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九节:占星术,可能性,及内在的触发,恒星及行星作为意识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五年 一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六分

(在事后我可以补充说,这节是在本书的两卷里唯一有第三者参与的一节,我们的访客是一个我称为威廉•佩托斯基的年轻人。他是珍ESP班的学生。

(就我们而言,珍和我有相当明显的理由比较喜欢赛斯在私下上他书的课,虽然赛斯本身在这点上比我们有弹性。但如珍曾说的,当我们独自时,心灵上,事情比较“安宁”:在出神状态或否,她都可以集中在手边的工作上,而不受第三者在场的影响,因为他必然会幅射他自己心灵的特性。而那人是否保持沉默也没多大关系,因为珍仍会收到那个“额外的”人格之素质,而对之反应。

(今晚稍早,威廉曾说赛斯在班上很少直接叫他的名字。)

晚安——

(我说:“赛斯晚安。”)

——晚安

(威廉:“赛斯晚安。”)

(向前倾,好玩的:)我将称你威廉,而你不能说我没用你的名字。

(威廉微笑说:“好的。”)

(停顿。)口授。现在:一旦你给你自己贴上标签,你就设定了限制,迭起了界限,而界定了你心灵的实相——通常按照相当局限性的观念。

在意识刚刚进入一个小婴儿的载具时,它还全然地保留着自身灵界中的很多习惯与记忆,这让它继续活在时间的同时性中。这记忆中包含着多重自我的一体性、宇宙万有的一体性、自我的神性、无所不能的意识显化能力等种种在灵界司空见惯、但在我们这里被认为有“病”的心理认知体系。这个阶段被现代心理学叫做全能自恋期。之后自我认知开始建立,对立二元认知逐步升起。“我的”的意识越来越强烈,小家伙还习惯性地用脑电波尝试意识交流,但发现对成年人几乎没有作用。实验证明小婴儿间是可以无声沟通的,甚至可以与植物或动物进行意识交流。

很多修行者在有了一定的修为后,会重新回忆起自己的身份与被屏蔽的记忆,再一次开始全能自恋的状态。但是其它观察者是否有意愿与有能力参与配合呢?导致质疑者无法感受到“信息”释放者提供的实相频率可观察窗口的因素很多。质疑者自我认知的意识频率过低时,压根儿不能观察到高于自身意识频率的其它多重实相中的景象,更别说理解多重套叠实相世界的认知概念。

就好像珍,指着她面前图书馆里被风吹动而翻卷着的古籍说:看啊,那是保罗未被篡改过的圣经真卷。而大主教与科学家只能怜悯地看着她:告诉精神病院来拉人吧,她无法分清一个壁炉与一个书架的区别。

这就是为什么各个门派的大师总是由家族传承的,因为他们一小儿的“胡言乱语”不是被打压否定而是被鼓励挖掘。我们这代人或许并不能达成真正意义上的地球扬升,但是我们自身知见素养的提高,可以有效地打破家族业力与人文束缚带来的枷锁,让我们的孩子可以本真如是地生长成为新人类的主体、新时代的主人。

你认为自己必须在某处开始或结束,必须有一个篱笆围着它,一个你可以在里面觉得安全的身份之院子。我说过许多次,自己是没有限制的。你好像害怕自己会流出去,而在一个迷宫里失去“它自己”,在其中所有的身份都失去了。然而,你明白你的自己是一个比你通常假设的远较大的次元,所以,你以转世的说法来谈论。这容许你想象身份的更大领域,同时,仍保持你对自己的观念之不受影响。你想自己身为一个又一个的自己,每个身份被岁月之流、一个明显的死亡及一个明显的出生与你其它的身份利落的分开。

自我作为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逐渐围绕着“我”的认知构筑起了自己的成见之墙。围墙的树立带来了二元性的对比:有了“我的”就有了得失,而后引发出对“失”的恐惧与对“得”的喜悦。个体渴望持续地沉浸在喜悦中。这渴望慢慢演化成了贪婪,而厌恶感受失去时的滋味。谁让自己感受到了损失,那就是恶的、坏的。厌恶乃至憎恶开始累积成恨,恨与怨长期萦绕心头,渴望报复,连本带利地拿回利益。拿不回时就觉得不公平,拿不到时就觉得不甘心。

人在这墙中就是囚。田是心苗之地,四通之所。上出成由,下达为甲,上下通透则是申。智慧的人渴望与祝祷通透的心,于是“神”成为渴望达成的境界。而通过不懈努力达成了的人,被称作“神人”。神人肉身死后,成为“神”。它反过来教诲众生,成为“神启”。神告诉人们:把你们垒起来的壁垒拆除,把自己从中释放出来,然后团结起来形成众,相互帮助,彼此支撑。

人类到现在为止对时间的认知还是线性的,所以我们有了累世一说、有了前后之分,以自己所在为本,说前生后世的故事。而实际上一切却是同时发生的。这里的同时性做一个比喻:一个二十四集的电视连续剧,首映的时候,每天两集,你确实追着看了一个月,你经历了有因果的时间。但在你看第一集的时候,这二十四集就都已经在广电总局的硬盘里躺着了。

更深入的比喻:在拍摄连续剧的时候,如果一个场景分别会出现在第2、14、22、24集中,拍摄组是不会按照剧情的顺序回到这景地里四次的,而是在同一天分别拍摄好这四组镜头,然后剪辑入其所在的剧情位置中。观众是感觉不到其同时性的,但是它们确实并非线性发生的。观众看到了线性的因果,但真实中果与因同时存在着,甚至可能是倒置展开的。

段落是观察线性认知分割的手段,就好像文章中的自然段,让人有清晰的里程碑感。但在观察者面前,它们是同时存在的,并且可以随时随意打开任意一个,观看任意节点上的那一个当下。然后决定是跟随那时间流淌,还是一路跳跃快进,甚至换集。

对等人物的概念多少打破了那个旧观念,但你仍想给自己一些定义,因此你才知道你“站”在那里。你如此着迷于标签的概念,以至于许多人盲目的跟从占星术。你是在某一个时候、在某一个地点、在某种条件下出生——但意识永远形成那些条件。那么,如果意识到某个程度被那些条件影响的话,那是因为那些效应是以一个画家被他自己所创造的风景所影响的同样方式来到。所以,你决定,好比说,出生在某个月,当那些行星的排列是如此这般时。在事先你选择你出生的季节。

以最简单的说法,你决定那环境。一朵紫罗兰在后院里跃入生命,但那紫罗兰必须留在那儿,它的整个生长是依赖着那个特定地区里的天气状况,纵然那些状况本身是由整个的行星活动产生的。可是,你能走出你出生的时间与地点,而那些花则否。

(九点二十九分。)

现在,广义的说,可能性运作到一个你也许想象不到的程度。首先,实际人生的任何一个焦点都是被一个可能性之会合造成的。我们的课被一个学生所亲见,一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幽默的),他也帮鲁柏写回信。今晚早些他写给一个与鲁柏同一天生日的女人。在我们上一节里,我把一年比喻成一座山的一个岩层。我说,季节来了又去,在一段时间里许多批的春花生长在那儿,所以,以那种说法,每一年就像一个岩层。

再次的,比如说,那年是一九四〇年,所有那些生在一九四〇年的一个特定日子的人根本不必然是生在“同一个时候”。你所认为的一九四〇年只不过是在那岩层上的一季,你所认识的一季。生在一年的春天之花卉并没看见下一春及前一春的花卉,也没与它们混在一起。以同样的方式,那些生在一九四〇年的“一季”的人,广义来说,也并不会与生在同年的那些人混在一起。

在灵界的同时性中,准确地预谋进入线性时间中的某一个特定时间点是困难的,因为时间在不同维度的尺度下很难有一个准确的换算方式。于是,为了便于对某一维度空间中的线性实相做出相对准确的谋划,灵界用实相泡中各个背景星球的相对位置当作星空表盘来度量时间。

就好像你的意识出体后,来到了某一个你无法确定的年代里。当地人说这是鲲鹏237年,这样的信息对你而言毫无意义。最好的方式就是抬头看天空上的星宿位置,这些星辰位置是有规律的。围绕黄道十二宫转一圈,必须花25920年时间才能完成一个周期。只要你能记住星空的位置,回到肉身后,你就能准确地知道自己抵达过哪一年中的哪一天,而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星空图其实就好像我们视频下方的进度条一样,可以精准到秒。于是你在出生前利用这个系统可以有效地排列自己一生中的主线遭遇、发生的时间、持续的时长、结束的节点,甚至退场的时刻。当然这里不是单线程的唯一剧本,而是包括了很多不同的B计划与B计划下的B计划们。

世界的故事主线是历史剧,在你出生前你就知道了今后百年内会发生怎样的大事件。而跟随你自己的体验渴望,你会选择巧妙地避过它们或精准地“被迫”参与其间。一个新生儿出生的时间相差两小时就可以足够改变其一生中多数时刻的命运蓝图。因为其起始频率的不同,可以引发它进入不同版本的类似家庭,日后获得截然不同的子嗣互动。夜里11点与凌晨1点的差距就足以改变日与时对年与月的生克关系。

在相同时辰中出生的同性别婴儿,哪怕在相同的产房里比邻而卧,其生命的轨迹为什么还是不同呢?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两个相同的命运规划,14岁得重病,两年后治愈,27岁上被自己的兄弟骗光了财产,32岁上爷爷过世给自己留下了全部财富。而自己用这笔财富娶妻,创业翻盘。

两个孩子一个是富二代,一个是远郊娃。

14岁上都病了,两年后痊愈时,医疗条件良好的康复如初,医疗条件落后的两腿截肢。

27岁上俩人都被自家兄弟骗光了财产。乡下娃说好的媳妇跑了,而富二代爱慕虚荣的妻子也离了。结果不到半年富二代的爸爸知道了这事,狠狠地骂了那兄弟一顿,又给儿子一个上市公司做补偿。

32岁时俩人的爷爷过世了,乡下娃的爷爷把祖传的三块大银元传给了孙子,叮嘱再三千万别卖了,这是传家宝,是个念想。富二代的爷爷也过世了,市中心占地四亩的四合院一处留给了这个孙子。

乡下娃还是出售了那银元,娶了一个瞎媳妇过日子;而富二代住进了四合院,娶了大学刚毕业的女秘书进门。

命确实是同一个剧本,但差距是综合性的。同运与同命是两码事。

在此,“季节”这个字可能会误导。

等我们一会儿……

可是,每一年就像一个岩层,带来了长在那儿的,无法数计的,形形色色的具特色之花卉。每个那些分开的年度,比如说,每个那些一九四〇年、一九二〇年或一九五〇年继续着自己的发展路线。以那种说法,时间向内及向外扩展——它并不只是向前走。

再次的:你的实相是像一个发亮的平台,一个安放在可能性上的平面。你如此无意识而美丽的跟随这些,你如此轻松的游过它们,以至于你没想到去质疑你的根源或你的经验在其中存在的媒介。不过,所有那些共享任何既定生日的人,甚至共享地点如共享时间一样的人,也并没有同样的“命运”;但不只此,他们并不必然共享同样的条件,他们每个都被他们自己在出生时的可能系统影响,而那些条件剧烈的改变了他们发展的性质。

我们假设你意外地拥有了穿越时间的能力,而穿越后你变成了一个新生儿,进入1920年的你成年时遭遇了内战,被抓去当兵,死在战场上;意识回到当下,你把时间设定在1940年,结果未成年的你就被日军杀害了;意识又回到当下,你立志找个富裕人家出生在大都市里过好日子,1960年你出生了。结果文革你家被查抄,工厂全没收,你死于红卫兵的铁拳下;80年出生总该好些了吧?独生子女。结果读小学的时候,大学不要钱;读大学的时候,小学不要钱;读书时,毕业的包分配;毕业了,自己找温饱;年轻时,老同志分房子;中年了,低收入没钱买房子。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悲哀,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磨难。在出生前你确实可以选年代,在更糟或最糟中任意挑选着自己的命盘。命是你的人生大纲,是时代洪流的背景。但自己的运是可以凭借自己获得跳线资格的。认知的改变加上行动力,就可以让自己显化到其它平行地球实相中,脱离开固有的习气束缚和宿命轨迹。

历史的时间与历史中的时代故事可以被一遍遍无限展开并进入其间。对于进入者来说,整个世界都无比真实,整个历史在逐天推进着。你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改变部分历史剧中的环节,但这并不会影响到正版的历史按照它本来的面貌在其它人的故事中展开。

当你一遍遍地历经相同历史年代剧时,因为隔阴之迷的屏蔽,你压根儿就无法得知: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真实的活人。连自己都是意识的一个幻泡。

根据受孕时间本身来精确的决定肉体出生的时间这个方法本身就是错的。以基本的说法,并没有一个点你可以说一个人是活的(注一),虽然你的确发现去接受某个生与死的点是比较真实的。的确不错,在你的感知里,你在某一点进入了时空,可是,你的意识老早以前就一直是它自己。

我知道你们很难明白这点。在一个甚至更大的范畴里,儿子是他父亲的父亲就与他是那儿子一样的正确,而反之亦然。

一旦你把你的意识由对时间与自己的狭隘观念里释放出来时,那么,你就能开始去探索那即为“未被认知的自己”之未知的实相。

(较大声)现在,你们可以休息——而(再度幽默的)我会回来,威廉。

首先从大数据统计学的观点上看,怀胎十月是一个很“科学”的说法。但是在临床上你会发现,预产期的日子只是一种理论上的预估,而真实的生产完全依据胎儿自我意识的需要。健康的女性每个月可受孕的日期是稳定的,这导致婴儿足月出生将错过自己命程中需要的时辰,所以早产或延长经常发生。临盆前一个月通过和胎儿的意识沟通,可以准确地知道哪天会出生,甚至精确到小时。这很不科学,但就是事实,可以反复验证。

除了一部分自杀外,死亡的时间实际上也是一个定数,只是这个定数存在很大的浮动性——依据不同人生分支节点上的选择,到底激活哪一套人生蓝图是一个未知。就好像你玩一个角色扮演类的单机游戏,角色的结局是固化的,但多结局的设计加上隐藏结局的存在,让游戏变得更容易吸引玩家反复历经挑战与尝试 。

在海外有过这样的案例:新生儿会说话后,讲述自己的记忆,结果小家伙是自己的亲祖父。那应该叫爷爷还是儿子呢?我是他的后裔亦或他是我的后裔?当你抱起自己的孩子时,很有可能它要年长你几千岁呢!在你教导你的孩子时,多数时候它的智慧远胜于你。

(九点四十七分到十点九分。)

现在:口授:当你以通俗的想法想占星术时,那就好像你是在看一本书的封面,而没了解在里面还有许多页。

意识在所有细胞的结构之内活跃着,可以说,在事先触动它自己去对某些,而非其它的条件反应。许多人是在任何既定一年的同一天里诞生,并且一般的说是在同一个时段里——但个别来说,那内在的触发可能是非常不同的,所以,虽然在出生时的整体条件多少相同,但对它们的内在反应却会有很大的不同。

有些人会远较受其它可能性的影响,并且对其他可能性远较敏感——而,举例来说,那些根本不会显示在一般的星象“图”里。

那些图表强调可能性的一条线,而牺牲掉所有其它的,那么,建立在那些图表上的诠释会对那些选择了相同的可能出生环境的人比较有意义。但对那些,以你们的说法,是生在同时,但却跟随一个不同的可能性路线的人,是没价值的(注二)。

依据本书中的记载,罗至少以相同的身份出生了四次。虽然都是相同的出生日期与子午星盘,但四个罗却遭遇了五种不同的命运——一个妈妈一心只想当名媛,作为唯一的儿子他也没能活到成年。而同一个妈妈的其它版本却代偿性地生了三个。在这个版本的罗确实幸福地长大了,可惜相对应珍的版本里,姐们儿当修女去了,罗成为了体育健将。另一个版本的罗还成为了职业画家,这里的这个罗与珍相遇了。而这个版本中有的“罗”依据他妈妈爱面子的导向成为了房奴,无暇顾及心灵成长。这个帮助珍写书的罗是第五条平行线中的可能。可见同年同日同时出生的同一个人,因为父母、爱人,甚至孩子的剧本不同,也会被触发全然不同的剧情体验。

在纷杂多变的人生多维轨迹中,利用简单的几个数据去归纳总结某人的特性与命程是很不妥当的。十二星座、血型、五行、八字等单盘体系的变量数因其简易而被最广泛地运用,但也有着不可避免的自身技术局限性与局限性带来的不可靠性。

(十点十七分。)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正如细胞带着对可能行动的知识运作,而仍在你们选择的系统里维持其实质的身体,所以,心灵以同样的方式运作,在许多不同的可能性里播种它自己。特别在这个例子里,我讲的是其它的物质性的可能性——换言之,是你所知世界的替代物。那些与你一同活着的人,你同时代人,并不全属于同样的可能系统。就彼而言,你是在一个会合处,在那儿由许多可能实相来的个人混在一起,暂时同意接受同样的时空环境之某些部分。

我们看似生活在一个由七十亿人口构成的庞大星球上,这个星球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各种事件。这些事件通过各种媒介传递到你的面前,让你感觉到世界是鲜活真实的。但你的一生中其实确切有过交集的人物加起来不到千人。这里特指持续多年长期稳定交往的。

就好像之前的例子:你穿越回一百年前的1920年,你明确地知道一切都已经发生过,而你面前的人们真实地都已经躺在土里。但是他们又如实地在你面前与你交谈互动,甚至恋爱。那么这些人、这个世界、这个地球是真的吗?是,又不是。这些人物确实存在于这个时代的版本里,而你借来充当自己1920年肉身的那个载具也确实生活在那个年代过。但是那个载具没有做过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你的原创性颠覆了故事脚本中的原创剧情。你对世界的改变将会被记录下来,但是它不会改变原有的历史既定主线。

这样的穿越行为可以是个人的,也可以是小群体的,可以去往过去,也可以前往所谓的未来。其实你能想象到的未来全部都是某种意义上的过去。当小群体组队穿越时,你们分别饰演一个亲密关系中的不同人物。看似出生于不同的年月里,形成了祖孙三代,但是在同时性的背景下,你们是一起参与与同时撤离的。你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激活了自己的实相世界,但是你们多人的不同实相却形成彼此覆盖与信息共鸣。

你们每个人都激活了至少四种状态:自我状态、交织状态、多重交织状态,第四种状态是你面对陌生人时的状态。在同一生命历程中,四个或更多版本的人生同时开启,而你们会在四种状态中轮替交织形成记忆:你独处的时候就是自我状态的人生;你和妈妈或爱人在一起时呈现出交织状态,形成公共记忆;而当你与爱人、妈妈、孩子一起时又呈现出多重交织状态,形成多人共同记忆。其实你仔细地观察自己时会发现,这四种状态中你是不一样的,言行与思想有时判若两人。 

因为你们集中焦点在经验的相似处,而减低不同处的重要性,于是,常常在所谓经验里的更大不相似处完全逃过了你的注意。如果你对在某个时间与地点发生了什么事与另一个人意见不同的话,你就认为一定是记忆有错误——好比说,那些在最近被经历到的历史事件。你认为当然,对事件的诠释会变,但某些明确的事件发生了,而那是不可改变的。反之,事件本身其实并没那么扎实,你接受一个可能事件,反之,别的人可能体验到那事件的另一个版本,然后,那就变成那个人所感受的实相。

这些事件真的可能十分不同,而分别的诠释对分别的变奏作了相当确实的解释。以你们的说法,一个事件可以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发生。所有这些都是很不错的理论,玄奥却几乎没实用价值——除非你开始质疑你自己思想的本质,而且开始探索你仿佛遭遇的那些事件之实相。

对于多数灵修者来说,在冥想中穿越不同实相是家常便饭。而较成熟的修行者可以有觉知地利用改变自我意识频率而探访不同的平行实相。开悟者认识到,各个实相层同时存在于生活中,而自我意识在这些面向里自由地游过,甚至在若隐若现里不同的实相可以相互套叠。

普通人的意识状态是随情绪状态大幅波动形成频率起伏的。尤其是女性的经期前两天,在这种时候很容易发生情绪化的自我频率波动,导致自己穿越到低频实相世界中。结果过几天情绪稳定后,好多事情对不上号。有时这种穿越是短暂的,只持续几分钟。在这个世界旁人看到你、与你说话,之后过几分钟你却带着其它的对话记忆穿越过来,结果俩人对对话的记忆形成了无法解释的误差。最后只能是一方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而最后选择忽视这个矛盾点,或引发了不必要的争执。

(此处可参考YouTube梦空细雨频道视频:真实生活案例——你是你?你不是你?”)

不同的认知对相同事件的不同诠释是可以理解的,但对无可质疑的一些东西记忆也可以存在着巨大的误差。一个人无法觉知到自己穿越各种平行世界的事实,但如果在遭遇到生活中明显的双方记忆误差时,非要争辩谁记错了,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你们都携带着自己之前版本的实相记忆相会在这个版本的地球中。

就好像一部欧美电影片长180分钟,结果因为各种你懂的原因,在我国放映时时长只有129分钟了,而朝鲜人说他看到的只有98分钟。我们三个人说的是同一部电影、同一个角色,却有三个全然不同的故事记忆。当去找原版时,发现原版是189分钟的内容。那些说不通的地方终于被贯穿合理了起来。导演也理解,不同文化对影片的某些部分可以接受,而另一些则被意识形态所摒弃。

(十点二十五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停顿。)回来谈我们的花儿。在我们的山的岩层上,任何野花会从它自己的视角看下面的山谷,而看到它熟悉的环境在它周围展开。一般的说,在同一个春天出生的其他花儿会在差不多同样的时候死去,而下一年新的花儿会看见一个略为不同的风景。然而,整体的模式是相同的。紫罗兰会生在以前有紫罗兰的地方,在山谷里的房舍会在同样的“地方”。如果你在一个夏天,然后在下一个夏天看着那同样的风景,你也许会说:“啊!紫罗兰永远长在那儿,而看到铃兰在同样岩石的阴影里真是令人愉快。”你也许悟到你采的花并非你去年在同一个地点采的同样的花,但你焦点的本质就会让你只在你被迫时才会贯注在那些不同上,否则的话,你会想:“紫罗兰就是紫罗兰,而它每年春天都永远会在这儿。”

就花儿而言,所存在的庞大不可解释的不同又是另一回事了——因为在那个尺度来讲,你所采的花儿在它们的世界里纯然是它们自己,到某个程度,你由那儿把它们采定。

如果那些花束能看见上一年的同样环境的话,将会有不可想象的不同呈现,而所有你忽略的微细变奏会是庞大无比的;的确不同到足以使花儿在它们的层面会以为涉及了一个不同种的实相,所以,甚至在那些大致生在同年同月的花之间也有变奏及非常重要的可能性在运作着——不光是就外来条件而言,并且也就内在条件而言。

意识不只是选择生在时空里的某一个地方,它也事先赋予其物质的有机体某些内在的扳机,所以,意识会以极个人化的方式对那些条件反应。

我甚至完全不在暗示命定或预定。让我们试试另一个简单的比喻,一个种子“知道”它会在某人客厅里的一个花盆里生出来。假定它是一个蕃茄种子,而我们的屋主决定从种子来开始栽培起那株植物。以你们的说法,所有细胞的生命是预知性的,于是,那种子知道在这特定的房间里阳光会由西边晒进来,在苗开始萌发之前它就开始以那种方式反应。

那芽不只是对阳光晒进来的方向反应,而且在老早以前就感觉到这点,而种子“在事先”就使自己对那些条件敏感。芽也很可以向东方生长,那扳机并非阳光之方向而已,却是植物对那方向之内在知识,举例来说,那植物并非命定要向西长的。

在每一个不同版本的地球舞台上,其不同时代中的故事主线已经被确定了下来。如果意识依据自我的需要,决定投身入那个地球版本中的某个时代剧情里,那就必须接受那时代中特有的人文塑造——有些时代是动荡的,有些则相比更阴暗些,大饥荒、战乱、疫病横行也是世界故事中的定数。在特定的年代里,大环境中的思潮也是有鲜明特点的。

80后心中有责任感,但很“丧”;90后则更重视个性的张扬,不过也更佛系;00后是很宅,且没有什么“欲望”。物质的极大丰富与职场的竞争的赤裸程度,让一代代的人逐渐地少了戾气,也少了勇气,少了青春的躁动,也少了应有的生机。就好像流水线上的水果们,出身就定性了命运。随着传送带前进,各自进入不同的圈子:又大又红的被冷链保存,穿上防护服,放在聚光灯下;而磕磕绊绊长大的,哪怕很甜也只能被大筐拉走,压榨新鲜的果汁或做成果酱,打上保质期,失去自我,成为桶装货。然后在40岁前过期作废掉,空出的货架上放入新生代。

如果你选择出生在公元59年的意大利庞贝,那无论你怎么规划,活到20岁时都会遇到灭顶之灾。如果你选择出生在300年前的中国,并选择女性的身份,那受教育的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并且十几岁就要开始生孩子、带孩子、奶孩子,一个接一个地来。每一个时段都有自己特定的主题,就好像现在被命名为“觉醒的序章”时代,无数意识渴望经历这种意识大转变的过程与洗礼;就好像97年的香港、08年的北京奥运,虽然现在回想不过是一个故事,但对那个时代的人就是一次转变。时代塑造了民众,伟人引领了时代。

扳机点又叫做临界值,是触发反应与行动的某一种自我设立的底线。临界值可以有多条,分别对应着不同程度的反应。这些扳机点的设计是为了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有效地激活自己为自己准备的各种B计划。扳机点在人生中也经常被小我自行设立。扳机点设置得过高或在很多面向上都设立了扳机点,就容易情绪化、小性子、翻脸快; 如果设置得过低或太少,就会显得木讷、无底线,成为被利用的老好人。

(非常热切的:)以同样的方式,就它事先选择的时间与地点而言,“自己”事先知道它自己发展的最佳条件。不过,它真的有无穷的可能性可资选择,去实现它的能力,同时又维持住一个能作用的自性(selfhood)(注三)。意识选择为它自己成长的目的之可能得到的最佳整体条件,然后,它预先制约它自己的肉体,对出生的时间与地点去反应或不去反应,去加以夸张或减低重要性,去否定或去接受。

意识一进入那些物质的条件里,就自动改变了那些条件——一个没被占星家认知的事实。每个出生的小孩改变了整个宇宙,而改变了他出生时的世界,借由把,以你们的说法,先前不在那儿的活动带了进来,并且借由以他自己实相的戳记——不可磨灭的戳记——印在宇宙上。每个孩子选择任何既定生日之他自己可能的版本,这种日期显然不只是在空间里被精确的定了下来的时间里的点。首先,既然所有的时间都是同时的,那么,你永远在死去并且在出生,而你后来的经验影响到你出生的时间。

我承认,一个生日可以作为一个方便的参考,但如果你悟到你的意识的确存在于那时之前,那么,你的记忆就会打开,而你所接受的生日会显得远较不重要。“由子宫里出来”是一个事件,而且比说“出生”要好太多了。广义来说——比你想象的要更广义得多——你是觉察到可能的“出生”,以及你其它父母的身份的,那是与你现在接受为个人历史的几乎同样的合法。

自己是没有限制的,那个声明之真正意义也许会有一天会为你们明白。“自己”只是一个人生的这种概念,仍然让你看不见那本是你真正实相之更大的多重人生。常常,你的梦会给你对这种存在的一个暗示。

你可以休息。

试想,你坐在一辆跨省的长途公交车里,它在沿线的每个小村庄停靠,人们上上下下的。 对于你来说,这公交是一个稳定的、向前的实相。你已经在其间很久了。后上车的人,在进车门的那一刻,被你视为出生。他在车辆上或许远远地独自坐着,或许过来和你攀谈。如果是一个靓丽的美女,这是一次快乐的经验;当然也可能是一个酒气熏天的邋遢流浪者,而且借着酒劲非常地健谈。之后他们到站了,从你存在的空间里消失了,美女香水的味道或酒鬼的酒气还弥漫在车厢里。下车后的他们在你的意识中就是逝去了。可是在他们上车前或下车后,他们始终就是他们。

如果你经常坐同一班车往复某地,你会对沿途的风光与可能的遭遇相当地熟悉,虽然每一次都是全新的旅程。风景随四季而变化,乘客也充满了随机性,但在混沌中有着相对宏观的规律:在路过贫苦的小山村时,上车的乘客经常带着各种动物;而在经过大超市时,会有美女上车;路过学校门口时,早晚时上车的学生更多……这些偶然中有其必然性,必然里又存在着随机的变量干扰。

每小时都会发出一班车。你搭乘哪班车、会遇到哪些人也是有混沌中的规律的——夜里11点车上的美女多,而1点酒鬼多,5点都是穷苦的社会底层工作者,7点都是学生与住在市郊的上班族,9点白领们开始满城地跑公务,11点上车的多是老人家们……以此类推,每个时段都有自己的相对规律可循。这与迷信无关,是一种大数据下的生活规律,其中潜藏着整个体系的运作机制。

出生的时间、人生的路径,都是被自我出生前就规划好的。在这个时段与这样的路途中,随机在发生,而必然也在发生。没有不想死的会死去,也没有不想来的会诞生。你挑选了自己的家庭与父母,挑选了时代与童年,挑选了剧本与剧情,然后自己在那个特定的时间从子宫里爬了出来。所以在遭遇到人生的磨砺时,谁都别埋怨,自己好好想想干嘛来了!想不明白的话,这样的磨砺是不会间断的,哪怕你换工作、换城市、换伴侣,都无济于事。你的功课就是你的功课。

(十点五十九分到十一点十八分。)

口授:你由你自己的焦点——以某种说法是非常狭隘的一个——看天堂及宇宙,看行星与恒星。

首先,你是在看宇宙的一个版本,如它仿佛在你感知的那一剎那存在的样子。但一个人格的整个本质在那个小小的范畴里是无法被整体性地考虑的。

人格本身不只独立于时空之外,并且以它自己的目的利用时空导致所产生的幻象。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关的,但它们并不因为在你出生时行星是如此这般就以某一种方式运作。是有一个关系,但却非因果关系。

要说因为你之为你,行星才以某种方式运作,这句话是与其反转过来的声明,即一般人常说的声明,一样真。行星与恒星的位置本身是感官——其感知只对你们自己这种意识才有意义——的效应。那么,那些感知无法使你以任何既定方式去行事,因为那些条件在你自己的意识之外并没有意义。

(停顿。)现在:宇宙存在,但只有在你们自己的感知里它才采取你们认知的形状及形式。行星的移动——事实上它们之为你们感知的实相——是以远为不同的方式存在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

钟表的分秒时针在什么位置上,对于宇宙与个人都是毫无实际意义的——它就是一个计时工具而已。就好像繁星与行星们相对地球的运动,也只不过是我们自我意识外在投影中的一个标尺而已。它们确实带来了潮汐与引力的变迁,甚至气候地壳与雨水的改变,但是这些改变并非是发生在物理层面上的,而是发生在你的心理预期中。请意识到你生活在自我意识潜入的历史里,一切都已经无数次地发生过了。每一次都如此地真实,同时没有一次是真的。是你赋予了景象以意义,因为心外无物,一切都是在你“脑”海中产生的“境”“相”,和你的梦同样地真实。

梦能够影响一个人,有些人确实是被自己的噩梦吓死的——那梦里出现了车祸、地震、战争,自己逃无可逃,然后剧烈地疼痛。早晨医生给出的诊断是急性心梗。多数人在危险的梦中会及时醒来,脱离那致命恐怖的梦境。这在催眠临床回溯中很常见,自我意识描述在意外发生前几秒识魂就已经脱离出肉身,不想记忆那痛苦。如果万一患者没死成,家属还要负责叫魂:回来吧,回来吧,没事了,登录游戏接着玩吧!

宇宙被形形色色的意识所播种,当它们“侵入”你们的确实性领域时,有些这些对你们出现为行星或恒星。作为这种身份,它们显得是以某种方式行事,采取了某种形式,而有了某种的效应。你们与星星是同时性事件,每个都有意识与觉知,但却是在不同的确实性之“尺度”里——正如你意识的尺度与紫罗兰意识的尺度不同。

当然,用肉体的感官来看,这画面会完全相符。你了解某个有兴趣的观察者在另一个银河系的另一个行星上看地球时会看到你所认为的地球之过去。但如我曾指出的,“他”也可能是按照“他自己”的观点在看地球的未来(注四)。当然,这完全不会改变你们的实相。可是,恒星与行星的位置及你们的时间设计无法被依靠来指明一个“因果”效应。人格根本就是以更大的方式存在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宇宙中,一切由分子、原子、粒子构成的物质,哪怕是暗物质,也都是由意识能量微粒堆积而成的。因此,宇宙的虚空是有意识的海洋,里边飘荡着的大小星球也都是有自我意识的。然后星系形成了一个集体意识。宇宙也有它自己的集体意识,即一体意识。宇宙是个显化的生命,不过它虽然被我们所见,却不在我们意识频率的频道中。

几千万光年外的星球上的生命拿着巨大的望远镜,拦截下几千万年前地球散发出去的光磁信号,然后得出结论:地球是个荒凉的、满是火山、不宜生存的地方。就好像我们用同样的方式探测,然后说宇宙中没有找到生命一般。星球用这种策略来保护自己的孩子们。

如果你想看到数万光年外当下某星球的真实情况,你不能依赖本世界中、本频率下的物质构建工具,因为它们都被迫要符合本频率实相的频率。你必须使用你的意识进入同时性的意识交汇点,然后再转乘到对方的频率实相之频率上,进行实时有效地观察甚至交流。如果利用这样的技术,你会发现就连我们的太阳系也热闹得犹如一个大动物园。

用传统的占星术,你会发现某些的关联,因为某些特定事件的发生的确是彼此相关的。但许多人不会在星象图里发现他们自己的样子,只因为他们选择的可能性,就性质而言,是与“常态”如此的不同。

占星术准的时候,它准是因为占星家用他的创造及心灵能力,而后把那知识投射到一个模式里,而那模式本身却是太小而无法涵容那知识。那么,那图形只不过变成了一个辅助。

我明白,这里面有一些会很难让你们了解。可是,除此之外,你们唯一可以借助的只是重复你们早已超越了的神话与故事。恒星与行星根本在同时就在不只一个地方。我承认,你们对它们的感知使它们显得相当稳定,而你们在生物上对准到那个感知。如你所知,你们对时间与移动的体验是相对的,而与你们自己相形之下短暂的生命相比,行星们仿佛可以持续到几乎无止尽的时间。这是当你由你的岩层向外看所采的观点。

在占星、占卜、问卦时,我们所得到的启示往往是在某一面向上多解的。至于如何解读,成为了占卜师的功课。其实多数时候占卜师只是说出了他心目中的台词,而占卜成为启发这意识被接纳与启动的信号。比如红色可以被解读为冲动、血光,也可以被解读为生命力和温暖;蓝色可以被认知成冷静与寒冷,或者高远和宁静。一个巫毒的人看到的一切都是邪恶的,一个高尚的人看到的世界总是美丽的。有些人靠贩卖恐惧而榨取能量,有些人靠布施无畏而获得力量。

人们总是把自己祭献给自己心目中的无明强大,却忘却了自己就是那强大的化身。

(十一点四十分。)

请等我们一会……

其他微小的生物很可能以你的来与去标示它们生命的一部分,并且想象在它们出生时你们的位置规范了它们的活动。想象它们作出了图表,把它们的生命与你们的相连。你有没有在房间里踱步的习惯?在时间的另一个尺度里,你的影子由房间的一边横过到另一边可能仿佛要花多少年呢?这个比喻并不像它看起来的那么牵强,因为显然你的影子会细微的影响房间的温度,并且以你永不会理解的方式改变那儿的其它条件,而常常对一个在另一个尺度里的意识造成了巨大的改变。

一只想象的蚂蚁,一只有哲学头脑的蚂蚁,可能坐在那儿,而以自己的方式深思你在一段对它仿佛像是一年的时间里走过地板多少次。它可能试图在事先计算你下一次的经过,因此——谨慎的蚂蚁——它可以适时“跑开”,以逃避你的脚步。

你隆隆的足音可能振动它在某些地板下或在地板之间隙缝里的小家。我承认,我在此夸张了我们的蚂蚁故事,但再进一步想象,我们的小家伙变得熟悉在,比如说,一间公寓里的每个人,而学会认出上下楼梯的所有脚步。我们的哲学家与其它的蚂蚁保持连络,直到经过了许多时间、努力及耐心,一个图表终于做了出来,而计算也被做出了。一个在下午三点——当X小姐和她的男友回家的时候——出生的蚂蚁必然会命运不济。因为那一对充满活力的跑来跑去,振动了整个地方,而且滚动了在内在缝隙里的灰尘。

我并没在把占星家与蚂蚁相比,不过,我在试着让你知道,你并没被星星所辖制——而当你表现得好像你是的时候,那么,你对你自己真实的位置就与我们的蚂蚁一样显得少有理解了。你与星星的关系并不深,但,比喻性的说,当你试图把你的命运放在它们手里时,那么,就的确好像你对自己的命运没什么控制力了。

(有力的:)你们是在经验之特殊点的意识,而在其它种的实相里,你们像星星一样的闪烁。

我们不但是生活在多重平行实相的空间内,同时这些不同频率相互套叠着的实相世界有着不为我们所知的彼此涟漪。在不同层面上,巨大的与渺小的可以相互形成严重的彼此扰动:微小的病毒能让我们的社会停摆,而一群大象足以让蚁窝坍塌,月亮圆缺带动着潮汐,大树的阴凉抑制了背后花草的生长……看似无关的事物被某种形式彼此关联着。但这一切其实并不能主导了你的人生,因为你认为的因多数都是你意识化生的果。如果你依据这些去规划自己的行动与认识时,那你就被自己的剧本所蒙骗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

现在,我们就快结束我们的课了。我很高兴你来参加。

(威廉:“我也一样。”)

现在,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而这永远会让你生气,同时又令你快乐。反之,我给了你可以用的方法,借着尽你想要的去跟随你的意志(幽默的强调),你可以造成你自己的实相:而因为今晚的课及所涉及的能量,你有机会作些精彩的梦。不论你记得与否,你一定会做梦,但我希望你能记得。但不必特别去伤脑筋。

(威廉笑道:“好的。”)

现在,此节结束。

很多人渴望非黑即白的明确指引,犹如交通法规般清晰,犹如红绿灯般明确。但人生中没有一个这样简单的准则,清晰地勾画出你的宿命与未来。你是自己意识的主宰,你决定你自己的方向。任何时候你都有可能与有权利做出实质性的认知改变,并付出自己的实际行动,引领自己进入其它频率实相中,完成意识升级。当然你也可以凭借无敌的自由意识,就严谨地跟随着习气走完业力的宿命,然后再一次地从头开始。幸运的是,灵界没有时间观念,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我轮转了五十次,你修炼了二百次,结果咱俩却在毕业季同时毕业。

如果你真的遇到了自己的人生难题,记得老师敲黑板说过:必考画重点总是在梦里,去记录它。别混吃傻睡地度过一生又一生。

(“赛斯晚安。”我在十一点五十七分说。)

(注一:见第七二七节的注一、《灵魂永生》第十三章第五五七节及本书卷一第六八八节十一点二十四分之后的资料。

(注二:就占星术而言,珍和我显得是那种“跟随一个不同的可能性路线的人”。除了一些一般性资料外,我们对占星术少有所知,不过,当我们应一些读者的要求给了我们的生日后,他们算出的命盘和我们认为的珍和罗很少显出什么关系——而一个人替我们做的命盘与其它人做的也不同。结果,我们的感觉是,现在流行的占星术在观念上是太狭隘了。

(注三:见《灵魂永生》第十章第五六五节十点十九分之后的资料。

(注四:见第七二一节九点四十分之资料,以及第七二七节十点五十二分之后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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