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六节:形形色色的意识家族之特性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二月五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四分

(近来,我们又在看房子,我们的房屋掮客黛比介绍了两栋房子给我们,一栋在福斯特路,另一栋则在西艾尔默拉的山坡上。后者我们后来称之为“坡居”,它坐落在两条死巷的交叉口,另外两边则长满了树,它是朝南的、用西洋杉贴外墙的牧场式平房,俯瞰着艾默拉全城。)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待会儿再给你们有关房子的资料,那与苏马利的特性有些关联。

(“好的。”)

口授:一般而言,苏马利有在情感上与别人共鸣及共感的才能。到某个时候,这种对人的感受性常常可用作创造性工作的一个推动力。他们许多人与大自然也有一种神秘的联系感。在同时,他们可能是相当的孤立主义者,想要在孤独中工作。

那么,形形色色仿佛彼此矛盾的特质可能会出现。一个苏马利可能有许多深深令他满足的个人关系,而另一个也许觉得朋友是件分心事。一个苏马利也许喜欢在观众面前表演,同时,另一个也许根本不能忍受这种想法。既然每个人都是独特的,那么,形形色色的苏马利特质就会显出相当不同的样子。有些住在城市里,沐浴在和其他人情感性的接近里,满足于以几个花盆作为自然之美的一个提醒,而另一个人也许有一个农场。不过,在大多数情形里,意识的倾向主要是创造性的。

再次的,我并不会细谈其它的家族,但我会短短的加以讨论,因为对等人物一般而言会属于同样的家族。

移情能力是设身处地理解他人感受的一种能力。“移情”与“共情”是不相同的,理解他人的感受并不表示我们与那人有相同的感受。移情就是能设身处地站在别人的角度,理解和欣赏别人的感情。它作为一种心理品质,对一个人形成良好的人际关系和道德品质、保持心理健康,乃至走向成功都有着重要的作用。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更深刻版本。己所不欲的标准是自己不想要或想要的,这里存在着一种强迫他人接受自己的标准,并以自己的标准为标准的做作,最明显的就是“有一种冷叫做姥姥觉得你冷”。中国很多长辈令人“窒息”的爱,基本上都是基于己所“欲”施于人,而说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这里本应该是以他人的标准为标准,用他人需要的方式给予他人需要的爱。移情能力是“他人所欲我欲予之”的认知加上真的肯布施的心愿和行动。

共情能力是一种感受的共鸣、感同身受的体验。这样的体验与共鸣分为三层:认知共鸣、感觉共鸣与情感共鸣。认知共鸣是理性上的共鸣,男性居多;感觉共鸣是乙太体上的能量频率共振,感受到他人相同位置、程度、特性的身体感觉,比如灼热、瘙痒、疼痛、闷胀,甚至眩晕、颤抖、麻木等;情感共鸣是感性上的共鸣,女性居多。愤怒、恐惧、哭泣、忧伤、郁闷等情绪可以彼此传染,程度雷同。

一般而言,苏马利类的意识体有在“情感”上与别人共鸣及共感的才能。这类共情能力很强的人,多数喜欢独处,因为这样可以很好地享受内在的平静与喜乐状态。就好像穿着一身白连衣裙时,你不会渴望去挤公交地铁一样,人还没到单位呢,就变迷彩作战服了。

苏马利是相对比较成熟的灵,其内在能量与知见让它有能力与水平去引导开启新时代,启迪众生。但是它们同时很好安宁的平衡状态,并不愿意让自己卷入一群幼稚园小朋友的是非中去解决肤浅的琐碎问题。共情能力让它们可以直接抓到问题的重点,但也带来其身心上的搅扰。所以说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圣人不会依据情感做事,对普世之人一视同仁。圣人不把仁爱挂在嘴边,但为百姓做实事,教诲百姓不求回报,功成身退淡泊名利,悠然南山。

举例来说,我提到的第一个家族(格拉玛大)擅于组织,有时候其成员在一个革命性的社会变迁之后立即到来。不过,他们的组织倾向可以在人生的任何领域表现出来。举例来说,他们是艺术学校的背后支柱,虽然他们本身可能并非艺术家。他们也许设立学院,虽然他们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学者。

庞大企业之创办者常常属于这家族,就如某些政治家及政客也是一样。他们是主动、有活力并且具创造性的侵略性。他们知道如何把别人的想法综合整理起来。他们常常把彼此冲突的思想体系统合成一个多少统一的结构。那么,他们常常是社会体系的创建者。举例来说,在大多数的情形里,你们的医院、学校及宗教,作为组织,是被这个团体所创始并且经常被他们所维持。

(九点三十八分。)

这些人有卓越的能力把那些不然会被弃置路边的单个观念综合在一起。他们是能量的组织者,将之导向有效的社会结构。他们常常建立相当稳定且相当合理的政府、学校及社会,虽然他们并不创始在那些结构背后的概念。

以格拉玛大为主体倾向的灵,对于组织架构的形成、维护、运作有着丰富的内在经验和热忱。它们乐意搭建起一个个的舞台,整合与凝聚起零散的力量。它们是社会性活动的骨干,它们可以不具有极高的专业素养,但是可以让专业人士彼此间发挥出1+1大于2的作用。如果说苏马利是人体的大脑,那格拉玛大就是集体的骨骼了。

下一个团体(苏马菲)主要是与教学打交道。再次的,一般而言,他们与其它人的关系是很好的。他们也许在任何一个领域里颇有天赋,但他们的主要兴趣会是在把他们的知识或别人的知识传下去。所以,他们通常是传统主义者,虽然他们也许极端聪明。以一种方式,他们和苏马利及和刚才提到的格拉玛大有相等的关系,因为他们站在组织性的系统及创造性的艺术家之间。不过,他们透过社会结构传递“原创性”,而没去改变它。

我说他们并没改变那原创性。当然,对一个事件的任何诠释都改变了那事件,但一般而言,他们教那些学科,却没创造性的改变其内容。举例来说,作为历史学者,他们传下战事的日期,而那些日期被认为几乎是铁定的事实,所以,在他们学问的范畴里,他们觉得没有理由去质疑这种信息的可靠性。

在中世纪时,他们忠实的抄写稿子,以一种说法,他们是监护人。再次的,有无穷的变奏。许多音乐或绘画教师属于这种家族,他们以一种对卓越之喜爱及一种对技巧之强调来教学——而那技巧常常是(却不永远是)苏马利的艺术家可以把他的创造力借以发挥的工具。

你记下来了吗?

(“是的。”但步调是很快。)

苏马菲这个社团的灵,我们叫它保皇党或大右派比较适合,当然这里没有任何的贬义。它们的作用在于如实地传承文化的精髓。虽然匮乏开创性,但也杜绝了不必要的扭曲。翻译原著的人、照本宣科教学的老师、严守律法规则的僧侣,都是这样的典范。变通有时带来革新,有时也带来灾难。好比现在通行版的《道德经》,五千字的文章,被历代把关键处改了七百字,面目全非,驴唇马嘴。后人按照这些扭曲加以参悟,更是搞得啼笑皆非。严谨性对于某些领域是必要的,而能始终保持这样的严谨性是需要很大毅力的。传承需要这样的稳定性,苏马菲就好像是人体的基因,每一代复刻都忠实于原版。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下一个家族(度莫)主要是热心于医治。这并不意味着这些人不具创造性或不是组织者及教师,但他们意识的主要倾向会被导向于医治。你可能发现他们做医生及护士,虽然不常做医院的行政人员。不过,他们也许是通灵者、社工人员、心理学家、艺术家或跻身于宗教界。他们也许在花店里做事。就彼而言,他们可能在生产线上工作,但即使如此,他们就企图或气质而言,会是个医治者。

我提到种种不同的事业或职业,以给一些清楚的例子,但一个修车厂的人可能属于度莫或任何其它团体。在这种情形里,那修车工人对顾客会有一种医治的效果,而他所修理的可不只是汽车而已。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了一分钟。)

请等我们一会儿……

可是,那医治者也可能出现为政客,以精神性的方式医治国家的伤口。任何一种的艺术家,若他主要的工作是要帮助人时,也属于这个范畴。你会发现一些国家元首,并且——尤其是在过去——一些贵族家庭的成员也属于这个集团。

有着度莫一组特性的灵,不能被简单地定义成医者。从较之广泛的意义上说,所有维护体系、系统、单位正常运作、矫正偏差、修复漏洞的作为都在维护整体运营体系的可持续性与完整性。疗愈社会、疗愈心灵、疗愈个人、疗愈自然,甚至维修机器、电脑等都是健康状态的引导和维护者。如果拿身体做比喻,可以被认知为自愈系统和人体免疫系统 。

(十点二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那些在下一个集团(佛德)的人主要是改革者。他们有极佳的预知能力,那当然是指他们至少无意识的了解“可能性”的运作。他们可以在任何领域里工作。以你们的说法,他们仿佛(较大声)能感知未来的动态或一个概念、一个观念或一个结构的方向。然后,他们会全心把那个可能性带人物质实相。

以传统的说法,他们也许显得是了不起的搞活动的人,以及革命分子,或者他们可能看起来像是不实际的梦想者。他们会为一个改变及变更的概念所迷,而至少感到被迫去使那概念实现。一般而言,他们提供了一个非常具创造性的服务,因为社会与政府组织常常会变得停滞不前,而不再满足所涉及的一大群人之目的。当然,这个家族的成员也可能创始宗教性的革命。不过,一般而言,他们心里只怀着一个目的:去改变他们主要兴趣所在的不论是什么领域的现状。

佛德一族对于大多数社会来说都是麻烦的制造者——它们太过敏感和聪明,总是搞出让大众感到费解的非科学、非传统的响动来。它们内在的超时空觉知能力、仿佛开挂般地存在,被普通人敬畏也疏远。它们说的东西经常超越出本时代能理解的知识范畴。这样的角色不能太多,会引发社会的动荡。它们游走在时间的束缚之外,也不被科学的理念所绑架。

它们的存在经常会影响到社会认知架构的稳定性,但同时也是神秘主义者的启蒙老师。它们往往提供着不“科学”的成功实相典范。它们的洞见可以穿透局限,带来匪夷所思的发明或革命性的科学理念、宗教改革、科学革新、社会体制的变革,这些都是它们的杰作。但它们匮乏组织学,基本上都是单打独斗地散落在各行各业之中。它们甚至害怕和民众坦白那些知见的来源与洞见的素材,往往把绝大多数的成功归功给不懈的努力。如果针对人体来说,对等于我们所说的直觉、第六感和洞见能力。

已经很容易看出这些形形色色的家族之目的是如何能彼此吻合,彼此互补,而也彼此冲突。然而,整体而言,他们几乎运作为一个具创造性的制衡体系。

(带着微笑,两眼大睁:)休息一下。

(十点十二分。当我们聊天时,珍打断了自己的话,说她能在“一剎那间”得到赛斯名单上下面三个家族之主要活动及主宰性的意识倾向。然而,当她试着描写它们的属性时,她却难以做到:她说那些信息很古怪的容易消散。)

在上一个小节里我们说过,在这里再一次地强调一遍:这些所谓的灵魂家族,它们不是我们人文意义上的那种氏族体系,而更雷同于学校中的各种社团组织——不同兴趣爱好的同学,在课外形成组织,进行自我爱好的发展与体验。当然,一个学生不必须只归于一个社团。随着成长的过程,某个学长可能在校期间历经过多个不同的社团,甚至现在还在多个不同面向的社团中同时任职。比如他可以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又是医科大五年级的学生,同时兼职校内医疗小组。学长可以特帅,甚至懂怎么看掌纹算命,篮球场上为他欢呼的女孩子很多。

(在十点四十分赛斯恢复口授。)

现在:口授:下一个家族(米尔伍梅特)是由神秘主义者组成的。

几乎所有他们的精力都是以一种向内的方式为导向,而不在乎内在经验是否被转译成一般的说法。举例来说,这些人可能完全不为人所知,而且通常也是如此,因为一般而言,他们无意对别人,甚至是对自己——解释他们的内在活动。他们是真正的天真无邪,并且有灵性。他们也许就一般认知的标准而言,在知性上是未开发的,但这只因为他们并不把他们的聪明导向物质的焦点。

一般而言,那些属于这个家族的人不会居于任何的权威地位,因为他们不会在特定的实质信息上贯注得够久。可是,在你们的国家里(美国),你可能在最不会期待他们会出现的地方找到他们:在需要简单的重复活动之一些生产在线——可是,却是在不需要速度的工厂里。那么,他们通常选择具有较缓慢的生活步调之较不工业化的国家。他们有简单、直接且孩子气的言行,而可能显得愚笨。他们根本就不在意一般的习俗。

(停顿良久。)然而,够奇怪的是,他们可能是卓越的父母,尤其在比你们国家较不复杂的社会里。以你们的说法,不论他们出现在何处,他们都是原始人,然而,他们是深深的涉足于自然里,而就彼而言,他们比大多数其它人更是与心灵极度调合一致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

他们的私人经验常常是最具冒险性的一种,而在那个层面上他们有助于滋育人类的心灵。

对于米尔伍梅特而言,世界仿佛只是其寻觅灵感、采风游历的风景区。它们来此的目的,没有什么伟大的初衷或时代的职责,更多的是一场内在感触的体验。它们对世俗的价值观天生地脱敏,更多地是生活在自我内化的陶醉中,犹如喝美了的老爷子自顾自地哼着跑调的小曲行走在田间。诗意与闲散、浪漫无需多言——你许我风花雪月,我为你长袖舞月夜。  

下一个团体(祖里)主要是涉及身体活动的实现。这些人是运动家,在不论什么领域他们都专心于使身体的能力臻于完美,那在其他人通常是止于浅尝的。

到某个程度,他们被当作身体上的模范。生物性的活力是透过身体本身的美、速度、高贵及演出来表现的。到某个程度,这些人是完美主义者。而在他们的活动里,永远有“超级”成就的暗示,就好像即使就身体而言,这族类也试图超越它自己。这家族的成员实际上被用来指出肉身未被实现的才能——就如,举例来说,伟大的苏马利艺术家,就人类整体而言,可能给与生俱有却未被利用的艺术才能提供了线索。那么,这团体的成员经营表演,他们是身体上的实践者,他们也是表达在身体上的美之爱好者。

(在十一点一分。)

这个家族的成员常可以作为画家或作家的模特儿。但一般而言,他们本身透过身体“艺术”及表演传递他们的能量。只以你们的说法,并且历史性的说,他们常常出现在文明的开端,在那儿,在环境里直接的身体具体操纵是极为重要的。那时,正常的身体反应根本就比现在要快(热切的),纵使那时正常的身体放松是更深而且更完全的。

祖里社团主要是形体美与力量的追求者,这是一个很个人的不断挑战自我的发展领域,存在着强烈的竞争与对躯体巅峰状态的追求:信任力量与线条,对肌肉、轮廓的在意程度远大于精神和思想。它们是文明初期遗留下来的灵体,想要成长到苏马利还需要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但是苏马利可以兼有对自我载具的锻炼渴望。

总体来说,一个小白灵魂,在刚刚开始展开生命的历程时,会首先发达自己对载具的运用熟练度,并且把大量的精力投放在自身载具的完善上。男性为达成四肢发达、孔武有力,每天在健身房里,吃着激素,跟铁块较劲,比肌肉、比酒量、比豪横、比力量、比速度。女性则渴望诱人的曲线来达成性吸引力,提升自己在异性眼中自己的价值,与同性比胸、比腰、比臀、比腿、比包包、比鞋子、比牌子。这是一个很个人很外在的阶段,是灵魂的第一阶段。进入这个社团没有门槛。

意识的进化是一个很线性的说法,它确实在成长——从片面逐步拓展成自我完型,从一个单一面向到多面向,乃至全面达成自我内在的平衡。自我意识在这个自我完善的过程中会经历一系列的认知转变:从个人的到群体的,从利己的到利他的,从所得为喜乐到反哺为喜乐,从凝聚到发散,从力量到智慧,从直白到混沌,从索取到奉献。九个意识家族也是九步阶梯,分别适应与对应了不同年龄段学生的心理需求 。

这里引用道德经中的一段话:

道生之,德畜之,物刑之,器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

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

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复之。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解释:

“畜”,养育;“刑”,打磨塑造;“器”,空心可用之物;

“亭”是高地上的标志物;“毒”是知止之妙;“复”,循环使用。

生而不有:孩子不是用来养老和孝顺自己的,他出于你,但不归你所有,要放他去展开属于他自己的生命历程。

为而不恃:有所“为”但放得开,在变通中展现出混沌一体的弹性。

长而不宰:滋养、培育、呵护万物成材,但不去掌管与规矩万有的发展轨迹。

以上三条就是“玄”本身的“德”。

(“玄”,蓝紫色的能量波,是高频意识的代名词。)

口授结束,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也可以。

(“那休息好了。”)

(十一点五分到十一点十九分,赛斯回来给了两页关于我们在两天前在佛斯特路上看的房子的资料。他解释了珍和我对那房子感觉到的第六感之吸引力,不过,他并没提到坡居。然而,后来我们仍选择了坡居。

(此外,赛斯宣称现在佛斯特路房子的主人及上一个已过世的主人都是苏马利。

(在十一点三十分结束此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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