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四节:对等人物,人的种族,历史的时期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二月四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令我惊奇的,昨天下午我又有另一个内在视觉经验,看见我自己在公元一世纪里的一个罗马对等人物;这令我想起我那三个罗马人,但也令我困惑,因为这次我看到一个不同的罗马对等人物。见附录二十二。

(珍在九点四十三分说:“我正在得到所有这些东西,但我还无法把它说出来,就像是我必须去解开那些观念……”

(她颇为惊奇的继续说:“真奇怪,好像我不管靠我自己或是靠赛斯,都可以说出那些东西。让赛斯做比较容易,所以我想我就点支烟而开始上课吧……”)

灵界异维度信息并非线性传递的,而是按照一个个压缩文件包的形式传递与下载的。在下载时,有些较大的文件会被分割成若干小文件,多线程下载到头脑中。在下载的过程里,未必是开头先完成下载,所以会导致脑海里突然出现许多没头没脑的话语和段落意思,彼此犹如拼图的碎片。在这些资讯中还有很多非自我头脑中已有文化素材对等的信息或图像,在头脑转译的过程中形成乱码与类似谷歌翻译一般的有意义但不是人话的自然段。你可以感受到高维想要表达的核心思想,可是那确实并非我们熟悉的词汇或语法方式。同音词在这里也很讨厌,头脑会抓取最近似的发音来转译这些信息。因数据又是即时性的,如果你不能让它们被快速地转译出来,它们就被后续的信息给置换掉,消失在意识的内存中。

晚安。

(“赛斯晚安。”)

这并不是书的口授,因为它并不符合我们讲练习的章节。不过,如果你如此选择的话,你可以把这节的一部分包括在《未知的实相》里。当然,它们是有关联的。

再次的,我们面对了对个人性的局限性概念。如果我告诉你你是一个远较伟大的个人性之一部分的话,那么,很不幸的,你就会认为这意味着相形之下你就比你所是的渺小。约瑟,在这儿我并非特别指你,我也不是特别指任何一个读者或班上的成员。

社会中的每一个个体在点滴间形成与铸就了这个时代,就犹如宏大战役中那些无名的士兵一样,其存在或许不改变任何历史的洪流,但就是这样一个个的存在让胜利的旗帜得以飘扬。对比于比整个宇宙还要壮观的全我来说,自我当下所在的片段与历史故事确实如同沧海一粟。但就是微粒们堆积出了这个宇宙不是吗?或许从某个角度上说,存在即其意义的本身。

(停顿。)每个个人认知到他大半未被表达的能力、倾向或癖好的存在。在你的实相系统里你必须在时间里运作。举例来说,要发展为一个运动家需要不得了的训练,它自动集中了精力和活动,因而,通常排除了在一个不同范围里同样程度的深深专注。与此相似的,作一个音乐家、画家或作家都需要在时间里努力,而自动在特定的方向集中注意力,但也阻止了在其它范围的同类努力。

如果一个人在某一个领域中渴望达成某种巅峰成就的话,那无疑地在其它面向上会显得比常人甚至要逊色一些。专注的力量让专业能力突出,也带来了看似必要的牺牲。这是因自我能量与能力的自限性造成的。比如人体内有两套神经体系:负责内脏工作的与负责外在肌肉工作的。我们的神经系统无法同时支撑两套系统完美运作,导致运动时肠胃功能下降,而饱食后则懒得动弹。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老年人身上:当年迈后,你必须决定自己保留运动系统还是思维能力——腿脚健硕满街跑的,头脑都慢慢地开始退步;而腿脚不好的,头脑却多很清晰。

意识一直立志于可以达成意识上的完型,即在各个面向上都获取到本维度上的最高成就——心智、情商、智慧、情绪管控、反应能力、认知广度、意识强度、能量把控度、处理问题时的中正与弹性。意识并不太在乎技与术方面的认知和磨练,因为这在不同时代中的标准与水平都是不同的。对于“可惜”,意识也并不敏感:从高维看来,终其一生达成的科技成就,不过犹如孩子们捏橡皮泥过家家一般。意识本体在意的与渴望的,更不是名利、爱情或生多少个孩子、把那个孩子培养成了什么让自己很有面子的名人,或让自己的爱人在商场或政坛上有了多高的成就。导演喊“卡”的时候,剧情内的一切都如梦消散,作为演员的你,可以带着什么回家呢?(不是片酬哟)当你想明白这点后,你就知道自己要去谋求什么了。

那么,一个人在时间里只能做能这么多,而以你们的说法,在任何既定的一生里:心灵的伟大泉源才只用到一丁点而已,这是很明显的。在这本书的前面我暗示过一个真正圆满的“地球人”之假设性的存在。所有心灵上、心智上与生物上的能力都被实现到可能的不论什么程度。每个你们——以其自己的方式,而且随着它自己个别的特色——会发展它选择而且觉得舒服的不论什么技能。不过,身体上的能力会被自由的表达,所以,一个女人可能是个了不起的跑者,或一个男人也许精于游泳。现在被认为不同凡响的那种身体上的耐力会变成常态。在同时,以一种相似的方式,所有潜在的心灵上与心智上的特质都会被实现。所以,人类的所有潜能都会在每个个人的经验里以最开发了的方式实现,而科学与艺术的所有面都会被探索。

在当今的时代里,“人无完人”是一句直白的真理,但随着地球上人类的逐步自我完善与能力的健全,人从身心灵三个位面上的各种自我认知限制与自我能力觉知被突破与打开。当今你能随手做到的事在百年前就是天方夜谭,而千年后某些版本的我们能达到的成就又是今天不可想象的。限制我们的不是科技的瓶颈,而是想象力。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朝露暮影下匆匆一生,一半的迷茫加上一半的执拗,一个学期就晃荡过去了。积跬 步以至千里,方向有时比努力更重要。闯荡迷宫时勇气与地图同等重要,进入迷宫后先别急着跑路,搞定GPS,让高维开启导航模式,哪怕十年而成你也比同龄人领先了多半生。

很多人用二十年学丢了纯真自我,再用二十年找回本心。很多人毕业就找不到目标了,再有一些人工作了几年十几年后结婚、生子,等被规范的流程都走完了,突然发现找不到人生意义与价值了。前半生都是被告知下一步的目标是什么,突然有一天发现没人告诉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了,或活在一眼看到死的重复又重复中,就崩溃了、抑郁了。

一个圆满的地球人,是怎样的存在呢?是高科技傍身、外置金属骨骼、内置各种芯片的,还是灵性大觉醒、可以遥视、心灵感应、智慧融通、心性豁达、体能超群、瞬移传输、意念显化的呢?我们现在搭乘的地球版本是朝向哪个呢?我们或许改变不了本地球的走向,但我们可以通过改变自身的意识频率而改变自己所处的平行地球之版本。你无法让公交换线,但你自己可以换车。

(在十点二分暂停。)再次的,就一生而言,这种成就根本就不可能。这并不是指一种不同的教育不会把那些理想带近些,而却是意味着每个人都选择去发展他们能力的某些部分,而这样一种选择常常有必要忽略其它的才能。

比如说:你在玩一个游戏,游戏中的角色拥有的属性技能包括:智力、体能、敏捷、灵力、情商、容貌,每个技能满级是100。在初始化时你有10个技能点,可随意分配。之后每次升级能得到10个技能点的奖励,而游戏中一次生命轮回里有三到五次角色升级的机会。依据你挑选的人生难度,你完成一个游戏内的人生循环最多可以获得50个技能点,或者因没能达成任务拿不到任何奖励。试问你如果想把自己的角色培养成大满贯的状态,需要参与多少次的游戏呢?

以其自己的方式,世界在任何既定的时候都是由有着很深的心灵与生物联系的个人所组成的一个单位。你们每个人都在一幅组合的世界画面上参了一手。虽然每个版本略有不同,而有些在整个内容里显得蛮奇怪,但在任何既定“时间”里,一幅世界画面仍然会浮出来。

熙熙攘攘满屏的玩家,角色其实差不太多,功能与能力基本上都本自具足,但背后操作的玩家水平与技能等级千差万别。就是玩家们让服务器内的世界鲜活了起来,形成与推动了一个个的传奇故事。虽然游戏主线是既定的,但每个参与者在其间的感受是不同的,亲情、友情、爱情的温暖和道具、利益、名誉的争夺共存。按照世界故事剧情的推进,每个角色都被迫参与到时代的抉择中。你缔造编织着这个世界的脉动与氛围,同时也被后台大趋势与主线牵引着、裹挟着。没有玩家的游戏什么都不会发生,是静止的,连时间都静止了下来。玩家们的彼此互动缔造了自己的游戏体验,同时也被他人与游戏玩着。不同的玩家群体在相同的游戏中体验出全然不同的感受与感悟。不同的玩家群体导致相同游戏中不同服务器内的社会氛围与主流方向截然不同。

其次,家长与孩子在看待打游戏这同一件事情时,往往因立场不同形成不同的观点,因个体需求不同带来不同的期许与渴望。小我、灵魂、高我,哪个是家长、哪个是孩子呢?

在任何世纪里活着的人们都在从事某个整体性的挑战。这是可以在某种架构内得到最好解决的私人挑战之结果。如你所了解的时间被用为一种聚焦的方法,像一个分隔房间用的家具那样的一个分隔物,却是用来分隔“目的”的。如果你想要一间“维多利亚式的房间”,你不会把一件维多利亚式家具丢在一组西班牙式家具当中。反之,你会把它放在一边,而以它自己风味的装饰品围绕着它,就像在博物馆中,你会将不同的房间指派给过去世纪的生活。博物馆里的那些房间存在于同时。你也许必须走过一条长廊,走进一个特定的房间,再由同样的门出来,然后你才能到下一个相邻的房间。在这假设性的博物馆里,十八世纪的会客室可能邻接着一个十二世纪的小教堂,但你却不能直接经过一个而到另外一个,你必须先走进走廊里。

地球这个游戏被分割成很多不同的主题段落篇章,每一个段落里都有着其时代鲜明的人文与社会特色。社会特色包括当代的宗教与科学理念的偏执程度和政治气候。动荡带来故事的张力:金融纷争的、政治纷争的、领土纷争的、教义纷争的、利益纷争的,此起彼伏,让每一集连续剧都可以吸引到足够多渴望参与其间的玩家进入其间,参与体验。在相同的年代里,男性、女性或跨性别者的人生感受可以是全然不同的。我们看似连绵不断的历史剧,在灵魂出生前设置大厅内却段落分明,可选项甚至包括我们所谓的未来。同时出发参与投胎的意识体,却可以分别进入公元前200年、今年的昨天、二战开始前,或公元3200年时。在我们印象里四十年前过世的爷爷与四十年后可能老死的自己,其实对灵界来说是同时回去的——时间只对我们这些历经者有意义。

投胎前,需要选择星球、人种、民族、时代、性别、家庭、父母、今后的爱人、孩子、情人、人物故事脚本、环境故事脚本、历史背景脚本。这里涉及了不止亿万个地球副本,包括亚人类副本。(我们也是亚人中的一种,还是较落后的一种,这依据对内在自我的开放与开发程度来评断。)

(停顿。)作为一个族类,当你们对于心灵的创造性有如此固定的概念时,我实在很难加以解释,但我会试试。

在身体上你们会增殖。如果你有一个孩子,你并没有减少你,你并没有比你原来的少。你接受父母与祖父母,而视他们为个人,同时,也接受自己为一个个人,但却由同样的生物性种子跃出。

这些种子形成具体的种族,那全是一个主题的变奏,或如鲁柏会说的,全是一个永远在变的模型所生出的古怪之人。就家庭、国家及种族而言,你接受在你自己及在你们星球上的其它个人之间,都有生物上的联系这个事实。可以说,这个族类把它自己分割开,而在任何既定时候不同种族的成员把他们自己分布在各种各式的土地及国家里。你们习惯于造成组织。你们说:“这个种族是如此这般,而我们可追溯它世代以来的历史(附录二十三)。”或“那种族创始了语言。”一般而言,你视某些种族为有它们自己的特性。当你这样做时,你常常忽略其它不那么明显的矛盾倾向。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因为他不属于某一个种族,就觉得自己不是个完整的人。

(十点二十二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生自你们的儿童是真实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他们共享你某部分的经验,但他们如他们选择的去用那经验。以你们的说法,你比你们的孩子先存在于物质生命里。现在:以其它的说法,你自己更大的个人性以同样的方式先你而存在。那更大的个人性诞生了许多“心灵的孩子”,它们然后借由诞生到男人与女人的种族里而变为肉身。

每个这种孩子都想要以一种特定方式发展其能力,把它们以这样一种方式转译成地球经验,以至于地球的其它部分也受惠了。

让我们尝试着去想象有这样一个大型网络游戏,叫做地球在线。游戏在试运行时只开放给一千名玩家尝试。而游戏内如果想要增加新玩家的话,必须依靠繁衍选项,由女性角色来孕育出新的角色来。作为父母帮助新角色进入角色状态会拿到经验值的额外奖励。当然如果新角色培养失败,就拿不到经验值,还会浪费很多在线时间。除非触发某些隐藏设置,每个角色最多可以在游戏内度过36000个游戏日。角色会因死亡惩罚而被迫离线,想要重新玩这个游戏需要排队预定,并等待新生儿的诞生。或者选择云端中记录好的已有的某历史角色进入游戏,形成单人或小队历史副本故事,这更类似于单人单机游戏,不需要排队等待名额。单机游戏时可以因自己的参与而改变自己参与的历史流程,形成新的历史脚本,但它不妨碍正史的存在,两个历史都会被云端保留,供其它玩家选择体验。

被迫因死亡离线的玩家,可以马上报名等待出生,或休息一段时间,甚至转战其它游戏。老玩家回归时,过往的经验带来操作的纯熟度,对语言、文化、社会规则、艺术等有天然的熟悉感,这时一个看似新号的游戏角色或许是大多数人的始祖回归。一个小娃娃甚至拥有比他“爷爷”还高的领悟与智慧觉知。有些玩家甚至开启多个游戏账号,在游戏内同时拥有几个角色。这几个角色可以在不同时代中,也可以在同时代里的不同地方。玩家远比任何游戏内的角色要年长,哪怕所谓的三皇五帝。 

这个推出“地球在线”的游戏公司,经历过几次代理迭代,代理过姆文明、亚尔兰蒂斯、史前亚人类等游戏。不过经营不善,这些游戏现在已经很少有玩家登陆了,是过气的游戏IP。不过有心人还是可以找到为数不多的服务器,进入其间体验它们过往的辉煌。听说最近地球在线要升级改版了,很多老玩家好奇回归,渴望体验升级改版时的最后时刻。这导致在线人数暴增。不过公司表示,改版后会形成八个不同玩法的地球在线,玩家可以分别根据自己的喜好挑选自己渴望进入的不同服务器,体验不同的后续世界主线剧情。玩家太少的版本会慢慢关闭停服。

版本号升级后,现有版本不会关闭,地球历史会保留,开发成怀旧版,开放给新手练级。而新版本中,将提供半生化人、改造人、半神人、原始人等角色选项的开放,并逐步开放世界战争、陨石撞击、大饥荒、人工智能觉醒、地磁逆转、神之乐园等不同的副本体验。不同副本同时存在于不同的服务器内,每个角色只能选择一个副本进入。进入不同副本有一些相关技能点已达成的前提要求。没有足够技能点累积的新玩家可以继续在怀旧版中累积经验值,升级换取自己渴望的技能点。

请等我们一会儿……

那么,在任何既定的时候,世界的确是像一个剧场,但那戏并非预先决定或计画好了的。反之,它是一个自发的即兴表演。在其中,整个主题是事先被接受的。每个“更大的角色”采取了几个角色或带来几个心灵的孩子,那些孩子活了起来成为个别的人类。这些心灵的孩子对他们的出生就如你对于你肉体的出生一样有那么多的决定权,而那是相当大的决定权。

在即将更新的游戏版本中,每个主题与角色的能力已经被设定好,但是玩家们进入自己选定的主题后,如何展开彼此间的互动、又因这些互动触发怎样的世界效应,都是即时与未知的。但是已知的是,不同的主题部分会吸引不同的玩家群体进入其间,而这一类群体有着大体相同的理念与行为共性。比如选择战争的玩家乐于杀戮与被杀,而渴望体验智慧的玩家则更多地选择宁静、缓慢、优雅的建设;挑战荒野求生的玩家对无秩序的社会、匮乏的资源感到兴奋;对灾难片与恐怖片情有独钟的人会渴望亲身经历末世的无助和惶恐。一些人会用自己不同的小号进入不同的主线剧情,形成更全面的感受与认知。没有哪个比哪个更高尚或卑微,都是一种体验与经历而已。不过每一个小号角色自己并不知道还有其它的自我存在。除非在过程中触发了bug,而导致觉醒与觉悟。

试想,由五个人工智能的机器人组成的篮球队,它们懂得篮球的规则与技巧,并受到场外教练的宏观控制。但是整场比赛时的临场即时发挥都依赖于机器人的自我即时判断,而自我篮球意识、团队配合意识、比赛对抗意识的累积需要和对手磨练获取。每一个成员都拥有绝对的自我临场自由意识,也拥有自己上场时就背负的宿命轨迹,并必须遵循人类篮球比赛的既定规则——“道”。别人都是同一型号的机器人,并且拥有相同的基础程序,但有的就是聪明些,而有的就会笨拙些。虽然所有数据都实时被上传云端,供所有机器人共享,但有的就是学不会、掌握不好。五个机器人有前锋、后卫、中场的分工、配合的要求,带来差异性的表现需要。团队的力量在于服从自己角色所处的位置,依据教练给制定的位置发挥好自己的作用。但有些笨拙的始终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只能早早地被请下赛场,回炉再造。

你在事前选择你的环境与目的。这个更大的角色于是有几个地球上的对等人物,每个活着的个人参与了在任何既定世纪的重大人类戏剧。每个由其它的学习,对等人物就像马赛克拼图一样彼此切合,——只不过每一片拼图是被充分赋予了独立与自由意志。所以,在任何既定时候,活在地球身体上的个人彼此美妙的配合在一起,就如在一个特定时候,在你个人的身体内细胞所做的一样(非常强调的)。

个人认知觉醒的过程里包含着:我。我是谁?谁是我?都是我!我即所有,所有都可以是我,我是万物中的一员。每一“个”都源于我,但我不是每一个。我就是我。我在这里,也在那里。我是这个在聆听的人。我是这个人的自我意识,自我意识是我灵魂的意识, 灵魂我是我的一个意识片段。我的意识主体远比这个更大的角色要宏大很多,所谓的高我不过是一个生活在灵界的更大的角色。灵界不过是更上一层的舞台而已。好比镇话剧院来到了省话剧院参观,省话剧院的演员们在思量着何时能见识一下国家话剧院。国家级演员还不是国际知名演员,而国际知名演员也不过是一个角色而已。

当你环游全球巡演后,盛名之下的你安静下来,重新走入家乡的小舞台,去给养育了自己的父老乡亲们呈现出世界级的舞台艺术表演。

灵修中初学者最大的陷阱有三个:

第一个,把意识我当我,贪恋凝聚能量与提高道行出功能。

第二个,不敢直面多重宇宙的事实,因为承认它就会无法面对自己的爱人、孩子与父母。(每一个维度频率面都有这群人,哪个都是真的,又没有一个是真的)

第三个,不敢直面不同时代中、相同时代中、不同频率中、不同位面上的其它自我。我可以接纳我这个肉身是一个角色,这时我蜷缩入自我意识与灵魂的躯壳里。我可以接受灵魂有多重性,每一个都是意识片段体,这时我的标签给了更大的角色——高我意识体。当高我意识体也是众多角色中的一个时,我蜷缩入本我的躯壳内,然后是超我、意识源、本源。当站在金字塔顶端看下去后,每一个都是我的蝼蚁们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而每个都是我,又都不是我,大家一起形成的本源。我不是这个本源,但又是它的一部分。我好像就是这个最最基础的我,但好像又不是。作为意识,我站在、我飘在、我处于这个角色我的四周与里边,看着这个角色我如常地生活着、工作着、爱着,看着周围所有的“人”角色着他们的生活。

这时一种游历四海后归乡的心情由然而生。路口的小卖部还是那样的地熟悉,百年小吃的味道还是那么地道,那些看着我长大的人们还在门口唠嗑,而我历经了四海,又回到了出发前的老宅:房前的树和幼年时一样,绿了又黄;雀儿跳着叫着,好像多年来从未迭代过。这时的我还是那个我——这时的我还是那个我吗?好像生活就是生活本来的样子,我的心中多了一个世界,而我身心还是属于这个把我养大的弄堂。

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六分到十一点。)

现在:我并不是说人类人格是与“一个细胞一样重要——不多也不少”。

我说的是,以一种方式,人们活在地球的身体上,彼此有着如细胞彼此之间有的那同类关系。

心灵上来说,你们是由对等人物组成的,就如肉体上你们是由种种不同的种族而来一样。对等人物的集团远比种族要来得多,但你们对种族的定义是武断的。

将对等人物比拟为一个具体的家庭比较好,因为你很可能在一个世纪里有四或五个对等人物活着,就如你很可能有四或五个家人分布在那同样长短的时间里。不过,基本上,对等人物是在处理超越了种族或国家的成就及发展。

现在记住:你是你自己更大角色的一个地球版本。你纯然是你自己,可是,那更大的本体(identity)天生就是你自己的,但却是那无法物质的表达的部分。你的经验是你自己的,透过你它们变成那更大本体经验的一部分,但它的实相也“初始的”将你物质的存在给了你,就如你给了你的孩子物质的生命一样。你的孩子并不是你,然而,他们一度被包涵在母亲的子宫里。但是,他们最初也并不由子宫而来,却是来自精子与卵子。

每个角色我独自地奔跑在属于自己的世界地图上,与众多其它角色或NPC形成自己人生的记忆。而在相同的地图上、相同的游戏时间框架中,不同的其它自我角色也在参与着这个相同的历程。但是因为每个角色的专精不同、发展面向不同,产生了在相同游戏中的不同游戏体验。在这游戏的故事背景中,有人、有神、有魔、有等阶、有使命、有荣耀、有挽救与救赎的心路历程。一切的腥风血雨、出生入死的背后,是那更大的本体所经历的某一快乐的午后。

每个角色人物的等级是分别计算的:有的本体喜欢用狂战士,有的则更偏爱法师。角色们被轮流激活,步入生活的苦难中厮杀,而历程中带来的经验成为玩家技巧与认知的经验累积。与我们当今游戏体验不同的是,意识主体所创建的自我意识分身拥有高度的自我人工智能程式,拥有高度的临场自我决策权、线路流程规划权、否定幕后指令权。一句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可以派我出来,出来后你可以管,但我未必听。 

在这种情况下,多数人一生中的内在自我意识与外在自我意识,就好像两党制下的国会,扯皮的时间多于办事的时候。高我说:三步后往右。小我说:管我呢,老子就想直行。结果沟里见了。然后小我骂偷走井盖的人。小我没有错,逻辑上、科学上,直行就是最佳选择;高我也没有错,它看见了前面没有井盖。不过也有相反的例子:高我有自己的习气与认知局限,如果小我始终严格遵从其指令行驶,那高我压根儿没有机会见识到不同可能性带给自己的意外启迪。突变的重要性在于超出了逻辑思考的范畴。惊掉下巴的同时、“原来还可以这样玩”的感叹下,高我也得到了进化与学习。

高我未必比小我高,有些小我此生的成就甚至可以逆袭自己的高我之综合总和能力。这里又是非定论的平衡性与弹性的认知:一切都没有一个定论,都是不二非一的。不按照公司宏观意图展开工作的职员保不住自己的饭碗,而扒拉一下动一下的员工也早晚会被开除。

请等我们一儿……

你个人的经验然后变成了你自己更大角色的一部分,但在同时,你无意识的汲取那角色的知识,而为你自己的目的来利用之,可以说,你变成了一个分支。你无意识的觉察“你的”对等人物的经验,就如他们对你也一样,而你用那信息来补充你自己的信息。

更大的自我意识为各种不同的目的而分化出自身意识片段的克隆体,这些意识片段源于一体,但各自继承了其母体源头中某一领域上的专长,依据此特性展开专属领域上的精进与历练。但专项突破的瓶颈往往涉及多学科的综合实力配合,意识片段与母体和其它对等面向上的对等人物,因此形成了紧密的信息与知见交换。而通过知见交换与合力应对不同面向认知瓶颈的冲击,全体都得到了螺旋状意识与智慧的依次扬升。

总体来说,在各层级的意识体中,既存在相互利用的帝国式从属关系,又是彼此依托的联邦体制,可以有效地做到一荣俱荣的现代化集团型跨国企业经营理念。

好比要推出新品手机,屏幕、电池、主板、算法、摄像头、存储芯片、计算芯片、壳体材质,甚至小螺丝,都可能成为制约整体进步的瓶颈。而每个行业又涉及众多的上下游相关科技节点。

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特定的时段里,举例来说,在一个高度工业化的科技时代里,某些能力可以轻松得多的发展,而那些对这种环境有兴趣的人一般而言不会出现在穴居人的时代,只因为那些活在那个时候的人是在应付不同的挑战。所以,这假设的更大本体也选择出生在历史上数个不同的时段里:而对等人物生作个人也是在这同样的模式里,每一个在生物上与灵性上相连,但却具有了不起的交缠与变化,就像一株具体的家族树一样。

那么,以其自己的方式,每个世纪在所有的层面上都有其自己的完整性。每个活着的人之身份(identity)永远是“崭新的”,然而,其丰富的心灵传承透过记忆与经验把它与那些“后来会来”及那些“已经来过了”的身份相连。你与某些家人比与另一些家人接近,而你与一些对等人物比与另一些接近。

你的父母以照片与信件来作为他们记忆的物质性代表——但,休息一下。

灵魂依据自我当下渴望发展的面向而寻找与之匹配的时代风格、民族特色、基因传承、角色人生。每一次新的生命历经,其可选择的年代都是宽广的,没有一个必然的特定时间次序在依次类推着。如果希望,哪怕刚经历过的时代也可以再次地历经。在重新历经的时候可以选择相同的这个角色或其它不同的角色。

如果使用了相同角色谱写出不同的生命历程、激活了新的路径选项,那就发展出一个新的平行故事线来。如果选择了一个新的角色,那在同一个历史时空中就会出现两个自己——之前的那个角色与当下的新角色同时存在着。之前的那个角色会按照自己谱写出来的历史,再次重放一遍。灵魂的关注在哪个角色中,哪个角色就是鲜活可变的。这样的套叠性重复没有具体的上限。这导致在同时代中出现了多个真实的自己。

这里涉及了三个不同的时间轮盘体系,分别是:灵界时间、中阴界时间、阳界时间。三个盘是分开运作的。在任何一界内必须遵循着本界的时间流速,但是可以去往其它面向中的任意时间点上,包括所谓的未来。这种操作导致未来的自己可以有效地回头帮助过去的自己达成必要的认知提升,而过去的自己是否成才也直接地影响了未来的自己能够使用的相关能力。问题在于:当未来的自己出现在当下,给予你某些看似荒诞的建议时,你是否会听从呢?听从了,历史线就改变了;没听从,他就白忙乎了。左右都成,没有对错。

连接高我时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因为高我犹如我们一般,它并非是一个,而是时间线上渐进的一大群。之前说过了,三个盘的时间是不对等运作的。你从我们的维度连接入灵界后,如果没有经验或特定地指出要瞄准的时空点,那你所连接的自我意识之更大角色很可能是不同时期中的某个高我,这时有些早期高我的智慧与能力并不比你这个片段体高明,瞎出主意的也是有的。

同样的道理,同时代中的其它自我,有些能比自己高出不知多少倍,有些却还很稚嫩。比如说你总共轮回100次,你的第三次选择了20世纪,你的第99次也选择了20世纪,而你现在是第55次轮回的实体。因为同时性,不同时期你的自我意识都选择与出现在这个时代中。而这还只是自己一条分支线上的状况,这样的分支线还有很多。 回想珍与罗,就是对等人物的同时呈现,而赛斯又是他们二人之后的某一个版本。三个“自己”用三个载具,同聚一室,写出了赛斯资料。

(十一点二十七分到十一点三十八分。)

现在:那些记忆并不是你的,然而,它们却是你传承非常肯定的一部分。在有些例子里,你的父母可能告诉你你已经忘却的发生在你自己幼儿期的事。不过,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这些并非你的记忆,却是那些你父母关于你的记忆。纵然你并没记得它们,但你相信你父母说的是真的。

不过,如果那些事情适用于你的直接经验的话,那它们就会被无意识的记录下来:而在催眠之下,比如说,你就可以使它们变成你自己的。所以,有不同类的记忆。你与你父母共享某些生物上的相似性,但还有其它未被了解的生物性组合,在任何既定的世纪里统合对等人物们。

举例来说,在对等人物之间的器官移植更容易成功。所以,你有一种内在的次物种(subspecies)或,如你喜欢的话,次家族,运作在你所知的正规具体分隔之内。

心电感应的讯息更快的由一个对等人物闪到另一个。

记忆作为我们认知中的历史,存在着其特别的严肃性。因为当记忆的真实性被质疑时,历史方法也开始变得朦胧而模棱两可了起来,继而不确定会让人感到深度的惶恐不安。因为我们头脑中的逻辑性思维是依据证据链产生的,而当证据中最关键的举证一环似是而非后,自我逻辑会被自我意识质疑其可靠性。

但是记忆确实是我们人生中最不靠谱的东西,因为记忆是很个人性的,记忆的形成是依据时间线上的五感信号在脑海中脑补后形成的综合信息存档而成。在这个过程中,每帧当下时空画面里的信息数量超过千万,一般意识频率的个体能够采集到的信息点不超过两位数,而大脑会依据这些信息自行脑补出之前的记忆画面,并合成一个完整的画面,成为大脑觉得的当下实相。因此100个人在同时经历同一件事情后,会出现100份大体雷同但全然不同的记忆口供。因为描述头脑中已有的信息时,第三次扭曲已经发生,而聆听者对这信息的摘取与理解形成了第四次扭曲。第一次扭曲是在原始信息采集过程中发生的,第二次扭曲发生于脑内信息的自动拼接。前两次扭曲观察者是不能自知的,除非利用催眠技术,把观察者重新带入那个当下,然后锁住时间,让观察者校正自己脑海中的印象画面。

理解了这个层面后,你就可以相对轻松地理解,为什么说每个人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而你的世界里压根儿就没有别人。其实只要你用心地去想想,如果你可以多次地反复地生活在同一个时代的不同角色中,那这个时代里的其它“人”难不成都被迫跟着你,五次三番、一而再再而三地生生死死吗?

我们理解自己是父母的基因所拼凑出来的混合品,准确地说,你是自己爷爷与姥姥的孩子或奶奶与姥爷他妈的孩子。但其实如果你理解了上面一层的真实含义,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真正与你有关系的只有自己所扮演的其它那几个角色或更高自我意识的其它意识片段体“表兄妹们”。它们会化作“路人”甲乙,在你需要的时候,捐献出器官哪怕生命,来帮助你达成自己的宿命使命。当然你也可以同样被感动而出手救助自己其它的自我。当你在生活中遭遇到自己的对等人物们时,你会感受到莫名地亲近、信赖、踏实,甚至是爱。这种感觉可以是毫无“道理”而自然真切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

有些你的对等人物的记忆也许会出现在你的梦境里,在那儿它们对你以幻想的方式出现。

(在十一点四十八分停了一分钟。)这些像是心灵的快照,而非物质性的照片,涉及了是你传承的一部分之例子——你的,但却非你的。它们增益了你之为你,它们可以给你关于“过去”的正确信息,就像你父母拿着你小时候的照片,告诉你关于一个你并没直接参与(就你而言)的时代。可是,那些旧照片会击中你的心弦,就如心灵的记忆也会一样。

(停顿。)你永远在你生命的中心。再次的,如你所了解的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消灭,却继续以其他方式发展自己的存在。一部分的你曾经在这个星球上活过许多次,但你所知的“你”是新鲜的在这儿,而绝不会再以完全同样的方式与时空相遇。这同样适用于之前或之后的每个生命。不过,生物上你倚靠着一个传承,而心灵上也是一样。灵魂或这个更大的角色,并不只是一而再的派出一个穿着新衣服的“旧自己”(幽默的),却是每次派出一个新的,鲜活的铸出的自己,它然后发展而走它自己的路。(带着相当的强调:)可是,那个自己稳定的骑在了不起的经验之飞驰上,而在它自己内感觉到所有那些其它也冲入存在的完全独特的版本。

所以你,约瑟,曾是尼宾、那黑女人以及那罗马兵,然而,你却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但他们的实相也是你自己更大的联盟之一部分。

现在,你的朋友彼德也共享那同样的地球时期(附录二十三)。你们那时并不是对等人物——或你们现在并不是,却联合得够近,以至于以某种方式你们“共享”某些同样的心灵记忆,就像是表兄弟谈到过去模糊记得的兄弟们。

不过,在任何的组合——生物上、心灵上或社会上——并没有巧合。很显然的,在任何俱乐部的聚会里,某些兴趣会把人们带到一起。那么,人们生在任何既定的世纪,以及他们在空间与时间里相遇,是有理由的。因此,你和彼德相遇,以及某些人来到鲁柏的ESP班也是有理由的。

在生命的过程中不存在所谓的巧合,一切都被跨时间的观察者提早进行了适当的安排。同一个角色可以被自己数次反复演绎,但是每一次都会形成不同面向上的探索。所有可能性都被激活,成为了认知自平衡中的重要环节。

与此同时,相同的角色可以被不同的意识主体所征用扮演。那角色的父母、妻儿成为了他的家人,而因此你俩有了雷同近似的经历。很多人对家人与自我的角色有专属性的情怀,就好像独生子女面对父母或一夫一妻制的拥护者视伴侣为自己的私产一般。其实你的父母、妻子、丈夫、孩子,连同你自己都是你现在一时租用来的角色,没有一个是自我意识可以独占的。都是公共资源,犹如公交车上的座位。

你无法重复出一模一样的人生来,因缘际会之下,一切都在近似中又呈现出不尽相同。就好像公演中的话剧:剧本和角色、台词与走位都是套路,但演绎角色的演员经常会因为各种原因发生变动。剧情中的角色名字与扮相始终一样,但脸谱下的面孔却随演员而变化着。

那资料暂时到此结束。

(十二点五分,在给珍补充了几句个人资料之后,赛斯在十二点七分结束此节。)

(第二天早上,珍告诉我,她“又整晚都在得到《未知的实相》的东西”。早餐后珍兴致勃勃的开始写她的新想法;她计划将之用在《心灵的政治》里。在这儿我只能稍微触及她整晚所有的经验之两个例子而已:

(一、当她在睡时,她曾觉察有关她在那种状态里收到赛斯资料的许多洞见——有些“在一个初步阶段,在它还未准备好之前。”但它们全都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传过来,珍继续写:“就好像我戴着精神性的耳机……那资料多少直接传到我的脑波上;自动的,却是以一种没有干扰我自己思绪的疯狂方式。所以,是否脑子的一个不同部分在接收印象,但却非我用来作我通常思考的那部分?很有趣……”她随之发展出一个比喻,好比两道音乐最后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旋律。

(二、当珍一醒来时,她脑海里有“对等人物及四面的自己”的概念。如她今天写的:“在一个一般的时期里——好比说一世纪——可能活着四个对等人物。这些形成一个心灵的“集团”,而四者当中任何一个能由这个共同的(身份之)库里收到资讯。每个人是分明的,但每个是其它的一个增加的次元,所以,在不同的层面上这四个创造了一个联盟,而变成了一个四面的对等人物自己,横跨了一个既定的世纪,这是一个一直以潜在形式存在的“运作联盟”。但四面的对等人物自己本身的连续感并没有被打断;它在时空之外持续不断,同时,其部分——个人的自己们或对等人物们——活在时空里……”

(现在再以两段评论及参考资料作结:当然,珍说四面对等人物自己持续于时空之外的声言暗示了一个矛盾——但这情况是当我们接触到某些珍和赛斯的观念时我们作为物质生命永远必须以某方式面对的。赛斯自己关于“同时性时间”及“所有都同时存在却仍未完成”的概念贯串了他十多年以前就开始了的资科。如他在一九六八午一月八日的第十四节里颇为幽默的评论到:“……因为你们无法了解,向一个必须花时间去了解那解释的人去解释时间有多难。”但赛斯的同时性时间并非一个绝对的说法,因为如他在那节也告诉我们的:“虽然我并不被你们层面上的时间所影响,但我在我的层面上却被某些类似的东西所影响……对我而言,时间可以被操纵,而不慌不忙的被利用及被检查。对我而言:你们的时间是一个载具,我可以用以进入你们觉知的几个载具之一,所以,它对我而言仍然是某一种的实相。不然的话,我就无法以不论什么方式去利用它了。”

(然后,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五日的第四十四节里赛斯解释说。在内在宇宙里,“能量转换及价值完成两者都存在于广阔的现在(或同时)之内,加起来成为一个耐久性(durability)。那在同时也是自发的……而且是同时性的。”就价值完成而言,那耐久性乃经由不断的扩张而达成的。)

1、如果你有一个苹果的云端账号,而又与家人同时拥有多部苹果产品,并共享同一个家庭内部账号时,当手机或平板被设定为照片与日历提醒等云端共享时,任意一部手机拍照后,都会同时形成手机内部的照片与云端共享的照片。当某人在日历上标注出行程或提醒后,全家人的手机日历也都被后台同时修正更新了信息。每一台设备可以相隔万里,一个在国内,一个在欧洲,一个在美国,一个在非洲,但是这不影响它们一旦进入WiFi网络环境就会自动同步云端资讯与图片内容。

家庭成员每个看似都独立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但在记忆与认知上却是基本同步的。你可以同时拥有同时代里不同国家地区的四个人生记忆,这让单位时间内的觉知与体验变得立体、丰富而均衡。

2、时间,这一节中多次涉及了时间。

如果你看YouTube的网站,那些不同时期拍摄的视频都同时地展现在那里,被定格在同一个时空中,而且这样的视频还在不断增加中。今日新增的视频,未必是今日拍摄的,有可能来自一年前或更久远。

当你观看某一个长达八小时的视频时,你就进入了它的时空内,跟随它的时间形成记忆。当然你可随时选择快进,或干脆直接先看结尾,然后再回来看开头。你可以倍速地观看、反复地观看,甚至倒着看。时间被你暂停、重置、倒退。

你可以同时打开多个视频,把自己的关注焦点不断地跳转给吸引你的画面,而其它的就让它自己播放着。在焦点转换的过程中,没有什么特定的章法或必须的流程,你只是依据自己的喜好,打开不同的视频,并在某视频的高潮给予关注。

观察者有自己的时间,因为他处于自己的时空中,但被观察的时间是可以随意扭曲的。但是这个所谓的观察者其实也被摄像头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录制了下来;而你作为观察观察者的观察者,再看那些已经录制好的监控画面,你同样也可以快进、暂停、重复等操作。观察者的时间在你的面前同样可以被扭曲与修改。

而你的监控行为被YouTube的主播拍摄着,并定期上传到他的频道里供观察者观看。你怎么观察观察者的行为,又被观察者观察着。

我知道这段话很绕,但这就是三层时间盘的真相。当然实相系统远比这个要更加地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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