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单元16

当你发现自己在一个梦里,告诉你自己你会知道在你进入它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而过去会从那个时刻向外长。再次的,没有一个地方时间会停止。在梦里的时间并不“取代”物质的时间,反之,它是由物质的时间张开。再次的,外在的时间也以同样的方式运作,虽然你并没有了解到这点。

时间是一切逻辑思维的基础参数,而时间本身却又是最大的变数:小到各个星球都有自己的时间流速,大到各个维度界面时间也各自流速不同,甚至可以流向不同。一刻钟的小睡,梦里已历经了五湖四海;此生百年光阴,魂归灵体后发现杯酒尚温。时间的内卷与外卷,让不同界面中的探索可以相互套叠而不冲突。你可以利用快进在十分钟内看完两小时的电影,也可以逐帧慢放用一下午剪辑仅仅半小时的影片。时间不会为某人暂停,但却可以把一秒无限延展。时间不会为你快进,但你却可以用不同维度的时速当作跳板而一日千年。

(在十点五十二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

现在(带着微笑):

下面的资料可以在这儿用在我们的书里或用在你自己的书里(注四)。如果你不把它用在这儿,在这本书里也不会有空隙。

时间离开任何既定的一点而向所有的方向延伸。过去从未完成而结束,而未来也从未结实的形成。你选择去体验事件的某些版本,然后你再组织它们,小口小口的吃它们,可以这么说,“一次”吃一小块。

人生中的每一帧那些经历过了的和尚未经历的,它们都在那里,不因已被经历而消失,也不因未被经历而虚幻。所有的一切同样地真实,而你依据自己当下的意识认知频率而选择一个你觉得最适合的实相,聚焦了你的观察,而串联起这些关注的记忆,成为你认知到的自我历史剧。或许你今天还没有结婚,但这并不妨碍你的数个爱人与十余个孩子就在不远处的实相中生活着他们的生活。这些孩子必定要出生,不管你是否成为他的父母;你的爱人如果没有与你结合,就会和别人结婚……各种可能性同时发生着:同一个女人,既是你的妻子也是别人的老婆,同一个孩子可以管你叫爸爸,也能叫其它男人爹地。一切不过是经历,也仅仅是历经,万千不同路线中你串联起其中的一条,然后称它为我的一生。你的父母既生了你也没有,你的父亲可以是这个男人也可以是那个。谁造就了这个皮囊,灵魂压根儿不在乎,唯一关心的是这对父母会在自己童年提供怎样的剧情,是否会耽误自己展开人生功课。

任何一个既定的存在体之创造力是无穷尽的,然而,所有追求经验的潜力都会被探索。那贫穷的人也许梦到他是一个国王,一个厌倦了她角色的皇后可能梦到自己成了个农家女。在你们认知的物质时间里,那穷人仍然是个穷人,而皇后仍然是个皇后,然而,他们的梦却非看起来的那么不合他们的特性或与他们的经验分开。广义来说,那可怜的乞丐曾是一个国王,而皇后曾是一个农家女。在任何既定的“时间”,你只持续的跟随你自己的一个版本。

你可以梦到你渴望的任何体验,因为所有有可能的体验都被经历者背后的观察者上传到了集体意识的云端中,成为免费共享的资料,供意识群体用来平衡自己尚未经历的如果。但知与识总是显得苍白,更多的情况下意识渴望通过第一人称视角的方式去完整地体验那种情况下的临在感。而在体验这第一人称视角的临在感时,还渴望不仅仅是观摩者,更是创造者:因为在观摩的过程中,会产生强烈的参与冲动——如果我不按照这个既定的剧本宿命展开,是否会达成更完美的结局呢?

当然完美是没有止境的。在这样的心理冲动下,角色们一次次地出生并展开其生命的历程,完成属于自己的“艺术”创作。就好比看着电影骂导演傻X一样:如果是我……傻啊,应该……怎么这么笨!要是我……我们经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恨其不争,恼其笨拙。其实你没有经历过他的经历,也没有体验过他的局限和自迷,把你换到他的位置上很可能过得还不抵人家呢!

经常有人问:都说灵界本自具足,相互友爱,知天晓地,那灵魂干嘛要投胎来受苦呢?这个问题我也同样问过,结果对方苦笑了一下,说:蜜罐里长大的蜜蜂不知道甜为何味。随时百度的人不知道断网后自己多么无知。如果想知道自己的学识深浅,最好就是参加闭卷考试。如果想知道自己的力气大小,最好拿起真实的杠铃。

不然就会出现晋惠帝的千古一问:何不食肉糜。

许多人直觉的了解“自己”是成群而非单一的。那个了解通常被放在转世的说法里,所以,“自己”被视为旅行过世纪,走过生死门而进入其它的时间与地方。

事实是,实相的基本本质十分清楚的在梦境的本质里显露出来,在那儿,在任何一个晚上,你可能发现自己同时采取许多的角色。你可能改变性别、社会地位、国籍、宗教信仰或年龄,然而,你却知道你自己为你自己。

近来,约瑟发现他自己从事了一连串仿佛涉及转世存在的插曲,不过,这其中有些诡异。他看见他自己为一个女人——黑皮肤。上个月他也看见他自己是一个在奴隶船上的罗马兵。他先前曾有一个经验使他确信他曾是一个叫做尼宾的人(注五)。所有这些都可以十分容易的以传统转世的说法被接受,但约瑟觉得尼宾与罗马士兵曾活在大概同样的时段里,而他不太确定该把那女人放在那儿(但见注一)。

在所有这些插曲里,都涉及了明确的情感经验,也还连带着一种无法言明却不会错的熟悉感。空间与时间继续扩展,而任何一个行动的所有可能性都在一个或另一个实相里实现了。那存在体的所有潜力也都实现了。

(十一点十一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一点没错,你一次不只活一生,你并不只是由一个分开的观点来体验你的世纪,而在任何一既定的世纪里活着的个人有远比你们了解为深的联系。(热切的:)那么,你并不是由一个,却是由很多个观点来体验你的时空世界。

(在十一点十三分停顿。)举例来说,如果你在美国或欧洲饱餐一顿牛排,那么,你也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饿得半死,由一个全然不同的观点体验人生。你们谈到人类的种族,可是,你并不了解就彼而言意识是如何分布的。你有你自己的对等人物。(counterparts)

很多人一说到生死轮回,总觉得那是列车车厢一般的存在:有序地排列在时间线上,一节接续一节地展开着。但其实并非如此,我们的时间排序只对我们自己有效,而在灵界看来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就好像一部已经拍好的48集连续剧一样,它们都在那里,它们就在那里,这48集的剧情可能跨越了前后5000年。每集中都有一个人物成为故事的主线,可以被观察甚至可以被演绎,演绎出各种不同的故事脚本来。这些不同的脚本一旦被演绎出来,就会被云端留作备选方案,日后成为本集剧情的其它可选脚本而存在着。这样的脚本累积多了,其它观察者发现,把不同脚本利用蒙太奇手法混剪编辑又可以形成新的串烧脚本,这样的创作空间近乎无限。 

而同样题材的类似48集连续剧推出了很多不同的版本:各种亚人成为主角演绎雷同或不同的故事线,鹰人、海猿人、蜥蜴人、狮人、灰人、半机械人等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它们都在这个叫做地球的星球上,却彼此互不相知。

你可以同时存在于同一个时代中,用不同的性别展开不同的人生故事。你会觉知到另一个你的存在,而在冥冥中一见如故甚至相互爱恋。但是你俩需要完成经历的互补平衡体验,这导致相互对立与冲突。除非你俩都能开放地放弃彼此的成见,而只渴望单纯的彼此祝福。可惜一般情况下,都是自己和自己演对手戏:一个是悍匪,一个是被害者;一个是国王,一个是未被怜悯的乞丐;一个是风度翩翩的公子,一个是痴情的怨妇。两个经验只有到最后合一时彼此才能领悟:一生相互的折磨都是自己与自己间的纠缠,早知如此,何苦呢?何必呢?其实这就是一门功课,让你长个记性,与人为善,利人即利己。

一般而言,透过你们不了解的相互关系,活在任何既定世纪里的人们就意识与本体而言是有关联的,这在生物上与心灵上都是真的。

约瑟“收到”了在同样的一段时间里他活着的那些人生。以这种方式,并且以你们的说法,他正开始认识在任何一段时候存在于共享你们地球的各个个人之间的家族关系。

(十一点二十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因为这很难解释……

每个本体都有自由意志,而选择其环境为在时空里的一个具体的姿势(stance)。那些涉足在一个既定世纪里的人是在努力于特定的问题及挑战。形形色色的种族并不就这样“发生”了,而不同的文化也并不无故的出现。那更大的我“分割”它自己,在肉身里具体化成好几个个人,具有完全不同的背景——然而,每个都从事同类的创造性挑战。

就好像地球上有不同的国家体制与不同的人文文化、不同的宗教信仰和不同的善恶理念、不同的阶级、肤色、职业、性别、地域,带来同一源头下的不同面向之探索。这些差异化的角色又相互作用,彼此涟漪,形成更复杂的混沌状态,这也是一种可能性的探索。一切可能性都被意识所好奇。这让分化一再细化出不同的领域面向,层层展开。

在你们的时代,那黑男人在某处是一个白男人或女人。那白男人或女人在某处是黑人。压迫者在某处被压迫。征服者在某处被征服。原始人在某处是有教养的——而且,以你们的说法,在你们一般的时间内,在同样的地球表面之某处。谋杀者在某处是被害者,反之亦同——而再次的,在你们时间与空间的说法里。

可以说,生命历程中平衡性法则是第一大法则:意识需同时体验截然相反的经历,得即是失,悲就是喜,成功带来失败,损失换取收益。你与你站在天平的两边,相互拉紧对方脖子上的绞索或彼此支撑起对方的脊梁。

在这里有几种可能性:

两个我,彼此都渴望自我利益最大化,而形成拉锯战般的相互伤害,在得失间悲喜交加地度过一生。

两个我,一个乐善好施,一个贪得无厌,结果自给自足,两者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体验。

两个我,都是乐善好施的,彼此相互帮衬,在知见与事业上互为阶梯,双方都拿到丰盛与喜乐的人生体验。

两个我,都吝啬贪婪,诡计横生,相互下绊,无所不用其极,斗个两败俱伤,相互彼此怨恨。

两个我,一个冷漠寡淡,离尘寡居,一个逍遥人间,混世魔王。综合下来一动一静。

有些人你会无端地在心底与他/她羁绊一生,哪怕相隔千里,也不会忘记,相爱相杀,却总有一份惦念。

按照你们都是其一独立部分的意识之意图,每一个会选择他自己的架构。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安排在一个既定“时间”里天生固有的挑战与机会。

你们是你们自己的对等人物,但正如鲁柏会说的(好笑的:)活生生的“古怪”对等人物,每个有你们自己的能力。所以,约瑟“曾是”尼宾:一个学者,没什么冒险心,执迷于抄写古代经典,而害怕创造性是错的,具权威性而且很霸道。他害怕性接触而他教有钱的罗马儿童。

在同时,在同样的世界,并且在同样的世纪里,约瑟是一个富攻击性、冒险性、且比较不敏感的罗马军官,他对稿件及记录了解很少——然而,他也毫不质疑的跟随权威(注六)。

以你们的说法,约瑟现在是一个质疑权威,践踏它而把它丢在一边的人,他把他“一度”如此服膺的概念结构撕开了。

广义来说,这些经验全都同时发生,那黑女人除了她自己的本能外,不跟随任何东西。我不想在这儿给太多的背景,从而剥夺了约瑟定然会自己做的发现:但(较大声)那女人只顺从她自己情感的权威,而那些情感自动使她与当时的(英国殖民)政治相冲突。

请等我们一会儿……

约瑟身份的焦点是他自己的,他会跟随它。他不是尼宾或那罗马军官或那女人,然而,他们是他是什么的版本,而他是他们“曾是”什么的一个其它版本,而在某些层面每个都觉知到其它的。有一个经常的互动。

罗马兵梦到那黑女人以及约瑟。有一种相似处及某一种一致甚至出现在细胞的知识里。那么,就细胞的回忆及梦而言,是有联系的。现在,那罗马兵、尼宾及那女人在死后走上了他们分别的道路:以那种说法,他们对那时存在的世界有所贡献,而后,在别处,在其它的实相里追随他们自己的发展路线。所以,你们每个人都存在于许多时间地点,而你们自己的种种版本存在于你认知的世界及时间里。正如你是一个物质的族类之一部分,你们也是意识的族类之一部分,而那些族类形成了你们认知的人类种族。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不久我们就会结束了。这资料真的是无穷尽的(如珍在休息时所说的。)。

约瑟:

1.罗伯特:珍的丈夫,一个热爱运动、有绘画天赋、热衷于探索未知的实相、对非经典保持开放态度、虚怀若谷接纳玄学的人。一个质疑权威、践踏它而把它丢在一边的人。他解构概念,撕碎陈腐的迷信和人本主义的伪科学。

2.尼宾:一个学者,没什么冒险心,执迷于抄写古代经典,而害怕创造性是错的。具权威性而且很霸道。他害怕性接触。他教有钱的罗马儿童古代经典。

3.一个罗马人:在军中阶级不低的你假装是一个跟随者。你不相信传统的神祇,但却必须以它们的名去征服别人的土地。一个富攻击性、冒险性且比较不敏感的罗马军官,你甚至旅行到非洲去。你瞧不起作为骗子的领袖,也瞧不起作为跟随者的群众,所以,你总是跟你的同胞甚至当局有所争论。你天性好辩,却非常地好奇,而再次的,是个实际的人。他对稿件及记录了解很少——然而,他也毫不质疑地跟随权威。(看不起下属,也瞧不上领导,但专家们说了什么立马成为真理)

4.黑女人:除了她自己的本能外,不跟随任何东西。那女人只顺从她自己情感的权威,而那些情感自动使她与当时的(英国殖民)政治相冲突。

(十一点四十四分,赛斯继续给了珍和我一堆资料,在十二点六分我以为他已经结束了,然后珍告诉我赛斯可以“永远继续”——而后,赛斯又回来,从另一个角度补充珍和我的转世“历史”:)

现在:只以你们的说法,你俩都……没有一个转世的未来。

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们已接受此生作为你们的断点。以其它的说法,你们还有三次未来的人生,但就现在而言你们更大的意向令你们从这个实相系统中断了,而你们两人都已旅行到另一个实相系统里:而我从那个实相系统里说话。以那种说法,我是你俩实相的一部分。用今天晚上给的其它资料的说法来想这个,你们可能会明白我的意思(注七)。

珍与罗在这一个版本中的自我意识,有效地避开了对宗教的盲目崇拜、对金钱财富虚荣的渴望、对生育抚养后代的基因奴役,他俩成功地步入了传递赛斯资料的人生路径,并持之以恒地坚持到了生命的终点。在这纯粹的认知与中正的理念引导下,达成了本意识维度毕业的相关要求,而提前三世脱离出本维度,跳级进入更高阶的意识领域,成为纯粹的能量体光之存有。(三世是三世又非三世,哪一步走错了又会沉醉不知多少世代!)

小赛斯所在的等级可以比喻为我们的师范毕业实习生,而大赛斯就已经是优秀讲师级别的了,在这里,赛斯透露出,他本身就是所谓未来中这一版本珍与罗意识体的高阶版本中的某一个版本。“以那种说法,我是你俩实相的一部分。”从这里可以看出,珍与罗显然是双生火焰的最后一世之成功交融版(也尝试和失败了N多版)。

80岁的你,派遣50岁的你,去帮助20岁的你,达成对实相的理解与完成认知的扬升,利用自我认知到的理念去整合帮助与接纳10岁的自己和5岁的自己走出自我认知与感受的困境。当然这仅仅是单线思维,而实际上,每一个节点都伞状地分化出各种可能性人生版本来,但只要有一个版本走通关了,一切的努力就都体现出了其价值。当然前提是,这个5岁的、10岁的、20岁的自己,可以有智慧去接纳来自未知小老头的教诲和帮助,而不是拿着宗教的盾牌、高举科学的理解,嘴里叫喊着:哪里来的妖孽!终极实相是一道窄门,自有全然准备好了的灵魂有资格踏上这秘径。而这隐秘的小路上被设置了各种考验与诱惑,形成歧途,筛选掉那些依旧缠绵于旧有观念的人们。

就好像古墓的千斤闸门在徐徐地落下,而探墓者口袋里、背包里、双手上满是沉重的珠宝、金器,背后还背着娃,哭喊着:爱人别再拿了,来不及了! 一路在湿滑的陡坡上艰难地攀爬着,去向唯一通往地面的阳光。然后……

人生就好像这诱人的古墓,费劲心机地下来了,九死一生地拿到了渴望的“财富”,然后想着怎么能离开呢?最后发现,能带走的只有记忆、智慧和相伴过的感动。不停地有人渴望下来,但能活着上去的却为数不多。因为太多的羁绊与无法放下的渴望纠缠不清,涟漪不断。

(在十二点八分结束此节。)

(当我与珍讨论了此节之后,我说:“据我的了解,我们的全我或存在体在各个不同的历史时期里体验到一群同时的具体人生,而以一般的说法,我们认为那些人生一个跟着一个,那也包括了所谓的未来人生。但每一个那些肉体生命会有他一簇的对等人物围着他转,像行星绕太阳似的。当然,在那个范畴里,每个对等人物把他自己想作是那个太阳或事情的中心……”珍一边打哈欠一边同意了。

(我上床就立刻睡着了,但珍第二天早上告诉我说:“事实上昨晚每当我醒来,我都在得到《未知的实相》的资料。在梦境里我也在读具体的赛斯稿子。”在那些情形里,“她自己”收到那资料,虽然知道它是来自赛斯。

(珍自己的对等人物资料包括了赛斯基本观念的变奏。这儿是她给我的一个例子:“如果我们想要的话,我们可以跨越一段时间,好比说,一个世纪。我们可以在其一端为一个小孩,而在另一端为一个老男人或老女人……米开朗琪罗(他由一四七五~一五六四年活了八十九年)决定他自己跨越一世纪,而非,好比说,作为三个对等人物。既然关于所有这些并没有任何法则,一个伟大的人可以选择那样作,以便从他个人的角度以他的天赋影响我们的世界更多。至少为了那些目的,他不一定想要或需要对等人物,因为他自己有太多可以贡献的了。”

(这谈对等人物的一节在赛斯对未知的实相的讨论里代表了一个关键点。请读者看看附录二十一,从前不久的相关资料已预期了今晚的新观念。在那儿也短短的讨论了关于对等人物观念的一些早期的暗示。)

“对等人物”是自我意识在本时代中形成的另一个实体身份,其存在的意义是平衡自我经验中的体验觉知,被通俗地叫做双生火焰。但多数人并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镜像的存在,甚至相遇后还形成彼此折磨彼此打压的闹剧,可谓自作自受的一生。

在另一个层面上,我们一生中会与许多的人彼此配戏形成经历,有些只是一面之缘,有些有那么一两句的台词,有些则相伴半生或更长。但他们哪些是真实存在的呢?他们都真实地存在着,犹如我们自己同样地真实。可是我自己是真实的吗?如果同时有数万个本角色的我在旅行着本生不同的路径,还有数万种不同的人生角色在同时展开着,哪个我是我呢?他们都有父母、妻儿、朋友、亲眷,当五千对不同的或相同的妈爸、几万名领着我的孩子说爱我的爱人同时站在我面前时,他们谁又是真的呢?承载着我们所有这些幻梦的每一个版本的地球,哪个又是地球本体呢?如果连我都不是真的,那我所见闻的能有多真实呢?

据我的了解,我们的全我或存在体在各个不同的历史时期里体验到一群同时的具体人生,而以一般的说法,我们认为那些人生一个跟着一个,那也包括了所谓的未来人生。但每一个那些肉体生命会有他一簇的对等人物围着他转,像行星绕太阳似的。

每一个灵魂的其宏观的“一生”,都可以形成一个类似于银河星系般的存在。每一粒恒星都由它而出,每一个行星或流星又因恒星而存在着。它们空间上跨越万千光年、时间上横跨亿万年的过程,但它们同时存在着、一起闪烁着,同样地真实。哪怕有些星辰在很久前就已熄灭,但今天我们还能欣赏到它来自往日的光辉,并栩栩如生。而如此浩瀚的宇宙景象也不过是意识的一梦而已。

那些是神经转换的结果,而它们是当这在发生时你自己的特定信号。其它人会有他们自己的信号。但这种画面是在那儿让你们任何想看的人看的。当你们准备好看见它们时,你们就会看见。你们许多人还没准备好去面对那种资料,因为需要某一种的精细状态的达成。你们正在学习平衡,而当你对这种接触开放时,你们每个人就会直觉地知道,并即时地获得这些知见的引导。

当然,如有过去的记忆一样,有“未来”的记忆。“当你们想到转世时,你们是以前世的说法来想的。”你们害怕去思考未来的人生,因为那样的话,以你们的说法,你必须面对注定的宿命与必然的死亡,所以你们无法从中受益。未来即过去,过去即现在,一切都已发生、正在发生并将要发生。你选择自己将行的道路,每一种未来都已发生,你会经历它们所有的可能性,而其中的一条秘境会带你离开此处的循环往复。在那窄门前有一杆秤,你把心智和贪恋分别放在两端,备有口舌的答辩,你所行、所有、所是、所执、所恋、所贪、所想,都在这“秤”上显现。你能看见那门就在眼前,但你自己清楚是否有资格通过它的考验。

天平的两边分别是死者的私心和鸵鸟的尾羽。埃及死亡经中记载:这羽毛重量折合现在计量单位是0.47克。这鸵羽象征着均衡,是智慧与真理女神头顶的标志物。若亡者的私心重过鸿毛,那对不起,您需要再堕轮回。想要做到心无挂怀、了无羁绊、上无愧疚、下无涟漪、横无眷恋、竖无眷顾,谈何容易啊!但凡拖泥带水的心,都无法洒脱灵动地比一根羽毛轻。

(注一:组成我对在牙买加的黑女人之整个感知的一连串视像是我至今体验过最生动的。它们对我而言有一个最独特、震撼而切身的特质,以及强烈情感上的参与。当我坐在打字机前,我被自己身为她的感知所淹没:被一个武装的英国军官追逐,她为了逃命而奔下一条陡峭的村路。她并不很年轻,她的——我的——名字?猫咪——一个不识字却泼辣,而非常强悍的人物,她在十九世纪初期反叛英国的殖民当局。那次她逃脱了,而继续为反对这种势力而奋斗。

(在那个经验完了之后,我写了一段有关它的描述,而画了两张钢笔素描——几乎完全下像我的脸部特写自画像。其中之一画得很好,而我计划由它再画一张油画。

(我感到非常满足的是,某些牙买加女人的视像被外在化了,而不像在罗马系列里那样我只在脑海中看到它们,那是说,我睁着眼睛看到在画室里一闪而逝的慌张影像。我感受到情感,整件事令我非常的兴奋。

(注二:珍和我都觉得赛斯的声音说在另一个可能性里“鲁柏……学到了如你们所知的科学应该要知道的所有东西。”是颇为过火的,但既然他这么说,我们也就如实记下。不过,如珍稍后在《心灵的政治》的第十一章里写的:“发现电子到底在做些什么,是我觉得非常愉快的事。我承认,那要比处理人的情感令我觉得自由多了。举例来说,在任何一天我情愿‘找”一个失踪的电子,而非一个失踪的人。”

(见本书卷一第七〇二节她在十点二十二分之后谈电子自旋的资料。

(注三:见附录十二,在其中我摘录一九七〇年六月二十三日的ESP课,如在《灵魂永生》的附录里所说的:“在这个实相里你非常‘凑巧的”强调那将你们连接在一起的所有相似处:你把它们造成一个模式,而非常‘凑巧的’忽略了所有的相异处……如果你能集中注意力于这些相异处,只是注意那些你能感知却没感知的,那么,你会惊讶人类竟然能形成任何关于‘一个有组织的实相’这种概念。”

(注四:这儿赛斯是指《透过我的眼睛》——他(在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建议我写的关于赛斯现象及其它主题的书。至今除了写关于艺术、赛斯、我父母最近的去世及一些其它的话题之短文外,我还没有时间为那本书写更多的东西。

(注五:就彼而言,我假设的尼宾生活发生在希腊、巴勒斯坦、罗马及中东的其它地点,而时间是在纪元一世纪的早期,见珍《意识的冒险》的第五章。

(注六:赛斯在完成了本书不久的一次私人课里,又再度提到那罗马人:

(“身为一个罗马人,在军中阶级不低的你假装是一个跟随着。你不相信传统的神祇,但却必须以它们的名去征服别人的土地。你甚至旅行到非洲去。你瞧不起作为骗子的领袖,也瞧不起作为跟随者的群众,所以,你总是跟你的同袍,甚至当局有所争论。你天性好辩,却非常的好奇,而再次的,是个实际的人。

(“你的好奇心并不涉及哲学,却是与物质世界有关,尤其是水渠……”

(注七:在附录十八里,我讨论了一下珍、赛斯和我的关系。我选择不在附录十八里研究这段,因为在其中赛斯提到(当他说到我们未来的人生时),我认为是讲涉及了珍和我的可能人生,而非“真正发生了的”我们与赛斯一起的转世人生。

(不过,赛斯在此提到了一些发人深省的情况,其中之一可能是我们三个人在另一个实相里的一种对等人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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