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二节:假设及神经行的鬼影,你和你的对等人物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一月二十七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八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安静的:)我曾经告诉你,当你在一个特定的梦里时,用一会儿时间去试着发现在你经验它之前那梦里发生了什么。
(仍然安静的:)的确不错,你创造了你自己的梦,但你也的确只集中焦点在你梦创造物之某些部分上。即使在梦境,任何的现在扩张到它自己的过去与将来;所以,以那种说法,一旦你建构了它,梦就拥有它自己的景,它自己那种历史上的过去。
虽然,你并不必须经验那些过去的梦事件,但只要你把注意力转到那个方向,梦的过去就会变得很明显。所以,任何一种脑海里的印象并不只是印在或写在时空的媒介里,它们有一个更大的次元性。过去与未来由任何事件向外产生涟漪,使得那事件比看起来的“厚一些”。
广义而言,过去确实是由现在创造的。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这完全不像是事实,因为你们的感官向外投射出一种向前的运动到事件上。可是,“次原子粒子”出现在你们的现在,像涟漪似的扩散到你们系统的次元里,创造它们自己的“踪迹”,然后科学家再试图观察那些踪迹。在某些例子里,在无意中你们的科学家几乎观察到在你们系统里时间效应的诞生。(停顿。)既然你们的脑子是由原子与分子组成的细胞所构成的,而因为这些原子与分子本身是由某些看不见的粒子造的,那么,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的记忆已经是由使它们成为可能的生物性机制所结构成的(举例来说,在死后你仍拥有一种记忆,虽然它并不经由你们所了解的物质有机体运作)。
如果你在无聊间偶然看到某一部星战影片的片段,而被其内容所吸引并欲观其微,在这一起心动念间,你步入了一个世界。观看一部影片后,又会渴望探索其前因后果。这故事的片段就是我们梦中的惊鸿一瞥。如果你抓住这线头,甚至可以慢慢地找全其十二部星战史。
星战的第一部《正传》拍摄在其星战宇宙历史线《前传》的时间节点前,并且在其间又衍生出各种《外传》、动画与漫画的不同维度空间拓展。
梦是我们能接触到的信息片段,但这片段并非独立存在的,它有着自己的历史与未来章节。如果你知道它们的存在,并顺着梦的线头沉浸进入其间,你会因此得到攀援进入其它异维度界面的缝隙。那里也有一个你在演绎着不同的人生故事,并与此地的你同样真实。不要狭隘地仅仅把真实定义给我们所在的物相层面中,唯物与迂腐的无知几乎是同义词。当你科学而逻辑地展开思考时,“上帝”就笑得前仰后合。就好像你看着一个小孩子,脱了袜子很努力地掰着脚趾头在计算8加14等于几。思考是必须的,但不是基于本维度的、当代科学的、线性时空的逻辑。对于我们多数人要学会的,是怎么上网获取自己卡顿的信息,而非从内核基础编程开始学起、自己鼓捣出台原始计算机再上网查找信息。
例子:记梦
“我在一个大酒店里和一群女人参加什么旅游度假活动。四五个性格、外貌完全不同类型的女生住在一个大套房里,有清纯的十八岁妹子,有短发中性的女孩,有欲望都市里的熟女凯丽,大家都结对了,都对我很客气友好,但是又疏离地各自行动,我落单了。在所有人都在酒店顶楼晒日光浴时,我尴尬地想融入其中,但是效果不好。我鼓励自己说这是我的信念造成的,我要改变信念、改变这个实相。
之后我开始独自探索酒店,发现从套房出去后的酒店像一个迷宫,一个个房间排列着都很相似,我找不到回去的门了。我一扇一扇地开门,试着找到房间。一扇门背后是我完全不认识的男生,我赶紧道歉退回来。又开一扇门,是空房间,灯亮着,有很多湖蓝色元素的男性房间,也不是我住的套房。尝试了许久,最后我终于找回到了我的房间。”
从表面上看,这梦中体现出了两个主题:社交被动与自我定位迷失。如果把这梦当成一个确定的实相去探索,可以去回忆:事件发生前为什么和这些女生来到这酒店、之前和谁认识、为什么自己参加这个活动;或向后去展开思考:她们晒完太阳、下楼来回到房间后,大家如何相处、晚饭去哪里吃、第二天要一起去参加怎样的活动等等。如此延伸开思想的探索,这个梦就在清明的意识下鲜活了起来,而自我可以在白天锻炼自己挖掘异维度空间的思想冒险,感受这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很多灵修的人把大半生的时间都用来研修灵界的组织架构与运作模式、寻找灵魂存在的证据与可和灵体交流的方式,这纯粹是瞎耽误工夫。在你死后,这一切“未知”很快都会呈现出来:本就是灵体的你,其自我意识对这些再熟悉不过了。利用有生之年展开对这些知见的研讨,就好比你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去背乘法口诀九九表一样。人生就是道场,是打磨自我知见的地方,是锤炼萃取智慧、提升觉知力的地方,是验证自我本真如是、中正度的地方。这里不是监狱,不是地狱,不是苦难的集中营,这里是自我意识锻炼自己的学府,是见习实操的操场。你以为自己所是的与你所是的,在这个闭卷考核的环境中可谓原形毕露。
在灵界中思想透明、信息共享,谁也无法说谎,一个个都装得跟谦谦君子似的。利用宇宙意识网,各个都觉得自己博学多闻、学富五车。真放入这空间后,你到底几斤几两自己走一遭就知道的。
那么,心理上来说,当你活着时,你的记忆跟随着一个由过去到现在的模式。所以,你们似乎无法理解,以某种方式,任何现在的事件能带来发生在以前的一个相似事件之回忆,同时其实每一个事件事实上在同时发生。
还是以教学楼举例:六层的楼,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三,十二年的人生时光在不同的楼层中度过。完全类似的楼道、教室、楼梯,甚至厕所。六层空间罗列在同一个空间内,每层的孩子课上或课间只在自己的楼层中活动着。偶尔你经过低年级的教室,房间里传来的朗读声内容如此地熟悉,那曾经的老师年复一年地说着同样的内容,强调着相同的重点。期末考试时,六层楼中各个班都在伏案刷着卷子。从六岁入学到十八岁毕业,日日年年的雷同中又在点滴成长改变着自我的丰满程度。一个今天退休的老教师,回头看看自己工作了四十年的教学楼和六层楼里的孩子们,回想起自己当年教过的孩子们就是这些孩子们的父母。阳光照在教室的玻璃窗上,一切如旧,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代新人换旧人。一样的书本,一样的课程,一样的春华秋实。年轻的教师和老教师打招呼跑进校园,急匆匆地跑往自己任教的班级,飘逸起的连衣裙和纤细的身影,像极了自己当年的模样。
对于个体,一切都在变化中;对于宏观,一切又好似是如如不动的。那空间、那读书声、那楼道中的嬉戏,甚至那些青涩的爱情,面孔一变又变,但故事周而复始。
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梦境里,事件之不受你们了解的时间的拘束可以是更明显的。如果你在做梦时是警觉而好奇的(这是你可以学会的),那么,你就会捉到你自己正同时创造一个梦的过去与未来。
一般人的观察力是处于后知后觉的跟随状态: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梦境中,都基本上是被动地在目不暇接里度过全程。而当意识频率逐渐扬升后,单位时间内对信息的采集、处理、判断、反馈的速度就会大大地加快。这导致修行者会经历几个大的体验阶段:
在这个过程中,你对时间、空间、维度、距离等的认知分别会逐渐瓦解,最后一切都就在那里:你的意识瞄准哪里、想要观看何处何时,那一刻的那一地就鲜活地即刻展现在你眼前,犹如现在当地一般真实。你还可以与那场景中的一切形成真实的互动,彼此影响。
请等我们一会儿……
科学家知道在某些情况下,波可以显得是粒子,而粒子的行为可以看起来像波。所以,如你了解的片刻,是像被体验为“粒子”的波——举例来说,像小的泡泡,一个破了另一个又形成。次原子粒子的行为有时候也像波:事实上,通常只有当它们的行为是像粒子时它们才会被感知。
波犹如天上翻滚着的流云,当你给它照相后看着照片上的云时,说这云像这个或像那个,这照片上的云就好比观察后坍缩的粒子。粒子可以像水波纹一般地在荡漾间用物理特性传递通过空间。而粒子之所以叫粒子,是因为它是颗粒状的小泡球,但其本质不过是一个小范围场域内快速生灭闪动着的能量波残影。而只有这能量波的光慢到我们可观测的频率时,才会被我们这个意识频率所感知与观察到。就好像你无法看见一枚高速飞行着的子弹,但如果你开着飞机、而子弹就在你身边与你同速飞行的话,你会看到天空上有一枚静止的子弹,与你相伴飞行着。
(九点四十二分)
物理学家把原子想作是粒子,它们如波似的特性则并未被观察到。在实相的其它层面,原子以像波的样子呈现……
1905年,光的波粒二象性提出。指光既具有波动特性,又具有粒子特性。光既能像波一样向前传播,有时又表现出粒子的特征。
1924年,提出“物质波”假说,认为一切物质都具有波粒二象性。根据这一假说,电子也会具有干涉和衍射等波动现象,这被后来的电子衍射试验所证实。
1970年,使用中子干涉仪完成了实验,确立引力波与波粒二象性彼此有关。
1999年,维也纳大学研究团队观察到C60富勒烯的衍射(原子量为720u、德布罗意波长为2.5pm,而分子的直径为1nm)。富勒烯同样具有波粒二象性,其直径为原子的400倍大。
2003年,同一维也纳研究团队演示出四苯基卟啉(tetraphenylporphyrin)的波动性。(这是一种延伸达2nm、质量为614u的生物染料。在这实验里,他们使用的是一种近场塔尔博特-劳厄干涉仪(Talbot Lau interferometer))。使用同样的干涉仪,他们又观察到C60F48.的干涉条纹(C60F48.是一种氟化巴基球,质量为1600u,是由108个原子组成)。像C70富勒烯一类的大型分子具有恰当的复杂性来显示量子干涉与量子退相干,因此,物理学者能够做实验检试物体在量子-经典界限附近的物理行为。
2009年,伊夫·库德(Yves Couder)发布论文表示,宏观油滴弹跳于振动表面可以用来模拟波粒二象性,毫米尺寸的油滴会生成周期性波动,对于这些油滴的相互作用会引起类量子现象,例如双缝干涉、不可预料的隧穿、轨道量子化、塞曼效应等等。
2011年,对于质量为6910u的分子做实验,成功展示出干涉现象。
2012年,这远场衍射实验被延伸实现于酞菁分子和比它更重的衍生物,这两种分子分别是由58和114个原子组成。在这些实验里,干涉图样的形成被实时计录,敏感度达到单独分子程度。
2013年,实验证实,质量超过10,000u的分子也能发生干涉现象。
随着我们的科技观察能力的提升,科学已经证明,1万个单位原子粒组成的物质团,同样表现出波粒二象性,即被观察时成坍缩为东西,不被观察者看时仅仅是能量随机波。
(冠状病毒的外型大致呈球体,大小因种类而异,直径一般介于80与120nm之间,但也有小至50nm与大至200nm者,分子量约为40000kDa)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主观的说,你会把你自己的念头想作是波而非粒子。然而,在实相的梦层面,那些波“散”成粒子,可以么说,从你的观点,它们形成“假物”(pseudo-object)。当你做梦时,你接受那实相为真,而只有在醒后梦物体才显得是不真实或想象的。神经系统本身在生物上就配备好可以感知种种不同的物质之阶段,而当做梦时,有些“介乎其中的”神经冲动路径被利用到。从你的观点,这些是替代的路径,但在梦境,它们让你把在醒时状态无法观察到的东西感知为实质的物体。
再次的,从醒时的观点,这些其它的神经认知可以被想作是鬼影或痕迹式的感知方法。醒时你通常不会用它们。不过,它们在白日梦时多少被利用到了:在某些意识的改变里你也利用到了,因而将那些没有切身的在你的时空结构发生的事件感知为真实或接近真实。
每个人所使用的载具都具备两套感知系统:外在的口、眼、耳、鼻、触,与内在的光、声、味、闻、觉。外在的一套应对本意识频率间的信息源,而内在的一套则针对非本意识频率的其它意识频率信息源。佛教中总结为眼、耳、鼻、舌、身、意,名为六根;色、声、香、味、触、法,名为六尘;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名为六识。合此六根、六尘、六识,叫做十八界,即两套信息的侦测采集系统,与一套信息辨识反馈系统。
我们思维的时候会释放出可观测到的脑电波,而这种因意识活动形成的电磁波从物理学的角度上看,既是能量波也是实体粒子。这些能量波可以形成远距离的互动——心电感应,而在其能量被聚化并高能密集释放时,甚至可以形成对其它脑波的干扰,进而达成物理形式上的电磁扰动。聚焦时间较长或能量瞬间释放大量的电磁流时,会烧毁电器的电路、灼伤人体内部组织。经常练气的人,碰触小家电时很容易造成短路,节能LED灯泡可以被空手点亮一段时间。
聚焦的手段有:纯意念聚焦——对着照片、姓名、出生日期聚焦;对着私人物品聚焦;对着本人聚焦等。聚焦过程中经常会用到:水晶棒、蜡烛、铃铛、雷劈木等道具。任何由原子分子构成的电磁物都可以被高强的意识流远距离轰击。其治疗与伤害针对的都是人的乙太体。可进行跨维度的乙太医疗、能量守护,甚至手术摘除肿瘤或器官。当然心术不正的人或灵也可利用同样的技术谋求自我利益的最大化。
请等我们一会儿……
梦的世界与你自己的世界一样的有组织,但你在醒时状态并不聚焦在那内在的组织上。你的梦形象存在,它们就与桌椅一样真实,它们是由粒子建造起来的,只有在醒时才看不到。
物理学家们正开始研究“看不见的”粒子(注一)之特性。它们仿佛违反了空间与时间的原则,但这正是它们形成梦实相之基础的原因:也是在梦里的物体可以出现又消失的原因。
在你们的物质宇宙里这种粒子是些看不见的成分,可以推断却从未被直接接触。到某个程度,它们是潜在的。可是,在一些其它的实相里,它们的特性作主,而非你看见的那些可见的粒子之属性作主。所以,梦形象存在于物质的不同范围里。
在当今科学的语境中,我们把本宇宙中其它频率里人类不可见、不能被观测锁定的物质统称为暗物质,而梦中的景色、人物、花草世界都是由这类粒子所构成的意识聚化而成的实相。从某种角度上说,我们彼此互为梦境,又同样真实。
就好像居住在两个不同城市中的旅游主播,同时开着摄像头引领对方观看自己所居住的都市风光一样。你透过他的脚步看到异域的都市,他也同时透过你的摄像头看到他国的风光。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场梦一般的感官盛宴,关掉荧屏后,你还是站在自己家门口的街道上,听着熟悉的乡音。
梦是意识波构建出的亚空间故事,梦是不同时空维度中其它故事里的片刻经历,梦是自我的其它面向所经历过的记忆交织,梦是脑海中各种真实的再剪辑与重现。梦的真实程度与我们所谓的现实生活不相上下,就好像另一个城市的旅游主播并不比这个主播更虚假一样。
现在戴上VR眼镜,你可以通过谷歌3D地图浏览任何一座城市,就像站在那街道上一样。只是现在的科技还没能让画面鲜活即时起来。
(点子:戴上摄像头盔,利用实时网络沟通,依据委托人的引导,去游历你自己的城镇,做一个即时的鲜活的都市游客:有本地人的解说,甚至可以走入博物馆、小酒馆看一场即时的即兴街头表演。一个移动的人体摄像机、一个即时的城市文明导游,说出这些地标的故事,甚至那些市井中的传闻。年轻人可以在本地赚到外快,还能走出家门去多运动,而好奇者也满足了自己的渴望,并听到了当地人最鲜活生动的解说。雇主决定导游的线路——骑车、步行、公共交通,按时间收费,一路上产生的费用雇主报销。哪怕偏远的小镇也有好奇的人会渴望探访。项目名:异域梦游)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六分。)
现在,许多这些看不见的粒子(CU’s)可以同时出现在不止一个地方——这是十分令一个对准物质的大脑困惑的事实,因为它只看见一个世界,在其中物体留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
(停顿。)不过,基本上,这样一个粒子的每个“显现”都是一个自己版本(self-version),因为它多少被它自己的“位置”改变了。人类的“自己”也可以同时出现在几个地方(注二),每一个这种出现微妙的改变了那“人类的”粒子,所以,每一个出现都是“原始”自己的一个版本,而以那种说法,原始自己从不以它自己的样子在别处出现。当你看着一个电子——假设你看得到——你是在观察一个全然不同的东西之痕迹或路径,而那出现被称为一个电子。所以,你所知的自己是一个从未出现的“原始自己”在时间与空间里的一个物质性痕迹或侵入。那么,以一种说法,你跟电子一样的像鬼影。
那未知的自己、那原始的自己,跨越实相,以它自己创造性的版本在这些实相里沾进沾出,染上了它出现在其中的系统之特性,以及属于那环境的特质。波与粒子是能量所采取的行为的另一种版本。用那个比喻,你以波样的方式流入你称为肉体存在的那物质上粒子化了的版本。
在多维套叠的时空体系中,任意一点都同时归属于几个不同的空间面向。比如这个四维立方体中的红点,它就同时支撑起七个三维立方体空间中的四个。而我们的自我意识,即灵魂的主意识,它在这种同时性的多维时空中,可以利用同一个角色演绎出N多种不同的人生轨迹来。每一个时空面向中那个所谓的“我”都独立存在着,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喜怒哀乐,但又因彼此相互意识涟漪,被迫地形成了相互平衡,这导致七个不同的我形成了复杂的自平衡制约体系:一个发财,另一个就破产;一个恋爱,另一个就失恋;一个抢劫,另一个就被抢。在得失间形成了动态的自我觉受平衡。如果自我开始奉献,另一个就会被无端援助;如果每一个你自己都开始奉献,那整体自我就会好事不断、好运连绵。当你失中见得、挫折中洞见法喜、苦难中领悟智慧时,其它自我也就会依序螺旋式意识扬升,互为助力。
灵魂的自我意识作为云端,它的本体是不进入各个维度平行时空的,但它的意识同时投射入七个不同的面向中,而这七个主线面向又会散射出众多的平行可能性来,一个角色七个故事主线、数千伞状分支。一切的一切只为了能有一天理解到利他与共赢的奥义所在。每一个自己在不同的面向中摸索前进着,七个自我在一个橡皮筋的圈子里相互制衡着,多数时候是在无常得失间原地踏步。其实哪有什么无常得失,只是自己看不到其它六个自己在暗中发力罢了。灵魂在每个自我耳边都说了同样的话:我来统一安排,你只要跟随就好。结果多数自我只是冷笑一声,然后高傲地抬起头来:我有自我意识,绝不当傀儡玩偶,只要努力拼搏,就是人生赢家。
请等我们一会儿……
我尽可能简单地说:但当你的“原始自己”令它(部分的)自己从一个内在实相进入到三度空间的生命时,承载它的能量波破裂——跟着我们的比喻——成不止是一个粒子,却成了好些个有意识的粒子。以某种说法,这些是用可顺手取得的媒介——地球的生物性成分——建造起来的。它们由“接触点”向外散成了个别的生命。那么,在你们所谓的世纪里,有你自己其它的对等人物在同样时间住在不同的地方——全都是原始自己的创造性版本。“在任何一个既定时间”,在所有你们星球上的人之间,生物上与灵性上都存着一个了不起的亲密合作。就内在的和外在的结构而言,你们全都在心灵上相连。因为这些内在的联系,某一种身份感及一致感也被维持住了。
赛斯把自我意识的根源命名为“原始自己”,它复制与分裂出自我意识的众多副本,参与到各个面向的同时性体验中来。每一个分身犹如采蜜的工蜂,把一生的知见收获带回到意识云端里,成为全体自我共享的资粮收获。当然也有些带回的是烦恼与愤慨、恐惧与忧愁。每个分身都有其初始的自我能量与意识频率,有些回家时能量饱涨、频率高亢,有些则几近力竭、满心烦忧。
那幸福而高亢的自我告诉倒霉蛋们:成功的秘笈在于无私地分享。
而苦着脸、一脑门子官司的自我冷笑说:本来就不多,分享出去只会更快地饿死。
你们相互帮助都可以受益的。饱满的灵魂说道。
你是什么都不缺,我需要更多、更多、再多些。有一天等我真的装不下了,还有我儿子和孙子呢!都是无常害了我,一生辛苦为谁忙!倒霉蛋唉声叹气。
地狱和天堂的人都有一柄长长的勺子,怎么吃饭都在人的一念之间
(十点五十一分。)
有一些与物质结构差不多同样有效的心灵结构,这些是你们客观世界的实相之基础。它们美妙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世界在任何既定“时候”的一个内在画面,纵使那画面是变化下停的。广义的说,你们世界在任何既定时候的画面,可以与在侵入你们实相时被“捉住”的一个看不见的粒子之位置、行为与特性相比。
你的梦探险不论如何令人兴奋,从你醒时的观点来看仍然是“不可见的”。再次的,如我提过的,在梦里面空间与时间扩张,但却是以一种你无法精确指出的方式。从任何其它实相的观点来看,你自己外在的空间以完全同样的方式存在(强调的)。就彼而言,你们自己是如此的富于创造性,以至于你们自己的思想诞生了你们所不知的其它十分合法的系统。
休息一下。
所谓客观世界的实相之基础源于与物质结构差不多有效的心灵结构,这些心灵意识创造构建出内在多变的画面。这些心灵构建出的意识画面与客观世界的画面相互交织融合,梦中经历的时空在醒后会觉得玄幻而不真实,你无法理解梦中时空是如何生成与展开的。其实你所谓的客观现实是和梦境中的时空一般无二的。心灵与客观时空体系都是你意识的思想创建与延展出的,而两者同样地真实有效。
潜意识在出神的状态或梦境中学习,显意识利用外在自我学习,而两者最终都被归类给云端上的自我意识。这种学习分为两大类:
一种是有觉知的、即时的,这样的外在自我意识,每天都会很有觉知、了了分明地“活”着,即时地品味梦境、冥想中的收获,并及时地总结与了悟当下的人生。如此频繁的互通联动让其可以快速地更新自己操作系统的版本号,达成最优能力,在最佳状态下运作。
而另一种则犹如使用了安卓系统的手机,使用时也拒绝升级软件,并且不时地下载着各种其它功能性程序。很快地,发现机器越来越慢,甚至多次开机重启也没有帮助。不到一年多就需要被迫换新手机了。这后者就是在每次死亡后,而且必须是死“透彻”后,才能进行一次自我总结与自我觉悟的信息交换。
出神学习是一种快速而有效的方式,但需要遵循严谨的流程方法或得到高维意识的守护。不然当意识片段从本维度载具中游历出去后,经常会有流浪汉渴望闯入温暖的空房子中居住。遵循一个相应的“纪律”是非常必要的,很多看似繁琐的仪轨流程是数千年来实践总结出来的,是被高维一再强调的。不然很多初学者就会像从幼儿园中偷跑出来的孩子,看着别人横穿马路也有样学样地无畏前行。
当认知是自发的时,你们才能欣赏一个观念本来的样子。你们相信对时间的概念而依赖它们到如此的程度,在这个阶段你们很难理解一个与时间和空间没关系的概念。你们住在一个自己建构的盒子里,具有某些自我建构的感官,使你能感知到自己创建出的盒子。任何观念的起源都在你盒子之外,却超越它继续了下去。
用你的伪装外在感官你只感知到落在你盒子内的东西,即是那时你都在用外在感官收到与诠释这样一个观念,所以把它扭曲到认不出来的地步。没有观念能被关在盒子里,我们关切的实相流过你们的伪装世界,形成你们用以构建你们世界的东西,弥漫在你们世界的每一个原子与分子内,却不是源自你们的伪装世界。
它确实是源自你们世界里的内我,却不属于你们的世界,内我很清楚外在自我,外在自我只不过是内我投射出来的一个假的影像。不仅仅这个外在自我是内在自我营造出来的幻影,连同外在自我的外在感官,与这感官所感受到的盒子中的世界都是你内在自我心念化生出来的,这包括了盒子内的一切你外在感官可感受到的事物。
(十一点十七分。)
现在,你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特定种族的一份子,而你们并不因为那个关联而感到你们的个人性有任何损失。
更进一步,你们认为你们自己是一个族类的一份子。在任何既定时候,各种族在你们的地球上以不同的比例共同生活着,所以,生物上来说,有你们认知的具体团体,但你们并不因为你没有独占特定的种族而觉得受威胁。所以,有你属于的内在心灵“种族”或心灵的家系,可以这么说,每个都提供了具体的变奏(注三)。
地球是一个大的舞台,说它是舞台其实并不准确,因为很容易被物化为唯一的。其实它更像是一个大型网络游戏的游戏名,其中存在着数不尽的服务器与故事脚本,在不同的脚本中同时发生着不同的故事,而相同的故事在不同的服务器中同时上演着。游戏中存在着各种种族:兽人、人类、鱼人、鹰人、亡灵人、精灵或其它可供扮演的角色与其相应的故事线。系统巧妙地维持着总数量的势力平衡,并且把各个不同的种族与故事线分布到不同的服务器里“互不可见”,当然也有意外。
你认同自己出生的种族,并被带入其历史故事中展开认同与归属感,把自己归于其阵营,形成共同利益。当然即使是相同阵营中的不同社团间也存在着各自的诉求与利益的纷争。不同的心灵种族有着自己投生与使用角色的偏好,而在灵魂种族中已知有九个有参与到我们所在版本的地球现阶段故事线中。
以那种说法,一般而言,在同一个时候每个活着的人有他自己其它的对等人物活着,共享大地的表面。所以,有心灵的身份库;而一般的说,在任何既定国家里活着的人都是那内在的“库”的一部分,就如他们是他们所属的那特定种族的一部分一样。人类的每个成员都是一个个人,而一个心灵身份库的每个成员也都是一个个人。
在一个时间里,每一次你可以扮演一个角色。但在相同的时代里,你可以无数次地进出,并扮演不同的角色。你的七个意识分身,可以同时激活七个不同的或相同的角色,各自在同一个时代里展开其人生。这些人生可以相互彼此交织或压根儿终生不见,一个已经中年,另一个刚刚出生,甚至自己与自己谈恋爱,又被另一个自己抢走老公。如果都选择扮演同一个角色,你们会被分配入不同的服务器中。如果选择不同的角色,你们甚至可以自己们组队下多人副本,甚至分成两个阵营相互厮杀。
其间只有一个原则:综合感受需要自我平衡。结果就是:你如何待世人,世人就如何待你。这段地球历史中的任何一个角色都在角色库里,理论上都可以被你选择并扮演,但实际上每个角色有三项很具体的激活指数,分别是:智慧、能量、意识频率。不同的角色这三项起始数值都不同,你的自我内在意识这三项中任意一项不达标你就没有资格去选择扮演这个角色,去影响地球世界的故事线。那个角色对你来说是可见但不可选择的灰色。
刘晓庆在电视剧《火凤凰》中,一人演绎了七个不同的男女角色。这七个人在电视剧所表现的时间跨度中相互形成命运的纠缠,甚至有时会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中,形成自己与自己的对手戏。这七个角色都是分别拍摄的,但是他们却被一起融合入同一个观影时空架构中,同时呈现给观众。借此帮助大家理解我们是怎么做到一次经历一个角色人生、怎么会同时代有七个自己相互交织着命运与关系。
再次的,当你想到这些观念时,你对个人性的概念限制了你。你想象个人性为一种精神性的粒子,它必须有确定的界限,否则就会失去其身份。甚至最小的意识之身份也是永远被维持住的——但却没被局限。如果你可以把你现在的身份概念想作好像只是一个移动中的粒子之一个形状或一个移动,那从未失去其印记或意义的一个形状或一个移动,那么,你也就能明白你如何能跟着它向前或向后,而看到“在以往或在后来”它所采取的形状或移动。
每一个所谓的我经历着此生,看似独立而连贯,其实对于无视线性均速时间的自我主体内在意识而言,这些意识之片段就好像圣诞树上的彩灯,是轮流闪烁着的。不过说起轮流又会形成线性时间的思想错觉了。
比如你站在人潮往来的十字路口看着人们过马路,你确实有一个视觉的聚焦中心点,但你却同时兼顾着来来往往的所有人。你会特别注意某一个帅帅的小伙,或靓丽的连衣裙,但这并不妨碍你意识到周边所有人的行动轨迹。
你可以保留你所知的你自己的身份,却又流入一个实相的更大范围或波,那容许你感知自己其它的移动、形状或版本。你可以变得觉知一个更大结构,在其中,你也有你自己的确实性而增益你自己的知识以及你经验的次元(注四)。
也许,你可以借由在梦境里观察你自己而做到这点,那是最容易的方法,因为在梦境里你继续不断的创造你自己的版本。在早晨你是更丰富了而非削减了。
逐步放下自己给自己设立的各种条条框框,让成见之墙不再束缚自己的视野与觉知能力。玩家思维和编程者思维的差距在哪里呢?前者被动接受,后者则创建规则。而自我如其自我所认知的边际而形成自我格局,并自困其间。
立足当下角色,但要有更宽广的觉知能力与手段。认真演绎好自己的角色,同时要知道自己是演员。这还不够,你还是导演与编剧,甚至出资方。你不是生命中的龙套路人甲,而是这个盒子的造物主。众生活在你的梦中,而非相反。你的关注、渴望、恐惧,形成了你自己世界中所谓未来的实相。这些被后续体现出来的故事或许不是你所渴望经历的,但一定是你自己铺陈而成就的。不想要的意念力量往往是促成体验那恐惧的原动力,而想要的力量却把渴望推向了远方。因为想要所发出的信息就是没有,而恐惧所发出的信息却是有。
比如:我渴望日后会幸福健康,这个心愿就成就了幸福健康永远只发生在日后,而与当下无关。你穿成这样出门不感冒才怪呢!结果就感冒了——这是一个即刻的黑暗心愿诅咒,虽然是好心的提醒。
等我们一会儿……
(幽默的对我说:)你是你自己在时间与空间里那活生生的版本,你的世界绕着它转(注五)。可是,存在于未知自己内之伟大的潜力也实现了其它这种焦点,而且是在同样的时空架构里。他们并不是你,就如你也不是那黑人、那白女人、那印度女人或那中国男人一样。
(热切的:)然而,就如某些种族拥有他们自己的特质以及共同的生物上背景,而来自同样的生物库,所以,这些对等人物也来自同样的心灵库,而实质的在任何既定“时间”播种了种族的成员。以这样一种方式,精神性的能力与倾向被给予了更大的范围,而分布在地球上。
都是我,都不是我,都可以是我。我是每一个,我不是任何其中的一个。每一个都如此真实而鲜活,每一个都拥有着他自己的人生和故事,它们同时存在,相互交织成生活,共同演绎出本时代的历史故事主线与各种伴奏与协奏乐章。这个世界是我的一念,世界中的一切源于我的一念,而我又在其间感受着与续写着自己的故事。我是自我信念的谱写者、被害者、参与者,我是自我实相的跟随者、创建者、感受者。我即一切,一切皆我。我是我,我不是我。我来到这个世界,因此有个这世界。我离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将会成为一种可能性,留给其它的我来经历。
(诚恳的:)口授结束,此节也结束,除非你有问题。
(“我想没有”)
那么,我衷心的祝你们晚安……叫鲁柏每天读一读我给他的最近资料(我们在上一节十一点四十四分删掉的资料),直到我们的下一次为止。
(“好的,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
(注一:我怀疑赛斯的声明是否意味着物理学家们正试图研究他的“意识单位”(CU’s),他们显然尚未这样做,虽然有些写信给我们的科学家表示他们熟悉赛斯对此的想法。更确切的说,有些“现代”物理学家们正在找寻一些非物质的“粒子”,那是某些理论(举例来说,其中之一与“夸克”(quarks)有关)说应该会存在的,如果那些理论是对的话。那么,这种假粒子是可影响实质物体的行为之数学性的存在体。
(注二:见卷一赛斯在第六八一节里的话:“我过去曾告诉你们有‘活动’的脉动,在其中你一明一暗的闪烁——这适用于即使是原子或次原子的粒子。”读者应重看那整节,尤其是谈到“任何分子、原子或波之了不起的内在不可预测性……”的那些部分。
(注三:两个月后的补注:回过头来看,很容易看出当赛斯在此讨论他对等人物的想法时,他是在为他于一九七五年一月开始给的“意识家族”资料作准备。好比说,见第六部的第七三二节,在那节里赛斯很快的强调,属于某个意识家族在我们实相里并不是最重要的:“你们的个人性最重要。”
(注四:在卷一第一部里的许多课都触及这一段的内容,在第六八七节里赛斯声明:“我是在说,这个人性的自己必须变得有意识的觉察远较多的实相:它必须容许它对身份的认知扩展……超越一个神、一个自己、一个身体及一个世界的观念——如这些概念目前被了解的样子。”
(赛斯在卷一的序里说:“在这儿我想说明的是,这本书将开创一个旅程,在其中可能看起来熟悉的东西已被远远的留在后面了。但是当我结束时,我希望你们会发现那已知的实相甚至变得更可贵、更‘真实”……”
(注五:身为赛斯,珍一边瞪着我,一边带笑的说话,因为在昨晚的ESP班里我说了同样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