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三节:再谈对等人物,负面的人生状况,赛斯的世界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一月二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当你在一架飞机里向下看着星球时,那时,你看到山脉与山谷、河流、高原、城市、田野及村庄。到某个程度,你了解这世界有物质性的内涵,在一个时候存在,但其特性却会变化。以那种说法,世界是由其物质性成分组成的,不过,“那一套东西”是你唯一看到的那部分画面。
心灵上,你们的世界是由其意识的内容所组成的。你有大陆与海洋的地图,而在整体看来,每个部分是像拼图的一片,全都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平顺的流进世界的自然结构里。所以,在任何既定时间都有一个世界意识,一个完美的觉性拼图,在其中每个身份不论大小,都有其角色。
物质上有地震的爆发,而人们将这些绘成图表。也有内在的意识之地震,而物质的地震即由之浮出——心智或存在的风暴:一种爆发,在其中世界意识的一个区段在一个地方被压抑,而在另一个地方爆发了。
如果你可以以一种不同的技巧去运转你的星球的话,你就可以看到世界的心灵内容,看见世界意识远比任何灯火通明的城市还远较灿烂的发着光。你可以看见强烈活动的点,看见新神话的诞生以及旧神话的死亡,就与你可能看见一次山崩或一个海啸那样的明显。地球的实质部分全都是相关的。所以,意识也形成它自己的那种内在结构,再次的,物质的结构乃由之浮出。那么,你们彼此的确是对等人物,然而,就如物质的形式有许许多多的种类,所以,对等人物跟随着一个更开阔的内在自由,而找到甚至一个更大的特征上的变化。
如我的确暗示过的,身体是一个奇迹式的有机体,而你们只不过才学会其最简单的构造而已。你并不了解灵魂或身体的属性,然而,身体被给了你,所以你可以由之学习。地球的属性是要领你进入灵魂的本质。你创造物质的实相,然而却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所以地球的美好构造是要引领你去质疑你自己的来源。如你所了解的大自然是要做你老师的,你并非其主人。
(较大声:)创造者并非其创造物之主人。他只是其创造者,因为他并不试图去控制,所以他才创造。
我们所熟识的地球上五大洲四大洋分分钟都在相互运动着。这运动带来彼此的挤压、疏离,形成山脉和大裂谷。这些地质运动带来火山的喷发、地震与海啸。这些自然灾害每年都导致无辜的百姓在无常中损失财产甚至殒命。地球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意识体,难道它不在意或怜悯我们这些子民吗?是我们的崇拜不够、祭祀不勤吗?
其实如果换一个角度去思考就会明白。比如说你把自己的身体想成一个星球般的存在,它存在着立体的空间,让自身与各种微生物在其内外得以存续多年。那么你真的在乎过你表皮上那些捍卫你健康的益生菌群们吗?
自然人体外有一层由父母亲爱抚、亲吻而移植过来的符合当地气候、植被环境、饮食结构、霉菌或细菌架构的益生菌群。这些保护了父母表皮健康的益生菌们,第一时间占据了新生儿的皮肤与内外粘膜系统,并大量地繁殖,形成了致密的菌群——无死角、无缝隙的铠甲屏障。那些致病的霉菌、病毒、细菌,无法插足人体皮肤,就好像满载12人的电梯,已经装了14个本楼的业主,这时跑来一个小偷想坐电梯上楼作案,连挤进电梯的可能性都没有。人类靠这个手段保护了自己超过十五万年,直到恐惧战胜了理智——我们开始有规律成体系地利用消毒剂屠杀自己皮肤与粘膜上的捍卫系统,让自己在危险中开始裸奔。
广告中只告诉你有害菌致病、预防的方法是“杀”——在几秒内有效清除99.9%的细菌。结果是皮肤没有了保护,口腔没有了保护,阴道没有了保护,肠胃内壁没有了保护,导致人们患病,不断需要依赖医学和药品续命。而隐瞒了益生菌被消毒剂清理这一真相的人就是卖药的。
这是人祸。我是无知的被害者,那有知觉的伤害也在每天发生着。那就是我们自己对自己身体本体的伤害。其实疾病分两大类:外感和内邪。老话说,家无内鬼,不引外贼。你不但把自己外在的铠甲搞得千疮百孔,还把内在的器官与组织逐一破坏。中医有言:人要是不把自己活拧巴了,身子上没这许多的毛病。
是的,医生可以治病,但很少能够治疗你的认知视角与心智成熟度。每天跟自己较劲儿、与别人较真儿,黑白分明地活在某一个自己信念的是非标准里时,压根儿没有可能称心如意。不如意时就会争取——抗争的争,取得的取。想要通过自己的力量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与自己斗,结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大获全胜,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可是日子千万,世人万千,这样的斗争没头儿啊!就算次次都胜利,你有多少“八百”够往里赔的呢?
这里引入一个小故事。
佛印和尚说:吾有两间房,一间赁与转轮王,有时拉出一线路,天下妖魔不敢当。
苏东坡就说:吾有一张琴,五条丝弦藏在腹,有时将来马上弹,尽出天下无声曲。
这二人聚焦同一事物时,心中的认知境界反映出了不同的世界观。
当一个人秉持着某一既定的刻板标准时,若这标准匮乏足够的弹性,也没能与时俱进地展现出灵活性,那么很快这一成见认知就会成为束缚自我意识成长的牢笼。就好像在透明玻璃瓶子里长大的水果,幼年时是保护,成年后是束缚。如果无法突破这不可见却无比真实的牢笼,长成瓶子的样子就成为其宿命的归宿。
意识冲突不是来自真实的内在自我意识,因为内在自我意识来自高维,它本身具有时空认知的融通性,这融通性让它知道会发生什么与要怎么合理地应对。但是外在自我意识并不具备时空认知的融通性,并且有自我逻辑、自由意识、科学思想等法宝加持,是小我外在意识与自我内在意识的抗衡带来了自我扭曲与身体乙太蓝图上、基因表达上、RNA转录上的病态扭曲。然后激发了身体内的各种功能性与器质性的病变反应,包括过敏性疾病,又称为过度应激性疾病。
外在我们对自己生活的世界充满了被贩售来的恐惧,然后依据广告的引导丢盔卸甲。内在我们被教育成是非分明、善恶对立的刀锋,整天拿着锋利的匕首在街上裸奔着,高喊着:别拦我——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九点四十五分。)
当你试着去控制权力或人们时,你永远是在模仿。到某个程度,世界模仿它自己,在于那儿有模式。但那些模式永远多少被改变了,所以,没有物体会是另一个的拷贝——虽然它可能看起来是一样的。
政府在管理国家机器时喜欢标准化,一条红线很公平地区分了一切。人们也喜欢公平,因为这让自己觉得可控。于是当一个样板出现后,无数的山寨也就随之跟上。山寨质量参差不齐,可是有些高仿甚至比原品品质更高,虽然看上去是一样的。当这样的突破偶然发生时,是树立更高的标准,还是抹杀掉其存在,成为人们需要思考的问题。
(全都强调而欢愉的:)以你们的说法,这世界由一刻到下一刻是截然不同的,意识的每个最小部分都从一个无限的可能性之领域里选择它的实相。只因为住在你脑壳内的微渺世界之无法形容的自由,所以远远超过你认为的有意识的决定之庞巨的计算才成为可能——相互关系的模式,对等人物如此巧妙的交织,以至于每个都是独特、自由自在而参与在一个如此有力的无限的创造性冒险里,以至于原子停留在某种形式里,而同样的星星在天空闪烁。
虽然构成碳基生物人类的微粒组件是相同的,但是每一个人是不同的。虽然集体载具是雷同的,但内在意识的组合方式是不同的。哪怕再类似的两个人的理念,也能找到认知不同的意识观点。这源于多元性的随机互动变量形成叠加态时,在每一个片刻的定格中,这叠加态在退相干的坍缩中成为某一个面向上的单一态。多维的自我意识中无数种叠加态的组合,在多意识互动时彼此形成某一面向、单一态的匹配的可能性之组合方式是无法计量的。如果再加上平行自我、多层实相体系、重复性经历、对等意识束分化等参数的变量,那世界的复杂度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奇门遁甲四盘取象可以探究的了。
在你说一句话这样最明显、最简单的动作里,你所熟悉的与陌生的都在其后密切的合作。你是被奇迹包围的。那么,为什么这世界常常看起来好像如此的阴沉及残酷呢?为什么你们的同类有时候看起来像是没感情的怪物——(大声的:)不是肉体却是心智的“科学怪人”(Frankemsteins)、灵性的白痴、无知于任何爱或真理,甚或优雅兽性的任何传承呢?为什么在你们许多人看来这种族、这族类是注定要灭亡的呢?(耳语)为什么你们有些人在你们安静的时刻觉得这样一个判决是公平的呢?
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大声的:)一般而言,你们大多数人与其它同类的人住在你们自己的世界。你们中那些不相信战争的人并没有经验到它,它可能包围着你,但你却并没经验到它。你们那些不相信贪婪的人并没承受其“后果”,如果你仍然看见它,那是因为它是你的实相之一部分。如果你真的不贪婪,然而,你却看见贪婪,那么,也许你是在作其它人的一个对照——但你形成你自己的实相。
每一个人在其一生中,十四岁后都是生活在自己的信念实相体系里。虽然你是这场大梦的主角,但并非是唯一的独角戏演员。很多人说:我都起心发愿了,也真切渴望了,为什么没有心想事成呢?这个世界是我的,这个实相是我意识幻化出来的,不是吗?
你的认知一点没错,确实是你的私人定制——你就是你世界中的上帝、造物主加编剧。但是“我”渴望的、“我”营造的、“我”规划的,这个“我”可不是狭义上的这一个单一自我——您只是多维、多层、多元自我中的一个细小分支而已。所有的不同自我,在宏观“我”里就好像家族式集团公司的董事会一样,股权权重是不一样的。都是一家人,来自一个血脉,但是渴望与导向并非全然一致的。
老爷子想壮大队伍,历练子孙,让他们多见识风雨,磨炼意志。可是富三代的孙子们只想吃喝玩乐,躺着花钱,感受本自具足的快感。老爷子家里是不缺钱,老爷子也有自己的智慧,但是与时俱进的时代认知、脱离单一产品线的多元性全面发展的任务还是需要情绪、理性、智慧、直觉、勇气、决断、担当等方面成熟的儿孙们去拓展与达成。而老爷子最看重的,不是儿孙谁能快速地累积多少财富,而是内在的共享、共赢、共识、共兴的品性培养。不然内耗、各自掣肘、尔虞我诈、相互欺凌成为习气后,再大的集团企业也会垮台。
所以每一个孩子都要从基层开始,从员工做起,能起来的就一路提拔;而性格乖张、好吃懒做、损人不利己的、明争暗斗的、各自心机婊、拉帮结派的、没有德行的,就算是亲儿子也只能留守基层继续磨炼。别误解这个老爷子是什么上帝或某某大神,它就是你自己——其它你一生中所遇到过的、那些帮助过你、无视过你、欺负过你、被你帮助、被你无视、被你欺负的,都是你自己;再加上未来的自己,一共九个面向,合计为一个完整的“我”。这些所有的我,都要统一认证,让一个想法成为多数的集体自我意识,这个念头才有可能显化到你的剧情里,成为某一实相展现出来。
我的心思生成景象,我的行为生成镜像,我的渴望生成可能性,我的恐惧生成必然性。宇宙平衡性法则:给出什么,收获什么;只多不少,加倍奉还;时隔越久,利息越高。这和因果毫无关系,因为是同时性发生的,今天你的行为报偿可能在日后,也可能在之前。有些报复社会的,因为之前无故的不公待遇,这之前无故的不公待遇就是平衡之后的报复社会。因果不是线性单向发展的。其它自我、对等自我、再生自我,都对全体自我形成必然的影响。
比如,一个自我在某个维度做了亏心事,然后这形成了梦,被侧漏给了这个自己——一夜感受惶恐,早上还魂不守舍,出门没注意,车祸进了医院。另一个一生行善的自我无故开始两腿剧痛无法走路,没来由地被诊断为深度静脉栓塞,导致肌肉坏死,双腿截肢保命。人们就说世事无常,好人没有好报,坏人却活千年。在宏观上,一个集团公司总是让盈利的部门为亏蚀的部门平衡业绩,直到所有的部门都进入盈利模式。故而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既然这个世界没有其它人,你在地狱里捞谁呢?答案是:其它自我。那自己捞自己怎么这么多年还捞不干净呢?多样性发展、自由意识、太有主见、欲望不休,又欲壑难填。
(十点一分。)
有比你们假设的更多的世界,而在你们自己的私人经验里,你们每一个人都在你们所知的世界里参了一手,你和你的对等人物们一同形成它。先是你的物质性身体就配备好去感知远比你现在容许它的要多得多。物质上,你是地球上每个其它人的一部分,而你与每片叶子、青蛙及钉子都有一个联系。
你选择你所住的城市、州或国家,没有一个人强迫你留在那儿,除非你在找一个借口留下来。因而,你也选择你的心灵土地,你可以由一个心灵土地旅行到另一个,正如你可以旅行到物质世界的其它部分去一样。有些了不起的旅行家从未离开过他们出生的国度。
在你的梦中有山河大地、都市人流、父母兄弟、爱人孩子、花草猫狗,它们都如此地真实,彼此形成互动的剧情。醒后你知道,一切的一切、哪怕一粒梦中的灰尘都是你意识聚像的显化。但你并不能意识到这个所谓的人生、这个所谓的自己、这个所谓的世界也是无数个类似又不同的人生、自己、世界之一夜大梦。所有的这些都同时展开、同时存在,既生又死地闪烁在自我意识的焦点前。
你选择关注哪个,哪个就鲜活地成为实相。无论你喜欢恐怖片、灾难片、科幻片,还是爱情剧、悲剧、立志鸡汤剧、修仙穿越剧,都随你的主意识好恶无缝地切换了过去。你都是主角、主演。你的关注带来你的记忆,你的记忆形成你的人生认知。然后你的地球人生就是这样诠释这个地球的,好像这个版本的故事就是历史上的唯一。
(再次人声的:)米开朗琪罗(注一)漫游过世纪,像其它人由一个国家旅行到外国会买明信片一样的捡拾起远景及概念。他的天才让你们看到你们是什么,然而,那却只是你们族类天赋潜能的一个暗示而已。
米开朗基罗受委托为西斯汀小堂绘制天顶画。米开朗基罗取材《旧约圣经》中的创世纪,作品描绘了343个人物形象。中心部分是创世纪中的九个场景,从开天辟地到洪水方舟。其中最著名的是《创造亚当》。壁画在1534年开始绘制,1541年10月最终完成。这件作品规模宏大,占据了西斯汀小堂祭坛的整座墙。最后的审判描绘的是世界末日来临,基督再次来到人世,对人进行审判,并决定他们的命运。基督身边围着圣徒们。
这是一维线性文字表述体系被意识转化为二维平面图像表述体系的升维显化。同时是创作者意识里五维画面的降维显化处理。这些固化的时空影像是一帧帧呈现的,但在画家的构思中,它们是有时间轴的、连环一体的、鲜活的,又是同时性的呈现。
在这种理想的监照之下,显然你会好像显得不足——但你的实相却已被容许了最大的自由。这意味着你已给你自己整个的范围,所以所有的可能性能够被探索,而没有一样实质上可行的会被排除。
(再次较大声的:)这个族类没有给它自己任何“命定的”禁忌。
人类能力之无限可能范围会被探索——而那些选择那条路线的人说过:“我们信任我们的创造力会找到它自己的路,而如果有梦魇的话,我们会由之醒转,甚至由之学习。我们胆敢把存在的次元一直推到只有神祇曾到过的那些领域里——而透过我们对经验之绝顶的易感受性发现赋予我们人性意义的神性。而(耳语)透过我们学到的慈悲,我们才能了解那给予我们出生这礼物的神圣错误(注二)。灵魂与分子每个都在学习,每个都在形成实相,每个都是神性之一部分,在其中每个对等人物都有一个角色去扮演。”
很多不信仰圣经故事的人对画面里的故事表示质疑,很多信仰圣经的人又对画面中人物的造型表示质疑,而信仰科学的人对整个宗教认知表示质疑。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信念世界中,并且成为了排它的存在。但是这样“唯一正确”的成见认知观,本身存在着严重的问题:让自我意识被束缚在狭小的角落里,失去了对“所有”可能性的接纳能力。
要知道所有的可能都被同时全面彻底地探索着。不管这个角色你是否能认同或理解、接受或不接受,它们确实同时存在着、展开着、演进着、相互影响着。狭隘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我们的认知能力与观察手段。永远都不是科学或宗教决定哪些是实相,实相存在它自己的独立性,不因人文与科技认知的发展而改变。
在这里我想说说科学。
科学是文明发展中非常必要的一环,是提升整体种族文明水平、生产力水平、物质水平、生活质量、健康治疗效果的关键。但是我们作为意识的投影生活在历史剧中时,再谈论科学的发展与科学性的物理逻辑思维方式,就成为了自我意识关注导向的羁绊。就好像数学很重要,但您在语文课上满脑子代数那就不合时宜了。
历史认知很重要,但您背的都是改朝换代后被篡改了的假货;自然科学很重要,但这学科压根儿就没贴上科学的边,连实相都不是;更别说物理与化学的东西1907年就被推翻证伪了,现在的孩子还在背书和考试提高掌握度。您的灵魂意识来这个原始版本的地球上干嘛来了呢?人类用不着您的挽救,推动世界发展也是扯淡。开拓宇航事业吗?想想演绎孙悟空的演员,其保护演唐僧的演员度过八十一难。好像很重要是吧?可是你保护不保护,剧本还是要演下去的呀!什么是真正应该被自我意识关注的核心呢?想明白这个问题,或许你就开悟了呢!
休息。
(十点十八分。珍今天白天花了大半时间在给摇滚乐写歌词——为了不必在此说明的理由——而现在那个活动使她记起她在一九六三年五月写的一首诗,她朗诵那第一段:
神奇是我的别名,
我是如此的勇敢而高大。
那么,无人知道我是谁,
尤其是我自己。
有些人活丢了自我,有些人找回了自我,有的人找到了高我,有的则贩卖出自我的灵魂。“我”被我一层层地发现——在各个不同的我中,哪个是我?都是,又都不是。全然的我如此宏大,勇敢地潜入所有的未知;角色我如此神奇,让所有的可能性得以展现。
(在十点十五分她说:“我只是在等……”然后:“现在我在得到一些不同的东西,但它们不太清楚,所以我就再等等看……”然后在十点二十分:“我在得到一个那种令人困扰的东西,大得——真的太庞大了——无法用语言说出来。有一种压迫感,我在试着超越我自己……现在,我几乎弄到它了……珍半带着笑,困惑的摇摇头。“好吧,我会看着办……”她点了一支烟,而取下她的眼镜。在十点五十分安静的:)
以一种方式,我住在一个比你们的要更直接的领域。那是其中的一个形象。我让我自己对我的存在有更多的承认。举例来说,我以你们的细胞会说出的智慧说话,如果它们能说话的话。
我对我的实相比你对你的实相要更觉察,但在每个地点与每个时间存在的条件是相同的,而那些条件带来每个自己对其自己更大的理解。(停顿良久。)鲁柏现在经验到他所称为的一种庞大的性质,一种物质及心灵的意识扩展,在其中,亲爱的熟悉世界看起来像是很小——却加倍的可贵。在我的意识里它也是显得如此。
宏观意识整体的自我意识其宏大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如果你认为无尽的宇宙是宏大的,那这样的宇宙在宏观意识面前犹如微尘。就好像一个红血球无法想象我们的宇宙一般,更别说多重套叠的宇宙了。这方面相关的知识在《虚空法界》一书中将介绍其沧海一粟。
那些无聊的战争,甚至那些仍将开打的,都只是模糊的记忆,一度很有活力却在更大的觉醒里像梦魇般的被遗落了。所以,即使在这一刻,鲁柏微微的感受到对来而复去的生命之一种怀恋的记忆,就如你可能对只略能重忆之喜爱的梦一样。
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多少遭遇过冲突,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都没有当时那么痛。 这样的人生冲突戏剧在未来里也不时地有所发生。但在宏观自我看来,就好像四季风雨中的雷鸣闪电,火光照亮了天地,但过去也就过去了。记忆里只留下蓝天、白云、暖风与欢笑。
它们代表了一个“现在”,其独特性是不可言喻的,这“现在”活在每个意识里,且比你了解的还要重要。并没有一个你可以跟随的真正法则能带你接触到实相当前一刻——只有对你存在本质的信任。而不论你认知与否,那信任是在你内的,因为它给了你当前的经验:而不论你的心智如何的质疑,那信任都安全的骑在灵魂之伟大的创造性上。
在道与德中,你展开自己的生命。你把自己交付给这个世界,并经历它的曲折。这是你可以感知的当下的状态,无法用哪个既定的公式去规范混沌的互动,但这不表示混沌中没有道法自然的大一统规则在有序地运作着。这种混沌的秩序成就了宇宙的周转,让生命得以展开、延续,形成必要的体验。
那个灵魂不断创造身体,而每个在任何既定时候在地球表面的个人都把他的信任放在那个实相里。那种肯定的感受就与任何植物所知的是一样的。任何概念、创造性的洞见或梦都骑在同样确定的信任上。
在每一个人生的岔道口上,不同面向的探索都让自我完成一次甚至多个分裂。我觉得我始终是哪个主体的主线,那样觉得就好了,毕竟这也是一种可能性的存在。就好像千年古树上的每一片叶子都那样坚信着自己的完整性一般。毕竟在风中飞舞时是那样地独立且自由。你的一生中有过多少梦想、念头与抉择呢?不管有多么地夸张与离谱,那都被某一个自我去践行了,并且有某一个自我真地达成了它。因为不管是这个或那个世界中,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做不到的。差别只是你是否有足够成熟的意识去意识到这一实相的存在。
口授结束,此节结束,并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也祝你晚安。”
(十二点五分。)
(注一:见珍在第七二一节之结尾对米开朗琪罗的评论。
(注二:在这一节里赛斯大半的资料显然带着强烈的情感,这提醒了我他在十多年前谈一切万有的三个创造性难局的几节课。在其个,他讨论了很久,为创造性与存在之力量找寻表达之“痛苦历程”,以及那找寻之开始是如何“可能代表了如我们所知的一切万有之出生的阵痛”。
(那些课,第四二六到第四二八节,是在一九六四年八月举行的,而珍把它们的节录放在《灵界的讯息》第十八章里。
(注三:见附录十九之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