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三节:你的世界观及到人的世界观,语言,内在声音,及梦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二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二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你的世界观是你对物质宇宙的个人化的诠释。

你的本台并不只是呈现节目给你看,反之,你当然帮助创造了那节目,纵使你也是它的一部分。在任何既定的下午,经验的某种成分会是“既定的”,大略的勾勒了出来。有某些线索来布置好舞台:举例来说,那可能是下雪、潮湿的一天或干燥而阳光普照的一天;那地点可能是城市或乡村,然而,在那松散的架构内,你按照你自己的世界观创造那天的节目。

如果那看法是阔达的,那么,在创造你的经验时,你会有远较大的余地,可以说,在角色刻画上你可以增加大得多的深度。换言之,你可以借由让未知的实相增益你的本台而加以利用之。

给你一张纸,上边已经有了某些涂鸦。而你可以通过自己的创造性,把这变成匪夷所思的艺术品,或一下午都在怨恨着为什么自己不能拿到一张纯然空白的白纸。面对同样一张白纸,每个人随心意画出自己的图画,你会发现,构图、色彩、线条、复杂度与题材,乃至最后传递的核心意思,都不尽相同。每个人在既定的环境中各自依据自我当下的意识形态与意识频率显化出自己的感受与创建出与其感受相符的实相。

在梦境里,你涉足到你醒时的世界观之外,你能把其它的兴趣与活动带入焦点。这些在醒时可以留在背景里——或你可以决定借由利用你的做梦活动去扩大你的世界观。在这儿给的许多练习是朝着那个方向设计的。

在物质实相里你不是单独一人的,所以显然的,你有关世界的画面也被其它人的世界观所影响,而在他们的经验里你也扮演了一个角色,有一个经常的协调。不过,这同样的协调也发生在梦境。那么,你透过你的梦影响你的世界,就如你透过你的醒时行动影响它一样。就时间而言,必须有一段时间的流逝,当林林总总的族类身体上成熟与发展时。他们这样做是因应着内在的推动力。

一个午后的小池塘水面如镜,一只青蛙从荷叶上跳入水中,引发了涟漪:水面上的小虫们开始四散逃命;水草中的小鱼钻出来,捕捉水面上的水虫;枝头的小鸟,俯冲下来去捉小鱼;翅膀带起的风扫落了荷花上的瓢虫,它在水面上挣扎着。

这不是青蛙一个人的池塘,水面上也不会仅仅有它跳过的涟漪,水面上与水面下的所有生命共同演奏着水纹的交响乐。

水面上好比生活,水面下好比梦境,两边都对水面产生影响,不管是显或隐的层面上你都不是孤独唯一的存在。而一体性中全部自我均达成成熟的境地需要一段无法避免的时间。

你们现在所知的许多语言是由你们可称为——从你们的观点——非醒时实相里创始的。再次的,“话语”是与神经结构有关的,而语言跟随着那个模式。在梦境里有许多的沟通发生,而有内在的转译。在某些梦里,说不同语言的两个人可以相当清楚的交谈,而全然彼此了解。他们每个人可以把那席话转译成他们熟悉的语言。

可是,在这之下有基本的内在声音,所有的语言均建立其上。在于某些形象发出它们自己的声音,而两个在一起显示出清楚与精确的意义(注一)。许久以前我说过,语言要不是有心电感应的基础就会是不可能的——而沟通是由极微小的形象与声音结集起来的,这些然后被转译成不同的语言。

那么,有意识的,你的世界观是被你的文化或国家的语言所影响的。某些声音、声调变化及表情放在一起就多少有了一个精确的意义,那意义通常是相当明确而有所指的。举例来说,一种语言里的字句的作用,不只界定一个特定的物体是什么,而且也界定它不是什么(注二)

意识与意识之间沟通使用的是心念波,而载具与载具间则需要物理震荡波或肢体语言。语言是建立在心念上的:心念是瞬发的完整信息,而语言是一维线性时间上的频率波的依次展现;心念有自己的完整自洽性,而语言则必须遵循因果律。不同的语言又有构建不同语境的能力差异,其词汇的表达准确性依据于语言被使用地域的局限性。就好像赛斯经常无法找到适合的英语单词来表达非英语领地的词汇。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鉴,能无疵乎?

现代人字面翻译为:精神和形体合一,能不分离吗?聚结精气以致柔和温顺,能像婴儿的无欲状态吗?清除杂念而深入观察心灵,能没有瑕疵吗?

而实际的意思是:

载营魄抱一:载,用作助语,相当于“夫”;营魄,即魂魄;抱一,即合一。一,指道,抱一意为魂魄合而为一,二者合一即合于道。这是天地二气和合魂魄互守交融的状态。 

离是八卦位上地火,离火炼坎水。没有引得地火从底轮进入丹田,见天练功咽口水也是瞎掰。 

专气:专,结聚之意。专气即集气成团。这时不能硬来、贪功冒进,就好像保护鸡蛋黄一般地要守护好它:火小了冷,孵化不出来,火候大了直接成煎鸡蛋了。

能如婴儿乎:怎么看护你家月子里的孩子怎么守护着它,你做得到吗? 

涤除玄鉴:涤,扫除、清除。玄,玄是一种颜色,是一种频率状态,指青色或者蓝绿色调的颜色。鉴,辨识。内观时看到内丹成为玄色了,那铅汞的杂质就算去除干净了。

所谓玄学,就指针对这一特定能量意识频率波的学问。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天(宇宙)高维意识波,基本都是玄色的,而地的颜色是土黄色的。后来出现了紫色,代替了玄色,叫做紫气东来,但其实压根儿就不是紫,而是玄,因为这能量波里有心轮的爱之绿色、喉轮之青色、眉轮之蓝色与顶轮之紫色,是它们交和混杂而成的。

老祖宗这些好东西都让现代汉语给丢光了,反过来还要跟着老外学皮毛。

你把这些话翻译成其它语言试试。

(十点五分。)

到某个程度,在梦境里你不受限于这种文化上的取向。在最有效的梦里经验实际上是更直接的,在于它比较不受语言、观念的限制。在醒时,你通常透过精神性的字句变得与你的思维熟悉,而自动把你的思维转译成语言。所以,你的思维落入或流入预铸的形式里。不过,在梦境里思绪常被直接体验:你把它们“活出来”,你变成它们是的东西。它们即刻的被投射,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以至于逃过了你们常常置于其上的限制。那就是你们为何常常很难以语言的方式记住你的梦或把它们挤回到平常语言的表达里。你们的语言常常故意的抑制了意义。

头脑中的逻辑性思维,是点线面构成的反馈,是被本维度中的经验培育出来的低维思考流程方式。在多维时空中,比如梦境里,果生因、因果并存、非线性展开、多点穿插并存、时空无顺序,意识觉知是用压缩包形式展开的,一上来就是全面完整的。

你看到渐变的多维立体结构,压根儿无法用语言、绘画、雕塑这样的一维、二维或三维信息传递方式将其准确地描述出来。这导致很多事物与感受只能经历,不可叙说。一表达出来就形成扭曲与局限性认知,成为所知障。

请等我们一会……

到某一个程度,语言的确使得未知变成已知而可被认知。它建立了在一个文化里每一个人都认识的标帜,可是,要做到这点,它拣选某些重要意义,而忽略了其它的。比如说,你也许知道代表“岩石”的这个字。知道这个字也许实际上阻止你清楚的看见任何特定的岩石,如它本来的样子,或认识到它是如何的与所有其它的岩石不同。

阳光与阴影在任何一块既定岩石上的嬉戏也许完全的逃过了你。你只会把它归类在岩石上的范畴下而忽略了它。在梦境里,你也许发现你自己睡在一块被阳光晒暖了的岩石上或爬在冰冷冷的岩石上,你也许觉得自己被关在一块岩石里,而你的意识被驱散了,你也许有涉及了岩石的一些不同的经验,全都十分的解放了你。在这样一个经验之后,你也许会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看岩石,而以逃过语言的方式看它们。举例来说,岩石发出你们听不见的声音,然而,你们的语言自动的局限了你们任何关于岩石是什么的感知。到某个程度,字句阻隔在你与你直接的经验之间。反之,它们应该而且能表达那经验。

古人类历史学家说,不是工具的使用区分了人与猿猴,因为发现连很多鸟都会使用工具。 现在说是使用语言的能力让我们成为了人类脱离了祖先——当母猴子一天要说5000个单词后,人类诞生了——这科学家一准儿没养过贫嘴的八哥。不管那许多了,本来我们是可以用心电感应去沟通彼此意识的。语言的广泛应用后,文字的出现让表达成为了一维线性模式,这导致我们被困在了二维以下的意识水平,因为高维的知见失去了彼此传递的手段。结果搞成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的地步。文字承载的知识越多,我们对实相的误解越大。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三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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