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五节:你存在的交响曲,可能的及转世的自己们,悲惨的人生,世界的目标以及历史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二月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分
(上周四我完成了我给珍的诗集《灵魂与有生灭的自己在时间里的对话》之四十幅插图。而今天下午我们开始找房子了(注一)。
(那种对我们住处的关心提醒了我们有关家庭的事——“一般的”家庭以及赛斯之意识家族。当我们开车回公寓吃晚饭时,我们讨论围绕着那些不同类的组织之不可置信的复杂角色及事件——那时,珍想起了一个非常合适的词组:“事件的宗谱……”她笑起来,然后补充说:“正如人类的家族有其宗谱,所以,事件的家族也有。”
(当我们等着课的开始时,珍突然从赛斯那儿收到一堆印象,那是关于我们在上周碰到的对个人力量之相反利用的两个人:上周三晚上打扰上课的女律师,她是如此的害怕她的力量:以及昨晚来访的年轻古典吉他手,他沉浸在对他力量的积极利用里。珍说那些印象可以被用在本书或《心灵的政治》里。)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然,苏马利的特质并非只存在于苏马利里。每个意识家族在其内多少都带着在所有家族里天生固有的特质。所以,有着很大的多样性。
可是,苏马利的能力是非常具创造性的。到一个很大的程度,那些能力在你们的社会里一直被压抑着。我在这儿说到它们,所以,每个人可以学会认出他自己具有的苏马利性情之程度,然后,人格那游戏地创造的成分才可以被释放。这些特质尤其重要,因为它们补充了、缓和了或加强了其它意识家族的主要特性。
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成为一个诗人,但或多或少地可以创作出属于自己的诗词。每个人都有自己艺术的创造性,只是匮乏被欣赏的理解与赞许。不光是导师可以传授知识,好为人师的欲望埋藏在每一个人的心中,甚至成为自我进取的动力。
(停顿。)如果你是一个“改革者”,一个“天生的改革者”,那么,被带到表面的苏马利特质可以以游戏及幽默帮助你缓和你的认真,而实际上助你远较容易的达成你的改革。每个人格都带有除了他可能属于的意识家族之外的微量的其它特质。苏马利的创造面可以特别的有用,如果在任何人间里那些面被鼓励的话,只因那些面的发明性质,会照明了经验的所有成分。
现在的七零后中年人面对着一个失业的大潮,而这浪潮会在很多年里越演越烈——今天顶替这些中年人岗位的是低薪的青年人们,而过十几二十年后,青年人与中年人要与不要工资的机器人人工智能争夺就业岗位。
国家在鼓励着生育,让这些失业的人有可能干了一辈子后能拿到养老金。但是机器人会纳税吗?企业家、工厂主会使用无薪、无休、无产假的机器人还是人呢?未来的半个世纪里,只有富有扩散性思维能力、拥有创造性潜能的孩子可以赢得人生的尊重;而按部就班累积固化知识拿文凭的孩子们将被拥有云端知识库的人工智能机器人逼上绝路。人类累积知识需要二十年,而机器人需要五秒;人类更新强化知识与时代同步需要高昂的学费,机器可以实时更新版本号。
在未来五十年中能有尊严地、舒适地活下来的孩子们,是拥有灵性高度觉知的父母的孩子们。因为他们从小内在的灵动与思想没有被固化到刻板落伍的教材里。官二代,富二代,拆二代,现在开始比拼的是觉醒者的二代目。
(编者注:“目”在汉语里有首领、头领的意思。二代目,是一个日语词,是第二代老大或二代首领的意思)
那么,如你所知的心灵是由这种意识家族的一个混合所组成的。其一并不比另一个更高超。它们只不过是不同而已,而它们代表了形形色色看待物质生命的方式。(停顿。)要解释关于不同意识家族的心灵次元需要一整本书,此地在这本书里我仅仅想要使读者知道有这些心灵集团的存在。我非常明白我用了很多的名词,而可能看起来很难了解在可能的自己与转世的自己、对等人物与意识的家族之间的不同。有时候矛盾可能仿佛存在。你也许觉得奇怪,在如此多种类的心灵“变奏”之间你又如何做你自己。
一个苹果可以是红的、圆的、重若干、好吃、在篮子里或自然的长在树上。它可以是酸或甜。你可以发现有一个在地上或在一张桌上,或在一块馅饼里。所有这些事情对于一个苹果的天性而言并不矛盾。你不会问:“一个苹果怎么能同时有颜色又是圆的呢?”
(停顿良久。)你可以看着一个颗果,而把它握在你手里,因此,很明显的,其形状并不与其颜色矛盾。你明白一个苹果可是是红的、绿的或又红又绿。如果我说:“苹果安静的躺在一张桌子上。”你必得同意有时候会有这种情形。如果我说:“苹果滚下草坡。”你也必得同意。如果我说:“苹果破空落下。”再次的,你也会被迫承认那一点。你会看得很清楚,所有这些声明都没有彼此抵触,因为在不同的情况里,苹果可以有不同的行为发生。
意识体在本书中被用了多种体系同时描述着。这种叙述方式带来了大量的专属名词,而各种名词的混合运用让读者对意识界的架构认知产生着困惑。
我们涉及过的名词比如——
“我”系列:小我,自我,高我,超我,本我……
“意识”系列:自我意识,外在意识,内在意识,意识束,更大的意识,意识完型,意识家族,意识体……
“人格”系列:自身人格,人格碎片,对等人格,整个人格,自己的人格,人格化,新人格,不同人格,某个人格……
现在又提出了九大“意识家族”的划分法。这些看似不同的体系代表着套叠性的并列关系,而非排它性的独一称号。比如你可以是某人的儿子,也是父亲,同时是公司的经理与某组织的干事,是个有一半女性记忆的男人,也是男人中的勇者;你可以热爱健身、户外,同时是一个优秀的企业家,现在正致力于传递灵性知识。一个角色可以同时拥有多面向的不同技能、爱好与身份。累积这些能力确实需要一个漫长的递进过程,但是身份与能力都可以是多重性的。为了加快自我完善这一过程,意识划分出多个意识束同时利用对等人格去探索不同的面向,犹如蜂群把方圆百里的花蜜带回自己的巢穴滋养蜂后。
(九点四十分。)
可是,至今你并没把你的意识握在你的手里,那么,当我说起你心灵的行为时你可能会奇怪:“我的心灵怎么能在同时存在于不止一个时间里?”它可以这样做,正如苹果可以被发现在一张桌上、地上或树上。
可是,意识的内在次元没有办法如此容易的描写。如果你问:“我如何能同时有转世的自己与可能的自己?”你是在问类似先前提及的一个问题:“一个苹果怎么能同时有颜色又是圆的呢?”
尝试着想象一下:十年后我们进入8G时代,我们的手机已经不再承担存储、运算等功能,一切都实时与中央云端共享着信息。手机不过是显示屏、摄像头与扬声器,在场域无线充电普及后,连电池都极小化了。你拥有多台电子设备,它们共享同一个账号——一台机器上传的信息,同时被所有设备共享着。如果云端被切掉,手机就是一个玻璃片,里边没有任何的私人内容。
你的几个家人拿着同一账号下的不同设备,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对于云端来说,这几部移动设备,都是你,又都不是你;它们拥有同等的权限与限制,但是依据使用者的不同,有人更关注体育,有人更多地浏览诗歌,也有不停社交聊天的,而你多数时间使用它的目的是谈生意。
每两年通讯公司会在续约的时候送你一台新的手机,于是你会把替换下来的手机给小孩子使用,而自己跟随上潮流。这时孩子使用的这部手机,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孩子的手机,至少他是这样感觉与认定的,但它也是你使用过的。你每次看到它时会回忆起与它相关的某些记忆片段,虽然你手上正在使用着一部全新的手机。
如果你家里有四个孩子,每个差三岁,这样的手机新旧传递会链性地展开。虽然在型号与功能上有所差距,但里边的内容都是家庭账号下的——任何一个孩子的通话信息记录、照片、视频,你作为主账号都可以看到。而孩子间彼此偶尔也能相互看到被标注为共享的信息。
你的政府或许没有告诉你,它有权可以随时登录云端查看你手机内的所有信息与你的位置信息,甚至在后台开启摄像头与监听麦克风。因为你既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也是一个社团的宗教领袖。
(九点四十五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昨晚一个年轻人在这儿,他对吉他非常的在行。当他演奏时,很明显的,任何既定的曲子都是由那第一个音符“长出来的”,而一直是潜藏在其内的。可是,数不清数目的其它替代曲子也潜藏在同样的音符里,但昨晚却没有被演奏出来。它们与被演奏的曲子可以说同样的合法。事实上,它们是每个被听到的旋律之一个听不见的部分,而那些没被听到的变奏给实际上实现了的音乐增益了无声的结构及步调。
跟着这个比喻,以同样的方式,每个心灵在其内包含着无限的音符,而每个音符都能有它自己无尽的创造性变奏。你跟随你自己的一支旋律,而为了某个理由,你仿佛认为你自己那真实的、完整的管弦乐团不知怎地会把你淹没(热切的)。
那么,当我说到对等人物或转世的自己及可能的自己时,我说的是在你存在的真正交响乐里,你是小提琴、双簧管、铙钹及竖琴——换言之,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乐器,透过它你演奏你自己。你并不是一个被演奏的乐器,反之,你是作曲家及交响乐团。你奏民歌、古典曲目、抒情曲及歌剧,然而,一个创造性的表演并不与其它的抵触。
你可以休息一下。
一次生命的历程中,你把意识的焦点凝聚在某一种可能性中,并排它地形成了独特而专一的人生记忆。但事实上,你人生中所有的可能性都被自己尽情地展开过,并形成了完整的体验。那些演绎了你这个角色的你,分别是自我意识的对等人物、再次启动同一角色转世的自己、及其它可能的自己。
怎么理解呢?好比图中有十一种不同的人生路径,你有一个对等人格在演绎这个角色:你俩一个混社会,一个上高中,并探索了各种之后的平行分支。百年后,你觉得不成,自己没有上重点高中,导致不是名牌大学毕业,所以一生惨淡。如果我好好努力学习,一定会不一样的。于是怀揣不甘,又体验了一遍上清华北大的人生剧情,结果对比发现两个人生版本都太悲催。思考后想,如果我不读那么多书早点进入社会,但也不在初中就辍学,至少要有点谈吐就好了。于是又重新激活了自己的这个角色,这回去上了职高。
但是你的对等人格因为演混社会的你,它有五条平行线需要探索,搞得身心俱疲,意识没能及时摆脱,需要更长的一段时间。于是你自我意识的表亲意识,即同一更大意识体下的不同意识束中的其它自我意识,来帮忙扮演你的平衡性体验者——它去演绎那个负责创业的你,初中毕业就去摆摊;而它的对等人格演绎了那个投资失败了的你。
至此十一个你都是你,但涉及了自己的意识、对等人格的意识、自己转生的意识、其它的自我意识、其它自我意识的对等人格意识。这些所有的经历达成了自我认知的平衡性,所有经历最后被统合到自我意识群的云端中,成为共有觉知素材。
十一个角色我,有的同母异父,有的同妻异子,有的异妻异子,有的死得很早,有的比较长寿,有的时代很动荡,有的则相当安稳。每个自我的心态不同、意识频率各异,导致系统匹配生成的大环境与家人也都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了,连我都不是“真”的,怎么能苛求这世界是真的呢?
(九点五十八分列十点十六分。)
如你所认为的人生绝不是没弹性的。
再回到我们关于替代的曲子之讨论,任何时候你都可以从任何“替代的”曲子里带一些成分到你自己这一生的曲子里来。
有些人围绕着他们的孩子建构他们的一生,而其它人则围绕着事业或乐趣,甚或痛苦。再次的,这些只不过是你选择的指导你的经验之某些焦点而已。你可以增加其它的焦点,而同时仍维持住你自己的身份——的确还丰富了那身份呢。
有习气与业力的宿命轨迹,也有自我觉悟后变更自我认知达成频率跳线、逆袭进入其它剧本的权利。你可以成为一个996的社畜,也可以逆袭,利用开拓精神成为比尔·盖茨般的存在或创办个脸书。所有的可能性都平摊在那里,但你是否有勇气、有能力觉知到人生不同的选择,就要看你自己意识智慧拓展的程度了。不是没有完美的隐藏结局,只是你是当那个分子还是分母呢?每一个人生的路口你都决定着自己的命运,都有机会摆脱现有的窘境,但这不是胆量的问题,而更多地涉及自我智慧觉知的累积到了哪个层次。每一个角色都能成为玛丽苏,但是你必须先成为苏马利。
而成为苏马利,要累积了个人魄力与群体领导力、自我觉知与洞察力、爱的付出与共赢的能力、行动力与沉稳度。这些面向的平衡让你可以静如处子,动若脱兔,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单骑可千里,万军遵我令。有激情但不情绪化,有勇气但不盲从,能安静地聆听也能登高振臂,看世间风云,观心湖如镜。
有时候你表现得好像一个能力抵触了另一个似的,你想:“我无法作一个好父母,而同时又是我配偶的一个性伴侣。”对那些这么想的人这可能暗示了一个必然的矛盾。一个女人也许觉得母亲的特质几乎与充满活力的性伴侣之特质直接对立。一个男人可能想象父职意味着提供一个非常好的房子与收入。他也许认为“攻击性”、竞争性与情感上的冷漠是扮演好那个角色所必须的,而这可能被认为是与一个丈夫所“必备”的爱、了解与情感上的支持这些特质是对立的,当然,实际上,这种对立全部没有必要。
可是以同样的方式,你常常仿佛觉得你的身份是依赖着某个非常明确的角色,直到那些也是你自己的特质看来仿佛颇具威胁性。它们看起来几乎像是“非自己”似的。
当你接触到可能的自己或对等人物的观念时,到某个程度,你也有同样的感受。就像是你有一个可以由之汲取能力与特性之一个无限的库藏,但却害怕去这样做——害怕任何的增加会令你变少而非变多。如果所有这些在个人层面上进行的话——当你从那库藏里选择一个旋律而称它为你自己时——那么,也许你可以开始看到仿佛有起有落的文明之群体的创造面。
很早的时候我们的祖先就已经认知到了意识的运作模式。只是在后来传承的过程中,人本位的视角观点逆向误读了整个信息所传递的内涵,搞成了角色小我修阳神,阳神入仙界登灵云顶,成为光的存在,看见各种不同的“意识”在使用这个所谓的我。而这个“我”因此形成了全然不同的众多生命历程。
我们从小被教导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导致一生都在各种取舍间被撕裂着。好像一个长跑健将就不能是学霸,一个美人就不能自己靠优异的成绩走上事业的成功,有了一个爱就不能同时展开更多的爱,专属性必须是一对一地存在,结果问出婆婆和媳妇先捞哪个的灵魂拷问。
就好像一个傻媳妇,在厨房里发呆。
老公问:干嘛呢? 等水开啊!
水开了干嘛? 削土豆皮啊!
过会儿看见媳妇又在发呆,问:干嘛呢? 等水开啊!
不是开过了吗? 削土豆的功夫水又凉透了。
排它性的体验流程让人生中大量的时间在等待中度过。在这样发呆的时候,意识把关注从这种机械的人生中抽离出来,同时营运了好几个对等人格的小号。它们或许也是你这个角色,去探索了其它可能性分支;也可能是用其它的形象与性别出现,展开与你有交集或没有交集的人生故事。
小我逻辑很难甚至不想碰触这一事实,即“我只是N+1中的某一个”。因为自我太把自己当主角了,无法接纳其实自己就是一个群演。其实只有当你认知到实相的本质,你才不会如此固执而用力地疲惫于自己的人生。当你放松下来后,本真的自然状态反而发挥得更好——我就是我,我什么都不是,这个世界只是万千个我中被自我意识营造出来的一个。当你从卑微中感受到伟大,从傲慢中看到卑微,然后就全然地接纳自己如所是的样子,安然地完成自己被指派的这一人生分支的演绎;或自强不息地成为时空中的一条怪鱼,把不同的故事线主动地串联起来,发挥出自己全然的主观能动性。
当你能开放地接纳自我意识的全部未知实相,你就有机会去共享所有可能性中带来的各种收益。比如无师自通多门外语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技术,拥有强壮健康的身体还特别地聪明;独处时可以创造惊世骇俗的艺术成就,而走入人群又自带主角光环,成为令人瞩目的焦点高光;拥有完美的爱人,健康的宝宝和各种献殷勤的死忠备胎。是不是很玛丽苏?是的,这才是真实的大女主戏。如果你允许自己这样去体验,那你就能这样去体验。
信念形成了你的天花板,而能力是你爬过天花板所必须的阶梯。当然,比这两样更重要的是行动力。不过很多人千辛万苦地爬上了墙头,才发现梯子搭错了方向。所以在小我的自我逻辑判断与高我的内在意识指引间,请尽早达成统一。要不任性,但无怨无悔;要不听话,无我无为。“为”是持象耳而左右其行;“无为”可不是躺平的意思,而是别让三岁孩子拿着方向盘上街,而你只管踩油门。
所以,你透过历史性的过去回顾。那么,所有在同时代活着的对等人物一起形成你认为是在现在的一个音乐的篇章;而一旦那多次元的歌被弹奏了,那么,其过去在其背后像涟漪般的扩散出去,可以这么说,而其未来“在事先”唱着。但那首歌由开始到结束都同时的被创造了出来。不过,在这个例子里,就好像每个音符都有自己的意识,并且有自由去改变它那部分的旋律。然而,所有的都是在“时间”里,在同一个整体的曲子里,所以,时间本身被用为那乐曲被写下的尺度(作手势)——依照组织、焦点及架构而被选择。
我们反复多次地说过,我们生活在历史的片段里,所谓的未来只不过是你尚未展开的记忆。而这样的记忆不止一条,是由众多转世的你、对等的你、平行的你、其它的你共同谱写出来的乐章。而你可以再次地、再次地练习这曲目,每一个音符都是某一片刻当下的频率,每一个片刻都是独立存在的定格画面,你的意识焦点浏览过这些画面,形成了串联起来的记忆,好像每秒24帧的胶片让影片犹如生活。
一部120分钟的电影是由172800格照片构成的,而多部同一群演员出演的不同影片可以把各种片段混接成合理的剧情,混剪出一部全新的电影来。就好像现在很多说电影的主播一样,同一部电影能剪辑出数百个不同版本的10分钟短片,而解说出来的意思也大相径庭。而更厉害的家伙们能用不同的电影素材剪接出没拍过电影的小说,故事内容、情节、人物表情、声音、站位都恰到好处。
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能是这样的剪辑高手,你可以捧着爆米花、跟随着宿命走完自己的一生,然后骂着编剧、数落着导演走出影院;也可以自己做主,搞出自己的“艺术”——虽然前期很生涩,但练习久了或许就能成为自己人生的上帝。毕竟你一直都是那个患了老年痴呆的上帝。
且说,在音乐里,那停顿就与那些声音同样的重要。事实上,它们用来凸显那些声音,并且框住那些声音。那些声音是重要的,乃因为它们在停顿或寂静里所摆的位置。所以,你认作你自己的你心灵的那些部分是重要、切身并且真实的,乃因为那末被实现却为你更大存在之一部分的内在停顿或寂静。
现在,想象一支曲子,在其中你听不见的那些停顿及寂静有了声音——而反之,你现在听见的声音却是没被听见的内在结构。
在最后的几句里,有与你所知的自己相关的可能的自己、转世的自己以及对等人物之一个直觉的“定义”。可是,在你的例子里,如果你选择如此做的话,你可以改变你自己的速度,加上变奏,甚或开始一个全新的曲子。现在,许多人借着突然的决定利用那些他们先前忽略的能力,而以非常简单且世俗的方式做到了此点。比如说,一个搞文学的人在四十岁时突然记起他对木工的旧爱,阅读“自己动手做”手册,而开始他自己的家具修理。在多年来蔑视这种活动为可鄙之后,他忽然发现了与土地及其物产的一个亲密关系,而这种欣赏增益了原本可能味同嚼蜡的字句。
所有的一切都同时呈现在你的眼前,但是因为自我意识关注的焦点,你刻意地忽略了海量的平行信息。忽略这些信息是有必要的,因为过于纷杂的多次元信息的同时呈现会让意识处理信息的能力超载而崩溃——很多被认为是精神病的患者就是因为自身意识聚焦能力无法稳定下来,同时被多次元中的不同时间点、不同其它自我的信息海啸般地叨扰,又无法脱离这样超载的状态。
想要学会进出多次元、多维度的时空体系去与不同的自我视角形成有效地融合,需要先学会“散瞳”,即从这个肉身载具我的认同感中抽离出来;然后学会“聚焦”,即把自我意识有目标地凝视到某一个面向中去;然后最重要的是“再聚焦”的能力——您出得去还要收得回,不光要能收回来,还不能留下多层次元的意识窟窿,让自己散乱迷糊。之前在介绍营造内在神圣空间的练习里,为此做了充足的铺垫。那些看似画蛇添足般繁琐的心理预设步骤,都是千百年来无数血泪教训的凝聚,别因为是白送的就轻视了它们。
进入平行世界后最大的副作用是薄情。因为你发现你所在意的、爱的那些人,甚至包括自己,不过是多重影像幻梦中的傀儡。而最大的受益就是你会很深情,因为你也会发现,那些你恨的、讨厌的、霸凌的人原来都是你自己。一切都是平衡性对等体验的结果。
(十点四十八分。)
你明白吗,在那个例子里,在另一个实相里会有一个木匠或相似的人物,带有末被表达的潜在的对文字之爱好——而那个个人随之会开始发展:也许阅读谈如何写作的书,或者开始了一个会容许他以文字表达他对土地及其物产之爱的嗜好。(强调的:)心灵的创造力意味着绝没有一个世界或经验可以涵盖它,所以,它创造出那些次元,然后它在其中有其经验。
每个部分,不论其名为何,在其内包含着全部的潜在能力。如果未知的实相存在着,那是因为你周而复始的奏一个旋律,而如此的界定你自己;同时,至少有意识的关闭掉你也可以加到那个调子上之所有其它可能的变奏。
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要不要歇歇手?
在多重实相平行体验中,你不但同时拥有多个自我角色的其它可能性,可以被认知整合,还拥有着众多不同角色的人生经历与阅历和能力,可以被借鉴吸收。它们可以与你生活在同一时代,也可以来自不同的星球与年代,甚至包括对当下的你来说之所谓的未来。你或许还要经历数百万劫才能达成自我的完型,但你的自我完型其实此刻就已经存在于你不能感知到的时空里。是你的线性递进式思维制约了你与它在此刻融为一体,就好像珍与赛斯二的直接接触一般。
不过超高频意识的能量频率对于当下的我们多数人来说是“有害”的。就好像一个水晶杯子靠近了高音音响后会被震碎一般,自我意识状态需要扬升到一定的频率后才能适应超高维度的意识频率链接。
意识可以无底线地向下兼容,但是向上窥视时需要自己的三个客观条件都达成,而三者互为瓶颈。这三个条件分别是:自我能量等级、自我意识等级、自我觉悟等级。用一部手机来比喻:您的电池能撑多久不会发热而断电、您的主板是否转得动高阶复杂程序、您的核心算法版本最后一次升级是什么时候。这三条中任意一条不过关,都无法让你达成畅游的渴望。
达成这三条指标升阶的方法分别是:
1、自我能量等级
纯化自我心地,纯化意识频率,稳定电压与电流。
连通本源万有能源,连接上充电线路,让自己进入无限生命能的被滋养模式。
消弭自我局限,整合与清理内部能量流卡点,爱恨情仇、得失所谋都是我执。
心神内敛凝聚,增容电池组与拓宽电路可负荷融断点,凝聚金丹,锻造脉络。
2、自我意识等级
我是谁,谁是我,认知从哲学三问开始逐步攀升,最终达成其大无外、其小无内。
意识与目的、初心与归属,每一个维度、次元、面向、角度上任何可能性的探索都是有价值与意义的。好的可以更好,失败的未必没有转机。甚至到最后压根儿就不再有如此地分别心,所有的体验都带来无可替代的法喜,让自我形成无漏觉知。
所谋、所求、所是、所为,至此再无各种有为的渴望升起,自“我”在各种随机的角色我中逍遥游历。有观、有觉、有思、有悟,但无为、无我、无执、无相。
自由意识与臣服。当宏观自我逐步被认知,自我在各个面向、维度、次元上开启逐一的意识整合——每一个同时存在的外在自我,从犹如无头苍蝇般的生命中被统合、融会成一体。一个渗透于三界内外、乾坤宏宇的意识共识逐步形成。那些分支中的分支、面向中的面向、历史中的历史、未来后的未来,同时成为当下的一部分。我是谁?谁是我?各个世界还在以它自然而然的状态生灭幻化着,各个自我的不同角色继续着它们本是的生活,为其它渴望体验人生的小白搭戏,演绎着菩萨或恶魔。
3、自我觉悟等级
觉醒——我非我,人非人,万物有灵而天地有情。
觉悟——我心不在内亦不在外,吾意却有内有外,有上有下。
证悟——有寻有伺,体验中带着觉察,觉察后有着求索,真谛何在?
悟证——所知、所觉、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万千中道各有所异,德似是而非,哪个是真理、哪些是扭曲?什么是小我的杜撰、哪些是真知的启迪?理不辨不明,事不行不知,觉得懂了的,与自己的如是又差了多远呢?
开悟:心不住於身,身亦不住心,而能作佛事,自在未曾有。但行善事,莫问前程,不辨是非,只求心安。人生近看总是悲剧,八苦缠绕;远观却是喜剧,皆大欢喜。
醒悟:有所求故有所失,有所是便有所不是,皆是草芥刍狗,无常中自有天道演绎。随而无所失,随而无所是,随而无所为,是故众生无苦,我亦无所欲。
觉悟:此处无言,不可说,非一无二,浑然皆可,怎么都成什么都好,所是所不是,所在所不在,无所从来,亦无所去。修行不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什么或到达哪里,而是让自我的觉知可以同时在整个一体中全然无漏地展开,并不断地拓展延伸,通透地了知自我与了知万有。
(“不必。”)
有许多种音乐。我可以说:“音乐是振奋的”,或“音乐是悲惨的”。你会了解我并没自相矛盾。你不会说,或(幽默的)至少我希望你不会说:“为什么会有人写一首像柴可夫斯基的“悲怆交响曲”?为什么一个作曲家选择一个阴郁的曲风?”那音乐本身会有它自己的激荡与威力,而的确,美丽的超越了所有善恶的观念。
(全部非常热切的。身向前倾,双眼大而黑:)以某些方式,甚至一首卓越的悲惨乐曲也超越了悲剧本身。那作曲者在最深的悲剧,甚或失败的情绪中也是意气昂扬的。在这种情形里,那悲剧本身被选作为一个心灵可以在其上游戏的情感架构。那架构本身并非被强掷在心灵上面的,而的确正是因为其自己的特质——即使也许是意气消沉的那些——而被选择的。
音乐是能量频率波在单向匀速线性时间上的一种一维信息表现形式,其频率中蕴含着特定的意识导向,依据乐章中所使用的低频或高频、快拍或慢板,把听众引入某种意识共鸣的状态里。比如喜欢听伤心情歌的人,其感情就会出现裂痕,这就是重复自我暗示的力量。而更广泛地被无觉知中催眠的是聆听当代音乐的人们,因为当代音乐自二战后,被刻意地修正为以440Hz为基准的频率曲风。在这样的音乐中,不管你听什么,都会被剥夺核心脉轮的运行中正程度,走向失衡与偏见的状态。音乐当有的中正频率是432Hz,即12的整数倍。
音乐有引发人们心灵与情感共鸣的能力,甚至动物与植物也可以感受到这些频率中蕴含的意境。在音乐中,演奏者与聆听者都可以随之进入忘我的心流状态,从而达成跨时空的内在交流共感。各种曲风的音乐让人们可以在短时间内感受到无法用言语表述的心灵内在的情感状态——亢奋的、压抑的、喜悦的、愁悲的、轻快的、沉重的、空灵的、凝滞的。频率有自己的力量,被浸泡在那种氛围内,慢慢地就会被同频同感。每一种频率没有好坏,都是一种存在,都是一种体验。而执着沉浸于某一种基调不是音乐的问题,它只负责提供认知拓展的机会,而你自己决定在其间滞留多久。
从那个架构:心灵品尝那些特质到其极致,深测由那个特定观点所经验到的活力与存在之火,而那消沉可以比一种没被深测,只略略经验到的喜悦更有活力。以同样的方式,某些个人可以,并且真的选择涉及了伟大的悲剧之人生经验,然而,那些悲剧性人生常常被用为一个聚焦点,而事实上透过比较而把存在之伟大生命力与冲力带入经验。
在艺术中,绘画、音乐、诗歌、著作等表现形式里,著名的悲剧远比喜剧要脍炙人口,因为那些激烈的、细腻的人性之翻涌、各个角色间真切的情感碰撞,让人在共鸣中沉思,在沉思后有所觉悟。
英国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即莎翁的四部悲剧作品:《哈姆雷特》、《李尔王》、《马克白》和《奥赛罗》;
中国古代元曲杂剧的四大悲剧,即:关汉卿的《窦娥冤》、马致远的《汉宫秋》、白朴的《梧桐雨》、纪君祥的《赵氏孤儿》
或许苦难的人生对角色来说是挫骨的痛,但对于演员来说那是艺术进阶的快车道——深刻往往蕴含在无声的嚎哭中,心碎后内在的光芒却可以冲破阴霾得以释放。是越挫越勇地追寻着光奔跑,还是一蹶不振地跟着乌云浪迹天涯,都是一种选择、一种体验。任何时候,光就在那里,在你的心里,只是看光的眼被泪迷住了。很多人说:我的人生都这样了,你凭什么说有光在呵护我、有爱在萦绕我?其实你一生可曾看见过你的心脏在跳?可曾听闻过你的大脑在动?但是它们从来没有止歇过地在关照着你。这个游戏还带你玩,就证明你演得很不错。
(仍然是以同样热切的态度:)这并不意味着一个悲剧性的人生是比一个快乐、简单的人生更具活力,而只是表示每个个人都涉足于一种生活的艺术当中。有不同的主题、乐器及旋律——但存在,就像伟大的艺术一样,无法被简单的定义所限制。
当你失去了一切,然后还被世人与命运蹂躏,所有的抗争都显得苍白无力,在病态的体制下与人群里感到窒息,犹如掉入水桶中绝望的老鼠,爬不上岸,也没有力量在挣扎。这无疑是一个悲剧的人生题材。与此同时,你的对等人物正在一帆风顺,功成名就地荫妻教子,全然人生赢家。那个你也是你,这个你也是你,在天平的两头,犹如波频的峰谷。之后,悲伤的挫败自我与看似风光的艰辛自我在死后融为一体,再次激活这个角色,演绎一个平淡无奇、碌碌无为的人生,在南山下种菊花,品悟人生真谛。
同一个角色,三次往复的人生,哪个更有价值?哪个算是失败呢?从高考状元到破产的闯荡者,是成为凤凰男的倒插门女婿,还是和村头心爱的姑娘厮守的务农的淳朴汉子,各有心酸泪也各有花好月圆夜,每种体验都带来某一面向上“如果”的了然。生活本身就是一种行为艺术,自己是画师,而题材已被命定。
注:2020年北京高考作文卷
从下面两个题目中任选一题,按要求作答。不少于700字。将题目抄在答题卡上。
(1)2020年6月23日,北斗三号的最后一颗卫星成功发射,标志着我国自主建设、独立运行的北斗卫星导航系统完成全球组网部署。整个系统由55颗卫星构成,每一颗都有自己的功用,它们共同织成一张“天网”,可服务全球。
材料中“每一颗都有自己的功用”,引发了你怎样的联想和思考?请联系现实生活,自选角度,自拟题目,写一篇议论文。
要求:论点明确,论据充实,论证合理;语言流畅,书写清晰。
举例来说,从外面看起来,可能仿佛一个年轻人之死是因为他在某方面对生命本身有所不满,无疑的,通常人们视以为当然,自杀的人是害怕生命。可是,自杀者及可能会自杀的人常常对生命有这样一种不得了的真正欲望,以至于他们不断的置之于危境,所以,他们可以体验生命在其提升后的样子。这同样也适用于许多追逐危险行业的人。人们很流行假设这些人有一种求死的意愿,反之,他们许多人有一种加强了的求生意愿,可以这么说。显然在别人看起来,那仿佛是毁灭性的。不过,对那些人而言,那增加的兴奋值得那冒险。事实上,那冒险给了他们一个加强了的生命之版本。
这显然不是所有自杀者(注二)或可能自杀的人或所有冒险者的情形,但那些因素是在那儿。以你们的说法,一个在十七岁死掉的人可能比某个活到八十二岁的人体验到人生之远较大的次元,而这种人对那些选择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不觉察。
你可以休息或给鲁柏拿一包香烟,随便你。
(“那休息好了。”)
有一种意外性的死亡,被定义为自杀。死者在其生前不断地挑战自我的极限,就好像在吵架中指着男人鼻子骂的泼妇:你打呀,你打呀,你不打都不是男人。这样的行为迟早会耗尽自己的幸运值,而以必然的悲剧收场。这样的悲剧被其很不期许地暗自渴望着。这种极限“运动”在完成自我挑战、自我超越的过程中渐进地克服了对生命与角色的痴迷,而达成了某一极致面向上终极可能性的尝试。
一个在十七岁死掉的人可能比某个活到八十二岁的人体验到人生之远较大的次元,而这种人对那些选择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不觉察。碌碌无为与轰轰烈烈,很难说哪个更充满智慧:如果在周而复始的重复中不断懊恼、又没有勇气打破这一僵局,那这是令人沮丧的一生;如果你的心愿就是归隐田园、牧歌牛铃,那拂过青草的春风都蕴含着祝福的真情。如果你可以选择,去冒险环球单人航海或腐朽于私人公寓中、在垃圾食品和洗脑广告中无人知晓地死在沙发里,哪个更让你心动?但你会真的动吗?
作为医生我看到过太多毫无希望的患者,把家里所有的积蓄花光,然后留下巨额债务给自己的亲人,自己满怀恐惧地死在病床上。在这一点上,老一代的中医还是有医德的,会告诉患者,生命不止一次,准备好了就别遭罪了——行话:不治死病;甚至迷信地认为医者赚死人钱是缺德,要遭报应的。
(十一点十五分到十一点三十分。)
这并不意味着你不能在任何既定的一点改变你的经验。
拿一个名为玛丽的假设年轻女人作个例子,她偏好刚才提到的那类经验,她生性就是会去找危机情况。她也许会尝试自杀的行为。在另一方面,她也许没有怀着这种想法,但却在十七岁那年被谋杀了。
(有力的:)我们显然并不是要宽宥谋杀者——但也没有一个杀人者会杀死一个并不想死的人。
赛斯一再强调过,没有一个死亡是未被自我意识认可的,没有所谓的意外。是的,对于不被时间线所束缚的内在自我意识,它可以有效地避免任何它不渴望历经的经历。但角色小我并没有拿到剧本,也不知道后续的剧情,这样角色才能很真实地完成应有的情绪及心理过程的体验。在你的意识构建的世界里,没有谁能真的杀死你,除非那是被你自己安排好的。
他或她直觉的选择受害者,正如受害者寻找杀人者一样。在另一方面,玛丽在人生里的经验也许使她改变心意,可以这么说,所以,反之,她在十七岁那年遭逢了一场严重的疾病,而由之胜利的复原了,或她可能以一线之差逃过了被杀,当那杀人者的枪弹击中了她旁边的人。在一个全然不同的层面,并且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她也许没有这种经验,却成了一个写谋杀小说的作家或一个外科护士。一个人可以演奏的特定变奏是无穷尽的。可是,除非你首先觉悟到你形成了你人生的架构,否则你不可能有意识的开始去改变它。那旋律是你自己的,它并非不可避免的,它也不是你可以演奏的唯一曲调。
在演员全情地进入了角色后,会被剧情与角色设定所绑架,去做出符合角色人物设定与剧情进度的相应心理和身体行为反应。这时能够让剧情发生剧本外戏剧性反转的只有现场导演——灵机一动,临时反转加戏。有些影片是自导自演的:角色、演员、导演、编剧,四重意识面向的视角会同时加注在一个镜头的拍摄过程中。
人生有着自己规划好的宿命蓝图,但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小我也可以造反逆天改命、终结悲催。前提是你要知道,自己在片场中,而且自己是投资方的大股东,用不着每天跪着去求道具组的场务,或求着副导演晚上潜规则了自己,好改剧本给自己加戏。你就是自己的上帝。我知道这听起来仿佛是全能自恋期的神经病,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全能自恋只不过是你在幼年时对自己本真身份与能力的残留记忆。你或许无法左右别人的人生,但你就是你的救世主,只是这个救世主是否愿意真的动手来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不是和角色我一起空想与许愿。
到某个程度,你可以实现你自己未知的实相的一部分,而把它们带入你人生的经验领域。在一个音乐作品里,在一个音符与另一个之间有一个明显的关系。那么,就具体的家族及更广的国家而言,在每个人的实相之间有一个关系,那些实相就像音符一样经常在变。到某个程度,你的实相被你同时代的人接收到,而按照他们人生之特定主题或焦点,他们接受或是不接受。
觉醒后的人可以打破自身习气的枷锁,进而改变自我业力所铸就的轨迹,脱出惯性的循环,开拓前所未有之新局面。引发时代变更的先驱者在每个时代都会出现,但是如果你所处的时代洪流与时代主题不能接受这新兴的怪异,那这样的行为会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就好像南北战争前的黑人自由运动、四十年前的同性恋渴望平权婚姻、半个世纪前在中国穿超短裙上街恐怕会被骂死,而今天已经是常态。
变革在不同的时代试图萌发,但只有进入它的历史时期才有机会生长。这就是庄稼人说的“农时”吧——农时到了,你还等待就会在秋天没有收成,但过早的播种也会颗粒无收。现在的水田里可以立体养殖:水产品、鸭子和水稻共同生长,在同一时空中套叠存在,相互互利共赢。探索未必会带来成功,但循规蹈矩也永远不能有所发展。之前不成的未必现在不成,现在可行的未必以后还可以。时代的车轮无声地前进,原地踏步的人会被淘汰出局。
(十一点四十五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以那种说法,你并非任何不是你自己的实相之一部分。如果你与其它人共享它的话,那是因为其它人也与这同样的主题之变奏有关。这适用于“在任何既定时候”的世界目标。
人生的剧本分为三大类:个人剧本、小组剧本和公共剧本。如果你多次重复在自己的不甘与如果中,你使用的是个人剧本。当然在多次重复单人剧本时,有时你的对等人格与其它自我也会加入其中,甚至你还会选择扮演先前角色的爱人、父母或孩子,来平衡自我感受。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多,这个世界里多数相关的角色都是你自己扮演的,这时在这个时代剧中,每一个角色间的互动形成了密切的变奏咬合。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举例来说:你们在努力应付如何最佳的利用世界资源的挑战。有的国家会生产过剩,而其它的则会生产不足。这看起来仿佛发生了矛盾。有些人们会吃得过多,同时,其它的人则挨饿;有的会饱享物质的便利,而其它人则相对的从来不知道有这回事。你明白吗,这些就是同一个主题的变奏。就整体而言,同时代的人正致力于解决一些同样的挑战,虽然供应过剩或极度的不足可能会在任何特定的地方出现。可是,没有那些过分情形的话,也许那些挑战将无法被清楚的凸显出来。
作为同时代的人,对等人物选择了一个特定的时间架构。那时间架构本身使得某些焦点变得清晰起来,那以你们的说法,是无法在另一个架构里做到的。在你们现在对于工业——“进步”——以及大地产物之平等分享所学到的东西只能在这样的一个范围里学到,在其中,工业化被体认为进行得太过,而科技被看作,且被认识为一个越长越大的危险。
每一个时代都有其鲜明的功课,犹如教学楼内不同楼层中,不同年级的课本都有本学期的侧重。我们现在投生入当下的这个时代中,因为我们渴望理解与感受生存资源的不平等、大工业时代与科技妖魔化发展这些主题,并努力地去应对与设法化解这一系列问题带来的内在困扰。高房价、昂贵且不平等的教育、底层无力翻身,而中层面临与人工智能的机器人竞争生存空间,富有者被财阀洗劫、财阀又被政客勒索、政治的派别斗争没有一天安生……多么丰富多彩的世界,充满了冲突与机遇 。
(再次有力的:)以我承认很难描写的说法,那创造性的解决之道会在过去改变历史的路线,因而采用了一些变奏,而科技不会以它“曾”在你们经验里的同样方式进步。
我以前曾说过,个人的你可以由现在改变你的过去,这也同样适用于文明。
我将结束此节,给你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在高维的视角里,如果你想吃包子,那你应该在把它蒸成馒头前放入肉馅,不然即使很努力地做出改变,你也只能是吃到肉夹馍,而不是包子。好在在工业革命前,地球的另一个版本被引导着去探索了西藏与埃及地下的密窟,从而兴起了全球性的心灵热潮,因此二战没能展开。因为多数人已经了知了生死的奥秘,意识通过与鬼魂的沟通,破解了中阴与隔阴之迷的秘密。政客与军队、财阀与宗教都无法忽悠民众为其拿起屠刀去残害同类,读心术的普及让谎言政治无从立足,遥视能力的普及让战争无法展开;对自然的尊重前所未有,而多数的成年人逐渐地从依赖饮食转化成沐浴阳光补充体力。
另一个版本的地球其实已经存在,而我们有权通过改变自己的意识频率而让自己进入那个版本中体验人生。但是你无法带着这个角色肉身进入那个更高意识频率里,虽然你的意识可以去那里参观甚至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你准备好了,或许你不会再畏惧死亡,因为那将是穿透门户的一道象征性的门槛。不过可惜的是,如果你的三项准备工作没有到位,就算是在“勇敢”中“意外”丧命,你也没有能力看见那个版本地球的可选项出现在你下次投胎的备选清单里。
(十二点一分。)
(注一:时不时地,我曾提到住在公寓里的不方便,尤其是那一直在且持续增加的交通噪音。我们很需要一种私密性及安静。在同时,我们又想避免如果我们搬到乡下可能会产生的孤立感,我可能喜欢那样,但我不久前了解到,这样一个情形会相当的令珍困扰。在第七二六节之后的一节私人课,赛斯对于我们将要有的觅屋行动有些话要说: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不要买一个地窖是泥土造的房子。不要买一个用油来保暖的房子,那油烟是不好的。在你们这一带,一个朝东的房子是好的。尽可用你的心灵能力去确定那屋子的气氛,而不论它看起来有多好,如果你在里面不觉得安适的话,就不要买它。它应该有一个壁炉来提醒你围炉的温暖。它不应该以铝或其它金属板来做外墙。在你们这区,它不该朝南,这也和你们用能量的方式有关,所以,这些并非其它人可跟随的通则。你可用你的摆锤来决定。
(“即使在乡下,如果山或树靠得太近,房子也可能有一种封闭的感觉。你们拥有的地是重要的,但你们没拥有即可以看见的地也很重要。而你们应该住在看得见山或一些开阔地带的地方,同时却仍有一个私人的‘神秘领域。’
(注二:要找赛斯谈自杀的资料,可见《灵魂永生》第十一章第五四六节的开头。在《个人实相的本质》第十一章第六四二节里赛斯谈到自杀可以是“消极性及扭曲的攻击性之结果,以及自然沟通途径没被利用或了解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