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二(细雨:做更好的自己)
(11:08到11:26分)
现在: 在你的心灵里,有所有实相的对等物。当你把思绪或感知减慢或加快,开始改变你的焦点,而由你官方承认的存在走了开去,这是极为重要的,因为以某种说法,你的确超越了你想象为如此真实的时间架构。
当我们看某些视频学习材料或听书时,主讲稳健深沉的语速或妙语连珠的巨大信息量让我们决定开启倍速来减缓信息量的冲击感或加速信息密度的浪涛。在你打开倍速播放的功能时,你就从单一的物理钟表时速中脱离了出来,开始不受“真实”的时间架构束缚,进而超越了时间的线性结构,对实相的展现进行快进、倒放、暂停、跳跃等高维操作。
换言之,你自己实相的某些部分,早已“消失”在未被认知的死亡里,这死亡为你自己的连续感知如此巧妙地跨越了。再次,你个人的可能实相丛在细胞的基础上环绕着你,而生物上,你的肉体向着自己的路线前进,当运作在一丛可能性里时找到它自己的平衡,同时仍维持属于你自己的焦点。你甚至可以学会对准细胞的理解,它会协助了解你的意识并不是如你了解的那么受限。所有实相由心灵并且由组成它的意识单位浮出。
人的一生中被自己认知为我的这个细胞堆砌出来的集体,在不断地因新陈代谢而推陈出新。就好像一个庞大的集团公司,其名号百年如一,而其中从高管到员工却在不断地迭代更新。你不能直接感受到一周前的自己与今天有何不同,但其本质上依然有了巨大的差异。
我们知道猪与人的基因差别只有不到10%,黑猩猩与人的差别小于1%,那你知道一周前的你与今天的你差别有多大吗?那七年前的自己呢?
我们自觉的连续性,与自己认知到的这个载具我,其实没有多少关系。连续性是由记忆带来的,而记忆是在无意识里、在意识后台中的可被修改的一堆代码。
你的肉身从出生的那一刻便向死而生,而在这一路的狂奔中你浏览着风景,并试图完成自己的心愿。当你明白了这些后,当你理解到载具我非我后,所有实相由心灵并且由组成它的意识单位显露出来,真理与真谛得以被意识觉知。
(快活的:)口述结束,请等我们一会儿……
鲁柏在今晚写的报告是中肯的,而且非常重要,让他拿给你看看。的确,虽然他不喜欢那个字,但他正在结束“学徒生涯”的第一部分——其中,他变得认识了一种不同的实相,而必须学会如何把它与“正常”的那个视为相等。
很多修真悟道接触灵性的人入得山门后,了知或体验到世事如幻,看到、体验到、觉知到内在实相与内在世界的本真,于是幡然醒悟,从此见山不是山,满嘴禅语,尽显高深。这样的修行者只得到了传承的皮肉,还未登堂入室,窥见其髓。
台前幕后没有哪个更真或更假,都是剧场里的游戏,有着同等重要的价值与意义。破幻不是为了剥离开生活,而是为了能用解离的状态,了了分明地在世间炼。
涉及了某些压力,在那一方面是与成长期的四肢神经痛同样自然。这与所谓的心灵现象毫无关系,却是当一个人格试图超越其时空脉络而接受的挑战,也是一种自然的成长与发展。
当你了知到世界的本真后,你会异常地兴奋,你会渴望叫醒自己身边的人,告诉他们真谛的如是。但青涩的果子是不会脱离枝条的,强行采摘只能得到青涩的懊恼。每一枚果实都要经历属于它的风雨时刻。
这个过程犹如螃蟹的成长——你要从固有的坚固壳窍中带着柔软、承受危险、解离出来;在这世上一次次经历这样的蜕变,才能不断地长大。而这过程是苦痛的,也是值得的。这成长不是你的体积,而是你心灵的包容度——你不是从一个意识频率进入另一意识频率,而是在从一个故有的狭隘中走出,融入更广阔的天地。
小时候,家门口的那条长街是自己眼中的一切;长大后,这个宇宙是我踏上舞台的一步阶梯。
一方面,在某层次上,这样一个人格仿佛在“盲目”运作,同时另一方面,它对自身的成就与挑战是觉察的。往往,一个不平衡的情况就建立起来了,假如那人格没接受挑战,那种情况就不会存在,因而也不会发展甚至更大的潜能。
数亿枚精子中只有一个幸运儿,这样的中奖概率你会选择参与吗?买彩票你会很理智——那就是糟蹋钱。但你的一生中至少有一次——你就是那几亿分之一的胜利者。
大方向在冥冥中已经注定,每一个身边的竞争者其实都是你自己。你对自身将有的成就与挑战是觉察的,但没有五官五感的你,只能盲目地奋力前进,再前进。有些很理性的家伙在起跑线上就已经通过逻辑计算而放弃了,可是你没有。因此你出生了,你得到了进一步发展,甚至更大的潜能。讲意义的都和白带一起进了马桶,而跟随热忱的你现在在看通往更高意识形态的知见,并跟随与生俱来的热忱。
当在试验新的取向时,这人格较平凡、单调的成分乃采取了当时看似必须的任何做法。这些方法也许看来会导致极大的扭曲——尤其在与感觉到的发展可能性相形之下。不过,它们多少人仍提供了一个架构,在其中,那人格觉得自己有自由去追求其目标。那天生固有的冲力提供了线索点,当被感受到的新实相强到不仅能提供伟大的理解,并且还能建构一个新架构时,那么,旧架构被看作具有局限性而被抛弃了。
很多人的婚姻不是基于爱情,而是利益最大化的权衡与自身年龄和生理需要的妥协,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被“祝福”送入了围城,从此穿着不合脚的鞋“长征”。直到自我意识提供出另一种可能性的线索点:适合自己的人出现在生命里。这时满脚血泡、身心俱疲的你是否有勇气换双适合自己的鞋呢?可是因血泡与水肿,这双适合自己的鞋现在却很挤脚,换鞋还是不换都会带来痛苦,怎么抉择呢?
感情如此,工作单位如此,信仰体系如此,故有信念如此,人生如此。
挫败与挫折,不是什么需要避免的错误,扭曲的经历让你可以真实地看清自己内在真切的需求与渴望。但沉没成本往往让人舍不得离开自己的舒适区——哪怕那并不舒服,但未知有时显得更让人忧虑。
我们每个人内在都是可以感受到自身发展的可能性的,但可能性不代表着必然的成功。那在“将就”与“可能的幸运”中,你会如何选择呢?好像没有一个标准答案可供参考。灵魂一般会选择后者,而角色我多数会选择前者。因为灵魂渴望的是经历,而角色渴望的是存续。
在你们生活里的一些成分被体验为负面的,只因为鲁柏尚不肯定自己。求助的请求(对赛斯也对珍)被视为要求——而非利用能力的机会——所以他觉得被追捕。他对新世界不够确定;他仍然是旧世界的一部分,所以,他常透过“旧世界居民”——那些可能责备他或把他当作笑柄的人——的眼睛来看他的生活与能力。他们代表他仍然在那个层面的自己心灵,尚未十分消化那更大的知识或经验,所以他觉得自己需要保护——那个保护会……灵巧的……满足所有他的目的,容许他如己所愿的向前走……
当你灵魂的进化被唤醒并犹如春芽般生长开时,冬雪下去年的烂叶会啧啧称奇,然后大肆质疑:“你个莽撞的小家伙,现在春雪还在,冒头会被冻死的。年轻人,太冲动了,听听我们这老家伙的建议吧!看看我们的下场,一夏的荣光,一秋的风雨,一场寒风到头来还不是化作污泥。”
朽木在新芽上横阻:“孩子,留在我下边吧!这里好歹暖和些,风雪我来扛。这里虽然昏暗无光,但也没有山羊的啃食。和那些地藓、潮虫相伴,安稳地度过这一生多好。”
春芽不知道这些旁白是自己心中的恐惧,还是陈腐们善意的规劝。它知道,春雪将被细雨融化,而阳光就在朽木的外边。那光中有春的气息、夏的召唤,花朵将在那里迎来蝴蝶,果实将在风中摇曳成熟。它渴望去舒展开自己的身心,让在土壤中累世积蓄的力量迸发出生命的绚丽。
……让他留在家工作,但又会反制过多的内在自发性,直到他知道他的确可以信任那新的经验世界的时候。
(然后:)我能说得比这还多得多,但今晚的时间不容许我再说下去,虽然只要你能写我就可以说。我的意识正常地也不以与你相同的速度运作(见注七)。所以,以我的说法,我现在在说的早已经说过了。然而,在你们的现在它是新的,刚刚才够到你们。
而现在(强调的,但带着笑)祝你们有个最好的夜晚。
(“谢谢你,赛斯晚安。”)
(在十二点。一分结束。)
(注一:珍在一九六四年四月八日的第四十二节里为赛斯传述这资料:“宇宙在继续被创造中……就如所有都是的样子……为了许多理由,你们科学家所见扩张的表现是一个扭曲。
(“他们的时间度量一开始就建立在伪装(物质的资料)上,几乎是不象话的不适当,而必然会给出扭曲性的资料,因为宇宙根本不能以那种方式来丈量。宇宙并没有在任何一个特定时候被创造,但它也没有像一个永远越涨越大的吹了气的气球那样扩张到无边际——至少不是沿着现在被考虑的方向。那扩张是一个幻象,除了其它的理由以外,那也是建立在不适当的时间度量上以及因果理论上;但以某种说法,宇宙可以说是在扩张,但却具有与通常所用的一个完全不同的暗示。”
(由第四十三节:“宇宙是以一个梦扩张的样子扩张的……这个以一个最基本的方式是比较像一个概念的成长。”.
(在附录十二的开始,见第四十四节里赛斯讨论的较长内容,有关“心理实相的价值气候”——那个“媒介”在其内自发的包含了所有我们对空间、时间、生长与持久性之伪装性建构。附录十二的注二也适用于此,尤其是赛斯在其中提到的我们对于物质宇宙的开始与结束之无穷尽的问题。
(从一九六六年四月十一日的第二五〇节:“你‘看见’的原子在质量上并不会长得更大,也不会向外扩张到你们的空间里,而你们的宇宙也是如此。”
(赛斯在那些早期资料里——大部分都是十年以前给的——反映出他对当时有关我们物质宇宙的状态或命运之天文学理论之反应。有关宇宙在无穷尽的扩大,所有星星终将烧尽,而所有的生命都会灭绝的说法,是一个今日仍大半被接受的概念:它是建立在对一些假设在后退的银河系之“红移”(red Shift)度量法、它们明显的亮度、宇宙的“失踪质量”以及其它非常技术性的资料上。然而,我发现最有趣的是,现在一些天文物理学家及数学家相信我们的宇宙终究命定会收缩——缩到崩溃在它自己上面。但再次的,这些概念并没建立在赛斯支持的那种想法上(先有意识而其创造是不断的),却是建立在其它相当复杂的伪装观察与度量上。这些其中之一是发现了至少那些失踪的质量的某一些,因而指明了重力场也许存在于银河及银河丛之间,其强度不止足以中止宇宙的扩张,并且还把所有的物质再拉回到一起。
(就科学而言,在这两种看法之间的冲突似乎永远不会解决,也不会达到一个定论,说我们的宇宙也许永远在扩张与收缩之间摇摆。在度量及诠释上有太多的变量,包括当人脑试图捉住所涉及之时间与空间之庞大幅度时所遭遇的困难。
(我必须赶快补充说,不论宇宙是透过一个永恒的冻结扩张而解散它自己,或把它自己压缩成一个无法置信比例的宇宙火球,对我们而言都只是一个学术上的兴趣,我们的科学家曾经预计这两种结局都在许多兆年之后。虽然在同时估计约距现在“只”有五兆年之后,我们自己老化的爆炸的太阳将会吞掉太阳系内的行星,包括地球。
(注二:赛斯讨论我们对太空旅行未来的企图时,见卷一第七〇二节注二的一个例子。此地是我由第四十节摘录的资料:“在你们本欲作一个太空冒险时,你们结果非常可能发现你们‘旅行”到了另一个层面(可能性),但最初你不会知道其不同。”
(然后在《灵魂永生》的附录里,见一九七一年一月十二日ESP班的记录。赛斯告诉班上的成员对某些UFO的目击代表了由其它实相来的访客,而非从我们自己宇宙的其它地方来的。
(注三:但很遗憾的他并没有……
(注四:在这个特定的例子里,接下去的通信似乎确认了进出的能量的确命中目标,其接收者说有十分有益的结果。我说“似乎确认”是因为我们除了核对所发生的时间之外并没有试图去证实任何结果。珍和我靠自己做自己的事,但要想彻底的研究这种投射能量的结果需要一个包含受过训练的调查员之相当大的组织及许多时间。然而,那个接收者会受益可能有许多理由,其一是知道有人——“送出者”珍——关心她并且愿意帮助她。但我们认为所涉及的不只是暗示而已。
(注五:在我读过少数谈天文的书里,只有一个包含了短短的与太空旅行有关的相似说法——那是说,几乎即刻的以一直线在星球之间旅行,而非跟着相对的太空曲线。不过,那本书的有学问的作者只把那个想法当作是一个想法,并且还是相当的匪夷所思——同时,珍在此地却以一个实际的方式展示同样的原则。
(赛斯在此节里描写的插曲发生之后几天,珍又有了这样一束能量之另一次经验。这次她面朝北侧卧着,因为她想给一个在加拿大某个小城里病重的人帮助。她感觉到那传送由她前额以一直线出来,射向目标。不过,因为她朝左侧睡,使得她身体上不舒服,所以一会儿后她就翻了个头,那动作关掉了光束。当她在右侧睡稳之后,她觉得那光又出去了——但现在是由她头的后面,而仍然朝正北的方向射向加拿大的目标。
(当珍想帮人忙时,她常常觉察到她的“能量束”或类似的东西。在此,至少和neutrinos有一个发人深省的相似处。neutrinos是基本的次原子“粒子”,由新星核心的核子反应产生。neutrinos以光速旅行,它们几乎没有质量,没有电荷,而几乎从不与物质互动。它们不只能穿过地球,还能横越宇宙本身而不损耗多少能量。
(注六:见卷一附录四。
(注七:颇令人惊奇的,我们普通大小的客厅昨晚竞挤下了不止三十个人,他们之中很少人目击过珍很少有的“长音课”,虽然不少人曾听我们形容过那个现象,而赛斯也谈到过它。在班上我很少写笔记或用录音机,情愿自由参与课程自发性的发展。课中通常会有好几个人作录音,但昨晚却只有两个人录音,其结果很不幸,如我待会儿会解释的。
(这些笔记是与珍在这周ESP班里的经验有关。我对她在一九七二年九月六日第六二一节里与慢或长音的初次接触做了逐字逐句的记录,既然我们没把那节放在其它的书里,我们就把其大部分作为此卷的一个附录(附录十九),它不但会说明以下的注,它也松散的连接了赛斯的实相、赛斯第二及一些其它“快速的”效应。这儿有很多可学的,而也许我们终能慢慢领会。
(昨晚当珍努力想弄明白她对一些长音资料的接收之后,她为赛斯说了几句话,我们在那时才瞥见所谓长音资料的“来源”——因为珍告诉我说,从我们物质的观点,对她而言“赛斯真正的实相听起来像一座山一样。”它是“那样慢,那样大,那样有力。我慢下来……像一座山而感觉树木成长。”她非常努力加速了她对他的接收,以使得他像熟悉的赛斯那样传过来。如此,她对赛斯及其生存环境获得了一些新的洞儿。而由那大得多,更涵括的实相,赛斯可以“在眨眼间”跟随在我们伪装世界的一个意识历经它所有的形式。
(不过,每次当珍试着传达长音资料时,她必须重新开始她非常严格的控制:我可以看出,否则的话,她会滑入极慢的传达里,那常常发生。那时,她就得花几分钟来与一个单音节奋斗:举例来说,她的舌头会固执的努力发出在“universal”里的“sal”音,但即使如此,所有她能发出的只是建立在“s”上的拖长嘶嘶声而已。
(当课继续时,珍告诉班上说她把赛斯的“真正的实相节奏速度”保持在她左边,而在她右边她为我们的认知加速它,她希望她会说出一个能让人了解的转译。“但我一直被拉回到对赛斯实相的更真实的表达里……”,因此,她一次只能设法说出几个字而已。
(现在,谈谈我在这个注开始时提到的不幸结果:昨晚班上成员操作的两个录音机其中之一整晚都故障,但操作的人却不知道,以致根本没有录到音。另一个录音机的带子正在珍终于成功一贯的把赛斯慢或长的实相与我们平常听到的加速版本联合起来之前就用完了。于是,有几分钟她能替赛斯谈到他的居住环境——但既然那资料没被录下来,所以我在此也没东西摘录。到那时课也差不多完了。我不想试由记忆重组赛斯,但要说的是他的资料是接续第六二一节的(见附录十九)。
(稍后再补充的一个注:当然,在第七二一节的里赛斯完全没有正面的说在昨晚课里珍曾试着表达关于他“自己真正的实相”。虽然看起来可能很奇怪,但我在当时并没有发现这点,而我俩在课后很久也都没有发现。而不论理由为何,赛斯除了在第七二一节尾颇为闪烁其辞的提了一下之外,他只选择从一个相当超然的观点来讨论这整件事。)