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二节 你与你对等人物的关系,游戏和自发性的重要,意识家族的名单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一月二十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分

口授。

(“赛斯晚安。”)

当当当,敲黑板了,划重点了。

晚安。现在:我曾在鲁柏的班上谈到过对等人物,许多学生当他们试着去了解这观念时变得极度的认真起来。

有些人要我替他们认明他们的对等人物,有个学生(弗莱德)——一个营造商——很少开口。反之,在上一周里他一边在坐里摆着那一般性的概念,一边让他自己创造性的想象天马行空。那么,他与那个观念游戏,在一方面他的经验就像一个孩子的那种经验——开放、好奇而充满了热忱。结果,他自己发现了他的几个对等人物(注一)。

(注一:弗莱德以几个非常令人愉快的、外在化的视像收到他的信息。他在其中看见两个他同代的对等人物,两个都是女性。一个是在土耳其的农妇,年约六十二或六十三岁;另一个是个很高、帅气而聪明的二十多岁黑女人,她是住在加州的“社会名流”。

在之前的小节里,我们了解到,一个灵魂可以多次地利用同一角色身份,经验不同的人生体验,而一个“更大自我角色”(高我)可以通过意识束的形式,分化出更多平行的灵魂,彼此承担平衡性的人生体验。这些体验往往形成彼此经验的对立面——一个倒霉,一个就走运;一个失恋,另一个就遭遇白马王子;一个男性,就会有一个女性;一个富有,另一个就贫瘠;一个生一堆孩子,另一个就不生养。

当然这些例子都很二元,实际上,更多的时候,对立面不是二元的,而是四象五行八卦的。不过主体对等一般是由最原始的一对阴阳灵魂形成的,我们现在习惯叫做双生火焰。即单一灵魂在自我意识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后,累积了足够的能量与见识,在渴望开启快速升级的意愿趋势下,自己保留主导权而下设出两个自我意识的克隆体,把自我意识面向中的男性意识能量与女性意识能量分别交付给这阴阳互补的对等灵魂中。这里的男女不是生殖性别,而是自我认知与意识主导方式、逻辑与感性的侧重。

但有意思的是,为了灵魂的均衡发展,往往女性灵魂用男身,而男性灵魂用女身。这样的倒装,导致一些对自己性别认知比较固化的意识在载具中感觉很别扭,甚至渴望做外形的改造,这带来各种衍生的人生功课,表现为变性、同性恋、异装渴望等。

对等人物存在着两个极端:相爱与相杀,莫名的亲近与归属感和巨大的冲突与反转。如果其中一方不能觉知到无条件的爱与角色抽离感,那很难共处下去,因为反差性的体验总是带来冲突性很大的舞台剧。

可是,大多数的人是如此极端的认真,以至于他们怀疑他们自己的创造力,因此,他们预期其产品在物质世界里会是不真实或无效的。但在你所认为的创造力、意识的改变状态、游戏及“灵性的”发展之间有一个了不起的相互关系。

当你创造一首诗、一首歌或一张画时,你是在一种游戏、享受及自由的状态。你意欲造出某些不同的东西,造成实相的一个新版本。你为了经验之故,因爱而创造。在某一个时候几乎任何人都有过那种经验,但儿童们常常有那种经验,他们在他们的小脑袋瓜里造出歌、音乐及画。他们经常改变他们意识的焦点。他们并不会停下来问那游戏是否是真的,或是否有意义。在身体上,游戏发展了他们身体上的功能,而也锻炼了他们心智的伟大能力。

(停顿。)当你想:“人生是正经的”,而决定把孩子气的东西放在一边,那么,你就常会看不见你自己的创造力,而变得如此要命的认真,以至于你无法游戏,即使在精神上也变得如此。灵性的发展变成了一个必得达到的目标,而这目标必须透过努力工作才能达成,只要你相信这个,你就不会了解心灵是什么。

我一直回到自然的比喻上——但植物并不努力去发展它们的潜能。它们并不因为相信它们有责任去让你看着欢喜才变得美丽。它们美丽是因为它们爱自己,并且爱美。当你如此认真时,就你对你自己心灵本质的了解而言,你几乎永远会扭曲它,因为你无法放下你的防卫够久来发现它的真相。你不断的找新的法则或规定或锻炼的法门。

请等我们一会儿……

我们每个人都拥有着很强大且精准的直觉力,至少在小我逻辑思想参与到思考前是这样的。直觉是不同维度信息在无意识状态下的彼此侧漏,而一旦意识启动了脑思维,纯正的信息就开始被扭曲、干扰与质疑。在理性的参与下,不“科学”的念头被摒弃。我们习惯了实证科学的严谨性,证据链的完成远比事实或真理来得重要。这让人类科技与智慧的发展被固化在自己当下的意识频率维度中无法超越。因为你无法将另一个频率中的物相展示给不同频的观察者当作证据。就好像你手里拿着绿叶的红花,跟一个色盲的科学家说这个世界上有绿叶的红花。科学家会说:好吧,有可能。我的感官无法看到,你拍张照片给我看,或你录像给我看,拿出证据来,这个世界上有绿叶的红花。

很多时候我们可以感知到甚至预“见”到所谓未来的某一种可能性的发生。而这可能性有100%到10%的几率会发生在你的实相中,也可能发生在你的其它对等人物身上,鉴于你们间的彼此心灵共鸣。你看到了、知道了,但没有在你的实相中成为经历,然后你开始质疑自己直觉的准确度。就好像我很清楚地知道我的对等人物是谁,他居住在离我320公里的地方,有着他自己的生活,使用着女性的皮囊。当我告知他我们是源自同一个灵魂时,她的反应是吃惊:居然有这样的可能性!然后是让我拿出可以印证的证据来。而她的意识那时还是封闭性的,无法觉知到任何其它维度的图像、信息或语音。这让任何可能的证据都无法有效地被展示出来。好在我没有被当作一个十足的骗子,之后我们保持着很好的彼此联系,但并不深入地干涉彼此的生活细节,相互地提供必要的帮助,但并不追究此事的真伪。

很多这样的事情在异维度空间里或许司空见惯,甚至是家常便饭一般地理所当然。但对于我们多数人与身边人来说,是荒诞甚至疯狂的一种认知想法,带来对动机与目的性的质疑。就好像小孩子和妈妈说自己房间里有个怪叔叔一般,家长查看后觉得是动画片看多了。孩子说了几次后就带着孩子去看病了。我不知道愚蠢和无知哪个更让人觉得自己很科学。至少几乎所有顶尖的科学家都是很认真地承认玄学中的各种知识体系的,当然不包含那些宗教与人文中为牟利而形成的愚民手段。

异维度内发生的一切并不因为你信或不信有什么改变,它们有着自己生化转变的道。那道与我们的道既类似又不同。因此没有什么大一统公式或唯一的真理与价值观体系可以武断地统合大千世界。所以我们强调“在宏观全局性的思维体系下思考和行动”,求同存异,尊重与接纳所有的存在为合理。

你不断的寻找一个新的“超越的大师”或上师来让你守规矩,并且指出道路。

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儿童们十分觉察他们自己的对等人物,以及他们个别实相的其它部分。他们在梦里与他们的对等人物相遇。他们有时候视其为“看不见的”同伴。你常常梦到你自己的对等人物,但你是如此害怕失去你所认为的理性之成人自己,以至于你忽略了这种沟通。

有些小孩子会跟“空气”玩得很开心,家长觉得他在自言自语,还有来有往地在交谈。在被启蒙教育成功地把心智聚焦在本维度前,多数孩子因其天性未泯,感官可以同时跨越几个意识频率维度,并与其它自我、更高自我、更大角色、对等自我等形成良性的有效互动。这无疑诱发了家长的焦虑,带着孩子到处看病或请牧师、庙公来家里驱鬼。

灵修后天眼、法眼开启的人可以看到或感知到其它自我的存在。而常人在某些恍惚的时候也可以觉知到一些朦胧的信息。但当思想的逻辑再一次被当代“科学”或人文理念统治后,高维意识认知就被屏蔽到潜意识中成为不可见的实相。普通人对“我”的保护是强烈的,多数人无法面对自己是一排棋子中的一枚,失去主角光环让人生的意义受到巨大的挑战。这抵触的心理让载具始终处于“飞行模式”中,很物理地被使用着其最基础的功能。

人们曾写信到这儿,问有关“灵魂伴侣”(soulmates)的事。在某些圈子里,这是最近的流行。这概念是一个老概念:它是建立在对等人物的实相上,并且呈现了那个理论的另一个版本。但,再次的,它被以一种几乎是浮夸的认真态度来对待。(停顿。)许多用这名辞的人用它来隐藏,而非释放他们自己欢愉的能力。他们花时间寻找他们的灵魂伴侣——但这寻找使他们卷入一个朝圣之旅,去追求与另一个人之一种不可能的沟通,在其中所有的界线都失去了,然后这两人试着去融合在一个坚固的一体里,窒息了所有的游戏或创造感。你并不是另一个灵魂的一部分或一半(注二),一直在找寻你的伴儿,而除非你被你的灵魂伴侣补足了,否则你就是未完成的。

注二:赛斯对灵魂(或存在体)有非常锐利的讨论。他传过来许多卓越的观点。你是你自己灵魂的一个显现。“一群细胞形成一个器官。一群‘自己’形成一个灵魂。我不是说你没有一个你可称之为是你自己所有的灵魂。你是你灵魂的一部分,它属于你,而你也属于它。”珍不安,因为“她不喜欢一个集体灵魂的概念或共享一个灵魂的概念。

每一只蚂蚁都有着自己“完整”的“独立”意识,可个体达成独立的观察、思考、行动。但我们都知道它们是群体意识的生物。蚂蚁即使在人体上爬行也无法意识到人的存在或人是什么东西。我们不知道它是否能意识到自己的独立意识来自于群体潜意识的宏观调控,或许能或许不能。反正多数人类不能。我们非常看重自己的显意识,多数人却对前意识、潜意识、集体意识等知而不觉。其原因无非是对自我的重要性有严重的心理依赖。哪天当你发现自己不过是一排“兵”中无差异的一个,冲锋在无情的炮火中,充当着必胜的分母时,尚未成熟的心会哗啦啦地碎一地渣渣。说真的,当炮火是需要极高觉悟的,这觉悟依赖信仰、信念,或已然通透一体的智慧。

这时我想起了一个依据程序指令拼命求生的机器人,程序设计为了让机器人个体更耐久,于是尽量规避损坏的风险与报废的可能。优点是机器人个体的有效运作时间加长,缺点是自我意识的进化速度近乎停滞,长期焦虑与恐惧未知的无常。但当它无可挽回地被摧毁时,它在云端主机中苏醒时才意识到:载具只承担了意识的焦点映射,自己压根儿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主机房中的中心数据库。当它再一次地拥有了新的载具后,慢慢地它又与新载具达成了自我的认同归属感。它不知道有多少个和自己相同的克隆意识在不同的载具中,执行着其它的任务。

很多女孩渴望找到自己命定的白马王子、灵魂伴侣、双生火焰。这些灵性的概念仿佛暗示着某种天作之合与美满婚姻、一生不离不弃的经典浪漫爱情故事。在这种信念的鼓舞下,在自我暗示的熏陶下,会奋不顾身地投入到异想天开的浪漫故事里,然后被现实搞得狼狈不堪。

原因很简单:双方的剧情都需要足够的戏剧性冲突,要有反转和戏剧的张力,让人生有“意思”、有启迪、有收获。结局可以是大团圆的,但过程一定要叫座。当女孩怀着无限憧憬步入骨感的剧情中时,那起伏跌宕的挫折、欲拒还迎的狗血,导致怀疑人生与责问苍天。当小我沉浸在各种得失的理念中时,任何的锤炼都不能被视为对智慧的启动,更不能收获法喜,只会沉浸在自我美好预期与悲欢离合往复中品尝所谓的苦难。压根儿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挑选了这样的剧本,到底要来体验什么?难道相互补足、彼此融合不是终极幸福的奥义吗?还真不是!那是历程的开始,远非结束。

(在九点四十二分停了一分钟,两眼闪着。)当你变得太想维持住你的实相时,你就会失去它,因为你否定了它所依赖的创造性。

古老的东方智慧说:不可满,不可满,盈满则灾祸至,所持则必有损。当能量不能流转,就像湖水没有了流动,很快就会腐臭变质。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任何原地踏步的人都会逐渐失去他的正位。这就是很多婚姻失败的原因,看得太紧,闹得太凶,而自己又不肯做出改变。同样的道理,当你死守着自己固有的知识体系,而不能灵动开放地接纳多元宇宙实相时,只能很有骨气地说着“不食嗟来之食”,而后看着他人乘坐着明日方舟驶向新时代,自己则归隐入苍天厚土内重蹈覆辙。

(停顿良久。)我并没有否定真正理性的重要性,显然我并没有叫你们忽视知性。但你们的确常常忽略知性的游戏性,而强迫它变成比它本是的较少。

你可以休息一下。

很多时候我很佩服那些写游戏攻略与科幻电影科学性点评的人们。他们可以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梳理与总结那些被人为设定出来的世界观,然后煞有其事地搞出很多头头是道的学术,令自己成为某一领域的专家,直到这游戏推出下一个补丁升级之前。我们总觉得这个世界是讲“道”理的,并且一再总结着这些道理。却忽视了这些道理其实都是自我意识一拍脑袋想出来的,是意识的显化,存在着无常与极端不稳定性。

当我们的视野有限的时候,你会认为道路是笔直不变的。当可以遥望远方时,你会看到地平线随自己的前进而永远向前推进着。你无法利用任何手段到达你眼中的那个动态的地平线。当你的视野足够宏观时,你会发现这是一个不规则的球球,而且这个球球还在不断地变化着。我们的科学被印证,因为我们的时间跨度太短暂——当离时间轴远些后,就会发现我们的科学压根儿无法立足,因为我们的科学都是建立在稳定单向时间规则上的。

就好像太阳从东方升起,听起来好像很科学,但其实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周期性现象——地球的磁极是周期性反复反转的。每次反转后,地球的自转方向相反,太阳就会从西边升起。再比如:水往东流、十二月冷六月热、正午十二点是白天,这样的认知也都是局域性正确的。你的知识、道理、科学,都是建立在局域性短暂时间区域上的,离宏观实相相差甚远。

(九点四十五分到九点五十分。)

你们许多人都有白日梦,在其中你真的看到你自己变成你的对等人物,而当你在做你的日常工作时,他们人生的一些部分有时会传过来。

可是,你不太注意这些。你以为那只是你的“想象”。未知的实相活在你自己的心灵里,在所有你的经验里都有它的暗示。以你们的说法,如果首先你不想象你自己如你所是的样子,你就不会活着。事实上,就个人及族类而言,游戏是存活最实际的方法之一,在其架构内藏着创造的秘密,而在创造的秘密内又藏着存在的秘密。

你认为的真实人生只代表了甚至你物质经验的一个狭窄的层面。在这儿我说的并不是可以增益那个物质维度的其它实相。(停顿。)游戏带给你一个必要的休息,使你暂时放下对自性的扭曲观念,而许多世界上最精彩的发明都是当发明家没有关注在工作,却是沉湎于消遣或游戏里时发生的。

专注的思考是让小我逻辑最大发挥潜能的方式,而小我脑袋中能想出来的东西其极限不会超过其经验拼凑的总汇。但当头脑因思考而疲惫后,浑然的意识开始打开宇宙万有意识库的窗口,于是相关的洞见会在不经意间被自我内在意识搜索并呈现给自我外在意识,被当成小我的灵感显化出来。同样地,当我们任由自己的念头信马由缰地驰骋在胡思乱想的大草原中时,那些不在意识主干线上的风景会被纳入视野,其它自我、对等人物、不同平行世界里正在发生的故事,以“可能”的方式伪装着自己,呈现到逻辑意识层面被思考与觉知。

这些人生中的“如果”是那样地多样与不可思议——错过的、被放弃了的、未能展开的所有可能性其实都在真实地发生着,而主角就是你自己。只是这些年来你太过专注与专一地凝视着这一个角色,忽视了其它自我的存在,哪怕偶然想起也只是自嘲地一笑了之。你以为那只是你的“想象”。以你们的说法,如果你不首先想象你自己如你所是的样子,你就不会活着。你觉得那些可能性中的自己是自己想出来的,可是你并不知道,连这个你觉得活着的自己也是内在自我意识想出来的。你和其它的“想我”没有谁比谁更真或更假。

(停顿。)你与有些你的对等人物多少直接的来往了,而其他的则住在不同的地方,并且有时候也因年龄或文化的不同而分开——那些都是使你很难与他们发生关联的因素。直觉地,你知道在你的日常经验里谁是你的对等人物。这并不意识着如果你对这种联盟变得有意识了,你就必然会觉得你有责任去形成一种对等人物的文化,或借由提醒他们你们的关系而影响别人的生活。你们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人,有些你们打心底讨厌的人可能就是你的对等人物(注三)。你们每个人可能都在探索同一个整体挑战的不同面。

注三:赛斯有关对等人物之间可能彼此厌恶的那句话令人发噱。而我这样评论也并非空穴来风。用ESP班的成员作个一般的例子,珍和我常常注意到她的学生彼此之间表现出的种种不同感受,从最正面的一直到最负面的。关于赛斯的声明之有趣的事是怀着对等人物的理论,一个人能对在某些个人之间暗暗流着的情绪与动机——有时浮现为厌恶的感受——有不论什么程度的新鲜认知。

家庭是没有什么玄奥的,它们代表了你视以为当然的那种关系。这同样也适用于对等人物,只不过你平常并不熟悉这名辞或观念罢了。

不过,某些家庭的成员常常演出特定的角色,因为家庭是一个整体。其中一个可能是个做慢的家伙,而另一个则为完美的优异分子。心理学家们现在常常借由容许不同的成员看见他们也许夸张了的某些倾向,而牺牲了其它的,来把家庭当作一个整体处理。

举例来说,那个做慢的人可能展示了所有其它家庭成员所压抑的大胆面,透过这个人,其它的人可以间接的分享否则就被阻塞住的那些经验之兴奋或悬疑。在另一方面,那优异分子也许完全的隐藏了这种冲动,同时却忠实的表达了其它家庭成员追求“卓越”与纪律的欲望。现在,这同样可适用于对等人物,而那些在你经验里的对等人物能够以夸张的方式向你显示你没有选择去贯注其上的你自己的能力。所以,你可以由你的对等人物那儿学到很多,而他们也一样。那些你碰到的对等人物会多少在你自己的文化内工作、游戏及生活。这并不意味着你们是某个假设性的全我之零碎片段。

就像之前我们多次提到的,对等人物是承担着感受平衡性的两个看似独立的个人,两者在同一件事情上感受彼此的冲突与极端化的体验。比如,我看见过很多婆媳是同一个灵魂的分化,儿子因为感受到相同的意识频率而产生好感,把恋母的心理诉求转移到另一个女性身上。而婆媳间彼此形成强烈的得失冲突戏剧,在不断的自我彼此抗衡中感受着痛苦。当偶然的机缘得知对方就是自己的镜像灵魂所演绎的时,之前的冲突立刻荡然无存,迅速地成为彼此共赢的局面。

可见,矛盾的产生不因人也不因事,而因“我”的狭窄定义、得失的彼此争夺。共同利益体中就没有了矛盾与争执。更进一步,打得要离婚的夫妻哪怕彼此都无法原谅对方的自私,当其中一方的慧眼短暂地开启,让它看到角色背后的灵体源自一体并必归于一体后,什么都不用说了,立刻恩怨一笔勾销,直接进入相互扶持的状态。

所以当“我”被自己的认知理性又科学地定义给当下这个被内在自我想出来的角色后,什么问题都来了,什么八苦都得以成立,所以“我”执成为了离苦得乐的关键。那没有我,守空就对了吗?也不对,那你来玩什么呢?顽空下,躲到山洞里,你的认知与智慧能提高分毫吗?人生是需要经历的,但怎么经历、怎么玩这个游戏,是自己玩游戏,还是被游戏玩死,才是问题的关键。

一般情况下,自己的世界中只有你自己,你分别扮演所有伤害了你或被你深深伤害过的角色。灵界用这一简单的伎俩,快速地在一次轮回中让灵魂品尝到所有的平衡性体验。最后你会发现,一生中的得失是自我内部守恒的。而恨自己是最容易放下的恨,爱自己也是最真挚的爱。全然明白这道理与灵界猫腻的人会变得无条件地博爱,因为利他就是最大的利己,而利己却不是利他。这平衡中隐藏着共赢,共赢的秘密就是我收获知见、法喜与智慧,达成灵魂等级的上升,而其它的我,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便宜、利益,生活质量、心情状态提升。

(在十点二十分停顿。)假装心灵是一株植物,在许多方向散出它自己的种子。每个种子在不同的条件里长成一株新的植物:长成植物后,那些种子又进一步的散出新的变奏。从任何一株树上的一把种子可能掉在同样的后院里,而其它的可能被吹到数里外才落地。

你通常与你的实质家庭住在一起,虽然并不一定总是如此:有时候你的祖先们来自不同的国家,所以有一个你了解的实质上的家谱。常常有家庭聚会,那时远方的亲感们也都会回到家园。现在,心灵上,这同样也适用于对等人物。如果你属于任何特定的团体,常常你最接近的对等人物也会在那儿。附带的说,由他们的观点,你会是一个对等人物。许多政治的、民间的、教育的或宗教的团体都是由对等人物所组成的。

(我问赛斯:“那一般的家庭呢?”我想许多读者也会和我一样同时产生这个问题。)

我们会谈到那个。我故意没把它加进去。

这些对等人物形成心灵的家庭,那是在另一个层面上的家庭代表。首先,这种团体有一个固有的焦点——政治的、民间的、宗教的、性别的或不论什么。(停顿。)那团体的某些成员表达了其它成员压抑的倾向,但每个都由一种共同的归属感支持着,所以,这团体有时候仿佛有其自己的整体身份,在其中每个成员扮演一个角色。任何一个读者借由检查他所属的团体可以很容易的发现此点。

现在的人们都生活在自己的荧屏后面,借由不同的社交软件形成这样或那样的圈子。这些圈子里有通过血缘为纽带的,有通过共同利益为纽带的,有通过相同生活空间为纽带的,等等。有一种圈子,它是你心灵内在渴望与之连接的,其中有来自五湖四海、未曾谋面但志同道合的意识同频者。你的理念、理想、信仰和憧憬无需多言,心心相映。彼此无条件地支持,相互鼓舞,相互促进。这团队中,年龄、性别、社会背景、籍贯所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相通,有共同的认知与目标渴望。这团体有时候仿佛有其自己的整体身份,在其中每个成员扮演一个角色。这些对等人物形成心灵的家庭,这种团体有一个固有的焦点,某些成员表达了其它成员压抑的倾向,但每个都由一种共同的归属感支持着。心灵的共性、意识觉悟的共享,形成内在凝聚力,让志同道合者彼此吸引。这不是血缘或利益凝聚的团体,它来自内在自我意识的高度共鸣。

(十点三十分。)

现在,物质上说,有种族的存在。也有种族之心灵的对等物——可以说,意识的家族——全都彼此相关,却又有着不同的整体特性或专长。

举例来说,大多数来到鲁柏班上的人都是苏马利。此外,尚有八个其他这种心灵的家族——共有九个,某些鲁柏的学生彼此是对等人物。许多来到这儿的人以一种一个物质家庭的成员参加一个重聚的方式回到了家。

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用假名。

彼德•史密斯是约瑟的一个对等人物(注四),苏与日尔达是鲁柏的对等人物。

亚伦•柯屈跟鲁柏是对等人物。卡尔•琼斯和比尔•哈利曼以及比尔•格兰杰是对等人物。诺玛•普莱儿是约瑟的一个对等人物。每隔一周由宾州来的年轻人是鲁柏的对等人物。但所有这些适用于任何的团体。

请等我们一会儿……

苏马利天生就是好玩的——发明家,而且比较不受拘束的。不过,他们是没耐性的(注五)。你们可以在艺术界及比较不传统的科学界里找到他们。

未知的实相。你们有内在的联盟。它们是什么呢?我将概括出内在的心灵族类,而要靠你自己去发现你是属于那一族的。

(大声而幽默的:)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也可以。

(“那就休息好了。”我说。

(十点四十五分到十一点二分。)

现在:我在用鲁柏班上的这群学生作为一个例子,但再次的,这同样也适用于任何团体。

苏马利是任性的,以某种说法是反权威的,而且精力充沛。他们通常是个人主义者,反对任何一种的系统。可是,他们并非“天生的改革者”。他们并不坚持每个人必须相信他的概念,但他们是固执的,在于他们坚持有相信他们自己概念的权利,而且会避免所有的强制。

在班上,埃玛•哈利斯东及杰克•皮尔斯是对等人物。(对我说:)你和杰克是对等人物,但你和埃玛并不是。

(停顿。)厄尔•威廉斯及山姆•盖瑞特是对等人物。对我的读者而言,这些名字毫无意义,但在每个例子里,所提到的关系指明了内在的了解与联系,这同样的实相也出现在你们每个的生命里。威尔•佩托斯基及班•费恩是对等人物。威尔(即参与第七二九节的威廉之短名)是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他引以为豪,虽然他很努力的表示他跟别人是一样的。在另一方面,班完全信任他自己的直觉,而且依赖着它,但却多少害怕他自己充沛的精力,在许多方面他还是个孩于,而绝对的自发。

威尔梦想着要有自发性。然而,即使在这开放的团体里,对那些够自由去玩味自发性概念,同时却不完全信任它的成人们,班的自发性仍变得令人窘迫。班是害怕知性的,他怕它会把他拉下来。

现在,任何团体都会展示不同类的相互关系(附录二十五),这点你自己就可以看到。在称作苏马利的意识家族之内,就如在任何物质的种族之内,有很大的变化性,而在其它的心灵家族里也有很大的变化性。

(十一点十四分。)

可是,你选择与你的兄弟姊妹生在一个特定的物质家庭里,或生作独生子。所以,一般而言,你的对等人物是生在同样的心灵家族里,作为你的同代人。这些家族可以被称为格拉玛大——

(“等一等”我说,“你要不要把它拼出来?”身为赛斯,珍点点头。然后快速的,几乎带着一种轻快的音调,好像在唱歌,她拼出了八个名字,我把苏马利也加在名单上。)

1格拉玛大(Gra-ma’-da)

2苏马菲(Su-ma’fi)

3度莫(Tu’-mold)

4佛德(Vold)

5米尔伍梅特(Mil’-u-met)

6祖里(Zu’-li)

7柏莱汀(Bor-le’-dim最接近苏马利的一族)

8依尔达(Il’-da)

9苏马利(Su-mar’-i)

现在,这些范畴并不是最要紧的,你的个人性才是最要紧的。你有你自己的某些特征,而这些把你放在某一个位置。但因为你不是一块岩石或一种矿物质,却是一个个人,所以,你的个人性把你放在一个特定的意识家族或族类里。这代表了你对实相的整体观点。

你想要做一个原创者,一个跟随着或一个滋育者。你想要创造旧系统的变奏,或你想要创造新的系统。你想要主要的与治疗、与信息或与物质的资料打交道。你想要与景象或声音、与梦或与把内在资料转译成对你们社会有用的心灵资料打交道。所以,你选择某一个焦点,就如你事先选择你的实质家庭一样(注六)。

(停顿。)此节结束。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并祝晚安。”)

(珍随后想起来苏•华京斯与赛斯提出第二个意识家族的名字的事有关系,那是在几年前珍带来苏马利观念之后不久的事(见注五)。但珍现在沉思道,问题是她并不认为“苏的家族”是在赛斯刚给的名单上。

(当我们在吃宵夜时,珍又“收到”假设是由赛斯那儿来的资料,说心灵的家族是“像你整体的情绪,你一生都带着的那,主宰性的一个……”)

以上都是陈述性话语 就不解读了,把灵魂社团放在下一节中解析。

(注一:弗莱德以几个非常令人愉快的、外在化的视像收到他的信息。他在其中看见两个他同代的对等人物,两个都是女性。一个是在土耳其的农妇,年约六十二或六十三岁;另一个是个很高、帅气而聪明的二十多岁黑女人,她是住在加州的“社会名流”。.

(注二:赛斯在《灵魂永生》的第六章第五二六节到第五二八节里对于灵魂(或存在体)有非常锐利的讨论。他传过来许多卓越的观点。我一直对他在第五二六节十点四十三分之前讲的话印象深刻:“你是你自己灵魂的一个显现。”然后在《个人实相的本质》的第九章里,见第六二七节在十点二十分:

(“一群细胞形成一个器官。一群‘自己’形成一个灵魂。我不是说你没有一个你可称之为是你自己所有的灵魂。你是你灵魂的一部分,它属于你,而你也属于它。”

(那资料令珍不安,如我在那节末写的,因为“她不喜欢一个集体灵魂的概念或共享一个灵魂的概念。”就赛斯对这小难局的解决之道见同一章的第六三八节。

(注三:赛斯有关对等人物之间可能彼此厌恶的那句话令人发噱。而我这样评论也并非空穴来风。用ESP班的成员作个一般的例子,珍和我常常注意到她的学生彼此之间表现出的种种不同感受,从最正面的一直到最负面的。关于赛斯的声明之有趣的事是怀着对等人物的理论,一个人能对在某些个人之间暗暗流着的情绪与动机——有时浮现为厌恶的感受——有不论什么程度的新鲜认知。

(注四:我在第七三二节之后的几周才开始写这些注,所以,我有一些时间来整理一些事情,并且让其它的发生。

(不过,一开头当赛斯提到我的朋友,画家彼德•史密斯是我的一个对等人物时,我马上觉得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当我查了第七二四节后,我就肯定了那种反应的理由:赛斯在那儿曾说彼德与我不是对等人物,虽然“连接得够密切,以至于以某种说法,你们‘共享’了某些同样的心灵记忆……”我奇怪为什么有这个矛盾?珍和我都不相信我在第七二四节或第七三二节记录错误:我们计划很快的请赛斯澄清。

(苏•华京斯在一九七三年把彼德介绍给珍和我。她证实了几个月之前彼德曾跟她说过一件事,他现在觉得那就是跟我在几周前对准的那同样的心灵事件——只不过彼德的经验是在一九六七年发生的!我称我对其版本为我的“第四个罗马人”,而把它描写在附录二十二里;透过内在画面,我看见公元一世纪时在耶路撒冶我那作卖国贼的罗马兵对等人物之惨死。

(在我有时间问赛斯彼德与我是否为对等人物之前,苏有足够的时间自己去思考这个题目。以下是她应我的要求写下的包括了几个概念的缩短摘录:

(“我想到,也许赛斯(在第七二四及第七三二节里)的说法比我们所想象的对那情况要更真切。万一在一个时候彼德与罗曾是对等人物,而在达成了一个目的后,不知怎的‘变成了’不再是对等人物了?一旦你杀了‘你的敌人’(因而杀了你自己)——像那在耶路撒冷的罗马兵——并且了解了它,是否有些事情改变了对等人物的联系?对等人物是否按照目前所涉及人格之需要、信念及经验滑进滑出彼此的关联?

(“如赛斯以前曾说过——而如我们感觉的,我想——就年龄的不同、创造的能力、信念的模式等等而言,在彼德、我、罗与珍之间有明显的联系。我并不认为我们四个人现在牵涉在一个对等人物的关系里——只不过也许我们曾经是,或者我们的友谊是那种联系的一个回忆。或我们在彼此之间认识到某些可能性,而对之反应。

(“几天之前,当我在想关于我对亨利第八时代(在十六世纪的英国)之着迷时,我动了一念。我想知道‘亨利第八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突然,我想到也许以线性的说法,亨利现在是‘许多人’——我想他有好几个旁支或对等人物同时活着。所以,理论上说,你可以把所有的‘亨利人们’集合在一起,叫他们改变他们的意识到某个程度,而由他们组合出亨利第八之一个令人惊异的多层、多面画像——当然,这必须假定那些人肯愿意接受这种主观经验为有效的。一个多么神奇而古怪的‘历史’观点啊!而可能是比我们所熟悉的是更真实的一个……”

(赛斯以他自己的方式确定了苏对我问题的那个诠释,从删掉的一节里:“我也许弄错了,但我并不认为如此:我相信我没把你和彼德的资料放在书的口授里,为的是要使那资料对读者而言不致太难——虽然你还是选择了把那(第七二四)节放在书里。但你和彼德是而又不是对等人物,你们的确共享心灵的记忆,并且共同持有活在你们(第四个)罗马兵事件时代的那些自己之记忆。

(“那些记忆存在为模式。在这一生你们每个来到一起又分开,来到一起又再分开,形成一个对等人物关系,当它适合你的目的时。就如意识之流混合在一起而后分开。

(“这些对等人物是心灵的关系,以最深的说法,那种关系流进历史性时间,又流出去。以你们的说法,有一些维持了一生,而其它的则代表了在几个点发生在两个个人间的心灵遇合,但却不是连续性的。然而,这些也许并不会比较不强烈。”

(注五:珍在一九七一年ESP的班上开始了她自己的苏马利发展。在下一个晚上赛斯开始在第五九八节里讨论那个心灵事件,在一次传述里他有点幽默的说,苏马利“要别人来照应他们创造出来的东西……”,以及“他们不在那儿逗留着去剪草……”

(注六:见《灵魂永生》的第十一章到第十三章,赛斯传述了关于转世的许多资料,包括在两次生命之间的“选择时间”,一个人可以重新创造并且改变前生的事件,以及过去与现在转世的家庭关系:可能性、梦、胎儿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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