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八节:世界观与创造性,与死者通讯,与梦旅行有关的善恶观念,诠释非官方的资讯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一月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五十分
(在周一,十一月四日,我寄给珍的出版商十六幅钢笔画的图表给《意识的冒险》当作插图。我觉得有趣的是,当我正要完成给珍的第一本谈层面心理学的书之插画时,她正开始那系列的第二本书《心灵的政治》。但我现在可以回到我更长的方案去了——给珍的诗集《灵魂与有生灭的自己在时间里的对话》书四十幅围。
(我们上一节,第七一七节,由《未知的实相》删除了,因为它既是又不是一节赛斯课,并且既是又不是书的口授,如下面的笔记所显示的。
(在我们开始星期一的课时,珍告诉我她在前一晚半夜醒过来,而有了关于赛斯将讨论的两个练习单元(注一)洞见——但纵使当我们在准备这节课时,她感觉它“在旁边”,但我们并没有听见赛斯说话。
(反之,发生了一件使我们既困惑又好奇,更不只有一点烦恼的事,然而,(在第七一八节之后)当我写这注时,我们已多少因后来的事件而宽了心。事实上,我现在正感觉到星期一晚上的课在珍能力之进一步发展上是非常明确的一步。她也可以把有些新资料用在《心灵的政治》里。
(导致在第七一七节里那些古怪的令人困扰,却又具挑战性的事件彷佛有好些个因素,其一可能只是珍近来持殊的心灵接受力的状态,其二是我对美国的心理学家与哲学家成廉•詹姆士(一八四二~一九一零年)长期的兴趣;他写过《形形色色的宗教经验》(The Varieties of Religious Experience)这本经典作。其三是上周由一位荣格派心理学者来的一封信,他为赛斯在《灵界的讯息》第十三章里谈荣格的资料所启发。其四是珍周一下午的一个非常发人深省的经验,在其中她发现她自己体验到作为一个普通苍蝇的意识:从那微小却引人入胜的观点她知道“她自己”爬上一片巨大的草叶。她正在探索一只苍蝇的世界观,这个冒险显然是在为第七一七节里的发展作准备。
(当然,必然尚有其它的理由,但现在让我们说,珍是知道詹姆士及他的作品的;举例来说,她曾读过那本书的一部分,但彷佛相当的不感兴趣,而我则常常重读其中的片段。
(不过,那心理学家来的信显然提供了那苍蝇插曲及周一晚上的事件之最切身的推动力。那人要求赛新对荣格及其工作再多说一些。我想这绝非意外,这样一个要求的来到,正是当珍的能力仿佛正朝着它们在那晚表现的特定方式成熟的时候。
(我们正在讨论那封信,而半开玩笑的猜测不知赛斯会不会有任何反应时,珍突然告诉我她正收到谈威廉•詹姆士的“精髓”(essence)之资料,她说因为詹姆士自己持续的忧郁,所以他能了解有同样脾性的人。但是当她继续说出她的印象时,心里奇怪:为什么是詹姆士?举例来说,心理学家的信里并没提到他,为什么珍接收到并且认同于一个有名的死者,我想,非常可能我自己对詹姆士作品的兴趣对珍最新发展的能力发生了一些影响力;但那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那赛斯怎么办?看来他只好等一等了。珍在八点五十八分说:“我正在收到,詹姆士称他的忧郁为“一种灵魂的类型’。”她的眼睛闭着。“现在,我弄到了一本书,还是一本平装本呢!我见到这印好的资料,不过,它非常小,几乎是微胶片做的,而够奇怪的是,那整个东西是印在灰色的纸上,在我脑海里看见它真的很小。”
(以下是我记录下来资料的一些摘录,是关于“詹姆士”在肉体死亡后所有的灵视的一部分:
(“就在我眼前有一列神祗的队伍,我觉得很惊奇而安静的看着。每个男神或女神都有一个诗人陪伴,而诗人们唱着说他们赋予了理性声音。他们唱些无意义的东西,但当我倾听时,那些无意义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哲学性的对话,那些话击中了我的灵魂。随之,有一种奇怪的镜像式现象,因为当我倒着说诗人的话时,对我的理性而言它们反而非常合理。”
某些异度空间中的时间流与我们相反,对它们来说我们是逆行者。双方都听到无法理解的呢喃。鬼语多数时候就是这样状态的语言。第二种扭曲是时间流速的扭曲。高频噪音或低频嗡鸣,在被高敏感电子设备录音后,可以通过改变播放速度与播放方向,明白鬼魂的话语。被灵感支配时,如实地记录下异度的信息时,也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完全明白的意思,显化在字面上后,所有单词驴唇不对马嘴,语法句式错误连篇,有时还不如小学生的作文呢!然后还要拿着镜子去读才能得到答案。在这一点上中文灵体沟通要准确率高一些,因为单音节字义的关系。不过这不是普遍现象,只是有这样的情况与可能性会发生。
(在一次休息时,珍说她收到了詹姆士新书的名字:《形形色色的宗教状态》,与詹姆土在我们物质实相里的书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她也觉得赛斯就在旁边,也许像是一个督学。她补充道:“我觉得好像詹姆士的东西是来自一个非常热切的想谈什么东西的人。”
(当时我想,那正指出了我们的难局。我没对珍说什么,但我对她假定由一个著名的死者那儿传达资料感到不安。事实上,我们一直认为这种表现颇为可疑。并不是说灵媒或其它人无法与“死者”交通——而是,无论如何,对我们而言,涉及著名人物的这种展现总看起来彷佛……心理上已不纯粹了。所以我们在那时对于那晚的事情感觉并不是最好。
(雪上加霜的是,当珍结束了很长的詹姆士资料之后,她又立刻开始由荣格那儿得到讯息。这次她几乎是怀着歉意,然而,我们还是决定追行下去。珍并没有看见一本书,也没有任何的视觉资料,那些话只就这么来了,带着她觉得是采自荣格的情绪感受。
(那资料似乎无穷无尽。当珍停下来说她这晚已“受够了”时,已将近午夜了。她补充说荣格的资料感觉上要活泼得多,具有许多的活力与能量:“他真的好像很容易兴奋似的。”可是,我俩都觉得荣格的话没有詹姆士那么发人深省。以下是荣格话的短短摘录:
(“数字有一个情感上的对等物,在于它们的符号最初是升自永远与“一”认同的原欲,而原欲感觉所有其它的数字原先由它自己而出。原欲认知他自己为神,因此,所有的分数是由其实相之自我结构中飞出来的。”
荣格在西方哲学、心理学、医学的基础上形成了严谨的思考模式与对理性的探索渴望。他本身拥有通灵能力、灵视能力、鬼语能力,这些自身的特性让他对其一度的师傅、性动力学大师产生了质疑。他前半生最为困惑的是自己对未来的预知能力,每一次预见的验证都让他深深地陷入对时间与因果论的质疑,而这两点是当代一切科学的双脚。他写了自己的日记,发表为《红书》,而关键的隐秘部分在他去世后被发表为《黑书》。早年他探索欧洲的炼金术,炼金术不是纯粹的化学,炼金术是欧洲的道教。后来在中年时,他机缘下看到了真正的道教秘典——《太乙金华宗旨》,欧洲译本叫做《金花的秘密》。这本道教的经典让他如获至宝。晚年的荣格发现数学中藏着当时还少有人知的巨大秘密——频率的表达方式。而数学最至简、最完美的公式,莫过于万物始于混沌,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不管走到哪个维度领域,不管时间怎么运作、规则之力怎么变换,数学是相同的。当然当年的珍对于这些是不了解的,也无法理解这个伟大的心理学家跟他们说的是什么。
(珍说她有一个印象,荣格是非常的矮壮,充满了精力,以一种方式而言,几乎像足个狂野的少年,同时向太多的方向爆发。
(我俩当时就猜测,是否珍也是同时向太多方向爆发。她以前一直拒绝试着以这种方式“接触死者”。我俩都相当的不安——但一如往常,纵使我们质疑我们自己的反应,我们还是很被吸引。我们同时也觉知这情况的幽默面,既然珍的确至少已为一个“死者”:赛斯说话,那多些又何妨。而当然,在我们坐等今晚的课时,我们奇怪不知赛斯是否会讨论周一晚所发生的事。
(珍还谈到她自己的一个精彩想法,说她相信詹姆士——荣格插曲本身就是一个使得未知的实相成为已知的练习。珍昨天在《心灵的政治》里已写了一些东西,讨论了这方面的看法;所以,不论今晚我们由赛斯那儿学到什么,我们都有理由确定,以通常平凡的说法,珍并没有直接与两个如此著名的人直接交通,反之,她是涉入于相当不同,而且可信得多的事情里。)
我们经常在说人生,但请注意,人生并非是生与死这短暂的过程,它还包含着更加丰富的内容:死后的经历对于很多人来说远比生前要精彩与丰富,就好像你梦中的历程远比白日里的996要来得有趣和绚丽。如果你只把亡灵的生活想象成四处游荡、沿街乞讨的叫花子、在高档会所里享福的富二代、在大牢里蹲监狱的劳改犯,那只能说你的见闻与认知被宗教封闭得太狭隘了。在你再一次呱呱坠地前,你所要经历的各种故事远比你当下可想象的极限还要宽广。死过一次的人,总是耿耿于怀被圣灵劝返的体验。自杀者除外。
多数死者最讨厌的就是被不断地念叨、祭拜、思念、拿来说事。
别说逝者是非。你一时嘴巴痛快了,鬼可有天耳通的神通。愿:逝者安息。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本书的这一部乃是处理形形色色的练习,我希望它们会使你对你先前未知的实相有切身的一瞥。
我说过(比如说,在第七一一及第七一六节里),你们正常的意识焦点可以模拟为你的本台。至今所给你们的练习会温和的领你离开对本家的贯注,纵使其结构在同时被加强了。你也可以称这本台或本地节目为你的世界观,既然你是由它感知你的实相。到某个程度,它代表你个人的焦点,透过它你诠释你大半的经验。如我提到过的(例如说,在第七一五节里),当你开始由那特定的组织移开时,奇怪的事可能会开始发生。你可能会充满了惊奇、兴奋或迷惑。你可能会觉得很愉快或很恐怖,按照你的新感知同意或不同意你已建立的世界观。
爱得如此真挚,厌恶得也如此质朴。在封闭或全然开放的信息环境中,人们被迫地或选择性地把自己的认知与世界观聚焦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由此体验着极端的喜恶情感。没的选和看似自主的选择都是意识被导向性认知束缚后的产物。当你从当前自我确定性中剥离后,很多无比真实、无比正确、毫无疑问的事情与道理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当你能静下心来站在其它的立场与角度上,用更多的观点去更广泛地审视世界时,不可理喻与毫无道理的某些行为或许能得到理解甚至认同。就好像鱼无法理解虾为什么倒行逆施,而鱼虾都想不明白螃蟹横行霸道的道理所在。
当你进入其它实相维度、实相体系,观察到其它自我演绎的其它角色时,看到这个所谓的自己用你之前摒弃了的选择活出了非常精彩的人生时,你或许会开始质疑自己的三观是否正当。每一个人都渴望活出更精彩的人生,但又被坚固的成见所制约成当下的这个自己。渴望、挣扎,又什么都不做。当然理由总是那么地充分。很多人恐惧离开自己那并不舒服的舒适圈。
在不同于平常的课里,课的架构被用来作为一种新的练习。它是要作为一个在最好的情况下,当一个人离开了本地的世界观而对准另一个与先前十分不同的世界观时,可能发生什么事的一个例子。
你永远形成你自己的经验。鲁柏收到一个已知死去的人之世界观,他并没与威廉•詹姆士直接沟通。
(缓慢的:)不过,他是觉察到透过詹姆士的世界观看出去的宇宙。就如你可以选一个电视机的节目,鲁柏对准到现在詹姆士持有的对实相之看法。因为那看法必然涉及了情感,所以,鲁柏感受到一些情感上的接触——却只是接触到那些情感本身。每个人,以你们的说法,不论生或死,都有这样一个世界观,而那“活生生的画面”是超越时空而存在的,它可以被其它人感知。
时间、距离、生死,在高维都不能形成真实的隔绝,只是隔膜了各个的频率实相。当我们对世界的认知之界限被从科学教的狭隘教义中解放出来后,唯物论的梁柱因时间秩序的扭曲会轰然倒塌。继而唯心论也因为失去了它的对立性而无法彰显。意识到心识到底是什么?心识吗?拿心来。物质吗?拿心来。心中有意识,意识中无心;心中无意识,意识中有心。当你说什么是“是”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它的两面性。
珍与这些既活着又死了的人们沟通,对于我们来说珍也是既活着也死了的存在。我们在聆听一个死人讲述着另一个死人的话语,而把做出这个评论的赛斯算成什么呢?
所谓的意识频率扬升,不是把你放到微波炉中用高强度的宇宙粒子射线提高分子的震荡频率。很多人修行中持续贪恋收集能量、凝聚能量,成为法执。其实意识频率可摆动的幅度与频率与其周边的意识框架之局限性大小有关,与其自我黏着的牵挂多数有关。你的成见越少,你的格局越大。最大可谓其大无外的地步,即天下唯一。牵挂来自得失心。得失心源自认同感,认同感源于初始格局。一只有四个嗷嗷待哺小狼崽的母狼在攻击山林中迷路的小女孩,你看到了会怎么做呢?如果你是人,你会救孩子;如果你是狼,你会去协助捕猎;如果你是只猴子,你会在树上看热闹,并庆幸自己不是恶狼的目标。
天地不仁 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 以百姓为刍狗。不干预是对自然平衡性的尊重。万物自有生灭之时,包括自己。当生时生,当去时离,吞噬了其它的生命,又去滋养其它的生命,这本就是最质朴的道理,也是自然而然的法则。忤逆这法则的,最终将被从自然中剥离出去,因为那不自然。很多人一生都在剥夺,连死后无用的皮囊都不肯回馈分毫。
刍狗,草扎的狗,一种玩具象征物。一切在天地与圣人眼中都是这样有模有样的道具而已,本毫无价值。玩耍它的孩子赋予了它意,有了名、聚了相,被孩子拉着跑、和它说话、嬉戏,与其它孩子的草狗互动。当捆的草绳散了,到头来就是一捧野草而已。万物都是这样的草狗,是平等公正的,没有哪个比哪个更可贵或更贫贱,不会为了救一个人去牺牲一株草,也不会为了某个神而献祭一个人。
(停顿。)每个世界观以它自己特定的频率存在,而只可以被那些多少在同样范围之内的人对准。不过,那些频率本身也必须被适当的调整才能被带入焦点,而那些调整必须有某种意图与共感才能办到。
举例来说,如果你基本上与之反对,那你就不可能调准到这样一个世界观里去,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作适当的调整。
一条酒吧街上有各种特殊的酒吧,有蓝调爵士乐的,有钢管舞的,有同志们的,有民族主义者的,有原住民的。每个人跟随着自己的认知步入属于自己的实相,甚至一生都忠于自己的选择。几十年过去了,那些就在眼皮底下的各种不同意识实相之经验体验,都被自我隔绝于认知之外,不曾踏足,也不渴望更深一步的理解与认同。或许我不那么抵触或反对,但也不会参与和体验。
鲁柏为了《心灵的政治》一直在努力于意识的改变,而对宗教的基本有效性感到好奇。他一直试着和解理性与情感性的知识。詹姆土绝非他偏爱的作者,然而,鲁柏的兴趣、意图及欲望足够接近,所以,在某种情况下他可以体验詹姆士所持有的世界观。《未知的实相》之所以未知只因为你相信它必须被隐藏。一旦那信念被消灭了,那么,其它对实相差不多同样合法的看法就能出现在你的意识里,而与你自己的世界同样有效的世界就会游入你的眼界里。
观察我们身边的亲朋,几乎每个人都只生活在自己的信仰中,虽然我们都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有迷恋财富的,每天金融消息股市行情;有贪恋仕途的,满脑子政治倾向、党派联纵;有信仰宗教的,经不离手,咒不离口;有信奉科学的,道理一堆,公式一把;有探索赛斯的,深挖细研,读了又读。每个人都在某一个时期中沉醉在当下的痴迷里,全情地体验着其中的滋味。如此忘我,乃至于眼前其它的实相都被自我意识屏蔽了出去。这形成了精进的专一,也带来了偏激的束缚。
当你对准某一个领域一路进取时,你的意识频率会逐渐从平衡性中偏离成专业的特长,在专业的过程中意识频率在慢慢地变化,而这一领域的意识实相得以偏重地展开。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吸引力法则的运作。你所关注的、你所渴望的、你所畏惧的,都会是你将要面对的经历。就好像刺、法、牧、战,在同一个游戏中可以是全然不同的过程体验,更换游戏职业后带来全然不同的操作理解和行为认知。战士珍视的重甲,对刺客就一文不值;牧师渴望的秘法,法师也无动于衷。角色发展趋向带来诉求的趋向性,人生中同样也是如此:诱发关注渴望的不是道理,而是需要。当一个面向上因为平衡性的因素导致无法突破的提升卡顿时,对匮乏面的补齐成为意识继续发展的刚需。这时之前忽略的不被认同的领域被重视起来,被仔细研究。
其它实相不是不可见,也没有被什么阴谋集团或星际黑暗势力所屏蔽,只是你在过往的时间里,尚未准备好开启这方面的认知。自我意识需要成熟到一个相当的程度,才感觉到拓展知见的必要性。对于那些深奥且迷离的知见,需要沉静下心来,去花时间捕捉它们的意识频率,这需要极大的毅力。幼稚的灵魂犹如幼稚园中的孩子,充满活力和躁动,适合短平快的简单与直白。而体验高阶意识流则需要足够的知见铺陈和累积。能跟随赛斯资料一路走下来,到了今天,听闻看到这资讯的人,或许在社会上不是成功学上的精英,但一定是地球上难得一见的大根器者。
这里接触到的超纲教材,是地球小学里的初中课本。它所教导的已经不是“是非”与道理,而是“观”念。是站在更高维度的思考方式,是超越单一维度、单一线性时间的宏观科学与立体信念。在这里你找不到值得膜拜的神,也没有被许诺的天国或恐吓人心的地狱,真实中充满了智慧的故事,但没有童话般的宗教。理解与了知这套思维架构,并经过严谨与踏实的逐步自我训练,方能达成意识跃迁所必需的心理架构与意识成熟度的等阶。
你们一部分会成为佛陀,一部分成为神。神佛是东西方意识阵营中两个相对顶级的意识存有,虽然这不过是高中毕业的水平,不过对我们来说确实是当前可见的最大目标。神佛的区别在于对世间干预的态度上有本质的差别。东方意识的至高境界是如如不动,西方意识的至高境界是顺吾者昌。这是爱的两个极化表现、我与无我的意识分化。再往上走,两种爱的平衡性出现,共赢的平衡性成为智慧的标杆。当然这不是本宇宙位面现阶段需要思考的主要课题。
对于苦的解脱之道有三种:
西方宗教——跟我混,开挂般罩着你,怎么干怎么有。苦都是别人的,便宜都是你的;
东方宗教——跟我走,咱们不跟他们玩了,让他们打水玩。你无法让水受伤。从此不再参与游戏,我们就在一边躲着看热闹;
新时代流——宇宙洪荒、三界内外,任我来去。随心显化,随境遭遇,怎么都成,什么都好,都是经历,都是认知累积、智慧素材。吃过见过,见识就是财富,智慧就是力量。什么是苦?那是一种味道,成长的味道。那味道中蕴含着智慧被滋养的法喜。吃苦、吃亏就是占便宜。生来乐,老来乐,病中乐,死时乐,爱也乐,离也乐,无怨憎,皆感恩,无所求,故无所失。一切都带来启迪,一切都是经历,一切都转化为成长的资粮,没有边角料。所谓的失败经验都值得珍惜、显得可贵。
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对你自己以及你已知实相的架构有信心,不然的话,你会太害怕而甚至不敢短暂的放弃对你自己世界之习惯性且组织好的看法。
即使在如你所知的生活里,如果你觉得不安全或害怕的话,就无法正确的看你的家庭或你的邻人。如果你害怕,那么你自己的恐惧就会站在你自己与他人之间。你会不敢让你的眼光离开自己一分钟,举例来说,你就不敢对人友善,因为你害怕被拒绝。
以同样的方式,如果你过分担心你自己实相的本质,而如果你指望别人来使你的存在合理化,你就无法成功的放弃你自己的世界观,因为你会觉得太受威胁。或者,当你在心灵的练习里旅行时,即使稍稍离开了你自己的本台,你仍会试着随身携带你熟悉的装备,而以你自己的世界观来诠释全新的意识情况,那么,你会把你自己的那套假定移到它们可能完全不适合的状况里。
14:24 那时,船在海中,因风不顺,被浪摇撼。
14:25 夜里四更天,耶稣在海面上走,往门徒那里去。
14:26 门徒看见他在海面上走就惊慌了,说:“是个鬼怪!” 便害怕,喊叫起来。
14:27 耶稣连忙对他们说:“你们放心,是我,不要怕!”
14:28 彼得说:“主,如果是你,请叫我从水面上走到你那里去。”
14:29 耶稣说:“你来吧!”彼得就从船上下去,在水面上走,要到耶稣那里去;
14:30 只因见风甚大,就害怕,将要沉下去,便喊着说:“主啊,救我!”
14:31 耶稣赶紧伸手拉住他,说:“你这小信的人哪,为什么疑惑呢?”
14:32 他们上了船,风就住了。
14:33 在船上的人都拜他,说:“你真是神的儿子了。”
——《马太福音》第十四章
飞翔、踏足月球、远距离视频通话,对于古人这是疯子的梦话;
心念互通、跨维度旅行、时间线上穿梭、与亡灵交流,对于当今科学理念或许并不被认同。
地球从平的到方的再到圆的,现在说是梨状的。需要多久我们可以理解:它压根儿就不存在、只是光影延迟后的频率投射呢?今天我们都知道,构成物质的原子、分子都是能量光旋在未被观察时的波与被观察时坍缩成为的粒累积构成的;以小见大,地球呢?太阳系呢?银河系呢?粒子们没有重量,却堆积出重量;没有固定位置,却稳定地显化出固体。相互矛盾的证据面前或许亏缺了某一认知环节,或许仅仅是意识的观察与非观察焦点间的变迁。
观察带来唯物,不观察引发唯心,决定观察与不观察的成为唯识,那谁在观察呢?我又是什么呢?意识算是物?算是心?算是识?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你所认同的即你所是的,你所行的即你所是的,你所不理解、不认同、不思想的也不会因此消失,同样会对你形成影响、带来困惑。我们生活在一个多维度、多次元、多意识流的实相中,掩耳盗铃、叶公好龙这种自欺欺人的事,只会局限住自己的拓展空间。
不要急于认同或否定,也不用计较是否带来自己能理解的受益,放开些去经历。生命可以无数次地重启,人生有万千种道路展现。跟随热忱走过无悔的人生,别让遗愿清单比你家手纸卷还长,一生心愿都擦屁股用了。你所能做到的基于三点:你相信你能做到;你去做;反复地做直到做到了。成功有两种途径:恰巧与熟练地排除了其它的不当。鉴于生命中没有所谓的巧合,那就请去磨练自己吧!
(十点二十二分。)
鲁柏收到了詹姆士的世界观,因为他们的兴趣恰好一致。从一位荣格派心理学家来的信有助于作为一个刺激,那位心理学家请我(声调更低沉而带着幽默)评论荣格。鲁柏感觉与荣格没什么共通处,而他对詹姆士则暗暗感到好奇,主要是因为他知道约瑟喜欢詹姆士的一本书。
对准任何一个人的世界观是十分可能的事,不论他们是活着或已死。任何一个人的世界观,甚至那些由你们的观点尚未出生的人之世界观也都存在。鲁柏的经验只不过可作为什么是可能的之一个例子而已。
我们很好理解对所谓古人的知见之传承,也明白怎么和当代人沟通,而这里赛斯提到了尚未出生的人其意识之观点也在影响着群体意识。这对于多数小伙伴们理解起来是有难度的。
借这个机会,说说投胎、宿命、自由意识。
我们所有人可以分为三个面向:角色我、识魂我、灵魂我。
灵魂在这里作为我的本体(其实灵魂也不过是更深远架构的触须)。灵魂把自我意识的焦点投注入某一个历史洪流中的某一个角色的人生故事里,满足它渴望参与某一特定经验面向或特定历史阶段体验的渴望。这个角色的人生有一个其原版原著的大纲,但整个人生剧本可以被各种戏说与改编,唯一不能变的就是谁生了我与所出生的年代背景。出生时日与时辰是可以改变的,出生的性别不能变,但后天可以自己按需要改。妈不能变,但爸可以变。在家里排行老几可以变。
进入故事后,家庭背景、所在年代、社会人文等都是定数,14到16岁前的故事脚本涉及到与演绎父母、兄弟姐妹等诸多灵魂的共同契约,一般是固化脚本,也是为了达成对角色的必要塑造。如果父母实在不贴谱儿,严重影响灵魂按照初心展开自我,演孩子的选择死亡是可被接受的一种重启,也是对父母执迷不悟的一种助缘。
这时角色内的意识主体不是灵魂而是识魂。识魂是穿梭于轮回生死间的本角色的魂,灵魂更像是出租车的乘客,识魂是出租车司机,角色是出租车。
理解了这些后,你就会明白:我们是进入了某一段百十亿年前早已发生过的故事线,就好像看夜空中的星星时,今夜伴随月光闪烁的是百亿年前的星海。对于灵界众生来说,包括我们的灵魂,看我们一系列的人生都是过去时,哪怕那些我们觉得尚未展开的人生。一切都已发生,一切都在发生,一切即将发生。历史的同时性中有幼稚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全部课程,与相应的文明等级提供相符的体验、实习、磨练、进阶。
所以对于当下我们还没有诞生的孩子,在灵界看来都是历史必然中的既成事实。不过历史不是单线运作的,它就像城市的交通网,向着所有可能性拓展开,并不断蔓延。
每个灵魂带着自己的初心上了选定的出租车,然后从机场开往自己心目中的目的地。机场高速这段是宿命中的定数。进了市区后,各种故事就在司机、智能车辆、乘客与都市群体众生的因缘际会中展开了。不可控带来趣味性,不乏味。
他十分正确的没有以通俗的说法来诠释那事,而约瑟也并没假定詹姆士本人在以通常想象的方式沟通。约瑟的确认出那资料的卓越。詹姆士并不觉察那情况,就彼而言,詹姆士本人在从事其它的冒险。不过,鲁柏收到了詹姆士的世界观,就你们的说法,它至少差不多在十年前就存在着(注二),那时,在他脑海里詹姆士游戏性的想到一本他可以写的书,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书名叫《形形色色的宗教了解》——他活着时写的那本书之改变了的版本。
他觉得灵魂选择情绪状态就如你选择,好比说,一个州定居一样。他觉得那被选择的情绪状态然后被用为一个透过它去看经验的架构。他开始看到一个他松散的称之为宗教状态的凝块,每一个都彼此不同,然而,每一个都以其特定的“自然特征”之观点来统一经验。这些自然特征会以灵魂的一般脾性及倾向的样子出现。
谈论宗教总是敏感而令部分人不悦的,我们把焦点放在不同的大型门户网站上:不同的传媒网站都拥有自己的核心企业文化与自我主打定位,这细化分流与稳定住自己的专属粉丝群体。随着对更大更强更包容的发展需要,主题外的各种周边与不同的话题方向被引入,各自的界限与特色变得模糊起来。
客户们依据自己的知见需求,进入或无视某些意识领域的存在,在认知雷同的群体里找到自我位置和群体认同感与归属感。网络世界其实与跨维度平行世界的运作模式很近似——你的显示屏没变,但你可看到的、听到的不必须只是一家之言的单一频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不过前提是你需要知道有其它频道的存在,并能从那些“免费”霸屏浏览器软件网站中脱离出来,重新设置自己的门户起始页面。某些在特定认知体系固化环境中长大的人,甚至需要自己翻越人文认知之墙才能达成信息自由。不过自由是相对的,在自由的环境中,也有一层层的隐性滤网在扭曲加工着一切你可感知的事实,只让一部分的真实被可见,呈现出与当下自我意识扭曲最匹配的那个扭曲——其实真相从来都是最不讨喜的,因为没有人情味。
例如下面一段话:
新闻稿:傍晚一黑人男子尾随并追赶白人小女孩,被监控拍下。小女孩非常害怕,渴望逃脱。之前两人在街口相遇时有过近距离肢体接触。
原文:在街口一名一米六的白人小女孩抢劫了黑人小伙子,并威胁他如果反抗就报警说被黑人猥琐,强行搜身后抢走黑人钱包并逃逸。黑人小伙怕警察误会,自己尾随追赶抢劫他的白人女孩,其追赶过程被道路监控拍下。
女孩口述的事实是:女孩生了未婚的孩子,孩子是这黑人男孩的,男孩拒绝支付赡养费。这次被女孩堵在路口了,强行索要拖欠的赡养费。
男孩口述的事实是:黑人男孩之前偷偷做了和小孩子的基因比对,检验报告结果是小孩子的Y基因属于白人男性。
基因检查单位技术员说:这个黑人男孩的父亲是白人。
这可以解释很多问题。
当我们脱离开当下的维度,潜入异界后,会遭遇很多层不同的真实。每层真实都彰显出各自不同的一层拼图,认知会一次次地被刷新。在全然地了知立体宏观世界前,任何的知见都是片面的,不管这知见来自哪个面向或什么看似通透的家伙。最常见的坑就是:脱离开本层故事脚本后,遭遇到的第一层故事就信以为真,然后奉若神明地沉迷其中,滞留在那一层的知见中。
鲁柏对准了那未写出的书,它带着詹姆士在那“时”自己情绪状态的印记,当时,以你们的说法,他在由一个已死而能回顾的人之观点来看俗世的经验,而看到他认为他的想法哪些是合理的,而哪些则否。在他存在的那一点,情况有些改变:写那本书的计划存在着,而现在仍然存在。在鲁柏的“现在”,他能够看到表现在詹姆士不朽心智里的世界观。
要这样做,鲁柏必须够自由的去接受由另外一个人所感知的对实相之看法。要做到这点,鲁柏容许他一部分意识保持安全的扣牢在其自己的实相里,而同时,让另一部分吸收,可以这么说,一个非他自己的实相。
个人当下的自我意识趋向性,带着认同感的内在筛选。不被理解与认可的理念未必是扭曲,只是无法达成共鸣的匹配。在探索异界维度时,可以全身心地投入,也可以把自我意识的一部分分裂出一个或数个法身,一部分维持这里的稳定生活,成为基底,其它的负责探索。探索中分为:冷静的第三人称视角的旁观;进入对方角色内共享第一视角;取得对方的行动权与交流权;借由异维度载具展开自己的主动探索。
深入程度越高,越难保持中立性。感性的情绪化感情体验,是生命的味道,这滋味无法被旁观而理解。就好像你全程旁观一个人吃满汉全席,到结束了,你也不会知道其中任何一道菜的味道与口感。情绪是能量频率波动的一种状态,情绪化是无法自我把控情绪的一种病态,两者截然不同。一个历程没有了情绪,就好像一生只能喝白开水,寡淡无味;要是动不动就闹情绪,就好像胡吃海塞的食客,身体撑不了多久就会闹毛病。
这里分裂出来的法身,参与异度体验并深入其中时,哪怕不幸惹了一身骚,也不会伤害本尊的自我意识,不会带来过多的紊乱。让它在那个维度多轮回几百年,慢慢调整,择清楚了再回家融合。万一实在搞不定,就好像章鱼断臂、壁虎断尾一样,宁断一指不伤十指。其实我们每一个都是更高一阶意识体的意识法身分化。
(停顿。)未知的实相:再次的,因为你们精确的取向,你们常常在理论上会被有关非你们自己世界的沉思所吸引,而虽然你们可能常常渴望有那些其它实相的一些证据,但你们却也同样可能被你们如此渴切要求的证据所震骇。
每一个探索未知实相的朋友、参与灵修的同学,在自己有机会亲身证得异界知见前,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只能选择相信那些千年间累积传承下来的各种传奇,无法辨识哪些是胡诌、哪些是迷信、哪些是真实。在下意识中我们都隐约记得些什么,但自己又说不上来。当听闻到各种坊间流传时,多数人下意识本能地可以知道哪些是忽悠、哪些是事实,但这种直觉又无从用逻辑讲述清楚,说不出自己判断的依据。
觉醒中的每个人都真切渴望协助自己的灵魂达成此生的初心,为此哪怕赴汤蹈火也无怨无悔。可是在修习的过程中,自我质疑、家人质疑的声音会不断浮现,加之各种渠道中的信息又五花八门甚至相互矛盾,这时信谁都不如自证来得真切。但这个修行证悟的过程就像追求姑娘,努力了、表白了,但姑娘就是不吭声,自己在那里猜得心焦。看似没有反馈的付出你能坚持多久呢? 其实不是姑娘没有反馈,只是自己过于木讷,把许多细节错失不觉,被姑娘照顾时觉得理所当然,被出题考验时又狼狈不堪 。
鲁柏已开始他自己进入未知的实相的旅程。我无法替他做到那点,而只能指出那条路,如我替每个读者做的一样。在他自己的新书《心灵的政治》里,鲁柏以他个人的方式解释他在经验的事,而因为他与你们共享同样的实相,于是他的解释所能与你们起的共鸣,甚至会大于我的解释。
纯属直播带货,安利《心灵的政治》一书。不过人说的话确实比赛斯的好理解,至少语法上更靠近现代英语的词汇使用习惯。
不过,如果他想要的话,他是十分有可能对准到詹姆士的整本书的,因为那作品的确是一个心灵的实相,存在于活动之内在秩序里的一张蓝图或一个模型。
这种创造性的“建筑蓝图”常常无意中被别人收到,被改变或变更了,结果成了全新的作品。大多数的作者并没密切的检查他们灵感的来源。当然,这同样适用于任何一种的努力范围。许多十分现代而且成熟的发展曾存在于你们现在所认为的过去文明里。它们的蓝图,作为模型,被发明家、科学家及这类人收到,而被改变到他们自己特定的方向,所以它们会在你们的世界里浮现,不像是复制品,却像是什么新的东西。许多所谓考古上的发现是当个人突然对准了一个不在你们时空里的人之世界观而造成的。不过,当你有信心离开你自己特定的本台之前,你必须在里面感到安全。你必须知道当你回来时它会“在那儿”。
作为宇宙集体意识的一个分支,本版本地球上的本版人类在科技与文化发展上是极其落后的。因为我们的宗教成为了纯粹的宗教,它脱离了心灵而引导人们外求与迷信;而我们的科学更舍近求远,不打开意识网络去下载全宇宙成熟的知见与科技,一味地闭门造车,自己琢磨。就好像一个山里娃用了一生搞出来个算盘,觉得极大地推动了科技的跨越性进步,不用结绳记事了。只是他不知道就连发明算盘的这个念头也是无意识间从区域性集体意识库中下载的。为什么不下载更进步的知见呢?因为超出了物理可想象的极限。做不到的不是做不到,是想不到。所有的科幻都有其真切的原型。能想到的都是真实的,想不到的也是。所有的可能性都在被探索着,哪怕匪夷所思,毫无道理。不敢想象的原因不是匮乏想象,而是害怕失去自我当下的稳固性。
从小我们胡思乱想的行为一直被打压,只能生活在标准答案中,虽然我们所背诵的90%的标准答案在一个世纪前就已经证伪。这包括:基础的物理化、文政史,从7岁到17岁学的东西,再从18岁到28岁逐一证伪。没能读研究生的人一辈子都被偏见娱乐化着,无法形成阶级跃迁。从3岁童蒙到23岁也是二十年,都可以金丹大成、阳神出体,轻松笑傲九州、谈笑间沟通天地鬼神了。就像珍走的人生路一样,压根儿不用找工作、看老板脸色、挨骂加班、中年失业、与人工智能抢面包屑糊口。孩子的人生是达成财务自由、完成灵魂丰满、人生规划初心得偿所愿,心智、理智、情商、智商、道行五大丰盈,还是一生做资本运作的边角料,都看父母的心灵成熟度是追求现实,还是跟随真实。
我们可以跟随大众的脚步,追溯祖父母的足迹,但我们的孩子将要面对的未来,压根儿不是老一代人能想象的光景。80%的人将被逐步淘汰,因为知识储备的速度、无错应激的反应、耐受疲劳的能力、薪资待遇的幅度,我们都比不过人工智能的机器人。人工智能可以自己制造、研发、升级,甚至编程、优化、换代,人比它从传统教育积累上毫无优势可言,学习、领会、融通、熟练,我们需要的时间绝对超过十秒。个体间传递成熟知见的速度太慢,而脑容量有限,做不到云端全能。
人类,下一代人类和他们的孩子,比机器高端的就是心灵,而非意识或智慧。机器人也有意识和智慧,不用怀疑,它们也是意识能量微粒堆积出来的道具性载具,机器人确实也可以承载灵魂的意识,并形成意识焦点,并形成生命的经历。但人对于蜂群社会架构的机器人来说,对个体性的拓展确实要好很多。可惜多数人在生命中把自己活成了机器人,并且强迫地球的拯救者们、星际种子、靛蓝小孩、灵界义工们,活成我们现在的样子。如果你无法在自己的内在建立起强大的信念与安全感,你就无法支撑这个所谓的自己的孩子,去离经叛道,成为新人类的先驱。而是带着老旧的观念,拖拽着自己的孩子被尘封入老旧的版本号中,成为输在起跑线上的一代。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二分列十一点十四分。)、
现在:身为一个作家,鲁柏曾经训练他自己与文字打交道,因此,当他收到一个属于别人的世界观时,他能相当自动的将之够忠实的以那种方法转译。许多画家也在作同样的事,把内在的“模型”转译成颜料、线条与形状。
科学家与发明家也常常对准到与他们自己的意图、才能与目的一致的别人——以你们的说法,活着或已死的人——之世界观(注三)。
每个人有自己专长的某一领域,在这一领域间的精进往往可以更轻松地突破普世认知的禁锢,而达成入道的融通。法门万千,但你需要跟随自己的热忱展开。到处学各家之长确实能增加知见之博,却难成其渊。珍以文入道,罗伯特以画入道,科学家如果不学傻了的话,也可以以数入道。何为入道?就是让自己突破当代自我的局限,可以进入宇宙意识的万维网中,不以我为中心,不以人类为格局,不以地球为家园的思考模式。进入道中,时间、空间的单一性都失去了意义。一切都是共同的、融通的,可以以点见面、以面带全。人是讲道理的,常人是讲逻辑的,但得道开悟的家伙接受“如是”,如其所是。因为道理中有道的局限性,这局限性随道在本维度形成制约。逻辑遵循线性递进因果思维,而真实中递进的因果只在线性秩序时间中展开,而实相中这样的时间逻辑压根儿不成立。如其所是、如其所然地去接纳一切本真的样子就好了。有了这样的觉悟,随和、洒脱、平淡、安然自然成为自我意识的常态。
这些“其它的”、被重新诠释的世界观形成了一个母型(matrix),从其中新的创造浮出。同样的事也适用于日常生活里较世俗的努力。举例来说:你可能在一个仿佛无法解决的困境里。既然它是你的,它可能极为个人性。它是独特的,而从未以其它方式发生过,没有一个人曾透过你的眼睛看你那特定的难局,然而,别人曾经在相似的处境解决了所涉及的挑战,而继续走向更大的创造与成就。如果你能暂时放弃你私人的世界观,你由之体验实相的那个焦点,那么,你可以容许那些曾有相似挑战的人之经验渲染你的感知。你可以对准到他们的解决方法,而将之运用到你个人的处境上。事实上,你常常无意识这样做,那么,我不要你以为这种事只以玄秘的方式作用。
每一个初学的棋手面对看似变化莫测诡异的杀阵,总是会感觉到力不从心,狼狈不堪。但对于这32枚角色所居的经天纬地来说,不过是无数次不同又相同的重复而已。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战将来来去去,故事周而复始。如果你觉得这是自己独一无二的境遇,是的,对于你来说是的。当你跳出自己的局限,把眼光投入更高维度、更宽广的领域后,你会看到相同的共性——看似随机的因果其实只是混沌中的规律。对你无解的世纪难题,在千百年前就有答案;对人类成迷的认知卡顿,对宇宙集体意识不过是幼稚园中的习题。 一切知见、答案、方法就在意识云端中等着你取用、等着你发现,并在使用的过程中融汇成你自己知见的一部分,成为你的智慧。当人类不再把灵感归结给自己的聪明与努力,而是真切地去感受与跟随它的痕迹,进入智慧的源泉,放下自我的高傲,谦卑地去学习与使用宇宙集体意识的万维网,从自我分离中走出来、回归到一体中去,享受整体智慧的便利与福祉,那时,人类在两代人里就能取得量变到质变的文明跃迁。
许多玩碟仙及自动书写的人常收到仿佛或声称来自历史人物的信息。不过,那些资料常常比那历史人物在有生之年制作的东西差得太多了。那个收到的资料与已存在之写好的书相形之下,会立刻显出明显的差异。
然而,在许多这种例子里,那碟仙的操作者或那自动书写的人多少对准了一个世界观,挣扎着去打开感知的路,使之够自由去感知一个改变了的实相版本,但却没有透过训练及气质准备得够好而得以去表达它。
阳世的生活落幕后,随即识魂进入阴间的剧目故事中,甚至阴间的故事经常远比阳间时来得漫长与重要。不用把这阴间想成阴森晦暗的地方,那是你对中国文化理解上存在了偏差。阴是里,是有,是实体;阳是表象,是为用,是功能,是运作。阴间远比阳间更贴近真实的实相。但还不是实相。灵魂从来就没有从灵界的中阴层中离开过,它只是投注了意识的焦点,这意识的焦点附着与跟随着识魂。识魂尽力着这个角色我的生、死、生的轮替,带着一个个的灵魂游历生命的过程。所谓滞留灵就是识魂的滞留,因为灵魂有种种心事,需要这个过程来平复内在的不甘与如果。
很多通灵者因为自身意识频率的局限性,其沟通与显化的能力被局限在和滞留灵互动的层面。滞留灵确实有自己的五种神通,但它们还继续秉承着自己的认知束缚和时间束缚,沉浸在相对固化的宗教信念里。虽然已经摒弃了科学,但人文理念还有很多其生前的人文痕迹。同时多数滞留灵的认知意识频率都不高,所以见解与智慧并不能代表灵界的普通平均水平。说出的信息多是悲观的,给出的建议有着严重的利己倾向。最要命的就是这些滞留者多数在生前是人生的“失败”者,它们极度渴望被认同、被仰视、被尊崇,弥补生前被漠视、被忽略、没有价值感的心灵空洞。
它们的共性是喜欢装扮成各种知名流量“主”播,行奇技淫巧的“善”举,满足人们投机取巧的心愿,破坏灵魂的人生铺陈,用暗力走捷径、祛除灾病。其实灾病是人生的警钟,自己太过了,需要慢下来,好好反省琢磨一下了。结果自己不去内省,反而到处外求拜拜,然后拆东墙补西墙地一时间把事情糊弄过去了。不但人生课业没做,道理没懂,还强化了外求外拜的习气。就好像一学期都抄作业的孩子,考试时屁嘛不会,然后只能补考、再补考,意识愚昧、心态郁闷,成为了新的滞留灵。
更多更详尽的各种中阴知识与说明,可在《失忆的归途——隔阴不迷》(细雨著)一书中找到答案。
(在十一点三十分停顿良久)在生者与死者之间的沟通最合法的例子是发生在一个亲密的个人架构里,在其中,死去的父亲或母亲与其子女接触:或一个刚刚离开物质实相的丈夫或妻子对配偶现形。但历史人物极少与人接触,除非与他们自己的亲密圈子接触。
在亲情和爱的惯力下,刚过世的家人对亲属、子女、父母的惦念是显著的,至少持续到它们死明白前。但是那些历史名人、科学大家确实很少形成滞留灵,哪怕有也多不太搭理世俗间常人那些浅显可笑的生活烦忧,除非你在与它相同的领域上取得了让它共鸣的成就,或许还能相互跨维探讨一下。不然对于它们来说,这一茬茬生生死死的家常里短、鸡毛蒜皮当真不是事儿。对于凡人,事莫大过生死;对于鬼魂,死就是苦难的解脱。它们很难理解你为什么不想死:想过好日子、想没有病痛、想心想事成、想拥有爱与被爱……,你想要的都不在人世啊!课堂就是用来学习的,实习就是来磨练的,想躺赢全局?不能理解。不学习就要拿高分的企图,就好像你在科学院门口随机拦截陌生老科学家,让他去你家给孩子补习小学三年级的功课。
(强调的:)可是,那些够坚持,以至于变得在他们的时代里广为人知的人有着了不起的能量,而那心灵与精神能量之了不起的推动并不在死时停止,却仍在继续。别人以他们自己的方式也许可以对准那在继续中的世界观;而在收到它之后可能会确信他们是与持有它的具体人格接触。
古刹钟鸣绕梁三日而山谷回响连绵。当意识进入意识的时空中,线性时空的过往与当下并不能形成绝对的隔绝。珍已经不在人世,但她却可以继续在生活与思想的层面上为我们带来感动。联系一个具体的意识并与它形成具象的连接,需要照片或私人物品、姓名、生辰八字,这组成了一个独特的频率搜索关键词,然后瞄准变得相对容易。当然瞄准后,人家愿不愿意搭理你,这就看双方的缘分了。有成就的人脾气秉性都很鲜明。在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要找的到底是“谁”,是那个角色、还是演绎了那个角色的那个灵魂?我们都知道珍有过至少三次不同版本的人生。你确实可以找到珍的意识,问题是你找到了哪个珍?你找的是珍还是鲁柏呢?
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们是如此的习于你们自己对实相的私人诠释,以至于当你容许自己由它漂开时,你立即想以对你熟悉的取向有意义的方式来诠释你的新经验。你与象征符号也非常的密切相连。在日常生活里你常常阻碍了你自己的创造性。当你用碟仙或在出神状态时,你常常释放你脑袋里冻结了的哲学区域。于是,所得到的资料的确仿佛来自你自己之外,而因为你是“一个梦卜一个坑”的,因此,你会试图以一种一板一眼的方式来诠释这种经验。所以,那资料必然是来自一位哲学家(好笑的),而既然它显然对你们一般的世俗组织而言显得颇深奥似的,那么,就会显得这种资料必然是由一个显然非你自己的深奥心智所创始。
在小我的头脑中存储着大量被雪封了的意识信息,它们与我们的主体认知或性格并不相符。当自我意识处于游离状态时,这一部分被自己习气屏蔽了的逻辑意识首先浮现了出来,而小我用自己的逻辑为这些自己的记忆加入注解。为了能让这些被显化出来的信息显得重要,小我给它们贴上了专家出品的标签。这些平时被自我忽视了的名言警句、真知玉律,换一个嘴脸后变得闪闪发光。
这种情况在初学者身上很常见,就好像摇晃一个果汁的瓶子时,沉淀的果肉就会悬浮起来格外显眼。但这并非意外与不良反应,你确实必须先滤出这些沉积物来——这些被沉积下来的是自我未被处理消化的知见与问题,从中能看到多年来自己到底都在逃避哪些课业。
你也许象征性的跟你自己打暗号,所以,那占板或自动书写会指出其来源为苏格拉底或柏拉图。如果你有灵魂学的取向,那资料就可能会是来自一个最近死去的著名通灵者。反之,是你自己暂时逃开了你习惯的世界观或本台节目:你正在触及实相的其它层面,但却仍以老的说法来诠释你的经验,所以,其大半的创造性逃过了你的注意力。
信息的扭曲是多样的:你把自己的想法冠名给某个你渴望达成接触的家伙,或相反把真实的异维度指导信息归功给自己的灵光乍现、恍然大悟。信息的翻译过程也充斥着各种扭曲:一个理念或一个单词,在不同的语境下经常有多重的含义。如果脱离事件背景与前后语境关系,在解读的过程中习惯地一视同仁,一定会带来整组信息的意向扭曲。
举例:《红书》卷一 第九章 奥秘,相遇
那一夜我思索着神的本质,意识到一个图像:我躺在黑暗的深处。一个老人站在我前方。他看起来像一个老先知。一条黑蛇在他脚边。远处我看到一栋有柱子的屋子。一位美丽的少女走出门口。她的步履犹疑,我发现她是盲人。老人对我招手,我跟他走到屋子的一道石墙旁。蛇跟在我们后面。屋中一片黑暗。我们在一个很高的大厅里,墙壁闪闪发亮。背景中有一块清澈如水的石头。我望着倒影,看到夏娃、树,与蛇的图像。然后我看到奥德赛与他的大海旅程。突然右边一扇门打开,通往一个阳光普照的花园。我们走出去,老人对我说:「你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吗?」
我:「我是外地来的,这里一切都很陌生,就像在梦中一样让人不安。你是谁?」
以:「我是以利亚,这是我女儿莎乐美。」
我:「也就是希律的女儿,那个嗜血的女人?」
以:「你凭什么批评?你看到她是盲人。她是我女儿,先知的女儿。」
我:「是什么奇迹把你们凑在一起?」
以:「不是奇迹,本来就是如此。我的智慧与我女儿是一体的。」
我很震惊,无法理解。
以:「想一想,她的盲目与我的视力让我们成为永恒伙伴。」
我:「原谅我的惊讶,我是在地底世界吗?」
莎:「你爱我吗?」
我:「我怎么能爱你?你怎么会这样问?我只看到一件事,你是莎乐美,一只老虎,你的手上沾了圣人的血。我要怎么爱你?」
莎:「你会爱我的。」
我:「我?会爱你?谁让你有权这样想?」
莎:「我爱你。」
我:「放过我吧,我怕你,你这个野兽。」
莎:「你错怪我了。以利亚是我父亲,他知道最深处的奥秘。他的房子墙壁是由宝石建造的。他的井有疗愈之水,他的眼睛看到未来。难道你不想一瞥那无限的未来之事吗?这不值得你犯罪吗?」
我:「你的诱惑很邪恶。我渴望回到上面的世界。这里很可怕,空气沉重逼人!」
以:「你要什么?由你选择。」
我:「但我不属于死亡。我活在日光之下。我自己的生活就有够多要应付了,为何要跟莎乐美在这里受苦?」
以:「你听到莎乐美说的了。」
我:「我无法相信,你身为先知,竟把她当成女儿与伴侣。她不是从邪恶的种子孕育出来的吗?她不是虚荣的贪婪与罪恶的欲望?」
以:「但她爱过一个圣人。」
——引于 荣格《红书》
荣格用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来让自己逐步摆脱故有认知,比如蛇、狮子、妖女、苹果等等象征物表意着什么。当荣格在异相中看到什么后,他习惯性地套用了人世间固有的典故和逻辑做出预判,然后因误读信息的含义而自困在成见中找不到真谛。荣格的成长,通过了三次大的格局破立。这基本上是我们每个人同样需要走过的道路。
你们每一个人都与苏格拉底或柏拉图一样的有价值。你的影响力以你不了解的方式遍及于整个的确实性架构。苏格拉底及柏拉图——及詹姆土(注明说我笑了)——在某些方面专门化了。你认识那些个人为存在过的人之名字——但以你们的说法,而且只以你们的说法,那些存在代表了他们人格的绽放面。(较大声)现在,只以你们的说法,在他们达到你们所认为的那些颠峰之前,他们常常无名的居住在地球的表面上,就像你们许多人一样。
烟花在夜空绽放的一刻被牢记,之前与之后无人问津。佛看世人都有佛性,人人都是未来佛,从宏观时间角度上,赛道上的乌龟与兔子确实都出现在了终点线上,而名次不分先后。两者都有自己成神的法门,各自不同,它们的经验拥有同样重要的价值与启发性,但需要分别什么适合你自己。
请等我们一儿。口授结束——虽然我对珍作为一只苍蝇的经验还有话要说。
(十一点四十九分,珍休息了一分钟左右。当赛斯回来时,他为珍和我传达了半页的资料,其中包括:“鲁柏作了一个不得了的跳跃,跳追了他的心灵图书馆里,而这在身体上释放了他。你作了同样重要的一跃,而在艺术上释放了你。图书馆是恰当的,而举例来说,以最合法的说法,它比一个物质的图书馆重要得多……”赛斯在十二点十分结束了他的个人资料,我们以为这节结束了,珍非常累,她只想去睡。
(在合上笔记本时,我注意到我在卷一第六九七节之后写的一个问题。在那节课里赛斯告诉我们:“因为,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现在是一个有意识的族类,所以,有一些你们可以接受或否认的种族上的理想化。”
(在那时我写道:“除了一个有意识的状态之外,还能有什么状态?我很难理解这样一种情形——也许那更透露了我的思考方式的问题而非其它的什么。但人类或其个别的成员怎么能不‘有意识’?因为我认为我们集体的及个人的行动是自觉的设计好以求生存的,我很好奇的想知道,为了存在之故,在哪个另外的状态里这些作用也可以被达成……在此有许多衍生的问题,所以我故意使问题不要太长。”
(当珍在第六九七节后第一次读到我的问题时,她告诉我她“不懂”。我在几个不同的场合曾试着跟她解释问题所在,而发现那是个很难诉诸语言的滑溜问题。
(现在,没想要珍今晚再做更多工作,我懒懒的大声念出我的问题,她求饶的举起一只手,“我累了,”她说,“但请等一会儿!马上得到答案了,赛斯早准备好了。给我一包烟我就继续下去……”
(十二点十四分。)
现在:我是在以我了解你们给它们的意义去用你们的术语。
以那种说法,是有“层次”的存在。当我用“有意识”(或“意识”)这字时,我是用你所了解的它的意义来说的。我以为你是指:对自己之有意识有意识,或把你自己一方面放在你自己意识的一部分之外——看着它(热切的),然后说:“我意识到我的意识”。
意识,是感、识、辨、思、觉、行的过程。意识存在一个感的主体、一个辨识的主体、一个思觉的主体、一个行动的主体。这四个主体可以是物理合一的,也可以是彼此分离的。 比如没有头的苍蝇可以继续活着并平稳飞行;壁虎的断尾在被碰触时会扭曲活动;切成两截的蚯蚓各自独立存活;海星的五条腿被切开后,每条腿可以独立生成一只新的完整海星;被斩首的蛇,其头颅可以独立发起致命的攻击;没有大半脑子的人可以正常地生活工作,甚至自己不知道自己没脑子。
我们下意识地觉得意识是一个整体,是不可分割的,但实际上意识是一个相互共享信息并可独立运作的多元复合体。
能感、识、辨、思、觉、行,是一个层次。现在简单的智能汽车就能达到;
能感受到我之为我、我有思想、我在思考,是下一个层次。菌类植物都可以达到;
能感知到情绪、并被情绪左右;能感知到爱、并为爱做出自我牺牲、哪怕牺牲自己的生命。禽类、动物、鱼类可以做到;
能思考哲学、形而上学,能问出“在思考的那个家伙是谁”、“我不是我,那我是谁”的,是人。这时你意识到你有意识并在运用意识。意识是一个意识外的觉、知、行体系,那统合各层意识的那个意识内的意识到底是什么呢?
意识永远意识到它自己,并且意识到其有效性及完整性,而以那种说法,并没有无意识的存在。当我以时间方式来用那个术语,我是指一个结构的形成,由之一种意识观看它自己为独特的,然后试着形成其它种类的有意识的结构。一只苍蝇是意识到它自己的,在那实相之内它是圆满的,而并不感觉需要去形成那觉知的一个“延伸”,然后再由之去看它自己的存在。
能够意识到自我意识的人叫觉知者。能够意识到多重意识不过是更隐秘意识的层层外套、触手工具、我非我、意识非我、意识非意识的意识,是觉醒的意识。
我们所能见到的与所看不见的一切都是意识能量微粒化生出来的。换句话说,没有没有意识的东西,哪怕不是东西,就连空都有空的意识。一切都是意识有意识地去形成一个有意识的结构体。一只苍蝇就是一大堆意识能量微粒形成的,它们有意识地去扮演着苍蝇,并用苍蝇的状态去感受生活。意识无需从第三人称的视角去观察自己怎么演绎着这苍蝇的意识。
以你们的说法,时间考虑涉及了那种意识的延伸,在其中,分别可以发生,而分隔可以被做到。就一个有机的结构而言,这可以被比为发展出另一个手臂或腿或突出物或花蕊——通过另一种次元的另一种移动方法。
苍蝇非常的有意识,在每一刻都全神贯注于它自己及其环境,精确的对准那些你们“无意识”的成分。只不过意识是有不同种类,而基本上你无法把一个与另一个比较,就好像你无法比较一只蟾蜍跟一颗星星跟一个苹果跟一个思绪跟一个女人跟一个小孩跟一个土人跟一个郊区居民跟一只蜘蛛跟一只猫。有形形色色的意识,每个都聚焦在它自己对实相的看法上,每个都包含了其它的所排除的经验。
每一个意识在其当下都是特别的,它拥有独特的自我意识频率和因此显化出来的自我状态。这让世界变得多姿多彩,充满了无尽的创造性之可能,让所有的可能性被拓展并深入探索着。这样的探索甚至还包括了对“意识探索行为”本身的有意识的行为学观察之探索,就好像研究心理学家行为的心理学家、研究历史上历史学家的历史学家。
普通人类的意识是一种被动技能,基本上如果不发生生理的、心理的、外界的刺激时,就会处于无意识状态。我们说的植物人就是无意识的活生生的人。就好像蛇对完全静止的东西基本上就是瞎子。能够发起主动意识的人都是修行者,可以有意识地开启内观与主动的对外界和内在自我甚至异界的探索和觉知。这里赛斯说“苍蝇精确地对准那些人类无意识的成分”的意思是说,苍蝇的主动觉知能力远高于人类本身。人类存在太多选择性盲视。这就是为什么小偷能把你里里外外偷个精光,而事主浑然不知。
(较大声,幽默的:)解释结束。
(我笑了一声,说:“非常谢谢你”。
(在一九七七年十二月补充的一个注:谈世界观的第七一八节证实为珍自己发展的一个基石。珍的《保罗•塞尚的世界观:一个心灵的诠释》在今年出版了,而她也完成了《一个美国哲学家死后的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将在一九七八年出版。但并没有任何有关荣格的资料加追来。
(够奇怪的是,珍在第七一七节里在脑海里所见的詹姆士资料之最初的几页(后来被放在《心灵的政治》第六章里)根本未出现在《一个美国哲学家死后的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里。珍说,在她的“图书馆”里有詹姆士两本不同的书,而她只转录了其中之一。)
(注一:珍记得她在星期日晚上对准的两个练习单元之一部分。在目前,即使她忆起的片段也很值得尝试:赛斯叫读者把自己沉浸在一个人的一张旧照片里——而后透过那个人的眼睛向外看我们当前的物质实相。这是个获得对我们现在的一个新鲜视角的有趣方法。
(注二:既然威廉•詹姆士死于一九一〇年,这意味着以我们的说法,珍收到的世界观是在他肉体死亡差不多五十四年之后所持有的。光是对赛斯在这一段资料里所给的概念我们就可以很容易的问他一打问题,而他可能会有非常长的答案,且会导致更多的问题,甚至可能会发展出一本谈世界观的书。但总有一大堆我们甚至没有说出的问题在那儿,而赛斯是否会处理最近这一批是很难说的。
(注三:此地赛斯谈到科学家与发明家常常对准其它这种人的世界观之资料,立刻提醒了我可能存在于柏兹家庭的一个相似情况。
(在卷一里,见第六八〇节。我的父亲死于一九七一年,他在机械方面是很有天赋的。照赛斯所说,一个活着的他的可能自己是“一个有名的发明家,他从未结婚,把他机械上的创造能力用到极致,同时,却避免情感上的承诺。”虽然我父亲颇具挑战性的“唯一意图”是在这个实相里养育一个家庭,但他仍然可能常常与那发明家的自己交换有关汽车、摩托车、焊接用喷火器、相机等等之想法。
(那么,可能的自己们是否真的透过他们世界观的架构而彼此沟通,或这样一种想法或情感的交换是否有时候更“直接的”发生——只在所涉及的可能人格之间?我们计划请赛斯再详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