱汀)主要是与亲职打交道,这些人是自然的尘世父母(Earth parents)。那是说,他们有能力制造从某一个观点来看拥有某些卓越特质的孩子。这些孩子有聪明的头脑、健康的身体及强烈的清晰情感。
举例来说,虽然许多人是在特定的领域里工作,发展知性、情感或身体,但这些父母及他们的孩子产生维持着良好平衡的下一代。没有心或身的一面是牺牲了另外一面而发展的。
这些人格在身心两方面都拥有一种很深的弹性,而被用为一个很强大的地球资产。不用说,一个意识家族的成员常常会与另一个家族的人结婚,当然,同样的事情也在这儿发生。当这发生时,就嵌入了新的稳定性,因为这个特定的家族被当作是一个人类的库存,提供了体力与脑力。具体上而言,这些人常常有许多孩子,而通常其下一代在他们选择的不论哪个人生的领域都会做得很好。(停顿。)生物上的说,他们拥有某些会使得在基因里的“负面”密码无效的特性。他们通常是非常健康的人,而与这个集团的人结婚能自动结束所谓遗传了几代的弱点。
如果一个小孩子一小就喜欢玩过家家、推摇篮、养娃娃等游戏,那多半是个柏莱汀。它们是优良种马般的存在,拥有耐心、平衡、强壮等身体与心灵特征。它们是仅次于苏马利的意识存在,是当下多数灵修女性的意识主体。它们的任务就是为更高品质的灵魂缔造高品质载具与幼年的家庭环境。一般来说苏马利不太愿意生育,它们对这些不再当真与感兴趣,甚至深恐留下太多的情感与物质涟漪在世间。低阶物理实相毕业的征兆就是,对不动产、生育和“爱情”都不感冒了。淡然洒脱,洁身自好,利益众生。主动给予,但不主动收集,更不会展开囤积。
柏莱汀是极好的父母、幼教。它们为孩子带来宽松的生长环境、中正的认知和幸福的童年。很多人都说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然后各种“教育”,其实这样教出来的孩子,没有任何社会竞争力,没有灵感,没有自我,没有洞见,有的只是应试教育灌输下来的知识和压力下扭曲了的心灵与性格。它们不知道如何与人打交道,不知道如何独立思考,也不知道人生的价值与意义除了给资本当奴才是否还有其它。
在听赛斯课的适龄女性朋友们,请你们注意,孩子从0到3岁的阶段、从3到6岁的期间,分别决定了它今后一生的性格与行为模式。性格源自亲子互动的及时性与互动过程中母亲的态度,被疏忽、没有回应、冷漠、被嫌弃、过度干预与呵护,都会扭曲孩子的天性。幼儿园的三年决定了其一生的作为和与人的互动模式。情商在人生中远比智商重要,而情商的培养来自四个方面:观察长辈间如何互动、观察长辈与自己怎么互动、观察幼教老师怎么对待自己与其它孩子、观察其它孩子怎么彼此互动与怎么对待自己。这三年里的印象,几乎伴随其一生中,所有潜意识在抉择时的判断与和他人交流时,收集、分析信息的要点与最终的反馈模式。
妈妈就是一个家庭的内在灵魂,是家族业力的主要推手。一个灵性觉知高的妈妈,就会吸引高灵来投胎当自己的孩子。而一个混沌无知或唯物主义的妈妈,只能够适合培育一到四阶的灵魂人生功课,而这样稚嫩的灵魂会展现出更多的偏执与固化认知观点,形成非常激荡坎坷的人生。一个觉醒、觉悟、觉知的女性可以有效地影响后面百年里家族中四代人的命运走向。
其差别就好像罗的这个妈妈与那个不想生第二胎、第一胎没能养活到成年的妈妈一样,那个一生只想当名媛lady,一脑子毒鸡汤,嫁了个西医还没到六十岁就把自己纠结挂了。可见想得“开”瞧得透彻对自己与家庭有多重要了。
那么,这些人相信性、身体及家庭单位之自然的美好——不论这些属性在他们所属的物质社会里是如何被了解的。不过,一般而言,他们拥有一种迷人的自发性,而所有他们创造性的能力都用在家庭团体以及孩子的制作上。然而,这些并非古板的父母,盲目的顺从习俗,却是那些视家庭生活为一种细致的活生生创造艺术的人,而视孩子们为血肉做成的杰作。他们绝不会以过火的过度保护的照顾来吞噬他们的后代,却会快乐的把他们的孩子派出到世界里,知道那些杰作随之也必须完成自己,而他们曾帮助做那个打底的工作。
受孕与繁衍是动物性的,甚至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基因与激素的奴隶;但生后养育自己的后代却被多数人所忽视。仿佛女人完成了生育就完成了任务,而男人把几个孩子堆放给不停催促后代的老人手里,也就完成了任务。结果就是大量无人关爱的留守儿童,在山里、在城郊、在城市中,“自然”长大。如果因为他们的存在而牵绊了父母的事业、收入、前途,则会被指责;如果在各种攀比里让爸妈没面子了,则会被打骂;如果长大了不顺从了,则被骂白眼狼、白养了。仿佛孩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应该被尊重的独立个体,也不是一个其实与你毫无关系,甚至比你还老上几千年的其它意识。一个孔武有力的父亲无法理解小浪漫的孩子,有个严谨守旧的妈妈也接受不了儿子的身体里装载着女性向的灵魂。
一对全然理解了自然的父母可以在灵性上有着很高的认知,并养育出“与众不同”的孩子来,这些孩子在传统观念上是被边缘化的,因为他们不会去走仕途,也不愿跻身华尔街,更与名校无缘。但是他们却是新时代地球下一代主人的父母。他们是靛蓝小孩、星际种子、跨维度志愿者发芽、生根、开花散叶的根基。
柏莱汀是一种本钱,到目前为止,永远保证你们族类的存续,即使经过大风大浪。而他们多少平均的分布在地球上,并且在所有的国家里。他们最像苏马利,与之有同样对艺术的爱好及同样的一般心态。他们通常会寻找相当稳定的社会状况,在其中生养他们的孩子,就如苏马利会找同样情况来制作他们的艺术一样。不过,他们为他们的孩子们要求某个程度的自由,而虽然他们并非政治活动分子,像苏马利一样,但是他们的概念常常在巨大的社会变迁来临之前跃入主要地位,而有助于创始那些变迁。一个大的不同在于苏马利主要是与创造性及艺术打交道,而常常把家庭生活放在次要地位(如珍和我曾做的),然而,这个家族则把下一代想作是活的艺术品,其他的每件事都从属于那“理想”之下。
柏莱汀与苏马利不同的是,后者不再热衷于生育,但苏马利却需要柏莱汀的家庭来成长。苏马利是柏莱汀的发展方向。就好像赛斯说的,他收获最大的一生共生养了12个孩子。柏莱汀对物质的寡欲、对灵性的高度觉知、同理心与移情能力的发达、艺术性与智慧的无为,让她总是可以成为社会与宗族中最优秀的母亲,培养出的孩子拥有绝对的社会竞争力。高情商、高智商、高直觉、情绪稳定、豁达开朗、毫无扭曲的心灵,这样的人不管是婚恋、工作、为人处世,都只能是赢家,毫无悬念。轻易地获取社会资源的同时,他们还拥有很低的物欲和喜乐健康的心态。
如果一个人拥有柏莱汀的特质,别犹豫,一定要娶回家,这个决定会让你整个家族都逆天改命的。
苏马利常常为人类提供一个文化的、灵性的或艺术性的传承。柏莱汀家族则提供了一个平衡良好的地球库存——就“个人”而言的一个传承。这些人是和善、幽默及爱嬉戏的,且充满了一种活泼的慈悲,但他们太聪明了,而不会有繁衍于其它个人之弱点上的那种“变态的”慈悲。
一个画家期待他的画画得很好——或如果你让我开个小玩笑:至少他应该如此期待。这些人期待他们的孩子是平衡良好的、健康的、热爱灵性的,而因此那些孩子就会如此。几乎在任何行业里你都会发现柏莱汀家族的良好分子,但他们主要的关怀会是在具体的家庭单位上。
这些父母并不会因为他们孩子的缘故而牺牲自己,他们太了解被放在这种下一代身上的压力。反之,这些父母保留他们自己清楚的身份感,以及他们个人的特质,来给孩子们作个有爱心的独立成人的清楚榜样。
如何在人群中辨识哪个是柏莱汀?她们仿佛天生就有很好的耐心与小朋友或宠物互动,家里的植物也养得很好。情感温婉而对世界的观点富有弹性,理解不同类型的迫不得已,不矫情也不造作,会主动分担责任,对神秘学与艺术有开放的态度甚至有些小痴迷,性格好,身体也好,很少闹别扭,交流的时候以鼓励为主。基本是其它女性的群体公敌,被普遍形容为绿茶里荡漾着的白莲花。她们的行为无法被八阶以下的同性灵魂理解。太圣母啦,怎么可能!
下一家族(依南达)是由“交换者”组成的,他们主要是在从事概念、产品、社会与政治观念之交换与交流的伟大游戏。他们是旅行家,把他们的想法由一个国家带到另一个,混合文化、宗教、心态及政治结构。他们是探险家、商人、士兵、传教士及水手。他们常常是改革运动的成员。
(十点一分。)
世代以来,他们都曾作为概念的散播者及同化者。他们在各处出现。历史性的说,他们也是海盗及奴隶。他们常常主要的涉足于社会的变革里。在你们的时代,他们可能是外交家,就如他们在过去也是的一样。他们的特点常常是那些爱冒险之人的特点。他们极少在一个地方常住,但如果他们的行业是处理由其它地方来的产品的话,他们就可能会。就个人而言,他们可能彼此看来在天性上非常的不同,但一般而言,你不会在大学里发现他们身为老师,不过,你可能发现他们是在田野工作的考古学家。
许多推销员属于这个范畴。以你们的说法,他们可能是四海为家的人,而且常常很有钱,所以经常的旅行是可能的。然而,在另一方面,在某种架构里,一个小国的微贱商人,他旅行过附近的省分,也可能属于这个家族。这些是一群活泼、多话、有想象力而通常可亲的人。他们对事情的外貌、社会的习俗、市场、目前流行的宗教或政治理念有兴趣,他们将之由一处散播到另外一处。在事实及比喻性两方面而言,他们都是种子的携带者。
他们可以是“骗子”,贩卖假设有奇迹似的价值的产品,而以他们都市人的气焰令小地方的居民目眩。然而,即使在那时,他们也会随身带着其它概念的气氛。常常将其它地方的人已经熟悉的观念嵌入封闭的地区。
那个意识家族的成员时常提供新选择。他们可以是科学家或置身于陌生土地之最传统的传教士。在你们目前的时代,他们有时是印度人、非洲人或阿拉伯人,旅行到你们(美国)的文明。他们增益了了不起的沟通之流。他们也许是感性而非知性的,如你们对那些名辞的了解(停顿),但他们是浮躁的,通常奔波个不停。他们也可以是演艺人员。
在过去,有些依尔达曾经是了不起的交际花(译注:即过去周旋于欧洲上流社会贵族及富豪之间的名女人),而纵使她们不能真的去旅行,她们却是在沟通的核心——那是说,是宫庭生活的一部分,或者是与真的到处旅行的外交家来往。
(在十点二十四分。)
那么,许多主宰了欧洲沙龙的交际花属于这个范畴。十字军东征涉及了这个家族的伟大运动,在其间贸易与商业以及政治理念的交换远比其宗教面重要多了。在过去的(天主教)教会里,这个家族的某些成员成了新修会的创始人——举例来说,对商业及财富慧眼独具之见过世面的耶稣会会员及一些更世故的教宗(好笑的)。这些人也许是艺术的欣赏者,但通常是为了其商业价值。
现在,你们常常可以在政府部门里找到他们,在那些涉及旅行或金融的领域。他们常常喜欢密谋。总而言之,他们混合风俗。
你可以休息一下。
依尔达是知识的传播者、探险者、行脚商,它们为世界带来足够的信息流通性,让世界达成有效的互通与互动。或许唐僧就是这样的灵魂——力量、勇气、利益、行动力、口才、判断力,在实际行动中被凸显出来。它们对未知的好奇成为人生的原始驱动力,探索未知让它们兴奋,哪怕这会送命也在所不惜。它们普遍擅长忽悠与交际,口若悬河还有足够的行动力。宅男宅女中找不到它们的踪迹,心与身总有一个在路上游历。
在这里,九种意识家族(社团)类型已经都介绍完了。当然,这只不过是一个提纲挈领版的大框架。不过从这九个意识家族的特性与起源时间和针对的成员特性不难看出,这是一个螺旋生长中的平行阶梯。
1、Z祖里,它们是最初的小白灵魂,偏重于适应与使用物理载具的锻炼,很看重载具的功能性与外在轮廓。仿佛你想要买辆新车,性能、油耗、外形、颜色是否够炫酷,都是第一时间考虑的问题。
2、SF苏马菲,开始重视传统知识的传承:权威、科学家、大师、神父、专家、政府说的都是对的,要严格执行。并毫无变通能力。
3、M米尔伍梅特,1加2形成了3。经历了力量与知识的洗礼,意识渴望冲破理性的桎梏,寻找心灵内在冲动与平衡。于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艺术、浪漫、诗歌、舞蹈、小说、爱情在心灵中萌动了起来。不喜欢被拘束,不喜欢压力,不喜欢量化。朦胧的、浪漫的、缥缈的、可触动内心的东西成为内在追寻的渴望之焦点。
4、Y依尔达,作为行动派的浪漫主义者,把诗与远方完美地结合了起来。它们带着家乡的文化踏入异域的风景,又把他乡的见闻散布回自己的故土。不曾见过的物产、不可想象的知见,从大陆流浪到海岛、从东方散布到西方。它们跟随星辰起航,追随太阳的方向;把文明串联成珠宝,把传奇随风吟唱。
5、G格拉玛大,游走的部落犹如满山的羊群,星散的智慧犹如暗夜中的火星生灭;个体的力量需要凝聚,群体的力量需要指引;智慧的语句要编成书卷,游吟的诗人好把英雄的故事传扬——组织者、领导者、凝聚者、统合者出现了:个体的、个人的,逐步被融合成一体的、全民的,有组织、有分工、有协作的有效运作模式被建立。个人们融合成了社会,部落统合成国家。阶级诞生,权力出现,个体化消失,群体化正式形成一体化的雏形。但因为过于原始,又依赖1-Z祖里的个人性力量,所以它的本质还是利己的。只不过这个利己不再是个人性的,而升级为小团体,以家庭、社团、宗族、地区、国家、民族、肤色、党派为彼此的界限。
6、F佛德,1-Z祖里 + 4-Y依尔达 形成了它。这是个人性的对内在心灵意识领域的探索。当社会架构基本稳定后,生产力大幅提高,不同阶级划分中,一些之前的3-M米尔伍梅特 浪漫主义者,开始把目光从大千世界的种种斑斓中,收回意识觉知力,探索内在的意识领域。于是内在意识被察觉到并高高升起,祭司出现,宗教出现,哲学出现;人们不再满足于生命的苟且,原始的鼓乐、拷问灵魂的问题被提出、被思考、被探索。这次4-Y依尔达 们不再骑上骆驼去穿越沙漠,而是盘腿坐下寻找内在光明的洞见与启迪;萨满们不再像猴子一样地蹦蹦跳跳,而是进入洞窟冥想真谛。结果他们发现了惊天的秘密。于是大祭司们拥有了和王权抗衡的实力。
7、D度莫,是2-SF苏马菲 + 5-G格拉玛大的合集。觉醒者们形成自己的团体,他们传递与保守着令人惊叹的核心机密。宗教社团在壮大,权利与力量带来无尽的财富,而财富让秘密有了价值。这价值必须被隐藏,民众要不断地给王纳税、给“神”上供——双重的压榨在5-G格拉玛大与7-D度莫的配合下展开,并形成了默契:7-D度莫占领与统治了学府,利用2-SF苏马菲去行使愚忠,利用1-Z祖里去维护统治,利用4-Y依尔达去传播被扭曲加工好的教义。人类不是不知道真相,但是实相被封印,真理被火化,良知被严禁传播。现在只有没证件的“骗子”还不时说出点什么来,医学、科学、宗教、人文、社科,慢慢地都统一了教材,成为学院派的坚实阵地。一起圈养社畜,出卖青春与廉价劳动力。
8、B柏莱汀,这是5-G格拉玛大和4-Y依尔达的混合体,它们缔造生命又探索生命。8-B柏莱汀 已经经历了1到7的所有过程,终于觉醒与发现群里利己主义的弊病就是让全社会为极少数人的幸福买单。除了浪漫主义者的3-M米尔伍梅特 成为例外,其它人都被奴役着,哪怕奴役它人的人也被自己奴役着。它们形成了一个病态的社会架构,鼓吹着扭曲了的心灵逻辑;把孩子们的天性抹杀,剪掉天使的翅膀,蒙上明亮的眼睛,然后投入资本市场充当苦力。8-B柏莱汀 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明白真相到底是什么。它们设法让更多的孩子觉醒,设法带来不同以往的新新人类。它们一直是社会良知的根基,一直是平衡的典范。
9、S苏马利,漫长的生命过程,一次次从坟墓中爬起又哇哇落地。它们经历了1到9的全部历程,死习惯了,也看透了各种把戏:腱子肉与八块腹肌太过肤浅,权利巅峰的对决也成为竹枪木马的嬉戏,权威的科学简直就是狗屁,本维度内的陆地或意识领地也都不再好奇。从诗歌到迷信,从巫医到教皇,走过一个个的脚印,生过十二个孩子,也当过街头的娼妓,在洞窟中抄写过经文,也远航四海游历过古迹…… 9-苏马利终于熬到了毕业季:它们不再沉迷于考学、升职和加薪,也对政治舞台毫无兴趣,不再累积财富、囤积不动产,更不想生一堆孩子每天换尿布,哄孙子吃饭饭。它们渴望把数千年累积的知识,尽快地传递给众生。它们渴望逍遥自在毫无压力。它们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并且都得心应手,但是它们只对艺术更感兴趣。它们知道时日不多,也知道压根儿就没有所谓的未来,所以它们致力于改变过去,融通与整合知见,改革心灵成长的路径,为孩子们铺设好思想的阶梯,传递出未知的实相,让失忆的归途重现人间,让隐秘的禁言得以传递。
(十点三十分。注二有更多关于意识家族的资料。
往下房子的事都是白话文的叙述,就不探讨了。
(至今珍和我没能找到一个令我们直觉感觉是对的房子,虽然我们在二月三日看到在佛斯特路上那个房子以后就颇感兴趣(之后我们也看许多其他的房子)。上周四下午珍忙着上她的写作班,所以我一个人去看房子。并没有感觉任何了不起的好奇心,我又去看了一下那坡屋。再次的,我觉得它不适合我们。在晚餐桌上,当我问珍时,她也有同感。
(第二天,珍关于佛斯持路的情形有一个听觉上的“灵异经验”;星期六早上我们提出了一个正式的价码。为了我们自己的理由,我们提出了一个低价,而很快就被拒绝了。但这并没有完全让我们——或赛斯——死心(见注三)。
(然后,今天下午我们开车去宾州的塞尔市,看到我们去年想买的房子仍在出售中。我们以为塞尔的插曲去年就结束了;但今天那些先前事件的回响是如此的显著,以至于我认为以一种最实际的方式,它们是从过去进入现在的投射,而且也进入到未来。
(在十一点一分继续。).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可以把这个用在书里或不用也可以——那是说,没有这些,口授也可以平顺的继续,或它可以被插在这里。
有各种各类的苏马利,就如在每个意识的家族之内也有很大的变化。
不过,即使在与你们系统有关的可能性里,你们找房子的事可以作为苏马利为别的苏马利所吸引的一个绝佳例子。这同样的关系在其它的家族之相互关系里也可以被看到。你们已经注意到了至今吸引你们注意的两个房子之相似性。
第一栋(在塞尔市的)曾老早在《未知的实相》里提到过了,你们以为它肯定被卖掉了,而今天却发现并没真的卖出去。当你们讨论这些问题时,一个相当重要的要点逃过了你们的注意:第一个房子的所有人(马可先生)是一个古董与宝石的商人,非常热衷于他的工作而且沉迷其中,认为那是他的艺术。那房子在一边有一个花园及一些高大的树木,而在另一边有一个相当隐密的院子。到某个程度,那个人的家庭对他而言变成次要的了。厨房与餐厅相当的小,他的办公室在楼下,而他常常在家工作。他的艺术排在第一位。
第二个房子(佛斯特路上的)被那给了它其个性的屋主拥有了许多年。那大客厅是如此的宽阔,使得它可以容得下一部大钢琴。屋子的男主人把钢琴当作是他的艺术(他是在卖钢琴的),而那客厅只不过为的是要衬托那钢琴而已。
再次的,他有一个小厨房,一个花园及一些私密性。可是,因为住在这两个房子里的人以他们的工作为中心来布置他们的房子,所以那两个房子吸引了你们。这是你们所收到并且对之反应的讯息。你们并没有对在那些家庭里“必须忍受那些状况”的其它人之态度反应,因为对你们而言,那种状况是自然的。
当然,两个房子都没有表现出你们自己特殊的个人化生活方式,但每个都够接近,以致令你们感兴趣,而任一个都可以十分容易的将之变得适合你们的目的。也因为那把他们的最大特色印在那些房子上的人如此地分享了你们的一些倾向,所以你们会被吸引。在第二个房子里,你们对私密性的想法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呈现给你们看,在那儿,窗子甚至都打不开。在第一个房子里,到二楼的楼梯是故意设计得很陡,而从来未被改过,因为没有一个人会被邀请去参观私密的家庭卧房。那个楼梯就是要让人望而却步的。
现在,让我们看看你们的房屋掮客。
如先前提及的,在塞尔市带你们看第一个房子的掮客夫妇有明确的艺术倾向。那个女的尤其喜欢那房子,而认为你们也会喜欢。她与你们对艺术与工作的想法认同,而仿佛看见她自己之一个可能的变奏快乐的安居于这样的一个环境里。
你们第二个掮客女士(黛比)也因为同样的理由而把你们无误的领到佛斯特路的房子。她以画画为嗜好。你并没有意识的挑出有艺术性联系的掮客,但你们被引向他们,而他们也被引向你们。你们认出彼此的特性。
(十一点二十五分。)
现在:当你们作任何重要的决定时,你们自动唤起了你心灵的所有部分。你带动了可能性。到某个程度,这种决定组织了那些模式,这应该是很明显的。当你决定要搬家时,你把你自己与其它也作同样决定的人联合了起来。一个搬走的人会留下一栋房子或一间公寓让别人搬进去。那么,无意识的,这些迁居者彼此联合。这儿有交感性的可能性被设定了。
另一对也对佛斯特路房子感兴趣的是音乐家——因为与你们同样的理由而被它吸引。你会发现他们在塞尔市的房子很有意思。不过,他们主要是音乐教师。他们的目的并不必然涉及你们想要的同类私密性,虽然他们认为它很具吸引力(注四)。
现在一般而言,你们觉得典型的牧场式房子不舒服,因为——而这应是很明显的——它们主要是提供特别的家庭生活:显然将工作与生活区分开,而工作肯定是在房子外面做的。
既然你俩都在家工作,一般而言,那些房子并不适合你们(注五)。工作没被并入日常家庭生活里,却显然是与之分开的——那是你俩都觉得相当不可思议的事。虽然你们并非农夫,但你们却比较喜欢农场,只因为在那儿工作与家庭生活是一体的。
因此,两栋房子都仍存在于你们实际的现在,为可能的选择,因为你们并没有排除它们。多年前(在一九六四年)你们还对另外一个房子(也在艾尔默拉市)感兴趣:再次的,它也是为一个艺术家所拥有。一个巧合吗?不太可能吧。
我那时建议你们买它(见我在下一次休息时的注)。它对你们两个都很好,但你们却害怕它,而你们的感觉与那合约被(退伍军人协会)拒绝有很大的关系。那个房子对你俩代表了你们认为的不受束缚的、无纪律的创造性。它是肮脏而拥挤的。那艺术家有些四处乱跑而不受控制的孩子。可是,在那儿有许多的游戏性可以调和某些你们有时候具有的不得了的共同严肃性。那么,你们并没选择这样一个可能性,正如你们也不选择一路接受我的劝告一样。退伍军人协会拒绝了那个合约——但它代表了内在执行纪律的人,而你们并不想与世界分享你们的道路:后来你们也不想与你们(塞尔市)的邻居分享你们的车道。此节结束,或你们喜欢的话,休息也可以。
(“那休息好了。”)
(十一点四十三分,我告诉珍说,大半的赛斯资料有一种特性,就是说一旦听到之后事情就变得如此的明显,以至于我们反而变成很愚钝,因为我们自己没有得到同样的结论。
(一个澄清:赛斯并没有真的建议珍和我买那“一九六四年的房子”。他在休息前说他曾建议过是珍这方面的扭曲;即使在出神状态里她的记忆也可能会出错——或她可能触及了另一个可能的实相。赛斯的确曾说过的是,如果我们真的买了那房子我们会享有的好处。他在一九六四年,六月二十八日的第六十五节里讨论这整件事,用到像这样的句子:“我绝不会替你们作任何决定,你们今天所看的房子会证实是个极佳的选择……”,以及“如果你们买那房子……”,以及“你们必须作你们自己的决定”。
(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继续。)
现在:当你们搬到这儿来时(在一九六〇年从塞尔市),你们选择目前的这个小区特别是因为它是非常专业化的,工作与家是合在一起的。隔壁的牙医在同一个屋子里居住及工作,而在转角处的另一个牙医以及在他旁边的脊椎按摩治疗师也都是如此。有一个你们认出来的统合因素,在那儿办公室与家是在同一个地点。
为了那个理由,某些所谓都市里的地点可以很合你们的用。那是说,艾尔默拉并不是一个大都会,但在有些地区,附有土地的老房子位于其它现在被用作办公室的老房子之间。
郊区显然不适合你们,除非你们找到一个房子,与其它的房子分开,却在同样的大致范围里。至今你们喜欢(塞尔与佛斯特路)那两个房子,因为它们的土地将之与邻居分开,而且给了清楚的界定之界线——这对你俩都非常重要。
请等我们一会儿……
因为有如我提及的(在十一点二十五分)这种内在的联系,你们的意图向外流出,而被其它人收到。(强调的:)举例来说,光是要探入在这个时候被所有那些对那两个房子的任一个感兴趣的人所唤起的可能性就需要一整本书。
甚至佛斯特房子现在的屋主就把它当作是“工作”,因为那女主人本身就在从事与房屋买卖有关的工作。不过,鲁柏觉得那儿的地毯不合适,因为它们不符合他对工作地点的概念。可是,那女主人对它们颇以为傲。那女主人的工作在那方面是有关装潢的,而那地毯代表了她认为适合那个房子的东西。
我给过你们的暗示应该有所帮助……
(十二点六分。)
那(内在的)声音说:“等个几天吧。”因为鲁柏无意识的知道那个屋主已经有一个很可能不会成交的更高的出价——在那个情形下,那女主人后来会比较肯降价(注六)。
此节结束,除非你还有什么事要问的。
(“你要不要对珍的听觉经验说些什么呢?”)
当然,我无法很快的回答那个问题,不过,可以稍微提一下,鲁柏自己的信息是正确的,而它的确是来自“图书馆”。当你想要时,我可以再详加说明。
可是,还有一点:两栋房子也都有造好的书架——换言之,是鲁柏图书馆的实质版本。如果你现在要那整个解释的话,我可以给你。不然——
(“再考虑之后,我恐怕我们得等了”,我才刚发现我有多累。)
好吧。(较大声:)我衷心的祝你们找房子顺利。
(“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二点十三分。)
(注一:两周之后补充的注:第七三八节及附录二十七包含了补充的资料,显示格伦那符对苏•华京斯的特殊意义。
(注二:当赛斯第一次在第七三一节十一点十四分给了意识家族的名字时,我就将之列了出来,在此我不再提醒读者赛斯描写每个家族特质的那些课,却只想尝试以几个字综合每一个的整体机能。
(1格拉玛大(七三六节)建立社会体系。
(2苏马菲(七三六节)透过教学传递原创性。
(3度莫(七三六节)医治,不论其个人的行业为何。
(4佛德(七三六节)改革现状。
(5米尔伍梅特(七三六节)神秘的滋育人类之心灵。
(6祖里(七三六节)作为身体的、运动的模范。
(7柏莱汀(七三七节)透过亲职给人类提供一个地球存货。
(8依尔达(七三七节)传播及交换概念。
(9苏马利(七二三节、七三二节、七三四节、七三六节)给人类提供文化的、心灵的与艺术的传承。
(赛斯对意识家族的资料引起了我们很多的问题:每个家族的成员是如何透过转世或透过可能性及对等人物的机制运作的?
(而珍自己自从大约一个月以前的第七三二节起,就一直在思考心灵之相互关系的整个题目。她最近写道:“我们把赛斯谈对等人物及意识家族之资料当作是绝佳的解释——作为帮助我们感知及组织那些被通俗的学院派忽略的我们更大实相的各面之主题性架构。赛斯的解释代表了通常逃过我们注意的实相之面貌。”
(现在看起来仿佛如此明显必然有如赛斯的意识家族这种联盟,而我们每个活在任何既定时候的人都参与了一个或更多这种心灵集团——正如我们在一般的层面上形成,好比说,不同的国家。
(注三:当珍在上周五下午午睡时,她叫她自己的内我让她知道关于买佛斯特路房子的事该怎么办。她睡着了,然后飘到一个相当平淡的梦里去。突然,一个男性的声音以一种非常侵入性的方式大声的穿透了那个梦幕,只说了:“等个几天吧”。
(珍醒了过来。“那不是赛斯的声音,但我认出它是在给我答案,”她后来告诉我,“我很确定这一点。它甚至比那个梦还清楚,因为那个梦是如此的模糊,我几乎记不起来了。但甚至在我得到答案之后,我也太亢奋而没有听从它。我想要做些什么,采取一些行动。”其结果是在星期六我们对那佛斯特路的房子提出了我们的低价。我们这样做主要是释放掉我们对于它累积起来的心灵能量,认为如果我们后来有心的话,我们可以再出个较高的价钱。
(我们的策略成功地释放了我们,而我猜,我们已与佛斯特路无缘了。既然我们已达成了我们的目的,我们也就无意于知道是否有别人对那房子出更高的价。
(在上周末我们臆测了珍在她听觉的经验里涉及了她三层或三个部分的自己:
(一、她做梦的自己,那提供了一个安适的架构。
(二、她侵入性的或“图书馆”的自己——非赛斯。
(三、她有意识的自己,那信息的接收者以及把它全都组织起来的她心灵的那个部分。
(注四:在此,赛斯触及了涉及我们房子事件的几个旁支,我一直保留到现在才一起提出来。那么,这个注会详谈包含珍和我、在塞尔及艾尔默拉房子我们一直在打交道的房屋掮客(强森夫妇及黛比——他们彼此并不相识),及一些其它的人之丰富的相关领域或可能性。
(当黛比带珍和我在二月五日去看佛斯特路的房子时,她告诉我们另一对夫妇——他们住在赛尔市,而我将称他们为史坦夫妇——也看过这房子,而计划提出一个价钱,并且在同时试着卖出他们自己现在的房子。我们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我们只把这一点消息与由我们去年找房子的事情发展出来的联系一起归档在脑海里:即使现在我们仍未明白在一九七四年四月的那些事件与现在这件事之复杂的关系还会如何的继续生长。举例来说:当珍和我今天三月十七日在塞尔市“重新发现”马可先生的房子,并且很惊讶的看见它仍在出售时,我们立刻拜访了强森,他在去年曾带我们去看过那房子。我们又碰到了另一个惊奇,因为强森夫妇是负责卖史坦夫妇在塞尔市房子的掮客。
(我在这儿想强调的是,史坦夫妇是音乐老师,他们曾被一处在艾尔默拉的房子所吸引,那房子被一个男人拥有许多年,那人身为商人,却与音乐有很强的联系,尤其是钢琴。附带地说,史坦先生在艾尔默拉教书——所以,他和他太太决定搬到这儿来,以减低他在塞尔与艾尔默拉之间的奔波。
(赛斯说珍和我会对在塞尔市的史坦家有兴趣。但事实并非如此,今天在强森告诉我们它是要出售时,我们在路过时看了它一下:事实是,它没有任何让我们来电的地方。
(我应该补充说,珍和我给佛斯待路的房子开出低价的理由,与史坦夫妇或别人对那个房子所开的价钱全然无关。
(注五:两周之后我再读赛斯在这儿的评论时,我觉得相当的幽默:见插在第七三八节开头有关坡居的注。
(注六:但在有意识的层面,珍是太没有耐心去听从她自己内在的劝告。见第一次休息时的注及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