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九节:再谈与梦旅行有关的善恶观念,在你的心灵探索里你该找什么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一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六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我认为我自己的书《个人实相的本质》是在这里所给的练习之先修课程。

在那本书里我讨论到你透过你的信念形成你私人经验的方式,所以,你有某些最得意的想法,而你用它们来建构对你所知的实相你自己的世界观。了解你自己的信念是什么是很重要的。它们有许多可能“在家里”很有用,但当你开始离开那本台旅行时,你可能会发现那些同样的想法阻挡了你的进步。

在本地球版本中,当下意识认知的经验带来可靠又有效的互动体验。这些被反复验证的经验逐步强化、形成了我们的成见认知,并为实证科学的理论背书。这些成见无疑有效地帮助我们准确地锚定在本意识频率中展开自己的生活,并提高了对事物发展预期轨迹可能性的精准预判。但这样的固化认知与理性预期却严重地框架了我们,并阻碍着我们摆脱本意识频率维度的重力陷阱。这不是物理重力,而是自身意识认知中秉持的放不开、放不下的故有理念。这些看似理性的理念形成千丝万缕的黏连,让自我意识被困居与黏连在所谓的真实中,而看不到真实的更多面向。故而无从离开本地本台的实相体系束缚,去展开没有拘束的探险。

其它的观念,甚至在你自己的物质实相里,基本上也真的并不可行。一个对于善与恶之僵化、教条式的观念会强迫你将物质性的存在视为相反力量的一个战场,使那可怜而未提防的灵魂几乎成了夹心饼干。或你会把那可怜的灵魂想作是一个黑板擦,在一善一恶两只手之间被掴来掴去。

不同的意识维度中有着全然不同的或近乎类似的物理法则与文明规则,在千差万别中各自有其自然的道理。你无法用我们的固有理念去理解其它实相,就像它们的逻辑也同样对我们无效。所有的世界确实都来自同一个母体,但却没有一个大一统的公式可以形成全维度的共识。当你的思想中还并存着二元对立性的二分心时,你就无法与全然的本真产生足够的认同。佛陀说出了不二的智慧。不二非一,非二。你说是什么的时候,就排除了它不是什么;同样,你定义它不是什么的时候,也排除了它是什么的可能性。而几乎所有的都是既是、也是的状态,在无尽可能的波与被不同意识观察而坍缩后的粒子间快速地转换着。

就好像一群小孩子玩着“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观察者转头的瞬间,所有随机奔跑着的孩子瞬间停在各自的原地形成物相。之后又各自随机运动了起来。

在这个家常的比喻里,在那黑板上写着那灵魂的俗世经验,那“邪恶的手”会试着用板擦擦掉所有的善,而在同时,那“善良的手”则会试着擦掉所有的恶。在这样一个情形里,你所有的经验都变成有嫌疑了。你会把身体及其自然胃口(译注:如食、色等)当作是错的,并且有否认它们的倾向,而在同时,你那肉体的部分则会视你的“善良意图”为错的,并且还会侵犯到它自己的存在。

在生命的历程中我们多少都会被人文的、宗教的、律法的条款边界着行为,而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大众一点儿。这就是集体意识强奸与塑造自我意识的惯用手段。历史上所有突破这束缚的人都成为了后世传扬的名人,但他们在自己生活的当代却备受争议,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善与恶的定义其实是很有弹性的,甚至是被成功者定义与书写的,同样也是非常具有可塑性的。在权利与利益下被小群体的观点左右的历史经验认知,很难说是一种普世价值中的真理,只是符合某一利益团体的利益的行为规范。 

如果你仔细品味世俗中的善恶,都会发现其中蕴含着个人利益得失的参考系踪影,作为比对的底案。即:我有所受益就是善,我蒙受损失就是恶。这个“我”可大可小,看自我认同的利益共同体圈子怎么划分。而对于一体的自然宏观来说,是压根儿不在乎这样的得失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十指连心。利益被从左手换到右手时,压根儿就没离手。

那是否就真的没有善恶了呢?

其实善是有的,只是没有恶。什么是善呢?善者知止,又称为“止于至善”。至是到达、抵达的意思;善是一个动态的意识区间。意思就是保持自己在不偏激、不冒进、不狂热的意识状态与意识领域中进行思想活动。

愚蠢:愚字是偏居一隅的心,指认知进入了偏激的死胡同出不来;蠢是春里的虫虫,躁动而匮乏目标。可见在宏观视角的护航下,在全局观的理念中,让自己的心智保持着有弹性的中正之状态,就是善。

这个中正可不是静态的一个标准,因为时空之轮不断地转动前进着,就好像自行车的轱辘——你当下垂直的辐条,下一秒就是偏离的,随着时间就越发地歪了。善是与时俱进的,是变通的,是一个范围的弹性度,就像轱辘中的滚珠。别把自己善成腐儒一般,教条主义地绑定在历史车轮下,然后感叹时代变了,人心不古。

如果你不了解你存在之天然的恩宠(natural grace注一),那么,当你试作在这儿给的一些练习时,你可能会自动的把它们转译成十分具有限制性的一套信念。

你熟悉你自己对世界的看法。可是,当你离开你平常的取向,改变你意识的焦点时,你很可能建构你的新经验就像你建构你的物质经验一样。在同时,你是更自由的,你有更多的余地。你习于投射你的信念到具体的东西及事件上,然而,当你离开你的本台时,那些东西及事件不再以同样的方式呈现它们自己。

最简单而有效地达成全然的身心灵开放之手段,其实很简单。

能婴儿乎?

成见即定见,是偏见的基础,指对人或事物所抱的固定不变的看法。建立在一定的认识和价值观的基础上,而且因为认识僵化,所以才导致了成见的形成。 

我们都喜欢小孩子蒙蒙的状态——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生命的纯真。但昏蒙的家长把这样的纯真当成蒙昧,用社会认可的知识体系来启蒙与开启童蒙后,孩子们变得市侩与攀比,重视自我利益,并相互戕害彼此。

“蒙”本是一种柔弱的依附性的小植物,学名:菟丝子。

六十四卦中有蒙卦。

蒙:亨。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初筮告,再三渎,渎则不告。利贞。

蒙卦虽然处于蒙昧时期,但它却是亨通的。并非是我有求于孩童,而是他们有求于我。当遇到一些问题或疑惑时,第一次向我请教,我会耐心回答,如果再三地没有礼貌地乱问,则不予回答。利于守正道。

蒙卦表示童蒙即幼儿时期的人,要想顺利发展,就不能让老师去求幼儿来学习,而是幼儿自愿求老师。就像算卦一样,第一次问卦,会得到真诚的答复,如果接二连三地乱问,就是对巫师(那个时代巫师的地位相当高)的一种亵渎。
有亵渎的态度就不会得到真诚的答复。这就是说,一定要端正学习态度。

当然,不仅仅是学习,在向别人求教时、求助时,都应该态度恭敬而端正,不能存在游戏心态,包括占卦也是如此。

在异维空间中我们必须保持全然童蒙的状态去探索。一旦你运用了自己已知的逻辑或科学预期、人文或道德框架,那你的逻辑意识就开始扭曲你所见的实相。在这样的滤镜下你收集的信息多数都是高度失真的。就好像我们的科学家按照地球现有的状态去寻找地外文明一样,他们觉得只有类似的环境能有生命,结果发现海底千度沸水中有生命、高压无光中有生命、宇宙真空里某些生命也同样能好好地活着。远了不说,强酸能溶解钢铁、玻璃,可是里边照样能有细菌悠然自得。当我们连万分之一的真实都不知道的时候,别和宇宙讲道理。当有人质疑你并不科学的时候,不要和他争辩什么,因为他显然什么都不知道,连科学根本就是不科学的学科都不知道。

强调:能婴儿乎?

(热切的:)你常常发现自己碰到你自己的建构物,它不再躲在你熟悉的那种经验里,这些于是可能以十分不同的样子出现。你也许确信你是邪恶的,只因为你是有肉体的。你也许相信灵魂“降临”到身体里,所以身体是“你的本来面目”之较低、较差及贬低了的版本。在同时,你自己肉体的存在却比较明智,而基本上无法接受这种观念。所以,在日常生活里你可能把这个“无价值”的想法向外投射到另一个人或另一个国家身上,于是他看起来就会好像是你的敌人。一般而言,你可能选择动物、另一个宗教的成员或其它政党来扮演敌人的角色。

在纯白的纸张上使用白色的画笔写字看上去好像很愚蠢,人类的认知多数构建在强烈的对比中,利用反差而凸显主体的表达。当我们认知到内在意识灵魂的存在后,自我的焦点就从当下的、肉身载具的、地域、文化或宗教、政治的焦点上脱离开,去探索与寻求那更“高”的意义和价值。我们习惯于把焦点专一地凝视在一个点上,然后舍弃一切地奋力朝目标狂奔。这样的行为,其实压根儿就没有真实地达成意识扬升的目的,只是从一场游戏进入了另一场游戏,把小我角色换成了灵魂角色,把金钱的贪婪换成了能量的累积,把名利的执着换成了成就与地位的争取。 

修行从来不是让谁从哪里到哪里、从什么变成什么。不管是破幻、破执、跨维度旅行、开启各种神通,都不是为了你的灵魂成为什么上仙、大神、佛陀之类的,而是为了让你能够更多元、更全面地去了解与认知到更全面的实相本质与本真。这样自己就不容易自限于一隅,偏执地认为某一固定的态度与理念是普世真理,而捍卫一生或累世。

赛斯渴望的不是让我们因这一系列教程而各个都成为神游三界的游侠,而是想让我们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了知到自我成见的狭隘,而因此打开心扉、虚怀若谷地去坦然接纳自己的无知,并始终保持这种无知的状态,如饥似渴、充满生机地去生活自己的生命。现在太多的人压根儿找不到生命与自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不了解活着与经历、面对必然的重复是对自身知见与智慧的打磨。

在成功学当道的当今社会,失败的价值被严重扭曲与负面化了。如果你能聪明些、睿智些,你会发现压根儿就没有所谓失败的人生,任何的遭遇与经历都充满了难得可贵的独特经验。在王季庆老师的自述中,列举了自己前半生的三重失败:从幼年求学到青年家庭的经验,再到中年感情的困顿。但正是这些所谓的失败成就了她心灵的成长、智慧的攀升、灵魂的升华。任何之前某一点上的“成功”,都会严重地世俗化了她的后半生,让她远离初心、此生“虚”度。今天的蹉跎在高维看来就是最大成功之保证,不然压根儿没有机会走出这硕大的生命迷途。

小蚂蚁对未走过的路,感觉上都是未来可能性的一种。但你一眼看破世间的迷局后,在最关键的路口告诉它“左”,然后它开始跟你掰扯道理、讲科学论据,非得要走右时,作为高维的你把“右”用事件给堵死了。小蚂蚁很委屈,因为自由意识没能被足够地彰显。结果你不管它了。它走了一遍又一遍,因为它没有记性,却有习气,遇到路口总是选择同样的那个岔道口、重复同样的宿命。最后它学乖了,在走过的岔道口画上标记,(让父亲阻拦自己的多才多艺,让老公带着自己四海飘荡,让情人扮演同性恋来回绝自己——《与神同心:王季庆的最后八堂课》)。这样最后终于找到了“家”,把自由意识发挥得淋漓尽致。

自己堵死所有的错路,逼着自己华山一条路是一种自由意识下的宿命;而一开始臣服于高我的引导,直接走左边的路是宿命下的自由意识。前者是让自己没得选,后者是自己选择臣服与跟随高维智慧。人生中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内在较劲的敌对情绪。我是一个角色,是一个棋子,但不甘心,也做不到顺遂自然。然后就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与自然斗。什么是无为?无为不是什么都不干,躲到洞里装清高;无为是小我不用逻辑去持象耳,不去主动地左右人生轨迹,踏实地坐在大象上让高维引领,然后热忱满满地行动,达成经历的细节。

如果脚趾头见天儿给脑子当家、手指头操着心的心,那不活拧巴了才怪呢!活拧巴了不说,还一事无成不是?当自我意识过于强烈时、自我渴望与现实背道而驰时,就会患上不宁腿症、帕金森症、口吃症、面部肌肉颤抖症、无休止膈逆症等静止时的颤抖病——渴望与抑制的内在冲突把自主神经系统的自我制约能力摧毁,紊乱的表现无时无刻不滋扰身体。这样的患者吃药只能缓解一时的症状,要根治必须学会放下自己的表现欲,让能与不能的内在能量冲突得以在意识的基层化解。

在任何情形下,在你的私人生活里,你可能几乎从来不会碰到你对你自己的无价值或邪恶的信念。你不会觉悟到你事实上把你自己当作敌人,你会如此的确信你对别人的投射就是敌人本身,以至于没有可纠正的态度,因为所有你恨自己或怕自己的感觉会被导向外面。

不过,当你开始离开你的本台,而改变你的焦点时,你把你那特定的投射对象留在后面了。因碟仙或自动书写你可能会发现自己与你在过去曾压抑的资料正面遭遇。当它浮出时,你可能又在把它向外投射,但却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你不以为你是在与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或“老灵”接触,你反而可能相信你是碰上了一个恶魔或魔鬼,或你被一个恶灵附身了。

在这样一种情形里,你一定已经确信邪恶的力量了。你被否认了的自然感受也会带着压抑的巨大能量,你也许充满了一种感觉,认为你正陷于善恶力量之间的一个了不起的宇宙性挣扎当中——而的确,这常常代表了你自己对世界看法的一个恰当画面。

人们都有评断心,这评断心建立在自我三观认知的红线上。这红线把世间的人、人做的事分成了两个框框:好人、恶人;善举、恶事。在这样的评断心的作用下,键盘侠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口诛笔伐着世间沧桑。与此同时还有一部分人,从小被父母与老师用这样的评断心和比较体系衡量着,并在天平两边安放了爱与奖励、贬损和惩罚。渐渐地孩子开始伪装,开始撒谎,尝试用成绩、用乖巧换取生活空间与父母的关注。讨好型人格成就了乖巧的孩子和扭曲的心灵,扭曲的心灵里每日间住着自我评断的法官,生怕越雷池一步。这样的孩子在自我天性的释放、灵魂初心的达成、表达自我热忱的张扬上都形成抑制,然后导致常见的四个结局:

内在的极度压抑导致的后果是过激的自我审判,而判决下是自我了断、冲破牢笼、不管不顾、憋闷至死。轻症会形成癫痫、抑郁、桥本性甲状腺炎症、类风湿性关节炎、肠敏感症、慢性浅表胃炎、咽部神经官能症等。

在灵修的过程中,从肉身小我中、从自体载具中被意识解构出来的自我意识,可以逐渐地形成第三人称视角,去审视这个版本中的角色我。这时前面两种习气也会随之体现出来:喜爱评判他人的,开始找寻自我角色的不是,对其嫌弃苛责,甚至厌恶;而对自我评断、向内攻击的人,则会形成两个彼此对立的视角,相互指责另一个自我是万恶之源。小我渴望通过妖魔化意识而达成自己负罪感的洗白白,而意识体本身因为和灵魂与高我的连通,会反对小我的这种自我极端化行为,尝试指出更中正与智慧的思路。当然这些建议无疑是小我自我偏执逻辑无法接纳的鬼语魔言。抗争一段时间后,意识受够了这小我,会渴望脱离这个载具,从头来过或指挥载具击破常规生活轨迹,开创出新鲜的可能。

这样的行为被描述成恶魔的教唆与鬼魂勾引情绪化的人自杀。结果被民间总结成为修行人走火入魔。从某种角度上确实是心魔痈盛,但这魔不是意识体,而是小我偏执一隅的倔强。

在灵眼的视觉下可以看到:人与人接触时,会从身体四周的能量场中伸出触手般的能量管道,渴望与对方形成彼此的能量与信息交互。当被冷漠回绝或被指责攻击时,这样的能量触手会缩回来,并与对方攻击性的能量触手交战。这使得附近场域的整个气氛都会压抑与紧张起来。久而久之,要么能量触手变得好战与强横,要么就萎缩内卷、缠绕自身,形成蟒蛇缠身般麻花状紧缩。人变得肌肉僵直、疼痛、内心烦躁、低迷,渴望沟通又畏惧接触。

前者太过跋扈张扬,婚姻、社会、事业上都看似风光,实则内心很痛苦;

而后者懦弱畏缩,匮乏进取,又晦暗思想,难有所作为,还一身毛病。

父母在铸就这两者时可谓“功不可没”。攀比式教育在泯灭人性的同时美其名曰:都为你好。其实每一个灵魂都远比我们最聪明的科学家有见识、比最伟大的文豪有修养、比最成功的企业家要聪明,但可惜不到七岁就被关进逻辑的地下室里,从此多半生不见天日。我的读者们,我们这代人看不到地球新时代的太阳,但是地球新时代的曙光却是由我们共同捧起来的,或阉割下去的。

给孩子表达自我的机会,让孩子展现自我的鼓励、发展自我的可能、拓展自我的途径。你认为的正途,确实是可以让孩子被保送入职场拼杀,但他们注定中年就会开启与人工智能机器人的较量,而他们的孩子将进入一个你死都不渴望看到的地球版本之实相中。这是三代人的工程,而岔道口却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十年,就十年,你决定了地球未来的哪个版本被集体意识所经历。一人一票,公正民主。

(停顿良久。)所有这些都是不必要的。在我建议的练习里没有危险。你压抑你自然的感受越久,你就置你于更大的危险里,而意识的改变常常会带给你一个架构,在其中,这些压抑感受会曝光。如果它们没有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引起你的注意,那么,很可能在它们后面被否认的能量就会爆发在破裂的关系里或疾病里。

当心灵的内在沉积物被我们刻意规避得太久,当往事如风而伤痕难愈、每每触及又会流泪动情,过往并不因时光的流逝而真的淡去,那未达成的认知与不及格的课业会变着法子地一次次来提醒你。当这些文字深入了你的心,触及了内在的亏蚀面,就好像搅动起了杯底的茶叶,看似清明的状态立刻被自我内在的负面认知占据。你会觉得某人是负面的,某信息是负面的,某想法是负面的,却不知道定义这负面的负面评断心是始于自我的意识对镜:万物为镜,我心飞扬;万有为物,我心为镜。如果你的心镜有缺、心镜有裂,遮遮挡挡地回避不看,不过是掩耳盗铃一般。想要能面对世界,首先要能直面自我。与其积劳成疾,不如刮骨疗毒。

(在十点十一分停顿良久。)“心灵的探索”从不会造成这种困难,它们也从不加重原先的问题。正好相反,它们常常是非常具治疗性的,而它们给了那人一个另外的选择——取代那真的会令人无法忍受的持续压抑。

如果你平常能够处理物质实相的话,你就不会在意识的转换里或在离开你的本台时遭遇困难。不过,照道理来讲:如果你在纽约市有问题的话,不论你旅行到那里去,你也极可能以一种不同的形式碰到它们。经由改变你通常的取向,换个环境也许会帮助你头脑清楚些,因此,你能更清楚的看到你你自己而获益。当你离开你的本台时,这也同样适用,在此,可能的利益远比在通常的生活与旅行里大得多,但你仍是你自己。不以某种方式去建构实相是不可能的。实相暗示了一个结构。

内在旧有卡顿的结点带来的问题与麻烦不会因为你换个地方居住、换个公司做事、换个伴侣生活而得到解决。习气带来相同的业力功课,补习补考会成为家常便饭。找不到最优解,这宿命的纠缠就没有个完,甚至连死亡也不过是短暂的中场休息。心灵的内在探索确实会让你直面自己的恐惧、痛苦、悲伤、罪疚、愤恨等感受。这些功课要不现在做,要不死后做,不过会更难,连本带息;要不就带着你从头再来一回——一模一样的人生可以反复经历。衰人或混蛋的家伙你或许能躲开,但自我的心灵空洞永远如影随形。人们总是指望通过改变别人来让自己的生活更顺畅一些,这种想法让多数婚姻变成多年的战场。

我经常会询问:你觉得让你的伴侣开心地活着值多少钱?让你的伴侣觉得你很可爱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让你自己的婚姻变得幸福你能给出多少妥协?婚姻中80%的战争源于强化自我利益:我说了算,我要做主。婚姻里多一半的日子都是在相互伤害中度过,因为要去压制对方服从自己的意识形态。其实生活的苦涩很少真的源于艰辛,而是对伴侣自我意识的挤压未遂。我们都说爱对方,其实你爱的是那个充满奴性的自我意化伴侣。婚姻的幸福其实很简单:让他活出他的精彩,让自己活出自己的快乐,出现两难时协商出利益最大化的双赢方式,而把寻找双赢方式作为对自我智慧提升的练习题。如果你觉得做不到双赢,那就让你的伴侣赢,而你可享受他的快乐与感激,享受家庭氛围的美满、爱、温馨和平静。

当退让有困难时,请问问自己:谁在抗争?是我那个睿智的无所谓名利得失的灵魂?还是我那个渴望无条件给予爱与自由的自我意识?或是我这个角色载具的小我头脑呢?

都说人生八苦,我看应该是人生八喜才对。

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

五阴,即是五蕴,五阴集聚成身,如火炽燃。

出生——就好比你走进了电影院开始看自己渴望的影片。

衰老——你跟随影片的进展,观看一个人一生的纪录片。

疾病——故事跌宕起伏,环环相扣,感人泪下。

死亡——灯光亮起,你恋恋不舍,擦着眼泪离开剧场。

爱别离——杰克与泰坦尼克号一天在全球影院沉下去千百次,门板上的姑娘带走了观众多少的眼泪与共情,可是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才买票的吗?不然在家看各种脑残神剧好了。渴望被感动,被感动了又骂导演与演员,哪有这样的道理?

怨憎会——骂了导演,骂老天,回家还当键盘侠攻击演绎了这个角色的演员,自己气得在家剪海报泄愤,这不是苦,是愚。不喜欢悲情爱情剧,您找喜剧大圆满的片子看就好了嘛!明知道这片子就是这路数,预告片也看过了,评分也查过了,自己买票进来,然后出门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何苦呢?

求不得——这更不该是苦:剧本自己寻的,父母自己找的,时代自己挑的,伴侣自己选的,您是编剧、导演加演员,还不时客串点儿自己的对手戏。一步步、一局局,每一个岔道口,都是自己的心意。高我怎么劝都不听,灵魂快闪成白炽灯了也视而不见,一脑门子钻进自己的思想死胡同里,打死不出来,您怨谁啊?从高我到灵魂、到搭戏的朋友们、演助缘的帮衬们,各个都比您来得郁闷好吧!

五蕴分别是:色蕴、受蕴、想蕴、行蕴、识蕴。把五蕴痈盛说成是苦真的是太矫情了:自己选了3D电影,然后抱怨晕。人家电影拍得好:色彩搭配、明暗变化、配乐配音恰到好处,剧情紧凑,戏剧张力十足,泪点、笑点密集,内容引人深思,道理义正辞严。在全面立体的影音盛宴后,您走出剧场,没能被故事中表达的深切意理所启迪感动,反而觉得耽误了功夫、蒙受了委屈。这样的观众是该被普度得解脱、还是要去端正认知方式呢?

不过,即使是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如果你随时都带着你自己的世界观旅行,那么,你永远看不到“赤裸裸的文化”。你会永远是一个观光客,随时带着你家里的装备而害怕放弃它。如果你是一个美国人、英国人或欧洲人,那么当你探访世界的其它区域时,你住在大都会的旅馆里。你永远在透过你自己的眼睛看其它的文化。

现在,当你离开你的本台,而改变你的意识时,如果你随身带着你自己那套想法,而由你自己个人的文化信念诠释你的经验的话,你就永远是一个观光客。神明或恶魔,善鬼或恶鬼并非什么非传统的说法,这些是对经验十分传统的诠释,带着宗教性的涵义。狂热教派只不过代表了传统的另一面,而它们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就如它们排斥的体制一样的教条化。

当一个灵修者带着自我固化的人文、宗教、科学、逻辑成见去采访不同的异维空间时,就好像一个持有偏激政见的记者去观察与记录新闻素材一般:选择性的盲视与认知关注点的角度的采集、解说词的导向,让报道的真实性失去了公正的深度。这样的报道要不极力美化伟大的领导人,要不就极力妖魔化非西方的体制;而亲身经历过两周十城东方游的西方人,被表面的绚丽、高密度的美好而震撼,也看不到996的艰辛、高额房贷与末位淘汰的冷酷。

这个世界上没有恶魔或鬼怪,只有形形色色不同认知、诉求、渴望、偏执、狂热、病态的人。虽然多数时候旁人看上去其行径可气又可笑,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道理里,艰辛地与自己的命运抗争着。那么问题来了:有些人,是人还是魔、是人还是恶鬼呢?

魔不是一个特定的物种。魔泛指心念中的信念偏执狂热于认知一隅上的心灵。其狭隘的认知状态、狂热的行动力、不计后果的行为、自我成就的渴望让其无法融入普世价值体系中。它们普遍认为一部分的牺牲会带来更大群体的救赎。心魔可以在任意有情众生的意识中主导其行为,令其失去中正的平和。

恶鬼同样也不是什么专属灵体亚种。它们不过是滞留在阴间与阳间的意识体,在死亡后不愿或不能进入引导光,然后依据生前的为人处世方式继续着自己的经历,持续着自己熟悉的行为模式。

但是不管是魔还是恶鬼,都必须依据自我意识频率而呆在与其频率相符的频率实相层,彼此相互磨砺。这些低维意识频率的灵体是看不到高维频率实相中的众生的,除非你的自我意识频率降低到它们所处的意识频率维度。那意识频率怎么会降到如此低呢?恐惧、晦暗的预期、自我心理暗示、平日里的思想与行为利己又偏执过激、吸毒或酗酒,都是有效降低自己意识频率的手段。

怎么避免与这类众生打交道呢?坦然而光明的思想,坦荡而豁达的心性,乐善好施的行为,中正富有弹性的理念,在爱中保持平安喜乐的平和状态。

请等我们一会儿……

所以,当你们试这些练习时,真的要试着去把你们传统的概念留在身后,而踏出你自己的世界观之外。下面有一个练习可以帮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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