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五节:理性的功用,个人视像的重要性,以及意识的改变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月二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在注一我描述了星期日及今天所经验到之两个不寻常的精神事件:我看见我自己是一个公元一世纪时的罗马军官。
(在上周三的课里我提到过珍开始了她的新书《心灵的政治》,在同时她变得觉察到有一个略为不同的珍在一个心灵图书馆里,而她好像由那儿得到大部分《心灵的政治》的资料。星期四她又去了她的图书馆几次,却没有录下任何东西。然后在星期五早上她收到了另一个短些的图书馆资料,我摘录部分如下:“有不断在改变的物质实相之模型,它们不断按照每个新的稳定性立即建立起来的新方程序而改变自己……我们对准这些模型,而我们与它们的交会在任何既定的一点改变了它们,造成新的确实性之次元,那然后再由那新的焦点向外延伸。”
(珍其实并不了解她写的东西,但她不久要开始她灵异生涯的关键插曲之一(注二)。“在那天我稍后的经验是,那些模型是如何运作的一个实际经验。”她在那经验全都结束之后写道。
珍所提及的心灵之图书馆是那个时代的信息聚散标志性灵界公共机构,现在已经都是个人触屏万维网信息搜索与比对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意识层展开的。自我意识认知的当代特色习惯会生成意识层面对万有物化显像与使用的时代特性。
物质实相之模型 我们的实相是由“角色”与“历史世界背景”两层浮动的平台构成的。有时背景不变,角色变;有时角色不变,背景变。角色进入某一被显化的背景,形成自己的记忆;然后串联起其它背景的不同片段,形成记忆的链接。打个简单的比方:你仿佛走到了某一个路口,对于你来说,街景的变化是背景感知的变化;而对于背景来说,你在其上显化过,又消失了。街景与这个角色你互为过客。
你走到某一路口,有五种选择:前进、后退、向左、向右、原地发呆。五种情况在这一刻都同时展开了,但你选择性地跟随了某一个线路,展开后续的观察,其它的被你忽视。虽然被你忽视了,它们也还是发生了,只是不在这个你的脑海认知中。所有可能性之集合构成了你的宿命,而你利用自由意识挑选了一种,成为记忆中的经历。
(那么,星期五中午珍告诉我她进入了另一个意识改变或加强的状态。虽然她的觉知状态仍在增加,珍仍决定午餐后跟我一起开车进城:我计划去修理铺取我们的打字机,然后买些食品。她已经这么“放松”,以至于走不稳了,她说:“就好像是地板在我脚底下升起来,支持我的体重,但却是以一种我不习惯的方式。”她觉得非常着迷。
(我开玩笑说:“当我们出去时要小心一点,如果人家看到你歪歪倒倒的,他们会以为你喝多了。”
(当我们沿着华特街向东开往艾尔默拉的市中心时,珍一再的赞叹她在她的世界里发现的新美感,但到我拿到了打字机然后开往超市时,她认为她已没办法走出车子了。她也不想做任何可能打断她大大扩张了的意识状态之庄严华丽的事,因为她一直对周围的平常物质世界有最奥妙的视觉、觉受及悟知的种种体验。
(我把车子停在一家药房前,赶快跑进去买了些纸和笔给珍,以便当我在隔壁的市场忙着时,她可以坐在车里写她的感受。当我在差不多三十分钟后买完菜回来时她仍在写,她已写了六页。
(下面是珍笔记的一些摘录。(后加的注:我提醒读者,她全部的经验写在《心灵的政治》的第二章里”
(“于是,在这一刻与下一刻之间,世界在我眼里真的改变了。我在一个全然不同的视角看它。它像是那旧的世界,但却无穷尽的更丰富、更‘当下’,造得更好,而且有多得多的深度。
(“言语根本无法形容。每个经过车子的人在此时都更立体,且超级真实,但却是一个更大自己的模型之一部分……而每个人的实相显然而清楚的不只是三度空间的了。我知道我已经在复述了,但好像是以前我只见到人或事的一部分。世界现在是坚固了这么多(注三),以至于我先前对它的经验像是一个冒牌货,由不连接的点或模糊的焦点所造成的……”
(还有:“品质上来说,那超市广场是如此的与平常不同,我几乎无法相信。当罗在买东西时,我一直看了又看。我知道我看见的每个人都有自由意志,然而,每个动作却又是不可避免的,而不知怎的,其中并无矛盾。我可以看着每个人,而感受他的‘模型’及所有的变奏,而明白那个模型是如何在此时此地在这个人里,我视这些人为“真人”,也就是一个完整的人的意思。这些人是“更当下”,更完整及更完全。人们看来好像是他们自己的典范。
(“我面对着一排商店,而视这些也为模型及其变奏。这同样也通用于我看到的每件事。我想:‘我已经满到快溢出来了。”而有一刻我在想,是不是我带了一副不得了的新眼镜。首先,要写这些东西需要一些毅力,因为我只想永远这样看下去。”
(在我们开回公寓的路上珍仍然深深的在她了不起的经验里,她赞叹道:“哇!在这以后,我绝不会去碰LSD了,谁需要呢?”我笑她说:“如何进行你自己不要钱的神游,嗬?”她并不用任何一种的迷幻药。
(“如果你睁开你的眼睛,而真地看到世界,会怎么样?”珍沉思道:“它是无法形容的……”而今天稍后她写道:“举例来说,当罗开车回家时,我觉得大地支持着路,而路支持着轮胎和车子。我身体上感受到这些,以比如说,我们感受温度同样的方式;一个正面的支持或压力把路撑起来,而那个力量几乎像是自己撑起来成一个长而有力的围棋,像一个巨大动物的背。”
(甚至从我观察者的观点看来(注四)珍“意识的冒险”也是如此的丰富,以至于相形之下我描写它的企企图看起来仿佛极为不够力。在适节里赛斯对她心灵成长的整个题目谈到了一些。)
在认知逐渐随智慧的成熟而摆脱固有实相之成见后,思想上的内在自我意识会与自我灵魂的觉知开始整合感官上的共鸣。同时性与共时性多视角、立体成像地展开,会带来线性大脑处理信息的一时性不适应。这样的过程依据自我习气的强度而长短不定——越畏惧、越抵触,经历的时间越长,并且可能因为心性没有达标而最后被没收回去。如果之前的基本功课都做到位了,这个过程就好像一次较为严重的脑震荡,一般一个月左右可以熬过去。
晚安。
(“赛斯晚安。”)
给我们一点时间写书。
在我们上一节说过,那天晚上对鲁柏意义重大,而那在许多方面都是真的。这书是讲未知的实相,而鲁柏在上周开始了一个进入其它次元的不同旅行。
我希望在这些课里给你们看在林林总总层面之心灵经验,以及结果对种种不同系统的经验之间的不可分的联系——每个都有效,每个都多少与你所知的生活有关。
鲁柏曾容许他此生意识的一部分突然改变方向,可以这么说,到另一条路上而进入另一个确实性系统(即进入他的心灵图书馆),他在那儿的生活就如他在你们世界的存在一样有效。现在,在醒时状态他能改变他意识的方向,精确到足以带来一种情况,在其中他同时感知两个实相。他才刚开始,所以他至今只能偶然觉察那另一个经验,不过,在他的心智背后他现在多少能经常的觉知到它了,它并没有干扰他所知的世界,却是丰富了它。
很快我们多数人依赖VR眼镜也可以在现实中看到多层“实相”的同时展现。当虚实的交替越发模糊后,真实将被重新定义。每一个“实”相都有其效用,每个都多少与你的生活形成关联并相互涟漪。你选择戴上这眼镜,沉入这“实相”,或同时体验多重的实相交织互动。多重实相的经验,让初学者被信息的多重性而纷扰了心神,但在熟练后可以暗中受益于资讯的即时性协助。
在《未知的实相》里的观念会帮助扩展每个读者的意识,而这书本身以这样一种方式呈现出来,以至于它自动把你的觉知拉出了常轨,所以觉知会在你接受的世界之标准版本及为你所感却通常不为你所知的非官方版本之间来回跳动。
当手机的芯片被置入颅骨、VR眼镜进化到隐形眼镜的程度,街道上会出现自言自语、手舞足蹈的人群,各自诡异得犹如短路了的机器人。这场景多半会吓到很少从山里进城来的老人。赛斯引导着我们从世俗老旧的习惯体系中走出来,跨越时代的沟壑,展开多维地球生活的最新版本——一种不依赖于半机械化改造身体而可以达成人类进化扬升的机遇。当然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进化的趋向,步入不同的地球实相。
当钢铁侠遭遇万磁王,人类的发展将逐步走入两个极端:脆弱的自身加强悍的外骨骼、愚钝的大脑加互联网云端、短浅的视力加全球鹰视频摄像头;或者自身内求、他心通、意识沟通、心灵跨维度交流、与万物意识协作互动、瞬移与宿命通、遥视、遥感、遥听。
多数自我拓展达成的文明族类步入了宇宙大家庭,而几乎所有物理系的文明在时间的长河里尘归尘土归土。人类族群无疑在物理文明上狂奔,但每个人都有自我抉择的机会选择愿意进入哪个实相体系。更准确地说,你想要你的孩子进入哪个实相体系。唯物论的父母带不出灵性觉醒的孩子,灵性觉醒的父母会榜样出自己的生活方式与态度,供子女选择是否效仿。地球未来的种子,发到了每一个父母的手里,你决定着地球的未来。
现在:当鲁柏传述这资料时,同样的事以不同的方式发生在他身上,所以,某方面他曾在次元之间来回弹跳,练习他意识的弹性;而在这本书里比在先前一些书里他的意识被送出去更远,可以这么说。传述这资料本身帮助了他发展那为他最近的追求所必须的弹性。
认知的弹性是自我逻辑与科学唯物成见被放下后获得的智慧之觉悟能力的一部分。当你可以虚怀若谷地用浩然之气包容接纳一切可能性为自然蕴含着的一种可能时,你就从自我独立的傲慢偏激中回归到了自然的融合一体里。从而能在多次元间的缝隙中用雾化后的自我意识渗透,并得以有效地把一切知识与智慧融会贯通起来,形成多视角、多层次、多面向的完整实相知见。
只有当你能把你曾接受为经验的判断标准之许多“事实”留在后面时,你才能成就对未知的实相清楚的了解或有效的探索。《未知的实相》也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写成,我希望它会使你们开始质疑许多你们珍视的对存在的信念,然后,你们才能以新的眼光去看个存在。
从三岁起,我们的父母用了二十年的时光,很努力地把当今人类逻辑物理科学与人文哲学体系、宗教信仰理念等知识塞入到孩子头脑中,让其成”才”,用这些可被资本赏识的东西来武装了孩子。与此同时,孩子最值钱的洞察力、多次元灵感、同理心、跨时空感知力、自我认同感被当垃圾置换了出去。在唯一标准答案的应试教育体制下,思想只属于精英层通往富豪的直达电梯。父母自豪地把孩子培养成和自己能力相同的资本奴’才”,想再从这被固化的思想中走出来,或许又要二十年,或许就是一生的遗憾。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你的下一代已经又被自己亲手毁在了起跑线上。这样的鼠辈人生代代相传,冠名为爱。
鲁柏正由你们的视角里踏出了新的一步,而从那个观点,他正在做两件事。
(以慢一点的步调:)他正有意识的进入心灵的另一个房间,而也进入了那与之相应的实相。这把那两个经验带到一起,使得它们重合起来。不过,它们是被分别的执有,但却是在共同的焦点里。一般而言,你用一个特定层次的觉知,而这与你所有有意识的活动连在一起。我告诉过你们,肉体本身除了能接受你们通常对之反应的神经讯息外还能够收到其它的神经讯息(注五)。现在,让我补充说,当你达到了意识改变的某个熟练度时,这会容许你真的变得与有些这些其它的神经讯息熟悉。鲁柏就是以这种方式而能具体感知他在他的“图书馆”里做些什么。
空间可以交错成像,时间也可以交错成像,不同频率维度间也可以交错成像。我们的双眼可以同时捕捉多个不同频率的实相,如果你学会让自己的聚焦方式变得灵活。或者在意识层面上关闭了自己的飞行模式,而打开可感知不同维度实相的备选程序。当然打开这样的程序,首先你要知道有其它的实相同时存在,其次你要知道你是有这样的能力的,最后要经过反复地练习,虽然其过程中自己多数时间看上去像一个失心疯患者一般。所以如果你的家人不能支撑你、认同你,那必然会带来很多的质疑与阻碍,最终一事无成。不为自我的初心奋斗,就要为资本的运作打工。
上星期三他首先看到了这个图书馆的内部。他同时是在这个客厅里的自己,观察在一座图书室里他自己的影像,而他也是在图书馆里的那个自己。在他面前他看见一座书墙,而在客厅里的自己突然明白了他在此地这个实相里的目的是要重新创造某些这些书。他知道他是在两个层面运作。未知与已知的实相合而为一,契合无间,而被视为彼此的另一面。
随着意识对自我认知的升华,载具角色我与其所在光影版本中的景物逐渐不再成为唯一的视觉焦点。就好像我们的瞳孔可以瞬间转换远近焦距一般,我们的意识也可以同时观察不同频率中的事物,并同时让意识法身存在于多个不同但相互套叠的空间中,各自做着不同的事情,并彼此协作,把各个自我的知见共享到同一个云端平台上。利用这一觉知能力,珍从一个被动的传声筒逐渐成为一个宇宙真知的搬运工,把异域的智慧积累一本本地笔耕显化到我们的实相中来,从而达到启蒙正知见的作用。使用同样的原理,人类是可以形成跨越式进化发展的。
就好像我们的孩子从三岁开始就可学习互联网使用、平板电脑操作、人机对话,而不用结绳记事一般。其实我们的孩子在三岁时完全可以被引导着进入高维空间,在他们还心存童蒙时,把高维数百亿年间的全宇宙知识导引到人间,成为人类快速扬升的教材。比起会背几千首唐诗、钢琴十级、奥数及格的孩子,一个可以跨维度沟通的孩子的一生都始终是精英中的领袖。可惜多数父母压根儿不知道有多维空间,更别说支持孩子走上人生巅峰了。所以自古,大祭司与国王都是在少数家族中世袭的秘密,而百姓只能当牛马,然后用一生的积蓄购买赎罪券,好让自己死得安心。
万千年间,拾人牙慧者如过江之鲫,但灵界图书馆的搬运工一双手就能数完。就好像玩游戏后写攻略的人多得很,但能说出这游戏后台编程逻辑与主创意图框架的就只有开发组那几个核心骨干。某些游戏开发者装扮成普通玩家,在游戏内与玩家平等互动,体验与找寻可以改进的地方,对平衡性做出调整,对流程做出优化。游戏内的角色与游戏外的编程员同时存在着,在两个层面运作。实相合而为一,契合无间,而被视为彼此的另一面。
以你们的说法,他已跟我在一起工作了一些时间,然而,我并不以任何方式“控制”他的主观实相。我无疑的是他的老师(注六)。然而他的进度永远是他自己的挑战与责任,而基本上,他如何运用我的教导完全要看他自己。(幽默的:)在括号里:(目前我给他一个“A”。)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知识可以传递,见识可以引领,但智慧只能靠自己证悟、累积和矫正。赛斯与鲁柏虽然都是同一个意识团旗下的灵魂,但存在着明显的知见与智慧次第上的差距。超我或本我意识如果想要达成完型,必须旗下的每一个分支都达成圆满境界,而这样的分支先后分化万千,在这样的情况下,灵魂之间的相互协作与启迪就成为自我达成完型的必要与必须的前提。平衡性必须被遵守。个体的成就可以触及天花板,但突破天花板就需要整体全面的扬升,形成必要的支撑。
(在十点一分停顿。)不过,像许多人一样,他从小就被教导去相信理性的功用主要是解剖、批判与分析,而非,好比说,去创造性的统一及建立;而“分析”被认为是分别一个观念的成分,而非限制原先的观念。新的观念被认为是直觉性或心灵性的,与理性的传统责任相对,所以,这两个仿佛是分开的。因此,鲁柏原则上觉得有责任去最激烈的质疑任何直觉的建构。这实际上提供了一个极佳的过渡性工作方法,因为他以为是直觉的东西会立刻想出一个新的心灵建构以响应他认为是理性的审验与怀疑。
鲁柏和我们所有人一样,被当前地球上的逻辑理性科学教育所荼毒,心灵被分割在名相与道理中,全然无法接纳如是的自然与本真的混沌。当意识的直觉不小心碰触到了实相的边缘,小我逻辑就会在脑海中展开对这不切“实际”的”伪”科学思潮强烈的抨击与批判,直到灵感泯灭在世俗的浪涛里。
赛斯给了珍很多让人类可以发生量变到质变的资讯,但是小我珍的头脑犹如我们的正统学院派一样,展开了强烈的抗争,最终无视与回避了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这让赛斯一度很苦恼。好在鲁柏有着相对弹性的理性智慧,在这样的理念、信仰冲突中,赛斯可以与其进行反复的探讨,最终珍愿意复述出来一小部分资料,让读者可见。
我们的孩子与这些孩子的孩子,很大比例上是来自多维度、多宇宙的星际志愿者,他们唯一的心愿就是帮助这个版本的地球达成扬升所需的集体意识转变临界点。虽然他们也都经历了隔阴之迷,但多数都知道自己此生的心愿所在。这些孩子在被父母逼迫接受地球现有原始的人文理念、宗教信仰、科学认知、奴役体制时,表现出强烈的抗争。甚至会选择更换角色以便更换家庭与父母,好达成自己的任务。
我们这一代人是地球未来的塑造者,不是享受者。就好像第一代海外移民一般,我们感觉自己既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那里。而我们的孩子也必须同时在两种文化体系中求得平衡与生存,成为香蕉一代。这转变是隐秘的、渐进的,又是至关重要的。今天的学习就是为了自我意识知见的水平可以支撑着我们的后代在他们的人生中找到精准的自我定位。那些深奥的智慧与知见的实相答案可以由做父母的自己传递下去。而当这些靛蓝儿童、星际种子展开异于常人的人生历程时,不会像我们这般艰辛无助、不被理解与认同。他们长大后会彼此吸引,诞生出纯正的高频意识,成为新地球的主人。当然这是否会发生在你孩子身上,全都取决于你这十年间的所作所为。我们塑造自己的历史,我们选择经历哪些历史的分支,我们也可以亲手锻造自己孩子的未来之大趋势。一切已然发生,一切正在发生,一切将要发生,不同宿命间的选择在自己的手上。必然已经展开,但道路不止一条。
事实上,理性与直觉携手同行。在鲁柏的经验里,那两者终于开始一同工作,如它们本应的样子。然后,我所谓的高等理性取而代之,一个直觉与理性能力之超等混合一起作用,使得它们几乎像是形成了一个新的机能(热切的)。
逻辑的极致是无限细分的可能性之泥沼,而感性的极致是空想与不着实际的浪漫。在左右脑的运用上,平衡性的掌控度成为智慧的标杆——可以从高维获得知见与灵感的启迪,也能在此把其转化成实际生产力与人生的助力帆。
脑子好的读到博士出来后不过是资本运作下的奴才(自己的老板多半只是高中毕业脑筋灵光的家伙)。到了四十岁还每天担心被裁员。
感性太强的每天仙气飘飘,双脚不落地地晃荡完青春,然后抑郁在世俗的喧嚣与冷漠中找不到北而抑郁苦闷。到了四十岁还每天抱怨五俗恶世。
生命需要内在的灵动、初心的热忱,用行动力去显化出自己渴望的生活,不矫情也不造作,不畏惧也不退缩,虚怀若谷地去接纳,同时又要能坚毅刚强地去坚持。中道是在认知全局后,了知与秉持住有弹性的度,不坠两边成痴执、魔障了心神。意识的晋升是一个螺旋的阶梯,每每好似又回到了原地,却有着意识频率高低的不同。一次次处理类似相同的课题,你是否比过往更睿智与得心应手了呢?
灵感、思考、运作、总结、反思,再尝试、印证、证悟、领悟、觉悟智慧。这是一个课题面向的递进阶梯。觉、行、思、证、悟构成周期。
这个发展把鲁柏由许多旧的限制里释放出来,而终于容许他能以亲密的方式实际的体验未知的实相。鲁柏的图书馆的确就如这个房间一样确定的存在,它也如这个房间一样不确定的存在。理论上相信另外的世界存在,而由那想法得到某种安慰及快乐是一件事:但发现你自己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并且觉得两个世界重合,却又是另一件相当不同的事。实相最重要的是实际,所以,当你扩展了你对实相本质的观念时,你必然会发现自己骇异、吃惊或根本失去了方向感。所以,在这本书里我呈现给你们的不只是臆测出来的可能性,却常常显示给你们看,这种可能如何的影响你们的日常生活,而以鲁柏与约瑟的生活曾如此被触及的方式来作例子。
当鲁柏克服了自我的逻辑思维实证科学习惯后,他得到了自我意识的内在解放。当成见之墙轰然倒塌后,智慧的光芒得以射入他的思想,形成多次元的觉知。对多次元的觉知能力我们每个人本都拥有。就好像本自具足的婴儿与二十岁的青年加上八十多的老叟比赛跑步,从载具功能性与配件的齐全程度上没有任何差别,但比赛结果显而易见。你拥有这能力不假,你也拥有所有必要的配件,并且确实有权利完整地运用你所有的权利。但是你是否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能力?你是否知道要怎样运用它们?你是否知道要让自己的意识去聚焦到那个其它面向?要怎么做到这一操作?最后做到后你还要能完整地返回到这个肉身实相层,并让多重实相完成必要的分离和关闭?
灵修中的散仙其修行的经历就犹如一本盗墓笔记:上篇都是奇遇和各种线索,终于进入了满是宝藏的古墓;中篇是躲过各种机关,拿到稀世奇珍;下篇记载了少数九死一生有命走出来的少数幸运者,丢盔弃甲,一身是伤,日后噩梦连连。
很多机缘会导致打开观察多重实相的可能性,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准备好了应对与面对多重实相的能力与能量。
你无法分别自己在哪一层影像世界时,你会迷茫自己身边的人是否是你的原班人马。每一层的人与事没有谁比谁更真实或更虚假,都是真实的体验,都是虚假的幻境,包括你出发的位面层,但多数人会执意回到出发层为止。
你无法判定面前的事情是幻是真:在同一个空间里同时出现多个相互套叠的画面,这导致你很难判断哪个是虚影,哪个是实相。虚影会穿身而过,实相会带来真实伤害。就好像你与一个虚影可以擦身而过,彼此毫无感觉,而另一个虚影会把你撞倒,然后觉得你故意找茬而揍你一顿。高频意识可以兼容低频意识体,并察觉到它们的存在,而低频意识体无法看见高频的实相就在眼前。
你无法确认自己的记忆是否在这一层发生过。近似频率的平行空间最容易被穿插,但每个位面中都有自己的故事与故事走向。当自我意识频率开始恍惚后,你觉得自己生活在单一线性空间里的某个故事脚本里,实际上你确实在多个不同的脚本中快速穿梭着。某些事情发生在层面A,有些在B,另一些在C。你的记忆由三层串联成一条连贯的线,但三层中的其它人只知道与记得自己位面上发生或没发生的事情。这为穿梭者带来困扰,因为他们说的事情自己总是没印象,或有另一个版本的记忆。
以上还仅仅是横向平行维度世界的切换。纵向的也有,时间轴上的也有。多重实相体验是祝福,也是诅咒;可以获取到至宝,也会带来疯狂。
有一阵子你们许多人会玩味那些观念,同时除了那些已被接受的经验外却避免与所有任何其它经验之直接接触。然而,你们自己能力之无限在你们梦里、在你们私密的片刻谈话里,甚至在你们自己分子的知识里无声的说话。
我们每个人都有意或无意地经历过实相位面的故事片段穿梭,带来无比真实又无厘头的梦。在那些梦里,现实以不同的轨迹展开着,以不同的方式切换着。好在这样的穿越是以睡梦和清醒为分界线的,然后快速地被遗忘掉了。这样的梦优点是展示了其它实相的存在,缺点是无法准确预约和瞄准。
有心灵的文明,而只有借由学习这些你才能发现有关你们星球“遗失”的文明之事,因为每个这种实质的文化与你们甚至现在拥有的心灵之相应部分相合,而且由其中浮出。
我们生活在时间的单向匀速列车上,透过车窗凝视着路过的风景。我们知道那些路过的地方还在那里,在那里自己展开着属于那里的故事。那些我们尚未抵达的地方也真实存在着,犹如当下窗外的风光,并且就在此刻也上演着当下的我无法看到的事情。
可是当我们思考我们的人生时,却认为过往成为了历史,而未来尚未展开,只有当下是所谓的真实。其实当我们可以把意识焦点的锚从当下剥离开时,意识可以随意愿而窥视所谓的过去与未来的实相,并潜入其中观察甚至交流。不过就像当下有无数个平行版本一样,所谓的历史与未来也同样存在着各种真实:都发生过,都在发生着,都即将发生。所有的可能性都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彼此涟漪,一个个意识焦点犹如火车头在不同轨道上行进,然后通过道岔切换再切换,串联起一个个既定实相故事的起承转合。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九分到十点四十三分。)
你们许多人着迷于暗示了你们存在之多次元性的理论或观念,然而,却惊骇于任何支持它的证据。
你们常常以你们已经熟悉的教条去诠释这种证据,这会使它们更可被接受。当被示以这种证据时,鲁柏以前常常几乎感觉气愤,但他也拒绝以传统的装扮来将之定型,而他自己的好奇心与创造能力使他有足够的弹性,所以,学习能够发生,而他还能维持着与你们所知世界的正常接触。
每一个意识频率维度位面都是彼此开放的,无数意识的怪鱼在不同领域中穿梭游弋。有些鱼只能生活在特定的深度,被自己的习气束缚在浅滩、泥窝、水草丛中,一生没能看上一眼大海的广袤深远,当然也就没有遇到过任何的未知危险。这里存在着生命长度与生命精彩程度的自我平衡。多数人在下意识中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幻影,而世界仅仅是执着颠倒梦想中的一环,但是压根儿没有勇气深入这个念头。因为坐实了自己什么都不是、一切是梦幻泡影,实在是让自我彻底崩溃的一种思考。进而就要思考存在的意义与人生的价值,这样更深入的哲学问题让浅薄的灵魂无法招架。犹如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智慧的财富与虚无的侵蚀同步展开。虚可以是无限接纳智慧的能力,也可以是丧失自我的无底深渊。一旦失衡,将失去与所知世界和时间正常接触的能力。肉身被魄托管成行走的白痴,而意识犹如断线的风筝随风飞扬,没有依托,也匮乏掌控。
探索未知的实相福祸相依,绝不可以冒进,尤其是散修。没有家族传承和上师护持时,哪怕最小的失误也无法自救。最后落入一群庸医手里,余生与疯子做伴。赛斯给出了一步步的阶梯,万不可贪功冒进,踏踏实实地熟练了一个小练习,再展开下一个。必要的保护措施、撤退手段、自救方式,都要提前在第一步就做好。别觉得那是可有可无的玩笑,很多初学者无知无畏地贪功冒进加上根基不稳,一心想着找到感觉、出现功能,印证传言非虚。说实话,想得到这样的亲身印证其实是非常容易的,但又非常地困难。
请你闭上眼睛,把意识集中起来。然后想象你的真爱走到你身边,温柔地亲吻着你的面颊。请用心感受到她(他)的味道、气息、温度、呼吸的声音。然后慢慢地睁开眼睛。回到这个版本的现实中来。这就是一次真切的体验。很容易,对吧?可是你会说:这是假的,是我想出来的,怎么证明这发生过呢?证据呢?你渴望的是物理证据,但意识层不发生在物理层。你渴望用物理验证意识的渴望,就是最难突破的成见逻辑固守。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一吻是假的呢?因为你觉得这里是真的。可是这里也是幻影的啊!
所以我的建议是在不同维度中探索普世价值的智慧,而不是去做各种物理实验。知见是可以相互融通的,也不用费神去印证那些证据。透过心灵探索,你整个人的状态变得开朗、聪明、睿智、豁达、平和、喜悦了,就是最好的证据。而这些让你获得意识扬升的资讯,到底来自意识频率维度的哪个位面,真的有必要纠结它吗?
他曾有许多经验,在其中他暂时的看到一眼物质实相之内丰富的另一面。他曾认识一种独特的、升高了的感知。可是,他以前从没有在醒时坚定的踏入实相的另一个层面,在那儿,他容许自己去感受两个世界之间持续的、活泼的联系。他把他自己的目的藏起来,不让自己看到,如你们许多人那样。当然,在同时他也与你们所有人一样,向你们自己的目标努力。
不过,要承认他的目的,要把那目的带到光天化日之下,会意味着要鲁柏做一个他先前尚未能做的私人与公开的结盟声明。你们每个人的目标都不同。你们有些人从事种种冒险,如处理亲密的家庭接触、与小孩或与其它事业之深层的个人投入,这些都与实质的经验“垂直的”相遇。所以,进入未知的实相的旅程可能是非常吸引人的,而代表了对你目前专注的事物主重要的旁骛。这些兴趣对你会像是一个副业,使你对你的经验增加了极大的了解与深度。
可以说,鲁柏与约瑟就正选择了那些对其他人而言为次要的旅行或探索。所以,他们每个人的意识之焦点是由某种混合组成的,而使得这种可能性,以你们的说法,可以作为主要的动机。
我们理解贯穿兼容两个不同的时空体系需要复杂的机器、高速的火箭、远古文明的神址遗迹。其实压根儿没有那么复杂,我们每个人从出生开始,每天都在做着多重实相体系的串联行为,只是自己并不察觉罢了。
每一个人其实都是生活在自己的时间与世界中,这世界中只有自己,你所见的任何互动的他人要不就是你所在版本中的NPC,要不就是其它时空版本中交汇合成交叉套叠实相的其它时空游客。就好像在大型网络游戏中一样,每个玩家自己守在自己的家里,却彼此共同经历着一场肩并肩的冒险。每个人的显示屏中都是以自我为视角中心的,在自己电脑生成的世界里。可是大家确实是在一张地图里,比较、配合着形成集体共同记忆。这就是时空套叠技术的运用,一个人的世界与另一个或多个人的世界时间与空间形成了套叠效果。当你们各奔东西后,彼此也就从他人的世间与时间线上淡出了。
时空相遇与套叠的可能性有三个向量:时间轴的前后向量、可能性的水平向量、意识频率维度的垂直向量。这些时空点形成了时空矩阵体系。在正常的生活套叠中,单一主线经历是多数人的人生经历。而每个人都有能力与可能性展开多线程同时性的经历,就好像小号多开的方式一样,在单位时间内获取到更多的经验与资源,累积到不同角色的使用体验。不过这需要极其强大的精神力作为支撑——多开也需要动用多核处理能力。如果个体的能量储备、意识和心智运行能力过日子都捉襟见肘,不建议多开。那样会让自己自顾不暇,哪个角色都玩不好,顾此失彼地一败涂地。
(在十点五十六分停顿良久,双眼闭着。)每个人各适其所。你在你所在的地方,因为你的意识形成了那种实相,你整个的肉体情况会调适于它,而你的神经结构会跟随那习惯性的模式。当你学着把老观念丢在一边时,你会开始经验到实相其它层面之证据,而变得觉察到你先前挡掉的其它“讯息”。鲁柏的某部分训练时期已经过了,他人格的整个焦点现在接受了许多世界的有效性——而这是指以实际的说法。
我曾告诉你们许多次,你们的意识不是静定的,却是一直在动而具创造性的,所以,你们每一个终其一生都走过你的心灵,而你们的肉体经验也相应的随之改变。
那么,在这些年里鲁柏在他自己心灵里的位置已逐渐转变,直到他找到一个新的、对他而言更好、更稳固的基础点,由这个新的架构他可以更有效的处理不同种的刺激,而把这些弄在一起以便构筑一个其它实相之可被了解的模型。我会继续由我自己独特的观点来说话,但以你们的说法,鲁柏是你们之一,而他以你们的视角所采取的探索,可能是最有价值的。
每个人都用自我意识即时渲染出当下的时空,让不同的表相拥有了色彩、意思、轮廓和作用。而这个所谓我的角色也就依据意识生成的景象很配合地演绎着适当的感触与运动方式。破幻有三层:我非我、物非物、触非触。只有觉是真实的。当三层幻梦被破除开后,觉就自由了,可以对任何维度位面同时展开或逐一展开,物来则应,物去则空。这里的物不是事物或实物,而是“讯息”。这些不同维度位面的讯息一直伴随着我们,但是处于飞行模式中的我们,对身边的5G、4G、3G、WiFi、GPS、蓝牙都没有反应。不是捕捉不到,而是不进行解析处理。
当我们把自己的意识锚定从单一信号源松动一些后,就可以开启双卡双待的功能,或者在多频段不同WiFi间切换信息源,并入信号最好的高速网络中。之前你虽然拿着本自具足的5G旗舰手机,可是家里的网猫只提供每秒2字节的流量。虽然手机显示附近有优良信号的高速网络,你不会切换无线连接的设置也是白搭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
这些他的和我的书,已写好及尚未写好的,会给其它人提供可以遵循的架构,如果他们希望,而且如他们希望的样子。
珍为赛斯传递的资讯与鲁柏自己从异界图书馆中搬运出来的书籍,将会很大程度上引领我们走向与走进实相体系,如果我们真的如此渴望的话。渴望不是在嘴上说说,也不是把这些书通读与背诵几遍,而是真的一个练习一个练习地去逐一打磨,从简到难地展开确实的行动。鲁柏也是这样一步步地磨练出来的。我们每个人都用了至少二十年的时间往自己的脑子塞入了大量的科学成见,这些成见形成了巨大的偏见,形成了棱镜,让真相的光偏离开我们的视线。把这些偏激的、迂腐的、原始的、粗陋的科学认知逐一从头脑中择出去,需要大量的练习与时间。
我们的孩子很幸运,可以避免经历这一过程,节省四十年的时光,如果你允许的话。那你的孩子就领先同龄人四十年的道行与修为,真正地赢在起跑线上。
口授结束。
(十一点〇八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赛所接下来讨论其它和珍有关的事,在传述了大约一页资料之后他在十一点十九分结表此节。)
(注一:昨天(星期天)下午我躺下来睡个午觉,刚在我飘入睡眠状态之前,我有三个关于内在视觉的小小经验。我的眼睛是闭着的,在与本文有关的一个插曲里,我看见我自己回到西元一世纪:我是一个罗马兵团里一个相当高阶的军官,而我是在地中海的一艘小罗马军舰上,虽然我是在船上,但我知道我是在为陆军出公差,我并不很喜欢我看见的那鲁钝而没什么感情的我,短暂的透过那副眼睛,我看到两排在划桨的奴隶……我跟珍描述那景致及我对它的感受,而且画了我作为那军官的小小脸部正、侧面素描,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就赛斯同时性时间之观念而言,我想我也许瞥见了我现在正在活着的另一个存在——不论是一个转世的存在或一个可能的存在。
(这个下午(周一)我决定再睡一次午觉,而再次的,我发现我自己身为那罗马军官,我进入了那第一个画面的续集:我感觉我自己面朝下的浮在地中海里,我的手被绑在背后,我知道我被人故意抛进海里,我当即切断了我对那经验的觉察,可能是避免经历我在那一生的死亡。由我画室里的行军床之安全地位,当另一个我面对这样一种生死攸关的情形时,我并没慌张,但心中很不舒服——到如此一个地步,以致我压抑了对整个插曲之有意识的回忆,直到今晚这第七一五节之后,我在这儿写整个事件,以便我能把我的“第一个与第二个罗马人”一起呈现出来。
(在我第一个罗马人之后,我在猜测我是否触及了一个转世的自己或可能的自己。所以请看《灵魂永生》第四章赛斯谈的转世资料,然后看在那本书第十六章里以及本书卷一的第六八〇节里他谈可能的自己的资料。
(就我自己而言,我把转世的自己想作是根植于物质实相里的(不论是以同时或线性的时间而言),但我认为可能的自己是有宽得多而且复杂得多的存在范围:我相信纵使我们在一个个人的基础上创造了他们,我们可能的自己能达到许多其它的实相,包括物质与非物质的。我并不记得赛斯曾特别以那种方式讨论过这种“可能的”,因此,在这儿要讨论它们是太困难了,但我常常感到我们有些可能的自己移居到我们真的无法理解的存在领域里去了,他们及他们的环境与我们通常对“坚实的”物质存在之观念是如此的不同且陌生。
(注二:在珍的诗集《灵魂与有生灭的自己在时间里的对话》里,珍探索了她心灵发展里几个其它的“关键”插曲。她也在《意识的探险》里写过那些超越的经验。
(注三:珍对她狂喜状态之超级真实的宣称,“世界现在是坚固了这么多”让我马上就去找赛斯讲过的相关资料。我在《灵魂永生》里找到二处,在第七章第五三〇节的十点二分:“也有些比你们自己的实相‘更有效’的实相……举例来说,你们实质的桌于在对比之下就显得模糊了……那样说来,在那种实相里的桌子是一种‘超级桌子’。你们的实相不是由最强烈集中的能量所形成的实相系统,因此,你自己的其它为你的意识所不知觉的部分,是住在一个你可称为实相的超级系统中,在那儿意识学着应付与感知远为强烈的能量……”
(在第十六章,第五六七节,九点二十四分:“你们知道光有光谱,因此,物质也有‘谱’。与某些其它的比较,你们的物质实相系统不是很密实的。你给物体的长、宽、高的次元其实才只开始到一点可能有的各种不同次元。有些系统比你们的重得多或轻得多……”
(注四:赛斯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二十一日的第四十节里提到第六种内在感官,那是对基本实相之天生知识。至少到某程度,珍上周五下午对那些我们世界之超级真实的模型之探索代表了她对第六种内在感官的运用,而她在《灵界的讯息》第十九章里说她《意念建构》的稿子多少是来自那同样一种的内在感官。
(注五:见卷一的第六八六节和附录四及五,而后来我在此补充一段赛斯在结束了本书十天之后的一节私人课里所说的话:“鲁柏有一种与别人认同及沟通的能力,他一直是头脑敏捷而理性灵活的人。当他年少时,他由别人那儿如此迅速的收到讯息,以至于他被诊断为甲状腺机能亢进。事实上,他是在收到通常被神经所检查及删除的‘非官方’讯息。他无法让它们在那个世界里变得有意识……”
(注六:见附录十八。
(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八日的第四节里,赛斯透过碟仙对珍和我宣告他的在场。在第六节里,他告诉珍“开始受训”。在第十二节里他通知我们说,我们是他第一班学生,然后补充说:“所有在我层面上的人都有一段时候会教授这种课程,但在老师与学生之间的心灵联系是必要的。这意味着我们必须等待直到在你们实相里的人进步到能开始上课……虽然理性是极重要的,而我并无意减低它的价值,但无论如何,你们所谓的情感或感受才是我们之间的联系,而它也是在任何层面及在任何情况下最清楚的代表生命力之联系物。”
(后来我们了解到当珍传递某些赛斯资料时可能会发生扭曲,然后,当我们考虑到时间开放性的本质,并且考虑到可能实相的概念时,我们才开始了解我们同时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赛斯的“第一班”。但在那些早期的课里我们没有背景知识来问有意义的问题。在第十五节里赛斯告诉珍和我:“我在给你们一个可以被认为是很宽的大纲,以便将来可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