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一节:梦世界为心灵的镜子,在梦中醒来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一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四分
(在十月尾我有过罗马军官的视像,令我产生了许多问题,但在我还没空问之前,在十一月十六日我又有了另外一次的视像。这次是一连串非常栩栩如生的印象,看见我自己在十九世纪加勒比海的牙买加岛上是个黑女人(注一)。
(“牙买加”在一个周六发生,而赛斯在周一晚短短的谈到它,那节课结果成了私人课。赛斯在十一月十九日的ESP班里又回到牙买加。同时,他开始讨论他“对等人物”的观念,而他在今晚这节里正式为本书引介了那个观念。
(上周三晚上的课没有上,让珍休息了一下。然后在昨天,星期天,她自己给一位来访的科学家一节非常长的课。我之所以说“她自己”,因为赛斯没有过来,而且珍也不觉察他的在场。
(“珍”昨天的课彷佛是自己上的,彷佛发生在我们所认为的时间之外。她从下午两点一直继续到半夜之后,只中断了一下,吃了一份炒蛋,以及偶尔的小休息。于是,我们估计珍在一个意识稍微改变的状态里谈了差不多九个小时。
(她谈得很愉快;当她在谈这种题目,如:电子的许多面及其行为;时间及其变奏;重力,它随着运动的改变以及它在过去、现在与未来的属性;光的速度:数学的方程序;天文学,包括未来以及过去;地心的结构:地震以及“黑”声光;语言,包括舌语(glossolalia)的天赋及她自己的苏马利;金字塔,协调点(coordination point)等等。我们的客人把它全录了下来,并且答应给我们寄一份笔录(他也做到了)。珍计划摘录一部分在《心灵的政治》里。以下这一点点是来自她有关重力及年龄的资料:“围绕着较旧一些物品的重力与围绕着较年轻物品的重力有所不同,但在我们仪器的层面上感知不到这点。不过,如果我们知道到那儿去找,我们可以发现它。年龄影响重力……老的东西比较重。这是指一般的重力而非什么新的种类。”
物质是持续显化中迟缓下来的光之显形。物质化时间越久,其自身频率越慢,频腹越小,自重力越大。这重力不是重量,重力是本维度显化物施加给本时空膜上的张力,这张力影响着其所在单位时空点上的向心力运作模式。如果把目光锁定在一颗恒星的一生上,你就会理解到重力的递增过程。超新星到黑洞的一次轮转,是从散发到收敛的反复周期。
(我请珍写一段话,关于她在那长课里体验到她意识之最主要要的模式,以下是她写的:
(“对我而言,它好像是一个容易而自然的状态。我猜,我进入它‘就好像鸭子滑到水里一样’,但却很难解释。那是一种几乎没有遭遇任何抵抗的状态:答案‘就在那儿’,唯一的问题是把那些资料以对方的词汇传过去。我很喜欢这特定的‘意识转变’,虽然我并不真的认它为陌异于我通常的那种,只是不同而已。它是一种混合着被动性的加速状态,泰然自若的。然而,如果(我们科学家的)态度是批判性的,我可能就不会做得那么好。”
(几个礼拜前,珍参加了一个科学俱乐部,现在,每个月她都会收到一套可被组合的工具,这然后被用来做那个月的科学实验。赛斯在第七二一节我删除的部分说:“以你们的说法,鲁柏的科学玩具是由另一个可能性——在其中他学到了如你们所知的科学应该要知道的所有东西——捡到的东西,那就是为什么他能这么容易的进入电子的实相的理由(注二)。)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赛斯引领着珍进入了灵性的殿堂,而珍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有效地打破了时空的屏障,融通了宇宙万有意识网络。在那个时代,这行为被珍的思想理解为虚空中的图书馆,而在我们的时代,这图书馆可以显化为一个虚拟的平板电脑和一个百度首页。
珍没有经过高深的学府科班锻造,这影响了她在传输资讯时所能使用的词汇量与准确性。但正因为她没有被那个时代的科学荼毒过,她能始终保持开放的心态,而不对宇宙的真知加以判断和扭曲。人类最顶级的科学家,在知识储备上或许是当代学术的巅峰,但如果面对一个练习过链接宇宙意识的少年,那就是白痴一般的存在。
我们当今已知的所有超凡脱俗各学科的大家名宿,无一例外地都是依靠宇宙意识侧漏来达成灵感洞见的。而长期可以有效地与宇宙意识互通的有荣格、爱因斯坦、达芬奇、特斯拉、伽利略、高斯等,而在中国这样依托灵界获取非凡资讯的人物更是数不胜数。这类来自异维度的启迪被统称为灵感的洞见。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当你看入一面镜子,你看入你自己的映像,但它并不会回你的话。在梦境里,你看见了心灵的镜子,而看见你自己的思维、恐惧与欲望的映像。
不过,在此,那些“映像”真的会说话,而且有自己的形状。以某一种说法,它们是无拘无束的,因为它们有自己的那种实相。在梦境里,你的喜悦与恐惧对你说话,表演出你赋予它们的角色。
举例来说,如果你相信你拥有巨大的内心财富,那你可能会作关于在一个漂亮宫殿里的一个国王的梦,那国王事实上根本不需要长得像你,在梦里,你也不需要与他认同。可是,象征性的,这会代表你表达感受的方式之一。内心财富在此会以世上荣华的方式来诠释。那梦一旦被创造出来,会走它自己的路。如果你对与善和恶或富和贫相连的概念有冲突的话,那么,那国王可能失去他的土地或财富,或一些灾难可能会降临在他身上。
如果你怀疑富足某程度会有害于灵性,那么,那国王可能被捉住而被处罚,各种各类的其它事物都可能牵涉在内:举例来说,一群人代表了“乱窜的”欲望的队伍。整出剧会涉及一种情绪或信念的“演化”。在梦境里你放它自由,而看看什么事会发生在它身上,它会怎么发展,它会往何处去。
你的想法与切身情绪之反映于是被向外投射成一出丰富的戏剧。你可以观察那场戏,在其中扮个角色,或随你高兴的进出于其情节。你会用你自己私人的象征,这些代表你心灵的速记。它们与你个人的创造性相连,所以,如果“做梦指南”给任何一个符号赋予一个特定的重要性的话,它们就不会帮助你解析出那些意义。象征符号本身会变。如果在你眼前你有你整个的梦历史,而可以读——如在一本书里——你由出生开始所有的梦故事的话,你会发现你一路上按照你的目的而改变你象征符号的意义。一个梦的内容与你使用任何象征的方式有很大的关系。
举例来说,在某个时候那位国王可能是巨大的内在财富之象征,他也许是很有国王的架势但却很穷,代表财富并不必然涉及物质上的财产这个概念。在另一个时候,他也许以一个独裁者的样子出现,残酷而自大,而代表了全然不同的感受与信念之架构。他也许以一个年轻君主的样子出现,表示“年轻就是王”。在历史里的不同时候,同样的形象曾被十分不同的利用,当人们在反对专制君主时,那么,国王常常在梦里出现为令人厌恶的角色,被人们驱逐或赶走。
不管是一个人的独角戏,还是一个时代的众生相,世间的一切都是一念间生化出来的故事。从宏伟的建筑、奔驰的列车,到贩夫走卒、路边的花草,无一例外。在梦中,你是你又不是你,梦是自我意识与群体意识交汇的舞台。自我意识白天透过小我的皮囊窥视着世间,夜间则自导自演着所谓的我参与各种彩排与课外活动。
在梦中自我意识通过看似荒诞的蒙太奇手法剪辑着欲观摩的故事,借此体验让小我品味与觉悟到可供反思的认知素材。小我的自由意识在人生中可以成就也可以压制自我意识带来的完美人生蓝图。自我意识渴望通过梦的形式在一定程度上为小我带来左右其决策的助缘。
比如珍就是鲁柏的小我,她有自己的逻辑执拗和人文宗教认知局限性,虽然鲁柏借她而存在着,但珍小我的自我意识与自由意识并没能全然地臣服于鲁柏的自我意识与自由意识。在这种情况下,赛斯的许多珍不认同的跨维度宇宙性的真理就无法被珍传输出来,或者阉割掉了部分信息而导致意思的扭曲。
梦多数时候都是自我灵魂调教小我自由意识时使用的沟通手段。小我逻辑强横的人,对自己无法理解的真知道理会采取否定与回避的态度,而这样的行为导致灵魂在一生中的多数时间上不能展开自己的规划,大量精力用在内部协调与疏导小我思想卡顿上。就好像两党在议会里扯皮一样,很简单的事情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与时间,还未必办成。再进一步,灵魂与高我间也存在着类似的问题。所以在灵修初期学习臣服往往是非常重要的一门功课。臣服不是放弃自由意识做傀儡,而是上下一心、宏观一体地统筹协调。
决策的英明在于高层的智慧,蓝图的落实在于中层的管理,计划的实施在于基层的实干。但基层嫌苦、支配不动,或不顾大局肆意妄为的十之八九;中层昏聩,曲解蓝图,妄自尊大,祸乱纲常。当每一层的我都把我当我时,层层脱节,环环脱扣,离心离德。
当自我达成合一、宏观与分支万众一心时,其大无外的境界在意识层面上就算是真正地达成了。然后需要练习第二步:其小无内。不管你作为最基层的那个执行者小我,还是灵魂与高我这样的小组管理者,乃至决策层蓝图的制定者本我、超我,个体的主观能动性、自我价值与自我主动性需要发挥出来,并尽力发挥到极致。不然就会形成扒拉一下动一下的大锅饭体制化倦怠的局面。整体宏观我下的每一个我,都应该积极主动地按照自己被分配的面向、被指定的蓝图,努力地拓展与随机应变,达成这一面向上的极致通透。
在梦的故事中,也有所谓的好人、坏人,行着所谓的善恶;有所谓的爱人、孩子、父母、兄弟。和生活中一样,你同样无法知道他们都是你一念化生的NPC。他们如此地真实:有情感、动作、言辞、反应,与你一起演绎出人生八苦的剧章。赛斯通过反复的强调,渴望唤醒你对梦的重视,懂得去记录、品味、归纳、总结、理解、领悟梦中的启迪。不然这些每日中的浮生幻影,犹如一次次生命历程般成为了无聊时的点缀,浑然间历经百千万劫却始终原地转磨。
案例:
有流产或堕胎经历的女性在适龄女性中占比超过六成,因此婴灵说成为一门很好的生意。其实这里存在着两大基础认知的脱节:
首先,出生前的灵魂观察我们的世界是不受时间线束缚的,所以这个载具是否能出生、是否能长大,它一清二楚。灵魂压根儿不会选择那些注定要流逝的载具去投胎,然后还成为所谓的怨灵、婴灵来纠缠准妈妈。就好像电影院今天内部装修,你会去非闹着买票、然后又和人家工作人员吵架退票、闹一肚子气吗?
其次,作为准妈妈的载具本身是有自由意识抉择权的。不同平行线上,有的选择体验生这个孩子,有的体验不生,不同的可能性被同时打开,都是剧本安排好的,就好像罗伯特的妈妈,有的生三个,有的一个都养不活。那是他妈妈自己的不同版本人生体验,压根儿就没有对错善恶可言。灵魂想要经历那个角色,去那个注定会被生的版本就好了。
最后,灵魂也压根儿不会真的进入某一个角色中,只是投入了意识关注的焦点。
这门生意依托于人文社会封建时代对人口扩张的需要,把女性物化,把子宫与生育选择权男权化、神权化,导致在宗教、民俗、人文故事中刻意地添加入了许多负面恐惧为主导的意识暗示,让年轻的女性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背负起生育机器的职责,被社会舆论轮奸了自我认知,背负起罪的十字架,一路淌着血压抑地生活。而宗教与民俗却靠贩卖赎罪券来压榨女性的剩余价值。
其实在临床上可以确定的是,很多青春期的孩子甚至成年后的人患有严重心理疾病的诱因,是因为他们的妈妈当年没有勇气面对堕胎、被迫把孩子生了下来,可是压根儿不爱这个累赘,对其冷漠、嫌弃、甚至厌恶。每每对孩子说:多么后悔生了你,你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你就不该在这个世上,你就是我的累赘,一切的不幸福都因为你的存在。这样的话语加上冷漠的态度,深刻地伤害着孩子与它背后的灵魂,使其形成扭曲的社会认知,背负了太多的负面压力,形成自卑、晦暗、懦弱的人格。更有甚者,发展成反社会型人格,对自己、对他人、对社会敌视冷漠。
根据全球心理学医案的分析,相信堕胎或流产会引发婴灵纠缠的女性,确实会遭遇疾病、无妄之灾祸,导致承受更多的心理痛苦。当用安慰的技术告知患者婴灵被平安送走后,患者一系列的症状开始缓解,并逐步消失。而在欧洲与非洲没有这样说法的地区,女性在流产或堕胎后,不会诱发相应的身心问题。
而欧美信奉基督教的、信奉伊斯兰教的、信奉非洲部落文化的女性,依据自己相信的理论也会各自体验到不同的心理阴影:遭受不同心理暗示后,经历其自身觉得适合自己的厄运。这在心理学上叫做救赎式自我惩罚:患者在潜意识中渴望被“惩罚”来释放内在压抑的负罪感,于是利用放纵可形成伤害的“意外”带来对自己的“意外”伤害。而又在逻辑上否认这是自我伤害造成的所谓意外。这样自相矛盾的状态可以持续很多年,直到找到一个适合的台阶,为自己松绑。
其实从本质上,这些女性大半生的疾病与不幸与婴灵毫无关系,而是因男权宗教为确保宗族人口红利而散布的人文荼毒造成的心理阴影诱发的心理疾病。
这样的人文心理阴影在各个方面都渗透在当代社会中,成为一种民俗文化被广泛传承着。其基础特征都是:因果报应、天堂地府、小心眼的神鬼,加上恐惧绑架良知。最终目的是高价贩卖各种形式的“赎罪券”,让被坑害者花钱买安心——而不安的心却也是这些贩卖者之前免费“赠送”的。
神光曰:「我心未宁,乞师与安。」祖曰:「将心来,与汝安。」
神光良久曰:「觅心了不可得。」 祖曰:「我与汝安心竟。」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不论你是否记得你的梦,当它们发生时你是在教育你自己。不过,你可能突然“醒过来”同时却仍然在梦境里,而认出那出戏是你自己创造的。在此,你会了解那个事实,就是说,那场戏虽然看起来颇为真实,但到某个程度却是个幻觉。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说:“我不喜欢这场戏,所以我不要再创造它了”而立刻清场。随之,你可能发现自己面对一个空的戏台,因突然缺乏活动而暂时失去方向感,而很快的开始形成另一个你比较喜欢的梦戏。
可是,如果你先暂停而等一会儿,你可以开始看一眼那作为舞台的环境:梦实相的天然风景。在醒时生活里,如果你想把自己与一件事或一个地方分开的话,你会试着在空间离开它。在梦实相里事件以一个不同的方式发生,而地方在你周遭跃出。如果你碰到你不喜欢的人或事,那么,你只要把你的注意力由它们那儿挪开,就你的经验而言它们就消失了。举例来说,在物质实相里,你可以相当自由的移动过空间,但除非你想要,否则你并不会由一个城旅行到另一个城。此处涉及了意图,但这点是如此明显,以至于其重要性逃过了你;但是,意图使你移过空间,而且是意图在你所有物质上的移动之背后,因为你想到另外一个地方,所以你利用轮船、汽车、火车、飞机,而在某些情况下,某种工具最便利。
逃避一个令自己不适的梦,我们会选择惊醒自己。而另一种更有觉察的方式是:在梦中突然想起,这不过是一个梦,而我是造梦者。这个醒悟让自己不再被迫地跟随梦的节奏,转而获取了自己的主动权。之前赛斯让大家练习在梦里拍照片,就是为了训练这种主动权的感受与意识心。
当你明白一切不过是颠倒执着梦想后,你可选择退出或自己成为这戏剧的主宰、开启上帝视角来好好地游戏人间。很多人习惯了逃避与躲藏,从压力中脱离出来,眼不见心不烦。这脱离可以是物理距离上的、时间距离上的、心理距离上的。不管是哪一种,其实一切都是自我意愿的一种显化方式而已。逃避的原因或许多种多样,但其本质都是匮乏应对的智慧与适当的方法。题目布置给了你,而你却选择了逃学。或许你会说:我无法改变他,他太强大了,她太强势了,我没有那个能力,臣妾做不到啊!其实高我从来不会给灵魂布置它办不到的事与搞不定的题目。必要的认知积累与生活磨练,是让自己智慧达成解题水平的关键。但多数人过早地逃跑了,导致同样的问题变着花地反复出现在自己的人生中。
(九点五十三分。)
在醒时状态,你旅行到地方去,它们不到你这儿来。可是,在梦的实相里,你的意图使得地方在你周遭跃出,它们到你这儿来,而非其反面。你形成并且吸引“地方”或一种内在空间,然后你再在其中有某些经验。
这内在空间并不“取代”正常的空间或把它撞到一边去,然而,却涉及到一个确定的内在环境或地点之创造。
作为空间的客人,我们主动地去访问它不同的地点。作为意识空间的主人,一切皆只在一念之间,言出法随。
如果你好奇的话,可以试试下面这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