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单元17

那么,部分的未知的实相是藏在语言及熟悉的字句所强加的模式下面——所以,作个练习,看看你的环境。为你周遭的物体造出新的、不同的“字眼”。举例来说,拣起任何物体,放在手中一会儿,感觉它的质感,看看它的颜色,然后自发的经由发出来到你脑海里的声音给它一个新的名字。看看那声音如何带出你先前可能没注意到的那东西的某些面。

那新的字会与旧的一样的切合,事实上,它可能更适合。随着这同样的过程,拿许多东西这么做。你也可以倒着讲任何东西的名字。以这种方法,你多少打破了熟悉言辞自动的模式化。所以,你可以感知在每个物体之内的个人性。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命名带来了交流的便利,也带来了固化的思维。名的简约让交流方便,而这简约抹杀了太多的个体化差别被彰显的可能。

一个“人”字,七十亿个差异性的个体被定论了。“鬼子”两字让我们符号了一国“百”姓。 

去名与命名、换名的过程都带来观其妙的聚焦。观察得越细致,生活越精彩。

为了要与你自己感受的本来面目直接接触,再次的,有时造出你自己自发的声音。你的情绪常常无法以语言的方式清楚的表达,而这种“非模式化”可以容许它们自然的流动。

失恋的男人在夜幕昏暗的街头,冒着瓢泼大雨嘶吼着,犹如受伤后不屈的野兽一般。胸膛中的淤积之气,化成淡白的雾从仰面朝天的口中喷涌而出。

梦经验的新鲜就在于其直接性。你们文化性的世界观对于梦的本质并没有任何清楚的了解,所以,在早晨它们直接清楚的表达常常没被忆起。(停顿。)在晚上,你只不过借由把所谓的清醒实相关在外面而对准了梦的实相,但同类的梦经验在你醒时生活的焦点之下继续。做梦时你仍觉察你日常的经验,但它仿佛是在外围。醒时你的梦经验也是在外围,但你却较不觉知那情形。两者在一起代表了你们意识的幅度,而它们同时存在。你能,而且常常在梦里解决日常生活的挑战。那么,很明显的,你的意识是配备好在已知与未知的实相里运作的,而你设定的分隔是相当武断的。

梦中提供了预习、学习、模拟考、复习、考核、补考等一系列功能性的作用。而生活中,有学习、考核、补考等项目。但是多数人只是在考核、骂街、补考、求神的轮转中,压根儿没有反思。有反思也是怨天尤人的反思方式:都是你的错。而自我反省最多是:我怎么听了你的话呢?

别把梦不当回事,那不是睡觉时给你解闷儿的私人影院,而是与生活互补的人生教室,那里展开着远比生活中要写实与直接的人生题点。这些题点直截了当地直击你当下的一生卡点,为你带来不同的思路与觉知。当然梦是经过自我伪装的,它不像生活中有那许多的扭曲,你在梦中也远比生活中来得真实。 

(在十一点一分停顿。)你也许了解你们许多的梦都有一个象征性的意义。可是,你也许没想到,在物质生活里围绕着你自己的东西也有象征性的意义——只不过这些是三度空间的。你也许花时间试想了解梦的本质及其暗示,但却从未了悟到你的物质生活到某程度也是个三度空间的梦,它在任何既定时候会忠实的反映你的梦中影像。

梦中的隐喻教诲需要自我意识的剖析,才能显露出无厘头故事性背后的哲理与启迪。梦是意识进阶的阶梯,是你领先学业的前提。所谓的“现实’生活,并不比梦更虚假,其实就是梦的另一种意识变种。一切围绕着你的功课展开。如果你习惯了分析梦中的暗语,现实中的考题线索也会随之漏出马脚。梦就是老师敲着黑板泄题的地方,可惜多被自己胡思乱想给耽误了过去。

我们带着自己的业力降生,业力不是负面的东西,是自我不足的意识面向被自我意识渴望锻炼与弥补时所生成的课业学习动力。当然很多人后来迷了、忘记了,一辈子下来,走时比来时亏空得更多,执迷得更深。

白天清醒时,我们参与体验,然后触发考核。经历风雨后,未必是彩虹,反思变成指责,觉悟扭曲成自我讨伐与自我厌弃。老伤未愈又踏上行程,同样的沟壑摔倒又爬起,勇气可嘉,就是匮乏思量。梦中自我意识在各种变着法地给你开小灶、课外补习、高我画重点。转译的过程受限于头脑中的素材库,知见太少,满脑子伪科学,大罗天仙也无能为力。可稍微隐晦一点儿,您就只当看热闹了。白天混混沌沌,晚上晕晕乎乎,一生就过去了。死后发现,这还没完了呢!不甘加如果,愤愤不平之下从头再来,一遍又一遍。

你的物质生活与你的梦中生活是如此的紧密相连,所以,我以下要说的话可能会误导你们:醒时经验由未知的梦实相里跃出。在一方面这声明的确是真的,但在另一方面那错综复杂的内在运作使得你无法将一个与另一个分开。不过,基本上,“实相”以一种方式运作,使得它在梦境里被感知得更清楚。不受时间与地点的拘束,更广的沟通种类,意识的伟大流动性——所有这些经验在梦的情况下是实相基本本质的特性——另一方面,你们的醒时经验则提供了只指明某些条件的一些限制而已。

梦是各个维度空间不同自我意识交互信息的集散地,而这其间也包括今后的你给你带来必考难点的泄题,成为预习的重点。当然前提是你对梦是有觉知能力的,不然睡醒后就都就着油条豆浆一股脑儿忘干净了。很多人很重视自己的睡眠长度与睡眠质量,说真的,您别熬夜,从10点睡到4点,6小时够了。4点到4点40是你的第一堂课,下课别懒,麻溜儿记录;5点钟接着躺床上装死,别翻手机什么的,5点到5点55下课还能抓到一堂课。而且第二课基本上你是主导性的,因为意识临在感更强。

控梦术:平常走路的时候要养成一个习惯——找自己与事物的影子看。这是要练习的,练到出门能捡钱就算成功了——开玩笑——就是强化到下意识中去。在梦里的东西是没有影子的,你发现没有影子,你就知道自己在非现实里了。然后呢?你就是齐天大圣般的存在了:只有你不敢想的,没有做不到的,比抗日神剧还能开挂。而当你习惯了梦中的游戏规则,慢慢地你就会发现这个所谓的现实世界中充满了bug(漏洞),而巧妙地利用这些系统漏洞,你也可以在这个层面上开启开挂的人生。而这些还仅仅是开胃小菜,最大的好处是在日后的中阴里,你可以解锁任意时代中的任意角色。

怎么样,动心了吧?醒醒吧,一个真的在梦中可以游历三界的意识,很快就能发现这闹剧的真谛与各种后台程序的运作。在觉悟乃至开悟后,对这开挂的人生或来生的富贵与大神通等等VIP剧情模式也就都呵呵了,反而在生活中逍遥游、平淡舒雅、静安随喜了。

庄周鼓盆庆妻亡。莫念吾,往前走,生不易,死不泣。莫回头,朝光走,自逍遥,勿挂念。盆铿锵,心祝祷,伴一生,终无憾。谢相守,霜鬓头,再相逢,已少年。

到某个程度,意识的更大表达可以在通常的醒时状态之下被体验,但只有当一个人格有足够的弹性,并且足够安全去改变意识的焦点时才能办到这点。这样的话,其它未被感知的资料就会变得可以得到了。所以,未知的实相并没在你的经验之外。任何你们的科学性或宗教性的修养都可以受惠于一个对做梦的意识之研究,因为在那儿,实相的基本本质存在得如你所能感知的那么清楚。做梦的内在情况是有效的。你发现自己在其它的时间与地点,因为基本上没有时间或地点以你假设的那样存在。

在醒时探访异维度的方法有两种:深层次的入定神游和由梦境作为引子的专注冥想。一些很有意境的梦是某维度实相的侧漏与剪影。就好像十分钟电影解说一般,其实它本来是120分钟的大戏。而借由那个维度中你自己的意识分身角色,你可以安全无痕地探访那个自我角色一生的故事线,甚至提醒它今后要注意的事情,因为你从另一个维度看过去时是不需要遵循它所在的时间当下的。那个生命的一生可以尽收眼底,哪怕它刚是少年。同样的,我们也有这样被意识提示的机会:突然脑海中就冒出一个念头:这人这事不靠谱儿,别去那里,或选择这个。这些没有逻辑与理论支撑的念头,往往被忽视而过。

在不用药物的改变意识时,并没有涉及任何基本的危险,但因为你们的文化信念,人工性的危险可能发生,这是因为这种人发现他们自己没具有可被接受的架构,能在其中印证或了解他们的经验。他们试着求助于宗教、科学或假科学的解释。

在一方面来说,你们发展了的单线式意识可以与你们对任何一种语言的应用相比拟。经验被设定了,非常的专门化了,而达成了一种看起来很紧密的组织,只因为(热切的)它局限了这么多实相。以那种说法,如果你会说两种语言,那就多少好一些,因为你的思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生物上来说,你在肉体上能够说现在在地球表面用到的任何语言。如果你学会许多语言,你会把它认为是一种成就。虽然这会涉及一些训练,但你会把它视为当然,却不会觉得它是吓人或不自然的。同样的,你的单线式意识只是许多种“语言”之一。其它的是一样天生的,一样自然的,一样在生物上是可能的。

这些流传千年的民间乐器来自世界各地,有着自己的音色和当地语言的名称。一说二胡、扬琴,你或许脑海里就会反映出那特有的音色曲风。哪怕同样的乐章,在不同乐器的表现形式下给人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乐器如是,语言也一样:不同语言的表达方式、词序排列、逻辑的严谨程度都是不同,并且还有自己的专有词汇表达特定地区的某些特色人文。这些特定词汇甚至无法翻译,只能照搬过来成为舶来语单词使用。比如二胡、三弦子、瑶琴,你翻译成两弦吉他、三弦小提琴就扭曲了原意。 

不同的是,异维度有自己专属的“道”。我们的“道”不是唯一的普世价值。但“道”的思维方式是可以普世的。你要是去西方或非洲,非跟人家讲究,嫌弃它们不讲儒礼、不按你的理说理,那就是你不讲理了。

再者有些人偷懒,不先清理好自己的认知体系,也不做好旅游攻略,强行使用药物打破维度壁,结果自己内在的各种意识沉渣汹涌而起,一切都被放大了彰显给你看——自己压根儿就没有进入异维度空间体系,反而是把自己打小听闻的各种聊斋故事体验了一遍——果然鬼怪不虚,清醒过来后赶紧去公庙烧香,却不知道都是自己在作妖吓唬自己。可谓心想事成真,那点儿显化力、吸引力法则都用这里了。

更有甚者,试图套用本维度的物理逻辑、科学体系去理解、度量、思量异维度的道。结果真倒是解出来了,然后沾沾自喜地,却不知道全然驴唇不对马嘴——没有比在幻境中讲科普更搞笑的事情了。

(十一点十八分。)

鲁柏一直涉及于他所谓的苏马利语言。这是意识在一个不同焦点的一种表达,它是发生在刚在你们官方单线的意识焦点之外的一种经验之天生表达。首先,它打破了语言的模式(注三),可是,它是由鲁柏以前曾听过的声音与音节组成,由混杂的罗马语言造成的(注四)。就他而言,这些都是陌生的,在同时,以你们的说法,那些声音充满了古意,而带来对这族类及心灵的“过去”之暗示。

(停顿。)它们改变了通常对有意义的声音之身体上的反应。你也许没有发现它,但你们的语言事实上结构了你们对物体的视觉感知。所以,苏马利瓦解了通常的模式,但它也把神经系统从它对任何刺激的结构好的反应里释放出来。不过,那声音虽然是自发的,却不是无结构的。它们会呈现情绪或被感知物体的一个声音上的对等物,一个非常直接而切身的对等物,而担负那物体或情绪的合法响应。

这新鲜的表达在所谓的感知者与被感知物之间建立了一种新的关系。于是,苏马利变成了两种不同意识之间的桥梁:而当鲁柏回到他的通常状态时,他可以把那个苏马利转译成英语。

不过,那英语本身随之变得带电了,被新观念弄新鲜了,在其内带着一种奇异,以至于它自己改变了字句的关系。这是一个梦的,或出神的语言,对它的意识层面而言,就像英语、印度语、中文或不论什么语言对你自己的意识层面一样的自然。各种意识的焦点会有它们自己的“语言”。鲁柏发现了在苏马利之下有更深的意义(注五),他变得觉察到他所谓的长音及短音。有一些来得这么快,以至于他无法跟上或够快的说出它们。其它的是如此慢,以至于他觉得一句话要花上一周才说得完(注六)。这些是当意识的不同焦点被转移到你们的时空系统里时它们的签字。

符咒体系在各个民族、世界各地都有被运用,其作用原理与所依靠的力量发生体系是不被本维度科学仪器所能捕获的,因此被归类成迷信。而讲解其理论体系的传承者被冠以伪科学家和神棍的名号。

今天我们到处看到一个人对着黑乎乎的玻璃片聊天,并不觉得奇怪;看一个人朝着电器喊小米同学、对着耳机叫Siri,也觉得很正常;趴在白纸上画二维码的人不会被叫做道士;你看到一个电脑图标,知道那应对着蓝牙功能、快手视频。

同样地,连接异维度时也有这样的启动短语,叫做咒;有这样的图标,叫做符。

只是现代把这些东西都用歪了。你看见电脑屏幕上的企鹅,知道那给你带来朋友们的资讯。有样学样,把这企鹅挂墙上上香祭拜,您就是腾讯死忠粉了。对着手机与电器你喊Siri,村头的孩子们拿个红砖头也学着您喊Siri,大点儿的孩子还说:看来心不够诚啊!符咒确实有用,但您也是要先能知道怎么用、跟谁用才成啊!用好了您是高科技,照葫芦画瓢就是迷信了。

天城梵语的咒字都很好,比如六字大明咒,很多人都在念。要是问他:您念的是什么啊?都能说出很多门道来。其实大明咒的梵语翻译过来是:

清净身心意的要诀在于无限地利他,这就是慈悲与智慧的结合啊!

每天跟自己强调几遍这个核心思想,日三省吾身,这是晨钟暮鼓的作用。结果多少人只知道反复地念外语,而祈求的都是利己的心愿与欲壑难填。

(十一点四十三分停顿。)语言通常借由在语句上及精神上组织经验而表达某一种心灵。再次的,在你们的例子里,发生了某种神经性的偏见。举例来说,如果你经验到更多的出体意识的例子,那么,你们对空间与时间之语言上的表达会自动的改变。如果你变得觉察到你更多的做梦经验,你的语言会自动扩展。再次的,你自动会变得觉察到非那些你在用的其它神经模式。这些(热切的)当被启动后随之会被你们的科学仪器收到,因而,在这方面你们的概念会有所改变。

(停顿良久。)当人们独处时,许多人发现他们自己唱着“叽里咕噜”的歌,试着把他们自己由语言的结构里释放出来。儿童们常常以建构他们自己的语言来游戏:而讲舌语是试图去表达一个实相的美丽例子,那实相逃过了过分结构的语言之专制。

音乐是一种语言,绘画也是一种语言。感官有一种它们自己的语言——一个只微微的渗入了结构了的字句的语言。

请等我们一会儿……

除你们自己的以外,意识的其它焦点对时间有不同的观点,而且实际上在生物上还更正确,因为它们对细胞与灵性的实相两者都有更大的知识。你们现在习惯的那种意识并没有什么“错”,就与只说一种语言也没什么错一样。可是,在你内有去探索、去扩张、去创造的推动力,而那会自动的领你去探索意识的内在陆地,因为以你们的说法,它曾领你去探索物质世界的其它国家。

旅游不是下车拍照、上车睡觉、回家炫耀照片的行程。用半个月去到一个地方,沉浸在那百姓的生活中去,感受不一样的民俗与语言:聆听晨起的鸽哨,看大爷们打太极,拥挤的地铁、匆忙的白领、混乱中混沌有序的交通,傍晚孩子们在胡同里打闹,大妈们跳舞扰民,夜深了路边啤酒烤串儿的摊子上烟火正旺……然后学一句:您得着,吃了吗您嘚!飞回欧洲。

然后和邻居见面礼貌地问日安时,总觉得好像哪里别扭着,少了一份随意的洒脱与亲近。好像久居海外的人回国后也偶尔会用外语单词,好像找不到更适合准确的本地话表达一般。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的乡土味道,带来那一处的人文温度,就连语调里都包含着某种文化的气息。

旅行让人的认知开阔:村头大爷的权威被吃过见过的你质疑,某某主义好的忽悠也再不能让你去堵枪眼,权威与专家的狭隘被你一眼看穿。知见无法靠在家刷手机获得,通透的智慧需要亲身的历经。

走出去,心或身至少有一个在路上。很多人秉持一个单一的信念就是一辈子,不断地强化与巩固着自己的城堡。没什么不好或不对的,这也是一种生活的方式,是一种体验与选择。不过也还有其它的可能性。把自己放出来透透风,看看异域的天地民俗,了知世界的多样性,扩展自己认知与观察思考的层级和面向,可以有能力调动多重视角,在不同面向上同时观察与了知同一个事物,或许会有不同的收获呢!

当下所坚信的事实因观察角度的改变而改变。知识晋升的阶梯总是在否定前者中逐步攀升着。

(在十一点五十六分较大声的:)一节非常精彩的课到此结束。

(“好的。”)

(注一:见《实相的本质》的第五章第六三二到第六二五节。

(注二:见卷一第六八一节及附录十八的一部分。

(注三:珍首先在一九七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她的ESP班上开始唱苏马利。赛斯在随后的五节里谈到那个发展。由十二月十三日的第六〇〇节:“在字母里的每个象征代表了在其下的无法形容的象征……即使没有可辨认的话语,声音本身就带着意义。够奇怪的是,有时候字的既定意义与组成它的声音的心灵上与物质上意义相冲突……苏马利字“shambalina”暗示内在自己经过其形形色色的资料时所采的变化面孔。现在,这是一个暗示某种关系的字,而你们对那种关系没有字汇可以描写。”而由一九七二年一月五日的第六〇二节:“在你们的语言里有些字听起来就像它们试图代表的实相,这些在英语里被称为拟声字。‘嘘’就是一个例子……”

(注四:这种语言会是意大利语、西班牙语、法语及其它来自通俗拉丁语的语言。

(注五:在《心灵的探险》第八章里,珍用她的苏马利诗,桃树之歌,来呈现这种多层次的,或更深的意义。在一个例子里她先把一行苏马利诗“Leloterume”翻译成“桃树站着。”随后她了解到一个更真实——且发人深省——的意义是“大地自己长成一棵树,而变成‘带着一张桃子面站立着的大地。’”

(注六:见时录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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