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四节:其他实相的快照,心灵导游观光,内在声音与真正的调子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六分

(今天下午珍打电台给她在Prentice-Hall出版公司的编辑谭•摩斯曼,告诉他:“我想好了下一本书了,”她称之为《心灵的政治》,她已经把它想作是另一本层面心理学的书《意识的冒险》之续集。

(今天在一个显然意识改变的状态里珍不只写出《心灵的政治》的全部大纲,而且还写了四页稿子,那将作为那书的序言或第一章。

(在她今天创造性的表现里和她在三月时接到《健康之道》的大纲之间有一个清楚的联系。而今晚珍甚至还有更具创造性的表现;当然,不只是在课里而且也在课后,如我试着在结尾的注里解释的。

(当我们在九点三十二分等着时,珍说她又有“金字塔”或“圆锥”效应了,她也认为她可能在任何一刻进入她“巨大的”感觉。“但我不认为这些与赛斯第二有任何相干。”她说。)

晚安。

(“赛斯晚安。”)

对鲁柏而言,这多少是一个重要的晚上……当我说话时,她正在体验某种觉受,在其中,他的身体感觉剧烈的被拉长了,(停顿。)他的头伸到了星星之外,他整个的身体跨着实相。

现在,以一种说法,物质的身体永远在这样做——那是说,身体跨坐在实相上,在它自己内包含了时间与存在的次元,那甚至是无法以语言形容的。细胞本身是“永恒的”,虽然它们只存在于你们的世界里“一段时间”。

我们的都市、生态、身体、一切的一切,都犹如这沙雕中的聚像,沙散了又聚,聚了又散,形成一个个的形象。对于沙子来说,是当了人的眼睛、蛇的鳞片、拱顶的钢梁,其实都没有实质的差别,都是聚散间的一次经历。对于这些蜉蝣般朝生暮死的生灭往复来说,沙粒仿佛是一种永恒的存在。而一个个的“相”不过是其多变之梦中浮影的惊鸿一瞥。而一沙一世界其间又隐秘着多少贯穿古今未来的故事和内涵。

不过,未知的实相及心灵更大的存在无法与肉体本身的亲密知识分开,因为肉体的生命是在那个架构内发生的。如先前提到的,有意识的自己通常只集中焦点在一个小小的次元里,就是如此。那次元被尽可能充分的体会,其清楚的灿烂及精致的焦点只因为你对准了它,并且把它带到你注意力的前方才成为可能。以你们的说法,当你了解了如何做这个时,然后,你就能开始也对准其它的“电台”了。

观察方式与角度的局限性,让实证物理科学陷入了自我臆断的遐想中,离实相渐行渐远。在《未知的实相》的两卷中,赛斯渴望通过他的努力,让我们从自己的固化视角中抽离出来,拉远距离,改变聚焦模式,然后左右看看,最好还能沿着思想的阶梯走动起来,认知到不同楼层、不同方向各个窗口外的景色,进而建立起对生命更完整立体的认知结构。我们可以把这一个过程理解为散瞳再聚焦的过程。改变自己的观察方向、角度、距离、焦点、高度、层次,获取到前所未见的知见组合,最终得以了知到多视角同时性的灵性思维模式,并学会运用这样的模式去展开生命的历程,达成自我意识的初心渴求。

那么,在你多次元的电视机之选台器上,你知道物质实相在哪儿。当你集中在物质实相那活活的景致时,你可以学会穿过它旅行,而让那“表面”画面不受触及且保持完整。以一种说法,你设定你自己的节目,像平常那样负责而有效的尽你日常的责任——但同时你发现你自己实相的一个增加的部分。这并不会减损物质的自己,事实上,反而丰富了它。你发现心灵有许多层面,可以说,当你充分的享受物质那面时,你发现你还有些多余部分,而那个部分可以旅行到其它的实相里去,然后它也可以回来,带给物质取向的自己其旅程的“快照”。这些快照通常会以你本台节目的说法被诠释,否则的话,它们对物质的自己没有意义。

“表面”画面是乙太结构上完成渲染后的外在视觉效果。现阶段上我理解到的角色人物和世界万物,犹如被渲染好的游戏场面与角色。乙太体基本上就是这场景和角色的3D建模但未开启渲染前的模型;而支撑这模型显化的是意识能量微粒,即我们理念上的像素点;支撑编程像素点显化的是后台编程语言体系,即意识之意念显化体系。但这也只是前台码农快速编程的应用程序,还不是编程程序的后台程序,更不是主板核心启动程序。

我们沉浸在自己喜好的这场戏剧中,用心扮演着命运多舛的主角,而其没有主角光环的庇佑。我们是这样地沉醉于这个角色,以至于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个演员,在对着各种道具演绎。自己觉得是那唐吉诃德般悲壮的英雄——龙就在那里舞动着它的翅膀,而那破旧的磨坊里必定有一个美貌的公主等待着爱情的挽救。

当你可以从自己的角色中逐步剥离出一部分觉知力去感应与感受到舞台剧外的层层实相,你就拥有了建立多视角的实际可能性,并从中受益。(此处参见YouTube梦空细雨频道:一个堪比陈佩斯当年《吃面》的故事——从拍电影选演员的故事理解轮回——讲给渴望开悟的人)值得注意的是,从不同位面上我们搜集到的知见与信息,是无法直接被当下这个角色我利用的,一切信息码都需要用本地现有的表达代码格式去转译,不然就只能是脑海中毫无意义的乱码。信息扭曲的恐怖不在于无法理解,而是可以认知却被扭曲了——比如梵语的咒文或经文、被篡改得面目全非的《道德经》、被扭曲失了本意的《论语》。

故而可以得知,当意识从固化的成见位面上恍惚入其它维度频率位面后,是可以通过内在五感去搜集信息的,而这些信息的转译能力依据自身小我今生的见识与修养而定。在异界搜集信息时,自我关注些什么是依据自我意识层级而决定的。能进入哪个异界去观察,是依据自我意识当下的频率次第而吸引的。观察过程中,自我意识赋予了哪些滤镜和扭曲是依据当下认知观而成像的。感触后带回来的信息在本位面上又被大脑中固有的语言、人文、逻辑、科学、宗教、信念等层层筛选扭曲。最后在记忆、表述、描绘的过程中,各地语言的局限性和自我喉轮能量的表述能力又给予了变形与限制。最终聆听者与阅读者对这些异界见闻赋予了各自的如此一系列扭曲加工变形,然后口耳相传。

世代以来,人们曾作过这种旅行,那些快照是在存在于你们的世界以及那些被探访的世界之间的“暗房”洗出来的。旅行到未知的实相里的人一直是富冒险精神的。但许多人已经看过其它人带到你们世界来的快照,因此,他们开始给对他们旅程之原创性看法穿上那些其它照片的装束,于是形成了一组方便的想法、观念及形象。这种探索者失去了他们清楚的眼光。那些旅行者在经过奇怪环境与实相时不再拍他们自己原创的快照了。经由心灵的便宜明信片来诠释他们的经验是比较容易的。

《桃花源记》或 《香格里拉》等本非尘世的“小说”梦游之境,后世总想在物理坐标上把它们“放”在某个确定的坐标上。要知道某些人在恍惚中,毫无刻意地会遁入多重实相中的某一个位面并经历它。个体的认知把这些经历如实地翻译成了那个当代中自己信念可以认可与理解的素材。这样的信息被记载并流传于世。

天才科学家史威登堡(斯威登堡)口中的天堂地狱 。

法国人米歇的海奥华预言:第九级星球。

法国小说家儒勒·凡尔纳的《地心历险记》。

法国作家彼埃尔·布勒的《人猿星球》。

我们普遍认为的故事,都是不同意识维度间的侧漏。某些被扭曲得很严重,以配合当时代的宗教人文认知或科学认知。有些扭曲要小很多,成为了无稽之谈的玄幻故事。这些真实信息犹如梦中的转译,令其合理化了很多。而更多这样的资讯流落于民间,因表达能力与文化素养的限制,其中的精彩被压缩成了各种迷信故事。而观察者自己看到的并非是赛斯的接引,而是两群神仙打架。如果这个人只是经历了濒死经历,那他一定会赌咒发誓地说,安拉与摩西的战争惊天动地。而人类因此自己分成了两派,各自为了捍卫那宗教的童话而尸横遍野。

冥想、濒死、酒醉、嗑药等引发弥留状态的行为,或多或少地让我们的逻辑意识短暂地离开过自己的意识焦点,而得以窥探多层面中的某一变形,又把自我扭曲后的零星经验带回坊间流传。

《庄子集释》卷三下〈内篇·应帝王〉

名人曰:「去!汝鄙人也,何问之不豫也!予方将与造物者为人,厌,则又乘夫莽眇之鸟,以出六极之外,而游无何有之乡,以处圹埌之野。汝又何帠以治天下感予之心为?」

白话翻译:

天根去殷山南面游玩,走到蓼水岸边,刚好碰见无名人,就问他说:「请教你治理天下的方法。」

无名人说:「走开!你真是鄙陋的人啊,怎么会提出这么不愉快的问题呢?我正要与造物者做伴同游,满意了之后,再乘着虚无缥缈的鸟,飞出天地四方之外,遨游于无何有之乡,处在广阔无边的原野中。你又何必用治理天下这种事来扰乱我的心呢?」天根又再问了一次,无名人说:「你让心思安静下来,让精神无动于衷,然后顺着万物本来的样子,不去妄自作为,这样天下就治理好了。」

《庄子集释》卷十上〈杂篇·列御寇〉

若是者,迷惑于宇宙,形累不知太初。彼至人者,归精神乎无始而甘冥乎无何有之乡。水流乎无形,发泄乎太清。悲哉乎!汝为知在毫毛,而不知大宁!

那些道德修养极高的人,让精神回归到鸿蒙初开的原始状态,甘愿休眠在没有任何有形事物的世界。像水流一样随顺无形,自然而然地流淌在清虚空寂的境域。可悲啊!世俗人把心思用在毫毛琐事上,却一点也不懂得宁静、自然和无为。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有一度这些明信片代表了最开始的创见以及个人的诠释。不过,稍后它们开始被用做事先去参考的导游书。举例来说:如果在你们自己的世界里你计划旅行到一个远方的国度,你可以找到这种出版物来告诉你会碰到什么。当你旅行到其它的实相里,或当你的意识离开你的身体时,你也可以仰赖那些事先计划你的活动之旅游指南。

这些被人文、宗教、科学高度扭曲后的都市传说,让后续的探访者有了明确的心理预期——对风景的期许、对人、物的职能和长相、对流程的顺序等等。这样的认知预演让意识在观察异维度实相时,自动地套用了这些故事脚本,而展现出观察者渴望窥见的“真实”。这导致这种难得的穿越剧变得乏味而单调。另一方面,同一说辞却被反复引证并加深着,让沉迷其中的信众更加笃定其真实不虚。最终我们从一个熟知舞台上跃迁入另一个群体熟知的舞台剧。就好像你去游览世界著名景点的微缩公园一般,好像什么都看见了,但又无法被其触动——脱离开其生活的背景后,一切标志物不过是色相的轮廓而已。

它们不会告诉你,到某一个地球上的目的地。你要在那一个时候,从那一个机场搭飞机,离开一个经纬,而到达另一套经纬度:不会告诉你,你离开你的国家,到另一个被独裁者或总统或被无政府主义统治的国家。相反地说,它们会告诉你,你离开这个星光层面,到许多其它星光层面之任何一个,而那儿可能被君主或灵性导师,男性神明或女性神明统治着,视情况而定。他们不是像在世俗的旅游手册里为你指出艺术馆及博物馆的位置,反之,他们会带你去找阿卡悉(Akashic,译注:即业镜。)记录(注一)。不是带你到你们世界的考古遗址(热切的),以及其伟大的先前文明之遗址,反之,它们会告诉你如何寻找亚特兰提斯及母(Mu)(注二)及你们过去的其它时代。

因此,你作了一个进入其它实相的心灵导游观光:未知的仿佛已知了,因此,其实你并不是一个探索者,却是一个观光客,随身带着你自己文明的装备以及十分通俗的信念。

那么,有内在的习俗,就如有外在的习俗一样。就如外在的风俗试着强迫你跟着一般接受的想法跑,因此,内在的习俗也试着强迫你令你的内在经验与预先包装好的东西一致。

当一个人拥有着强烈的先入为主的认知预期时,他在经历自己的异维度之旅时就会被自我意识塑造好的成见所框架住,并依据这些背景资料而显化出那梦幻之境。这是一个逻辑为主导的合理化过程,虽然看上去很奇幻,但本质上还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思想闹剧,与其它异维度的实相并没有多少关系。在看到那些用我们熟知概念堆砌起来的异维度报告时,应当警觉到,万有压根儿没有必要把类似的实验重复地展开。每个很合理的逻辑背后都蕴含着不合理之处,因为荒谬怪诞象征着不同基础面向上的不同途径上的意识探索之本真。 (当你发现外星人都是说着流利英语的美国白人时,那你注定是穿越到了廉价美剧的垃圾特效中。)

习俗之存在是有很好的理由的。一般的说,它们有助于组织经验。如果它们被轻松的执持及接受的话,它们很可以作为指导原则。但被严格奉行的话,它们就变成了不必要的教条,僵化的限制了经验。这同时适用于内在与外在活动。习俗是阶层化及僵化的“自发性”结果。一度,以你们的说法,每个风俗都有一个意义,每一个代表了一个自发的姿势,一个个人化的反应。可是,当这些变成了一个制度体系时,那原先的自发性就失去了,而你投射出一个人工的制度,它变得用来分级行为而非表达行为。所以,有心灵的习俗,就如有物质的习俗一样。有宗教与心灵的教材,意识的导游观光,在其中你被告以跟随一条路线或某个节目,你变得害怕私人性的去诠释你发现自己在体验的不论什么实相。

鲁柏至今仍坚持他对未知的实相的私人看法及独特表达,如他所经验的那样,因而,他带回异于通俗的心灵路线之报告。

从濒死中回归的白人,很难说出观世音菩萨在阎罗殿为了救他和孙悟空吵架的剧情,而一个中国东北的老妹,却可以说出狐狸大仙与蟒蛇柳家斗法的经历。俄罗斯的通灵者不会被安拉协助,就像穆斯林的兄弟感恩时无法罗列黑圣母玛利亚的恩典。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神话体系,依据这些一生坚信的信念,我们扮演无知的信徒,而灵体们也扮演着那有区域特色的仙怪。各地的行政腐败状态甚至也被投射到信仰的信念中:贪财的官吏、不上香不给钱就不办事的菩萨、贪图金子的佛祖,甚至还有专门让平头老百姓发财改命的财神。

结果就是:自己灵魂安排的人生课业、自己高我铺陈的各种启迪,最后都可以逃课、免考、交白卷。只要香火到位,人生一路顺畅:爱情不用维系,靠下咒巫蛊强迫自己喜欢的人爱自己一生一世;学习不用努力,拜了头香自然老师给白卷满分;事业不用打拼,给佛金装,竞争对手都变白痴;开悟也不用修行,给上师献上财物,身体就能立地明心见性。

真实的实相与这些层层套叠的皮影戏有着本质的差别。实相中匮乏故事性,因为本身毫无时间之因果关系。实相中充满无条件的爱与包容、智慧和普世通用的知见,还有就是没有对错是非的一体性、没有二分的统合性。怎么都成什么都好,压根儿没有失败者,一切都带来经验的累积和无尽的法喜。在实相中无法理解八苦,因为压根儿没有得失的考量。更不需要敬仰和谦卑、奴才,因为一切都是自己生命过程中的不同阶段,就好像你穿越回到自己三岁时,扶起被欺负后趴在地上痛哭的自己,你会要求那个小小的我,给自己磕头谢恩、还愿烧香甚至发誓效忠吗?

如果今天的你都能明白这个道理,那些高维智慧、近乎完型的意识体们能昏聩到贪恋这些人文儒家虚礼和官场权钱交易吗?

你可以休息一下。

(在十点二十五分继续。)

心灵的明信片及旅游手册是方便而且多彩多姿的,但它们也是非常误导的。

(停顿良久。)个人的旅行者一度拍了那些快照,而它们代表了对其他实相原创性的诠释。它们代表某些旅者对奇异世界略见一瞥的个人看法,他们尽可能的诠释他们的经验。作为这种个人看法的话,它们是非常站得住脚的。(较大声:)它们就与任何你在清晨拍的你家后院快照一样站得住脚。不过,那张后院照片会与在世界一个不同部位,一个不同环境里的你们星球居民所拍的相当不同。

任何组织与个人的异维度描述都是片面的、带有强烈的主观意愿与随机性偶发事件的巧妙组合。不同渠道上对同一件事情的如实报道都可能存在着巨大的认知导向性扭曲,这些扭曲源自不同的利益需求和自我知见的成熟度。最真实的照片也只是一个角度上的实相,而全貌被自我观察能力所局限了。

这画面中的图画:请问你看到了什么?当你有了一个答案后,随便什么,都可以证明你的精神认知能力有病了。因为混沌的随机镜像对称,画面本身什么都不是又什么都是。混沌就是其本真的状态。

不过,如果在那些心灵的快照里有任何不相符之处,人们就担心起来。虽然你们期待你们自己实相的照片各有不同,可是那些旅行到未知的实相里的人,如果他们的快照不彼此一致的话,他们就变得担忧起来,因此,他们就拼命试着使所有的照片看起来相像。换言之,他们加以修饰。

首先,在你们自己的世界里,那些进入未知领域的旅人被视为被放逐的人,可以这样说.好像他们收到了没有任何别人看到的电视节目(注三)。如果他们经验的故事不一致的话,谁会相信他们?他们感到了威胁。他们觉得他们必须讲同样的故事,否则他们会被认为精神失常,所以他们作了一个无言的协议,以那些“先前”曾经去过的人所用的说法来诠释他们的经验。

在一个随机的、混沌的、多变的实相体系中,就好像每一期的乐透大奖号码本就应该毫无规律可言。但是很多暗示自己与众不同的家伙又深恐自己被与众不同联盟所鄙夷,结果千年来千篇一律的故事被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毫无新意地默契传递着所谓彼岸的风光和风土人情故事。这些自我催眠的“开悟”者,成为先驱和大师,用这样的技巧引领着自己的徒弟,传承着故事的衣钵。只有第一代先驱和后世中少数的异端真实地进入了不同实相并经历了它们。可惜异端的下场总是悲催的,而那些与主流唯一正确答案相左的知见也被尘封或扼杀。

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因此,在事先被设定程序后,他们会按照已被建立起来的心灵习俗来感知资料。在亚洲有老虎,但你能旅行过亚洲而绝不会看到一只老虎,如果你不想的话。这就看你到那儿去而定。在未知的实相里,你的念头立刻成为明显而真实的,按照你的信念具体化。在那儿,如果你相信恶魔,你就会看到它们——而从未悟到它们是你心灵环境的一部分,由你的信念形成,而丢在一个你感知不到的、非常真实的环境上,就像海市蜃楼那样。你会相信心灵的观光书,去找寻恶魔,而非老虎。

每个人都在利用自己的信念来规划着自己将要经历的记忆:金融危机、核子污染、食物短缺、外星人入侵、人工智能灭世、地球磁极反转、致命病毒侵袭、疫苗改变基因……制造预言的人自古不断,传播恐惧的人因此大吃红利。而你的自我意识选择是否跟随、关注并成为其体验者。你的信,为其成为实相而投出民主的一票,而集体意识公正地跟随每个趋势策划出相应的实相平行分支,并引领那些坚信者跟随自己的信仰而充分地体验自己内心的恐惧或渴望。记住,你塑造了你的世界,而各种可能性机会均等地摆放在你的面前,是你依据自我意识当下的智慧水平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就好像接到诈骗电话的人,没有谁能强迫你被骗,但确实很多人在被骗。而被骗的原因无非两个——利益的贪婪和恐惧的怯懦。你自己决定自我的成长方向。多种选择都同时展开,每一个都那么地真切,都确实地发生过、发生着、再次等待被展现出来。每一个都是“你”,但你的自主意识并没有经历每一个。你可以依据自己的信念成长为地表最强,也可以成为一个“乐”。没有一条道路不是艰辛而苦痛的,苦痛不是痛苦,打磨不是折磨,虽然过程一样,但主体感受后认知的诠释决定了一切:是收割智慧的法喜,还是炼狱无尽的耗损,一念之差。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个人与集体的,你们形成你所知的世界,然而,它有一个整体的个人与集体之基础,所以,有些事情得到了协议。你由你自己独特的观点去看那些事。你形成那实相,它是站得住脚的一个。它是经验,所以,它不是不真实的,却是实相采取的外貌之一。它有一个站得住脚的基础——一个你们全都接受的环境,在其中,某些经验是可能的。

这同样也适用于其它的实相,你知道在,比如说,你眼前的画面与对那画面的人工渲染的一张风景片之间有所不同。因此,在未知的实相以及描写它给你们看的那些明信片之间也有所不同。

以你们的说法,鲁柏曾出去找真的东西——直接经由他自己的感知去体验未知的实相,而与明信片给他的风景无关。

“明信片”在这个赛斯的语境中是指被固化下来的某一片段帧,引伸为单人生命副本。与之相对的是多人或群体实相。这三个不同的副本人生看似相同,但难度、本质差别巨大。

单人人生副本相当于单人单机游戏。你进入某一历史时空的世界中,跟随自己的角色走完一生的故事,其它万物都是NPC。多数初级灵魂、自杀者、复盘者被“不甘、如果”所执困顿的,都会反复开启同一个角色,进行必要的历练。 

多人局域网副本相当于成熟的站队一起下副本,或亲子游戏中的家庭队伍。相互熟识的灵魂们一起进入封闭的世界故事线路中,在某个时代里展开有针对性的认知平衡感受体验。这针对多个同一高我或本我下的灵魂个体合力协助某一认知卡顿良久的其它自我灵魂,集体补课,大家都是围绕其当下重大的认知卡点展开助缘,呈现缤纷的密集的人生故事,帮助他领悟:有演恶人的提供故事性,有演贵人的来提点关键思路,有演上师的敲黑板说必考重点答案。但是就这样,也还有持续不信“邪”的、很幼儿园的“人”,压根儿活不出自己的“神”来。

另一种常见的局域副本就是平衡性副本。有个意识在人生中积累了太多的不甘与不平,怎么都无法化解剧情带来的冲击:导演喊“卡”了,大家都去领盒饭了,他还在那里找砖头想拍死谁。这样的怨毒或亏缺的空洞感,大家只好在剧本外加场指定的戏,让他感受到平复的报偿。这是生前被因果论毒害太深导致的,一脑子公平、满心的不满,说实话就是没能占到便宜,觉得自己亏了。犹如赌徒一般,赢了还要更多,输了想要回本,回本了想要小赚。这就是轮回的魅力所在。沉迷其中的人就好比喝高了的酒鬼——我没醉,我清醒得很,都是王八羔子,我还能喝……怎么都不肯下桌,活得特没意思但又怕死得很。最后大家都走后,他留在桌子底下当了“鬼”就是不走,或想走都走不了。

公共副本是我们所说的现实社会,充满了混沌的、多元的、随机的各种可能性。就好像一个四通八达的闹市——城市与道路、一路上的风景都是定数。但你自己跟随自我喜好、怎么在这城市中游走是自由意识。你串联起你对这个城市与人文的印象和认知:有些人喜欢人文古迹,有些人喜欢高档新贵社区,有些喜欢走访市井风俗文化。不同的社会带来不同的文化氛围与常见遭遇:盗匪横行、娼妓站街、垃圾满地,或庙宇清净、高僧礼佛、晨钟暮鼓,亦或倩女豪车、玻璃塔林、灯红酒绿。一切都在同一个都市中,人群混杂又各成一群,不同的体验同时地展现。时代与社会依据集体的情绪与认知形成大的走向:人口增加的时候,资源的人均占有量下降,战争与疾病就会横行;人口数量下降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感受富足,仁爱的伦理就会被高举。女人们的肚子决定了世界的大趋势,而政客们只关心本国的人口红利、财富累积。

你进入一个陌生的城市,并非常住,只是过客。过客是最肤浅的,也最肆意的。流民盗匪多彪悍地抢掠与杀鸡取卵地破坏。智者劝人守得安住心,方能被天地滋养。

什么是时间?“时”字本身是止日,“间”是日下门。“日”可不要只当太阳理解,那就狭隘了。呼吸间的空档期叫“息”,自然地在息中的时间越长,相对的时间就越缓慢。这就是超光速逆转时间的秘密。当你能从一“息”中钻入暂定的当下里,你就突破了时间的裹挟。

顺便说下空间:“空”是穴工。“穴”的深邃之处,小口大腹,入口有遮蔽物。“工”是一种开拓的作业过程。“空”的本真含义不是无,而是拓展、开创、进取。空间的真实意就这样出来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

(十点四十七分。珍一边咳一边突然说:“我出来了。”然后:“我正在弄一些东西,等一下,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到它……”她一再,咳嗽;自从休息以来,她的声音变得非常粗哑,以至于几分钟以前我差点儿要求她结束此节。现在,在我抗议无效之下,她又要了一包烟。)

“如果我能弄到它,那将是很不错的东西,我会告诉你。”她点了烟,又喝了一小口啤酒,“罗——我在得到的东西好像是在我无法复制的,真正快速的美丽声音里面——非常快,非常音乐性——与电子的自旋(注四)及细胞的组成相连。”

“电于的自旋比细胞的组成要快。电于较快的速度不知怎地给了细胞它们的界限。而有些东西是在一种出神状态,好比说,在水晶里,那是活生生的存在于细胞里。

(“等一下,”珍再喊道“我正在得到的是囚禁在一个水晶里的美妙声音,它透过光说话,那就是人格的精髓。我在得到几乎是珠宝似的、彩色的声音……我来看看我能把它怎么样。我想把它弄成话语——它来得好快。”(停顿。).

“——而我们现在是在谈人格,”珍说,又咳嗽起来,“正如种子被风吹而散落四方,所以,人格的一个种子乘着它自己的翅膀,而落在许多不同时间与地点的世界里。它带着它自己真正的音调落下来,而敲在不同的和弦里。”

每一粒种子都是独立而完整的生命个体,但又都是源于一体的分化,各自随缘随意散落人间,展开生命的春秋,经历自己的春华秋实。各有不同,但又万变不离其宗。

在古亚特兰蒂斯、埃及、玛雅的金字塔顶都有水晶室。水晶这种单晶结构可以有效地吸收与释放单频光谱,不同的水晶颜色、大小、形状、对光的提炼、改造、过滤不同。祭司看患者身体外光场域的扭曲情况,针对漏洞、污浊、旋涡、杂光等进行光谱治疗调整,针对有可能探索什么力量,对人进行光场强化与沟通力的扬升。使用什么水晶、怎么使用是一整套复杂的技巧,部分零星的知识被扭曲地传承在民间,但很少有谁用对了它。水晶是调频、增幅的一种工具,但错误的使用也会高效地造成扰乱与损害。

(十点五十八分。)

“那些声音是觉察它们自己的分别的,它们各自灿烂而独特,然而每个却又汇集成一曲交响乐。每个声音认识它自己为它自己,击中那次元的媒介,在其中,它找到它的表达:然而,它能觉察到它在其它实相造出的无限其它形形色色的声音,而这些实相就像是它庄严的演奏的乐器。每个细胞以同样的方式敲击,而每个自己也一样。在一个万花筒里,在其中每个最微小的变化都有意义,而影响到全体所制造的单独音符。

“所以我们不只在一个实相里敲击,而我听见那些音符在一起却又各自分开,也许像雨滴,我试图把它们放在一起,却又听见每一个分别的音符……

“赛斯——或别人在说话——也许只是我在说话——对我们时代的人们说话,我曾试着作同样的事,但我突然听见我自己真正的音调,那是我必须要追随的……去超越过通俗化了的明信片……我说完了。”

我们都知道一切都是频率的不同显化而已。在频率中金玉之声是两个特别的领域。

殸|kēng :声字 ,物体振动时所产生的能引起听觉的波。殳字,是手里拿着的小锤棍。拿小棍可以敲击玉石、瓦罐、金属,后引申到鼓掌、击水花、发出短促的声音。

鏧 lóng|磬 qìng|罄 qìng|漀 qǐng|撀 gòu|聲|謦 qǐng。这就是最早的打击乐。但是不同今天的音乐,古代音乐是以432赫兹为标准的,即12赫兹的36倍为定音。这是符合人体自身频率的校准音频:当人处于这样的标准音频场域内,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会依据12音各自校准频率,自然而然地恢复健康。但脏腑内又有阴阳,所以有了金玉两种乐器,针对高频与低频两种波形,龙鸣虎啸。玉石发出的是磬,青铜发出的是鏧。老百姓在家只能敲陶土罐罄。庄子的妻子死后他就是在家敲这个庆祝。

再高级的就是铜鏧和水晶磬,这都是乐器,但其本真是一种灵魂治疗的手段。值得注意的是,现在网络、电视,甚至乐器被定音时都是440赫兹。听这样的音乐不但不会校正自身频率,还会勾引心火上亢,耳鸣目涩。不信你用440除以12或除以7,你都无法获得一个整数。而现在很多生产鏧的厂家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搞出的产品有共鸣音,但对应的七个脉轮频率并非当有的中正之音。如果谁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可在YouTube上找“Soul of 432Hz”的视频进行详尽的了解。

(十一点三分。“哇,我告诉你,我真的出去了,”一会儿后珍颇为软弱无力的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把这个和赛斯的东西放在一起。它就像是一个找到它自己真正音调的音符,而当它找到时,别的东西都没意义了。我只能言尽于此了,但一旦你敲到它,你就知道就是它了。”

当你聆听432赫兹的冥想音乐或金玉之声时,你的心灵很快就能进入空灵的本真状态,冥想、睡眠、身体、意识力都会逐渐被强化,而且不容易走火入魔。对这差别人的耳朵是不能察觉的,但对人的灵魂却犹如鸡汤和泔水一般——滋补和扰乱就差这一点点。

(“我知道在(客厅里)我这儿的椅子与厨房地板之间有一个宇宙”珍站起来时说,“但没问题,我可以走过它。当你敲中你自己真正的音调时,你认出它,而你成功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宇宙里的意义,纵使你无法将之诉诸言语……”

这其间的差距不是语言可以描述的:从小被440赫兹统治长大的六十年后的数代人里,意识感知力逐步地退化,无法思考科学与政治定式外的觉知和灵感,耳鸣几乎成为通病。网上有不少432赫兹制作的音乐,但却还是用440赫兹播放出来。只有极少数很负责任的播主,用赫兹表测过自己释放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我在这里推荐“Soul of 432Hz”的视频。声音也是光,不过是较慢的光频。很多人以为音是物理学中空气相互挤压后的粒子震荡波,那是因为你没有在脑子里听过灵体洪钟般的吟唱。不过梦里至少你说话与听话吧!

(珍今天大半都在一系列的意识转变,甚至接近狂喜的状态里,而每个都表现了她基本土的神秘天性之一个独特而具创造力的面。虽然她有点感冒,但她仍然能汲取非常大量的能量。我认为她在课后对内在声音的体验代表了她对约两年前赛斯讲“感觉基调”(feeling-tonges)的资料之诠释:见《个人实相的本质》第一章第六一三节。在珍对她自己的真正音调之理解与赛斯在那节课里讲的话之间显然有很深的关联。赛斯说我们每个人都拥有某些为我们独有的感觉特质,“……就像是深沉的音乐和弦。”他在十一点六分继续说:“那么,这些感觉基调弥漫了你的存在,它是你们的灵魂与肉身结合时所采取的形式。”我也认为珍对她真正的道路的感受反映了她对赛斯在第六一三节十点十六分之后所讲的话的了解:“这个感觉基调就是你的姿态与气质——音色——为你的实质经验效力的你的那份能量。”……(注五)。

一个人是否达成了高度智慧觉知的中正状态,他的语速、语调、呼吸的声音、身体散发出来的气场,乃至肢体语言上的细节,都可以反映出来。当你见到一个陌生的人,莫名地有温暖、亲近、舒服、渴望靠近、舍不得离开的感觉,那这个人的品行一定差不了。被性激素作用下的青年例外。

那感觉就好像午后三点多的阳光透过窗户,把床晒得暖暖的、新被子软软的,你沐浴在那熏熏然的温暖里,融化了自我的隔离感,忘我地沐浴沉浸在光中。那温暖的午后之光,就是我们当成为的样子。

(珍也颇为意识到她的巨大觉受之事实——如她写下过的——是她试着“由这个架构外面来看我们三度空间的存在及这个宇宙”,或旅行超越过通俗化的心灵明信片范围的一个方法。)

(注一:在她今天写的《心灵的政治》里,珍已经开始写关于Akashic记录的事。以玄奥的说法,Akashic记录包含了自从创世“开始”以来所发生过的每个行动、思想与感受之完全的宇宙性记录。

(珍在回答我的问题时说:“我并不相信它们,至少不是以那种方式——那么,我又干嘛对准到一个心灵的图书馆呢?”她笑起来,“要解释我自己的想法还真下容易呢,我一定得把它弄水落石出。”

(见卷一第六九七节的注一,它包含了赛斯讲到意识与任何信息之关联的资料。

(注二:正如传说中亚特兰提斯大陆是位于欧亚及美洲之间的大西洋,因而,那伟大的“母”(母洲)被认为是存在于美洲与亚洲之间那广大的太平洋上。这两个神秘的疆土终于在一个不得了的地壳剧变中沉入海底:每个都在一万多年前消灭了。在本书卷二的附录十四里有些亚特兰提斯的参考资料。

(注三:而“那些进入未知世界的旅行”仍能被冠以放逐者、怪人或更槽的称呼。珍曾经体验过别人对她的这种反应(我也一样)。当这种反应与她自己对她心灵能力之也很自然的质疑——如有时会发生的——合在一起时,这种插曲就一点儿也不好玩了。在无意之间那可能相当的幽默,如果那些批评不是如此的针对着个人的话,我们也知道其它人对我们能抱着怎样负面的想法:在一个对话、一封信或在电话上,一个人会无意的透露给我们他的配偶或父母对珍和我以及我们从事有关赛斯资料的工作并不怎么欣赏。

(偶尔,我们会碰到一两个我们间接的毁谤者,于是,我们当然会被待以礼貌性的笑容:谈话可能触及天气,但几乎从不触及灵异之事。有时候我们会发现那些怀疑者对我们的“了解”是与我们真正的信念与活动距离得这么远,以至于我们得花上非常长的时间才能在所有涉及的人之间建立起任何真正的了解——那是说,即使有这个可能。我们总是选择放弃这种“机会”。

(甚至当我写这注时,珍收到了一封信:“如果你不是一个骗子的话,那么就替我作这件事……”我把那封信扔了。同时我记起——我经常记起——赛斯在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日第二十节里所作的预言式幽默:“就出版这些资料而言,我并不反对,我把它给你们并不是只为你们自己的启发。由于它的来源,你们可能会被称为骗子,但我猜想到现在你们已经明白这点子。”

(是的……而面对着如此的怀疑与误解,珍和我有时会发现我们自己奇怪为什么心灵的属性要存在在自然里,如果它们不被容许在那个架构里应用的话。“你们(每一个)必须对你自己有一个基本的肯定。赛斯在最近的一节个人课告诉我们,“当然,这信息不只是给你俩的,而且也是给其它人的:你必须信任你基本的存在,连带着他的特性与能力。你有它们——在它们独特的组合里——是有理由的。你们也应避免贴标签,因为这些能把你对自己的感知定型。”

(注四:如在附录十九里显示的,第六二一节的那部分及其注包含了珍至今所能感知的那些种快(及慢)的声音,尤其见那儿的注七与注十:chromethesia或有颜色的听觉在注十里被定义。关于电子,包括电子的自旋之信息在那节的注八与注九也都有谈到。

(注五:在这儿也有一些令人感兴趣的资料,摘自一年后一九七五年十月的一节私人课里,在那节课里赛斯讨论到珍自己的身体症状,也一并谈了内在声音,赛斯在十一点七分说:

(“……关节的移动产生声音,那声音即讯息。当荷尔蒙被释出时,它们制造声音,那些声音即讯息。

(“我说‘声音”,然而,这些内在的身体声音只可以被比为一种内部的身体状况,在那儿声音像光一样运作。你们习于以透明或不透明的颜色之说法来思考,以那种说法,有不透明的光也有透明的光。声音有光值,而光也有音值,这些在体内运作。

(“可以说,每个频率作用为一个带讯者,在一个真正的反应变明显之前触发了身体的反应……在任何身体的问题里,你可以说,光与声的频率变得失调了,整个的‘真正音调’混浊了。当鲁柏开始写《心灵的政治》时,他精神上与心灵上体验到他的‘真正音调”。虽然他不知道,但这给了他一些可依赖的东西,所以现在……他仍无意识的带来那真正音调的肉体上之对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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